Board logo

标题: [淋浴堂] 【地下捆绑经典翻译】:《皮革化妻》第一部下:靴女 [打印本页]

作者: 淋浴堂    时间: 2025-3-12 10:58     标题: 【地下捆绑经典翻译】:《皮革化妻》第一部下:靴女

原文作者:B&G(Joe Cross)
原标题:Bound in Leather
插画:Eric Stanton
出版人:Irving Klaw
中文翻译:淋浴堂
首发:第一会所

——淋浴堂题记:「写作皮革化为靴,书中自有情意结」

继续上册的故事

[bbs]viewthread.php?tid=12161139&page=1#pid115095937[/bbs]

本次插图为扫描,完整插图版作为三个附件发布。

《皮革化妻》
——第一部·下册:靴女

(4)

妮妮回来了,她穿着八吋高跟靴,动作却如此轻盈,让我再一次颇受震撼。我坐在箱子上,她扭着腰走向我,胳膊上挎着一双看上去很奇怪的短靴。她戴着手套的手里还拿着笔记本和一支铅笔。我接过她递来的笔记本,读道:「菲菲把我关在那个箱子里关了六个小时。我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关女孩子三个小时就足够了。」

「这似乎是个好主意,」我同意了,并补充道,「像菲菲这样的女孩需要学习很多教训,你打算怎么做?」

她把笔记本和铅笔放在一张更方便的桌子上,示意我把箱子翻过来,她的手势清楚地表明这个倒霉的女仆最终会倒大霉。我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但很高兴照做了,不一会儿,菲菲就真的倒大霉了——两脚朝天倒了个个,她那可爱的被网眼包裹的腿在空中抗议地挥舞着。妮妮一脚异常有力的皮靴差点把箱子踢翻,菲菲才安静下来。

妮妮迅速脱下女仆脚上漂亮的高跟凉鞋,开始强行给她穿上短靴。显然,这双靴子太紧了,而妮妮自己也`被紧得要命的紧身胸衣束缚着,甚至无法用嘴深呼吸,很快就从口罩的鼻孔里气喘吁吁。她那可爱的挺胸随着她不得不进行的浅呼吸而快速起伏,我提议帮忙,但她摇了摇皮革覆盖的头。显然,她要亲自完成报复。

===

※长注解1※

从恋脚癖的视角,凉鞋这个词似乎指的是露出脚趾头的鞋款……从常识角度,也是!可是在《靴妻》插画中,每一次出现女仆菲菲,她的脚上高跟鞋都是明明白白,不露脚趾头的。是Stanton理解错了吗?

从恋靴癖和皮革爱好者的角度,插画并没有错,而且,很准确!

英文中的凉鞋sandal这个名字,其实指的是用细皮带把鞋底绑在脚上,包括脚踝位置用细带捆绑的露出比较多脚面部分的,也就是菲菲在第一次出场插图中穿的款式。在绑带这个意义上它和拖鞋slipper是相对的,拖鞋在很长时间指的是前半截跟正常鞋一样,后半截是空的,露脚跟,也没有细带捆绑的款式,所以可以一滑就拖下来。sandal这个词来自拉丁语sandalium,这个拉丁词来自希腊语,按拉丁化写是sandalion,在古希腊这个词专指的是女式绑带鞋,在拉丁化后,sandal也指拖鞋,甚至变成主要指拖鞋,而罗马绑带鞋专门发明了一个词solea,这个词演化成英语的sole,鞋底板。

因为这种语言演化发生的混乱,sandal在不同语境下指的东西越来越多,本质属性也就越淡化。《圣经》里耶稣穿的叫sandal,东方人穿的木屐和蹋拉板也叫sandal,拖鞋中前半截用系带代替包脚式样,也叫sandal……最终,刻板印象形成,我们一说凉鞋,都是脑海中浮现出脚趾头。

因为《靴妻》是捆绑主题,sandal也就会回归原教旨的细皮带绑带鞋这个意思。而在这一章插图中菲菲的鞋连脚踝部位绑带也消失了,这也叫sandal吗?严格说也可以叫,因为鞋的开口很低,露出脚背很多,鞋的边缘整体像是皮带环绕脚捆绑。这种鞋款后世称为魔鬼高跟鞋,其实也确确实实曾被称为凉鞋的。

这个作品另一个主题是皮靴。英语里靴子boot这个词,起源于法语的bote,在法语中专指骑马的马靴。或许是这个缘故,到了今天,台湾朋友称呼长统靴还是用马靴这个词。法语的bote来自于古日耳曼语法兰克方言的bauten,意思是击打。骑马的时候用皮靴踢马肚子,策马,这就是马靴这个词的来历。

中文反而比英文更加神秘,靴拆开是:革化。有意思的是,这个化字偏旁是指的什么?变化吗?什么在变化?首先,这个字形是汉代以后才出现的,《释名》中解释:「靴,跨也,两足各以一跨骑也。」这说明几件事,首先这种东西是从游牧民族传入,是骑马用,也就是马靴。第二,在汉代读音接近跨,或者化。后来编网络字典的三流专家不学无术,说什么化的意思是变化,说这个靴子是从鞋子变化而来,就是鬼扯了。

对靴这个字古代读音的印证来自日语和韩语。日语中这个字的音读是ka,韩语中是hua。当然日语这个汉字最后变成了对鞋子的指代,训读为kucu;而长统靴则从英文借字,成为buci。

汉语中的读音演变是怎么回事呢?很简单,我们研究一下广东话,这个靴字念hoe,台山则读hie,客家读hio,闽南语是hia。这些遗留着中古甚至上古音层的语言里,这个字都带着古老的化音hua的影子。可是he辅音有半元音的效果,半元音再接双元音,读一个字漏了半嘴的气,对于后来征服中国的北方胡人来说这么吹笛子似的发音太难了,于是在宋代之后渐渐从xi辅音,变成xioe,也就是靴在今天的读音xue。

※长注解1※结束

===

过了一会儿,她穿好一只靴子,开始穿另一只。它们的形状像芭蕾舞鞋,有一根钢骨从脚底向上延伸,绕过脚跟,一直到靴子的边缘。穿上它们后,穿着者别无选择,只能尽力用脚尖保持平衡。此外,钢骨的形状迫使整只脚形成一道非常陡峭的弓形。

系好鞋带后,妮妮示意我用菲菲的脚尖甚至脚趾把箱子立起来。我费了些力气才做成功。显然,行李箱里沉默寡言的主人觉得这双靴子一点儿也不舒服。

即使她保持着平衡,也明显有快要摔倒的倾向。但妮妮解决了这个问题,她站在菲菲身后,每次对方失去平衡时她都会狠狠地掐菲菲没有任何防护的大腿,让她感到疼痛而重新紧张起来。

不一会儿,箱子就骄傲地站稳了起来。站立这个词不太恰当,因为即使是最熟练的芭蕾舞演员也无法用脚尖保持平衡。他们必须不断地将重心从一只脚转移到另一只脚,前后或左右移动,才能保持平衡。而这就是菲菲所做的。

妮妮从桌上拿了一捆绳子,比划着让我把它绑在天花板上那盏沉重的吊灯上。我试了几次都没套上,但很快熟练,成功在灯具链上打了一个活结。

在我的帮助下,妮妮爬上椅子,把绳子系在箱子的把手上。但令我惊讶的是,她把绳子弄松了不少。然后我猜到了原因:这样一来,如果菲菲真的摔倒了,箱子不会掉得太远,她就能重新保持平衡。但另一方面,因为可能摔,她还是必须主动保持自己的平衡,必须一直集中精力。

绳子放好,椅子移开,妮妮戴着手套,双手叉腰,脚穿靴子,像个男孩子一样分开,盯着她的受害者看了一会儿。即使没有说话也没有、面部表情,她的骄傲与成就感显而易见。

过了一会儿,她拿起笔记本写道:「你有车吗?」

「当然,」我惊讶地回答道,「就停在附近。」

她的下一条消息让我大吃一惊:

「开车去兜兜风怎么样?」

好吧,在这种情况下你不需要第二次邀请。当我同意后,妮妮递给我另一张纸条,说她会在我取车时做好准备。


※长注解2※

剧情上是不是很奇怪?特特是跟着韦韦坐出租车回到市区这栋房子的,而现在他说,车子就停在附近,从下文看,脚程也就是十多分钟的距离。

这个故事分四部分,每进展一部分就更加不像是个现实故事。第一册里见到佳人坐在身边还要小心翼翼想着怎么搭讪,第二部分开启了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模式。女孩问男人有没有车,马上就有了车,还就停在附近。

※长注解2※结束

===

大约十五分钟后,我开着敞篷车回来了。车顶现在是搭起来了,但我还有随后的其他打算。当我走上前门台阶时,门开了,我那沉默的同伴把我领了进去。

她已经换了衣服,现在穿着一条及地的深灰色天鹅绒质地橡胶紧身长裙。长裙领子很高也很紧,胸部上方有一片大胆的镂空设计,左侧从腰部到下摆有一道开衩。现在这个开衩在侧面打开,让八吋高跟过膝长靴完全展示出来。此外,她还戴着脚链,之前菲菲修长的双腿上就戴着这条链子。

边桌上放着一件全皮短夹克,戴着手套的手里拿着一对细长的黑色小山羊皮袋子,袋子末端有长长的皮带,其中一条皮带上有扣子,另一条皮带末端有一排孔。妮妮伸出双手让我把袋子给她戴上,并扣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她双臂弯曲,贴近身体两侧。我花了一分钟才弄清楚她想要什么。但我最终还是把皮带拉回她的肩膀上,交叉,穿过她的肘部,并在前面用尽全力扣紧。她的胳膊现在一动不动,但当我把斗篷披在她的肩膀上,并系好前面的扣子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衣服下的她是被捆绑住的。兜帽拉到她戴着面具的脸上,阴影足够大,在任何旁观者看来都会很自然。然后我解开了她裙子前面让裙摆保持掀开状态的按扣;裙摆关上了,她看起来就像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女士,正要去夜总会。没人能想到她身上有没有细腰束身衣、绑没绑住的手臂、穿没穿高跟靴子或塞没塞钳口物。

[attach]4436579[/attach]

我让她稍等一下,然后走到车旁,拿出一个大公文包,把菲菲带来的一整盘捆绑材料都倒进了包里。

当我把我可爱的妹子送上车时,一位衣着考究的男士走过。他用明显的赞赏目光看着妮妮;皮毛斗篷下紧贴的灰色橡胶裙衩露出的纤细臀部和双腿非常值得一看,她那女王般的举止也非常迷人。正如我所说,他看了一眼就走了过去,完全想不到,她之所以站得这么直,是因为她没有其他办法,也不会想到她走得这么慢、步履这么小,是为了不让脚镣叮当作响。

我帮妮妮坐上汽车前座,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根长绳子。我把绳子的一端系在她的脚链中间,把它拉回座位下面;从椅背和座椅之间向上,绑在她的细腰上,然后再拉出来,从椅背绕到她的脖子上。绑好后,我还剩下两三英尺,所以我把她的膝盖绑在一起。

现在,除了可以稍微转动头部以外,妮妮一动不动。我关上了她那边的车门,坐到我这边的方向盘后面,开车走了。

不到一小时,我们就驶离了郊区和路灯。我停了一会儿,把敞篷车的顶篷放下来。我还取下了妮妮的兜帽斗篷,让她的皮革面具和黄铜色的金色假发完全露出来。我想,由于人们只能在路过的车灯的照耀下看到她,所以他们不会看得太清楚。

我想她是想反对的,至少,她尽力摇了摇头。但我几次收紧了把她绑在座位上的绳子,这阻止了她违心的胡言乱语。

大约半小时后,到了乡下,一切都很安静,我转向我沉默的同伴问道:

「记得你问过‘开车出去怎么样?’」

她点了点头。

「好吧,你会开车吗?」

点头。

「好吧,你必须蒙着眼睛开车。」

她疑惑地抬起头。

「哦,别担心。我会告诉你怎么做。首先,我们必须让你适应驾驶。」

我把车停到路边,解开了妮妮脖子上的绳子和脚链,但把绳子留在了腰部。然后我把绳子拉到前面,把绳结拉开。我脱下她的斗篷和绑带手套,让她站起来,把裙子拉到臀部附近,解开膝盖,把绳子的两端从身体下面穿过,当她滑到方向盘后面时,我将绳子的两端穿入座椅本身和靠背之间。我把它们拉得很紧,把她逼到座椅靠背上,然后把它们绕在她的脖子上,紧紧地打结,这样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方向盘后面。我从公文包里又拿出一副手铐,铐子由大约十八英寸长的链子连接着。我把铐子铐在她的手腕上,把链子的中心固定在转向柱上。这给了她足够的自由来握住方向盘和操纵变速杆,但仅此而已。我还将她的脚链固定在方向盘柱的下部,这样她就可以用脚踩踏板。

事实上,她应该能够很轻松地驾驶汽车,但方式并非我想象的那样。我从公文包里的一卷胶带上撕下两小块肉色胶带,贴在她口罩的眼孔上,将她的眼睛完全蒙住。

「据我所知,」我询问道,「你不想摘下那个面具对吗?」

她很肯定地点点头。

「好吧,但我发现我得做一些改动,」我说。

手边打开的公文包里装着我牵肠挂肚的东西:一只黑色橡胶球,球上有孔,一根钢棒穿过球,大约八英寸长。钢棒两端各有一个环。我看着球和面具,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用铅笔在面具上画了一个菱形,从嘴到脸颊,与下巴对齐。然后我摘下她的假发,开始解开面具的下半部分。妮妮试图阻止我,但她戴着镣铐的手够不到脸,而且她被绑得太紧,无法有效挣扎。

当她下巴和嘴巴上的皮料部分足够松,我将其向上卷起,露出了当下的塞口物。这是几层宽胶带,覆盖着嘴巴。撕下它,我发现另一条窄胶带围绕着她的头部并穿过她的嘴巴,将一大块棉垫紧紧地塞在她的嘴里。

我拉出了一些衬垫,但大部分都留在原处,再次将面罩拉平,这样她的嘴就从开口处露出来了,我把球塞进她嘴里,让球的连杆位于她的牙齿之间,然后我再次拉紧系带。随着系带越来越紧,我很开心看到下巴和上颌的间张力迫使她紧紧咬住球

「好吧,试着把球从嘴里吐出来,」我一边命令道,一边给她戴上假发。

我看见她服从地活动着嘴唇和下巴,但她根本无法张开嘴。

「挺好的,」我一边说,一边拿一根长绳,把两端绑在衔环上,然后坐到她身后的座位上。我拉紧了缰绳,「得儿,驾,摩托小马!」

她花了一秒钟才明白我的意思,然后慢慢挂上档,踩下油门。我拉了一下左缰绳,她便把方向盘往那边转,我们开回到了路上。我向右拉了一下,车子便又直行了。我猛地一拉马衔铁,她就加快了速度。

大约五分钟吧,我享受了一段愉快的骑小马之旅。

我没有费心告诉妮妮目的地,但我带她去的是我位于树林中的一间周末度假屋,离城市有一段距离。当然,漂亮的同伴嘴里塞住东西的好处之一是你不必解释一切。你继续你的计划,因为她不能要求解释,也不能在得到解释后反对,所以她会变得温顺而服从一切。各方面都好多了。

由于小屋位于一条偏僻小路上,因此它非常幽静,驾驶着漂亮的小马,在最后半英里蜿蜒曲折的单车道上行驶却成为一个不小的难题。不过,我们开得很慢,我手紧握缰绳,最终还是成功到达了。

汽车刚一停在房子旁边的小空地上,我就把绳子从马衔铁环上解开,然后把绳子的大部分从马衔铁的一端绕到另一端,绕到她的后脑勺。我把绳子拉得很紧,她的手还拴在车轮上,不停地扭动着,徒劳地向脸部抓去。当我把绳子拉出来时,球几乎完全嵌在她的牙齿里,马衔铁把她的嘴角向后拉,露出夸张的苦笑。

然后我解开了绑在车上的绳索,帮她出来。她试图把手放到嘴边,但我动作太快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一条皮带,一秒钟内,她的手肘就牢牢地贴到了她的后背中央。手腕上的链子还在,所以我在中间系了一根绳子,把它拉到她身体下面,一直拉到手肘周围的皮带上,这样她的胳膊就完全无助了。当然,为了做到这一点,我必须把长裙塞到后面,所以我也把裙子的两边卷起来,递给她抓着,说「淑女之道,手不能闲。」

我抓住从衔铁绳上垂下来的长绳,把它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当作牵引绳。我这匹咬着衔铁的失明皮革小母马跟在我身后,那走姿真是漂亮极了,她的脚链随着每一小步叮当作响。

我领着她绕过房子的一侧,走上台阶,来到小前廊。

我原本打算直接带她进屋。但后来我想,让她在外面休息并沉思一会儿也许是个好主意,而我则可以去修缮屋内的东西。

松开挂在手腕链条中央的绳子,将链子本身也取下,用绳子将她的手腕绑在身后,并将它们固定在腰部的绳子上,这样她的肘部就尖锐地向后伸出了。

然后我让她趴在门廊的地板上,把绳子从她脑后绕到脚链上,然后拉。我一直拉,直到她的头和脚跟只相距一英尺左右。再一次,塞住口的好处显现出来;如果她的嘴是自由的,我敢肯定她会反对,也许会大声反对,甚至尖叫。但事实上,塞住口的她接受了我的照料,即使不是赞同,至少也是默默地接受了。

当然,她被捆绑的方式与法国古代军事惩罚「蛤蟆鸡」(La Crapaudine)非常相似,只是没有对她的头部施加压力。

===

※长注解3※

首先是词义,Crapaud这个词,是法语里的癞蛤蟆。Crapaudine是一种鸡、乳鸽的做法,把鸡的胸骨切开,脊椎也弄断,再翻回来胸朝下在板子上压平。平摊的鸡肉就呈现癞蛤蟆的姿态,尤其是两腿诡异的形状。Crapaudine这个词也就演化成指铰链中间的轴承,因为此时的鸡除了脚和翅膀,跟门上的铰锁非常像。

这个名字的刑罚,其实更多是取了铰锁的意思,把人的四肢用锁链固定,两手背到身后,手背相贴,被锁住,手指朝外翻,大拇指和其他分开锁,无法挣扎,然后强迫跪下,用皮带或绳子绕过脚踝,紧紧拉紧绑在手腕锁上。再把人推倒。这个酷刑的要点是手和脚捆在一起,把人强迫拉成弓形。文中说的头部施加压力,是可以在犯人脸和下巴位置垫砖头石头,让他不得不后仰脖子。

中文翻译用了蛤蟆鸡这个名字,是想提醒观众,BDSM不是刑罚,不是字面意义对身体的虐待。

淋浴堂翻译的是1953版文字,在61版中,删掉了这几个字。只描述了捆绑细节,没有提La Crapaudine的相似,更没有出现「惩罚」这个词。这一点很重要,Stanton在帮着Cross修改,去除可能误导的偏差。

淋浴堂不建议大家一知半解就做SM,尤其是重SM的尝试。现实也好,写作也好。《靴妻》故事如果是基于靴子变成女人这个解释,那么男主角逐渐从凝视者、参与者变为引导者的过程中,他的乐趣从来都不是以虐的方式继续剥夺女方的自由,他带着她以野外展示的方式也不是为了让对方更加耻辱。在逆向物化的过程,男人作为引导者,是让被物化的女性渐渐体验作为人的痛与别扭,渐渐恢复人的属性的。

※长注解3※结束

===

我原本打算让她躺在地板上,但后来我又有了另一个主意。我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门廊的栏杆上。当然,她后仰着反向弓腰反向驼背,戴着假发的头也靠在了栏杆上。

如果她想主动翻下去,我想她还是可以摔下去的。但我想,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尽量保持双膝并拢,稳住自己,就像骑马一样。即便她没骑过马,现在也是学习的好时机。

然后我走进去稍微整理了一下东西。

有几次我探出头来问她是否感觉很舒服。由于她没有回答,我以为她感觉很舒服。

大约半小时后,我把大壁炉里的火生了起来,因为我家附近深夜很冷,壁炉前面还放了一张大沙发。我在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些饮料等。

我甚至把挂在天花板中间的大型车轮放下来,上面还有灯具,我彻底掸掉了上面的灰尘。毕竟,我希望为客人准备的是整洁的东西。

然后我来到车旁,拿来装有束缚素材的公文包。

一切准备就绪,我便出去把妮妮放了下来。当然,我一点一点地放,因为不知为何她似乎抽筋得厉害。我甚至解开了将棒状咬合器固定在她嘴里的绳子。但我知道这没关系的,因为她的面罩下巴部分使她无法张大嘴巴把球吐出来。最后,我把她面罩眼孔上的胶带也撕了下来。

我把她带到客厅,告诉她可以脱掉灰色长橡胶裙,躺在沙发上休息半个小时。她很感激地照做了。


(5)

我在地下室的一间小作坊里度过了这段时间。我取了一根四分之一英寸长的铁棒,把它弯成一只两英寸宽的环,小心地把两端的接缝打磨平整。然后我又上了楼。

她可能已经睡着了,但一听到我走进房间,她就坐了起来,双手交叉在身后。我告诉她可以去另一个房间,松开头盔,把嘴里的球和衬垫也拿出来。然后她可以喝点东西再回来。

几分钟后,她又回来了,戴着面具,双手放在身后。

「怎么样?」她在门内摆着姿势问道。

「你为什么这样交叉着手臂?」我问。

「这是为了向你表明,即使它们没有受到束缚,它们也已经做好了被捆起来的觉悟。」

「我明白了。这个想法很不错,」我说道。「现在过来,让我绑住你的胳膊。」

「哦,太好了,」她叫道,「当我无助的时候,事情会更有趣。」

我迅速将她的胳膊高高地绑在背后,位置与她在箱子里的时候一样。

「感觉太棒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姿势能让一个女孩感到更无助,或者更愿意变得无助。」当我把绳子拉得尽可能紧的时候,她喘着气说。

「现在到沙发上来,」我命令道。她照做后,我让她跪在沙发上,双腿并拢,并用绑带固定住她。

她撅起嘴说:「你不打算堵住我的嘴吗?」

「用我的方式堵,」我回答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给她看了那圆环。她摇了摇头。

「没事,试一下就知道了,」妮妮笑着说。

===

※长注解4※

在上册翻译中,翻译者提到了一件事。「在整整第一部上下两册,妮妮应该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和这一段叙述,很矛盾是吧。

这一段是53年版的第一部中,妮妮唯一说话的一个场景。

61年版,把这一段删减,让妮妮说的话只剩下两句。

###

「你为什么这样交叉着手臂?」我问。

「这是为了向你表明,即使它们没有受到束缚,它们也已经有被捆的觉悟。」这是她的回答。

「我明白了。这个想法很不错,」我说道。「现在过来,让我绑住你的胳膊。」

「哦,太好了,」她表示,「这让女孩感到真正的无助。」

###

而淋浴堂注意到,61版这两句话的选词,回答、说,英文分别用的是answer和express,这两个词都是可以有非发声方式表达的意思的。

这两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妮妮根本没有发出声音,而是用身体或者姿势回答的、表示的。

而且61版删掉了在此之前男人让女人去隔壁房间脱掉面具摘掉塞口物再喝点东西的段落。在61修改版中男人从地下室上来,然后睡着的女人直接爬起来跪好转身,把手交叉。在这个版本里,由于没有男人让女人摘掉塞口物的情节,这两句回答按逻辑,不是从女人嘴里发出来的,顶多是动作表达出来的。

61版对53版的删改,似乎是在隔空询问一直保持匿名的原作者:“靴子变成女人这个魔幻剧情到底是不是你的真实意思呢?”——如果这是你的意思,那么整整第一部书里,妮妮都不应该开口说话才对。

如果把男人给女人说话自由的这个段落看成是男人插入的自我幻想行不行?

但这其实有点偏离Cross的本意了。淋浴堂的理解,男人打造的环,是作为捆绑爱好者心中的「戒指」,只是并非戴到手指头,而是戴到了嘴里而已。男人先给了女人选择的自由,甚至允许她说话,然后拿出戒指,而选择戴上了这个,女人就要被继续塞口不说话了。

所以Cross安排了一段女人可以说话到再被堵嘴不说话的剧情,是在暗示二人定情。

淋浴堂对这段安排的看法是什么呢?

这段剧情已经没有时代背景和文化基础支撑了,不如删掉。

或许Cross心底的思路是这样的,靴子变妻子是一个过程,她与男主角独自共处了,就像是女孩送出了初夜,那么她就应该可以说话了。

然而社会是有规范的,哪怕是在捆绑世界里。女人说话只是一种偷情,没有得到社会认可。

随后女孩的父亲角色出现,让女孩再次回到不能说话的状态。要等到两个人订婚才能真正变成人。

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淋浴堂表示,很能理解Cross在1953年背景下的想法,女权和性解放还没真正到来。但淋浴堂更加支持Stanton在60年代以后的处理方案:既然时代已经进步,不如直接删掉第二卷这一段私下说话的场景,把皮靴变妻子这个故事用更纯粹的方式讲述,让妮妮在整整第一部里一句话都不说。

※长注解4※结束

===

我脱下她的假发,再次松开她面具的系带,让她张大嘴巴。然后我把圆环从侧面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它竖起来,向前拉,这样它就卡在她的牙齿之间,让她的下巴张得很开。然后再把头盔收紧,假发戴回去。

之后,我用棉花塞住她的嘴,穿过她口中的环把嘴巴堵得死死的。她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再次开心地安静下来。

我把头顶的马车轮子放下来,把她的手腕和脚踝绑在轮子上。然后我把轮子拉起来,让它悬在沙发上方一英尺左右的地方。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靠近我眼前沉默的对象,她挂在吊灯上,轻轻摇曳。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指着她说,

「献给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人。愿你的腰围越来越小,你的脚跟越来越高。」

她唯一的回答是皮革发出的微弱吱吱声,也许是无意识地,她试图放松紧张的姿势。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享受着炉火的温暖、饮料的美味,当我转动轮子后,我看到我的同伴先是向一个方向慢慢旋转,又转向另一个方向旋转,就像一座四百日钟的圆形钟摆。

===

※长注解5※

四百日钟更准确应该叫周年钟,19世纪德国技艺的代表。与其他落地大钟上一次发条顶多走30天不同,四百日钟上满发条可以走一年,放置后不需要太多照顾,而且使用了圆形的扭转摆,观赏性也强。德国今天还有作坊在生产四百日钟。

原理方面,钟摆的敌人是摩擦力,垂摆走得越慢越不需要频繁上弦。而钟摆越长摆动频率越慢,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的古董钟都很高大,而做得再精密的小摆钟因为有效的摆长短,都不能连续走一周。四百日钟使用了扭摆,慢慢转动,避免太多摩擦。原理上其实很接近后来机械手表中大量使用的平衡转摆和游丝。当然与手表相比,四百日钟是放置不动的,没有日常颠簸摇晃的摩擦。

但在实用性上,四百日钟并不好,这是因为摆长会随温度变化,调整扭摆游丝也比普通垂摆麻烦。上世纪50年代前后有人发明了温度补偿弹簧,可以提高这种钟的准确性,不过直到今天,这个东西还是更多为艺术品收藏。

在这个故事中将女子吊起来的转轮比作四百日钟的转摆,我们需要有一个基本数量认识:四百日钟没有秒针,转摆转一个循环一般是12秒、15秒或者20秒。

※长注解5※结束

===

我注意到,当她来回摆动时,她的眼睛,或者说,透过她皮革面具的狭缝,我能看到的大部分眼睛,似乎都在盯着我的饮料。这让我想起,在令她口渴的几个小时里,她一直都被用某种方式堵住了嘴,于是我问:「你渴吗?」

※长注解6※

我想,从插画家到翻译者,到此都会对原作者拍桌子:你没搞错吧!

在本章节开始处,明明写的是:“我告诉她可以去另一个房间,松开头盔,把嘴里的球和衬垫也拿出来。然后她可以喝点东西再回来。”

这种前后不一致,没人知道怎么回事,61版干脆把这几句删了,男人直接问:“你渴吗?”

这样的前后不一致源自1950年前后地下色情业的运作方式。欧文·克劳是作为出版者与他的作家和画手单线联系。到了1978年的访谈中,Stanton依然不知道这篇小说的原作者是谁,只知道作者的笔名B&G意思是Bound and Gagged,捆起来堵上嘴,说是笔名,更像是标签。

Joe Cross还写过其他东西,比如《女孩变马驹》(From Girl to Pony),收录在John Willie的杂志《Bizarre》的第11和12期,那篇里他用的笔名是N.Y.C. 淋浴堂的翻译版本在这里:
[bbs]viewthread.php?tid=12162822&page=1#pid115105407[/bbs]

1981年,神交了半个世纪的两位捆绑文化大师终于在康州见面,Cross和Stanton合作了《托尼去了捆绑舞会》(Toni Goes to the Bondage Ball),这个故事是最初给John Willie的,但没能完成插图,最终由Stanton完成并发行。

※长注解6※结束


尽管喉咙被紧紧勒住,她还是勉强点了点头,而且似乎很渴望。于是我又拿了一个酒杯,调了一杯浓烈的酒,然后把酒杯抵在她嘴里的棉花上,慢慢倾斜,让液体渗入吸水的材料。

「好吧,」我说,「试着吞下一点。」我看见她下巴和喉咙的肌肉在动,然后她摇了摇头。

「怎么了?什么也没喝到吗?」

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绳子勒得太紧,让你吞不下去?」

她点头。

「好吧,我想我们得稍微改变一下,」我说着站起来,开始把轮子放下来,让她重新趴在沙发上。然后,我开始解开她,继续说,

「好吧,是手腕上的绳子绕到了脖子上,才造成了麻烦。我们必须把它取下来。不过,这很可惜,因为你的手臂处于如此好的位置。」她点头赞同。然后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知道了!」我大叫道,「首先,我们会重新给你穿上灰色橡胶长袍和绑带手套。然后,我们可以将你的手臂调整到比现在更好的位置。」

这花了几分钟。不久,她又穿上了及地长裙和全臂手套。然后,我把她的胳膊弯到身后,这样她的手掌相碰,就搁在她的肩胛骨之间。接下来,我把皮带绕过她的肩膀,在脖子下方交叉,绕了一圈,又在手臂外侧交叉,最后在腰部前面扣好。她的胳膊现在被高高地双锁,肘部在腰部仅相距约六英寸,这种饱含张力的姿势使她向后拽肩膀,拱起脊柱,并愉快地向前挺起胸部。

「现在,」我笑着说,「让我们也把腿展示出来吧。」

「好吧,来拿你的饮料吧,」我说着,再次坐到沙发上。妮妮骄傲得像只孔雀,摇摇摆摆地走过来,一副又无助又傲慢的模样,坐在我的膝盖上。我把杯子拿到她张开的嘴唇前。她一点一点地喝光了杯子里的饮料,因为她的嘴巴张大得那么紧,吞咽起来仍然很困难。


突然,我们俩都愣住了。一辆车开到外面停了下来。妮妮跳了起来,我本能地跟了上去,因为我们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首先是走在人行道上,然后是上台阶,最后穿过小屋的门廊。有两组脚步声;一组是男人缓慢而沉重的步伐,另一组是女人高跟鞋快速而轻快的敲击声。

然后,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影,前面是一个身穿长斗篷的女人,后面是一个高个子、头发花白、大约五十岁的男人。一时间,我们大家都面面相觑。

那个男人我以前从未见过。而那个女人我起初以为是韦韦。后来我断定她不是,因为她的头发是深红色的,而且梳成长而飘逸的童花头。此外,虽然眼睛看起来像她,但脸的下半部分却截然不同,从鼻子到下巴很长,颧骨则高得奇怪,脸颊凹陷。由于披着斗篷,我无法看清她其余部分的情况。

一秒钟后,那个男人走上前来,微笑着伸出了手。

「您是华爱特,对吧?」

「哈?呃,是我,」我不知所措地说。

「我想你一定是他。找到你真挺不容易。我叫罗迪克,是韦韦的丈夫,也是那边那个重度皮革橡胶捆绑爱好者的父亲,」他向妮妮点点头,妮妮则傲慢地行了个屈膝礼回敬。

「但她看起来不像韦韦!」我冲口而出道,并朝着僵硬地站在门口的红发女人点了点头。

「嗯,一顶红色假发、一个马脸口塞和一层薄橡胶面具就能彻底改变一张容貌。来,你看一看,」他回答道,并走到她身边。

一秒钟后,他扯下了那顶假发,拉开了覆盖她整个头部的面具背后的拉链,然后把整张面具撕了下来。

我立刻就认出了韦韦,主要是因为她那再次显露的黑色卷发,还有她那双睁得大大的绿色眼睛,一副标准的「语塞」表情——确实语塞哈,口塞堵住了她的所有语言嘛。

她的嘴巴明显被撑得大大的,而且塞得非常紧。我看不出是用什么塞的,因为她脸的下半部分完全被胶带覆盖着。正是这些胶带的压力,才使得面具的脸颊凹陷,颧骨高耸。

「我明白你为什么称它为『马脸』口塞了,」当他准备脱下她的斗篷时,我说道,「从鼻子到下巴这么长的长度让她看起来像长个马下巴。不过,戴起来一定很不舒服吧。」

「哦,我不知道,」他笑着说。「我没有听到她抱怨。」

此时,斗篷从高领处脱到腰部,韦韦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蕾丝上衣,透过上衣,她的深色紧身胸衣和胸罩非常有趣地展现出来。她纤细的蜂腰上系着一条宽大的漆皮腰带,腰部刚好到过膝长靴的顶部,下身穿着一条黑色丝绸流苏裙,裙子随着每一个轻微的动作而偷偷展示她的内在。她的双臂被固定在身后,一条紧身的黑色紧袖包裹着,每只手都托住另一侧的手肘,紧袖从一个腋窝延伸到另一个腋窝,就像一只长长的单手套。

出于某种原因,我忍不住说:「好吧,看起来我们都到了,除了菲菲。你干嘛不把她也带来呢?」

「哦,我带了呀,」他故作惊讶地回答道。「她在车里呢,那位千金身子老鼠胆的好姑娘。你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你能理解吧,我并不需要进一步的邀请了。我当即就出了门,下了台阶。听到身后传来高跟鞋的敲击声,但我太专注了,没有回头看是哪个女孩。

我发现一辆奢华的进口豪车停在我那辆相当不起眼的国产车旁边。我看了看前排和后排座位,但没看到任何人。我正想着阿迪是不是在拿我开玩笑,这时我感到有人推了我一下。我环顾四周,看到了妮妮。她用戴着面具的脸示意我跟着她,然后把我带到车后部,用穿着高跟靴的脚指了指后备箱。

我花了一会儿才弄清楚盖子的扣子在哪儿,然后打开了盖子。我立刻看到了穿着短裙和网眼袜的法国女仆在里面,她正以一种好奇的姿势弯着腰瞅着我。

我和她说话,请她从后备箱里出来,但她回答我的却是一种奇怪的扭动动作。显然,她被以某种方式绑住了。从敞开的舱门传来的微弱的碰击声,我花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那里有一根大约三英尺长的钢棒。钢管下端是一双脚铐,紧紧地夹在她纤细的脚踝上。钢管上面一点,另一对脚铐环住了她的膝盖;而第三对脚铐将她的手腕紧紧地压在钢棒上。钢管上端,一只钢圈绕在她头上,一个固定在钢棒末端的大大的硬橡胶球被深深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就像一只非常有力的鸡蛋。最后,她的手肘部位被紧紧地绑在她纤细的腰上。

每个钳形夹都用翼形螺母固定,因此,虽然不幸的佩戴者无法取下它,但其他人可以。我很快就把她从这套装置中解救了出来,但是可怜的菲菲被夹得太紧了,花了几分钟她才能自由活动,并发出嘶哑的喘息声音,

「谢谢您,特特先生。」

我正犹豫着是否要把她抬起来,抱到木屋里去,阿迪探过栏杆,朝我喊道:

「特特,就让她待在那儿吧。等她恢复正常后,她就会自己上来的。」

妮妮就站在我旁边,于是我搂着她僵硬的腰,一起走上台阶,走进了客厅。

我们不在的时候,阿迪已经把韦韦绑在一把直椅上,不过绑法相当特别。他让她背靠椅背站立,将脚踝绑在椅子后腿上;其他绳子绕在她的腿和椅子腿上,膝盖上下都绑了起来。她的大腿则分别绑在椅子顶部两侧杆上。然后,他用绳子绕了韦韦的头几圈,还缠住了她被堵住并贴上胶带的嘴巴。

绳子的自由端从座位前部穿过,一直延伸到横杆;绳子拉得太紧了,韦韦就像一张上弦的弓一样,向后猛地弯曲,几乎没有了动弹的力气。

[attach]4436580[/attach]

妮妮一出现,在我身边扭扭捏捏地走着,她的父亲就招呼她到一张矮桌旁,说道:

「我们也给你安排安排,然后大家就可以好好谈谈了。」

阿迪凭借着长期练习的技巧,让妮妮盘坐在矮矮的咖啡桌上,双腿交叉,就像被裁缝量体。然后他把她的双脚绑成这样的姿态:每只漂亮的小脚都紧紧地绑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妮妮的双臂已经之前被我紧紧地绑在身后,现在她变得和她母亲一样无能为力了。

在我的帮助下,阿迪把两个女子安置在沙发的两边,这样坐在那里的人就能很容易地看到她们,以便欣赏。他低声说,

「现在菲菲应该可以自己走路了。」这时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走到门口,喊道:

「菲菲,你上来之前,先去汽车的手套箱里找找,把里面的梨拿出来。」

「一只梨!」我惊呼道。「在车里放着这种东西真不寻常。」

阿迪笑着指着两个沉默无助的女子说:「我们就是一个非常不寻常的家庭。」

这时菲菲进来了。显然,她借此机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因为她看起来非常清爽。因为她的裙摆被撩起来捧着东西,非常短的黑色乳胶蕾丝内裤都显露了出来,她不得不用手指优雅地抓着裙子的下摆。

「这不是女仆向男主人赠送礼物的正确方式,先生。但这是菲菲能做到的最好了,可惜没有银托盘。」她在门口摆着姿势说道,她应该非常清楚自己呈现的画面是多么令人愉悦。

「你说的礼物就是那只钳口梨吗?菲菲。」阿迪问道。

「是的,先生,」她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妮妮和韦韦,发现她们俩的嘴都已经被堵住了,于是她呻吟道。

「不必读心术菲菲就能猜到,这梨子是……给我的。」

「好吧,你想想戴上她以后自己会变得多漂亮,就可以安慰自己了。现在过来吧,让我帮你打扮一下,」她的主人命令道,他在桌子旁,手里拿着我装满束缚用品的公文包。

她明显不情愿地走到他面前。阿迪把一条镀铬钢带绕在她的腰上,拉紧,扣上后面的带扣。在髋骨上方的两侧,挂着一个镀铬钢制手铐,手铐末端有大约八英寸长的配套链条。一秒钟后,手铐就套在她的手腕上。他向我解释道,

「这就是所谓的后宫腰带。它给予佩戴的女仆足够的活动空间去侍奉他人,同时又能阻止她偷吃东西。」

然后他转向仍用指尖抓着裙子的菲菲,命令道:「过去让特特先生把那个梨放进你的嘴里。」

她虽然很听话,却明显不太情愿,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

「特特先生,」她喘着气说道,「您可以堵住菲菲的嘴吗?」

「菲菲,我很乐意!」我大叫道,从她的裙子上拿出梨子。梨子似乎是用乌木做成的,长约三英寸,最大直径约两英寸。小的那端有一个铰链,大的一端有一只按扣。

我把它放到她嘴边,她不情愿地张开嘴巴。我把它塞进她的牙齿之间,但它就是塞不进去。

「老罗,你说咋办呢,」我大叫道,「这个塞子太大了,塞不进她的牙齿里。」

「再用力一点,」他说。「不,不。用手撑住她的头后面,两边一起用力推。」

我最后用力一推,梨就弹进了她的嘴里。

「现在怎么办,老罗?我怎样才能打开它?」我问道。

「只要按下那边的小按钮就可以了。」

我照做了,两半梨子在连接它们的强大弹簧推动下炸了开来。结果,可怜的菲菲的嘴被猛地张开,下巴完全张开。她跳了起来,好像被刺伤了一样,我可以看到她的喉咙肿胀,试图尖叫;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与此同时,她的手松开了裙子,条件反射性地向上飞抓,结果被系在后宫腰带上的链子猛地拽住。

我后退,她戴着手套的手指仍然在徒劳地往脸的方向抓着。

「菲菲!」主人用警告的语气说道。

纤细的手指急忙从她嘴的方向垂下。

「现在我们只要把她布置成一张小桌子,就可以开始聊天了,」阿迪说道。「你还有几个小托盘吗?」

我的橱柜里正好有六个小点心托盘,他拿了两个。在每个托盘上都放着一杯饮料、一包香烟、火柴还有一个烟灰缸。他让菲菲面朝沙发中央站着,距离沙发约三英尺,两只手都伸开手指,分别端着一个托盘。

「好吧,我们坐下来聊一会儿吧,」他坐在沙发边上,身边是他沉默无助的妻子。

「哎呀!差点忘了一些东西。」他起身。

当我在另一边坐下后,他拿来了一些绳子,把菲菲的腿尽可能紧地绑在一起,包括膝盖上下、脚踝处,甚至高弓足背周围。

「首先,」我们各自喝了一口饮料,并在我们可爱的桌子上点燃了一支香烟,我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和妮妮的?」

「哦,这不太难,」他笑着说。「我们知道你告诉韦韦的地址,所以我们开车过去,我设法说服了你的公寓管理员,说我想见你。(当然,几美元起了作用。)他知道你在这里有这个小屋,所以我们开车过去碰碰运气,看你在不在。运气还不错。」

「这都行?这里很偏僻呀。我告诉朋友们如何到达这里时,他们通常在白天都会迷路。」

「哦,碰巧了不是,我们在离这不远的地方也有一处自己的别墅。」

这让我想起了什么,于是我喊道,

「等一下!你一定是北边大约两英里的那座大房子的主人——罗迪克。」

「就是我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我们的房子。」他点头。

===

※注解7※  「我们」这个词在这里的意思,是分享。不是一个人独有的所有物,而是保护各个成员共同乐趣的地方。


===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欣赏着三个女子那令人动容的无助与沉默。

然后阿迪说,

「好吧,时间不早了,我最好送姑娘们回城里了。」

我很遗憾,但我还是帮他为女人们作准备。菲菲只是被原封不动地抬了下来,塞进后备箱。然后我们把妮妮从桌子上放下来,把她的双腿从膝盖处对折并用绑带绑住,然后把她搁置在车后部的地板上,上面盖着毯子。韦韦的双腿虽然被解放了,但面具、假发和斗篷又重新戴回,她坐在前排座位阿迪的旁边,看起来很自然,尽管很僵硬。就在他们开车离开之际,阿迪对我说,

「你明天要不要来城里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大约七点吧?」

那个邀请让我如释重负;我非常、非常、非常想再见到妮妮——比我曾经想要任何东西都更加、更加、更加想。


(6)


第二天一大早,我来到一家珠宝店。店主一开始只摇头,说他没时间做我要的东西。但我最终还是说服他在六点之前做好。

七点刚好,我按响了罗宅的门铃。

一秒钟后,菲菲打开门,把我迎了进去,然后关上门,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有意追求我的赞赏。而她也确实值得赞赏。她制服的主要部分是一条长长的黑色网眼紧身连体衣,覆盖了全身,从脖子高处一直向下延伸到脚趾。网眼展示效果很好,因为她脚上穿着的是最轻便的黑色漆皮凉鞋,鞋跟六英寸,她的脚趾尤其显眼。她的衣领、袖口和高高的黑发上都装饰着几小块白色蕾丝。她的芊芊细腰覆盖着肉色的紧身胸衣,严丝合缝,几乎看不出来穿了衣服。她的身材由一条四英寸宽的黑色漆皮腰带紧紧衬托,腰带与勒在下面的紧身胸衣形状相吻合。她身前则系着一条褶边很精致的白色围裙。

当然,她行动是受到约束的。她戴着平时的脚链来限制步伐,而她的手肘被绑在身后,使她肩膀向后拉,胸部傲慢地向前挺。但她的手是自由的,所以她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开门等。

「晚上好,菲菲,」我微笑着说,「你看上去真漂亮,真是可亲又可爱。」

她往后退了一步,说:「等一下,先生。夫人刚才说,在您亲我之前,您可能想把一块咬嚼物先放进我嘴里。」

「咬嚼物?什么咬嚼物,菲菲?」

「调情咬嚼物,先生。这样菲菲——会如您说的,更可亲可爱呢。」

她不得不稍微转身指着滑桌上的一只银色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枚金属装置,形状像一个方底的「U」形锁头,底部比金属锁臂要厚一些。臂的顶部向外弯得很厉害,上面系着小环,两只环上各系着一条黑色细皮带子的两端。

使用方法……很明了。我刚拿起,菲菲的嘴巴就急切地张开来接受它。我把它塞进去,把带子紧紧地扣在她的脑后,这样她嘴角边缘的粗杆就压在下颌的铰链上。她的嘴巴因此被迫保持顺从的张开姿态,两排牙齿诱人。当我调整扣子时,她的一双黑眼睛给了我极大的鼓励,我注意到了来自她嘴唇的邀请,微笑着凑上去吻了吻。

她说得对。她真的非常诱人,可以爱,更可以亲。

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好吧,我看懂了,以传统方式向法国女仆问好。」菲菲和我一起惊讶,吃惊的我更是急忙从菲菲身边闪开,环顾四周。韦韦正在楼梯上向我们微笑。我承认此刻我在盯着她看;但我相信这是有正当原因的。

从脚趾到胸部,她只穿着一件皮装,因为靴子和紧身裤是连在一起的。她僵硬的姿势、丰满的胸型和腰部的比例都表明,她在皮装里面还穿了一件严实的紧身胸衣,尽管后者一点也看不出来,也没有显示出靴子紧身裤那样的紧贴皮肤的效果。而她的手臂从手指一直到肩膀都戴着与皮衣相配的黑色小山羊皮手套;而同样皮革材质的头盔则覆盖了她的整个头部,只露出了脸部。

一根带镣铐的钢管将她的双臂从肩膀处向外拉直,钢铐子从手腕、肘部和肩膀处环绕着她的双臂。钢管被固定在另一根直立的钢管上,因此保持得很水平。在直立管底端是一只紧紧锁住她腰部的金属圈环,朝上则一直延伸到她的头顶,管上侧系着一个宽大的钢项圈,迫使她非常骄傲地抬着下巴,而一根细「U」形钢条从粗钢管上伸出,沿着她的下巴高度环绕延伸到脸颊,末端在嘴角后方约一英寸处有一个小孔,这使她无法转动头部。要看向一侧,她必须转动整个身体。

「喂,我看起来怎么样?」她问道,身体僵硬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就像一尊机械小雕像。

「非常令人愉快,」我回答道,然后问,「但你穿起来不累吗?」

「极累。」

「那你怎么休息阿?你能坐下来吗?」

「绝对坐不了。我甚至无法迈出一大步。除非有人可怜我,放开我,或者让我仰面躺下,否则我就得一直这样。这很累,但也很刺激。」

阿迪出现在楼上,下楼梯时他命令道:「你告诉特特,如果你敢有任何抱怨,会有什么后果。」

「我会落得净吞八球的下场,特特,」韦韦轻声低语道。

「吞八球?那是什么意思?」我故意装傻问道。

「我们给他看看,好吗。韦韦,亲爱的?」她的丈夫走到她身边建议道。

「当然,阿迪,你说什么都行,」她痛苦地叹了口气,「不过拜托,现在还这么早,你不会让我整晚都戴着它吧?戴上它我的下巴都快要碎了。」

「我本来不想的,但既然你这么大惊小怪,恐怕你会戴很久了。如果你再给我添麻烦,你就会戴一整晚的。张开你的嘴吧。」

韦韦眼含着能融化钢铁之心的神情,顺从了。

阿迪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块红色的橡胶海绵,尽可能塞进她张开的嘴里。接着,他拿出一个标准的台球「8号球」,用一只手的手指抵住她的牙齿,用另一只手的手掌猛拍它。球挤了进去,把她的嘴巴撑得大大的。

「特特,这是个全尺寸的球,」他说道,同时拿出一根六英寸长的钢棒。「它太大了,她无法再把它顶出来。但我在球上钻了一个洞,以确保万无一失。然后我把这根钢棒穿过其中一个孔眼,穿过球,再插入另一个孔眼。」

韦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噙满了泪水,但她却发不出哪怕一丝声音。

阿迪从壁橱里拿出一盏碗状大灯,把它固定在钢管顶端,插上电源,自豪地说:「这是我的最新发明——人形电灯。没有它,一个家就不完整。」

几分钟后,阿迪和我坐在客厅里喝着餐前酒。突然,从我身后敞开的门的方向,传来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那是一条裹着齐腿根长袜的大腿与另一条大腿的摩擦声。

我转过椅子,看到妮妮走了过来。虽然没能直接认出她,但从服装和束缚式样来看,这不可能是别人。

她那高拱的脚背被一双七英寸细高跟的黑色踝带凉鞋鞋跟拉得更加高。大腿外侧的黑色吊带将她的双腿全部展示出来,十分赏心悦目。她的大部分服装都是「农家」风格;超短的裙子刚好到她前面的腿根,裙摆硬而翘起,高高拉着的两条长筒袜一览无余了。在裙摆上面,是一件坚硬的黑色皮革紧身胸衣,露出了她纤细的腰身,一直延伸到胸部底。胸部从白色蕾丝泡沫中涌出,露出了手臂和肩膀。手臂本身被紧身的肉色小羊皮手套完全覆盖。这双手套很不寻常,因为它们没有手指,而是在一个封闭的、像拳击套一样的袋子里。因此,虽然她可以用双手开门,但她不能用钥匙、铅笔或解开绳结。头部、脸部和颈部被一顶贴身的肉色小山羊皮头盔覆盖,与手套相配。唯一的开口是两个鼻孔还有每只眼睛前面的一个小小圆孔。

当我站起身时,这个令人吃惊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她高耸的脚跟如蓟花绒般轻飘起,将无力的双手置于身后,将面具递上,给了我一个吻。

然后她轻轻地把我推回椅子里,感激地坐在我的膝盖上,示意我喝完饮料。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她展示了她可爱的身材,轻轻地把一只膝盖交叉放在另一只膝盖上,将戴着手套的胳膊交叉在身后等等。

我喝完了饮料,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并神秘兮兮地示意我跟上她。

「你怎么看,老罗?」我问道。「她想要什么?」

「大概是想要你给她个面子吧。」他回答。

「啥?」

「你为什么不和她一起去看看呢?」

事实上,我当然非常渴望跟随着她。她领着我穿过大厅,经过那盏僵硬而沉默的人形灯,走上了楼梯。当我跟在她后面上楼时,我再次惊叹于她腿脚的完美,以及她穿着超高超细的高跟鞋走路时轻松优雅的样子。

楼上的大厅里,她把我带到一间介于化妆室和美容院之间的房间。三面墙上摆满了壁橱,靠第四面墙主要是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摆放着一排假发架,每个架子上都放着不同颜色和款式的女式假发。中间是一个大而浅的玻璃盒子,盒子里有一排排女性的嘴唇,像是用橡胶做的,丰满、狭窄、微笑、嘟囔,各种表情,颜色迥异。嘴唇上方是一双双眼睛,有睫毛、眼白、虹膜——但瞳孔是睁开的。有的眼睛惊讶地睁大,有的眼睛半闭着,睡眼惺忪。所有你能想象到的表情都在这里,每对嘴唇上方都有一对与之相配的眉毛。

房间中央立着一根钢制直立竖架,上面伸出一根短而窄的横杆,让试妆者坐在上面,还有夹子可以夹住她的手臂、脖子和脚踝。转眼内,我就把妮妮牢牢地固定住了,她双腿分开,整个人重量都压在了窄杆上。

然后我转向五官的展台,试着确定我希望这位沉默的伙伴的脸是什么样子。

[attach]4436581[/attach]

我发现这些五官非常容易佩戴。每一件背面都贴有牢固的粘合条,只需将它们从背面撕下,然后将其抹平到光滑皮革面具上的正确位置即可。我轮流让她露出惊讶、大笑和害怕的表情;为每张脸添加看起来搭配的假发。最后我决定画一个性感的、淡淡微笑的表情,给了她高高的拱形眉毛、睡眼惺忪的半闭眼睛、丰满的嘴唇,嘴角则微微上扬着。至于头发,我选择了一顶几乎是白金色的假发,一团非常短的紧密卷曲发型。

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感到非常高兴。除了她那迷人的、一成不变的表情外,妮妮看起来非常正常,就像一个可爱的女孩,她知道自己很可爱很可亲,并期待着被亲。

当我把她从架子上放下来的时候,我忽然又有了一个想法。

「嘿,你知道我上次把你的胳膊抬到身后的方式吗?好吧,让我们试着把它们抬得更高一点,这样你的肘部就能真正碰到一起了。」

她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我看得出来她喜欢这个主意,但又担心会伤害到自己。

我注意到房间一角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根绑带杆,在我的要求下,妮妮给我看了一整抽屉的带子、绳索和束缚材料。

不一会儿,我的试妆者的双臂就被高高地绑在身后,每只手腕上都各有一根绳子系在横杆上。当我把绳子往上拉时,她的双手就被拉得越来越高,位于肩胛骨之间,而她的肘部则在身后靠得越来越近。很快,她就踮起脚尖站了起来;但我还是继续拉。最后,当她的肘部相距约三英寸时,她的自制力似乎崩溃了,她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着想摆脱。我敢肯定她试图尖叫,但没有一丝声音能穿透她带着微笑的面具。她一开始挣扎,我就把绳子系紧了,我觉得剧烈的运动会帮助她的肌腱伸展,让她的手臂回到合适的位置。几分钟后,她停止了挣扎,挂在了地上,或多或少放松了。我把这当作一个信号,把一条宽带子穿过她的肘部,拉紧了;她的肘部比我想象的更容易并拢。然后,另一条带子绕在她的手腕上,把她的胳膊固定在身后,完全僵硬的前臂从手腕到肘部终于亲密接触。最后,我解开了连接系带杆的绳索。

妮妮似乎膝盖发软,于是我轻轻地把她放在沙发上,让她休息几分钟,让她的手臂自己调整姿势;同时,我会去和她父亲团聚。

当我离开房间时,我惊讶地发现,即使将手臂放在身后,她也能平躺。她的手肘与坚硬、笔直的胸衣所形成的背部拱形完美贴合。

大约十分钟后,她迈着小碎步走进客厅,看起来相当舒服,每走一步,她那光滑的大腿都会发出沙沙声。她的样子很引人注目。从正面看,她似乎没有胳膊,而她的肩膀向后拱起,使她那惊人的高耸胸部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方式向前挺起。

她无助中流露出一种骄傲和傲慢的气息,令人愉悦。

我只能说:「哇?」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阿迪和我都在告诉妮妮她看起来多么可爱。她骄傲地在我们面前扭着腿走来走去,从各个角度展示着她漂亮的「脸蛋」、令人惊叹的身材和被严格束缚的手臂,阿迪对她手臂的位置印象最深刻,他评论道:

「毫无疑问,这是女孩手臂的最佳姿势。逃脱是不可能的——甚至连最轻微的动作都是不可能的。她非常无助,但同时又被迫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明天我会让韦韦尝试这个姿势。」

然后他按响了菲菲的铃,并解释说,

「我想我们可以在这里吃晚饭;姑娘们可以为我们男士服务。」

一秒钟后,菲菲就出现在门口。她的肘带被取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后宫腰带和腕链,长度足以让她有足够的自由,但又足够短,可以防止她的手摸到嘴巴。阿迪叫她上菜,她示意妮妮跟着她。等了几分钟,男主人坐在一张大扶手椅上,让我也坐进一张大扶手椅。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吃晚饭,但已经准备好好体验了。

然后韦韦走进了房间,女儿紧随其后。母亲的铁制束缚已被拆除,她的手肘和手腕处被铁链固定在身后。

她和妮妮腰间都系着一条钢管。钢管两侧的金属臂向前向下伸出,支撑着一个相当大的托盘,就这么挂在迷人女服务员面前。每个托盘上都放着一盘精心准备的菜肴——今晚的第一道菜。

在强制的沉默中,她们来到我们的座位旁,韦韦去到阿迪身边,妮妮来到我身边。为了方便地把托盘拿过来,她们不得不站在我们前面为我们服务。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美味的餐点,也没有享受过如此华丽的上菜方式。我们吃完每一道菜后,女服务员便慢悠悠地走向大厅,从声音判断,菲菲正拿着下一道菜所需的器具在那里等着。

终于,晚餐进入尾声,菲菲把端托盘的两位小跟班从送餐任务中解放了,自己端来了白兰地和咖啡。妮妮走到我面前,表示她想和我一起坐在那张大椅子里。我非常乐意。可怜的韦韦却僵硬得连一点弯腰都做不到,只好站在阿迪的椅子前面,这样我和他才能欣赏到她那美丽的身材。

当妮妮舒适地依偎在我身边时,我能够欣赏到她那完美而迷人的无助,以及她手臂与肩膀的位置对她丰满身材产生的更奇妙影响。

我觉得时机已到,转身对一家之主说:「老罗,我认识你女儿二十四小时了。这足以让我确信我爱她。我想娶她。怎么样?」

我可爱的同伴默默地兴奋着。

「好吧,」阿迪点点头,「我不能说这是个惊喜。父亲不必看到女儿的脸或听到她的声音就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认为这是个好主意。继续吧。」

妮妮向我献上她那微笑的面具,让我吻她一下,但在我抱起她之前,我拿出了珠宝商制作的那个东西。那是一枚钻石订婚戒指,戒指上装有弹簧夹。我把它夹在妮妮的鼻子的中隔上。

「你不能把它戴在手指上,因为你的手臂几乎一直在身后,所以我认为钻石鼻环是一个很好的替代品,你觉得呢?」

她点点头,再次递上她的面具。这次我吻了面具,然后我和妮妮就订婚了。


【第一部·结束】


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们的婚礼、蜜月等等,是另一个故事,我打算在稍后出版的第二本书中继续讲述我的故事。


【写在后面】

大家好,我是淋浴堂。这一个章节中我没有再插入长长的注解打乱大家的阅读节奏。整个故事在这一段确实也是最流畅的,靴子在男人手中,他给了她一张脸,她变成了人,他们结婚了。

之前的章节提到过靴这个字,以及英文boot,它们都是在历史发展中变化很多的词汇,最终的样子,却很神奇地与符号审美吻合。这是巧合吗?

boot是不是跟foot只差一个首字母?靴这个中文拆开的革化二字,都似乎暗示,人的脚在兽皮包裹后就变化为了物,而物反过来也可以变人,这就是《靴妻》的故事。

这种不只是巧合,而是文化演化过程中每一次都由人有意识地添加或修正,一个词的含义不仅仅是根源决定,更多是历史沉积的产物。

恋靴是恋物癖中最重要的一个课题,它算是集大成,既有恋足成分,又有皮革和兽崇拜,有曲线与捆绑束缚引申,有雌雄同体倾向,有靴子在早年由母亲穿而带来的恋母与易装情结。

《神奇女侠》这个故事会诞生,便是马斯顿教授在另类装扮店里拿到一双造型前卫的靴子拿回家给老婆和情人穿。

《靴妻》故事从这一章起,妮妮就脱掉了及臀长靴,脚上标配换成高跟凉鞋了。而一直保持男凝视角从来不露脸的华先生也会……

嘘。我已经说太多了,我们第二部再见。

[ 本帖最后由 淋浴堂 于 2025-3-12 20:38(GMT+8) 编辑 ]




欢迎光临 SiS001! Board - [第一会所 关闭注册] (http://67.220.92.13/bbs/) Powered by Discuz! 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