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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奴家作品集】 [打印本页]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26     标题: 【奴家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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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一代乱派大家!

  读奴家的文章,你完全像是在听一章优美的交响乐;每一个段落设置的是那
么合理,人物的性格表现的是那么鲜明。奴家的文章完全是乱派作品的经典汇集,
以情来推动情节发展更是做得完美无暇。

  奴家的《豢养母老虎》看似和他的其他作品风格相反,但是当我们读到后面,
不自觉地就会被感动;因为像奴家这样的高手在我们不知不觉中,触动了我们心
中最柔弱的那一份。

  奴家同样是一个善于捕捉生活细节的有心者,将生活的道理融入文章来阐释
他自己对生活的看法。

  读奴家就是读一种境界。

  品味奴家,一代宗师……

  ──By foxli

【合集目录】

山中传奇(全)                      02楼
母子良缘(全)                      03楼
母子柏拉图之恋(全)                   04楼
亦妻亦母(全)                      05楼
别问我老公是谁(全)                   06楼
床笫之间(修订本)(全)              07-08楼
与狼共舞(全)                   09-11楼
豢养母老虎(全)                  12-15楼
哥哥的情人(全)                     16楼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全)                 17楼
回家(全)                        18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19-21楼
女儿的幸福(全)                  22-24楼
爸爸的脏被单(全)                    25楼
和妈妈做爱十诫(全)                   26楼
从未如此深爱过(全)                27-28楼
101个心情故事之一:裸背(全)             29楼 
101个心情故事之二:镜像(全)             30楼
101个心情故事之三:永婚(全)          31-32楼

未收入电子书:
101个心情故事之四:约会(1-2)           33楼
雏  妓                         34楼
换妻奇遇之换到了老母                   35楼
换妻奇遇续集                    36-40楼
后宫宠爱                      41-43楼
过埠新娘之倒数                      44楼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45-47楼
绿头巾                          48楼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49-50楼
母子间的性                        51楼
母子欲情                      52-56楼
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57楼
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                 58楼
情为何物                      59-65楼
贴身的礼物                        66楼
我跟着就……来                      67楼
兄妹恋曲                         68楼
有罪之爱                         69楼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2     标题: 山中传奇(全) 作者:奴家

               山中传奇


时间:2002-10-15 00:29:15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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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本文原名《约法三章》,现重写并更名为《山中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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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你今夜寂寞吗?

  我很想知道,千里之外的妈妈,你今夜寂寞吗?

  她一个人正在做些什么?我为何有这无聊的想法?没错,因为我孤身一人,
太无聊了。但我相信她不会比我快乐,因为她不是个太好社交的女人,生活圈子
狭小,深交不多。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孤单无聊寂寞,如果走在一起,相依为
命,负负得正,各得其所,不是绝妙的安排吗?

  我所渡过的大部份人生,都是和她一起的,直至读完中学,厌倦了那单调枯
燥的生活,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小镇,孤身上路,浪迹天涯,寻找理想,转眼几
年。没回过家,因为我发过誓,如果不是事业有成,挣大钱,回家盖间大房子,
就不回头。

  吊儿当,混了几年,一事无成。离开了认为无出色的小镇生活,结果把自己
困在渺无人迹的高山之上。我打过几份工,都不称心,结果在高山伐林区找到份
差事。无他,是份体力劳动的粗活,但是薪水是专业人士的水平,是以我的教育
水平所能挣到的最好工资。

  终年困在山上,赚了的钱没处可花,唯一可花钱的地方是泡酒吧,喝闷酒,
这几年,剩下了颇为可观的积蓄。

  住在山上营舍,好像个集中营,里面什么娱乐都有,独是没有女人。家眷例
外,但我是孤家寡人。忽然害了个相思病,无端想起唯一的亲人,我的妈妈来。

  觉得撇下她一个人在家乡小镇,出门多年都没回过去看她一趟,有亏孝道,
我并不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啊!

  还有,我这个混蛋,可能封闭在山上,日子久子,性格孤僻,多见树林,少
见女人的缘故,头脑像一片浆糊,混混沌沌。白天,电锯一挥,手抱一围般粗壮
的大树纷纷倒下。夜里,肌肉肋骨酸痛,枕冷襟寒,竟然胡思乱想,那话儿没头
没脑的翘将起来,不知如何打发。房间里贴满的花花公子中间页的裸女图,看多
了不外如是,都没有真实感。脑子里想像不到现实世界我所认识的女孩子的身材
和面貌。于是,妈妈就会登场,客串做我梦中的情人。我真该死,要她穿上最性
感的内衣,让我给她剥光,还要她像个潘金莲般,做出种种最淫荡的动作,和叫
床的娇呼,就有点惭愧和内疚。我明白,就算妈妈真的来了,愿意和我做爱,也
不肯做出这些不合乎她身份的淫荡姿势。

  大可以召妓吧?我又不计较要花多少钱,只要有个女人就可以解决问题,不
必劳烦妈妈她牺牲色相。不过,下山召妓,要四小时车程,一天不能来回。我怎
生耐得住心中火头?于是,抱着个枕头,把它当做妈妈,夹在两腿之间,和她缠
绵一个晚上。

  自渎伤身的理论,小时听了不少,证实是无稽之谈。自渎,是自己和自己做
爱,精液射在女人的私处和自己的手中,有什么不同?精液满了,就要溢出来。

  不过,绮梦遐思里,常常是妈妈肉体横陈,小不了几分自疚感,叫我不好受
了。

  不过,性欲强起来的时候,就算是毒蛇子,也要操她,明知是毒药,能慰我
鸡巴,都会要吞下肚子里。

  我有时以为,把妈妈当做追求对象,满脑子是把妈妈骗到床上的歪念头,会
不会太乖僻悖谬?回心一想,那个男孩子没有对妈妈有过非非之想?妈妈是最接
近身边的女人,对儿子也没防避。在房里穿衣宽衣,不一定会记得把满堂春色关
住。洗澡时,无意之中,常会让她的在儿子眼睛吃冰淇淋。妈妈她的胴体对长大
了的儿子仍有吸引力吗?没有人能排除,妈妈想藉着儿子的生理反应,此测试自
己还剩余多少本钱。

  还记得当年惊鸿一瞥,看到妈妈全裸的身子,那勾魂蚀骨的一幕。

  莲蓬头泻下千万条水柱,敲打在她一对兀立的乳房上。哗啦哗啦的水瀑,织
成网裹住她的裸体。她一双手臂,伸到肩背,将湿淋淋的头发束成一把,把它纠
干,一对乳房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乳波。忽然,转个头来,像电
影的经典镜头,慢慢的移动,向我看过来,镜头凝住,在浴□缝中,与我窥视的
眼睛相遇。

  能看到妈妈美丽妙曼的裸体,是我的运气,还是她对我的恩赐?妈妈啊,你
到了这个年纪,你的儿子仍然暗暗地爱慕着你,你不以为是恭维,也不应判我冒
犯了你吧!

  我这个王八蛋,愈想就愈往牛角尖里钻,只从我鸡巴的硬度着想,会想坏脑
袋的。为什么不从妈妈处着想?妈妈也是个血肉之躯,我有性欲,她也有。我苦
闷,难道她独个儿也不觉孤单么?妈妈尚有几分姿色,说不定这几个年头给谁个
幸运儿搞上手,晚晚风流,夕夕春宵,比我更快乐。

  照我对她的了解,大概不可能,她应该没有追求者,在那个小镇上,年轻的
都往外跑了,与她年龄相称的,没有合适人选。如果她要找个男朋友,我希望她
会给我一个机会。起码,我有心又有力(经济的和雄性机能上的),我相信,我
能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我假定,她今晚会像我一样孤独!我想写信给电台,点播一首猫王皮礼士利
的名曲:「Are you longsome Tonight?」(《你今晚寂寞吗?》)给妈妈
收听。

  忽发奇想,想了解一下妈妈的性生活是否如意?但怎样向自己的妈妈调查她
和谁上过床呢?性生活是否频密?是否满意?如果容许,会问她一问,有没有把
儿子当做过情人的念头。发个问卷,说是那家大学心理系性生活调查,要她来回
答?

  荒谬之至。和妈妈讨论她的性生活,只能旁敲侧击。天晓得,这一个无聊的
玩意和绮思,会不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世界上可能会有奇迹出现,只要你向
上天诚心祈愿,好人会有好报。

  但是,怎样启齿,向妈妈直说:「妈妈,我想你做我的情人?」

  如不能这样,又有什么手段,可以诱得妈妈投进我的怀抱?

  妈,你听过没有?许多相思相恋的人,会叫对方做亲人,我们在世界上,只
有我俩最亲了。我独居山上,找不到老婆,而你孀居已久,孤苦无依。不如这样
吧,请你来,替我煮饭,洗衣服,打理家务,家里的事,都由你负责,包括……

  如果大家都有那个需要的时候,你知道我说什么,我们不妨开诚布公,互相
慰藉,因为只有你最亲,我的亲人嘛!

  请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对你有什么不敬,绝对不是把你当做泄欲的工具,可
以发誓,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请您明白我,我只要想大家都得其所哉!我
想你就近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孝顺你。

  而且,你就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要买车子吗?我买给你。想要环游世
界吗?容易办,这是你多年无法实现的理想,我马上带你去。要枚钻戒做定情信
物吗?说一声,就送到。只要钱能买得到的,就不是问题,只要你喜欢。你要什
么,就有什么,包括在你床上暖你的脚丫。假如你不介意,大家都觉得有需要的
话,我们可以不妨再亲密一点。我相信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只是说,请你不要
排除这个可能性,可能你会觉得委屈一点,不过,我不瞒你,我实在有那个意思
和需要。

  这是以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可以说得最婉转、最得体的了。不,不能这样说。

  太唐突了,我一开口,一定会把妈吓死了。

  可以用循循善诱的方法,或像追求女朋友一样,以时间证明我的爱,以行动
表明我的心,来嬴得她的芳心,教她以身相许。不过,这是个难度极高的差事,
但,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将以楔而不舍的精神和天地动容的真情,嬴得美
人归。纵有千山万水阻隔,有情能使我们再相聚。


           (二)妈,无人能代替你地位

  于是,我开始写信给她,坐在冷清的斗室里,孤灯下,写信。

  我肚里的墨汁不多,但有千言万语向她倾诉。相思,是文人的灵感,造出几
多诗词和文章。

  假如她的心如铁石,都会给我真情流露的情书所消融。

     ***    ***    ***    ***

  我说:

  我的妈妈……

  我的亲人……

  我的姐姐……

  我的爱……

  我们相爱已久了,只不过还未互表心迹。对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无人能代替。没有你,
我简直活不下去。

  我渴想你,我需要你,我要你,我俩纵被万水千山所隔离,也得默默的虔诚
的和你两颗心互相结合,这是我的理想生活。

  我的好姐姐,容许我这样叫你,我是一个无人照顾的小孩,飞也似的伏进你
胸中,在你柔软的胸中,我愿在那儿永久长息。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
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

  也许,你的经验太多了,我告诉你,讲到爱情,就没有什么配不配,相不相
当,得起与对不起等名目。要知道,爱是无处不在的,无论是上帝或魔鬼,无论
是好人或坏人,只要他们一朝被爱,就会被那伟大而神秘的爱拉在一起,他们便
打成一片,混为一体,还有甚么区别和不同呢?

  亲爱的,让我们像风和云的结合吧。我们永远互相感应,互相融洽,那末,
就世人把我们摒弃,我们也绝对的充实,绝对的无憾。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
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

  你至亲至爱的儿子

     ***    ***    ***    ***

  不等待回音,就每天一封一封的写,一封一封寄出,给我远方的爱,希望有
一封能打动她的芳心。

  山上的雨季来临,连绵大雨,山泥倾泻,道路堵塞,伐木的工程停顿下来。

  整天困在家里,望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上,情惆怅,意凄凉。这个时候,
我只能想起一个人,就是我唯一所爱。

  不知几多个晚上,每当我寂寞孤清,思潮起伏的时候,眼底里就会浮起她的
倩影。

  我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她听到的,她就应召而来。

  妈妈就是妈妈,她总是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轻轻的,悄悄的来了。

  她仍然穿着从前在家里常常穿着的那一件敞口肩带碎花布连衣裙,领口里面
若隐若现是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她的乳沟,底是藏春处,是我视
线永恒的的焦点,想像不到她换了另一条不敞领口的裙子,我的目光会落在什么
地方?

  我给她的钻戒果然打动了她的真情,她把自己当做一份礼物,答谢我愿意照
顾她一生。

  如果她将床上的权利和我共享,我就不必迟疑,而亲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便是享用我的权利。

  我开始替妈妈一颗钮扣一颗钮扣地解开,打开衣襟。真惭愧,我对脱女人的
衣服这件事的经验不多。妓女前脚踏进来,就已经把衣服脱的光光。除非特别声
明,服务的范围不包括接吻和由客人亲手替她脱衣服。而在这里,找个肯劈开大
腿让我干的女人也难求。

  我在脑海里,曾多次演习过如何脱光妈妈的每一项细节,她穿什么款式的衣
服,我就应该怎样脱。脱衬衣,T恤,奶罩,内裤,和丝裤,都有不同仪节,不
能都像剥橘子皮一样,「哗啦」一下就剥开,这样脱妈妈身上衣服是不合宜的,
失礼于妈妈。

  颤抖抖的,从外到里,从上到下,一件一件的剥下来,挂在床头的栏杆上,
好像一面面爱的旌旗,我的爱得胜了。

  不过,她的裙子永远是一样款式,脱过了千次百次。她的双手朝上举直,我
就拉着裙裾,把裙子拉起,才揭露了里面的玄机。她将会以天天新款的奶罩和小
内裤,展示她美妙身材的每一个角度。今晚,她特为我穿上,让我替她脱光的是
双幼肩带无缝胸围,乳杯是四分之三低胸剪裁,丝绒碎花剌绣。明扣设计,难度
很低,一下就解开,露出雪白、丰腴的果实。

  小内裤与奶罩是配衬的,高腰,两条细细的松紧带在两股外缘,把两块三角
布料连在一起,前面一块小得仅仅可以遮着微微凸起的耻丘。这是我容许妈妈性
感的限度,因为她不是那廉价的AV女主角。我要她的大腿看起来修长。

  在她的窄腰和小屁股的凹孤间,把手指伸进几乎完全和皮肤熨贴的内裤的双
幼松紧带,一寸一寸地褪下,我要她那么裸露她那比百慕达更神秘的三角地带。

  于是,她就全身赤裸裸的,但很庄重,镇定的,高高的站在我跟前。双峰向
我挺过来,臀部向后翘起。解开头发,披散在两肩下,用手把发绺甩到脑后。手
臂提起处,毫不戒备地露出腋毛,一个不经意,也是最撩人的姿态。

  我牵起她的手,让她跟在我身后走,双乳随着每一步,抛起落下,乳头仍是
兀傲而突起。来到床前,揭起被单。妈停步,低垂着眼睛,好像有点犹疑。

  「妈,怎么了?你没事吗?」

  「没事。」

  「你害怕?」

  她摇摇头。

  「后悔你来了?你不想,我不会勉强你的。」

  「如果你想,我也想。」

  「那太好了,妈,抱着我。」我把她拉向我,说。

  她双臂就安静地扣住我,我紧紧的环抱着她,她收起胸腹来贴近我,我想像
得到,她亢奋的双峰,抵住我赤露的胸膛,会是多么的敏感。我们的嘴,在相触
时张开来,进入一个温柔,圆融的梦。我让她向后仰去,用手环托住她的背。但
始终没离开她的唇,与她吻着。她嘴里那淡淡的的牙膏味,一种永不会遗忘的,
清新的记号。和她肌肤上那个牌子的肥皂的香味,提醒我,从前在家里,就是这
些味道。

  这时,她轻轻的挣开我,面颊泛起红晕,在我耳畔低声说:「把灯关掉。」

  「关灯?有什么关系?」

  「做爱的样子不好看。你要答应我,不要看见我做爱的样子。」

  「我闭上眼睛,不看就是。」

  「你不会。那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做爱的表情?」

  我不去和她争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全世界都静止在这一刻,见证我对妈妈的爱,从天地开辟爱到地老天荒,永
不止息。但是,有谁可以教我怎样去爱我的妈妈?没有人会告诉我,这是千古的
奥秘,只有亲历其境,才可了悟个中奥妙。

  于是,我选择以最质朴的方式,去爱我的妈妈爱人。

  「妈,灯已关了,让我们爱吧,没有人会看见的。」

  她把全身的重量抛过来,让我接住,顺势一带,和她一同倒在我们的床上。

  我攫住她,吻她,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和下巴。

  突然尝到一股温湿的咸味,溯源而上,原来——是她的眼睛。妈,她哭了,
俯首低舐,没错,是眼泪。

  「妈,你哭么?为什么要哭?」

  「没什么?只不过一时感触。以为没有人会再爱我了。」

  「妈,我爱你,从来都爱你,永远都爱你。我已将我的爱,我的灵魂,我的
身体,我的一切,都献给,都是你的了。」

  「那么,现在就爱我。」我搂住我的爱,揉搓她的背,她的乳,她的臀儿,
和她多年来历炼过的风霜。

  我的嘴寻到她的一个乳头,坚实而硬挺。它轻轻的滑进我的嘴里,让我贪婪
地吸啜,像从前在襁褓中。

  她拉着我的手,压在她的小腹之下,压着那丛鬈曲的毛发,毛发之下是突起
的私处,那个地方已经很湿了。

  房里的黑暗,不能隐藏妈妈的羞涩。一双半张开的眼睛,似是惧怕,似是陶
醉,和我甫接触,就含羞闭上。我那两根指头绕着一片温柔,闯进皱缩的内壁,
滑过最敏感的部位,找到她那颗无价的珍珠。

  我一触着那里,那开的两腿,就紧紧的合上,我不让她。要那世界上最美丽
的地方,娇羞地暴露在我眼前,来回报我对她的爱。我决定要采那颗珍贵的珍珠,
妈就小声叫着,抗拒她的快感。

  「妈,快来爱我,我需要你。」

  很轻易就找到了进入她里面的路径,母亲纤巧的手,引领着着儿子,寻访他
的桃花源。香气从她的体内如泉水涌出。她将自己展开,迎向我向她的冲剌。

  她两手抓住床头的栏杆,不住摇摆。臀部配合着上下移动。

  黑夜,弯下腰来,俯听着我们,黑暗在我们身边低声建议我们,一切世俗的
藩篱,都已经在山下放下了。在山上,远离繁嚣喧闹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互相
需要的人,不假外求,一偿宿愿,尽享欢悦,以补偿千百个孤枕寒襟的晚上的相
思。


         (三) 妈和我,我和妈,再也分不开了

  如果家里放一张妈的近照就好了,不单满室生辉,而且可以容易想像得到,
她和我做爱时,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能有她的玉照,最好,是张泳衣的照片,我
会放在床头,陪着我睡觉,陪着我做爱。

  如果她肯将她的泳照赏给我,我就对我们的将来,有更大的把握。为什么问
她要一张裸照?我不敢妄求,这很难办得到。但只是泳照,不好拒绝。除非她对
我毫无兴趣。

  一帧穿得性感的泳衣,最好穿比坚尼,管她的身材是不是适合穿三点式。她
的身材,是好是丑,早晚都就要给我看光了。不要扫我的兴,快给我寄来。

  当然考虑到,她会有种种借口,拒绝我的请求,例如说,腿不够长,腰围胖
了一点,把肚脐露出来不好看。只给我看,她的儿子看,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
答应,我会送你一串黑珍珠项炼,戴在你光滑雪白的脖颈上,多好看。

  妈,你的身材是不是完美不要紧。那个女人的身材是完美的?有人喜欢看就
是,我是你忠实的小影迷,你身体的每部份,在我眼底下,都是美丽绝伦。

  不过,在那民风淳厚的小镇上,请谁替我的妈妈拍这一辑照片呢?就算有人
懂得拍照,他又不会明白我喜欢从那个角度去欣赏她的身材。而她又不会愿意,
穿着泳衣,在别人面别,搔首弄姿,任人拍照。我必须亲自去一趟,亲自替我的
美人摆姿势,拍照。她在我的诱导之下,自然会做出各样撩人的体态。

  那么,我必须买备多款泳衣给她,顺便,买些乳罩,内裤,这是我的责任。

  帮妈妈打扮打扮,让她尽量显露优美之处。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尺码和乳杯
的号码,我不敢问她,她也会认为将三围的数字告诉儿子是羞耻的事,就算她知
道,她的儿子多爱慕她。

  今天,这个问题容易解决,我可以足不出户,就在互联网上邮购各种牌子、
款式和尺码的泳衣和内衣。每个礼拜,从山下就会把邮包运送上来。她来到,发
现她的衣橱里放满了这些她私人的东西,就会领悟到她的儿子对她如何的体贴、
细心。

  她来了,我就不会再理会她的娇妞做作,要她在我面前,把每个乳罩试穿,
我就知道她的身材了,还会亲手替她量一量三围,当然,要脱光她来量,才够准
确。她来了,在山上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人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罗。所以,
等着瞧吧!

  既然上网为妈妈买些贴身的东西,顺便也可以买些时装、鞋子和口红,眼睫
液、脂粉……

  山上天气凝寒,颇有雪意。伐木区入冬之后,就关闭了,只留下几个管理员
没下山的同事。下雪时,上山的路都要封闭了,和山下完全隔绝,直至明年的春
天。

  有一天,出去邮站看看有没有信,管理员告诉我,我家来了个陌生女人,面
貌和我酷似。冬天有谁会上山来?哪有这么怪事?

  我不奇怪,因为我知道,有一天,她一定会来。

  我马上飞奔回家。大门大开,玄关东歪西倒的,搁着一双红色高跟鞋。

  我的心儿狂乱地跳,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往里面看。

  浴间的门没关,雾气弥漫中,有一截女人光裸着的大腿,莲蓬头的水柱「哗
啦哗啦」的洒下来。一双乳峰,在奔泻下流的水瀑中庄严挺立,猎去我的眼球。

  「妈,是你吗?你来了?」

  「是我。」没错,这是她的声音。

  饭桌上,在凌乱的杯盘间,放着一大叠我写给她的情信。

  「妈,我写是那么多信给你,为什么不拆开,又不回信?」

  「我不用打开都知道了,都是一式一样。」

  「你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忘记了我是你妈妈吗?你的事,妈妈都知道。」

  「所以,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我知道你在山上,独个儿,需要我。」

  「妈,谢谢你。」

  「进来啊!」

  她在雾气中,向我招手。水柱敲得浴间的玻璃门震耳欲聋,我的衣服裤子湿
答答地贴在身上。她帮我解钮扣,怔忡间,在迷雾里,看见她的样子,她果然没
有老,和从前一样。在狭窄的浴间里,两个赤裸的身体,无可逃避地相对,这是
我们的命运,我们注定要结合,永不分离。

  我朝近她,逼近她,张臂拥住她,赤裸的肌肤,紧贴着滑溜溜的瓷砖墙,我
的肉棒,不期然怒挺起来。

  我们有诉不尽的相思,和理不清的爱欲。

  她执起我的肉棒,步出浴间,走到我的房里,用大浴巾替我擦干身体。

  她打开衣橱,里面琳琅满目的是女装内衣和时装。我为妈妈挑了套合身的乳
罩内裤,以熟练的手法,给妈妈穿上。我曾为她试穿着每一件,熟习了每一个穿
戴的步骤。

  妈,这对乳杯的弧度是用隐藏钢丝承托的,还有闪烁渐变胶片图案,令胸部
的线条更突出。双幼肩带,三角背扣,稳定肩带位置,避免滑落。小三角裤是高
衩剪裁,与乳罩同一质料配衬。在我的睡房里,妈妈你只需要穿那么多,让你可
以感受到自己的性感。

  大腿的寒毛又长出来了,要先修一修。剃毛器跑过处,是美妙的大腿曲线。

  然后,我要妈妈用莎朗史东式的张腿方式,坐在我面前,让我替她擦干头上
的鬈子,和修理她的阴毛。她和我的毛发一样,柔细但浓密,并且泄上了我喜爱
的金黄色。

  然后,我让她坐在镜前,看我替她描眉,戴上长长的假眼睫毛,打上幻彩眼
线。

  妈的面容憔悴,是舟车劳顿,还是相思令人困?打上厚厚的粉底,盖过深陷
的眼袋,抹上艳红的脂,将女性优雅的形态活现镜前。还有,我要替你涂上口脂,
你的小嘴,柔软得像红玫瑰的花辫。

  「妈,你为我妆扮好,可以和我做爱了。来吧,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牵
起她的手,回到床前,揭起被单。

  妈躺下来,双腿张开并弯曲,右手伸到乳罩下揉捏乳房,乳房在我掌心鼓起
来,乳头坚硬如弹子。左手探入内裤里,她的双腿就紧紧的合起来,让两道阴唇
夹住我,不住挤压,妈发出轻轻的喘息。

  「妈,我来了,我来了。」

  「我也来了。」妈妈在我耳畔轻声说。

  窗外,鹅毛般雪花飘舞,它们是那样纯洁,那样晶莹,像我对妈的爱。雪花
越飘越多,压在窗前的藤枝上,细细繁响,恍若妈的娇吟。

  山上,只有我,和我妈,妈和我,我们的肉体彼此做爱,再也分不出,我和
妈,妈和我。

  雪絮,将山林盖了一层白色。

  在那个宁静,肃刹,凄迷的冬天,妈妈来了,我与她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在这山上。

                【完】

***********************************
  后语:

  和血脉相连的人做爱,是自恋的一种方式。

  自渎,其实是和自己做爱。

  山中传奇,是说一个自己变成自己恋慕的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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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3     标题: 母子良缘(全) 作者:奴家

               母子良缘


时间:2002/10/06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1) 蓬门为君开

  勤回来了,赶了两天的路,一定要在约定的五月十五日回来。三个月来,没
有写过信,连电话也没挂一个。

  回来的时候,大门开着。勤随着烤牛肉的香气,走进厨房,蒂儿正在做饭。

  勤走到她后面,伸手揽着她,在的脸上吻了一吻,想吻她的嘴,但给她别过
头躲开了。随势推开他说:「不要这样。刚回来,快把行李拿进来。晚餐快做好
了,洗把脸就吃饭了。」

  蒂儿在厨房里打点时,勤的一双膀子从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他的唇片在耳
鬓颈弯处寻索着她的敏感区域。

  「乖乖的不要缠着我,牛肉再不拿出来就给烤焦了。」

  「由它吧。」

  「你不吃我也要吃。」

  蒂打发勤去把餐桌的洋烛点着,自己把烧牛肉端了出来。

  「我们很久没这样的吃一顿晚饭。」蒂儿说。

  自从一年前蒂儿的丈夫汽车失事受伤,下半身瘫痪,蒂儿就没有好日子过。

  而勤考完最后一科,马上兼程回家,赶了两天路,为了及时回来吃这顿饭。

  蒂看着勤把一大片牛肉往嘴里送,肉汁从嘴角边流下来,就像孩子时一个模
样,不禁笑了出来。

  勤发现蒂儿盯着他,对着他笑,就快快把嘴里面的肉囫囵吞下,说:「看什
么?」

  「你的食相。」

  「什么?」

  「你嘴角和面上……」

  勤用手背擦擦嘴,望着蒂,看她的反应。

  蒂儿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

  蒂儿注意到勤看着她。孩子气收起来,露出俊朗的脸。

  「你还未擦净嘴巴。」

  「哪里?」

  「这里。」蒂儿手背擦擦自己嘴巴的左角,说。

  「这里?」勤照做了。

  蒂儿摇摇头。

  勤再擦一次。

  蒂儿站起来,走到勤跟前,为勤抹掉嘴边的肉汁。勤揽着手,把她一拉,就
失去重心,倒入勤的怀里,蒂儿就索性软绵绵的伏在勤的怀抱。

  在早一段日子,勤已经成为了她的心灵支柱。他们在胡的界线上,随时会出
位。蒂儿其实没做过什么,只散发着她成熟的女人味。心里盘算着的是勤下一着
是什么。她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搬不出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
他。显然,她没有抗拒给勤亲嘴的招数。只能闭着眼睛,任让他的吻如雨点落下
来。

  勤不由分说地把蒂儿抱起,就像抱着新娘子进洞房一样,把她抱起放在沙发
上。她的心儿悸动,跳了出来。勤吻着她,他的手生硬地寻找围裙的蝴蝶结和裙
子的拉练,把她身上的身服一件一件的给脱光,直至她一丝不挂的赤露在躺在床
上,然后勤才脱去自己的衣服。在这当儿,蒂儿一手护着胸前,一手拇着私处,
稍为遮掩一下羞赧之情。

  蒂儿闭上眼睛,不敢看勤的身体。勤温柔地拉开她的双手,然后轻轻地压在
她身上。蒂儿发现,只手最自然的动作是抱着勤。两个身体彼此在感觉着,试探
着。

  勤尽量地温柔,有点拘谨,好像做得不恰当就会失去的资格。只有他们沉重
的呼吸声,两个赤裸裸的身体搂在一起。蒂儿没说话,只闭着睛眼,鼓起最大的
勇气去接受她的情人的爱。勤为着自已将会做的事而心寒,他希望蒂儿现在提出
抗议,就可制止这一场错事。可是蒂儿似乎任由他摆布,默然地接受将要发生的
事。勤自已不愿意停止,这许多男孩子寤寐以思的事,他将会得到了。

  他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了,只能再进一步,不会倒回过来。

  他的手指,在她里面挑拨她的欲望。她身体随着勤的指挥而起伏。蒂让勤要
控制着面,让她的身体受着他的支配。她的尊严和衿持,早已随着身上的衣服给
剥开了。

  丈夫病死,勤补充了身上的空虚混沌。勤也在她身上爆开了一个洞,只有他
才可以填满。

  蒂儿把量着勤的那话儿,在她的手里强而有力的跃动,让她吃了一惊。她把
双腿再张开一点点,把他引进她的里面,团团的包裹着,把他还原做子宫里的胚
胎。但是蒂不敢眷恋肉体厮磨的快感,意识到高潮将至,就马上催促,勤根本就
没有蓄敛的能耐,给下面吐纳几下,就把交织已久的爱欲如火山爆发了。

  完事之后,蒂马上把勤推开,在地上捡起衣服,正要穿上的时候,勤把她再
次搂住。

  「你累了,赶了两天路,又……早点睡吧。」

  「没关系。分开了三个月了,想和你谈一会儿。」

  勤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沙发。开了收音乐机,播些轻音乐,把剩下的半瓶红
酒倒满酒杯。回到蒂儿的身边,搭着蒂儿裸露的肩头。蒂儿把腿摺曲在沙发上,
刚才热辣辣的场面和刚灌下的红酒把她脸勋得红红的,头也有点儿重,自然的就
把头靠过来,枕在勤的胸膛。

  勤的手没空间过,一直在她的一双乳房和乳蒂上轻抚着,要她的乳蒂像他的
那话儿一样,维持着坚挺的状态。

  蒂儿仰起脸看着她的情郎,对他说:「想不到一年多的时间,会发生那么多
的事。」

  「上天注定,让我得到你。」

  蒂儿枕住勤的大腿,说:「你乘人之危,在那个关头里,你的胆子太大了,
越级挑战,总算是我的好儿子。」

  「不是,我现在己经是你的男人了。」


            (2) 爱在苍黄时

  蒂儿用手把勤的脖子钩住拉下来,掌心揩着他的脸,一样的脸,但不一样的
看法。勤的手轻轻滑到她的下体,蘸了溢出的汁,抹在蒂儿的唇上。蒂儿吐出舌
尖,舔尝着他指头美味的甜品。

  「妈,实在太好了,好像不是真实的。」

  「做了我的男人还叫我妈,不羞吗?」

  「但叫你的名字好像蛮怪怪的。」

  「乖乖,叫我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叫我做妈,我受不了。」

  「蒂儿?」

  「唔?」

  「我爱你!」

  「你胆子实在太大了。」

  「是你给我的。」

  其实,蒂儿并没有做过什么。她只是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在她最旁徨失措之
时,冷不堤防的是爱神的箭。

  一年前,蒂儿的丈夫撞车重伤,勤从外埠赶回来,他是独子。

  惊惶失惜的蒂儿拥着儿子而哭,枕着他的胳膊,鸣咽、抽搐。他们在牛术室
外守了一个晚上,蒂儿终於倒在勤的怀里睡着了。

  勤打醒精神,守护着妈妈。知道今后,她的幸福和倚靠都在他身上。

  两个礼拜,在加护病房外,他们衣不解带,等候度过危险时期的消息。终於
丈夫的性命是挽救回来了,但全身瘫痪,脾气变得暴燥怪癖,都发泄在蒂儿的身
上。蒂只是默默忍受着。勤走了之后,唯一的安慰是他打回家的电话。在电话筒
两端,是尽情的哭诉,和体贴的开解。

  蒂儿没法在家里照顾丈夫,精神和体力濒崩溃时,只得把他送入疗养院。亲
人都不体谅她的做法,支持她的,就只有勤一个人。她期望着春假来到,勤回来
陪伴着她,借他的肩膊靠一靠。

  勤回来了,一看见蒂儿憔悴的神情,就说:「看,你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你
值得放假几天假,轻松轻松。」

  「但你爸爸要人照顾。」

  「连你也捱不住了,谁能照顾你自己呢?」

  蒂儿决定把重担暂时放下,选择去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岛,在岛上找到一间旅
舍。他们租了一间向海的套间,阳台有按摩浴池,下面是个宁静的海滩。勤拖着
蒂儿的手,在海边漫步、拾贝壳、追逐潮水,让潮水洗濯她心中的烦恼。海浪确
有抚慰心灵的力量,蒂儿很快就松驰下来了。没什么好做,也可以懒洋洋的坐在
阳台,听浪涛、享受春日和煦的阳光。晚上,店主人为他们预备丰富的晚餐。饭
后,他们泡按摩浴池,一面泡一面喝啤酒,看日落、数星星。

  勤在大学的生活,蒂儿最爱听。而勤最爱听蒂儿说他儿时的往事。他们母子
发觉,原来有很多话题。只是勤不许她谈卧在疗养院的爸爸。因为他们来这里的
目的,是避开这个沉重的包袱,蒂儿有可能要背着它一辈子。

  谈到累了,他们就睡了。房间只有一张大床,蒂儿好像介意又没所谓,就背
对背的和勤睡在一起。第二天醒来,蒂儿发现自己枕着勤坚挺的臂膀。领口的钮
扣松脱,尖尖的乳悄悄起露在勤的目光之下。

  第二天晚上,按摩池的热水和勤的摩挲,让她的神经和肌肉完全松驰后,也
不拘束了,在床上索性亲密点,干脆在他胸膛找到港湾,暂避俗世的风风雨雨。

  在岛上过了几天,蒂儿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疲倦。在这段难过的日子里支
持着他的是勤。三年前送他入大学时,他还是个乳臭未乾的孩子。几年来,都把
注意力全放在丈夫身上,直至丈夫出事了,勤回家慰问,才察觉儿子成长了。可
以把一些心里的话和他说,就愈愿意和他更亲近,和他说话。

  勤也将心事说了。告诉她爱上了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写了很多信给她,但都
没有寄出,也不敢主动约会。后来让一位高班的同学捷足先登了,觉得好难过。

  「傻孩子,如果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应该告诉她、追求她。」

  「但是如果人家不喜欢我,拒绝我岂不是更糟糕?」

  「你不说,她怎知道你对她有意呢?不要怕失败,怕人拒绝,试一试总比白
白失去机会好。只要有信心,奇迹会出现的。」

  「会有奇迹吗?」

  「会有的。」

  与世隔绝,不知天上人间的时光很快就完了。

  「假如可以永远留在这里多好。」离开小岛的那天,蒂儿对勤说。

  「我们可以再来。」

  在家门送别时,蒂儿的心情不好受,又要回复孤身作战的处境。

  目送勤上车时,蒂儿叫住他:「记着写信给我,打电话回家。」

  「知道了。」

  「我会想念着你。」

  「我也是。」

  蒂儿挨近他,抚摸勤的下巴,说:「今天没刮胡子吗?满脸须根,不乾净的
样子,女孩子不喜欢的。」

  勤没回话。一刻静默,蒂儿翘起足跟,搭着勤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一亲。

  她的乳隔着毛衣,在勤的手中晃动。她一手拨开,马上又拉住,按在胸前。

  勤犹豫了几秒钟,和他嘴对嘴的热吻。蒂儿半带惊惶,把他推开,回身跑进
房子里。

  「妈,保重啊!今晚等我的电话啊!」勤带着泪水的说。

  蒂儿回过头来,眼角也闪亮着泪珠。


             (3) 莫负有情郎

  会发生的事发生了,首先是丈夫急病去世。那倒是蒂的一个大解脱。勤匆匆
赶回来奔丧,一进到房子里,蒂儿就投入他的怀里哭。自勤离去后,满肚子是丈
夫和夫家给她受的气。

  勤拥抱着泪人儿,抚弄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初而用手揩拭,再而用吻吻
去她满脸的泪珠。泪水给吻乾之后,勤竟然寻找她的唇,闪过,又追上,追逐了
一回,勤终擒住他的猎物。

  她需要有人爱她,疼她,惜她。

  勤的吻就更深、更长。不羁的手扯起了她裙上的短衬衣,在里面搜索乳罩的
扣。

  「勤,不要这样。」蒂儿逃脱了勤舌头的围困,向他抗议。但他的手转而向
下,从裙头下滑,摸着了她臀的冰凉,并在股沟之间的风光留连。

  「勤,不要这样。」再次的躲过勤的舌的追缠,抽身避开他的熊抱,整理身
上的乱。

  「你坐下来。我们有很多事要办。」

  蒂儿汇报着丧事如何筹备,勤只见她口唇张合,半句话也听不进去。

  「你在听我讲吗?」蒂儿不耐烦了。

  「你说吧!」

  明天,葬礼就举行了。

  那一晚蒂儿睡不着。她听到勤在客厅开着电视机,直到天明。但不敢出来见
他。

  丧礼上,勤的目光如影随形。蒂儿低着头,回避勤的目光。他的目光好像要
把她溶化。偶然四目相投,马上有赤条条的感觉。勤老是想挨近她身旁,蒂儿避
开他。

  「我有事想和你说。」勤在蒂儿的耳边说。

  「办完丧事才说好吗?」

  「今晚要说清楚。」

  在家里的招待完了,亲友都走了。勤忍受不了长长的沉默,移近蒂儿跟前,
只手搭着她的胳膊,目光直射进她的眼,问道:「你害怕我吗?」

  「你说什么?」

  「为什么要逃避我?你教我,假如喜欢一个女孩子,应该主动的对她说。现
在我就面对面的告诉你,我爱上了你。」

  「我知道,你常常都爱我。」

  「不要装蒜了,你知道的,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要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但发生了。我发觉爱上了你。现在爸爸走了,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们可以相爱了。」

  「可是,我是你的妈妈啊!」

  「可是我爱上你了。你爱我吗?回答我,真心的。假如你不爱我,我就死了
心。」

  「不要迫我好不好。」

  「说啊,爱我还是不爱?」

  「我不知道啊。」

  「我知道。你爱我。在岛上日子,我们在一起是多么的快乐。回到学校的日
子,每天都要和你通电话,每时每刻都想念你。」

  「我们是没可能的。」

  「你说过,只有有信心,神迹是会发生的。不可能的都变成可能。你在电话
和信上不是常常说想念我,爱我吗?」

  「勤,别这样迫我好不好?你爸爸尸骨未寒,就和我说这些事,我实在受不
了。」

  「妈,人们说,分离是最好的考验。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的毕业礼,你不要
来。让我们分开三个月,冷静地想一想。五月十五日我会回来,如果不想和我在
一起的话,你就把大门锁上,我就知道你不接受我的爱,我就会在你面前永远失
踪。」

  「不要这样可以吗?」

  「我还可以怎样。你让我明白,爱上一个人,应让她知道。就算是失败,给
拒绝,总比藏在心里好。」

  「勤,你说的话,你想清楚没有,外面世界很大,女孩子多着呢?三个月后
你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一定会回来。今晚,我不能留在这里了,对吗?」

  「这是你的家,为什么要走?」

  「说过这番话之后,我还能留在这里吗?」

  「你永远是我的儿子,这是你的家。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天色已晚,明
天才走吧!」

  「三个月你不要见我,我还有面目再出现吗?以后,我们可能不再相会了。

  「我可以再和你亲嘴吗?」

  蒂儿没说话,闭上眼睛,等候勤的吻。

  刚才是拒绝,现在答应。勤的敢气有了报酬了。

  他们的唇片甫接触,蒂儿就闪开,说:「今晚我们不做什么,只是抚摸。答
应吗?」

  蒂儿拖着勤的手,带他进入睡房,和衣而睡。勤把她的衬衣揭起,隔着胸罩
摸她的乳,感觉她坚的乳尖胀硬了。大腿间,内渗透着欲望的汁液。他试探着把
裙头扣子解了,蒂儿没抗议,伸手就从裙头向下游,直到神秘的三角地带才给挡
住。

  「今晚只能亲嘴,只能爱抚,不能做其他的事。」

  「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

  勤不敢相信是真的,但蒂儿闭上眼睛,向他挨近,送上微微张开的唇片。勤
抱着她的腰,一粒一粒的钮扣打开。乳罩的的扣子松开,肩带滑了下来。勤的舌
把弄着她的乳,在两个闪着油润的乳晕舔一下,等候着,等候着这两朵小花为他
盛放。勤的两个指头,在袜扶和小内下有间的空间,开发阴唇之间的天地,逐渐
急促的叹息,将一身的渴望呼出。

  吻到累了,爱抚到倦了,就相拥着睡。但都睡不着,又再相吻爱抚。直至情
话变成梦呓,在朦胧中睡了一回儿。当蒂儿醒来的时候,勤已离开了。床上仍有
他的余温。


             (4) 月老证婚盟

  三个月后,蒂儿把着勤的手,再次步入这个房间。

  蒂儿带上房门,身上仍光脱脱的背向着勤,坐在床沿,在抽屉里拉出一件睡
袍,套在身上,回过身来对勤说:「我们都睡吧。你的行李明天才搬进来。」

  勤钻进被单,蒂儿转过身,伏在他的怀里就睡。勤也是累了,兴奋过度,睡
不着。这个房间的家具和三个月前都一样,气味也一样。只是摆设换了。床头没
有那张褪了色的结婚合照,爸爸和一切与他有关联的东西都丢了。这边的抽屉是
爸爸用的,拉开看看,里面的东西都清走了,里面放了两、三套内衣,是他的。

  浴室里放了两条浴巾,一对牙刷,床边有一对男人拖鞋。三个月的分离,使
他和蒂儿的关系突破了。

  他握着拳,挥一挥,轻轻的对自己说一声:「得到了。」然后在蒂儿的耳边
说:「蒂儿,我的蒂儿,我爱你。我们永不分开。你不要怕,没有东西可以难倒
我们的。」

  蒂儿还未睡稳,听到勤这孩子气的承诺,会心的微笑了,因为此刻她最想得
到的就是他。

  蒂儿也睡得不稳,做了几场恶梦,梦里受着亲友邻居的耻笑辱骂。惊醒时,
勤仍在身边、正要推醒她,对她说:

  「醒得合时,快起床,我们要赶路。」

  「到哪里去。」

  「我们的小岛。我订了住过的房间。你为办丧事,我为毕业忙够了,让我们
休息休息,把我的计划告诉你。」

  蒂给拉了起床,推进浴间。他们一起出来的时候,身上透发同样的清新的香
味。渡船上的海风,把宿酒和恶万梦都吹走了。旅舍主人在门口笑脸迎迓,认得
他们,说他们的气色很好,祝他们爱情永固。

  在房间里,蒂看见了一瓶香槟,卡片上写着:「蜜月快乐」,她才明白是什
么一回事。

  「喂,你搞什么鬼?什么蜜月快乐?」

  结婚廿一年,习惯了刻板的婚姻生活。丈夫是个好人,不过没情趣。过去一
年,她的生命更如枯木,直至勤回来,给她带来第二个春天。

  勤说:「要搬到城里,买间房子,找到工作,就要生个孩子。」

  「卖掉旧居,连保险金,确实可以在城里买到房子。但是生孩子?是开玩笑
吗?」

  「不是开玩笑,你嫁了给我,就要为我生孩子。我是认真的。」蒂儿没想过
勤想要和她谈婚论嫁。

  「谁说要嫁给你?谁说过会生孩子?你知道我今年几岁?」

  勤似乎是认真的,蒂儿的反应叫他整天闷闷不乐,蒂儿为了逗他开心,饭后
就开了阳台上的按摩浴池。蒂儿上身罩件背心就下水,再冒出来。让身材贴着湿
透的背心,凹凸浮现。

  「还不快开香槟,你带我来这里是为发脾气的吗?」

  勤来了,一身光脱脱的,端来两杯香槟,坐在蒂儿身边。

  「勤,对不起。我以为你开玩笑。」

  「我打算要你一世跟在我身边。」

  「我现在不是已经在你身边吗?」

  「我要你做我的老婆,为我生儿育女。」

  「但你从来没向我求过婚。」

  「现在,我正式向我的心上人求婚。嫁给我好吗?」

  「你想清楚了没有?」

  「三个月,每天都在想。」

  「真是前世的孽缘,死了丈夫再嫁,会嫁给他的儿子。」

  「那就是答应了。你看,月亮己升上来了,为我们做证。」

  他们巾杯共饮。

  「我今后要做个好老公。请月老做媒为证,立此盟誓。」

  「月老公公老糊涂了,错点鸳鸯。」

  勤把他的新娘子抱着,深深的一吻。湿透的背心,把蒂儿性感的乳房凸现无
遗。

  「到里面去吧。」

  「就在这里。」

  「这里没遮拦。」

  「就是啊。除了月老之外,只有我和你。」

  「太难为情了。」

  勤不理抗议,捧着蒂儿的屁股,把她抱起,分开两腿,放在大腿上。腾出一
只手,把着那话儿,就往她里面塞进去。

  「噢,轻点儿。」

  「知道了。」

  「我嫁了你之后,你就不能再找别的女人,我会吃醋的啊!」

  「当然罗!我什么都答应你。」

  「但我不能保证可以怀孕。」

  「又来了。」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我这个年纪生育不容易。」

  「知道了,我会努力。」

  「光是说,是不会叫女人怀孕的。」

  「知道了。」

  「知道什么?」

  「原来在按摩池里做,很容易会失脚淹死的……」

  「那么,做不做?」

  「不用力怎做?」

  「你说什么?」

  「你要我轻点儿嘛。」蒂儿在他的胳膊大力的掐了一把,撒娇说:「再不做
就算你弃权了。」

  「我的权利,哪会放弃。」

  勤捧抱着他的女人的丰臀,把那话儿插到尽头,蒂蒂紧抱着将她的男人的腰
围,一双乳尖嵌入他的胸膛。完全裸露在夜空的千只眼下的爱欲的交缠。嘴对着
嘴,吻接着吻,一个一起一坐,一个一抽一送,与海浪的节奏同步。

  月老为证,母与子结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祝你们琴瑟和谐,永结良缘。

  大团圆结局!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3     标题: 母子柏拉图之恋(全) 作者:奴家

             母子柏拉图之恋


作者:奴家
2006/02/04发表于:龙门客栈


  母子之间能否存在一种柏拉图之爱情吗?

  即是,纯粹是精神上的彼此爱恋。

  我整天心神恍惚,没法集中精神工作,就是为了这个问题。独自躲在办公室
里,任何人也不见,甚至我的秘书云妮也想不见,免得她问长问短,因为她太好
事了。

  云妮是我的「军师」,她是公司里最接近我的人,也是个好秘书,对上司懂
得察言辨色。

  假如我谈恋爱了,不能瞒过她,因为她对我生活的规律了如指掌。我一天由
早到晚要做什么都要经她安排。而她最会旁敲侧击,叫我露出端倪,我终于承认
我有如恋爱中的感受。谁令我有那般感受?我没告诉她。她只知道他是个比我年
纪小的男生。

  这个自我请缨的爱情顾问说:「姐弟恋嘛,不稀奇。你看,好像廷锋和王菲
不是曾经叫很多人羡慕吗?可能最终会分手,但是过程是浪漫的,在其中就要享
受无一刻。不要错过机会,把握今天。好男人差不多绝种了,而且,像我们这般
年纪……」

  云妮的年纪比我小得多,何况我呢。但她说的,正是我最需要的鼓励。我有
时会自问,是不是应该这样放纵自己呢?云妮不知道她是关心还是好事,借故就
提起我的「恋情」,探听我的进展,甚至会单刀直入的问:

  「跟他上床没有?」

  我吓了一跳,羞得脸红。这些话不可以在办公室里谈,况且,她是在估计着
我在爱情路上的进展,更不适宜。从来没从那方面想过,认为绝对不应该发生,
也不可能发生。和儿子上床?那是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她把指出这个可能,把
它放在我面前。任何恋情发展下去,就会朝向那个方向着想。

  「云妮,我们不会上床的,只是谈得来,做个……做个朋友。性质纯粹柏拉
图式。」

  「我不相信。不要骗自己了。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吧。你恐怕他会嫌弃你年纪
比他大,不敢再进一步,是吗?他愿意和你拍拖,就表示他不介意你的年纪。他
不介意,就会想到和你上床。如果你愿意,你只要暗示一下……」

  「你不懂的了。我们真的不会……根本不可能。」我制止她说下去。

  「不会不上床的:男女爱恋,情到浓时,就会爱到床上去。旁观者清,虽然
没见过他,单看你的心情,就可以肯定说,你们之间不止于柏拉图。」

  她不懂的。如果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就不会这样说。我一再对自己说,
这是不可能,不应该从那方面去说,否则,我会害怕和他发展下去。我们虽然有
点近乎在恋爱中的感觉,我也享受那种感觉,到底不是真正的恋爱。我们母子相
依为命,一起打发时光,就是那样简单。

  不过,云妮提供给我的所谓「恋爱生活」的一切献议,都愿意试一试,把它
应用在和儿子的生活里。肯定的是,我们不会爱到床上去。不过,让自己的生活
里添一点浪漫的气息,那又何妨!

  和儿子交往之中,确实能令我重拾了自信。他对我不会吝啬溢美之辞,每一
句听在我耳中都是悦耳的音符,我开始相信自己仍具有女性的魅力,发现男人都
注目在我的大腿上,儿子也不例外。

  云妮半带开玩笑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她说,我之所以把全副精力放在工作
上,一派女强人作风,骑到男人头上,可能是心理的补偿……

  比起云妮我的恋爱经验太少了。她是我的下属,她的生活却比我多姿多采,
她可以把她的男朋友逐个数出来,比较他们的优点和缺点,包括在床上的表现。

  我没有她思想那么开放,那些和谁上过床的事情,就算有,都不会向人说的。

  人们以为我有很多裙下追求者,其实很少。

  以我的年纪,和我一起出道的男人都结了婚。未结婚的都太不堪。成就不如
我的、比我年轻的,都不敢高攀。老实说,每当有男人向我献殷勤时,我会提高
警觉,怕遇人不淑,给人骗财骗色。

  谁能识透女人心?

  昨夜无心睡眠,只因看见我的那个他,跑步回来,身上仅着短短的裤衩,半
裸着的身体,青春鲜嫩。坚实匀称的肌肉感,新鲜的肌肤感,让我感受到一股呼
之欲出的色欲氛围。我像个疯狂的老处女初入情场,整个晚上想着他,他和我只
隔着一道墙而睡,我想过去看看他的睡姿和俊美的脸,像他儿时一样。

  他是我的儿子啊!我为何会为他心动失眠?

  早上,上班前,他敲我的门,对我说:

  「妈咪,记得今晚我约了你。穿漂亮点啊,穿我送给你的那双高跟鞋好吗?

  你穿细跟绑带高跟鞋特别好看。」

  「是吗?」

  我就着了迷一般,花了半个小时在镜子前打扮,为那双高跟鞋找配搭。终于
认为自己够好看了,开门出来,就看见他在那里等我,对我微笑。他把我从头到
脚品评了一遍。他满意了我才放心。

  他说:「哗,你愈来愈漂亮了!」

  「是吗?」

  「有幸能约到那么漂亮的女郎和我吃饭,羡慕死人了。」

  「胡说,不要拿妈咪来开玩笑。把这些甜言蜜语省下来对年轻的女孩说吧,
我不需要这些。」

  「你宁愿我对你说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他凑近我耳边,对我悄声说:

  「你的确很迷人。你照了半天镜子,你不相信它吗?」然后在我脸颊轻轻的
亲了一亲,我的心就开始怦然跳动,一直跳。在办公室坐下就看手表,等下班。

  在办公室的时间过得很慢,没心情看文件,打进来的电话不是他的声音,我
只敷衍了事。我们已约定了,他不会打电话来。

  他打电话来,是我一早告诉他会忙着,晚上会有商务应酬或开会。他会试一
试,如果能中午抽到个空,陪我赶快的吃个午餐。通常他会托速递员捎封信来。

  翻开他写给我一大迭的卡片和信,读了一遍又一遍。

  他在一些特别的日子会挑些很精致,很有心思的卡片给我,所以在情人节收
到情人卡片,我不会意外,竟也期待。他很会写信,我也爱读他的信,简洁的言
辞,承载着对我的关怀和想念。

  想念,是各自上班,不能相见时就油然而生的。他出门公干,一定会有思念
的卡片和信,从机场未登机前就开始投寄,每天都送到。

  他养成我每天等收信的习惯。我们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为什么要寄信?从他
的办公室寄到我的办公室,其实只是几条街之隔。有一天,他开始写信给我,写
上一些心情的说话,就从没停断。当然我也回信。我写的是什么?也是对他的想
念吧。我有多想念他?我也弄不清楚。

  忽然,电腦屏幕跳出他一封电邮提醒我说,亲爱的,你忙着,但不要忘记,
今晚的约会。他告诉我,等待着那个时候的心情是如何地焦灼,希望马上就见到
我。而我那里会忘记,回复他说,亲爱的,我同样地等待着,你在我公司门前接
我去……我们今晚的约会,而我也想念你……

  母亲会对儿子有些什么的想念?当年他留学,我竟忙得连「慈母手中线游子
身上衣」的心情也没有。近来,我却在信纸上,有说不清,说不完的思念。

  手上那些信,有儿子一行一行的字迹,倾诉着细密的心情。字里行间,洋溢
着一份奇特的爱意,亲密而近乎是对我的勾引,带着强而有力的诱惑力,要我跟
着它走。每天,好像上瘾一样,等待着他的信送到我桌上,心才安顿。

  云妮把这些私人的信,叫做「情信」,必须经由她,从接待处送进来。

  没错,像情信一样,一封比一封甜蜜。

  云妮敲门要进来,我好像作贼心虚的马上把信收藏起来,不让她看见。云妮
知道我有约,进来提醒我,准五时,下班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从办公室急步走出来,云妮随后赶上来,问道:

  「看见你这一身打扮?是不是与他有约?」

  「他你个头。我不告诉你。」

  她多此一问,我近来只和一人约会。从心里甜丝丝的样子早就给了她答案。

  其实她只是在证实她的猜想,一片热诚地向我授以机宜。

  「你们玩得开心些。今天早上看见你的,我就有个预感,你们会有一个很特
别的约会,会很浪漫。说不定他会向你有所表示,你心里期待着的事可能在今晚
发生。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给他多一点鼓励,如此这般……」她在我耳畔细细的
说。我对她的好意,点一点,微笑以报。

  我无法解释云妮说的话何以会令我心神如此荡漾,令我好像踏在云上飘扬。

  今晚只是和儿子的一个例行约会,一个礼拜总会有两、三晚在一起在外面消
磨时光。

  云妮为我的「恋爱生活」的种种献计是枯燥生活的调剂,和要搞到床上去的
事,风马牛不相及。她愈说愈露骨,令我觉得过份了。但是,我就是爱听她的鬼
主意,不然我也不容许我的下属那么放肆。

  我喜欢她所说的那些事情给我的感觉,像有一像飞娥在我心房扑来扑去。我
趁还未年老色衰,决定放开怀抱,顺其自然,把握现在,享受人生。人生受着太
多束缚了,这些日子过得很快乐,就随缘吧,何必硬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去逃避
幸福呢?

  这些日子我觉得很幸福,自从我的儿子失恋之后……

  他失恋成为我们的起点。他失去了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我曾认定她是我
家的媳妇。他几番努力去挽回都失败,变后消沉而自我封闭。我带他去酒吧「快
乐时光」,让他喝个痛快,替他散心。我安慰他说,我的儿子没有及不上别人的
地方,年青有为,风度翩翩。

  不过,缘份是上天注定,心爱的人蝉曳别枝,固然心痛,挫折是大的。我知
道,因为我也曾给人抛弃过,那滋味我是懂得的。但是世间上没有女孩子吗?旧
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和他两母子都喝得醉醺醺,喝到打烊,要酒保给我们叫出租车送走。最后
一轮,我们踫杯,祝愿大家以后要对自己好一些。我并祝他,新的快来到。

  之后的日子我们有很多时间在一起。他说,从前他自顾拍拖,忽略了妈咪。

  而且,他发现,他的妈咪外表是个女强人,工作很忙,但其实很寂寞,需要
有人陪伴和宠爱。

  而我,在儿子心情失落的日子,跟他作伴,直至他有新的开始。这个权宜的
安排,看来各得其所。

  于是,我们两口子就常在一起,他把这些时光,戏称做「拍拖」,两个没有
「拖」拍的人,「拍拍拖」解解闷有何不可?我问他,新的来了没有?来了,要
快快告诉我,我就识趣让开。

  他说,有了眉目,时候还未到。有他在我身边,我佛彷也年轻了几年,他青
春的气息和幽默感,把我枯燥紧张的生活注入了生机;而他,也老成稳重了。

  两母子拍拖会做些什么事?什么事也可做,下班后,放假时,一起看电影、
听演唱会、上馆子、去旅行……我们一起走过很多地方,天涯海角,留下了我们
的脚踪和倩影。

  办公室的案头,放着一帧我们的合照。在日本上野公园樱花节时,一个不相
识的游客,摆布我们,要我们贴近一点,再亲热一点,把我们当作情侣,代我们
拍的。

  于是,在事业之余,我开始有私人的生活和空间了。自从我们常去的餐厅的
服务员把我们误认为夫妇之后,他就建议我们玩一个游戏,以后在那家餐厅里,
冒认是夫妇。当他在服务员面前叫我做老婆时,我掩住嘴巴,笑了出来了。

  今晚,我们就是去那家餐厅。我们常去,因为是城中最好,情调和食物都合
我们口味。他在我公司门前接我,我总会比同事先一步离开,免得让他们碰见我
的男朋友,就会指指点点,闲言闲语。我脚步轻盈的步出大门,他早在等候。

  他的手很自然的伸出来,让我扶着他上车。我现在才看见,他结的领带是我
送给他的。毕挺的西装,上衣襟袋里插了一条洁白的手帕,好像是赴宴会一样隆
重。

  在车厢里,我的坐姿把裙子拉起,露出丝袜以上的一截大腿。他很有礼貌的
帮忙我拉一拉裙子,轻轻的扫过网纹的丝袜。

  我穿的这一对网纹丝袜,是我们一起逛公司时他选的。

  他有耐心陪女人购物,而且极有品味,很会替女人出主意,在货架上一眼就
会看到合我身材和身份的衣裙,甚至是贴身的衣物。

  渐渐,他对我的影响改变了我的衣着,由里面到外面的配搭,他都有见解。

  例如哪一种款式的高跟鞋最衬托我的腿的线条,那一款胸罩会把我的健美的
乳房不太张扬,等等的理论。他一句「别埋没你美腿,男人都爱看」,就把我所
有新买的裙子都短了几寸。

  我们一起走路时,他的手总是扶住我的腰际、或轻放在我臀儿之上,动作优
雅而有礼貌,不会教我尴尬。我们的身体保持着微妙的空间,比一般母子小,比
热恋中的情侣多一点。

  我会身不由己的,勾着他的臂弯,让他带我去他愿意去的地方。我们这样的
依傍,交谈,彼此发出会心的微笑,显出一种我们之间的默契。

  为什么我们喜欢在一起?因为他可以为我减压,而他可淡忘失恋之苦。他告
诉我很多故事,自中学以来,他认识的朋友,做过的事。我当时太忙于事业而忽
略了他,他原来是如此这般长大了,懂得的事不比我少。

  然后我们经常来这家餐厅,为了那浪漫的情调,叫我们的神经都松弛下来。

  整个晚上,在餐桌上,自从坐下来,他就凝视着我,以一种特别的眼神在我
身上扫射,在缠着我,引诱我。当我们眼光相触,我一闪就避过。

  在公事上,我习惯注视着对方的目光,直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何以我害怕
他的眼睛:因为他眼眸里有很多话要说。我好像已经明白,却不想听懂。

  忽然,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有一只温柔的手伸过来,扬起我的脸,对我
说,诗雅,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吗?我想,服务员听到我你做妈咪,我们的秘
密会揭穿了。而且,我觉得,叫你的名字,有一种亲切感,和你会更亲近一些…


  他曾在信里,称我「我亲爱的」,「我想念着的」,「我深爱着的」……把
妈咪有意地,技巧地略去,已有一段日子了。我都不自知不觉地,受落了他亲密
的称呼。

  但变成一个声音,呼唤我的名字,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
忽然攻破了。

  他追问着,诗雅,你听到我说吗?你不介意吗?

  我垂下头,点了点,虚应着。我的头不敢再抬起,摇动酒杯,看着红酒的旋
涡里反映的烛光。

  「诗雅……你在听我说吗?」我不住的听见他叫的名字。我心神不定,记不
住他所说的话。

  他的手再次伸过来,在桌子下,放在我的膝盖上,按着,轻轻揉,轻轻的打
圈。我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然后我听到他说:

  「吃过饭,我们到迪斯科喝杯酒,跳跳舞好吗?」

  今晚不想在人多的地方流连,我对他说:「迪斯科太吵杂了,也不想跳舞,
宁愿在家附近的海边散散步。」

  「好的,如果你不怕吹海风。」

  我们回家去了,我们步入淡黄的路灯,他牵住我的手,绕过小径走到海滩。

  来到这个地方,我们总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什么也不用说。天下的有
情人有谁没听过浪涛和夜空对他们的诉说?

  起初他怎么会牵住我的手的,我又怎会让他的,我记不清了。

  总之,在僻静的地方,他就会牵起我的手,自然而亲切。和儿子牵着手同行
共话,不存着邪念。我需要男性陪伴的时候,那渗着汗的,温热的手,恰巧就在
那里,执住我冰凉的手。我们十指紧紧扣着,就有一种能量,从我的心手输送到
他身上,医疗他失恋破碎的心。而从他灼热的手心里,我得到了凡女人都想得到
的依靠。

  「诗雅……诗雅……」

  耳畔回响着儿子亲切的呼唤,对我的呼唤。彷佛把我沈睡多年的那个我给唤
醒了。

  我多年来期待着的男伴,久久未出现。不会是他,也不可能。他太年轻了,
而且,还是我的儿子。但是,他常在我左右,陪伴着我,正好填补了那个空缺。

  「你怎样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叫你的名字,认为还不是时候,我不会勉强
的。」

  「噢,不。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

  「你知道吗?叫你的名字是很难的。但是,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就有个冲
动,叫你的名字。诗雅是个太美丽的名字了。如果不是今晚,总有一天,我会叫
你一声诗雅。适合也好,不适合也好。」

  「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好。我们还是谈些别的事吧。」

  「为什么一定要说话?不如让我们听一听这个夜里,天和海有什么话说。」

  我们坐在临海的椅子上,看海浪一波一波的涌上沙滩,又退去。

  我任让自己,沉溺在这一份给人爱着,倾慕着的感觉,纵使是个不适合的对
象。到了一个地步,配合着,适合的时机和气氛,某一些更亲密的行为就会做出
来,试探着渐渐变得模糊的界线,正如他叫着我的名字。又例如,母亲与儿子之
间,唇与唇的吻触,应该怎样区分?

  我们绝对是情侣般的亲密,他的手搭在我圆圆的肩上,将细肩带拉下来,不
住的摩挲。我只看见他嘴巴在动,他的声音太小了,给海浪声所掩盖。他的一只
手撩拨我的发际,轻抚我的脸。他的膀子环绕我的腰枝,我全身软下来,倾倒在
他怀里。

  他俯下身,叫了我一声,我的诗雅,再说了一声,我爱你,就要来吻我。

  我说:「不要。」半带惊惶,错开脸。料不到儿子会说爱我,更防不着他吻
我,以这我不能接受的热吻。

  但是,他结果把我的脸扳过来,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推开他,但他不放开,
紧紧的用他的膀臂扣住我。我明白我为什么从早上开始心就悸动,他与我嘴唇交
缠。不受我约束的手在我裙底下着陆,爱抚丝袜以上那截雪白大腿的肉,潜近到
最深之处。

  我说,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们不应该。他说,很久,已有吻我的念头,我
的嘴儿着他有无穷的吸引力。只是不敢,恐怕吻我不合时宜,把美好的事情弄坏
了。今晚,他觉得我们大家的心情很好,我们很接近,可以接近一点,所以……

  我说:「我很害怕,我的儿子会变成这样子。」

  他说:「不要怕,都改变了。你变成我的女朋友了。」

  「不要这样可以吗?」

  我指的是他的吻,和他接着而来,过份亲密的爱抚,肆无忌惮的搜索我的乳
房,玩弄我的乳尖。这些,己超过了母子亲密的限度,但是,他说:

  「诗雅,太迟了,不可以了。因为咒语已破了。我叫你的名字,你回应了。

  勇敢地接受我吧。你不要害怕,我们也不要再欺骗自己,装作好像我们之间
没有发生过什么。」

  「儿子啊,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叫做恋爱。我爱上了你,爱上了很久了。」

  「不可能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它发生了,发生了很久,只不过,我们没有承认它的存
在。」

  「但是,我是你的妈妈,怎能变做你的女朋友呢?」

  「你能,你已经变成了我的诗雅,你己经是了。你让我吻时,己经承认了这
个事实。从你的吻,我就感觉到,我们确实地在恋爱了。」

  他不容我说话,把我合抱在他怀里,把我的唇儿再次放在他嘴里,证明他说
的恋爱。我不再挣扎,因为我找不到拒绝给他爱我的理由。

  他一开始己占领了主动权,据守了我身上各个重要的部位,以他狂热的爱抚
控制着我的情绪。在裙底下,他掌握了中央的枢纽,极尽挑逗的捻弄我的私处。

  他不用证明了,我无能力制止他。

  我的光景如何?内裤湿透,阴蒂发胀,乳头升起,挺立,通体发热……在一
个青年男子手下,弄成这般狼狈,让我怎生消受?

  如果我现在说,我不需要他,他不相信,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

  「诗敏,接受我,接受我的爱吧。」

  他吻着我,并己潜入衣服里面,老实不客气的解开我乳罩的扣子,将我的乳
房用他的手掌盖着,坚硬的乳尖抵住他的掌手,给轻轻的搓揉着。

  我的内裤连丝袜,他有办法一起扯下来。我脱了高跟鞋,抬起小腿,让他卷
起我的内裤和丝袜,从我曲着的两条腿抽出来。他放在鼻子上嗅一嗅,就放在西
装的襟袋。

  我的头脑空白一片,裙子下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的手指,顺捋着沾湿了的耻
毛,摩擦着阴唇瓣儿,然后插进去,寻找花蕊。我不住的战抖,像风中的树叶。

  我以大腿内侧与他的手指厮磨,而无法叫停,也不愿意,因为那感觉实在太
好了。如果他现在不把他的指头插进去,我睡觉时也会,把指头插进去消解我的
欲望。他不单可以用手指,身上还有另一件东西,能带给我真实的快乐。

  当他要把我的裙子翻起时,我说:「不要,不要在这里。我觉得冷。」

  我的双腿好像不属于我的,随着他,一步一步走回家。大腿之间空荡荡,渴
慕着有以充实它的。

  他紧紧的搂着我,我偎依在他的肩膀上。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将会和他
越过樊篱,走上一条不归路。

  一入家门,我们又搂搂抱抱,吻得要生要死了。我好像个傀儡,完全听由儿
子指使。他爱抚我,并呼唤我的名字,开始脱我的衣裙。我帮助他,拉下裙子的
细肩带和拉链,她褫去我的衣裙和乳罩,把我纤毫毕现的摆在他面前。

  如此站着让自己的儿子观赏,我为着一个可能出现的男人,保持着这身段,
不知道在他眼里,是否合格。为了遮掩满脸的羞赧,两臂交迭在胸前,我垂下头
来,不敢与儿子赤露相见。

  我的儿子,也完全褪去衣服,裸身和我看齐,并要我抬起眼来与他相视。他
的立姿,把他禁忌的肉体和它的渴望,毫无遮掩地裸裎。

  难道我等待多年的人,就是他?

  他的手轻抚我的脸,唤着我的名字,并挨近我,把我的赤裸包裹在他同样赤
裸的怀里。

  「诗雅,害怕什么?给我看见你的身体,有什么值得羞耻呢?我们没有需要
再隐藏些什么了。」他问我。

  我将头埋在他的寛敞的胸怀里,不敢抬头正视和我相裸拥抱的人,儿子变做
的情人。禁忌的爱情,却逃避不了。他的手轻轻的拍我的背脊,从颈背而下,臀
儿而上,不住的爱抚,对我说:

  「诗雅,你的身体很美,比我隔着衣服想象到的还要美。」

  「不要说,我己经觉得很羞耻。」

  「不要为你这美丽的身体羞耻。我的妈妈有这么动人的体态,我以为荣。请
你相信我,交给我,我会很好的爱你。我知道,你是个女人,你需要有人爱你、
疼你。」

  听到他要我交给他时,我全身直哆嗦,双膝一软,就全身倒在他怀里。他温
柔地拥着我,扶持着我,吻我。我拒絶不了他的吻,他用吻来叫我顺从他,降服
他。我应该是屈服了,因为他抱起了我,带我到他床上。他不任的安慰我,对我
说,不要害怕,又说,你太美丽了。说着,他伏在我身上,吻遍我的全身,直至
我身体的各部完全的受到他指挥。

  「诗雅,你张开腿,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唇儿有没有像上面那般鲜艳。」

  「不要。不要令我太难为情。」我把大腿合上。

  「诗雅,不必再犹疑,张开腿,那里有个美丽的地方,而我们要在那里做妙
的事。」

  我的大腿就听命为他张开,让他翻开阴唇,在那里,他观赏,并且吻我。

  我听到他的赞叹,超乎美丽的美丽,我第一次听到他对我隐密处的品鉴,他
比我能靠近它,看得巨细无遗。我相信他。并把他对我肉体的欲望,接纳到我里
面。那久违了的触觉,唤起我的感官。欲望与肉体,在我们两个赤裸相缠的身体
里相遇,结合。

  「噢……」那是一个舒畅的感叹。

  「诗雅,我不相信,我们的身体完全的结合了。你知道,我在你里面,那个
感觉吗?你要信我,那是我到过的,最香艳的地方:」

  「坏孩子,那地方我不应该让你进去。」

  「对不起,你管不了。既来了,就赶不走我。」

  「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对我起了歪念?」

  「不要问。先做爱,后说话。我亲爱的,待会儿才告诉你,好吗?」

  他不回答,已开始爱抚我的乳房,并轻抽浅送了。我随着他的推动而起伏。

  他说得对,我也是个女人,我也值得有人宠爱,虽然把这份爱给我的人,是
我的儿子。我会接受他。他年轻,但他比别人更会讨好我。在他身下,我取回了
我应得的性爱欢愉。

  今晚,两个身体搓揉合成一个,其实我们原本就是一体。他身下那一根硬梆
梆的东西,把我们相连着,能给女人所需要的幸福。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根这
样的东西为她而用,我要把握着它,我不能没有他。

  「妈咪,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我寻找的不是一夜情,而是一生一
世。所以,请你答应嫁给我。」

  他以手肘支着上身的重量,一边浅抽轻送,一边将我期待着的话告诉我。

  我没试过做爱时会如此感动,甚至流泪。但他的话叫我鼻子一酸,哭了。我
说不出话来,只是把这爱着我的人紧紧的拥着。他看见我哭了,像哄小孩一样,
哄我说:

  「我已有能力供养你了。如果你能放下事业,以后和我一起生活,专心做一
个女人,你就可以享清福。不用为生活忙,可以一起快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我哭得更厉害了,他要我怎样我都会答应他。是的,他在我里面每插一下,
我的头脑就空白了一分。给他深深浅浅的抽送了几十下,我变成了个床上的无脑
袋的蠢女人,不再是个办公室女强人。我愿意为这个我恋上了的儿子,做任何的
事。

  他每推一下,就提出一样要求,我都答应他,口里只能对他说是。高潮来临
之际,我答应他,全都答应了。我愿做他的女人,做她的归家媳妇,替他洗衣、
煮饭,他孩子的母亲,他孩子的孩子的祖母,和他一生一世。

  难忘的一个爱,我的情人把我无限柔情地拥抱着,潮红退却后,以他的爱抚
和轻吻,留住余温。我有点迷糊,像在梦中,他对我说:

  「诗雅,答应了吗?」

  「亲爱的,都答应。」像是呓语。

  只要儿子要,我都会答应,都给他。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如何爱上你。我失恋的那段日子,你很关心我。

  那一天,你约我在酒吧谈心。那一个晚上,我们都喝了一点酒,喝得很过瘾。

  我的头很轻,听不到你说话。只看见你坐沙发上,薄薄的裙裹住你的大腿,
你好像不知道要把你一双腿放在那里。忽然,看见你的大腿在裙子里一闪,我的
魂魄就给摄进里面去。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的眼睛就离不开你美丽的大腿。整天
都想着你,一想起你,就会勃起来。」

  「你说我勾引了你。」

  「不是,是我勾引了你。因为你让我会对新的开始有憧憬,开始把你当作一
个追求的对象,不知不觉就爱上你。」

  「我想不到,我的儿子原来那么坏,对我一直居心不良。我一直以为我们只
是……」

  「我的诗雅,我的妈咪,你每天令我为你勃起,我有什么别的选择?我只能
勇往直前的追求你,把你的芳心夺过来。现在,你逃不了,你己经答应了,以后
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必到海滩跑圈了,把精力省下来,和你做爱。」

  他边说话,边爱抚我,抚遍我全身,令我的乳头胀硬,敏感到不能忍受的地
步。他怎可以那么快就叫我性感起来?

  他以吻触和爱语,把刚才做爱的余温,添上干柴烈火,于是给他弄得又想做
爱了。直至连番的抽插和射精,把我的私处,弄得开始不像是自己的,亢奋过度
而有点麻木了。

  明天,云妮看到我睡眠不足但满脸春风,必定会追问我,跟他上床了没有?

  我会信心十足的对他宣布:「昨晚,我们做爱了。」她会问,觉得怎样?我
会坦白的说,他很好。

  那个好事的女孩,一定会追问我们在床上所做的一切细节。

  我不会告诉她,教她自己去猜,和只有羡慕的份儿。

  她也不会相信,第一个爱还在开始作的时候,我就决定离不开他。我们是天
作之合,他是我的儿子,对他的为人,禀性都清楚,都两相知。而他体贴着我的
做爱,抽送合度,和我完全合拍,尤其是他那发乎自然的一送到底,将世间最美
妙的感觉源源送到我身体里,我就确定,他就是我爱的男人,绝不能再错过这个
好男人。

  想不到我的「柏拉图之恋」有这个收场。

  活该。

  不过,也好。

  「妈咪。」

  在睡梦里有人拍我的光屁股,亲吻着我的乳房和私处,硬要把我弄醒。

  「你叫我吗?」

  「是的,你睡着了吗?这是我们的第一夜,可以再作一个爱吗?」

  「不行了,要睡了,明天要上班。」

  「只是多作一个爱。多一个……」

  叫我诗雅吧,你要做爱的时候。今晚,我们做了几多个了?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4     标题: 亦妻亦母(全) 作者:奴家

               亦妻亦母


作者:奴家
2002/08/07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我和儿子这一段婚姻,经过重重波折,但没后悔过。

  我和他结婚,当时是教内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教会的祭司,在圣殿里把我
们结连在「永恒的婚约」的时候,特别赞扬我们的勇气。他说,这是我们进升天
界所必经的手段。

  虽然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也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
了三十个妻子,他的妻子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几人共事一夫。甚至有些先贤
曾与同胞姊妹和姑母,婶母结婚,缔结永恒的婚姻。

  教会也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列祖的女性冥婚,让她们有永恒
的归属,她们的灵魂可荣升天界。而我,更是少数愿意与自己的儿子真正结婚的
教友,本应表扬,但碍于国法,只能暗中为我们举行仪式。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但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
如果他要求有肉体上的亲密关系,甚至期待从这个结合里生养儿女,这是他应有
的权利,也合乎神有经书上启示的教义。于是,我的儿子就成为我的丈夫,我成
为了儿子的妻室,开始和他亦妻亦母共同的生活。

  婚前,儿子求偶的攻势,确实令我神魂颠倒。我也怪自己意志薄弱,他的甜
言蜜语,使我的春心荡漾,因为我从没想过,儿子会是我裙下的追求者。

  他自小体弱多病,常叫我担心。他对宗教热诚,而对其他事情一派不在乎。

  先夫不是我教信徒,对我和儿子的宗教大不以为然,我常常要像母鸡,把他
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

  不意,先夫死后,他就把我当做追求的对象。在一次回乡传教的途中,他表
白心迹,单刀直入的向我求婚,要我嫁给他。

  从未想过儿子会向自己求婚,以为他是开玩笑,却发现他是认真的,更未想
过他以宗教的抱负作为非我不娶的理由。我明白教义所指,以为他只是关心我灵
魂的归宿而提出宗教意义的婚盟。

  这一点我感激他的关怀,但他绝不含糊的澄清,他要求和我同时履行地上的
婚姻责任,在教义上也不禁止。他以神的意旨为依归,使我无从推搪,因为如果
他真有这样的领会,天命不可违。

  我考虑了一个礼拜,也请教过教内经师的见解,竟然决定委身下嫁给他。

  答应时的勇气不知从何来,一定是神的支持了,婚期马上安排时,想反悔但
来不及了。

  成婚之前,他按教规待我,交往止乎礼。

  我们订下婚盟之后,在旅程中都共处一室,但分床而睡,表示他对我的求婚
非贪恋色欲,而是不违天示。

  为了避免令我尴尬,他和我飞到国外的圣殿去行礼,洞房的时候,他以处子
之身和我合体交欢,他做得处处周到,既能顾全我身兼母亲的感受,当然也照顾
到身为妻室的需要。我愿不愿意裸露身体、裸露到什么程度、用什么方式做爱、
做几多次,都先征求我的同意。

  蜜月其间,已体验到得到丈夫尊重和爱惜的甜头,心灵和肉体都按我的要求
而尽力满足我,教我相信,我没嫁错人,这个决定是合乎神的意旨。我相信先夫
若有知,也不会怪罪于我。

  蜜月归来,首先将这件好事告诉大哥。他是教内的信徒领袖,他似乎不以为
然,但所做的事合乎教规,也无话可说,接受了我们。

  丈夫也保证继续在公司倚重他。因为需要要应付复杂的人和事,我的丈夫就
表现出他经验肤浅的弱点,主要是生意上的来往,和家族里的明争暗斗。我身为
母亲,想替他拿主意,但同时也是他的妻子,应让丈夫自己亲已出头。

  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们结为夫妇的关系。唯一知情的人是我的大哥,他在
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颇信任他。他的野心,不久就显
露出来,想要在公司夺权。

  局面紧张,做事手法和风格不同,为此,我们夫妻常有争吵。有一段时间,
我们分房而睡,婚姻生活亮了红灯。我设法维持,只能退居幕后。

  婚后不久,因为没有避孕,我就有身孕,精神压力更大。

  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攻于心计的大哥,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为把柄迫
宫,要我的丈夫另娶他的女儿为妻,他藉此可以控制大局。

  我的侄女,也是教内中人,知道要和姑姑共事一夫。在家族里,我是长辈,
论教规,我是正室,但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

  他们结婚的日子,为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我顶着大肚,向宾客解释是
发福。

  不久已腹大便便,出国待产。丈夫却受到威胁,不能陪伴着我。

  我的儿子出世的时候,在产房独自应付一切,感怀身世,觉得凄凉,而因年
纪不轻,差点难产,幸好渡过危险,母子平安。

  自此,我要与丈夫分离,与新生儿子在外,过着好像是流亡的生活,大哥警
告我,我一回去,我们母子结婚生子的事就会遭到揭发,丈夫身败名裂,我们所
生的儿子子也无以立足了。

  我在外流亡其间,丈夫只能偷空来看我,互诉相思,我们珍惜相聚的时刻,
分离的考验,证实了我们的关系经得起波折。

  他做爱时,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爱恋,使我们的爱情整固,加深了。

  这时,他想放弃一切,和我相宿相栖,丈夫如此爱我,我死而无憾了。我不
值大哥所为,誓要保存先夫家业,决定部署反击。

  我的侄女,一年之后也为我的丈夫生了个女儿。我暗谢苍天,因为根据先夫
遗嘱,男丁享有继承权,以为是神对我的安排保佑。

  我为了反击,暗中回去。

  公司里仍有些先夫的亲信,对我是忠心的。而董事局里,也有些老朋友,他
们都不值我大哥所为,我以母亲的身份去拢络、疏通,得到他们愿意相助,终于
抓到他作弊的证据,迫他自动辞职。他舞弊所得,我不作追讨,以换取他保守我
们的秘密的承诺。

  我们重掌大权,但认为家庭比事业重要,决定放下事业,和我到国外过新的
生活。

  我教教义,不容离婚,丈夫对他的表妹也有情有义,而且看在她所生的女儿
份上,我们三人见面摊牌。她深明大义,愿意接受合乎教义的安排,与我同为共
妻,但承认我为正室,甘愿屈居偏房。我也大方地接纳她,以「姊妹」的平辈身
份,不以姑侄的关系与她相称。

  因为我年纪较大,和我的「儿子丈夫」生第一胎时差点出事,丈夫虽然爱小
孩子,但一定要我避孕。于是,生养儿女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后,第三胎起终于生个儿子,她叫儿女们尊称我为「大
妈」。

  丈夫对我义重情深的另一证明是,一个礼拜七天,与我同房六天,第七天才
到表妹房里去。

  我觉得这样对妹妹不公平,因为既为共妻,就必须共享閵房之乐才对。而我
年纪比丈夫长二十年,会有自卑感,怕年老色衰,丈夫嫌弃。

  但他毕竟是个有孝心的人,不会叫母亲难堪,处处为我的感受考虑。表示对
我的爱永不变,给我更多体贴和爱护,而妹妹比丈夫年轻七、八载,性生活应由
她管,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没空,一个接一个的生,和丈夫做爱,到头来仍由做
姊姊的我管下去。

  到她停止受妊时,丈夫的的性欲也降低,而我比她更能体贴上了年纪的人的
性需要。

  在两个妻子之间,我儿子知道必须作妥善安排,一个曾共患难,亦妻亦母,
一个青梅竹马。亲如兄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两个都亲,而且亲上加亲,
既然这么亲,就公开与我们商量,提出我们夫妻姊妹三人同床同枕的折衷办法,
我们都认为是可行。

  丈夫与我结婚二十年,我对我上床是妻子,下床是母亲,为他受过委屈,为
养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险。

  他对我忠贞不二,被迫娶了年轻貌美的表妹,但仍以我为重,情深义厚,我
是女人,深明妹妹要与人分享丈夫的感受,于是这一晚丈夫和我做过爱,第二晚
就把丈夫推给身旁的妹妹。

  侄女见我对她有如亲妹妹,亲女儿般的爱惜,对我更尊敬。不过,我们姊妹
俩争宠,是出自女人天性,不争才怪。

  我们争的不是谁大谁小,而在床上显功夫,较高下。这一点,我是占优的,
先夫的性欲,其实比儿子强,但儿子和我做爱时,有一样是先夫所无的,那份近
乎执着的宗教热诚,满足我肉体和心灵的需要是神交给他的责任。

  我见到丈夫和妹妹做爱时,妹妹骚劲使尽,媚功十足,但我的丈夫似乎不十
分欣赏。对这位更年龄、身材、样貌各种条件更佳的妻子,他并无那种热诚。妹
妹常常以为比不上我的,甚至吃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亲爱旳丈夫,一生忠厚,热心教内,爱护妻儿。可惜他自少体弱,可能我
们姊妹俩在床上的竞争,预支他的寿数。

  白头人送黑头人,他去了,留下我们姊妹二人,携同子孙三十多人,我的辈
份是长辈,不必为他穿孝服和守孝,但我却尽妻子的责任,我以未亡人身份,为
他守孝。

  我相信末日来临,他会复醒,呼唤我,他至爱的妻子的教名,我就会应召复
起,在永世中,与他升为天神,永享夫妻之爱,生儿育女,在诸大千世界繁衍后
代……

  至于我的侄女,曾与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他也叫醒带去永福世界,我不介
意,因为到那天,我的丈夫已升为诸神之一,性欲无穷,精力不尽,噢,怪不得
教内诸女先贤也同意丈夫多妻,是为永恒国度而未雨绸缪……

  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有幸嫁了给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这又贤淑,又能
干的妻子。我虽然曾为这头永恒的婚事,引来的麻烦而有反悔的念头,但我们都
以无比的坚定和爱情,克服魔障,证明我们配得在永世里做夫妻,而且做你的正
室。

  你的父亲,虽然比你更会做爱,也十分爱我,却没有你这样好福气了。或者
应该说,是我好福气,给你看中了才对。

  再见,在永福里,继续和你做夫妻。那时,我们可以无穷无尽地做爱,和生
育数不尽的儿女。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4     标题: 别问我老公是谁(全) 作者:奴家

              别问我老公是谁


作者:奴家
2005/11/10发表于:龙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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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一段新闻报导,马来西亚光明报的消息,发表于:2005- 09- 25
21:25:10MYT,改写为爱情故事。新闻报导前言如下:(吉隆坡讯)

  从小父母离异跟着外婆相依为命的21岁女子,中学毕业之后到父亲的公司
工作后,日夕相处,与生父渐生情愫,时常写诗形容她与父亲恋爱中的感觉。父
女后来同居,过着夫妻般生活。女儿前后怀孕三次,但在面对乱伦问题的压力下,
她只好堕胎。现在第四度怀孕,她腹中的胎儿已有六个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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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为父亲打扮候他来

  我叫丽娜,马来西亚人,从小由外婆抚养长大。

  都是听外婆说的,爸爸为了做生意,常常出门。妈妈受不住寂寞,与别的男
人搞上了,给爸爸发现。于是,他们离婚,那一年我才五岁。

  不久,妈妈改嫁离开家乡,少有音讯。爸爸没有再娶,忙着做他的生意。把
我交给外婆带大。对我来说,外婆就好像我妈妈一样。

  爸爸长年住在吉隆坡做生意,我和外婆住在家乡,爸爸偶尔回来看我们,每
次都带着个女人。照我所知,他身边从不乏女人,但一直都没结婚。

  我觉得爸爸不要再婚,可能是婚姻失败过。我不知道爸爸恨不恨妈妈,但我
知道爸爸他很疼我,不想我有个后母。我的生活很简单,我记得常常都问外婆,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她总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如果我听话的话,他会快一点回
来。但总是要等很久很久才见到他。

  我一天一天的长大,有一次,爸爸他用奇异的眼光盯着我,从头到脚看了再
看,发了呆。他对外婆说,丽娜长得愈来愈像她妈妈了。妈妈的印象很模糊,但
是我有她的照片。拿她的照片看一看,真的,一模一样,只欠了胸口还没有鼓起
来。

  升上高中,等爸爸回家依然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爸爸没有固定的时间回
来,总是要人等。我只能等。我常问外婆爸爸会回来吗?她说她也不知道。不过
你打扮一下,穿得漂亮一点,可能会见到他。果然,他相隔不久就回来。

  我经意的打扮,在他面前走过,他眼睛明亮,追着我的身影。外婆说的应验
了,爸爸回来的次数越来越频密了,差不多每个周末都见到他,他身边的女人却
不见了。

  一直以来,爸爸不和我面对面说话的,他好像老师一样高高在上,一脸的严
肃。他对青少年人谈恋爱的事很认真,常常问外婆:「丽娜她有没有交男朋友?」

  有一天,他单独的和我说话,说:「丽娜,你长大了,有没有男孩子追求你?」

  我说:「还没有。」

  他说:「少年人学业为重,不要谈恋爱。」

  他要我答应他,不在求学时期谈恋爱。

  他每次见我都关心有没有男朋友。我明白他很重视我的学业。为了这个缘故,
我一直不敢让男生追求我。

  中学毕业,考大上大学,乡间的工作机会不多。爸爸说,每个礼拜会来回看
我,舟车劳顿。要把我接去吉隆坡,在他的公司帮点忙,跟他学做生意。

  于是,我提了个行李箱,随父亲去吉隆坡。他说常会带女友回家过夜,不便
与我同住,把我安顿在公司的宿舍。我能明白爸爸的处境,他的女友我见过很多,
换了别的男人早己再婚了,他没有结婚,如果连女人也没有,是不可想像。


            二、日夕相处渐生情愫

  我憧憬着与爸爸在一起,就是我的快乐。大城市的生活,令我大开眼界,我
才十六岁,面上稚气未除,来自乡间,自觉土气甚重,学人赶时髦,穿上班服,
当爸爸的小秘书,摇身一变,成为个OL。每天换上新装,薄施脂粉,进入爸爸
的办公室,都能令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我便相信我这份工作我做得来。

  我对爸爸的生意没有太大兴趣,我只对他有兴趣。替他办事,让我了解他多
了一点,他是个事业为重的人,精明能干,全副精神放在生意之上,生活一点情
趣也没有,简直是工作狂。

  我是个怀春少女,感情生活却一片空白,从未谈过恋爱。公司里年轻的男同
事不少,可能我是老板的女儿的身份,没有一个敢和我接近。在吉隆坡没有朋友,
爸爸就是我生活的中心。替他工作的方便,和他朝夕相处,日子久了,对他产生
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他的业务遍及国内外,常常出门,有时一去就一个多月。他一要出门,我就
讨厌,因为我会很寂寞。我开始同情妈妈红杏出墙,因为我能代入了她当年空帏
寂寞的心情。我不喜悦的心情,竟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我对他说:「把我带来吉隆坡,自己却常常往外跑,把我丢在一旁不理会,
有什么意思?」

  爸爸做了一件令我意外的事,从国外回来,他叫我进他的办公室,把一件礼
物送给我。

  礼物包装得很精致,这是爸爸第一次送礼物给我,拿着它,说了声谢谢,不
懂得应否在他面前打开来看。他看见我犹疑,告诉我为什么不打开来看看。

  我深深吸了口气,用颤动的手打开,是一串明亮的珍珠项链。

  他问我:「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

  他说:「既然喜欢,何不现在就戴上?」

  他绕到我背后,亲手替我挂在颈子上,扣上扣子。他的手轻轻的搁在我的胳
膊上,对着我说:「很好看啊。」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裸露的颈背上。我的心慌乱如麻,自问做了什么好事,
值得这贵重的礼物?发了个脾气就拿到一串颈链。

  我再说一声谢谢,对他说我从没收过他的礼物。

  他说:「对不起,我这个做爸爸的没心肝,连一个洋娃娃也没有买过给女儿。」

  那天下班,他叫我陪他吃晚饭和消遣,那简直是个恩宠。十六、七岁的乡村
姑娘,跟着爸爸到豪华的会所,两个人在一个包厅里,吃一顿烛光晚餐。他整个
晚上都看着我颈子上亮晶晶的珍珠项练,我不敢深呼吸,害怕他看见我胸前的起
伏。从那个时刻开始,他就用不同的眼光看我,他打量我的时候,会令我脸红耳
赤。

  以后,他依旧常常出门,但每次都买贵重的礼物给我,像首饰、手袋,甚至
时装。他从老远的地方会挂电话回来,问我喜欢不喜欢那个品牌,款式的时装,
每次都会再问清楚三围尺码。我和爸爸的关系改变了,觉得他有心讨好我,并且
花更多时间在我身上。他会推掉一些应酬,和我一起吃晚饭,不过,我敢向他说
的,都是公司里的人和事。

  不过,纵使再珍奇名贵的礼物不能叫我满足,愈来愈讨厌他出门,他教我想
念他。我爱写诗,想念他时,就寄情诗句,把少女的心事写下来。他发现我会写
诗,就向我讨些来看。让爸爸看我的诗会教我脸红,因为写的简直就是情诗。我
诚惶诚恐的把一些从前写的给他看,特别说明当时所怀念人,不是别的男生,是
他。因为我答应过不会结交男生。

  爸爸读过了,赞赏一番,他说不好文学,却欣赏我诗中意境,奖励我多些写。
他和我做了一个交易,他每送我一件礼物,我送他一首诗。


            三、再拉近一点便是情侣

  于是,每个礼拜我们都交换礼物,我并不缺少灵感,因为我的心神都落在他
身上。他出门或没空理会我时,我就失魂落魄,心绪不宁。我不晓得他是不是有
时故意的冷落我在一旁,来测试我的忍耐,剌激我的创作。

  他忙过之后,和我约会的时候,我们每每就会给一种吸力拉近一点。

  这一段日子,我留意到爸爸微妙的转变。他不会为对我亲热的态度道歉。

  有意无意之间,他会碰触我的身体,借故拉住我的手不放或搭着我的肩膀。

  言谈之间,有弦外之音,在在都叫这个十六岁少女春心荡漾。但一切都很含
蓄,却充满暗示。在我心目心,他从高高在上的爸爸的神坛之上步下来,成为一
个想和我亲近的男人。我不再害怕他,并且恃着女儿向父亲撒娇的特权,给他亲
近我的机会,爸爸都不放过,把我们之间的身体距离拉近,到一个极为敏感的地
步。

  一线之差:不能再比这更接近了,再近一点就是情侣的表现了。

  有一次,他出门公干,邀我同行。我是他的秘书,按照他的意思安排行程。

  我们将会有很多时间在一起,酒店住宿他依旧只订一个房间。我特别问他一
句要怎样的房间。他说,跟以前一样就是。但是我们两父女同去,即是说,他预
算我们两个人同睡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我预感有事会发生,心情好像踹在铁
线之上。

  第一次陪爸爸出差。白天的工事,他自行处理,把我留在酒店。晚上会发生
什么事,我不敢预测。我在酒店的房间,穿上性感的吊带睡袍,戴上他送我的珍
珠项链,焦灼地等他。睡袍是我特别为这次旅程买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买,也
不能解释会为爸爸穿上。他启门进来的时候,见我坐在床沿,裙摆下露上一大截
玉腿,就成为他目光的焦点。我的心卜卜地跳,垂下眼,把膝盖合起来。他走到
我身边,坐在下,张开胳臂,一手搭着我的肩膊,我就向他的胸膛靠过去。

  他说:「我回来晚了,等我等了很久,是吗?」

  我不敢抬头。双手放上大腿上,我像要掩遮它的赤露。

  他说:「害怕和爸爸单独在一起吗?」

  我说:「不,我不害怕。」

  他说想我告诉他,我爱不爱他。我垂下眼,含羞地,悄声地对他说我当然爱他。

  他说:「爸爸也爱你。」

  就扬起我的头,看我羞红了的脸。他说:「我的丽娜长大了。」

  然后,他的嘴唇就压过来,和我嘴对嘴的,像情人般,接了一个吻。

  在诗句中,我渴望爱我的男人亲我吻我,而一切都只有在幻想中。当我的嘴
唇给吻过而湿润温热的时候,我害怕了。我知道,爸爸己决定和我做些更亲密的
事,他要看见我的裸体,并爱抚我。我的心在跳,我不会不懂得,我们坐在房间
唯一的床上,他吻了我,预备和我睡在一起,做男人和女人会做的那些事。

  而爸爸把我诗中的恋慕和浪漫,演绎起为一个不放开的吻,一直噙住我。

  我任由他,拥抱着,吻着。慌张,却不敢逃,疑惑,无从发问。他把睡袍的
肩带拨下来,解开胸前的蝴蝶结,露出我的乳房。他的手放在我裸露的乳房上,
我不敢看爸爸的手如何轻捏抚弄我,而他的手在我细嫩的肌肤的抚触是那么的温
柔。他把两颗豆豆轮流的逗弄,和轻吻。他已清楚地表示心意,他没把我当做女
儿。此刻,他把我的衣服剥开,要我变成她的女人。我全身就颤抖起来。

  他说:「丽娜,不要怕,这是爱。让你知道我爱你。」

  他搂住我,把我拥抱着,吻我,由轻啄变为吸吮。我初而犹豫、闪避,躲不
开,就顺着他意思接住了他的热吻,让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找寻它要的东西。

  很快,有一波电流,从给挑逗而亢奋的乳头触发,通遍全身,把我尴尬的感
觉掩盖了。我紧闭眼眼,不敢看他。他的手在我睡袍里面上下游移,抚摸乳房、
大腿和大腿之间我的私处。我不敢动,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和不该做些什么,
只任由他摆布。

  他是个熟练的情人,懂得令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听他指挥。他待我的气息变得
粗而急时,把我的睡袍翻起,脱掉。我仍不敢看。他的手离开了我身体,他站起
来,站远一点,观看我全身的形状。我屏息着,等待着他的手再次在我身上落下
来,在突出来陷下去的位置探索。我听到他赞叹我身段优美。

  他说:「丽娜,你懂得珍珠项链和你发育完美的身体是个完美的配搭。」

  他的手指头在我的乳尖上轻轻的拨弄,对我说:「我没看错,你比你妈妈的
身材更好。」

  他把我的大腿分开,扭开润滑膏的盖挤了一挤,用指头醮了许多,打开阴唇
的摺儿,涂在我的阴道里。把两个手指头探进探处,轻轻的磨擦,那个动作令我
打了个寒噪。

  爸爸在我耳畔啍唧说:「丽娜,放心,不会痛的。爸爸懂得怎样叫你开心。」

  然后,把我摆放在床上,性器官缓缓的放进我里面。

  我不敢看,他又粗又大的东西会把我吓死了。他身体如一堵巨墙压下来。

  他以手承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纤细的身体和他贴合着。他细心地指点我,要
放轻松点,不用害怕,把自己交给他,随他起伏,如此这般就会享受到性交的快
乐。我顺从他,接受他温柔地作爱。于是,在这里,在那里,各个敏感的部位,
爸爸点燃了欲火,把我焚烧,变成他的女人。

  我想,那不是痛楚,而是快感。他说的,不会痛的。

  床单染上我的落红,告诉爸爸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做完爱会
哭,思绪交杂,不知如何自处。爸爸他很满意和我的交合,其实是他得到我的过
程,以轻轻的爱抚和亲吻安慰我,鼓励我,温柔地对我说:「爸爸是个幸运儿,
能亲自和我的小公主过她的初夜。谢谢你把童贞留给我。我以为你年纪太小了,
这个时候就要了,有点担心是不是太着急了,没料到和你做爱的感觉可以这样的
美妙……」

  旅程上每个晚上,他都做爱。我是只驯服的小羔羊,爸爸是匹饥饿的狼。

  他对性的需要是那么强烈,令我摄服,尝试去迎合他,战兢地做,不知道能
不能满足他的需要。每一晚的交欢他都有刻意安排,营造浪漫的气氛,使和他上
床变得容易,和理想当然的,留下了美丽的回忆。我若仍有的一点疑虑和惶惑的
话,在回程前的一个晚上他都给我消除了。

  作过一个令我开始觉得有点享受的爱后,他把一颗钻石戒指套在我的指头上,
问我说,明天我们回吉隆坡了,他已厌倦那些不知是真情或假意的女人。如果我
不讨厌和他一起睡觉,他打算以后和我一起生活。即是说,要我搬去和他同住。
这个建议,我没法拒绝。兴奋得不敢相信,那是我到城里去的原因。

  但是,我明白,我必须要把我对所渴望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调整一下。
我们将会有性生活,我从来没估计过,和爸爸作爱,会成为我们的生活中不可缺
少的部份。


             四、怀了爸爸的孩子

  初到吉隆坡而被安排住宿舍,让我有点被骗了的感觉。但这一次,他没骗我,
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他把女伴赶走,接我过去和他同居。他牵住我手,踏入家
门,我有几份做了归家妇人的心情。

  我们开始过着夫妻般的生活,我从少女变成少妇人。十六岁的我,长得标致,
姣美。十三、四已完全发育,开始了性生活,爸爸的赞美令我的乳房更有自信心
地挺立。阴道懂得自我润滑,不必借助KY,自信能配得上爸爸,令他快乐。我
们像恋人般双双对对,一起上班下班,是一对羡煞旁人的亲爱父女。

  自小梦寐以求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以这一个形式实现了。我的角
色改换了,不当女儿而当妻子。有爸爸睡在我身边,我似乎得到了所想所求的。

  性生活是美满的,在我世故未深的脸上,常常露出女人的满足感。

  我把我们的爱情故事构想得太简单了。爸爸和我天天见面,夜夜同床、爱我
如掌上明珠。我做妻子的本份,为爸爸建立家庭,生儿育女,理当是个爱情故事
的美满结局。我们有恒常的性行为,但没有避孕的措施。我太无知,不提防和爸
爸活跃的性爱生活会令我怀孕,其实我未准备好做母亲。

  我们同床几个月后,我就有喜了。应该是件喜事,是我们都期待的好消息。

  妊娠的生理反应,和他快要做爸爸的消息告诉爸爸,满以为他会为了我腹中
有了他的骨肉而兴奋。可是,他脸色一沉,不作声,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过了
几天,他送我去医院,打掉胎儿。

  「为什么要拿掉我们的孩子?」少不更事的我,不理解爸爸的心理压力。

  他不能面对乱伦的罪名。我含着泪做了人工流产,把我的孩子杀了。

  十六岁的女孩子,人生也刚开始。爱情、性生活,和与一个男人亲密地生活,
一切都是新鲜的,甜蜜的,每天都有新的体会。爸爸要我做一个怎样的妻子,我
尚在摸索,突然要面对堕胎的波折,怎会应付得来。我们爱情的结晶被视为妨碍,
要拿掉他。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哀痛,而手术对我心理和身体都做成创伤,情绪
极为低落。

  爸爸明白我的委屈,多方的解释,让我晓得他不是不爱我。我身体调养好后,
恢复房事。他亢奋的性器官再次进入我的阴道,令我觉得我的生活是充实的。子
宫里给夺走的东西,爸爸不会让它空虚。我在性爱的高潮中,我原谅了爸爸。

  一切如常,爸爸除了出门,每晚都行房,这是他向我证明他宠爱我的方式。

  我奇怪他每日工作那么繁忙,做爱的精力从那里来。我也学到怎样去令自己
的男人快乐,他除了要与你性交,从中得到性快感之外,也需要自已的女人在床
上发骚,动情来肯定他的性能力。闺房之乐免不了叫床的娇呼,和淫词妄语。

  我最淫荡的言词,是做爱的时候,把爸爸叫做老公。

  自从第一次害喜,我就不上班。我专心做爸爸家里的女人。闲来,继续为我
的爸爸情人写情诗,打发闺房的日子。但会想念外婆,她一手把我带大,像妈妈
一样,比妈妈的地位更尚高。离开她近一年,想起要回去看望她。爸爸抽个空,
我们就一起回乡。


           五、外婆早就把我们看成一对

  外婆看见我们,十分开心。自我到吉隆坡后,她独自一人生活。我和爸爸结
合的事,觉得不应该向她隐瞒,与爸爸商量,他竟不反对。我就把我和爸爸同床
共枕快一年的事,但略去怀孕堕胎的细节,告诉她老人家,请求她谅解。

  外婆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他并没有惊异和责备。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丽
娜啊,我早料到会有一天。」

  我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说。

  她说:「你们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不妨从头说起。你可能当时太年轻,不
懂事,没留意自从你升上中学,你爸爸就常常来看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实在不懂。

  「你爸爸吩咐我,要严严的看管你,不要让男生接近你,是为了什么?」

  「我的学业?」

  「不是,他看中了你。不想男孩子把你抢走。他盯住你的那神情,谁都看得
出,他对你有意思。」

  「他对我有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的打量。他关心你生活的细节,可以说是父爱,却己
超过父女的界限。他不再带女人同来,有空就回来看你,我就预料到他有心把你
留给他自己。早晚,你会成为他的人。」

  「那些我才十一、二岁,怎可能发生这些事?」

  「你发育得早,十一、二岁就会惹起男人的遐思。那个时候,你爸爸就看中
了你,或者说,爱上了你。你长大了一点,他就爱你多一点。到了某一个地步,
他不能忍受男生碰你一碰。你爸爸提出要接你到吉隆坡时,他心里有什么打算,
我看得一清二楚的。他带你踏出这个门口时,我就把你们看成一对了。」

  「外婆啊,有这样的事,当时你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你不会明白,反而误了你们的好事。我把你交托真主,一切听由
真主安排,要是真主要你们走在一起,我说尽你爸爸坏话不能拆散你们。若不是
真主旨意,我也没办法把你们撮合。像当年你妈妈和爸爸一样,他们都不肯听我
劝告,天意啊!」

  「你是不是说,你不反对我和爸爸在一起……」

  「丽娜,如果是对你好的,我会替你高兴。我只会向真主替你们作福。」

  「但是,他是你的女婿,我的爸爸。你能接受我们在一起吗?」

  「你妈妈跑到不知哪里去,以为找到个更好的男人,境况坎坷不敢回家跟我
说。你是我的孙女儿,把你一手带大,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我希望你有个
好归宿。你爸爸是个好男人,好女婿。和你妈妈离婚后,仍当我做岳母尊敬和奉
养。丽娜啊,最要紧是有个好男人爱我的孙女儿。只要你们幸福,真主接我归天
也放心了。」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外婆你老当益壮。你不会死的。」

  「对,我老糊涂了。你回来看我,把你们的好事告诉我,我倒说要死了。来,
凑近我一点,让我昏花的老眼把你看个清楚。」

  我捱近外婆,对她说:「你太好了。我以为你听见会骂我。」眼泪夺眶而出。

  外婆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看,说:「看你的气色,就知道他没有亏待我的乖
孙女儿。我有句心里话倒要说,你爸爸虽然精壮,年纪却不轻了,你既跟定了他,
要趁他还有心有力,快点要个宝宝,让我抱个曾孙儿啊。」

  「你又来取笑人家了。不怕人家会害羞。」

  「傻孩子,我跟你说的是人伦大事,那对夫妇不谈生育?不用害羞,告诉我,
你们有想过要孩子吗?什么时候会生?」

  「爸爸对我很好,十分疼我,生活过得很好。不过,他事业为重,尚未有生
孩子的想法。」我避重就轻的把我和爸爸的问题带过。

  「你爸爸是个难得的好人,对你又疼爱,你要为自己和他着想一下,你们己
经一起同床睡了一年了,他己经是你的老公了,对吗?他并不是没有女人,一直
不结婚,到现在把你收起来,是他喜欢你,想有个家。你明白吗?」

  「我明白。他从前的女人多着呢。但是,自从和我同居之后,把他的女朋友
打发走了,再没有找别的女人了。你不用为我们着急,我们才同居了一年,时候
还多着呢。」

  「你既然把和爸爸的儿女私情都给我说了,我才多事,多说几句。你要记着,
做女人的要着紧自己的男人,光是我爱你你爱我不能长久。他是个爱孩子的人,
早些为他生个孩子,用儿女把他缚住。男人到了他的年纪,事业有成,就会想到
有个儿子承继父业。你不为他生孩子,他会找别的女人替他生,那就麻烦了。丽
娜,你十七岁了,要懂得怎样讨好自己的老公。」

  外婆能如此为我着想,能不叫我感动。他说到生孩子的事,我没把真相说明,
却令我感触良多,热泪盈眶。我对她说:「你的话听懂了,明白了。慈祥的外婆。」

  见我哭了,不住地鼓励我,安慰我。她把爸爸带到我的面前,亲口叮嘱他,
要好好照顾她的孙女儿。爸爸答应她。她释然了,叫我不要哭,这是喜事嘛,亲
上加亲,应该笑才对,然后喜孜孜的为我们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饭,晚后,亲手预
备我们房间的铺盖。

  在我生于兹长于兹的老家,外婆安排我和爸爸同房睡觉。家里一切,我们睡
的床,被铺和房间的摆设和从前一样,只是爸爸和我的关系改变了。我们回来,
睡在爸爸的床,从前他和妈妈,和他的女友睡的同一张床。自从我和爸爸发生了
关系,除了他出外公干,没有一天不同床共枕的。如果外婆不作这样安排,或她
不赞成我们的关系,晚上我也会跑到爸爸房里,爬上他的床上,和他作爱。

  在爸爸妈妈曾同睡过的大床上,爸爸来和我亲近。我把自己赤裸的献呈给他。

  他用多年的心血,藉养育之恩和性爱的启迪,诱导我成为他的女人。

  这个曾令他伤心的地方,因着我的成长,和与他的相爱,再一次成为爸爸留
恋之地。我能感受得到,他的亲吻和每一下力度不同的抽插,都把一个爱的信息
送给我。


             六、三度怀孕的抉择

  乡间那几天的恩爱缠绵,额外兴奋。我们耽溺在床上肉体的欢娱,甚至不愿
起床吃早饭。晚饭后,热毒的大阳稍为收歛,我挽住爸爸的手,在河边的林荫小
径漫步。他告诉我,他在这里长大的。在河里我们的倒影,我看见爸爸妈妈当年
相恋偎倚在树下。我彷佛超越了时空,和少年时代,青梅竹马的爸爸,在同一棵
树下,凭倚着树干约会。他忽然把我搂住,要和我接吻。他的手按住我的乳房,
轻轻的揉搓,浅吻我的肩窝,然后捧住我的脸,吻下来,像少年情人的初吻。

  在宁静的乡间故居,我忘记了是他的女儿,也失去了打掉胎儿的记忆,尽情
地,和我己认定是我爱的男人,在肉体上和精神上,进入了比从前更深一层的亲
密。

  享乐过后,苦恼随来。回到吉隆坡不久,发现自己再度怀孕,明白爸爸的立
场,不动声色,自行打掉,才让他知道。他不能不知道,身体需要调养,需要再
次剥夺他房事的权利。

  禁欲的时光,可能害得我们都很惨。爸爸如常的和我在床上亲热,可以摸可
以看但不可以作爱,我为他的命根子无处安顿而歉意。

  我看见他如此需要我的身体却不想我有他的骨肉,令我胡思乱想,开始怀疑
爸爸是否真心爱我。那个结打不开而且愈缠愈乱。一连串的问题,系在那个结上
:在他心里我有什么地位?他当我是谁?有没有把我当做他的妻子看待?

  谁会叫妻子每次怀孕都打掉了?他只管做爱,却从不关心生育或节育。到底
是什么一回事。我觉得作为他的妻子,有责任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讨论。他教我失
望了,他总是逃避,不肯讨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到我不能推搪的时候,他又作爱了。每次他从我阴道里
退出来,我都会给他应得的快感。但我却在性爱的领域里,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
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爱照作,生活如常。但外婆的叮咛和我心里的疑问,驱
使我冒一个险—存心第三次受孕,于是在那些不安全的日子,我主动起来,要求
作爱。为的是要看看他对我第三度怀孕的反应。

  我伤心透了,因为他只是对我责骂,怪罪我不小心,那么容易就避孕了。

  我愤然的作第三次人工流产。医生很慎重的提醒我,堕胎会有性命的危险。
每堕一次胎,风险就大一点。而且会做惯性流产和不育。

  我把避孕丸和安全套买回去请爸爸作个选择。我说:「你让我怀孕三次,打
掉三胎,每次都冒会死了的危险。医生说,不能再堕胎了。你不关心么?你不要
我怀孕,你戴套子,或是要我吃丸子。告诉你,我再次受孕的机会己很低很低了。
医生说,我以后可能不能怀你的孩子,你不想要孩子吗?我十五岁就跟了你,你
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你真的不想你的妻子替你生孩子吗?还是要找别的女人替
你生?你这个人哪,只顾自己的面子和做生意,会顾念我的感受吗?」

  「你把我从乡下带了出来,除开你,我什么也没有。我整个都属于你。你说
爱我,但是,除了那些我不需要的礼物之外,你又为我,和我们的家,做过些什
么?」我一口气的把积压在心里的怨气,都向他发泄了。

  爸爸楞住了,没话可说。他张开膀子,把我拥着,哭了。他说他是个惧怕婚
姻的人,曾立誓不再结婚,偏偏爱上了女儿,和她形同夫妻般生活。乱伦的爱给
他无比的剌激和快乐,又怕负上乱伦的罪名。与女儿同居五年,要她堕三次胎,
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但是,分开即是把女儿抛弃,身为父亲的他做不到,兼任丈
夫的他更舍不得。使妻子怀孕,是丈夫的责任。但生下自己的孩子的后果,承担
不了。叫我怎么办?


             七、除非我变了心

  我对他说:「想和我分手只要说一声,我就会远远的离开你。」

  他说:「不是,我不能够离弃你,除非是你变了心,否则不会让你走。」

  我说:「或者我会变心,像妈妈一样。但是你必须要让我的心死了,因为
我太爱你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分离一刻都不愿意。」

  爸爸听了我这一番话,听到我说我怎样爱他,我第一次看见他在我面前流泪。

  我们抱头痛哭。我们如果是赤诚相爱,却爱得那么痛苦,但愿真主此时用电
殛打死我们,就得到大解脱了。

  我们没能解决问题。我吃避孕丸,还是爸爸戴帽子是表面的问题。我们必须
要问:我们的乱伦拥抱,不不要别人来审判?或者,自己己判决了,把自已赶进
地狱里。

  爸爸不能对我承诺什么。我不强迫他。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这次人工流产
后,身体特别虚弱。我独自一人回乡,安心休养。乡间空气清新,蔬果新鲜,有
外婆适心照顾和体谅,而我年轻的身体还经得起这些磨练,渐渐复完。

  和爸爸分别了三个月。试验一下,没有他的日子可以怎样过。正如我在诗中
向他吐露的,不但不能忘记他,反而每天更牵挂。我想念的不是个爸爸,而是个
心之所牵的情人。在廿一岁生日那天,把一首诗想念他的诗寄给他,周末,我的
情人就来了。

  三个月是我们相好以来,最长一次的分离,一见到他踏进大门,我已扑向他
怀抱。他紧抱着我,拨开我散乱的头发找到我的脸儿对我说:「丽娜,你的诗句。」

  我说:「我的诗句怎样了?」

  他说:「我的女儿,我亏待了你。终日想念的只有你。别的女人纵使多性感
妖娆,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作爱已失去了乐趣,除非和你,我的女儿,我的女
人。」

  我们互绕相缠,连连热吻,彼此爱抚,别后胜新婚的动人场面。外婆没有跑
开,见证了我们是如何相爱着的情境。她老人家,感触了,摇头感叹,为我们掉
下泪水。

  我好像藤罗,与爸爸相依为命,和他越缠越深了。我对爸爸说,为了爱他,
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我己成年,明白到不能任性地毁了他的事业和名声。二十年
来,他一手的裁培和养育,我必须报答,把他视为珍贵的我的贞操交给他。

  我对爸爸说:「你不能撇下我。你要爱护我,没有你,我还有些什么?什么
也没有了,只求你能把我当做妻子,是的,你的妻子一样的爱我。」

  爸爸说:「丽娜,你的爱叫我惭愧。十五岁的时候,我己等不及,把你带到
我的床上。你从来就是我的妻子,妻子的责任你都尽上了。爸爸的责任,我尽了,
欠你的,是做你丈夫的责任,请你原谅爸爸。」

  他说着,以强壮的胳臂,把我娇小的身躯抱起,带进我们的睡房,他的床上。

  我知道他会和我做了一整天的爱。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赤裸相见。他的命根子如旗杆矗立,并以赞叹
和渴望的眼光扫视我横陈床上的裸体。我全身血液沸腾,双峰坚挻,胀至饱满,
如高高举起的触角迎向他,探视他。在他广阔的胸膛和坚定的膀臂里,我如初次
向她赤裸般全身颤抖,不是惊惶,而是亢奋,他不用说话,我已肯定我在他心中
的地位,我是他唯一的女人。

  我每一寸肌肤都怀念他,期待着他的吻和抚触,阴道里有种催迫,要我把腿
打开,将他的肉棒迎进来。我用自己的手,抚摸大腿内侧,把两腿分开,将阴道
湿淋淋地向他开放。这是我对他能摆出最淫荡的体态。

  他迫近,眼睛闪亮着爱欲,俯身亲吻了那个敏感的地方。他的舌头将一波又
一波美妙的感觉,由那里传遍我全身,然后,他压下来,命根子全根没入我里面,
与我相连交接,注入我生命的营养,却吸吮我的灵魂,带我登上如痴和醉的境界。

  他循着气息的节奏,一抽一插,牵引我身体律动,并一波又一波的兴奋。强
劲的射精,不再是个烦恼,因为我会把每一颗精子都留住,祈愿其中一颗抵垒,
使我能为我的丈夫再次怀孕。

  我牢牢的抓住我的男人,以吻留住他,直至他软下来,退出来。爸爸逞了强,
露过威风,把我牢固地再次占有之后,把头枕住我对他忠实而裸露的胸脯,对我
说,不容许再与我分离。只有不朽的爱情,能令女儿为他三次怀孕和堕胎,仍不
抱怨。世界上还有谁值得他爱?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相爱呢?

  我对他说:「我没吃丸子,你没戴套子,如果真主准许,我就会为你第四度
怀孕。老公,假如我真的再怀孕,且不要烦恼,外婆愿意为我们把曾孙儿当做她
的儿女带大。只要真主保佑她健康,我们生几多个她都答应做褓姆。」


            八、别问我老公是谁?

  我们为了传宗接代,不停的做爱,为了增加受孕的机会,尝试在指定的日子,
和用不同的体位交合。父亲公牛般的性能力我不置疑,但我的子宫曾三次遭强力
的吸盘塞进去,把胎儿拉出来,能不能吸住受了精的卵子,不让掉下来呢?

  经过一百八十日倾力做爱,我们的努力有了成绩。我又有了妊娠的生理迹象。

  爸爸察觉了,对我说:「丽娜,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说:「是的,你预备再为人父了。」

  他说:「一定要留住他,把他生下来。」

  爸爸以热吻来鼓励我,并且把我带上床,做了一场恩爱缠绵的爱,庆祝这个
好消息。

  在还容许做爱的怀孕的日子里,他争取时间做爱。平时,我们的性生活不会
因为我月经来潮而阻碍,他想要我,就要。但为了我们的孩子,必须在性生活上
有节制。我肚皮隆起增强了爸爸做爱的兴致,直至我怕他的大肉棒插得太深,会
把胎儿抠出来,我才不让他和我同床。到必须穿孕妇服的日子,我叫爸爸送我回
乡。依依不舍的和老公暂别几个月,等候产期。

  我怀孕六个月了,爸爸有空就来看我。怀孕的代价是不能做爱,他只能看和
摸。他会把我关在房里,他把我脱光,要我穿上她在外地搜购的性感内裤,观赏
我肚皮鼓胀的美态。他用体贴的说话安慰我,用温柔的手爱抚我腹中的胎儿,并
吸吮用来乳养他孩子的乳房。

  此刻,我亲爱的老公正在外公干,不知道他身在何方。我愈来愈挂念他了,
所有妻子都会像我这样牵挂着她的老公。没见一个月了,如隔三秋。自从我怀了
孕之后,我不能再叫他做爸爸了,应该叫他做老公。我放胆的就在他面前这样叫
他。他开始有点不习惯,他看着我,看看我的肚皮,便会意了。

  然后,与心爱的人离别。离愁能令人成为诗人,写诗的灵感如泉涌,倾诉着
离情别绪。这些浪漫的诗句,当我和老公死后,会结成诗集,将一个非凡的爱情
故事,流于后世。

  同乡有些人对谁把我的肚皮弄大了,诸多猜测。有人怀疑是爸爸经手,因为
他亲自把我送回来,并且常常回来看我。有好事的传说见过我们如情人般亲密举
止,甚至房里的春色。由他们传说和编做故事吧。对一切善意的问候或不甚善意
的诘问,我只报以微笑。

  谁是我的老公?只有我知道。只要他爱我,我就有能力把他的孩子带大。

  嘴巴长在别人嘴上的,我不能管,也不介意他们对我和爸爸的关系说三道四。

  我日渐鼓起来的肚皮,就是我的安慰和支时。我热切等待我们的孩子呱呱堕
地,我就能回到爸爸的身边,尽我做他妻子的责任,服侍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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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悴鸟拾三(2005/ 11/ 10):

  奴家大人是少见的男女角都能写得实美,两者转换分明女性视角更是温婉纯
和,少女美妇都能拿捏得宜的高手作者之中,也少见没有写作上的性别障碍的。

  所以对前辈一直有很深刻的印象如今,总算是拜见前辈了!

     ***    ***    ***    ***

  康轶敏(2005/ 11/ 27):

  充满对婚姻的恐惧,真心想要一个真心的人。

  寻寻觅觅中,一切都发生了,一个熟知的人,一个真心的人就在旁边。

  作者文笔嫺熟,刻画到位,难得好文。

  在其中人们看见的不是淫乱,而是两个真心人的真心。

     ***    ***    ***    ***

  撒丁(2005/ 11/ 27):

  从《女儿的幸福》到《别问我老公是谁》,原来奴家大大近年来化身万千仍
笔耕不缀驾驭文字的功力更见了得,依旧是纯纯的亲情+爱情,依旧是细腻+矛
盾的心理刻画依旧是淡淡的却恰如其分的肉戏场景……再次拜谢奴家大大给我们
带来的妙文。

     ***    ***    ***    ***

  雪纷飞(2006/ 02/ 17):

  这篇文章……大哥您是说改编……

  其实小弟想,既使不是改编,这篇也是非常成功的乱文……

  文中,女儿所述的事实……间中又不断的插入父亲早就有的迹象……

  让人从一开始就逐渐感受到父亲的爱意……和女儿的愿意……

  尤其是女儿从崇敬的感觉转变成爱意的间中过程……

  更是不会让人觉得有半分生涩、连接不上的感觉……

  而在父亲让女儿堕胎时的心里,虽然简单,但强而有力……

  感觉上,读者能够从中想到女儿的不甘,到接受,到谅解的过程……

  再从外婆的口中获得肯定的答案……

  赞成二人在一起中,可以联想到女儿的兴奋与感激……

  而文章的最后,女儿所说的话,虽然简短……

  但在其中还是可以感受的到女儿对父亲的爱意是那么的一无返顾……

  那么的坚决……那么的深情……

  以上是小弟的一点感想……

  如有得罪请多见谅……

  如有批评与指教,请寄短信
 
     ***    ***    ***    ***

  清溪居士(2006/ 02/ 18):

  作品口味虽重却乱而有情,情和欲之间的分寸掌握得炉火纯青文笔于清新精
致中显露浓郁的感伤情怀,情节曲折娓娓动人,更长于细节描写。

  将浪漫唯美的文字和令人为之销魂的情节融为一炉。

     ***    ***    ***    ***

  雪纷飞(2006/ 02/ 18):

  其实小弟认为这篇文章能改的地方并不多……

  如您所说……心理冲突跟划刻要改的更细致……

  小弟觉得是让整篇文章的完成度提高……

  但床戏部份……小弟是想说您这篇主要剧情并不是在床戏……

  而是述说女儿的心理……床戏只是让心理的剧情更加的升华……

  如果大哥您为了床戏而占据了心理的戏份……

  小弟觉得是否会造成并没有更好的局面……

  以上纯为感觉……如有得罪请多见谅……

     ***    ***    ***    ***

  奴家(2006/ 02/ 18):

  很好的意见。你的见解正合我意。

  很多人看过我的文章,都会认为床戏不足,写得不够露骨详细,其实我以剧
情为重,床戏适可而止,写得太冗长变成拖戏。所以只是小修,不是大修。

     ***    ***    ***    ***

  过去(2006/ 02/ 19):

  今天再看了一遍前辈的这篇佳作,感觉仍是无比奇妙。

  短篇可以写成这样,真是绝品了!

  特别是前半部分的描写,真是好细腻呀,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内心不想
那么快看到后文,害怕文章太短了,太快看完会很失落。

  后半部分则觉得有点快了,父女之情不够细水长流,不够缠绵羞涩,有点剧
情介绍的嫌疑呵呵。可能还是晚辈想看长篇的愿望在作祟吧。

  再次感谢前辈的好文!同时热切期望多写一些这种类型的文章这种文章来自
生活现实,感觉非同一般。

  在网上搜索,可以看到现在中国大陆也有许多父女之间的不伦情发生盼望前
辈可以根据这些生活中的真实事件写多一些佳作,您的作品是我们宝贵的精神食
粮呀!

     ***    ***    ***    ***

  奴家(2006/ 02/ 19):

  太夸奖小弟了。游戏文章而巳,称为绝品,实在不敢当。

  你的看法,我是同意的,自己重看时,就父亲的感情方面,补白了几句,仍
留了很多白。

  因为父亲从开始就没有「正面」出镜,都是侧写,并且靠外婆「解画」,丽
娜才对父亲明白了多一些。那是个含蓄的爱。父亲对儿女往往是这样,连洋娃娃
从来没送一个给女儿。

  但是,他对女儿却又不自觉地恋上了……

  很少有机会和读者谈自己所写的。读者有权自己去理解别人的文章,很多都
读不日明我要写什么。但我绝不介意。不过,能有机会自我解说,觉得很过瘾。

     ***    ***    ***    ***

  梦魇(2006/ 02/ 21):

  这篇文章短小精悍,可以说奴家大大对这类文章已经驾轻就熟!

  各方面处理的都很好,乱派的情节也很到位。

  但没有什么突破,觉得不如当年大大的那几篇文章看着有气势。也许是这回
是父女恋的原因吧!

  还是期待大大的新作。(《夜夜念奴娇》要是能补全就更好了。)

  作者怕没人回,不能改进作者也怕没人回,一样不能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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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5     标题: 床笫之间(全) 作者:奴家

               床笫之间


时间:2002/10/09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

  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

  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两个阿珍,给我艳福
无边。但是,俗语有云: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份优差,教我疲于奔命。

  小珍看见我结婚之后,消瘦起来的样子,心疼起来,终于对我说:「强儿,
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没什么。」

  「没有么?这是什么意思?新婚燕尔,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你也不是
那些克己禁欲的人。还有,给你说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我们在一
起时,就不用叫我做妈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会露出马脚来。」

  「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这个安排,男人一定会赞成的,齐人之福,做梦也不敢。但这正是我的「老
婆」小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讨个老婆,给她生个孙子,于是,造就了我和美珍,
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这是出于母性的光辉和伟大,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

  不过,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对儿子太过爱护
了,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结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

  「你呷她醋吗?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是剌激她的神经。

  她果然发作了:「我相信了,相信了,连你也耍赖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个年
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认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

  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无措,只能伸开手,要
把她抱在怀里。她初时不让我碰她,我看得出这是她矫揉的姿态,目的是要我哄
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哄我
心爱的女人,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我低声的陪了不是,她就软绵绵的
倒在我怀里。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亲。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
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像个小女孩的声调:「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这
些日子,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酸了。」

  「我现在不是来了,在你身边吗?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来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夜里很难过。」

  「其实,我也想着你。和美珍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你。」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你。」

  说到这里,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哭得更厉害。不过呢,她还是把小嘴送
过来,压住我的嘴唇,连连和我热吻起来。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抚弄我的「小
猫儿」又黑又浓的毛。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已春情发动了,流着黏稠的
爱液。

  她在家里是不穿内裤的,因为从前下班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
亲一亲,随手就随时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猫儿,
因为小猫儿是我的,我有权随时摸摸她。于是小珍的内裤,一晚给我脱了又再穿
上,有时给我丢到什么角落,找不到。于是,以后内裤给脱了,就不穿回,甚至
索性不穿内裤等我回家。

  她习惯了不穿内裤的自由自在,有时出外,会忘记穿上内裤,常有走光的危
险。所以,我们一起出外时,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

  把她的小穴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的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她
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类
的东西,没有了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
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做爱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
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我去外公干,超过两天的,都带着她去。我俩如影随形,早
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现在,讨了个媳妇,我也搬走了,
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胴体,一手抚摸乳房,一手翻开阴唇,
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软的胴体,我的那
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也可能是心理
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苏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赳赳的鸡巴,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
「让我来服待你。」

  裸体搂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和厚厚的阴毛
下的骚味,给我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
里,我才算真真正正「抵垒」。


                (二)

  做爱都做了二十年了,小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
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做爱的姿势,
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性爱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做,但光是做
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做爱,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
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
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
交」。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和小珍做爱做了
几年之后,与小珍不断分享做爱的经验,渐渐培养出默契来。要靠三分天份,七
分耕耘。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长大成为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做
爱就从肉体的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小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里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做爱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
让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
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个回合实战的心得练就而成的,教我如何不想
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
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
「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 Woman of my life」。

  「哥哥,我要,给我。」小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
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哥哥是谁?」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鸡巴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巴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
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
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
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
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
妈啊!拜托不要小鸡巴、小鸡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鸡巴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巴。大
鸡巴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
我的大鸡巴,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鸡巴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鸡巴多「大」也无用
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巴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巴了
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要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
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
在做爱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
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蒙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
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
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咂了一口小猫儿的骚味,是我们的爱液和她的尿酿成叫
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
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
颈背上。


                (三)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浓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不觉地溜了进来,
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
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
咖啡的余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挺举
的鸡巴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乳房上,这是一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
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乳房。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她身体每一
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乳房,从襁褓开始
就喂餔我,我是吸着这只乳房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奶子有些偏
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乳房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我双手托着你,就像这样子,做你的专用乳罩。」

  她一对乳房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她不再关心胸
脯挺不挺的问题。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
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
之际,说:「要好好的等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
那一端的对手的底细,却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小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小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在,我们就可以
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你见面,你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你……」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
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
像格格不入,不知道怎样做。」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弦。大家相处多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
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
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猫儿,你也不要太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但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不用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和嘴巴说的话不同,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
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
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喜欢的,你会
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
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双乳垂吊着的风光。她摆
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
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阴唇张开,鲜露欲滴。


                (四)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阴户,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
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
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却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
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
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
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
下去,浅尝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体寻欢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乳房,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
颗乳头,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巴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
阴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
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鸡巴一口吞没,直抵阴
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巴。」

  「大哥哥只有大鸡巴,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鸡巴,大鸡巴。」

  「小鸡巴!小鸡巴!小鸡巴……」

  「说大鸡巴。」

  「小鸡巴变的,大……大的小鸡巴!」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
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
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高潮,野性给唤出
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弦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
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做爱,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
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核。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
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淫水,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
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
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干净的内
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

  我的内裤的味道,也告欣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淫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
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糊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
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 」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
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五)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这
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下次就不要回来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
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施舍二字是一个
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

  弦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
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
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
放过。对小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
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圣,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枪,全不招架。她见
我不挡不格,就加点劲。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
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响效果,更
有立体感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
开她浴袍的带子,伸到她后面,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
的水份没空抹干,只顾打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
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
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与小
心眼,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叫床的浪声。我把
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
吗?」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起码,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结了婚了。不用说,我明白了,你厌倦了我,我得认
命。」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丢开
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你想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
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相
信了。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
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

  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
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
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巴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
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

  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
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
头。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
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
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
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
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我就混身不
自然。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
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却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
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
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
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
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
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
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台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
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
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
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
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
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你,别
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你做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
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
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
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
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
抚弄她的乳房。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
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都是我
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
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
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
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
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你,但你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
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
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
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
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
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
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
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你的爱都不会变。」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5     标题: 床笫之间(全) 作者:奴家

                (七)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
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
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
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
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
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
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
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
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
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
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阴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
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
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
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
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
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
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
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
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
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爱。」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做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巴,
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
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
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
「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
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
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
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
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
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
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阴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
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阴道,会愈弄愈脏。」她
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
下,任我把玩她一双乳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
鸡巴的硬度挂钩,小鸡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
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
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念到一半,我会替她念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裸体
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做爱,我的大鸡巴雄赳赳,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
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
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
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
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
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竿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
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
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
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潮。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
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
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
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
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
爱,大鸡巴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乳房压扁,感觉着
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
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做爱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你都没有老过。你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
你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
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
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
短鈙一会儿,却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赤裸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
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鸡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鸡巴,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
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
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搾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
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
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
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你』。」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
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鸡巴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
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做爱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你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
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你不爱好花巧,教我做爱时故作保守,
不敢向你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
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
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
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
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
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却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
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
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
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
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
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十)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
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
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你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你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
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
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却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
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
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
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
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
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
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
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
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
「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却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
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
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
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
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一
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
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却流露着是
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
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
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炼拉下,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
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
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
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
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
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
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
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
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
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阴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
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做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巴。」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鸡巴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
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
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熔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巴,在秀珍的湿润的阴道深深压
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收缩阴道套着我,一起一伏,一
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松开了关口,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
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
心,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
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淫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
上,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
得我又酸又痛。」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巴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巴应该升级做大鸡巴了。我
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巴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鸡巴。」

  「强儿,鸡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
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弄大她的肚
皮。我也搞糊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
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做爱,可以
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
你可以吗?」

  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你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
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我就一把拉她
下来,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
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
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
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
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彷不用顾虑
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
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你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
个理由和你做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你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
绍你是我太太时,我的鸡巴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巴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你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你出门公干。以后要常
常带你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你,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
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做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
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
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干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爱的
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
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爱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
鸡巴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巴看起来多大,只爱听甜言蜜语。温
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巴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
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
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
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
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
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

  鸡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干,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
动,一动鸡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
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
句话听出有弦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
机会了。」

  「只要你喜欢,以后常常带你来。」

  「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
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钟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
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你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你瞒不过我,你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
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爱你,不许人家欺负你,一生一世,永不改
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巴又胀大起来,下
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能不做。」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我不要。」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
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
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眼张开,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
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连环的高潮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了,躺在我
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
破晓。


              (十二、完)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
余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
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
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

  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
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
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
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有你这一个出人头地的医
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满意足了。

  你虽然是个有名的妇产科医生,却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无话可说。不
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回去见她,
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
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爱,有时一晚做几
回,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说不介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
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
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余年。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大鸡巴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秀珍」

                【完】

***********************************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却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
发展的余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在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如果我喜
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
与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阴道拉出来,母子平安。

  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
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
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馍糊,但一字一句
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
沉思,回忆当时卿卿我我,嗟叹好事每每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
一个女人做爱,下堂求去。勉强是不会幸福的,由她去吧,答应她一些条件,包
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于声色。日夜相
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颠倒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时间的流逝,对我已没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
可恋,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访寻,但音讯全无,芳踪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
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是空白的,顺口问她:「来做例行检查
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
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耻
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意似有不轨,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
录上病人登记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全文完】

***********************************
  后记:赶写结局,未暇向各位提出宝贵意见的朋友拜谢,在此一并致意。

  就写作而言,这条尾巴是多余的。罗兰巴特说过:「理智的情理:凡事都会
有个着落,但没有没完没了的事;恋人的情理:凡事都没有着落,但它却没完没
了地继续下去。」

  两个结局,一个是理智的情理,一个是恋人的情理,你喜欢那一个?

  我用的中文软件常常乱码,加上眼力不好,以致错字连篇,草率之处请谅。

  写完之后,觉得「床笫之言」这个题目,已不大恰当,「床笫之间」较胜。

  偏劳HKBoy兄更新图书馆时更改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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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6     标题: 与狼共舞(全) 作者:奴家

               与狼共舞


时间:2002-11-01 04:03:13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

  不知何时开始,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他的眼神暧昧,像两条寒冰光柱在我
脸上划来划去,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当他聚焦在我身上某一点时,我的脸
皮就好像给抹上一层辣椒一样烫。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令我焦燥不安,
总是回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而对我稳操胜券。

  母亲纵然甘愿为儿子做任何事情和承受一切委屈,甚至为他舍弃性命,但总
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有些事情,母亲会觉得已超越了容忍的限度,而却无从
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这比世上最大的屈辱更难受。自从丈夫一去无踪,我就将
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
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那里有精力去
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那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
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冲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
我同台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
身上滴着残余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内裤包着肿胀发烫的肉体。我来不及回避,
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
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欲望,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阴茎,既熟悉又陌
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准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内裤开出来,向我
发射。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
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
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内裤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

  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
把我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着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
善,甚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
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
剌扎。

  这是强奸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
想强奸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
在一起的猥亵镜头。怎能想像儿子会把母亲当做性交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
轨行为,想起就打冷颤。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淀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
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
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范。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

  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他的鸡巴总是勃起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
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
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爆炸。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
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
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么?」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你又看谁?」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我觉得你好看才看,妈,你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你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你,为什么我不可以看你?」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实,他用起子,
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冲冲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妈,你要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你说爱我,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和你做
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么比不上你那些臭男人。」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谁叫你这样美丽动人?」

  「以后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你,以为不准你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你的门锁,以后你
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插入我颈后的头发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
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有那里比不上你那些男朋友?从前,你常常说
怎样爱我,都是假的么?」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摆,伸进
去,隔着我的内裤,乱摸我的屁股。然后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松带,作
势要把我的内裤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内裤。」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穿裤子的屁股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么大不了
的?」

  「你不能脱我的内裤。」

  「你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你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你一把。」

  「不行,不方便,脏啊!我月事来了。」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这个嘛,内裤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脏吧。」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
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
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我的嘴巴比你的小脏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么难为你?又不会死的,干
嘛害怕得成这个样子?女孩子的屁股我没看过吗?比你身材好的人看得多了。洗
澡、撒尿、做爱都要脱裤子,没什么神秘。你洗澡,换衣服时,你光裸裸的屁股
给我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
妓女也有权只给插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赤,
想一头撞墙死了,以免再受侮辱。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头
发,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
的,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一会儿,他不见了。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解除警
报。

  他不在,我才敢放声大哭。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做错了
什么?生了这样一个不俏的儿子。我的希望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可能是以为这个家需要有个「男人」。

  母代父职,有很多事情不能兼顾,为了干活,对他也疏于管教。直至学校老
师告诉我,我的儿子上学不留心、时时溜课、而且对女生有不规矩的言行,我才
发觉事态严重。我开始物识一些可以做我儿子爸爸的男人,带他回家,希望儿子
能有个男性的模范。

  问题就在这里,他完全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吓跑。其中
一个不识趣的,给他揍了一顿,打掉了两个门牙,以后不敢和我见面。

  他的说话令我难堪极了。最伤我心的,是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你要找男人,不用往外头找,家里就有。」

  他以此为藉口,就放肆起来,对我没礼貌,不规矩起来。在家里总是赤膊,
穿着小三角内裤走来走去。我尴尬的神情,叫他觉得十分得意,遂变本加厉,藉
故轻薄,偷看我洗澡、更衣。到后来,潜入我的睡房,上下其手。我一直装睡,
任他揩油,并没有直斥其非,以为他摸厌了,就会罢休。我的妥协让步,助长了
他的淫威。

  试用过用来应付偷窥狂、露体狂的方法对付他,直望他。初时他有点尴尬,
稍稍回避,但几几天后就不灵光了。他渐渐不怕我了,不再退让,和我对峙。我
竟然好像是理亏的那一方,怯懦起来,退缩了。眼睛一垂下来,就得任由他无餍
足的饱览我的姿色。

  以为躺着不动,给他摸一摸,满足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就会解决问题。我就
算集中精神,想着其他事情,把自己抽离现场,可是……

  「妈,你瞒不了谁。你也有需要。女人总是需要有个男人和她亲热。」

  他隔着内裤摸我的私处,也摸到我下面淫水泛滥了,我的心理反应老是和我
不合作。忍受不了,不能装聋作哑:

  「摸够了,就请你放手。」

  「妈,我摸够了没有,我自己决定。但看来你还未爽够。」

  「讨厌!作呕!」

  「妈,说真话吧!自小你就教我做个诚实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说诚实话。」

  「你快去死!」

  「妈,你那里会舍得我死。我是死不了的。等着瞧,你就知道我是你最好的
情人。你没有我就活不成。」

  「有你这个不俏子,我才活不成!」

  他从我裙底下抽手,把手指放在鼻前嗅一嗅,就来把捏我的脸蛋。我用手格
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

  「妈,你湿了。我也湿了。不由你不信。要不要摸一摸你自己的小B?一摸
就知道。我的鸡巴随时欢迎你摸,你是我的妈妈,这是你的权利。」

  我拚命的摇头。

  「我知道你嫌不够爽,你的小痒得要命。但对不起,我有约,不能招呼它。
改天再和你玩,好不好?」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一摸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转身就
走,消失了。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内裤

  这个冤家总是找个最令我最狼狈、最难堪的场面出现,就是当我上厕所的时
候。

  他在我面前已不讲礼貌了,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当时我在厕所
蹲下来正想撒尿。

  「要用厕所请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着尊严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我不急。不见几天,想看看你。」

  「你马上出去!」我虚张声势,其实色厉内茌。

  「小时候,你常常带我进女厕看你撒尿。为什么现在就不让我看。」

  「你不是小孩子了。」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志是儿童不宜,那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
看的,长大了为什么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

  「你回来干什么?我不要见到你,快滚。」

  「你只我有这一个儿子,我有责任侍奉你。」

  「救命啊!」

  「喊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儿子看你撒尿。」

  没可奈何,不能永远蹲在那里不撒尿、不站起来。羞得两颊绯红赤热,再忍
不住尿意,低下头,打了一个寒襟,让一泡热尿射出来。

  他将厕纸送上来,我无没接过来。

  「不抹一抹小和屁股吗?不合卫生的,还有几滴尿在那里。」

  他那里会看见,但我给他这样一说,本能反应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
最快的手法,拉起内裤就溜。他却如一座大山,横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妈撒尿的样子太美妙了,以后撒尿记得告诉我,绝不能错过。和美人出浴
一样好看。出浴时最好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让我给你擦擦脊背,挠痒痒。
我们就更相亲相爱了。」

  「够了,够了,这都不是人说的话。」

  「我是你生出来的。我不是人,你是什么?」

  「让一让路好不好,我要出去了。」

  他老是挡着我的去路,把我迫到无路可走。后无退路,除非掉进毛坑里。前
进就撞入他怀中,即是要对他投怀送抱。我根本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顺势扶
住我,把我揽在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你没让我抱过了,不要太紧张,轻松点
好不好。这么硬绷绷会杀死好多细胞的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不知廉耻的禽兽。」我一轮捶打,好像为他搔痒,
他紊风不动,对着我傻笑。

  「打者爱也。你从前常常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妈,你打痛了我不要紧,
我的是硬骨头,但你就不同了,我不要你打到自己心痛。我知你爱我就行了。哈
哈哈。」

  我再受不住这无赖的轻薄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我趁他松开我,用
手抚摸面颊时,在他腋下钻出来,夺门而出。他随即扑上来,在后面擒住我,把
我结结实实的压在墙面上,在我耳畔说:

  「妈,我早晚就会得到你。有一天,你会死心榻地的给我。我要让你知道,
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没有我你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顶着我的腿,上身压着我,把我钉在墙上动弹不能。然后掀起裙裾,
把我的内裤褪到膝间,露出我的臀儿。他弯下腰来,吻一吻它,用指头轻轻逗弄
菊心的花瓣,一道湿热的悸动袭上我心头。他的手指慢慢翻开那卷紧的花苞,我
的身体不听指使的反应了,禁不住娇呼一声。他的龟头已触及菊心,却没有插入
我的体内。我全身凉了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话,请助我逃过此劫。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哑了嗓子,无力地作最后的求
情。

  不知何时,他往后退,我失去他在身后的支撑,就颓然倒在地上。他俯身,
把我扳过来,面向着他。捉着我的脚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内裤脱了,放在鼻
子嗅一嗅。

  「还给我,把内裤还给我。」我伸手乱抓,想把它抢回来。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过我的抢夺,把内裤张开来,向着灯光照一照,说:
「妈啊,你近来穿的内裤太土气了。以前穿的,颜色鲜艳,款式性感,养眼得多
了。」说着,把它搓成一团,塞在牛仔裤袋里。

  「女人穿过的内裤,你拿去做什么?」

  「自有用处。」

  「这些脏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你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
一碰。唉!妈啊,请你看看你自己,不要埋没了你的身段,以后要穿回那些入时
一点,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你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
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要知道啊,你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你
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你搞什么?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
俗,不如不穿好了。」

  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妈,你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你为荣。无他,因为
这是属于你,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鉴证家在鉴证稀世奇珍一样。

  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黏稠稠的爱
液。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欲望,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

  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
重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他怎么会放过
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
半空。现在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
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踪了。

  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后,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踪。几个月之间,他彷佛变成
了另一个人。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
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
影摄进来。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
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
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鸡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
的收缩。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
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
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
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
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龟头,亢奋饱满的鸡巴一晃就到我面
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
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
住,让我不能动弹。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
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

  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我希望他会罢
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并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
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
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条内裤,明知没用。

  「妈,你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你
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

  「你不用装傻了。你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
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奸了妈,叫妈以后
有何颜面去见人?」

  「妈,谁叫你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闭
上眼睛。」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诛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
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
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
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你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
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
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
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
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并不想打你的。我只想爱你,乖乘的给我。来
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
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
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你这迷人的女孩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你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
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

  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
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
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
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
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
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
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
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
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松开了,但我的乳头却
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
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奸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
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禀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
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
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
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
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
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里,又会劲头十足。试
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他
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畅
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冲个澡前,回
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
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
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
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
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
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
里面沾着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
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
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
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
心你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
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
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
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
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
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
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
着,两手摀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
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你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
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摀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
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
凉啊。快过来,抹干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
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
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
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
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份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
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
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
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
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
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
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月来的对,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恰
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使
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
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你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
就没情趣了。你乖乖啊,不会把你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你脱光了的个
子原来那么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
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赞
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市场上,
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乳房,乳头夹在
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
般容易。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屁股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
拨开我的阴唇,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小。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阴毛的
水份就未抹干,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哎唷。对不起。你撒尿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你弄成这样的吗?撒尿
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
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
我哄他时一样。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淫辱。这
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他见我没回答,继续自言自语的说:「我以后会对你温柔一点,放轻一点,
如果你觉得痛,或那里我做得不好,一定要告诉我。不过,你也要合作嘛。你那
个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才可以插进去,可以想像到有多痛。做爱是
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做,你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插死
你才怪。」

  他以为是调情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
屈辱的煎熬。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发泄对象。他
要找个女人去发泄,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强奸良家妇女。

  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
至凄惨的事,不投入做爱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于是
对他说:「不要说那么多了,想做什么就快点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做爱的个中能手。你的小肯定又痒了,那么快又想再要
了,这叫做什么食什么知味吧?」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
他调情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于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
的屁股,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买来的洋娃娃,或是
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
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艳动人的妈妈。妈,你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
意。我爱你,就不在乎你的胸够不够大,屁股够不够圆。」

  他说到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屁股就搓一搓那里。他已把我当做他的大玩
偶了。「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了。」我不耐烦的说。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
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
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儿子长大了,以为好日子来了,却
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但有苦自知,不能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

  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
士揭起头盔面罩,笑眯眯的对我说:「妈,捎个脚儿。请上车。」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后来
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踪。

  「你那里来的摩托车?」

  「借别人的。」

  「是不是偷来的?」

  「别问长问短,你迟到了。」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怕把工作
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
大腿和内裤,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
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还有,他昨夜才强奸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
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后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
安全头盔。然后身形灵活的登车,两只大手伸到后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
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他转过身来拍
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妈,抱紧我。我们飙车去了。」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7     标题: 与狼共舞(全) 作者:奴家

           (五)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吻

  在市内的小巷迂回曲折的绕了几转,就开上了快速公路。我发现他走错路,
不然是我搭错车了。我大声的叫,告诉他走错路,逆风,又罩着头盔,他没法听
到我的话。他只是一手伸手到后面来,搭着我露出来的大腿安抚我。

  他遇车超车,像花门蝴蝶,在快速行驶的车子之门左穿右插,而且爱在大型
货车擦身而过。一个小时之后,他驶进一个荒废了的矿场。矿场内齐集了大群身
穿皮夹克的男男女女,在左方的一群,见到我们来了,就拍掌欢呼:「比利小子
来了!比利小子加油!」

  尘头起处,数十部摩托车一列排开,正要进行赛车。我刚开口质问究竟,他
已把我从摩托车上横抱起来,放在地上,对我说:「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
见吗?我多威风。你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
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吻,祝福我夺魁而回。」

  「你疯了吧!他把我当做幸运女郎。」

  就算在家里,我也不情愿和他接吻。现在要我在这些不明来历的人面前,和
他接吻。根本没可能。

  「妈,你不合作,就是和他们过不去。乖乖的给我一个热吻。」

  我无端端的给推上舞台,千百只眼睛集中在我身上,期待好戏上演。他们要
我和儿子合演一场未经排练的荒诞剧──当众亲热。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的蜢蚁,瞪
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只想你给我一个香吻,我就会充满信心,赛车快开始了,我嬴定了。完了
后一定带你回去,然后再和你做个爱来庆祝!」他直望着我的眼,期待我自愿送
上香吻。

  他向周围的人笑一笑,就搂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吻我。事到如
今,没有必要让儿子下不了台,就闭上眼睛由他吻吧。观众看见了,以为精采,
再次拍掌欢呼,推波助澜。询众要求,他拥抱着我,面向着观众,再来一个,让
他们清楚看见我们表演的「法国式湿吻」。他吻得很陶醉、很缠绵。

  我和他合作,是为了免生枝节,装作投入的样子,把大腿插在他两条大腿之
间,互相厮磨。他受到鼓励,更以夸张的动作,抚摸我的胸和屁股,喝采声更响
亮。

  「妈,吻得好!谢谢你!我一定会嬴!」他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在我的屁股
捏一把,表示嘉奖,便转身向群众作揖致谢。

  我想拉住他,不让他参加这场非法赛车,但已来不及。他飞身上车,一催油
门,扬起尘土,像一枝箭开到起点。

  假戏真做,这一吻,我从来没有和人像这样接过吻,温热,湿得不能再湿。

  他刚在狂乱的心跳,仍在我乳房上敲击。下意识用手背揩嘴揩脸,却不愿抹
去那个吻。

  他排在一列各种牌子的摩托车之中,有人向天开了一枪。只听到震耳欲聋的
引擎响声,雷动的喝采打气声,赛事开始了。赛道上的车手,大部份都穿着黑色
皮夹克,我分不出谁是谁。

  在场的男男女女中,都投入赛车中,各人拥护不同的车手。我穿的是端庄的
上班套裙,高跟鞋,和这里的皮夹克、牛仔裤和皮靴的次文化对照之下,我好像
是个火星人,显然格格不入。

  人头簇拥中,其中一副太阳镜后,有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带着点妒意猜
疑。是个金发女郎,黑色皮夹克下的粉红色衬衣绷紧得连钮扣也扣不上。里面真
空,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好需要有一双手替她捧住。一双长腿,从短得不
能再短、窄不能再窄的红色热裤的裤管露出来。穿着一对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黑
皮靴,穿着一对黑蕾丝边丝袜,有几个破洞。

  我最讨厌那些穿破丝袜的人,觉得她们都不检点,甚至邋遢。自己手袋里常
带着一对新的备用,预防不小心弄破了,立刻替换。

  她嘴里嚼着香口糖,挨近我身边,作自我介绍:「嗨!我叫玛当娜,和你一
样,都是比利小子的妞儿。」她要和我拉拉手。

  我很勉强的伸出手来,和她握手。

  「比利选了你做他的幸运女神,他很有眼光。」这句话还没说完,又向着赛
车场挥手,大叫:「比利加油!比利加油!」

  他的车子在我们面前经过后,金发女郎继续说:「比利常常提起你,我不介
意。」她显然以比利的女友身份自居,向我先确立她的地位。

  其实他们哪里相衬?这个女人扮做豪放活泼,骨子里世故老练。她比较像是
比利的姊姊。我没打算和这里任何人打交道,心里盼望能尽快离开。我对她颇为
冷淡,没答话,但她似乎不在乎我有没有反应,继续说她要说的话。

  「他真有天份,出道不久,就成为我们『地狱天使』的主力。很多女孩子迷
上他,他却一个也看不上眼。」

  她定然是把我当做假想的情敌了,表面上是热情善意的招呼我,暗里藏着机
心。从她眉稍眼角,荡漾着的春意,看出她其实想要告诉我,比利是她的男人,
别的女人休想争锋。女人看女人,一看就看得出她的心眼儿,何况我是过来人,
人生阅验比她更丰富。起初,我不喜欢她,现在改变主意,想从她的口里,了解
一下他在外头搞什么鬼,所以对她的说的话留心起来。

  「他一个礼拜上你几次?」他没头没脑的问。

  和一个初相识的女人公开讨论她与自己男友的性生活的细节。这一点,我远
及不上她。她毫不尴尬的说「上」这个字,英语是「Fuck」,(她说的是英
语),这一个字对我好像是火柴头给擦着,燃烧了一会儿。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
起来,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红起来。

  「做爱,你们常常做爱吗?」她见我不懂反应,换了个字眼。她以为已占了
先手了。我比她年长,又不是没性经验,却像个小女孩,难为情得不懂得回答。

  「我……」

  「嘻嘻,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会呷醋的。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他的
性欲很强,那话儿又够劲儿,弄得人家很舒服。他没分白天夜里,在什么地方,
早上又要,晚上又要,一天要几次,弄得人家好像是部做爱机器。你会不会觉得
他很难应付?我指性事上。噢……对不起,你们怎样怎样,我只是瞎猜。他对女
人有一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爱人。」

  说到这里,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以为是什么机密,原来只是问:「你们
做爱的时候,他有没有用……用避孕套?」

  用不用避孕套有什么关系?她其实不关心答案,还没给我回应的机会,就继
续说:「他呀,别看他吊儿郎当的。算他有心肝,每次和我做爱都肯戴套子。他
呀,有时要我亲手替他戴上去。」

  「你担心他身上不干净还是不想留他的种?」我终于忍不住,还以颜色,轮
到她招架了。她为之愕然。我觉得可以从她口中打听到儿子在外面的情况,不想
弄僵我们的关系,就为她打圆场,说:

  「你们一定消耗了很多胶膜。对不起,你叫做什么?」

  「玛当娜。」

  「嗨!你可以叫我做娜拉。」

  「嗨!娜拉。」

  「你和比利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快两个月了。娜拉,你呢?比利说,认识你在先。有没有两三个
月?」

  「他没告诉你吗?」我做了很多自己难以解释的事,例如和儿子的女朋友针
锋相对,争取些什么?或者,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善妒小器。

  「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为比利的缘故。你第一次来看赛车?」她这时才从
头到脚把我端详一番,不敢对我轻视。我的娃娃脸让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她知难而退,转了个话题,向我解释这场赛车的规则,怎样算是。其实我对赛车
不是一无所知。我的丈夫生前的工作和赛车有关,他自己也嗜好飙车。

  场上喧闹声浪愈来愈大,女孩子的尖叫、哨子和引擎的声音,掩盖了我和玛
当娜的谈话。这时候,她好像疯狂了一样叫喊,随着一伙同伴冲到终点。看她的
表情,她的比利小子赢了。

  喝采声中,比利回来了。手中挥着几束女孩子献给他的花束。身边围满了道
贺的人,金发女郎从人丛中钻到他身边,和他热吻起来。

  有人乘这个混乱的当儿挨近我身边,一手攥着我的胳臂,把我拉到她怀里。

  抬头一看,是个光头大汉,身材健硕,像个电视节目里的摔角手。

  「唏!妞儿,你就是那个臭小子的幸运女神吗?我也想讨个采,明儿到我拿
个第一名。」

  他把我的手攥痛了,对我不住淫笑。我大力挣扎,狂呼救命。可是没有人理
会。

  他老实不客气的要剥我的衣服,强行扯破我的衣衫,扯脱我的胸罩,把我的
乳房暴露出来。

  正在危急关头,玛当娜像只猴子一样,跳上大汉的背上,咬他的胳膊。大汉
松开我,要甩掉攀在背上的女人。比利及时来到,一拳打在光头大汉的面上。接
着,二人拳来脚往,搂作一团。比利个子和体重都输蚀了,给压在地上,脖子给
掐住。其他的人随即加入战团,掀起两个帮派一场群殴。

  玛当娜把一柄弹簧刀塞进我手里说:「拿着它防身,谁犯到你头上就给他吃
一刀。」

  那个光头大汉孔武有力,还要分神顾及我的安危,已处于下风,颈脖给那光
头的大手卡住,面色由红变青,挣不开。眼见形势不妙,救儿心切,不顾一切,
执着弹簧刀,跑上前,一刀就插在到那光头大汉的股上,鲜血如泉喷出。大汉负
伤,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不住呼痛。

  我吓得呆呆的站住。在乱军之中,有人拉着我,把我推上一辆货车之上。我
本能地挣扎,才发现揽着我的是比利,开车来解围的是玛当娜。迎头有一队摩托
车,拦住去路。她却不刹车,反而加油,向前冲锋陷阵,冲出重围。

  当尘土落下,喧扰声远去,我们已在一田园小路上,玛当娜见无人追赶才稍
为减慢车速,车身也稳定下来。

  「哗!太剌激了。」

  玛当娜和比利一唱一和,绘形绘声,加盐加醋的谈论刚才的打斗场面。而我
呢?却心里发毛。刚才的场面动心动魄,自己差点给施暴强奸,唯一的儿子几乎
没命。为了逃命时,车子乱冲乱撞,左摇右摆,颠簸起伏,把我摇得魂飞魄散,
无力的偎依在他怀里,心仍在扑通扑通的猛跳。任让衣衫不整,乳罩松脱,头发
紊乱,都没力气去整饰。

  「到那里去寻开心好呢?」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没把刚才遇到的凶
险当作一回事。

  「我知道前面不远有间酒吧。」

  「好啊,快去。我饿得要死了。」

  「让我们为比利小子大胜狂欢!」

  「对,今晚我们不醉无归。还要大战一百个回合。」

  「不,我要三百个回合。」

  「你说的,就三百个回合,到时我不会饶你。」

  他右手抱着我,让我把头挨靠在他的胸膛,有时在我脸嘴上亲一亲,我由得
他,无力拨开他。左手拥着大胸脯玛当娜的腰,把她的衬子抻了出来,在里面乱
摸,又在她脸颊上和露出来的上半边乳房上狂吻。玛当娜不时转头和他嘴对嘴接
吻,全不顾及路面情况,迎面有没有车驶来,继续催着油门,险像横生。我已吓
破了胆,他们却以为十分好玩。

  我不住的对他说,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他听不到我说话。

  外面暮色四合,隔老远才有一间田庄农舍。在远处看到一个小镇,玛当娜说
的酒吧就在那边,红色的霓虹灯招牌写着:「欲望号街车」。


        (六)玛当娜说我像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

  我们在一个小镇的酒吧停车。酒吧的名字叫「欲望号快车」。

  比利把我抱了下车,玛当娜就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化妆间整顿整顿。

  玛当娜借来了一条面巾,替我抹去脸上的尘垢,为我检查身上的伤痕。

  「娜拉,你刚才很勇敢,希望你那一刀插死那家伙。那家伙色胆包天,竟然
想打比利的马子的主意。看,他把你弄成这个样了,比利的心痛死了。」

  「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介意的。比利要爱谁就爱谁,我缚不住他。」

  「你别胡说了。」

  「我也是个女人。我看得出。他爱你,你也爱他。」

  她的话又擦着另一根火柴,点起一阵烫热,从耳背扩散,泛起一面红晕。我
心里说,不要说下去,不要说下去。因为不是那么一回事,玛当娜弄错了。我对
比利是母亲爱子之心,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的。她再说下
去,我简直立刻会崩溃。因为我深知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一个女人总是能
精明独到地揭露出另一个女人内心的秘密。

  她掀起我的衣襟,解开里面胸罩的扣子,我两只嫩白而透明的乳房就跳跃出
来,像吹弹就破的春蚕。我抻出衬衣,把下面几粒尚余的钮扣解了,我的上身就
向她完全裸露。

  「你真美丽。我第一次亲眼看中国女性的身体。你的乳房娇小,白里透红,
像件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华丽。你的骨架子匀称,身材姣好,我也爱看,怪
不得比利那么迷恋你。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心里说,够了。为什么老是把我和比利扯在一起?不是那回事,我再次对
自己说。为什么她的说话会令我觉得如此羞惭,而让她看出来了。

  冰凉的指尖,在我乳房上轻柔的滑过,抚触我肩头和胳臂上的伤痕,是那光
头汉子拉扯乳罩时勒出来的瘀痕。

  「我想吻你,像比利一样的吻你。可以吗?」

  一种晕晕糊糊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我闭上眼睛,挺直腰板,迎上去。

  她一手捧着我的腰,以支持我身体的重心,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嘴唇蠕动
着,像个吃奶婴儿。一瞬间,浑身凝固,痒痒的,趐趐的,有过电的感觉。

  「比利真有福气,可以常常吻它。可惜我不是比利,不是男儿。」

  她脱下皮夹克,和衬衣,亮出她鼓鼓胀胀的大乳房。看在另一个女人眼里,
也十分亮眼。那对大乳房一颤一颤的挨过我的乳房,比对之下,我的乳房像是个
未发育的女孩一样小,颇有压迫感。只在一个乳房上面,纹了一道剌青,是一只
蝙蝠,傲然振翅。

  玛当娜知道我留意她身上的剌青,向我解释:「我们「地狱天使」都在乳房
剌青。比利纹了匹狼,我想和他一样。但他不让我,就纹了只蝙蝠。你喜欢比利
那匹狼吗?」

  「看过了。」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都看过了。

  我像窗橱里的模特儿呆呆的站着,让她把我上身的衣服由外而内都脱下来。

  替我换上她的衬衣,从下而上,扣上钮扣。她的个头比我大几码,衬衣穿上
我身上,又宽又大,不合穿。她退后一步,由头到脚看一看,摇摇头,又解开钮
扣,把对襟的衣角打两个结,束着腰,露出肚脐和一截光裸裸的腰。看起来称身
得多了,教她满意了。

  我想把钮扣扣好,她却拨开我的手,不让我扣,把我拉到镜前,要我照照镜
子,说:「不能扣钮。扣上钮就不自然,不清爽。相信我,这样穿戴才好看。你
自己看看,不要那么拘谨,放轻松点。是了,真美丽,和比利更相称,保证比利
喜欢你这样打扮的。」

  她随手就把我脱下来破烂衣服和乳罩丢在拉圾桶里,我想把乳罩捡回来。

  「肩带都给扯断了,留来做什么?你的乳房不很大,我意思说,已经够挺,
像对白里透红的桃子一样,其实不需要戴乳罩托住。你看,把你的乳房有意无意
之间露出一点点,让它的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真杀死人。比利一定会感激我
把你打扮得这般性感迷人。」

  比利,比利,你心里只有比利。你不知道他昨晚教我多痛心多难过。你不会
明白的。你既以我为情敌,又为什么对要对我献这些殷勤?

  「你呢?你把衬衣给了我。你穿什么?」

  「我还有一件皮夹克。」

  她经意地把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从裸露的肩滑下,拂过两乳的外侧,用指尖
尖的指头轻拂乳头,像一阵风吹过,沿着腰肢的线条,游下去在长长的大腿,和
那条超短热裤上来抚摸。她好像是《花花公子》、《藏春阁》中间大页走出来的
香艳女郎。

  只是她那对破丝袜碍眼,我也检视一下自己的袜袜,走了几根丝。就褪下破
袜裤,在手袋里掏出一对备用的丝袜换上。

  玛当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好像没看过女人脱袜穿袜。于是我刻意表现我
的优雅仪态,坐在抽水马桶上,伸出一条腿,把袜管顺着小腿瓜的曲线捋上去。

  把袜裤头拉上腰际时,我站起来,掀起裙子,露了底,让她窥见里面的内裤。

  她捂着嘴,好像看见了些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玛当娜,我有什么不妥当吗?」她让我也自觉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很久没见过人穿你这一款土气的底裤了。对不起,我不
应该说。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她不知道,为了避免儿子对我产生越轨的欲望,才刻意隐藏身材,改穿这些
老祖母款式的内裤。那个女人不爱骚,和其他女人一样,爱穿各种性感的内裤乳
罩,目的是让自己的男人看见了心动。女人把内裤和乳罩在浴间里晾着,是升起
她的艳帜,男人走进来都要向它低头称臣。不过,如家里的男人换了是自己的儿
子,就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让他看到他不应看的绮丽风光。

  「你呢?你穿什么牌子内裤?」我在她紧身的小短裤下,只见屁股的线条,
和露出来的大腿根的摺纹,却不见内裤边缘的凸痕。

  「我不穿内裤的。」

  「时常都是这样?」

  「都不穿,觉得它和乳罩一样,都是束缚。乳罩就没办法,有时都要戴,否
则那两个波波就荡来荡去。乳头和衣服的布料磨呀擦呀的,会弄得有时痒,有时
痛。」

  「佩服你的胆量。」

  原来她没内裤穿,不是给比利脱了,而是她根本不爱穿内裤。刚才大胸脯这
么说来,她很久没见过这些款式内裤,就肯定比利没骗我,没有把我的内裤扬给
别人看。比利几时得了这个癖好?我猜如果玛当娜知道了,她一定会改变习惯,
穿了些愈性感愈好的内裤来挑逗他的性欲。一个女人如果知道她的男人有这方便
的癖好,应该挑些别致的内衣裤来穿,让他去收藏,能增进闰房之乐。

  我对着镜子补口脂时,那对大乳房又一颤一颤的从后面挨过来,贴在我的背
上,一种女人独有的温馨气息,渗过衬衣那种我不习惯的质料,浸透到我胸前,
我的乳尖为之挺起来。

  「娜拉,你的唇膏,是品牌货,可以借我一用吗?」

  「当然可以。」

  她的头并着我的头,对着镜子,把她的嘴唇涂上一样色彩。

  「你喜欢可以拿去。」

  「你呢?」

  「我还有几支。」

  「那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你把衬衣借给我,还未谢过你呢!」

  「衬衣只是廉价货,不嫌不合身,我就送给你吧。」她拨开我的发边,在我
耳后很自觉地吻了一口,是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发须厮磨,香水薰香,唇片
轻触,很女人。彷佛她吻我的时候,我也吻了她。这个原本是亲热的动作,我一
点也不反感。是经过那一场生死危机,共过患难后的身同感受。

  她也借用了我手袋里的化妆品,我用什么她就用什么。梳理好头发后,她才
穿上皮夹克,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把臂步入酒吧,惹起全场注目。在场的酒客不
多,有些已喝醉了,我们是唯一的女客。

  比利正在大口大口的把啤酒灌进肚子里。他叫了几客炸薯条和炸鱼柳,玛当
娜要了杯「血腥玛利」,我要了杯马天尼。玛当娜一屁股就坐在比利的大腿上,
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薯条。两个人不时打情骂俏。酒吧其他的客人,都是上了
年纪的男人,只顾自己喝酒,没理会我们。

  我落了单,百无聊赖,独个儿走到舞池那边的角子点唱机旁。这个在骨董店
才找得到的东西,在这些偏远落后的小镇酒吧,还有生意。我点了几首怀旧歌,
戴安娜罗丝、奥利花纽顿庄、属于我那个时代的歌,当我还是多愁善感,少女情
怀总是诗的日子。

  「在早晨醒来时,你抚触我;

  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我们或许没有明天,

  但是我们共享了昨日。」

  身体随着拍子,不由自主的在舞池上摇摆,扭动。在这不知名的小镇上,没
有人知道我是谁,暂且忘了我是谁和过去的一切,也不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世
事未可逆料,谁会猜得到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荒诞绝伦的事。

  在醉人的音乐里,我跳舞,随着自己心中的拍子。

  彷佛回到那一年,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他出现在我眼前,没有约定。他请
我跳一支跳,伴着戴安娜罗丝幽怨的歌。他问我,喜欢她的歌吗?我说,喜欢。

  他说,那首歌不合我听,太沧桑味,而我太年青了。

  他三十岁,我十七岁,我心里盘旋着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太老。我喜欢跳的
舞,他会跳。我爱听的歌,他听。他强壮结实,腰板挺直,臂弯有力,很多粒子
弹也射不死他。后来,他离奇失踪了,撇下了我。听说他死了。如果他没死,我
会一枪打死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没有向比利和玛当娜那边看过去,管他们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不过,不
时钭睨,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心里有数。

  比利和玛当娜在打桌球。比利都没瞄准,打失一球又一球。玛当娜「哈哈」
大笑。比利心不在焉,不时回望舞池。又轮到比利了,他把玛当娜抱起,坐在台
角洞口,把她的两腿分开,作为他的目瞟。比利将球棒向个方向瞄了一瞄,又打
不中。

  玛当娜说:「不好玩的,我不玩了。」

  她两腿打个剪刀双飞,跃腾着地,一手推开比利,朝着舞池走过来。在角子
点唱机投了几个铜板。不久,音乐进入了莫丽亚嘉莉、莎莲迪翁的时代。

  她在我身前身后闪动,占领着我的视野。红色的热裤,抢去了我的注意。她
跳男步,我随她跳女步,她牵引着我的手,和舞步,把我拉近她的身体。我手搭
在她腰际,她紧搂着我的臀部,两个身体渐渐贴近,搂在一起。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含糊的热力,将我不由分说地包裹起来。她呼吸愈来愈大
声,一对大胸脯在起伏,差点连皮夹克也撑破,掉在我身上。她的手却小巧、轻
灵,不像男人的手又厚又笨,隔着衬衣蝉翼般薄的衣料,用指尖捻揉我乳头上的
花蕾。我碰一碰她重甸甸的乳房,想像它们挂在我胸前的重量。

  她微启樱唇,贴在我嘴上,双眼微闭,气息带着女性的清新。初尝到女人的
唇片的质感细腻,敏感,像小鱼儿啄食鱼饵时,一小口一小口的试探着反应。

  她的吻潮湿而温热,像奇花异草般吸引着我。她引出我的舌头就发动攻击,
迅速的噙住我的舌头。两片柔软的舌头相遇交叠纠缠,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
像那杯马天尼一样香醇,灌醉了我,引诱我作一些暧昧,模糊的勾当。肉体的喜
悦,突如奇来,从会阴涌出,漫溢全身。

  其他的酒客和我们彷佛存在不同的空间。看不见他们,只剩下我们,比利,
玛当娜和我。

  比利喝完了一杯又一杯,他的目光没离开过舞池,但不时举杯向其他酒客祝
酒,庆祝他今天得胜而回。酒吧里没有人理会他,寥寥可数的酒客,都给这一场
特备的双姝艳舞摄了魂头,看得口定目呆。

  幽暗的灯光、幽怨的情歌、烟雾和酒气,两个相识不够一天的女人,相拥共
舞,摇摆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不能
解释怎样和她越过这暧昧的界线。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或不要些什么?我
只凭女人的直觉,随从肉体的反应而行动。

  对了,玛当娜,比利的情人,所以我们相遇、跳舞、接吻、爱抚,惺惺相惜、
互怜互爱,就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身在这里。

  舞终,只有比利一个人拍掌。酒吧打佯了,剩下我们三个外来人,路过这个
不知名的小镇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也不认识自己。

  我无端端的随着比利登上了无人驾驶的「欲望号街车」。欲望,正以无可预
计的高速飞驰,愈开愈快,无人能刹车。红灯亮起了,如不及时跳车,将会车毁
人亡,粉身碎骨。


        (七)娜拉穿上玛当娜的丝袜和比利做爱

  当晚,我们在那小镇的一家旅馆暂借一宿。

  三个人,两张床,一间房。

  我欢迎这个安排,有玛当娜在,她一定会缠着他,我就乐得清静。至少,自
从比利那带着邪气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以来,我最不需防范的就是这一晚。果然,
她想当然,以比利的女朋友的资格,把比利拉上她的床。

  「比利啊,时间不早了。你说过要做三百过回合的。」

  比利向我扮个鬼险,拥着玛当娜,双双倒在床上,脱她的衣服。

  「娜拉,我们做爱很大声的,请你不要介意。」玛当娜一边脱比利的衣服,
一边对我说。这是何等特别的道晚安的方法。

  太好了。你们做爱吧。做个够,做到天亮,不要打扰我。我没答话,尝试平
静心情,赶及在他们发出做爱声浪之前入睡。我太累了,这几个月来没法安睡。

  昨夜,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只求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可是,我的脑子不合作,盘旋着那些我想要忘记的经历。而且,纵使我没有
向他们那边看过去,灯也关掉,我就是知道他们所有举动的细节。

  两个光裸裸的驱体扭在一起,不停地动作。动作互相呼应,是有默契的,像
是对熟练的拍档。玛当娜大字摊开、曲膝,丝袜一高一低在留腿上,金色的阴毛
鬈曲。一对乳房圆滚有力的向上坚挺,眼帘微闭,眉头紧皱,头歪向我这边,稍
微向后仰,长发散开,不住发出爱的呻吟。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在她全身爱抚着,要在她全身擦着火花。臀部结实地收
拢,在她两腿间有节奏地蠕动。她双手捉着床单,乳波起伏,摇摆如浪涛。他捉
住她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耳侧。他徐疾有致地抽插,她拱起腰身相迎。他仰
起头来,她踢着腿。一个狼啸似的嗥叫,一个喔喔声的娇呼。

  然后是一片黑暗和寂静。不,我听到他们的呼吸,由粗而细。也听到自己的
呼息、和急促的心跳,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过。

  原来他和我交合时是就这个样子:结实的腿,强健的臂,匀称的筋肉,年青
的身体,脉动的阳具。骑在我上面,进入我里面,上下起伏,一抽一插,徐疾有
致。他肩背和臀部的肌理、扩张收拢,展现的男体的线条和韵律的优美,像个自
由体操运动员。爱欲、毫无保留的写在他生理的反应上,这赤裸裸的、原始的情
欲,我行我素的青春活力,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像春风吹皱起我心湖一片涟
漪。

  或者,他说得对,我渴慕男性的同在,他只是唤醒了我的需要。

  我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重演在我眼前。我代入了玛当娜,进
入了她的身体。我们藉灵敏细巧的抚触,互相探索过彼此的身体的反应。我的身
体和她搭通了线路,能相通款曲。

  抚捏她乳头的手,移到我身上来,我的乳房显得娇小,但一样饱满,更为挺
拔。乳尖尚未给他捻着,已自动坚硬起来。他的手,在我的丝袜上向着大腿的深
处爬行,在大腿两侧和交点,寻隙觅缝,徐图深入,进占我的灵魂。一个湿得不
能再湿的吻,今天下什曾叫我舍不得抹掉的吻,再次落在我脸上,唇上,在脖颈
上滑动。

  他赤裸的身体,那雄赳赳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压在我身上。

  「不能这样!」我双手以全力抵住如高山压下的重量。

  「嘘!是我。」他用两根指头轻轻的按着我的嘴唇。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拨开他的手,但也放轻嗓门,以免吵醒大胸脯。

  「我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和你做个爱来庆祝。」

  「我不和你玩这些没意思的游戏了,快走开。」

  「女孩子都一样,口不对心,我知道你在想着我。」

  「谁想着你!快回去她那边,你答应过她做三百个回合。」

  「妈,你是不是妒忌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要寻开心,找她吧。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刚才只是头盘,给我开开胃,你才是主菜,留在后头。我要的是你。」

  「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马子。你有女朋友了,快走开。」

  「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

  「人人都知道,娜拉是比利的女朋友。」

  「去你的,你想怎样?」

  「昨晚我喝得太醉了,和你做爱时糊里糊涂,粗枝大叶,未曾尽情享受个中
乐趣。今晚要你细味一下我做爱的技术,担保你回味无穷。来吧,让我们爽个够
的。而且,我也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好好报答我的幸运女郎。」

  「不要乱来。她就睡在隔篱。」

  「啊!原来你怕她看见。少担心好了,她做完爱就会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昨晚,你喝醉了,做出了错事,我算了。今晚你绝对不能碰我。」

  「要不碰你决是不能的。你这教我朝思慕想的美人儿,现在我就要把你身上
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脱掉,吻你全身每一寸的身体,进到你身体最深最深的那
里去。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是我的妈妈,要
叫你欲死欲仙。你心里不是渴望着我的鸡巴?不要假正经了,合作点,做我的幸
运女郎,做我的爱人。」

  「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求求你,不要逼我。」

  「妈,你口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对我说,你要,马上就要。」他摸摸我湿淋
淋的小,沾了一点爱液,放在我的鼻孔,又要迫我闻自己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再迫我,我就大叫。」

  「如果你想请她做观众,看我们做爱,我不反对。大声叫醒她吧!要不要我
替你推醒她?」

  他不浪费时间和我去理论,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盘马开弓。他的脸离我
很近,他的气呼在我脸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用我的眼神哀求他,他却动
手将衬衣上的结解开,但并没有脱掉,只是把对襟分开,露出我的乳房和肚脐。

  并且把我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我的额头,脸孔和耳朵。他支起身体,侧
卧在我身边,以保持着鉴赏艺术品的距离,欣赏我的形体。他的手轻轻的搓揉我
的耳垂,从颈后滑下,按在我的乳房上,让我猛烈的心跳撞击他的掌心。

  「妈,你不要动,我来替你脱裙子了。哪有人穿着上班的裙子睡觉,不舒服
的啊。让我替你把它拿下来,像玛当娜一样,不用穿衣服睡觉,无拘无束的,多
潇洒。」

  他的厚手,揭起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在裙头笨拙的摸来摸去,找扣子。我
用手去护住裙头扣子,他拨开我的手,就在那里摸到扣子,就用两只手去解,很
专的去解。弄了一回,松开了裙头,就拉它从腰际拉下。

  「小心点,不要弄皱了。我明天还要穿上出去见人的。」我抬起臀部,让他
顺利把裙子褪下来,并且屈曲膝头,它就从被单下抽出来。

  「给我,不要乱丢。」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把裙子交给我。待我摺好,放在枕边,才动手拉着袜裤
和内裤的松紧带,一起拉下来,到膝上就停下来。

  但我期待他把袜裤和内裤都脱下来。

  「妈,要些什么?」他察觉我的神色,问我。

  「袜裤,脱掉它。我不想弄破,我再没有可替换的。」

  「但是,我要把丝袜留在你的身上,今天,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你的大腿隔
着牛仔裤撩我,你的丝袜,把我的大腿擦着了火焰,那东西一直挺着到现在。」

  「不脱掉袜裤,你怎样脱里面的内裤。不脱内裤,我的腿就张不开,你又怎
样进入去呢?」

  「对啊,我倒没有想到。难得你要求我替你脱内裤,马上就照办,替你脱下
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让他揭起被单,他只能在被单下,让我
把着他的双手,引着他,好像他小时候,我把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一样,教他替
我把袜裤脱下来。我要他小心点脱,慢慢的脱,不要撕破它。他小心翼翼的,一
寸一寸的把它褪下来。内裤虽然不怕撕破,也要他同样慢慢的,小心的,两双手
把它一寸一寸的拉下来。内裤脱下了,我就拿过来,放在枕头之下。而他把卷作
一团的袜裤,里面翻到外面。

  「给我,不要弄破它。」

  「我要替你穿回去。」

  「你这笨手笨脚的人,丝袜的料子像女人的感觉一样幼细,很容易就会弄破
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抢过丝袜,也藏在枕头下,就不会丢了。

  他没和我强抢,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就一个翻身回去玛当娜的床上,
抬起她的腿,把她的丝袜拉下来给我穿。我生怕他把玛当娜弄醒了,这是我最不
想发生的事。看过她做爱的表情和动作之后,不愿给她看见我给他「上」的窘样
子。

  他掀开被单,抬起我的腿,套上丝袜,把我身上盖着重要位的薄被单拉开,
他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饱览我的赤裸。

  「妈,对不起,要你暂时穿着玛当娜的丝袜,请你迁就点。以后你要多买些
后备丝裤带在身旁,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时,就不用担心弄破丝袜。看,我是不是
很体贴你呢?没把你脱光,让你穿着一些衣服和我做爱,你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我在一起,穿和不穿衣服都没有分别。」

  那有什么用,乳房和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正如你所说,和给你脱光
了有什么分别?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那样肆意观赏她的乳房和羞处?

  「啊!」我尽最后的努力遮盖下体,但他一扯,盖住私处的被单给扯脱了。

  他那带着邪气的眼神盯在我脸上,他把玛当娜的衬衣再褪下一点,露出肩头
和雪白的胳臂。粉红色的衬衣散开,他轻抚圆润的肩头,和颤动着的乳房,说:

  「妈,我的美人儿,你这半带羞惭的样子太可爱了。你一频一笑,都叫我倾
倒、着迷。还要遮遮掩掩做什么?你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向我隐藏的呢?你已经是
我的人了,你的身体每一部份都给我看过、摸过了。我是很公道的,我既然有权
和你做爱,你想做爱的时候,也可以向我要求。识趣点,张开腿,把身体给我,
我会对你温柔,像对玛当娜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玛当娜。我不需要你的温柔,你这残暴的狼!

  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乳房,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
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发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
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
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阴
茎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
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
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
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
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
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
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
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
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
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你的小
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阴唇摺叠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
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神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
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阴茎,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发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
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黏湿的噩梦中,你的
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
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阴道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
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
渐渐远去,我没法想像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他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
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趐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高
潮。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
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
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要的是你。」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
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肉体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

  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
手,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高潮,一浪紧接一浪,喘
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刹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
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
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我
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


        (八)在看与被看之间,便宜了的永远是他

  我从深渊中轻轻的浮升上来,浮游在一份蒙□的,温柔的,心神给人偷走淘
空的失落感。睁开清晨的眼睫,一尊罗丹的裸体男雕像,阴茎垂下,贴着阴囊,
站在窗前,揭起窗□向外张望,透入一线晃眼的晨光。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孩,肩头宽阔、胸口结实而硬朗、骨肉匀称、腰挺臀
翘、身材健美,有一大堆女孩子迷恋他,是可以理解的。他这个吊儿郎当、到处
留情的性子,不知道伤了多少个女孩子的心。不过,我倒有一份是属于母亲的骄
傲,因为无论如何,这个身体是我给他的,他是我的骨肉,我的宝贝。我怀养了
他、哺育了他。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在这个少年身上,我看见了他父亲的影子,也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的眼睛还没掉转来望我,只起了一个势,我就惊乱得同一只听到弹弓弦子
响的小鸟了。在看与被看之间,我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而且,他似乎已看穿了
我的心底,令我无所遁形。他知道我这只小鸟儿常常在他的弓弦响声下惊惊惶惶
乱串,他就得意了。我现在已是在他股掌之中,连拍翼也不敢。他的眼珠流转,
我马上垂下眼睛。在看与被看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吃亏,总是要回避,慌忙抓
紧被单角,掩护半露的趐胸。

  昨晚我曾和他再度合体交欢,枕着他的胸膛,窝在他怀下而睡,挥不去的仍
然是一份母亲的衿持和羞惭。

  他来到我床边,俯身吻我。对他的攻势,我已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让
他调皮的舌尖一拈一拈的挑逗我的舌头。他的手,隔着薄被单,爱抚我身体的线
条,探触我身体的凹凹凸凸。这时,我的手趐软得连拉紧被单的力气也没有,他
只要轻轻一拉被单,一度是绝对是违禁的雪白肉体,和它无限的羞态和欲情,就
会一览无遗的揭露在他眼前。

  但他似乎沉迷对触觉所及的更加有兴趣,隔着被单,捏揉我硬胀的乳尖和乳
峰,搔弄火辣辣的小,那里溢出的爱液,沾湿了白色的被单。我不可想像,我的
肌肤直接接受他目光的检阅,我这春情发动的窘态,将令我颜面扫地。

  回避他的俯吻,别过脸,与他的脸相错。胡茌子刮在我敏感的脸上,久违了
的感觉,挑起了我埋在心里,对失去了的男伴的怀念。吸盘一样柔软的唇和针剌
般的胡茌子不住追逐我的脸,我们的脸相错变成相近。终于,微启的唇儿给他吻
住了。被他揽在怀里,很深很深的抱住。他用近乎吟哦的声调,轻轻的在我耳畔
说,避免给旁边的玛当娜听见:

  「妈,你睡着的样子很甜,刚刚醒来的样子更甜。我很喜欢。为什么还这样
忸忸怩怩?害羞什么?不过你这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说,我的心就如鹿撞,指尖滑过他脸上的胡茌,说:「你不刮胡子,又
浓又硬,剌得人家的脸皮很痛。」

  他听了,好像悟出什么大道理似的,揭起被单的一角,钻进来,将脸埋在我
的胸前,用他的胡茌子厮磨我的奶子,弄得我奇痒难抵。

  「不要,不要。」我扭来扭来,避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你老是说不要。女人说不要,即是要。」

  「你再这样弄我,我受不了,会大声叫出来,吵醒玛当娜就不好了。」

  「不要管她。」

  「女孩子的心眼儿小,让她听见你这样说,她一定难过死了。你不应该这样
对待她。何况,她对你一片痴心。」

  「妈,我明白了,原来你呷她的醋。」

  「胡说,谁呷你们的醋。我只是以妈妈的身份提醒你,起初,以为你没女朋
友才会对我有非份之想。你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

  「你不喜欢她吗?我可以随时打发她走。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认真
的。」

  「你说什么?」

  「我对你是认真的。」

  「不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

  「要我说出来吗?这是I-N-C-E-S-T。」我不敢说出这个字,这
个字的电压太大,心脏会受不住。我用英语,因为中文「乱伦」这两个字太沉重
了,说出来罪名更大。

  「我听不懂,把这个字读出来。」

  「你懂的。」

  「你不读出来,我就不懂。」

  「Incest。」我轻声但有力的在他的耳边说了,怕给任何人听见。

  「噢!就是那么简单的吗?你就是害怕这个字吗?刚才你说了,你没有给雷
轰,天也没有塌下来。你的乳头还是一样的挺,小的淫水还是继续流出来了。
Incest,Incest,你和我做爱,不叫make love,叫做Incest。Incest应该比make
love更剌激,所以你想和我Incest。好吧,现在就马上和你Incest。妈,We are
rean incestuous pair(我们乱伦匹配),天下再没有再美丽的一对了。因为我
们是天生一对,只有你配得上我,我们不是佳偶天成么?」

  「这是违反自然的规律,也是犯法的,我们不可以结合。」

  「我们爱也做过了,我们的身子连在一起,我来了,你也来了。不是很配合
吗?我的鸡巴既然可以插进你的小穴里去,证明我们可以结合的,而且已经结合
了。」

  「我不要听你的歪道理。这不是开玩笑,给人揭发了,我们都要坐牢。」

  「要坐牢,由我坐好了。你告诉警察,是我强迫你的。」

  他的语调忽然激昂起来,我马上用手掩住他的嘴巴,说:「你说话不要太大
声。玛当娜就在旁边,给她听到就不好了。」

  「妈,你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妈妈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
知道的。别顾忌太多,别理会别人知道了会怎样说。顺着自己的感受去做,追求
自己的快乐。人生苦短,想做的事就做,想看的东西就看,想去的地方就去。」

  「现在,你的肉体背叛了你,它写满了欲望,告诉我,你需要给个男人干。
坦白承认了吧!你现在最想的是和我做爱,做个热辣辣的爱。你想吻你的爱人,
告诉我你多么需要我。你想我吻遍你全身,把你的乳蒂摘下来。你想亲手的把我
的大鸡巴插入你淫水泛滥的小里。来,给我一个又湿又长的吻,然后向我请求,
我或者会给你。」

  我不及反应,他已经动手了,不由分说就捧着我的下颔,把我两片唇儿差点
儿吮进他的肚子里。他的手,潜进被单里,里面已经是个不设防的地带。他就如
入无人之境,任他渔肉渔色,予取予求。乳蒂亢奋坚硬得如两颗襄在乳峰上的珠
子,随时可以给他摘下来。他的手指,像通了电的夹子,只要轻轻一拧一掐,我
就触电,浑身虚脱。

  抗议是枉说了,不能制止他在我最敏感的地带蹂躏,反而让他知道了我的弱
点,把我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他强攻猛打,在那令我趐在骨子里的地带下
工夫。我放弃了招架,完全沦陷在他的淫辱之中。

  他昨夜遗下的精液,把我的阴毛黏结成一块,他的手在那里滑过,拨开阴唇
摺儿缝儿,由浅而深的搔,愈搔我就愈痒。那根不安份的阳茎,冉冉上升,在顷
刻之间,回复十足的尺寸,傲立在我眼前,配在他年轻修长大腿上,确实是说不
出的好看。

  他伸手握起我冰冷的手,引导它游到自己的胯下,去触摸他的男儿气概。我
的手一碰触到那话儿,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下下,不自觉地将手弹开,马上又让他
的大手逮住,握紧,拉回去这山峰上。

  这副年轻的身体,昨晚和两个女人连环作过爱。玛当娜这个洋妞不好应付,
他却可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在床上,然后来搞我,给我喂了一大泡浓精。

  几个钟头后,子弹又上满膛了,随时发射。为什么要我落在他手上,做他的
性奴呢?真的要命啊!

  他粗壮多汁的肉棒,在我手中脉动着。我不能不承认,他的阴茎真的长得好
看,如果它不是长在我儿子的身上,我不会害怕它。又不是提防会让随时醒来的
玛当娜窥见,我会手口并用,让这骄傲的家伙知道老娘的厉害。现在,唯一能抵
消他的锐气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小猫儿吃掉了他的鸡巴。

  正要把他引到我下面的嘴巴的唇边时,他竟然推开我,抽自而起。我好像从
半空中让人摔下来,却不着地的感觉。

  「噢!你……又玩什么花样?」我不自由主的将这悬吊的感受呼出来。

  「妈,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渴望我的鸡巴马上插在你的小穴
里,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你正想和我说心里的情话,是不是?不过,对不起,
到此为止,要出去办点事。看,我可怜的蜜糖儿,冷落了你,实在难为了你。给
你一个吻,算是赔罪。」

  我既已不和他对着干,让他搞得我全身热辣辣,他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时撇下
我,是不是有心玩弄我呢?我别过面,又羞又恼,鼓起嘴儿,不要看他。他却嘻
皮笑脸,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上和嘴上,吻得又深又长,我竟不争气,接受了
他这个吻,就把手松开,放走他。

  我目送他走到玛当娜那边,捡起散在地上的牛仔裤和T恤,穿在身上。

  他以指为梳,以潇洒的动作拨正泄成金色的长发,披上皮夹克。离开前,顺
手以用手背轻拂她的脸。原来玛当娜早已醒了,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背不放,印上
她的吻。而她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螳螂捕蝉,在我
后面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我发觉自己变成通体透明,纤毫毕现的让她给我作了一个实地观察。我的欲
望和每一个情绪反应,都无意地给这个旁观者清看在眼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8     标题: 与狼共舞(全) 作者:奴家

         (九)昨晚,我们给同一个男人爱过

  她不说话,艳的眼光在我身上飘移,流转间,显得有点腼腆。

  而我比她更局促不安,任何打圆场的话都没用。但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
挖着我的毛细孔,慌忙抓住滑落的被单遮住胸前。而她不介意光着身子,向我正
面移过来,坐在我床沿,揭起被单,就钻进来,靠拢到我身边。我们侧卧相对,
四目交投。

  想不到一直要逃避比利,到头来,这次却给比利他半途溜了,自尊心受到的
挫折更大。一向被追求者,突然不被需要了,然后要否认心里那失落的味道,纠
葛在万般矛盾之中。玛当娜也同样地觉得给她的爱人所遗弃了,彷佛与她同病相
怜,最能身同感受的人,莫过于她。

  此情此景,从前以为是超越界限的行为,现在变得容易接受了。我们的大腿
交叠、厮磨,提醒我她的丝袜仍穿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伸到我脊背,在衬衣下抚
摩我,由颈脖到股沟,扫上一层凉意。

  让她的指尖,像眉笔,描我的眉;像唇膏,涂她的唇;像脂粉,扑我的脸。

  她那比我厚的唇,印下来。相邀相叠。舌尖轻轻碰触,一拈一拈的彼此探索,
由浅而深,纠缠缱绻。四条胳臂,交错互缠,她的大胸脯,压着我的小乳房,乳
尖偶尔相触过电,浑身又趐又麻。

  泪水比她的心神早一步涌现,痴、怨、狂都浴在两泓汪洋中。我满怀怜惜,
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昨夜,我们都给同一个男人爱过,吻过,爱抚过。我们身上留下了他体温的
记忆,我们彼此呼吸着的也是他身体的气味。我们紧靠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来
的更贴近和真实。忽然,我回到现实,如梦初醒,为着我们这亲密的姿势尴尬,
顿时为这沉默而不安。在找寻从那里打开话匣子时,她先开口说:

  「娜拉,我打从昨天一见到你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劲敌。我将会失去比
利,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比利的心在你那里,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

  「玛当娜,不要傻,我不会和你争比利的。」

  「你用不着和我争什么,你也没有和我争过。这就是你比我强,比我高明的
地方。你不必争取,但比利的心已经向着你。我没话可说,认输了。」

  「玛当娜,有些事情,一言难尽。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我
想你明白一点,我和比利是没可能的。你很适合他,他需要你这么一个好女孩去
照顾他。」

  「不,他需要的是你。不要对我太好,男人不能相让,爱情也不能施舍。」

  「你比我年轻。身材,样貌都比我好,床上的工夫更胜我几筹。你们再登对
也没有。」

  「表面上是这样,我起初也蛮有自信,以为比利已经是我的了。事实却不是
这样。唉!做爱做得好有什么屁用。即管我使尽招数,在床上讨好他,他还是不
满足,还需向你支取快乐。两日来发生的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不用做什
么,他的灵魂就飞到你那里去了。我不服气啊,坦白的说,我真的是妒忌你。你
好像身上有些什么不可抗拒的魔力捆住比利的心。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什么?」

  「我们昨晚,昨晚的情形,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看见我和比利做爱。我也看见了你和他做爱。我故意做给你看
的,向你显示实力。要你知道我的本事,就知难而退。不过,看过你们在床上的
表演,要知难而退的应该是我。原来,你做爱时叫得比我更吵。」

  「你装睡来偷看我们。我自己不觉得会叫得那么大声,扰了你,对不起。通
常,我的意思是从前做爱的时候,我是作兴叫床的。」

  「你和别人做爱不会叫床,和比利做就不同了。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要你明白,我和比利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意思要抢走
他。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绝对不想发生的事……」我自觉自己愈说愈糊涂,有理
说不清,而且和别人公开讨论和儿子做爱的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起来。

  「娜拉,你不要欺哄自己了,你骗不了谁。你爱不爱他,他爱不爱你,谁也
看得出来。你年纪比我大,但你在爱情这一门子学问,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般天
真幼稚。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无知,还是不肯面现实。对不起,我太直接了。」

  「但是,事实上是这样,我发誓,我和比利真的是没可能的。个中原因太复
杂,恕我不能对你说。玛当娜,我认为你更适合做他的情人。」

  「我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要比利自己决定,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比利
选择了你,我输得心服口服,甘愿退出。虽然我很爱他,真的爱他。挪拉,在我
众多的男人中,他是我唯一真正相爱的男人。」她伤感地说。

  她斜倚着我的身躯。江湖的阅历在她年轻的脸庞累积了世故,与此时,她无
奈的眼神,和垂下的两行泪水强烈的对照。

  我的肩膊和乳房给她哭湿了一大片。我从她的哭泣感泄了一份淡淡哀愁,滴
下了泪水,为了同一个男人和我们两种不同的遭遇而同哭一声。

  哭代替了说话,我没把我的隐情倾诉,但她彷佛已了解我的感受,又彷佛不
了解也没有关系。我们没完没了的哭,直至累了。她拉起我的被角,替我抹去泪
水,相视失笑,好像在笑痴情是我。我们都笑了,不住的笑。哭泣之后的笑,是
一切笑中最开怀的。

  「娜拉,你身上都是比利的精液,脏兮兮的,让我替你洗一洗。」她揭起被
单,露出我的下体,用手指扫一扫我的阴毛,两个指头捻一捻,说。

  「你也是,要洗一洗。」我模仿她的样子,摸一摸她长着金黄、鬈曲阴毛的
三角地带,那里,和我一样,给浓浓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浆成一片。

  「我自己洗好了。」我抢先起床,拉起被单,裹着身体。她看见我身上仍穿
着她的衬衣和破丝袜,对我会心的微笑,摇摇头,捏一捏我的鼻子羞我。我慌忙
脱下她的丝袜,跌跌撞撞的钻着浴间,踏进浴缸,拉上布帘。

  扭开水龙头,让水柱冲去脑海里的一片混乱和迷惘,此刻,我需要身心的舒
畅,哪怕是暂时的。什么前因后果,痴男怨女,都冲走吧!

  浴间的玻璃门被人拉开,在水帘和雾气中看出去,正是玛当娜凹凹凸凸的身
影,她边说边挤进来:「娜拉,和你一起共用浴间,你不介意吗?」

  虽然玛当娜对我说过这许多心底话,我们也在暧昧的界限上徘徊,但是,在
这狭小空间之内,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裸裎全身洗澡,是从未做过的事。她却若无
其事,把旅馆供应的一小瓶洗发精倒在身体上,打了一身的肥皂泡。我却闪闪缩
缩,自顾地洗自己的身体。

  匆匆的洗完,马上出来,小心翼翼的围上大毛巾。她也紧随着我出来,用毛
巾抹身体,故意的仔细揩拭身体的每一部位,活动着肢体。她弯身的时候,胀鼓
鼓的乳房垂下来,好像要掉在地上似的。两颗乳头,颜色很深,像风中颤动的花
蕾,那使她的身段,像玛丽莲梦露从影片中走出来,连我这个女人也不敢迫视。

  「娜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为什么围着毛巾,好像个小女生!唉,我明白
了,比利为什么会这样迷恋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含羞答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迷
死了男孩子。」

  给她这么的一说,我又紧张起来。把毛巾一角捏一捏,终于还是把它解了下
来。裸露全身,与玛当娜身上的曲线相比之下,我只是个发育中的小女孩。

  「有句说话叫做small is beautiful,小巧就是美丽。我现在相信了,你在
应该饱满的地方,都填满了适量的脂肪和肌肉。你的肌肤泛出一层透明的光亮,
叫人不敢迫视。你的乳房,柔软而小巧,却有一种能剌伤别的女人的锋芒。」

  玛当娜,我想不到我的尖小的乳房能剌伤你大胸脯。我无意伤害你,如果不
是因为比利的缘故,我算什么?你不会把我放在眼内。其实我一直不敢迫视你惹
火的身材,剌伤你的其实不是我的乳房,它们那有这威力。剌伤你的是我的不俏
子比利。他在你的大胸脯和我的小乳房之间,爱上了我的。你不服气,但不干我
的事,我没办法帮到你。

  我看着,想得失了神。觉得玛当娜既可怜又可爱,决定以后不再用言语和她
针锋相对。我回应说:「谢谢你。你又来了,我那里像你所夸赞的呢。其实,你
的身材一流,这天赋条件,我只有慕的份儿。在街上,个个男人的眼睛都盯死在
你身上,没有人会看得我上眼的。」

  「娜拉,就算得到了全天下男人的喜爱,独是得不到比利的欢心,那有什么
用?」

  「你对他一片痴心,他迟早会明白的。」

  以母亲的立场看,有这样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孩子为儿子一片痴心,可以放
心了。她是个好女孩,会是个好媳妇儿。可是,有什么办法能撮合他们这一对小
情人呢?这又要先要让比利这孩子明白,不能错下去,把妈妈当做情人。

  还有一个问题,玛当娜怎样也猜不到我真正的身份是比利的妈妈。如果让她
知道了,他会对我有什么看法?我们三个人之间又会产生什么化学作用。为了玛
当娜,也为了自己,我得要想想办法了。

  我和比利?

  比利和玛当娜?

  比利和我和玛当娜?

  三个不同组合,我牵涉在其中,原本是格格不入。我极力将比利推向玛当娜
那一边,为这个组合拟设美满的结局。一厢情愿的想法!比利无所不用其极,霸
道地强占了我的身体,并且无耻地在我身体里面留下他存在的感觉,一种前所未
有的实存感觉。他甚至偷偷地侵占了我的思想。

  这一场争持已久的思想战争,我抗拒、消耗、猛然醒悟,不用再作战,已经
输了。因为我正在盘算着把比利推让给玛当娜的念头,就已经让他有等同情人的
地位。

  羞死人了。

  一只温热纤巧的手把我从沉思中再次拉回来。那只手放恣地触我的脊背、我
的颈脖、我的乳房、我的肚脐。从肚脐滑下,在我大腿上游走,拨开耻丘上的毛
发,钻进我身体最幽秘的地方,找到女人最敏感的那颗花蒂,开启子宫的源头,
引出快感的泉水,泛滥成湿润的泽国,浸沉在其中,不能自拔。

  倏地,我从自我的沉迷中猛醒,拨开她的手。

  「不行。」我坚决的说。

  「娜拉,你不喜欢吗?」

  「我不需要这样。」

  「娜拉,对不起。」

  「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拒绝你。」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我明白的,没有人能代替比利,只有向着他,你才会张开你的大腿,让他
深入你里面。我只是想试一试比利在你里面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

  「比利会和你做爱。我会叫他好好的爱你。」

  「可恶的上帝,叫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今早起来,看见了你脸上的安
详和满足,我才觉自己的空虚。他会和我做爱,不过总是将最好的留给你。对不
起,我不能不妒忌你。但没法禁止我对你的嫉妒。因为自从知道有你的存在,我
发现我的作用纯粹是挑起她的性欲,然后他就去找你,那在是他最想要的。前晚
是这样,昨晚也是一样。」

  「玛当娜,我也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因我而发生的。」

  「娜拉,我不懂看中国女人的年龄,我知道你一定比我年长,但我却看不通
你几岁?你的小猫咪给我的感觉,又窄又紧,好像少女一般。」

  「玛当娜,论年龄,我够资格做你的妈妈了。」

  「我还是不相信。中国女人,真教人猜不透,你好像是个谜一样。中国男人
就不同,比利他什么也瞒不过我。」

  「当然罗,你比他世故,聪明。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娜拉,你的口吻简直是他的妈妈一样!」

  「事实就是这样。我的意思是,我确实老得可以把比利生出来了。」

  「我不相信。比利这么贪玩,不受约束,爱寻剌激,竟然会找个可以当他妈
妈的女人做女朋友。我真想不透。老实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对他倒有十足把
握。但是,我太了解他了,在你和我之间找对象,他肯定会放弃我,选择你。」

  我相信玛当娜更了解比利的想法,他们之间并无代沟,而我必须要从新去认
识他。不过,如果玛当娜没看错的话,那真是笔冤孽账了。

  「玛当娜,世事无绝对,或者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一回事呢?」其实我也
愈来愈迷惘,好像陷入迷宫之中,找不到出路。

  「谢谢你安慰我,但没用的,做人要面对现实,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不过,
和你说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心事,尤其是你
是我的情敌。」

  「我对你没有敌意,而且喜欢你。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不论比利将来选上了
谁,都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好不好?」

  玛当娜噙着一泡泪水,点点头。我在她嘴上吻着。

  「不要哭了。比利出去了很久,你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我们的兄弟来接应他。」

  「我们去看看他。」

  玛当娜跑出房间,揭起窗□瞧瞧,大声的说:

  「没错,他们来了,他们的摩托车就停在对面的餐厅。」

  于是,我们赶快穿回衣服,出去看看。我把枕头,褥子和整个房间都翻转过
来,都找不到我的内裤。昨晚让他脱了,摺好放在枕头下面。连裤袜仍在,但内
裤不翼而飞。这个怪僻小子,一定又把它藏起来了。我没叫玛当娜帮忙找,也不
告道她我在找什么。不过,我们穿衣的过程,都让彼此看见,她怎会不知道我丢
掉了内裤?

  玛当娜很机灵,也替我在每个角落找。她以为抓着了我的缏子,半带取笑的
说:「挪拉,和比利做爱做多了,便知道他的脾气。他很急色,要做就做,脱了
你的内裤后就随手乱丢。他不会丢到街外去吧?不过,你这样子也不错,像我一
样,一张开大腿,他就毫无妨碍的插进去,连替你把内裤拉下来的工夫也可省掉
了。不成,你这连裤袜会误事,不脱下来也不能做。不要穿这些了。穿我这种三
个骨丝袜,加一条吊袜带。」

  我让玛当娜在自说自话。女人丢了内裤,可以成为笑柄,或者你暗暗地取笑
我。但是,你有所不知,我的内裤没腿为什么会跑掉?这是比利和我之间的事,
不会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懒得穿内裤,你可能有机会让比利享受脱你的内裤然后
没收的乐趣吗?

  不过,他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的内裤,一共有两条,藏在哪里了?


          (十)他用我的内裤替摩托车擦澡

  我们在镇上唯一的餐厅,找到比利和来接应的「地狱天使」,有男有女,都
是身穿皮夹克和皮靴,他们眉飞色舞的谈论着昨天赛车和群殴的事。玛当娜和他
们都很熟落,比利把他们逐一向我介绍,我都没把他们的名字记住。而他们都叫
我做「幸运女郎」,在比利面前不住称赞我标致啊、漂亮啊、性感啊等等。

  他们有的言语粗鄙,有的举止龌龊,对他们先入为主,没有好感,所以反而
冷淡。他们却和我攀谈,想知道我的底细,问我一些无聊的问题,我总是十问九
不答,对他们敷衍应酬。很快的,他们就明白,我不是他们一类人,没有共同话
题,大家格格不入。

  他们谈论着一个将会举行的新秀车手大赛,然后讨论今晚为比利举行的祝捷
大会。他们的话题,没啥兴趣,无心装载。心里只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对我是
太离奇荒诞,一时难以消化,坐在一旁吃午饭。

  于是,玛当娜就成为打探我的消息的对象,他们放低声量,交头接耳,不时
向我这边看过来,又向比利那边望过去,不时露出惊异、慕的神情。我猜,玛当
娜一定是把昨晚比利和我们做爱的过程夸大其词,说成是3P或是什么?连比利
也听得摇摇头,走过来陪我坐。

  其中一个方脸的,蓄了一撇小胡子,个子高高,对着我不怀好意的微笑。眼
睛看我的时候,会做出好像狐狸般眼神,分明是想勾引我。

  我注意到一个秃头、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进餐厅,朝着我们坐的位置走过
来。其他人都好奇,靠拢过来,要看看发生什么事。

  秃头的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比利单独的说。比利示意我们让开。

  玛当娜好像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人物的来历,向我们解释说,他说赛车手的
经理人,叫做阿德,专门替替摩托车厂和赞助商发掘赛车手的猎头族。比利的摩
托车是他安排,借给他用。车子特别改装过,马力和性能都比一般的车好。因为
他看中了比利,要捧红他,加入本田车队,参加温哥华举行的「印地大赛」的新
秀组比赛。这是几多车手求之不得的机会,送到他面前。一签合约,那部摩托车
就送给于他,他日出赛有好成绩,还有可观的赞助商的报酬和广告合约。现在,
他应该是和比利谈合约的问题云云。

  一回儿,阿德就离开了,比利没签任何文件。我们都想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究竟比利会不会做职业车手,一拥上前追问。比利说,他要考虑考虑,三天后答
覆。不过,大家的意见,都是耸拥他,接受当前的机会。

  扰攘一番之后,终于出发了。

  比利的摩托车给他们找回,送来了。比利一看,车身都是泥垢,就从裤袋里
掏出一条像是手帕的抹布去擦。当我看清楚那条抹布是什么的时候,我气得额上
冒烟。你太伤我的心了,用我的内裤替你的摩托车擦澡!

  有人看见了,高声的说:「唏,比利小子,是谁的?」

  「不是我,人人都知道我不穿内裤。」玛当娜唯恐有人误会他,还是想我把
矛头指向我呢?她一说,人人都看过来,对我扮鬼脸、吹口哨。

  「是你令堂的吗?」众人大笑。

  「猜对了,是我老妈的,我偷了她的底裤,她也不知道。」他指着他说话的
人说,然后把我的内裤当做旌旗,在空中挥舞,一派洋洋得意。

  「哇!」我给他吓吓得要死,全身冒汗,心跳进口里。这不知天高也厚的孩
子,口不择言。

  「答案揭晓,是我幸运女郎的。我们昨晚做爱,她爽死了,把她的内裤送给
我做奖品,这条女人内裤是我的胜利品。」

  我又羞又恼,躲进餐厅去暂避风头。比利跟着冲进来,向我陪个笑脸,手在
额前搭个檐蓬,好像是军人敬礼的手势。

  「妈,你恼什么?」

  「我可以信任你吗?你答应过,不让别人看我的内裤。还不只这样,你把它
拿来当抹布……还乱说一通。」

  「妈,你的内裤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车也是。我爱车如命,宁可要车,烂命
可以不要。普通的抹布,嫌它配不起抹我的车。」

  「但不用告诉人,那是我的内裤。」

  「妈,你也觉得丢脸了?比利的幸运女郎会穿这种过时款式的内裤?笑死人
了。」

  他总是强词夺理,不按牌理出牌,真没好气和他拌嘴。不过,他似是而非的
道理,加上他小丑般的表情,刚才七窍生烟,现在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了。

  「妈,你偷偷的笑了,即是不恼我了。一会儿我买一条最名贵、最性感的小
内裤给你穿,算是赔偿。我保证只拿它来当手帕抹汗揩嘴,绝对不用来抹车。」

  够了,他又藉机会来在嘴头上占我的便宜,我直呶着嘴,别让他说下去。他
看形势,知道我心软了,就捉住我的手说:「好了,好了。不恼了,可以跟我走
吧!」

  「谁跟你走?我要回家去。自己坐公路车。」

  「这个小镇没公路车。我带你出来,有责任送你回去。」

  「他们为你搞了个派对,我不去。」

  「我先送你回家。」

  「你保证?」

  「当然保证送你回去。我们摆平了?」

  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嘻皮笑脸的说话,一点也不认真。

  「给我一个吻,让我知道你不恼我了。」

  「不给。」

  「来吧!我的可人儿。轻轻的一个吻。」

  他两只厚手放在我肩头上,歪着脑袋,向我凝视。我一抬起头来,就堕入他
深深的眼神里,爬不出来。我的身体再支撑不住,撅起如颤抖的叶叶的嘴唇,贴
近他的耳边,终于把头枕在他的肩上。

  他两手掬着我的面颊,扬起我的头。

  「妈,吻我。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吞进肚子里的。」

  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就不让他磨蹭,推开他。他看来已得到他要的了,没
再缠我。我等我略为整顿,向我像个绅士一样,掬躬行礼,拉着我的手,扶我起
来,让我挂在他的臂弯,带我出去。

  那一伙众,都在餐厅外面,隔着玻璃,偷看我们在里面的情形。我们一踏出
餐厅,就喧哗大叫,划破小镇的宁静。附近店探出人头,看看这一群外来的摩托
车党是不是想滋事。

  「比利小子,你哄女人真有一手。幸运女郎,你大发娇嗔的样子,真杀死人
啊!」有人大叫。

  我羞得低了头。

  「唏,幸运女郎,你不要听比利的甜言蜜语。很多女孩子给他骗倒,为他伤
心。」那方脸的说。

  比利握拳,作势要打架,说:「你找死。再说就一拳打塌你的鼻子。」

  他把我抱起,放上坐位上,脱下皮夹克,替我披上。

  「妈,公路上风大,穿上它。」

  「你答应了,先送我回家。」我提醒他。

  「我再有一个要求,再吻我一吻。」他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抚来抚去,像抚摸
猫儿。

  「刚才给了你,不算数吗?」

  「那个吻又香、又甜,算数。不过,我想让我的兄弟们亲眼看见,我们和好
了。这个吻,你吻给他们看的,告诉他们,比利小子的幸运女郎原谅了他。」

  「吻了就送我回家吗?」

  「我担保把你送到家门口。」

  我何来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有应他的要求吻他,闭上眼睛,将嘴巴送过去。

  他强而有力的手乘机搂着我不放,直至我愿意和他再表演一场好戏。昨天一
个公开热吻,嬴得他同伴喝采声,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他再度合作表演接吻,
已驾轻就熟,应付有余。我一于作状陶醉和投入,大动作的和他互相吸吮,咂咂
有声。我的指尖插在他的发鬓摩挲,在他颈窝撩拨。

  他伸手探入我的胸内,捉住一只奶子,像捕获一只小雀子,轻搓慢拈。我不
能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乳头都给他又弄得痒起来。我脸上的红晕,也不是装作
出来的。和他这样接吻,虽然告诉自己是作秀,仍旧觉得难为情。

  我这全情投入的演出,比利和观众们都满意了吧!旁人眼里会奇怪,我为何
欲拒还迎,像小女孩般的娇羞?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是他的妈妈。妈妈让儿子当做
情人当众吻她,会有多尴尬。

  「妈,你真的会接吻。还嫌你的嘴儿张大不够大,张大一点就好了,我就可
以把你的舌头吸过来。不用怕,我不会咬断你的舌头。」他轻轻的拍一拍我的脸
庞,替我整理衣裙,戴上安全头盔,扣好皮夹克的钮扣,将我抱上车。

  有人不耐烦,催促起程。

  「喂,比利,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路,在派对上再和你的幸运女郎亲热好
吗?」那个方脸的说。

  玛当娜像个给遗弃的怨妇的模样,走过来,把一包避孕套塞在我手里,说:
「给你的。拿着,今晚会用得着。」

  她给安排坐那方脸的车,有点无何奈何。方脸的车和我们并排而行,他们在
路上不住的看过来。公路的风果然很大,刮得我脸上都绷紧。我紧紧的揽住比利
的腰,贴近他,一对乳尖,把从和他接吻时给他撩得挺起,就没软下来,像两口
钉子,顶在他的背肌上。他身上只是一件T恤,顶着迎头风,驾着车奔腾。

  我没有回到家里,欲望号街车不由乘客控制。

  比利随着摩托车队回到城里,在一间货仓前停下。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牌子
款式的摩托车,这是摩托车手聚集的地方。

  他说,随着大伙儿不好离群,暂时不能送我回去。参加完祝捷派对还未晚。

  况且,他若不带「幸运女郎」参加庆功宴,同侪不会放过他。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狂野派对。」


           (十一)灵与欲在我心里拔河

  这两天,他把我带到他的世界去,是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对我来说是一个
倒转过来的世界。现在,再来一个狂野派对。

  「我不要参加什么狂野派对。」我不肯进入货仓里。周围的环境,教我觉得
这个地方不安全。

  「不要紧。都是我们的人,没事的。」

  我就是对他们这批「地狱天使」有偏见,到现在为止,不曾发现他们做过什
么不法勾当,也不是罪恶集团。他们只是一群愤怒的人,溯隐行怪,走到社会的
边缘去发泄一下。

  他拉着我手,经过了一个没有灯光的通道,进入会场。里面音乐震耳欲聋,
烟味、酒味、香水味都很重,还有一阵无以名之的气味。迷幻彩灯闪烁,忽明忽
暗。场内「地狱天使」云集,在场上随着强劲的音乐节拍摇摆着身躯。

  比利是他们的英雄,全场为他欢呼鼓掌。我们给引到带头大哥的桌子去,音
乐这么嘈吵,向坐在旁边的人说话也要放大嗓门的大叫。

  「欢迎您,幸运女郎!」首领向我挥手致意。

  玛当娜也挤进来,一股屁坐在比利的大腿上,灌比利喝啤酒,说要恭贺他。

  比利一手探进玛当娜皮夹克里面,揉搓着她的大胸脯。他得意忘形,谈笑风
生,口沫横飞的说话。我都听不懂,或给音乐盖了他的声音,听不见。不时有女
孩跑过来和他打情骂俏,看来他甚得女孩子的欢心。

  我坐立不安,不时不自觉地伸手拉扯短裙的下摆,盖着暴露的大腿。四顾游
盼,那个方脸小胡子一直盯着我,不住对我傻兮兮的笑。来了一个上围只穿运动
胸衣的女孩,强把把比利拉去跳舞,方脸小胡子就趁机走过来,想和我搭讪。我
觉得他心怀不轨,十分讨厌。

  「娜拉,比利小子有什么好,太年轻了,靠不住。改做我的幸运女郎好吗?
下次出赛,让我也捞个头奖回来。」

  我不理睬他,但他占了比利坐位,老实不客气伸手过来,搭在我的肩头上。

  我即时拨开他的手。

  玛当娜看见我厌恶的表情,就说:「你胆敢当众勾引嫂子。她是比利的人,
有没有问过他?」

  「玛当娜,我以为你才是比利的女人,我的嫂子。为什么要阻着我和挪拉?
他一个人独占了两个马子,我一个也没有也,太不公道了。和他兄弟一场,分一
个来玩玩没关系。娜拉有我关照,比利全是你的了。」

  比利不知何时回来了,一手扯着那方脸的胳臂,把他从坐位上拉起,瞪眼怒
视他说:「想泡妞,跑远一点。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谁够胆动她一根寒毛,
我要给他好看!」

  「比利,你在『地狱天使』中算是老几?你只是个黄毛小子,不要以为走了
运,嬴了个冠军就以为了不起。昨天那个大个子调戏她时,你自身难保,差点儿
给人打死。如果不是我们兄弟帮手,你早就去阎王报到去了。」

  比利耳后的动脉狂跳,面上青筋毕现,血气沸腾,一手执着方脸的衣领,紧
握拳头,作势动武。

  首领看见这剑拔弩张的形势,就站出来,分开他们两个,打圆场说:「不要
为小事伤和气了,今天我们是为狂欢而来,尽兴而归。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跟
你们计较了。看在我的脸上,摆平了,大家都不放在心上。没事了,大家喝酒、
跳舞。」

  有人把方脸的和比利拉开,挟住方脸的到另一边去。

  混浊的空气,嘈吵的音乐和那种难闻的气味,令我窒息。我不能再忍受,我
强硬的对他说:「带我回家。我马上要回家。」我在他耳边嚷着。

  「现在不能走,老大不高兴的。」

  「我不喜欢你的朋友,不喜欢这个地方。」

  「你不喜欢他们,就别管他们好了!来,和我跳一支舞。」

  比利强行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走向人群中央。我们的脚步在拥挤的空间行
走,与跳舞的人擦肩而过。人群亢奋地摇晃着身体,挥舞手臂,把头甩得随时要
断掉似的,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男男女女,有些光着上身,像野兽一样吼
叫。我紧紧的捉着他的手,生怕和他失散,或是一不小心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甩头丸」的迷幻药的作用,在狂野派上很多人都吃。吃
了,可能会昏迷不醒。他们大概吃了「甩头丸」,才会如此兴奋。

  刚才空着肚子,灌了两杯杜松子酒马丁尼,有点迷迷糊糊,混在人群中跟着
晃。灯光不断闪烁,变成眼化缭乱的幻彩,令人发昏的音乐像地狱冥火,焚烧着
我堕落了的灵魂。

  腿酸了,脚踝肿了,头脑空白一片。有人把我拉到一个角落,一群人席地而
坐,围成一团。又有人让开空位,我就坐在其中。

  首领拿出一口卷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向天吐出一圈圈烟和那种无以
名之的气味。首领把卷烟递给他身旁的女伴。她抽了一口,把烟吹在比利脸上,
才把卷烟传递给他。玛当娜抢了过来,也深深的抽了,让比利也吸了,再把它向
着我的嘴巴塞过来。

  「我不要。」我虽然恍恍惚惚,但对危险仍有些微警觉。

  「妈,就吸一口吧,有我在你身边,没事的。乖乖的试一口。」他把嘴巴附
着我耳边,用催眠般的柔声劝我试一试。好像有千对眼睛看着我,我不情愿地抽
了一口,没吞进吐子里,就赶快吐出来。受不了那气味,呛咳了几声。

  他们边喝酒,边抽烟。脚底一阵凉意向上升,渐渐晕晕糊糊的。只见四周的
人的嘴巴像鱼儿一开一合,好像在说话,但一句也听不见。脑袋随着音乐的拍子
晃动。人们对着我笑,面孔都变了形,心跳和呼吸乱作一团。想马上离开这里,
站起来,身体在无重状态之中,浮游在太空。忽闻一阵仙乐,传入我耳中,令我
欲哭欲笑。

  眼前一对对赤条条的男女,滚在地上,爱抚、接吻。有的面对面干,有的在
后面干。淫辞浪语,不绝于耳。脚步不着实地,虚虚浮浮,想抓住比利的膀臂,
比利却不见了。发了狂,大声的呼唤,心里唯一的意念是去找他。

  忽然身影张开胳臂,向我挨过来。

  「比利,是你吗?」

  「甜心,你的比利来了。」声音阴阳怪气,认出不是他。

  「你不是比利。」

  「比利他正在自己快活,和几个女孩子胡天胡帝,丢下你不顾了。不要理会
他,有我。我的工夫比那小子好,现在就来试一试,你就知道我才是正牌的『地
狱天使』大情人。」

  「我要比利,讨厌你。快给我滚开!」我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急得哭了起
来。

  他向我狐视淫笑,扑过来扯脱我的衬衣。我大吃一惊,左闪右避,但双腿不
听使唤,麻痹了,走不动,给他抱个正着,在我脸上狂吻。他的手探入我裙下,
抓破了我的连裤袜。

  我使尽全身气力,摆脱他的纠缠,在他两腿之间一踢,他松开手,我乘机溜
走,跌跌撞撞的四处去找他。

  「比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发了狂呼唤他。

  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比利听到我的声音,应了我一声。首领的女朋友一丝
不挂的伏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绕缠着他,白花花的臀儿朝天起。比利推开她,翻
身起来,向我挥手,我就飞扑上前。我就有如一个险遭没顶的泳客,见到救生员
便赶快抓住他。方脸的随后追上来,刚好在鼻梁上吃了比利狠狠的一拳,鼻孔喷
血,昏厥在地上。

  他强健有力胳臂把我一抱入怀,对我说:「妈,不要怕,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亲切,宛如悦耳的音符,与我心弦和鸣。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膝盖虚软无力,倾倒在他怀中。

  「我就在你身边。」他握紧我的腰。

  「你跑到哪里去?撇下我一个,让那无赖欺负我。」

  「对不起,以后,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碰你。」

  宽广的胸膛一起一伏,上面那匹狼变成立体,伸直颈子嗥叫。粉红色的衬衣
敞开处是母亲的袒露的胸脯,紧贴在儿子狂乱的心跳上。我们搂抱着,一起掉进
罪恶的浮泥中,没法自拔,迅速下沉。

  我无法解释我自已的行为和需要。排斥但向往,拒绝却渴求,在心里拔河。

  这一对矛盾的感觉在交战着,把我撕为两半。

  「不!不能这样,我一定是疯了。上帝啊,救我。」

  意识到将会沦为情欲的奴?而发出最后呼救,遏斯底里的把身子拚命向后抑
挺,要远离这匹即将吞噬我的狼,但我的胳臂却绕环着他的腰。

  「妈,你说什么?你没事吗?」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用最后的气力,把头颅大力弯埋在他的胸口,
全身火热潮红。他粗强的胳臂,把我制着,动弹不得。

  他轻吻我的头发,不住的安慰我。我的情绪稍为稳定,他才放松一点。

  我扬起头,望进他的眼里,两对眼睛,两镜相照,看见他眼底另一对眼,眼
里闪动的火焰不仅是激情,还有恐惧。我恐惧的不再是他,而且我自己,失去了
理性和自我约束的我。我为将会做的事而忏悔。

  「比利,我要你。」在癫倒的世界,我做了个癫倒的抉择。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眼底闪出了喜悦,抻出我的衬衣,在衬衣下抚摸我的脊背,然后松开裙头
扣子,伸手进入连裤袜下,罩着我光滑的屁股,把我压进他大腿间,紧贴着他硬
挺的下身。我极力克制着,不要抵着他摇动。习惯了太多的强迫,我终于明白,
我们可以平等的互相索求和给予。

  「我要你,但是,不能在这里。带我上旅馆,或是回家去,或什么地方。总
之要带我离开这里。」

  「我们回家去。」他说。

  比利提起裤子,把我横抱着,绕过地上一对对在赤裸狂欢的野鸳鸯,步出货
仓。外面清风迎面吹来,如寒冰透骨,头脑略为清醒。

  摩托车的轰鸣,划破黑夜的寂静。天空的弯月,映在屋顶上清冷的寒霜。驶
过无人的街衢,横街后巷,回到家门前。离家两天,却经历了那么多事。

  我坐在车上,等比利抱我下车。

  他说:「我们回来了。」

  我说:「回来了,真好。」

  比利总是利用每一个机会,和我做些最亲热的动作。他没有例外地搂住我,
摸个饱摸个够才放开。我却打破惯例,千依百顺,任他猎取我的美色。

  我翘起脚跟,两臂挂在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我衷心的一吻。我永远记得那个
吻,大胆而直接,火热地索求。

  比利反而有点错愕,愣住了。因为不是表演,而是真情。他领悟了,从我开
张的小嘴,把他渴望的舌头吮了又吮,然后吸进他嘴里。

  我给他的吻,和他给我的吻一样,湿得不能再湿。

  曙光从大厦的夹缝中透射出来,比利的皮夹克抵不住黎明前是最黑暗,也最
寒冷。夜寒僵冷了我的身体,靠着比利的胸膛取暖。但我的心是暖洋洋的,比我
离家前温暖。

  新的一天开始了。


       (十二)他要我像一个羞怯怯的妈妈和他做爱

  踏足家门,这个家有了新的定义。这是我们的家,属于我们两个的。我们互
相交付,连合起来,把这个破碎了的家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须找第
二个男人,已经圆满了。

  从公寓门前,回到家里,我们的身体相依相偎,不能分开。大门关上,我们
又情不自禁的拥抱、爱抚、热吻。他随着心中的节奏搂着我,跳着探戈的舞步,
引着我进入我的房间。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给他横抱,进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不期然地颤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么衣物,来束缚我的欲望。一切障碍着我们两个身体作
最亲密联合的东西,都不会留在我们身上。

  衬衣打开,裙子褪下,全身只剩下连裤袜,将我大腿美妙的曲线突显。当我
的大腿和他两腿之间互相磨擦时,他就会痒在骨子里。

  他自成胎就在我个身体里汲取养分,他靠我的爱和关怀长大。长大了,又回
来,要在同一个地方支取快乐。如果是个和平对等的施与受的关系,各得其所,
双嬴局面,为什么要否决他的权利呢?

  母亲的身体,让儿子永远眷恋爱慕,是母性的成就。哪个儿子不曾为过母亲
成熟的肉体而沉迷?起初给闯入的惊羞胆怯,后来受追逐过程中的虚荣感,有几
分是自恋,有几分是自豪。

  我已自愿向他献呈的身体,让他饱餐。他的眼神,随着我身体起起伏伏,流
泻出欲望与胜利。母亲身体,新鲜而神秘,千变万化的生理心理反应,等待他深
入探索。

  赤条条的女体,像一件开封的禁品,展览在他眼前,让他从容的欣赏,考究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件艺术品并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躯。每一个毛孔都呼
出爱欲,眉稍眼角流转着春光。恐怕连最高尚的艺术鉴赏家见到我这媚态,都难
以坐怀不乱,何况是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他又动手了,连裤袜给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耻丘上献上轻轻一吻,就停
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为什么停下来,他在想什么?你已煽起了我
的欲火,只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临阵跑掉,像今早一样。

  「妈,不对。你应该用手捂住私处。」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的无耻大胆的女孩子。你是个又羞又怯的妈妈,不会一上床
就向儿子叉着大腿。」

  我听命,一手捂住私处,一手护住胸前。说:「这样对吗?」

  他点点头。

  「你脱光了妈妈,叫妈妈羞死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我要你张开腿,你才张开。」

  「我张不开。」

  「玛当娜的弹簧刀还在吗?」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长的白刃,在
我两腿中间挥一挥,把裤袜的袜裆割开。冷冰冰的刀刃搁在大腿内侧,把两腿分
开了。

  「妈妈,你下面都湿透了,我马上把大鸡巴送进去。」

  他年轻的身体滚烫地裸露在我面前,头颅扭向一边,柔软的金发便向那一边
倒去。他肋骨的曲线优美地耸起,皮肤在窗帘缝中透着来的晨光中,粼粼闪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记忆她恋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骨肉匀称,柔嫩光
耀,简直把我照射头晕目眩。

  「妈,揽着我。」

  我听命,用手臂揽着他,抚摸他的脸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缓慢向他的耳
后脖项抚摸,碰他脊背上皮肤,一直向下抚摸,摸到够摸到的地方,握着那挺立
的鸡巴和收缩的阴囊。

  「这是我恋慕的身体,我幸福的源头。」我心里说。

  我把玛当娜给我的避孕套拆开,套上去。

  「小宝宝,妈妈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爱妈妈,应该保护我。」

  我拥抱着他弓紧的身体,他也拥抱着我。他的拥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
从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脸像只剌,在我身上乱串,弄得我必须把他用我的
吻制住。他的舌头轻触我的唇时,我为他张开,让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进我的
嘴里。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在我的耳畔,轻言软语的说:「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
人。」他低唤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现在就要你。」

  「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和妈你这个小可爱做爱更美妙动人了。」

  他把我抱起,双腿分开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欢喜佛的姿势。他腰下那一硬挺
如铁杵的东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间急切地蠕动,彷佛在寻找出口。我抑制
不住燃烧的欲望,轻轻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动,
抚触他坚硬的胸骨、饱胀的乳腺、汗湿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满我,在我腹中深处有如蝴蝶扇翅般搏动,在血管中
温暖的爱意缓缓流动,随着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加强了我甜蜜
的期待。

  我睁开眼,望着他,与他配合着,一起一坐。一阵痉挛,好像在体内有什么
东西苏醒了,并且生长来。呼吸短促,心儿搏动不止,我抓住他结实,收缩的两
股,舌尖和牙齿刷过他的肩膀,两腿紧紧的夹缠着他两股。他以想像不到的持久
的能力,等待着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累积了半年的爱欲痴狂,就在此刻全沸腾。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溶拌为一。

  欲火把我们两个烧成灰烬,与这个反转过来的世界一同沉沦灭亡。

  久旱后的甘霖,洗刷我的身心,一阵清新爽快的感觉漫过全身。舒了那顶在
心头的压抑。瘫软的在他的怀,激动得啜泣起来。

  「妈,哭什么?我又弄痛了你吗?」这个孩子开始对我的感受敏锐起来。

  「不干你的事。不,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弄痛了我。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激
动得哭了。」

  他把我温柔起窝在他的臂弯,以万般柔情蜜语抚慰着我,好像哄小孩的,在
我身上印满了吻痕。

  「妈,既然你觉得那么好,你不应该哭。你应该笑才对。」

  「对,我应该笑,但我却哭了。」

  「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不开心会哭,开心也哭。真是难以理喻。」

  「孩子,你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情绪化。」

  他反过身来,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

  「你做完爱的样子特别美丽。我要和你多做点爱,你就会更美丽了,变成世
界上最美丽的妈妈了。」

  「做爱才美丽,不做爱就不美丽吗?」我哭得更厉害,不住啜泣。

  他用手指抹去盈盈泪珠,食指头缓缓滑过我的唇,按住它,说:「不是这个
意思。妈妈,我只是想逗你开心。我想找出那个弄哭了你的坏蛋,揪出来揍他一
顿。」

  他把两个指头放在我唇上,说:「妈妈的小嘴唇儿乖乖,刚才是谁欺负它?
告诉我。」

  「是你啊。」

  「是我吗?我没有啊!我只是亲亲它,没有欺负它啊!」

  我克制不住他指头挑逗,追着他,把它含住,深深的吸吮。

  他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压住我的嘴唇,然后快速的溜到我胸前,捺一捺乳
峰,感觉它们仍然挺拔,就在乳头上各弹一下。

  「痛!」

  「妈妈的乳头给谁弄到胀得这么大?和娇小的乳房不成比例。乳头觉得痛,
即是还在那里,没有给人偷走了。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

  他把我两手牵引到我的乳头上,按着我的手,绕着乳房揉搓,我给他逗得破
涕而笑了。

  他叉开食指和中指,好像两条腿走路,从乳沟攀上峰顶,再滑下来,越过肚
脐,没入耻丘的丛林中,在幽谷里,陷入层见叠出的阴唇摺儿,热腾腾的溶浆汁
液沿着他手指,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我来到好像火山爆发的小,哗,这里很烫。我要访问妈妈的小,问问他做
爱后的感受。小,你好吗?比利小子是不是够班的车手,他催油刹车的技术是不
是一流?」

  「九流。」我忍口不住,回答了。

  「比利小子,他摩托车骑了不少。妈妈这部车出厂年份虽然早,但用得少,
还未达到新车出厂后的适应里程,即是说还未breakin,所以未能让车手发挥出
她最佳的『性能』。『性』能,明白没有?潜质尚未用尽,日后『操』多一点,
就会显出比利小子的一流技术了。」

  「虎狼之年,你听过吗?妈妈正值虎狼之年,把我惹上了身,可怕你应付不
来。以后晨操晚课,看你怎样?」

  「我们是天生一对了。我活力充沛,正好和你配在一起,你就不愁没有人照
顾你小的需要了。」

  噢,比利,我服了你,我给你弄得笑出眼泪了。就是你这活跃的生命,给我
带来憧憬和希望。我想,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是失去了的活力。我好像从一
池死水般的生活给拉上来,我开始有了感觉,活着的感觉。

  我正在想的时候,他把我胸前一对成熟的果实拉下来,拥在他怀里。他又把
我压着,又要我了。

  这匹狼,永不餍足,真难应付。

                【完】

***********************************
  奴家:「有一次参观车展,最多人围着看的是跑车,但是卖出最多的却是桥
车。」

  瘦子:「???」

  奴家:「男人对女人也如是。玛当娜是许多人所追求的对象,也是色文中标
准的女主角。但是,无论身材、样貌都有所不及的娜拉,却有很多人追求。」

  林彤:「所以说世事真是难料啊!」

  奴家:「究竟,在爱情上一个人要追求些什么?有时,人生会遇到某些转变,
世界倒转过来,那时一个人会作些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抉择。」
***********************************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8     标题: 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豢养母老虎


时间:2002-10-14 00:46:12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猎艳

  策划了三个月的行动,今晚执行。

  事先有周详的部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猎物在预料的时间和地点出现。

  她身T恤牛仔裤,独自离开家门夜出,是下手的好时机。

  我埋伏在街角的阴暗处,血脉沸腾,气喘嘘嘘,一扑而上,擒获猎物。

  哥罗芳迅速发挥效力,猎物来不及呼救,撑了几下,就失去知觉,瘫痪了,
靠在我怀里。比我想像中容易,我才松一口气,我也冒了一身冷汗。

  我把她扛上停在路边的小货车,把她的口和眼睛用强力胶布封住,把她双手
扳到背后,用手扣锁住,两条腿用麻绳紧紧捆缚。我拍一拍她的面颊,摇一摇她
的头,确定她已迷魂,才开车回去。

  这是我的猎物,代号「母老虎」。


                 (二)剥皮

  「母老虎」的手脚都已给我用柔韧的布带捆绑着,双眼用眼罩蒙住,嘴巴用
棉花塞住,躺在床上。猎物虚伪的皮将要被剥去,她的本相就暴露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等她慢慢稣醒。她的胸前起伏,身体开始蠕动,面部肌肉崩
紧。

  我把摄录机开动,她所受到的待遇会记录下来。

  「不用怕,你回到家里去了。」我在她耳边叫唤她,试探她的反应。

  她受惊过度,试图挣脱捆绑。但布带已把她牢牢的绑住,动弹不得。

  「挣扎是没用的,你逃不了。如果你合作,我会把塞住你口的棉花拿走。明
白吗?明白就点点头。」

  她点点头。

  「你要明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你回来了,我要
把你脱光。在我这里,你没有衣服穿。你不需要虚伪的装饰,也不用遮掩你的天
体。你可以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原始的色相和本能。」

  棉花团一拿走,她就破口大骂,什么「变态色魔」、「禽兽不如」等最难听
的话。如果她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这样咒骂我了。

  「不要骂了。没有人会听见的,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密室。」

  她喊破喉咙,声音沙哑,咒骂声变为呜咽。我知道暂不能解开她,她会拚命
顽抗。但是,她手脚都给绑住,怎样才可以脱去她的衣服呢?只有用剪刀割开她
的T恤和牛仔裤。

  她感到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动,本能地挣扎,但没用。我从衣袖剪开,
再由领口向下剪。黑色的蕾丝乳罩暴露出来,丰满的乳房在罩杯挺突。我把剪刀
尖搁在乳沟中,略为犹豫,看看割断肩带还是从杯罩之间剪开那样会剌激一点。

  「我不要,快停手,不要这样做。」她向我苦苦哀求。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老天,发生什么事?」

  「你给我俘虏了。」

  「啊!」

  说到这里,乳罩从中间剪开,罩杯左右弹开,一对圆滚滚的奶子便无遮掩,
失去了承托,在我面前微微颤动。把乳球拿在手里,搓揉把玩。老头子的眼光不
错,可惜他无福消受。我把她替老头子抓回来了,她欠我们父子的,要连本带利
讨回来。

  「放开你的脏手!」

  「身材保养得还可以,乳房摸着还崩崩跳的,乳尖色泽略久鲜艳,不过很快
就有反应,挻硬起来了。」这是体检初步的发现。然后对不住发抖的老母虎说:
「你的上围不错,不错。可记得起这双奶子给几多双脏手给摸过捏过?」

  我把她裤子的钮扣解开,拉下拉炼。里面是与乳罩相衬的黑蕾丝内裤。牛仔
裤料子厚,不好剪,于是把它褪下到膝盖,先剪开布料蝉薄的内裤。倪详了一会
儿,就从两旁下剪,松紧带一断就弹开,露出耻毛稀疏的耻丘,但却饱满。

  拨开耻毛,略为捡查她的外阴。她不合作,用力把腿合上,要我手两手强行
劈开,翻开唇折,看看里面的赤红的嫩肉。

  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弹性,两手各自捧着一个屁股蛋儿,一开一合,比一比重
量和质感。但她躺着的姿势,不让我看见菊心和股沟。她的奶子热烫烫的,一摸
着就燃着火焰,屁股蛋却是一片冰凉。

  她躺卧着,手脚给捆住,不能把她的身体翻转,以后才详细检查她屁股和肛
门。

  她前前三点的位置,有比坚尼泳衣的印,明显地,她曾穿着无肩带的小泳衣
作日光浴。耻丘的雪白,衬出柔软耻毛黑色的光泽。腋窝下有两片黑茸茸的毛,
不好看,有一阵臭胍味,将来要给她剃掉。她右面嘴角有黑志,相士说是妖媚之
相。老头子一位懂面相术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

  她裤裆湿透,可能是因为受惊失禁撒尿。我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抹净下体。

  她再没作声,任由我为她做这些亲密的工夫。

  牛仔裤留着也没用,剪掉它可以了。我从裤管向上剪,剪刀不够锋利,要用
力,剪得我虎口发热。除了大腿略粗大一点,全身尚算骨肉匀称。

  「母老虎」的皮都剥光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给布条捆绑着,等待
发落。


                 (三)驯服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让我们谈谈好吗?」

  「你想把我怎样?想强奸我的话,就马上来。」

  「不忙,等你情愿才干你。」

  「杀了我也不会情愿的。」

  「不用杀你,也不会杀你。不过,我抓了些催情药给你试一试,看看那个江
湖郎中有没有骗我。」

  「我不会吃的。」

  「你吃了。刚才你讨水喝的时候,已经渗在水中,给你喝了。药力应该发作
了,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滚烫,满身都是蚂蚁在爬?」

  「噢,救命啊!」她听我这么一说,就感觉到体内有异常的感觉。

  「我会救你的,我会带给你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呀……我受不了。」

  她满面通红,身体起伏,淫水涓涓。乳蒂胀坚硬得像两颗弹子,指头轻轻碰
一碰,她就像触电似的,全身弹起。

  「难受啊!」

  我把她一只手松脱,立刻用那只手来抚慰自已的乳房。另一双手也解开了,
她就在大腿之间摩挲,把两根指头插入外阴自慰。我又解开缚住她左脚的布带,
她可以灵活地用大腿自我厮磨了。

  自慰不但没有减低春药催情的作用,反而叫她更酥软、更痒。但见她像在受
刑似的,哀求我让她解脱:「不要折磨我了,要干就快干吧!」

  她着了春药的道儿,已失去常性,顾不得我是谁,紧紧的搂抱着我,我用力
把鸡巴插进她的淫屄时,她把它当做救星似的接纳它,提起那条可以移动的腿,
夹着我。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起伏,发出阵阵淫词浪语,要跟我攀升至性爱的高
潮。

  她不配在我那里获得性爱的快乐。和我做爱,是她的惩罚,不是奖赏。我不
会理会她到了高潮没有,就痛痛快快的一炮轰进去,劲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宫。

  她尖叫,指甲陷在我的背上,划了十道血痕。性爱的快感是驯化她的手段之
一,我也不介意让她在我腹下沾上些乐趣。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她对我完全
驯服。

  我相信「母老虎」现在能说话的话,都会说是她从未试过最激情的性爱。

  我也是,因为我可以骑在她上面,用鸡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趁她仍在喘
气,药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条皮项圈给她套住,系上炼条。牵着炼条,把她拉
到她的牢笼去。我在一间倒闭的宠物店看到这个铁笼,是养狼狗用的。我买了回
来,用来豢养这条「母老虎」。

  她无力反抗,就给我把她从细小的门推进去,锁住。她蜷缩在笼里,不住搓
眼睛,适应射灯的强光。我蹲下来,替她撕掉幪住眼睛的胶布,打量着她。

  我背着光,但她肯定是认出我的面目轮廓,打了个寒噤,摀住嘴巴,「哇」
的一声大叫。神情有几分是惊愕,几分是羞赧。


                 (四)豢养

  豢养这条老母虎,要她服从我,必须用我的精液喂养她,也要训练她、要她
慑服于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绩,我给自己合格,打猎成功,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没有阻滞。

  猎物已带回来,给我用皮项圈套住,关在笼里,以后的事就好办了。唯一失
策之处,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时,把她那惊惶羞惭的表情我没有拍下来,那个神
情最教我痛快。

  实在太兴奋了,亢奋过度,就会失眠。母老虎剥皮的过程都给拍下了,输入
电脑,重覆播放了几次。她自慰的片段和做爱的镜头,用慢镜重播,再三回味。

  有几个画面太美妙了,拿来做定格扫瞄,打印出来。其中一帧是她春药发作
时,一手抚胸、一手插在淫屄的自慰动作。另一帧是和我做爱时,状似痛苦,实
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这两个画面,做了局部放大,放大后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
些,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镜头。

  这些得意作品,我都张贴在睡房的墙上,只供自已览赏。

  侧卧床上,开着闭路电视,监视母老虎的动静。她瑟缩在笼里,抱着头,动
也不动。她在做什么?在哭吗?在想念着谁人?还是睡了?她刚才认得出我吗?
好不好到楼下去看看她?

  要挥去这些意念,绝不能对她太好,会宠坏她的,她刚刚回来,要先施下马
威,对这件贱货,绝不不能心软……

  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满是血丝,一见我进来就发抖。走近铁笼就嗅到一阵臭汗
和尿味,她撒了泡尿。我牵着系在她颈上的炼条,把她拉了出来。她低着头,用
手捂着胸和羞处。我用手铐扣住她双手,推入浴间。

  我把她双手挂在莲蓬头上,锁住。双手向上吊起,一对乳房就挺拔起来。

  先开冷水当头浇下,全身喷射淋浴露,像喷杀虫剂一样,特别在腋下、淫屄
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喷射。然后用刷锅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
层层白色泡沫。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肤,痛得她直啍啍,不住悲咽。

  我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几处给别的「脏手」揩过油的地方
澈底清洗。

  这浪货,我只是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涂上去,拨弄几下,乳蒂就开
花了。乳球滑溜溜的,抓住了,又从手里滑脱出去;抓住了,又滑脱,滑脱了就
蹦蹦的跳。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镜头的那个乳球捧住,摇几摇,放手让它蹦蹦
跳、弹一弹胀硬如弹子的乳头,让她这个骚样子给拍下来,她自己看看,就知道
自己原来是个多淫荡的妇人。

  那最脏的地方,她愈不肯让我替她洗,把两腿紧紧的并合着,我只有强行掰
开,翻开藏污纳垢的折儿,多洗几下。阴毛长得有些长、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
拔过阴毛。

  「你要记着,不管你给谁干过,这地方洗净了,全身就洁净了。阴毛也要修
饰修饰。从今以后你要用这东西专心来服待我了。」我对她说。

  她噙着屈辱羞愤,哆嗦着,任我摸、任我弄,不作声。最后洗腋窝时,她开
口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这儿。」

  「你一身狐臭,不洗不行。以后还要给你剃掉腋毛。」

  她双手给吊起,腋窝外露,不能闪避。她像疯了一样乱叫乱动,两腿发软,
尖叫的声音好像给人操屄一样。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难受,洗净了,就放过她,把
她烫热水清洗。滚水从大莲蓬头浇下来,皮肤都给烫红了。她咬紧牙关,再不向
我求情。

  把她头发到脚趾都抹干之后,她以为完了。啊,还有一事,趁这个时候一起
做,就是为她的屁股作检查。为求更佳的画面,我把摄录机的角度和高度调校,
对准她的屁股作特写。接着,我要尽量迁就着摄录机的位置,检查她的屁股。

  我蹲下来,把她的腿大字分开。股屁圆滚滚的在我面前,表面够滑。小三角
比坚尼泳衣裤印在上面,白白净净的。大腿根的折纹不算多,也不太深。一手各
拿着一个屁股蛋儿挤在一起,试验它们的弹性,又扒开,探视肛门里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进去,测试肛门的肌肉,但颇不容易,因
为她收紧肛门,不让我进入,又不断扭动屁股。要我使劲一插,才完全进入,她
尖叫了一声呼痛。

  「你有没有给人在这里干过?」我用审问的口吻说。

  她当然不会说。不过,我已心里已有数,这是明知故问。

  「我以后也会在这里作爱。」

  手指在后面的洞里面搅动一番,才退出来,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比较前后
两个入口的松紧程度。

  这时候,她说话了,极为难为情:「我……要……上……厕所。」

  「哼!立刻就忘记了,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必须先尊称我做『主子』,自称
做『母老虎』。清楚了没有?!」

  「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厕所,快给我去。」

  我把她的手从莲蓬头解下来,双手仍用手铐套住。牵着系在她脖子的炼条,
带她上厕所。

  刚才搅动了大肠,她一蹲下就放,顾不得仪态和私隐,在我面前,她的窘态
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前。

  之后,她十分难为情的请我褪去手铐,好去做事后的清洁。

  如果我是一条狗的主人,带狗儿上街拉矢,我一定会在后面捡拾。她既然已
经成为我豢养的母老虎,我便有责任为她做清理的工夫。

  我们僵持了一阵,她倔强的眼神垂下来,她知道没有选择了,就照我的指示
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请求她的主子替她办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肮脏厌恶。眼前这个贱人,虽然淫贱,也
曾为儿子做过同样的事……

  她明白了没有?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笼中鸟。她的身体赤裸裸地展览,给我
品评和处置。再无私隐可言。所谓尊严,是主子赐给她的。她唯可庆幸的是,她
的主人以她为禁脔,不会公诸同好。

  要尽快接受这个事实,学习过给人豢养的生活。

  我把她塞进笼里,留下一瓶水和面包就出门了。

  我的职业是货车司机,上班的状态不好,精神散涣,魂游象外,脑子里重演
着昨天发生的事。一有空档,如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来看,
一分心就差点失事。

  送货又误了点,给货主骂了一顿,又赖账。带着一肚子乌气,飞车回家。回
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进来,就给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踪着。

  「告诉我,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吐字清楚。

  「说过了,我是你的主子。」

  「你是……他吗?」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为这小浪货早就忘记有我的存
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的处境。接受我的训练,绝
对服从我,在我这里,你也要忘记你本来的名字。」

  「为要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你活该。这是报应,如果你听话、合作的话,你会好过些,否则,不要怪
我无怜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过我?」

  「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我留下一线希望给她,让她可以发个重
见天日的梦。

  「昨晚我没有回家,我的丈夫会报警,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你还有一个丈夫,死落黄泉,向阎王爷告了你一状。」

  「他死了?」

  「他死了!你心凉了吧。你背叛了他,他怨愤而死。」我表露出了激动的情
绪。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见她的水瓶完封不动,有点恼。

  又不承认老头子是丈夫,这个寡情薄幸的贱人,使我光了火。伸手探入笼子
里,要揪她出来,给她一个教训。

  她在笼中狭小的空间闪避我,不识趣,就牵着炼条,使劲的把她的头拉到栏
栅。一边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一边说:「看你这样子,怎可以见人。不口渴
吗?唔……你害怕我又在水里下了药?记着,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
喝什么。」

  我拉得很紧,全身压在栏栅。她两只奶子也从铁栅的缝隙中间给挤了出外,
我把奶子揉搓几下,没反应,才发现她脸色青白,两目呆滞。我用力大猛了,差
点把母老虎绞死了。

  炼条一松,她就颓然倒下。我大吃一惊,慌忙把她从笼里拉出来,褪下皮项
圈,现出深深的印痕,心里不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瘫软,像死了一样。两个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
无论怎样抚摸,两个乳峰都毫无反应。她的气息微若游丝,双目紧闭,嘴角吐出
白沫。

  我心慌意乱,抱住她,百般爱抚,希望她身体那一个部份能有反应。

  最后,用嘴对着她的嘴,尽量温暖她的气息,不住的叫着:「母老虎,不要
死啊!对不起,我打击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尝试替她做人工呼吸。我不太懂得做,只从电视上看过示范,拼
命地把空气吹到她嘴里。

  不知做了几多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呛了几下,有了微弱的呼吸。

  我把她抱在怀里,继续按摩她全身,促进血液循环,又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

  和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时,觉得她的口唇干裂发黑,记起她整天没滴水未沾
过唇。我像抱着小孩子一样,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进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张连
张开的气力都没有,水从两边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着乳沟,下泻至两腿之
间小沟。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嘴对着嘴,像做人工呼吸一样,一口一口的把水输送到
她的嘴巴里。果然,她能咽一点水,继而,可以从我的嘴里一点儿,一点儿的吸
吮水份。

  我抱着她,在她身边说了很多话。我告诉她我其实很爱她,很需要她的人。

  但她昏倒了,听不见我的话。如果她就此了结,就会带着一个疑问去黄泉,
变成厉鬼了,像我老头子一样。

  我太过份了,把母老虎弄到这个样子。我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从没有致她
于死地的念头。

  自从找到她的下落之后,三个月来就跟踪她、窥探她、接近她,最后安排这
个猎艳计划,想不到会玩弄出人命。

  她蠕动身体,又呛了几下,我立即嘘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她轻轻的点
点头示意。她身上有点气力了,可以大口大口的从我的嘴里吸吮,但我要慢慢的
喂她,让她小口小口的吸,轻轻地吮,怕她又哽呛。

  这种嘴对嘴的吸吮,催化一种妙曼的感觉,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我把
她吸到嘴里的水,倒吸回来,又吐出来,让她吸回去。瓶子的水喝尽了,她就啜
着我的津液,滋润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

  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实惊心动魄了。我也觉得好像是过了很长很长
的时间,耗尽全身元气。两晚没睡过,我也累了,拥着她,迷迷糊糊的入睡。

  半夜,在浑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窝在我怀里睡着,我抚摸着她的青白的脸蛋和凌乱的秀发,观赏
着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她的呼吸深了,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随之而浮沉。

  我摸摸它们,乳峰对我的爱抚好像有了反应,挺起了、硬起来。不会吧?也
许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你这小骚货,你吓坏我了。我不准你死。你关心我是谁的话,就
要活过来,活过来。」我抱着她,摇着她,把我的臂弯当做摇篮。

  母老虎虚弱得像个小婴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怀下,又睡醒在我怀中。她睁开
眼,看见我,我的目光一定守护着她。

  她第一句话又是:「告诉我你是谁?你不会是……」她有气无力的说。

  「不要说话,省点气。」我不待她说完,就摀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你这样恨我,干脆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活我?」我放开手,她又说了。

  「我不是杀人狂,我不会杀你。我一时冲动,出手重了,以后不会了。你的
脖子一定给我绞得很痛,一会儿让我涂些药膏,就会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语,加上怜爱的抚触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温柔,也不能抚平
她颈上的伤痕。

  「要打我什么主意?」

  「你要受严格的训练,我绝对不会心软的。记着,你是我的猎物,关在笼中
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驯服,直至你对我完全顺服。」

  「你为什么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个所谓前夫有什么关系?」

  「有一天你会知道,不要追问了,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完全驯服,成为我的
爱奴之日,就是揭晓之时。」

  不知道是因为她虚弱得无力抵制,还是她接受了现实。我一直搂住她,撩弄
她身体的每一部份,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是我属于我的财产,也要试探她身体
会有什么反应。

  乳蒂给逗弄会硬胀,搔她淫屄就流淫水。她没表现之前那种厌恶和敌视的神
情,像无所谓一样,全盘接受了。

  吃稀饭时,她靠在我怀里要我喂,其实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着玩的用口
对口的方法喂她吃,她也甘饴,两阵对垒的气氛没有了。

  她真是个尤物,两天来给我肆意摧残,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妩媚,她嘴角那
颗痣确是销魂。身体好像是个磁场,把我的手摄住,离不开她,总是要搭在她身
上,摸摸这里、捏捏那里。难怪老头子会为卿狂了,淫货,就是需要男人摸她、
干她。

  我趁端稀饭下来的时候,开动摄录机,把这些情景拍下来。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结论:这一役,失去分寸,险酿大祸,戒之在急躁。侥
幸有惊无险,而母老虎似乎学乖了,宁吃软不吃硬了。要警惕的是别动真情,什
么关系也不要顾念。否则误了大事,何况她根本不是个好货色。


                 (五)调教

  喂母老虎吃完稀饭,已是午后时份。

  她吃得很慢,她说,喉咙很痛,食物难以下咽,只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须出外办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动爬进她的笼里,目送我离开。

  我今天的气色一定很好了,人们都向我微笑,凡事顺利,心情也轻松了。

  昨晚的阴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驯服了。但我也为她咽喉
的伤势心痛,毕竟,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

  回家,第一件事就让她知道我回来了。

  我和她面对面的坐着,我吃便当,她吃稀饭。

  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她用茶匙把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里送,咽下去
时,咽喉发痛,两只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饭从嘴角漏出来,她就用手背去揩
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赶快吃过饭,就去喂她,用嘴对嘴的方法。

  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着她。她仰着脸,嘴儿轻柔的从我的口里
吸啜,那里妙曼的感觉像一股冰凉透骨的寒气从脊柱升上来,从颈后散布全身。

  揽着她的手,刚好托着她乳房的外侧,她吸吮一下,我就轻轻的搓揉一下。

  她泠凉的屁股蛋儿,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着,擦出了火焰。

  我觉得不对劲,把从她嘴里吸回来的稀饭咽下去,不让她再吸吮。

  「够了,吃够了。」

  「还未吃饱啊。」她说话吐字,仍觉吃力。

  「在这里,给你吃多少,由我决定,我说够了就够了。」

  「你害怕?」

  「你说什么?」

  「你不敢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又害怕和我亲嘴。有种的就迳直吻我的嘴!」

  「你斗胆!再说一次!」

  「你不敢和我亲嘴,男人和女人般亲嘴。」

  「你住口!我喜欢什么时候亲你的嘴就亲你的嘴。」情绪一激动,声调就提
高。

  「如果你敢吻我,现在就来。来吧,吻我。」她闭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脸
挨过来,胆敢挑战我的权威。

  忽然喉咙干涸起来,说不出话。我原来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这婊子的圈
套。她已经在我掌握之中,我随时随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干她就干,她不可以
说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纵,我是主人,不能给她作主。

  但她让我看见脖子上的伤痕,脱下了皮项圈的脖子,光溜溜的赤裸着。没有
皮项圈在她颈上,我好像没有缰绳的畜牲,不知从何牵住她。

  母老虎是不用给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丝不挂,袒胸露
乳,但我仍觉得她仍不够赤裸。赤裸和裸体是两回事,脱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项皮圈,能让母老虎自觉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
前。我明白了孙悟空头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给褪去了项皮圈,就像头脱缰
的野马,难以驾驭了。

  不过,她装作一只猫儿一样,她把脖子揍着我的手,迎上去,摩擦着,惹我
的怜爱。这样犘擦着,不防避有一丝丝的电击,从我手心传入心肺。

  她又来了,要来色诱我。老头子准是这样给她迷住了,又撇了。

  我马上缩手,转放在她的乳房上,把两个乳球挤在一起,捻着其中一颗胀硬
的乳头,使劲一掐。

  「痛啊!」她叫了出来。

  「臭婊子,你罔想了,你配和我亲嘴吗?看,你弄得满身都是稀饭,脏兮兮
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看看她的胸前,狼狈地用手揩揩乳房和肚脐。

  「我要给你洗一洗。」说着,抓住她的胳臂,把她推到莲蓬头下。

  「不用你洗,我自己会洗。」

  我且开放她,让她自己洗。

  我从隐藏的地方,取下摄录机,打算用灵活的角度,把她洗澡的过程记录下
来。原本她已渐渐习惯了我的目光前没衣服穿,但一看见镜头,又自觉起来,捂
住羞处,左闪右避。

  「我不要照相。」

  「这是个摄录机,日夜不停的瞄着你,只不过你没留意吧。」

  「你这个天诛地灭的色情狂。快停止!」

  「我要是死了,你就要一世困在这样,为我守寡了,哈哈哈……」

  她面向着墙壁,双手掩护着前面三点,但后面雪白的屁股,却亮了出来,怎
也逃不过我的镜头。屁股突露,在镜头前颤动。

  「好极了!你的屁股很上镜,背面的曲线也不错。你自己不常看见,我放映
出来给你自己看看,你就知道。你前面的两个肉球和后面的两个肉球,都一样的
圆,转个身来,不要扭扭妮妮的。在我这里不用佯羞了。合作点,你再不合作,
我就捆住你。还要把一个栲配,寄给你的那个男人和你的女儿欣赏。他们也一定
引以自豪了。哈哈哈……」

  「不要啊!求求你。我不想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

  「唔……什么?」

  「主人,求求你。不要给他们看。母老虎羞羞啊!这羞死人了。」

  「那么,乖乘的合作、快洗吧。你再不洗,我就动手替你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自己来。我洗了。」

  她一听到我要动手替她洗,马上合作起来。

  她硬着头皮,在摄影机前出浴。她的手,从上而下,从前面到后面,全身揩
肥皂。两手交叉在胸前,揉搓双峰,抚慰心灵的创伤。右手徐徐游到下身,摩挲
那给我蹂躏过的私处,洗涤唇瓣的内外,而不时向我顾盼,好像要给我示范,要
洗女人的身体,要这样洗,这才是给女人洗澡的方法。

  洗屁股时,稍微躬身弯腰,把手探到后面,在屁股沟揩过肥皂,两手才绕到
身后,在一对屁股蛋儿打圈,来回揉搓。继而提起大腿,双手从屁股根起,滑落
大腿、小腿、脚趾,仔细的洗。

  右脚洗完就提后左腿,同样的做。她的侧影做成S字形的曲线,像蛇一样,
蠕动曲行。

  冲澡时,我做了个前方的大特写,在近镜里,一条金黄色的溪流,从她两腿
间阴毛丛中的小沟里淙淙流出,在大腿两侧分流而下,与水珠汇流,流到脚跟和
地上。啊,美极了!

  「喂,母老虎,你以后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着撒尿,像你现在这样。否则
不准你小便。」

  她给我一说,吓了一跳,将从梦中惊醒一样,全身发抖,慌忙摀住私处,不
让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镜头。

  摄录完毕,放回摄影机,就用大浴巾把她包着,为她擦干头发,擦干身体。

  她两腿无力,靠在我身上,颤抖抖的,犹有余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准你撒。只不过要你站在我面前做,只要你站着撒给我
看,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站着撒尿。还有,不准在笼里拉矢赖尿,不合卫生。
要忍着,等我放你出来。不听话要罚。」

  她不住颤抖。

  抹干身了,我要检查一下,她洗干净了没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检阅。她两手放在两腿的交叉点,挴着羞处。

  我一手把它们拨开,再把她的腿掰开,说:「用不着遮拦了,什么我都看过
摸过了。你的身体能给那个男人看,也要给我看。我保证,以后没有别的男人可
以看你全相。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东西。你认识我就知道,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也
很嫉妒,我的东西,别人休想碰你一碰。」

  我抬头一看,见她垂着头,眼泪流下来,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还哭什么?不要哭了,你这水性杨花,不要装模作样了。你没
有男人操你就不能活,好了,好了,现在就让你来爽一爽吧!」

  我掏出一片药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开她的嘴巴,放进她的口里。她知
道是什么一回事,迫于无奈,一口吞下去。

  她这贱货,不仗着催情药的药性,狐狸尾巴是不会露出来的。

  她站着不动,我没吩咐她不敢动。

  然后,我指着摄影机的位置,把她的头扳过去,对她说:「一回儿我们做爱
的时候,你要加把劲,因为你上了镜。你的面朝着镜头,将你的淫荡模样和表情
拍下来,你自已看过,就得承认自已是多么淫贱。」

  她含着羞、忍着辱、别过头,我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再扳过来,要她看
着我,听我训话,我说:「前天做爱时,你幪着眼,看不见你的情郎是谁。一会
儿,我们做爱时你看着我,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情郎,你只能爱我,和我
做爱。明白吗?」

  她的面泛起红光了,身体轻轻的颤动,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屄,
抑制心头的性欲。她双目迷离,向我妖异地淫笑,爬到床上,摆出不同款式的荡
姿淫态。

  她浪荡地扭动屁股,叉开两腿,献上娇艳的淫屄和欲望的耻丘,供我欣赏。

  又翘起屁股,两手扒开屁股蛋儿,展览菊心。

  她变成一堆火烫的肉团,欲火猋升,若不是我及时施下云雨,她就会化为灰
烬。

  我的家伙从她送上嘴唇邀吻时已硬起来,现在以简直无可比拟的劲头,长驱
直入,直捣「虎屄」、她狂野地喘息,鸣叫,不停扭动身子。我却随着自己的兴
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插。

  老头子给人失去的东西,我现在夺回来了,以慰他在天之灵,母老虎今已就
擒,压伏在我胯下,心情为之一快,发出连番劲射。

  射出一大泡浓精之后,劲头仍未减,暂不拔出。那婊子却用小腿搂住我的腰
不放,那小淫屄居然骚劲十足,做了几下工夫,我略为蓄势,又再度射精,畅快
极了。

  她十个指头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几声尖叫,划破静夜,在地库共振回响。

  我全身把她当做垫子压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开我。她的大腿紧紧的贴着
我大腿,胸对着胸。一大滩淫水,从淫屄泛滥,将我们的下体黏贴一片。

  你这个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垫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头子会
为你神魂癫倒、茶饭不思了,幸好你落在我手里,不让你再作孽人间。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9     标题: 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六)盘问

  母老虎的资料,对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放过,详细的记录、分析、储存在电脑
里。

  我把她带回家时,她身上只有一个皮夹,里面有身份证和一帧老照片。这都
是我研究她的资料。

  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三十五岁,不可能啊!她不应该那样年轻。她看起来比实
际的年龄小,但不会只是三十五岁。三十五岁,一个不可能的年龄。我有一帧她
的照片,是绝无仅有的。我拿来比较一下身份证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确定
我没有抓错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当时约二十多岁,旁边是与她并居的那个男人,约四十多
岁,还有一个小丫头。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也是我想深入了解的。

  在肉体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日子久了,她晓得无路可逃,便逆来顺受、
接受了囚禁的生活和纪律。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由我规定。其中一项是
做运动。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体操的影片,规定她照着做,来保持身段。她的
天赋本钱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为一块做爱的好材料。

  自从母老虎回来之后,晚上我不再寂寞,只要给她吃一点催情药,她的淫荡
本色就原形毕露,和我做爱做个不停。她和照片中的那个王八蛋,得到了她,简
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们每天相处几个小时,但她和我说的话不多。我
一问,她一答。在她心里有一个阴暗面,埋藏着她的秘密。她的肉体,已完全赤
露了,但她的心灵,尚待剖开。除非能叩开她的心扉,我还是未能完全得着她。

  于是,我决定来一次强硬的逼供。

  她戴着皮项圈,连着炼条,挺直腰板,两手交叉放在背后,站在我面前。她
还以为我想和她玩些做爱前的游戏,很快,她看见我神色凝重,就会意了。

  她罚站着,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绪开始不安。我又以审视的目光,扫
射她全身,让她觉得浑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双峰,这是「家规」所不容。我却
没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觉。母老虎,你觉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会
儿,你的心灵也一样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见我神情严肃,以为我不喜欢她这样遮掩身体,把手慢慢的垂下
来,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郑重的说:「母老虎,你必须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瞒住
我。」

  「我做错了事吗?」

  「没有,我想要问你一些问题。」

  她说:「主子,有问题就问吧。」

  「你今年几岁?」

  「三十五岁。」

  「你有没有虚报年龄?」

  「没有,我确是三十五岁。我看起来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没可能的。你几多岁结婚?」

  「二十二岁。」

  「那你应该不只三十五岁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岁。现在三十五岁。」

  「和你第一个丈夫结婚时,你几岁?」

  「他不是我的丈夫。」

  「岂有此理,你真是冥顽不灵了。她不是你的丈夫,那又是谁?快给我说明
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着下唇,垂着头不说话。

  「你答不出来了。」我捋一捋她的阴毛,说:「你的阴毛,是谁给你拔的?
是不是他?」我举起手中的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人问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谁会拔你的阴毛?」

  她满嬐脸羞惭和委屈,站着,全身发抖,但默然不语。忽然,抬起头来说:
「把照片还给我。」

  「再没有东西是你的了,连你这个身体都不是你的,你的一切都变成是我的
了。快说!」我放大嗓门的向她吼叫,把她吓得颤抖抖,但仍是一句话也没说。

  「你不说,我有办法迫你说。你的女儿多大了?有十二、三岁吧。我能把你
抓回来,也能够把她抓回来。把她的衣服脱光,洗净了,戴上皮项圈,关在笼子
里。你看,你的笼子还有空位,你们母女两人挤一点也没所谓。母女在一起,有
个伴儿,不怕闷了,又可以一起给我享受,三个人的乐趣更多。」

  「你不要乱来啊!」

  「你有没有玩过3P?很剌激,很好玩的。你们两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
配搭。看来,她还是个处女啊!让我来替她开苞,开了苞,就是我的女人,以后
就和妈妈变成两姊妹。」

  我走到她后面,在她两条腿弯各踢一脚,她就向前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
的头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了出来。我在她的淫屄摸几下,阴
唇就肥厚起来,淫水欲滴,润滑了我的两根指头。我掰开她的屁股蛋儿,把指头
往她的肛门使劲一戮,对她说:「我会和你在这里做爱。从肛门一捅,捅破你的
阴户,直插下去,插到你女儿的小屄里。这叫做炮打连环。哈哈哈……」

  「痛!」

  她给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发力向前爬。但她哪里逃得掉,我把炼条
一拉,她就动不了。

  我搂住她的腰,抡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说:
「你逃不了!你逃不了的!」说一句就打一下。

  我拚命的打,打到手心发热,打到她后庭开花才停手。她痛得呜呜声的哭起
来。

  「你们都逃不了,你听着我会怎样做。我会天天和你们母女做爱。也要你们
母女两个在我面前做爱给我看。我知道你们母女都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骚货,
一定会争宠、吃醋。所以,你们两个我们一起干,谁得我欢心我就先干谁。哈哈
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后门,这次道路畅顺一点了。但她哭得死去活来,不
住叫痛。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她已哭成个泪人儿,楚楚可怜的样子。

  「还有好戏在后头。我会把你们母女捆在一起。母女背对背,屁股贴着屁股
的绑着好呢?还是面对面,奶子贴着奶子的绑着好呢?都好看。不过背对背的绑
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方便我替你们在乳头夹鳄鱼夹。噢,鳄鱼夹,猜你
没见过。抬起头来看看,开开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夹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这对鳄鱼夹,连着电线。看清楚了没有?一只夹住你这个乳头,另一只夹
住你女儿那个的乳头。喂,你的女儿的奶子有多大?有没有你的大?摸在手里必
然会滑溜溜的,像你的一样。哈哈哈,她的骨朵儿一定会比你的鲜嫩。她还未生
育过。不要嫉妒她,她的乳头很快就和你的一样了。我要你们生一窝小虎子,愈
多愈好。鳄鱼夹也可以拿来做饰物。你们女人爱打扮,爱戴这个穿那个。鳄鱼夹
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好像戴上耳环一样,她一定会觉得自已很漂亮,很爽。你要
不要尝试一下你的女儿将会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发抖,乳房摇摇晃晃,要我抓住乳房,才可以夹住垂吊着的乳头。

  「痛!」

  从前面看过去,一对乳房向下坠,拉长了,像两个柚子的样子。我掂一掂它
们有多重,颇有份量,它们都在我心里颤动着。那个没有夹子夹着的乳头,在我
手心,硬绷绷的,摩擦着,把一丝丝电波传过来。

  我一边挤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鳄鱼夹的牙齿很尖利,夹在你女儿娇嫩
的乳头上会很痛,我保证会天天替你们母女夹乳房,她慢慢就会爱上这种玩意,
我不夹,她也会求我替她夹。但是,这夹子是连着电线的,通了电,夹子就会烫
得像灼热的炭,你们的乳房会受到一阵电击,把你们电得跳起来。这叫做『串烧
双珠』。」

  母老虎已哭得说不出话来,泪如雨点,洒在地上。

  「主子!不要说了,我受不了。你要我怎样就怎样,都依你了。但求你放过
我的女儿,不要糟蹋她,她只是个娃娃!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

  你这个贱货,想不到亲情未泯,总是为女儿求饶。不过,你绝对不是个好东
西,你为那个臭男人生的女儿安危着急,从前却狼心抛弃了亲爱的人。我为此心
有不忿,不过且慢追究,先要质问个究竟。

  「啊,那就好了。早点说,就不会受那么多惊咯!不合作的结果是叫你自已
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为梳,替她在散乱披面的发缕中,拨开半边脸蛋,对
着她说。

  「看,你多可怜的样子。我还未真的动手,你就怕要命了。知道主人的利害
吧?我还有很多法宝未拿出来。不过,以后只要乖乖的听主人话,主人是不会刻
薄你,叫你难受的。只要听我话,有话照直说,就没事了。懂了没有?懂了就应
一声。」

  她点点头。

  「你哑了吗?」

  「知道了,主子。」

  我替她抹去泪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着摄录机,替她另一颗乳
头也夹上鳄鱼夹之后,就开始套取供词。

  「母老虎,屁股还痛不痛?」

  「还有点儿痛,一阵凉一阵烫的,一会儿就好了。」她挥着泪说。

  「乳头呢?」

  「夹子吃得太紧了,剌着痛,我想,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她低声回话。

  「不过当我一按钮,通了电。你就会像给雷劈下来,打在奶子上。清楚了没
有?」

  「主子,清楚了。」她哭个没停,说话时,仍一阵抽搐。

  「愿意和我合作吗?」

  「愿意。」

  「问完话之后,主人和你做个爱好不好?」

  「好。」

  「真心说的?」

  「真心。」

  「我来问你,快坦白的告诉我,谁拔你的阴毛?」

  「那个老家伙,是他拔我的阴毛。」

  「你说是谁?」

  「那个老家伙,我那个所谓丈夫。」

  「又来了。她不是你的丈夫,又是你的谁人?」

  「我不敢说。」

  「说啊!快说。不快快说我就电你的乳头。」

  「我真的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嘶哑,泪珠如泉涌流。

  「你这贱货,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我按一下纽,将电压逐渐加强,她双
乳先突突跳动,赤条条的身体像一条落在陆地上的活鱼,翻腾弹跳几下,大叫一
声,就晕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苏醒。

  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床边,就说:「我说了,不要再电我。我说了,相
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来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吐回去,声线柔弱,却像我耳边的霹雳一声。做梦也想
不到,老头子口里所说的贱货,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
老头子和母老虎,我宁愿相信谁呢?

  「你这个贱货,还要撒谎!你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宰了你!」我牵着链条,
把她拉起来。

  「杀就杀吧!这件丑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迫我说了出来,你还不满
意,我也没办法。」她支起身子,闭上眼睛,挺起腰版,双峰挺拔向我迫过来,
大有从容就义的烈士的架式。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怎样搞上了你的亲爸爸?快说出来!」

  「你要听下去,好的,我就告诉你。我大约十二岁时,妈妈受不住虐打,和
别个男人私奔了。他脾气变得更暴躁,终日喝酒,借醉强奸了我,之后索性把我
当做老婆,要我继续和他乱伦。从此不让我上学,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他
是个性变态的,喜欢把我捆着,吊起来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脱肛。每做
一次爱,就拔我一根耻毛。终于,弄大了我的肚皮,临盘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去
医院,只叫了个阉猪的来接生。我过了八年地狱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机
会偷走,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一走了之,丢下儿了不理会,有为你的儿子着想过么?」

  「没钱,没有朋友,一个饱受欺负的女孩把儿子带走,要他和我一起饿死街
吗?我对不起他,但没办法。没错,我的确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没意思。我是
一个和父亲乱伦的贱人,我该死。杀了我就一了百了。这是冤孽,这是报应。」

  她不住呜咽哀鸣。

  「够了,够了,不要哭了。我不会杀你,除非你不听话,也不会惩罚你。」

  「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以乞怜的目光仰视
我。

  「不可能,你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放走你的。」

  「你不杀我!又不放我!要继续折磨我到几时?你为什么这样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干舌结,说不出话来。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怜的遭
遇,洗脱了老头子欲加于她的一切罪状。惩罚母老虎的快感,变成内疚。我恨的
应该是老头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发一言,把夹着她乳蒂的一对鳄鱼夹松开。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
着,按在她火烫烫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着火焰。

  我慌忙抽手,说:「给我检查一下乳头,看看有没有给电力灼伤?」我同时
捻着她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拧一拧,她的乳头好像未开就谢了的花骨朵儿。

  「唷!」她叫痛。

  「你不用装模作样了。是有点灼伤了,不会那么痛,不过,还是用冰替你镇
一镇。」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粒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你自己拿着,镇它一会儿就
没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扑过来。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搂着,她把头埋
在我怀里痛哭。她两手拿着冰块,在乳头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
地伏悸动的乳房上。她泪眼汪汪,柔弱娇嗲,像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老头子他不
懂怜香惜玉,一树梨花压海棠,糟蹋了小娇娃。

  我来不及把她推开,她已丢掉冰块,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道:「你像那
老家伙一样只会恨女人,却不懂得爱。」

  「我不能爱你。」

  「你嫌我脏还是怕我凶?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会吃掉你?
你既然是我的主人,为什么不敢吻我的嘴,爱抚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样缠着我,喷出火焰舌头,唇儿直迫过来,和我碰过正着,轻
轻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为燎原的欲火。

  「母老虎,不行。今晚够了,快回笼子去!」

  她像攀藤一样绕缠着我,推不开她。她没理会我的指命,回到笼里,反而伸
手进占我的下盘,在两腿之间搜索。

  「我说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快爬回你的笼子里。你不听话,要迫我打你
吗?」我再大声呼喝来掩饰内心的烦扰。

  她不理会我虚张的声势,仍然揽着,和我嘴贴着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
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发泄如海涛澎
湃的情绪。手已扬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现片
片瘀痕。

  她竟在这时肆无忌惮地向我挑衅:「主人,打吧!为什么不打?我是个贱女
人,如果打我会令你痛快点,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给你的屁股打到开花。」说着,把
她拦腰揽着,用膀子挟住,把她送到笼子。她双手扳着我的腿,两条腿像游泳一
样,不住打扑腾,像个小女孩撒娇,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劲把她往笼里面塞。门
也没有锁好,就气急败坏的,头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记上锁了。」她在里面大叫。

  「不怕你逃跑的,这里连蚊子也飞不进来,你插翼难飞的。」

  回到睡房,一看监视系统,莹光幕上,母老虎像个裸体舞娘,扭动蛇腰,以
各种以为可以挑起我情欲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欲,媚眼抛个不停,两手不
停爱抚大腿内侧,搔着淫屄。

  「我知道你爱我却不敢爱。懦夫!你是个懦夫。没下春药就不敢和我做爱!
想和我接吻却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种的,就马上出来和我做爱。」

  我恼羞成怒,把监视系统关掉了。画面没有了,但挥不掉她的影子,她的声
音不住在我耳边回响,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挖弄淫屄、摇晃乳房的挑逗镜头。

  我在房里来回踱着方步,用冷水淋头,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欲火。

  母老虎,你混帐!本来不想再操你,但这是你讨回来的!一股脑儿从床上翻
身跃起,冲下楼梯,直跑到地库。铁门推开,她已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知道我会
下来。不说一言,一手拉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条就走。她给我一拉,失掉重心,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来,把她就像条狗一样拉着,她在后面匍
匐爬行,给拉到我的睡房里。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淩乱披散的发丝中,闪露
着一对惹人怜爱的目光。

  「母老虎,干吗惹我的气?你不怕我了。是吗?你知道我是谁就不敢和我做
爱了?」

  「不要告诉我。」

  「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没关系了。来吧!」

  她坐在床沿,闭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气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却
无胆量爱她。我这懦夫!你太没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点水,其实我不介意你下点药在水里。」她在我耳
际喁喁的说,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开水,但没下春药,递给她。她没接,说:「母老虎受了伤,她
的屁股给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过来,拢在我怀。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张的嘴巴吐。她
像婴儿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来。那一口冰
开水,吐了又吸回来,来回交流。我那只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着她乳房侧,
随着吸啜的节奏,一搓一揉。另一只手从她小腿瓜向上爬,劈开她两腿,分开阴
唇,摘取阴蒂。她中门大开,淫水泛滥,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点我的欲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纠结,相
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诱了出来,吸在她的嘴里。随势向后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链条的一端锁在床头架上。几个月不见天日,她身上已换
上雪白的肌肤,娇嫩溜滑。两个乳球,轻轻的颤动,我两手各执着一个,挤在一
起,把两颗乳头逐一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她的乳头和乳峰打圈,在我嘴里又回复
挺突。她的乳球像两团火,摸着烫手。

  她两腿自我厮磨,两手松开了我的裤头,双脚伸进裤头,把它褪下来,弓腰
来迎我的来势,接受我的冲击,在她的阴户震荡,化为娇嗔淫浪的回声。她忽而
静止不动,忽而如痴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紧
紧的搂着我。

  她「唷」的一声,坚硬如铁杵的鸡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
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声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痉挛似的与我
搂在一起,像两条火红的铁。

  「主人,惩罚你的小贱人,惩罚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怀里,微声向
我呼唤着。


               (七)禁脔

  一夜温柔,醒来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床头。与母
老虎同床,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
随时冲进来拘捕我。我却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
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流,毕生难忘。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
最适合不过。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露她的隐情。她知
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
社会奇案。

  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
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缠
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
擒,不加反抗。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
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你跑掉了!」

  「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

  「病号饭?」

  「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饭厅,饭桌本来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扫过。她一屁股骑
在我的大腿上,两腿大字劈开,压住从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现在的鸡巴。她伸手到
屁股后,摸着我的鸡巴,把它直插进她又湿又滑的洞里去。

  「主人,我在这里,最美味的是那顿病号饭。」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那一次,你差点儿给我绞死了,让你学个教训,你却说那顿稀饭好吃。」

  「我学了个教训,我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母老虎,我警告你。不要自我陶醉,痴人说梦。不要以为可以用你的遭遇
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还没说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拢着我。她枕着我的肩头,身躯轻盈。张开
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如饥如渴的寻找我的嘴巴,使劲的
吸吮,她满脸,胸口都是稀饭,我用舌头去舐,一点儿也不暴殄。

  稀饭吃完了,两张嘴继续互相吸吮着。她两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在我大腿
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鸡巴在她里面就不住胀大,快要爆炸。她胸前的两堆肉
给我抟弄成坚实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紧贴着我的胸膛,身体开始配合
我的指挥而摇晃。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母老虎你乖乖的听话,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肉中的肉;你我分不开,抟
成一体。

  摇呀摇、摇呀摇。推进呀、推进……

  太用力推,母老虎会痛,鸡巴会滑脱。滑脱了又放回去,几次之后,就摸到
一起摇撸的节奏。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太虚幻境去,那里是我的温柔乡。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虚幻。

  太好了东西不会是真的。

  在我怀里窝着一个摸着烫手、滑溜的女人。做梦了吧!母老虎还会在吗?我
应该做了成了阶下囚?我随手在这一团肉上掐一把,以证是梦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想证实你没跑掉。」

  母老虎还在,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着的皮项圈,
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会留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这里的话,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没说过要放走你。」

  她顺服地让我把链条系住她的皮项圈,轻轻地揉搓她的脖子,问她:「习惯
了戴着皮项圈了没有?」

  她点点头。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给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带到镜子面前,
让她自己看看戴着项圈的样子。

  「看见了吗?自从你戴上项圈之后,你的身材、样子都好看得多了。项圈将
你美好的身段都表露无遗了。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浓密不平均的耻毛,怎样修剪也
不整齐。你说刮光它好吗?」

  「主人,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你不能偷懒,每天定时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双手搁在她的下围,比
一比:「能再减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见吗?在镜子里,我的样子和你有几分相像。」她忽然发现
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吧,神情惊人。

  「当然罗,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们会愈来愈相像。」我拉一拉链条,示意
要走了。

  一手牵着链条,一手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地下室去。来到铁笼前,停住脚
步,回头对我有所请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长链条,让她走到莲蓬头下,两腿稍为分开,站着。不久,大腿缝中流
出一道金黄色的小溪,直流到脚跟。这是母老虎已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也是我的
家规。家规的作用是确定我们之间的分别,我想要她怎样做,她就要怎样做。

  昨夜我她蒙我宠幸,但绝不表示她可以恃宠而骄的,我要永远留住她,受我
豢养。我不能否认,我由恨她变成有点同情她、怜惜她。正因为我没有再恨她的
理由,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否则以后的局面,我无法控制。为要把她收为禁
脔,没有别的办法。母老虎,对不起,委屈你了,必须把你蒙在鼓里,正如要把
你囚禁在樊笼中。

  这时,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干下身时,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给你洗
一洗,和做例行检查……」

  「我学了个教训,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这叫做驯化,是不是?是电殛乳头的严刑叫她就范,还是柔情的抚吻溶化了
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怀送抱,激烈的爱恋,着着都打乱了我的阵脚。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体,冷水淋下,皮孔收缩。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鲁
的掌心颤栗,然后化成一尊裸体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
除,石像回复血肉之躯,摸上手,是个活生生的、有感觉的灵魂。

  胸前耸立双峰,争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竞轩邈。拨开凌乱不齐的耻毛,是
鲜花盛开的幽径,阴唇娇艳欲滴,阴道潮湿温暖,我的鸡巴已寻到回家的路途。

  她纤细的手指滑下来,要自己来洗洗阴户。我把着她的手,洗她的下体,从
耻丘、耻毛、阴唇、屁股蛋儿和股沟已干了的精液都洗得干干净净,独是不许她
把手指插进阴户里面洗,为了留住我的记忆在她身体里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窝的时候,平时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双手扣在
莲蓬头,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时,她自动自觉地举起双手,
放在头上,像是个抗降的姿势,让我在腋窝里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长又密,从腋窝露出来,穿着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碍眼。今天,
爱美的女生都脱腋毛,但她却没脱。不过,脱光衣服之后,看惯了,反而觉得突
显了母老虎桀敖不驯的野性。看看她的耻毛,会想像到在她丰满隆起的耻丘上,
应被盖着浓密的耻毛。老头子拔她的耻毛,可能是嫌耻毛遮盖着她的淫屄,阻挡
后面美好的风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毛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

  她倒提出腋毛的问题和我讨论。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

  「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窝,是吗?」

  「主人,是啊。但你不动粗我就不怕给你弄了。」

  「你乖,你听话,主人是不会对你粗鲁的。」

  「主人,你也会刮掉我的耻毛吗?」

  「没想过要刮掉你的耻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耻毛,应该生得很浓密
的。」

  「记不起了,我当时还小,耻毛刚刚长出来。」

  「长得太浓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变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为
梳,理顺她的耻毛,仔细研究耻丘与阴户的卖相。

  「主人喜欢白虎吗?」

  「不瞒你,白虎我倒是未见过。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样好看,要与耻丘
的阴唇的配搭才可以说。」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样子。」

  「你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欢可以让它会再长出来。说不定再长出来会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着她的滚圆的屁股,挤在一起,又分开,比一比。每天做健美操的
功夫已见效,比初回来结实了。

  「够了。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特别留意她的屁股眼。指头醮点润滑油,在菊心抠一抠,戮进去,很容易
就插入了两指节。但再深入一点,她的肛门一收缩就给挤出来,而她连忙叫痛。

  「哟!」

  「不要装假了。」

  「主人,实在痛得要命。」

  「那么,我要在这里和你作爱怎办?」

  「我宁愿死了。」

  我不止一次说过要在那里和她作爱,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捆绑着,根本
无法把鸡巴插进去。即使是吃了春药,她仍坚守着后面,拼了命不让我开发她屁
股沟里的园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会发狂似的坐起来。

  现在,我知道她有这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老头子霸王硬弓,鸡奸女儿遗下
的心理障碍,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因为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终有一天,她
能把这个美丽的花园,向爱她的人开放,享受万般美妙的爱情。或可以替老头子
赎偿点罪过。而爱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这个念头使我打了个寒噤。

  我宁没迫母老虎说出她的故事,我就会继续恨她、凌虐她,以慰老头子不息
的阴魂。

  报复心切,我剥夺去母老虎一切尊严,脱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裸就多么赤
裸的站在我面。但要藏头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给迫供而揭
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对她的控制应该更大,但我的进退已失据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笼里,身体任我狎弄,行动由我摆布。要她屈从委蛇,吐露
身世,却把她释放了,而我却成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调教,把她放在洪炉历炼,成为一个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
无芥蒂,毫不局促。亮出乳房,像母亲哺乳没半点难为情。袒露下体,赤条条,
坦荡荡,毋须含羞忍辱。「身上无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时,我反而有愧而
不敢正视。她细长的眼睛里一对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还会跟着我的
身影移动。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说的话。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着她,她廿四小时都受着监视,像一个活标本。每一
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记录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来做研究。但我只能用摄
录机的独眼去看她、观察她。她不时注视着摄录机,但并不开口说话。

  多少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百无聊赖,踱着方步,甚至做掌上压,冀
望可以耗尽可供胸中欲火烧上来的燃料。但是,欲火是扑不灭的,屏幕上的母老
虎像花街神女,展览浑身诱人的魅力,伫候着入幕之宾。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动
作,煽情话语,她只要在那里,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个「恨」她的理
由,我就可以向她报复。否则,我就爱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爱她。

  扑灭欲火,用毛毯盖住她的裸体,叫她躲开镜头。但镜头无处不在,而毛毯
包不住我心中的欲望。

  情欲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里去。沉重的脚步,走向地下室去。是女人特
有的感应,或是听到脚步声、开门声,她早已恭候我的来临。我解开炼条,她就
投入我的怀里,灼热的红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烫得冒出烟来。我们的舌头,不发
一言,叠绕在一起,不愿分离。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怀,奔上睡房,从梯间失
闪滑下,仍搂住她不放,狂野地拥吻爱抚。

  她撕开我的汗衫、扯脱我的内裤,再次肉帛相见。她像一条大白蛇,紧紧的
与我相缠攀附着,蛇舌如火焰扑向我的脸、胸际的恋火,与火舌汇成一条火龙,
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狱的火。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炽太阳,溶合为一,
拼发满天丈星火万千熔岩。我幻化为火浴凤凰,飞向熊熊欲火。前世今生,一切
冤孽,尽都销化,灌一大碗孟婆汤,忘情水,和她忘情烟水里,在灰飞烟灭处重
生,再续那未了缘。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2:59     标题: 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八)出柙

  那一晚,我们做完爱之后,我没有把她送回笼里,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
离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软绵绵的躺着,我对她再做
一次全面的检查。

  只戴着皮项圈的颈,比没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乌亮的发丝像瀑布奔流在两
乳间。乳球波涛起伏,乳尖激突,我想像她里面饱胀着乳汁,大口大口的吸吮。

  阴阜丰隆,大腿滚圆。她的形相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母老虎,你生过几多胎?」

  「一胎。」

  「不会吧!」

  「一胎就是一胎,那老家伙生的孽种。」

  「你的女儿呢?」

  「不是我亲生的,是我丈夫前妻生的。」

  我抚弄她的脚趾。因困在笼里,很少走动,脚掌的老茧都退了,长出新嫩的
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对真金的脚炼戴在她一双脚腕上。这小小的饰物,使她
的两条腿看起来更雪白,线条更优雅。

  「母老虎,这是真金打的,别丢了。」

  「我能跑到那儿,丢掉你的金练。」

  「今晚,你就陪我睡觉。你会趁我睡着逃跑吗?」

  「主人,我不敢逃跑。」

  「那我不用把你捆住。」

  但母老虎却伸出双手,说:「主人,还是捆着我吧!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不会
偷走。」

  「真的要捆住吗?」

  「真的。」

  我有点犹疑,最后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铐,另一边扣住我的左手,连在一
起,就逃不了。

  「那一天,你本来有机会逃走,为什么没逃?」

  「我想我跑不掉。」

  「你不是老是想离开这里吗?」

  「是。」

  「那一天,我以为你会跑了。但你错过了唯一的机会了。现在,我不会让你
跑掉。我要你收起来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抚弄她的下巴,然后深深的吻下去,
她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吻。

  「母老虎,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不单要你服从我,还要爱我。」我把她披
散在乳房上的长发拨开,用我的右手轻轻的爱抚,乳头立刻像浮泡一样地发胀浮
起。

  「母老虎,你刚回来的时候,头发刚剪短了,现在长了那么多。」我指着贴
在床头的照片对她说:「看,你比刚回来的时候,更好看,更会做爱。我不会让
你走的。」

  「主人,我可以有个请求吗?」

  「除了放走你之外,我什么都答应你。」

  「主人,我要,多一次。」

  她支起一条腿,一开一合,毫无顾忌的乞求我的爱。

  我忽然觉得自己飘离了现场,旁观着这场床上戏。我有个冲动,告诉母老虎
她身边的「变态狂魔」是谁。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在他面前摆这样淫荡的姿势
去勾引他了。你也不会贴贴服服的接纳她的大鸡巴。你一揭开这个秘密,他的淫
威荡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将无控制她。

  她没听到我的「告白」,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湿淋
淋的小屄里,她顺着使她快乐的方向摩擦,阴唇变得肥厚,喉头啍着不能言诠的
爱语。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从我的胸膛滑下,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旋转
抽升。纤柔的手,在我的阴毛丛中梳排,套着我的鸡把,一下一下的挤。我的蛋
蛋给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含住。情欲的狂潮波澜起伏,把我卷入高潮之际,下体
像给毒虫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热流喷射在她脸上,她用舌尖来舐
舔。

  「母老虎,你干什么?」本能的反应,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阴毛。从前那老家伙说,这叫做爱。」

  「胡说八道。」

  「主人你不喜欢吗?」

  「母老虎,别忘形。你太放肆了。当心我会打你的屁股,把她打到开花。」

  「还给你。」

  母老虎反应很快,她把一撮毫放在嘴边一吹。马上翘起圆滚滚的一对屁股蛋
儿,扭动几下,摇曳生姿,说:「主人啊,你很久没打过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
痒痒的,你快打啊!」

  「看来要给点颜色你看。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打痛了不要哭啊!」

  正要起床,去拿藤条,才发现,我们的手给锁在一起。我不能下床,除非把
母老虎拖着走。而她在我身边,拱桥、举腰。我不禁笑翻了,母老虎也捂着嘴儿
笑起来。

  「好了,今晚就放过你一次。」我在屁股蛋儿拧了一下。

  「不如,再做一次吧!」

  「累了!明天你睡觉,我要上班啊!丢了工作,没钱喂老虎。」

  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拥着她裸睡,识趣的把身体靠拢过来,枕着我的肩
头,一缕发丝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条触须在我身上爬行。

  在蒙胧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鸡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这
次,她赶快的缩手,我打了个空。

  「母老虎,你又来了。没我命令,不淮碰那里。」

  「主人,听到了。」她噗哧的笑了。

  一宿无话,一觉醒来,半边身子给母老虎压着睡,酥麻酸软。把她推开,舒
展一下肋骨,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錀匙,却不翼而飞!

  心里觉得奇怪,在床上乱摸一通,都找不着,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
「喂,起来,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

  「什么?丢了?」

  「不见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来,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一派不在乎的样子。

  「会不会在床垫子下面丫?」

  揭起垫子,不见。

  「会不会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着。

  「会不会在你的裤袋里丫?」

  我就把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没有。

  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我起来,她要起来;我蹲下,也要她蹲下;
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有点像玩二人
三足的游戏,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戏。

  我着急了,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炼锯开一个办法。但工具箱放在货车
上,车子停在门前。

  我家位处偏僻地带,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大白天跑出门外,
万一有人路过,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体之
物。

  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穿上去可以连她的屁股也盖着。但
是,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我们两条胳膊怎也塞不进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儿,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着嘴儿
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刚才给母老虎戏弄了。我又羞又恼,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
摇她,大发雷霆:「喔……我知道了。你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交出来。」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主人,你先别急,看你忙得满头大汗。是我把它
藏起来的,但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让我离开你,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
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和我做爱,做个饱、做到够,我就把錀匙还给你,你才
放开我。好吗?主人,你不想做爱吗?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个给你
锁着的弱质女流……」

  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两个乳头之间滑过,她把着我
的右手,把它盖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

  她又来挑战我了。我不怕你,母老虎。只不过,你使这骚劲,我反而有点不
能适应。唉!你真是个贱货,我没看错你,没有男人插你的淫屄你就活不成。

  于是,我那亢奋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插在她的小屄里,像军旗插在被占领的
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饿了,就起床,随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说,她没胃
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缠着我,不放开。

  「母老虎,够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都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要把它搓回原状。

  「主人,你几时对自己没信心起来?」

  「谁说我没信心!只想养精蓄锐,保留弹药,晚上再叫你好受。」

  「主人,你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那么晚了。那么,我们先洗个澡,清清爽爽的再干个痛快。」

  我拉着她的手,走进浴间。我们面对面,胸贴着胸的站着,她刚刚比我矮了
一个头。

  「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尿吗?」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着撒尿,她就站着撒。撒尿的时候,垂下双
眼,避过照面。

  「我既然有幸,给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应该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
背,好吗?」

  我点头示意她可以这样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涂,动作做得很慢,像电影的慢镜头,涂遍
全身,然后为我冲身。最后,跪在地上,揽着我的大腿,连连亲我的鸡巴,把蛋
蛋含在嘴里,轻轻的吮,轻轻舐。我抚弄她的长发、她的耳背,和戴着皮项圈的
光滑的脖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主人,你的身体对我好亲切,好熟悉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
说。

  「当然罗!你回来几个月了。」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爱又把我关起来。现在替
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亲人一样,好像,
好像从前在那里见过、摸过一样。」

  「是吗?」

  她不会联想起从前为儿子洗澡的经验吧?那么遥远的事。不过,经她这么一
说,像按对了一钮,我的鸡巴马上有强烈的反应,在她的小嘴里澎胀,直顶到她
的喉头。

  「主人,看,你的鸡巴又活过来了。」

  「说错了,我的鸡巴几时死了?」

  「主人的鸡巴不会死,主人伟大的鸡巴万万岁!」

  「那就饶你一次吧!」

  惩罚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来不是恨她,而是让她爱上自己。爱比恨原来是
对一个一最大的惩罚。不过,我搞不清楚,我对母老虎是爱是恨。或者,虽然她
有千百个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为她当日丢下了我。

  母老虎无力的松弛了全身肌肉,但她刚才说的话倒令我有几分紧张。她两肩
软软的平摊开来,脸庞红红的烧热,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溜润滑。头发散在
枕头上,润泽乌黑。我俯身吻下,她启齿以迎,我们的舌头相遇。她的左臂勾紧
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来接纳我的鸡巴。

  「你的身体好像是亲人的」一句话,化解了「递减效应定律」在我鸡巴上的
作用。我好像挺进了一个没给人用过的、鲜嫩的小屄。而我的鸡巴,敏感得连肉
腔里的热度和最细微的反应也感应到,我把那插在排档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档次,
架驶着把我的欲望号街车,全速前进。在极乐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齐起飞,飞
了三日三夜才降落。

  「母老虎,你到底说不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我没神没气的问。

  你瘫软的躺倒在我怀里,手指向电脑桌子,说:「主人,我把它向那边掷去
了……」

  一雨成秋,打下满地黄叶。秋风吹拂面上,渗入一阵淡淡的爱意。

  我开着小货车,在公路上飞驰。全身是母老虎拥抱着的感觉和体味。肌肤上
黏附着她的体液和微粒。穿了件樽领毛衣,盖不住颈上母老虎撕咬的战绩。当年
景阳岗上,武松打虎归来,一定会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划下的伤痕,证明和他搏斗
的确是头猛虎。

  几天没应召,老板开除了我,并不意外,因已无心打长工。反正老头子留给
我的农场,正在找买家。

  无意识地在城里游荡着,在一间买女人内衣的橱窗彳亍了很久,想起秋风起
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库的铁笼里,虽然有空调,要不要给她穿点什么,让她暖
一点?

  店里的售货员出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不是要买睡袍?给老婆的还是
女朋友的……」

  有分别吗?原来有。给老婆的要保守一点,给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胆一点。

  我说:「给老婆买,但要性感大胆一点的。」

  她微微笑,点点头,而且让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码。她挑了一件极
为性感的睡袍,游说我买。

  她说:「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错啊!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女人
我不敢介绍。但着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身材,欲盖尔彰,保证物有所值,你们
都满意。」

  她的推销术打动了我的心,给母老虎买了一件华而不实的「衣服」。因为她
只戴皮项圈,不用穿衣服。回来了快半年了,从未给她穿过一丝半缕,她也没投
诉过整天要光着身子。所以,付钱时有点心痛,太贵了,而且我刚加入了失业大
军。

  然后,在一间开架式的美容用品专门店里,买齐了替母老虎脱腋毛和整理阴
毛的工具。无意中,看到一种新产品,穿乳环的针。从前,这是不知在哪里买得
到的工具,现在,渐成潮流新玩意。母老虎的乳头亮出来一对乳环,会很迷人。

  和她的皮项圈,脚炼配搭,更会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态。

  店员见我对这些新产品有兴趣,主动走过来,向我解释使用方法。原来在乳
头穿孔,只消十分钟,和穿耳一样方便,只不过用在女性的乳头上,要小心不要
剌着乳腺,塞了会影响日后哺乳。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乳环会否引起皮肤敏感
的问题。我把一应工具都买齐,以备日后替母老虎戴乳环。

  腋窝,是母老虎的笑穴,她如常不肯让我碰她,没有办法,只有用那一招,
把她双手捆着,吊在莲蓬头,才能把她的腋窝给露出来。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来?」母老虎作最后的恳求。

  「这是我做主人的责任,给我的母老虎做点事。忍耐一下,把腋毛脱了,你
就会更加漂亮。」

  我没需要用她的腋毛和狐臭来奚落她了。以后,我要整理她的阴毛,给她戴
乳环,为我而美丽。

  我把脱毛膏涂上去,她酥痒得不住扭动身体,挂在胸前挺拔的双峰球又在我
鼻尖前蹦跳着。她的乳球是我爱不释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脱,而是
像给摄住的给我握着。乳房的线条自然贴服地流向我的手掌,好像是为我而订做
的。它们挤在一起,就会有一道深深的乳沟,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里,呼吸着乳
香。

  我好像己经占有了母老虎,但好像不是。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揭露我的
底细时,我会失去了她。这种不祥的预感,叫我害怕。

  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给锁在一起,风流是享尽了。母老虎也卖嘴乖,说是
我把她锁住了那三日三夜。我明里要锋头,暗里吃了亏。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
老虎计较。我如不还以颜色,她就会得寸进尺了。我需要母老虎给我一个肯定,
就是她永远是属于我,听命于我,任我摆布的。

  想到这里,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蛋儿,就把她托起,
一手把着鸡巴,描准她的小屄戳进去。她毫不惊觉,「唷」的一声,就把她像个
母老虎标本一样,给我的鸡巴钉在浴间的墙上。

  「主人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才干吧!」

  我没理会她,继续抽插。

  「你这样弄,弄得我很痛啊!」

  「该死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厉害了。」我心里暗道。

  「杀死人啦!」我直了脖子大叫,双手承托着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
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墙壁。鸡巴绷硬得像塑胶做的,在胀热的阴道
里磨着火了,仍不射精。

  她哭了!在鸣咽、抽搐,散乱的长发拂在我身,泪水滴在我脸上。我开始溶
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继续操、操、操!

  「母老虎,说,谁是你的主子?」

  「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从谁?」

  「要服从主人。」

  「母老虎给谁做爱?」

  「是,只能给主人和他做爱。」

  我每说一口令,就抽插一下。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回应、喘息、喊叫。

  一阵热流冲上来,肉棒猛烈地的快乐的通道里扭动,燃起一条火龙,直喷向
母老虎的子宫。

  我跪下来,脸颊贴着她的阴阜,精液倒流出来,初尝我们体液化合的那阵腥
味。

  她默默无言,让我解下来。她以为她会倒在我怀里,她却躲开我,一脸委屈
的爬入笼里去,关上门栅,自行把炼条系上项圈,对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从笼子里强行拉出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我大力的摇动笼子,想
起她赶出巢穴,她拚命的抓紧铁栏栅死守不出。

  于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袍祭出来,哄她,以为一定奏效:「这件睡袍,今天
刚买的,我的心向着你,买给你的。好看吗?是用名贵的衣料,我不懂得说是什
么,总之是质料最柔软的那一种,穿在身上好像没穿一样。你摸上手就知道是好
货色。又是品牌,穿在你身上会很性感,把你的身材表露无遗。想不想要?想要
就出来,跟我上楼,今晚陪我睡觉,睡袍就是你的,以后就不用做光猪了。」

  她对我这破题儿第一遭的馈赠,给她的恩赐,连看也不看一眼,气煞我了。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觉。天凉了,你没被盖会很冷
的,没人陪是很凄凉的。」我疾言厉色的说。

  她用背向着我,把我当做空气。

  我不想再和她强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强,才可打破强局。刚才是我做得过火
了,再没有再动粗的借口,我拿她没办法,灰溜溜的独自回房间。

  关掉了监视系统,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现场热舞表演,她给我取消了。

  不愿见到母老虎又像刚回来时,把头埋在两膝之间饮泣的情境。我看见了内
疚,已没有丝毫快感了。

  开着录影机,快速搜画,重温和母老虎那些惊心动魄的做爱镜头,和对着摄
录机向我做的撩人姿势。聊以解闷。

  喝了几杯使人犯悃的闷酒,昏昏欲睡。睡了,梦遗,想着我的母老虎,幻想
着在她身上毛手毛脚,为所欲为……

  没有母老虎陪着睡觉,真的很枕冷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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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语:谢谢各住近来的关怀、支持。因忙于完成本文,未能一一答谢,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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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同眠

  母老虎戴着她的皮项圈和乳环,柔情蜜意,站在房门。

  招手示意她过来我床前。她解开长发,跪在床前卧在我床边,吻我,一把长
发如瀑布般倾泻在我面上和胸膛。她挂着两个大乳房,像树上熟透了的木瓜,乳
尖和我的胸口磨擦着。

  我下床,揽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母老虎双手按着床沿,高高的翘起屁
股,她背部的轮廓,像个葫芦。

  她本来已保养得不错的身材,经我每日指定的健美体操,状态愈来愈好。她
的下围略嫌宽了,但没办法再减。生育过的女人,臀部会肥大起来,这是身材特
征,但自有迷人之处,尤其是我想打她那里的主意。多次试着和母老虎在那里做
爱,总是不得要领,无功而退。

  我骈指为戟,用点穴的手势,在她的脊梁骨上,由颈,到腰,到尾,一个骨
节一个骨节的扫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沟。股屁蛋儿一片冰冷,双手嫩滑的肌肤上
打圈摩挲,将温暖从我的手心传过去,一会儿就擦着火了。

  掰开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处的小屄,两个指头在里面搔几下,就淫
水涓涓了。在她的屁股眼呵一口气,吹开尻毛,鲜嫩的菊心,现在眼前,教我垂
涎却滴。我跪在母老虎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把着兀然独立的鸡巴,瞄准
那个洞就戮。

  正要进入时,母老虎一个翻身把我一脚踢开。面露愠色,指着我大骂:「你
不能再瞒我了。我知道你是谁,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丧心病狂的禽兽。不要碰
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我骤觉全身烫热,大汗淋漓。牙关咬繄,无法放开,牙齿研磨,快要互相研
成粉末,大叫一声,惊醒了,原来是个恶梦。

  略为镇定心神,看看时计,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这是我心里第一个意念。

  她蜷缩在笼里,全身抖索,耳关打颤。她抵受不住秋夜的凉意。

  我伸手到笼子里,拉着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来,将她快要冻僵的胴体拥
在怀里。她仍垂着头,不接触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闹别扭了,跟我到楼上去吧。」

  她没抗拒,我把她搂在臂弯里,把她带回睡房里。

  她爬上床上,仍不作声,将左手伸过来。我犹豫一下,就用手铐把我们连锁
在一起。拿着钥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挂在她的项圈上。

  母老虎躺卧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冻。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鸡覆翼盖住小鸡,
用身体包裹着她,用体温把她的身体烘暖。

  我深深的看着她,她以无遮而大胆的眼光回望。刚才的梦境,仍叫我心寒,
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来,放下她去,她软绵绵的任我摆布。吻她的额前、眉际、腮颊、
耳下,和套着项圈的雪白的颈。最后,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没启唇,也不闭
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我的舌尖伸进她的嘴唇,找她的舌头,但找不着。

  她默默地承受着我的爱抚和吻,没有反应、也不反抗,像个死人。

  终于,她说话了:「主人,我很累,不要弄我,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觉了,那件睡袍还会不会给我?」

  「母老虎,睡袍是买给你的,我答应过给你就给你。」

  「主人,谢谢你。」

  「不恼我吧?」

  她没答话。我心里好过一点了,数绵羊:「一、二、三、四……」我害怕,
没有母老虎在身旁,会睡不着觉。

  醒来,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惊。她全身发热,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
呓语,她冷病了。

  倒一杯温水给她喝,问她觉怎样。她说,全身乏力,头痛如割。我对她说,
要马上找个大夫来看她,就在不远,四十分钟车程来回。

  我把她捧起来,替她穿上睡袍,顾不着欣赏她露出来的迷人乳沟。在她耳边
说,很快就回来了,就开步走。

  她微声的说了些话,我听不清楚。我回身,侧耳而听,原来她提醒我,要把
她捆住。

  「母老虎,你病了,不要绑住了,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绑住我,我会逃跑的。」

  「你病了,逃跑就逃吧。不过,我希望回来时,你还在这里。」

  我飞车到附近小镇找大夫,没理会交通灯的指示。那里有一个大夫,到小镇
去退休了,过些清静日子。发现镇上无医生,为了方便邻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
时会应诊。

  母老虎也没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给她听听心肺,把把脉,对我说:
「肺炎。多喝水,多休息。我给她打口针,开些抗菌素,两天不退热就要送她到
医院去。还有,你太太颈上戴的东西,会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谢过大夫后,回到母老虎身边,把她的皮项圈解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的
说:「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药就回来了。」

  「主人,绑着我。」

  「不用了。」

  「我觉得快要死了,快点回来吧!」

  「我尽快回来。」

  我送大夫出房门,回头再看一看,但见母老虎从枕头下掏出手铐,把自己锁
在床头的铁架上。忽然,心里一酸,热泪盈眶,想马上扑上去,直接了当的对她
说「我爱你」,一句收藏在我心里、每次话到口边又吞回去的话。

  母老虎侧身而卧,半边乳球从睡袍下面滚了出来。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
离开。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现脑海、泪水不住涌流,心里想着母老虎,想马
上就在她身边。一入家门,整顿一下仪容,抹去眼泪,推门入房。母老虎在我的
床上熟睡了,像个婴儿一样安详。把她推醒来,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
喂她吃过药,把她放在浴缸浸温水。

  她乌润发亮的长发,像游丝在水里漂浮。雪白的身体,丰盈的乳,滚圆的大
腿,在水中折射、映现。她的项圈印下了一条痕,我轻轻的抚慰着那条痕,捉着
她的手,安慰着她。从来没见过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
也会向我敞开,相许……

  这个念头,比我当初拟定猎虎计划时,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鸡巴
亢奋得像石头一般坚硬……不禁打了个冷战。

  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好像不让我离开她身边。

  我衣不解带的服侍她,每天请老先生来看她。母老虎渐见起色,第三天,开
始退热。我抱起她来,让她一口一口的从我嘴里吃「病号饭」。

  一个礼拜过去,她有了点气力,要我把她扶起来。她驯服地,温柔地躺我怀
里,她一份柔情直透过来,在我全身开展着。在我抚触之下,一个新的裸体浮露
出来,一切为我展开,全无羞怯,没有保留。

  我猜,这就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剥脱至赤裸裸的样子。

  我的鸡巴不知何时兴奋得挺起来,却令我尴尬得要把这窘态藏在两股间。她
似乎已觉察到我的狼狈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开我的膝盖,像打开「玩偶盒」,
把里面藏着的玩艺儿「噗」的弹出来,傻兮兮的颤动。

  然后,我第一次看见母老虎在我面笑,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两双乳房随着笑
声颤摆,一上一下的跃动。但她仍虚弱,连笑的气力也没有。呛了一口,气喘不
已。我看见她的样子,又怜又爱,又找不到下台阶,只好陪着她一起笑起来。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着我两腿之间那生气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鸡
巴。

  「你还未病好。」

  「你可以自渎丫。」

  「什么?」

  「自渎。没听过?你可以看着我,想着和我做爱,然后……」她的指尖轻轻
的拨弄我的阴毛,托着我的蛋蛋,像安抚一只小鸟儿一样。又说:「你把我掳回
来之前,你就是这样解决性欲的。我没猜错吧?」

  「但在你面前……」

  「怕给我看见?」

  「胡说!」

  「主人,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
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人,他不能进入的时候,
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头就会变成小蛇,攒入下面的洞去……」

  「原来他是个性无能!」

  「不是性无能,只不过他的性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爱我,对我很
好。」

  「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还提起来做什么!」

  「主人,你吃他的醋么?」

  「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

  她的头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
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
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乳房。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恶形恶相,已失去吓唬作用。她知道我的万千宠爱都在她一身,而她的
风情万种,像火一样溶化了我。我已万劫不复地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而爱过她,也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真是荒谬,我容许自己去恨她,却为爱
她而有罪疚的感觉。

  爱有太多禁忌了。但爱是美丽的,我开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这才是生活。

  我必须干活。才出门,她要我把她关起来,她爬进笼里之前,老是先脱掉睡
袍。她说,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会弄破。于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气买
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内裤。我想,她有时需要穿内裤,就是她例假的时候。

  我也为她买了些卫生棉,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想起她脖颈的空白和那条凹痕,就耗尽现金打了一条和她戴着的脚炼相衬的
金项炼,如再配衬乳环……母老虎啊,你这个样子真是杀死人了。把她这样子牵
着上街,会羡慕死天下男儿了。不过,他们没这福气,我不会把她公诸同好的。

  母老虎的耻毛该整理了,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凿的修剪。听那江湖
郎中说,白兰地酒可当生发素,对阴毛特别有效。

  母老虎见我喝一口酒,然后在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不住的舐。看着我,好
奇的问:「主人,这有用吗?」

  「有用。」

  「喝酒的人舌头不会长出毛来?」

  「因为舌头没有毛囊。」

  「那么胸口呢?」

  「理论上可以。」

  当我再喝一口白兰地,正要再舐她的耻丘时,她的小嘴拢过来,吸吮我口里
含着的酒。以为母老虎想喝点酒,原来她用来舐我的胸膛,一阵酒精挥发的凉意
渗入皮肤里。

  「你胸口的寒毛如果长得浓一点、黑一点,会更有男子气概。那老家伙只有
一样好看,就是他胸口那一丛毛。」

  奇怪了,我开始不喜欢她提及老头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较。或者,和他划清
界线,我的心里会好过些。

  我认为是心理作用多于生理反应。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阴毛,我胸前的寒
毛果然浓密起来。

  她觉得有气力做爱了,穿上性感睡袍,来到我床前。我给她戴上金项炼,她
回报我一吻,既深且长。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吗?」

  「主人,我觉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摆就脱。

  「慢着,我想真心的答我一个问题才脱。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别吗?」

  「没分别。在这里其实不用穿衣服。」

  「我要你光着身子,不害羞吗?」

  她摇摇头说:「害羞自己的赤裸?习惯了就不用害羞了。穿着睡袍,好像有
什么必须遮盖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欢这样。」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场。

  但我欣赏她穿着睡袍的忸怩相。隔着蝉翼般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赤裸,磨擦
她硬如弹子的乳尖。她展开她的驱体,分开双腿,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里,我看见最原始的情欲,叫我的五内翻腾。进入了她,才平静下
来。

  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暂且忘记我是谁,做当下应该做的事。她在我的环抱
中,燃烧、溶化、变得娇小稚嫩。我攒穿了她,在她里面播送精子。抽身而出的
时候,竟有像遗弃了她的感觉。

  夜半,梦魇又来。惊醒,满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边,用手铐和我扣在
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个恶梦有一天会成为真实。我无法忍受让母老虎揭穿我的秘
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的美梦就幻灭了。

  事到如今,并无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我一切资料销毁。从电脑的
存档开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猎虎计划的部署,都删除了。然后,是老头子的
东西,一样不留,都捡出来,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烧掉。

  「老头子,对不起。我背弃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别老头子的阴魂,埋
葬我的过去。

  昨日的我死掉了,今日的我,不再是我。以后,我可以爱母老虎,和她一生
一世。

  我为母老虎定做的金乳环做好了。取货付钱时,发现手头的现金用尽了,信
用卡的限额也用过头了。钱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诸如买那些品牌内裤、睡袍、金
项炼、金乳环等等。她原来戴着的耳环,给我弄丢了一只,答应过给她买一对,
要另想办法了。

  母老虎已给洗得干干净净,做过了全身检查。我把她放工作桌上,替她刷头
发、整理耻毛,和修甲。她乖乖的坐着,让我弄着。她一把长发,愈来愈长,最
费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几十下。理发修毛,这是为了美容,要让她有那么漂亮就
那么漂亮。修甲,则是讲求实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伤痕累累,不替她修甲,
我的背上将会体无肤了。除非我用另一个办法:做爱是把她双手捆住。有时,我
也会这样做,虽然她不喜欢。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拿出金乳环让她看一看,对她说:「戴在你身上会很
好看。」

  「主人,这个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识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这不是耳环,是乳环,配戴在你的乳头上。」

  「怎样戴?」

  「要用针扎个孔,像穿耳一样。」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乳环,她毫不抗拒,而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工具盒来研
究。

  「这是什么?」

  「在你乳头上扎个孔用的钢针。」

  「哦!会痛吗?」

  「痛一定会痛。但我会给你擦药水止痛。你害怕吗?」

  她摇摇头,说:「主人,你想现在就做吗?我可以了。来吧。」

  她一双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夹得靠拢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点紧张,而我也
故作镇定,将钢针从盒子里拿出来。

  「放轻松一点,做起来会容易些。」我轻吻她的脸庞,把她的乳球拿在手里
搓揉几下,以示安慰和鼓励。

  她深深的吸入一口气,然后闭着气。看着我用棉花棒醮点药水,涂在她的乳
头上。

  「觉得怎样?」

  「有点凉,也有点麻。」

  「那就好了。」

  「待一会儿,让药力生效,我就扎针了。」

  尖锐的钢针,剌破乳头的嫩肉。她乳晕的色泽像少女浅红。她闭上眼睛,不
敢观看。我开头用力太轻,不能一扎就穿透。再加把阴劲,才看见针尖冒出来。

  穿第二个乳头时,有了经验,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过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钟,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环戴上。」

  「主人,你的手艺真巧,以前替几多个女人穿过乳头?」

  「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个女人。」

  「真的?」

  「真的。」

  母老虎确是我生活中第一个女人。她有过老头子和与她姘居的那个男人,但
她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因为,爱过她之后,我将不能再爱第二个女
人。

  「痛吗?」我再关心的问。

  「你亲我一亲就不痛了。」

  我们四唇结合,舌尖互缠。我将她窝藏在怀里,两手不住搓揉着她的屁股蛋
儿,鸡巴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

  这一吻,与前不同,带着我的深情和挚爱,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

  我捧着她的一对乳球,深深的各给一吻。第一根钢针抽出来的时候,她哼了
一声痛,像针剌在我心上。抽第二根时,用力却轻些儿,她还是呼痛。替她穿上
乳环时,双手忽然笨拙起来,还震颤颤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紧。

  我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照照自己。但她没看自己,只管看着我。一定是我脸
上流露着孩子气的得意神情,比她戴乳环的样子更好看。

  我环抱着她的腰肢,将鼻子埋在她的乳沟中,不理会乳头上尚残余的药水气
味,连着乳环,把它们轮流含在嘴里,不住吸吮。

  她勾着我的颈,从工作桌上滑下来,投在我的怀里。

  「母老虎,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吻她渗着汗水的额角。

  在她眉宇间,与流着春意相遇。粉颈上的金项炼,现在才觉得太俗气,配不
上她,反而不及看起来粗犷的皮项圈。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徘徊一番,乳环冰冷而
光滑,显出乳头虽硬铤而仍柔软。向下滑过长得浓密的耻毛,掠过淫水涓涓的小
屄,沿着大腿内侧而下。俯吻着她足腕上的脚炼。

  我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线条美妙的腿瓜,仰起头来,鼓起比猎虎行动还要
大的勇气,说:「母老虎,请你嫁给我。」

  「你说什么?主人,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母老虎神情错愕,脸色一沉。

  「不,我是认真的。你答应,我马上和你结婚。」

  「主人,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没理由。」

  「理由你早知道了。」

  她吓得我的心也跳了出来。难道她已识破我的秘密?绝无可能。

  「我不知道。你说,为什么不能嫁给我。」我追问。

  她没作声。

  时空就凝固在这刹那。我像个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风中的树
叶。

  「因为……我本来有个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

  「况且……」

  「不要吞吞吐吐,快说!」

  「况且,要有爱情才可以和一个人结婚。」

  「母老虎,你想我对你说「我爱你」是吗?我立刻说,我爱你!我爱你!千
遍万遍也说。够不够?你知道我爱你。」

  「但我不能爱你。」

  「你不用爱我,你只要嫁给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现在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愿
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爱。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什么都给你,只要
你肯嫁给我。」

  「我要离开这里,可以吗?」

  「只有这个不能。我不能放你走。」

  「你可以锁着我的身体,不能锁着我的心。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爱我?」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质问她。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你命令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但是,我……我是
不能爱你。」她木然的回答。

  这一脚,我踩空了,跌下万丈深渊。

  眼泪夺眶而出,就是为了这个硬心肠的女人。当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
夜。老头子说,不要哭,男儿汉,流血不流泪。于是,我再没有流过泪,就算老
头子死时,我也不曾洒下一滴泪。

  强忍着泪,不能让母老虎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捶胸、嚎啕
大哭。

  你这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了。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纵使你为她做了几
多,女人,母老虎和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寡情薄幸的,你终于看清楚女人的面
目了。

  大傻瓜!你早就该明白了!

  泪流干了,独自沉思,不觉夜色低沉。

  母老虎穿上一条绣上蝴蝶的肉色小三角裤,上来为我烧饭。她做的菜很好,
但我没胃口,一口饭也咽不下。她也没精打采,整晚垂下头来。

  她收拾这、清理那,在我眼前来来去去,我装作视而不见。

  她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脱去小三角裤,一脚把脱掉了的三角裤踢到床边。

  在地库里的晒衣绳挂满了我买给她的各款品牌内裤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开长发,拨到背后,枕着手腕,腋窝白净,两腿稍微向我张开。芳草菲
菲的耻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母老虎你刚说不爱我,干嘛?

  凹凹凸凸的身材,波浪起伏。线条在小腹落下,在腰窝升上,然后在臀部和
大腿妖娆地滑下,直到脚尖。

  不知何时开始,她就会为我而美丽。我希望她那里美丽,她就在那里美丽起
来。她说,这不是爱。

  女人的裸体,是为安放在床铺的床单上观赏而设计的,她确是个令我神魂颠
倒的尤物。

  明知道我不该爱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该给绑着,吊起来给我把玩和蹂躏
的,或大字摊开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让她上了我的床,结果伤了自已的心。

  床原本也是够我一个人睡的。母老虎上床,窝着她睡,让她抱着我的身,把
头埋在我的胸口,不觉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现在,才看见她占了一大半的床
位,我无处挤身。

  床是我的,倒要我回避她,荒天下之大谬。

  我一登床,她随即靠拢过来,我却背向着她,顶着她。两个乳球,把她的乳
环和坚实的乳头压偏在我肩背上。柔荑在我肩上爱抚,长发,像千万条触须拂在
我的脸上、胸前。

  我的鸡巴胀硬得像一条铁杵,快要炸裂。

  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点爱施舍给我吗?我不是那个性无能男人,你巴闭,
我才不稀罕。

  一手就拨开她的脸。

  她的淫屄发痒吧,要找个男人插屄,她活该!守生寡她不是没试过,不要指
望有谁会可怜她。

  一脚把她踢走。

  她把头埋在枕头抽泣,她的泪水再骗不到我的感情。

  我俯伏着,用她的小三角裤包着鸡巴自慰,幻想着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
断求爱乞怜。受不住我强力的冲击,大声的求我给她……

  我就是不给你!一点也不给你!

  床单湿漉漉的黏贴着我的肚皮。

  她面向着墙,曲膝而睡,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哭泣声转成呻吟。她的手指,
化做小蛇钻洞。

  该死的母老虎!去你妈的!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3:00     标题: 豢养母老虎(全) 作者:奴家

               (十)对质

  柔肠千转,一念三千。

  自从不再把她关在笼子里养,让她上我的床同睡以来,每一晚都和她做爱,
揽着她恩恩爱爱的睡。我没有强迫她,她已接受了这是她的责任。或者,我察觉
到,她已不自觉地把她的责任当做权利了。

  昨晚,我没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见我打手抢也不给她。这是我唯一能惩罚
她的手段。没有用刑,也没施暴,竟然会以为自己可能太过份了。到底这是爱是
恨?

  我这个主人,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母老虎一下、只是侧卧着,鸡巴挺立
着,等待天明。

  母老虎躺我身边,以为我睡了,轻轻的,吻我颈后,捏我肩头,我没反应。

  假如她的手一触及我的鸡巴,我会立刻甩开她。但没我的命令,她不敢乱动。

  不久,她放弃了,俯伏在床上,把枕头放在两腿间,紧紧的夹着,手指插在
屄里,就这样睡了。

  她曾说过,她的手指,灵巧得像小蛇,钻到小洞里,会找到最敏感的地带,
让她快乐,这是十多年和他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在一起的自处之道。

  回到我身边之后,我教她领悟到,她最需要的东西并不是她的手指头。纵使
她把枕头夹得多紧,也不能代替我在她里面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她既拒绝了我的
爱,我也要让她尝一尝给拒绝的味道。

  当第一线阳光射入房间的时候,已立定主意。管她情愿不情愿,母老虎是我
的俘虏,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没人禁止。不过,我明白了,如果她不情愿,
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远得不到她的芳心。

  求婚失败,表示她不会把心交给我。我也没有顾虑,毋须隐瞒什么。

  最后一着……摊牌的时候到了。

  我拍拍她的臀儿,拿走她腿间的枕头,唤醒她。她翻转身来,浮肿的双眼,
水灵灵的,从凌乱的发丝间闪亮。

  我用手背,轻轻拂过她的乳头,感觉着乳环的冰冷。配上乳环的乳峰,更见
坚实硬挺,位置得当,美妙无比。两个圆满的球儿,时起时伏,惴惴然,好像需
要一只手扶持。她双唇微启,脸上红晕一片,表现出令我心醉神迷的情欲。我忍
不住试诱,扭住她柔软的身体,托着她的乳房,吻一去。

  她闭上眼睛,期待我们的舌尖相遇相缠,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竖立的肉
棒,想把它塞在小屄里,昨日拒婚的前嫌就会冰释了。

  但我旋即放开她,让她一脸失望的神情,凝望着我。

  「喔,主人,不……不要这样对我。」

  我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她乘势又扑入我胸怀,脸儿贴着我的脸。我
不阻止,扔搂着她,在她耳边说:「母老虎,我要带你去一处地方,有些事情,
你应该知道。到时,一切的疑问就会解开。」

  她张开嘴巴,合不回来,不晓得我弄什么玄虚。

  她看着我穿衣服,把挂起在床头的皮项圈再次拿下来,替她戴上。她没追问
原因,只是用手摸摸它,整调松紧,我由得她。

  她要穿点蔽体的衣服,但只有那些性感的小三角内裤和睡袍。我想了一想,
还是给她罩上一件我也嫌阔大T恤,再示意她举起双手,乳环随着胸脯向上拉的
而律动。腋窝光净无毛,倍添性感。我实在满意她袒裎在我眼前的体态。

  T恤的长度,刚好盖住她一对屁股蛋儿,她两腿微微发抖,似是预感到不寻
常的事将要发生。我轻轻的拍拍她的屁股,安慰她说:「母老虎,怎么了?不习
惯穿衣服吗?我要带你外出,你不能光着身子的。」

  她听了,颤动得更厉害,胸前挺拔的双峰,从T恤突现出来,两颗乳蒂和乳
环约隐约现,如果给她戴上的是佩环,一定会叮当有声。

  我抱着她,像安慰小孩般,让她镇静下来。把她一把长发从T恤的大衣领口
抽出来,用梳子替她梳理一下。她向我讨了条手帕,挽住头发。

  我牵着她的手,带她下去地库,在她的笼子里找到她的炼条,扣在项圈上。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走迷了。」我不敢说怕她逃跑了,因为等一次带母老
虎上街,一踏出大门,很多事情难以预料,还是以防万一为妙。

  我由头到脚把她端详一番。她露出两条圆滚滚,雪白的大腿,和一双赤脚。

  从来没想过母老虎有一天要穿裤子和鞋子,不过,上身既罩上了一件T恤,
坐在车子里,T恤会缩起,下体是会盖不住的。我不希望有谁会有任何机会偷窥
到我的女人的私处,于是,我指着挂起的十多条小三角裤,问她喜欢穿那一条。

  「主人,从来都是你为我挑的。」她说。

  「你自己喜欢那一条就替你穿那一条好不好。」

  她指向我最喜欢的G弦款式,就是前面是一小块半透明的三角遮羞布,裤裆
就是一根绳子那么窄小,在后面勒住股沟,嵌在里面,就看不见,在后面就只看
见屁股蛋儿,看不见穿上裤子的。我故意给她买小两码,裤头和裤裆就勒得更深
更紧了。

  我把小三角裤除了下来,半跪在她脚前,拉开裤头的松紧带,她有点愕然。

  我要亲手替她穿上它。心头的意念是想她的屁股不用光着。虽然,买这条小
三角裤时的目的,是要那小得不可再小的布料,把她裸露的下体勾勒出来。

  昨晚,她为我穿上那些性感内衣,要让她的裸体成为我的诱惑,我却没那个
心情。现我,替她穿上最性感的内衣,为要包裹她的赤身,全无邪念或淫欲。但
她穿上这条小三角裤后,会衬出她身材优美的曲线。无论她是谁人,都会令我的
鸡巴坚硬得马上会戳破裤裆而出。

  我失了神,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肯定,她当年为儿子穿裤子时,不
一定会有这种想法。

  「母老虎,抬起腿来。」我抓住她的小腿,把它提起来,她才会意,扶着我
的肩头,抬起腿来,把脚穿入小三角裤里。

  阴毛卷曲而长,但我不断修剪,只让它遮护阴阜,但阴户却尽入眼帘。老头
子他何用拔阴毛呢,经常替她修剪阴毛就行。他没情趣,对自己的女儿也没怜惜
之心。我就不同了,但母老虎看得出我对她的苦心吗?

  揭起T恤下摆,可以看得清楚替她的内裤拉好了没有,刚好把黑茸茸的三角
地带遮住。顺手摸一摸夹着G弦的屁股沟,指头刚触碰到菊心,就好像含羞草一
样,马上收紧,但一回儿,又松开了。入口虽然很小,我的鸡巴一直无法闯入。

  我的指头拨开G弦,插入屁股眼里。自从她回来之后,我不住开发她的后庭,
她虽然站着,我又没用润滑油,但我的指头已能占据颇为深入的位置。

  现在,不是玩她的屁股的时候。终于,我会从她的后门而入,在她最后的一
寸领士插上我的旗杆。

  她拒绝将她的未来交给我,我就要和她重访我们的过去。想到这里,我的心
不期然的扑通扑通的乱跳。寒意,四方八面的袭来。

  勿再耽搁,马上动身。大门开启处,射进冬日的朝阳。母老虎深深的吸了一
口新鲜而寒夜的空气。牵着母老虎,快走登上停在门前的小货车。

  在不远的小农场里,命运在等待着我们。

  母老虎给我抓回来的时候是夏天,转瞬间,冬天来了。一路上,她留意着经
过的路。她所见到的,是秃了的树,收割了的田,禾杆一捆一捆的搁在田中央,
做牲口冬粮。当我转入一条田园小路时,似曾相识的景物,令她神色紧张起来。

  旅程的目的地,是我们的老家,老头子的农场。驶进去来到的时候,她捂着
嘴巴,「哇」一声大叫。

  「母老虎,我们到了。这个地方,对你不该会陌生。」

  我替母老虎开车门,用毡子裹着她,把她抱下车。地上一片泥泞腐叶,她赤
着脚不好走路,我把她抱着走进农场里面。从前,我们就住在这里,老头子养猪
养鸡,也种点菜,荒废多时,但仍残留有一阵我们都应该熟识的牲口和饲料的味
道。

  生了一炉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毡挂在火炉旁,坐在那里取暖。母老虎却像给
点了穴似的,呆呆的站着,全身颤战。我扯着炼条,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我身
旁。

  解开炼条,把她冷冰冰的胴体拥在怀里,为她解冻。但她僵直了的身体,没
有靠拢过来。

  我们看着炉中的火星飞舞。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傻瓜是谁了。」

  她没答话,好像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忽然大力的挣开我的怀抱,起来,颤
巍巍的向着猪栏走过去,说:「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这是个比地狱更可怖的地
方。」她双手掩着面哭起来。

  她指着老头子用来杀猪的一条板凳,喃喃自语:「他还没有丢掉,还留在这
里。」

  「你说什么?你说那条板凳做什么?」

  母老虎这才转过头来,对我说:「当年,你的爸爸就在这条板凳上,强奸了
我。」

  「你知道我是谁了?」

  「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什么时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见你的面目,那时以为你是那老家伙。但你太年
轻了,你不可能是他。不过,不单你的样子像他,你的举示、行为、作风也都有
他的影子。但我不敢肯定,更不愿意相信我的推测是真的。唉!「有其父必有其
子」,这句话真有道理。我逃过了他,却落在他的儿子的手里。」她不住摇头叹
息。

  而我也明白,当晚我推她进笼子里,她正面看到我的样子,会有那般惊异的
表情。她停顿了一回,想在沉思。接着说:「为什么你那么恨我?一定是那老家
伙说了我很多坏话。」

  「我……你当年为什么撇下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多么的需要你?」老头子
怎样对待她,我心里有数了。我对母老虎仇恨的种子,没错是他种下的。但是,
我现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做?我有别的路可走吗?我二十岁了,不能再忍受
他的淫辱。自杀和出走之间,我选择了出走。当时,我希望苟且偷生,以后可以
和你再见,想不到,和你再见会弄成这般田地……」她低下头来,语调凄楚,声
音愈来愈小……

  「但是,你为什么会任由我凌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和我相好了,
以为你……为什么拒绝和我结婚?」说话虽然吞吐,却带有质问的口吻。因为我
仍觉得是她作弄我,有几分怨愤未能消。

  「你恨我,才会那样对待我。但是,后来你又为什么要向我求婚?」

  「因为我……爱……你……我从前不懂得爱,所以才会做出那些……那些事
情。但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不要装傻了,不要否认了。」我冲上前,想抓住
她的膀子,要质问她,要她承认她也爱我。

  可是,两条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着,无力抬起。一时感触,兼且情急,泪
水夺眶而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她见我这般难过,反而挨过来,搂抱着我,和我相拥痛哭。

  过了一会儿,我们的情绪平静了,她先开口说话。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打算把我怎样?」

  「我说过了,我希望和你结婚,让我好好的爱你,弥补我对你的亏欠。」

  「你明知道我是谁,不该爱我,还要爱我?」

  「不是,这个世界上太多不应该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有一件应该做的事,
就是娶你做妻子,让你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做丈夫。」

  她失声大笑。我脸上骤然变色,以为她取笑我,满脸通红,又羞又恼的说:
「母老虎,你竟然取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弄人。我给你搞糊涂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应
该做的事。我给父亲强奸,收为继室。找到了个好男人收留我,却是个……你说
的性无能。现在,我的儿子先是强奸我,后来爱上我,要我嫁给他。哈哈哈!」

  「我是真心的爱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来给你看。我再说一次,我爱你,也
希望得到的爱。如果你不爱我,已经不要紧。我没有资格要你爱我,只要你让我
爱你就好了!」我在空中挥拳,认真地说。

  「你怎样对我,我哪会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给我看了。好罢,事到如今,我
知道你最想做的事什么。来罢,现在就把它给你。你把板凳搬到火炉旁边,给火
炉添些柴。」

  我照她所言做了,在添柴时,她开始说话:「那一晚,是冬天的一个晚上,
老家伙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屁股,他忽然扑过来,扯破我的衣服,把我压倒在板
凳上,要在我的后面操我。我哀求他,要我做什么我也做,但不要这样干我。他
不听,反而淫笑起来。他的鸡把硬得像个稚子,直插进来。我痛得要命,拚死抵
抗,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挣脱了。光着身子,夺门而出。他以为外面寒冷,
我又给脱得精光,不能跑到哪儿,没有追出来。我咬紧牙关,抵受着透骨的风,
发足狂奔,一面跑,一面哭,逃出他的魔掌……现在,我要把那里给你。」

  我不敢相信我听见的话,不懂得反应,呆若木鸡的站着。她继续的说:「有
绳子吗?要把我手脚捆住,不然,你弄得我痛起来,我会跳掉的。」

  她不待我回应,自己就去找到了一根麻绳,交给我。迳自在我面前,掀起T
恤,从她头上脱下来。两个丰满的乳房,从向上拉的T恤蹦出来,弹跳几下,就
向着我挺过来。两个黄金乳环,闪映着火光生辉。然后转身,伸下雪白幼细的的
两臂,用大姆指勾着裤头的松紧带,像蛇一样扭动纤腰,向前俯身,把她的G弦
小内裤徐徐褪下,让它掉在地上,向前踏出一步。腰下那丁字形的线条消失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彻底为我而裸露的曲线。

  她双手交叉,从肩头而下,抚摸乳房,耻丘,肾儿以至大腿,感觉自己的实
在。

  我痴痴地看,心情激动。我的眼睛明亮了,透过眼眶热泪,我看见了我的妈
妈。为了爱我的、她甘愿忍辱负重,受着诸般无理的折磨、羞辱的妈妈。看着她
的背影,泪痕满面。

  她坦然的伏在板凳,臀儿高高翘起,两腿擘开,对我说:「把我的腿紧紧的
缚在板凳的腿上。来啊,还等什么?」

  我略为迟疑,就照她的话做了。

  我不忍缚得太紧,但她一定要我缚得愈紧愈好。

  她已把长发 好,用我的手帕在发束上打了一个结。她仰面对我说:「把我
的手也缚在板凳腿上,缚好了,就可以和我做爱了。做的时候,我说什么都不要
听,也不要停。因为我怕太痛,就会大叫。不要顾忌,只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
定要给你。做的时候要用力点,才可以插到尽头。」

  她把束着头发的结,含在口里,用牙齿咬着。她的两个乳球,像吊钟垂着,
不住摆荡。低下头,脸贴住板凳,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轻抚她
的脸,说出我有生以来对女人最体贴,柔情地的话:「你真的想我这样做?」

  她点点头。

  「到现在,何必呢?」

  她面露坚定不移的神色,一个母亲愿意为她的儿子做一件事时,没有人能阻
止她。默默的哀愁,笼罩着我,我悔恨自己太鲁莽,太冲动,不问情由,就错怪
了母亲。面对着她,我将一句曾几次在口边又吐回肚子里的话,说出来。我再不
说,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不值得你的爱。我不知道怎样报答
你,容许我叫你一声妈妈。好吗?妈,我爱你。」我不住抽噎、呜咽。大丈夫流
血不流泪,但在妈妈面前哭还可以吧!

  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也涌出泪水,向我点头,表示她对我谅解。世上的女人,
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无条件的宽恕一个曾经这样虐待过她的男人。

  她以无比坚强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后庭,就算我用过强硬的手段,也不能得
逞。

  现在,她自愿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样的奉献给我。那么,一切的怨恨
瓜葛,就应该一笔勾销。

  这是我生命中最神圣庄严的场面!她赤裸在我面前,捆绑在板凳上,驯服得
像只小羔羊。屁股高高的抬起,等待我进入那彷佛为这个时刻而保留的地方。这
是世界至伟大,至纯洁的母爱,我穿着衣服的站在那里,觉得是对这个场合的亵
渎。

  对她无比美妙的的裸体,只看而不做什么,简直是对她的侮慢。我赶快脱去
衣服,跪在她的后面,用崇敬的态度,胆仰这一对属于妈妈的臀儿,忏悔我的罪
过。

  炉火影耀着这一对美丽动人的股屁蛋儿。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轻轻
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肤上,亲切地爱抚。

  我曾经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检视它,又用手铐锁着她双手,要她跪在我跟
前,翘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又曾经把它打到烫热红肿,对她无理的惩罚。

  我为在妈妈身上做过的荒唐事难过,应该给惩罚的是我这不孝的儿子。如果
我的毒手留下了无形的伤口,我愿以我的吻来抚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阵又腥又骚的味,直扑过来。不管是什
么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会嫌弃。就算她那里多脏,我也愿意为她舐干
净。

  她的屁股扭动起来,回应给舐菊心和小屄的快感。而我的鸡巴,慢慢地,一
波一波地膨胀,坚硬,上升,举起,昂扬,向我所爱的妈妈敬最高的敬礼。

  我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吹开屄毛,一朵鲜艳的玫瑰为我开放。我又怜又爱,
不忍强行插入,每天使用润滑剂,尚且还不能把手指头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里。

  万万不能像老头子一样,没头没脑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像到,她会
受到几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润滑剂,是她小屄的爱液。

  我拨开阴唇的折儿,轻轻的再吻一吻,然后将两根指头插进去,一深一浅的
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润滑液就滴下来。将蘸了爱液的一个指头,插入她肛门,慢
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松开。用两根手指插入,也一样可以插进去。

  此时,我已听到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
会,只管扶正鸡巴,对准绽放的菊心,说:「妈,我要插入来了。我会迁就着,
弄痛了你的话,请你忍受一会。」

  我倒抽了一口气,就插进去。

  看不见她的面,看不见她的反应,不知她是忍受还是享受。她心里只想着要
我享受她后庭的景致。她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这是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才可以
做到。我知道妈妈这样做,是为我尽量扩展后花园的仄径,容纳我粗大得吓人的
鸡巴。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么也不能叫我停下来了,直插到不能再进。

  随着快感的节奏,一浪接一浪的冲击她的臀儿。她拱起屁股,迎接着我的冲
剌。

  她健美的臀儿,给我训练过,除去赘肉,结实而富弹性。仍然是张好用的做
爱的肉垫子。不单在床上给我压在下面时有弹力,朝天也十分受用。每一下的拍
击,我的鸡巴从她紧紧的肉腔,把我所寻求的极乐送回来,从背后扩散全身。

  妈啊,你真是天生一块做爱的好材料。我触着快乐的源头了,其实应该说,
是她触着我生命中最美妙之处,随着鸡巴,传来一种奇异的、惊心动魄的感觉,
荡漾着我,在我里面展开着,展开着,把我淹没。

  和母老虎做过数不清多少次的爱了,有过不少激情的交合。但这是不一样的
爱,惊天动地,震撼人心。因为,我们母子以最坦荡荡的形式相见相认,我俩赤
诚的宣布,在天地之间,有这一份不计算旧恶,完全付出的真爱。而她的爱,给
我抓着了,她爱我,不为别的,只因她是我的妈妈。

  火炉的柴火,跳跃着,劈拍有声,温暖着我们的身体和灵魂。在炉火的热力
中,我紧抱着我的女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我的重量压在她背上,两只手托着
坠下的乳球,指尖,各自捏着一个戴着乳环的坚实的乳头。我们让火焰把我们洗
礼,把我们烧熔,铸成一体,永不分开。

  她吐出手帕,不住娇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驰。突然,她大声的喊叫,要我
快停下来。我没听她,一股滚热的洪流射出之后,仍继续猛烈的抽插,直至两腿
发软,鸡巴麻木,不自觉地缩小,退了出来。我才听到她不住喘息,有气无力的
说:「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

  向下一看,吃了一惊,鲜血如注,从她的下体流下来。

  「什么事?」

  「流产了!」

  「你怀了孕?为什么不早说?」我惊喜交集。

  「对,是你的骨肉。」

  「老天……这怎样办?怎么办?」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医院去……」

  对,我马上解开她,用毯子裹着她,飞奔抱她上车,以车速的极限,不理会
交通指挥,向着医院飞驰。

  护士初部检查,确定是流产的征象,要马上急救安胎。但我必须要付诊金和
留医按金。出来时身上分文没带,要马上筹措。

  妈妈送入急诊室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妈,我要去拿钱来,即去即
回。皇天保佑,我们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里有那么多钱?」

  「我会想办法,不用担心。」

  我紧紧拥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和她热吻,不愿分离,直至医生再三催促,
才勉强放开。

  含泪目送她的轮椅推动门里,我才匆匆离开医院。

  这几个月来,钱包干涩。只有把可典当的东西,包括那一套先进的监视摄录
系统和电脑变卖了,跑回医院去。

  谁知一查问之下,旱地一声雷,服务柜台的小姐说:「病人出院了,她的丈
夫来接了她。」

  「你们弄错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对不起,先生,没弄错,记录上明明是这样说的。」

  我发狂的在医院里大叫,冲进病房和任何一个角落去找。捉住护士、医生,
向他们讨回我的母老虎。


             (十一)虎踪(结局)

  我给医院的保安逮住,给医生打了一剂镇静剂,才昏昏睡了。我给观察了两
天,证实并非神经病,才放我走。

  在医院的期间,我打探母老虎的下落。从护士的口里,我推测是母老虎的那
个男人接了她走。送她入院时,一丝不挂,裹着毛毡子。有个男人带来衣服给她
换上,把她带走。我查问母老虎和胎儿的情况,她以私隐保密的理由不肯透露。

  我给放出来,马上开车到母老虎从前住过的地方去找,希望能得见母老虎一
面,知道她母子是否平安就够了。我在那里日夜不休的等,等了十多天,都看不
见有人出入房子,却惹起邻居注意,以为我在那里徘徊游荡,意图不轨,报警把
我赶走。

  在那里痴痴地等也不是办法,母老虎和那个男人如果不想见我,一定会搬走
远遁。

  毫无线索,何处去寻觅我那美娇娘呢?

  我失去盼望,萎靡不振。整天把自己困在房子里,墙壁贴满了母老虎的裸体
照片。甚至脱光衣服,坐在母老虎的笼子里,感受着坐在冰冷的铁条上的滋味。

  这样做,能使我和她拉得接近一点。

  我的生活,就是不断地重播母老虎的录影带──给她洗身、脱腋毛、修剪阴
毛、梳头、检查乳房、小屄和屁股,要她做健美体操,要她站着撒尿,甚至她吃
饭拉屎睡觉都看完又看。当然,还有她和我在工作桌上、在我的单人床上、房子
里任何摄录机可及的地方做爱的缠绵镜头,都叫我心里甜蜜温暖。如果没有这些
录影带,我已经会思念成狂了。

  几个月没付租金,房东把我赶走。我把简单的家当,母老虎的铁笼,和她的
东西塞进小货车,搬去那没卖家问津的农场暂住。

  今年的冬天严寒且长,农场的电力早就截断了。整天坐在火炉旁,对着那条
板凳发呆。困了,就伏在上面睡。

  冬去春来,绿叶抽芽,冰霜融解。大雁北返的鸣叫,把我从冬眠中唤醒,步
出农场,看见万象回复生机。我下了决心,为了母老虎,不能如此颓唐。我曾说
过,要给她一个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我要振作起来,或许,有一天,母老虎回到
她的窝里来。

  坐言起行,我在附近农场找了份差事,干的是粗活。从前觉得养猪种菜没出
息,现在觉得也是一门「专业」。拿到粮饷,买了一对耳坠儿。我答应过为母老
虎的事必定要做得到。生活开始有盼望,候鸟己归来,母老虎总会有一天回来。

  是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一张旧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母老虎访寻主人」。

  这是几个月前的事,内中是不是有计谋?但我不能压抑对母老虎的思念,就
算是个陷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按指示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措词小心,对我似乎极不信任,要我先证明是母老虎要
找的人,才和我说话。我不假思索,就说:「母老虎有一个特征,她身上戴着乳
环!她左乳侧和屁股上有胎志。」

  电话那一端的人似乎相信了,约我立刻带齐所有的证据去找他。

  地址是母老虎往日的住所。我患得患失,不知此去是凶是吉。但好像听到母
老虎在我耳边呼唤着我,要我与她相会,纵使是刀山火海也拦不住我驱车赴会。

  应门的是个五十许的男人,想是那个性无能的男人。我本来对他鄙视,见他
对我并无敌意,也对他客气起来。

  他不说客套话,直说:「她在等你。」

  我怔住了。他并没有查证我的身份便带我登堂入室。看他家里的布置摆设,
颇有体面。

  来到主人房前,他说:「她几个月来一直挂念着你。她就在我们的睡房里,
不知道你来了。」

  简直不可置信,竟有此事。

  他轻轻的叩门,说:「蜜糖儿,你想见的人来了。」

  房门推开处,我的痴心梦里人,我的母老虎就坐在床沿,身穿孕妇裙,正在
打毛线。她看见我,手中的针线掉在地上,惊讶不已。

  那个男人示意我进去,把门关上。

  彷如隔世,但母老虎的脖子上仍然戴着皮项圈,一把长发为我而留,挂在胸
前。

  我认得束发的蝴蝶结,是我的手帕。此是无声胜有声,我们都不知道应说些
什么。

  我挨近她,跪在她跟前,吻着她脚上戴着的脚炼、小腿,把头埋在她两膝之
间。她抚摸我的头发和面,把我扶起来,着我坐在她身旁,依拢在我怀里。

  我心乱如麻,舌头打结,不知道应说些什么才对。想吻她,又不敢。我游目
四顾,这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睡房。我坐在她们的双人大床上,床上放着一对鸳鸯
枕和一张棉被。墙上挂着一幅他和那个男人的合照。相中的他,眼睛好像监视着
我。我不敢轻举莽动,但我们的脸慢慢挨近,她的呼息愈来愈急速。

  「吻她?不吻她?」我心迟疑,全身燥热得像给火烧。

  她抬头仰视,纤柔的玉手,抚我的刮得光滑的下巴,怜惜地说:「看你的样
子,脸瘐了,连下巴也尖了。」

  我以唇片轻轻的啄一啄她的唇,一试她的反应。她的唇儿温热而湿润,没有
开启,却没反对。我胆子才大起来,勾着她的颈,把吻印下去。她娇羞地看了我
一眼,略微退缩,别个头去,但旋即闭上眼睛,仰起脸儿,泛出红晕,让我追上
她的小嘴,就摄着不放。

  我知道母老虎虽不在笼里,但已是我的人。

  我的手回复本色,总是要在母老虎身上摸个饱摸个够。顾不得那个男人会不
会闯进来,就潜入她的裙子里,逐寸深入,测量我的领土的范围。

  我们相见之后,她添了几分娇羞,是别后的生疏?还是与我相认后的尴尬?

  我不管了,我就是喜欢看见她这个样子。我曾在她身上施过百般手段,就是
想看看她娇羞的表情。都办不到,此刻,她就是这样子,贴伏在我胸膛。妈妈,
我要倾全力去爱你一个,但愿我这胸膛是你永远的归宿。

  掌心在她的膝盖很容易建立了桥头堡,不久留在那里,继续挺进。她的大腿
微分开,让我可以爱抚她的大腿内侧,长驱直进到交点。我隔着她的内裤,将手
指压住阴唇,搔一搔。再从裤头溜到下面去摸一摸,确定她已淫水涓涓。就再向
上爬,在她鼓胀的肚皮上来回摩挲。

  她侧过头,避开我的吻。她的嘴唇已给我吻得又红又肿。她腾出嘴巴,吸一
口气,垂下两眼,娇态毕露的对我说话:「这是你的孩子。」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谢谢你,保住了我们的孩子。」

  「他和你一样,六、七个月大就把我拳打脚踢了。」

  「他出世后,老子会好好的教训她,要他向妈妈说对不起。」

  她给我逗笑了,自从母老虎进入了我的生活,我才明白什么是幽默感。同一
个爸爸,我们的性格大大不同。刚才紧张,生疏的气氛就一扫而空了。

  我的手指头继续在裙子里搜索,给我摸到她的乳头和乳环。两个乳房我都不
偏心,各摸一摸,不过,我还是温柔地把我的手按住她右边的那一个,不时的揉
搓弄捏。她的乳沟是在右边的乳球深陷的。在我多次比量之后,确定右边的比左
边的圆大一丁点儿。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浸浴在温馨和浪漫之中,共享天伦之乐。

  我们心有灵墀一点通,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问同样的问题:「你去了哪
里?」

  她先说她的故事:

  「当日,我知道你失业半年,周转不灵,哪里有钱给我住医院。为了保住我
们的骨血,请医院通知我的『丈夫』。他来了,坚持要送她去最好的医院,答应
留下口讯给你。我们都知道他没有留下消息。他送我去一家最好的医院,请最有
名的医生,在那里休养了一个多月。他一直陪伴着我,待安了胎之后,才接我出
院了。我一直要他想办法找你。但他说,你搬了家,而农场没有灯火,似无人居
住。而登报寻人,几个月都没有回音……」

  我也把我的遭遇告诉她。

  我们听过了相方的故事后,原来彼此都牵挂着,盼望再相会的日子。不禁相
拥,互相热吻爱抚一番,来庆祝久别重逢。

  但是,当我向前看的时候,阴影重重。我心里一大问题:「找到了母老虎,
又怎样?我可以带走母老虎吗?她愿意跟我走吗。我们的孩子的明天将会如何?

  会不会像我一样,有父无母?她那个所谓丈夫对我们的事知道多少?他们会
放过我们吗?」

  「妈,现在就跟我回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

  「跟我回到我们的家去。如何我们没有家,就建立一个,是你和我,和我们
孩子的家。不过,我只是个穷小子,老头子留给我的只是个荒废了的农场,我什
么也没有,你跟着我一世捱穷。留在这里,生活无忧。」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手撑着腰,「哎呀」叫了一声,说:「你的儿子又踢我
了,我的儿子总是和我过不去,天注定我一生要吃儿子的苦头。」

  「什么?是个儿子?」

  「超音波扫瞄器说的。」

  「太好了!」

  「那么,你想要儿子和不要儿子的妈妈了?」

  「不是啊!我学会了替你设想,不想你为我吃苦。」

  「你不再电我的乳头,我什么苦都不怕。」

  「都不怕?」

  她摇摇头说:「其实连电乳头也不怕。最怕你对我的不是真情而是假意。」

  「连妈妈的感情也去欺骗,我还是人么?」

  母老虎果然是母老虎,不惧怕任何困难,总有克服环境的意志。我想,有真
的爱情,比荣华富贵更受用。原来给困住的是我,我飞不出母老虎的「情关」了,
不知不觉时,给她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我牢牢的牵制住。

  「但是,我的丈夫怎样?」她这话又把我拉回到现实来。

  「我马上出去,和他谈判。」

  她拉着我的衣袖,神色错愕说:「你想怎样对他?我知道你对他有成见,看
不起他,但他确是个处处为我着想的好丈夫啊!他对我恩深义重,不要难为他。
我这样说,你不会不开心吗?」

  「难道你舍不得离开他?」

  她摇摇头,幽怨地说:「我的感受,你不会理解的。你爱我的话,请你体谅
我,不要对他动粗,也不要叫他太难受就好了。」

  母老虎对这个和他同床十多年的男人的感情不浅。她害怕我会不顾后果,闯
出大祸来。九个月前的我,定会一拳打倒他,抢走母老虎了。

  「我懂得怎样做了。不过,我想弄清楚,他知道多少?」

  「放心,他只知道我偷了个年轻汉子,私奔去了。」

  母老虎和我的事,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道。不过,那男人愈知多一点,我
的谈判就难上一重。

  「妈。放心,没事的,这些日子我明白了许多人生道理,我懂得处理了。」

  我抬起她的头,抚摸她的发鬓,温情而坚定的说。她眼珠左右游移一会儿,
向我定着。在她眼里,我看见希望和忧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就推门出去。

  我将要做的是极其荒谬的事,和一个男人说项,要他把妻子嫁给我。谈判的
对象,正衿危坐在客厅,一脸垮下去。不待我发言,就开口说:「她回家之后,
我就料到今天的事终于发生了。」他没正眼望我。

  「谢谢你对她那么好。」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她和你在一起,令她很快乐。」

  我的心跳了出来,这话是什么含意?是反话还是真的。

  「我也很快乐……」这似乎是我唯一能回应的话。

  「我太太回来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她好像变了另一个人,整天戴着乳环和
项圈,不肯脱去。她要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叫做『主人』的男人,他是她腹中块肉
的父亲。他其实不介意她有外遇,但是他知道留不住她。相信她己把我的事告诉
你了。十多年前,我的前妻红杏出墙,给情夫弄大了肚子,把孩子生下来后就走
了。我抚养她,一如己出。但我在性生活上却不能满足我的妻子。她委屈了十多
年,我很感激。她还年轻,不能长此跟着我……」说到这里,他声音沙哑,再说
不下去了。

  「开门见山,我想带她走,你有什么条件?」

  「朋友,我不知道我的太太会迷上你。但是,覆水难收,我把她交给你。此
后你要好好的待她。她若少了一根寒毛,小心我会宰了你。」

  我心里想:你放心好了。我母老虎的毛,我打理得很好。头发,我天天替她
刷,你老兄会不会服伺她?她的腋毛丛生,有碍观瞻,脱了也罢。她的阴阜给我
用白兰地酒长期浇灌,比前浓密,看到了没有?回去我还要替她把阴毛逐根数一
数,少了一根,该我要回来跟你算帐才是。

  「好,我一定答应你。」我伸手想和他握手,表示君子协定,他却没和我握
手。

  「长痛不如短痛,明天来接她。今晚,让她和女儿道别。」

  「谢谢你,我明天一早就来。请你告诉她,我先走了。」

  这个人,我开始同情他、可怜他。不过,我还是瞧不起他。他不是个男人,
他对情敌太好了。我决不会像他那么大方,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情敌。看他这
副德性,怎可以给母老虎幸福。

  我不知道他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怎样渡过。我则整夜无眠,兴奋得在房子里走
来走去,憧憬着我们的将来。在兴奋之余,也担心会有变卦和不测。太好的事不
会是真的。

  我迎娶母老虎的时辰未到,就手拿着花束,在门前恭候。妈在窗户探头看出
来,见到我,就招手叫我进去。那个男人不在,免得送别难过。她几箱子行李,
塞满我的小货车。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都是衣物。我知道和你回去,一件也不用穿。但这些衣服又舍不得丢,一
定要带走。」

  「有时带你上街也要穿吧,虽然穿不完那么多……」我想起要她把我的T恤
当裙子穿的怪模样。

  我扶着腹大便便的母老虎,小心服待她登车。她对我会心的微笑。

  我给她深长的一吻,把她的皮项圈脱了下来。摸一摸她的耳垂,记起要把一
对耳坠子送给她。

  「我答应买一对耳坠子给你,我没忘记。看,款式真土里土气,我不懂女人
的时款。不喜欢的可以不戴。」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是你对我的心意,我现在就戴上。」她戴上
后,面向着我,让我看看她戴上耳坠子的样子。

  我为对自己的品味摇摇头,我抚摸她的颈窝,捻住那条金项炼说:「这条项
炼也太俗气,不要戴了,以后我给你买一条钻石项炼。」

  「钻石项炼,我有的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没有带走。我还是喜欢戴着
这一条,和脚炼和乳环配套嘛。」她的手搭着我的手,真诚的说。

  哪个女人不喜欢她的丈夫送钻石项炼?她敢情是体谅我微薄的能力,不要我
自卑,才说这番话。我感动得又要流下男儿泪了。妈妈,你真是个好女人,我有
幸在人海中把你找回,而且委屈了你,要你下嫁给我。老头子作那么多孽,我也
罪孽深重。我仍可享这艳福,都是妈妈做的善事多,做下的福。

  我激动不已,把妈妈的颈子拉下来,搂着她的腰,就在在车上,不理会路过
的行人,热吻许久,方才打火开车。

  车子驶离的时候,她不住回头顾盼旧门庭,毕竟,她在这里渡过十多年安乐
的日子。

  途经市中心时,我想起一件事,把车子停在那家卖女人内衣裤的专门店前。

  那个售货小姐认得我,我是她的一个大主顾喔。

  她看见母老虎挺着大肚子,勾着我的手臂,一副亲密的模样,就笑容可掬的
对我们说:「原来尊夫人有喜,所以那么久不来光顾我们了。尊夫人一如你所说
的,漂亮、健美,和你很登对,你们真幸福。」

  我的那个女人听到这些溢美之辞,心里甜丝丝,我也看得出来了。

  她继续鼓其如篁之舌,游说我给我这位「漂亮的尊夫人」买东西。

  「这是一件短身吊桥束衣,可以将脂肪集中在乳房,又防止臂胳和肩背长肌
肉。有助产后收肚皮。因为胸前是吊桥,作个凹字形。可以戴乳罩可以把乳罩亮
出来,是流行的穿戴方法。有不喜戴乳罩的也可穿,太太你穿了,可以不戴穿乳
罩,方便哺乳。女人喂孩子吃奶,最麻烦是把乳罩除了又戴……」

  售货员小姐每句话,都正中下怀。说到这里,我己开想像到妈妈穿起这件吊
桥束衣的样子。她健美丰满的双峰,从裁去了中间布料的吊桥上,没遮拦的突围
而出。配合那托来的深深的乳沟,还有G弦小三角裤。前后四个圆滚滚的肉球,
有了支撑,走起路来,不会蹦蹦跳,身材保养会好一点。又有穿衣服了等于没穿
的性感效果,我的儿子什么时候喜欢,就捧着妈妈的大乳房吮吸,我也和他分一
杯羹。那一家亲的情景,我已神魂颠倒了。不过,拜托那天扎乳眼儿的时候,没
有弄坏妈妈的乳腺。

  她这一单生意,一说即合。我要母老虎亲自挑选束衣的款式和颜色,顺便添
置一些性感的小三角裤。她却掐一掐我臂弯,在我耳边耳语说:「这些贴身的衣
服,从来都是你给我挑,给我买的,还不是穿给你一个人欣赏的嘛。你买一两件
就好了,我的内裤,如果你没丢掉,应该多得穿不完。记着以后要省着用,你的
孩子快出世了,要用钱的事多着呢!」

  我没听老婆的话,倾囊买了一大批。她开始像个老婆的口吻和我说话,管着
我用钱。但我理直气壮说:「我自奉甚俭,但孝敬妈妈则慷慨。况且,刚才是你
叫我拿主意,买什么就买什么。」

  回家之前,还要绕到小镇去,找那位退休的医生。他是方圆几百里内最有学
问的人,政府派他做个结婚公证人。母老虎听到我向老先生说明来意,才明白我
要和她做的事。她拉着我的衣袖,面露紧张不安的神色。

  「你想干什么?」

  「不要害羞了,我们的儿子都快要出世了,我们请老先生替我们补办结婚手
续。」

  老先生虽然年老,记性不差,耳目灵活,一看就认得母老虎和我。看看她的
大肚皮,就笑呵呵的说:「结婚,应该了,应该了。不过,照手续,要在镇上公
布十四天,没人反对,才可举行婚礼。」

  「老先生,可不以方便一下?你知道我太太素来体弱多病,身孕已重,又曾
有过流产的征象,不宜舟车劳顿……现在就请为我们公证结婚吧。」

  老先生摇摇头,表示拿我没办法,替我们签署了一份十四日后生效的结婚证
书。交给我时,郑重的说:「年轻人,要答应以后好好待你的太太。」又对妈妈
说:「那小伙子日后再欺负你,来找我,我为你出头。」

  我今天太高兴了,像吃了兴奋剂,肆无忌惮,糊里糊涂就和自己的妈妈结了
婚。

  「你还是老样子,做事不计后果。」妈似乎放心,向我使了个眼色。

  「妈,上次我带你回家,用了些歪手段。这一次,是明媒正娶的。有你那个
男人做媒。你不妨和我试婚,不喜欢的,十四日内把证书拿回去退款。」我这样
一说,把妈弄得啼笑皆非。

  继续回程,我和妈妈己开始计划我们的家庭了。我脑海里出现了妈妈不停怀
孕,虎儿虎女成群绕膝的图画。甜在心里,就面露笑容。看看妈妈,她正坐在旁
边,打开窗子吹风。长发解开,发丝迎风吹拂,向我扑过来。她脸上是怀孕妇人
的满足与安详。有人说,「蒙娜丽莎」那幅名画的模特儿是个怀孕妇人,妈妈的
微笑,表情有几份像她。

  春寒料峭,我捉着她的手,温暖着她。她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投,不觉莞
尔而笑。

  「妈,快到家了。你猜我最想做的是什么?」

  「你早已居心不良,没救了。我不猜。」

  「不用你猜了。我想做什么就做。我最想做的是和我的新婚妻子做爱。我们
奉子成婚,今晚洞房花烛。」

  「我大着肚子,怎样做?」

  「一定有办法。」

  「办法一定有,给我骑在你上面做。不怕给我压在下面么?」

  「后面呢?在后面做也可以。」

  「你呀,还不记取教训。以后想也不要从那方面想。」

  「我不是要你的屁股,而是……」

  「总之不要后面……」

  「这又怎样……」我在她耳畔细语。

  「我不要。」

  「这样不要,那样不要,用不着我这个真正的男人做老公罗?」

  「不要忘记,你叫我做妈妈的。还记得你哭着的求我淮你叫我做妈妈的样子
吗?」

  「但我是结了婚,这是证书,我是你的正式丈夫,你以后改口要叫我做老公
了。」

  「我宁愿像以前一样,叫你做主人好了。」

  「也好。母老虎。」

  「是的。主人。」

                【完】

***********************************

  「引诱人者,自已被他引诱的人引诱了。」
  ——尚·布特希拉(Jean Baudrillard)论John Fowlers著《The Collector》
语。

  「女人子固然走到各处去,用她的本身可以征服男人,使男人失去名利的打
算,转成脓包一团,可是同时她也会在这方面被男子所征服,再也无从发展,无
从挣扎……说简单一点,便是她使人爱她,弄得人糊糊涂涂,可是她爱了人时,
她也会糊糊涂涂。」

  ——沈从文《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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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这个故事,有两个结局。

  原本的结局,是母老虎难产死了,是悲剧收场。因这一篇是告别文章,不想
太伤感,于是改为大团圆。

  但是,这一个结尾和贯彻本文沉郁的风格不吻合,可能是全篇的败笔,请包
涵。读者请各取所好。不喜欢这个结局的,可以在第十集结尾接上下文。看倌喜
欢哪个结局,不妨告诉我。作者原本的构想是悲剧,取向可想而知。
***********************************

  谁知一查问之下,服务柜台的小姐却说:「先生,对不起,你的太太失救死
了。」

  「你们弄错了。」

  「对不起,先生,没弄错,她不在人世了。我们很抱歉。」

  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发狂的在医院里大叫,抓住护士、医生,要讨回我的
母老虎。

  护士带我去停尸的地方,我揭开裹尸的布单,母老虎安详地睡在那里。下体
的血污已洗净,颈圈、颈炼、乳环都脱下。我抱着她僵硬冰冷的躯体,对她说:
「母老虎,你不会死的,你会醒过来。」

  她听不到我说话。

  我抱起她赤裸的身体,抚她吻她,泪滴在她的乳房。

  我拥着她,忏悔我的愚罔和罪过。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3:01     标题: 哥哥的情人(全) 作者:奴家

               哥哥的情人


时间:2002-10-10 10:00:50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一)哥哥失恋

  我的哥哥有一个情人。他的情人不是别人,就是我。

  「青梅竹马」这个成语大概可以形容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小时候在同一小
学上课,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玩耍。他比我长两岁,高两级。我们住在旧
式的公共房屋,环境狭窄,只有两个房间。我和哥哥同住在一个用木板间隔的房
间,他睡在双层床的上层,我在下层。我们在同一间小学上学,他读上午校,我
读下午校,他每天都来接我放学,和我一起在游乐场玩一会儿才回家。

  他升读中学之后,就和我不同学校了。他开始不喜欢和我常在一起,虽然我
老是要跟着他。他升上中三那一年的暑假,去工厂打暑期工,结交了一些工友,
工余和他们消遣游玩。

  暑假结束,开课之后,发现他忽然变得情绪低落。我们睡在同一间睡房里,
他有什么事也瞒不过我。我想问他发生什么事,但他没给我机会。他可能认为我
还是小孩子,不会把心事告诉我。不过,那时我已经升读中学了。

  哥哥失魂落魄的样子,引起我的注意,却发现我们的视线常常会相遇,而且
将触电一样,马上自觉地转移视线。他暗暗凝望着我的眼神,好像要在我身上打
量什么似的,教我很难为情。他的举止行藏古古怪怪,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男孩子的心理真难测。

  有一天放学,他竟然出现在我学校门前,这是我上中学以来的第一遭。我就
读的是女子中学,有男孩子在校门接放学,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我要向那些好
事的同学解释,那是我的哥哥。

  他说,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所以特别来找我。煞有介事的。

  我随他去了一处幽静地方,他结结巴巴的对我说:他苦闷透了,想找一个人
倾诉心事。想起小时候,我一起玩耍那些日子,心情才好过些。我们从前很多话
说,所以来找我。

  没错,从前我什么事都跟他说,而他也会和我说很多东西,连不会告诉妈妈
的也会对我说,知道我会保守秘密。

  于是,他把失恋的故事向我说了一遍。我早就料到了,但他愿意将失恋的事
告诉我这小妹妹,我的地位马上抬高了。

  他在工厂里认识了一位女朋友,对她有好感。起初大伙儿去看电影、旅行,
后来就单独约会,来往密切。整个暑假我很少见到他,都因为陪女朋友去了。他
坦白说,很喜欢这位女孩子。可是,开学不久,她却提出分手。理由是她年龄长
几年,和他不登对。他不能接受这个理由,使他受到很大的打击。

  说到这里,竟然在我面前流起泪来。

  我不懂得怎样去安慰他,因为我未谈过恋爱。不过,我想像得到,失恋的滋
味一定很难受。我用纸面巾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他说:「你真好,我把心事说了出来,轻松好多了。我们以后要像从前的日
子一样,常在一起,可以吗?」

  我说:「可以。」我也希望和他在一起,像小时候。

  我们便一起回家,我开始滔滔不绝的把学校的事告诉他。


              (二)情心互许

  第二天,他要送我上学,虽然路不同,他也要送我到学校大门,而且还告诉
我,放学后会来接我。

  他果然来了,和我一起走路回家。每日都如是,管接管送。

  我们回家的路,每天都不同,尽选些迂回曲折的路。背著书包,我们走过远
远近近的商场、公园和街道。他暑假赚了点钱,就请我看电影、吃雪糕、打保龄
球,还给我买些小玩意儿。他心情开朗多了,失恋的痛苦度过了。老实说,我担
心他克服了失恋之后,就不再理会我。

  我的同学拿我开玩笑,说我拍拖了。

  「哪里是!那个男孩子是我的哥哥。」

  「羞!羞!你和哥哥拍拖。」

  我追打那些拿我开玩笑的同学,可是有一丝甜意在心头。

  有一天,晚饭后,他告诉爸妈要带我去图书馆温习功课,却带我到山边去。

  小时候,我们常来这里捉蝴蝶。

  上山时,月色皎洁,山下灯火灿烂。他指着山下的灯火说:「星星都落在人
间了。」

  我说:「不是,在天上。」

  他触摸我的手,试探我的反应,然后拖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冒着汗,我的心
卜卜地跳。小时候,我们常常拉着手也不觉得难为情。但这一晚,他的手一碰我
的时候,竟好像触电一样?

  山路没有路灯,黑漆漆一片,山下的车声渐远。我们愈走愈靠近,但没有说
话,不知什么时候,他揽着我的腰。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一种奇异的感觉弥漫
在我们中间。

  山上,有一块大石,我们坐在那里看夜景。他一手搭着我的肩膊,一手拨弄
我给夜风吹散的长发。山下的景像如梦似幻,我觉得有点泠,偎依在他的怀里,
让他的体温温暖着我,我觉得和他本来是这么亲爱的。他的唇儿在我脸庞寻索了
一会儿,轻轻的在我的嘴角停了下来,亲了一亲。一阵热力从那里散发,直透耳
背。

  糟糕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还未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我们就热吻起来。当时我才十三岁,对爱情有
很多幻想和憧憬。我渴望有人爱我,而第一个吻我的男孩子,竟然是我的哥哥。

  我没后悔把我的初吻献给他。我认识的男生不多,在哥哥的同学、邻居和亲
友当中,哥哥清秀、不凡、有书卷气,他是我暗暗倾慕的对象。

  通常我会有很多话和他说,如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同学甲怎样、同学乙又怎
样。但那一晚我没说话,我的嘴巴给他的吻封住。我闭起眼睛,不敢看他。

  下山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像小时候一起去上学一样。

  回到家里,我们再吻了一回,他才放开我上床去。我总是睡不着,他睡在床
的上层,不久就听到他打鼻酐。而我辗转反侧,整个人泡在给他吻着、爱抚着的
感觉之中。

  自此之后,是一段形影不离的日子。除了上学,我们都在一块儿。我挽着他
的臂弯,他揽着我的腰肢,手拉手都来得自然,我们是兄妹嘛,本来就可以亲密
点。在辟静的地方,或晚上关上灯时、睡觉前,他会拥着我,和我亲吻。

  他向同学借了相机和脚架,和我去郊外旅行,拍了一辑亲密的合照。他挑选
其中一张搂着我在他怀里的合照,在背面写着我们的名字、拍摄的地点和日期,
还画了两颗心,用一枝箭和一个英文Love字,把两颗心串在一起。我放在皮
夹里,珍藏到如今。


              (三)初试云雨

  我们不愁见面的机会,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我们在一起是理
所当然的事,没有人会怀疑我们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妈对我们亲密的关系也不
以为意。有一次,无意中看见我皮夹里那张状态亲匿的合照,她没说话,面露错
愕的神色。

  另一次,我们正在床上相拥、接吻,妈却敲门要进来。我和哥哥衣衫不整的
宭相暴露在她眼前。妈妈当场没责备我们,只是说以后不要就把房门锁上。

  事后她给我说些男女的问题,好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兄妹之间也有分寸、
体统之类的话。我才意识到,我们虽然是真诚纯洁的相爱着,但别人会用异样的
眼光来看我们。但我信任他,从不存着戒心,妈妈那一番话,并没有破坏我和哥
哥的感情。我们为了避免她的疑心,借口上图书馆或参加学校的活动,跑到僻静
的地方幽会。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但好像还不够。上学的时间,我还是想着他。

  如是者过了几个月。有一个周末,爸妈参加宴会去,我们去看电影,是一出
爱情电影,当然有许多露骨的性爱镜头。

  回到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关上房门,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他紧紧的抱着
我,深深的吻住我,就像电影里那一对情人一样。他解开我牛仔裤头的钮扣,我
的心儿跳得更快,他的手探入我T恤里面想松开我的胸围,但怎也解不开扣子。

  终于,我身上的衣服都全给脱掉了,只剩下胸围,但感觉上和全裸一样。

  小时候,一起洗澡不会害羞。近来每天都会和哥哥接吻、让他爱抚,都接受
了。可是当光着身子和他赤裸相对时,却不敢正眼看他的身体。这是纯真的失落
了,人们在兄妹的关系上划了个范围。我明白了,没有兄妹会如斯亲密的,我们
来到这一个地步了,将要进入那一层更深的亲密,但我们是不淮进入的。

  我不敢从这个方向想像下去,只想从前玩家家酒的情景。

  我们有编定的对白:

  「我扮爸爸,你扮妈妈。」哥说。

  「我烧饭,替你洗衣服。」我说。

  「还要给我带小宝宝。」哥说。

  「爸爸下班,快回家吃饭。」我说。

  现在,我们玩的是爸爸妈妈在睡房里做的事情,这是新的情节。

  他拙手笨脚,弄来弄去也没法脱去我的胸围。我光着身子,给他全身爱抚和
亲吻,弄得我春心荡漾,不能自我。胸围束缚着我,如不解开它,会让我窒息,
就自动为他解除身上最后一道防线。乳尖马上给他噙住,而我已不能装模样了。

  他的吻如雨点落在我的乳房,他的手指插进两腿中间的肉缝儿,探出路径。

  然后那东西就插在我里面,把我全面占领了。

  我下面已给他摸得湿透了,但他的东西又粗又大,插进来的时候,好像要把
我撕裂似的,痛得我流出泪水,尖叫了一声。

  哥停止了抽动:「很痛吗?」

  「没事了,只要你爱我。」

  「我爱你。」说着,在我体内灌注了他的精液。

  「只要你爱我,我愿以身相许。」

  就在这个爱得正浓的时候,爸妈就回来了。我们好像已给捉个正着一样,害
怕得不敢动,怕会惹起他们的怀疑。我们来不及穿回衣服,就用被子盖着我们赤
裸的身体,屏着气息,直至外面复归平静,才松了一口气。

  他安慰我说:「没事了。」

  我说:「我很害怕。」

  他说:「不要怕,我爱你。」

  我说:「真的吗?」

  他说:「真的。」

  我说:「我也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我觉得我们是相爱的。那一晚,和哥哥拥
抱着睡在一起,我们从来没有如此的亲近过。我觉得他那东西一直在我的身体里
面,没有离开过我。我里面充满了他,我的脑子里满是他。他那东西,一直硬绷
绷的抵着我的小腹。

  他睡着了,我独无眠。我仍是很害怕,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当时他十六岁,
我十四岁。


              (四)落红片片

  天还未亮,我就把睡在身旁的哥哥推醒。他半睡半醒,仍光着身子,就爬上
床的上层继续睡觉。我收拾昨晚床上的狼藉,床单印上落红片片,这是我失落纯
真和纯洁的印记。

  我赶快换过床单,把污秽了的床单拿去洗。惊动了妈妈,看见我在浴间洗床
单,就问我:「两天前找才替你换过,又脏了?」

  我说:「是啊。来早了,不提防弄脏了。」

  回到床上,蒙胧中睡着,发了连场噩梦。惊醒了,原来是哥哥跪在我身旁,
见我睡着,就在我的嘴上亲了又亲。

  他原想叫醒我上学去,但我睡得不好,就请哥哥去告诉妈妈,今天请假不上
学。我怕回到学校去,修女探射灯一样的目光,好像能看穿学生的隐情。

  那一天她传召我去见她,问我是否和男友拍拖。我答:「他是我哥哥。」她
一对探射灯在我面上扫射,并要在我的神色里验证我的供词。

  她说:「天主会知道。」然后目光盯住我的裙子。

  人长高了两寸,裙子变成又短又小,不合身,把两条大腿暴露出来。

  妈妈上市场买菜,忽然觉得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抱着枕头无端的哭了一
场。

  我答应要把我自己保留着给最爱的人,嫁给他,和他在教堂行婚礼,让他取
去我的童贞。

  下体的肿痛,是自己招来的惩罚,活该这样。

  蒙胧中,梦见和哥哥在教堂里行婚礼。神父说:「你们兄妹,不能结婚。」

  但我已经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肚子里已有了他的骨肉,怎么办?

  哥哥下课,马上回家看我。见我双眼浮肿,犹有泪痕。把我拥在怀里,安慰
我。轻抚我的脸,抹去我的泪水,把我像抱小孩子一样,靠着床头,横抱着我,
不断地和我亲吻,吻去我一脸的惶惑。

  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就算天塌下来,只要哥哥和我在一起,也不怕。

  我说:「下面还痛着啊!」我把睡衣和内裤拉下到膝盖之上,要他看看。

  他检查了一回,好像看不出什么,便说没事吧,听人说第一次会痛。然后继
续拥抱着我,手指轻轻的抚犘我的耻丘,却不敢碰那个地方。

  吃过晚饭,他说要和我谈谈昨晚的事。把我带我到山上去。在山顶幽静的地
方,和我拥抱,狂野地互吻着。他禁制不住少年的冲动,脱掉我的内裤,就幕天
席地的做起爱来。

  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这是我们相爱的代价,我强忍着阵痛,直至他在我身
上支取了他的快乐。

  下山的时候,他的精液倒流出来,内裤给弄脏了,没穿回。一阵阵凉风吹起
裙子,透入两腿之间是一片冰冻,镇住了事后的痛楚。

  我们相拥着,走入山下的夜色,这个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俩在一起。


              (五)怀孕疑云

  我们有了性关系之后,天没有塌下来,雷也没有劈死我们,就这是我们的第
二次。

  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每次做爱,他都弄得我下面赤痛肿胀。

  而十四岁的女孩子,没有想过怀了孕怎办。

  月经来迟,使我们担心了一阵子。幸好,只是来迟了,但我对性事已怀了戒
惧之心。其实当时,性事对我来说,感觉不是那么好。怀孕疑云散去之后,他又
对我作性事的要求,我都以会有孩子为理由,把守着最后一关。

  英语有一句成语说:「那里有决心,那里就有路。」你想做一件事,你会找
到办法去做到的。他买来避孕套,让我没有借口去拒绝他。

  我说:「但会弄得我很痛。」

  他对:「我会轻点儿,迁就着。」

  他果然学会温柔,细心迁就。

  不过,不能晚晚到山上去做爱,山上的蚊虫把我的双腿咬得红肿。在房里,
又要等家里没有人。但机会一来,他就会和我做爱。和哥哥做过爱,我们的关系
又深了一层。我知道他想和我做爱,这是我最大的快感。做完爱之后会内疚吗?

  无论我怎样去向自己的良心解释也好,都知道是做错事的。

  自从我们的关系发展到性爱的层次后,我们多了几分警觉,在家里和亲友面
前会保持一定距离,生怕给人看出什么端倪。他有时带我参加他同学的活动,明
显地有意不理会我。在他这个年纪,同学们有的已经拍拖了,有的会带女朋友出
来,在那些场合中,他们都会公开地对女朋友表现殷勤和照顾。我不敢希冀会受
到同样的待遇,不过,他把我当作空气一样。我跟在他身旁,好像是多余的,甚
至是累赘。

  有一两个女同学长得颇为漂亮,又懂打扮,我看得出他对她们藉故亲近。他
们多谈几句,我就会呷醋。散局之后,远离了他的同学时,他想要拉我的手、揽
我的腰,我偏不让他。他想和我接吻,我就别过头来,躲开他,他才知道我闹脾
气了。

  他很有办法。他会给我卖份小礼物、说一些甜言蜜语、带我到海边看夜景、
吹吹海风,我又会忘记了那些不高兴的事,我又会重投他的怀抱,死心榻地的做
他的小情人,让他在我身上使用性的权利。


              (六)旧欢如梦

  他考入了大学了,我们都很高兴。他搬入大学宿舍,开始独立自由的生活。

  起初还以为会给我们幽会的方便,我开始服食避孕药,免了带套的隔膜。可
是,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首先,他搬去宿舍之后,妈要他搬出我们的房间。周末回家,妈不让他和我
同房,叫他睡在客厅的沙发。她说我们长大了,孤男寡女同睡不方便,他没理由
进入我的闰房。于是我们失去了属于自已的小天地,他索性不回家过夜。

  我们想见面就要约定,否则很难找到他。我要老远跑到大学去找他,如果他
的室友不在,就会在宿舍里做个爱。我们会在大学附近散散步,有时看电影或听
音乐会。渐渐,他的社交活动频密了,初时他会带我去参加同学的活动。他的同
学都是名校出身,生活和思想方式和我在公共屋村成长的都不一样。在他的朋友
中,我总是个局外人。我的思想和谈吐,显得很幼稚,我想快点入大学,和他们
看齐。不过,我却无心向学,全副精神都用来维系这段情。

  单独见面少了,一见到面就争取时间做爱。性事的确是频密了,感情却倒退
了。愈来愈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渐渐,他很少回家,很少打电话给我。每次都是我打电话给他,都是我去大
学找他。连做爱也好像心不在焉,有性无爱。插进我里面的那部份,好像和他的
灵魂脱节了。一见面就上床做爱,见面就是为了做爱。射了精之后,他对我的任
务就完成了。

  我多次发脾气,表示了不满的情绪,但他好像不在乎。

  到底,还是我认轮认命,回去找他。在他的床上脱衣服、张开腿,死心塌地
的做他的情妇。

  我觉得他的心渐渐远我而去,我的日子不好过,患得患失,心绪不宁。好不
容易捱到暑假,他却参加同学会主办的台湾旅行团。如果他带我去,可以藉此修
补关系,但我失望了。

  回来后,我听到风声,他跟一位女同学打得火热。

  他升上大学二年级,搬入单人房。不过,我只去过他的房间一、两次。

  有一次,我很想见他,却没法联络得上,就跑去宿舍找他。他应门,见我来
了,神情诧异。他的女朋友在房里,坐在床沿整理头发衣裙,好像当年我们在房
里给妈捉个正着的神情一样。鉴貌辨色,他们正在蜜运之中。

  哥哥给我们介绍:「这是我妹妹,这是我的同学。」不用清楚说明,我已知
道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她是,我才不是,什么也不是。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我把那股酸溜溜的味道压下去,和他们客套几句就走了。

  回家路上,强忍着泪水,明白自己原来只是个「替身」。他不在乎我了,我
应该知道的。他没向我解释,也没有做什么来讨回我的欢心。没有电话、没有片
言只字。啊,他从来没有给我写过信,只有那几张合照、几张卡片,和那些小礼
物。

  这就算是分手了?我不甘心,我们相好了那么多年,连一个交待也欠了。当
年他失恋找我安慰他。我失恋了,谁来安慰我?

  大学入学试快到了,我必须收复学业上的失地。可是太迟了,学业荒废了、
精神散涣了。考试虽合格,但成绩不足以进入大学,其实我也失去入大学的动机
了。结果,找了一份商行的工作,晚上修读秘书课程。

  我比同年的女孩子成熟、世故,很快就得到上司的好感,一年内,升做老板
的秘书,加了薪。想过点独立生活,也方便上班,便和公司的同事合租了一层公
寓。

  我们暧昧的关系无疾而终,见面时装做若无其事,仍然是兄妹,不过他的眼
里有时会露出一丝对我亏负的神情。从初吻起首,一切都是我情愿的,应该说,
是我一厢情愿的。我们真正的关系是兄妹,他曾经把我当做情人,和我发生过一
段不伦之恋,难道我要他娶我为妻吗?这是不可能的。他欠我的,最多只是一个
交待。

  我忍着满肚子是失落的味道,没有了他,我仍要继续生活。

  他大学毕业后,得未来岳父之助,在一间大公司工作,马上结婚,不久我的
侄儿出世了。


              (七)再诉衷情

  我也有几个追求者,其中有一个是我的老板A君,他比我大十多年,条件很
好,离过婚,有两儿女。爸妈不太喜欢他,我倒没所谓,只要他约会我,我不会
拒绝的。

  我投入了另一个生活圈子,和哥哥那段关系不了了之,抛诸脑后。

  我对A君拖拖拉拉,不太认真,因为他不是我心目中的真命天子。哥哥的婚
姻生活,两年不到就亮了红灯。爸爸生日那天,不见嫂嫂同来,从他的眼神,知
道出了事。在酒席上,他不时望着我,像有很多心事要向我倾诉。趁着我去洗手
间时,他尾随着我,说要有话跟我说。理性上,我应该置身道外;感情上,却放
不下。

  散席后,相约到附近的酒店的酒廊谈谈。他把不愉快的婚姻生活和盘托出,
我只听,不想再卷入他的感情的漩涡。酒廊打烊,他提意租个房间继续谈下去。

  他想要什么我可不晓得吗?他想要我陪他过夜,填补他肉体和心灵的虚空。

  他落寞,憔悴,可怜兮兮的。乞求我能给他一夕的慰藉,我却硬着心肠,拒
绝了他。

  我说:「这样是不对的!」

  他说:「对不起,我知道这不对的,不过……」

  我说:「我只是以妹妹的身份关心你,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

  他没说下去。

  其实,我不是不想有个男人和我共度漫漫长夜。他确是个床上的好伴侣,是
个好情人。他的吻和抚触,他那东西插在我里面那实实在在的感觉,我未忘怀。

  但此际,我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十三、四岁、三言两语就可以给他哄上床的小
女生了,我们之间早已了断。

  不久之后,他常常打电话给我,约我见面。我都应约去了,其实我是想知道
他那一段不愉快的婚姻如何收场。他终于离婚,连儿子的抚养权也争不到。他所
受的打击很大。

  他婚姻失败了,我不知道应该快乐还是不快乐。因为,我和他那一段不伦之
恋,迟早完蛋。哥哥找到对象,成家立室,是再合情合理不过的了。我已经重拾
心情,再以兄妹的关系和他交往。

  于是,我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和A君是风花雪月、享受美酒佳肴;和哥哥
则「再见亦是朋友」,倒也谈得来。意想不到的是,我们的情缘未了,会有重投
他的怀抱的一天。


              (八)再续前缘

  那是一个深夜,哥哥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上门来。我从不让他来我家,但他醉
得太厉害了,只能扶他进来,让他躺在我的床上休息一回。当我为他脱鞋和解领
带的时候,他乘机搂着我,嗫嚅着说,他的婚姻彻底失败了,早知会这样的。是
他的错,因为心中最爱的是我,只是现实又不容许兄妹结合,这是命运弄人。

  他藉着酒意,扯破我的睡袍,把我推在床上,疯了一样的吻我。

  他说:「原谅我吧!让我们再开始,让我补偿对你的亏负……」

  但我记起遭他冷落的一段日子,我说:「我不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愿
意做爱情替工这个角色,空白了就找我填塞。」

  记起曾遭他冷落,也唤起那伏在他胸膛、在他臂弯里的甜蜜回忆。我心里面
的虚空,是因为他离我而去而留下来的。他回来了,正好把它填满了。

  借醉的人会和我理论,连我的肉体也不合作,如果我用力一点,是可以挣脱
他的纠缠。但我没有这样做,只是口里抗议着,双腿却发软,给他一手就分开,
他一摸就知道,我口所说的和我身体的反应是两码子事。

  四年来,我想证明可以没有他也可以活得开心。我心头有一份倔强和不忿,
好像是给他抛弃过。但眼看他这样失落、沮丧,觉得对他受的惩罚够了,心又软
化下来。我们又做起爱来,从来没试过这样缠绵恩爱。

  他说:「我爱你。」又说,永远的爱着我,不会离开我。

  许久以来,第一次再听到他亲口对我说「爱我」。他爱的抚触简直将我冰涷
的肉体和化石似的心溶化了。他比以前懂得爱,让我觉得,只有他才能使我成为
一个真正满足快乐的女人。我投降了,因为我得回了我最想得到的东西。

  他说:「我早就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

  我说:「谁爱你这负心的人。」

  他说:「但是你还是爱我。」

  他的大腿和我的大腿厮磨着、交缠着。他那实实在在的东西,把我们两个身
体相连为一。

  我说:「深入一点……深入一点……」

  他把他的爱,送到我灵魂的深处。

  我们做爱做得累了,我就倒在他的怀抱睡着。

  第二天。我们请假,不上班,整天在床上不停的做爱。中午,穿上衣服,到
街上吃点东西,回到房门口,我们又吻得分不开,脱衣上床再来一次。

  他预备了一大篇演辞向我说,要我相信,他最爱的人是我。他不用说,我已
相信了。但女人总是爱听这些。几年前,我期望他会对我说些这样的话,不过从
未听过。现在他终于说了,虽然迟来了,我也照单全收了。

  经过了一番的波折,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中间,除了伦常关系之外,还有
什么障碍呢?

  起初,是对纯情的小恋人,不知天高地厚,大胆地去爱,从没想过将来。成
长之后,局面复杂了。不懂面对,无法收拾。分手是痛苦,但并无选择。分离的
痛苦、婚姻的破裂,叫我们更珍惜相聚的日子。

  哥哥开始和我谈起情来了,他在大学时读了点心理学,都用来分析他对我的
爱。他说,乱伦根本是不正常的,人应该向外发展,寻找伴侣。和你不正常的关
系使我充满着罪疚感,为免继续沉沦,很快就结了婚,才发现做错了,原来我真
正爱的人是你。我向你承认了这件事实,不再逃避,除非你亲口对我说,不再爱
我了,我才会死心。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爱第二个女人。

  我说:「相爱又怎样?我们可以吗?你的罪疚感呢?」

  他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我们做的事,后果自已
担当。」

  当年,我已打算一世跟着他,只恨他太薄幸。我自问,在哥哥和A君之间,
我宁愿嫁给谁?


              (九)共赋同居

  我和同屋的女友互不干涉私事,她不知道那一晚谁留在我房里过夜。

  之后,我和哥哥多次到酒店幽会,但总是不方便。我提出要搬到他那里时,
他欢喜得不得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维持各自的社交生活。即是说,我
会继续和A君约会。一个礼拜,五天是他的,两天是A君的。

  他为要和我同居,一口就答应了。

  同居之初,颇有新婚蜜月的味道,鱼水之欢,闰房之乐,不在话下。不过,
正常的生活里,不可能是晚晚谈情做爱吧。外有工作压力,内有家务,还有高堂
父母要照顾,不久,我们就像别的夫妻一样了,早出晚归、煮饭洗衣。习惯了同
襟共枕之后,我们反而不觉得是情人的关系,而是好像是兄妹一样。我们言谈举
止,很自然会流露出所谓夫妻相。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对夫妇,但是,我们不是
夫妇,只是住在一起的兄妹。

  我们对爸爸妈妈说,为了省开支,住在一起。是是一个很子的借口。在他们
面前,我们特别小心,克意的抑制自已,不要在他们面前过份亲热。我们合资卖
了一层楼做爱巢,有两间房子,外表中我们各有自己的睡房,给爸妈和来访的少
数亲友看的。其实,我们只需要一张床。我们没有请菲佣,连钟点女佣也没请,
为免泄露秘密。

  他对我和A君的关系是颇为敏感的。每个礼拜,会和A君约会一两次,通常
是周末,有时只是公事的应酬。他总是抱怨我太晚回家,而且要调查约会的每一
个细节。我故意气他,说成很浪漫,很享受似的,惹起他的醋意。悄后,他就会
在床上显示实力,叫我好受,向我证明他比A君更会调情,是个更佳的情人。

  我和A君的约会,好像和情人幽会一样,对在家里等着我回去的哥哥像欠了
他什么的,所以任由他在床上摆布我,做爱时多加几分骚劲媚态,作为补偿。这
竟然成为我期待的好节目。

  A君对我与哥哥同居的关系蒙然不知,我从不让他进入我们的房间。他对我
们住在一起没有疑心,只不过觉得这个哥哥对妹妹管束太严,太放心不下。A君
年龄较长,人生阅历不浅,对我体贴非常,苛护备至。他追逐在我裙下,使我这
个还算是青春、标致的女孩子可以作为我的感情生活的交待。哥哥却是个性情中
人,喜欢艺术,有生活情趣。和他在一起,浪漫写意,是我真正的满足和快乐。

  这样,我周旋在两个都爱我的男人之间,又和哥哥过着形同夫妻一样生活,
是我最称意的日子。


              (十)下嫁A君

  我的青春很快消逝,爸爸妈妈年纪渐大。爸爸有了心脏病,所以常常催我出
嫁。妈妈对我说,兄妹虽然是亲人,也但不能一辈子这样住在一起,要为自己下
半生打算。

  她话里有话,这样苦心,我们不能不尊重她的意思。

  为了这个问题,我和哥哥讨论不休。挣扎了几个月,最后做了个痛苦的决定
──我们不能永远这样生活下去。我们的关系总会有一天给人揭露,我们怎样向
爸爸妈妈交待呢?这四年多的同居生活,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舍不得,但快乐
的时光很快消逝。我们向现实低头,下嫁那追了我五、六年的A君。

  像其他夫妻一样,我曾和哥哥谈过要不要生孩子的问题。

  我问他想不想要生个孩子,他说:「已经有了个儿子。我们的感情,不用生
个孩子来维系。孩子更会做成障碍,因为我们始终不能正式结婚,就不能给孩子
正常的家庭生活。」因此,他不要我怀孕。

  但是,当我快要嫁出去时,就不怕怀孕了。决定出嫁的日期之后,我就不吃
避孕丸了。我们为这日子倒数,每晚,他都要和我做一场爱,每次都是全力以赴
的。他说,要我永远记得和他做爱是怎样的,而且记住,他是我最好的性伴侣。

  婚后不久,就验出有喜了。八个多月后就生了个儿子。

  我很清楚,腹中块肉是哥哥的。当我告诉他怀了他的孩子时,他十分欢喜,
为他这个外甥买了很多衣服用品。爸妈乐极了,因为哥哥的儿子归由前妻照顾,
他们失去弄孙之乐。我的孩子会在他们身边。A君虽不是第一次当爸爸,但中年
得子,也很开心。

  哥哥虽然把我嫁了出去,还想「保留」和我上床的权利,我没有答应他。从
前,和他同居的日子,我没有和A君上过床;现在,A君做了我的丈夫,我也不
想他戴绿帽子。

  可是,我太软弱了,有一晚回娘家吃饭,喝了点酒。A君有应酬,赶不及来
接我,哥开车送我回家,在车子里,他强把我搂在怀里亲我。我没有反抗,任他
脱去我的内裤和松开我的胸围,肆意地爱抚我的乳房和私处。他把车开回我们从
前的爱巢。

  我只和两个男人做过爱。两个之中,只有哥哥可以把我带到性爱的高潮。哥
哥最懂得和我擦出情欲的火花,落在他手里,教我如何抗拒他?

  没错,他仍然爱着他,才会藕断丝连。之后,为了和哥哥幽会,我们安排了
各种借口和机会。我们是兄妹的关系,本来就是亲人,要幽会,就有不少方便,
我们一起出现在某些场合,在也不怕给人「误会」。

  我极力鼓励丈夫多上大陆做生意。丈夫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可以回到从前的
爱巢去,在那里偷欢。周末回娘家更是最好的借口。放下女儿让外公外婆看着,
就可以和哥哥相聚,做个热辣辣的爱,在床上赤裸裸的相拥一个下午,听他诉说
对我的爱情。

  这个周未的约会,风雨不改,是我一个礼拜所期待着的日子。


             (十一)终成美眷

  哥一直没再结婚,他常讨我喜欢的说,我们实际上已经结了婚。虽然把我嫁
给别人,但仍有和我做爱的权利,不用找别的女人解决性的需要。他乐意做我的
黑市情人,从前我是他的后补情人,现在轮到他做我的兼任丈夫。我可以同时有
两个男人,两个都爱我。他说,我们摆平了。

  几年后,爸爸心脏病发而死。我和A君结婚不到十年,他患了肺癌,我尽了
妻子的责任服侍他,直至他离世。他给我的遗产够我和女儿一辈子生活。A君前
妻所生的儿女都结婚了。孩子大学到加拿大留学,我和哥哥变得没有牵挂,于是
搬回我们的爱巢去,下半生好做个伴儿。

  妈妈知道了,也没说什么话。她仍住在的旧式公共房屋,要爬楼梯,年纪大
了,上落不便,我们建议要接她和我们同住。我们把一个房间让出来给她,她竟
然一口就答应了。二十多年来,我们心头都有一个结,就是怕她不体谅我们的关
系。她搬过来和我们生活,等于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妈妈搬进来的第一天,我们请她上坐,奉上清茶一杯。她喝了,掏出两个红
封包给我们,说是她搬进来给我们的意头。那天晚上,妈妈下厨,弄了一桌美味
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人又住在一起了,和从前一样。饭后,我们陪她老人家一起
看了一阵电视,她叫我们累了就先休息。

  哥哥随着我回到我们的睡房。门关上之后,我们不禁相拥抱,深深的互吻。

  我想起了从前在房里和哥哥偷情时提心吊胆,生怕给妈妈「捉奸在床」的情
景。

  哥哥二话不说,就来脱去我的衣服。

  我说:「不要。妈妈他在外面看电视罗!」

  他说:「门关了,她看不见的。」

  我说:「哥哥和妹妹谈恋爱,不害羞么?」

  他说:「所以我们不能让人家知道。」

  我说:「妈妈知道了怎办?」

  他说:「我们做的时候轻声点,她就不会知道的了。」

  我说:「还未厌吗?」

  他说:「是啊!趁现在未看厌,快给我看个饱。」

  哥哥不放过我,硬要「欺负」我。我故作矜持,忸忸怩怩的。我这娇忸的姿
态,把他逗得满身热辣辣。他的指头的抚触和湿润的热吻,又使我的春心荡漾起
来。我给压倒在床上,双腿又麻又软,合不起来,给他分开了。他回复旺盛的精
力,那话儿像少年时那样坚挻,把我插得死去活来。我们好像当年,他十六岁、
我十四岁,在木版间隔的房间里,初试云雨。

  他说,永远都爱我。

  我说:「永远太久了。」

  他说:「就爱到八十岁吧!」

  我说:「你还能吗?」

  他说,不能做还是一样爱我……

  我们都已中年了,很多这个年纪的夫妇,性生活都淡然无味,甚至可有可无
了。我们的性生活一直都维持着,但也归于平淡。想不到妈妈和我们同住,可以
刺激我们床笫之间的乐趣。

  亲友们对我们兄妹的亲密关系蜚短流长已久,我们从来都不理会。在朋友之
中,我们是对兄妹,一个丧夫、一个离异,彼此照顾。夫妻的名份对我们来说,
是无关重要的。相爱的人不一定要结为夫妇。我们一起成长、相恋,经过风浪的
考验,又曾各自婚嫁过,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的了。

  二十多年了,我们走过的路,都瞒不过妈妈的眼睛。今时今日,当年在外面
同居,她没反对;今日和我们同住,算是承认我们的关系。他说,有些前世的冤
孽,要今世来偿还的。


              (十二)后记

  我把这些事情写了出来,绝无鼓励乱伦的意思。不是每对兄妹都会谈恋爱,
很多兄妹比朋友更疏远。有些会有恋慕之情,但没有机会发展成为情侣。不明白
的人会以为我们沦亡于情欲,有歪伦理。我们也有过内疚,使哥哥离开我,另结
新欢。终于,我们放下了成年人的伪善,敢于去爱,和被爱时,我们才明白谁是
我们的真爱。

  不再说下去了,我不需要说这些话来自圆其说,也不是要宣扬乱伦的道理。

  天下有许多有情人,因为种种障碍、波折,相爱而不能结合。其中有些是碍
于伦常礼教的规范,无法改变、不能越轨。除了叹一句命运弄人之外,其实还可
以在心灵里开拓一个空间,在那里可以无边际地任你神驰。只要拿定主意,就会
找到出路!

  愿天下有情人都终成美眷,像我和我的情人一样。

               【全文终】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3:01     标题: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全) 作者:奴家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


时间:2002-10-09 23:03:32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母与子的恋情是最复杂的。很多妈妈在潜意识里已经和儿子「结了婚」,把
媳妇当做勾引儿子的狐狸精。劳伦斯《儿子与情人》一书,露骨地刻划母子的恋
情,成为惊世骇俗的文学巨着。

  事实上,母子的恋情,能开花结果的不多,所以如果你爱上了儿子,或者儿
子热烈地追求你,你会无所适从。你已经踏上了捷径,一条少人走过的不归路。

  有一天,你们必须在母子与情人之间的临界点做个抉择:要不要接受儿子的
爱,和他携手跨越玄关,把你的身体完全奉献给他。没有人会明白你内心的感受
和挣扎的,你的快乐和痛苦只能埋在心里。前路如何,没有人能告诉你,你只能
孤身上路。

  《和儿子做爱疑难解答》拟出几条你想知道但不敢问的问题,替你解答。先
此声明,不是鼓励母子做些越轨行为,而是就着一旦母子发生不可收拾的恋情,
有强烈的做爱到了做性伴侣,以后的性生活应考虑的问题。无论你已经和他上过
床,还是未曾真个,都应让一读。

     ***    ***    ***    ***

  一、问:把身体交给儿子以满足彼此的需要有违天性吗?

  答:心理学家弗朗依德说,这不单没有违背天性,而且正是母性的呼唤。

  从你十月怀胎起,你就和儿子建立起最亲密的肉体的关系。生下儿子之后,
你的子宫里留下的空虚感,只有儿子重投你的怀抱,才可以填补。儿子呱呱堕地
之后,你已经把身体奉献给儿子,作他的乐园。你哺乳他、怀抱他,不只是儿子
有需要,同时是母亲的天性。你需要儿子吸吮你丰盈饱满的乳房,你渴望他回到
你的子宫里。这是你身体的语言、母性的呼唤。这个弗朗依德的性学见解,还没
有过时。明乎此,就不会以为想和儿子有亲密的身体接触是违反天性了。

  通常,丈夫会尽早把儿子从你的床上赶走,独占你的身体,你的儿子无权无
势,惨受压制,只能默默忍受。但他不会甘心,一天一天长大,心里仍然依恋着
你的身体,不断向你表示爱意,伺机讨回他在你身体上应有的权利,这也是他发
乎天然的诉求。

  母子若真心相爱,毋惧环境。形势不利则暗渡陈仓,偷欢幽会,以慰衷情;
条件许可,应当机立断,男欢女爱,共赴巫山。如不能突破风俗人情,就会变成
痴男怨女,各自将爱慕埋在心里,任教日夜相思,近水楼台,却一无所得,终身
抱憾。

     ***    ***    ***    ***

  二、问:儿子说如果我爱他,就不怕让他看见我的裸体,但是,为什么我总
是羞惭不堪?

  答:他只能脱掉你的衣服,你要挣开的是你精神的枷锁,才可以和儿子鱼水
和谐。

  你让儿子解开你胸前的第一颗钮扣,和让他脱掉你的乳罩和内裤,直到全身
给他脱光,无论是暴露了你身体的一部份或是全身都赤裸,你内心都有挣扎。你
要解除的东西,不是身上的衣服,而是你形形式式的性压抑。你要将心扉向你所
爱的儿子完全赤露敞开,毫无保留的以身相许,你才不会觉得和他赤身相对而羞
惭。

  你必须克服什么尊严、辈分和身份,也不要怕他会抛弃你、鄙视你,才能母
子琴瑟和谐,水乳交融。当你能放开怀抱,接受儿子做你的情人,和他以情侣的
閞系相处,携手越过母子的界线,才可以得着你们的幸福。

  不过,为社会不容的罪疚感,怕给人揭发的紧张感觉,不会因你采取了开放
的性观念而消失。不伦之恋,如惊涛骇浪,像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激发和燃点
你们的爱火。

  你们不能拒绝禁忌之爱的诱惑,甚至会拥抱它。随着欲望的驱使和爱情的冲
动一起到达性亢奋之极点,你们就会有如飘在云端的解脱,轻松的快感,忘了自
己是谁,也忘是他是谁。二人成为一体,再无尊卑长幼的分别。此即所谓相忘。

     ***    ***    ***    ***

  三、问:我和儿子这样下去,他要我把身体给他是早晚会发生的事,但我害
怕会怀孕而躲开他,我还有其他办法吗?

  答:避开他当然不是办法,你要避孕才对。你要严肃的对他说,想和妈妈做
爱就要戴避孕套。

  和儿子做爱会引致怀孕,你不作安排,随时会「弄出人命」,不用说你都知
道,所以你害怕亲近他。妈妈都不会信赖儿子做避孕措施,因为他连自己的铺盖
也要你替他收拾,哪会想得那么周全。因此,做妈妈的,必须买一些避孕套,放
在床头或手袋里,以备不时之需。要不厌其烦的提醒儿子,避孕套在什么地方,
有需要,可以拿来用。这样,你们情到浓时,想做爱就做,毋须顾忌了。

  开头和他做爱,最好亲手替儿子套上避孕套,以免他手忙脚乱,弄破那薄薄
的橡皮膜。套上前,可以吻一吻他的阳茎,捏一捏,试验它够不够坚硬,但不要
大力揉,他会受不了而早泄,那就会打击他的自信心。套子戴上后,教他可以用
你的爱液,或其它润滑剂,涂在套子上才进入你的阴道。插入时,他可能需要你
亲手带路。各就各位后,示意他开始抽送至射精为止。拔出的过程也不要轻率,
以防精液泄漏在你里面,就前功尽费了。

  你要趁这个时机,佯装娇羞,枕着儿子的胳膊,说些枕畔话。如说他做得多
好、弄得你多爽、用过的避孕套不要随处丢、避孕套用光了要他自己补充等等,
切忌说教口吻。而做妈妈的必须言行一致,万一避孕套真的用光了,他又忘记去
买,不要心软或怕自己欲火攻心,就急急替他买了,你要坚决拒绝和他做爱,这
样,才能帮助他养成良好的做爱习惯和做人的责任感。

     ***    ***    ***    ***

  四、问:我们虽然相恋,但年龄不配,他会不会嫌弃我老呢?

  答:不要因年纪的差距而自卑,女人成熟的魅力是你的本钱。

  这是忘年恋的问题,所以你不孤单,老妻少夫都有相同问题,很多都有美满
的性生活。你试想什么令你儿子会越级挑战,追求你呢?他犯不着取难不取易,
他赢得你的芳心,不是露出了会沾沾自喜的神色,以此为莫大的成就。你哪里最
吸引他,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有成熟的女性魅力,而他喜欢年纪心他长的女人。

  你不必自惭形秽,年纪大的女性也有权追寻自己的幸福。

  你年纪比他长,人生阅历、性爱经验都比他丰富,这是他迷上你的原因。不
要临老扮少艾,和小女生们斗青春,反而会惹他讨厌。要对自己有信心,利用自
己所长,向儿子卖弄风华,勾住他的魂魄。假如你的儿子搞上那些小女生,你不
必以为大敌当前而神经紧张,你要让儿子在外面见识见识,他才会明白野花不及
家花香。那些小女生,虽云青春无敌,其实床上功夫稚嫩不堪,跟你望尘莫及。

  如儿子有约出外夜归,不要以为世界末日,像个怨妇独守空帏。你可略施脂
粉,穿戴得比平时略为性感一点就可以,倒不必穿上他买给你的那些低品味的透
明乳罩、小三角裤。他回来的时候,见到他垂头丧气,不要问长问短,只要对他
和颜悦色。不过,对他无限温柔之余,也要有意无意流露些微醋意,表示你也着
紧,相比之下,他的小女生就会给比下去。他也自然会把那些小女生怎样不解人
意、不懂做爱艺术等遭遇和盘托出。这是就是你发挥母爱的机会。你只需半露酥
胸,温情脉脉送上香吻,投入他的怀里,他就晓得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如果你放得下「年纪」这个包袱,你就会发觉,随着你们母子爱情猛进,你
们和谐的肉体关系满足了你的性欲,促进体内血液循环,剌激女性荷尔蒙分泌,
你的身体会越发美丽动人,肌肤也会柔嫩幼滑,令你艳光四射,看起来更年轻。

  打从你的儿子表示对你有「性趣」起,你就应该重拾自信,毫无顾忌,与他
共浴爱河。

     ***    ***    ***    ***

  五,问:儿子自以为是调情高手,其实未到家,不能搔着我的痒处,如我采
取主动,会不会损害他的自尊心呢?

  答:你不教他做爱的技巧,找谁教他呢?

  你和儿子其他的情人不同,除了你是他的母亲之外,你更要成为他最难忘的
性伴侣。你需要知道,你儿子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不论和谁做爱,用的性技巧多
拙劣,能射精就到达高潮。你的要求比他高得多,更讲究技巧的发挥。你不告诉
他,他不会知道。

  所以,你要让他认定你是他的性伴侣,做爱之初,就要在他身上留下你的记
忆。你的儿子最初可能连进入你身体的位置也弄不清楚,你必须凭你较丰富的性
经验,传授一些体位和做爱技巧给他,让他和你反覆实习,磨练他的性技巧。

  你也可以运用想像力,增添床上的情趣,令他欲死欲仙。例如说些他喜欢听
的情话,他喜欢听你叫床叫尽情的叫,他甚至要你扮演他想你做的角色。如果他
喜欢用一些辅助的器具,你不觉得反感的话,也可以任凭他。你也要让他知道,
你身体哪里是敏感地带,摸上去你会有什么反应。总之要让他把最美好的回忆,
和你联想起来。以后,他和其他女人做爱,都会想起你,希望她们能像你一样服
侍他。当然,无论是谁,都没法取代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了。

  另一方面,他也会在你身体留下他的记忆,当然是美好的回忆。你们初试云
雨的激情,床第之间的欢愉,也会成为你肉体的记忆,不能磨灭。不过,你要表
明你的权利,有些事情,你不会做的。对性行为开放的尺度,各人不同。有些母
亲不讨厌做儿子的性奴?,有些觉得肛交太难为情,有些认为凡男女之间可以做
的事,也可以和儿子试一试。没有一定标准,视乎母子之间的共识。

     ***    ***    ***    ***

  六,问:和儿子做爱,快感愈强烈我愈内疚,所以我没有高潮也不介意,对
我们的性生活有影响吗?

  答:你们做爱又为了什么?而且,如果你想他变成真正的男人,就必须让他
带你到达性高潮。

  有些母亲虽然做了儿子的性伴侣,但仍放不下心理枷锁。她以慈母的心肠,
愿意让儿子在她身上支取快乐,但自己却不敢享受性爱的快乐,不让自己达到高
潮,以为这样委曲求全就是伟大。大错特错了!

  你的儿子虽然把阳茎插入你身体,射了精就到了高潮,但他还是未满足的。

  作为男人,他要能令他的女人也一样快乐,一样达到高潮,才觉得自己真正
成为男人。你要你的儿子成为真正的男人吗?如果想的话,就要让他带你到达高
潮。

  你到达高潮,他是知道的,你的阴道会充血,会像火炉一般热;阴道的肌肉
会收缩、痉挛,把他的阳茎紧紧的包裹着;你像虚脱了的神情和不由自主的呻吟,
瞒不过你的儿子。

  当你的儿子发觉他能够把母亲带到这个境界,他也会到达他的高潮。但你是
女人,你比他幸福,你可以有多过一次的高潮。你要告诉他,不要停,不要停。

  或者指示他,怎样推进,要多深多浅。这是你在高潮中还未滑落,正要攀升
另一次高潮时必须注意的。

  让你的儿子带你去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他变成真正的男人。他也会藉此,
肯定妈妈已经委身给他,成为他的女人了。

     ***    ***    ***    ***

  七、问:儿子常常向我求婚,要我嫁给他。这是不可能的事,他是开玩笑还
是认真的呢?

  答:你的儿子是认真的,因为他比你更在乎名份。

  你的儿子会找机会,暗示或者明说,要和你「结婚」。不要惧怕,也不必害
羞。他向你求婚是「正常」的反应,因为他需要你正式承认他的「身份」。他要
取代爸爸,成为你的「男人」。

  上述的情形出自单亲家庭或是所谓失效家庭。

  你可以用具体行动,满足他的要求。你可以让他搬进你的睡房。虽然,和他
分房睡觉,可以保持你的新鲜感和神秘感,但是,他想和你同襟共枕,形同夫妻
一样生活。你对夫妻相敬如宾、君子之交的关系没有什么寄望。但你的儿子却憧
憬着和你执子之手,举案齐眉。你比他更实际,「事实的夫妻」,比什么名份更
重要。但他追求的是个理想,他「要给你一个名份」,让你过些快乐的日子。其
实是想肯定自己的「成就」,爸爸做不到的,他做到了。

  有些儿子,听到妈妈叫他一声「老公」就晕其大浪了,除了在床上,不妨在
其他适合的场合,有意无意的叫他一声老公,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有些儿子要
和你「旅行结婚」,或渡蜜月,事属无伤大雅。如果他要和你移民外国,共效于
飞,双宿双栖,环境许可,适从尊便。

     ***    ***    ***    ***

  八、问:儿子向我提出,想有个爱情结晶品,有什么妨碍呢?

  答:要相信儿子求偶的眼光。

  还有一件事,会令你不安的,就是你的儿子竟然想你做他孩子的妈妈。有些
母亲,乳头给儿子晚晚吸吮,早就会激发起你再做母亲的念头。

  但凡雄性动物,都是寻觅最合适对像和他交配,以传宗接代。他既然看上了
你,你就要相信他的眼光了。其实自少,你就灌输一些择偶的条件给他。他选上
了你作为交配的对象,证明他有眼光、有品味,他要将自己和你的一切优点留存
下来,这是他雄性的使命。

  还有一点,你们有了爱情的结晶品,踏踏实实有了一个家的感觉,他就会安
顿下来。他伏在你的怀里,听他的孩子的心跳声,他的野性就驯服了,不再需要
「猎艳」了,他会感激你为他做了那么多。

  你挺着大肚子,里面怀着的是你心爱的儿子的血脉,儿子搀扶左右,处处呵
护,你会感到无以比拟的自豪。天下有哪位母亲能像你一般伟大和幸福。天地生
生不息,你的儿子回到你的子宫里,在你身上将要为他生儿育女。女人到你这个
年纪、能回复生育的意欲,一定是爱情的催化作用。一个爱和被爱的女人,是最
美丽的,你将会是个充满生命气息,美丽动人的妈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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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情况,纯属虚构,只供参考,不必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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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3:02     标题: 回家(全) 作者:奴家

                回 家


发言人:奴家


  「I'll be home for Christmas,You can count on me……」

  公路车上播出圣诞的歌曲,对我来说,有点伤感。城里的街道圣诞的灯饰都
已亮起,我快回到家了,一别半年。

  都是我的鲁莽和冲动,无端闯了个祸,当入狱。她会在家等我吗?

  想起那出电影《幸福黄手绢》和那首改编的歌。

  「在那老橡树上挂一条黄手绢,

  我就知道你再要不要我。

  如果我回来时,

  在公车上看不见黄手绢,

  我就晓得,

  放心,

  我不会成为您的负累。」

  我不会要求她在门前的大树上挂黄手绢,更不会期望她会挂满黄手绢。我是
个浪子,回来了。在圣诞夜里,门前的树应该挂圣诞灯饰。

  我也没告诉她我会回来。对她,我没有期望,因为怕失望。她永远是那么捉
摸不到,像空中的一片云,虽然,我认识她已经超过五分之一个世纪。

  我想着她,无时都不想念着她,特别在牢狱之中,孤单顶透的时候。

  每一天都挥不去她的影子,对她的渴想和与她分离,是最大的惩罚,比那一
年有期徒刑更甚。

  她以谜一样的笑容,和修长的腿折磨我。她那双美腿,需要有男人的手上下
爱抚。有时,抚摸她的,是我。

  为了买一份圣诞礼物给她,我差不多赶不上这班车,圣诞夜载我回家的最后
一班车。我买了一套Victoria Secret睡衣,连内衣裤。

  可是,我连自己心上人喜欢的款式和尺码也说不出来,真是失策。

  我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手,用手摸过、看过,满足了欲望,但忽略了科学数
据。于是,只能用两手比划她需要的杯罩尺码,希望售货员小姐给给我的合她身
材。谁叫我要为她买些贴身的衣物,明知是吃力不讨好的一回事。不过,在她面
前,从来就不知道哪时做得对,哪时做得不对。我决定,再有机会,我一定要用
尺替她亲手量一量她的身材。

  我不敢相信,第一次上假释聆讯,就获得批淮。两天前通知我可以回家过圣
诞。没有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没有要她挂黄手绢。

  我心忐忑不安,我惧怕此时,她不在家,或者投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她
不属于我的,我没权利向她要求什么,这一点我是明白的。

  在狱中半年,只是我每天给她写信,都没片言只字的回音。我不知道她对我
会什么看法。半年的变化太大了,尤其我与世隔绝,不在她身边。

  回到家门,里面的灯亮了,她没出外。

  她来开门,一身盛妆打扮,肯定不是为我。她不知道我会回来。

  她没表露出惊讶神情,也没有给我拥吻。她冷淡的表现,令我有点失望和尴
尬。张开的臂胳没有人投进来,我只能为自己解窘,将手中的礼物递过去,说一
声:「妈,圣诞快乐。」

  「回来了,为什么不早说一声?你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我受不了。」

  「对不起,我回来不合时吗?你有约?」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

  「没有。没有人要我了。」她看看自己,又看看我,笑一笑,继续说:「圣
诞节,为自己买了件漂亮裙子,对自己好一点。」

  「那个叫马什么的?他呢?没和你在一起?」

  「你信吗?马丁五十岁了,要回家和妈妈过圣诞节,他说,要陪妈妈去望子
夜弥撒,一年一次。我说,马了,你可每天和你妈去望弥撒,把他的东西通通都
掉到街上,把他赶走,叫他回妈妈那里去,操他的娘去,就别回来了。我真的这
样说。他哭丧似的求我,说要我嫁给他。我不管他了。」

  「妈,你又伤了一个男人的心了。」

  「你啊,总是偏帮外人。是他伤了你娘的心。我叫他马上回来我不好?」

  我没说话,四顾离开了几年的老家。一切都如旧,圣诞树仍放在厅子那个角
落,松脂的气味,和厨房里咖啡的香味。圣诞树下,摆放着我的电动火车模型,
正在开行着。唱机上播放的是Bing Crossby《我做梦要过一个白色圣诞节》。

  外面,进来前,飘下了鹅毛大雪。她替我拨掉大衣上的雪花,替我挂在门口
的衣架上,然后在圣诞树下捡起一个礼物包。

  「给你的,祝你圣诞快乐。试一试合穿不合穿。」

  她拆开礼盒,把大头针和卡纸拿走,把一件樽领毛衣放在我身上比比尺码,
然后替我解开衬衣的钮扣,脱掉它,把毛衣罩在我头上。

  她柔软纤细的指头,在我胸口上拂过,我的心跳抵着她指尖的撩拨。一阵愉
悦感觉冲刷脊柱,全身不禁为之一紧。正想搂紧她的腰之际,她推开我,转身走
向厨房,说:「咖啡煮好了。你要吃些什么吗?」

  「没关系。你呢?」

  「胡乱吃过了。」

  她倒了两杯咖啡出来,坐在圣诞树旁的沙发上。她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
样,一小口一小口的把热腾腾的把咖啡吮到嘴里。我模仿她,看着她,一个模样
的喝。我们都笑了。

  「告诉我,里面发生些什么事?」

  「妈,这些糗事,不消提了。」

  「好了,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你很帅。」

  妈,谢谢你,请再说一遍。

  「妈,你也很漂亮。」我鼓起勇气说了。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起来,走进厨房,端了一瓶加拿大威士忌,两个酒杯
和一些杯块。

  她倒了酒,放了冰块,举起酒杯,摇几摇。透过圣诞树上的灯饰,看酒的颜
色,然后一口灌进肚里去。

  「妈,你常常喝酒吗?对身体无益的,不要喝太多了。」我把她的酒杯抢过
来。

  「不要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关心我了。」

  「妈,还有我。」

  她哭了,把修长的腿叠在沙发上,软绵绵的身体斜斜的靠在我胸膛。我把她
红色的高跟鞋脱了。她的脚丫子很小,像个小女孩。

  她在茶上拿了我的酒杯,不停往肚子里灌,我阻止她。

  「让我喝吧,我想一醉了之。」

  「妈不要这样,好吗?」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因为我爱你。」

  「你不爱我,你恨我。」

  「我爱你。你知道的。」

  「男人都靠不住,当你最需要他的时候,都不在。」

  「妈,我答应你,永远都在你身边。」

  「不要叫我做妈了。」

  「但我不习惯叫你的名字。」

  「那就叫我做玛利。」

  「嗨!玛利,你好吗?我叫阿祖。」

  「祖,你好,是刚来的?」

  「是啊,刚来的。」

  「没有女朋友?」

  「我还是条光棍。」

  「那么,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好的。」

  「不过,不许有别的女孩子,我会吃醋的。」

  「不会。」

  「那么热,穿着樽领毛衣干吗?」她替我拉起毛衣,那一阵快感又冲上我的
脊柱。

  「来,外面下着大雪,不要走了。」她拉着我的手,走过走廊,来到她的房
门。

  「门已关了,不会有人知道的。我有吃避孕药,不会怕有小孩子。你不用娶
我,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别过头去,不要偷看。」

  我在镜子看到她的反映。她脱去红色的胸罩,跳出一对成熟结实的乳房,小
内裤包不住她丰满的臀。

  「阿祖,上床来,不要理会外面大风大雪。今晚,只有我们两个。」

  「妈,我爱你。」在我给她温暖的肌肤融化之前,我对她说。她没答我,只
用吻来印证,这圣诞夜的柔情。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3:0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作者:奴家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作者:奴家
2004/01/26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母子之间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
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
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女人贴身的东西起色心。

  不过,我的「性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女朋友,而性
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
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人眼中,
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
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刺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她告
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
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性生
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变得平淡
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一级棒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
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
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女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性生活
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
乐的女人。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
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
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
是什么。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
(香港语,精彩的意思)。两个乳球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
两条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臀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来一点
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阴
唇,又不是少女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阴毛。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
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女,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
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
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二)初赴巫山

  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
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
的性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
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
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
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
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
边,破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
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
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
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
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那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
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
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
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
间有三张单人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她
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
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
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
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
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
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裸体。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黑色的)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
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
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到她那么的享
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坐在床上,
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
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性感诱人那种
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吟,她的
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鸡巴当场硬了起来。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做爱。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
什么也没做,那不是做爱,而是强奸。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邪念的替她按
摩,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
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撘
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
把乳罩按住在乳房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
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
脱下乳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

  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
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乳房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
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
她的乳房。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
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
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乳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
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乳尖和乳晕在
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中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双乳峰,巍峨
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双乳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乳
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乳房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
爱的乳房,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乳房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乳房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
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碰她的乳尖。她全身直哆嗦着,却
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乳房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
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乳房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
乳尖,都己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
步。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乳头!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
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
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摀住乳房,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
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
所愿的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
的妈妈的裸体?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
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乳房,开始磨擦,她的乳尖坚挺的抵住我掌
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
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乳头,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
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性作
主,开始吮妈的乳头,另一个乳头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么的性感,十二分情色。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乳头,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
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乳头,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
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
的拉链,因为我胀大的鸡巴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乳房吻上去,直
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
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
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
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双乳,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
两颗乳头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要多么客气就有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
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
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
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
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
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刺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屄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屄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
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
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
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么?

  我对老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
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鸡巴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
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屄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
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屄,并没有因年龄而
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
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
当然是我的鸡巴。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
老妈。只是用我的鸡巴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
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性高潮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
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
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鸡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抽插就在
她里面射(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
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
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
鸡巴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
面,仗着鸡巴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屄有上佳的
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激情地互吻,
找着一个做爱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
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
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
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
上。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
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
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
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
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
妈,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
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
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
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
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
开过。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
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
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 NIGHT。独自回去
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
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
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
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
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
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三)食髓知味

  男女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
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从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
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借口
推了。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
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女爱,不切实
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
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
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碰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
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
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
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
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在
床上做爱,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
「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
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
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
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
处她乳房的形状,微微的下垂,两颗乳尖,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
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乳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
裤,让人摸不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
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
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玉腿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淫荡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
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干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
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
的鸡巴,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做爱的不只是我
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
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
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
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
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
你想做爱,现在就来干我。」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干我」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
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
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屄别来无恙,一样的湿润。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欲火中烧了。事出
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拚命的操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做爱,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
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肉体相碰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淫
了。我抽插了不多时,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高潮,是她告
诉我的。

  高潮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做爱之后的
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鸡巴雄赳赳的翘起,抵住她的
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
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她赤裸的胴体逐步迫近,
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像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
毛发,那是她给我最赤裸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鸡巴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
(手抢),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
着阴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鸡巴的起势上下来回的套弄揉搓。

  我的鸡巴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着我的鸡
巴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屄缓缓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鸡巴全根没入她的里面,
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己经结合
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恒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做爱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来她是那
么会做爱的。她会慢慢的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乳尖和乳房爱抚我的胸膛。我的
鸡巴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后再
来一遍,一步一步为作爱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
乳房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的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
起攀升到性爱的高潮。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乳房粘贴在
我胸口,而我的鸡巴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做爱
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情欲更为
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做爱,我就己经和她有一种
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
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
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己赤露身体,心灵也应
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
情,没有半点遮拦。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
她想吃什么?她建议我们先(她意思是一起)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
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

  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给我弄脏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鸡巴,替我把包皮
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肉酱,开一瓶意
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
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T恤,刚盖住屁股,她
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么,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么?你没看见过
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T恤里
抚摸她的乳房。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
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厮磨着。老
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鸡巴,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看得不
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阴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
她,她翘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联
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
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
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的合拢起
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的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
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阴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
捧起臀儿,尽情的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巴里是多么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传
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情。她对我
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么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口舌之欲,妈说
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的捧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爱抚,从鸡巴的根部吻到龟头,然后
塞进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鸡巴给含在妈的嘴巴里,就是
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
射收场。

  她本想把我的精液吞下,不过,我射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嘴
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头,舔
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
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的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阴唇翻
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
又做起爱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做爱之外,没有做过其他的事。通宵达旦的做爱,好像
要把错过了的光阴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
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
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女会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爱,说过的
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像改变
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
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么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3:03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作者:奴家

              (四)心情告白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爱之后,她对我所作自
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第一回己交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
年,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做爱,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
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
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女人。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
和性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自慰也不
去试,为免提高对性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情人,但她太爱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
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么她会和儿子性交,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
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性交,就叫她销魂
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高潮。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
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做爱的记忆埋
葬了,原来是那么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做爱来自慰,藉此发泄情欲,尽力叫自
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己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两次做爱,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第一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是由我采取主
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己差不多七
个月没有性交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
的欲念,她的肉体渴望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作爱多好,这个
念头叫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
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
摸着她乳房时,她就觉得好像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己经知道,我将
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下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
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姐姐家住几天。礼
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
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

  晚上是个难关,拚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
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探。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
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
全十美,此所谓女为悦己所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
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诉我,顺着欲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
信。

  对女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女人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
么,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鸡巴上得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
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做爱的次数果然能
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的做爱,肉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
们这个「新(性)」关系,和我做爱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
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
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性事做「两母子的事」,
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这乱伦的关系。而怎
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辈份而相爱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爱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他太会享受人生了,
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妹妹家
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
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
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
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的和老爸说话。我直
摇头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
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T恤,无
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热辣辣的压住我的硬鸡巴,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
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
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努起了嘴唇,我也不敢吻
她。

  电话挂断后,我和她认真的为这个问题谈了起来。她说,她打电话给我老爸
是要我理解,我们必须装作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来是这样,以后也这样。不
要让我们的新关系破坏我和我爸的关系。

  她说得对,我必须接受个微妙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难度很高。给我一些
时间,我会做得到的,我答应老妈。

  她说,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个空和她相聚。这句话有
下文,下次就会说到。她说,她会对我很苛求。她表现确是如此。她性事那方面
沉睡多年,一旦复苏,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谁遗传给我的。我们安排以后怎样见
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面做些什么就不必说明了。每个礼拜会有几天在我
家里见面,就看我有没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妈之间,纵使未有这段床上的情缘,从来彼此相爱尊重。(到
底我们是母子嘛!)

  我爱我老妈,老妈也爱我,我们都知道。不过,说到底,发展这个肉体关系
的基础,先是肉欲,然后才是爱。她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欲
望。做完一个爱又一个,永不会腻烦再多做一个。

  和她相好半年之后,仍不觉厌倦,永远期待着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门钥匙交
给了她,她说,只会我不在家时才会用来开门。我把衣柜腾空了地方给她,让她
放新衣和内衣裤。她买了一批内衣裤,来个弃旧换新,先从里面开始。

  陪老妈一起去买这些女人裙下穿的东西,是我们闲时的乐趣,当然给了不少
意见,我因此成为了女人内裤专家,那是后话!这些私房物件,都是香艳性感非
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隐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柜里。

  她用尽心思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要多么美就多么美。她以为有一天我
不会要她,因为她会美人迟暮。一般五十岁的女人,己经以为自己太老了。老妈
却有别的女人所没有的自信心,样貌虽然不特别出众,但身材保持最佳状态,风
韵尤存。

  但女人就是女人,她会想到,有一天我觉得她再没有吸引力的时候。我不住
的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们会继续做爱。

  我们的性事是欢愉的,好得无比。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有权力作这个评
语。和妈妈做爱会预期到的鸿沟隔膜,彷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像对相
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对方做些什么,和为对方做些什么。她给我最大的惊喜是
口交的表现。

  她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只和老爸做过几次。后来,变成个专家,会用她
的大嘴巴替我服务。起初,她不爱给人舔小屄,我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时,她就诸
多推搪,到后来她冲破心理障碍,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头深入蹊径。

  于是,很多时候,床上最后一幕,是玉女吹萧,然后依依不舍分手。她宁吃
掉我的精液,也不喜欢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说,好像是罚她一样。所以,我要射
之前,一定要给她信号,将我的鸡巴含在嘴巴里。

  一说到和老妈在床上的种种乐趣,就不期然兴奋起来。投入在肉体的交合之
中,全然忘我,应该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不过,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时,在做着爱的时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在床上的
是谁?我们做的是什么事情?那时候,一种荒诞的感觉会串流全身。我想到,生
我,用她的奶子哺育我,我病了照顾我的女人,就是那个赤裸裸的坐在我的鸡巴
上,叫唤着,要我给她,给她更多的同一个女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够荒诞吗?当然也是绝顶刺激的!

  就此按下不表。和老妈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协定,就能保证路
路畅通吗?要明白女人即是女人,她说过的话,未必是照字面解释,那深一层的
意思你必须摸得着,否则会给你苦头。我就交过学费,学了教训。在我续写我学
了什么教训之前,希望有些和我处境类似的母子们,说说你们的心得。


              (五)学到教训

  我考虑过要不要写这个题目,因为有那么多朋友支持我,我认为值得把故事
的全部说出来,不单是那些香艳缠绵的情节,连我和老妈相处时那些「瘀(糗)
事」也和盘托出。你在这里发表意见,分享经验,知道有人读了会回应,有「心
理治疗」的作用。

  因此,我贴了这篇文章,你会看到我能把老妈勾引到我床上,是个很大的成
就。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凡人,并不是上帝。我会犯错,有些不碍事,有些可严
重了。

  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
变得多姿多采。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自命不凡)」。老妈总
是找到借口出来(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们必须天
天幽会,因为一天没有对方也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
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点薪水,我认为私人生活比金钱更重要,
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点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
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办公室里有台电脑。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
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电脑上搜寻有关「乱伦」或
「母子恋」等题目,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乱伦
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

  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性,骂它不合情理。不过我们都爱读,都能引人入「性
(粤语胜与性同音)」。我就是十分爱看,尤其是奴家,从不乱,黑暗海虎,浮
萍居主诸位乱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
次。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
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
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己劳累不堪。虽然
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
十分高尚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来个,多
数是男人,生意人,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女人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
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向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
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说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
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半句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
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
改,品性难移。飞来艳福不要浪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爱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的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干得十分精采的床上戏。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想要
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
阵交锋。

  萍水相逄,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肛交,这玩意儿还未
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风流,说明天还有
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
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
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情人,却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会觉
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点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
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点。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
说,恐怕十一点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点,老妈己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点和她通
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来。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
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那里?」在大门口我高声的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点上床来?」

  她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
吻,赶快地做了个爱。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爱,性欲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
么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的抽插。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
时,我记得前晚的一夜情,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的听我说,我的艳遇会令她更性感、
更兴奋,好像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情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
随着那个女人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了,
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做什么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她做过什么?」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鸡巴就硬
生生的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暴,给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我忍
着痛,看着她满脸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和她们吵过不少架。但和此情此境完全两样。我的意
思是,在这般一个光景里,你老妈和你翻脸,你会有什么话说?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说清楚好不好?」我说。

  「好啊!我想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搞那个女人?」

  「我以为你说过的。」我说。

  「我说过的?我对你说过些什么?」她气急败坏的说。

  「你说过,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你会让我。」

  「你真的这样去理解这句话?」

  我没话好说。我甚至认为老妈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女人,要和她结婚,我不会妨碍
你。我不是说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内,继续为所欲为的过你从前放荡的生活。我
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在酒吧碰到一个女人,就去追、就去滚、
就和她上床。告诉我,那一个女人会这样说?你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女人姓什名
谁?」她质问我。

  我无言以对,给她说个正着,我没有任何辩护的余地。我和那个女人互通过
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脑后。她叫玛利,阿珍对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个小猫咪给你操。是女人,肯和你
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我呀!难为我天天找新借口编故事,出来和你见面。你出门两天就为你牵
肠挂肚,而你就这样做来报答我?」

  「……」

  「你说。如果我去酒吧,见到一个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么感受?你会觉
得有光彩吗?」

  她好像一棒打在我头上。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临到我身上。只有妈一个女
人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失去她,听了她这
么一说,将心比心,我当然会不高兴,会妒火中烧。

  我说她说,我知错了。请她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她满腔怒火,神经紧张,不能坐下片时。

  「吉米,今晚你的小猫咪没有了。你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人一
样。」她大力的关上门,走了。

  我没追出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老妈离开。我知道错在那里,我一手
搞垮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与人无关,全都是我的错。


              (六)冰释前嫌

  我一定要说,随后的日子,我和老妈关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知
道我做过的事令老妈她心烦意乱。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妈妈情绪波动,向我提起。

  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心情为什么这么坏。

  这些日子,反覆思想。我知道要说服老妈,要她回心转意和我继续下去并不
难。她虽然是个成熟独立的女性,五十多岁,却偏偏过不了我这一关,死心塌地
的做我的情人。她太爱我了,或者说,她难以抑制对我的欲望。

  我很能抓住女人的弱点,而一世风流。不过,对老妈不能如此,不能把她当
做从前那些女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别的那一个,觉得需要刻意的对她做些事,
让她明白,我的确认清楚自己的错误,而且是多么的懊悔。我终于能体会妈妈复
杂的心情,摸通和她相处的道理。纯粹的肉欲不能长久维持我们这个关系,我们
必须彼此尊重和信任。

  请你们记住,这是我这个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隐的部份,我己尽力将我记得
的细节准确地写下来。我不是个作家,我只是尽我所能,将那一天的对话记录下
来,给你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有个概念。

  我无法用言语把我的感受向老妈透彻地表达出来,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说更是
绝顶糟透了。但那是我硬着头皮要做的事。

  我们闹翻了之后,一个礼拜都没见面,也不说话。我打电话回家找老爸。问
他礼拜天回家吃饭可以吗?老爸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乐。

  他说:「你老妈更年期了。这几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对老爸说: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饭。老爸说一点钟,我早到了十五分钟。我和老妈说声
早,她就鼓起腮儿,跑到厨房里。她说,午饭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
久,饭煮好了。妈叫我们帮忙把食物端出来。我们吃饭时,妈一言不发。

  我和老爸主要是谈「足球经」。吃过饭,老爸说有馅饼吃,是妈亲手烘的。

  这是我等待己久的发言机会。我写了篇讲词,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
然忘得一干二净。只好临场发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迟一点吃馅饼,我有话想和你们两位说。」我说。

  「什么事?」爸爸说。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时想到的。」我说。

  妈妈抬起头,脸露惊讶。我对着爸爸说话,妈就在我们旁边。我这句话一出
口,妈就神经紧张起来,生怕我话里出岔子。

  「爹,我出门时,无论坐飞机,巴士,或是搭的(坐计程车),我总是想带
部照相机,把我看过的美丽风景拍下来给妈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岁,己经
去过很多地方,而你从前也出差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妈妈她这么多年来,只是和
你度蜜月时出过国去旅行。

  「我想到你常带着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篮球、去钓鱼,
妈总是给我们撇下。你看,她为了养育我们,打理家务,做了多少事情,她应该
有一点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为她为了把我们服侍周到,牺牲了许多东西。」

  「吉米,你说得好。我们确实欠了你妈妈很多很多。」老爸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没有要求过你颁个勳章给我。我只是做我应该
做的事。为了这个家,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妈打断老爸的话,说。

  「妈,我知道。我年纪大了,才体会到你为了爱这个家,作了不少牺牲。你
对我的爱,常在我心头。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妈,我想你
知道,我下次出差时,请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几时出差,和到那里去,
但我愿意带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她问。我的话令她十分惊奇。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马上决定,可以认真考虑。」

  「儿子啊,这是个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又对妈说:「你
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买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替你办到。」

  「爹,保证办到。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谢谢了,儿子。但我对享受人生有不同见解。我宁愿去个宁静的海滩,而
不想去繁荣闹市了。有什么好地方没去过?都见识过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内。但
我知道你妈很爱逛街,观光,购物。你愿意带她去,她一定不会推辞的。给她时
间想一想。」

  「妈,你要考虑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说的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我不会
反悔。从小至今,我给你不少麻烦,叫你为我担心,而且也伤过你的心。这是我
补偿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纳我的好意。」我对妈说。她抬起头,看着
我。

  「而且,不单是这样,我想为你多做点事。每个礼拜带你出外寻开心,例如
好像个『母亲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个节日,而是真正一个礼拜有一天。你选
那一天就那一天,我带你去逛公司,吃饭,看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你要买什么东西,我都买给你。不过,这一个日子,爹你没份儿。」

  我向他打个眼色,微笑说下去。

  「这是个严格的两母子的事,一个礼拜一天,为我亲爱的妈妈做的事,做她
想要做的事。我就叫这一天做母亲之夜。」

  她定眼看着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见老妈愣住,就说:「好像有个从天
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判若两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记得不久
之前还骂你把时间都用来陪女朋友,没时间给爸妈。」

  「你那次骂过我之后,我长大了。人是会变的。」我似是回应老爸,其实是
对老妈说的。说时,我直看着老妈的眼,她眼眶湿了。

  「我做过什么,值得你这么大阵势?」妈问道。

  「世界上的妈妈都伟大,都值得儿子孝顺,只是做儿子的不懂爱她,反而叫
她伤心难过。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爱你,关心你。只要你容许我,我会向
你表明心事,为你做任何的事。」

  我这么一说,她哭了起来。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给我以真情打动了。

  「亲爱的,那不是很好吗?你的儿子说这些话不是骗你的。他那么疼你,爱
你,我也老怀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让她哭。

  「吉米,我认为太好了。很多的孩子都不会像你这样为父母着想。你变了很
多,我太开心了。你看,你老妈也开心得哭起来了。」

  我看到妈尽力的掩饰心情,压抑情绪。但她的泪水却不住掉下来。我从口袋
里掏出手帕,给她抹眼泪。她拿过去抹眼泪,却哭得更厉害了。此时,老爸说:
「亲爱的,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应该笑才对。我要上厕所去。我想吉米有办法逗
你笑,那你就和儿子好好的谈一谈。他今天多么乖,快些从他那里拿到些好处,
省得他日后改变主意。」

  爸爸走开了,妈妈才开口和我说话,眼里含着泪,半带娇嗲的说:「你说的
都是真话?你为什么要待我这么好?」

  「妈,你晓得的,句句实话,并无虚言。我要向你证明我所说都是真的,不
会因我做错一件事,就折散我俩。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多么的
想要你。」

  忽然,她脸上发光,破涕为笑。我替她擦去眼泪和鼻涕,对她说:「还恼我
吗?」

  她摇摇头,牵起我的手,把我带进厨房。她抓住我的手,倾身把我抵住压在
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着我的唇。我尝过何止数十个女人的唇的味道,没
有一个及得老妈的香甜。吻过后,彼此仍圈在对方的怀里,我勃起之处顶着她的
大腿,她的头靠在我肩上,不住的告诉我,我们闹翻之后,她如何如何的想念着
我。不用她说,我心里有数了。

  「妈,我现在懂得什么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来吗?」

  「恐怕不行。我们有一位老朋友今晚会来,我要留在家里。」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好吗?」

  「不好。我愈发需要你了。有你在场,我害怕不能集中精神。」

  「那么要我等到几时才可以和你做爱?」

  我把手覆盖着她挺起的乳峰,她激烈的波动,叫她说话有点困难。她吻我的
颈项,在我耳边悄声的说:「亲爱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时,听到爸爸沉重的脚步声。妈妈挪开身子,拢一拢金发,走过去烤炉那
里,把馅饼拿出来。而我作贼心虚,恐防胯间突出之物会惹起老爸的注意,连忙
也整饰一下,背向着老爸。

  「我看见好像没有问题了。吉米,我以为你只懂得讨女朋友欢心,看不出你
真有一手,把你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哄得又哭又笑的。」爸爸对我说。然后问老
妈:「儿子的提议你接受了吗?」

  「不用说。他对我那么礼遇,我不接受对不起他,也对不起自已。」老妈说
道,嘴角挂了一丝暧昧的微笑。

  「那么,你们几时第一次约会?」老爸问。

  我感到全身一阵灼热,说:「爹,那不是约会。」

  「大少爷,那当然是个约会。最好穿得整整齐齐,因为她一定要你带她上高
尚贵价的馆子。」

  「那么几时去?你想去那里?」我对妈说。

  「你最好做好准备,证明你所说都是真的。」她笑着对我说。

  「一定。」

  「那么,我和你有个约会了。」

  我们吃饼,喝咖啡,东拉西扯的谈了一回。爸盯着电视机看棒球决赛,渐渐
只有我和妈在说话。我要上班了,妈送我到门前,在门外,背向着老爸,偷偷的
送我一吻。

  「谢谢你。」妈说。

  「不用谢。都是我欠了你,是你应得的。」

  如此一种感情,这般一份关系,再往下去,究竟会走成什么局面?那新的局
面,又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0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届)第十二夜·论尽我老妈(全) 作者:奴家

              (七)恋爱状态

  我一直以为,我和老妈的关系是肉欲先行,是赤裸裸的男女之爱。我们九月
第一次上床,至到十一月出差时,和那个女人发生一夜情,惹起老妈的反感。

  在这一段日子,一切都是新鲜刺激的,而且,我们对彼此都如饥如渴的需要
对方,一有机会就见面,一见面就做爱,做过不停。

  老妈子很久没做过爱,兼且跟我上床的时候,我有办法叫她豪放起来,所以
在性欲上根本就失控了。然后,我拈花惹草叫她动了气,反而让我们冷静下来,
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浪漫的元素就在这时加入了,不是说欲念和激情没有了,而是吵过架之后,
我和老妈都好像一起成长了,感情比从前更进一步。我们不自觉地从「情人」,
演变成为「恋人」。

  她吃我的醋,表明她对我的要求,不只是床上有表现,而是对她忠诚。这都
是极微妙的感情事,不足为外人道。我会把和老妈的情事,一一与你们分享。有
没有过来人,可以把你们和妈妈类似的经验分享一下吗?

  在和好如初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只能匆匆见面,赤裸裸的做爱。老妈前脚一
踏进门来,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我把孖烟囱一拉下来,就把鸡巴插入老妈湿淋
淋的小猫咪里面。

  那一场爱可谓翻云覆雨,尽情发泄心里积蓄的欲念。这好像和我刚说的从纯
粹的欲念转化不符合。肉欲比较外露,直接。情爱是内在,含蓄的,所以肉欲的
发表往往抢在前头。

  而这只算是母亲之夜的预演。我们认定了彼此为终身性伴侣。老爸不会再碰
她了,而我也答应会对她「贞洁」。就算我有一天娶了老婆,我们无论如何都会
维持性关系。

  谈的是性,做的是爱,但我们心里己经有了新的默契。

  补充一句,老妈对我在酒店和那陌生女人的一夜情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不足
为奇。我早该明白。她占有欲很强,特别是对我。她说过,如果我找到个对象想
结婚,她会让开,我相信是她的真心话。不过,她心里却极不情愿这样。请句老
实话,我也对老妈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想到会有别的男人搞上她,我就发狂了。

  无论如何,她是我的老妈啊!

  然后,老妈和我「约会」了。那晚我们有充裕的时间,追求多一点浪漫的气
氛和和闺房里的情调。肛交是老妈表示将身体完全献给我的一种表示,也增添了
房中乐趣,到时候会细表。

  这一晚,母亲之夜,令我一生难忘,太刺激了。妈对我说的话我永也不会忘
记。她说的话,和那些感觉将会陪随着我,至死不渝。

  让我细说从头。

  我发表了「爱的宣言」之后的礼拜一,是我们第一次「母亲之夜」。我在办
公室打电话给老妈,问她能不能早一点来我家,最好下午就来。

  「你知我不能。我们在你爸爸面前说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点。还
有,我有些事要做。」妈说。

  「妈啊!有什么事?」我问道。

  「等着瞧。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留待给你一个惊喜。晚一点我会打电话告诉
你什么时候到。」

  那会是个什么惊喜?我摸不着头脑,一定是好事。不再想了,埋头工作。

  下班之后,在家里等电话,电话响起,己是晚上七时。她说话的声调是要让
爸爸听的:「喂,是吉米吗?今晚是大日子了,你预备好了没有?」

  「妈,都预备好了。我们要去那里?」

  「我预订桌子。你只管穿好衣服等我。大概八点会到你那里。做好准备。」

  「我来接你好了。」

  「不用,我先到你家来。」

  过了四十分钟,她又来电话。她搭的途中,用手机打电话给我。

  「喂,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穿,因为我到了就会给你剥个清光。」(后来,她
对我说,的士司机给她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知道了,妈。不用担心。」

  当时我只着了条「孖烟囱」,它本来是内裤,好处是在家人面前穿也不会失
仪,很多单身汉在家里都是一条「孖烟囱」算了。

  但是,老妈既然有那么兴致,想和我玩耍玩耍,我就索性连内裤也卸下。十
分钟之后,门铃响了。我看清楚是她,就开门。我的鸡巴己经硬起来,在昂然耸
立。

  「老天,约会才开始,今晚的节目肯定多姿多彩。」她一路说,一路走了进
来,我翘起的鸡巴已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说得对。」我说。把她拉进我怀里,搂住。我们就接起吻来。我们的舌
头着了火一样,吻得热辣辣的。分开透一透气时,她轻轻的把我推开,说:「吉
米,等我一分钟,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乖乖的在沙发坐着。」

  我听话坐下来,妈站在我面前,把外衣脱下来。内里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长
裙,背脊全裸,连股沟也露了一点,一眼就看得见她没戴乳罩。

  她摆了个姿势,让我看过她的裙子之后,就徐徐把它拉下。两只奶白色的乳
房从黑色的布料下跳了出来,特别抢眼,眼睛不禁就给定住在她胸前突起的乳尖
上。她察觉我在盯住她那个部位,顿了一顿,问我说:「可以继续吗?」

  「噢!请继续。」我说。

  老妈就继续脱裙子,把裙子从身上褪去,落在地板上。全身只剩下那条饰边
蕾丝比坚尼小内裤,网状丝袜,高跟鞋,都是黑色的。

  我站起来,眼珠都突出来,瞪住她。我的表情实在太夸张了,令老妈脸上露
出焦灼的神色,问我说:「我好看吗?」

  「杀死人了。老妈你简直杀死人不陪命。」

  「还好。我以为你不喜欢。」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一边说,一边转身,
像个模特儿,把她的身材给我看个够,看个清楚。

  「喜欢,喜欢之至。巴不得马上把那件小东西撕开,和你做爱。」我指着她
的小内裤说。

  哗!那就是她说要给我的惊喜,是条线条优美的丁字裤。前幅是一块小小的
蕾丝织边三角布,裤裆是一条布条,连住小三角布和松紧带,而松紧带是一条细
带,从侧面看,除了那细带提醒你这条大腿的主人有穿内裤,外观和没穿一样。

  后幅的三角布布料更小,连股沟也遮不住,那条布条隐没在两个屁股蛋之间。

  我相信老妈生平第一次穿得如此性感的在男人面前出场,这大出我的意料之
外。

  事缘于几场争论。我陪老妈购物时,她买了些性感内衣裤,但从不会买G弦
丁字。她说她的屁股太肥太大,而且年纪老大,不宜穿那些东西。

  我当然反对。但无效。老妈不肯买就不肯买,我有和她上床,脱她内裤的权
利,但不能勉强她在裙子下穿什么或不穿。

  老妈转过身向着我,向我笑着,走过来,把高跟鞋也脱了,一屁股坐在我大
腿上。那条小三角布面的料子和我胀至极点的鸡巴磨擦着。

  她抚摸我的头发,挑逗我说:「吉米,为什么要撕开它?你不是喜欢我穿着
性感的小内裤和你做爱吗?」她以嬉戏的声调说。「这件小东西,那么柔软,不
会妨碍你的。我想,你的东西喜欢和它接触,你会喜欢它柔软的感觉。」

  她抬起身子,把裤裆拨到一边,让开一条路,缓缓地坐下,我的鸡巴就没入
老妈她濡湿的阴道里。老妈说得对,裤裆柔软的布料和我鸡巴磨擦,别有一番乐
趣。

  老妈的臀儿开始蠕动,在我的大腿上研磨,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猫里就享受到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似乎想要多一些,不久就愈磨愈快,先泄给我一次。

  接着,照样再来一次,同时达到高潮之后,老妈就不支,倒进我怀里。

  我还没喘过气,她己经要和我接吻。我捧起她的脸,挪开她的嘴巴,大力的
吸气,说:「妈啊,等一等。」

  「对不起,我的小心肝,真的对不起,我做了什么叫你不舒服?我只不过是
太需要你了。」

  「妈,没事。只不过想吸一口气。」

  没说完,又己经开始吻我的脸,我的颈。吻我的时候,她的乳房都是抵住的
胸膛。我很快就恢复了元气,雄风再起。这一次,用什么体位性交该轮到我作主
了。

  我们倒在地毯上,要她趴下,在后面干她,我叫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
语的说法,又叫做「虎步」,我跪在老妈股后,双手抱起她的腰腹,插入鸡巴,
速抽速送,老妈的小猫儿就一紧一缩。

  这是个最原始的性交方法,我和老妈都最喜爱这招式,可算是我们交合的经
典体位。老妈说她爱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因为能插到最深到底,给她连续高
潮,屡试不爽。

  我爱「狗仔式」,因为老妈像是被我擒获的猎物,完全受我控制。我可以看
到她的背后,饱览她的圆肩、阔背、细腰、和肥臀。老妈保持得很好的弧形的线
条,在背后看来更诱人。

  虽然看不见她的乳房、肚脐,和阴户,但是可以尽情抚摩她的两乳房,紧紧
搂着她的腰肢,摆动她的臀儿来配合我的狂攻猛打。老妈她没有给我压住,能随
意摇动臀儿,把小猫儿贴近我,与我相磨擦。

  我斗胆的说,我能凭老妈臀儿的形状,在一千个女人的背后,认出她。臀儿
的线条虽然最简单不过,但是我就是有本领认得出她,她举起臀儿,在空中打圈
晃动的招牌动作,没有人能学。

  当然,我也可以夸口,蒙住我的眼,我也可以凭我的鸡巴的触觉,分辨出那
个小猫儿是属于老妈的。至于我曾做过的女人,我倒没有同样细微的记忆。

  通常,我们面对着面做爱时,老妈总是闭着眼睛,叫床声放到最轻。但从后
而入,她看不见我,却会……就在那时,我狠力抽送之际,老妈在欢愉中发出尖
叫,犹如最悦耳的音符,进入我耳朵。

  她连环两度高潮,之后我才在她里面射精。

  我们双双倒在地毯上,全身瘫软,彼此相看。一会儿,我在扶起她,牵着她
手,把她送进浴室里与我共浴。老妈没有和别人共浴的习惯,我从前的女友在浴
间里,我也很少进去,因为在里面会做些其他不甚雅观的事。

  我不是偷窥狂,也不喜欢别人看着我拉屎撒尿。不过和老妈在一起没有这种
感觉,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时候,常随着她进女厕而养成的习惯。现在成为我的
生活情趣。

  以为是出外吃饭的时候了,谁知老妈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就直接上床。

  「我们的约会怎样了?」我问她。

  「我们的约会太精釆了。快过来,躺在我旁边。」她说。

  我上床去,她张开手臂,让我扑进她怀里,把我的脸埋在我最想去的地方,
就是她一双丰乳之间。

  「噢,我的心肝,这是我最好不过的约会了。我想要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感
觉到你每分钟都在我里面,不要分开。」

  「妈妈,我们己经在一起了。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会常常在这里,和你在一
起。」

  她明白我所说的「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我把鸡巴插到她的小猫里面,差不
多一刻钟之久,和她相拥着,我的脸贴在她胸前,吻那汹涌的波涛,轻轻的吸吮
那高耸的双峰。

  她吻我的额,悄悄地呻吟,娇滴滴,把我弄得简直疯了。我们都不作声,除
了她的娇呼,和我们的呼息,和我在她乳房上舔舐,叭嗒叭嗒的的声音。

  直至我们实在都饿透了,才再问她要不要到外面去。

  「妈,今晚是为你而安排的,记得吗?你想要上哪家馆子?」

  「我想就像这样子,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她说。

  「但你饿吗?」我问道。

  「有点饿了。我煮点东西大家吃。」

  「今晚我不会让你煮饭的,今晚是母亲之夜,忘记了?」

  「好吧,那么给我叫一客意大利薄饼好了。」

  「薄饼马上送到。」我起床打电话。

  不到两分钟,我就回来,看见老妈曲线玲珑的裸体侧卧在我床上,一手支着
下颌,那么平静,优雅,美丽。我们上过床己经两个月了,但看见她赤裸着等待
着我,仍然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一回事。

  她看见我回来,就向我挥手:「来我这里,我的心肝。我要和你谈谈。」

  「我也有话对你说。」我说。

  「记得我说过,如果你要结婚时……」

  我不许她说下去,打断她的话:「求求你,妈啊,不要再把这些事搬出来折
磨你自己。我不要结婚,我很满意现在这样子,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的。」

  「我明白你的心,但是听我说好不好。我想你知道,我说过的话是真心的,
不会反悔。假如你有结婚对象,或是谈恋爱了,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将来怎样,
全都依你。你可以和我了断,或者找另外合适的方法继续下去。什么都好,只要
对你好就可以。」

  「妈,谢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如果结婚的目的是找个性伴侣的话,我
己经结了婚,你己经是我的伴侣了。所以我会对你专心一致。」

  「吉米,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话我没说清楚,或者还
未想清楚,不过,我想对你说。」

  「妈,我们没话不可以说的。」我问道。

  「你既然说过这些话,我也说说。还记得我和你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一个周末
吗?从那次开始,我一直就有这般感受。我想你知道,我一生从来没试过和别的
人在一起会有这样完满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永远
在一起。」

  她停了下来。我理解她难以把心底的话表白出来。她继续说,声音颤抖。

  「我不能把你和其他人相比。你是我的男人。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是我一生
想求得的完满,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在我里面那么贴身,好像是嵌PUSSLE
S,找对了你所欠的一块。我们每次做爱,感觉是那么新鲜,不平凡。」

  「我知道,对自己的儿子说这些话是惹人讨厌的,但我太爱你了,我爱你比
爱你爸爸更多,比你弟弟更多,比世界上任何人更多。什么事我都能为你做,只
要你叫我做,我就会做。不过,你要当心,不要利用我,占我的便宜。」

  她开始哭了。我坐起来,拥抱着她赤裸的身躯。我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
轻抚她的金发,她的泪水沾湿我的胸膛。

  「妈,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

  我不住安慰她,轻吻她。等她不哭了,继续听她说:「最后要说的,可能太
沉重,对你有压迫感。不过我害怕现在不说,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所以说了这番
话,把肚皮打开什么都让你知道了,不是因为我爱你那么简单。答应你不要取笑
我,我才说下去。」

  「妈,你说下去,我怎会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么爱你。」

  「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要说的爱,是另一种爱。我觉得自已是个傻瓜,
觉得和你是在恋爱中。你明白我说的恋爱是什么一回事?一个女人,活到五十多
岁,然后谈恋爱,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说不出话来。我一生从未听过一个女人对我如此真诚剖白自己的心情。我
知道她对我是多么真心的,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字一句。而她所说的,正是我内心
的感受。

  她扬起头来,看着我,对我说:「吉米,你说话啊。说些话,你是不是觉得
我很淫贱,令你反感?」

  忽然,一切都明朗。

  「妈,我怎会觉得你淫贱呢?你是我的妈妈,和我做着最美妙的爱。你是我
所认识的女人之中,对我最真心的一个。你让我明白我对你的爱和其他的女人为
什么不同。我以为你是我的老妈,所以有点不同。刚才你说的话让我搞通了,原
来我和你一样,是在恋爱的状态之中。我有过数不清的女朋友,现在才第一次真
正的恋爱。我们恋爱。那是多么美丽的事,怎可能是坏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吗?你没骗我?我以为你不相信恋爱。」她在我肩膀上
又哭起来,不住吻我的脸,叫我的名字。

  「妈,别哭!应该快乐才对。我从前不相信,也不懂恋爱,你让我懂得了。

  妈,我爱你。不单是儿子爱妈妈的爱,而是男女的爱。以后,你就是我的恋
人,我的女人了。」

  「吉米,我也爱你,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妈,记住,你是我的妈妈,永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老实说,我的心情从没这样的激动,只有初次插进她的小猫里时的激情,可
以和这一刻比拟。她吻过来,我吻过去,但吻的滋味却不一样。我们吻得炽炽焰
焰,如痴如醉之际,倏地,激动化为柔情,弥漫在我们之间。消魂的情欲如水漫
遍我全身。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们吻着的时候,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抚遍我的脸,爱抚着我。她乳房柔滑
的肌肤和挺立的两颗乳头也爱抚着我的胸膛。我相信,在这爱欲高涨之中际,我
们最应该做个热辣辣的爱,如果不是……门铃响了又响,她妈的那送薄饼的小厮
来到门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妈现在就做爱,如果不是去他的那个送薄饼的小厮不住
按门铃,我们不愿意停下来。

  虽不情愿,也要打断了我们的热吻。妈妈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要知道她那一
番话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说出来。

  「我猜,我们到底都要吃些东西了。」她对我笑着说。

  「妈,你去开门好吗?」我开玩笑的说。

  「我不介意,尤其是来人如果是个俊俏男孩的话。今晚是母亲之夜,我宁可
留在床上,看看你怎么把这个勃起的东西藏起来。」

  「我不会把它藏起来。我穿上孖烟囱就可以见人了。」

  那昂然挺拔的东西,在松身的裤裆里,搭起的小帐蓬,妈看见了,摇摇头,
暗暗的笑。

  我把薄饼带进睡房。妈妈起了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恐怕是我卧房太凌乱
了,王老五不爱收拾,她的衣服给我丢到不知那里去。她要我帮忙说:「快给些
什么我穿,我不想光着身子吃饭。」

  她不想,但我想。不过,我尊重老妈,随手给她一件衬衣,我们坐在床上,
吃着我吃过最好味道的薄饼。吃过薄饼,我们心情很好,可以说些玩笑,我就问
老妈何以会去买丁字裤。

  「女人是很现实的,发现竞争原来相当激烈的时候,会做些手脚。」她语带
挑逗。

  我故作不明,问她意思是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你有那么多女孩子追求你。」

  「妈啊,你又来了。」我说。

  「傻孩子,我只不过说说笑吧。我以为你和你爸爸一样,对我穿什么内裤其
实没有多大兴趣。今次之后,我明白了。等着瞧,好戏陆续会来。」她答道。

  「妈,你买了几条?」

  「我买了几条丁字背,几条G弦。」她笑语说。

  她转身向着我,说:「你说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妈,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不会勉强你,做你愿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讨你喜欢。只要叫你高兴,我就愿意做。」

  她看看钟,十一点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担心。我开车送你回去。」

  原本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吃过薄饼再谈一会儿,己没时间了。离开之前,
老妈吩咐我对老爸怎样说。我们去过那一家餐厅,吃过什么菜色,喝过什么,等
等。我告诉她,下一次要带她去一些有情调的馆子,过一个浪漫的晚上。

  十分钟之后,我们穿戴好了,出门时,老妈建议不要开车,要我陪她走路回
家。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对她说。

  我们一路同行。她的表现像个小女孩,不住的笑,看着我。她牵着我的手,
回到她家门口才松开。

  她开门时,问我,要不要进去。

  「进来,和爸爸说声晚安。」她要我这样做我就依她。

  进去了,才发现灯和电视都关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说。

  她登上楼上,到他们的卧室去看看他。她下来的时候,说:「你说得对,他
在床上了。」

  我们在客厅里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想
法。

  「不要吧!」我正要开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说:「嘘。」她拉着我的
手,带我进厨房去,要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妈,我们不能在这里。」我说。但她不许我说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抚触我的头发,她的声调低沉,却最挑逗,说:「我还没和
我的小男孩说晚安。是吗?」

  「妈啊,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啊,迟些就会感谢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着了就像头死头一样吗?」

  她的吻覆盖着我的脸,挑逗着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带,双乳就亮在我面前。谁看见了眼前这一双如此性感的裸
乳,都会无法抗拒诱惑。我禁不住吻下去,吸吮送过来的乳头。她呼息着,呻吟
着,她的气息喷在我面上。她的气味令我神魂颠倒。

  我不住爱抚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回应我的抚触。我的手从她的背脊向下
游,在裙底下找到她的臀儿,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内裤)在那里?」

  「留在你家里。你把它糟蹋了,湿透了你的精液。回去记得替我浸透了,洗
干净。我还有一条在房里,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做爱?」

  我那里等得及,鸡巴快要爆炸了!我掀起她的长裙,就开弓上马。她却站起
来,说:「你别弄得太随便。」

  我不明白她所谓「太随便」的意思,不过,她很快以行动来说明。她蹲了下
来,分开我的腿,以极为诱惑的手势拉开裤链,解开裤头纽扣,把裤子连孖烟囱
一起拉下来。

  她拿起我的阴囊在她柔软的手里,把玩着,轻轻的搓。然后低下头,吻我的
鸡巴,从根部吻上去,最后把龟头含在嘴里,像吃冰棒般舔。她的大嘴巴能把我
的鸡巴全根含住,她正是这样替我做,和我玩「深喉」。口技一向不太熟练的老
妈,竟会弄这玩意。她小心翼翼的做,每次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她都以诱惑的眼
神看着我,然后又把它吞进去。

  在老妈的嘴巴射了两次精,每次隔十分钟。她含着我的精液,「咕噜咕噜」
的声音,和她的乳房和我的大腿磨擦的感觉,叫我消魂极了。

  我附在老妈耳边告诉她:妈啊我要射的时候,你就把我的鸡巴吞进嘴巴里。

  我要将高潮涌至那无穷的快感逼挡在唇齿之间。劲射之后,在她嘴角看不见
精液点滴。她都「咕噜咕噜」吞进肚子里去。

  她面露笑容,对我说:「你今晚咸味特浓,可能是吃了薄饼。」

  她站起来,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的身后,环抱着她,两手搂着她的乳房,
说:「你真棒。最会做爱。」她转过身来,又和我接起吻来。

  五分钟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轻快,像飘在云端。满脑子转来转去是
今天的美妙回忆,而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恋爱中。」


              (八)把臂同游

  我们第一次外出游行,简直是其乐无穷。我等待着时机来到,一有适合的地
方和时间,我就抓住。

  大约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说得太准确。去的城市
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礼拜五早上就起飞。像上一次出差一样,我把所有的客户都
约在第一天见面。

  我订了一间套房,替妈约了个导游,带她到城里四处观光。

  一切安排妥当,我就出发办事。回到我们在酒店的房间时,己是深夜。她在
房里等我,身穿长身缎子睡袍,靠在床头,搜寻电视频道上的节目。

  这一刻,我回来了,看见我回来了,眼色一亮。我进去,坐在床上,问候一
番:「今天好玩吗?」

  「太好了。」她答道。

  「妈,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

  于是,她将看过的地方,做过的事,和喜欢这个城市的什么景色,都给我说
一遍。

  「妈,我来过几次,你去的地方比我还要多。」

  她问我工作顺利吗?我说,公事都办完了。不过,抱歉,实在是太累了,可
能,我会没力量和你做爱。这是我第一次会担心没有精力和老妈做爱,她不是那
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她是我最爱的人,和她上床要全力以赴。

  如果我体力不够,不能保持做爱的水平,怕会叫她失望。她笑着对我说,不
能做爱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能够陪着她。她说,她为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
担心,然后开始替我脱衣。

  我以为她想和我做爱,提出异议,说明天好吗?但她说,放心,一切交给她
来办,她会打点一切。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去浴室。

  我明白她的心意了,浴缸注满了热水,她放了些什么东西在水里,散放出来
的气味令人觉得很舒畅,全身都松弛了。她把灯光调暗了,播了些轻音乐,就来
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欢看她脱衣,就让我看她像作秀的把睡袍慢慢脱
下,(这是在这里著名的睡衣专卖店买的,很名贵,用我给她的钱买的,穿来给
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裸露,叫我移开身子让开给她进来。空间不是问
题,浴缸够大,三个人坐在里面都够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猫儿,我并不是不喜爱它。而是老妈认为女人的私处是个
很脏、很丑的地方,没有必要不会让我翻开来看。所以她替我吹箫的技术虽然日
有进步,自己却很不情愿给我舔她的小屄。

  不过,我坐在浴缸里,她提起腿跨进来,给我看见金黄的耻毛之下,是个迷
死人的小猫儿。她的耻毛己重新长出来,鬈曲但并不浓密。

  我们终于都坐下来了,她坐在我后面(所以要我让开),张开两腿,让我背
靠着她柔软的乳房躺下。她问我这样舒服吗?我说,靠着母亲赤裸的胸脯躺着,
再舒服不过了。她开始缓缓地爱抚我的身体,按摩我的肩,最后,给我洗澡,用
她的手,从头,到脚,到鸡巴,都给我仔细的洗。

  我无法形容我的感受,老妈替我洗这个澡叫我浑身都充满性欲,同时又是那
么纯洁。有一阵子,实在太舒服了,差点睡着了,特别是当她替我洗头的时候。

  但老妈很聪明,总会用些方法打扰我,叫我醒着。她按摩我的肩时,在我的
颈上和面颊落下几个吻。她重复告诉我她今天做了些什么,等候着我回来。

  她替我洗身时,不住的用她性感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亲儿
子,等等……

  洗过澡后,她自己披了块天鹅绒披肩,却替我用毛巾从头到脚擦干。之后,
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鸡巴,吻我的龟头。然后,她站起来,和我上床去。披
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背,卧在我怀里。她一双乳房搁在我胸膛,她的气息吹在
我颈上。她问我,喜欢她这样服待我吗?我说,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谢谢她。

  她说,好戏在后头。我说,真的吗?她说,一切交给她去做,我只需要做一
件事,就是好好的享受。

  她开始吻我的脸,告诉我她如此这般的爱我,她想令我都开心。她吻遍我全
身,趴下来,吻我的鸡巴,阴囊,和乳头,身上每一寸都吻过。平时,我早己怒
勃起来,但那时却是「微软」,起不了。她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舒展两臂,用
她柔软的双手爱抚我的胸膛。她忽然在我的乳头上拧了一下,我的鸡巴终于渐渐
升起来了。

  她继续的爱抚,我的鸡巴继续的胀大,直至它够硬了,才用双手捧住我的阴
囊,吹啊吹,舔啊舔,终于硬度十足,达到她的要求,才吐出来。对我说,你现
在不是己经充满力量吗?她说着,就爬起来,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间,把臀
儿移前,她的小猫儿找到我的鸡巴,一口就噙住,一寸一寸的吞进去。

  我想顶一顶,让鸡巴深入一点。老妈说,不要太用力,不要插得太深。让她
来,她会令我们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让她骑着我,上下颤动,左右摇动。她的乳房如波浪起伏,金发扬起,
拂拭她陶醉的面。我扶住她的腰肢,她搭住我的双臂,做了一个持久,细腻,旖
旎兼而有之的爱。我看见她一脸满足,泰然,枕在我肩头,一对乳房黏贴在我胸
膛。我马上睡着了,那就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温柔乡」。

  老妈把我吻醒,满室是浓浓的咖啡的芳香。我们在床上共进早餐,发现老妈
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条滚蕾丝内裤,上身套上我的衬衣。(一个女人和你做过爱
之后,自已穿上你的衬衣。就是一个记号,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女人。)她只扣上
中间的一粒纽扣,在衣襟掩映之间,深深的乳沟是任让我看的。

  我把她右边的乳房掏出来了,喝一口咖啡,吮一下老妈的乳房。她把我推开
说,你的衬衣沾了咖啡渍很难洗。我就以此为借口,把衬衣的纽扣都解开,分开
衣襟,把两颗乳头都袒露。

  老妈这两颗乳头,其中一颗略向外斜,我现在才发现。我仔细的看,仔细的
摸,它们就鼓起来,就看不见分别了。

  「妈,我现在才发觉,为什么你有一颗乳蒂向外斜?」我问过她。

  「是吗?我没注意到。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够好。」她连忙把衣襟合起来。

  「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只是好奇。从前是不是这样子?」

  她肯定的说,从前不是这样的,生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哺乳或年龄的关系
吧。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来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拨开她的衣襟,把她的乳头含
在嘴里,一边吻,一边挤乳房。

  她的乳头坚硬,胀大如弹子,乳晕给我的津液润泽而明艳起来。妈见我有如
生龙活虎,对她又有兴趣,就乐了,就到在我怀里。我不浪费时光,马上拨开她
双腿,把她压倒在床上,吻遍她全身。她对我说,她受不了。于是我拨开她的裤
裆,翻开她的小屄,一推就进到她里面去。

  她用那紧紧的小屄一收一放,挤压我的鸡巴。在那温暖湿润的阴道里,我的
鸡巴舒畅极了。每分钟都是极品的享受,难分难舍,双双到了高潮。

  之后,我们又再做了一个爱,她骑在我上面那一个姿势,然后共浴。又是到
城里去搭臂同游的时候了。

  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我们无拘无束的手拉着手,亲昵同行,不会怕有熟人
看见。我看见老妈快乐透了,我也快乐。我们访寻名胜古迹,拍照留念。我告诉
老妈,我们会有一本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相簿,把我们甜蜜的回忆留在那里,妈要
去导游小姐介绍的购物街,在那里疯狂购物,给家里每个人都卖了礼物。累了,
就在路边咖啡座歇一歇,冬日的太阳和煦温暖。

  那里坐着的都是一对对的年青恋人,在街头不时接吻。我和老妈,也随着他
们,做年青人爱做的事。下午五时许,太阳西下,回去酒店。冲个澡,小睡了一
会,己是晚上八时。起来,穿衣出外,过我们的夜生活。

  我们上了个很有气派的餐厅,再在城里逛夜市。圣诞节快来了,街头挂上灯
饰,人头涌涌,一片节日气氛。在街头留连到午夜,才回酒店。在酒店的酒吧喝
了杯鸡尾酒。回到我们的套房。

  她心情很好,看样子想和我玩些把戏,叫我先去洗个澡,因为她要做点事。

  我不明所以,但听她的话独自去冲个澡,然后上床。她去洗澡时,告诉我等
她一等,不要自己「搞掂(打手枪)」。我当然不会。

  四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穿上紫色透视睡袍,和配衬的G弦内裤。她太性
感了,我的鸡巴即时反应,马上肃立。

  她问我喜欢她穿上的吗?我揭开床单,看看鸡巴,也让她看看。她笑了,就
伏在我身上,和我热烈地吻着。我要承认,在我从前众多女朋友之中,老妈最善
吻。

  她一向是个善吻的人,除了那个晚上我初次吻她,她的唇与齿打着战,怯生
生,硬生生的接受我吻,像个初吻少女。

  不过,和老妈的这一个吻,和随后做的那个爱,是我们的经典场面,一生难
忘。

  我们就不住拥吻着,我的手覆盖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揉着,缓缓的接吻。她
又埋头在我两腿之间,吸吮我。我太坚硬了,我想改变姿势,否则会太快泄了。

  我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下面,转过来舔她的小穴。她总是会说一声:「不要!」

  紧紧的把两腿合拢。然后我坚持要掰开她两腿时,她会让我。

  她小猫儿己湿透了,证明她已欲火中烧,我舔了几口,她己急不可待,嚷着
要我快快的和她做爱。纵使性生活己经是我俩之间不可缺少的事,但出自老妈的
口,要求性交,是难能可贵的事。我听见了她的要求,就把鸡巴插到她身体里,
使劲的抽插,却不急速冒进。

  我愿意慢慢的来,把在她里面的美妙感觉留下来,特别是这一天,我感觉很
好,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和欣悦,太爽了。

  那条小小的内裤,谁把女人内裤改良了,或是发现了这设计的好处,这真是
个是伟大的发明,做爱不需要脱掉它。老妈穿着她这条G弦内裤,在床上翻来翻
去,和我做爱。那条叫做裤裆的细绳不妨碍我进出抽送,而它没有后幅,两个圆
浑的臀儿就在我掌握之中,任摸任捏。

  那纤细柔软的布料,和我的鸡巴磨擦,从鸡巴传过来的加倍快感的强烈,令
我先射了。但我不会让老妈得不到她应得的,挺起还有七、八分硬度的鸡巴,继
续抽送,等到老妈的高潮也来了,才倒在她身旁,拥抱着她,吻她,爱抚她,延
续性交的欢乐。

  做完这场爱,半场小休。老妈把一块小小的卫生棉放在裤裆里。我好奇的问
她,是不是月经来了?如果真的那么不巧,我会为刚才来得及做过那场的爱而庆
幸,却会为不能尽兴而可惜。她说,那是用来吸掉我的东西。

  我们是九月开始亲密的关系,至今几个月,从没遇上或听她提过她那些不方
便的日子,我猜,老妈这年纪可能到了更年期。我既然能常常和她上床,彼此也
承认是恋人,但总不好意思问这个很敏感的问题。

  但老妈的阴道润滑的程度,乳房和臀儿仍具弹力,性欲比我遇过的女人一样
的强,而且积极追求过活跃的性生活,管妈她更年期了没有干什么?

  妈说,想换换口味。我以为她提议下一回会换过不同体位做爱。此时,她从
床头拿出一支润滑剂给我看,我就明白了。

  我问她以前用过没有?她说,没有,这是第一次。我再问她有没有想清楚。

  她说,想清楚了。她想和我试每一种可能的方式。我慎重的问她,是认真的
吗?会很痛的。

  她说,只管去做,她完全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会给她快乐。

  我说,只是你想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做,乐意做。她要洗一洗,要我等
一等。她出来的时候,内裤己脱了。

  我展开双臂把老妈迎接在怀抱,把她像个小女孩般吻她,爱抚她,也略为刺
激她的阴部,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趴在床上,我们可以用狗仔式做爱。她把臀
儿高高的翘起,朝着我,美丽极了。

  我跪在她后面,把面埋在她的两片屁股之间,吻她,舐她,不放过每一寸。

  双手覆盖着她的乳房,不住的挤捏。我才发觉她刚才把肛口的毛都剃净,散
出一股幽香,和她身体各处一样。

  我把润滑剂挤一点出来,抹在她的肛门口和我的手上。然后把四根指头,一
根接一根的都插进她里面。她的反应就好像和我第一次做爱时一样。她没有大叫
起来,我知道她会痛,但我意会到她在疼痛中会得到快感,因为她没呼痛,反而
悄声地呻吟着,小猫儿滴下爱液。

  我说,要来真的了,问她预备好没有。她说,等了太久了,叫我快点干。我
给鸡巴抹上润滑剂,徐缓地把放在老妈的入口。一手扶住老妈的腰,一手把住鸡
巴向前使劲的一顶。龟头要很坚硬才可以破关前进,老妈透身打哆嗦,叫唤了一
声。

  我问她是不是受不了。她告诉我不要停,继续插进去。我知道老妈己深深吸
了一口气,收缩肛门来接纳我,但直肠有排拒的本能,而做成僵持的紧张状态。

  我过份用力,会磨损肠腔的薄膜。我费了三、四分钟,鸡巴全根插入那紧迫
的腔道,好像擦着了火。

  妈哭起来了。我对她说,妈,你哭了,我弄痛了你吗?你痛,我就拔出来。

  她说,不要,那痛楚很快会过去,快感就来了。我问她真的还要继续吗?她
说,噢,吉米,不要停,不要停。她以颤动的声音说。我鸡巴牢牢的插在她后面,
把她头扳转过来,看看她的样子。

  她泪流满面,头发披散。她再说,不要停,还开玩笑,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
眼,虽然每字都是是咬紧牙关说的。

  我开始在她里面慢慢的蠕动,一会儿,她就放松了,肛口收缩排拒的律动,
在我心坎动荡。我相信,老妈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享受着那后庭的乐趣,就渐渐
加快速度,一直抽插到我自己不能控制,就告诉她说,我要射了。她说,快,在
里面射。

  我一抽一推,就射到她里面去。她感觉到我在她里面射精,她也来了。这是
她第二次高潮,第一次我用手指插入时,她己经来过一次。

  我们略为休息,做些事后清理(肛交比较麻烦)。浴巾上留有血渍,我看见
就心痛了,对妈说:「妈,你流血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弄破了。」

  「没事,不要看。看人家的屁股,不怕难为情。」

  「我心痛嘛。后悔把那里给我吗?」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只后悔要等到现在才作。」

  「妈,你很勇敢。」

  「我时日无多了,趁还能做爱的日子,做些从前没做过的事。到有一日不能
做了,发现原来很多人间的乐趣还没享受过,那才真得后悔。」

  「我弄得你很痛吗?」

  「你啊!差点把我撕裂了。没关系,我们又不是常常作。」

  妈的臀儿固然美丽,但我绝不会滥用那两个小丘。肛门不比小屄耐用,用多
了会脱落,那就麻烦了。何况,我觉得「狗仔式」己经够刺激了。

  航班在下午,我建议趁有空,给她卖点欧洲品牌时装,香水。妈说,宁可在
床上睡一会。我看得出,妈进出浴室时有点蹒跚,我就知道她移动身体时会觉得
痛。我对她的爱就更深了,拥着她在床上,有说不完的话和永不厌倦的吻。

  她说,对不起,实在还有点痛,不能再做爱了,如果我要做的话,可以替我
吹。

  我对她说:「谢谢你,我己很满足,不需要再做什么。」

  但她说,难得有机会和我赖在床上,她想可以跟我再做一个。她这句话令我
既感动,又兴奋。她不单是向我需索,而是为我着想,要我从她身体得到最大的
满足。她不必要为我做额外的,别的女人就不会这样。而我的鸡巴又高高的举起
来,在被单下搭了个蓬。

  她就钻到被窝下,给它一个吻。她的头发拂在我大腿之间,叫我痒得要死,
一翻身,揭起被单。老妈原来自己在被窝里,金蝉蜕壳,脱得清光了。她转移身
体,钻到我胯下,主动摆了个69体位。于是我在下,她在上,她舔我的鸡巴,
我舔她的小猫咪。未曾预习过,却十分合拍。

  这是我们第一次用69体位交合。这几个月来,老妈渐渐适应口交,不过,
她替我「吹」的兴趣比让我「吃」的大。我要舔她的小屄时,她总是忸忸怩怩,
从没试过同一时间,你给我吹,我替你舔。

  现在,她的小猫咪就坦露敞开,送上我面前,为了争取时间,只管吻下去,
大口的吮,然后用舌尖深探的探进去,撩拨她的阴蒂。我的这一吻,叫她疯了。

  但是,从她吸吮的步调,我就明白她想要慢慢的享受,于是我也慢下来,尽
量延长做爱的时间。

  结果在床上,我们像小孩子玩耍,疯了一个多钟头,才泄了。休息一会儿,
冲个澡,才上路。

  回程,我们都累得要命,但十分满足,快乐。我先送妈回家,和爸爸打个招
呼。妈把礼物送给他,滔滔不绝的将她做过的事都告诉他(除了那些我和她都明
白,但不能说的事)。我得打断了她的话,对爸爸说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和爸爸道过晚安之后,妈送我出门口。在门口,她拜托我把她买的性感睡袍
和内衣裤放进我的衣橱里。她把我挤到墙角,和我热辣辣的吻别。她为刚才我对
爸爸说,给她做的事多谢我,也为我没说的,那些只有我们自已心知肚明的事,
多谢我。然后,才让我离开。

  这次旅行归来之后,临近圣诞假期,公司的工作很忙,而圣诞节应酬特别地
多。在圣诞节前几天,老妈打电话到公司来,己有几天没见面了。

  她问我今晚能否见面?

  我说不能,今晚有个客户的圣诞舞会,要代表公司参加。

  她说,可以带她一起去。告诉爸爸这是个母亲之夜。舞会完了之后可以到我
家里,呆晚一些也没问题。

  我说,妈啊,我不能带你去。这些场合没有人会带他的老妈去的。

  她说,噢,我知道了。我配不起你。

  我知道她又来了。对妈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认识
那些人,谈的都是生意,公司,那个场合不适合你。

  她说,我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你会羞耻。她在电话那端哭起来。

  我说,妈,不要这样。我爱你,我每天都想念你。不过,实在走不开。圣诞
节过了,我就会有多一点家庭时间。

  不过,圣诞夜的家庭团聚,所有人都回来了。弟弟和弟妇都回来,小住了几
天。我们见面是见面了,但没可能做爱。家里人多,我们想找个空间,稍为亲热
也没有。圣诞翌日,趁爸爸午睡,妈偷了个空来我家,我们就在厨房的餐桌上和
地板上,做了个非常火热的爱,两个钟头才完场,聊慰相思之苦。

  我将这些近乎琐事都说,让各位明白,我和老妈的感情己发展到难舍难分的
地步。圣诞之后,就是除夕,我期望着能和老妈,能够有一个共属于我们两个的
时刻。


              (九)除夕倾情

  爸妈在他们的房子开了个除夕舞会。

  来了很多宾客,都是亲戚和邻居。我带了个女伴,因为我想,老爸很久没见
我和女人在一起了,带一个女人给他看看会是好事。她是我的同事,最近才离了
婚。除夕没事做,所以我请她陪我去。

  舞会蛮热闹的,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和老妈做爱。而那个晚上,她简直是艳
光四射。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长裙,低胸,露出许多乳沟。内衣,丝袜,和高跟
鞋全都是黑色的。新年来临的一刻,趁机和她来了个湿吻,但在人群之中,我们
最多能这样。

  凌晨四时,我送我的女伴回家。到她家门,她谢谢我带她参加舞会,她玩得
很开心。

  不过,她说不好意思,暂时未能和第二个男人有进一步的交往,等等。我对
她说,不要紧,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舞会去。大部份宾客都走了,只剩下老妈,和住在对
面的一对夫妇,和我一位堂弟。他十七岁,喝多了。他父母早一步离开了,他赖
着不走,说会晚一点才回家。他家不远,离我父母家两条街,所以没有问题。

  我看见他缠住老妈跳慢舞,其他的人坐在沙发喝酒聊天。我看见这位堂弟有
一次借意把两手放在老妈的屁股上,老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连忙就把手挪开,
放在她的背上。

  邻居夫妇告辞时,爸爸也说累了,要睡觉。我顺势就对那位堂弟说,舞会完
了,要回家了。为安全计,我开车送他回去。老妈说,她还未想睡,会多留一会
儿,多喝一杯酒。我告诉她,我会很快回来陪她。

  十五分钟不到,就赶回来了。看见她脱了高跟鞋,两腿摺起,斜靠着沙发。

  茶几上点了个香薰油灯。那熟悉的催情的气味,和唱机播出的浪漫音乐,在
客厅弥漫着。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握着。第一句话就问她老爸
睡了没有。

  「他早就回到房间里,我想他睡了。」她说。

  「妈,你知道我整个晚上,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我在她耳畔轻轻的告
诉她。

  「我也是,我亲爱的。」她答道,然后她的脸靠过来,和我接了个法国式的
热吻。

  我说,车泊在外面,我们可以去我的家。

  她说,太累了,不想动。

  我问她:「那么,你不想动,做些别的什么?」

  她说:「蠢才,我还有什么其他想做的?」

  「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

  她用巧妙的手法,从裙子下脱去乳罩,而不用先脱去裙子。然后掀起裙子,
脱去内裤。随之伏在我身上,拉开裤链,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开始吸吮。我却把
她扶起来,要她坐在我膝上。我想吻她,像个多情的种子吻我至亲至爱的恋人。

  捱到这个时辰,我已不急于做爱,我需要的,是享受和我深爱的女人共度除
夕的浪漫情调。

  于是,我们又吻着,彼此爱抚着。

  我说:「妈啊,你很会接吻。」

  她说:「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我以为自已不懂接吻。接吻要两个人才做
得到。不明白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接吻鱼一样,我们嘴巴就粘在一起
了,分不开来。吉米,你令我善吻,因为当你吻我的时候,令我感觉到有人爱着
我。」

  「妈,我爱你。」

  我吻着她,抚弄她的乳房和那朵绽放的花蒂,用手覆盖着坚实的它,轻轻的
揉捏。她胸前呼吸起伏。我伸手在她的长裙里面,在两腿之间的深处,也湿了一
片,那里让开了一条路,我的手指找着滋润芳草的泉源。翻开她的小阴唇,访寻
她的阴蒂。

  她脸上的反应和一声娇呼,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我的指头在她那里面开始
抽插。这都是我爱老妈时,首先会做的事。她说,不要太用力。我问为什么?她
说,今晚她那里特别敏感。

  我们一直吻着,直至她觉得吻够了,用舌头把我的舌头从她嘴里顶出来。她
对我做了个古怪的表情,掀起裙子,徐徐将身体沉下,落在我的鸡巴上,直至我
的鸡巴完全没入小猫儿里。我们都不动,静静的相看,然后她轻轻的吻我,对我
微笑,对我说新年快乐。

  我们拥抱着,又吻起来。老妈像骑马,骑着我,不住摇颤动,我们都太兴奋
了,很快我就射精了,妈也随着泄了。

  记得一个月前,我和老妈在厨房里口交。我承认当时紧张极了,心里老是觉
得老爸就在某个角落,窥看着我和老妈做爱。其实,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我怀
疑在家里任何的角落里和老妈的亲昵动作,都受到他窥视。现在,在客厅里,是
个更容易给发现的地方。

  我感觉到老爸好像在场,我和老妈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里。我心虚的对
老妈说:我们在家胡搞,会不会给老爸撞见。

  她说,不会的。

  「我觉得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

  「不要多疑。」

  「不是多疑。我觉得老爸好像知道很多的事。」

  「他哪里会知道?他现在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希望有一天,我们不用担心给老爸揭发。」

  妈说,只要凡事小心,他不会知道的。

  而我心里有个想法,不敢说出来。我愈来愈有理由相信,老爸不会不知道。

  我们每天挂电话,频频的幽会,和老妈为我而艳丽妆扮。我也觉察到老妈春
风满面,老爸怎会看不见。而且,老妈能轻易找到和我幽会的机会,很有可能是
他从中制造的。

  我不能再在这个想法上打转,否则我的鸡巴就抬不起头来。我告诉她,我看
见堂弟对她毛手毛脚,抓住她的屁股。她大笑起来,问我是不是吃醋。我承认。

  我对她说,这次轮到我吃她的醋了。她又大笑起来。

  我说:「如果他不是已大醉如泥,现在一定幻想着和你做爱打手抢。」

  「你还吃他的醋?今晚是谁能够和你的老妈做爱?他太可怜了。」她取笑我
说。

  「妈,你愈来愈性感,那些小伙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全都给你迷住了。

  我现在也明白了,我也有很多竞争对手。」

  「吉米,你说太多话了。」

  「妈,你是不是提醒我,现在就做呢?」

  我又吻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要把她刚穿上的内裤扯了下
来,和她做第二轮爱。她叫停,我不肯。她转了口气,要我小心点,不要弄污她
的裙子。

  我索性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浴室,锁上门。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穿着
衣服做爱不是太舒服。老妈也脱去裙子,内裤,只剩下丝袜。浴室的空间狭小,
但有门可关,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我也可以放轻松点,和老妈缱绻一
番。

  我的情欲如大潮高涨,是那个小表弟惹起的。我记起这一阵子,没有她的小
屄可用时,人生空洞乏味,就欲火如焚了。

  我们赤裸热吻,老妈的身体也热得欲火高张。我抱起老妈,让她背靠着墙,
把她缓缓降落在硬如铁棒的鸡巴之上。我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她两腿缠着我,
紧紧扣着。她的丝袜和我的屁股磨擦着。她不住的说,要我使劲的干她。

  我竭尽所能,将快乐带给老妈。我听到的身体互相碰撞的声音,(墙也为此
摇动),急速的喘息,和老妈悄声的呻吟。性交的高潮同时在我们两人爆发。老
妈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精液,我把她抱起,放在小小的浴缸里,替她洗去污
物。

  她也把我也拉进去,替我洗。浴缸虽小,仅仅容得下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
却不妨碍我们共浴的兴致。我们小别之后,总是难舍难分的场面,抚触彼此的身
体,吻个没完。最后,妈再替我口交,将每一滴精液都吞下,在嘴角上残余的一
点滴,她用手背抹去,用舌头舔净。

  老妈送我出门,再在大门口吻别。我们依恋着,不肯分开。天色渐明,我们
互相祝愿。老妈愿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我答应她,我会尽力做个好
情人,好好的待她。

  这几个月来,老妈和我神差鬼使的,开辟了一个性爱新天地,有什么男女之
间会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从来都不会让女友束缚我,现在却把五十五岁的
老妈,认定做固定的性伴侣,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相信。我却一点不觉吃亏,因为
我尝到和老妈谈恋爱的好处。

  她够成熟老练,比我想得周到,令我的情绪也安定下来。恋爱中的女人,也
喜欢她的男人哄她,那是我拿手好戏,老妈是我恋爱史上最贴心的女人。

  从肉体那方面看,老妈不再年青,身材不在女人最高峰的状态,那又如何?

  她肯把身体奉献给你,没有什么做爱的方式不肯和你做,每次上床都令你称
心满意,对她没话可说了。她也明白我在性生活那方面是对她满意的,她对自己
做爱的功夫更有自信,对我就更死心塌地了。好了,说到这里,你会想像得到,
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会为他老妈的缘故,而放弃女人丛中的生活,而觉得自己
身在福中。

  因为有一晚,向她做了个大胆要求,妈妈就投在自己的怀抱里,是上天给我
的艳福。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一句,和老妈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和老
妈在蜜运中,在新的一年来临,我和老妈在恋爱的路上有什么新的发展呢?我相
信好事会继续来,到时我会把那些甜蜜温馨的韵事,和各位同道中人分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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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从前,奴家看色文,发现色文中的男女主角,千人一面,情节千遍
一律,难有新鲜刺激,于是自己写些给自己看,也贴出来给同好者看。后来,自
己写多了,推砌故事,卖弄情节,也不外如是。于是生了反璞归真的念头。

  抓到这篇网上文章,主题和情节,有很多和我写过的雷同(实属巧合)。

  和老妈偷情,是我心头之好,拙作《床笫之间》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都是
写母子偷欢。让妈妈穿着G弦T-BACK做爱,也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里面
的儿子给母亲戴上贝壳和细链条串成的内裤做爱,如出一辙。不过一个穿的是细
软的布料,一个是给戴上冰冷的链条。」

  黑暗海虎:「其实,奴家大大这篇很明显是刻意淡化了辣味的,例如肛交那
一段,篇幅明显太短,而且描写不足,去得很快……让读者未能尽兴。而每次床
戏,都会说玩了很多花式,搞了很多花样,可是这些花式、花样结果都没细写出
来……令读者失望……」

  奴家:「或者奴家的拙作都有几分沉郁,母子浪漫恋情只在《母子良缘》出
现过。这一篇,有几分浪漫(仍嫌未够),却是在今天没有太多好消息的日子里,
给读者一个新年的希望。

  这一篇叫做译文的东西,经过改写和加料,原文能保存多少,我说不出来。

  奴家将自已喜爱的原素了加进去,我想,读者会喜欢,原作者也不介意吧。」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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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07     标题: 女儿的幸福(全) 作者:奴家

               女儿的幸福


作者:奴家
2004/12/29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没有性的生活不难过

  除夕快到了,该和敏儿庆祝我们的一周年。

  自从和敏儿之间发生了那些事,我恍如重生了,变成了一个新的人,对女人
的感觉又敏锐起来了。

  女人总会忽然换了个发型,或穿上新装回来,考验她的男人有没有注意她。

  我会让她知道,看见了,并且赞美一番。那几天她会变得更可爱,在床上的
好处也会多多加给你来报答你。

  留意生活的情趣能促进性生活,很多男人不懂,我其实和敏儿一起生活才才
学会。而我答应过敏儿,要常常和她做爱。如果是例行公事,她也不接受。

  其中有一种补偿心理。我总觉得欠了妻子很多,她不在,希望还给我们的女
儿。甚至她丈夫欠她的,也希望她可以从我这里得到。做父亲的,都想尽一切能
力,将最好的都给女儿,为她做此什么,只要她有幸福。

  说到这里,还摸不着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吗?直接一点说,我和女儿,像夫
妻般生活在一起了。

  旁人眼里,我们给认定是的对老父少妻。我们的年龄差别不太大,请不要而
白眼我们,比起梁实秋,杨振宁两位教授,论学问不能和他相提并论;论床上的
功夫和能力,还是能够每个礼拜几天把我的女人弄得欲死欲仙。

  很多父女恋,老少配,不是在生活上找个红颜知己,就是需要个女人照顾起
居生活。我们呢?有性有爱,是正常的婚姻。在性生活那个部门,给自己打的分
数是合格,要考虑我的「对手」是个成熟少妇。随着日子,我们做爱论质论量,
都有符合敏儿的要求。(老实说,以我的年纪,不需做那么多。)性生活不如意
的老婆不会快乐,所以,我们父女的婚姻生活是美满的说法,是能够成立的。

  说句老实话,起初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有此能耐,每个晚上都可以勃起,不必
伟哥或神油之助。

  再说回头,我素以正人君子自居,要我承认女儿的肉体会叫我动心,根本没
可能,我也没有从那方面想过,直至那一个令我们难忘的晚上,我把女儿变成我
的女人。

  至于我们父女怎样会谈起恋爱,做起爱来?都要回到那个除夕夜,那天,太
阳从西边升起。

  敏儿进入我的生命,挑旺我胸中的欲火。她的生命是我给她的,但我的生命
因她而扭转。

  我怎么会和自己的女儿上了床,父女变做了夫妻的?

  那是天意加上人愿。

  去年丧妻之后,我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在年头
离我而去。她止息了肉身的痛苦,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对我
们都是一个解脱。

  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一旦失去她,顿时失去所依。人们说,正
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很快就会有第二春。老妻临终时也对我
说,她死了之后,快快找个女人,她不会介意的。

  她到死时也为我着想,但我却不以为然。女儿已经嫁了,我也没有牵挂。几
年来已因老妻体弱多病,没行房,也习惯了。没有性的生活,日子不难过,寄情
于事业,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直至圣诞节,公司放假,不用上班,迫我
面对孤独这个现实。

  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换句话说,我除了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之外,
什么也不会做的人。一切与公事无关的应酬都谢绝,于是,我除了在酒吧喝闷酒
之外,就呆在家里,独自一人在唱盘上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你今晚寂寞吗?》
(Are You Lonesome Tonight?)黑胶唱片。

  忽然,圣诞后的晚上,敏儿打电话来,问我可不可以容她回家住几天。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发现了丈年有外遇,要和他离婚。

  敏儿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启门时,敏儿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那里,形容憔
悴,我的心也破碎了。那个傢伙,当日我携着敏儿,步入教堂,将女儿一生的幸
福交给他,他竟然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她就把头埋在胸膛,依着我痛哭。我绕住她的腰,轻
轻的拍她的背,安慰她。我忽然觉得,和女儿是何等的亲切,我失去了老妻,而
她的丈夫对她不忠,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但她也是何等的疏离,
这么多年来,我只顾事业,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甚至在这一年来,她的婚姻
亮了红灯,却没有体贴过她、鼓励过她。

  她抽泣说:「爹地,谢谢你,容许我回来。」

  我说:「欢迎你回来,这是你的家。」

  她说:「谢谢你。」

  她在我面颊亲了一亲,就像她小时候一样。她关上房门前,再探出头来,对
我说:「爹地,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

  我忍不住也掉下泪来。那时才知道,我爱女儿原来有多深。而且,我还会明
白到,我的爱,不止于生她、养她,有一种爱的种子,已撒落在我们的心田里,
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发芽、结实。

  各位,你今晚寂寞吗?我的故事可以替你解解闷吗?想知道我们是如何结合
的吗?那一个除夕晚上,发生了些什么令我一生难忘的事吗?请告诉我。


            二、除夕,我与女儿有约

  女儿归家,我心里百般滋味。

  出嫁的女儿,不应在我这里。丈夫糟透了,还是丈夫,早晚应该回去。但是
她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

  晚上,回来,有人在家煮好饭,等着你,就像从前老妻还在的时候。有时,
我以为老妻没死。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轮廓像她,一举手一投足像她,语气十
足她一般。她本来不懂下厨,从来由妈妈做饭,结了婚有菲佣服侍。但是,她在
夫家不作的事,回到父家反而作起来,洗手作羹汤。

  「爹地,怎样?合格吗?」她端上汤,站在我旁边,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

  我看见她的模样,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
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噢,以后有什么打算?」

  「还未想到。」

  「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

  「那你呢?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

  要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

  「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让我试试。」

  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
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

  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
店大堂,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她雍
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我那个
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绅士般,让女儿挽着臂弯,
步入餐厅。

  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敏儿邀请我跳支舞,在舞池里,我带着她转,她那阵香水的清香扑鼻。然后
她说:「老爸,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

  「什么?」我不明所以。

  「我们订了一个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
尝。」

  「我还不明白。」

  「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

  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
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
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
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籲匙,交
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各位,你们都知道,我们将会在那做些什么?当然,看烟火啰!但是,有一
朵一朵的烟火,是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不是纸包着火药,而是身体包着欲念,
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我不敢看见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
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
然,脱下彼此的遮掩,复归原始,结合成一体。

  各位,在这个寂寞的夜里,你可以选择想像着我们父女怎样做着爱。你也可
以告诉我,你想知道房门里面的性事。

  我们房中的私事你不想去理会?我就会把它保留着,只供我们父女俩回味。

  今年的除夕,我们回到那个地方,把那一场叫我们刻骨铭心的爱再做一次。

  我们现在,不单是父女,而且,她管我叫老公了。


            三、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我的除夕约会。

  维港放烟火的节目取消了,很多预订了晚餐的客人觉得扫兴,但我们的兴致
不减。

  我倒了一杯香槟,坐在敏儿的身边,拥着她半裸的娇躯,享受落地窗外醉人
的夜景。

  她斜靠着我,摺起两条袒露的大腿。女人的大腿最能令男人动情,她会最先
向你裸露的就是那里的曲线,让你仔细阅读,用我那巴不得能腾出的一只手。

  「老公,肯定是同一个房间吗?」敏儿从我的酒杯里呷了一大口,她那对二
十多岁的乳房,穿过宽大敞开的领口探视我。

  「房间号码一样,海景一样,连香槟的牌子都一样。我还没变成老懵懂,不
会弄错。而且,去年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你呢?都记
得吗?」

  「不记得了。」

  「呵呵,不要紧,待会儿我们再做一次,你就不会忘记。」

  「你真坏。去年我那个好爸爸去了那里?」

  敏儿纤纤的手探进浴袍里面,摸着我那话儿。她说我坏,一半是向我说的,
说我的嘴巴学会了说脏话,一半是向对她握住的那东西说的。它不敢待慢,立刻
昂首挺立,向赏识它的美人儿致敬。

  她没说错,我是个坏蛋。曾自命正人君子,却和失婚的女儿搞到床上去,过
着半公开的乱伦生活,而且沉迷于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情愿,发乎自
然的。她所求于丈夫的,我这个爸爸都给了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会做的
和应做的一切事务。

  去年今夜,我们来看烟火……然后,胡里胡涂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女儿,就
在这个房间洞了房。

  「都是你的错。」那天,我还未曾吻她、爱抚她,她还未为我脱下衣裙,她
说了这句话。

  在烟火还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这张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
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丈夫那里?

  她说,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
离不弃,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我生理的需要。

  她问我,那是不是真的。除了她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再踫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
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波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
话了。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
她。

  她说,爹地,容我留下来,我没处可去了,你不要我就没有人要我了。

  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
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
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没错,性感。一个父亲不能如此看女儿。而且,她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
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觉得她这样子很性感。

  窗外的烟火升起,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傢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
到,也不明白的话。

  她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我替你脱
掉,不要弄脏它。」

  「不要。」我说,想制止她。

  「爹地,老实回答我。你寂寞吗?」

  「我……」

  「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
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
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
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
像两朵烟火绽放。她比妈妈更坚挺,耻丘更饱满。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爹地,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

  她俯下身,嘴儿贴着我。我吻她,是怜香惜肉的吻,让她觉得,有人爱她。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我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

  然后那些细节,重现在我的脑海,我将会和她,我现任的妻子,重温那一场
床上的戏。真的,像电影的床戏一样,那么激烈,动人,那么难以置信。

  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为的不是播种,而是用来填
补心灵的空虚。

  「噢……呀……」

  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太迟
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太深,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爹地,给我,给我……」

  我不能停,我哭了。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
爱。

  「都是你的错……」

  我承认,是我错,我要负责。

  这笔胡涂账,因着我想要负责,结果愈算愈胡涂。


              四、负责的承诺

  如要实现我对敏儿负责的承诺,非把她当做妻子般看待不可。

  这是她提出来,我应该考虑到会有这个后果,这是对一个你和她上过床的女
人可能要付上的全责。

  做一场爱,不会做完就完了。世界上没有这么简单的事,你需要向全世界去
交待。那一场爱,你觉得是享受,在一个紧缠着你的女体内劲射之后,你和她立
并头躺下在大床上,父女两个人,和做爱时一样赤裸,大汗淋漓,身上混和着你
的精子她的爱液的气味。

  她柔柔地躺在你怀里,做爱时还激动地哭着,做过爱就止住了哭泣,仍有两
行泪水,你猜测她是怨恨你还是什么。你感觉到她的喘息,和对你的依赖。

  你搜索枯肠,寻找话语,但找不着。你们不是老夫老妻例行公事完毕倒头便
睡,或是一夜情连对方姓什名谁也不用管的做完就走。你是和女儿发生了乱伦关
系。

  你刚在她小屄里射了精,把她拥在床上。你没法睡得着,也不能逃跑……

  你逃不了。你的鸡巴已经给她握在掌中了。

  她等你說話。你說不出來,她爬上你身上,枕着你的胸怀,说话了。

  「说话啊,爹地,我很想听你说话。」

  你会说,对不起,一时胡涂做错了,以后不会了……这算是负责任吗?假如
她怀了孕,你会怎样?你会做她孩子的爸爸吗?你虽然知道做一次爱不会那么容
易的怀孕的,她己结了婚,不可能没避孕,但不考虑这个可能性。

  还有,我们日后如何彼此面对?心中有愧,一句对不起,就能消解父女在床
上做过的一切事?

  「说啊!你对女人都不说话的吗?」她以娇滴滴的声音催促你。

  要说话,但不知道和女儿做过爱后可以说些什么话?敏儿分明在难为着我,
难道她要我对她说,刚才做爱多销魂蚀骨?令人多么欲死欲仙?你会说,后来你
们每天做爱之后,她都要你说的这样的话。

  她攀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巴上吻了一吻,说道:「爹地,我不该完全相信妈
妈。」

  她这话把我吓了一跳。

  「什么?」不相信我是正人君子,是个好丈夫?惨了,千年道行一朝丧,而
且是在自己的女儿手上。

  「妈妈说,好男人都没有情趣,都不解风情。但你不是。」然后她附在我耳
边,悄声的说:「你很会调情。妈妈说错了。我可以为你作证明。」

  只做过一场爱,我们父女的关系马上改变了。她已经不把我放在眼内,用这
些露骨的,让我尴尬的话来折磨我,令我颜面丢尽了。

  「爹地,其实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多爱我,我完全明白的。谢谢你,和我
共渡除夕。明天,你会把我赶走。但今晚让我在你身边,让我享受一个有人爱我
的晚上。」她又哭起来了。

  「敏儿,不要哭。我说过,你愿意留下来,就可以留下来。我只是抱疚对不
起你。」

  「爹地,是真的吗?」

  「真的,如果你接受我的话。」

  「爹地,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也能接受你。」

  接受些什么?我能令她满足的性能力?表示可以接受我上她的床?即是说,
要叫那个从前永远对女儿和妻子板着脸的我去死。那块「正人君子」的招牌要自
己拆下来。

  我得承认,性交刚结束时,我方寸大乱,恐怕世界末日了。现在,我才回过
神来,只想好好的躺着,回味方才的快感。一会儿以后,我就开始渴望她的躯体
能贴近我胸膛的感觉。做过一次爱够了,我不求再来一次。女儿也没这样要求。

  我只想,刚才射精高潮的兴奋能延续,能多久就多久。

  敏儿用前身贴紧我的背,让我从背部到脚趾的每个细胞,都能轻微地感受到
她的玲珑曲线。我想象到她的乳房、肚皮,和大腿的形状,曲线,她用这些性感
的部位厮磨我。用指甲在我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轻轻的来回滑着,用手心轻抚着我
的头发,令我会想把她永远地拥在怀中。

  在这酥麻疲痹的感觉中,我的那话儿又翘起来了。近年来,叫它硬起来不容
易,要它一个晚上硬两次更是我不敢冀求的。但它又勃起来了,这是好现象,让
我知道我还可以。

  敏儿的小手滑过,踫到它。我轻轻的拨开它,它也游上来,在那里,她的指
头绕了几个圈,轻轻的握着,好像是从前,我买给她玩具,她拿在手里不肯放下
一样。

  我们没有再来一个,因为她己相信,她的幸福她已经给她踏踏实实的拿在手
中了。她相信世间至少还有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她的幸福,我能不给她吗?

  敏儿已是个成熟的妇人,我现在才明白,要照顾她,原来包括房中事,有心
之外,还要有力。

  我相信,我有。

  如此,我照顾了她,直到今天。

  在人面前,我们是对恩爱夫妻,而在睡房里,我们有过很多旖旎风光,和房
中乐事。

  你会羡慕我吗?想象我一样吗?不过,你必须要有心有力,还要有一个像敏
儿一样,成熟性感的女儿。


            五、家里多个女人不碍事

  勿以为家里多了个女人不碍事。

  一个女人和你上过床后有权要求你把她「看」作妻子。你的女儿要做你的女
人时,也会如此,那是后话。

  从酒店的床上回到家里的睡房,当中有一个「适应期」。适应些什么?

  就是当你醒来,开张眼,就看见你女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你。

  她比我先起来,侧躺在我旁,一手托着腮帮子支着,一手抚弄我的头发。

  她看见我醒了,就笑嘻嘻的说:「爹地,早晨,睡得好吗?」说着,在我额
上亲了一亲。

  「早晨,几点钟了?」

  我看到窗外维港的风景,记起昨晚除夕,我们糊里胡涂看烟火看到上了床,
抛掉了一切烦恼,共度了一个良宵。我们裸着身子,睡了一觉。她身体的曲线形
状,嵌在我背后……

  她仍然赤裸,而我的那话儿仍然勃起,比昨晚插进她的私处里时竟然还要坚
挺。

  她说:「你不反对,我们在床上吃早餐。如你没意见,我们晚一点退房。我
们都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我装作不明白,但门铃响起,我们的早餐己送到。敏儿把我推下床,要我去
拿。我披上浴袍,门外有服务员祝我们新年快乐。

  「爹地啊,记得挂上『Don't Disturb』(请勿骚扰)。」敏儿提醒我。

  这般场合,一对赤裸的男女在房间里,不会希望有人来再来敲门,也不需要
其他服务。我们会把自己关在房里去庆祝新年,我们的一个新开始。

  敏儿盘着腿,坐在床上吃早餐,没束紧的浴袍,任由她两个乳房从里面蹦出
来。她的坐姿简直是下体的一个展览,叫她的三角地带,以最神袐的方式,将耻
丘,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摆设在我眼前。那片湿润是浴后尚未抹干或是什么,
就留待我这个父亲怎样去遐想。

  我干该了一声,那是我从前一种信号,她就会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调整她
的行为。

  这一回,她看过来,对我暧昧一笑,说:「爹地,凉了,快吃。不要老是这
样盯着人家。」

  噢,噢!我没盯着她,只是偷看。

  看样子,女儿的确是她妈妈的年轻的版本,连她说话的声调,语气也十足一
样。她年轻,却有几分世故,成熟,却像个小女孩般撒娇。她比妈妈更在意于她
的吸引力,但表露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给的一点挑逗。

  她绝不介意我看,其实是告诉我,她知道我看,并且欢迎我这样看她,那是
她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线,那突出来,陷入去的地方,都会叫男人看了晕车
的。她己证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我不习惯女儿对我的注目,特别是当她盯着那个高高地翘起,无处安放的东
西。

  她在评论我吗?或是想再要?我究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有时,你希望它能
勃起,它不効力。

  现在,不想在女儿面前露出这副德性,虽然你们已经上了床做过爱,但为了
礼貌或是尊严,总想低姿态一点,不要让她以为她父亲是个急色鬼。然而,它却
是锐不可当。

  我开始设想日后我们的关系,包括床上的关系,和起床之后如何相处。我们
既然有了上床的可能性,照原本的设想,是让敏儿留下来。以后她愿意和丈夫复
合,或是再嫁都由得她。大家做个伴儿,一日住在一起,就有房事上的安排。

  她寂寞,想要的时候,我可以给她。父女偶而做个爱,彼此慰藉,也不妨碍
别人。只因为方便,不再需要什么借口……不过,我们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
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

  随后的一个礼拜,西线无战事,一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却神
经质起来,进入戒备状态,我的那话儿像少年时代,恒常胀大。敏儿的一切身体
语言,言谈举止,那怕是轻轻的踫触,或眉梢眼角,都会推敲其中可能会给我的
暗示。

  又或者,夜半的时候,她会爬上我的床,所以不要在房里面锁门。又或者她
和我一样,在房里等待着。

  但是,没有……

  很快,我就明白,一个女人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的时候,你的一切都
会由她摆布了。几天次后的一个晚上,回到家里,我的菲佣马利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马利亚提前解约了。」

  「为什么?她干得不错,服务了快五年了。你妈妈病的时候,她照顾得很细
心。」

  「正因为如此。你想一想,今晚如果我们想做爱,要等她睡了。我忍不住叫
起床来,让马利亚听到怎办?或是早上替你收拾铺盖时,发现我在你床上?

  我的头发,乳罩,内裤和做爱的痕迹留在你床上?然后,礼拜天她放假,与
众乡亲聚会,交换情报时,把我们两个怎样亲热,怎样做爱的情形,加油添醋搬
出来,让全界都知道?」

  马利亚不会吧?但有可能。我们还没试过在家里做过爱,甚至连较亲昵的行
为也没有,我一直等候着信号。那天晚上只是出于寂寞,一时冲动,发生了一夜
情。后来她改变主意,或是,她月经来潮,或是不想要,原来如此……

  我还未能说出一句话时,敏儿己经下了个结论:

  「爹地,不用担心,这个家就由我当吧。」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两臂搭在我
肩上,口气呵在我脸上,安抚我。

  我很自然的用我的膀子绕着她,炙热的身躯就拢过来,她的裙很窄很短,大
半条大腿露了出来,剌眼得令人晕眩。V字领口裁得很低很低,突显出乳沟的深
度,和乳球的孤度。她的热力迫透过来,我的那话儿翘起来了。

  「爹地,你借了个肩头给我靠,给我枕着哭,我是愿意替你做任何的事情来
报答你。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么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你的衣服,我
会替你洗。而且,天气这么冷,夜里,我总是希望能让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
里。」她继续说,不让我插嘴。

  「女儿啊,你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女儿。」

  「你现在才知道?」

  然后,她的小嘴送上来,要求我吻她。一个热辣辣的,有需索的吻,那是过
去十天以来焦灼地要寻找,等待的「绿灯」。

  亮起来了,我的眼睛。

  她脱去罩衫,替我解开领带。她勾住我的脖子,要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横抱起
来,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自从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爱。为什么会想做爱?因为很久没有男人
像你一样,爱她。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就可以永远相爱了。现今,
只剩下我们两个,家里既然只剩下她一个女人,她会好好的服待你你喜欢和她做
什么,就做什么,因为她信任你,你是她的好爸爸……

  在房间里,她躺在床上,她妈妈和我在那里睡过。她注目着我,看我替她做
的事,我亲手剥去女儿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脱去小亵裤,把她光洁的肉体拥抱
入怀,亲吻她的嘴儿,颈弯和肩。脑海里浮现她在酒店床上盘膝坐着时露出来的
那个神秘小洞,我往下,吻下去,到了那里,翻开它,深深的吻了一吻。

  柔软的阴毛,鲜嫩的阴户,在我嘴巴里香甜无比。然后,她让我进入她完全
接纳的体内。她等待着我把她带到高潮,在那个高峰快要来临时,她大声叫,是
快乐的声音。我射精,比起在除夕夜,我能在她体内多留一刻,才滑出来。看到
她把那满足,而半带羞赧的面埋在我怀里。

  「爹地,说话啊。做过爱之后,男人的话最好听。」她抚摸着我的胸膛说。

  「敏儿,你不讨厌我就安心了。」我以为她的冷淡是对我的不齿。

  「爹地,你真的讨厌啊,你让人家叫床叫得那么大声。不过,不用怕马利亚
会听到。她找到别家主人了。」

  她不讨厌我,我郄讨厌自己。我破了色欲的大戒,而且发现自己原来那么爱
腥。


             六、有的男人很贱

  急景残年,我们不忙着办年货。

  为了某些原人,有人选择避年去。

  敏儿和我以后,将会年年如此。

  从前,办什么年货?去那里度假?素来都不用我打点。今年,元旦过后就开
始和敏儿计画我们的春节假期,离开香港,离开拥挤的、令人烦厌的人群,去一
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放开怀抱,没有挂碍,做回自己,做爱也
痛快些。

  只不过一年的光景。

  敏儿老是喜欢做过爱后,把论一些严肃的问题拿出来讨论。或者大家仍光着
身子说话,会坦白一点儿。她会像像依人小鸟,斜靠在我的胸膛,与我肢体交缠
着,把性爱后的余温维持着。

  「爹地啊,快过年了,你有什么安排?」俨然是女主人的口吻。

  我在思量,今年做过丧事,不宜拜年。长辈都不在了。来拜年的除了女儿女
婿外,都闹离婚了,女婿不会来,还有公司的同事下属。之外,只有小阿姨素琴
上门来拜年。

  妻病重的时候,有意把我和她妹妹拉在一起,意思是找个人代替她服待我。

  从前很多男人想纳妾,有些大老婆会把自己的妹妹引进来。亲姊妹共事一夫,
不会争风吃醋,肥水不流别人田。

  我这个小姨是一个失婚女人,她的遭遇惹人怜悯。她比姊姊更具姿色,听妻
说,自十三、四岁就有男人追求,结果嫁了个做生意的,有儿有女。原本以为会
有个好归宿。丈夫北上投资失利,欠了一身债,她仍乐意把私已钱全都赔上。可
是后来发现,丈夫在大陆有女人,他「理屈气壮」地也承认了。

  为了想知道自已有那一様比不上那个女人,跑上大陆亲自去打探,结果让她
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女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开一场令她呕心的「无遮大
会」,而那些女人,除了胸大屁股大,都是下下之资。

  有些男人就是那么贱,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妻做手术,她每天都到医院探病。回家休养,她每天在我出门上班时她就过
来,下班时还在。

  吃过了晚饭,马利亚扶着妻回她房间休息,(妻病后为了马利亚晚上方便照
料,和我分房),我两指夹着香烟未到嘴边,她就送火过来,替我点。整晚,我
们两个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离婚的女人会更风骚。每一次见她,她总是抹上淡妆,只有两片薄唇涂得亮
汪汪的,娇红欲滴。补了唇膏,也拿出一根香烟,问我可以吗?我既可以抽烟,
她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问过我淮许?她有一个习惯,是举起胳膊,把云鬓往
后别,肘弯也搽了香水,胸前丘壑就挺起来。

  她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甲是专业修护的。我扲灭香烟时,她也随着我,但好
像不知觉的,直至我们的手在烟灰盅踫到。

  她习惯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当我向睡房那边看过去时,她会和我
的神相遇。她吸烟吐烟的频率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向她那个方向
走过去,刷过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胳膊,她会马上捺熄香烟,起身随我
入房脱衣登上我的床分开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着,好像一个站在街角的应召女郎。姊姊默许了,只
欠我的示意。

  我没动过心吗?我说没动过心就不是男人了。怨妇最能得到男人的爱怜,怨
妇是最容易上手的女人,她的沧桑际遇会教她愿意卑曲,承欢于知遇她的人。

  到底,我没有和她上床。是什么原因没法解释。可见我这个「正人君子」不
是浪得虚名的。世途上,也曾遇过不少色欲试探,始终没有第二个女人,直至敏
儿回到我的生命里。

  当我提到小阿姨会来的时候,敏儿以她女人极敏锐的触觉,发出了即时的反
应。

  「爹地,我不要她来。」

  「为什么不要见她?她看着你长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见到她吗?」

  「不是。」

  「总之我不要她来。我们出门度假好吗?」

  我想了一想。

  「Please,爹地,算是我们的蜜月,好吗?」

  蜜月!和女儿去度蜜月是什么一回事?有点难以理解,却又令人充满憧憬,
那一定是个两情相悦,甜蜜温馨的时光。不过,她这么一说,也把我唤醒,回到
现实生活去。

  「你未正式离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妇儿。礼貌上,你要回去向老爷婆
婆拜个年。否则人家会说我这个父亲没教养。」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们就讨厌了。你答应过年带我去旅行,我现在就多
赏你一个爱爱。」

  她爬上我身上骑着我的大腿,她的爱液我的精液在她的小屄里调匀之后,倒
流出来而成的黏着剂,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胶着。

  「不可以吧?」对这个我有点虚怯。我观念里做爱一次全力出击就够。

  很少连下两城的。

  「你想吗?」

  「我们做过了。」

  「爹地,做过了可以再做。你可以的,可以的。要有自信心吗?」

  敏儿两只小手把我的小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揉一揉它,再吻一吻它,念念
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爹地,你可以的,可以的。」

  当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对坚挺的乳峰时,我有一
种充电的感觉,一股生命的力量充注在我的体内。

  她在我耳畔悄声说:「大情圣,担心什么,你可以了。它很硬。」

  敏儿的小屄仍倒流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液,我把这个小尤物压下去。她握着
我的「准头」,描准她的「卯眼」,就插进去。舒服,贴合。我开始忘形地一深
几浅的抽插起来,彷彿是个少年郎。

  「爹地,你射了,即是答应了带我去……」接着,用最轻的,彷彿不要让人
窃听的声音,说:「honeymoon。」

  如果敏儿相信她的理论,做过爱后的男人会坦白一点,而追问下去,我会招
认,我有几分想见到她那位酥在骨子里的小姨。虽然,从前有机会和她上床时,
没抓紧,但我没后悔,当时有不同的想法。

  不过,现在倒有和她上床的念头,甚至,以她为续絃的对象。可是,我己经
有了敏儿,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小姨,怎样把她们放在一起呢?

  当我把女儿的肉体如此亲密地和我结合时,我却彷彿己体会到她的心思。她
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素琴不是她妹妹。她不会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机会,
她和她妈妈不一样,因为她有一份执着,把属于她的东西抓得愈来愈紧。

  的确,愈来愈紧了,她和我做着爱的小屄。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08     标题: 女儿的幸福(全) 作者:奴家

            七、恐怕我拔不出来了

  自从敏儿说出她的心愿,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深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日历,倒数着,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
过的情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
偕的影子。我牵着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交抱,倾身扶持,或俯仰
相吻,并肩偎傍。

  我的女儿和我成为爱侣,摆脱人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搅,去倾饮爱情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爱情,一个男人和对他所爱的女人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
经验,如果爱情的能让人的感情赤裸裸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的
大小事情,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摸不透。

  我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着。但我,我自己
的把握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干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
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为会很忙,和忙的原因。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着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私人的事。

  就是她那些私人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深的时份,她仍未回家,我尝试
不干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她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己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朿了,重修旧好,别后做爱更痴缠?

  我虽然对这个女婿没有好感,但女儿要离婚总觉不体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
情,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女儿交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
可再降,只要牠好好的待他,像我一样。

  但是,女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
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床作个爱。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屁股,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乾了。电视播着深宵
重播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回来了。你不回房里睡?」

  「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你面。」

  「爹地,你挂心些什么?我说过要办些事。」

  「什么事?」我好像回复从前对夜归女儿一「宵禁令」时的审问。

  「办分居和离婚手续啰。」

  「你真的想清楚吗?」

  「早己决定了。」

  「我认识几位律师朋友,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办手续要忙得深夜吗?」我知道我过份了。我无权过问太多。

  「不完全是。我回去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来,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我着她坐在我身旁,看见她一脸倦容,心也不
忍。

  我说:「舍不得他?」

  「不是。」她说。

  「女儿啊,我明白的。Let go说的容易做的难。」

  「相识至结婚十年,终于分手,怨怪自已起初没听你劝告。不过,我决不回
头了。」

  「都过去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其实我当初反对凭的只是做父亲的直觉。

  「爹地,你明白吗?我曾经死心榻地的爱过他。但是结了婚才明白,我在他
眼中,就像这么这么矮,这么小。」她用大姆指和食指之间的距离,比作她在丈
夫眼中的地位,说着,泪水盈眶。

  「他把你怎样对待了?」

  「爹地,他是变态的!」

  这一句话如一声惊雷。

  「你说清楚一点。」

  「他要做爱的时候揍我才有快感,他要……捆住我……用鞭子打我,要我做
那些我不愿做的事。我不肯做,他强迫我。我强硬反抗,他就去找他从前那些性
伴侣。」敏儿说着,用手比划,示意手脚怎样给捆起来,怎样给鞭挞那些令她难
堪的待遇。

  「你说什么?那个傢伙简直不是人,把我的心肝宝贝来虐待!为什么不早点
告诉我?」

  我怒火中烧,咽喉乾涩,说不出话来。我紧握拳头,如果现在给我见到他,
会一拳打坍他的鼻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有第三者,所以留下余地他们有一天可
以复合。

  原来他把我的女儿糟蹋到如斯地步。我心里面的那头猩猩现在不是抱住我的
小提琴,而是把我的女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淫褺地玩弄,压在牠身下蹂躏。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你有眼睛,做爱的时候,给你看光光了,难道你
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都没留意,竟然没有察觉女儿身体的异样。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爱时,敏
儿她全身衣服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挂的任我摸任我看,现在你告都诉她
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体。灯光调得太暗了,是的。太激动了,也是的。而我只
敢在掩影中偷看仍未未敢正眼向女儿的裸体看过去。

  「痛吗?伤痕在那里?」

  「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

  「让我看看。做爱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口,弄痛了为什么不喊痛呢?」

  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纽扣解开来,要
看过究竟。

  「爹地,其实都不太严重,他出手都不太重。而且都几个月了,都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抽了出来,在她光裸的肩和颈不住的吻,找伤痕。

  「女儿啊,我是多么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人人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对不起,你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我回来了。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
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那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有地方留给她。」

  「对,鸟儿回家了。」

  女儿倦了。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枕住我的膝头,我抚摸她的头发和她的裸
露的背去寻找伤痕,尝试去安慰她。

  我的女儿我该怎様抚慰你?保护你?

  她忽然抬起头来仰视我,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幸福不会选择人,自
己的幸福,要自己来争取。回来之后,我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是一个体谅我,无
论如何都爱我的人。

  我说,但是,我不够细心,女儿受了那么多伤害,我竟然看不出来。而我不
懂得爱护我的女儿。

  她充满委屈的眼明亮起来,破涕为笑,说,爹地,你看你样子那么严肃,吓
死人了

  什么?我不该严肃吗?

  她埋头在我的胸膛,拉着我手环抱她的腰,悄悄的说:「我现在不是己经受
着你的爱护吗?」

  我该怎样爱护我的女儿?

  和她现在上床做爱去?

  我愿意以我的爱抚抚平她心里的伤痕。我对她的爱抚狂热起来了,撩起她的
衣裙,在她身上任何一处裸露出来的地方吻下去。

  她并不躲闪我的触摸,她的领口敞开,从那里着摸着她细滑的肌肤,踫到丰
满结实的乳房,那些给那头可恶的大猩猩亵渎过,蹂躏过的娇嫩肉体。我按着她
的胸前,托住她胸前起伏,轻轻的揉捏处,乳蒂为我升起。

  她仰起一脸倦容,眼睫张合,看见我无限的怜惜和亲爱。就闭上眼睛,陶醉
在给人爱着的怀抱里。她扑在我怀里,把全身的重量移过来,身体沉没在我的胸
膛。

  她扯起束在裙头的衬衫,我伸手进去,在那里抱紧她的细腰。她渐渐变小,
变回一个小baby。

  我无法控制自已要和敏儿做爱的冲动,那幅大猩猩抱着我给剥光了的女儿的
图画,挥之不去。

  我摸下去,摸她大腿,我心怦怦直跳。揭起她的裙,她不遮拦,摸上去,在
她温热滑泽的髀间来回爱抚。她高高抬起腿来让我看她的搭带高跟鞋,我替她脱
了,然后回到大腿那润滑处,把她的棉质内裤褪下来,褪到膝下。她的两片阴唇
在裙下大腿之间闪现。

  想找不到一个理由不和敏儿做爱呢?听过她给那头大猩猩玩SM之后,女儿
己经够伤害了,还要和她沉溺在乱伦的爱里。这不是为人父亲对女儿该作的事。

  拒绝我吧?我的欲焰己高张!若有半点婉拒我会抽回我的手。我的那话儿若
果这么插进你的小屄里,就永远拔不出来了。

  我的女儿不会拒绝我。我扶起她,拉着她的手走向我的睡房。她站起来,走
着,卡在膝下的内裤徐徐滑下来,落在脚腕之间,像对脚镣。我不会脱掉这条内
裤,让它继续缠住她两条腿,在我进入她,爱她的时候。

  女儿啊,为什么不拒绝我?


           八、给女儿炙下了我的烙印

  她没拒绝我,反倒催促我,在我身下,她扭动身子,两条腿盘着我,两手按
住我的肩头,两眼朝天反了白,拱起腰来承受我一波又一波的激荡。我想着那头
大猩猩和女儿在床上,把她揍得全身都是红道道,我就气了。她的叫床声音愈来
愈大,呼息愈来愈急。

  我们的被窝暖得像个火炉。我极尽全身的气力,深深的推到尽头。她的手抓
住我的膀子,我射了,涂得她小腹和大腿一片湿润。

  我搂住她不放,维持着射精时的体位,插在她里面,接合在一起,继续的搅
动,良久。我像个绳结把她像个愈索愈紧,彷佛恐怕那头大猩猩会从我怀抱里抢
夺她,我的女儿。

  喘息片刻,待我的那话儿滑脱,敏儿才轻轻的推开我,说:

  「放开一点,你快把我憋死了。」

  「噢,对不起。」

  她翻过身来,用她的奶子压住我,对我说:

  「爹地,有件事想说,你要听吗?」莫非又是严肃的话题?

  「有话说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

  「你以为女人和你做完爱就会向你勒索?」

  「绝对没这个意思。」

  但那确是从男人得到甜头的绝佳机会。有个历史歌剧叫做《莎洛美》,莎洛
美向圣者求爱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跳了一场充满性暗示的热辣辣的脱衣舞,
就得得了拒绝她的男人的头胪。希律王最后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台上做
出来,看官们也心知肚明瞭.

  「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你爱我比我以为的更深。」

  「哦……」我看着她,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里却甜
丝丝的。她和我做爱不单是为了寂寞,她把这个叫做「爱」。我不用再担心她以
后会恨我。

  「你还在吗?开开金口说句话啊,没反应的?」她以指作梳,替我理我凌乱
的头发,抹去额上的汗珠。我的头发日见稀疏,站着尚可遮掩,和她并头而睡,
她就看见我日见光秃的头顶。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对和做过爱的女儿说我爱你也难以说得
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我很久没对亲爱的
人说过我爱你,最后一次是妻弥留时在她床边流着泪,握住她的手说的。

  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爱,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句话,我彷佛是给
头棒喝顿悟了一个爱的道理。

  爱她是不用有任何担心的,虽然她是我的女儿。我抱住她,轻轻的拍她涔涔
的汗背,以从未有过的坦率,和勇气,对她说:

  「敏儿,我从来都爱你。却是,和你一样,现在才明白,爱你有多深。」

  「爹地,人说什么你说什么。」

  「真心说的。你不相信?」

  「我相信,羞地人了。不过,爹爹,谢谢你。」敏儿在我额上吻了一吻,把
脸埋在我颈窝,说。

  「对爹地不用说谢谢。爱你是应该的。」

  「爹地,在我心目中,我永远够不上你的要求,以为你不爱我。我自己讨了
那么多苦头吃,你竟没骂我一句。」

  「女儿啊!苦你己经受够了,我怎忍心再骂你呢?我只担心爱你爱不够。」

  我们再次相拥着,听她的呢喃诉说。

  在暗中,微弱的墙脚灯光中,我看见她眼眸里泛起泪光。她脉脉含情的在我
嘴上深深的一吻,代替话语的答谢。其吻香甜无比,有如醇醪。女人接吻时通常
会闭上眼睛,我却像我吻过的女人一样,自己闭上眼睛,让女儿用暖温湿润的吻
来作主导。

  当我想要给她多吻一会儿,要以我的吻回应她时,她就停了下来。我睁开眼
睛,她变了个脸,对我说:「烟精,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戒烟,以后不许
踫我。」她这句又触动我的神经。

  「那个很好办,做爱前先漱口。」

  「爹地,香港特区政府忠告市民,吸烟危害健康。」

  「活到这个年纪,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阵子我的想法,人生无常,妻子
先我而去,女儿大学毕业结了婚,死也没遗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办?」她枕住我的肩头,
依傍着我,娇声嗲气的说。

  「放心,人生下半场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这几个月,我们走
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说认真的,你还那么年轻,前面会有很多好日
子等着你,早晚你还会再嫁人,爹地虽然是愿意,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要听。如果你爱我,就为我好好保养身子,我要你活
到老做到老。」

  好一个「活到老做到老」,语带相关,我明白她的女儿家的心事了。

  「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沟
之间,探到两片润透了的小肉瓣,和黏在一起的耻毛。小肉瓣饱胀而微开,是做
过爱后的状态。

  我在那个小缝儿,探索,搔上去,抹下来,但不插进去。她的屁股也随着扭
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爱。

  「那么,你答应了没有?」

  「做到老?」

  「不是,戒烟。」

  「迟些戒行吗?」

  「不行。听话,否则不许踫我。」

  「代价太大了。」

  「我没强迫你,由你选择。」

  我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只有把两个指头插进小屄去,深深抽插,以加强得
我的说服力。可是,她挪开身体,一头潜进被窝里,用她的小舌头舔我的乳头,
肚脐和那话儿,把它含在嘴巴里。我愈要制止她,她愈闹着玩,把它直当做个气
球吹。

  「敏儿,不要。我们还有些正经话要说。」

  「爹地,你必须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来,不是好应付的。你说过要
对我负责的吗?你多了两个口要喂饱。」

  「两个口!」莫非我把她的肚皮己弄大了?

  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因为我觉得和女儿谈避孕,为了我们的性生活
是极难为情的事。经常和女儿做爱,想当然她这么大应该有吃小丸子,是冒了极
大的危险。

  「所有女人都有两个口,一个在下面。告诉你,我的性欲极强,所以说告你
要保重。」她愈说愈调皮了,在被窝里现始闹着玩。

  我只能也钻进被窝里,蒙头盖着沾了我们做爱的气味的鹅茸毛被子,和她打
闹。我们两条肉虫,躲在被窝里,互扭作一团,像一对小兄妹在床上大打「枕头
战」,不同之处是我们都是赤条条的大人。

  她专门找我的痒处来搔,抓我的腋肢窝,我也不吃亏,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在她的乳房吮一口,在她的屁股摸一把。我追着她的嘴巴强吻,她不给吻就不给
吻,别过头,扪着唇,摇头说不。你不戒烟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让我吻我偏
要吻。

  最后,这场床上的追逐演变成为肉搏摔胶。

  敏儿个子不小,但也敌不过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压低,趴在床上。

  她嬉笑着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许动。她闭上眼睛,摊软在床上,真的不反抗。

  我在她丰腴的臀儿上,拿住两片屁股,拨过来,拨过去。

  敏儿咭咭的笑,不住地摇摆着屁股。她猜不到我端详了她背后诱人的曲线之
外,会在股下两个小丘之中,选了一个,咬了一大口。

  「哟,救命啊!爹地,你来真的。」她搓着屁股叫痛,然后在我胸口搥了几
下粉拳。

  没错,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后,如果给那头大猩猩把你卖到
女奴市场,我会找到你,在拍卖台上一百几十个光屁股之间,凭这一口齿印认出
你,把你赎回来。

  我呵气在掌心,也来帮忙着搓揉女儿的娇嫩的肉团。


              九、一场交锋

  出发前的一天,我和敏儿把她的东西都搬回来。

  婚后不如意的生活,教她变成了个购物狂。家里推满了衣服、鞋子、手袋、
饰物……离婚了,公寓要卖掉,这些东西没处可容,都要丢掉。

  我建议她都搬回来。妈妈都走了,我房间的衣橱有地方把她的东西放进去。

  那一天早上,僱了搬运公司。我亲自陪她回去,帮忙她把各式当头塞进几十
个纸盒里。那是我第一次参观她和大猩猩的房间。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
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瞭解一下那头大猩猩,想开
开眼戒,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索等等。

  正如女儿所说,他己搬走,和另一个女人同居了。她回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
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
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

  忽然,我在床底看到半个乳罩露了出来。滚蕾丝边,半杯罩,薄纱的,戴上
去可以给人看见乳晕和乳头。我拿起来看,是名牌货,其实颇有品味。

  想像一下敏儿的乳房和这个乳罩的衬起来的显出来的身段会如何性感。看了
一番,摇摇头。如果那是大猩猩卖来送给敏儿说,算是他识货。如何是敏儿为增
加性爱情趣而特意挑选的,她曾为他动过真情。

  「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呼叫,拿着她的乳罩在空中挥舞。

  她转身看了一看,问道:「在那里找到的?」

  我指着床底下。

  她略假思索,叫我拿过去,从我手上拿过来,搓成一团,顺手塞进手袋里。

  那我就明白了。

  「替我看看床底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说。

  我趴在地上,伸手探进去,摸到了一些东西,想法子把它捞出来,有一个黑
皮眼罩,和几条女人内裤,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条裤档开了个綘儿,有一条豹
纹的,一条是G絃的,也有一条皮制造的超迷你短裤。还有些色情杂志的残页。

  这次到我要思量了。一幕又一幕在这房间里上演的SM床戯,叫我呕心,因
为女主角是自己的女儿。

  这些东西曾经属于女儿的,强迫或自愿穿戴,给脱去这些或穿戴着这些给做
爱。

  我把一条内裤凑到鼻子去追踪这条裤最后一次穿在敏儿身上的情境。她会怎
样给蒙着眼,绑起来,穿着那条低腰黑皮短裤,抬起屁股露出屁股沟和G絃内裤
的细得像一条绳子的松紧带。一响空鞭,女儿就跪在地板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
羔羊……

  这些东西,都记录着女儿的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凌碎的片段,但
这些东西帮忙我把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
人的纪念一样,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女儿受过的羞辱。

  我调头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我就把这几件东西,匆匆塞进上衣内袋
里,然后把塞不进的那条真皮短裤拿去给敏看。

  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

  我知道这条内裤触动了她的哀愁,我对她说,不要随便丢这些东西,人们会
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私生活,要把它特别的处理。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让她
依偎着我。把那条黑皮内裤从她手里拿过来。她起初不肯,紧紧的执着。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Let it go,baby,let it go。把这个给我
吧,让爹地替你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己过去了。都过去
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的肩头,哭了。

  我不懂如何安慰她,我拿走她的皮内裤,对她说,走吧,不要耽误时间。回
去还要收拾去旅行的行李。

  她点点头,仰起头来,踮起足尖,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
然后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的翘起的屁
股,让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

  我也吻了她,拿着她一个乳房。吻里再没有一丁点烟草的焦油气味,吻里满
是彼此的关怀和体贴。我的吻把我不能言说的爱倾倒在她心里。我想,情人们都
应该这样接吻。

  带她走前,仍吻着时,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她的睡房,那张大床,和一片的
凌乱。我很想现在就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让她穿着那条黑色真皮的内裤。我
的话儿怒勃起来,硬得像一根铁柱,抵住敏儿的大腿磨擦。敏儿察觉了,张开眼
睛,看见我异样的神色。

  「爹地,Are you alright?(你没事吗?)」

  「啊,没事。没事。」

  Alright,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一个新的生
活。回到我们的家,我有一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上脱光
敏儿,在地板上,沙发上,最方便的地方,和她做爱。

  可是,她说:「现在先不要,先做好应做的事,收拾好行装后,才轻轻松松
的做,好吗?我的大情人。」

  那不是拒绝,而是等待。爱是可以等待的。我坐在床上,看她把我们的东西
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双Samsonite行李箱里。那是她妈妈在生时做的事。妻代
我决定要带什么去旅行,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么,那些东西放在那里?
我想,以后,她就不用再问我了。这些东西带回来,会由她决定放在那个抽屉。

  她忙着整理衣橱时,提醒我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
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
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
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都想参与在其中。都整整齐齐的放进
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间里,然后在腾出来的空
间,把她的衣物放进去。

  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
腰围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
酬。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从后面环抱她的腰,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挪移过来一
点,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去,摸她的大腿时,爬上去,把
她的裙子将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把棉质的小
肉裤都露出来。布料下隐隐现出饱满的耻丘。

  我想像着她会不会为我穿上那个透明乳罩和一条丁字裤。我把手探进她的小
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再拉下一点,让我裤档那挺立突
出处,嵌进那个半圆球之间的深沟里。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
廝磨,呼息随而深了,正要和她一起扑倒在床上一刹那……

  天杀的,门铃韾了。

  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对我说,你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她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托福。」

  她说,知道我没空,没上门来看我。趁过年一定要来拜年。

  她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说些吉利的说话。

  然后顾盼一番。

  我说,对不起。年晚收拾一下,东西放得乱七八糟。

  她说,不要紧,她来得不合时。

  我说,不是。

  她看见两个一大一小的行李箱放在近门处。

  我对她说:我们明天出门了。

  你们?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是敏儿的房间。妻病重时,我
在那里睡过。纸盒堆起成山,有些盖子打开的,都是女人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

  再伸长脖子向前看扫射,我的睡房的门开了,地上和床上,放满了她姊姊的
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而睡房里面。有个女人的身影在走动……

  正当要解释时,敏儿己整理好衣裙,从房间里出来。素琴见到她,舒了一口
气,却未释疑团,要在我和敏儿的脸上寻找线索。敏儿机灵的向小姨妈拜年,语
气却有点冷漠。

  她手里拿着几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弟妹的手里,说道:「大的是姨父给
的,小的是表姐给的。」

  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回一个说:「这个是爹地给你的利是。」

  琴素接过收下,着儿女们道谢。因为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没有红
包带在身上,神色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日后补回给你们。」

  敏儿一定预料到素琴会把话题带到她的丈夫身上,趁着素琴措手不及时,插
话说:「明天年三十我们会去旅行。爹地这些日子很伤心难过,没心情应酬,我
陪他去散散心。」

  「那太好了。你妈妈病了的时候,我也常来陪伴他。女人死了老公日子还容
易过,男人丧偶就难过了……我叫过他去旅行,说过如果他闷着要个伴,反正我
没事忙,可以陪伴他……也好,有你陪他去。」

  「所以,我们明天大清早就起程。对不起,不知道你来,房子我没收拾好,
失礼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你长大,结婚。嫁了人,更会说
话。那么,那么,不耽搁你们了。我们就先走了。」

  「是啊:都晚了。」敏儿说着就连忙去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再往我的睡
房侦察一下。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我向
一对小兄妹说些勉励的话。目送他们三母子离开,有点黯然神伤,妻生前也订嘱
过我要照顾他们,除了是补贴些学费和书簿费外,他们其实需要个爸爸。

  家里复归平静。敏儿打个眼色,我们朝着我们的房间一起走进去。

  那个晚上,敏儿在床前宽衣,解开乳罩,穿上睡袍,坐在妻的化妆台前刷头
发。她回眸一顾,向我微笑。我拍一拍床褥,着她上床。她来了,揭起被子,钻
进来。

  她主动的和我接了一会儿吻,彼此爱抚一番。我很喜欢敏儿穿着睡袍和我同
床睡觉的感觉,明天我们将会一起醒来,能够日日如是,那是我给幸福的一个新
定义。

  敏儿对我说,身子累了仍可做爱。但我没有要她做,只是吻她,把她身体的
每部份都充份地爱抚过,让她知道我爱她,并触摸我的勃起,让她晓得,虽然有
做爱,但我对她是有欲望的。因为,我要留待一个浪漫的场景,把最好的给她。

  女儿啊,我们何须急于作爱,日后会有许多的时光。明天大清早我们要去机
场,飞到佛罗里达州去搭邮轮叫做Love Boat(爱船)。在那豪华邮轮的客舱里,
我们将会做很多很多很多个爱,像蜜月的情人。

  当我把她的小唇儿挪开,说我的小公主说要睡了。不容她再吻令她不舍,但
必须休息了。敏儿蜷伏在我怀里,很快入睡,睡得很甜,梦里带着微笑。我不好
挪移她就把我胳膊给枕得麻了。

  我并没入睡,为着今天发生的事思量,等待晨光熹微。

  从那个晚上起,我们就睡在一起,在一个叫做我们的房间和我们的床上,做
爱,或不做爱。


            十、女人有个盘丝洞

  我和敏儿,事到如今,只不过二个多月的光景。事情发展得太快了,好象做
梦一样。我和敏儿每一次接吻,或做爱,都不愿意停止。插在她里面,能维持多
久就多久,把亢奋留住,恐怕从她体内退出后就消失了。

  我开始有个错觉,我们己相恋己多年。敏儿毫无避忌的在我面前展露身体最
秘密的地方,那个地方她天真无邪的时候,我以用为父的心情看过,也曾替她洗
过澡,换过衣服。但是,现在她那成熟丰满的胴体,任我爱抚任我吻,在床上无
拘无束的与我性交,好象我们从来就这样做。她为什么可以这样?

  我似乎也抱开了我的束缚,放纵自己过着荒唐的乱伦生活。毕竟,和女儿有
如此超世脱俗的关系,心底里会隐隐有内疚。

  相信每一个做过同样事情的父亲都有同感,你想像得到吗?当你的手解开女
儿衣服的钮扣,把她的乳房暴露出来,你的心就会加速地跳,把血液泵从到你的
那话儿。

  如果你的裤子己经给她剥了,你思念淫欲的丑态就会在女儿眼前现了形。

  你的嘴唇和你的女儿贴着,你的舌头就会吐出来,去吸吮女儿的津液,和她
的舌头交缠着,那绝不是父女亲情之吻。

  你惊讶自己对开发女儿的身体的敏感地带,有何等心得,你能亲密地接触,
唤起她的反应,令她不能抗拒你。然后你可以做一些其他的前戏,把她的身体摆
佈妥当,或由她喜欢,把你引进入她湿润的小洞里。

  你那东西像蛇的舌头,探索一缩一放的肉壁,剌她深处,追寻快感,而她会
为你源源输送……

  使你的快感增值的欲望之源,是你压着的女体,那个身体属于你的女儿。

  我为这种乖僻的行为,憎恶自己。而我竟然享受着这种可憎的行为!我得承
认自己是个人格分裂的人。

  我有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在我们的「蜜月假期」里,我要把自己和敏儿关在
船舱房里,整天赤裸相对着,做爱做爱做爱,誓要把女儿的裸体看到腻爱抚到厌
倦,做爱做到反感,像史丹利寇比力克的电影《发条橙》中用来治疗那与妹妹乱
伦的不良少年的方法。

  前赴「爱船」,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在飞机的客舱里,不知为什么我们都
不说话。话儿少,可做的事更少。敏儿戴着耳听筒,看一出她爱看的爱情故事电
影。我闭目养神,满脑子是将要和她如何亲蜜地交合的坏念头。

  大概因为闲来无情,我的手不规矩的伸过去,放在她膝盖上,用掌心轻轻的
搓揉。她没穿丝袜,所以有和她的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

  女人的大腿,有时不穿丝袜会更好看,即如把她的裙子逐寸撩起,那雪白的
肌肤,在黑暗中会亮起来。没错,机舱的灯都暗了下来。

  我的掌心在她圆圆的膝盖上打圈,她若无其事注目在面前的萤幕看戏。我循
序渐进的向上推进,她的膝盖稍为分开,让出一条深入去的路,我的手可一直潜
航到大腿内侧的终点,那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要把女孩子弄到手,先从摸大腿开始。她让你摸表示不讨厌你。这是少年时
代试探女孩子的底线的攻略,让你摸大腿的女孩子可能会和你接吻。愿意接吻表
示不会介意爱抚。

  爱抚过乳房,可以进一步爱抚下体。可是这一招用在己经和我上过床的女儿
上,有点焦聊,但有趣。这是我旅途上唯一的娱乐。

  在我追述这段经历时,香港的一份报纸,同一天报导了五宗法庭审讯的风化
和伦常案件。其中一宗涉及一位有家庭的老师,坐巴士时,用手摸邻坐女人的大
腿两次,就给送拿官办,判为有罪。所以摸女人大腿的时候要注意,也不能随便
摸。

  你的女儿到了某个年纪,会忽然明白她的身体是属于她自己的,不让摸就不
让摸。摸了可能会吃官司,告你非礼女儿。所以要搞清楚,如果你们不是情人关
系,不要乱摸女人的大腿。

  中途遇到强烈的气流,航程颠簸,坐不安宁。失去了胡思乱想的心情,闭目
养神。在这个空档,素琴和她一对小儿女就在脑海中出现……

  也许,陪我去度假的应该是素琴。妻子在病重和离留时想要撮合我和她,天
下万事好象都有机缘,当时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和素琴未曾开始,终于不了了
之。素琴也没缠着我。

  我以为寂寞不难排遣,而丧妻的哀伤令我抗拒续弦的想法。不久,敏儿回来
了,将我死了的心复活过来。我承认自己的情场经验是有限公司,忠于少年结合
的妻子。

  在职场上,有很多女人喜欢成熟有成就的中年男人,色欲诱惑不绝。但但我
就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与别的女人好象绝了缘。结果,一世英名,就在自己
的女儿的怀抱里栽了个跟斛。

  以我现在的尺度以冲量素琴,如果和女儿可以做情人,为什么和素琴,是妻
子所默许,甚至希望撮合的女人,不可以那个呢?为什么要令她那么委屈呢?这
个思想一跑进来,想起昨晚敏儿如何对待她,就有说话,如骨鲠在喉。

  等待敏儿看完电影,除下听筒,我说了:「敏儿,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

  「我觉得应该提醒你。素琴是你的长辈,你自小她就疼惜你,你为什么好象
对她有敌意呢?」

  「敌意?没有。」

  「但我看得出你对她不甚礼貌,她来向我拜年,虽然打扰了我们,你总不该
对她那么冷漠,好象我们不欢迎她。」

  「你是以生我出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份说,还是以和我上床的那个男人的身份
说的?」

  「嘘!小心说话。」我警戒地看看通道隔邻座座和前后的搭客,恐怕隔墙有
耳。而她这么一说,一股热力冒上头来,面红耳热,给她看在眼内。

  「哟,爹地,你害怕些什么?让人知道你最爱的是谁吗?你一定弄不清楚自
已你是谁,要我来提醒你。我对你的小姨子没敌意,我只想保护我的爹地。」

  「保护我?」

  「对,保护你。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不管在任何场合,都不放过向你放
电流的机会,伏特克足以把任何男人的魂魄摄去。除非你对她有意思,愿意投入
她的盘丝洞里。」

  说得太严重了。不过,是真的。女人像蜘蛛精吐丝织网把男人网住,捆住,
困住。使我想起《沙丘之女》电影情节,男人堕入沙丘的陷阱里,给女人囚禁,
做女人的性奴,永无天日……可怕!

  「没有,没有。那里有这回事。」我忙不迭的否认。

  「没有什么?没有给她电到吗?女人这方面的触觉是锐利的。她想干什么?

  和你的表现,不能瞒得过我。你们长辈大人的事,我没资格过问,如果你对
她有意,我会马上消失,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好事。」

  「我说到那里去了?」

  「说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她的语气很倔强,不再瞅睬我,哼的一声,戴
回耳礐,继续看下一出电影。

  「乖女儿,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把我的话通通收回。」我把
敏儿的一只手拿起,裹在我两双手中。在余下的途程,没朝我这边看过来,也不
回答我的话。

  倒楣了,我的蜜月。

  天气恶劣,航班误点,终能及时赶到码头。

  「爱船」是一间海上的豪华大饭店,船上设备,应有尽有。船上的乐队在甲
板奏乐,船员列队迎迓。在柜台记后,服务员替你把行李送到房间。我们是最后
一批登船的,邮轮很快就解缆起航。我们留在甲板上,看迈亚密湾的夜色渐渐远
去,才到我们的房间。

  因为敏儿的一句话,我们订一个「蜜月套房」。房门打开处,在茶几上放了
一束九十九朵玫瑰花,她把我亲手写的卡片拿起来,看一看就放下。佈置摆设刻
意营做浪漫的气氛。双人大床和双人浴缸,和柔和的音乐。

  我以为敏儿一看见我送的玫瑰花,就会给感动到流出眼泪,送上香吻来答谢
我。那么,顺理成章,就做一第一场爱。但她却说,饿了,要到餐厅吃点东西。

  而一整天行程,也劳顿了。我们吃饭,并且参观船上各种设备。从登上藉故
挽着她的手,我都不放过拉着她的手的机会。但她的手,握着在你手中,你会感
到,不太亲密,比较像是父女挽手,有意与你保持距离。

  我己经作了最坏打算,可能敏儿不会让我再踫她。我以前没有的阿Q精神给
了自己的一个安慰。这两个月来,和敏儿己经作过不少爱了,没有几多个父亲能
有如此艳遇,总算没白活过,而我也曾令敏儿快乐过……

  活该,谁教你度蜜月还要提起第二个女人!

  吃过饭,参观过爱船,我们可以做此什么?

  我颓然倒在床上,敏儿打开行李箱,略为整理,就走过来。侧卧在我旁边,
说:「爹地,你怎么了?很累吗?」

  「有点儿,但不太累。」

  「你很少这般没神气的。」

  「敏儿,你恼我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提起素琴的事。」

  「啊,啊,爹地,你认真的吗?你看你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好像做错事的
孩子向我认错?我那里会恼你呢?只不过是关心你。」

  「果真?」

  「不要错过现今的时刻,那是我们能掌握的。让我们尽情享受我们在一起的
快乐吧。」敏儿把嘴儿凑近我,我揽住她的肩胛,吻了她。

  这一吻好像大旱久望云霓,她给我洒下雨来,一身清爽。我猴急起来,就想
尽快脱掉敏儿的衣服,和她肉帛相见。

  敏儿却推开我,悄悄的说,你先去洗个澡,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希望和敏儿泡个鸳鸯浴,但是她把我推进浴室去。服务员己替我们准备
好一池香熏水疗浴。

  我己开始幻想着敏儿给的「惊喜」。会是穿上最性感的内衣,像那些丁字内
裤和把大半个乳房露出来的透明乳罩吗?老实说,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个女人
穿着这些「行头」和我做爱。

  我想,也许今晚可以再无拘无束一点,从浴缸起来,擦干身子,就赤裸裸的
走出来。敏儿看见我挺着翘起的那话儿走到她身前,她噗哧笑了。

  我赤裸躺在床上,那话儿指向天花板,发起绮梦来。

  敏儿浴罢出来,不是我所幻想的那些妖绕打扮。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吊
带小背心,下身一条相衬的棉质小三角内裤,比以前穿过的内裤小得无可再小,
前面一块三角布料,由两条细绳子绑在腰下。

  她有意还是匆忙中,身上的水份末抹干,小背心贴着肌肤,把身体的线条,
特别是乳房的形状,乳头两个小圆点都清清楚楚的,将拓碑似的现了出来。下体
饱满旳耻丘,也在那三角的尖端微微的隆起,那里有她两个肥美的阴唇瓣和阴护
它的黑压压的一丛耻毛。

  我伸展两臂把我的情人女儿迎入怀抱,她的棉质小背心和小内裤是她贴身的
另一层皮肤,我爱抚她,揉搓每一个起伏的小丘。

  她告诉我:「爹地,谢谢你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数过吗?」

  「数过了。你在浴室的时候。」

  「我要和你做九十个爱。」

  「一天做十个爱,你行吗?」

  「不要小看你爹地,我宝刀未老。」

  「那么,明天大年初一和你拜年就恭喜爹地宝刀未老好啦!」

  「敏儿,你真的不恼我?」

  「你还用问我?」

  不要我猜。

  灯还未关。

  不用关了,我要看清楚我的女儿做爱的样子。

  「噢,爹地,你坏透了。呀,不要太快,慢一点。对,对,就这样,你弄得我
太舒服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09     标题: 女儿的幸福(全) 作者:奴家

           十一、好女孩坏女孩(上)

  敏儿在我嘴唇上一个湿润的吻,把我唤醒。

  咖啡初沸,溢出香气,稍稍将昨晚我们做爱的气味掩盖了。敏儿只穿上昨晚
的小内衣裤,蹲在床头,凝视着我。

  「爹地,起床了,咖啡沸了。」

  太好了,不应该睁开眼睛,让她多吻一会儿。我心里想。

  敏儿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却满满的抱住她,把她拉下来。在床上,扭作
一团,翻来覆去,擒住了她的嘴唇就咬住不放,把她搂得紧紧的,吸啜她嘴里的
朝露。我搓揉她的裸肩,乳房,和小内裤的剪裁藏不住的,或是故意让裸露出来
的大半个光屁股,留住昨夜的温柔。

  我不是想一睁开眼睛又做爱,证明宝刀未老。昨晚我已经做到令敏儿求饶。

  我对她的爱护和体贴,是毫无疑问的,而我会以爱抚诱发她的性欲,看着她
亢奋的提升,施以深浅合度的抽插。明白到你的女儿的婚姻曾经失败过,她往日
的性生活有障碍,那么你和她在床上,就不会乘人之危,在床上占她的便宜︳剥
削她仅存的尊严。你会愿意给那在你怀抱里的女儿她所应得的,就是她从一个男
人身上想得到的东西。

  不过,我倒是对和女儿的蜜月存着一个猎奇式的愿望——把我们的亲蜜程度
升级,除了做爱时要把彼此的衣服尽都脱去,那是做爱的前戏,现在差不多变成
一个礼仪。不做爱的时候呢?她会不会毫不保留的在我面前光着身子,陪我喝咖
啡,听音乐,吃饭……

  或者这是个妄想,只存在我的心里,开口跟她说?对她说,女儿啊,你能够
脱光光,在爹地面前走来走去看看好吗?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把她因在房
里做爱?亲密最难能可贵的是发乎自然自愿,绝对没有半分勉强,勉强是没有幸
福的。我相信,敏儿这年青的一代,思想开放,她要做,会做得到。

  正当我差不多己经把她的小背心卷起,从她头上扯脱时,她挣脱了我搂抱,
拉下背心,把一对己经挺拔起来的乳峰藏起来,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说:

  「你做爱做的累了,船上好好玩的去处很多,吃过早餐找节目去。你赖在床
上我不管你,你不走我自己去。」

  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爬起身来。而我想以身作则,或施以苦肉计,赤条条
的站起来。那话儿己微软了,垂了下来,荡来荡去,屁股一阵凉浸浸,有点像个
露体狂。敏儿调过头来,看见我正面的裸体,瞪眼盯住,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的
扫瞄,好象是要为我作个解剖学的研究。昨晚从浴室全身赤裸,昂首阔步跑出来
的勇气不知如何跑掉,好象需要向女儿解释,我为什么光着屁股。

  「我……」

  「爹地,你找内裤吗?没看见我己经替你放在床上么?」,

  我摇摇头,拍一拍自己额头,骂自己冒失,替自己打圆场。但我的内裤,确
是在床上找不着。

  「在那里?」

  「真的看不见吗?」敏儿把我视而不见的一条小三角内裤,递到我手上。

  「是我的吗?我以为是你的,和你穿著的一样。」在我眼里,那条小内裤的
布料和款式没有分别。

  敏儿从我手上拿过来,把松紧带拉开,向下看一看我空荡的胯下,蹲下来,
把它放在那里比一比,说:

  「没弄错吧?不是我的,是你的。」

  「看起来是女人的。」

  「爹地,你没见过吗?这是Calvinklein的中性内衣裤系列,没分男女。你穿
了几十年都是兴士牌(香港名牌内裤)太老土了,所以过年买新衣,替你买新的。」

  「会不会小了一点呢?」

  「相信我,合穿的。布料有弹性的,这些款式,穿大一码去就不好看。你自
己穿过就晓得了。」她翻开裤头里面,看一看尺码,很肯定的对我说。

  敏儿把那条内裤挪开后,我的小东西和她的鼻尖相距只几寸。她亲眼看见了
那个小东西好象变形侠医,在几句话之间,忽然己经胀大,向着她向上升。那是
个极为不雅的仪表,却身不由已。

  「你那个东西胀到这样大都可以。不过,再大一点,我就不晓得了。」

  我好象站在那里,让女儿品评我的阳具。在她眼里,我的阳具够班吗?她没
再说下去,似乎对那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英雄见惯亦常人,没有踫她一踫,也
没有拿起来吻,或是放在嘴巴里当棒冰舐,再而要求我操她。如果她这样做,我
反而会好过一些。

  我对「阳具崇拜论」一向半信半疑,现在碓信它立不住脚。即是说女人看见
男人的大鸡巴就会激发性欲,俯首称臣。奉劝不要强施于你女儿身上。她会害怕
你或鄙视你。如果你和她已经有了像我们那种深了一层的关系,也不管用。设想
在你的女儿面前,光着屁股,那话儿荡来荡去无处着落,除非你要强奸她或迫她
和你口交,否则你只能强作自然,若无其事,赶快在她面前穿上那条内裤,以掩
饰窘态。

  女儿定睛看着我穿内裤,一点儿也不尴尬,而且好象要肯定我把她买的那条
内裤穿上才放心,然后以赞赏的语气说:「乖乖啊,你自己照照镜子看,没难为
你,穿上了让你更神气。」

  她的小手在那条小内裤裤档裹着的那一团隆起来的东西捏一把,完全没顾及
她爹地我的尊严。

  我恐怕她再盯稍我的新内裤赶快穿上衣服。并催促她也穿衣找节目去。

  豪华邮轮上的假期,有什么好做的事呢?船上娱乐场所,康体设备,应有尽
有。不外乎吃喝玩乐,暴饮暴食后有健身设备是让宾客减肥。晚上有有夜总会、
酒廊、迪斯科,和极尽视听之娱的表演,例如法国「癫马艳舞团」表演,还有一
个赌场,可以踫踫运气。白天呢?有什么可以做呢?都跑到在甲板上,面对无边
无际的天空和海洋冥想,或晒太阳。或者跳进泳池里游泳。

  敏儿一踏出甲板,就把T恤和短裤脱上,亮出剌目的小小的比坚尼泳衣和惹
火身材,马上将所有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在燕瘦环肥的洋女郎之中,并没有给
比下去,她的两条腿胜在够长,成为最好的比坚尼泳装的架子。她这一身泳装,
在房里看她穿到身上时,倒不觉有什么不对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看
见她半裸着身体,婀娜有致的走来走去,就暗呼不妙。这还了得:简直是把闺房
里穿给情人看的超性感内衣裤穿到外面。

  乳房的线条、外缘,乳头给一览无遗,不在话下。两个罩杯之间只有一条小
绳子相连,由下而下,乳沟全都看见。那条挂在髋骨之下,危危乎好象随时会滑
下来的比坚尼泳裤,比昨晚上穿来和我做爱的那条叫什么Calvinkline的内裤,
露出的肉更多,可以说大半个屁股蛋都给人看光了。

  我记起她换衣服时曾在浴室里修阴毛,现在才明白到底为了什么。因为前面
的一幅三角形布料太细小了,后面那一幅更小,不及有些泳装女郎穿的T-Back或
G-String泳裤像一条绳子那么细,但己经是小得可怜。前面的那块遮羞三角布,
把上髀与耻丘相接的折纹也盖不住,耻毛若不修剪,会从泳裤前幅后幅裤痛边跑
出来。裤桶?那里有裤桶,把两条大腿全部都裸露了。

  她是我的女儿吗?幼受庭训,一向规从蹈矩,衣着从不会如此暴露。

  敏儿似乎不察觉我有不悦的神色,趴在沙滩床上,解开乳罩,吩咐我替她在
完全赤裸的脊背搽防晒油。

  「敏儿,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我又忍不住板起脸孔说话。没说出来的下
一句是,好女孩不会这样。

  「我以为你喜欢,特别为你买的。」

  我承认,我喜欢看。己经和女儿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你说不喜欢她向你
显示身材,谁会相信?你刚才在房间里还偷看她在浴间更衣,并以为美不胜收。

  不过,把女儿的身体几乎全裸的当众暴露任人看,没有一个父亲甘愿?

  「我不懂,你穿的好象内衣裤一样。」

  「你真的不懂了,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识货的人就瞧得出来。」

  「我总是觉得太暴露了,不适合。」

  「晒太阳嘛,人人都是这样,你四处去看看。」

  事实如此,在甲板上正在展览着名师呕心沥血瞧设计,能把女体彻底坦露出
来泳装款式,男的如是,女的如是。波光臀影,目不暇给。在我不远之处,有一
个身材不错的金发女郎,乳罩也是解开的,在挪移身体,伸手去拿一杯饮品时走
了光,把一只大号的乳房摄进我眼底。

  当我替敏儿的臀儿搽油的时候,很小心周到地替她把乳房外侧,和泳裤包不
住的部份,它连屁股沟也包不住,和泳裤里面也搽上,有几对眼睛,在太阳眼镜
的掩护之下,朝着敏儿那边直射过来。你看别人女儿的乳房,人家看你女儿的裸
背和屁股,我再没话好说了。我总是觉得我方吃了亏,因为她是最出众,受到最
多艳羡目光所注意的。算了吧,喜欢看就看,这一场眼睛的宴飨会看腻的。

  于是,我专心的替她搽油,按摩,并以为优差。或许,那些艳羡的目光里有
几分荣耀归于我,能有一个惹火身材的美女裸露她的背,让我爱抚。没错,那是
爱抚。我做的事,我知道。

  其实,搭邮轮度假,比较合适我这些中年人士,因为没有紧密的行程。航程
经过加勒比海的几个小岛,泊岸观光,大部份时间都在海上航行。我和敏儿不分
白天晚上,喜欢吃的时候去吃,喜欢做爱就做,喜欢睡觉就睡,优哉游哉。当天
稍后,正午的阳光太炽热,我牵着敏儿的手,把一身阳光气息和海风的气味带回
我们的房间,做爱去也。

  她的超性感泳衣无非是引人注意,我亲手把它脱下来,把不能公开的那些部
位剥开了。乳房和三角地带仍然白晢,对比晒得棕色的皮肤,好象是穿著同一款
式,但是透明的泳衣。那一丛黑压压的耻毛和两颗个深色的乳蒂,托出一个诱人
的几何图形。甲板上的那些观看者无缘欣赏,我就阿Q精神起来。当然,敏儿是
我最大的安慰是能和她做爱。当我拥着她,吻着她,爱抚她并,进入她身体的深
处时,我开始相信这是真的,她也是真的。

  懒洋洋的下午,和我的好女孩賴在床上,做着没完没了的爱,在大西洋或加
勒比海上,这是我们的蜜月假期。你问我,没有一些剌激的事可说吗?我的经验
是,每天做爱,情人节也好,不是情人节也好,要以平常心去做爱,和你的女儿
情人做那些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会做的和能做的性事。就是那样平凡,和生活一样。

  我告诉你,如果你是我的话,应该知足了。

  要激情吗?有的,不过要先看看价钱牌,它有代价的。那要下回分解了。


           十二、好女孩坏女孩(下)

  那个父亲不期望女儿做个好女孩?和女儿做爱的父亲例外。

  在外面,你要求她做个好女孩,规行矩步。关上房门,和你亲热的时候,你
倒愿意她变坏,甚至在你手上把她变坏。女孩不坏,就不会父亲上床,对吗?女
孩愈坏,在床上愈可爱。都明白了?这是父亲的矛盾。

  我的女儿从来都是个好女孩,直至她离家读大学去,不再听话。她的过去,
我不曾介意。没有走过那些坎坷路,她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亲骨血嘛,就算她遇
人不淑,给谁淫辱过,你都不嫌弃。

  爱抚她时,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要在那里感受她受过的诸般痛苦委屈,吻
她时,把我的吻当做契约上的印章,印证毫不保留的接纳,性交时,冀求的是她
能把她的心也交出来给我,灵肉结合。那就是爱了。

  欢愉之后,我会让她蜷伏在我怀里,看她脸上未退的潮红,在性爱的续曲中
对我无限依恋,令我想百分之百拥有她。

  你们己经一起睡觉了,她还未算完全属于你的吗?不能想当然。同睡一张床
只是生活上的一个方便。她有自己的将来。她把身体交给我的第一夜,曾经答应
过,会负起一切责任,她以后与丈夫复合也好,找个新归宿也好,一切由她自己
决定。

  在敏儿的小屄里每射一次精,对她的欲望就强一分,要留住她。怎样能留住
她?我有一个奇想,假如我继续不断的射精,日积月累,有一天她会装满了我的
精子,她就属于我的了。本来,敏儿是属于我的。上天那么恩待我,把这个机会
给我,不该再次把她交给第二只大猩猩。

  我可以在那里来讨价还价呢?做父亲的总不能那么自私,不为女儿的幸福着
想。要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但她有什么打算,她那么年轻,不会永远和我这个老
头双宿相栖吧!

  从未问过她,不敢提出这个话题,就算是做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爱,也不敢
叫她坦白她的爱,明白到受了创伤的女儿很敏感,惧怕我说错什么,不旦刚才的
性欲高峰马上会滑下来,我们之间那美好的事会就此如肥皂泡破灭。

  继续做我的爱吧!漂浮在欲海里,除了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个爱,在狭小
的船舱客房里。我的梦想成真了。大部份时间,两个人赤条条,我这边把裤子拉
上去,她那边给我拉下来。日以继夜的,她缠住我,或我缠住她,做爱,一个接
一个,乐死了,也累透了……

  我发现这可能是个预谋,要把我瘫痪在床上。

  做了不知第几个爱之后,我无精可射,疲不能兴,拥住她柔软温暖的裸体正
要入眠之际,她爬起来,说要趁太阳还未没入水平线前,再去晒一晒。我今天早
上已告诉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阳光,这几天都己超额完成了。

  她说:「爹地,你陪我晒了这几天太阳,己很难为你了。不如这样子,我自
己去,你留在床上补补眠。我回来还要你做爱喔。」

  她给了我一个湿润的法式亲吻,但是捕捉不到她的舌头。她摸一摸我的那话
儿,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说很快就回来,没待我答复,像一阵风的从我眼
前消失了。

  我确实需要补眠,出门前己经忙透了,加上登船后旦旦而伐。她推醒我的时
候,己是晚上。要祭五脏庙了。晚餐后,敏儿建议先看艳舞,再去酒吧喝两杯。

  我从没在现场看过真人表演的露乳艳舞,对那些娱乐场所有介心,但在豪华
邮轮上可以吧。

  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丰乳肥臀的洋妞,头戴装上长长羽
翎的头饰,脚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极少。她们落力演出,摇摆屁股,
扬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极尽视听之娱。乳罩摘下来,每个女郎的乳
头上都扣着乳环和乳饰,扭摆腰身,乳房颤动时,乳环系着的饰物就随之打圈。

  最后,她们一字排开,背向着观众,曲膝,弯腰,摇摆着只余一条G-String
小裤裤的肥大屁股。即是说,你只见到一条像小绳子那么细的裤头带子围在她们
的腰间,和一条同样细的小绳子从那里陷入股沟里。连着前面那幅小遮羞布,与
光屁股一样看头。

  那时,一个领舞员站到台前宣佈,她们会把那仅存的东西为观众都脱下来,
如果观众的喝采声和掌声够大,令她们满意的话。鼓声擂起,观众的喝釆声,口
哨声此起彼落,愈来愈强烈,气氛愈来愈激动。

  令观众更兴奋的是,她说舞蹈员为酬报观众买票欣赏,会把她们的舞衣,即
是乳罩或G-String小三角裤,因为除了这两件东西,没有其他舞衣了,她们会脱
下来,赠送给几位幸运儿。

  那位观众愿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台端,她们会抛下来,谁检到谁会在船上
有艳福。

  敏儿不住的推我,耸拥我出去凑热闹,她不知道我素来不做这些低级趣味的
事情吗?领舞员说服了几个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说服不了我。最
后,敏儿对我说,你不去我代你去。我想拉住她己经太迟了,一闪身就溜出去。

  观众看见有个女人跑出去,掌声如雷。

  然后,领舞员会搞气氛,要求想要拿礼物的朋友,模仿台上的群舞员跳脱衣
舞。有些人听见,放弃了,回到坐位去。

  音乐再起,台上幻彩射灯一闪一暗,我看见敏儿野性的一面,她弯腰曲膝,
扭腰摆尾时,仿佛地和台上的群舞员和领舞员一样,身上只穿着G-string小内裤
,就是那一条在她床底下捞出来的,我秘密收藏着的。她狂野地,抬起屁股,为
我而舞。

  领舞员说,她们脱至清光的时候,不要只顾着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艳舞
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会把她的好东西抛出来,看谁走运会得
奖了。

  观众屏息以待,音乐停了,只余鼓声。脱裤的过程,极尽挑逗能事,令人血
脉沸腾,有心脏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观看。一对一对美腿,撑起一个一个又圆又
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有韵致的同步摇摆,裤子脱到半路,全场的灯忽然熄了。

  观众譁然,在澎湃的电子乐声中,有一条G-String从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
幸运儿的手里?你猜是谁?

  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String,在空中挥舞,一手向所
有人送飞吻。

  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
她面颊吻完又吻。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
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合。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

  我恼了,真的恼了。敏儿尾随着我,赶上来,挽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

  「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么?」

  「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hat's not my cup of tea(不合口味)。」

  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

  「人们那么高兴,不要扫兴。」

  「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

  「那么,陪你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吗?」

  「你自己去吧?」

  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己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
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可。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
把我的话当做真的。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

  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不久会回来。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无所事是,把那条G-String拿出来看个究竟,这叫做有
艳福,教我和女儿闹翻了。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
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

  敏儿的那条G-String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她为我穿上,只穿着G-String,
什么也没有,走到床前,义着腰,摆一个模特儿cat-wa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
我说,不会再有男人看我穿上这些,for your eyes only,爹地。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
两只手和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性。

  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我咬
住G-String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裤的前幅
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她提起脚
丫,把一条腿从裤桶褪下。

  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我每个都吻了。抬头仰
望,一个鲜嫰欲滳的阴户在我面前打开。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
的阴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
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
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
性爱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更不必了,但是,我分明可以等她回来,与她做爱,
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

  夜己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
身边,有点冰冷。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乳头和我的背
肌廝磨。

  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她来晚了,泄了,在那条挂
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在
她最敏感处爱抚她。我答应过,今晚会和她做爱,和我的坏女孩。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边度过。我做完我以为优差的事,
替她搽过防晒油之后,她打发我去池畔咖啡店喝咖啡。我远望过去,有一个年轻
人,躺在我的沙滩床上,与敏儿搭讪。

  下午,如常回房间小休,如常做爱。敏儿的反应一般,我也好不到那里。只
是午间的一个小品,没有惊喜,不过,和敏儿做爱畅快。能与女儿相裸相拥睡一
个午觉是人生乐事,可是,她说,想到外面走一走,你睡个午觉吧!

  「你不睡吗?」

  「不睡了,其实不习惯午睡。」

  于是,她又独自出去了。我一个人那里睡得着,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
底做什么?

  她在甲板上,晒太阳。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伙子,他们谈笑甚欢。我盯
梢着他们,胸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回来。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问敏儿,「你认识那个小伙子多久了?」

  她说:「那一个?」

  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他比你年轻。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
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情。」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那么你认识他吗?」

  我说:「完全不认识他。」

  她说:「是啊。都不太认识他,不要对他评论了。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
的,不过,能给我一些空间吗?」

  然后,再没话题。听歌者唱着我的年代和她的年代的情歌。不知道会各自勾
起些什么回忆。或者,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跨越几十年的情歌,会在将来的日
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成为我们同共的记忆?

  我们捱到打烊,回到房间。虽然习惯了脱光了衣服上床,但是,没有情欲。

  又一个黎明来临,原定计划,随团上岸观光。那小伙是同我们一团,可能是
敏儿和他约定。敏儿把我介绍给他,my old man(我的老头子)。

  我表现极为冷淡,他却不介意,常常有礼地称呼我「先生」,并不直呼我洋
名。一路上陪伴在敏儿身边,献着随时的殷劝。加勒比海有数不尽的岛屿,有很
多是岛国,曾是英国、法国、西班牙、荷兰的殖民地。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景色,蔚蓝的天空,婆娑的棕榈树,灿烂的阳光和清澈
见底的海水。

  简直是闷透了,杀风景的小伙子,你去见鬼。有他在,和敏儿就形成一个年
轻人的世界,我变了一个局外人。和敏儿挽手漫步,海里畅泳那些浪漫镜头都泡
汤了。

  最后一个自行参加的活动,是潜水。敏儿以求问的眼光看过来,我摇摇头。

  我从未试过这种玩意儿,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太冒险了。

  事情发展下去,敏儿留在了岛上。不参加潜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
候,直等到太阳西下,月色当空。

  落了单的滋味不好受,没胃口吃饭,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着码头枯等。

  回到房间继续等。快夜半了,担心出了意外,打电话到柜台查问。观光团的
团友都回来了。

  敏儿己经回到船上,不必担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去了那
个小伙子的房间,和他两个温存呢?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热血要冲上头了。

  我仍在等,她仍未归。


              十三、再度孤单

  邮轮乘夜起航,在无边的海洋上前行。

  漫漫长夜的尽头,敏儿温暖的身体贴着我的背,惹人暇思的线条流动着。在
朦胧中,有柔软的手,拂抚我的头发。

  「敏儿,是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睡过没有?船快泊岸。」

  「为什么不问我昨晚那里去了?」

  「女儿,要给你空间嘛。」

  「还恼我!」

  「没有,我没恼你。」

  「爹地,对不起你。」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

  「这个假期是我们的,但是昨晚,我和他睡过。」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你长大了,结过婚。你感情的事我不该干涉。
你打算怎样?」

  「他要我留在美国。」

  「你呢?会吗?」

  「爹地……我不知道。告诉我该怎么办?」

  她的泪水沾湿了我的颈背。我转身,面向她,捧住她的脸颊,对她说。

  「女儿啊,你自己的生活,你的终身幸福,你自己决定。」

  「爹地,但我舍不得你。」

  「傻丫头,我们不能永远这样吗?」

  「或者能够呢?」

  「如何能够?父亲和女儿结婚?」

  一句不应说的话脱口而出,像一个玉瓶摔破。我楞了楞,知道我错过了一个
机会,我仅存的机会。如果此刻能有勇气,抬起她的下巴颏儿,抓住她双手,直
对她招人的眉头和柔情的眼睛望着,走进她眼神里那一个无边无际的国土……对
她说,女儿,嫁给我,你愿意吗?让她知道,她不是我一个责任,一种负累,而
是我的爱情,我相信,她会答应我。

  机会一纵即逝,我等同弃权了,嘴巴没能多说一句话。

  如果我们刚做过爱,她会要我继续说话,要我掀底。可是,刚才和她做爱的
不是我。这副肉体快将在我面前消逝,把她赤裸裸的,温柔地抱在怀里。本来以
为可完全拥有,只可偷取最后一刻的温存。

  她在等待那离别的一吻,她嘴唇开合,是离情的诉说。轻触一下,就温润柔
软地和我贴着。它不肯分开,始终要分开。但是,一阵温柔的火从那个交接点燃
起,顷刻烧遍我全身。

  抚摸她兴奋的乳房,年轻的乳尖在我的掌心挺起坚实的感觉,是那么熟悉,
又将会远我而去。

  轻拂她的耻毛,如理弄初生婴儿稀疏的头发,并在那里,摩挲她的耻丘,轻
轻地撩拨微微肿大的阴唇,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像把脉似的,希望从她湿滑的小
缝儿里,察验她昨晚,在那个小伙子身下擦出过的激情。

  邮轮的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邮轮驶入海港。敏儿捧住我的头,抚弄我的头
发,端详我的脸,闭上眼睛,在我嘴唇上深深一吻。良久,起来,把拿出来的东
西放回行李箱去。

  她裸着身子蹲下,仔细地把原本放在一起的衣物分开。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把
东西分别放在两行李箱子。我心一边在痛,一边把她裸体的轮廓刻印在心上)。

  我看见她颈背,两侧,和屁股上的红道道,是一场热烈的爱的厮咬的留痕。

  我记得曾在她屁股上咬过一口,以后,她的臀儿只会为她的新爱裸露。

  我走过去,从她背后披一件浴袍在她身上,遮盖她的赤裸。她把我一只手抓
住,拉下去,放在她颤抖的乳房上。我不应贪恋她的乳蒂抵住我心手的亢奋,马
上从她浴袍里,从她握住我的手里,抽出我的手来。

  她的手抓不紧,乳房失去了我的爱抚。她也明白了,要得到,就需要放弃。

  她把浴袍束好,站起身来,走进浴间,把最后一样东西,那条G-String小三
角裤从毛巾架上摘下来,向我看过来。四目交投,我已忍不住鼻子一酸,和她泪
眼相看。

  「这个纪念品,你带去吧!你的男朋友会喜欢的。」我对她说。

  「是送给你的。」

  「谁得到了它在船上就艳福无边……」领舞员的声音回响着。

  「我无福消受了。」

  此情何以堪!说到这里,敏儿扑过来,投着我的怀里,搂着我,把脸埋在我
胸膛,嚎啕大哭。我环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和臀儿。

  「女儿,不要哭,你找到幸福了,应该快乐才对。是吗?你家里的东西,待
你安顿下来,会托运送过来给你。幸好那些纸盒未丢掉。」

  敏儿哭得更厉害了。

  「爹地,和我做个爱。」

  「不好。」

  「爹地,给我。我要。」

  「你不需要我了。留给那个幸运儿。他在等你。」

  「爹地,为什么你永远都是个大好人?永远都是为别人着想?」

  和自己的女儿做爱的人,还配叫做好人?

  应该和她做那毎爱,一个惊天动地的爱,但是,气笛长鸣,催促旅客上岸。

  在码头上,那个年轻人己雇了出租车,在等待。我祝福他们,敏儿紧紧地搂
住我,伏在我肩头不住地哭。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流出泪来。在接船的人
群中,在那个小伙子面前,和敏儿激烈地拥吻,一个穿越身体和灵魂之长吻。

  我必须把女儿交出来,独自踏上归程,再度孤寂。我己习惯了敏儿的笑声,
她的香水在我房间的气味,她煮的饭,和像她妈妈一像在我耳边的聒絮。唠叨电
话。我希望每个晚上有人和我做完爱后,缠住我要我说心底话……

  我的秘密毋须再锁住,把它一件一件放在床边伴我入眠。房间里一切属于敏
儿的衣服饰物和化妆品,保持在原来的位置。每天穿着她替我买的Calvinkline
情侣内衣裤,好像有一天她要回来。

  回来后不久的一个晚上,素琴来访。不想见她。但她说人己在公寓大门,有
要事来谈。只得让她进来。

  一进来就四处张望,第一句就问,敏儿在吗?我告诉她,敏儿不在。她问,
出街去了?我说,出国去了。她说,大哥,早一阵子打电话去她家里找她,电话
线截断了,上门找她,看更的说和丈夫一先一后搬了。她是不是闹离婚。我告诉
她是。她说,可惜,她一定很不愉快了……

  她在手袋里掏出一个空的烟盒,问我有没有香烟?我摸一摸口袋,没有。我
己戒了烟。但我记得还有一些放在房里。我替她找出来,交给她。她先替我送上
一支,我接了,她替我点火。我又吸烟了。她问我可好吗?我说,还过得去。她
看着我,说,大哥,看你憔悴得多了。我说,是吗?她说,你旅行回来的气色差
了很多。我看看她,她的脸也愈来愈怨郁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地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
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我猛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
过去。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抽了两口烟,呛了,觉得口干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

  走到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停步,转身要把她请回,但她已扑倒在
我怀里。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躁动,她领口的钮扣解开,一张艳红的嘴唇压来,
把我吸住……

  做完爱,起身穿衣。在地上顺手拾起她解下的乳罩,交给她。她起身,一身
丰腴的裸体靠着床背而坐。两腿盘开,面对着我戴乳罩。我转身把衣櫉关上。她
转身背向我,等待我帮忙我替她把扣肩带,说,大哥,敏儿几时回来?我说,不
会回来了。我没有替她解乳罩,没有义务替她戴,但还是替她扣上,因为我不想
对着一个半个裸露的乳房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但我不许她把乳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做完爱就
要起床,不许睡在我的床上。做完爱就要走,她有一对小儿女在家里要她照顾。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身穿敏儿的透明乳罩和T-Back内裤趴在床上。
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她以为是做爱的前奏,卖弄着万般风情的慢慢
脱。我自己动手,把敏儿的东西从她身上赶快剥下来,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待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把她大字
分开摁在床上,警告她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碰里头的东西,否则她以后不
能再来。她不晓得那衣橱里的乾坤,给我一线的希望。敏儿一天没吩咐把她的东
西运过去,我就仍有机会。

  素琴哪里懂得。她点头答应然后问我,如果她自己去买同样款式的东西,穿
着来做爱行不行?当然不行!她说,我尽了所有努力,都是白费的吗?她真的不
能代替吗?我说,你说是谁?她说,她,你知道我说的她是谁人。我一个耳光打
过去,对她说,不管她是谁或不是谁,不许你提起她。否则,以后就不理她……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跪在地上,捂住给我捧得红肿的腮帮子,哀求我不要不
理她。我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我太过份了,对不起。我说,但不要再激
怒我。然后,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安抚她,然后,把我
的那话儿插进她饥渴的小屄里。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乳罩,脱下内裤,床头的电话响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只有几个人知道,通常是素琴的儿女打电话来找妈妈。她接听,那端一把声音,
她认得。把话筒交给我,说:「是她,找你。」

  我对她说过,没事不要找我。明白吗?我们曾经有过那些亲密的关系,要保
持距离。但是,她的声音像把我的魂魄摄去。

  「敏儿?你好吗?」

  「见面才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的话。」

  「有空会到美国去看看你们。」

  「爹地,不用了,我不在美国。」

  「在那里?」

  「在门前。可以回来住几天吗?」

  「你们又闹翻了?」

  「想念你。回来住几天。欢迎我吗?」

  我喜出望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回来。

  我瞧一瞧素琴,她己经把刚脱下来的衣裙穿上,把丝袜塞进手袋里,起身就
走。开门时,与敏儿打个照面。

  敏儿说,小姨妈,谢谢你替我照顾爹地。

  「我羡慕你。」素琴说。回头向我抛了个不舍的眼波。

  这个故事该在此完结了。或者,你期待一场床上盘肠大战,我怎样和女儿作
一个天长地久的爱的描述。对不起。不是没有,而是,太多了,有写不完的春色
做不完的房中乐事。敏儿,现在我的妻子了。当天她前脚踏进门来,我就把她抱
进房里去剥光了做爱。然后,她潮红未退,向她求婚了。

  她问我,是真的吗?我说,你说做过爱后的说话最坦白,我就开门见山的请
你嫁给我。她引用我的话,说,父亲怎样和女儿结婚?我说很简单,从今天起,
你不叫我爹地叫老公。她说,就是那么简单?我说,还有什么?她说,她要享受
女人一切权利。什么权利?女儿和妻子的一切权利。

  从那天起,她就叫我做老公了。当然,我保留在床上叫她做女儿的权利。做
爱的时候,我是和妻子做还是和女儿做,都分不清楚了。

  为了忆述这些风流事,很多晚都迟迟不能上床,她己经对我的计算机产生妬
意,收过多次抗议了。

  「老公,快上床啦!」你听到她再三召唤我吗?我不得不就此打住了。她穿
着那个透明乳罩和一条G-String,在床上等我。至于我会不会命令她脱下那皮制
的小短裤,挥鞭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就任由你发挥想象了。(你可以在响应贴
文分你的想法。)

  最后,真的是最后了,还欠一个交待。敏儿在美国的那一段情,完了。是敏
儿抛弃那个可怜的年轻人。他迷恋一个成熟的少妇却不懂取悦她。至于素琴我那
个小姨子,依然一脸怨郁。我欠了她,如果敏儿不反对,我也有意偶尔在床上慰
藉她。不过,敏儿倒没有她妈妈那么大方,对她妻子的权利很认真,对素琴管得
很严。

  素琴有时会来串门子,都是最亲的人,尝试恢复和敏儿旧日的关系。她竟然
对她的姨娚女儿产生几份畏惧,就像老鼠见到猫儿。不敢正眼看她,像个受气的
「二奶」般委屈。

  我的故事未完。今晚,如果你寂寞、希望我的故事可以给你解解闷。

                【完】

***********************************
  这个故事该在此完结了。或者,你期待一场床上盘肠大战,我怎样和女儿作
一个天长地久的爱的描述。对不起。不是没有,而是,太多了,有写不完的春色
做不完的房中乐事。

  敏儿,现在我的妻子了。当天她前脚踏进门来,我就把她抱进房里去剥光了
做爱。那个做爱的场景,波澜壮阔,好像莫言写的《红高粱》所说的:「两颗蔑
视人间法规的不羁心灵,比他们彼此偷悦的肉体贴得还要紧。」然后,趁她潮红
未退,我的那话儿乃坚挺地插在她小屄里时,就当场向她求婚:敏儿,你愿意嫁
给爹地吗?
***********************************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09     标题: 爸爸的脏被单(全) 作者:奴家

              爸爸的脏被单


2002/10/10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祖抗的小女儿明明珠胎暗结丑事,但不肯吐露经手人是谁。

  母亲玛莎知道后不悦,要明明打掉胎儿。

  祖抗主张明明把孩子生下来,给别人收养。

  大儿子宗民和女儿米雪都支持这个决定。

  到明明的大肚皮不能掩饰的时候,祖抗向公司申请掉派去做外埠的一个工程
工作。他把明明带去,在那里没有人认识他们,让明明可以静心养胎,把孩子生
下来再打算。

  他们住入公司供应的公寓,只有一厅一房。明明在房里睡,祖抗睡在厅里的
沙发上。

  邻居见他们出双入对,祖抗对怀挺着大肚子的明明苛护备至,也自然把他们
当做老夫少妇。他们都没有澄清,以免越说越糊涂。

  每逢周末,祖抗带明明到城里游玩和购物。购买少不了孕妇和婴孩的用品。

  产期临近,祖抗更紧张起来,对明明起居生照顾得更周到。临盘的时候,祖
送明明入产房,一直在她身边,支持着她,陪伴她渡过生产的阵痛。

  明明顺产,母子平安,两天后就出院了。

  回到家里,看见爸爸在房门口贴上了一张横额,写着:「欢迎明明和宝宝回
家。」

  祖抗拥抱着她,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妥当,不用担心。

  明明觉得爸爸对她太好了,感动得流出眼泪。不知做什么才可以报答这一份
深恩。祖抗想找个机会和她谈谈把孩子给人收养的事。因为他的工程就快峻工,
回家之前想办好手续。一两个月下来,孩子一天一天长大,愈来愈可爱。明明悉
心的哺育孩子,流露着母爱的天性。

  在工程完工前的一个星期,祖抗决定找明明讨论孩子的前途。祖抗向明明解
释说,她需要回去读书,而小孩子也要人看顾呢?而且孩子需要个爸爸,为他着
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人家收养吧。

  明明千万个不肯,哭着的哀求爸爸,让她把孩子留下来。

  祖抗也舍不得把可爱的孩子送给人。如果给别人收养,不如自已收养。不过
玛莎坚决反对把孩子带回去,祖抗决定留在这个地方,和明明相依为命。便把宝
宝认做自已的孩子,给明明一个家,给孩子一个父亲。

  但是,祖抗发现最难过的一关是明明她自己。明明变得不害羞,在他面前袒
露胸脯,给小宝贝授乳。平时也不戴乳罩,不扣胸钮扣,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她
更衣,洗澡更常是把门虚掩算了,在门缝儿间,明明好像有意向他展露天赋的本
钱,教他不敢看,却又想看,不断怪自己定力不够。当性欲高涨时,竟然会幻想
着和她做爱来自慰。白天面对着明明,又为想在思想上侵犯了她而渐愧。

  有一晚,明明和他谈起心事来。

  「妈妈不在身边,难受吗?」

  祖抗说:「和她在一起吵吵闹闹,分开了,让大家有自己的空间,反而乐得
清静。」

  明明说:「你真是个大好人,让我觉得幸福快乐。但我却不能你做什么。」

  明明说着,就伏在祖抗的怀里哭起来。

  祖抗呵护她,抹去她的眼泪。

  明明说:「我负累你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连替
你解闷也做不到。」

  「傻丫头,你和在一起我就开心了。」

  「不是的,晚上,要你一个人睡在沙发上,觉得对你不公道。我一个人睡在
里面,虽然有宝宝陪着,总是自觉孤单惨凉。」

  「在厅里睡没问题的。我睡得很好的。」

  「但我在里面总是想着你,想着自己的遭遇。我有时会这样想,为什么你不
可在房里睡,我们都会好过些。」

  「我们只有一个睡房,一张床。」

  「我不介意和你同睡。」

  「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明明不待祖抗回答,就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入她的房间。

  是的,我们只有这一张床,这张床窄小了一点,只是我们两个人,大家亲密
一点,是可以的。晚上想帮我起床照顾宝宝,也方便啊。

  明明说着,就若无其事的解开睡袍,露出妊娠之后略为丰满的体态。

  「宝宝睡前要吃奶,爸爸抱过来让他吃奶。」

  祖抗把宝宝从摇摇篮抱起来,交给明明。

  明明叫祖抗坐在床沿,明明靠着他的胳膊哺乳。

  「宝宝吃饱了,要睡睡了,爸爸妈妈也要睡了。」

  「爸爸妈妈要睡觉罗,宝宝乖,不要吵啊!妈妈和宝宝一样需要爸爸疼。」

  当祖抗放下宝宝,转过身来,明明已脱去睡袍,全身赤裸的和他打个照面。

  祖抗没法回避,也不能装作不明白明明的意思了。明明对他说:「宝宝睡着
了,我们都睡吧。」

  祖抗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他知道自已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祖抗说:「在这
里睡总是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宝宝需要你照顾,我也需要你照顾。你知道吗?我都是个
女人,一个女人在漫长的夜里,有时也需要有个男人慰藉。你是个男人,你也有
需要。你有需要的时候会想过我吗?」

  明明边说,边搓揉着双乳:「想要我吗?说啊,想不想摸摸我的身体?」

  明明捉着祖抗颤动的手,放在她胸前,祖抗下意识地挣脱着,结巴巴的说: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你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的。我需要你,你需要我。是不是连你也不理会
我了?」

  明明投在祖抗的怀着,祖抗血脉沸腾,闭上眼睛,想像着怀里揽着的是另外
一个女人。

  「不能!不能!」祖抗推开明明。

  「我知道你和妈感情不好。你把我带出来,是想要避开她。当你决定要收养
宝宝,和我留在这里的时候,我己经知道,你需要我。是吗?你常常偷看我换衣
服,是吗?其实用不着偷看,我是你的。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

  明明产后,身上那些应该丰满的地方都填满了,有着成熟妇人的体态。但皮
肤仍是少女般柔滑,神情依旧清纯稚嫩。她的身上没有衣服遮敝,再次投在祖抗
的怀里。

  祖抗紧紧的搂抱她,像是要保卫着她纯洁的裸体,不让别人侵犯。可是他自
己却暴露在明明的肉体的试诱之前。

  明明的咀唇已送上来,咀唇是分开的。与从前父女的接吻时大家紧闭着嘴唇
不同。这是个又香、又甜的湿吻。

  她的乳蒂贴到他的胸膛,他感觉到它们又硬又挺。她的大腿和他磨擦着,擦
出了心头的欲火。祖抗无可救药了,他要沉沦了。但切一都是为了保护她,不惜
权充她的丈夫,收养她的儿子。为她就为到底,她需要一个爱她的,又可以依靠
的男人。

  祖抗喃喃念着祷文:「菩萨救我!」就抱住她,坐在床沿。

  明明坐在他的大腿上拥吻她,祖抗颠动的手,在明明的裸体漫游,那双充实
的乳房,任由他吮吸。她两腿之间一片湿润。祖抗知道她的小女孩真的需要他,
就把她按在床上,和她合体交欢,缠绵了一个晚上。

  明明对祖抗千依百顺,向他献出了少女的春情,让祖抗觉得他这样做,使她
变成个幸福的女人。祖抗对自己说,事情可以从不同角度去看,这是个特殊的情
况。他不是那些酗酒的、虐待妇孺的臭男人。也没有引诱她。她的身体和思想都
像成年人一样成熟,她自愿献身给他。他们在房里面做的事情没有伤害任何人。

  如果许可的话,他会和玛莎离婚而娶她,因为她做妻子和做母亲,都比她妈
妈称职。忽然间,祖抗大澈大悟,把禁忌都抛诸脑后,和明明晚晚房中作乐,得
意忘形,与明明就老公老婆的互相称呼起来。

  几个月后,祖抗忽然对明明泠落了。

  好几个晚上都推说疲倦,逃避房事。

  明明忍耐不住心中的疑虑,向祖抗发大发娇嗔说:「老公,最近为什么对我
这么冷淡?你得到了我,玩够了就讨厌我,是吗?」

  「不是。不要瞎猜。」

  「那么你晚晚为什么连碰也不碰我?」

  「我……我不是告诉你,我近来工作太忙,太累了。」

  「你把做爱变成你的工作?别骗我了,如果不是讨厌我,一定有别的事情瞒
着我。」

  「你想到哪里去了?」

  「有什么你不可以对我说的?当然,你的问题我也帮不到你。不过如果你有
什么事,我会很担心啊。」

  祖抗知道不能瞒着她,就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她说。原来收到了儿子宗民的电
话,他和米雪放假来探他们。一两天内就到了,怕他们来到,揭发他们的关系。

  如果他们知道了,玛莎就会知道,他们就完蛋了。宝宝的幸福也完蛋了。所
以这几天忐忑不安,盘算着对策。

  明明安慰着祖抗,要他以不变应万变。于是,和祖抗做些准备,把放在床头
情热的合照拿下来。收拾一下衣橱和抽屉,然后相对而笑。谁会翻看这些私人的
东西。

  第二天,祖抗回家的时候,宗民和米雪己经来到,和明明交谈甚欢。他们一
向都是好兄妹,明明不断的报告别后皂生活如何如何。祖抗却心神不定,坐立不
安。唯恐入世未深的明明,会露出口风,引起他们的疑心。

  明明入厨弄好晚餐,一家人团聚,应该是快乐非常。祖抗却拘拘朿朿的,没
作声。饭后,明明洗盘子时,宗民和米雪诉说家里的事,玛莎变本加厉,常常烂
醉如泥。

  明明洗完盘子,从厨房出来,坐在祖抗身旁,再和他们闲话家常一会儿,已
经深夜了。明明提议,宗民他们赶了一天路,都累了,该让他们早点休息。她以
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他们睡在客厅的双人沙发床上。

  他们说,他们一路上都是在车子里睡,这样安排,已经很好了。

  这与祖抗原本的安排不同,他本来是要男人在厅里睡,女人在房里睡。但明
明已挽着祖抗的手,还打俏的对他说:「你把你的睡的沙发让了给他们,不好意
思要你在浴室里睡,我也不介意你在我的房里睡,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没说完
就把他拉进房里。

  关上门之后,明明如常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上床,与祖
抗靠拢而睡。他们同床睡了几个月,从来不觉得这张床是那么窄小,无转身的空
间。明明的身躯蠕动着,大腿和他厮磨着,需索他的抚触,但祖抗却不能勃起。

  「来啊。」明明撩弄着祖抗的身上,轻轻的亲吻着,把祖抗弄得兴起。

  祖抗说:「不行。等他们走了好吗?」

  明明恼了:「他们来之前一个礼拜你说不行,担心他们来了会怎样。他们来
了,天没塌下来,你又不行。假如他们住一个月,你一个月都不给我,是吗?」

  「轻声点好吗?他们会听见的。」

  「他们累得一上床就睡着了。」

  其实祖抗怕做起爱来,明明的叫床声太大会惊动外面。但明明已爬在祖抗的
身上,捉住他的那话儿,硬要把他塞进入她里面的时候,他却紧张得禁不住,一
泄如注,遗在她的手上和大腿窝上。

  明明气得想把他一脚踢下床。

  「对不起,明明。」祖抗尴尬地说。

  一会儿明明转过身来,对祖抗说:「老公,我太需要你。」

  「对不起。」

  「拥抱着我睡不怕吧?门关上了,他们不会看穿墙里面的事。」

  第二天早上,米雪和明明都们各带了一大篮子去公寓的洗衣房洗衣。米雪洗
的是他们在路上更换的衣物,明明洗的是爸爸昨晚弄脏的床单。

  没错,宗民米雪走了之后,祖抗他们两个的生活才能回复「正常」。

               【全文终】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0     标题: 和妈妈做爱十诫(全) 作者:奴家

              和妈妈做爱十诫


2002/10/09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假如,你真的爱上了你妈妈,想和她做爱,而她又愿意,以下的「和妈妈做
爱十诫」,你应该读一读。十诫是为你而写的,但不妨和她一起读,深相有助你
们的关系。

     ***    ***    ***    ***

  1、不要以做爱专家自居。

  首先,和妈妈做爱,技巧不是最重要的,通常,你妈妈做爱的经验不会比你
差,在她面前卖弄技巧和性经验,会令她以为你是个用情不专的大淫虫。她所以
愿意和你做爱,不是因为听过你说的泡妞经验,而是和你彼此相爱。

  没错,母子之间,有时也会有一夜情,做完了,就当没发生过,你就不必读
十诫。

  令妈妈对你倾慕的方法,是对她体贴入微。做爱时的体贴流露于你关心她的
感受,不耻下问,问她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要她带你去见识一下,问她喜欢和
你用什么姿势,和她有空时演练一下,做完爱之后,关心她有没有高潮,有高潮
几多次。你也应该告诉她,她做得好不好、你想她做些什么,即管开诚布公的提
出来。

  假如你一开始就以为是性爱博士,照自己的想法和她做爱,未必会得到妈妈
的欢心。

     ***    ***    ***    ***

  2、不要什么都想当然。

  不要以为妈妈答应和你做爱,你就想当然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要记着,她虽然和你上床,但并不表示她无任何底线,她可能保留了母亲的
尊严和矜持。不要把你的妈妈当做妓女,床上的礼节不可疏忽,例如脱她的衣服
时要讲究情调和她的心情,她未必会愿意让你把她脱光。

  但你对她的礼貌和迁就,让她觉得自己高贵得体,她或者就会礼尚往来,说
不一定愿意给你脱光,一开始要求把她脱光,会令她难为情。有时大家做过几次
爱之后,她才愿意完全裸露,因为她不是一般女生,是你的妈妈,有额外的心理
障碍。

  以退为进的方法是各自脱衣,至少,她会脱掉内裤才可以和你做爱。如果,
连乳罩也不脱,是缺乏决心的表现,说不通的。不过,她看见你大大方方的(切
忌猥琐)脱光衣服之后,她会不好意思,自动脱光。

  不要希冀她会在儿子面前会跳脱衣舞,她可能要躲在浴间脱衣,做爱之后立
刻穿上睡袍,也合乎床上礼仪。她可能不惯和你裸睡,给她时间适应。

  还有,爱抚、接吻时,对她的反应要敏锐,她不想让你摸的地方就不要摸。

  最后,做爱的次数最好也有默契,不要以为想多做点爱的一定是你。你要明
白,你妈妈可能到了所谓虎狼之年,你要上班、上学,精力不继的可能是你。

  还有,做爱场所的灯光明暗,不要和妈妈争一日之长短,总要尊重她、迁就
她,这是做儿子应有的礼让。你能让她觉得和你做爱时,受到像皇待待遇,下次
你就有得寸进尺的谈判资本。(详参拙作《亦母亦妻》)。

     ***    ***    ***    ***

  3、不要拿她和其她女人比较。

  她和其他女人一样,和你做完爱,会问你觉得她做得好不好,与你其他的女
友比较,孰优孰劣。

  这是个陷阱,因为你说什么,都会碰壁。

  如她不问,你最好不要提这个问题。如她真的迫你说,这时,你应该情深款
款的望着她,表示你是真心的,最好先轻轻的吻一吻她,才说:「我的甜心,没
有人能和你比较,因为我只有你一个妈妈。你永远是最好的。没有人可以和你比
拟。」

  这一类台词,你最好预先练熟,因为她必会问你。

  和其他女人一样,你妈妈也忽然会问你为什么会爱她而不爱你从前某某女朋
友等,你也要预备应对的说话。

  总之,要诀是突显她是你妈妈的无可比拟的特殊身份,论及别的女人的长短
都会为你惹来烦恼。

     ***    ***    ***    ***

  4、不要假设妈妈已做好避孕措施。

  不要假定你妈妈已吃避孕药、做了结扎或停了经,和妈妈做爱,应该先和她
讨论最好弄清楚。

  避孕套是最安全的方法,既可避孕,又可防止性病。就算妈妈已做了绝育手
术,也应该戴避孕套。除非你妈妈是你唯一的性伴侣,戴套子是最好的性生活习
惯,戴备套子和进入她身体前戴套子这个小动作,能让妈妈知道,你是个负责任
的儿子,可以放心和你玩爱的游戏。

  假如你们做爱时讲求最细致的感笕,不想有任何东西隔着你们之间,就要请
妈妈做妥事前避孕工夫,或你自己去结扎输精管。而且,你为了保护你心爱的妈
妈,你和其他女孩子上床时,就必定要戴套。你让妈妈知道,你能为了她而继绝
和别人上床,她必定深受感动。

     ***    ***    ***    ***

  5、不要逃避和她同居的可能。

  你能和妈妈做爱,你一定很爱她了。如果她又已离了婚,(现代社会很多单
亲妈妈),而你又未娶,你们最好坐下来谈清楚是否有意长期做对方的性伴侣。

  有时,你妈妈为尊严问题,难于启齿问你,你就要主动表明,你和她不是逢
场作兴。和她相宿相栖既是你自少以来的梦想,但你又疑怀能否和她一生一世,
你就可以向提出和她过些类似同居的生活(详参拙作《母子良缘》)。

  有了共识,就安排谁要搬进来、生活怎样安排、家用谁负责等实际问题,这
些都不能忽略。你有奉养母亲的责任,但如果她兼任你的性伴侣,就有点做夫妻
的味道,钱的问题就要说清楚,以免影响你们母子的感情。

  当然,你妈妈和你做爱,不会为钱。但她和你上过床,可能在经济上你对她
有更大的承担,你最好事先说明,以免后来为不必要事情伤害感情。

     ***    ***    ***    ***

  6、不要罔想和妈妈正式结婚。

  想和妈妈正式结婚,在任何国家均是违法行为。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也是危
险的,不要尝试。

  有些色文会提议你们去一些「落后国家」如墨西哥结婚,就算你们去拿到一
纸证书,也不能改变法律的观点,而且你们更留下违法的证据。

  你和妈妈两个成年人,关上房门做什么,是你们的私人生活,没有人会干涉
和阻碍,但你们去正式结婚,蒙骗当地政府,一时痛快,后果严重,因为是犯法
的,所以切切记住,想也不要从这方面想。

  你们如果觉得有需要做些结婚仪式,那可以去一些渡假胜地渡蜜月,花一点
钱,就会替你安排到一个婚礼。又可以买枚戒指给她,正正经经的向她求婚,给
她戴上,向天发誓你永远爱她,或是睡房里挂张亲密的合照,都会增加结了婚的
气氛。

  提醒你,这真的给你结了婚的感觉,你们的关系就会趋于平淡,像其他结了
婚的人一样。所以你要警觉,她和你做爱,绝不想你把她当做黄脸婆,像你爸爸
从前一样,她要永远做你的情人。

     ***    ***    ***    ***

  7、不要压抑罪疚感。

  其实,使妈妈成为你的性伴侣,最大的障碍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心的。你们
一定会有「罪疚感」,最佳方法不是压抑,而是要处理。

  不能承受心理压力的人,应该停止和妈妈做爱。假如你妈妈也应付不来,也
不要勉强她,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各人承受压力的能力不同,处理罪疚感的能力也不同。因为世俗不容许母子
发生和维持性关系,所以和妈妈做爱变成惊世骇俗的行为,滋生罪疚感。这些宗
教,伦理,的规范,是要尊重的,另一方面,这些规范无非为人而设立,所以是
死的,但人是活的。

  处理罪疚感,要专家辅导,在此只能简单言之,不离三点:

  第一、不能勉强,要两厢情愿,没有爱情基础的性关系,不能长久。

  第二、母子之间,既然可以肉帛相见,交欢合体,不以为耻,内心感受,不
应隐藏。坦诚沟通,有助抒发情绪。

  第三,互相交付,彼此支持,生死契阔,虽千万人吾矣,能有此决心,定必
克服万难。

     ***    ***    ***    ***

  8、不要对生育儿女存错误的观念。

  和妈妈做爱,最大的心理障碍,是会生出白痴低能后代,所以你们可能一早
已排除这个可能。

  但不一定如此,随着对遗传基因研究发展,这个疑虑可排除。其实任何一对
夫妇,生育之前都应该做血型检查,追查家族遗传疾病。你想和妈妈生儿育女,
做了例行检查,没有明显问题,就可以放心传宗接代去。

  现代医学进步,减低女人生产的危险,延长女人生育的时限。你打算令妈妈
妊孕,和她建立家庭,大可向她提出商量,两造愿意,你们就可以有自己的儿女
了。当然,你就要和妈妈一早就儿女的名份,寻求共识,以免日后有悔。

  另外,弄大妈妈的肚子,能使你一时兴奋,但对儿女的责任是一生一世的,
你要体谅到你妈妈养你的骨肉,要付出多大代价,你不能对她始乱终弃,所以不
能逞一时之快,或误以为儿女可以增长你们做爱之乐(请参考駖无驴之《情为何
物》)。

     ***    ***    ***    ***

  9、不要拖泥带水。

  什么关系都有定时和期限,和妈妈做爱,不一定能作长期的安排,有时是相
方在当时有共同的需要,而发生短暂的情缘。凡事随缘好了,不一定需要天长地
久,和妈妈做情人也是一样道理。

  合不来时就潇洒分手,撇撇脱脱不要拖泥带水,大家好来好去。留下美好回
忆和良好关系,以后见面,没有芥蒂,说不定可以再续前缘。

  假如长期同居后,某一方面找到合适对象,也不应该阻碍对方。这个情形,
通常不会出现在妈妈那边,她到了这个地步,已打算死心榻地跟你一世。所以,
还是那一句,为免痛苦,要先想清楚,说清楚,因为你抛弃的情人是你妈妈,你
会变成千古罪人。

  如果你妈妈同意你有新欢,让你享齐人之福,也非好事,因为你的新欢未必
谅解,(详参拙作《床第之间》)。

     ***    ***    ***    ***

  10、不要疏于防范。

  最后,和妈妈做爱,有了爱情滋润,外人很易看出你的心情不同。和妈妈的
性关系长期维持,或者和她同居,甚至有了儿女之后,更不要疏于防范,以免给
人口实。

  你们在床上尽管可以老公老婆相称,男亲女爱,但在公开场合则要避忌过分
亲热的举动。老父少妻也会遭人侧目,何况两母子谈情说爱,给人指指点点,妈
妈会受不了的,所以在外面行为宜检点。

  在家要提防隔墙有耳。现代都市生活,各家自扫门前,邻居可不知道你们姓
什么,是什么关系。你们务要保持神秘,不能太投入社区生活。

  你们对亲属最难交代,可能获得姨妈姑姑体谅,却遭兄弟姊妹反对,所以,
最好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们的关系。他们旁敲侧击又好、正面质问又好,一于否
定就可以,真心关心你们的,见到你们幸福快乐地在一起,自会支持。那些强硬
的反对,生在他们脸上的嘴,要制造什么不利于你们的谣言,就任凭他们,一于
不再来往可也。

  爱情伟大,你们必定能有应付的办法,自不用赘言。

  最好的办法,只有移民外国,免去不少闲言。移民前,如果能在旅游证件上
冠上她的夫姓(你爸爸的姓),有助你们日后在外国以夫妻名义生活,洋人一看
见你们同姓,就会把你们当作夫妻。

  不过,你和妈妈双重关系,也切勿泄露人前,凡事小心为妙。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1     标题: 从未如此深爱过(全) 作者:奴家

              从未如此深爱过


作者:奴家
2006/01/09发于龙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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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故事的第一、二章,发表在元元。元元关门了,在风月续完。后修改过,
再在风月及情海再贴。修订稿散失了。
***********************************

                前 言

  王子和公主从此快快乐地生活下去的,是童话故事,不是爱情故事。伟大的
爱情故事,通常都是事与愿违,诸多波折,好梦难圆。愈爱得刻骨铭心的,愈是
好事多磨。命运常常播弄恋人,相爱的人未必匹配,最爱的人不能与你结合。这
样的爱情给人深刻而强烈的感觉。

  有时,为了追求真正的爱情,你就必须逾越世间的规范和常理。以下的故事
是发生在某一天,某一处,是一段不寻常,甚至不可能发生的禁忌之爱。萨弗来
登说:「倘若一个人发狂地爱一个人,那么,他的任何罪过都应该得到原谅。」

  不过,正在发狂地爱的人,他们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


              (一) 老地方

  经过连绵的冰川,穿越高山的针叶丛林,细雪纷飞,铺天盖地。偶然,才遇
到一辆迎头车驶过,扬起积雪,在雪地上划下了雨条轮胎的印痕。佩云和我两个
人封闭在小轿车里,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前行,驶向无声无色的白雪白云深处。

  积雪路滑,格外留神。

  枝桠上的残雪随风飘下,落在车头玻璃立刻融化。积雪盖住了路旁的路标,
凭着经验,摸路前进。

  路的一边是山坡,另一边是万丈悬崖,下面是结冰的河流。在这个白色的世
界,宁静,肃杀,没有方向,没有时间的感觉。

  起程时,佩云端端正正的坐着我身边,托着腮,不说话。车子驶离市区,出
到快速公路时,她才允许我把她那柔柔的手,轻轻的合在我的手里面。另一只把
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在雪路上驾驶,一定要在日落前赶到目的地:湖景山庄。

  我们来过几次,都是趁淡季来,柜台的服务员都认得我们。只有我们才会选
择冬天这个风雪季节来访这个避暑胜地。

  「先生,夫人,欢迎你们再次光临。」一个亲切的微笑在柜台后向我绽开。

  我以微笑回应,但佩云游目四顾,装作听不到。

  「蜜糖儿,人家欢迎你啦!」

  我把她硬绷绷的身体揽入怀内,当着服务员对她亲昵的说。她才勉强地点点
头。同时,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把我拉到一旁,声音尽量放轻,几乎像是耳语,
但语气坚定的说:「你干什么?还嫌我不够内疚吗?」

  「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能自然一点,轻松一点,我们不是第一次来这了。
人家都认得我们咯。」

  其实,我们来这个地方,就是不想有人认出我们。不过,久而久之,变成了
熟客,得到些熟客的方便,就不想换别的地方了。

  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往事,历历在目,恍如昨日。而那么多年,大堂的装饰
都没改变。当年,我尴尴尬尬的站在柜台前,她站在大堂门门外等候,不敢陪伴
我到大堂柜台登记,惟恐有人会追问我们的身世。我们鬼鬼祟祟的神情,谁也看
得出我们是来偷情的。一对忘年恋人,错误的匹配,无论做什么,总会惹人注目
和猜疑。

  其实,没有人会过问我们的底细。就算我们是来这里偷情的,干人何事?在
旅馆这种地方,尊重客人的私隐是必须的,每个人都是个过客,都有一段故事。

  入住只需要报上最基本的资料,不是有人对谁是谁?谁和谁是什么关系有兴
趣,而是为了公安的要求。

  我们是旅馆每天出出入入的另一对痴男怨女,每一对都可能有暧昧的关系旅
馆就是发生这些事的地方。

  服务生不能随便称客人的女伴做「夫人」,他们受过专业训练,除非客人自
己承认,或是对他们的资料掌握得好。佩云的身份文件,注明了她的夫姓,我的
姓氏。我的夫人啊,毋须尴尬,本来你就是。你和我一样,跟随了另一个男人的
姓氏。我们成双成对出现在这个场合,不是第一次了,几时才可以不让你那些反
覆的心情跟着来啊!

  我轻拥着她的肩膀,作出适可而止的亲热,缓和这忽然僵持着的气氛,做给
柜台后面的小姐看,向她确认,佩雪的确是我的夫人,虽然她是借来的。

  她肯和我公开的站在柜台前,她已经突破了极大的心理障碍。

  「会不会有一天,我们见面不用背着别人,不用负着内疚?」我想。

  说老实说,我们这样做,是追求一种剌激。正如吃辣椒一样,辣椒不辣,就
不好吃。

  这个季节,在这个地方,不用担心会碰到熟人,可以随心所欲,有一种释放
舒展的感觉。女人即是女人,仍是拘谨,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填写登记单,生怕
我填错了那一项,会把我们不想人知道的关系透露出来。她的疑虑是多余的,我
们身份证书上的姓氏,证明了一切。她确是一位与我姓氏相同的「夫人」,虽然
她是别人的夫人。服务员看也不看,就将身份证还给我们。我们已经是熟客了。

  「你们要老地方?没问题,你们预订了。我照旧给你们熟客优惠价钱。」那
个常挂着微笑的面孔,很识趣的说。

  我们指定要湖畔的独立房子,里面有璧炉,小酒吧和按摩浴池。睡房里有天
窗,给冰雪盖着时,变成了一面挂在天花版上的镜子。这是淡季,佩云还是不放
心,一早打电话来预订。在那间房子里,我们曾留下美好的回忆,对它附着特别
的感情。

  我们大件的行李已在我填登记单的时候,用车送到我们的房子里。服务生早
到一步,替我们生了炉火。不用服务生引路,自行提着轻便的旅行袋,沿着湖畔
的小径挽手而行。

  新雪覆盖地面,留下我们两双深陷在雪泥的足印。我们走了许多冤枉的路才
来到这种地步,我们对这段情,像易碎的物件小心翼翼地处理,在爱情的路上,
小心着步伐,不容许稍有失闪差池。

  烟从我们的房子的烟囟嫋嫋上升,檐角窗前垂挂着一排排冰淩柱儿,晶莹剔
透。这就是我们临时的家园。在房子的门前,我已迫不及待的与佩云相拥接吻,
她只让我在她脸上和唇边轻轻一吻,就错开脸。呵出的雾气,我们的发梢帽缘和
我的眼镜片上即附着成霜。

  我捧着她一张和冬日般和煦的笑靥,用温暖柔软的唇片,扫落她眼捷上的寒
霜。细雪飘下,落在我们的肩上。群山环抱着结了冰的湖面,展开膀臂欢迎我们
这一对爱情候鸟归来。炉火温暖了我们的心。佩云卸下厚厚的长雪褛,婀娜的体
态尽现我眼前。门关上了,不会有人闯进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太小了,天地
虽大,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的两颗同步跳动的心。

  她捋一捋发梢,走到酒吧,调两杯杜松子马天尼。我看着她摇调酒器的专注
而优美的动作,像职业调酒师般熟练,却多了一份别人做不到的周到。她掌握了
恰到好处的份量,能令我未饮先醉,是那份那里也买不到,是她一频一笑所酝酿
的温馨。

  她打开小冰柜,拣了一个青柠檬,切开小块,放在酒杯里,加上一方冰块插
上塑胶搅拌棒,端过来,坐在我身旁。围着炉火,看着火星跳跃。我把她的身子
揽着,她才软绵绵的靠拢过来,与我相偎依着。

  现在,世俗的外衣脱下,我们才像是一对情侣。

  我们的离愁别绪,不必言语倾诉。她额前眉心渐渐舒展,眼波流动着依恋和
爱慕。

  炉火愈烧愈旺,热烘烘的,情欲像一双扑火飞蛾,拍翼乱舞。让我觉得,一
身寒衣是累赘。

  脱去厚厚的汗衣,敞开宽广的胸膛,宣示雄性的魅力。

  她脸庞泛起红晕,我以手背拂过,烫热如火。她别过头来,然后,像个小女
孩一样,把脸儿埋在我怀中,我从不会以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向她所爱的男人
表现的有如小女孩般娇羞是娇揉做作。女人的本质是柔弱的,这不是贬词。柔可
制刚!爱情能使一位坚强的母亲,回复她小女孩的本色,索求她应得的体贴和爱
护。

  我探手入她领口,感觉她热腾腾的体温,按摩她滑溜的颈窝,那里扑来一阵
女人的馨香,我用力嗅着,把她搂着,要将她的女人体味吸过来。

  每次作过爱,身上都留下她这种味道。闭上眼睛,就能凭着这气认出佩云,
感觉到她的存在。从前,这种味道叫做母爱,现在,它是我的爱情。分离是爱情
的代价,我们将会以最激情的作爱来向对方补偿。

  我不急于拆开这份已到送到手上的爱情包裹。把她马上打开,固然是乐趣。

  不过,我打算调调情,解解冻,将她的身体和情绪调教至最兴奋的状态。有
些日子,她急着作爱,她会告诉我,她要。

  我们已经爱到这么深,到了这个地步,她的肉体和灵魂都毫无保留的献给我
了。所以,在别的日子,我们虽然不乏见面的机会,碍于环境,必须以另外的身
份和关系相见相处。这不但不能慰解我们相思之苦,反而做成长期的压抑,我也
受不了,恐怕有一天,会人格分裂。

  我不需要马上饱览我的情人的裸体,因为我必脱去她的衣服,也能透过衣服
看见她的身体。她身体曲线的弧度,乳房的柔软和乳头的凹凸,活现在我眼前,
我就会精确地调校我的记忆,让分离时,仍把她肉体的感觉留住。我忽然有一个
试探她的念头,看看我两个,谁先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即是谁想念谁多一些?
谁需要谁多一些?

  一直以来,佩云是有意折磨我的,眉梢眼角间总有一抹媚态,而以她这个年
纪,还克意尽露曲线,包括低胸衣裙下两只大乳房外缘的弧度,和乳沟的深度以
最有利于我偷窥的角度晃动。有第三者在,又立刻收歛起来。

  一个外人,完全不认识我们底细的人会看得出,这个做妈妈的尽管已收歛,
但在儿子面前仍不忘卖风骚,眉梢眼角尽是春意。那个做儿子的,会和妈妈很亲
近,对妈妈很男士风度,照顾入微到我这个地步。旁人眼里会怎样看呢?会不会
猜疑我们两个可能关系不寻常?可是在我们身边的人,倒不以为意。我们密切的
关系给我们有偷情的方便,例如可以一起去门探亲,旅行。

  女人心海底针,她的用意是要猜谜般猜的,从不会明说。你要猜对了,才可
以向前走一步。但如果捉错用意,你就遭透了。我猜了很久很久,好像有点头绪
了,但怎样也不敢走这一步。没有一个儿子会从男欢女爱那方面去设想,我甚至
讨厌自己对妈妈会有这些肮脏的思想,曾经去找神父办告解,用冷水浇淋自己,
来平息情欲。但是,她仍是鬼魅般日夜魍惑着我,不能挥去。直至我能顺着本能
指引,驱策我的冲动,才相遇在同一的轨道上。

  佩云她已捺不住炉火的炽热,额上微微抹了一层汗,坐起身来,揭起毛衣将
一截久违了的雪白肌肤,精巧浑圆的手腕,在我眼前展露。女人不必尽露三点才
能迷死人。我当然会表示绅士的风度,帮忙她宽衣。

  只穿着乳罩的双臂,毫无戒备的她抬起,露出腋毛。毛衣给我扯脱之后,膀
子自然地落下,乳罩的肩带一左一右相继滑下。头发披散,乱乱地盖住唇上的部
份,像长了胡须一样地性感。又深又长的乳沟,在一对无缝的半罩杯之间,蕴藏
着我所追求的爱情。露出来的大半边乳球的外缘,构成一对错置的括弧,弯弓对
着弯弓,配对的另一个括弧,在罩杯的另一端冒出来。乳峰不受束缚,抵住柔顺
的绢,激突而出。垂下的肩带,她没拉上,让她的乳罩有随时会掉下来的错觉。

  其实,她是个幼受庭训,举止优雅的女人。你没见过她穿上旗袍的风韵,比
张曼玉在王家卫那出「花样年华」戏里穿旗袍更仪态万千。如果我是个画家我一
定要用她做模特儿画一幅仕女图。不过,我会画她的裸体,而中国没有不穿衣的
仕女图,那些裸体女人的图画,叫做春宫图。

  佩云用塑胶棒子搅匀马天尼,呷了一小口,浅尝酒味。

  我向她举杯,祝愿和致敬。「佩云,谢谢你,佩服你的勇气,承认了我们的
爱情,接受我的爱,让我的苦恋痴情才有了个着落。」这是我准备和她说的「对
白」。举杯,开口,却找不到说话,顿了一顿。佩云举杯和我碰杯,胸前双峰同
时挺起,罩杯没有肩带牵带,一个不留神松脱了,一颗淡淡的乳头,无意地先亮
了出来。

  「为今夜饮此杯。干杯!」

  我们的前臂相缠互绕,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们摆脱不了过去,也没有明天。只有今天,这一刻,她属于我,我也属于
她。在爱里,我们不惧怕,我们不惧怕去爱,义无反顾地相爱,甚至不惧怕我们
我们仍有的—惧怕。

  为了今宵,让我们多珍重。

  我把佩云再次揽入怀里,用力亲吻,她老老实实的接受了。我把手指伸进几
乎完全和皮肤熨贴密合的乳罩杯里,在沙沙软软的窄小空间里摸索,电劈啦地轻
响,燃点了爱欲的火头。


              (二)一场作孽

  佩云让我第一次像情人般吻她的嘴时,她以浓浓的上海口音说了一声:「作
孽!」

  这是一场作孽!

  爱佩云愈深,内疚愈重。因为除了妻子之外,我还要面对一个人,佩云的丈
夫,我的爸爸。和妈妈谈恋爱,是极不寻常的事。而我尊敬我的爸爸,他虽然不
是个善于表达父爱的人,却尽了父职。我也爱他。但竟然要瞒着他,和她的女人
调情,上床,他要是知道了,不给气死才怪。我真的大逆不道了!

  如果我是爸爸,早会料到妈妈会红杏出墙,因为他们之间,就是不能发生化
学作用,未曾擦出过火花。在他们那一辈人之中,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
寂寞的妻子,很容易会给一个关心她的男人偷去她的芳心。他更万万不会想到,
妻子的「外遇」是他们的儿子。

  只不过佩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有爱情也好,没有爱情也好,一生人就这样
过了。她不满足现状,要在死气沈沈的婚姻生活之外,寻找生机。

  把儿子当做试验品,测试自己还有没有吸引力,好像不道德,但似是她最方
便的方法。我是和她最接近的第二个男人。儿子可以是一个母亲,按着自己的需
要和要求,所塑造出来的理想情人。

  真的,怪我太愚鲁了,对她不断的暗示慒然全不知。因为我不敢从那方面想
过,对自己所不能及的东西从不妄想。我不能怪她不早一点让我看透她的心,教
自己冤哉枉也的逃避她那燃点着欲望之火的眼眸,好像逃避地狱的火一样。

  于是,我找到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就和她结婚。当时,我身边不乏愿
意嫁我的人。婚礼那天,爸妈都来了,住在我的新居。

  在婚宴中,妈妈让我开了眼界,知道什么叫做风华绝代,白先勇,张爱玲笔
下的上海佳人活现在我眼前。她穿了一袭元宝领织绵暗红花旗袍,是中国城最着
名的上海裁缝做的。旗袍的衩开得高高的,尽露大腿线条,脚蹬红色高跟披着一
条剌绣披肩,引起全场华洋宾客触目,比穿着低胸婚纱的新娘子更抢锋头。

  她表现得异常兴奋,喝了很多酒,满场飞,讨媳妇儿嘛,应该高兴。只不过
她没正眼看过媳妇儿一眼。

  洞房那个晚上,夜深人静,我的新娘子累得倒头便睡。听到有人在房子里走
动。起床探视,窥见客厅里,佩雪孤独的身影,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拿着酒
瓶,哼着老歌调儿。

  「夜了,还不睡觉?」坐在她身边,才发现她在饮泣。

  她不答我,继续把酒往肚子里灌。我把她的酒瓶抢过来,不许她再饮。

  「妈你做什么?喝那么多酒。今天已喝了很多,不要再喝。」

  她说:「不要管我。你回去洞你的房吧。」

  「妈,你没事吗?」我好言的安抚。

  「我没事,不要你的假意关心。」她哭得更厉害。

  「为什么哭?有谁伤了你的心?」我觉得有责任去安慰她,伸展膀臂,亲切
地搭着她裸着的肩头,体贴地,温柔地慰问。

  「有谁能使我哭?是你,只有你使我哭。」

  「我……做错了什么?」

  「你装糊涂。」

  「我真不知道。」

  「你把我置之不理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终日晃晃荡荡,为的都是你
啊!」

  「妈,你说什么?你……」

  「你还不明白?难道你要我说出口吗?」

  「妈,我……」

  「你这个没心肝的石头,你心里面已经没有我这个妈妈了。」她的头枕着我
的肩膀,娇滴滴的声音,勾人心魄,令我晕眩。

  一阵诡异的气氛濔漫着,我的心怦然跳,怀里拥着的是一团欲火,温柔而旺
盛,将我漫漫的溶化。情不自禁地去就她,

  搭着她胳膊上的安慰的手,变成情欲的手,滑下去,抚摩着她腰间软滑的曲
线。那里不能满足我扩张的欲念,它再往下去,再往下去,在柔软和温暖的两股
间,一寸一寸的移近着,再移近一点,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已经
如洪水汛滥着欲流,我身上东西,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着,向她高高的昂然挺
立。

  「噢,我的天,我们不应该……」我的自言自语并没拦阻她,我自己也不受
控制。

  她低下头,不作声,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

  「妈,阻止我吧!我知道你会的……」

  「不要叫我妈。」

  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靠拢在我胸膛,有无限的委屈,向我倾诉。

  她说,你使我哭,今晚是你快乐的日子,却使我觉得寂寞,凄凉。我需要有
个胸膛让我靠着,有人对我说爱我。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这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
都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因为我是个
小女人,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

  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我那里来的胆色,应该说是色胆包天,竟敢这样调
戏自己的妈妈。她解开她睡袍纽扣,露出深长的乳沟。那里,有一阵比酒更强烈
的体香扑过来。我怕得要死,拿起从她手里夺过来的酒瓶,仰起脖子,咕噜一口
喝尽。默祷上主赦我罪过,然后去犯那濔天大罪,在我新婚的那个晚上和我的妈
妈,共赴巫山。

  作孽!

  人是不是有道德廉耻这回事?

  我得承认,不久之前,在新房里洞房花烛,想像着和她作爱的那个人,已踏
踏实实的在我两臂中溶化,一切都为我展开,整个地祈求我的怜爱。

  我的唇贴在她光裸的臂,漫游在她最敏感,也是最性感的肩窝,颈弯和耳背
上。找到了她湿暖暖柔的,微微颤动的唇。她启露唇齿,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
到「作孽」的注脚。

  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颤战着向我降服。我那只手凭
着它的抚触,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开了她的睡袍。然后慢慢地,小心地把她
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性感的绸质小内裤拉脱,直脱到她
脚上。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她常有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或无
意地走光时,让我去窥视,去发现,去嗅一嗅,她的女人味。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捕捉彼此眼神的每一个变化。我们没有看彼此的身
体,只靠我们的手互相探索。我摸触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再次潜向股沟抵
达挺耸浑圆的臀儿。我边吮着弹性极佳的双峰,边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
大腿拨开,她比我的新娘子更愿意为我分开。闯开路,路无阻滞,一直通向我的
目的地。

  当我插进入她体内时,她打了一个颤抖,在她的眼眸里,我看到我深藏已久
的欲望和彼此的惊怯。然后,她垂下眼,用她的皮肉紧贴着我,坚挺着身子来缠
着我,去博得她自己的满足。在她那温暖安全的肉洞里,我澎胀着,澎胀着,在
她里面耸动,深进剌插,在那转动着的,肉感的旋涡里,忘记了今夕何夕。

  含混的呻吟,在我下面发出,从黑暗无边的夜里发出,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
女人的生命呼声。我已经使这个女人,我的妈妈,变成了我的情人,这个念头使
我敬惧战栗。

  佩云的眼,和她的吻没有离开过我。她作爱时,表情的变化,每一个眼神身
体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清清楚楚的投映在我的心版上。她和爸爸作爱,或临盆
生产时,会不会如此皱着眉头,咬着下唇,这般呼叫,呻吟?

  而我竟然无法记得起,我的新娘的初夜,是否从我那里经历过性高潮?甚至
她的样子,也馍糊起来。


             (三)爱也许不容易

  和佩云作过爱那场爱后,我才肯定,我早应该爱她,虽然那是不容易的事。

  在黑夜最深的那一刻,我的身体覆庇着佩云,在她的腹中播射爱的种子。我
们本来不能相爱,更不应如此赤条条地抟成一体。我们手越过母子的门槛就万劫
不复,回头无路了。

  曙光初现,大错铸成,我却幡然醒悟,至爱是谁。没有了她,我的爱也没有
了。

  我的爱人,瘫软在我胯下,娇滴滴的,向我撒了一个娇:「告诉你,刚才你
给了我一个高潮。」这句话,把我的魂魄摄了过去,就认定了爱她是我活着的目
的,因为我不爱她,就没有人爱她了。

  如此,我们就成为一对爱侣,好像是相爱了一生一世似的。她开始告诉我很
多的事,关于她自己,关于她的爱情,性爱生活。她说,她怎样想念着我,希望
得到我的注意。我多看她一眼,或不理会她而去,都会教她满心动荡不安心绪不
宁。这些不是情话是什么?恐怕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亲耳听到妈妈和他说这些
话。

  爱情就是那么不能解释的东西,恋情不受年龄规限,辈份不能消灭爱情。

  爱和被爱同时发生,产生了性之亢奋,高潮是这连锁性行为的产品。她享受
过的性爱的高潮,和被爱的滋味,都是从我而来的,说出来是何等的荒唐,却是
事实。她和丈夫做爱,从来是例行公事,连儿女也生了,但是,就是这样乏善足
陈,久而久之,以为人生一叹,就是如此,会令一个女人对性生活不再有期望。

  只是行房,不再作爱。他们彼此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她说,我令她对爱情有了期待。爱她,也许不容易。因为她不会停止期待有
期待的人,心境不会老。佩云的爱,有时好像是少年人的迷恋,要求你将全副精
神都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床,她要我把一切都交付给她。

  男人的威风,用在女人身上的,要有女人来配合和欣赏。每当妈妈把我和爸
爸在性能力这方面比较时,我就有一种虚荣感,爸爸做不到的,我能做到。

  我更加相信,我所做的是对的,只有我能让妈妈快乐。我们必须不断找出更
多理由,来支持自己,说服自己。我们才能活下去,为着彼此。

  「你比爸爸更懂得作爱,如果你能做他的教练,教一教他就好了。」她说。

  我简直以为自己是个英雄,把妈妈拯救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话儿马上又怒勃
而起,请撄代不解风情的爸爸上阵,把他欠了妈妈的,一次过还清。

  那些债,永不会还清的,从那时开始,我们就泥足深陷于乱伦之恋中。在新
婚蜜月时,就计画着和佩云去旅行。蜜月回来之后,找了个藉口走开,和佩云来
到这个度假山庄,度我们一个另类的蜜月。

  以后,这里就成为我们幽会的地方,留下许多回忆。只有回到这个给冰雪封
闭了的山庄里,我们才能畅快地作爱。

  这都是往事,像快速搜画般,不住在我脑重播。却不在意佩云的两颗乳蒂在
我两个指头拧弄之下,已坚硬胀大,好像再一扭就会给摘下来一样。

  「你摸得这里摸得太久了,把我弄得又麻又痛。」她提醒我,把我从往事的
回味中,叫回到她身边。

  「噢,是吗?对不起。」我又吻了她一下。

  吻是轻的,舌头是热的,爱是浓的。她回了一个吻,臀红的吻,我知道她不
能等了。

  她把我的手从乳罩下拉出来,放在她大腿之间,她那里也需要有人爱抚。我
绷硬的话儿,也在极之亢奋的状态,如果不再让他出来透透气,就会爆炸了。我
会让佩云知道,她能使我腰际之下,有什么反应。因为我毋须收歛,这会增强她
的自信心。她曾自怨,为什么丈夫对她没兴趣?他反应那么迟钝,是谁的责任?

  我给了她一个女人所需要的肯定,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仍然会为她着迷。

  积蓄已久的欲念,如炉中柴火炽热。佩云毫不隐瞒她对我的需要和思慕,不
住吻我的那东西。我们都期待着这个时刻,我们可以尽情地追寻肉体的欢悦。

  「爱我。」这是一个完全解放了的佩云对我说的,和刚在站在柜台前的那个
拘谨,神经质的女人,判若两人。

  我只支吾以对,因为我想听到更露骨的言词,出自妈妈的口,对我直接说:
「干我!操我!」

  为了得到她想要的爱,甚至会说出这样不文雅的话。她在儿子面前,为求欢
爱,卑屈至此,我见犹怜,怎舍得亏待她呢?不过,我还是会循着固定的步骤,
注意每一个细节,和她的感受。我不想她太屈辱的和我做爱。毕竟,和我发生这
肉体关系的女人,是我的妈妈,虽然她在我的床上,给压在我身下,我总应该让
她有体面的待遇。

  女人不住要男人告诉她,他爱她。而每次,她要我告诉她我爱她时,我都以
行动来证实。其实,我们的爱,不能说,也不需要说!对妈妈她当做一个女人的
爱,对她说爱她,对她说要和她作爱,说出口其实比做出来更难。连她自己也承
认。情人母亲,母亲情人,双重的的身份,无遮地为我赤裸,绝对不应该是想当
然而然。

  早一辈人中,有些夫妻作爱时,穿着衣服,觉得甚至在配偶前光着身子也害
羞。她和爸爸作爱时,是不是大家都赤裸?我没问过她,但我想像中,他们都是
穿着睡衣而睡,穿着衣服作爱的。但穿着衣服怎样做?我没法想像。现在,佩云
和我作爱,她是我妈妈,是不是应该顾念她和别的女人不同,要不要把什么衣物
保留在她身上?

  爱是没有保留的。在床上交欢时,女人就是女人。是妈妈或是其他女人没有
分别,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军军真真,不能温温吞吞。

  只不过有些女人,会急不及待,脱光衣服,飞身扑过来求爱。佩云就不会,
她总是要等我动手去替她脱衣,是否要把她一见面就脱至精光由得我。

  她就可以说:「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是你要和我作爱!」

  「都是你的错!」

  和儿子作爱的妈妈的心理防卫机能。心理上会好过些,彷佛能减轻背叛丈夫
和乱伦的罪名。

  我乐于承认这个错,等于将功劳归给自己,我从没有什么成就,也没做过什
么有意义的事,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好像是顶桂冠是个光环。

  对我来说,能解开她身上每一颗钮扣,将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脱下来,连最贴
身的,把最后一件遮羞的东西都亲自用自己的手从她身上剥下来,比作爱本身,
一样动人心魄。

  关于脱女人衣服这件事,我本来不讲究,脱过上百次女人的衣服之后,都是
一样,只要脱光就行了,从那里开始脱,怎样脱,再不会撩起我的欲念。

  我说的是脱别的女人的衣服。脱妈妈的衣服,心情是永远的复杂和兴奋,不
能掉以轻心,在她的衣服上和裸露的身体,手指尖加倍地灵敏。

  脱掉她身上最贴身的衣物,应该从那一件下手会容易些?直觉上,我设想是
乳罩,让她先亮出乳房,习惯了我的目光和爱抚。这是女人的第一个心理关口。

  然后才是丝袜和内裤,最后,只剩下内裤遮盖着最后的私处,那里叫做私处,
应该是女人最神秘,最美丽动人的地方。给揭露了私处的身体,叫做裸体。

  这个逻辑推理,形成我们以后作爱前的一个仪式,像社交礼节一样。有时我
想考验一下,现在我们已经作过很多次爱,已经是开门见山的一对情人,她会不
会抵受不住欲火攻心,急不及待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像很多其他情人幽会的场
面一样?

  她不会,不会就是不会,我最明白她。而这一份爱的邮包,把它拆开,完全
拥有它的喜悦,我不会放过。全部的过程,包括脱去她的衣服,占有她的身体和
与她共用的性的欢悦,每一个步骤,都是重要的。因为,礼物的本身是她。

  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先脱掉她的小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把乳罩留在最后
面,看看她穿着乳罩,光着屁股的样子。她会不会用手捂着下体?像我先解开乳
罩时,她一对无处安放的膀臂,会交叠在胸前,遮掩那已无处隐藏的乳峰。又或
者,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内裤,就可以作爱,也是一种作爱的方式,试试又如何?

  其实,一个女人如果肯和你作爱,那里会介意你想从那里开始把她脱光,正
如她不会介意让你脱光她一样,甚至你的妈妈做了你的女人,也是如此。

  无他,我只是想,慢慢的让她的的裸体,一寸一寸的暴露出来。因为,我不
常有这个机会,和她到外面,从容不迫的作个爱。我本没有权利享用她的身体,
所以更会珍惜作爱的每一个细节,彼此一个轻吻和一下抚触,都刻录在我的记忆
里。


             (四) 野性在呼唤

  外面,暮色四合,雪愈下愈大,给壁炉的柴火擞一擞,火星四射,炉火旺盛。

  松香薰得满室爱的香气,我们是为了这松香的气味,来到这高山的杉木带上,
和佩云作爱联想起来的香气。

  性交可以不一样,不平凡,好像我们一样,心无旁慕,轰天动地的作我们的
禁忌之爱,义无反顾地作着爱,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澜。我们作每一个爱都好
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一场爱。爱在壁炉边地毯上,爱在看到湖景的窗台前,爱
在交臂的酒杯间,爱在一张King Size特大号床里。

  爱佩云,是要求倾全力,耗尽全身最后一分精力去爱她。从来和她作爱,不
许有冷场,不能让她失望,她也会令我心满意足。从她体内那十分温柔,十分美
艳的意识退出来,变得柔嫩而疲弱,伏身趴在她身上。她挪移身体,摆脱我的体
重,坐起来,用双手拢一拢头发,乳房微微颤动。作作爱后的佩云,挂着一丝满
足的微笑,给我唇上轻轻一吻,红红的乳尖扫过我的脸,仍是坚硬的。

  她起床,两条长腿摆动,向着望湖的窗走去,我们曾在这湖畔漫步,夏天在
湖上泛舟垂钓。冬天时溜冰,赏雪。她,倚在窗前,呈现作爱之后的美态,那种
美,和作爱之前的美,有不同的看头。畅快,轻松,自在,自信,毫无顾忌。

  一双无瑕疵的美臀向着我,颈弯肩头有我的吻痕,临窗外望飘下来的雪花在
路灯映照中,狂乱地飞舞。蓦然,向我回眸,眼里闪亮着一个主意,说:「下雪
了,快出去看看,是龟蛋就不要跟我来!」

  她全然的赤裸着,打开门,向我呼叫着,飞奔出去。

  外面,雪花飘下,佩云没有却步。我犹疑了一阵子,也赶忙爬起来,穿上拖
鞋,随手披着毯子,追着出去。只见到佩云的尖尖的一对乳房,随着她身体的一
举手一投足而颤摆。在那苍茫蒙胧的灯色里,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乌黑的头发
上,和色如白玉如乳脂的赤身上。

  她向着飘雪挺着两乳,挥着两臂,整个肉体,毫无保留地向我献呈。我对她
笑,她也对我笑,向我招手。欢跃地,赤着脚,呼哧呼哧的打哆嗦。她在雪地上
跳着细碎的舞步,踢起雪花。快正追上她时,她弯下身来,两手把地上的新雪撮
起来,上尖下流的掬起,抟成雪球,向我抛掷过来。

  我回敬她,揉成更大的雪球还击。冒着雪球的袭击,我快步趋前,擒住她,
搂紧她赤裸裸,快要冻僵的身体,她叫了一声,将自己整个身体投进我的膀臂。

  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单里,如痴如狂的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亲吻着她,将她
红艳的舌引出来,以唇舌交锋,代替雪球大战。她冰冷的,却柔软的肉体,在肌
肤交接里,瞬息擦得火热起来。

  我已抵受不住马上要把我们结成冰柱的寒意,正欲把她带回屋里,她发了一
个天真的痴笑,说:「还记得吗?屋后好像有个温泉。我想到那里去让我们泡一
泡。」

  「风雪那么大,不怕冷吗?」

  「温泉嘛,不怕冷。」她说。

  我就横抱起她,在铺着厚厚的积雪上觅路前行。拐了个弯,雾气腾起处找到
了那个天然的温泉石池。石池只不过有普通的浴缸大,温泉的水从地底涌上来,
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深及胸。四面八方是白茫茫的雪,剌骨的寒风卷起千堆雪,
涌起来,扑过来到池边就给温泉的温暖融成雨点,打下来。

  佩云泡在水里,双乳露在水面,在朦胧的雪光和雾气中,浮沉着。在苍茫气
的大地里,只有我,和佩云两个人,赤裸相对,浸浴在爱河之中。我们彷佛回到
我们天性最原始的地方,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了我们本相,原来是如此的。

  我没有什么需要向佩云隐藏的,我是她骨中的骨,她也不应该保留什么不给
我,她是我肉中的肉。在爱里面,没有惧怕,没有歉疚。除了她以外,还有那一
位,能与我共用我们之间最彻底的赤裸,亲密。

  深沉而悲凉的雪地上,有一个注定的约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机缘,母与子必
须结成一体,与天地交融,解开了一个咒语。

  佩云变回她自己。撩人的肉体蜕变成为一只小雌鹿,春情发动的那样,在颤
抖着,发出求爱的气味,期待着那一只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儿子,或是兄弟,
只要精壮,也是和她一样的发淫,骑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她
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在森林和原野上那种简单直接了当的野性的交合。

  我以赤裸裸的两臂,环抱着她也是赤裸的,柔软的腰身。胸贴背,唇贴脸腿
相缠,心相印,两掌覆盖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替她濯去风尘。

  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臀儿和我的大腿的交接处,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妈
妈的一双手熟悉地轻揉着,撩拨我的阴囊,会阴部即时就接收到资讯,听从她的
召唤,向着她翘起的臀儿再一次挺拔起来,从后进深剌。冰雪铺天盖地飘下来,
我和佩云猛烈地,迅速地交合着,就好像野兽一样原始和无耻。

  「干我,快来占有我,完全占有我!」她大声的呼喊。

  她抓着我的手掌,放在齿间咬着,在欢愉中忍受着猛烈撞击的疼痛。

  「呜……噢……」

  她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哮叫,在寂静的无边的湖面的对岸处,传来回声,震
动我的心弦。这是她久被压抑的性欲,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呼喊,她的野性不能受
到约束,释放出来。一个得到性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佩云和我在决心在一起,那怕什么礼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们相爱。而我
们两个,居然做成了情侣,作过不少的欢爱,到了此刻,那从未遇见过的母亲才
给我遇上。那没有惧怕的爱,相信的爱,终于将她的野性呼唤出来。

  那是在性爱高潮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呼喊!

  这就是爱了!是在爱里彻底的献呈。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受感动。她本来比
我更多执着,现在,她比我更自由奔放地去追逐她的爱情和快乐。我握紧她的双
乳,肉体与她相连着,翘首望天。皇天在上,愿为此情见证,祭拜。

  她随着我,拉着我的手,从石泉上攀上来。从雾气和水中冒出来的发亮的女
体,好像是别一个人,从未见过她。

  我们像两个嬉玩的小孩,手牵着手,飞奔回到屋子里。在外面再多一会儿我
们就会冻僵成冰柱。挑旺了炉火,我们面对着,气还未喘定。我看着她,这个新
现的身体,我会更依恋她,永远离不开她。

  我要她站着,拿了一条大浴巾,替她从上而下擦身。她站着动也不动,让我
替她抹身。她好像是个小女孩般娇嫩,妩媚,她现在向我表露她天真,狂野的一
面。她气息由粗渐细,乳房一高一低的起伏着,满面绯红,全身光亮,两腿微微
分开,双臀浑而翘,像是个男孩子的。湿透了的阴毛贴着耻丘,滴着水比平常看
起来稀疏。

  给我看得有点腼腆,走到镜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裸体,再转身背着大镜扭
头,凝视自己的脊背和双臀,大惑不解的说:「为什么这样看我?没看过吗?有
什么好看?」她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她的身体前前后后找寻。

  世间上只有我能有这权利,喜欢怎样看她身体的什么地方就看,穿衣的,和
不不穿衣的,都由得我。她身材的缺点都看在我眼里。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完美的都看为完美,而在情人眼里看为美丽的就
是美丽。如果她愿意为我而美丽,可以令她穿戴些什么,来迎合我的品味,突显
她身材的某些方面,让我得其所哉就太美妙!其实,儿子的口味,何尝不是由一
个对他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自少培养出来的,那人就是妈妈。

  「你固然好看,不过,刚才从一个角度,捕捉到你一个美妙绝伦的身段。」

  「快告诉我那是什么?」

  「我正要把那个角度找出来。」

  我把持着她的双臂,抬起来,撑在脑后,要她保持着姿势,这样,她的双乳
高挺外露,腹肌收起,腋毛和阴毛三点构成一个三相呼应的三角形。

  她不耐烦了,或是双手发沉了,要把手垂下来。我用手示意,要她不要垂下
来。

  「你干什么?看够没有。人家肚子饿了,你不饿吗?想吃点东西了。」

  「慢着。就这样,不许动,你这样很美啊。我要送你一个小玩意。」

  「什么小玩意?」她问。

  「不要问,一会儿就晓得。」

  我把她的丝巾拿过来,摺了几折,蒙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

  「听我说,不用问,闭上眼睛,不许看,要给你一个惊喜。」

  她让拢紧了丝巾,蒙住她的眼。要她站着,她的两臂,交摺在胸前,轻轻的
承托着双乳,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预备了一份情人的礼物,那是一对镶了宝石的珍贵小扇贝做的乳头罩,中
间由一条细细的小链子相连。相衬的是一条G弦。我不知道它可以不可以叫做内
裤,因为我想像它应该是饰物,是穿戴在外面的。

  即是说,它的设计意念是作为唯一遮蔽下体的饰物。穿在内裤之内,就失去
作用了。它是用两条小链子串连着的一个珍贵小扇贝,它的大小肯定盖不住她的
耻丘,和任何女人的耻丘。小贝縠吊着了一串相衬的宝石,与乳头罩构成的三角
地带的下端垂直配搭着。

  这两件东西,三年前蜜月时在夏威夷看见,一看见就欢喜,偷偷的瞒着新婚
妻子,买下来,藏着,留给佩云用。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个念头,那是一
件极不实用,更加不适合送给妈妈的手信。不过,我还是留着它,每次和佩云幽
会,都随身带着,或许,会有适当的时机,能戴在她身上。

  我相信,我等候的时机来临了。

  我把小扇贝替她罩着乳头,贝縠的凹位刚好把她鼓起的乳头嵌在其中。调整
连着扇贝的链子的长短,在她背后扣好链子后,这两个小贝壳就成为镶在她乳峰
上的饰物,使并露的乳房更见得昂然高耸。

  至于G弦的链子,必须按照腰围宽度和从腰围到股沟间的深度,调整松紧。

  链子没有弹性,勒着胯下裤裆,即是G弦那部份,要把小连环逐个调较,才
能把小贝壳刚好盖住佩云的耻毛。佩云的耻毛不太浓密,小小的贝壳只让少许耻
毛逃脱出来。她下体那三条孤线的交接点,构成视觉的焦点。替她穿戴的整个过
程,

  她安静地站着,把姿势固定,十足橱窗里的模特儿,由得我摆布。

  我把她引到镜前,那小贝壳和G弦的小链子在她大腿之间,深深的陷在股沟
和阴唇的夹缝里,成为走路的障碍,宝石进子也随着她的走动,垂垂荡着。两腿
要比平时分开点走路,放轻一点,避免链子和宝石串墬子磨擦阴部和大腿所以走
起路来有点不畅顺,不自然。但我觉婀娜多姿。十分性感迷人。

  给缎条蒙着眼,戴上了这贴着三点的小贝壳饰物的佩云,并不能约束她的野
性,反而把她的身体,好像从一切的拘束,禁忌解放了。呈现在我眼前的佩云的
身体,活色生香,妖艳无边,化身成为从水里诞生的维纳斯,我崇拜的爱神!

  我解开她蒙眼的缎条,她揉揉眼睛,看见从镜上反映着自己那最原始的,本
能的美,也得惊呼了一声。她像穿上婚纱的女人,在镜前摆着不同的姿势,从脸
颊,两肩,乳房,而至大腿,摩挲着,近乎自怜,甚至自渎的耽溺在镜里的自我
的形象。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么一副美丽动人的胴体,岂能没有一双仰慕的眼睛
去欣赏,温柔的手去抚触?

  「怎么样?你喜欢吗?」看见她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模样,就蛮有信心的对她
说。

  「谢谢你,我从没见过用贝壳做的内衣裤。」

  「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装饰身体的饰物,像耳环,项链乳环那一类。」

  「那么,我算是穿了衣服没有?我要不要再穿内裤?」

  「不能穿内裤,不能戴乳罩,不能盖住它。」

  「这些东西可以当作衣服穿吗?」

  「它的原意是让你只戴上它们,就不再穿着其他东西。」

  「你认为我这样子好看吗?」

  「好看极了。过来,让我看清楚一点。」

  我向她张开膀臂,她就靠过来,让我把她整个身体在我荫护之下,接受着,
我轻柔的抚摩。我感觉到,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个时刻,我从未这样觉得,像这
样的爱着她,拥有着她。我充满着自信的,冒着大不讳的险,附在她的耳边叫了
一声:「佩云,噢!我的佩云……」

  「什么?你叫我什么?」她有点愕然。

  「可以吗?可以叫你的名字,叫你做佩云吗?如果你愿意的话……」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1     标题: 从未如此深爱过(全) 作者:奴家

            (五)谁知有没有明天?

  让我叫你的名字,那么,我就可以完全拥有你了。

  如果我们还有隔膜的话,这就是了。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叫她的名字,
甚至是在作爱的时候。她让我吻,让我爱抚她身体最私隐的部位,让我看她的赤
体,和用各种体位和她作爱。她要我不要叫她妈妈,这佩云个名字只能出自爸爸
和她的长辈,同辈的口。怎的我从来不敢叫她做佩云?

  每逢情人节,或她生日,都会寄些字句和画面最浪漫的,甚至肉麻也不怕的
卡片送给她,并且写上她的名字,最美丽的,最令我神魂颠倒的名字。可是,一
见到她,她的名字就梗在喉头,吐不出来,彷佛不配称呼她旳名字。那是什么心
理障碍?那就是辈分之别吗?

  「你终于肯叫我一声了,我以为自己没有名字。」她说,她的脸埋在我赤露
的胸膛,听到我的心急促地跳动。

  「但是,我现在才敢叫你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我不敢肯定,你喜欢不喜欢我叫你的名字,而且,我也不确定,你
是不是属于我的。」

  「什么都给了你,整个人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是属于你的?只要你不叫我
妈妈,叫我什么都可以。」

  我冲动得紧紧的搂抱着她,惟恐她会跑掉似的。她的身体,我确已得到了,
毫无保留的光裸在我怀里,而且让我要作爱就作爱,但是,仍未觉得她是完全属
于我的。因为她不应该属于我,比她迟了十八年才出现在这个世界,我出来的时
候,她已属于一个我尊重的男人。然而,她戴上这身三点式饰物,就像个标签一
样,将她的所属标明。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整个已经许给我一个人。

  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我把她全身爱抚一遍,爱抚她每一个部位,没有给贝壳盖着的每一寸肌肤。

  把她的头扳过来,给她一个又深,又长的吻。吻太深长了,她受不了,要把
我推开,说:「透不到气了,你差点儿没给我闷死了。」

  腹中火苗又给搧起了,真想就地再和她做多一个爱。不过我们已经做了很多
爱,消耗了很多的体力,特别是在雪地上泡温泉里那一场爱,我们都需要补充体
力,而她也提醒我,该吃晚饭了,我们在餐厅预订了桌子。

  偌大的餐厅大堂,只有我们两位客人。待应生告诉我们,我们将一场暴风雪
带过来。公路积雪成尺,几处地方雪崩,堵塞路面,订了房间或来吃晚饭的其他
客人都不能来。

  琴师不管有没有客人,在史坦威大三角钢琴,演奏出一章又一章的浪漫乐曲
有时,自弹自唱,低吟几首情歌。

  我觉得,一切都是为我们而安排的,包括这恶劣的天气在内。这一场大雪,
我一生一世都会记得。

  我的双手伸过餐桌对面,握着佩云的,默默的,傻兮兮的盯住她。侍应生站
在旁边等候多时,看着我们含情脉脉的样子,会心微笑了。

  羡慕我们吗?我心里想。

  菜色,不需要特别,厨师介绍的可以了。不过,为庆祝我们三年的恩爱,就
要亲手在酒窖挑了一瓶陈年美酒,要够醇,才配得上我的美人。

  餐厅的大壁炉,刚添了柴火,是松脂的香气,这种气味使我联想起和佩云作
爱的香艳缠绵。她不时垂下手到桌下,隔着裙子,拉扯里面的链子,调整因改变
坐姿而移动了位置的贝壳和链子。我一定是扣得太紧了,勒着她的下体,该替她
弄得宽松一点。我想像着和她作爱的场面,不用解开链子,怎样做呢?

  前面有扇贝,但可以从后面进入。这是她最喜欢的体位,因为,我能插得很
深很深。

  她那好像是搔痒的举止,实在不雅,不过,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人客人。琴师低着头,自弹自唱。只有我看到她,我不会认为她有失仪态。

  情人能接受他情人在他面前做些最私隐的事。

  我对她解释过这三只贝壳的来历和用途,它们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穿在

  外面的,不是穿在里面的,但她坚持要穿上一条裙子,不能光着身子到餐厅
去。餐厅是个高尚的地方,对宾客衣履的要求。

  我大可以把餐厅包下来,她穿什么就没有人过问了。现在,没有客人会来,
和给我们包下来的差不多。

  她说:「都是你这鬼主意,害得我弄得那里痒痒的。」

  「今晚,你就为我穿着这个东西作爱,好吗?」

  「你作够了。今天,你几次都射得很够深,很够劲儿,可能你教我有了你的
孩子。」

  「我真的那么棒?女人就是凭这样知道有没有怀孕吗?」我一时忘形地移身
到对她身旁,跪下来,摸摸她的肚皮。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很灵的。」

  在桌布之下,我看见她开张腿坐着。她的大腿,均称,修长,张开着,在裙
底下,是一修深不可测的隧道,在那尽头处,是个从深海捞上来的小扇贝。

  她不能把腿合起来,或摺叠,都会令那小贝壳,和G弦链子和那宝石小坠子
与阴唇相磨擦。

  我轻抚她一双露出来的圆圆的膝盖,把膝盖合拢起来,她挪开我的手,把两
腿分开,说:「讨厌,快坐好,给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侍应都识趣地躲开了。

  「你要当爸爸了,还没正经的。」

  「是啊,我要做爸爸,那太好了!」

  「但是,怎样向你爸爸解释,此子何来?」

  「你回去马上和他上床……」我冲而出,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

  「他会相信吗?他连自己也不相信了。」

  「不能这样,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叫他做弟弟妹妹。我们可
以去一个地方,去墨西哥,在那里结婚,把他生下来……」

  「我不去墨西哥,那里我们靠什么生活?」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什么也愿意做,就算干粗活也愿意。」

  「我不愿意像给放逐一样,流落异乡,而且,你的老婆呢?你的爸爸呢?没
有想过他们吗?」

  「佩云,他们都不重要。你没有想过吗?你至爱的是谁?你愿意和谁永远在
一起?你不能没有了谁?想一想,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家,和孩子,永远快乐地
生活……」

  「……」

  「你说啊。」

  「我不知道。」

  「你会拿我们的孩子怎样?」

  「不要再说这些东西了,可能你没有使我怀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是我
的孩子,我会想办法……」

  「是我们的孩子。」

  「是我的。」

  她调气变得倔强,然后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营造了一整天的亲密,恩爱,
浪漫的气氛,兀地,像泡沫爆破,忽然,消失了。

  我顿时迷惘起来……

  浪漫和现实,不能放在一起。或者,什么是浪漫,各有不同看法。我以为让
我的妈妈情人怀了我的孩子,和她浪迹天涯,潇洒走一回,是挺浪漫不过的事。

  她,不以为然。

  醒悟了罢,我和佩云,没有明天……

  明天,有太多未知的事。佩云可能会怀孕,我们会分手。

  明天……我们将会如何?风雪会不会挡住我们的归程。

  或者根本没有明天……

  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仍下着大雪,积雪盖住了大地,盖着房间的天窗。

  房灯关了,房里漆黑,炉火将尽,满室松脂气味。

  在特大号的床上,佩云紧紧的抱住我,温暖柔软的身体,贴着我,一个熟悉
的,家的感觉。脑海中我模糊起来,我喝醉了吗?抑或是一场梦,梦里,不知身
在何方?梦里去了高山上的度假山庄里?还是去了墨西哥?还是在老家……

  我记得上床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话,没有给彼此一个睡前吻,破例没有作
爱。我是不是向她求欢不遂?抑或是她想抓紧机会,多作个爱而遭我睹气拒绝?

  都记不起了,都不重要了。

  下一个意识,在黑暗里,我摸着她半裸的乳,仍佩戴着我送给她的情人的礼
物,珍贵贝壳做的乳头罩。她闭着眼,不作声。她的腰仍是那么纤瘦,系着细细
的链子,和那只遮羞小贝壳,和贝壳盖不住的细滑的耻毛。

  睡不着,半躺着,默默的看着她,在盘算。假如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将会
如何?我没答案。

  奇怪从前好像没有认真仔细地瞧过她,对她的样子却没看过真切,是一种忌
讳,还是掩耳盗铃的想法,怕看得真就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就会爱上她。

  小小的脸儿,白得像玉,尖尖的上颔,宽宽的眉心,清水眼,樱桃唇,是仕
女图里美人的胚子。在我记忆中,妈妈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老过。我要把她
这个美丽的脸容,虽然不再年轻,却还未老的形象牢牢的记住,那么,我的情人
就会永远美丽,永远不老了。

  她怎么会是我的妈妈?怎会又成为我情人?

  爱一个人,即使由于他出生得早,因而衰老得也早,爱情的时限也不会太长
久,这又什么关系呢?只要心境保持着年轻,年龄和辈分的差别,不会使爱情蒙
上阴影,而且使几多爱情故事因此变成轰动。

  我答应过她,如果有一天,当她老了的时候,我会赶上去,马上一塌糊涂地
老了。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年轻,像有些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一样,但可以一起老去。

  她笑而不语,是乐了还是别有所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名句中这个「子」字,可否解作「儿子」?

  她会不会执着儿子的手,带着替儿子生的儿子,和他偕老?

  我轻抚她永远年轻的脸,用舌尖权充画笔,替她描眉,掭她的鼻尖,勾勒嘴
线,吻住她的小嘴儿。她不愿意睁开眼,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躲开我的抚触和亲
吻。一头刚做过负离子直发,散落在我胸前,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年,和我更相
衬。

  我嗅着她的发香,不住轻吻着她的嘴儿和颈弯,在她最敏感处的耳背,舔了
又舔,她忽然叫了一声,娇滴滴的说:「累啊,作了一整天爱,弄得人家前前后
后都酸了,你不厌人家也要睡嘛,不要闹了。」

  她的手抵制着我,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窜扰。她的手给我拨开,牢牢的
扼住,不让她撑着。在床上,她都很合作,但她不合作时,我会有办法,就是用
那替她蒙眼的缎条,把她的一双手腕给捆起来,让她雪白的手臂抬起来,摆在脑
后。她的一双乳就挺了,两条腿就分开了,整个人就向我开放。

  但她仍眯着眼,似睡非睡。我以舌尖权充画笔,淡画细笔,画一幅不穿衣的
仕女图,从她的两道眉毛描起,徐徐地,轻轻地,跳到她的小嘴,描她的嘴线。

  她的舌吐了出来,给我浅尝了一口你独有的芳泽。然后,素描双乳的轮廓。

  乳头罩链子的冰凉,留住我的舌尖,在链子连住的两个乳房和乳沟之间,来
回地掭了起来。又再顺势向下滑,掭到了肚脐。她忍不住痒,吃吃的笑了,却仍
懒洋洋的躺着,任我为所欲为。

  舌头绕着腰际的链子,向下滑,给那只遮羞的小扇贝阻着去路了。我没有解
开链子,要她戴着小扇贝和我做爱,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我把她翻转身,从她
脊背,浴着脊沟,向下掭。佩云的双臀,生过孩子,仍然结实,没有过多的脂肪
赘肉。在两团温软的肉之间的深处,藏着那条G弦链子,把舌头伸进去!一阵奇
香扑鼻!

  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和吴侬软语。

  她说:「作孽!」和那些喁喁私语。但,她说什么,我似懂非懂。

  年少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些腔调和我说话,那应该算是我的母语,那些都听
不懂,但不必听得懂的话,那些妈妈的呢喃。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很遥远的事,
却是无限亲切。她和爸爸交谈,就是说这些口音。我们两个,会有多年,多少次
这些枕畔娓娓的倾诉?

  佩云在我身下微微颤动,双臀扭动,给捆着的手支撑着上身。我的枪膛已上
满子弹,必须再发射。就揽着她的腰,拉着她腰间的链子,把她的臀儿轻轻抬起,
不住的吻着那两个光洁的肉团儿,宝石坠子钟摆般摆动。小扇贝遮着前路,但后
面只有勒着肛门和阴户那条G弦链子,把它拉开一点点,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
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场孽。

  我记得在那个深深的洞里,有我作过的很多的孽,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

  我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射精射得那么有劲儿。她说,只要劲道够,射
得够深,就会让她怀孕了。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证,把我的精子,送到她子宫里,
一定要她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

  我终于明白,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甚至戴
上贝壳乳头罩,都是皮相之事。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
能结成果实,她的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两手托着她的双乳,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尖。她的臀
儿贴着我的大腿,随着我的节奏摇摆,平滑的脊背泌着汗水,直发披散在两肩,
宝石串坠子喀哒喀哒的敲击着小贝壳,渐而急速,她的呼息也强烈。然后,我听
到我们那野性的呼喊,闻到那松脂的薰香。

  「爱我,我要你的爱,深入一点,再深一点。」

  「我的佩云,我的女人,我永远都爱你。」

  忘记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和那万籁俱寂的大千世界。此刻,佩云和
我欢爱着,交缠一体,就是地久天长,谁管它有没有明天!

                【完】

***********************************
  消逝的世界:

  通过加减标点、部分段落重新划分排版,避了头点,奴家大大不要见怪!

  排版中阅读有时候是另外一种感受,觉到奴家大大将长句以标点断为短句,
之后不断的强调着,再强调着,让人印象深刻!

  而「执子之手」放于本文中或者放在奴家大大的文中,均可意味到另一层意
境,受教了!

  多谢奴家大人!

     ***    ***    ***    ***

  金鲤鱼:

  好文,曾看过渡边淳一的文章,对女人的心理描写不能说不好了,甚至我觉
得已经登峰造极了。

  奴家大大此文开篇让我想去渡边笔下偷情的男女外出住宿的情节,下面情节
的展开则为我打开了一幅崭新而刺激的画面。多谢大大了,大大出手必属精品。

     ***    ***    ***    ***

  雎鸠:

  一直觉得写法很熟悉,经楼上一说才想起,的确相当有渡边纯一的味道啊。
渡边纯一是这么说他的名著「失乐园」的:(以下文字转录自此网页
http://book.new7.com.tw/L0917.htm

  「我不是写不伦的故事,而是想要写压倒性燃烧的东西,所以便写了不伦,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写夫妻之间爱得发狂的事,但是有谁会感动呢!因为遭拆散
所以燃烧的格外厉害,但是现代已经丧失这种状况!然后从男人的立场而言,关
于性爱,男人不比女人居于优势的话,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男人都是无法勃起的!
男人的东西其实是很比女人所想得更为脆弱的」

  我不知道奴家大大是不是刻意要写乱伦的故事,但的确是写压倒性燃烧的东
西乱伦恋的冲突,禁忌的刺激,心灵与肉体的耽溺与挣扎以奴家大大笔法的精链,
只写这么一个旅馆偷情的短篇会不会太可惜了知道大大是否挑战一下写成像「失
乐园」这样一个完整的故事?是所有读者之福啊……

     ***    ***    ***    ***

  奴家:

  金鲤鱼和睢鸠两位都拿拙文与边渡淳一比较。真是惭愧,「失乐园」竟没看
过。以后有空要看看。

  我是刻意写「乱伦」的,在乱伦的主题之中,「偷情」常是故事的plot(情
节),如早期的「哥哥的情人」,「床第之间」,「明知道不该爱你」,和「绿
头巾」,「论尽我老妈」都是写「偷情」。

  我也是刻意写「压倒性燃烧的东西」,我不只写「不伦」,更要「乱伦」,
是要燃烧得更利害,而令我写的这些东西不能登「大雅之堂」。

  为什么要写这些,所引用的边渡的说法,正合我意。

  他说:「从男人的立场而言,关于性爱,男人不比女人居于优势的话,精神
上或是肉体上男人都是无法勃起的!男人的东西其实是很比女人所想得更为脆弱
的」,更是我恒常的主题。

  「豢养母老虎」、「夜夜念奴娇」(未完)、和「女儿的幸福」的主情节,
和「别问我的老公是谁」,「爸爸的脏被单」,和不是乱文的「贴身的礼物」,
女人都是「居于优势」的。在体力上,男人或可压倒女人。骨子里,女人是真正
的「主人」。男人无法勃起的精神状态,可能反映边渡和小弟的中年心态。这也
是现代社会,甚至日本的社会现象。

  所以我写。

  谢谢两位的「好说话」。

  谢谢你们夸奖。

     ***    ***    ***    ***

  雎鸠:

  渡边大师的作品我也只看过「失乐园」与「化身」这两部,而且当年看的时
候血气方刚,都只顾着看色欲的描写(现在也是……笑),反而对渡边大师精彩
的心理描写没有什么印象,而且我也还没经历过所谓的「中年男人」,要跟奴大
谈论这些实在是乏的很啊!幸好奴大没看过大师的作品,可以让小弟拿来借花献
佛一下……

  其实奴大的作品跟渡边大师的作品在描写上就有很大的差异,我看过渡边大
师的这两部作品,都是以第三人称的角度去诠释各角色间的心理。大大是直接用
第一人称的写法去描绘主角的心态,写法虽迥异,但是却可以闻出相同的味道。
人前因道德而压抑,人后反而燃烧得更凶,这应该就是奴大跟渡边大师作品诉求
的相同之处吧?渡边大师的东西如果只把情欲的那一段抓出来,会不会也是奴大
所谓的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呢?

  笑……我又再企图怂恿奴大写长了……

     ***    ***    ***    ***

  奴家:

  「失乐园」没看过,最近在旧书店捡到一本「化身」,有空会拿来看。

  他的作品在日本流行,译成中本的也有几种。应该看一看。

  日本作家,有关色欲描写的,我看过的是川端康成,谷崎润一郎等老一辈的。

  其实渡边的中年男人心境也贴合我,而且写现代城市生活中的男女爱欲、婚
外情、不伦恋,我们读起来会多一点共鸣。

     ***    ***    ***    ***

  雪纷飞:

  在作者的许多大作里……小弟以为这篇算是少色的……

  虽然文中肉戏场面只有一段,但这篇因作者文笔关系显得欲望十足且充满感
情……

  虽然少色,但因感情的因素,使文中场景在在都能使人兴奋。文中虽然开始
是由少见的母亲主动开头,但经历过儿子的婚礼之后,巧妙的转变为儿子主动。
在这中间的过程,也将母亲的失意跟儿子的对不起母亲之心态表露出来,儿子婚
礼的结束之后,儿子偶然发现母亲的失意,再因为母亲的失意所产生的感觉,而
爱恋的心态也从此产生,而之后的床戏更让儿子确定了心意。

  此间过程写的十分的细致,且不失欲望,而佩云虽说是儿子主动才失身,但
谁敢说佩云没有愿意的心态?从作者的文笔中,可以感觉的到,佩云虽然一开始
是想试试自己的魅力才去测试儿子的,但在这中间的过程,可能也逐渐的爱上了
儿子,也才有了后面的过程。所以小弟窃以为,这段的回想可以说是文章的灵魂
之所在。而全篇中从开头到后段,也可以看的出偷情之感觉。佩云因爱上了儿子,
且儿子又有了身家,让她有种偷情且乱伦的感觉,是让她胆小的主因。只有在一
个陌生的环境下,她才能够放开一切去跟儿子相爱。而儿子也在文中提到,佩云
的胆小跟害怕,也让他感觉到此段恋情是没有明天的。所以他们爱的义无反顾,
此种感觉尤其在文章最后让人感受深刻。

  其实……文章读完后……竟让小弟害怕……害怕小弟无法读出作者的意境,
害怕小弟无法表露出感觉,但实是有话想说……

  所以斗胆写出……

  如有得罪,请多见谅。如有批评与指教,请寄短信路透报。

  爱是没有性别、年龄及身分的阻隔,有的是社会及传统理念的非议。其实对
与错的分际在于伤害了什么人?若与他人无碍,又有何干呢?毕竟世界上有些国
家对同性恋情现已予以认同及接受,相对的亲情及爱情的分野想必也会逐次开放
吧?

  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吧?

  其实是人的认同与否对相爱的人而言,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爱能持续多
久,对吗?祝福天底下正在相爱的恋人们。

     ***    ***    ***    ***

  奴家:

  你觉得是「少色」,是感受不同,也许是我「色」另有定义。

  我是给又浓又浊的「色欲」笼罩着,而写出这个故事,或每一个情色故事。

  而「从」文的心理角力至为强烈。

  他们在一天里,共作了三场爱,而且有一场在漫天飘雨中,雾气上腾的温泉
石池里作的。后来再以贝壳饰物仅仅覆盖三点而作爱,我觉得很过瘾。

  可能,以色文的立场去看,还不够绘形绘声。

  不是没写过露骨的性爱场面,不过,如无必要,我总是以心情衬托过程,作
爱的动作和音响效果(叫床声)点到即止。如果不是题材涉及乱伦,可以不列入
「硬核」类。而对我来说,色欲的极致,不是动作、和叫床声到达了某一个令人
血脉贲张的程度,而是禁忌和压抑的宣泄。在楼上的讨论已谈过了。

  所以,偷情,而情妇是自己的母亲或儿子,对我来说,已经够「色」了。偷
情的故事,我写了几个。有没有看过「论尽我老妈」(一千零一夜征文)和「床
笫之间」?都是母子偷情故事。就压抑感来说,「论」文的儿子单身,老妈的性
无能丈夫推波助澜,隐含着偷窥儿子和母亲私情的伏笔),有肛交场面。「床」

  文里,母子从来是情人,经常幽会,老婆是外人,后来才加入的。婆媳之间
的纠纷演变为打破醋坛子。营做张力。两篇都不及「从」文之压抑。

  假如,儿子于结婚前发现母亲才是至爱,或者母亲一早离异或寡居,情节会
朝不同方向发展。

  再一次谢谢你,其实已经看得很「到肉」了。不过,儿子可能比母亲更怯懦。

  因为,如果他不做缩头乌龟或鸵鸟,一早就会在「失乐园」里找到母亲,不
必等到洞房夜。

  不过,在儿子的新婚夜和他作爱,并在他房子的客厅里,老公也在同一房子
里,也够剌激了。不过,读者看不出来,或没有同样的感受,不必道歉。自己过
瘾。

     ***    ***    ***    ***

  雪纷飞:

  是的,诚如大哥所言……

  小弟所指之少色,定义在肉戏部分……

  但若从另一方面(感情)来看,此篇是到处充满了肉戏,而此篇也是感情占
了极为大的部分。偷情与乱伦,是的,都是不伦,而您也在之前说过,不只不伦,
更要乱伦。而文中也主要偏重乱伦的情感,偷情只是辅助,使其升华在二者相辅
相成之下,让整篇文章充满了压抑之感,这是小弟之前想说但未说出的……

  而作者所言儿子的怯懦,小弟认为,此为人之常情。在色文中,当然是不会
顾忌,而真正现实中,有谁人可不顾忌?

  故怯懦为人之常情,但当他在发现母亲的情感,从而转变为主动之后,才有
以下的情节,这是小弟所感受到的。至于作者所提之另二篇大作……恕小弟识浅,
并未读过,若有机会必当深读。

     ***    ***    ***    ***

  奴家:

  假如换一个角度来写。

  儿子不顾一切的要母亲和他一起私奔,母亲和对儿子说:「肚子里那块肉是
你的。」

  于是,他们快快乐乐的去了天涯某处,做了夫妻,天天作爱,连篇是他们如
何作爱的实录……

  这是乱文的典型。那个母亲,就没有其个性,角色人物,千人一面。

  这些色文多着,而且很好看。只不过,我想看一些不同遭遇的故事,于是自
己动笔写给自己看。

  就是如此。

  所以,我认为感情和个性的刻划,是色文的灵魂。

  色文有肉体而而没有灵魂,我宁看春宫片。

     ***    ***    ***    ***

  雪纷飞:

  大哥您一向注重灵魂的存在,而小弟也是因为您文中灵魂,故前来阅读,您
的笔下角色是如此的灵活,如此的生动,让小弟能够随着他们而心情上下起伏。
人物描写是您文章的一大特色,从小弟来这开始读的每一篇回应,都是受到此点
而写出的。相较之下,小弟较对典型文没兴趣,如果今天您写出此种文章,虽然
小弟仍会阅读、写回应,但那已经不是您了……

  以上言论纯属感觉……

  如有得罪,请多见谅。

     ***    ***    ***    ***

  奴家:

  话要说回来,不能说得太尽,「典型」文章,将人物情节都定型,作者和读
者都知所期待。所以是主流。

  后宫宠爱第四章的加强版加了「穿丁字裤的老师」为题,点击率上升,就是
一例。读者进来是想看看老师的屁股怎样给丁字裤勒住。

  而典型文章,不一定都没有「灵魂」。

  在网上我们各取所需。

     ***    ***    ***    ***

  雪纷飞:

  是的,不一定都没有灵魂,但那只有在早期才出现,而以现在不敢说全部,
但大多数是没有的,尤其在一些野站,更是如此。如果大略分类,现在的情色文
学小弟是想粗略分二类:一类是像我们、像羔羊、像风月等各大网的情色文学,
文中有色,但较注重在情;而另一类是野网的,文中以色为重,情要看作者,小
弟笑称纯安慰用。典型文中,谈到灵魂,只有早期名家如小淫弟作者写的,也是
从头到尾都是肉欲,但还是有情节,有情感,而不是让人觉得此篇就是安慰用。
但若您有逛过野网,您会发现除了转贴之外,那些打着原创的文章大部份真的是
为了安慰用,丝毫不求情节,情感。这种文章小弟不想也不愿把它归类为情色文
学。

     ***    ***    ***    ***

  奴家:

  点出了情节,人物对色文的重要。

  色文,情色文学也,「不文」的文学,以文学表达「不文」。

  从前有些通俗的民间文学已成经典,今天或者有些「不文」的色文,日后堂
上文学的殿堂。

     ***    ***    ***    ***

  梦魇:

  《从未如此深爱过》又是一篇精巧的短篇好文!

  最喜欢奴家大大这种虽然不长,但充分的把人物、感情和其它方面都很好地
联系在了一起。各方面处理的都不错!

  从当年的《床第之间》到现在的几篇短篇,奴家大大也在不断的求新,可以
说功力越来越深了!

  想想自己喜欢的乱派作品有好几篇都出自大大之手。

  而其中最喜欢大大的那篇《夜夜念奴娇》,期待着大大什么时候能把他补完。

  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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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2     标题: 101个心情故事之一:裸背(全) 作者:奴家

           101个心情故事之一:裸背


作者:奴家


  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把工资拿去喝酒,喝醉了
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么苦的日子,离家出去了。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气消沈。女儿和几
岁大的儿子没饭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国
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
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奸了。小仪无抗拒
之力,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在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
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欲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不住抽泣,胸脯
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
水。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
错了。

  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
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听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
里的时候,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小仪擦去泪水,恳求父亲要顾念他们
年幼,失去母亲。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自己仍是赤
裸裸的,和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
补偿一生的过失。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
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含着泪水,对父亲说,日子己经够苦了,为了她和
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

  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分
呵护,再没有踫过小仪身体一下。小仪虽然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缺的
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回来,
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饭,也吃
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他们姊弟听。

  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国
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不曾了解,是
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准备拿那些钱,给女儿和
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玩耍
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水珠
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他的心
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

  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
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讪
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
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

  这样,把口袋的钱花了大半,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店要关门,才敢
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
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而哭。倏地,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
毛布替他敷面。国明不敢抬头,喃喃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哪里去了?那么晚才回家,叫我担心死了。」

  国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
给你们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

  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

  国明说:「我不再想你妈了,我想的是……」」

  国明原来想的是自己的女儿,他虽然没有教养,但心里还是有点礼义廉耻。
每天都警告自己,别再向女儿存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
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着她。国明不单是看见小仪洗澡才动淫念,而是整天
心里都印着她的倩影。他挥不掉她的影子,也不愿意,因为只有想着她,才有干
活的劲儿。

  国明掩着面,一边流泪一边倾诉,但说只能说到这里,把心里另一半话吞回
去,因为不能向女儿直说不出来,那不是人的话。于是,继续骂自己的淫欲,一
边骂一面掴自己耳光,和捶胸,对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兽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欲火焚身……随便找个妓女,把给你
买乳罩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给我作爱……」

  说到这里,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厨房去,拿起
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死了就不会连
累人……」

  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见红。小仪哪会让爸爸去死,飞扑上去,拼
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有力气,松
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肢抱住。那几分醉意,令他脚步站不稳,
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互相的拥抱着,偎依
着,嚎哭。

  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心中所压抑的一切冲动,欲念和爱意,随着泪水都涌流
出来。国明嘴里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对她不起,请她再原谅,一边疯狂地,不
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

  国明说:「为什么不让我死了,就不会死了就不会伤害你了。」

  小仪说:「爸爸,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依靠谁?」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寂静
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那么需
要,我会给你。」

  国明说:「不行,你是我的女儿,那是傻事。」

  女儿说:「你去死了,不是一样傻吗?」

  说着,小仪推开国明,解开衣衫,要让爸爸在她身上解决他的性欲。

  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露她的乳头。小仪抽
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进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
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
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茧
感觉着,小仪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

  小仪的衣裙愈来愈短,她就留意她身体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
因为老婆没带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
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

  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
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
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
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
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小仪讨厌他身上
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
的裸体拥着,本应该是慈祥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
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
在床上,别过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
棒的鸡巴接纳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
捧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

  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敲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
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
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
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我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么办?

  这是个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从那晚开始,小仪就睡
在国明的床上。国明在女儿眼前总觉得不配和亏欠,但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
身边,身体稍一不经意的踫触,就会叫国明触电,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解
决的方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

  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体谅女儿
她年纪那么小,就要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真的是难
为了她。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频密的房事,不经意的碰触变成刻意的挑逗,
小仪都接受了,彷彿她也有性事的需要。

  国明为了叫他的良心好过一点,要小仪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仪觉得和明哥
做爱,比和爸爸做爱容易一点,因为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就想大
声叫出来,叫一个爱着他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女儿有了性高潮之后,做爱时渐渐就不再一边作
爱一边骂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儿也同样得到性爱的快乐,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
妻未试过如此着想的。

  做过爱后,女儿纤细的身体,偎依在他怀里,他心里会有冲动,对她说一声
爱她。但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终于,他在喉咙里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
来。小仪听到了,仰起头来,对爸爸说:「明哥,你说什么?能再说一声吗?」

  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爱你。」

  小仪才年纪那么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小仪心里
是快乐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她攀在国明身上,在国
明的嘴上给了个吻,对他说:「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话,要给我
们些好日子过。」

  几番变迁,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从破旧的房子,迁到政府的廉租
房子。搬家,是个新的开始,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
们是对夫妻,口里却没承认过。

  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就管小仪叫妈妈。那可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
游戏,她扮妈妈。于是,就把小仪叫妈妈了。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妈妈走了的
时候,弟弟儿纪尚小,没有太多妈妈的记忆,就半是游戏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邻
居前当做妈妈了。弟弟上学了,告诉老师和同学他有个妈妈,会令弟弟有多一点
自信心。

  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在
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么大的孩子来。国
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应付过去,也间接承认小仪和他有妻的关系。

  相熟的邻舍就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小仪听到人这样称呼她,更尽量打扮得
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脸上的稚气。不过,国明给她灌溉的爱情,叫她比同龄的
女孩发育得早。国明拥抱着女儿那己经有点像个女人的身体,能做出他想要的种
种撩人的姿态,他就愈发的爱她,每晚都要爱爱。

  每个晚上,都检查着女儿一对正在长出来的乳房,在他日久爱抚下,他想像
着高高挺起的样子,仍要等待,却不焦急。他作爱得兴奋时,会对女儿预言着那
个时光的美好,并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乳房,掏成个小
山丘,告诉羞得赧颜的小仪,将来她的胸会耸起来,变做这么大的一对圆球,挂
在胸前。小仪不敢看,因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厢情愿的幻想。可是,
闲来,小仪会自己揉搓一对小小的乳房,催促它们胀大起来,和幻想着爸爸搓揉
捏弄时的滋味。

  在简陋的房子里,他们有了家的感觉。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起来,三父女
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小仪让弟弟自己睡开,那么,把帘子拉上,明哥就可以
和她亲密一点,爱爱的时候,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两父女作爱的心情也轻
松了,想做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做那些爱爱,但是在别人认为是可耻的事情。

  国明在进入女儿的身体并抽插的时候,仍然说着对不起。小仪仍是含忍着羞
愧和守住一个秘密,和父亲过夫妻般的生活。国明说,有一天,这关系要停止,
他们更害怕,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

  得编做一个故事来过的生活,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抬得起头来吗?她原来发
现,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艳羡的。因为从来没有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
传出来。在学校等弟弟放学时,妈妈们交换些闺中情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么?
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

  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
道性高潮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会松驰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
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从没间断。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
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么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
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结合,是不正当的,每次
做爱,都会骂自己,总要说对不起。他虽然是爱着小仪,但终有一天,这乱伦的
关系会停上,把小仪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长大了。不过,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
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幸福
的日子就如飞般流逝,但他们提心吊胆的事,忽然临头。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
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要带
走弟弟。小仪不让,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乱伦了。警察来了,强行把小仪和弟
弟分开。国明赶回来的时候,给用手铐扣住。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
护。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夫妻,原来是父女。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乱伦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
小仪才是他妈妈,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陌生的妈妈。一般乱伦案,女儿对父
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不是,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国明没有强
迫她。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爱家庭,爱儿女的好爸爸。
而且对她来说,也是她的好丈夫。并且,怀了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
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容和律师也摇头叹息。可是,依法定罪,国明送入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未
见过爸爸。国明不敢相信小仪会来接他。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
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不让他们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他。

  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
却投在国明的怀里,对他说,三年来,等候着这个日子来临,终于来到了。

  监狱的围墙不能阻隔这一对情比金坚的爱人。国明挺起胸膛让小仪偎依着,
他们回到从前居住的地方,一切依旧。小仪把家门关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对他
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和妈妈要睡一会儿。

  小仪在国明跟前,脱去衣服,将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国明
颤抖抖的手,替小仪解开乳罩,亮出一双傲然的乳峰,高高耸起,有他当年预言
那么大。小仪说:「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

  国明没有说对不起,因为三年的牢狱己付上过代价,而女儿己经成年。他们
热烈地拥吻,国明的手抚遍小仪的身体,甚至在小仪浑圆的屁股捏了一把,证实
他并没有做梦。

  国明告诉小仪,在狱中如何想像着她而自慰。稀罕的机会,小仪得到准许到
监牢探他时,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她的脸和乳房。国明劝
小仪不要等他,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就算。但小仪却守住他们的家,守任
自己的身子,为国明把孩子生下来,并等候团圆的日子。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这个爱。在监里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的女儿乱
伦,并且留下孽种,会遭到同狱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
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也不愿意和别人说,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当做为自己
的过错赎罪。

  他再看见女儿丰满的肉体,赤露的摆在他眼前,又看看床上睡着了的小儿子,
他心里仍有几分矛盾。他心里明白,这么再次踫女儿的身体,他就不能容许女儿
离开他了。

  他盯住女儿的裸体,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么清纯和稚
嫩,却作了他儿子的母亲。小仪再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
明哥,你怎么了?等什么?我要啊,但作爱的时候不要太吵,我们的孩子刚睡稳
了。」

  国明听到女儿如此对他说要作爱时,他不能制止坚挺的鸡巴要从裤裆突围而
出。

  他觉得自己有点羞愧,竟然让女儿察觉自己那么需要她。小仪伸出她的手,
从她爸爸的胸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裤裆中。女儿替他解开裤头时,他简直马上要
射。

  于是,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分离了,又再交缠,合成一体。

  国明有多少别后的话要说,但决定不告诉女儿,狱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
难受。但是女儿温柔的唇儿可抚平他一切的屈辱,他们的吻一接合,就贴着。互
相需索着,而国明顷时觉得,女儿需要他的吻是从来未试过那么强烈。

  他并不犹疑的,吻遍她全身,发觉从前未曾好好吻过她。把他们揉合为一个
身体的动作,是国明把鸡巴插到小仪子宫里去,她迎上来时。他一面抽送,一面
说爱她。而从她颠抖的声音里,他听见小仪,他的女儿对她说:「明哥,我爱你。」

  从此,国明做爱时不再对小仪说对不起。国明觉得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向他
的女人说「我爱你」。正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出自从来不解温柔,不懂得爱
的爸爸的口,就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

  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乳房坚挺,爱液涌流。爸爸的鸡巴
扎扎实实的插在她的小屄里,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快要来临,小仪紧紧搂住她的
明哥,也是她儿子的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

  这一对贫贱的夫妻,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但恩爱得令人羡慕。他们知
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
为难他们。

  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见面,
如果仍记得相依为命的那一段日子,会叫她一声妈妈。她曾经在最贫苦艰难的环
境中,像个母鸡把他藏在翅膀下。小仪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憧憬着拉拉扯扯把
她的儿子带大。她的力量,是从每个晚上,爱他的男人和她做过爱后,那一脸的
欣悦和满足释放出的。

  你能想像,这一对不对等的夫妻,凭着一份禁忌之爱,并靠一双手生活,会
有几多恩爱,会生育多少儿女,并一起老去,儿孙绕膝?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
他们祈福于上苍。而你遇到在人海里,有几对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
女儿以青春伴着老父,与他白头偕老的?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3     标题: 101个心情故事之二:镜像(全) 作者:奴家

           101个心情故事之二:镜像


作者:奴家


  从前的人迷信,镜子不能向着大床挂,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给人偷窥了。

  如果天花板上悬挂了一面镜子,好像有只眼睛俯察着着自己做爱,做爱时要
要不要回避镜子?

  女人作爱的时候总是闭上眼睛,因为女人是用身体的感觉,不是用眼睛作爱。
男人的阳具在她阴道里的磨擦,会比阳具本身的卖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闭上眼睛
时,她的精神就集中在与男人交合,被爱着的那种感受。男人大不相同,视觉胜
过一切。只要看见女人裸露乳房,说时迟那时快,他的阳具就会勃起。

  可是,在这张圆床的顶上,悬挂了一面镜子。慧珊每晚做爱时,总爱张开眼
睛,仰视镜子。那面镜子,像电影的银幕,将她在床上做的事,尽呈眼前。在镜
中,她看见她的男人,在床上百般摆弄她,和她调情,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男人,从前是她的儿子。

  慧珊她和儿子由母子变成情人搞到上床去,与这面镜子没有关系。如果不是
上了儿子的床,慧珊不会亲身体验到那面镜子箇中的奥妙。她有点是寂寞,但不
是为了追求剌激才与儿子发展出一段崎恋。可是,看着镜子的自己和儿子做爱,
令她对性生活充满着期待。

  怎会把一面大镜子悬挂在天花板!她的儿子并不是迷信的人,不会是风水摆
设,而作为一种装饰,必须仰卧在床上,才会发现镜子的作用。好奇心让她要找
个原因,羞于启齿发问,那面镜子是为了谁?儿子却满不在乎的对她说,有妨碍
吗?你不喜欢就拆掉它。

  不能说它是个妨碍。它不妨碍他做爱,他习惯男上女下的传统方法,正好背
朝镜子,压住慧珊。在视觉上,男人永远佔着优势的位置来饱览女人的体姿。他
宁愿直接看,亲手抚摸他女人的肌肤。不必从镜中看到作爱的场面有多热烈,有
多剌激。

  她在床上,己从母亲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来,履行妻子的责任或是情妇的作
用。一切由那个和她做爱的儿子发施号令,用他以为适度的深插浅剌,顺着节凑
的爱抚她。在情欲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体敏感地带拿捏得准确,像大厨师把
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处,然后和他的女人一起扑进情欲之火中,把他们的血液烧
到沸点。

  慧珊猜测那是面镜子和那张圆床是个布局,打从儿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
发现有面镜子,就受到它的蛊惑,不时的举头看它。而不期然,她心里就把做爱
的场面联想起来。她好像给镜子把她的魂魄摄进去,仍未脱衣服就己经看见自已
全身给脱光,躺卧在床上。那张开的大腿之间的空洞,就做成一个爱欲的期望。

  在一段很长的日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她身边。她需要有个人覆盖她的赤露,
她把进入她里面去的方便,给了她自己的儿子。

  自从做了这个睡房的女主人之后,改动过睡房的摆设和布置,把一个大衣橱
放进来,挂那些她为自己和儿子买的新衣服。慧珊礼貌上也先问过儿子的意见,
因为他是男主人。他关心的是要有张够大,够舒服的床,褥子必须有弹力,他喜
欢压下去,当然是压在他女人的身上,会有反弹力,把女人的身体向他送上来,
这样,他再压下去时,会费少一点气力,就能插到阴道的尽头。所以,慧珊可以
用她女主人的心思尽致布置睡房。只要有张床,任何布置,不要影响他们的性生
活,就不干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镜子,仍留在原处。

  慧珊享受着他们的床,均匀地承托着她的身体。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
缎子裁剪,和床单廝磨,好像一双温柔体贴的手,爱抚她的肌肤。当儿子的重量
徐徐降下来,压住她时,她会觉得两个身体的股肤是贴合着的,像变成一个人一
样,尤其是儿子的阳具不费功夫就可以轻轻的,插进她的小屄,慢慢的给吞没在
她里面。

  这便是一个女人渴慕着的,与男人相连成一体的感觉。他很轻易地,就给了
她。阴道里的充实和阳具蠕动,是她守住这个男人所得到的最佳报酬,当她己得
再想不到有什么的名家设计的高跟鞋未穿过时,她宁愿有这根肉棒在她身体里,
让她有拥有了这个男人的实在感。起码,仍在她里面时,她有权说这东西和它的
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镜子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爱的过程。她要
看见儿子压住她,和她接吻,并吻她的乳房,肚脐和三角地带。儿子把她的阴唇
打开来看和用舌头舐时,她要和儿子一样看见她阴唇里的摺儿,和滴下来的爱液。

  然后,屁股抬起,抽插,升起又落下。作爱之后拥住她,吻她,撩拨她的乳
蒂,在作爱的余温焙烘着,彼此爱抚,渐渐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离中,
镜子中儿子的俊美的,对她的微笑,和欲望的眼神,骨肉匀称的身躯,其实应该
在别的女人的怀中,却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这些感觉,来面对她和儿
子的明天。

  儿子并不关心母亲作爱时有没有瞇上眼睛,他上过不少女人,和母亲做爱时
和别的女人有一样事情不同,就是她张开眼睛,仰视天花板。当然,在性爱的激
情中,她的眼光是迷离的,而且焦点是投在远远的一点,而不是他。儿子问她从
前跟别人做爱都没瞇上眼的吗?慧珊学着他的语调说:「有妨碍吗?」当然没妨
碍他享用妈妈的身体的兴致,他做爱时要求慧珊做很多东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
眼睛不要看,但他没这样做。

  慧珊明白她的儿子要从她身体支取他的快乐,从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
伴侣之间的互相需索。儿子既成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听他摆布。他需要他的女
人作爱有反应,如叫床声,脸上表露出享受性爱的表情,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
当他冲剌的时候,和对他说,他冲剌是多么有劲,把她弄到变成没有他不行的样
子。那都不是装作出来的,慧珊肯定享受给爱着,乳尖给吻着,抚弄着,并覆盖
在儿子温暖的身体之下。

  她阴蒂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争取的。她既处于给摆布的地位,
儿子愿意怎样做就由他怎样做,于是,她就把自己释放,投入镜子所反映的她的
无穷乐趣。她不单凭感觉,更需要亲眼看见一个俯瞰的场景,把自己带到天上,
看自己和儿子在她交合的种种姿势。

  第一次看见自己赤裸裸的和儿子在床上搂抱,儿子的双手探索她身上,自己
种种的性反应,她就承认这是个别出心裁的设计。当儿子开始吻她时,她原本己
经闭上眼睛,有几分是羞耻,不敢看自己在做什么。也有几分是条件反射,和情
人接吻闭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来,觉得闭上眼睛会容易
一种作爱。儿子一面捏弄她的乳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阴唇时,在瞇眼的缝儿,
看到儿子镜中的身影,光滑结实的屁股翘起来,在空中打圈儿。

  她问自己一个生命中最严肃的问题:「和自己的儿子作爱,这是我真的想作
的事吗?」

  儿子和她做爱,并没有因为有母子的关系而尴尬。慧珊故作的娇羞,令他一
定要把身体完全裸露为止。他要在她身体无一丝半缕遮盖下,任他饱览,然后才
进入她身体。他认为他们之间的亲密的程度应该如此。对于她的身材保持得那么
好,他是绝对的倾倒的,不多看几眼会觉得浪费。他付出那么多是有目的的,要
把母亲的身体据为己有。

  母亲能把身体向他彻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东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
她身体里,并没有繁殖的意图。性交是他表示对母亲的爱的方式,并宣示他佔有
她的权利。慧珊完全是顺服的,依着儿子的要求,赤身相对,无论是要她自己脱
衣服,或是他动手替她脱光的,都说明了母亲己经彻底变成儿子的情人了。

  从儿子欲望的眼光,和爱不释心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慧珊把身体献给了儿子
发挥了满足他性欲的功用。慧珊有时会问自己,干嘛要这样牺牲色相,把大腿张
开,让儿子进入她的身体,并要使出混身解数,务要把儿子留在这张床上?追求
的又是什么?慧珊心里有数。

  不会为了一种美感吧?两条肉虫扭在一起在蠕动,喘气。儿子压住她,亲吻
她,爱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见儿子怎样崇拜她的乳房,把两团
柔软和肉,捧在手中,不任亲吻,爱抚。乳头含在儿子口里,不住吸吮,并用牙
齿轻轻的咬,让她觉得有点痛,哎呀一声的叫出来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脸出泛出
红晕。而她看见自己的两条腿就缠绕在儿子的大腿之间,像蛇一般把儿子紧紧的
缠住。她觉得儿子弓着身子,翘起屁股和与她交缠的作爱姿势都很优美,美得像
摄影大师咸美顿的电影镜头。

  因为,那面挂在头上天花板的镜子,不会是室内设计的念头,就有些神祕的
作用。慧珊就算不做爱时,也会仰视着镜子。有些晚上,儿子事忙夜归。他工作
多忙也会给慧珊挂个电话,告诉她,什么时候一定会回来,并且预先告诉她,那
个晚上要不要做爱。

  要做爱的话,让慧珊能作好作爱的准备。儿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讲究的,他
会在电话里告诉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内裤或不要穿,戴一条项链脚炼,
怎样打扮都有特别要求。有时,他会声明,希望回来时,有一个奴隶迎接他,服
侍他。让他一进家门,就挑起性欲。慧珊是情场老手,搞些闺房情调,当然能办
到。

  做爱规定要预早通告,是个同居男女罕有的协议。是双边的,慧珊有权提出
性事的需要,儿子不能拒绝。慧珊可能在一个晚上有兴致作两三个爱,但她约束
自己。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没可能抗拒儿子他在坚挺的乳峰的亲吻。不过,儿子
射过精,鸡巴从她的小屄一滑脱出来,慧珊就转身背向着儿子。任凭他在自己的
颈背轻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坚硬如石也不让,慧珊就是不张开腿。她心里
明白,她要省着用她的身体,省着用,恐怕儿子把她像玩具玩厌了。

  慧珊是一个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样获得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宠爱。他爱你的
时候,会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体的本钱,来交换的儿子的眷恋和一切的供给。

  在物质生活的层次上,女人往往是给包养的。慧珊的弱点是,她接受了儿子
给她物质的好处而失身于前,令她处于下风。和儿子辈份不配的结合,令她更没
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儿子仍尊重她是母亲的身份。她必须要
儿子明白,在性欲上其实并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当然不知何时,己经情欲失控了。她有时会后侮,
那么容易就给儿子哄上床去。互相诱惑的游戏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经泄了给儿子。
她骂自己之余,也骂那面镜,令她的魂头给摄了进去。当她看见镜子里,儿子凑
近她,在她的颈窝上吻下去,并且把她的连身裙拉练拉下,就全身就麻软了,投
在儿子的怀里,像个小女孩,并且双双倒在床上。接着,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给身
子脱光了,不无她的协助。如此这般,就全身赤裸在儿子面前,任由他欣赏。

  儿子的手从她肩胛,沿着身体外缘的曲线游下去。她听到久未听闻的赞叹。

  她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把妈妈的身份和地位丢了,变成了儿子的女人?那个
晚上,整晚己经彼此打量着,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线。慧珊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
站在不利那一方,一进入儿子的家,就明白儿子己经用他的想像,把她脱个精光
了。她嗅到空气中瀰漫着诱惑,她盘算着儿子会如何借故凑近她和吻她。她知道,
儿子要脱她的衣服并不困难,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经在儿子面前赤裸了。而这些都
在她预料之中,除非儿子不是个男人。

  儿子尚未踫她的身体,己经有一种给脱光了的感觉在她的皮肤上漫延着,是
儿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经是赤裸无遗的在儿子面前。透视力并不只属于「超
感心理学」或红外线高科技。每一对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经设备了看透女
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见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

  她对儿子说:「为什么整晚这么盯住我?」

  他说:「你现在才发现,我是这么的看你吗?」

  慧珊说:「你带我回家有什么企图?」

  儿子说:「妈,为什么不加上『不轨』两个字来形容我心里想着的东西?」

  慧珊说:「你承认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怀不轨了。你刻意制造的浪漫,
如果我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己经跟你上床了,是吗?不把我当作你妈妈了?告
诉我,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打妈妈的主意?」

  他说:「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过,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
是我仰慕的母亲。我觉得能征服自己的妈妈,是一份无上光荣。对不起,『征服』
这两个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难度,像攀上珠穆朗玛峰叫征服一样。我把得到你作
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还有一个理由,我觉得有责任照顾你一生,让你
住好一点,穿戴好一点。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们有长远关系,但我给了她们很
多好东西,为什么不给我的妈妈,我最心仪的女人?所以,我承认,我有心勾引
你。」

  慧珊听到儿子说「勾引」那么充满着性含意的字眼,两个字,皮肤有一阵灼
热的感觉,虽然她甘愿被「征服」,但是意识到已成儿子的猎物,令她愈来愈不
自然。其实心里知道了,仍是问儿子说:「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些什么?」

  儿子说:「你答应不跑掉才告诉你。」」

  慧珊顿了顿,点头说:「我能跑到哪里?」

  儿子说:「我厌倦了猎艳的生涯,想改变一下。」

  慧珊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儿子说:「那个感觉是你给我的。我有一个痴心妄想,我己说了。我为什么
还要追逐别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经在眼前。如果得到妈妈作我的女人,我
己经得到可能从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开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个十分
剌激的玩意,你很爽快的应我的约会,并没有拒绝那浪漫的定调,让我觉得,我
是有机会的。我就把我自己编写的爱情故事发展下去。之后,没再留意过别的女
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妈妈替你煮饭洗衣服吗?」那是顾左右而言他。慧珊说着,
朝着儿子的睡房看过去。对他说:「你不会没有别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间就知
道有没有说谎。」

  推门一看,正中央放了张大圆床。慧珊走进去,坐在床沿,仰首一看,镜子
照到她低V领口下呼之欲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儿子站在她面前,对她说:
「妈,你喜欢吗?垫褥的硬度够吗?我相信很适合我们睡在上面作爱的。这公寓
买给你的,房间也是为你而设计的,如果你喜欢,这张床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
你的。唯一的条件是你要让我和你同睡。」

  儿子开门见山的这么一说,慧珊愣住了。她预计儿子会先来些挑情的举动,
如藉故凑近,踫她的身体,甚至索吻和爱抚。如果不讨厌,会接受的。她甚至打
算儿子会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只要未给脱至赤裸之前,仍可逃走。现在,慧珊
只能把话题暂时扯拉开,说:「你在这张床睡过几多个女孩子?坦白的说。」

  儿子说:「妈呀,有几多个女人你介意吗?如果你告诉我你吃她们的醋,我
会逐一数一数。并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们交欢的细节向你报告。不过,你比谁都
清楚,她们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从回来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你知道
她是谁?」

  他的气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风吹拂,令慧珊有一阵凉意,透进她
裙底下,在微微张开的大腿之间,泌着她的骨子里。

  慧珊警觉,事情发展比她想像的快。她开始对自己的定力有所怀疑。一个年
轻男子的同在,会令她生命有充实的感觉,但是同时会令她失去方向。和儿子一
个礼拜几晚约会,她己经在行动上接受了儿子对她的应许。他说要把她变成一个
快乐的女人,他能给女人所要的虚荣—房子,车子,戒指和爱情。

  慧珊是想知道儿子曾有过几多个情人,但她口里却说:「你的过去不干我事?」

  但儿子抢着说:「你不要骗自己了,你介意。」

  慧珊说:「母亲会介意儿子有几个情人?我只是关心儿子的生活。」

  儿子说:「但我不介意你是谁?因为,我觉得,如果要和一个女人相依为命
的话,那个女人就是……你。」

  儿子说:「妈,你得相信爱情,没有爱情我们不能走在一起。你穿得漂亮和
我拍拖固然可爱,没穿衣服上厕也不会讨厌。你想一想,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
我的东西都是你你—房子、车子都给你。还有这颗钻石戒指。让我替你戴在指头
上,作为我对你的爱情的保证。」

  慧珊太相信爱情了,让她的感情一片空白。有个儿子每个礼拜跟她约会,让
她再给爱情一个考虑,但必须给爱情一个新的定义—母子之间,需要彼此的同在,
是爱情的一种吗?和他的手也没拉过,吻也没接过,就叫他相信爱情,慧珊也给
搞糊涂了。不过,每一次的约会,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间无拘无束地倘佯,惹
起的悬疑,终于有了枚戒指做结论了。

  儿子在等待着,慧珊抬起头来,向她嫣然一笑,就伸出手来,对他说:「拿
来看看。」

  儿子却执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从儿子紧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
凑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儿子说:「妈,你看怎样?能收下吗?」

  慧珊点点头。儿子就坐在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慧珊觉得应该把身
子向儿子那方靠过去。儿子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要我替你把衣服脱下吗?」

  慧珊不好意思说不。儿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连衣裙的拉炼拉下,并解开乳罩。
把袖子从膀臂褪下,见到慧珊健美的胸。儿子说了一声,说:「妈,你身材比我
想像的好,皮肤比许多少女还要细滑。我们以后作爱,你都要给我都看一遍。」

  然后就在她肩头,颈弯吻下去,吻她的背和乳房外侧。

  慧珊帮忙把阻碍着他吻乳房的乳罩和裙子都剥下,两臂交叠胸前,把乳房一
挤,乳沟深陷,更见丰满。儿子拉开她的膀子,略为抚弄她的乳房,和她赤条条
的大腿,有点震颤。慧珊如此赤裸在儿子跟前,装作镇定,想到将要发生的事,
就由心里抖起来。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宝石项链和指头一颗耀眼的
钻戒。项链是生日礼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她肯定,儿子对他的战利品十分
满意。

  一切都在慧珊预料之中,儿子必定会为她娇媚而倾倒。他装作轻松,其实急
不及待,站起来,也脱去衣服。慧珊雪白的裸体,闪烁着炫目的光芒,他的眼睛
聚焦在那深深的乳沟。她刻意捧着双乳,状似害羞、掩护,实则托起峰托。

  慧珊低着头,说:「你说要作爱,是真的吗?」

  「戒指你己戴了,我们就按说定的进行。」

  慧珊说:「就算我们今晚不作,早晚也要作的,对吗?」

  儿子说:「那么,你说。」

  慧珊说:「都是你说的。如果我说不,你会不会?」

  「你不会说不的。」

  当然,慧珊不会说不,否则怎样解释她会全身赤裸的在儿子的床上。她毫不
抗拒就接受了儿子的和她接吻,然后,爱抚她,在她最袐密的地方,他撩拨了。

  慧珊抬头一看,看见镜子里儿子开始抚触她敏感之处,在她唇上亲吻,并轻
抚她的脸的镜头。耳边尽是如何爱她的情话。她对自己说,这个选择可能是对的。
就张开膀子,环抱着儿子,让一对乳尖抵住儿子的胸口。儿子对母亲的反应喜出
望外,也环抱着她,说:「妈,你己经是我的吗?」

  慧珊没回答,只仰脸迎上儿子的一吻。儿子不待她回答,就水推舟,压在她
身上。她看见,那个以舌头打通门路,快要挺进她身体里的男人,就是她爱的人。

  儿子顾着吻她,爱抚她,却顾不着进入她。儿子的手忙脚乱让她怀疑儿子所
谓的风流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亲做爱有些不同,令她无法一插即入。但慧珊只
用指头把住儿子的肉棒,就找到方向,长驱直入,填满了她。阴道肉壁替她在想
像中形状和尺寸。她上身的两团肉和下身的另外两团肉,在儿子手中拥压了几下,
比一比那个结实,那个有弹力。慧珊会心微笑,她相信儿子是满意的。

  随后,儿子捧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进深入。但她的子宫己给顶到尽头,实
无法再挤进一点。那是个好现象。慧珊心里己明白,只要两条腿把儿子盘住,就
会为儿子制造一种有如进了处女的阴道的效果。

  做过爱之后,儿子把慧珊她像个婴儿紧紧的抱住,令她透不过气。她偎依在
儿子的怀里。这就是结合成为一体吗?慧珊想,看见镜子里两个赤裸的身体骨肉
匀称,是配得上的。

  儿子说,「妈,你不但看起来比想像的好,作起爱来也比想像的好。一切都
太好了。我们己经结合了,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会每个晚上和你
作爱,出外公干时带你带在身边,有空和你环游世界,把名家的时装,最贵重的
首饰,香水,都买给你,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作爱过后,我己经知道你愿意
了,明天我会差人去替你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儿子的话是多么委婉,令慧珊在儿子的怀抱着融化了。但用指尖抚摸儿子的
胸膛,说:「你这些哄人的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但你必
须答应我,好好的对我。你在外边到底藏了几多个女人,不要让我知道就好了。
但回到我身边,你要让我得得你只我一个女人的待遇。我给了你,即是己经和你
结合了。我是个专一的女人,只为一个男人而活。你要骗我的话,就骗到底。你
知道吗?要妈妈为你独守空帏,是很痛苦的事。宁愿你从来没给我那些东西,和
令我觉得你爱过我。明白吗?」

  「我不会的,我的多疑妈妈。相信我吧。」儿子对她微笑,并以深吻来肯定
他的承诺。慧珊仍未习惯和上床前仍是儿子的男人吻得那么深,儿子的舌头仍未
能探进她的嘴里,尝到她的津液。但她明白,明天晚上,当儿子回来时,她恰如
其分的做他的女人,主动献给他这么一个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证,只爱她一个。

  那个女人不多疑。慧珊对男人的心摸得够透了,保证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时所
作的。但她不会相信儿子只需要她一个女人,儿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稳定的
关系,和成熟女人给他的体贴和顺从。儿子一切的承诺慧珊都接受了,为了儿子
应许给她一切的好处。曾经沧海,也乐于有这么一个归宿,有一个肩头可以靠一
靠。她宁愿每天晚上等一个男人回到她身边,按照他的吩咐,穿着性感的薄纱睡
袍内裤,涂上买给她的香水,和项链,把他迎接上自己的床上。

  讨一个男人欢心,对慧珊来说,太容易了。尤其是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他
的个性瞭如指掌,而且有几份是她纵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
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嬴取儿子的嘉许,爱护和一切物质的供给。

  「妈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这是儿子进入她之前常说的话。他们在床
上是情人,儿子和她做着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过,儿子仍是把她当作妈妈,这
是慧珊极力争取要保留的身份,虽然,大部份时间,她是儿子的情妇。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为她的心机用尽在维持儿子对她身体的兴趣。只要儿
子一天仍有兴趣摸她的大腿,吻她,并对她说要和她作爱,她就放心。慧珊其实
会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义者,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

  不过,她的安慰是衣橱里挂满了品牌时装,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儿子到世界
各地旅行时收购的。她戴着的宝石项链也愈来愈珍贵,涂的是法国极品香水。手
上几张儿子给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这是男人最容易供应给他的女人的。
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等儿子回来。她会看着镜中自己的裸体,
把自己代入儿子,看自己美在那里,性感在那里?她自念身材只不过普通。她渐
渐相信儿子看中她,并迷恋她,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儿子是个恋母狂。

  她觉得自己有点自恋怪癖,是镜子里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张床上做爱
最让她享受的,除了是有个男人对她说爱她,并触摸她的敏感处,和他会把那东
西塞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感受到的真实感外,就是镜中她给做着爱的画面。当频
密的性事渐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没有电话,人也夜归,她仍在床上穿着最性
感的睡衣,躺着,为一个可能不会发生的作爱的场面作最好的准备。

  她渐渐明白,那面镜子真正的作用,是给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让女人看见她
的男人如何和她作爱,当她的男人还未回来时,可以用自己的手暂代着儿子那又
粗又硬的东西,在那阴暗、湿滑洞壁里,插进去,挖下去,又抽出来。

  她要闭上眼睛,让儿子的面孔浮现出来,对她微笑,在她唇边轻吻,并在她
耳边,稍声地说:「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你是我的了,我现在
……要占有你!」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4     标题: 101个心情故事之三:永婚(全) 作者:奴家

           101个心情故事之三:永婚


作者:奴家


               一、楔 子

  儿子向母亲求婚,怎办?

  没有母亲会遇到这种事,她亲生的儿子要娶她,成为夫妻。做母亲也不会想
过,下半生会做了儿子的妻子。不过,那是我亲身的遭遇。而我不是个没主见的
人。只怪我在一段日子里,头脑没保持清醒,容让儿子几个月来不住的追求和暗
示。当他提出婚事时……我己有点情不自禁了。

  他单刀直入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给他。

  这是一段惊世骇俗的婚姻。

  和亲生的儿子,结为夫妇,确是匪夷所思,为世所不容。但是在我教内,不
单容许,而且可以隆而重之的庆祝。不过,至终,还是需要与教外人一起生活,
这个偏向虎山行的做法,由我那个自小怯懦、怕事、内向的儿子提出来,教我不
敢置相信。

  没把握的事,我很少作,我真的有点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父老不谅解,
拿我的清白和终身幸福一注押在儿子身上。

  我那个儿子,是个最放心不下的。母亲总是不愿意对儿子放手,总是替他打
算,从读书、恋爱,事业和婚姻。我这个优柔寡断的儿子,是个裙脚仔,我打算
一生带着他,想不到,是以夫妻的关系,身体和灵魂永远结连起来。

  一段历万水千山,重重波折的婚姻,细说从头。

  从一个微妙的心灵感应开始。

  人类的天父有个美意,要我和儿子,走在一起,永恒地作它的仆人婢女。

  要为我们信奉的宗教辩白。世人说我们信「魔」教,鄙夷我教教义,甚至有
人传言我们淫乱败德。事实上我们是最严守礼法的人,我们的教规比世俗道德规
范更严格。我们尊重婚礼,比世人更甚。而且我教给女人在婚姻里的地位,比任
何宗教更高。世界上没有一个宗教主张「永婚」,即由有一种神圣婚仪所撮合的
夫妻关系,能超越时空,存到永恒,让女人永为男人的眷属,今生如是,永世一
样。

  永婚并非般世俗的婚礼,是教内神圣的礼仪,由本教教长祭司认可,并在庄
严的圣殿里祝圣。一般人伦关系,死了就终结,只有永恒的婚仪不变。天父的孩
子,在荣耀的国度里,不分阶级、辈份。

  但是,只有一种关系和名份可延续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圣殿里
缔结的婚姻。

  他们将在永世里复生,永为夫妻,不住做爱,生儿育女,永无穷尽。

  儿子和母亲,父亲和女儿缔结永婚,据本教教义,并无不可。只要他们彼此
相爱,信守永恒婚约,都为天父喜悦,并受教友祝福。

  教会其实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祖上未曾行过永恒婚仪的女性
冥婚,成为他们成为亲属永恒的眷属,灵魂能藉以荣升天界。在教内微末的我,
是少数与儿子在生前,结成夫妇的人。我和儿子的婚礼,是教内当时是一件轰轰
烈烈的大事。教会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圣殿内秘密的仪式中,把我俩永恒地
结连在一起,并嘉奖我们的勇气。大祭司说,在进升天界的道路上,我们是先行
者。

  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了三十
个妻子。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无事。有些先贤
曾遵教规,与继母、同胞姊妹、姑母,婶母,缔结永恒的婚姻。他们的婚姻也是
美满的,是我们的典范。今天,为了避免世俗人干预,寡居了的母亲,纵使极需
要儿子的照顾和爱情,鲜有儿子敢承担义务,娶母为妻。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性
交。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可以圆房。

  如果相方都在生,而且仍有性欲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
以,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体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
期待藉肉体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并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
的旨意。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
性爱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
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为妻为成永恒救赎

  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
命,说他命薄,但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自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持。我常常要
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我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

  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
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
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死,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
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
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读,他
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肉体不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恒转化而为
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
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
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谅我在他身体,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
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于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
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
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
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
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不警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含蓄,
后来才明白,在在都向我表示关怀,体贴。而他最主要的话题,是永婚的教义。

  丈夫去死一年之内,我陪他跑过大江南北。他令我很快就忘记了丧夫之痛,
因为他悄悄地就补了那个男性的空位。

  我开始盼望他出门传教,我可以离开公司的办公室,那不是我最愿意留在在
那里的地方,而与他上山下乡,去那些从未去过的小城,和乡郊,见不同的人。

  粗茶淡饭,并不讲究旅馆的设备,能歇一宵就满意。儿子对我说,想不到妈
妈可以过这种简朴的生活。或者是为了传教,又或者是有儿子相陪。

  你要相信,刻意营做的浪漫的情调,女人都会享受,但也会叫她有戒惧。儿
子并没有采取这种求偶攻势,这是他的弱项,他从来就不苟言笑,十分拘谨的。

  而藉故的亲近,会吓怕了我,就误了我们的好事。他只是以他的诚意,和连
他自己也不晓得有的气质和魅力,吸引着我,打动我。

  在相处的时光中,我们无所不谈,并无芥蒂,却不说儿女私情。我留意到他
打量我的眼神里,筹谋着一件大事。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我们的终身大事。

  我其实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已经对他神魂颠倒了。我已经做了他的信徒,他
一说话,我就留心听,觉得他有道理。他传教是成功的,他说一切有关经书所言
说的,我毫无疑问地相信。他要我许以芳心,我会怎样?他说,是圣神的感召和
经书的教训。

  在一次下乡传教途中,他终于说出那放在他心底的话。圣日聚会后,他和我
留在教堂里。他煞有介事的,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留心听他说。在指着圣坛前,
向我发表爱的宣言。他翻开经书,讲解神圣的婚仪,永婚的教义。

  我明白。

  然后,他要我和彼此相视,四目交投,单刀直入的问我,说:「你是本教信
徒,可有没有进升永世的把握?」

  我愣了愣,不懂回答。

  他说:「你没想过吗?你是教友,不致打入地狱。但你与教外人结婚,不能
举行永恒婚礼。将来,在肉体复活的黎明,谁把你从尘埃里唤醒呢?谁会牵着你
手,进升永世之国度里?」

  我给儿子亲切而关怀的语调怔住,脑海里一片空白,茫然。

  儿子随即用慎重的语调,请我听清楚,恐怕我误解。他说的是认真的,是关
乎救赎我的肉体的神圣作为。他说:「你只欠了一个愿意和你永婚的丈夫,我愿
意和你在圣殿里立下永恒婚盟,并在永恒国度来临时,认你做我的妻子,随我进
入天界。」

  这话,把我吓死了。教义,我是听懂的。但是,不明白他所说的和我永婚的
问题。在凝结了的空气中,我要我想一想,在永恒里,我将会孤独淒凉,因我没
有丈夫。他说,我最需要的是个丈夫。

  我结巴巴的,恐怕说错话,问他说:「你是向我求婚吗?」

  他说:「是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的心情给他这么几句话,就搅动得如大海翻腾。我感激他对我的灵魂的关
怀,问他:「你建议我们行『冥婚』吗?像先知勉励教众与亲人所做的那件事吗?」

  他绝不含糊的说:「不是为你灵魂的缘故,那是救赎你肉体的神圣安排。我
必须与你结婚你方有复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后,而是现在就要和我结合。」

  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这一瞬间就作了决定。我默然不能语。

  他说,「在永世之国,你想与谁在一起?」

  他又说:「我爱你,自从我读神学回来,我就看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永世
的好伴侣。这一年来,我们是个好搭档,我没看错你。经书容男人有许多个妻子,
但今天为要教外人,我们不再三妻四妾。那么,我只能有一个妻子,那个妻子就
是妈妈你。圣神亲自向我启示,近日并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

  「儿子,你说的是名义上的……是吗?」

  「如你答允婚事,我愿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责任。我明白你有性事上的需要,
嫁了我就不能嫁给别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妻用来做什么?不是个名份,
而是二人成为一体。将来在永世里,反正都是和你做爱的了,在今世教义并不禁
止我们合体交欢。这是关乎天父的意旨,圣神的托付是依归,天命不可违啊!」

  何以拦阻他?如果圣神给他这个领会。


            三、圣神之爱燃点心中火

  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向着我。诉说对我的关爱。我心慌乱,说:「儿子,
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乱,我要想一想。」

  他坚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纯真说:「妈,当然要考虑。圣教中人,凡事求
问圣神。是它意旨,心里会有热火焚烧。」

  此时,只能点头。他目光闪现欣悦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谨,抓住我的手,
对我说:「妈,你要明白,救赎你的肉体是我的任务,我会等到你说愿意。就算
到你临终时才答应,我也等,并不另娶,因为我希望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如果
你不肯,我也会娶你。天使吹号角时,我会来到你坟前,叫唤你起来,作我的妻
子。不过,那些我们现在就可以享受的肉体亲爱,性爱欢愉,要留待来生了。」

  我们的肌肤甫碰触,我就哆嗦。

  加上他说到肉体的欢愉,我全身像火烫一样,脸红耳热。丈夫死了,他是家
里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样。

  他变成为我感情的对象。他从不开玩笑,对我说非我不娶。这事不能拖延。

  我对他说:「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下个礼拜,我会告诉他。」

  他说:「求问圣神吧。那位以爱火燃点他的圣神,也会燃点你的心。」

  说完了,自觉地,把我的手放开,有点尴尬。我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唐突
的求婚者。但在我眼角里,看见他豁然开朗了。

  应该从那方面考虑儿子的求婚?没有人可以给我意见。除了求问圣神,我开
始以另一种眼光看他。这算是我对他的默许吧,步出教堂的时候,我们彷彿变成
了一对恋人。在风和日丽的下午,下乡传教,在乡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头,
他牵住我的手,表示对我的亲切和体贴。我让他和我亲密一点,让我感觉一下,
假如和儿子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我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脑子不能转动。我失去了自己,他牵着我手到那
里去,就随着他。我们如常的逐家逐户传教,但我无心再听他说教。只看着他传
教士的风范。他一来到,村民连活都不干,都来听他。他们都相信他是圣神的使
者。

  那个晚上,和平时没有分别。吃过饭,我累了,不再谈话就各自回房间。他
送我到房门口就离开。一夜无眠,脑子旋转着他的话。破晓时份,他如常叫我起
床,与我一起祈祷,却不为传教事业,而为私情。

  下乡路上,思索着我的将来。在路边的大树下,我要歇一歇,不觉枕住他肩
头打盹,醒来,在他温暖的怀里。他对我体贴地微笑说:「你睡得很甜,像个小
女孩。」

  他想吻我,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冲动,衡量着应否这个时候吻他的情人。我仰
起头来,一片浑沌。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给抬起,轻轻的,我们的嘴唇抵住。

  他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启开唇儿,给他吻了。我心慌乱,推开他,整理发
髻,摸到一朵小野花。他趁我睡了,簪在我头上。我仍在他怀里,他指着池塘里
的一对野鸭子,说:「群儿,你看,世上并没有偶然的事,连牠们成为一对,都
是天父安排。」

  群儿是我的小名,自吻我以后,他这么叫了我起来。我还没答应过他什么。

  可是,我全身就软下来,无力的投在他怀里,像恋人的偎依着。我感觉到他
的手在我大腿上,轻轻的揉着,并没有徵求我的同意。我正在迷惘中,他扶起我,
捧住我的腰,对我说:「我们尚有路要走。」

  以后几天,由于夜里没能好睡,他让我留下来,独自寻问神旨。晚上回来吃
饭,也不多话,只是以期待的眼神,端详着我。我也不回避,任他看,如果他认
为我好看的话。然后拉着我的手,在夜色中散步,报告我今天到过那里,见了些
什么有趣的人。他说到传教的结果,特别兴奋,挥起手来比划。

  与他手拉住手,并让他搂抱,我不害怕。除了接吻和拥抱,他并没有在我身
上放肆。这一个晚上,月色明朗。回到旅馆,我们觉得都很亲近。在我房门外,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群儿,我爱你。他每叫我一声群儿,我就全身沸腾。他捧
着我腰,这在那里,像我们常常这样吻着一样,吻我,像恋人一样,

  我不敢回头望他,恐怕他藉故随我溜进我房间,我知道如果让他进来了,我
将抵挡不住他对我身体的要求。每一天,我觉得胸忆中那点小火舌放大一点,侵
蚀我对他说不的意志。而他对我的爱火高张,简直已经扑过我这边来了,我感受
到那热力的辐射。我已经默认是他的恋人了,他大可像别的男人一样,要求我把
身体先给他。他却止乎礼,我们有亲密的肉体接触,却没有越轨。

  每一天,他总有机会趁吻我时,爱抚我的身体,进而佔有我。我心里有一条
底线,他应该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而我体会到他在热恋中,而且是他的初恋。

  若果他解开我胸前的几颗纽扣,或脱去我的裙子,我都很害羞,因为我不能
放下母亲的身份,但我既然愿意考虑他的求婚,而那是一个求偶的阶段,我会让
他享受一下我将会交给他的身体的感觉。

  他没有这样做。他只碰我裸露衣裙之外的肌肤。他的手游到膝盖以上,裙沿
褶边,就停在那里。这是我防避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穿了两条内裤,都己由
里而外湿透了。若他摸到我的春潮泛滥,真的羞煞人儿了。

  我知道他多么爱我,想要我。这叫我的考虑更迫切,因为他对我是认真的。

  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见面时,他急不及待和我拥抱,接吻。好像相隔了
一万年。他己不满足爱抚我的大腿和脊背,他要触摸一下我的乳房,以他的手比
一比它的大小。于是,在乡郊背靠着大树,我们互缠肢体彼此爱抚。我曲膝而坐
时,裙子柔软的料子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露了出来。他长大了,未见过我裸露
大腿,在阳光之下发亮,向他炫耀。他轻的碰一碰裙裾,它又再褪下一点,差不
多让全条大腿都裸露了。

  在那里,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体,在内裤的边沿,抚触我,感受着我肉体将
会给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奋。我体会到,大腿让他摸了,仍不能满足他,要让他探
索我的乳房,如果他想现在就摸它的话。我们的吻愈来愈深的时候,几乎迷醉了
时,他的手就向上移,沿着股肱,腰际而上,捧住乳房外侧。我乳房在他手里,
显得有份量,他没有拿在手里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坚挺,裸露出来挺在看头。

  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只隔住乳罩和我的罩衫,轻轻的爱抚,感觉我的
乳头在他手指拿捏间,坚硬起来,正如他裤裆里会坚硬一样。

  我有点可怜他,更是尊重他,这年轻小伙子,能这般自制,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愈来愈相信他,圣神给他的负托,是真实的。于是,我更放心的让他吻与
爱抚,最后,我那一道防线都撤去了。我更放心和他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我的抚
触必定挑起他的欲火,但是,我尽管的去享受这身体最直接的、亲密的接触,却
不需要任何人为的防线。那道防线在他心里。终于,他隔着内裤,爱抚我的下体。

  他在我的裤裆里,摸到我私处的形状大小,阴唇张开,渗出爱液,黏住他手
指,是什么况味。我应该相任他,结婚之前,不会夺去的贞操。他也不说谎,仍
是处子。如果我嫁给他,我会把他的初夜留在洞房。

  其实,他有他的想法。就算我自己脱光了衣服,他现在不会上我。他严守教
规,绝对不会侵犯母亲的身体。直等到我告诉他,我是属他的那一天。

  限期前夕,彻夜跪下,求问圣神。天亮了,他叩我门。焦灼眼神迫视我,躲
避他的方法,是闭上眼睛,让他深吻。而他的舌头,要在我齿舌之间找到答案。

  我竟依恋这一刻的温柔,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暂且不理会那关乎我俩一生
幸福的决定,如果我现在对他说不,求偶期终止。我们不能再有亲密的肉体接触
了。

  他不劝说,蛮有自信的,牵着我手到教堂。他手冰冷。他步上讲坛说教,有
大将台风,词锋锐利。与在台下判若两人,这是信仰的力量。他的讲章,深深感
动我,让我流泪。礼拜完毕,会众徐徐散去。他朝向我走过来,等待答案。

  我求圣神赐我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马上结婚,愈快愈好,以
免我反悔。」

  说完了,羞涩之情难以隐藏,想拔足奔出教堂。可是,他张开膀臂,像是对
我说:「群儿,以后我的胸膛是你的依靠。」又像是说:「投进我的怀里吧,那
是你永恒的归宿。」于是,我就扑向他,儿子不顾圣所庄严,拥着我,疯狂地吻
我,与他双双倒在长椅上。我也开始爱抚他,吻他。他以吻,寻找的舌头和我对
他的肯定。

  我的乳头,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他所爱,和玩弄。裙摆揭起,一只冷冰
的手探到里面,从膝盖摸上去,撩拨两腿之间那敏感地带。手指陷进了阴唇的缝
儿,轻轻的廝磨,并插进去几分,未触到阴蒂。他的手指了沾湿我涌流的爱液,
我己预备好,将身体交给他了。

  这七天来,儿子爱抚我,吻我,没反抗过。现在,他潜到内裤底,摩挲那细
滑的肌肤和敏感的神经,也不反对。我的内裤已给拉到膝盖之上,他可能想脱去
它。我会很害羞,如果他吻我的私处和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的话,不过,既说我
愿情,我的身体是属于他了,情到浓时,他现在拥有我,我会让他的。忽然,那
挑起我情欲的手,从裙底抽出来。

  我张开眼,看到一张严肃的面,对我说:「罪过。我们尚未成婚。」


            四、以身相许迫切待佳期

  回家途中,他己开始筹备婚礼。我不想铺张,以为只是两个人在圣殿里行个
仪式,谁知听他说来,要搞个世纪婚礼。我这个儿子从来只爱追寻宗教,别的事
都不沾手。我问他要我做些什么?他说:「妈,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安排,你只
管做个漂亮的新娘吧。」

  他从早上忙到晚上,与各地联络。回到家里,从意大利专程飞来的着名婚纱
设计师,己在等我们。

  我们只恋爱了七天就订了婚。他搬进我的睡房,着工人把他爸爸的遗物都送
走。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妇。旅途上,就和他同睡,并未行
房。大局好像已经定了,但是才觉得他虽然是至亲的儿子,而且将要结成夫妇,
但是,忽然,那个睡在我身边的人,好像是个陌生人。不过,我放开怀抱,在他
面前更衣,习惯一下日后亲密的夫妻生活。

  他为婚礼的事,每天都忙。我替他倒茶,在他旁边陪伴他。夏天,女人的睡
袍都清爽,大腿、膀子,肩胛都裸露,也不戴乳罩,乳头凸现,乳沟露得很深很
深。但是,他看见了并不特别兴奋。只是接吻,和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

  在家里,我把最性感的睡袍、和乳罩和内裤都拿出来,期待着我们会有更亲
密的行为。他与我同床而睡,已经让我全身火燎火烧。每一个晚上,都没行动。

  难道他要我启齿,提出那方面的需要吗?

  我穿得更性感,半裸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只是对我笑一笑,礼貌地说我
穿得很好看,并给我睡前一吻。我把他缠住,把他的手放在我乳房上。他把我的
乳房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他一定会感觉到我的乳头在他手里坚挺起来,我以为
他会把那对抵住他手的东西掏出来看看。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放开手。把我
抱上床,他脑子里只有永恒的婚仪……

  我说:「既定了亲,我就是你的人,何必克制自己呢?」

  他说:「我的群儿,不用担心我。我是愿意等到那一天,那一天我定会和你
交合,这是你的权利。不过,婚礼尚未举行,你仍是我的母亲,祭司未把你的身
体交给我,未算是我的妻子。如果,现在露出你的下体,就有违教规。」

  我说:「但根据世俗习惯,我们有口头协议,算是夫妻了。我们同床而睡,
不用那么拘谨吧。」

  他说:「群儿,我的好妈妈,你放心好了。我没事,我会和你做爱的。不必
为我着急。我也保证,我很爱你,不会冷落你。我要等待那属天婚仪举行之后,
把我处子之身给你。我和你不同,我不是你第一个丈夫,但我知道你为我保守住
身体,你只会把身体给我。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到那一天之前,你不必把身体给
我。我要我们肉体,在最合乎天神旨意和圆满的时候才结合起来,那不最美丽的
一件事吗?」

  「我以为你对我失了兴趣。」我说。

  他说:「不会的。你知道我多么的爱你,想要你。和你一样,急切的期待成
婚的日子来临。」

  然后,他再吻我,吻得深点,并且,在我身上的感敏地带,来来回回的爱抚
过。他的命根子勃起来了,让我知道,他对我是有欲望的。我索性脱去睡袍,把
上身完全裸露。他很紧张,想阻止我。但睡袍己解开了,我把它丢到老远。我对
他说:「教规不容许你脱光我,但没说我不可以自己脱。」

  我就把睡袍、连乳罩自己也脱了,对他说:「我答应嫁给你,身体已经属于
你的了。你要不要我,是你的决定。我相信你,你会用合适的态度对我,正如经
书所说。」

  他的眼睛不能逃避我那对在他鼻子前面晃动的肉团,他把我的裸体包裹在他
胸怀里,不住吻我,安慰我,并且摩挲我的乳房。对我说:「我的群儿,我的好
妈妈,不要难为我。你知道我是何等的爱你,正因为你的身体是多么惹火,挑起
我的渴望。请你脱到这里为止,不要把内裤也脱了。真爱可以等待……」

  他说着,隔着小内裤单薄的布料,在我的阴唇的缝儿,轻轻的搔,像替搔痒
似的。渗出来的爱液先在白色的裤裆,湿了一小点,然后渗透,扩大,把阴毛也
透现出来。我的我在他怀里哭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也说不出一个原因,
就是想哭。我好像悬在半空,有时落在深渊里。我一时要他不要婚前破身,一时
又想他和我做爱。可能我害怕他对我的肉体兴趣不大,只关心他的神圣筹谋。对
一个女人来说,既己放下身段,愿意做儿子的媳妇,永恒太遥远和长久了,等一
个月也像永恒.

  他已经够体贴了,我哭的时候,诸般安慰问候,对我说:「不用担心,圣神
会保佑我们的。」

  我说:「我知道他从来是个好孩子,好男人,可是,你把群儿弄到想要你,
你又不给人家,叫人家怎办?」

  他说:「我们先分开,待婚礼再见面,行吗?」

  我说:「不行。」

  他说:「你不行我也不行。在正常的性生活开始前,我们暂时只能浅尝一下,
算是头盘吧。」

  还未成婚,就开始为婚后生活焦虑起来。在儿子的怀里,总是有不够扎实的
感觉,才会向他要求一些做了夫妻才应该有的性爱生活。总是有个阴影,害怕有
一天,风浪来了,他会抵不住。人老了,不要我。而有一天,当我不能做爱,他
失去性欲的时候,他会不会要我回复他母亲的身份?如果需要回复母子身份,我
们还可以像夫妻般相爱吗?

  我己经朝着和他成为夫妻的方向打算了,为什么会想到回头路?


            五、共谱琴瑟母子成一体

  步上红毯子的日子,终于来到。

  他安排我们在国外结婚,避免令我尴尬。我们秘密飞到一个美丽的海岛上。

  那里的圣殿宏伟,装璜华丽。我们的婚礼极为铺张,婚纱、礼服、晚装是名
家设计,请了美国教会着名的诗班颂歌献唱。一百零一件乐器的管絃乐团奏出「
结婚进行曲」和圣诗。教长亲临主婚,把我带到祭坛前,举行世上的婚仪。然后,
儿子牵着我的手,进入圣殿最神圣之处,换了圣袍,再进入至圣所里,举行永恒
婚仪。礼仪绝密,不能泄露,有违者天谴。下午,筵开百席,宴请各地教会领袖。

  美国着名的流行歌手,我教中人,表演助兴。我和儿子在舞池中,一手执住
曳地的纱裙,让她搂住我的纤腰,翩翩起舞。

  洞房之时,他以处子之身和我合体交欢。婚前他曾怎样爱抚过我,早已说明
他是床上的初哥。新娘身兼母职,当然要给他临场提示。他把我抱进新房,吻过
我后。我替他宽衣。我的丈夫,长大之后没见过他的裸体,求偶的七天,也没露
过多少的肉。他文质彬彬,来比我想像中结实,仍是那么潇洒俊俏。记起他求婚
的神态,装作老成,其实稚气未尽除,现在,这个夫少老成的儿子,是我的丈夫
了。脱去衣服的儿子,那话儿在两条腿之间,翘了起来。赤裸的他,更见质朴纯
真。

  我跪在床前,轻轻的吻他的命根子,对他说:「这东西以后是我的了。」

  婚礼是作一场秀。在床上是另一场。都要做一场好戏,尤其是我们的初夜,
要他留下美好回忆。肉帛相见的时刻来临。我卸下晚装时,叫他不准看,他老实
的不看。我这可恼了,新娘的裸体为什么不看?

  我见他不看,心里嘀咕说:「叫你不要看就不看吗?你看啊,你看啊。我现
在是你的女人了,你有权看你妻子的身体,这个月我花了那么心机纤体,瘦身,
就是让你看。」

  我一件一件的,由外而内,脱衣,至身上一丝不挂,却不抹去面上的脂粉,
保留着在祭坛前,他揭起我头纱要吻我做他新娘时我那最美丽的样子。我觉得比
我初次步上红毯下嫁他爸爸时更美。

  他走过来,从后面环抱着我,对我说:「群,你等待的时刻到了,我现在要
和你交合。你不会后悔吗?」

  我把他的手挪到我的乳房上,摁着他使劲的搓揉,直至我的乳头胀大如弹子。
我对他说:「不后悔。期待着这成为你女人的时候。来吧,我的丈夫了,你要好
好对我。不要辜负我交付你的一切。」

  他说:「是的,你己经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份和名誉都交给我了。我会
珍惜,爱护你,像爱护自己一样。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他说,群儿,你以后要
爱我。」

  我说:「我从来都爱你。现在嫁了你,是你的妻子。以后我以妻子的身份的
爱你和让你爱。」

  他说:「妻子和母亲的爱有分别么?」

  我说:「是一样的爱,只不过,还是你母亲时,我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我。
我不会把身体交给你。现在,结成夫妻,我们的身体就不属于自己,是彼此相属。
你进入我身体时,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想和我怎样做爱,就做。」」

  他说:「那么,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了。」说着,吻我的颈窝,肩膀
和背。

  我转过身来,把我的一对乳房抵住他胸前,让他吻我。他吻我的唇儿,吻我
的乳和我最隐密的地方。我的下体,在他面前完全暴露。那是我期待已久的一刻,
我渴望着,我的爱人在那里把我完全佔有,我就不能反悔,也不能走回头路了。

  我对自己说,真的没有回头路吗?我搞什么鬼?就这样嫁了给自己的儿子,
而且让他做着爱了。我一定是疯了,着了他的魔,有点不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是真
实的。

  但我的身体最老实,儿子进入我身体,在我里面顺着他身体的本能,和我给
他的提示,一抽一插。一切的过程,它都记录了,成为美丽的回忆。他的命根子
很硬,但不够劲度,所以不能持久,在我身上起伏几下,凭我的经验,这个男人
快要射精。我以大腿紧紧的夹住他,把他多留住片刻,并及时从他的命根子那里,
获得快感。高潮漫过,退去,他很快就退出来,完事了。

  但不失为一场我认为是满意的爱,我想像中会剌激一点。但做起来,好像很
自然,平常。不是每一对新婚的夫妇,第一次做爱都能有性高潮。我的初夜以为
那是高潮,其实没有。我因为从前的性生活,才会有所比较。我们能这样配合,
我相信已是完美。我心里的欲火,是圣神在我里面点燃的。看看我新任的丈夫,
他一脸满足,他必定以为完美。

  儿子很尊重我,做过爱后,替我盖上薄被,遮掩我的赤裸。他问我:「你感
觉好吗?享受吗?」

  我觉得他应该仍拥抱着我,让我们一起入眠,不去讨论做爱的事。我说:「
要妈妈怎样回答你?那是很羞的事。」

  他说:「不用害羞,那是人伦之大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令你享受性爱
的快乐,是我的责任。我希望我能做得到。」

  我说:「那么,你还用问我,你自己怎样弄人家的?你还要问人家这个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可能不知道,这是他破身第一遭。我钻到他怀里,与他相拥在床上,看着
窗外夕阳沉到海里。我们没有起床吃晚饭,我们都累了,矇矓中,有人揭开薄被,
用舌头舐我的小屄,和乳头。是他。把我弄醒。

  他说:「我从来以为自己是性欲不够强,恐怕不能应付女人的需要。没有别
人女人能挑起过我丝毫的欲念。只是你,性感的群儿,让我的性欲旺盛起来,又
想做爱了。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张开膀子,绕住他的颈子,说:「妻子要服从丈夫的,这是经书训言,如
果你想做爱的话,我不能拒绝你的。而你又这样弄人家,你不给我,就是对不起
你的妻子了。」

  有那个妻子,不愿意丈夫爱她,渴慕她的身体?如果我把终身托负了他,他
对我旺盛的性欲,是个好肇端。儿子一定看见我那期待着他体贴的神情,面上立
时发出光彩,压在我身上,爱抚我全身,至热不可耐。我把他的命根,现在也是
我的了,带到小屄的进口。他一挺腰,就全根没入,不比刚才那般坚硬,但感受
是一样的充实。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现在先别急着插到最深那里,慢慢来,享受一下你
的东西在我里面的感觉。」

  他照着我的意思,体贴着我做,他的渐渐劲儿加强了,等我开始抬起腰,抵
住他,顶上去,他才深进,一深一浅的抽插,协调做爱的韵律。他没有令我失望,
给我的不是大起大落的做爱狂潮,而是细水流长的恩爱。房间里,我们的喘息渐
次给窗外的潮水声所淹盖。我在彷彿给他的精液所浸没的湿漉漉的感觉中,睡了。

  在海岛上,每天在海滩散步,看日出日落,在棕榈树下接吻,爱抚。岛上着
名的餐厅我们都吃遍了,有时出海钓鱼,把钓到的鱼带到餐厅去。他不爱游泳,
坐在酒店的露台的沙滩椅子上看海。我够胆穿了一件比坚尼泳衣,躺在沙滩上,
把全身晒成健康的肤色。他似乎对我的身体愈来愈感兴趣,把焦点投在我半裸的
身上,这令我的自信心增加了。

  我内心潜藏着一种恐惧,如果这一段婚姻是他宗教的执着,我下半辈子就苦
了,在人面前背负着乱伦的罪名,却拿不住一个男人。他的所谓神圣婚盟只是言
说而没实际。谢谢我所信赖的神明,在日间,他谈论夫妻交合是圣神所喜悦的。

  晚上,他遵照上主的旨意,和我做爱,要令妻子满足,这是她把身体交给丈
夫所应得的对待。

  他总是用那温柔的抚触撩起我的性欲,把我的身体廝磨得炭火般热,才进入
我的身体。他命根子剌入小阴唇,那角度刚好抵住我的阴蒂,一深一浅的抽插,
就触动了一波一波电流般的快感,从背后幅射开去,漫遍全身。每天他都和我做
爱,他的命根子应该磨练得不会太敏感。但他总是抽插几下,很快射精。可能他
也明白,我有些微失望的神色,不是没有高潮,或是快感,只想他在我里面的感
觉,能延长一些。他好像懂了,用多一些时间作前戏,先撩起我的情欲至极点,
才进入我的身体。射精之后,不急于拔出来,让他的东西渐渐缩小,滑脱出来。

  可是,他只懂用一个姿势,在我上面。我想换个新的体位,他似乎不乐意,
总是把我压着,从上而下沉入我里面,沉得很深,依然欠了劲度,却是个结实的
感觉。在不用工作,不用面对现实的海岛上,我们母子日夜做爱。倒也细味到,
他已经用了他的方法来爱我。我不苛求,但求一生一世,有他的抚触、轻吻和夹
杂着圣书训言的情话。

  事实已做成,我们母子已经结为一体,我的儿子变成我是我的丈夫了。我仍
在调校我们的关系,寻找着最合适的方式,上床和下床,做他的妻子。没有回头
路走了,我明白父神所配合的,没有人可以分开。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4     标题: 101个心情故事之三:永婚(全) 作者:奴家

            六、权谋夺产情爱翻波澜

  蜜月归来,把婚事告诉大哥。我们这趟外游,带了几箱行李,不像去传教。

  他是圣教中人,也收到有一对母子在圣殿举行永婚的消息。而他看见我和儿
子满脸春风,不用我开口,他早己猜到了。

  他说:「你疯了吗?两个月前,已有你们母子睡在一起的谣言,传到我耳边。」

  我们亲密的举止,接近我们的人看得出,己逾越母子界限。何况他在我家里
有耳目。

  他说:「你先夫的家产,已经在我们控制之中。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而出
此下嫁儿子的九流手段呢?如果你需要个男人,说一声我可以为你安排。你的儿
子是个病坏了的书生,你以为他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吗?」

  我给他气得要死。我说:「儿子的心愿是救我的肉体于永恒。」

  他耻笑说:「他要你床上的服务,你不能拒绝他,是吗?」

  我说:「不是这样,你要胡说。他追求的是永恒婚姻,教内确有其实,也有
所据。」

  他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母子结婚是否确有其事?」

  我说:「是的。」

  他说:「你们是否有了肉体关系?」

  我说:「不用隐瞒,我们每天都行房。永恒婚仪容许,合乎圣训。」

  他说:「罢了,罢了。你们的丑事,我后不了管。你的歪主意,终于会自食
其果。」

  当然,教内的神秘仪式,教徒要严守秘密。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和儿子有
夫妇的关系。在公司里,大哥是唯一知情的人。他在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
权重,先夫在生时已倚重他。他的野心,不久就乘我们之危,显露出来。他想谋
权夺产的狐狸尾巴,很快露出来。局面变得紧张。

  我这个丈夫,全无生意头脑,本来不爱管事。可是婚后,好像已经完成圣神
的任务,又可能耽于鱼水的欢乐,传教的热心日渐冷淡。他开始出公司视事,我
初以为是好事。他是董事长,重要事务要他出头。我靠着从前与亡夫的生意伙伴
的良好关系,生意维持下去。

  可是,几个月后,他以为一切都上手了,想改革起来,聘用教内的同道,任
公司要职,惹起老臣子不满。再而,斥巨资捐献我教建造圣殿。我和他的看法截
然不同。从前是母亲身份,会仗着辈份,施点压力,给点意见,但是,当了他妻
子,在人面前有些话就不便说。

  于是,为了他在公司这些错误的措施,两夫妻争拗不休。争吵是伤感情的,
对新婚夫妇,伤害更大,他处事不成熟的弱点就暴露无遗了。作妻子的能体谅,
股东和同事就不能,我得不到他的信任,他甚至要免去我的职务,一怒之下,走
出办公室,回家去了。他没有追上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吵了架,他们都很
困扰,只有我大哥在暗笑。在一切的冲突中,他都置身度外。他说过不管我们母
子的事。

  当晚,他回来了。婚后一年,他已经不能每晚做爱。为了公司的事,他忙得
连命根子也疲倦,有几次中途软化,抽插的时候滑脱了出来,不能再插进去。白
天在公司上和他翻了脸,上床时,想与他和解。夫妻是一生一世的,总不能为一
两件事而破裂。我在睡房里,等丈夫回来。我想通了,不再过问他的生意,让他
学习独立,处理生意。我希望,闰房的乐趣,或者能补救今天的裂痕。

  可是,他回来了。碰也不碰我,尽管我主动的挑逗他。但他完全没有反应,
没有做爱的欲望。我在他面前穿上度蜜月时穿过的性感的睡衣,内裤,甚至放下
身段,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向他求爱。他那话儿软绵绵的垂下来,摆来摆去。那
是他和我冷战吗?还是已经讨厌了我呢?

  「你不做爱,那么我们说话好吗?」我说。

  他不理睬,转身背着我就睡了。

  我推他,把他的命根子掏出来,搓它揉它。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要我不
要管他。我这可冒火了。把枕头捽过去,就走出我们的睡房,到他从前的睡房独
个儿睡。我以为他会赶上来和我说对不起。没有。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犯
贱。他不会来和我说一句好话的。

  我哭了一场,只能认命,嫁了给自己的儿子,他什么德性,自己知道。

  几个月甜蜜的新婚生活,从高峰滑下低谷。白天,我不跟他一起上班了。晚
上,他不说话。我不和他同床,他不介意。几个月没行房事,也不着紧。

  我们的婚姻亮了红灯。

  在家里和公司里,局面都紧张起来。公司业务大不如前,现金周转不灵。听
闻大哥连同其他股东,要求儿子解释那一大笔捐款的决定和报告资金周转办法。

  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了身孕。那是我预料不到的。连这件大事也没告诉他,
可见我们的关系多僵了。而公司里发生的一切,就是大哥的摆布,让儿子堕入了
他的圈套中。自我退居幕后,其实己不理事,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给攻于心
计的大哥玩弄于股掌之中。

  儿子知道事态严重,有一个晚上回来,低声下气的把困局向我说,我早己知
道。他请我出头与股东调解。我们夫妇和大哥开了个会议,他以我们母子成婚的
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财务危机迫宫。条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儿为妻。

  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他没一口拒绝。他认为履行了娶母的神圣任务后,
只要合符教规,纳表妹为妾也不违背原意,如果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优柔寡断,把我气得七窍出烟。我明白了,现在我只是他失宠的妻子,也
不能再以母亲的权威提出意见。

  侄女说她从来就爱表哥。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绝不计较。

  她冲着我说她年轻,和表哥没代沟,思想会接近一点,对日后一家人相处有
帮助。

  她弦外之音是说姑姐老了,气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我说任
何反对这婚事的话,只让人家执住把柄,说我和侄女争风吃醋。

  事实摆在眼前,站我那一方的人,就会察觉那是对我极其不利的安排。在家
族里,我是长辈,论教规,和神圣婚姻的次序,我是正室。

  但在俗世的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我不单无地位可言,而且乱伦有罪,
揭发了会教丈夫身败名裂。

  我以正室的身份答应了,那是教规中纳妾必须过的一关。侄女未成婚就搬进
来。照他的喜好布置原本是我和丈夫的寝室。她把主人房里属于我的东西,连我
们结婚照片,都搬走了。晚上,在我家过夜。儿子和我在床上举不起来。在她床
上呢?能令他的性欲回复吗?我不想去知道。白天,她一脸得意的神色,向我示
威。那么,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斗室,抚着结婚照片哭。泪流干了,彷彿听到隔
壁叫床的淫辞戏语。

  婚期到了,在教堂行礼,没有进圣殿行属天婚仪。我明白是什么原因。只有
我听到,当日,我的丈夫在大祭司面前,在我耳边向我说出「密语」为约。为了
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顶着隆起来的大肚皮站出来,自嘲说中年发福。他这
个时候才发现我身材的变化,跑来我身边,问我我腹中有了他的骨肉?我叫他回
去新娘子那边。

  在婚宴上,侄女按俗例给我敬了一杯茶,我以婆婆的身份喝了。我给她一封
红包,扶她起身时,他向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对我轻轻的,不叫我婆婆,叫我
作姑姐说:「佩服你那么大量,和我分享你的男人。我应该谢谢你。」

  其实我的身孕已难己遮掩。城中流传各种闲言,有狗仔队在我家附近要揭露
社会丑闻。为免对儿子不利,我秘密出国待产,临别那个晚上,他来到房里,在
我床前,俯身吻我,我别过头来,但他追着我,把我吻住。我的心又融化了。

  他对我说:「群儿,你要保重啊。我已向天父祈祷,它己赦免了我,也会看
顾你的。」然后揭起我的睡袍,拉下我的内裤,要和我做爱。

  我说:「回去你的新欢那里吧。她在等你。她比我年轻,性感。你不需要我
了。」

  他说:「她不懂得做爱,以为在床上演些媚功,就可以讨我欢心。」

  我说:「你不要编故事骗人了,我不是小女孩,去哄你的表妹吧。」

  可是,他还是继续脱我的衣服,把我脱光,然后压在我身上。本来,他个子
不大,我大可一脚就把他踢下床。我没能这样做,因为我渴望他的抚触。我说:
「你不能压着我,会压坏你的儿子。」

  于是,我就爬在他身上,像观音坐莲,把他当做垫子。我恐怕他的命根子不
够劲儿,插进我的小屄有难度。但我过虑了。他笔直的竖得高高,只需要帮扶一
下,就全根没入。他使着从未试过的劲儿,把我的心神再次夺去。我放声的叫床,
让隔壁的那个女人听见嫉妒。

  他说:「我的妻子,必须让你带着我的感觉离开。」

  他的感觉留在我里面,飘洋过海,去到异邦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会替你把儿子生下来的。」


            七、鸳鸯拆散异地苦相思

  在国外,过了几个月孤苦漂零的日子。

  我的丈夫和他的新欢的婚姻生活,快乐吗?他和我的侄女做爱时,能勃起来
吗?我祈愿儿子变成性无能。我不会遗憾,因为我已经享受过他性能力最旺盛的
日子。家里的亲信传来的消息,是他们的关系不见得好,虽然侄女儿青春貌美,
但是得不到丈夫欢心。

  在孤单的日子里,缅怀初恋时,那美好的时光,虽然相恋的时间只有七天,
我后悔不叫他多等几个月,让我多享受点给他追求的甜蜜光景。新婚燕尔,晚晚
眷恋床上,他雨露沾润。我不会忘记他做爱的方式。不激情,不猛烈。但他的爱
抚,却触着我最敏感的部位,他的抽插,亦恰到好处的,叫我消魂。当然,我给
他的,是重量的承托,和拍和。把他的那条肉棒,包在我阴道肉壁里,用里面千
万个小肉芽,磨擦它,挑逗它,等他的龟头碰着我那颗花蒂,在那里伸缩。

  不久,我期待的那千军万马,他的精子,从那马眼里夺门而出,冲锋陷阵的
杀进我的子宫里。我能感觉到他们前推后拥,终于,有一个精灵勇猛的,佔了前
机,抵垒了。它就是在我肚子里日渐长大的,我们的儿子。

  我每天祈祷圣神,它曾赐我和丈夫爱火。我不诅咒我的侄女,她只是我大哥
的一枚棋子。我只求它在天上眷顾我和腹中块肉,平安无事,有一天能回到丈夫
的身边,和他廝守终身,同偕到老。

  产期到了,我的丈夫受到岳父的控制,不会来的。我预备在产房独自应付一
切,感怀身世,倍得淒凉,而因年纪不轻,差点难产。我想到和丈夫初恋时的甜
蜜,新婚燕尔的恩爱。他曾如何情深地吻我,爱抚我,如何温柔地和我做爱,心
里有股力量涌上来,支持着我。我守住我的承诺,一定要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圣
神保佑,渡过危险,母子平安。

  我亲笔写信,托人捎回去,给我的丈夫。我说:

  「我亲爱的丈夫,我为你诞下儿子了。我一看他就看见你的胚子了,和你当
年出世一模一样。请你快为他起个名字,让我可以用那个名字叫他。我爱他,我
知道你会一样爱他。你不能在我们母子身边,我是谅解的。遥遥的向你倾诉,你
妻子对你的爱和思念。我会为你守住当年的誓约,从一而终。在地上,如果不能
相见,在永世里我会等候你的呼唤,永远跟着你。在那荣耀的国度里,再让你和
我做那千秋万代的爱。

  嫁给你至永恒并爱你不变的妻子群儿敬上」

  作了最坏的打算,与丈夫从此分离。携着他的骨肉,过着自我放逐的生活。

  闲来无事,勤读经书,悟出世事常变。亡夫遗下的家业,成为祸患的根源。
大哥警告我,我一回去,我们母子结婚生子的事就会遭到揭发,丈夫身败名裂,
我们所生的儿子也无立足之地。我们家财万贯,夫妻却被迫分隔。我的丈夫既然
是教内的大德,应该比我看得更透澈。

  儿子满月那天,他来了。启门,看见他,形容憔悴,比前更消瘦。投进他怀
里,拥吻他。他扬起的脸,仔细的看,对我说:「委屈了你。」

  我忍不住,就哭了,伏在我的男人的肩膀上,觉得有了依靠。

  他说圣神惩罚他,娶了母亲后,生疏了传道,愿定一生以传教为志业。如果
舅舅使手段侵吞全部生意,也不介意。他愿意留在我身边,重拾昔日的爱情。

  他没有忘记我们的爱情。在重逢的吻里,我找到他初吻我时的感觉,那么单
纯,向我倾心。他怀抱着我们的儿子,和我,不住说如何亏待了我们,不住咒骂
自己。我以热吻封住他的嘴巴。因为我爱他。

  这些日子,我听说他对房事冷淡,甚至有人说他是性无能。但我抚摸他的大
腿,我的命根就翘起来。他以欲望的眼神,看我喂哺儿子的乳房。儿子吃饱就睡
了,放下他在小床。他要我仍裸露胸脯,说他刚见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姿势。他把
我一对乳房对掏出来,把弄在手里。然后,温柔体贴地,把我的睡袍脱下来,要
我以赤裸,与他重娶。我以只臂捂住产后臃肿的身材,他却要我放下来,一要阻
挡教他看得欲火冒升的裸体。他赶快把自己也脱光,扑在我身上,抓住我一对发
胀的乳房,狂吻,并吸吮源源流出的乳汁。

  我制止他,告诉他那是他儿子的食粮。他不管,拼命的要把我乳房所盛载的
一切都吸干了。然后,他趴下来,在我两腿之间,分开了,翻开阴唇摺儿检查一
下。

  他发现了一道初愈的伤痕,我告诉他,孩子的头大,出来的时候,医生剪开
了,缝补了几针。我说:「我以为会死了,但是,想起这是你的骨肉,和你对我
的恩爱,我就一口气力,把你的儿子用力一挤,就推出来了。」

  他说:「可以在这里做爱吗?」

  我说:「你可以的,只要你和我做一个爱,就算令那初愈的伤口破开,在那
里再缝几针我也愿意。」

  我紧紧的缠住他,把住他坚挺的肉棒送到小屄的口里,就一口把它吞进去。

  我们又做爱了。他做爱时,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爱恋,但也有诸般的
体贴和温柔。他的命根这么牢牢的插在我里面,他的膀臂也稳稳当当的把我环抱
着。

  我们两夫妻的身体再次结合为一。让我觉得,我们的爱情整固了,比前加深
了。

  他的精液,强劲力射进我的阴道里,我肯定了我存在的意义了。我得到他仍
爱我的确证后,决定不惜一战,夺回我所有的一切。


            八、胜利回巢夺回丈夫爱

  别后胜新婚,我们水乳交融,每天都腻在一起,做爱,做爱,做爱,不让我
穿回衣服,整天裸体的让她怀抱,抚摸,像新婚的日子。他对我的身体有了前所
未有的兴趣,他的性欲再次增强,常常让我看见他勃起来的威风。放在我手里,
它在脉动,有一股无穷的精力,在积蓄着待发,目标是我的私处。

  当他命根子没有我的小屄里,我们的心就连在一起,心意也相通了,我感应
到他正在筹谋着大计,把我带回老家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明白你有多爱我,但是,不一定要回去对决,会
伤害你另一位妻子的心。她可以在今生服侍你。到来世,如果你想念我,复活的
日子把我唤醒,我可以在永恒里再续前缘。」

  他告诉我别后如何与表妹相处。她尝试取代我的地位,可是,和她作过爱后,
令他体会到圣神为什么要把母亲赐给她作妻子。我们夫妻的身体相连,就会充满
力量面对一切。那些日子,我们不做爱,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变得胡里胡涂。
我才领悟到你的身体是我幸福的泉源。今生不能少了你,在永世里,没有你会度
日如年,宁不要永生了。所以,现在一定要做好丈夫应做的事,就是保护妻子和
家业。

  我感动得落泪,我的丈夫终于明白要保护我了。我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原本
可以照顾自己和儿子。但是,怀养了儿子的儿子,我需要有个靠山。他就是了。

  于是,激发我与丈夫同心,绝地反击。我们像新婚的恩爱日子,每天做爱,
赎回那冷战的日子所错过的。然后,悄悄地,抱着儿子,让丈夫接回去。

  表面上,他已经和儿子翻脸了,没有人知道,我们已经和好如初,并且夜夜
春宵,那般恩爱,笔墨不能形容。他把我和孩子安置在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就在
公司的同一座大厦,改装成为住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随时偷个空来和
我幽会,做爱,并相量大计。

  我回去不是为了做爱,而是打仗。公司里仍有亡夫的亲信,他们不理会风言
风语,对我仍然忠心耿耿。董事局里也有些老朋友。大哥的野心,他们都看见,
大权在他手里,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我暗中拢络、疏通,得到他们相助。

  终于,抓到大哥舞弊的证据,迫他辞职。他几年来舞弊,中饱私囊的钱吐了
回来,便不再追究,条件是,答应不揭发我们母子结成夫妻的秘密。因为现在他
的女儿也牵涉在内。

  不过,在我们身边的人,不论是圣教中人,和公司的亲信,看见蛛丝马迹,
会看得出我们母子有不寻常的关系。

  他们都心照不宣,因为我们母子团结的时候,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儿子的
性能力攀上高峰。他又使我怀孕了。

  我们收拾了局面,重掌大权,但已看透了名利,觉得家庭比事业重要。我们
计划过放下事业,两夫妻到国外过新生活,把两个孩子带大。不过,我的丈夫还
有一个女人要应付。于是,我们计划回巢的日子。

  侄女早就知道那一天会来到。我手拉着大儿子,顶住大肚子,有丈夫在旁扶
持,重临家门。我的侄女,不久之前也生了个女儿,手抱着,并带着行李,在大
门前和我们相遇。她低头不敢面对我,面露愧色。

  我却把她的孩子抱在我怀里,说:「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如己出
一样爱她,正如从前,我没有女儿,把你当作女儿一样疼你。」

  她听了放声痛哭,要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扶起她,说:「你以后对我
们的丈夫更体贴就是了。」并唤工人把她的行李拿回去。


            九、冰释前嫌姑侄成姊妹

  我的丈夫扶持着我,带我回到我们的睡房。一切回复老样子。侄女儿识趣地
把主人房归还给我。我们关上房门,我的丈夫把我脱光,露出鼓起的肚皮,对我
说:「女人最美的时光,除了新婚,就是怀孕,特别的风骚,迷人。」

  于是,我们在自己的床上,作了个爱。我把叫床的娇呼,放得有那么高声就
那么高声,让全世界知道,我们是值得艳羡的一对恩爱夫妻。

  虽然我的侄女儿曾是我的情敌,但是我不会赶走她的。教规不容离婚,丈夫
对他的表妹有情有义,三人摊牌,我把我的主意拿出来。我对侄女儿说:「你不
好叫我作婆婆,因为我的儿子也是我的丈夫。姑姐也不适合,因为我们嫁了同一
个丈夫。我们的儿孙对这紊乱的关系会搞不通的,那么,就简单一点,我们以姊
妹相称,你呼我作姐姐,我叫你做妹妹,我是正室,你要委屈居偏房。以后我们
做了姊妹,就是『平辈』了。」

  我年纪渐大,和我的「儿子丈夫」生第二胎时很小心,聘请名医会诊,没有
差错。可是,产后虚弱,要半年后,才有气力和丈夫再行房事。丈夫爱小孩子,
我是知道的,甘愿为他多生几个,可是,为了我健康,要我戴子宫环避孕,要生
孩子随时可以拿出来。他说,在永世里,我想生几多个都可以。今世,生养儿女
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后,第三胎终于生个儿子,她的儿女们,尊称我为「大
妈」。

  丈夫对我义重情深的另一证明是,一个礼拜七天,与我同房六天,第七天纔
到表妹房里去。我觉得这样对妹妹不公平,因为既为共妻,就必须共享闺房之乐
纔对。而我年纪比丈夫长二十年,丈夫房事的需索,总会害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
足。年老色衰的时候,频密的性生活应付不来。

  他是个有孝心的人,不会叫母亲难堪,处处为我的感受考虑。常对我说,对
我的爱永不变,给我更多体贴和爱护,而妹妹比丈夫年轻七、八载,性生活应由
她管,鼓励丈夫,多与妹妹行房。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没空,一个接一个的生。

  做爱的责任,到头来仍由这位姊姊继续管下去。

  如是,我们两个做妻子的,同心协力,把丈夫服侍得妥贴,如是,过了二十
年,她月经未停,已停止受妊时,丈夫的性欲和生殖能力随着时日渐渐降低。

  我比妹妹更能体贴上了年纪的人的性生活,在两个妻子之间,我儿子知道必
须作妥善安排,一个曾共患难,亦妻亦母,一个青梅竹马。

  亲如兄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两个都亲而且亲上加亲,既然这么亲,我
就依老卖老,提出我们夫妻姊妹三人同床同枕的办法,把妹妹招上我们的大床。

  夫妇仨大被同眠,姊妹让丈夫左拥右抱,温暖着我们的心,也温暖我们的身
体。


            十、百头偕老廝守到永恒

  转眼,下嫁儿子三十五年,两夫妻相敬如宾。上床我是妻子,照顾他的性生
活。下床兼母亲之职,打点他日常起居。他年轻时,跟随他传教,做他的助手。

  婚后,替他打理生意,在教外不可以名正言顺,并且受过委屈和白眼。也与
他共度过患难,并为怀养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险。到后来,看破一切原是空,
把生意放下,享爱天伦之乐。偶然,他会应邀出外传教,但已无复当年之勇。

  他对我忠贞不二,正于我们在圣殿所立的盟誓。娶年轻貌美的表妹,是被迫
的。对我情深义厚,不离不弃。我是女人,深明妹妹当偏房的委屈。自从我们三
人同睡之后,丈夫入睡,我们两姊妹会彼此慰藉。丈夫怎样爱抚和亲吻我,我照
样的作在她身上。

  每逢丈夫和我做爱,侄女就会露出羡慕的表情,第二晚就把丈夫推给身旁的
妹妹,看看他能作些什么。当然,我不会袖手旁观,我会帮助妹妹,用尽看家本
领,设法令丈夫的东西硬起来。

  侄女见我对她有如亲妹妹,亲女儿般的爱惜,对我更尊敬和佩服。不过,姊
妹俩争宠,是出自女人天性,她不敢与我明争,但我们会各自用方法,令丈夫疼
惜自己多一些。不争宠,就是不爱丈夫,这才奇怪呢。

  回想我们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争的不是谁大谁小,而在床上显功夫,较高
下。这一点,我是大佔优势的。先夫的性欲,其实比儿子强,我也应付得来。当
儿子年事也渐长,我们做爱,复归平淡。他用那份近乎执着的宗教热诚,满足我
肉体和心灵的需要,认定是圣神给他的责任。这一点,着力在我身上。

  我见到丈夫和妹妹做爱时,妹妹骚劲使尽媚功十足,丈夫似乎不十分欣赏。

  对这位更年龄、身材、样貌各种条件更佳的妻子,并无那种热诚。妹妹常常
以为比不上我的,甚至喫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亲爱的丈夫,一生忠厚,热心教内,爱护妻儿。可惜他自少体弱,可能我
们姊妹俩在床上的竞争,预支他的寿数,六十岁,他只能偶然做个爱。

  有一个晚上,他说,他听到圣神的召唤。推醒我,把我的睡袍脱下。他冰冷
的手在我赤裸的身上,却令我觉得灼热如火。他的指头探进我的小屄,撩起我的
性欲。我的阴蒂在他的拨弄下,硬了起来。他知道我仍需要他,于是他拥抱着我,
轻轻的叫唤着我的名字,揉弄我的乳头,爱抚我,吻我,像初恋之时。我摸一摸
他,他的命根子翘得高高,比年轻时更有劲儿。我有点不相信。

  我听到他在我耳畔低吟,说:「群儿,我的妈妈,给我。」

  我依他,带领他进入我的身体,并不需要涂润滑剂,居然一插而入。他感觉
是多么的熟悉、亲切。他在他出生的地方,强劲抽插,摇动了大床,把妹妹弄醒
了。她张眼看见我们,好像是对年青男女,在享受着彼此的身体。我见她醒了,
不怕打扰了她的睡眠,放肆地娇呼,喘息。她以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连成一体,
像是永不能分开的结合在一起。彷彿已经在永恒里,相爱着。

  终于,我们来到高潮了。到我这个年纪,要费很多工夫,才可以把我推到高
潮。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和我的阴蒂廝磨,我收缩阴道,把它吸住。一股强劲的电
流,由他那支与我相连的肉棒,输送过来。

  我抬起臀儿承托着,他紧紧把我抱住,作了最后一击,就沉下来,伏在我身
上,无力再动。良久,我发觉他没有了气息,在和我做爱的时候,荣升天府,那
是一个好人的美好收场。妹妹看见了,感动得掉下泪来,脱去睡袍,和我一起,
以我们的赤裸身体,为我们丈夫的遗体保暖,把他送到天庭。

  白头人送黑头人,他去了,留下我们姊妹二人携同子孙媳妇三十多人送丧。

  我的辈份是长辈,本不必为他守孝,我却尽妻子的责任,以未亡人身份,为
他大歛成服。

  我相信末日来临,他会复醒,呼唤我。当日在至圣所里,他给了至爱的妻子
一个教名,凭那个名字,我就应召复起,在永世中,与他升为天神,永享夫妻之
爱,生儿育女,在诸大千世界繁衍后代。

  至于我的侄女,曾与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我请丈夫在末日也叫醒她,带去
永福世界。我不介意和她在永恒里继续做他的妻子。到那天,我的丈夫升为诸神
之一,性欲无穷,精力不尽,比今世更值得渴慕。可是,至终他并未按教规,与
她行那永婚礼仪。这一个意思,妹妹也尊重。

  为了我这个妹妹,现在只有她和我,共守空帏,仍一起共睡在我们先夫的床
上,在地上余生,是个伴。可是,我为她也有个永恒归宿着想,请教过教内诸长
者大德后,生了把她许配给我未婚的的长子的念头。我和丈夫唯一的儿子,像他
一样,热心教内。对我和妹妹也恭敬侍奉。他立志只娶同道的女儿,但未有合适
对象。

  我把撮合他和妹妹的念头,分别和两个说。妹妹不拒绝,她亲证了我和自己
亲生的儿子那刻骨铭心的爱情和闺房之乐,也羡慕有个儿子可以这样爱她。她色
未衰,欲不断,只要儿子不嫌弃,愿和她匹配。儿子给我一说,初是不敢答应,
年龄和辈份不配不敢冒犯。我将我和他爸爸的爱情故说了从头,他感动得掉下眼
泪。当他存着能与二妈走在一起的理法,另眼看这一个风韵犹存,美艳成熟的女
人时,竟不禁萌生了爱慕。我让他们两个,一起求问神明,彼此说明心迹,顺着
感觉,不要勉强。

  他们两个的情事,有我的默许和祝福,水到渠成。不过,我对儿子说,你还
须要主动示爱,才能打动二妈的芳心,叫她死心榻地的做他的老婆。于是,一段
人世间看为不伦的恋情,又发生了。怎样开始第一步,我看不见。我在场妨碍了
他们。只知道他们己经打得火热,有了愈来愈亲密的关系。我想,妹妹做了些工
夫,启导我这个害羞的儿子,没能发挥像他爸爸对我的那些的追求攻势。不过,
当妹妹每天很晚很晚才回来,心里替她欢喜。

  终于,我等到了那一天,他们都觉得,预备好日后做夫妻,就牵着手来到我
面对。妹妹羞人答答的,低了头向我报告,答应了儿子的求婚。我要儿子答应,
娶了二妈,将来必呼唤她复起,永远做他的女人。并且不能像他爸爸一样,有第
二个女人。

  在他们的婚宴中,她终于要叫我一称婆婆了。她月经未停,仍有生育能力,
我寄望她能为我和你添个嫡孙,不过,我更祝愿他们能琴瑟和谐,鱼水欢畅。在
永恒里我们姊妹俩分属两个男人,但可以再相见。在儿子和妹妹成婚那一天,把
他们送进洞房后,我禀告我的丈夫在天之灵:

  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有幸嫁了给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这又贤淑,又能
干的妻子。随着日子流逝,失去了做你母亲那部份的记忆,因为我们做夫妻的日
子更长,更愉快。你少年的日子,体弱多病,令我诸多挂虑。可是,自从我们结
合之后,你生命的力量源源不绝。我无法忘怀和你做爱的日子,至今天我还觉得
你仍在我床上和我做着。

  你证实了,做你妻子是幸福的。曾经忧患,但我们情比金坚。有你在身边的
日子,令我忘记忧虑愁烦。不知不觉之间,忘记了我们原是母子。人老糊涂,在
教外人前,也以你妻子的身份出现。他们也糊涂了,在他们眼中,我们好像从来
就是生活在一起,搞不清楚我是你的母亲还是你的妻子。

  我们共襟共枕,相爱到白头,和你结婚,从没有反悔的念头,我们以无比的
坚定和爱情,克服魔障,证明我们配得在永世里做夫妻,而且做你的正室。你的
父亲,虽然比你更会做爱,也十分爱我,却不肯信而没有你这样好福气了。

  或者应该说,是我的福气,给你看中,得到你的关心,我的肉体才有复活的
盼望。我所敬爱的丈夫,我怀念你,热切期待在那日子,在永福里,继续今世的
情缘,继续做你的妻子,服侍你,以回复青春的肉体,献奉给你,给你无穷无尽
地做爱,和生育数不尽的儿女。

  今天是妹妹和我们的儿子大喜的日子,我向你陈明,让你告慰。等候与你在
永恒里续作你妻子的,给你作爱的,从你向我求婚那天起,己经是属于你的群儿。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5     标题: 101个心情故事之四:约会(1-2) 作者:奴家

           101个心情故事之四:约会


作者:奴家


              一、父女约会

  和女儿有个约会。

  爸爸甚少和女儿单独在一起,何况是约会。不过,约会是她提出的。她说,
同学们最近流行的话题是约会,她最要好的同学Sarah也有约会了。她对我说:
「爹地,你可以约会我吗?我想试一试约会是什么滋味。」

  我有点愕然,今天的孩子,年纪那么小就学大人约会?

  「Amanda,你知道约会是做什么的吗?」我问女儿说。

  「爸爸,当然知道喇。去看电影、吃冰淇淋、爆縠,还有……」

  「好的,这个礼拜六,妈妈要上班,我和你约会去。」

  「好啊!爸爸,谢谢你。」她开心忘形,搂着我,把一个吻湿漉漉的印在我
的嘴上。

  我抹去嘴上她的津液,看着她,蹦跳着回到她的睡房去。心里想,我的小宝
贝忽然长大了。

  这个约会,我本不以为意,只想到是个一般父女的「约会」而已。可是,几
天下来,浑身好像有针锋扎着神经似的。心里很不安宁,感觉是非常奇怪的。平
时,答应女儿的事,从没放在心。这一次,我好像期待着约会来临。

  我开始对Amanda的举止注意起来。孩子总是想要父亲的注意,可是,自从我
父女俩约定一起去看电影,她的神情,举止也奇怪起来。礼拜五,她说下课后参
加学校活动。回来的时候,看见她鬼鬼祟祟地把大一包、一小包的东西带回来。
我问她去了那里,她笑着对我说,明天就会知道。

  礼拜六,她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还未准备好出门。我看看时钟,不耐烦
的打她的门,问她可以出门没有。和女孩子约会,不应该催她的。

  她在房里应着说「就好了,就好了」,说着,门启开,看见她穿上细肩带短
裙,丝袜、高跟鞋。涂了口红,一阵香水味扑过来。她想让我看起来成熟一点,
这是大人的打扮,而且性感过了头,实在不合她的年龄。她今年几岁了……

  她低着头,神情十分靦腆,我不禁打量她。这个小丫头打什么主意?

  我对她说:「我的小甜心,你很漂亮啊!」

  「爸爸,你取笑人家。」她又撒娇了。

  这是我心底的话。

  她自觉地整理肩带和领口。她还是个小孩子的身型,无法令裙子的大领贴服
在胸前。而在惊鸿一现的刹那,领下的胸罩的蕾丝滚边,骤然现了出来。

  「爸爸,我们可以出发吗?」

  当Amanda勾住我的臂弯,她那还未及我肩膊的小个身材贴近我时……

  许久未有过的一种欲望,从心底浮起来。我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化学作用。

  可是,那是那么真实。

  我的预感是,今晚会是个特别的晚上。

  ……


              二、戏院春色

  来到电影院,发现自己要面对一个父亲的抉择。今晚上映的电影全都是儿童
不宜。有一个卖弄色情,有大量裸体镜头和露骨的床上戏,不能和女儿看这出;
另一个宣染暴力,由头打到尾,令人恶心的残酷剧情影响孩子心理;还有一个是
鬼故事,Amanda既怕黑又怕鬼,生怕吓坏她。

  Amanda见在站在售票处,面有难色,拉拉我的手,问我:「爸爸,你带我看
哪一个电影?别人开始入场了,还不买戏票?」

  「小宝贝,你看,我有个难题,三个电影,我不知该挑那一个才适合?」

  「爸爸,你该挑一个适合约会看的电影。」

  那是个好主意。初次约会,看那一个好呢?那些情欲电影,适合情投意合的
情侣,那么就看鬼故事吧,女儿有我在身边,胆量会大一点。

  进场的时候,Amanda拉着我的手,状似亲密情人,门口查票员就不会怀疑她
未够年龄。电影院里当然没有小孩子,有人偶然抬头,看见我们一老、一少拍拖,
眼神里有个问号,他们搞「忘年恋」吗?

  我们若无其事的找到座位就坐下来……

  我不知道选对电影了没有。甫开场,我的小女孩在我耳边轻声说,前面一排
的男人挡住她视线。这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我的小女孩的个子太娇小了。现在
电影院的座位都改良了,像家里的沙发般舒服、寛大。Amanda全身陷了下去,看
不到银幕。于是我让Amanda攀上我的大腿,在我膝上坐。两父女,没计较。旁观
四周,各人都只管看电影,只有那双有问号的眼睛,不时往我们这边看过来。

  起初我们都看戏,后来看不下去了。那些忽然扑出来,面目憎狞的鬼魂,把
Amanda吓得尖叫起来,她的小胳膊紧紧的搂住我,把脸儿埋在我的胸口,不敢看
了。做父亲的当然要安慰她,顺势把她抱紧,一手轻抚她的背,对她说,「没事
的,一会儿就完了。」

  两个小时的电影,不会一会儿就完的。Amanda间中抬头看一看银幕,一看见
可怕的镜头就躲在我怀里,她说:「爸爸,你告诉我在做什么?」

  我说:「不要怕,没做什么,没做什么。」

  Amanda再次在我耳边说:「爸爸,我有点冷,抱紧我一点好吗?」

  这个女儿爱漂亮,只穿了条露肩短裙,加上电影阴森恐怖,不觉得冷才怪。
于是抱紧她一些,又搂她一些。我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我感觉到身体发出
一股热力,直透过女儿的身上。我问她现在暖了一点吗?她说她觉得很温暖,然
后,她开始吻我的胸膛。

  她小手解开了我衬衣的一颗纽扣,伸了进去。我轻抚她的背时,她揉搓我的
胸膛。我隔着布料触摸到她乳罩的背带。那是无肩带乳罩,为要配合她那细肩带
短裙,其实是没有肩带,只是用两根像鱼丝般细和透明的塑胶縄子系住。

  本来无心去探索她穿什么内衣裤的,可是我的手太灵敏,她的衣服又太单薄
了,而那感觉委实大美妙,我竟忍耐不住,留不住手,让它贪心地抚摸那接近臀
部的位置。

  Amanda好像知道我的企图,就在我的手即将要放在她的小屁股上的时候,扭
动了一下身体,改变了我们相拥的体位,刚好让我的大手掌把一片屁股儿盖住。
裙子太短,坐在我膝上,裙子就盖不住屁股了,所以,我差点就可以摸着她的内
裤了!不过,那条小内裤的形状,已经如此这般印在我的手心了!

  老天!这是女儿的屁股,我禁不住我的手,贪婪地摸索那像在七重天上的美
妙……银幕上再惊心动魄的场面都不能吸引我了!

  我闭上睛眼,享受着和Amanda那么贴近着,相依着,享受着这从来未试过的
甜密的滋味。她吻湿了我的衬衣,衣料贴着胸前,让我的肌肤和她的小嘴更贴近。
我像喝醉了一样,不能自己!

  这个小鬼头,在房里搞了半天就是为了穿戴这些。穿在里面我就不知道吗?

  不用脱去她的裙子,凭触觉就能知道短裙下穿的是滚蕾丝边小内裤,与她平
时惯穿的小女生内裤不同。不必看见就猜到是最性感的那一款。她由里而外的细
心妆扮,就是为的是这个约会。

  这个约会,到现在已经和原初所说的父女约会十万八千里了。我们好像都有
所期待,不让这个约在散场时结束。但是,接下去能发生一些什么事?我说不出
来。谁也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Amanda年纪那么小在想些什么?黑漆的电影院里,靠着银幕那幽暗
的光线,我偷偷的看她,她好像知道我看她,仰起稚气的脸庞看我。她好像很享
受这父女亲密的时刻,我们会心微笑了。

  剧情急转直下,到了尾声。灯亮起时,她就会离开我的怀抱,这美妙时光将
要就此终结。

  我们愿意吗?我心里有点挣扎。而Amanda呢?她明白我们正在做的是什么事
吗?

               【待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6     标题: 雏  妓 作者:奴家

               雏  妓


作者:奴家

  夜静,无眠。

  可儿躺在我身旁,枕着我的胸膛,纤细柔软的手,搭在我的肩膀,流露着女
人做过爱后对丈夫无限的依恋和爱慕。我有的是说不出的柔情、爱怜,轻抚着她
年轻但是饱满的乳房,怀孕和哺乳,叫她的身材丰满起来。

  可儿宁愿光着身子,愿意我多看她的裸体一眼。但我的目光投在婴儿床上,
看着睡得甜甜的小娃娃。他是我们所生的孩子,三个月大了。

  可儿太年轻,婴儿的头骨,穿越她的盘骨出来的过程有点困难。她说,在产
房分娩时,痛得利害,但她心里只想着,要为我一定把孩子生下来。终于,孩子
一切都正常,可儿也没事,我才松了一口气。

  过了三个月后,我们才做爱,将她所想要经验到的女人的快乐给了她。令她
在床上满足快乐,是我做丈夫的责任,和她做妻子的权利。

  可儿那么年轻就做了人母人妻,又没有妈妈在她身边,她常常不知道做得对
不对。例如和丈夫行房的事应该怎样,她不明白的,也不会明白的。之前每次提
出要做爱时,我内心就给牵动了复杂情绪。我用过诸般借口去推搪,拖延和她做
爱。每次她都很失望和疑惑,我也责备自己,无法忍受那矛盾的心情。

  她以为我嫌弃她,拒绝她。她眼看我那话儿明明都勃起来了,却不肯和她欢
好,只推说,待生了才做。其实,怀孕的女人做爱根本没有问题,不会影响到胎
儿。我何尝不想和她做爱,只是心里有些事放不下。要我为他做任何事都愿意,
却在性生活方面踌躇。

  曾经辜负过的女人,记也记不清楚有多少,但我却不能辜负她。和她只一夜
风流,后来知道她怀了我的骨肉,如此这般,我就让她留在我身边,承认我是孩
子的父亲。这叫做奉子成婚?没有人胁迫我,没有女人能迫我和她结婚,是我甘
心情愿的,为了一个谁也不能透露的苦衷。

  我为此曾忏悔,但决定以我的爱去补偿对她任何的亏欠。可笑的是连她也不
知道我对她有何亏负,反而以为我是她的一个恩人。我爱她,真的爱她,比以前
我曾玩弄过或以为爱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我更爱她。

  可儿相信她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妻子。因为,她要什么,她的丈夫都
会给她。她相信,将会和我过着美满的性生活。

  她问我,满意她吗?满意她在床上的表现吗?我说,满意,满意,已做得很
好了,这才是我们做的第二个爱。我惟恐对她不够好。但愿她得到一切的满足,
而我呢,和她做爱的性欲的快感而自咎。这就是惩罚!但是,要受惩罚的是我,
不是可儿。

  和可儿初邂逅,是在一个我认为是近乎荒谬的安排。朋友邀请我回到内地,
帮忙筹办一所利润极高的国际学校。这位朋友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来款待我。在洗
尘宴后,旅馆房间送来了一份礼物,就是她。但她只是个小女孩,清汤挂面,但
看得出不是欢场中人。尽管她想打扮得成熟一点,脸上的脂粉却无法涂抹她的稚
气和慌张的神色。

  给灌了半瓶路易十六,似醉未醉,知识分子的良心仍然发生作用。少年时代
曾经风流快活过,但从未宿过娼。但看她的年纪和我的学生相若,自问不可以与
未成年的女学生上床,于是我说:「你回去吧!“她站在房门,听我这么一说,
竟然急得想哭,低着头说:「先生,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好吗?”

  「钱我照付,你走吧!多少钱?」

  「钱我收到了。如果我现在走了,他们会以为我对他们的贵客服务不周到,
会责怪我,不再用我。我就凑不够钱上学。」

  「要很多钱吗?」

  「很多。我答应替他们做事,他们就给我学费读书。你是我第一个客人,如
果给你赶走,我的学费就泡汤了。先生,求求你可怜我,让留下,我会好好的让
你高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老天,真有这么一回事!“或者,酒精叫我的判断错误;又或者,知识分
子的良心不忍弃绝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吧。她说是为了求学,我半信半疑,但我这
个来办学的,又怎好拒她于门外?我让她进来,她就闪进浴间,脱了衣服,穿上
宾馆供应的浴袍出来,走到床前就坐下来。

  「你干这行多久了?」我问。

  「第一次。他们一定要处女。先生,请你告诉他们,我是处女。」她羞答答
地说。

  好一个黄花闺女,明眸皓齿、冰肌玉肤。我对自己说,她年纪太小了,不适
合我。现实迫人,令她做了给我的一份礼物。

  她的命运就是如此。今晚,我们同行几个人,房里都有一个女孩作伴。假如
她落在别人手里,不会爱护她,会遭遇更难堪的待遇。今晚我不上她,明晚、后
晚也会有别人搞她……「有没有带安全套?」

  「他们跟我说过,客人不愿戴安全套也要照做。先生,放心,我是处女,干
净的。」

  「那么,你有没有带来?」

  「对不起,我没有,没有人给我,我也不知道要带来。请相信我,我是干净
的,没有性病。」

  我心里难过极了,这女孩子连保护自己也不会,也不能,何忍沾污这冰清玉
洁的身体?我游移不定。她见我还不动手,就说:「先生,要不要我脱光衣服?
还是你喜欢亲手替我脱?」

  如果她自己愿意,一早让我看到她的裸体,就不会躲进浴间去换衣服了。一
个陌生的男人,她的顾客,由他来脱光她,看她那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夺去她的
童贞,对一个小女孩是太难堪了。

  我犹豫之际,她就自行把腰带松开,雪白冰洁的一双肩头就从浴袍滑出来,
她闭上眼睛,准备把自己交付给一场肉体的买卖。我解开领带,来到她的身边,
小心翼翼地揭开她的浴袍,她打了个寒噤。

  一副少女的赤裸胴体无从躲开我的视线,不住颤抖。双乳微隆、结实,乳蒂
如花蕾,鲜嫩欲滴;腋下无毛,肌肤吹弹欲破,丰肉微骨。两手放在大腿上,似
欲挡住下体又不敢;下身两腿微张,阴毛细滑穚疏,阴部的三角带完全外露,连
两片鲜嫩的阴唇也让我看到了。身体线条从腰部顺着腿侧流向脚尖,紊风不动地
躺着,像是一块未经彫琢的璞玉彫塑。

  我把手掌轻轻按着她的小腹,感觉她的体温,她本能反应地收缩身体。「你
害怕吗?」

  「不,我不知道。」她答非所问,仍闭着眼。也好,看不见她眼里的惊惶或
许会比较舒服一点。

  连姓名也不知道的小女孩要让我和她做爱,亲她一亲可能是给她的尊重,让
她觉得她像是我的一个小情人。今日欢场中的女人的性服务,很多不包括亲嘴在
内。

  我的唇触踫她涂了红艳的唇,轻轻的吻,一口幽香。我一举一动,都放到最
轻,算是怜香惜玉。我不关心她叫什么名宇,小玉,小莉,小蝶,可能是为入幕
之宾编造的一个艺名。

  萍水相逢,和她今晚有肌肤之亲,像是人海中的擦身而过。

  不知道是因为她未有过男女交合的经验,还是她的灵魂不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毫无抗拒地躺在我的床上,完全敞开的胴体,却又好像关闭,令我这情场老手
找不着入手的门路。

  我只有环抱住她,她身体十分轻盈,怯生生地蜷曲在我的怀里。我以掌心轻
抚她的背,顺着背脊滑下,托住她紧绷绷的臀。这陌生而稚嫩的脸贴在我的胸膛
上,她身材比我刚才看见她穿着衣服时见得纤小,连我的肩头也及不上。

  她强作镇静,其实已露出慌乱的神色,将她的稚气都浮现出来。猜她只有十
四、五岁,或者,可能只有十二、三岁。我不敢相信,她年纪会那么小?不过,
我的头脑埋没了,追随着这个躺在我床上赤体的小女孩给我的兴奋,和身上那硬
挺如铁的矛头所指示方向。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一株梨花压海棠》(Lolita)电影中的镜头,
是几十年前黑白电影时代的那一套,JamesMason饰演的教授,引诱他
幼年的继女罗丽坦。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电影没有拍出来的那一幕旅馆中的不伦
之爱。那时的电影检查尺度,不容许有这些镜头。

  有人说处女膜可以用手指摸得到,那是吹牛,是摸不到的。我摸到她的阴蒂
却摸不到处女膜,但相信她是个处女,未尝过性事,凭阴道的松紧和够不够润滑
就知道不会有很多人在那里做过爱。

  我不想狎弄她,但必须给她多一点剌激,阴道就会润滑一点,在她的阴蒂那
里不住逗弄。她眉头紧皱,咬着唇,将是要忍受些什么似的。臀儿开始滚动,在
我掌上像一对走珠。她一双柔软的手,小小的手,搭在我的肩膊上,那么她裸着
的胸脯就不会完全暴露在眼前。

  那道缝儿渐渐适应了我指头的探索和诱导,微微开启,感觉到她的阴唇胀大
了一点点,仍未够湿润,恐怕她容不下我在她的体内。我把她的臀儿向上一托,
她的身子顺势向前一挺,就进入了一点儿,只是那么一点儿,又滑出来。

  再来一次,才进入多一点,一寸儿一寸儿的,慢慢深入,直到不能再深入,
可能已到底。她只能容下我这么几寸儿。

  我听到她呼叫了一声,凭经验,那不是快感,而是对痛楚的反应。插得太深
了吧!我相信,如果我是她的小情人,她可能会放轻松一些,对那话儿会容易接
纳一些。

  我一下一下地抽送,希望她也能分享那怕是丝毫的快感。她的乳峰已坚挺,
体温在上升,细小的乳房摸上手变得充实一点了。不过,她不懂得做作些讨客人
欢心的叫床声,有的,只是轻轻从喉头啍出来的,像呜咽的呻吟和愈来愈粗的呼
息。

  而我呢,一起一伏地抽送着,在推进的韵律中,她挺硬的乳峰和我厮磨着,
迸发一波一波快感,送到那话儿,又从那里传到脊柱,直升到脑后。

  射了精,还不欲停下,直到看见泪水从她眼角流下才停下来。下床,到浴室
拿了一条浴巾抹身。出来的时候,她用被单盖住赤身,红晕满面,注视着我的行
动。

  我将皮夹里所有的钞票都掏出来,递给她,说:「给你的,够交学费吧?回
家去,不要再出来接客了。」

  「先生,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什么事?说来听听。」

  「他们说,你是来办国际学校的校长,是吗?」

  「没错。」

  「请你把我收作你学校的学生吧!」

  「你做妓女就是为筹钱读国际学校?干嘛要读学费最贵的国际学校?」

  「我妈妈临死前,吩咐我一定要想方法去美国找爸爸。我想,读国际学校是
出国的一个门路。」

  「你爸爸在哪里?」

  「他是美国华侨,曾回国教书。妈妈和她是同事,你或者会认识他。」

  「他名叫什么?」

  当她说出她爸爸的洋名时,我吓得几乎心脏病发。

  她想找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我……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7     标题: 换妻奇遇之换到了老母  作者:奴家

            换妻奇遇之换到了老母


  我和老婆珊珊,是在巴黎的旅途中相识的。

  珊珊是个金发洋妞,热情如火,身材好不用说,而且美艳动人,跟我一接触
就擦出火花。我请她喝一杯啤酒,她就将缠脚布般长的性史叙述一遍,即在暗示
我,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你有空就上我吧!

  我打肿脸皮吹牛一番,编些故事来夸大自己如何性技了得,想不到真是易如
反掌就把她带回了酒店。起初,我打算只跟她搞搞一夜情。谁知事后她竟赖在我
身边不愿意走,最后还跟我返回香港,说要嫁给我做老婆,有这么糗的事?娶个
洋婆子不简单,生性风流如我也大感吃不消。

  她问我想装作不知道,任由她出去偷汉苟合,还是想两人都有便宜可占?我
问她到底想干嘛?她说,不如加入「换妻会」,这样每星期大家都有一两晚可试
试新鲜口味。

  原来真的有个「换妻会」,入会并不容易,要经熟人介绍,会费也很贵,但
收取的会费全部都用来为会员搞气氛、搞节目,算来也蛮值得。其实我都很难过
自己这一关,玩人家的老婆,没问题!但是将自己老婆奉送给别人玩,等于眼睁
睁在自己头顶罩上一顶绿帽……不过玩过几趟,享受过几件不错的货色后,燕瘦
环肥,又觉得不错,慢慢才接受了这个成人游戏。

  换妻会的活动多姿多採,有时借会员的私人别墅、游艇来举行。据闻有时人
数众多,竟会出动到邮船,一班人在海上大搞狂欢派对。

  这次,就是我第一次上「双子星号」玩。

  我们「换妻会」包了这艘船的整层客舱,心情兴奋到不得了。

  谁知一登船,竟然见到老爸和老妈也来了,我大吃一惊,不会吧,这么巧?
哈,真的就是这么巧。

  我把老爸拉到一边,问他上船来干嘛?他说:「儿呀,两父子我也不怕把家
事说给你听了,你爹要救亡。」

  我问:「救什么亡?」老爸说婚姻亮起了红灯,老妈却埋怨他雄风不振,要
跟他离婚。他们看过性生活治疗师,导师介绍他们不如试一下这个玩意。

  这就是说,莫非他们俩老上船是参加换妻?老爸说:「难道来睹钱么?要睹
就不会携带你老妈来啦」

  这样也行?我望过去老妈那边,她真骚浪得可以,完全当老爸透明,一见到
男人就搔首弄姿、勾三搭四。唉!我都没眼看了。我不相信老妈是个这么淫荡的
女人,马上跟珊珊诉说。谁知这个臭婆娘一听就猛说「益神能」(excell
ent),意即好极了!最好交换伴侣时,换着公公试一晚,看看他能否枯木逢
春。她还说,有办法令老爸那支废枪起死回生云云。

  要跟老爸上床,这岂不是乱伦?嘿,我真给她打败了。

  吃饭时,我不想跟老爸老妈他们同坐一桌。谁知会长对我说:「你是华人,
不如和这对新会员坐到一块吧,你们同说国语,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会务。」当
然,会长不知道我们几人是什么关系。老妈的英语蹩脚得很,跟珊珊对谈完全牛
头不对马嘴,讲多两句更离题万丈。珊珊学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广东话,听她说话
简直让你死破肚皮。

  终于,我忍不住问老妈,知不知道上船来做什么?希望她考虑清楚,最后一
分钟退出,我就放下心头大石了,谁知她说:「你们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珊珊插嘴道:「婆婆当然知道啦,来打炮嘛」

  老妈说:「是喔!是喔」

  老爸说不知道我们夫妻俩是会员,不然就不用托上托找人介绍入会了。

  他问我:「成为会员多久?」

  我说:「一回来香港就已入会。」

  他问我:「是不是嫌老婆比我老,出来找些较嫩的?」

  我说:「刚刚相反,老婆想不时换下口味,我陪她来疯而已。」

  吃完饭,会长宣布今晚的主题是玩乱点鸳鸯,抽签选对手。女人先行回房剥
光衣服等候,男人将门匙交出来放在小箱子里,轮流抽签,抽到哪个房间,里面
那女人就是你的了。

  都别说不紧张,玩这么多次换妻,这趟最担心。因为老爸跟老妈都在,一个
不小心,我们俩父子谁抽中对方的老婆都麻烦。

  我不是嫌老妈老,我曾与不少上了年纪的女人交过手,能出来玩的,床上功
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跟她们做爱就挺销魂,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凑巧,给我抽到
跟自己母亲睡觉,你说是不是很荒谬?怎干得下手呀!

  会长宣告游戏规则,诸君要顺从大会安排,抽签各安天命,抽到哪个就是哪
个,不能跟别人换,除非抽到自己的老婆。会长还自以为风趣地说:「记住禁止
与别人交换门匙,就算抽到自己的娘亲都要认命。」全场大笑,只有我笑不出。

  望望老爸,人笑他也笑,不知他明不明白会长在讲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若
儿子抽中了他老婆,怎么办?我战战兢兢,拿着条门匙去比对房间号码,嘴里不
断念佛,叫菩萨保佑,千万别让我弄出乱伦事件来。要是一打开房门,见到里面
的女人是自己老妈,那就尴尬死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无巧不成书,什么事情都有
可能发生。

  你猜我手颤颤地打开了房门,见到有个女人光脱脱地坐在床上,我脑子里在
想着什么?千万别好的不灵丑的灵,到时我就吃不了要兜着走了。不过,最惨就
是……那个裸女的脸别过了一边,房里灯光全熄,看不清她的卢山真面目,只是
看到她屁股很丰满,隐约见到她胸口山峦高耸。

  第一趟玩换妻,都没这次这么心里发毛。怎么做好呢?先问句小姐贵姓?验
明正身才上床?对不起,换妻没有这样的规矩。玩交换最引人入胜就是神祕感,
不能够明知道房里面有个赤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等你。你打开门后,却站在门口
犹豫着好不好进去,这样做是非常不礼貌的。

  我对自己说:「没这么巧吧?这么多女人,不会偏偏就换着自己老妈,中彩
票就没我份。」我满头大汗,下面的老二却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硬梆梆的像枝
大杉这么粗。不能走,临阵退缩很没颜面,以后一定会被人拿来作为笑柄,而且
放人鸽子触犯会规,会被逐出会的。到时候,老婆定会跟我离婚。

  唯有硬住头皮迈进房,闩好门,走近我今晚这个性伴侣的身边,跟她打个招
呼……我把声音压低,好像慌怕给人认出那般,很小声地喊了她两声「哈」。

  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垂低着头,一声不吭,不知她搞什么东东?她实在
是不是因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妈子,给我吓着了?万一真是她,又应该怎么
做?我的心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出声我更束手无措。

  不过,我见过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开,做完爱后仍沉默不语;又有
一些却是唠叨不断的长舌妇,这更糟,又不是一辈子对着她,不用谈心事吧?却
硬是要你向她交心。

 唉!说话多的我又怕;活似哑吧的,又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两相比较,还是
宁愿她不出声好了。

  好吧,我拍拍胸口走近她,尝试先瞧清楚她的样貌。不过,房里黑漆漆的,
人儿像雾又像花,样子当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个像雪一样白的背嵴,至于是
否滑溜溜?摸过后才告诉你。

  望真一些,这个女人的身材也算蛮正点,胜在见到后背有曲线,即代表身材
不差。骤眼看过去,虽算不上葫芦身材,但是那个屁股却够大够圆。这时,我的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连她深深的股沟也能看见了,还见到一小撮阴毛在腿缝中
露了出来。

  她有意无意之间拨了下头发,将头左右甩一甩,然后扭转半个身子侧向我这
边,让我见到她胸前两个奶子在上下跳动,看来斤两不小,不过弹性够不够就要
握过才知道了。总之,她特意秀一秀实力,让你看到她胸有城府,是高楼大厦,
不是平房区,更不是飞机场。

  还有,她头发并没有挽成髻子,而是松散地披落在肩头上,显得既娇慵又消
魂。于是乎,我个心就稍定下来,因为我老妈她老人家,没五十都有四十几岁,
身材哪会有她这么好,乳房哪有她这么坚挺?

  真不好意思,进了人家房间这么久,只顾着看人家的肉体,自己连衣服都忘
记了脱。我急匆匆地剥光身上衣物,只剩内裤没有除。

  脱裤不用这么猴急,若发觉有什么不对路,可以马上闪人,踏煞车都来得及
嘛!这叫做「见一步行一步」。

  哗,与她挨得越贴,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床,坐在她身侧,简直当她是
个炸弹,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龟无处下手。谁知,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忽然把头挨过来埋在我的胸口上。她柔软的秀发和热辣辣的脸庞贴紧我胸膛,两
具肉体紧紧靠在一起,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她一主动打开这个闷局,现场的色欲
气氛就马上昇级。

  事到如今,我只有抛开所有顾忌了,一于闭上眼睛,不管她是谁,上就上吧,
反正不干白不干!我乘机揽住她的腰一亲香泽,这亲密接触,只觉温香软玉抱满
怀,她的小蛮腰十分纤细,而且不觉她有中年妇人的肥肚腩。我二话不说,另一
只擒拿手就随即握住她的乳房,左搓右揉。哗,一级棒!原来手感不错,弹性十
足,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珊珊还要滑腻,真是个性感尤物。

  操他娘,她仿佛很久没被男人干过一般,急色得比我还要厉害,不管三七廿
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谋面,三爬两拨就搂着我脖子,抬高头、仰起脸要我跟她接
吻。我嘴唇刚一盖上去,她就吸住我的舌头啜个不停,连口水都吸进她的口中。

  这种法式湿吻,我早已轻车熟路,一于奉陪,虽不知她的底细,这时却已骑
虎难下,就算被传染到禽流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

  热吻了不一会,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内裤里面,逗弄起我的小弟弟来。那本已
勃起的肉柱被她套弄了几下,膨胀得更加粗硬,像支警棍一般在裤内跳动不已。

  她还意犹未尽,索性把鸡巴掏出外面尽情把玩。

  当然我也不会认输,鸡巴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弄,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占几
处部位,哪像个堂堂男子汉?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劲吃
豆腐,扫完背嵴,摸大腿,还从她后面的腿缝中抠阴户,是奶子就搓,是肉洞就
挖,连屁眼都用手指捅几下。

  我听她咭咭淫笑,一副引君入瓮的骚浪样。我就明白了,她刚才不出声是在
扮纯情,其实骨子里却是个淫娃荡妇。我跟她一边舌吻,一边互相爱抚。不到一
会,她就仰面躺倒在床上,整个人大字形摊开,双腿张得开开的把阴户对着我。

  这代表什么意思?可以打炮了!

  我力追穷寇,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趴在上面将她两粒木
瓜蒂般的乳头含进嘴里,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又吮又吸,哇赛!真是极品,她的
乳头比玻璃弹子还要坚硬。我一口乳房,一口乳头,吸个不亦乐乎,还顺便摸摸
她大腿,挖挖她屄洞,不用舌头去舔,芳草凄凄之处已是湿漉漉、滑潺潺,连大
腿内侧都沾满了淫水,真是个骚蹄子!

  她被我亵玩了一会后,脸红身热,辗转反侧,「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
到我魂飞魄荡。我忍不住了,脱掉内裤、校好炮位正准备上马直捣龙潭时,她忽
然又跟我耍花枪,推开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压在她身体下面,到她叉开双腿把阴
户送到我嘴边时,我才醒悟,难道想玩69式?这个我当然乐意奉陪啦!

  她翘起屁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将我的鸡巴叼住,好像粤语流行曲里所唱的
「担番口大雪茄咋」,一会在龟头上啜啜,一会又在阴茎上吮吮。不用说,我那
根肉棒遭她这般料理,不变成丈八长矛才怪!

  还有,当时她好像小狗啃骨头般含着我的鸡巴猛吮猛舔,兴奋到把屁股扭来
扭去,搞到我都几乎把持不住。因为她把大腿又张又合,不仅那个新鲜美味的鲍
鱼给我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汁液从那里滴落下来。

  我伸长三寸不烂之舌,想去舔舐一下。谁知她屁股不断上下耸动,那鲍鱼有
时降低、有时昇高,我连舌头都伸累了,却怎么样也舐不到。不料她明白我心意
后,竟自动送货上门,移墈就船地肥臀降至我鼻尖之上,于是我伸长脖子就……
哈哈,舔到了,尝尝那些「蚝油「果然汁鲜味浓,一口就将她整只鲍鱼连同阴毛
吞下肚。想想而已,当然是不能吃进肚子里啦!

  我把舌头尽量伸长,肆意地在鲍鱼的两片唇瓣中撩来撩去,而她大腿缝间的
阵阵腥骚气味就不断传入我鼻孔中。鲍鱼汁吃进嘴里,其实味道也蛮腥的。为何
俗语会说「你老妈个臭屄「呢?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鲍鱼就要抵得渴。谁叫你要
「操你老妈的屄「呢,就别嫌那里腥臭难闻了。

  很快,被她这般搞法,就搞出火来了。鲍鱼虽然好吃,但是总比不上把鸡巴
插进去捣弄一番来得爽。白痴也懂得这时该怎么做!我含着她的鲍鱼用力一啜,
将里面的汁液全部吸清光。她整个人当场浑身发软,瘫倒在我肚皮上。这下正合
我心意,即使特意摆姿势,也摆不出这么适当的位置!

  我急不及待地抽身而起,从她身后扶着縴腰,将她屁股抬高一点,校正我的
炮位,然后将龟头对准阴道口一捅而进,全根尽没,一杆入洞。

  跟她玩狗交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我握住她两个奶子,
一味猛搓猛揉,下体紧顶着她屁股,使劲出入抽插,插到她浑身发颤,屁股左扭
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迎送。看她的浪样,肯定牝穴都让我给撞麻了。

  她的屁股好像吸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鸡巴在狂操中一不小心
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爽就有多爽!

  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叫床声好骚,好浪!

  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屁股摇来摇去,淫水长流、香
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粘到一起,扯也扯不开。

  记不清跟她这样肏来肏去,肏了多久。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床上以
狗交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冲天一炮。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以
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信
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象出来。

  以为喂饱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身旁,痴缠万分地紧紧搂着我,四
条大腿湿淋淋的沾满了秽液,好像用浆糊把我俩粘在一起。换妻换着这个尤物,
的确值回票价。最让我窝心的是,起初她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鸡巴的狂干下,
最后竟变成个无比淫荡的浪娃。

  她意犹未尽,痴痴迷迷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
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但不知
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拂晓,拨开云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缠绵的俏娇娃是
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场
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开大。确确实实,她是我亲生的老妈!我哪里还
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

  我匆匆忙忙把内裤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老妈!怎么是你?」
其实这么问根本多余,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已让我看光看透了,现在还全身赤裸、
无遮无掩地躺在床上,答案就在眼前。

  老妈的两个奶子微微颠颤,脸红耳赤,双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垂着头不敢正
视我,又羞又悔地说:「夭寿!儿子呀,为何你千挑万拣,偏偏选了和你老妈上
床?会遭天谴的啊」她话未说完,眼泪就像决堤般的流了出来,搞到我手足无
措,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开解她。

  我们俩母子干出这场天大的胡涂事,别说想法子善后,连躲都没地方躲。底
下的小弟弟还不懂避忌,这时又再高高昂起,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老妈仍然身
无寸缕,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遮得住乳房又被我看见阴户,一味对着我痛
哭流涕,搞到我心烦意乱。千不该万不该,都怪老婆不该带我来玩换妻,累我终
于玩出个祸来。

  事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出尽法宝都要想个方法去安抚老妈啦!

  她是女人,想一夕风流,却便宜了自己儿子。至少「对不起」都要说声啦!
  
  于是,我凑过去老妈耳边,想婉转地劝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说吧。」
要我说出这一句确实很难为情,话到喉咙就卡住了,一直都说不出口。

  老妈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越哭越悲凄。我去搂抱她
不是,不抱又不是,终于还是要表现出一番绅士风度,不能退缩,把肩头移过去
让她挨靠住。

  「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整个胸膛都是老妈的眼泪,裤裆里的老二却又表错情,再次硬勃而起,将
内裤前面顶起了一大包。我左右为难,既尴尬又惭愧。被老妈一身软肉贴住,两
个奶子紧紧压着我的胸口,哪里还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飞走啦!唯有扫抚着老妈
滑溜溜的后背,用好言去安慰她。

  「老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跟
你上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兽不如,你打我,骂我啦」我一边说,一
边搥自己的胸口,搥到「梆梆」有声。

  老妈见我自己搥自己,搥得这么用力,很容易搥到内伤,当然心疼啦,捉住
我的手,不让我再打自己,说道:「儿呀,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归根究底,都是
你那不长进的老爸闯出来的祸。他整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独守空闱
搞到又老又亏才肯回家,方会酿出这桩丑事来。唉!天意,天意。」

  「老妈,真的是天意,这么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过,昨
晚你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昨晚房里关了灯,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插,把老妈插到昏头转向,哪有机
会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虚,说话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你呢?没理由你
连自己的老妈都不认得。」

  我首先声明,说出来她不准发怒才敢说。她说好,不过别讨她便宜就行。于
是,我就将我对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脑全抖了出来。

  她听完后就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对男人缺少吸引
力,整个欧巴桑的样子,不然就不会花十几万去做美容了,还拉过面皮呐,你不
觉得么?」

  老妈抬起头,把头发拨开,侧过脸让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条疤痕。怪不得,今
早她脸上的化妆经昨晚一役给全弄掉了,样子依然这么明艳照人,原来是去过整
容。她说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后后就花了几十万。

  人家说,「男人花钱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钱在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你这对……」我不敢指住老妈的奶子说话。不过,这时她不再哭了,
望着我,看见我瞪大双眼,满腹疑问地望向她胸口,马上很不服气地说:「你是
喝老妈的乳汁长大的,难道不知这是真的么?我绝对没有弄虚作假。昨晚,你不
是握着老妈的奶子使劲搓捏过吗?你摸过了,有没有摸到哪里不对路?」

  「我不信你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假东西摸上手是可察觉有异的,有块化学
物质植进去里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还有,如果是装胸作势,腋窝下会有条
刀疤痕,你看我这里有没有?」

  我还不太相信,老妈见我露出狐疑的样子,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要
我验明正身。其实,我直视她的胸部就不够胆了,何况还要去摸。老妈以为我不
方便摸她,马上整个人摊开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态,
不介意光天化日给儿子看全相。

  老妈怎么了?她莫非发骚发到变花痴?我真是没胆量瞪大双眼,去看我这个
全身赤裸的母亲。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无妨,最多看过后会长眼疮
而已!只见老妈,肤色白皙到眩眼,皱纹仅有绝无。从正面望过去,她身上每个
部位都相当匀称,看头十足。

  虽然躺下,但一对奶子仍摆得四平八正,绝没有八字胸,看上去依然很坚挺
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乳房就变成扁平的煎蛋。腰肢仍旧保持得很纤细,
肚皮没打折,肚脐孔干干净净。至于下体的阴毛,不算浓密,不过很有条理,肯
定有精心修剪过。

  两条大腿没并拢,特意张开,让我看尽一切春光。那个鲍鱼外观甚佳,显得
既新鲜又饱满,不禁让我回想起它的骚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觉,可惜往事只能回
味,不能旧地重游。

  肉缝之中还有液体在缓缓渗出,一路流往股沟。这些是我们昨晚一夜风流的
成绩,看见就不由打个寒噤,觉得很对不起老妈。

  老妈举起两条玉臂,放在后脑勺,这个姿势除了把一对乳房挤起之外,还有
大开门户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弄一下她两个奶子。不是吧?我怎能不分尊卑
老幼,去摸老妈那里呢!我的心又再次卜卜跳,老二同时剑拔弩张,涨得比昨晚
还要粗硬,连内裤前面都被分泌出的液体染湿了一大滩。

  对自己的娘亲竟会生出这种反应,使我浑身不自然。想起昨晚玩弄老妈的奶
子时,以为她是第二个人,能吃别浪费,还玩得非常过瘾。

  可现在就不同了,尴尴尬尬,不摸好像不给她面子,但是两只手却不听使唤
不断发抖,总下不了手。

  老妈问我:「怎么还不来?」

  我对她说:「你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哪敢乱动啊?」她听我这么说,立即
闭起双眼。果然,我的胆子又壮了些,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两粒奶头,硬卜卜的,给我一种很实在、很有爆炸力的感觉。然
后又去摸她两个奶子,我左捏捏、右搓搓,两团肉滑溜溜的充满弹性。我再用力
握紧一些,两个奶子在我手里一弹一弹的,任我搓圆按扁,一点都不觉得有包东
西在里面。

  老妈任我摸来摸去,摸了一会,就等不及地问:「怎样,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确实是原装货。那你的屁股呢?对不起,我有点放肆,不过
顺便问句,也是原装的么?」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装假屁股的?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是我
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练做了半年健体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余脂
肪消除掉。嗯,你说好不好看?」

  说时迟那时快,老妈立即反转身子,屁股朝天,秀给我看。她的屁股跟背嵴
的肤色一样白皙,两团臀肉丰满浑圆。看女人屁股,够大才性感。

  老妈教导我说,娶老婆要找个大屁股的,一定好生养。老妈她自己就是样版
了,走在街上,经常都会引来不少看肉家的欣赏目光。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手,在老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啪啪有声,肌肉一点都没
松弛,仍然弹力充沛,花那么多时间去健体,能取得这般成续,夫复何求?我无
话可说了,收货!

  反正老妈现在肉体横陈,我不免会看多两眼,现在不看,恐怕以后就再无机
会了。这样占老妈的便宜,我都算孝顺得离谱了!老妈的皮肤滑不留手,而奶子
就大小适手,屁股就肉质弹手,优胜过珊珊,不单形态美,质素也略高一筹。

  洋妞年轻时,皮肤白里透红,华人女生无法媲美,但华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却
慢得多。我被珊珊的霎眼娇骗了,以为凡金发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
迷住了,娶过门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肤粗糙不说,脸上还满布老人斑。老妈的先
天条件虽然没珊珊这么丰厚,但是在保养方面,珊珊却望尘莫及。

  说到打炮的本领,珊珊是大行家,什么花样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专一,
太滥交了,让你日日夜夜都笼罩在绿色恐怖中。但老妈也不是菜鸟,昨晚那场鏖
战虽然我宣称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实有一半功劳应该归予老妈。因为打炮不是演
独脚戏,女人一不咬弦,就没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出好戏来。

  我对老妈这样评头品足,实在是超越常伦,但是美好的回忆一定要留下。我
开始封老妈为偶像,崇拜她的娇人肉体,兼且她的床上作风。

  我一边流着口水抚摸老妈的大腿,一边自言自语:「老妈,你身材这么棒,
害死我了」谁知这么小声都被老妈听到,她扭转身,凶巴巴的大声说:「难道
我不是受害人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只想着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里
的老婆抛诸脑后,老婆不是人么?她没有需要么?」

  「老妈,对不起,不是说你不对,我是说自己定力不够,受不住你这副魔鬼
身材的诱惑而已。我们都是受害人,时代变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欢嫖,女人也
时兴出来尝尝鲜的。我太贪玩了,到处留情,泡到个洋妞就以为捡到宝。原来她
比我还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换妻,我被迫陪老婆来而已。报应咯!换妻换着老妈
乱了套,都不知怎向老爸交代。」

  「干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恼,这不是蛮好吗!我以后懒得再理那个死老
鬼了,他整个身子都掏空,什么三鞭酒、伟哥、印度神油,食过用过,还是依点
都没反应。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离婚。他不愿意而已,怕几十岁才离婚,
会被坊众作为取笑对象。」

  「你不笑话老妈,我才坦白说,我还发骚发到差点跟随太太团去深圳召男妓
呢!昨夜,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搞到我欲仙欲死。当时不知道是
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会马上答应。」说到这里,老妈好像触景伤情,趴
在床上再次哭泣起来。

  她这一哭,我又手忙脚乱,想叫老妈别哭了,哭到我六神无主,不知怎做才
好。

  老妈对我说:「你是男人,应该懂得怎么做。」

  我问:「懂得做什么?」

  她说:「谁知你想做什么?」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声了。我找到老妈昨晚脱下的胸罩和三角裤,拿来
给她穿上,以为可以藉此逗她开心。谁知她不领情,随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愿穿回衣服,我也没辄,难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终于,我装作细心在她耳边作状地说:「老妈,你别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
做错,对你不住。你别恼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听错,老妈竟娇嗔地说:「人家都没说恼你。老妈已经被
你看光了、摸遍了,你还像块木头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点啦,就会明白的了。」

  我没理由不明,只不过在老妈面前,给个天我做胆都不敢往那里想,想得多
会想坏脑的。

  我对老妈说:「那你不怪我了?」她点点头。

  我打蛇随棍上,问她:「这即是说,你也想……」

  下半句我不敢说出口,好猥琐。

  轮到她反问我了:「说吧,你想干嘛?」

  我说:「我没胆再说下去。」

  她说:「你欺负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负老妈不懂事,是不是?」

  我说:「哪敢,老妈不能欺负。若是这样,会遭雷噼的」

  接着又说:「老妈,你好正点喔!我想亲一下你,行吗?」这句话,我是贴
近她耳边很细声地说的。

  老妈说:「刚才你又说人家是假货?」我随即安慰她:「老妈,别哭了,原
来你是埋怨我不识货耶」这样说才逗得她破啼为笑。

  她本来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问她想我亲她哪里。她把身子反过来,好
像个情窦初开的女生般羞涩地对我说:「我们俩母子哪会计较这么多,你想亲哪
里就哪里好了」

  说完便很投入地闭起眼睛,伸开双手要我抱,还听到她说:「你又说亲我,
怎么还不来呀?老妈没人疼,你要多点疼我喔」

  听到老妈这样说,我就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准备亲到够本为
止。她说:「你亲得人家好舒服,趁我俩还未穿回衣服,又热了身,不如……
「说到这里,老妈嘟起个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没有听错吧,老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
来。她提醒了我,我们俩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脱脱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抠
屄的,老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只
因为她是我母亲?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系就无相干,但跟老妈上床,我仍
有点不习惯。

  看见老妈这么风骚,发春般的摊在床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老妈,我
就要打退堂鼓?不管那么多了,老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难道我又不
是人,没感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老妈之外,其实
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

  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不了当她是
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

  色从胆边生!于是,我闭起双眼,亲了再算,又不是未交过手,现在就算打
雷都噼不开我们了!

  一趴到老妈身上,两胸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
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

  起初,她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主动伸手进我的
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哗!她一触手就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
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
上下套捋。老实说,鸡巴现在被老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真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能
我肏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

  老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鸡鸡
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
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后记

  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
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骚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在床上
翻来覆去,两人正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的鲍鱼里面,
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
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

  老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的屁股后面夹紧我,将我死锁,还
怕我这时把鸡巴拔出来。老妈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老妈收缩阴道,
紧紧夹住我的鸡巴,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老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

  我说:「老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于是老妈就不耐烦地响应他,
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不好?真
是服了我老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

  老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

  不过对老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
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

  你猜,我老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
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

  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说回头,
整件事是这样的:老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
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老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唉!牙齿打落往肚
里吞。

  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就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
舒服也没有办法。两父子各自操屄,他肏我老婆时,我也肏回他老婆。他怎么肏
我不知道,我就肏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才肯放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
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

  看见老爸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表情。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
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
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珊珊透露,老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
口,她什么祕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俩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
打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还贪婪过珊珊,
将我搾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鸡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
都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肏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
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
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
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
亦不准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换妻玩的是雾水情缘,老爸混水摸鱼捞
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
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换妻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
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美体操?
她说:「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
连你都来取笑我。」

  老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
埋头苦干。以为老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
妻会」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都
一定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

  我问老妈是哪一个经手的?

  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

  「是的,我知错了」对老妈我一向都疏于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
疼她,之后就去如黄鹤。

  于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性欲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于奔命,连
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
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老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

  老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对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

  其实我也不笨,这种母子、翁媳乱伦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
外扬。尤其不可以把责任揽上身,乱认经手人。

  我偷偷找老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
的种啦!我哪还有这种本事!客兄是谁?谁都好啦!你老爸干了这么多风流事,
就有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流种籽,已经屈指难数了。」

  「这样也好,只要你老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抽到支上签了。离婚
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还不是留给你们母子嘛」

  我拍拍老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老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帮
不到忙了,至于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人,可
是外面不认识的风流债,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7     标题: 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奴家

       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粤方言色文)合集


作者:奴家


                 一

  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听。《换妻奇遇》,重有下文。

  讲番(完)我同珊珊两公婆,斩下眼(转眼)结了婚一年,她说想我带她去
泰国再度蜜月,庆祝下啦,当然好了。于是乎,在泰国半岛酒店订间望河靓景套
房,舒服几日。珊珊对我好痴缠,不性感的内裤薄落都不着,着了等如没有着这
挺,好似时装表演噉,在我面前挹挹抰抰,害死我看不真,看到我眼凸凸。

  她仲同我鸳鸯浴,帮我捏骨,又吹箫又按摩,搞到我心情靓到绝,身体兴烚
烚。亲热都加多几钱肉紧,日日肉搏几十个回合所以罢休,好似新婚时恩爱。

  什么招都出尽,到我没有汁出嘞,要同珊珊讲,够尽皮了,不好再搞我嘞,
她所以起身落床。她扭下扭下个月光光,走去斟杯红酒,向我招手,叫我背她除
大赤肋,坐在酒店露台看河景,她说噉所以够浪漫啦。

  我们坐响个无敌河景位,吹下生风,居高临下,对面河的夜景给我们看尽,
不过觉得自己有点暴露狂。如果对面岸河有人有望远镜,就看到呢边有两条油炸
鬼(油条),无穿衣服无穿裤,肉麻兼香艳,揽埋一旧,黏到实一实。

  珊珊只是个波加埋个萝,都成石(担)重,好似小鸟依人这坐向我大脾度,
伏在我心口,成旧大石压落来,压到我那话儿仔扁了这滞。乳房(奶子)最佳状
态时,可以列入天下名器榜。我都不敢猜有几多个男人留底过手指模。

  大波妇,不是人有你又有,挂在高头大马的洋妞我的心口,至成衬的。哺乳
类动物斗波,东方佳丽点都斗不过洋妞。就算奶子够斤两,但是整体身材输亏本
了,波大但是身材不够高,不成比例就好肉酸。她呢,一对绝世好波,奉送埋岭
上双梅,含苞待放,鲜艳欲滴。可远观又可亵玩焉,这才叫得做极品中的极品。

  犹记得初认识,第一次上床就建议我含住吸真点,原来吸得出奶水味架。阿
妈奶子都没有这种味道,我就心服口服,惊为名器了。你就知我为何会晕尽浪,
落尽沓,给她黏住就不甩得身啦。

  当然,我都明的,花开到荼薇就会谢,她想泊码头这成遇着我。不是这笋的
汁怎么会轮到,肯跟我姓丫?算是缘份啦,不过,话时话,去过换妻会这多次,
试过十几廿个不同类型女人,换来换去始终觉得换亏本了。除了换着老妈这趟。

  换着阿妈为何没有亏本底?最低限度,阿妈没有亏本底了,被了第二个男人
先,就叫做当赚了。重有没有第二点着数呢?扑到自己阿妈都算有这成得这跷,
是我的彩数呢的,天跌落来被你叹的好嘢就要受,不是换妻有机会同自己阿妈做
爱?我还打了几炮。

  阿妈肯舒尊降贵,剥衫上床同你睡,是她亏本底给我至真。以她这年龄,身
材养得好咈,有波有屁股,质素算不错。久休复出,床上功夫在番道,只不过状
态未操得足啫。不好看小她,一骑上去,她就发力,就令你high到爆血管。

  由头带到尾。同阿妈做起爱来,好似师兄妹过招,鸡巴一插进去,咈(外来
语,合适)尽位,简直如度身订造般相嵌在一起。这高班大马,不是成日有得被
你骑架。

  阿珊好懂得讨好男人,如果安份一点,是个好老婆来架。她同我揽头揽颈叹
河景,这对真材实料这豪乳,贴住我心口,磨下磨下,又同我咿咿挹挹。哗,真
是几梳肝啦﹗抓下她两个胀卜卜的大波,摸下条滑捋捋的大腿,抬高头看看天上
的明月,耷低头捏下老婆个沙梨督(屁股),喜欢就吻下嘴巴,呷口口靓红酒,
做人都是这上下了卦?

  其实我们两公婆这恩爱不是挺好嘛,婚都结埋了,她为何还要我的心这野,
成日滚红滚绿,搞到我这骑呢?珊珊个骚货,同我痴缠了一轮,就话要有点心事
同我说。什么这严肃?不是习惯噃. 咦依,难道有阴谋么?女人对你太好要因住
她,当然有耶稣讲嘞。

  我说我们两公婆有什么都不怕讲。她嗲声嗲气问我一句爱不爱她先?当然誓
神劈愿,对她说爱你爱到发狂啦。我背你是这个煲不冚这个盖嘛。然后她说,爱
我就要听她说话,听完不准我恨噃. 她好少说话这吞肚,难道有景轰?她说,她
肯跟住我,是贪我有风度。

  说我个人够大方,不同这点小器男人,不怕同我开心见诚讲。事关她最近在
个派对遇到个旧情人,来了香港帮个大背沙(外来语,老板)打工。阿珊说自己
是她当年的初恋情人,后来离开了她。

  谁知个男人纯情兼痴情,曾经沧海难为水,到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好凄凉,
就是不能够忘记她这话啦。他们顷番起从前的野,觉得仲有feel。

  你讲想什么呀老婆?即是点呀?我粗声粗气问句阿珊。她说,老公,想搞下
新意思,促进我们夫妻感情啫。换妻会玩了几个月了,香港个圈子细,来来去去
都是这班人,有点闷闷地。看到你不是几「老戾」(喜欢)呢种「骚嫂」(外来
语,社交)方式,不如换下口味。

  又试来搞什么花样呀?给她猜到不如放她一个礼拜假,等她去旧情人那边,
同她做几日情人。放完假番家里,做番我老婆。小别胜新婚,会剌激一下我啦。

  不慌不剌激,什么结婚都有假放的什么?直情无明火起三千丈,又试笠这大
顶绿帽向我头上,不火滚就瓦烧,块面红过关公,焮过火屎。

  她见到我青筋都现尽,好似不明我为何的反应,把声有这嗲得这嗲噉问我:
「老公,你呷醋牙?当初又说得的思想开放的?换妻都肯了,为何放下人地假都
不得啫?你都不爱我的。」

  「放完假回来,整个人都被番尽你,补番数被你,你想点玩,去边都得。重
有,她只不过是情人,你先是老公,我是你的女人,始终都是你的人,不用担心
会没有了我啦。」

  这骚货激到我眼疸疸,想巴掌扇她。但是,鬼叫我当日为了搞她,自认豪放
派咩。结了婚陪她出来癫,都是我纵坏尽她,所以有今日。真是报应了,瘖瓦底
(有苦自己知)不发得恶。我的心是好不妥了,张大个口恨到不出得声。

  终于摇动口杌舌(结结巴巴)这话:「这搞法,你走了去,丢下我一光棍,
半天吊的,什么意思呀?」

  珊珊好似很为我着想,说已经同我安排尽。同婆婆商量度过,婆婆说反应大
了肚,不方便通街哨(逛),不介意一个礼拜来我们度睡几晚,帮你手执头执尾
啦。我问她,问过我老爸吗?她怎么知道呀?珊珊说,这不知噃. 问过婆婆,说
得就得啦,使什么理个老家伙这多噃. 他们好久都没有亲热啦,重分埋房睡觉,
婆婆在哪个度睡,都没有什么所谓卦这话。

  她又会拉埋阿妈落水的?我没有记挂老妈的事,不知她会怎么知道?两老几
时分房睡我都不知。不过,换妻有儿子无端端问老爸老母有没有亲热?回想起
「双子星号」那荒唐事,我的心到现在都有点不安乐,玩到乱了笼,留下那笔棘
手的风流账不知如何了结,见亲老妈就尴尴尬尬,暧暧昩昧。

  唉﹗真是黄肿脚不消提,我埋怨老爸在外头留低点苏州屎,要她自己搞掂,
我这趟肥水却混得更浊,烂摊子又留给谁去收拾?阿妈她也是,几十岁人,还骚
浪得可以。被儿子搞,重踩拫油门冲尽灯位。

  又怪自己死没有定力,明知是老母,仍照干如仪,带套都省了,想原汁原味
享受,就是这样中招嘛。转头回想,是我对不住阿妈的。

  唉,别提了。总之不敢望多阿妈一眼,一望见她个大肚腍抬(dum),就
不好意思。没想到珊珊会拿这些话题去跟老妈商议,她是有意是无知?一提起阿
妈过来到这边睡,我的心又猜歪了,那话儿一下子反应,由睡眠状态忽然苏醒过
来,顶住阿珊的屁股。

  于是乎,就这样,被珊珊转移了话题,说起阿妈这头的事,没有再啄住她去
找情人这件事。

  阿珊很精明,趁我的心还在七上八下,对我说:「老公,我早知你是尖头万
(外来语,绅士)来架,你不会这小器么。明天是礼拜一,我们回香港,就让他
来机场接我。你到时不好呷人的醋,失礼于人好吗?我是他面前,赞扬你是个大
丈夫来的。」

  珊珊有点来硬的,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摆明车马,要让我服软。

  第一日认识,她就把她的风流性史告诉给我听。吃得咸鱼抵得渴,我又能够
怎么样?难道现在所以觉得她不顺,休了她什么?我不说话,她就说话,一味讨
好男人这样讨好我。

  亲吻我两口,吸下我心口,一路亲吻去,跪在地下,用两只手板抓(音差)

  住我那话儿,吮吸得霍霍(faak)有声。这骚货捉住我的春袋,舐下舐
下我的阴茎,阴声细气地说话:「老公,都说你没错啦,看下你这热烈反应,就
知道你正中下怀。多谢你这好人兼大量,肯放我一马,我爱死你。拿,你要我怎
么服侍你,说吧,保证使出本领,不会令你失望的。」

  她讲完就张开我大腿,摀个头埋来我的胯下,啗住我那话儿,吻下吻下。珊
珊的口技真是一流,她很用心地又吻又吮,鸡巴衔在口里面,顶到入喉。把金头
发软荏荏,髧(音dam)落我大腿那边,吹箫吹到身体好似条蛇样扭来扭去,
头跟住摆来摆去,头发在我大腿边扫来拂去,扫到我的心都痒了,肝火旺到煔煔
(音含)声。

  一手掅她起身(揪住她把她提起),吸一口大气,抱起个骚货。她好丰满,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抱得她起。她好合作,放软个身,挛弓虾米就住我,象
小女孩模样,给我抱住,揽到怀中。

  我一路走,她一路同我亲吻,我的鸡巴就翘高得像根铁柱一样顶在她下面。

  走到床边,我将她扔落床,她跌落张大弹弓床,抛了几下,我就整个人扑落
她的身上,压住她。我握住她的奶就拼命捏,捏到变形,拼命捏,捏到她两粒木
瓜变了形。我不理这骚货的屄湿够没有,摇动下身,金刚杵自己识路深入去,深
到再深不入,死命肏,肏死你这姣婆、肏死你这贱人,成日想歪主意,害死我戴
绿帽。

  恨不得把你这个臭屄插穿,你就不用周身发痒,周围去找契家汉子去肏你。

  我越出力肏,她越开心,吃吃地笑。难道真是越堕落越快乐?她眼皮翻白,
口水嗲嗲地滴,下盘夹到我怀中,一边给我肏,一边大声叫着:「老公,我是不
是好调皮呢?你罚(fuck)我啦,罚(fuck)我啦,大力点添,我喜欢
呀,老公你好man呀﹗」

  返香港的全程,阿珊黏到我的怀中,好似小鸟依人。我的心情就不太好了,
成日猜想这骚货的情夫是哪个?表面装作睡觉不同她说话,其实怎么睡得着呢。

  机场人山人海,长周末假期就是这情形了,出门挤,回来又是挤。等认行李
时,阿珊说,不想在外边让他等得太久,她先出关。我由得她,都不想面对面撞
到她这契家汉子,只是不知要不要与他打招呼。

  好不容易出海关,好似失了魂魄。心闷闷,浑浑沌沌摸黑回到家。赶紧抽锁
匙出来时,大门自动打开。打了个突然。看清一些,原来是阿妈。她对着我微微
笑,欢迎我回来。哗,阿妈好性感,不知是不是她穿着一件松身孕妇睡袍?点布
薄怯怯(音hit)又梳窿,没有扪胸(没戴胸罩),两粒乳头现尽形。

  睡袍没有袖入膊,成条手臂白雪雪连膊头都暴露尽出来?孕妇怎么会这么迷
人?没想到阿妈会在家里等我。我定了形看住她,看到她都不好意思。

  知道我不明白她怎么会来了我家里,就说阿珊留底条门匙给她,还是机场打
电话回来报信,说到了香港,叫她煮好饭等我回家。

  果然,厨房传出来阵阵饭香,好久没有吃过阿妈最拿手的顺德菜。阿妈说,
就开得饭啦,你拎行李进房,冲个凉就吃得。见到阿妈,情绪开始安定,没那么
烦躁。

  冲下凉时,阿妈失惊无神走了进来,拎住我的内裤,对着我说:「告诉你,
你是大男人了啦。我不惯家里有个男人不穿裤走来走去。你最好先穿条内裤才好
出来。」她吓到我瘖住阴茎,害死走光。说话时声音里充满了母亲的威严。

  我看看她,她一路说一路偷笑,就不妨同她胡闹,反驳她:「阿妈,这里是
我家里,什么阿珊没有对你说过,我在家里习惯不穿衣服吗?」

  她说:「对不住,她说的跟你不一样哦。她只是说你习惯了裸体睡觉,叫我
睡觉时将就一下你」

  吓?老妈有时也挺幽默的。但不知阿妈眼光够不够利,看到我那话儿在缸水
里面浮下沉下,她一进来,没同我说话就翘起,好似潜水艇的潜望镜,摇动了个
龟头上水面。我浸在个浴缸,开始一边玩那话儿,一边胡思乱想。

  等阿妈大声喊:「开饭啦﹗猛然惊醒,匆匆抹干身体。」

  穿裤时,照下镜子,我枝丈八蛇矛不输亏本,招呼过不少女人,够硬净,为
何老婆还要出去勾汉子呢?一想起个骚货走了去会情人,我的心就揪痛起来。

  阿妈装好饭,勺好了汤等我。一碗未吃完就问我要不要添饭。

  饭菜极合胃口,饭都吃多两碗。她自己就不慌不忙慢慢吃。我看着她,同我
小孩时在家里见到时没有区别。小孩时不匿家,大个点送了我留学,现在至知道
家里饭是全世界最香。

  阿妈知道我看着她,她看看我,我们不习惯这样你看我我看你。我夹了块豉
油鸡腿给她,她以夹回给我。问我记不记得在家里,鸡腿一定留着给我吃的?然
后,她自己将碟苦瓜连汁都吃光。我说:「阿妈,为何又不留着点苦瓜给我?」

  她说:「苦瓜炒牛肉,你只是喜欢吃牛肉,不吃苦瓜。」我说:「小孩不知
好歹,现在懂得吃 .」

  我在她的碗里的几块苦瓜夹过来,真是好味道,尤其是沾有阿妈的口水,甜
甜的,一点都不苦。

  吃完饭,阿妈见我好似生意失败的样子,对我说:「你困(累)成个样,明
天要上班,你先去睡啦。」

  我问她:「那你呢?」

  她说:「我洗完碗都睡啦,快十点钟了。」

  我问你:「睡哪里呀?」

  她好似不明白我说什么,反问道:「你这里有好多张床给人睡觉什么吗?」

  我说:「不是。」

  她说:「就是嘛,你睡里边,我就睡外边了。你睡在挨墙的位置,留着床外
那个位置给我睡就行了。」

  她这话的意思是要与我睡一张床,不用我做厅长睡沙发。我说,明天一早起
身上班,爬下床怕会搞醒你啦。

  阿妈说:「你要上班嘛,我煮好早餐你吃,不用操心。」听到有早餐吃﹗好
期待呀。你说也是娶老婆的人了,可阿珊嫁给我一年,一餐饭都没煮给我吃。她
睡得像死猪一样,不到中午都不起身。

  我说:「阿妈,阿珊是」无饭「(与模范谐音)老婆呢,我们的冰箱没有可
吃的。」

  阿妈说:「我知道啦,一早去超市买好食物。你喜欢吃什么,阿妈都是记得
的。」

  阿妈,你真是服侍周到!我给她感动得无话可说。

  我当然睡不着啦,太过兴奋,挨在床背等阿妈进房。我叫自己别想歪了,千
万不要趁老妈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就搏乱揿住她搞上一通。我好感激她没有因
上回事而恼了我,我们乱伦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想趁这次机会跟她当面解释
清楚,彼此放下这个心理包袱。阿妈在厨房不知做什么,好久都不见人,又不好
意思出去窥看一下她究竟在干嘛。

  终于,听到脚步声,她走进房了,我就立即钻入被窝装睡。

  阿妈进房就熄灯栓门,但是还不上床,而是走进冲凉房,过了大半晌才出来
来,坐在床边,一阵护肤膏的香味徐徐飘来。她没有看我,就掀起被子躺下。我
伸只手过去轻轻碰下她,她没有推开我,由得我搭住她的手。她的手好滑,好软
熟。我的心跳到泵泵声,同她睡得这么贴,不知她听不听见我的心为她跳得这大
声?

  那话儿就不用问,直情扯拫到顶点,连被子都撑得起,好似露营搭帐幕那样
夸张。

  我表面转身,同她黏近点。不是想揩油,而是自己都不知想干什么,大概是
想看清楚一些她?谁知她也转身过来到我这边,同我面对面。

  阿妈问我:「还没睡呀?」

  我说:「睡不着。」

  她说:「你不困吗?」

  我说:「习惯了夜睡,现在还睡不着。」

  她说:「那不如聊一会才睡好吗?」

  我说:「当然好啦。」

  讲点什么?这时已无法再顾左右而言它了。要问清楚阿妈的肚子到底是谁播
的种?如果是我的,不肯认账我,就披错人皮了。

  我问:「这肚是我经手的何?」

  她问我:「你看,会有哪个呢?」她这么说,还不就我?

  我说:「阿妈,你为何还肯怀孕?干嘛不干脆把他堕掉呢?」

  阿妈说道:「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医生话,堕胎危险过产子。医学进
步,今日的高龄产妇四、五十岁都有,怀孕、产子都应该无危险。妊孕期间是有
点作呕作闷,都没有什么不适,,怀这个还没有怀你的时候那么臃肿。人家说我
怀孕怀得好美,我自己也觉得确实如此,你说呢?」

  想死呀?这时候就算给个天我做胆,也不敢说老妈不美。其实她真的好美,
不,应该说美极了,还增添几分性感才对。我见到她穿件孕妇衫,腆起个肚,就
会有邪念。下面的老二也不由自主地立即昂身而起。我是不是有点变态呢?当然
我不敢将对她大肚有性反应的话,照直讲只是赞她靓到絶,我都想看多她两眼。

  说可能有了BB,会分泌点荷尔蒙,令女人更漂亮、更性感。

  她说,就是这么回事,觉得怀着儿子,虽然行动有点不便,但找回做女人的
感觉。我不单没憎恨他,还很爱惜他,说到底他都是我儿子的亲生骨肉嘛,又怎
舍得把这胎堕掉呢!

  老妈这一番话把我吓一大跳,她一向头脑简单,在家里只懂做少奶奶,想不
到竟会说出一些这么奥妙的道理,连我都不太理解。

  我对阿妈说:「是我不好贪方便不戴套,搞出个这么棘手的事要你承受。」

  她说:「凑巧而已,那晚若不是你抽中我,别的男人也会抽中的。证实是你
留的种,我倒还安心一些,知道是从哪里进的货,要是遇上个老外送我一件泊来
品,那不是更加夭寿?到时真的不堕掉都不行了。我会把他诞下来,带大他,要
是你肯认他是弟弟的话,我会将他交回给你。」

  我同她更正:「是我儿子,不是弟弟……」

  阿妈说:「叫什么都一样,反正同一个姓氏就是一家人。如果告诉别人你是
他爸爸,你敢认么?」

  惨了,被阿妈将军,不低头认错都不行了,我对阿妈说:「阿妈,对不住,
我真是没有鬼用。在你最需要有人支持的时候,我没有出现。」

  阿妈说:」我都有点恨你,在船上就好似大情人,下了船就无尾飞铊,连问
候都不捎一句。想深一层,就看开了。

  我们是两母子,又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东西,难道要对住你哭哭啼啼吗?

  妈妈大着肚子,你别嫌我难看就行了。」

  「不难看,还觉得你好性感。」我为了解窘,口快舌快,连不该说的话也冲
口而出。

  我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她对着我笑,笑得好甜,是从心里面甜出来这种,我
才放心。

  她又追问:「那晚你不迭地赞我身材怎么棒、样貌怎么美,我真的完全相信
你所说的,让我对自己回复了自信心。你别跟我说那天晚上的赞美全是谎话,只
是想逗我开心一下而已。」

  我当然誓神张愿,保证句句属实,并无虚言。还压低声音告诉老妈,我早已
将她封为偶像了。她说:「你好贫嘴,口甜舌滑讨好女人,没有哪句话真。那晚
若不知道那个是你,定会跟你私奔。」我听到整个人都松尽毛松尽翼,大胆对阿
妈说:「如果你不是我阿妈,我会撇了珊珊,转而去追求你的。」

  我们睡在床上,互吐心事,越说越投契,不觉意就在被窝里面捉实她的手不
放,胆子越来越壮,问声:「阿妈,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她的肚子?」她就拎住我
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面,给我摸几下。

  我对阿妈讲,摸下你的肚,我有点做了老爸的感觉。我未做过老爸,以为这
辈子都不会做,只是顾着泡妞,不肯担负做老爸的责任。但是现在,好想做个好
老爸……我说着说着,情难自控地流出了几滴男儿泪。不是做样子,而是触景伤
情。

  珊珊跟我结婚时已声明纯粹是为了性爱,至于生孩子则免问,所以我连自己
都不敢保证跟阿珊可以相处得多久。如果阿妈是我老婆就好了,如果老妈是我妻
子就好了,回到家里可吃家乡小菜,上床又有个体贴的主妇跟你共赴巫山,假日
时拖住她、抱着个宝宝逛街买尿片和奶粉,你说这多甜蜜、多温馨呢!

  未睡着就先做梦,现在还早着吶!不过,长这么大,到现在我才想到需要这
些东西。是不是转死性了?情场浪子在脂粉丛中打滚了这么久,终于厌倦了。

  我老爸滚了大半世人,直到精竭人老的时候才懂得鸟倦知还,可连老婆都不
要他,晚境多凄凉﹗有钱买不到爱情和家庭温暖。她就是样子,我不能走他这条
旧路。玩到差不多了就要懂得转舵。不过娶着个珊珊是报应。你说我不爱她,绝
对不是。但是没有安全感,无法给你有个家的感觉,跟未结婚到处留情没有什么
分别。唉!都怪自己是木匠扁担——自作自受。

  忽然我耳边温柔慈祥的声音对我说:「傻仔,你喊(哭)牙?」有只暖笠笠
的玉手,摸下我的面腮。老妈倒过来安慰我。其实我这时真的好需要人来安慰。

  老婆水性杨花,公然去勾汉子,这个时辰可能已经上了床,给人肏着。我现
在才想到,去换妻会换到的己经是亏本了水,但起码能干回别人的老婆,好好歹
歹也算是公平交易。现在这情况却不同,那家伙与珊珊根本萍水相逢,虽说是阿
珊的旧相好,可我跟他毫无瓜葛,没义务将自己的老婆与人分享,到头来自己一
些甜头都捞不到,等于是白白奉送。

  我做人真是失败,简直比猪猡还蠢,老妈,你的儿子好笨啊!

  阿妈不知儿子被老婆欺负。我的家丑不知她晓得多少?糗事不向外扬。我觉
得世界上最伟大的是母爱,阿妈见我伤心,就越挨越近,对我说:「傻孩子,你
仍在怪责自己搞大了妈妈的肚子呀?其实我并没有埋怨过你,只是心里暗忖,如
果那晚换了是第二个男人,一定不会做得像你这么好,搞得我这么舒服。事到如
今,连孩子都替你怀上了,我们两母子别再理那些是是非非,彼此相依为命吧。

  唉!这就叫百感交集,老妈越说我越受不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直冒,好像
个小孩子一样对着妈妈痛哭,只欠不敢告诉她,我遭老婆欺负而已。

  老妈发出母性光辉,怜爱地把我搂进她怀里,我就装疯纳福,回抱住她,手
就按在她奶子上,两个人四条腿在被窝里你绕着我、我缠住你。我的手已经不受
控制,伸进了老妈裙内到处乱摸,其实她的裙襬早就被我掀起来了,在老妈肚子
上摸了不几下,手就游移到她那对奶子上面。

  不碰她的奶子犹可,一碰就产生触电感觉,老妈奶子发胀,乳头比以前变大
了不少,摸上去的手感跟那晚完全不同。我以为是心理作用下的错觉,再仔细摸
清楚一些,仍然是让人那么销魂。

  阿妈问我摸她奶子,有些什么变化?

  我说:「你奶子同上次不同的?」

  她说道:「嗯,傻瓜,你未做过爸爸,当然不知道了,孕妇的乳房就是这样
的,会发胀变大,将来要为宝宝哺乳嘛!」

  我说:「真的会这样?」

  她说「是呀!诞下宝宝后,乳房就开始分泌奶汁了,会比以前饱满,而且大
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身形会改变,连个屁股都肥大些,不是做做瘦身就能回
复苗条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我觉得老妈的身材与以前有些不同了。如果是这样我
就不客气了,定要摸仔细些,摸多几下。

  我同阿妈睡在床上,两人四目对视,我的手依然在她一对奶子上又摸又揉。

  虽然老妈不介意,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为免彼此尴尬,我应该亲她一
下,将气氛缓和一些,于是我头往前一靠,向她的嘴唇就直接吻下去。老妈突然
给我亲了一口,马上闭上双眼,用行动来暗示我:你要亲就尽管亲吧!

  我今次借机揩油,还不趁势有多紧就抱多紧,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里,使出
泡妞绝技,营造起谈情气围,亲一亲她小嘴就赞美她一句,夸她美如天仙啦,奶
子大又滑啦,皮肤够雪白啦,还有个新鲜好味的鲍鱼,想再次大快朵颐啦……等
等。我还感叹地说,有个这么漂亮又疼我的妈妈,是三生积来的阴德。

  老妈也是女生,凡女生都喜欢听男生的甜言蜜语,向女人灌迷汤是我的看家
本领,对我根本无难度可言,总之尽挑一些她们爱听的话说,管保无往而不利。

  逗得女生欢心时,连她的口水也变得香甜,吻着她的小嘴尝完又吮,真是越
尝越甜,越吮越轻佻,吮到她浑身发软,躺下来随你任摸任玩。

  其实我和老妈两人都没什么东西要避忌了,连屄都操过,只不过久未联络,
环境变迁,彼此有些芥蒂而已,现在大家推心至诚摊开来说,整个人如释重负。

  最主要是我终于想通了,不错都错了,拍拍屁股走了去不管老妈,又怎对得
起自己的良心?往后这小家伙出了世,总得有个爸爸才行,老妈不管如何艰辛也
要怀我这个孩子,极需有人去疼她,我不疼她,又有谁去疼她呢?

  看来,借意跟老妈亲亲、疼疼,又再亲出火,起初我本想趁机在她身上摸摸
抓抓、吃下豆腐已经好满足的了,总好过自己孤家寡人长夜难眠,整晚想住老婆
现在已经投入别人怀抱里这么凄凉。

  老妈的奶子落入我手中任由把弄,更加使我分寸顿失,完全忘记了她是谁,
摸大腿摸到底裤里面。不管那么多了,我越来越亢奋,这趟又想故地重游,老妈
若不阻止,我会不顾一切直捣黄龙。

  但我现在处于下风,刚刚才被老妈揪到小辫子将了一军,差点输掉这盘棋,
看来惟有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希望借此扳回一城。

  老妈揽着我,我摆明全身一丝不挂,连内裤都脱了,军旗早已扯上杆顶,在
她大腿间磨磨蹭蹭骚攘了很久,老妈本来可以喝我一声,叫我止乎礼,我也不会
没理智到要去强奸她,可是她还不叫停,我怎么办?楚河汉界已经互不设防,那
卒子又战意高昂,就算我不想下这步棋,它也会自己冲过河去。

  若是别的女人跟我上床这么久,早已战火弥漫了,老妈那件薄如蝉翅的睡袍
又怎挡得住我,把它剥下来绝对易如反掌,只是棘手在她是我老妈,始终卡在这
个关口上。虽说彼此已试过肉帛相见畅游巫山,但她自己不脱我实难主动出击,
我心里希望她能自己脱,就像上次在「双子星号」那样,让我可以顺理成章。

  看倌们或者会说,你不敢剥她的睡袍,那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脱了她条内裤,
甚或不用脱,只须拉低少少就能成事啦!你没说错,想当年我跟女同学在学校的
厕所里偷尝禁果,确是只把她的内裤拉下到膝盖,然后自己裤子都没脱,拉下拉
链掏出小弟弟,一掀起她的短裙从后插入就搞定,速战速决一样剌激万分。

  现在,老妈的裙子其实盖不住大腿,内裤也给我弄到移了位,所有防线都几
乎失守了,上至一对大奶子,下至阴部和肥屁股,都给我紧紧握在掌中,搓摸到
灸热烫手,两粒乳头不用挑逗已经胀硬不堪,真怕再搓多几下会把它搓脱下来。

  我隔住内裤轻轻摸下老妈的鲍鱼,湿漉漉的,她那里其实我没怎么特意逗弄
过,内裤未脱手指无法抠进去,只是在裤裆处摸摸搓搓,仅仅这样就泛滥成灾。

  老妈看来似乎一切都由我作主动,可惜场面我控制不了,因为她一直都闭着
眼睛任我搞,没有说不好,但又没有说好,这样更糟糕,我若公然提枪上马,又
怕表错情,到头来遭她反面怒斥,我不单吃不了要兜着走,甚至母子关系都要断
绝。

  这时候,被子已经整张掉到地下,我们两母子搂得紧紧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滚
了很久,我把手伸进老妈的内裤里,按住她的屁股用力向我胯下靠,底下的大香
肠在她腿缝中被夹成热狗,要是再不插入鲍鱼里面,定会忍不住就在她大腿上发
射了,到时身上、床上都是我一滩滩黏滑的子孙浆,真的糗大了。大场面我见得
多,可从未试过定力这么不够的。

  我不再多想,用舌头在她唇边一直舔,舔到她耳朵边,老妈好像触电般的浑
身颤了两下,小嘴就追逐过来,宁愿我亲她香唇也不肯让我亲她那里。呵呵,老
妈最怕给人亲哪里,那里就是她最敏感的部份,于是我就专挑她这个死穴下手,
一于亲到她发软,亲到她投降。

  老妈给我亲到神魂颠倒,我趁势搂紧她,那只奶子顺手就轻轻握住,然后在
她耳边很体贴地问道:「妈,我们再行一次周公之礼好么?」

  老妈伸出双手摸摸我的面颊,羞涩地说:「傻孩子,你真是读得书少,两夫
妻行房才可以叫「周公之礼」嘛!」

  我说:「不说「周公之礼」,那说「做爱」行了吧?」

  老妈点点我的鼻子:「傻仔,这些东西不用问出口吧?妈妈肯来陪你睡,早
就预算到你会搞我的了。你想做,即表示你不嫌弃妈妈人老珠黄,我给你摸了这
么久、亲了这么久,还问来干嘛?」

  我说:「妈,我不问,又怎么知道你愿不愿意?你当我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么?」

  老妈笑着说:「我肚子里没有蛔虫,宝宝倒是怀了一个。我现在是个孕妇,
你等下做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别把宝宝弄伤了。」

  见老妈对我们这个骨肉如此爱惜,我连忙安慰她不用紧张,再三保证做的时
候一定会留意力度,因为宝宝我也有份,绝不会横冲直撞乱来一通的。

  老妈说:「总之你懂得分寸我就放心了。」

  我回道:「嗯,那我们开始吧!」

  我边抚摸着老妈的肚皮边对她说:「好兴奋喔,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孕妇
做爱。」老妈说她也没试过怀着孩子行房,以前老人家千叮万嘱有了身孕就不准
交合,看来没有科学根据,如果孕妇不能有性行为,那么怀孕期间应该没有性欲
才对,可是现在她不单春心动,性欲似乎比未怀孕之前还强。

  我对她说:「就是嘛,不怕的,我们合作一些就行。」于是我将老妈轻轻抱
起,要把她的裙子脱下来,老妈见我掀起她的裙襬,很合作地举起双手让我一揪
就将裙子拉到她头顶,然后在领口钻出来,一下子,两只久违了的大奶就在眼前
晃来荡去,仿彿向我打招呼。

  握着老妈对奶子搓揉了一下,觉得比以前饱满得多了,但望上去又不太觉得
尺码有变,但是两粒乳头倒是鼓胀得硬硬的,恨不得马上含进嘴里吸啜一番。我
刚把头俯到老妈胸口,还没把乳头叼到嘴里她就躲开了,好像害羞般不给我亲她
的奶子,看来老妈没有在船上这么骚,那晚她喝了点酒壮胆,故此比较放得开,
今晚她欲拒还迎,我也识相地不会霸王硬上弓。

  我停下动作跟老妈聊多一会让她放松心情,我说:「妈,你这个隆起的肚子
真美!」跟着就在她的肚脐上亲了一口。

  她说:「难道你见过许多孕妇吗?」

  我忙解释道:「没穿衣服的孕妇就只见过你一个,跟孕妇做爱更加未试过,
这趟是第一次。」

  我一边逗老妈开心,一边重新把她搂进怀里,轮流握着两个奶子轻轻搓揉几
下,然后慢慢将嘴吻向她两片红唇,趁她闭起双眼享受着跟我舌尖交缠的时候,
嘴又继续往下吻去直亲到她的乳头上,这次她没有再退缩了。我用嘴唇轻轻叼住
那粒乳头,生怕用力吸吮会弄痛了她,那就前功尽废。

  老妈既然这么陶醉,于是我打铁趁热,一面继续叼住粒乳头,一面慢慢将她
往后推压至仰靠着床背,然后亲完奶子就亲肚脐,沿途吻下去一直亲到大腿根。

  老妈反应很快,我嘴唇刚去到阴部,她就知道还有条内裤阻隔了我的去路,
立即抬起个大屁股,让我连这最后的障碍也替她清除掉。内裤裆部有滩黏糊糊的
湿痕,发出一阵又腥又臊的气味,我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又递到老妈面前让她嗅
一下自己这股骚味多么浓。她立刻甩开我,还嗔骂我这么大个人了,仍像小孩子
一样没点正经。

  老妈就这样给我三下五除二剥了个清光,又摸乳又抠穴的搞了大半晚,大家
已经欲火焚身,只想快快开战。老妈重新躺倒在床上,又取来两个枕头把屁股垫
高,然后竖起双脚,张开大腿,阴户也由于老妈这个姿势而掰开了一条缝,露出
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犹如一个红心靶子让我那支大炮瞄准。

  我盯着老妈大腿中间那件鲜鲍鱼,连咽了几口口水,「世上只有妈妈好,没
妈的孩子像棵草」,若没有老妈,我的性欲就惟有发泄在应召女郎身上。校正炮
位、遣兵过河之前,我最后跟自己再讲一次,这次不是混水摸鱼,是真心去疼惜
老妈的,一切后果我愿意包揽上身。

  老妈问:「你到底来不来嘛?」

  我赶紧回答:「来。来了!来了!」

  她催促道:「要来就快点啦!」

  我一边趴到她两腿中间,一边握着鸡巴对准目标,说:「别急嘛,我这不是
来了吗?」

  我的老二已经勃硬得像支扞面棍,不单绷鼓得青筋毕露,还不断上下跳动在
阴户外划来划去,老妈以为我太过心急找不到进口,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像捉蛇
入瓮般,往自己两块阴唇中塞进去。龟头顿时陷入一个湿热的沼洞里。我小心地
顾应着老妈凸起的肚子,慢慢沉下臀部把鸡巴往里一直送入,去到尽头时,老妈
就合上大腿把我紧紧夹住。

  老妈的大肚子在中间顶着,我无法整个人趴到她身上,要用手撑住,挺起胸
膛摆动下体才能抽送。

  但是这样的姿势也有它的好处,就是抽插时可以看到对方的反应。插得深入
些,老妈眉头会皱起,表情好像很痛苦,喊得也较大声,没有经验的真会给她吓
着,以为她在遭受我蹂躏;插得大力些,她就不单扭腰筛臀,还会自动挺起阴部
迎凑,以便能把我的肉棒吞得深一些。

  老妈的鲍鱼多水多汁,分泌出的淫水比任何润滑剂更胜一筹,但滑得来又不
会使人觉得隧道宽松,四周肉壁把我的阴茎紧紧箍住,无论我喜欢深入虎穴或是
龙游浅水,都不会滑脱出外。

  在老妈的骚穴内随心所欲地狂抽慢送着,我觉得简直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就
算操到天亮都不舍得拔出来。老妈开始有点受不住了,催我快些给她,「喔……
来了,来了!」地猛叫,令我阵脚大乱,本来想再操多一会才交货的,却给她叫
到煞不住车,「啾啾啾」的就发炮鸣金。

  这一炮的后座力相当强劲,幸而老妈反应迅速,把我牢牢抱着,不让鸡巴从
阴道里反弹出外,我才可以继续留在老妈的屄里面享受多一会高潮后的余韵。

  老妈说,只要轻力一点,即使压在她身上也不怕的,我依言尝试把上身俯低
一些,她就立即搂着我脖子,送上一个深深的热吻。哗!实在太好味了,老妈的
口水是香的,而且任由我尽情吮吸。

  我对老妈说:「怎么样?这趟如假包换,你认得那晚确实是我这个小弟弟了
吧?」她羞答答的搂住我没说话。我支钢炮还没全软,在老妈里面再动多几下,
她笑咪咪的望着我,满足之神情,十足老婆给老公喂饱了的样子,这种表情在阿
珊嫁了给我之后就十分罕见了。

  很快我又恢复元气打算梅开二度,但老妈说不想再干了:「你明早要上班,
别搞到精疲力竭第二天没精神做事。」我死缠烂打,捉住她只手来摸我的小弟弟
示下威:这么粗、这么硬的东西,难道你都不屑一顾?老妈怎都不让我再搞她,
要我早点睡。

  她在床上找内裤时,我故意戏弄她,把内裤抢了过来不给她穿,老妈说:
「别闹了,快把裤子给回妈妈啦!」

  我对她说:「阿珊不是早就对你说了吗,我家里不习惯穿上衣服睡觉的。」

  老妈答道:「阿珊喜欢裸睡而已,我不习惯呀!」

  我说:「那条内裤已经湿透了,一股臊味,要是这样腌上一晚,你的屄也会
被它腌臭耶!」她在我胸口上捶了几拳,说:「呸!你的口才臭!」

  我不肯把内裤交出来,老妈也没有再坚持,我就搂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们两母子难得有机会赤条条地相拥着裸睡,何不今晚就试试?」老妈不置可
否,只是喃喃唸着别吵她睡觉。

  她靠过来我这边,把头枕在我胸口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睡不着,手虽
揽住老妈,但心仍惦挂着阿珊这个浪货,不知她现在给那个客兄操成怎样了?那
家伙开炮的火力比我还要强猛么?哼!要是这骚蹄子现在回来,我还有子弹射到
她叫救命为止!

  女人脱光了衣服跟你上床,其实个个都是一样这么淫荡,老妈年纪是比珊珊
大了点,可是皮肤摸上去却比她幼滑得多,干嘛还要在意那个贱人去了哪里?其
实我真的好睏,很想睡,但是怎样都合不上眼,直到拂晓才蒙蒙矓矓睡去。

  闹钟响,睁开眼,看见老妈站在床边,她穿着条宽身的孕妇裙,遮住肚子露
出肩膊,比昨晚穿的那条还要性感。她煮好早餐才叫我起床,我一见到老妈这个
销魂样就立即完全清醒,打冲锋般穿衣、着裤、吃煎双蛋。

  真不愿意上班,因为不舍得离开老妈,我的眼光不断在老妈身上溜来溜去,
盯得她满脸绯红,老妈提醒我:「别望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说着就推我
往玄关走去。我把老妈紧紧拥进怀里亲她的嘴,又搂又亲的令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踮起脚跟与我唇舌交缠,还送我一个法式湿吻,让我回味无穷。

  我是不是有点坏脑了?把老妈当作是老婆,跟她恩爱缠绵,两情缱绻到难舍
难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8     标题: 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奴家

                 二

  回到公司已经迟到,大把电话等住我回复。其中一个电话是老爸打来这么的
我吃晏。

  老爸说:「打响锣找我找不到。」

  我说:「知去了泰国度假。」

  他问:「阿妈在不在我度?」

  我问他:「是不是要攞人?」

  他说道:「想得个知字啫,如果在我度就放心点,至惊她走鬼了去换妻勾汉
子。老婆要去勾汉子,老公都没有符假?我这讲不是风凉话,同她同病相怜。」

  我同老头讲:「挂住阿妈为何不打电话给她?」他没有答我。

  老爸越同我说阿妈点野,我越心虚。他无理由不知我挐老妈有路,重同我说
埋呢点心事?我们两仔爷在船上笔糊涂账,不计好过计。之后绝口没有提过。心
照就算。这他老人家明不明琴晚阿妈在我处,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过什么东东芫
茜葱呢何?想起都打冷震。

  我问老爸:「是不是思疑阿妈同哪个有路?」

  他说:「我日头返公司谁知啦?琴日他说阿珊叫她去你处住几日,看他样,
似去同人开房多点,化了半日妆,个样姣到出汁。」

  我问老头:「是不是不原谅阿妈给人搞大了个肚?」他拧下头,兮兮声。

  我问:「是不介意定看不开?」

  他说:「我们男人所以讲啦,我头脑好守旧,包二奶玩女人好似天公地道,
老婆红杏出墙就顶不顺。我到是这话。」

  我说:「他个好心抱(媳妇)都好歹性架。老头子话,一眼就看到啦。我看
下老爸个样,几落寞下。你不想离婚就要忍、忍、忍了。」

  老爸人面广,我问声:「他识不识这个大背沙这么的顾问?」

  他说识,是醒目、叻仔来这么的中这么的皇帝。她住在边,有什么料我起尽
她底。成哥被间半山别墅她住。即是阿珊现在在那边?地头我好熟,细小孩就群
埋班哗鬼在对面山头玩。

  未同老爸吃完晏,已经心郁郁,想去探下险,看下个骚货点风流快活法……
踏正五点,收工走头,归心似火箭,家里饭香。

  不惊动老妈,摇动摇动脚(音奀,摄手摄脚)入厨房装下老妈,闻到镬气,
当然煑紧饭啦,我今早点了几味喜欢吃这么的行到埋她后便,失惊无神这揽住她
吓亲她添。

  她说:「不好阻手阻脚,这搞会煎燶条鱼。镬上条酿土鲮鱼真够腥气了。」

  我揽住阿妈,一味捏她奶子,她说:「都话不好这冤气了。」

  我没有答她,个嘴不得闲,是阿妈条颈同埋膊头度猛舐,舐到她身体震尽,
想揈甩我,但是对手臂给我箍到实。

  她说:「乖仔了,等阿妈煮完餐饭先啦。」

  我当她唱歌,将条棍督住她屁股柚,好似擂浆棍这,挭下挭下。

  揽住阿妈大肚抬,好似捧住个西瓜这,差点揽不埋。抱实她,摇动(音ng
at,压也)她个屁股柚埋我个扯旗山(勃起的阳物),隔住条裙同我条裤,磨
来磨去。我支棍仔丫,又试拫到霍霍(faak)声。条大肚裙,拉链是背脊,
就尽我手,一拉低就张开两边,露出个白雪雪这么的。没有戴薄落。

  我嗅(音控)个鼻埋她颈弯,是这嗍。

  阿妈说:「不好嗅啦,宿亨亨(馊臭),一阵先啦。」

  她都不知我贪她个浸宿除。搞完野她个身就有一浸呢种味道。

  我重想闻下她胳肋底(腋窝)浸除添,一路噒住阿妈的背脊,她一味话不好
啦,拧来拧去,我一味大口嗍。她没有定匿架,给我捉实她的手,将个袖扯低,
向袖口夹硬将她的手(手臂)抽出来,变了条现在兴的单袖衫。成条玉臂,半边
胸,同埋粒乳头都突尽出来,几香艳下。

  阿妈见口头警告无用,就松我一踭,我表面中招,雪雪声嗌痛。

  她说玩丫拿,抵你死。我见搏不到同情,立即抢了她枝镬铲,连另外这只袖
都同她剥了。都要搏斗一轮,所以掹得甩。于是乎条裙就髧(dam)尽落来,
两奶子蒲尽头,出水芙蓉,事关我的心口被炉头炕到兴烚烚,重加上给我舞了一
轮,身体大汗。等阿妈来不得切反应,就将她条裙向下一拉,就拉尽落来,个月
亮光光,照地堂,得势不饶人就是这解勒。

  我想褪后一步欣赏月光,不知道玩出火,激恨阿妈添,她顺手拏起枝镬铲照
头扑一野劲这么的,格都格不切,呢次真是中招。打正魂精,打到我打倒褪,抛
落地下。

  但见老妈,条裙褪尽落地,里面没有打底,露埋毛添,成只光猪肉腯腯企是
处,叉住条腰,楂住枝镬握住住我,个样不知是恨定是笑。阿妈真操心,正面看
有三个波,后面看两个屁股,不怪得这性感,原来多了个波。兼夹个波是我经手
扯这么的港俗语谓怀孕曰扯波),阿妈个波越扯得高,我支旗仔越扯得拫,不到
我不认,越堕落越快乐,折堕就折堕啦,到是跟住支旗仔掝向边就边。

  看到一个阿妈捵起个肚,一丝不挂,确是几顶瘾。眼甘甘望到实,害死她不
给我看。我份人最晓整鬼整马,对着阿妈衣起掤牙,斩眉斩眼,扮小丑,终于引
到她忍不住笑。我自己跌落地,自己爬番起。她说我搞到她煎燶鱼点算?我说,
燶了不紧要,至多同你吃了她。现在想吃了你只猪先。

  阿妈剥了衫企在厨房,我成套老西,场面都几别致。她笑就得了,成个抱起
她,将她抱进房。她叫我放番低她,话孕妇不跌得。我说,我够力这么的珊这重
磅都扚(音的,提也)得起了。

  阿妈粗身大势肥了点,比起来都好轻盈啫。

  我一路行一路好好唱口,唱什么歌?唱:傻多多多,傻呢次多嘛。大踏步神
情确威武,抱住我个小露宝(日本动画机械人)。阿妈揽实我条颈,捵起个肚,
特别圆特别大。饭可以不吃住,阿妈只猪要吃先。她都没有我修,给我说尽事,
老婆都没有这顺摊。

  老番抱新娘入洞房,是野蛮时代抢亲留底这么的。抱住个女人进房,多少有
战利品的咊道。抱住个没有穿衣服这么的加多几分英雄气概。

  返到进房,将阿妈轻轻挤低向床边,等她两只脚在床边髧落地。这样,她张
大个腿,将只鲍鱼最靓个样摆出来给我参观。我当然要猫低,坐是大堂前座个对
号位。拨开门口点毛,温柔夹体贴这将只鲍鱼张开两边,看到鲜嫩夹多汁这么的
肉。太靓了忍不住,嗅个鼻哥埋去,伸长条脷舐几下,吸几口鲍鱼汁开下胃先。

  阿妈说:「我好肉酸,个屁股柚在铺床处辗来辗去。」

  我揿实她对大腿,大口大口这吮。

  阿妈又话:「你说人地那边臭这么的要噒人地?」

  我说:「你不着内裤,够通爽不会罨汁嘛。」

  她一脚就撑过来,踢正我心口应一应。

  我说她道:「想谋杀儿子牙,这大动作,不顾住我都顾住肚里面我们这么的
啦。」

  阿妈说骨你个死人头,重踢多两野添。

  我说:「当然骨(good)啦,说你骨(very good)添呀。」

  我捉住她只脚,不给她踢,揿到她实。她一味话不好这噒她啦。不这噒点噒
到个閪粒核出来噃?女人身上点椗,奶子子又好,閪椗又好,都好怕给人掂。会
觉得好肉酸,熟了就没有计,重想你惜多点添,事关给人掂亲那边,好似揿机关
制这,点料就会继续来。不喜欢你会被你惜奶子椗吻阴核。我都是第一次摸到路
数乍。

  认真吻核!好勒,好勒,不噒勒,我对阿妈说,不好嗌到这嘈啦,人地听到
以为我欺负(音hap,欺负)阿妈添。

  我摇动起身,将阿妈对脚瓜囊楞(long)

  向髆头,抬起她对大腿,兼且兜住个屁股柚,这所以将她个磡就到我条船。

  当然我要除低条裤所以掹到枪,但是支枪掝来掝去,要阿妈帮帮手,同我楂
住她瞄握住对正条罅所以肏得入去。

  楂得她屁股柚,就没有手楂她心口。大腿砍落她腿罅,火力几猛,匉匉声,
砍到阿妈身体擢(音cok)下擢下。她对手撝(音we)住张床单,给我舂米
这舂,舂到这煁。

  我我的心猜想,一、二、三、四,舂到一百下就射啦,谁知我的心又形住珊
珊给她个旧时情人骑紧个情景,肝火即时上升,数不够七十下就射。都好,不是
阿妈会给我这舂法,散了到有之。

  阿妈说:「什么这厉害呀今晚?」

  我说:「不好意思,是不是大力了力呢?」

  阿妈说:「都没有你在船上这大力。在咩?回想起,以为不相不识就不用本
了,你死你事,不会惊住(kang3,看着干)。」

  我们两个在床处摊尸这摊,摊了一阵。阿妈说:「饭菜都摊到冻尽。」

  我说:「不好搞了,出街吃了。」

  她说:「这夜?」

  我说:「电灯着鬼擝脚,夜生活成成开始。」

  她说:「化不切妆啦?」

  我说:「阿妈你够靓,不用化妆。着番件衫就行得。」

  我身上套西装皱尽,换过套。阿妈戴番个薄落(bra,胸罩),着了条低
胸裙。看见就流鼻血,好惹火。

  我说:「阿妈,条裙这靓,几时买架,不见你着过这么的说,当然最近买这
么的难道佗你这么的卖这么的我说,为何收埋到现在至着出来?」

  她说:「没有街去着这靓做什么?」

  我带阿妈去大酒店间扒房,落车时,我拖她的手仔,阿妈好似怕怕地丑,给
我一掂到她的手即闪。我知道她怕撞到熟人。

  我同阿妈说:「不用怕丑啦,孕妇应份有人拖住。你不给我拖住,人地以为
我没有风度添。」她就乖乖地伸只手仔出来同我拖住,十指紧扣。

  哗,拖住个孕妇行街都几派(够派头),扒房点人见到我们都望多两眼。

  阿妈问我:「是不是条裙惜时(sexy,性感)过头?」

  我说:「成成好。咈都漏油。人地是羡慕我有个靓到沊一声跌落水这么的给
我拖住啫。等我从前重话不生仔。今时今日,找个女人肯佗你儿子不容易。孕妇
有阿妈扮得这靓真是不多见到。事关点靓太会匿埋不敢出来蒲,怕身材走样给人
指指点点。拿,阿妈没有化装架,素面示人,是这意搽点口唇膏就出街了,只是
条『捞咳』(low cut,低胸)松身裙就抢尽镜头。」

  换衫这时,我(目及)到她实,看住她戴了个喱士薄落,托起奶子,条波罅
好现,两粒奶子子在杯罩激突出来。笠了条裙上身,点布质地软熟。两粒奶子子
隔了两层,一样这现。个大肚点优美线条,条裙都冚不住。

  行出来,个肚脤卜卜,个胸骚(露出)小小,见到波罅,波路抢眼。这所以
吊瘾,看见都想就成个位看多两眼,看看条波罅里面这么的。人地不恨得这多,
她坐她我对面,摀前个身吃野个姿势,北半球就辘出来,给我看到小小个薄落这
么的滚边。

  我滋滋油油看波,人地只能够装装下,连个侍仔(侍应生)送餐上抬,都诈
表面谛(目及)野。我都惯了了,阿珊着点衫重暴露,益街坊不用本。

  锯完扒,楂架车兜远路上山。阿妈问我带她去边?我说游车河看夜景。上到
山腰停车,拎个望远镜出来,望落山脚间别墅,就是阿珊个契家汉子个窦口。半
夜三更,重灯光火着,衣香鬓影,原来有个泳池派对。

  我个老爷望远镜不够倍数,只是看到点人骰仔这细粒,看不到哪个打哪个。

  阿妈问我:「有什么好看?」

  我说:「夜景啫。」

  我拖住阿妈只手,她的手仔有点冻。同她是附近行几步,晒下月光。

  阿妈说:「你成日带女人来看夜景架?」

  我说:「重使讲咩,这里这僻静,是搞女热点,我向架车个后座位吃过数不
清这多个女人只猪。」

  阿妈说:「你地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这烂滚。」

  我听见阿妈这讲,知道讲错野勒。连忙更正,话自己转了性嘛。

  阿妈说:「不多觉啦。」

  我说:「娶老婆,其实想杳埋心水,做家里男人。」

  她说:「生仔不知仔心肝咩?你会这深归咩?对着阿妈不用扮纯情。带埋老
婆去玩换妻叫做杳埋心水?一连串问题问到我口哑哑。」

  我对阿妈讲:「你冤枉好人了,我不是几受得呢味野架。我陪珊珊癫乍﹗」

  阿妈说:「是咩?」听阿妈语气,不是几信。

  我在船上点同她搞野,落场这么的认真投入,你说我其实不「戾棋」(LI
KEY)呢味野,真是呃鬼吃豆腐咩?不怪得阿妈不信我这么的录麻麻地,刚成
重牙擦擦话在呢处搞过几多个女人添。掌嘴(打嘴巴)讲过。我惯了将点风流事
迹加盐加醋,不是好多个女人,两三个啫嘛。在阿妈面前认风流做什么?从前我
说之她怎么知道我丫,现在想同她解释番,等她不好误会。

  阿妈说:「不用解释了,你是不是想借点意呃阿妈上来呢处攞便宜呢?」

  我说:「阿妈,想同你搞野带你番家里重自在啦。我只是想同你静局点看风
景,吸下新鲜空气。」

  阿妈说:「这我都好感动噃,多谢你带我上来,你老爸从来没支歌仔唱。」

  我说:「那你就要吸多几口山上这么的,补番数啦。」

  于是,阿妈整个人凭尽过来,我就被住心口她挨住,揽实点她。我们两仔乸
挨挨凭凭,在黑麻麻这么的野岭,又觉得几亲密啦。我们两个嘴巴,你啄下我我
啄下你,啄啄下就黏住,吻实了,不想分开。

  哎吔,我搞不清楚了,我搞紧边科?越来越有拍拖feel。

  性呢,我们有勒,两仔乸出下位,填补一下肉体这么的。

  爱呢,爱情个爱,好似来了料啦。难道不觉意堕入了爱河都不知?

  同她揽住,惜了好久,点生风凉浸浸吹埋来,阿妈说有点冻,我除了件西装
披搭住她膊头,直情好浪漫。阿妈挨住我心口实一实,如果不是个大肚抬顶住,
我就吃波饼(乳房给压至扁瘪貌)吃到应。她好似个女人这眯埋眼光,好陶醉,
好喜欢给我惜,给我摸身摸势,直头当了我是……情人,没有十足都有九成?我
有老婆架,她是我阿妈来架,这搞法不得掂﹗马上闪。

  同阿妈说:「夜了,回来把啦。」

  阿妈点眼神有点迷离,好似不想停。开车前,阿妈好奇问声:「架车这细,
你什么意思野架?」

  我说:「你想开下眼界,我我示范被你看。」

  我揿个制,她个座位个挨凭就慢慢降低,我侧侧身,伸只手过去摸大腿,摄
入裙底摷一轮,隔住内裤扫下个閪. 她说好肉醉,笑到揭揭声。我摀个身过去,
揽住她就惜,搴起裙脚,解开她领口粒钮,摄集手入她个薄落里面,捏她奶子,
捏到粒奶子子硬尽。

  个薄落好易除,撝开两条肩带,自动会褪得落来。前扣式可以帮她解开,等
她容易点抖气。个扣向后面这么的解除束缚就要除了条裙先。阿妈着这么的低胸
裙,好果是吊带这么的易剥。

  撝开吊带条裤就褪得茖来。有袖这么的袖先,剥的方法好似正话向家里这,
褪条裙落腰度,骚尽个胸出来,方便打波就得勒。好多时在架车里面会省了剥裙
呢层工夫,除非女方自行金蝉脚売这就讲声不该尽。

  上身解放了,一下步轮到除内裤。有点难度,在架车里面不是好够位。如果
她不递起两只脚,条内裤没有法子剥尽落来,通常点女人会帮下拖,两只脚撑下
撑下条内裤就sir尽落地。这就大家都方便点,不是就被条内裤卡住,大腿张
不开,男方不易入去。今次不用了,只是扫下她个閪,督只手指入去条罅处挭几
下被阿妈体验下就算了,只要将条内裤褪到膝头哥对落少少就掂。

  我惜住她个嘴巴,楂住奶子握住脚同她磨下磨下,都几入戏。导演是我,我
说收货就咳(卡)。

  阿妈张大眼光,问我:「就是这乍?」

  我说:「你想打真军牙?你个大肚顶住尽,就不到位压亲个胎架。」

  她说:「又是噃。」

  我说:「我们扯了,快点着番衫,裙拉裤甩不好看。」

  她说:「是嘛,为何有人喜欢向架车里面做呢?不怕有人经过装到咩?我说
给她听,情到浓时,开房都来不切,就地解决。有时几架车泊向处,各人做紧自
己野,没有得闲(目及)人地边镬结(音杰)点。」

  阿妈猜了一阵就话,我猜当然好剌激。

  我答她:「野合是剌激点。等你稣(生产)了,再带你来试下了。」

  阿妈被个大肚顶住,座位又窄,几论尽下,除容易过着番,揄(音休)条内
裤上屁股柚有点难度,索性除了她。我对她条内裤有铺瘾,趁她未袋落手袋,又
试抢过来嗅下。裤裆湿尽,我喜欢这浸罨汁除。阿妈不同我抢来抢去,由我得将
她条内裤当手巾仔抹面。她自己对着镜子补唇膏。呢点是女人爱靓这么的,都返
到家里了。

  这晚是第二晚我们睡埋一齐,阿妈好合作,不用我郁手,识得剥尽衫上床,
她说这大个女现在至试过裸睡。有个没有穿衣服这么的向身边,不理她是哪个,
不开多一镬就不是男人啦。不搞多阵阿妈其实都不睡得入眼,阿妈都好想,给我
向山上搞到兴尽,流尽水,要我同她支针止下咳。只有同阿妈缠缠绵绵这时时,
我所以不会想起珊珊个骚货。

  一惗起阿珊,我的心就有旧大石压实,翳住翳住。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8     标题: 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奴家

                 三

  阿妈寻晚给我搞到她摊摊腰,第二朝又早过我起身,煮定早餐我吃。怇拧条
煎燶了这么的鱼上枱,话:拿,吃你这么的了。我真是一叉肏落去就吃,阿妈快
手过我挪开,叫我等一等,捧碟我中意这么的奄列出来。我揽住阿妈说她这乖,
惜尽她。

  话定被阿妈知,今晚有应酬,夜点至番,回来同她消夜。

  她诂你不用挂住我,我识得自己找节目了。

  我问什么野节目?她说女人这么的。

  我问:「是不是扮靓?」

  她说:「男人之中没有你这诸事这么的说,关心你啫。」

  她说知道了。再问一句今晚消夜想吃什么?

  我说:「这使这频轮,出街撑抬脚了。我打电话回来,你着定衫等我,记得
着靓点呀,我中意点人这么的目光呀。」

  呢句话是我楂住她对握住讲这么的推开我,耷底头,话我冤气啦。我扚起她
个下巴,惜她一口,话给她听,我呢两日向公司都挂住她架。

  她说:「知了,长气夹噚气。她不是你老婆,你老婆放假就返,留着讨好她
啦。」

  一想起个骚货,就度日如年,不过,同阿妈在一齐,好似春宵苦短。认真矛
盾嘛何?今日,我要出击。返疴肥屎(office公司)巡一转,话头赤告半
昼假,溜去买齐点狗仔队架生,不惜公本买了耶单筒重炮,看雀用这亭专业望远
镜连三脚架,只雀仔有几多条毛都看得真这亭,备齐一日粮水,上山做山穼王,
菢下阿珊同她这个叫阿尚这么的汉子。

  自己做埋私家侦探,都算苦心了挂,为了棵红杏。花园个泳池水静鹅飞。阿
尚架积架跑车在度,他们即是未去街。阿珊没有日上三竿都不起身,她应该起了
身了……是勒,真是她,睡向张沙滩椅度,晒太阳。

  松埋点支镜,无上装添。我同你去泰国晒了几日重这够喉,还要生晒?生皮
肤癌架。问心这句,她身材没有得顶,曲线玲珑。阿尚去了边呢?未起身?没有
野发生,我瞌着一阵间。

  醒番这么的,阿珊不是镜头,死了去边呢?可能入了屋?

  入了屋就难看好多,不知她向边间房。看下个日头,落紧山,很晚了。正想
话收队,第二日再来,又见到阿珊着住条性感两件头,被这条友追追逐逐。

  阿珊对超级大波波,抛下抛下,正式波涛汹涌这姿势。她走到游水池边,沊
声跳落水。

  玩鸳鸯戏水乎?呢条友仔,追住去,插落水底,蒲番上来,揽住阿珊。看不
真阿珊个样,喊定笑,一搥一槌这抌她。这条仔飞擒大咬,惜人地个老婆不用本
这,一口咬落阿珊奶子度,阿珊拥开她,拼命游向池边,爬番上岸。阿尚好快追
上来,扑过去就擒住她,好似麻鹰捉鸡仔这。

  她都几大只噃,一手就扚得起阿珊,整个人摃是髆头。阿珊猛这踢脚,一拳
拳这抌她背脊她都不怕,将阿珊挤低在条板凳度,打了几野pat pat。

  阿珊面向地下,看不真她点消魂法,只见阿尚一手掤甩阿珊个三点式薄落,
一手撕烂条游水裤,露械攻阿珊后庭,形势都几危急。

  阿珊趁阿尚除裤,翻身想走人。终于被阿尚揿番低。阿尚随手执起个薄落,
用来绑住阿珊对手。阿珊就没有得郁勒,被阿尚一只手捉实对手。阿尚一只手就
揿住个骚货向张凳度,准备劏猪这削她。不用搽膏,就打支桩入去她后面这窿。

  她舂一下,阿珊整个人翘起,张凳向前一褪就成尺远。哗,不讲得笑,好劲
啦。

  支桩是坚野来架。看见都肉紧,想起这劲揪,戥个骚货可怜,我的心都痛。

  不过,不知个骚货,话之她喜欢玩呢味野,给人打桩呢?男人最棹忌是同人
比较这枝野,以唐人标准,哪个够我粗?翻飞快,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不
是灭自己同胞这么的,我们先天轮亏本,后天挽(mang)不番几多,这远松
个镜头埋去看清一些,简直不成比例这粗。可谓天赋异禀。

  阿珊个屎窟实情没有得净,给她舂到开花。没有眼看,睡埋眼,不忍心看全
套。十零廿分钟左右,隐若传来空谷回音,是阿珊这么的……没有得净了看下什
么环境?阿尚揽到我老婆实,当然落尽嘴头,出尽甜言蜜语讨好番她勒。

  我看到架,他们坐定定就看得真点。我支千里镜望成盘水(一万元)买架,
个汉子嘻嘻咘咘,笑得个样宁舍奸这么的珊好似流紧马尿(泪水)。抵她痛,给
人这攞命法都制。不知老公心痛。阿珊多似给她讨好番掂添,不喊勒,肯给她吻
嘴、捻奶子,楂到变型。

  个汉子又不知同她讲点什么野勒,阿珊好似不想,拧尽头,就整个人给她掅
起身,要她趴在个汉子条大腿边,做什么?打萝柚。不是讲玩好劲揪这打落去。

  打完桩还要打屁股柚?九成是虐待狂,一巴巴这打落,打了十几廿板,打到
阿珊扎扎跳。打到阿珊嗌救命。有翼(翅膀)会飞落去救老婆。没有几耐,个阿
尚又试将阿珊整个人楞上腿头,萝柚朝天,将她抬入屋。阿珊放软尽手脚,没有
反抗了噃?看清一些,她对手重是被个薄落绑住。个老婆喜欢给人这玩法,没有
说话好讲。

  天黑了,看下个表,晚饭时份。屋里面没有动静。等了一轮,没有野发生。

  他们向屋里面做什么?我没有眼看,崭(音)越看越伤心。不好叫阿妈在家
里等这耐,执架生收队﹗打电话被阿妈,话她知返紧去。

  她说:「不是有应酬什么?」

  「这早?」我说,「应酬啫,有话则长没有说则短,应酬了就算,挂住你丫
嘛。不舍得丢低你一个人太久闷亲你。」

  她说:「真是这有心挂住阿妈?」

  我说:「我知错改过了,不做没有尾飞砣,好匿家架,现在。」

  她说:「点男人话返话返,不知几时返到,返到至算了。」

  我说:「就返到了。」

  转个弯就到。同阿妈一路打牙骹,一路开车,踹拫油(催油门),话这快就
返到。

  返到家里,大叫阿妈在边?她在睡房应我,换紧衫,叫我等阵先。我边会这
乖在厅等丫,走进房(目及)下野。阿妈坐向床边,着紧丝袜,捋紧条袜筒上大
腿,伸高只脚,脚瓜囊到大腿这么的,被你看尽。

  捋袜这么的引死人,别想歪了绝对是优雅动作。阿妈着好袜,抽下条内裤。

  孕妇要着点肥婆内裤,事关没有了条腰。性不性感?看你怎么知道。猪乸着
住条少布比坚尼,你说性不性感先?最紧要衬,这衬就靓,成feel就性感,
不用露骨。阿妈对呢点道理掌握得好到家。

  阿妈起初不知我装她换衫,拧过来见我傻傻庚庚企在度,笑笑口叫我埋去帮
下手,拉拉錬,扣颈链个扣。一浸香水扑鼻。她眈高头,给我一望。哗,成个样
不同了,大大话话后生了十年。做过facial,化个靓妆,新发型,染发揩
戾(highlight)清爽大方。差点不敢认她。阿妈你不是嘛?成日就去
做呢点野,想电死人咩。

  阿妈好自觉这问我靓不靓?我说靓到沊一声。

  她见到我满面风鹿,就问我去换妻应酬来?我说,今日频扑点啫。

  拿拿临冲个凉换套衫,洗尽块面点鸟云去。阿妈又试攞内裤入冲凉房给我,
话我又不记得拎啦。我不该她,但是我调皮,拎住条内裤出来,在她面前至着。

  阿妈拧拧头,话我同她玩埋点靓擎(小孩子)野,大不透。有反应即是有注
意我那话儿啦。扯尽旗搏同情,阿妈不知弟弟子这么的,你说我敢不敢话给她听
中午去看阿珊做科骚(floorshow)?阿妈己经同我烫定衫,衬埋呔,
重帮我打呔添。

  小孩返学要打校呔,我不识打,是阿妈帮我打这么的妈在家里,样样掂当。

  阿妈陪我睡了两晚啫,间屋己经不同尽,执拾得企企理理,似番个家。

  阿妈同我打好呔,要挨到好埋,我揽下她,对她说:「呢几日不该尽,间屋
没有个女人是不掂这么的有你我拏手不成势。」

  阿妈说:「是什么我好久都没有煑饭,琴晚重煎燶鱼添,不用安慰我了。」

  我说:「不关你事架,是我搞乱你档摊啫。不好意思,我好喜欢你煮这么的
听晚再煎过餐我吃。」

  阿妈说:「你是至好讲,不好口轻轻,煮落饭催你返,所以话见紧客。」

  我说:「我有甩过你拖什么?呢几晚。」

  她说:「重未。」

  不过,当我是来帮你做钟点(女佣)得架了,不用晚晚应酬我架。

  我揽住她,不敢大声讲,在她耳边边话:「阿妈,不是应酬你,而是有应酬
都不去专登早点返你同你撑枱脚架。我直情当了同你约会,当你是情人,拍几日
散拖都没有坏。」

  阿妈说她生坏了我把口,成日乱翕野。我把口又几坏这么的妈来架,追到她
个嘴巴实,要她给我惜嘴巴,好似情人这惜法。惜到阿妈失尽魂。我手多多,趁
就手就揿住阿妈个胸来捼,用只手指公撩下她粒的,隔住个薄落同条裙是这捏,
阿妈粒的不禁摩,捏几捏就胀卜卜,大大粒,顶到个薄落冚尽。裤档里面这枝硬
野,不用问,当然乘机找阿妈只大腿来磨下,止不到咳住都止下发痒先。

  阿妈拥开我,话不好了,惜甩尽点唇膏了。用条纸面巾拏我抹净我个嘴点唇
膏印。

  一面抹,一面讲:「你大儿子了,成日这惜人地,不知丑这么的说,你情我
愿就得了,我没有咩野乍噃,觉得好惜你,就惜口咋。你不喜欢我惜你什么?」

  她说:「我不知,你成日这惜人地,搞到我我的心觉得有点不对路。」

  我问什么野不对路?她猜了阵,就话:「怕被你惜惯斯势。」

  我说:「阿妈,有咩不好呢?不想有人惜你什么?」

  阿妈说她不知,是惊第二时……讲讲下就不讲。我说,你惊我第二时不惜你
牙?不会噃,我保证以后都这惜你。

  我以为拍尽心口,担保冧到阿妈。谁知她没有预期这么的,扑埋我身话好感
动。

  是不是她对我仍然没有信心呢?这这么的,马上讲过第二点。

  对阿妈说:「不好讲第二时这远,至紧要现在开心。你来得我度,不好猜这
多。」几日好快过,玩尽她了。

  她翕下头,我就惜多她一口,看下点。她就岳高头,给我亲吻她嘴巴度,同
我吻了一轮。阿妈听我这讲,好似放低了点心事,好快脆,点甜蜜,温馨这么的
又番来,惜到两个人这么的将近贴埋一齐这么的,阿妈又试拥开我,话不同我惜
了,她肚饿了。惜到一橛橛,好吊瘾。

  拖她的手仔她就没有反对,同我挨身挨势添,你看我们几香艳丫,手拖手去
行街吃饭。阿妈没有问我去换妻,给我楂尽主意。问她都是一样,你带我去边就
边啦。

  不同阿珊多多主张。架车自动波兜死人寻旧路又驶了去阿尚个窦口。没有什
么灯火,她架积架驶开了,多数出了街。我的心好失落,不知他们有什么节目。

  漫无目的开住架车是这兜圈,阿妈终于问口问我们去边?这成,去到条路这
么的,是哥尔夫球会。阿妈说,想打夜波咩?当然不是了。我说这里这么的个厨
都几出名。其实边是丫,神推神拥来了啫。

  我拖住阿妈入会所。她又试不自然勒,逢亲去呢怎么会遇到熟人这么的,怕
有人同她打招呼。不过,我一直拖到她实一实,直到她见到个人,就猛这推开我
只手。你估撞到哪个?我老爸。

  不出,这里是她蒲点,我周时在度撞到她。她打完波,同班朋友饮酒倾偈。

  老爸给我见到,起身走过来,问我们为何会来?我说楂车经过啫。

  老爸问我:「阿珊呢?不见她这么的说她没有来。」老爸有点神神祕祕,难
道是拖了个情妇来?

  我见过了。呢班朋友我不熟,外地来这么的说老爸不了住你倾生意了,我同
妈咪来吃饭啫。她好似给我放生了这表现。这成有电话找她,要行开听电话,会
所不打得手提,要用固网。

  阿妈好似硬尽舦这,笑容好勉强,在我耳边讲,要我带她走。

  我说:「你担心什么?好似要锁你(说对不起)这么的爸噃. 做番你自己,
堂堂正正不用避忌。」

  当你向双子星号就得。你个样几风骚记不记得?就被个风骚样人看。

  她说:「双子星有什么关是。」

  我说:「都是你骚戈利(本钱)这么的,我撑你。老爸心中有屎所以会这尴
尴尬尬。我们夹埋来整蛊下她。」

  两仔爷各自去滚,本应企向男人这么的。我转了舦,你知为何了。我同情阿
妈嘛。我去餐厅攞了位,然后拖住阿妈,双双呢就对对了这返过来酒吧,坐在老
爸附近,叫了两杯野饮。同阿妈佮定档,扮成好香艳这样,阿妈细细声问我搞什
么鬼,我教她至紧要定,有这姣得这姣,一于肉麻当有趣就得了。就扶她起身,
十指紧扣,行过老爸这边。走埋老爸面前,大声叫她一声爹地。

  老爸不应都不得。她班客一望就知是架头(日本人),我不职架文要转英文
台,叫老爸介绍我们给她班朋友识,老爸顾左右而言他。

  我就自我介绍是她儿子。我拖住这件,是……看看老爸,她脸色都转埋,黄
豆这大粒汗在魂精滴落来。

  我就明了,一于照原定计划,话给她班朋友知,阿妈是我老婆。都几似架,
我们有夫妻相。年纪有点距离,现在兴姊弟恋。我同珊珊年龄相差十年八年了,
老婆越老越可爱噃. 阿妈英文不是几得,但听得明我说她是卖威芙(my wi
fe我老婆),出力搣我一下。我笑淫淫,当无事,问老爸班朋友,我老婆正斗
不正斗?他们个个躹尽躬话正野正野。

  我就用中文翻译被阿妈听,对她说道:「打令(亲热的),人地说你个样省
镜,身材标青啦。」

  他们请我们一齐坐,饮番杯。老爸一额汗,抹都抹不切。

  我就同他们谈笑风生,话题都来不开我个老婆点正点正。架头出名咸湿,他
们眼甘甘(目及)住阿妈。她又着得几性感这么的埋个姣样出来,班麻甩汉子眼
珠重不凸尽咩,魂头摄尽入阿妈条波罅度了。她两条着了丝裤这么的囊,跷住脚
点线条特别惜士(sexy)。膝头哥对上,裙脚对落一大橛大腿骚尽,呢点不
觉意骚小小,是班汉子吼实尽这么的。

  阿妈条大肚裙是名家剪裁,预了个肚抬突出来会担衣点,是前幅长后幅短,
企向度无问题。但是坐了向梳化度,沙发抬就好抢吃,前幅实不够度(长)绷起
尽,条大腿大半橛都遮不住骚了出来。卖大包,不买都埋来看下。

  重有孕妇坐在度好容易失仪态,不跷脚,大腿合不埋,实行走光。跷脚这么
的两条大腿打交叉这么的作,香光乍泄这么的,谋杀菲林(胶卷)了。个班友仔
被阿妈呢头跷脚,这头换脚,看到晕大浪。我顺手搭住阿妈只大腿,得闲搓下膝
头,扫下大腿,不觉意撩起条裙再骚多少少被观众看,还要做到懒自然这,摄只
手入去裙脚里面,阿妈识反应噃,就不跷脚了,给我深入重地。

  他们就诈点意装下装下,害死走鸡看不到内裤。你说有什么法子不看到他们
成班野流尽鼻血?

  我们饮下倾下,换下姿势不摸大腿就搭膊头,挽阿妈过来我边,挨尽落我心
口凭住,大腿贴大腿这黏到实。我敬大家一杯,呡了一口,将个酒杯递过去阿妈
口唇边,她拧拧头话不饮得。

  她嗲声嗲气话:「老公呀,你不记得我大肚不饮得酒这么的我说,打令,呡
细细口啦,大家这高兴。」她就是这意呡一呡,我举起酒杯话,有她口水微架,
我替她顶了呢杯。然后骨一声饮胜。一杯到肚,趁住揩揩地(high)就话,
你地看我老婆挺好,惜住我个BB,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识捻番几味好菜,你地
得间来我家里坐下啦。

  然后对阿妈说:「老婆你说好不好呢?她说,老公你说点就点了,我听尽你
说架。」

  我说:「这乖,抵惜你一口就搓住她个大肚,是她面腮墩表面吻一口。谁知
阿妈好配合剧情,没有剧本架,全靠佮档,她拧个头过来,吃正惊轮(对踫),
当众嘴对嘴同我惜惜。他们拍烂手掌,话我们不知几恩爱啦。」

  我说「我老婆就稣(生产)得重陪我出来吃饭,中国有三从四德,她是跟得
个得,是我这么的夫人。」

  他们都话难得,好少见孕妇跟埋老公出去应酬。

  我说:「直情无啦,只此一个﹗个老婆这正,我梗够惜尽她了。」借点意又
是众目睽睽之下,同阿妈又揽又惜,吻到咂咂声添,情热到有这夸张得这夸张。

  班架头点英文不好得过我老妈好多,叽叽咕咕,发一轮翕风。老爸见到这成
倾,至敢插嘴,认埋老妈是心抱(媳妇),一味多谢班朋友赞她心抱省镜。话儿
子至叻仔就是娶到个好老婆勒。我见老爸都几辛苦,恶搞一轮,肚仔饿了,就话
我点点菜起得了,返过去自己张枱。老爸猛挹手,同我们拜拜,叫我们玩得开心
点。

  他们有他们饮,我同阿妈是另一边好烟轫这撑我们这么的,耐不耐望个去老
爸这边,见到老头周不时都望过来,她望过来我就同阿妈重亲热点,一只酒杯你
呡一口我哏一口,大家饮口水微不用本。他们饮了好多酒,个个啤啤夫,埋单松
人。

  我重好有礼貌这走过去,在门口猛这同他们躹躬来躹躬去?老爸是我身边,
向我耍了个冧,千不该万不该我,话我乖仔同她救番个场面,原来有人做了善事
自己都不知添。

  他们走了,我同阿妈所以敢笑出声,笑到肚痛。我说阿妈你好犀利呀,我明
你为何向双子星号这风骚,还要佗住儿怀着你想激死老爸啫。这憎她,同她离婚
啦。今时今日离婚是家常便饭,不怕人笑。她说,我想架,不过为了儿子有个老
爸认头。我说,我认头不是得嘛。阿妈说,你这讲,我放心了点,怕我第二日不
在度(死了),留底儿子重小孩没有人看住她。

  我有点心急,兼夹劳气,阿妈好似不明我说什么。阿妈说,不好讲呢笔,讲
番点开心野了,又试讲番正话整蛊老爸点好玩,一讲我们就笑到耶地。

  我们一路倾一路笑到回家企,笑到入睡房,一路除衫,一路重讲紧。我三爬
两拨就剥尽衫裤剥尽鞋。女人要落妆又剩,要慢慢来。我挨住床屏,看住阿妈逐
件衫除。阿妈照例叫声我拧歪面,不好看。我多口问句使不用帮手?她说,你等
得好心急什么?我说,阿妈你慢慢来了。

  阿妈她除衫好淡定滋油,她不得闲看,挂住剥衫,她除丝袜个动作,极为诱
惑,递起只脚,慢慢褪条丝裤落地,看到我流鼻血,定尽形这(目及)住她。黑
色丝袜除了落来,露出白白净这么的肉,色香味全。

  阿妈暴露多点肉,我那话儿就跟住升高一点,直至一柱擎天,掝下掝下,因
为她身上剥清光这滞,净低条三角裤用埋个薄落。她坐埋来床边,屈对手在背脊
除薄落,我争取机会献殷勤,挨埋去话同她剥。其实她一路剥衫,一路同我说紧
正话搞到老爸点瘀点好事多为,她个样好似个贪玩点细路女这,到未见过。她知
道我帮紧她剥衫,她就对着床头面镜,拨下拨下点头发,好销魂这款,我整个人
都冧尽。

  剥了个薄落落来,顺手楂住她个握住几下。她在块镜度看镜子楂波这么的,
没有反对我这做噃,即是大家都成feel了。即是重会有下场了。

  阿妈拨开我对手,就起身,走过张床另一面,爬上床睡觉。

  我一直望到她实,她见到看着她,就话,你望到我怀中做什么?有什么好看
啫。你看人地个样,成个咸湿汉子这样。我说:阿妈,你觉得我好咸湿咩?咸湿
我认噃,不朽(音恨)

  都是架了。不过,以前不识货,又没有机会,现在就争取机会看番够本啫。

  你这靓女,都是想有人欣赏啫。阿妈说,你又来啦。没有厘正经。我对阿妈
说,今晚至发现,我们两仔乸原来是这夹嘴型这么的说,是咩?我说,直情是最
佳拍档啦。

  我拥一拥,阿妈个头就挨埋来,枕住我髆头。我拨下她这么的,报应了,整
得这靓个头,给我整乱了了,我同她说:「你扮了成日靓为了同我去吃餐宵夜,
我好感动。如果你是我老婆就好了,可惜你是我阿妈。」

  她说:「你有老婆架啦,你老婆重靓女啦,性感兼风骚,你都心足啦。」

  我说:「阿妈,有点野你不明。家家有本难唸的经。自已知自己事,有点野
挤在我的心度,讲不出口。」

  阿妈好似好明白我,好同情我这,同我说:「两仔乸一家人,你本难唸的经
即是我本难唸的经,有什么为难不怕话被阿妈知,看我帮不帮到手?」

  我说:「我搞得掂,不用戥我操心了。」

  自问面皮厚,搞女不怕面慒. 但是搞着老母就口窒窒,讲不出来。是阿妈来
架,野就可以乱do,话就不可以乱翕,有点野讲不出声就讲不出。都是多做事
少说话,猜紧计仔,用最自然这么的,不觉意这除她条内裤。赖熟落这伸只了入
条裙里面,诈表面谛就同她剥,未掹到落来,她就拥开我,搴起被子钻入去。我
即跟埋她钻入被窝,一手揽住她,一手楂住个波握住嘴埋去。

  我一嘴她,阿妈对眼光就反尽白。这即是话被任惜任摸。隔住条内裤是这撩
她只鸡鸡,撩到又试滴尽水。她对大腿磨下磨下,我知有反应嘞,于是伸只手入
她内裤里面,摸她个萝柚,冻冰冰,我就同她捼到兴烚烚。摸下她个西,连点毛
都湿尽,摄只手指入去深两深,撩几撩,她合埋大腿,把声好娇嗲,话不好搞她
了。

  我说:「今晚老爸公开承认你是我老婆,我们可以名正言顺亲热了,好不好
呀?」

  她说:「原来你真是不搞过就睡不着?没有老婆就找阿妈来搞。傻仔,晚晚
搞阿妈,什么不厌咩?」

  我说:「不知为何,第二个女人,会厌,同你做做极都想做这这么的说,阿
仔,不是话不被你,晚晚搞到这癐,换妻困精神上班?我说,你有点神奇力量,
越搞会越精神。」

  阿妈给我甜言蜜言,謴(音昆)掂了,虽然她个话我好衰鬼架,成日要剥人
条内裤。个人就好顺摊,栋高个屁股柚给我除裤。我同阿妈说,我就是这贫嘴,
你现在至知咩?上亲我张床实行要给我剥了条裤至有得睡。她咭咭声这笑,话什
么自己生得儿子这咸湿兼冤气。

  我说同她惜完嘴巴,惜埋婆婆子(音兹),督埋阴茎入她个閪度,出了水就
睡得。我只手在个大肚抬摸落去,摸到裤头,摄只手入去,向大腿继续摸落去,
她扭几下萝柚,成条内裤跟住我只手褪落去。去到膝头,会屈起就我,转个弯条
内裤褪到脚瓜囊。她两只脚撑两下,就撑甩条内裤。

  阿妈这么的,当然要诈下娇,丢桥扭拧至衿贵。同阿珊个骚货豪放这么的,
成成相反。难道是洋妞同唐人这么的?跟住几下手势,剥光了阿妈,我同阿珊就
无什么所谓,对口对面穿衣服除衫都惯了。阿妈扮尽怕丑,给我剥衫好似想要找
地匿,钻入个被窝度,怕给我看亏本了。

  我索性成被子戽了落地,白雪雪这么的,宁愿给我揽实,不给我眼金看到。

  我用点好以为最冧这么的讨好住她,摸匀尽她身上点窿窿罅罅。

  全身摸过尽,然后由额头惜到落脚趾尾,再惜返上来,在重要部位落嘴头功
夫,惜到她捵床捵席,连核都吮埋。我这被心机做前戏,是想阿妈不会觉得我马
虎,猜埋点样剌激她这么的。不过,多余这么的这么的不撩都够旺盛,撩下她添
简直欲火焚身,连我都烧得溶这热,难道孕妇点体温是高点这么的我一味惜,一
味搓,大腿是这同她磨呀磨,搞到阿妈投尽降。

  被阿妈个大肚顶住在中间,耶野埋不到位,压住她个肚皮这磨擦,随时擦抢
走火,射向阿妈个肚抬度。我摇动了两只指入她个西,擉下擉下,撩到粒阴核,
阿妈这么的越来越强烈,不怕丑了,大大声叫床。我拍下她个萝柚,她就知道我
心水,我扶她起身,等她跪在度,两只手挽住床屏,戙起个萝柚,好似在双子星
号第一次给我扑这个姿态。

  大腿罅挂住这个水蜜桃,当然成熟架啦,劲引死人。我用条脷舐下她,她个
萝柚就向天打转,十足似只狗仔摇尾,都几配合狗仔式性交。

  个八月十五又圆又大照住我,个开边蜜桃滴紧汁,好心急这等紧我肏入去,
我指丈八蛇矛已经指住目标,一冲锋就插入去,在大腿罅就闸住。忽然猜到第二
样野,就是阿妈个屎窟窿,文雅点叫做菊花。阿妈朵菊花都几鲜艳噃,吃得不好
揌(浪费)。

  菊花、菊花几时开呢?阿珊朵菊花从来未为我开过,为她个契家汉子就开,
看过眼鬼冤。这样,今晚这high,阿妈朵菊花会不会为我开呢?我注意到我
用手去撩个蜜桃时,朶菊花就打开小小,跟住我只手指插入去个閪这么的,一收
一放。我就决定要趁住有月光(她翘起屁股)去赏菊。

  我就跪在阿妈身边,一手扶住她,一手摸下朶菊花。

  阿妈说:「不好,污糟啦。」

  我说:「不怕污糟,重用条脷舐几下,表示我不怕。」

  然后舔点蜜桃汁做润滑剂,擉只食指入个窿度度下位,发觉都可以肏得几深
下。我对阿妈说痛就出声,试下用只食指擉个屎窟窿,中指肏入去个閪度,然后
挭几下,肏几下,看下没有什么反应。

  阿妈个萝柚跟住来拧扭,越来越大动作添。我擉入去时,她就顶过来,想要
将我只手指食尽入她两个窿度。她嗌得越来越大声,动作越来越快,好似来料这
声气。

  我没有听错挂,她好似叫我肏入去了,快点肏了。我不是肏紧咩?哦,原来
她说我鸡巴没有定放,为何重不肏她那边。要她郁手摷,拎住她,队入她个蜜桃
里面。

  我抱住阿妈个肚,大腿顶住她个萝柚,顶到冚尽,就一齐杌(音奀),摇呀
摇,搞到翻天覆地,倒流番点又滚又结(音杰)这么的来。她拧转身,揽住我,
想我惜口她。我不惜噃呢次,在她个萝柚打了几下,一边打一边话她调皮。

  阿妈问:「做得这落力都话她曳,都没有解这么的说我好失望,又话被个萝
柚我肏这么的说,你未玩过呢味野架,你这玩法,我会赖到成床都是架。重有,
那边我不给人扑架,见是你乍,被你用只手指擉下。」

  我百思不得其解,问阿妈为何?

  阿妈说:「觉得好变态了?那边不是正路。我死同她拗,本本书都话是正常
这么的体位。」

  她说:「接受不到就接受不到了。」

  阿妈为了补偿我挂?挨过来,抱住我,送个嘴巴埋来,主动惜我几口,益下
我。我个样没有什么心机,不因为阿妈不肯被个后门我入,玩狗仔式都很剌激。

  大家都使出本领,被尽性高潮,没有得撒赖。心情不太好,是见到个老婆给
人扑到哎哎声,妒火中烧。阿妈拨下我点头发,好温柔体贴这摸我面腮墩,讨好
番我转头,问我是咪不开心?我说不是呀。

  阿妈说:「你摇动起条尾阿妈就知你想什么了,好似个细路仔这,喜欢点咩
就立即要攞到。都是我纵坏你。阿妈同得你上床,其实没有什么野不被得你。不
过,就算是你老婆都会有点野不顺得尽你意这么的阿妈保留着点野好不好?」

  我对阿妈说:「我知你惜我,我都好爱你架,想讨好你开心之嘛。」

  这大儿子,未同阿妈讲过点这肉麻这么的我同自己讲,核不难看点呀你?

  阿妈一口就咄(dat)过来:「叫我不用讨好阿妈嘞,好说话留着来讨好
老婆了。」

  阿妈合埋眼,同我吮来吮去,好似好陶醉这。她大腿绕到我怀中,我就揽住
她个萝柚猛捏,伸撩吓她条西罅,搞到她个西有这发痒得这发痒。

  我同自己这讲,不知会不会有朝一日阿妈会自动献个萝柚给我玩呢?不过,
要搞掂个阿珊先,她丧这么的个屎窟窿给人这搞法,都没有什么净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9     标题: 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奴家

                 四

  你问我天堂是点样?未去过,不识答。不过我可以说你知,现在我就好似在
天堂度这疏乎了。一觉睡醒,有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在你身边,挨实你睡。个样
好满足,因为你琴晚喂得她好饱。她大了肚一点没有影响性欲,性感指数重高过
旧时。

  你惜尽她,因为她肯陀住你儿子,即是她儿子儿子。最惨就是,她不在你老
婆,而是你老母。为何呢个这个会这荒谬这么的数下手指,到了礼拜四。正所谓
光阴似箭,日月如梳,再过两日阿珊就返篱。不知恨不恨个骚货返篱?我的心重
好挂住她,但是又恨她。她不生秀去勾汉子,条气点都不顺。

  好在有个阿妈肯做水抱(救生圈),给我揽住先,不用沉落海底这褄凉。揽
揽下,觉得都几顺手。不输亏本被阿珊噃. 自己老母件鲍鱼,我老爸不识货,没
有什么点用过,省省埋埋给我叹,好似仲新鲜过阿珊这件。呢几晚,玩她个波同
个屁股玩都上瘾,想据为己有。

  阿妈在床上就尽我这么的,说什么就什么,除了个屎窟窿不被之外,点玩都
得,直头同老婆没有分别。她琴晚呀,给我搞到癐到瘫在困,连着番件睡袍都没
有力,就睡着啦。剥尽衫这么的见得多,在外国,同阿珊参加过天体营添,但是
女人换妻至性感?各花入各眼。

  我现在话,阿妈大了肚,就至性感嘞,睡在我张床上这么的,性感到爆灯。

  仲加埋她do野时发姣发到震个样,真是顶她不蒲,为何她会是我阿妈?又
会这成给我整大了个肚。孕妇啊,你好攞命,肚抬里面点馅是我点乱笼野,个几
月就苏得,越搞越捞搅(laau gau),见到阎王实行给她打落十八层地
狱。

  阿妈睡到只猪这,我醒了她重未醒。不得掂,一丝不挂,点架生摆尽出来,
直情养眼到极。摸下她这里,又摸下她那边,都挺好肉。惗起晚晚同她销魂,正
牌家里菜,一光棍自己叹尽,没有什么失礼,情愿是这好过个姣婆阿珊成日被绿
帽我戴。

  原来我挂住揩油,阿妈睡醒了我都没有为意。她眼辘辘望实我,咪咪嘴笑,
个样好鬼死甜蜜满足这款。唉,没想到我们两母子会搞到揽埋一旧,爱到难舍难
分。

  阿妈说:「够钟啦,重不起身?」

  我吮了她嘴巴一口,她拥开我,又是这句话我肉麻,支旗仔就扯都有这高得
这高了,给她用眼尾瞄下,又试偷笑,拧拧头,话我没有时有候,就落床,话要
煮早餐过我吃。这这么的,是阿妈至被到我,阿珊就不用慌,她认为同我上床已
经尽尽老婆本分。

  一于诈癫纳福,将阿妈当老婆办,借她个肉体用住先,填补我极度这么的,
我的心好似废虚。我掹实她不放,楂住她奶握住对她阴声细气这话,恨你呀恨你
(蜜糖儿),惜口我先。她一野就搉落我个头,话「挳」(音亨)你个死人头,
日光日白,牙都未刷,给我起身穿衣服了冤气鬼,不是煮不切早餐了。我说早餐
就慢慢来,我想吃番碗芙蓉面先,就不等她同意,一口吻住她个嘴巴,又试通身
这摸。

  她一味话不好了,郁来郁去,要避开我这么的声叫住我不好。寻晚做过有几
耐?晨早流流又试来摸身摸势,未见过人咸湿得过你这么的想拨开我只手,不给
我摷她件鲍鱼。

  我说:「阿妈,你现在至知到你儿子几风流咩?我们又不是未试过朝早做,
向双子星号度我们做到不肯返上岸添,可能就是这镬整最起反应,不好话我知你
不记得?」

  阿妈说:「又不是不同你做,我不会走了去这么的仔啦,放工回来至做得不
得?」

  我说道:「你看下我那话儿好似耶大衫,不识分朝早定很晚,划(音faa
k)到衡尽,不该你要救下她啦。」

  阿妈说:「没有你修,好似前世欠了你。」

  其实我的心形住要补番寻晚条数,觉得阿妈不给我玩屁股柚是欠了我点野。

  明明肏到入去,谁知给她说帮我手,同我楂住盘舦握住心,谁不知是楂了我
去第二个窿度。个龟头有窿钻就钻,钻到入去至觉得好似容易了点啦,不是屎窟
窿来这么的被个窿你钻,重想点?她是阿妈来架,我们不是奉旨亲热架。

  得些好意应回手嘞。她真是不话得,同我落力茶撑督撑,给我顶到冚尽,大
腿贴实住她个萝柚,是这给我插,插到她大声嗌,成个萝柚摇动高就住我。嗌到
天花板凛落来(音lam塌下来)。我点敢不收货?呢点是寻晚这么的事。

  今早,阿妈摸到我心事,见我冤到她实,会顺下我意,不扭拧啦,任揽任惜
撩到她身体兴尽,个閪湿到腍尽。我趴落去她身上,她就张大个腿,用个枕头垫
高个萝柚,给我督入去。熟尽路,话这易就成条杉队尽入去。

  阿妈说:「你要看住个钟来做呀,千祈不好做到迟到呀。」

  我说:「明架了,速战速决丫嘛。」

  我们两个就好合拍,做起上来,有尽默契,好似成日操练这。难道呢点叫做
心灵同埋肉体相通?

  阿妈个后门不被鸡巴入,手指可以挂?果然不抗拒,重杌起萝柚就住,给我
有这入督这入。前后夹攻,两个窿都塞到实,又几过瘾啦,同阿珊都未试过呢款
情趣。

  阿妈个大肚抬顶在中间,令到她这么的夹不实我,她原来重有一招叫做「缩
阴功」,利害过冬阴功,一使出来,鸡巴就给她箍住,直情好似识吸精大法这,
给她箍住来是这汲,我忍住道气,同她拼埋条老命,看下哪个功力够点。重使讲
咩,当然吸精着数过给人吸这个。没想到阿妈她大了肚,重这神勇,给她同我催
几下,我就顶不顺,同我出尽水。

  一时间,翻飞不切,变了条软皮蛇。阿妈轻轻兜住我个春袋在手处,好似好
可怜她这惜一口。

  「兮,那话儿耷尽头,不是挺好意思啦。」阿妈对我笑淫淫这话,嗱,朘朘
仔呀,是这话先,不准再这曳虾阿妈了。

  「不是上班迟到赖了阿妈。」讲完就不等我抖顺条气,就拥我起身穿衣服。

  她个表情十足旧时催我返学这款。

  阿妈说:「抵你死了,没有早餐吃,经过老麦自己买了。」

  我都惯了没有早餐吃,没有早餐吃没有相干,最紧要疏肝。阿妈软赖赖这摊
向床上,嘴角微微笑,个奶胀卜卜,当然给我楂得大力这头,红了一扔都未散。

  两粒奶子子丌起,好似菱角尖尖,下面点阴毛湿尽,只鲍鱼重滴紧水。总之
她个样姣到出汁,骚到入骨。

  见到阿妈被自己这神勇,早又搞晚又搞,搞个她整个人冧尽,好似个怀春少
女这款。

  看看下她风骚个样,打个冷震。我乱笼乱到没有谱了。

  拿拿声起身穿衣服,要着这么的阿妈已经烫定尽挂在度,服侍周到过老婆。

  走床边,惜多她一口。阿妈嘟起个嘴巴给我惜,我不惜嘴惜她个奶,同埋流
紧水好似条河个閪. 阿妈拥开我,叫我乖点,不好再搞她嘞。我拉她起身,揽住
她,不放得手。

  她说:「阿仔,你做什么野呀?傻了牙?」

  我说:「不舍得留底你啫?阿珊回来就没有支歌仔唱啦。」

  阿妈说:「知你乖,挂住阿妈啦。我其实都几挂住你,这就放工快点回家企
啦,我煲定点靓汤被你饮。」

  我乖不乖,心知啦。不过,卖个口乖,对阿妈说:「不好意思,落力这头,
搞到你软尽。今日不好去街,在床上睡多阵了。吉殊完骨拜后,就上班。还要找
食架。虽然老细是世叔伯来这么的是不敢搏炒。」

  阿珊个大花筒,买衫一定拣名牌。出街一定吃贵野,每个月使到突。老爸大
把,但不想靠她,要有骨气,这就鬼叫你穷呀顶硬上了。但是为了个水性杨花这
么的去搏,好似不是几抵噃. 本来计划了去菢下阿珊,装下她同个鬼头搞边科。

  心里面形住个骚货给人打椿这打这么的,这给人糟质法,没有净了,想起就
把几火,差点火遮眼撞车。算勒,她喜欢什么意思由得她嘞,最好不返篱,当没
有娶到呢个这个了。

  做野就没有什么心机,秘书提我约了老张食晏画。倾完生意,老张算老友,
报料我知,问我寻晚李小超个酒会有没有到。我说没有。她哦了一声,猜了一猜
所以讲,话不怪得啦,只是见到阿嫂不见你,她成晚陪住个鬼汉子,不识你地这
么的为阿嫂是个鬼汉子条女。

  她见到我面色一沉,知道讲多了,猛这话这熟至讲给我听,不知道发生什么
事,没有恶意架。我追问她重见到点什么,老张见势色不对路,收口不讲。你明
了﹗你说丢不丢架?个骚货勾汉子勾到陪个契家汉子出大场面,直头当她老公我
没有到。

  下画又试心思去做狗仔队,未行出写字楼门口,就收到老爸急戈(电话),
问老妈是不是在我处?她叫我一世人两父子,不该帮她呢一次。

  她说:「成哥个红颜知己亲自call她,叫她今晚一定要去成哥个慈善基
金餐舞会,带埋老婆去支持下。」

  我说:「你自己call她了,是你老婆来架。老爸话阿妈说过,见英女王
都无得倾,一于不再同她做戏啦。我不帮口不掂。」

  我问老头:「老底是哪个想哪个去?」

  她说:「成哥个红颜知己。她同成哥周不时打哥尔夫见到的,今晚个筹款餐
会,钱到就掂。」

  「女人都几得人惊噃,这绝情﹗我寻晚整蛊过老头子,我心有点过意不去,
就帮番她呢次忙。」

  打电话被阿妈,她成成起身想冲个凉,她问我:「这得闲,打电话给她做什
么?」

  我说:「挂住她吖嘛。」

  我其实真是几挂住她这么的的心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阿珊,一个是阿妈,好
似走马灯公仔在处讨好讨好转。

  我说:「怕阿妈你没有街去,是家里闷得滞。」

  她说:「都惯了,你地点男人返了工,是出面合皮(happy),女人一
是行街买野,一是打麻雀嘛。我心猜,都好过阿珊,不知她去了换妻wet。」

  她说:「今日不知是什么野大日子,点阿太个个话不得闲开枱。」

  我说:「好似成哥请客啦。打蛇随棍上,话她知成哥请埋老爸去啦。」

  她说:「不去嘛。我说她知老爸想她跟埋去。阿妈说拉个夏迎春去咪得嘛,
燊哥都是这做了。情愿是家里清清净净好过。」

  我说:「如果我带你去呢?你制不制?她问我是不是好想她陪我去。」

  我说:「如果你不避忌,就一于做我拍乸啦。你估她制不制呢?」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19     标题: 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奴家

                 五

  「你估阿妈点答我?」她说:「好了,这就快点回来揍我。」

  一听见,就成个生尽,看下个表,不早了,立即借点意松人,辘倒这回来。

  返到家里,就大声叫:「阿妈,我返了来了﹗」

  没有人应噃,难道渠出了街恤发,或者去了做facial不定?

  走进房看下,撞见阿妈在冲凉房行出来,肉揗揗,湿淋淋,两个波波好鬼死
姣这样,抛下抛下,当然重有个大肚了。

  哗,不得了,出水芙蓉这靓,引死人,就扑上去,揽住阿妈。你知了,中间
被个大肚顶实,惜她要就住訧住。

  阿妈不耐烦一手拨开我。她说:「都话不好这咸湿了,人地都未穿衣服。」

  我说:「阿妈,不好表面嘞,重怕什么丑啫。」

  阿妈说:「撞你个鬼,光天白日,摸身摸势。」

  我:「这样叫做爱你不分早晚丫嘛。」

  她说:「不好了,要化妆,装身,不是赶不切。」

  我说:「不紧要,没有这早开波。」

  阿妈说:「你都话没有这早开波,又试趷起鸡巴朘做什么。」

  我说道:「阿妈,此波不同彼波。今晚我们去跁地(party)跳舞叫做
你讲这么的上床搞野。趁你未穿衣服,省番我同你除,等我们疏扶下先。」

  我不给她有机会讲耶稣,就一二三成个将她抱起。

  阿妈大叫救命,叫我快点放她落来。我三步夹埋两步,就将她送上床,然后
一于扮尽情圣,拨开她点头发,惜她块面,摸她个奶,同埋赞她好靓女,好色时
(sexy)。她猛这抌我手心,对脚她这撑过来。

  我说道:「阿妈,你这踢法,这因住你儿子,都要因住我儿子吖,会动到胎
气。」她听到我这讲,又点不笑好恨定好笑这样。

  「那你肏人地,就不动胎气咩?肏到这入,肏亲你儿子就知死。」我说口轻
轻话,这就要试下了。

  于是,襟实阿妈在张床度,有点夹硬来这惜她。起初她不老来,但是没有几
耐,软尽,嘴番我转头,同我嘴来嘴去。没想到,阿妈正话原来是假正经,我两
只手指一肏,就入了她个西,湿尽啦。冲凉不会冲湿埋里面,当然动情了。

  重有,她嫌我着尽成套老西阻住做野,同我剥衫添,不该尽嘛。话这快,我
条内裤给她只玉手帮我剥埋。跟住点做好呢?

  我咬阿妈耳边话:「好似未试过坐椿式番,不知你识不合作呢?」

  她说:「死仔包,你看小阿妈不识野,我做紧你都未出世呀。」

  然后论论尽尽这擒上我身,粗身大势这么的菩萨,登上奶子坐,骑住我,扲
住我条大耶野,枳入她个西度。我揽住她条又圆又粗这么的,帮她力,一下一下
这,个大萝柚砣落来我那边,都几是架。

  常识来这么的个是孕妇做野这么的姿势,不过,要她出力,我吃力。不知是
不是我这么的法使得,阿妈做得落力过我,拨起点头发是后尾枕,一高一低这砣
落来,对奶跟住抛下抛下,真是抛浪头这抛,看见就神魂颠倒,搞到我兴烚烚,
应尽棍。

  不够三十个回合,或者有四十个,我就顶不顺,想射。

  大声叫阿妈:「我就来射了,」

  「你来得未呀。」阿妈上气不接下气,大声这抖气。

  「我就……来……了!」未讲完,我己经射了。

  她要我不好郁,等她一阵。她吻实我鸡巴,不给她褪出来,我就死命撑拫,
将鸡巴当做擎天柱,顶到有这入得这入。这打她个冷震,甩一甩头松,披住半边
面,就跁番低,枕住我心口话,死仔,这没有用,一秒钟都不等得埋我。

  「我认输了。」对阿妈说:「有我眼不识泰山,原来阿妈深藏不露,高手来
架。」

  阿妈说:「老娘点绝招重未出。」

  我问:「你是不是话留着个屎窟窿未出呀?」

  阿妈大打这抌我心口一下,话:「衰仔,阿妈痾屎那边你都想吼,这大胆,
你老爸都未够资格了。」

  我觉得阿妈心情好靓,之前讲不出点打情骂悄这么的要趁有气氛讲,乘机试
探她口风,有没有意思跟住我。现在我同阿妈两光棍,剥尽衫裤剥尽鞋,挨凭住
床凭,享受紧恩爱这么的。我揽她实点,要她挨埋的,顺手搓下个奶,好似越搓
越胀这。撩下粒的,卖相好新鲜,重是好硬。

  我拨开她耳边边点头发,在她敏感地带惜她,她整个人松毛松翼,软尽,伏
在我心口,好似只依人小鸟。

  如是,又试嘴对嘴湿吻,黏到实,你眼看我眼,笑瞇瞇,一点不觉得难看,
同她讲:「你只鲍鱼重发痒不发痒?再开多镬都未够钟。」

  阿妈说:「米这啦,都没有喱正经这么的人猜埋点不等使野,因住猜坏脑,
人地想同你讲下正经野先。」

  阿妈伏在我膊头那边,搓下搓下我我的心口,阴阴声话:「仔呀,讲出来不
好笑阿妈,是真心话来架。说你知,我的心好惊呀。」

  我问她惊点什么?

  她说:「阿仔,呢几晚同你睡,同你睡惯了被你惜惯了,我惊……」

  我对阿妈说:「你惊什么啫?」

  她说:「惊没有人陪,没有人惜会睡不着。」

  我说:「有我惜住你,使什么惊啦?」

  「不是讲现在,现给我纵坏了,怕第二日,得番一个人孤枕独眠……」

  讲到呢道,差点讲入正题,谁知妈义她,电话拣正呢个这个响。

  守大门口个「食蕉」(保安)打上来,话见到我个老婆入了门口,好似有点
不多妥。

  我说:「你认错人挂?就收她线。」

  我心猜,个姣婆未玩够,怎么会回来丫。

  她现在一是扮紧靓靓去今晚个跁地,一是同个契家汉子开繋大镬。

  阿妈问我哪个打来,我说搭错线。

  话口未完,电话又响。「食蕉」话,她看得好真,成座大厦得她一个洋妞,
她企都企不隐,入了电梯上紧楼。你看下是不是你老婆?不是我报警架。

  这至吓亲我,衫都不顾得住着,拿拿临标出房,打开条门罅,装出去,真是
阿珊个骚货,一仆一辘,在门口躀低。我急起上来,裸体都要走出门口,扶起阿
珊。见到她眼红面肿,穿件搣烂尽这么的,内裤都没有条,就随街走。该烩了。

  出力掅她入屋,阿妈是这意披住被子单,走出房看下。见到情形,夹手夹脚
扶住阿珊睡在梳化。吓沙发妈魂精标汗,身体揗揗震。我问阿珊发生什么事?她
个嘴肿到不讲得野这滞,含含糊糊听到话个鬼头打她。我打开睡袍一看。没有了
—个西血淋淋,肿到条西罅都不见了。

  看吓她个屎窟,重得人惊,不识形容了。看情形,要送她入医院至得。

  我们两仔乸夹手夹脚,扶她落楼,开车送她入医院。一路楂车一路叫阿妈戈
(call)我个世叔伯,妇产科圣手招医生。

  原来她去了成哥个舞会,听到有急症马上赶来。阿妈同招医生重讲紧电话,
突然话作动了,叫我开快点,送埋她入院。

  真给我我口臭讲中,搞到阿妈动胎气。

  两个女人坐我架车,一个给人屌肏甩头甩骨,一个作动要稣,赶不切要我在
架车上用她执仔。兮,踩油飞车,抄牌都要。

  招世伯跟住就到,同埋老爸一齐来。她听到阿妈说作动,通知埋在ball
场度这么的。招世伯看一看阿珊,拧拧头,眉头都绉。她说,有排做。帮阿嫂执
了儿子先了,苏虾仔个头都出紧来,叫姑娘立刻推她入产房。

  招医生一边洗手着袍,一面问老爸想不想入去看儿子出世。她说不看了。

  我马上插嘴,话我想看。

  招医生话,呢点野通常在老公想看,好少可儿子想看阿妈生仔。

  我不等她批准,就洗手,消毒着袍,掤住医生衫尾摄入产房。

  一见到阿妈就走埋去,楂住她只握住话:「阿妈你不用惊,我入了来陪你,
不怕痛架,有我同你做啦啦队。」

  谁知,稣了好久都稣不出,谷到没有尽力。招医生话再稣不出会焗坏脑,要
落钳至得。我说不好住,惊把钳整伤儿子个头,不如等我同阿妈打下气,看下得
不得。

  于是不等医生批准,就挨埋阿妈身边,摸下她魗面,惜她一口,阴阴声同她
讲:「我是度陪实你架,我们儿子争点就出世了。你好叻女这么的的心猜想呢个
这个们这么的,捉实我只手,一定要生她出来,同我生个生出来。听医生话,再
试下自己稣。」

  你一定得这么的阿妈不知是痛到标眼泪,定给我我感动,呢次果然灵啦。

  她再出力一谷,我就亲眼见到自己儿子在阿妈这条罅度钻出个头出来,我高
兴到拍烂手掌。

  招医生拍下儿子个萝柚,我儿子就识喊。招医生被阿妈看,我又要看,有朘
朘这么的仔来这么的忘尽形,不理有没有人,就揽住阿妈,惜阿妈个嘴巴,惜到
咄咄声。她己经癐到不识困了。

  招医生没有眼看我们两个嘴来嘴去,行出产房,恭喜老爸。立即就要入手术
室去做第二单手术。我同老头坐了一阵间,老妈就推出来,姑娘抱住儿给我我们
看下,对老头话,好似你啦。她望多几眼,好似不多信。不信就笨。我似老爸,
我儿子似我,我儿子当然似我老爸啦。我们跟住入病房,

  阿妈问:「家嫂点呀?」

  我说招医生看紧她。

  老爸见我同阿妈这好顷,插不到嘴,就好没有趣这,自己坐响角落。

  老妈一句就腯过去:「话老家伙,重不快点返去,成哥个跁地度,就快开波
了,这里我有儿子看住,掂架了。得闲至来看我了。不用挂住了。」

  老爸死死地气走了。

  我说阿妈不用这对她挂?阿妈说,埋得她丫。

  你估她想来咩,老招叫埋她之嘛。

  我揽住阿妈,猛这赞阿妈在产房时好叻女,稣BB个样好靓女,临急临忙没
有带相机,不是影番张相留念。我一面讲,一面同她拨番掂点头发,是这惜她个
面腮。

  她推开我话:「衰鬼,都话不好这黏缠了,这里不她家里给人看到不好。」

  话口未完,姑娘走进来,同阿妈验呢样,搞这样。趁阿妈不得闲,出去看下
阿珊什么环境先。

  在手术室外面等了好久,都未出来,有点担心她,又有点风凉。

  勾汉子了你,勾出祸了,不抵可怜。

  终于,招世伯出来,见到我就闹:世侄,你都几劲个啦,搞到个老婆前面联
十几针,后面联十几针。我解释都没有用,难道话老婆给人强奸,或者勾汉子玩
SM咩。我问世伯即是点。她说,前面点弹弓散尽,有得整。

  医好都松尽。后面爆了肛。以后,痾屎大力点都可能脱肛。我尽尽力架,她
有排休养。看下个表,手术做了几粒钟。我千不该万不该世伯,找不到她真是不
知点算。

  返去病房阿妈睡着了,她都好癐. 姑娘困进来问我,因为今晚人多,我们没
有订房,所以不够头等私家病房。知道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阿妈,问我可不可以
暂时两个人住埋一间房。没有偈,难道由得骚货睡大房咩,要她都没有得怨,自
己摆来贫嘴。阿珊张床推进来时,重未醒。我打开件袍看下她,身体瘀尽,两个
波好似打扁了。身体没有边扔肉没有事。

  我挨在梳化睡了沙发。半夜,姑娘抱儿子进来,问阿妈想不想喂人奶,她说
想试下。我抱下儿子,未足月噃. 但在姑娘话磅过有七磅几。看住阿妈打开我的
心口,扲只婆婆子出来喂仔,见到他们母子平安,我觉得好幸福。

  我同阿妈讲:「儿子是我这么的,我要尽做老爸责任,帮手揍仔。你说怕一
个人睡不着,这以后就跟住我,同我睡啦。」

  阿妈说道:「你都傻这么的是你亲生老母来架,客串下可以,晚晚同你睡点
得?」

  我说:「阿妈都在女人,为何不同得她睡?你仔都同我生了埋,有什么野不
得?」

  阿妈说「你有老婆架,现在睡在我们隔篱。」

  我说:「为了个骚货之吗?她点衰野慢慢至讲你知,你知她为何搞成这?羞
家兼难看。其实,她未回来我己经猜清楚,一于休了她。」

  同阿妈讲讲下,阿妈指住阿珊,说阿珊醒了,要我安慰下她。阿珊见我同阿
妈都在度,有点丑妇见家婆这款。什么她会知羞这么的我问阿珊,知不知自已个
身子给人搞到什么田地?她说知。个没有人性,乱来这么的不得甩这么的实行给
她剥埋浸皮。

  我说:「阿珊,不好话我不可怜你,不过,呢镬这杰这么的哽不落,我们玩
完了。」

  阿珊听到我这讲,就大声喊起上来,求我不好撇她,她现在这残,没有人会
要她这话。

  我说:「不是嘛,你自己攞来贱。我们唐人有句话叫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会
医到你好番尽至送你走。」阿珊一味喊,一味话不好这对她。

  阿妈看见,就叫我埋去她身边,「你都埋怨一夜夫妻百夜恩了,她这惨情,
叫她孤零零一个女人走去边丫?」

  我同阿妈讲:「抵她这么的自己猜吓为何会对老爸我的心这梗呢?不是一次
半次。我同阿珊没有得挽这么的成世人流流长,我要找个真心爱我,我又至惜她
这么的。」

  阿妈说:「你这大儿子,做人玩玩下,难得你呢次这认真,不过,这这么的
话这易找到什么?」

  我捉住阿妈只手,对她说:「不是噃,我找到了。」

  她问:「这快?是哪个?」

  我说:「你知这么的说,我谁知呢?」

  我说:「你诈不知卦?」

  阿妈说:「你识过这多个女人都没有问过我。」

  我说:「我呢次就问你。我要你,不要她。阿妈死都话这样不得。」

  天光了﹗夹是两个女人中间,我的心好烦。话回家企冲个凉先,就走出街抖
吓气。半路手机响,老爸找我,原来找了我成晚,在医院没有开机,收不到。同
她饮早茶。老爸一坐低就问,儿子是你经手这么的?到呢个这个,要认了她。老
爸话,一早就估到。

  我说对不住呀老爸,不想架,神推鬼拥,同阿妈上了床,后来所以知……老
爸话,不用解释。好彩不是外人,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别人田。

  招医生话在产房见到你地两母子点动静好古怪,不似两母子似两公婆多点。

  我一点都不出奇。你地一早都当我没有到。

  我说:「不是呀老爸。自从游船河这镬之后没有开过了,是呢几日阿珊不在
家里,叫阿妈帮我执头执尾,谁知到我们,同阿妈搞呢点野,点同自己老爸讲?
而老爸都有眼看,不想听这多耶稣,直头这问,你地两只野以后想点?我假传圣
旨,话阿妈想同我住埋,等我帮手凑番自己儿子啦。」

  老爸话:「你制不制丫?」

  我说是阿妈这么的︳当然制了。

  老爸话:「这都好这么的将阿妈交被你了。你要惜住她呀,她好嗲,几难服
待架。嗱,是我对她不住先,报应来这么的是你千祈不好赞成她同我离婚。」

  我问为何呢?没有尽感情都不离婚?她说,离婚我点钱就要被了一大半她,
重有,她离了婚都不嫁得被你。

  离婚来做什么?哦﹗我明了。老爸好关心我这问,阿珊你点安置?见过我们
玩换妻,呢几日又听到点闲话,话见到她个新抱同个鬼头大庭广众情热云云。问
我知不知?我说知,所以猜想同她分手。

  老爸话:「我们两仔爷都是难兄难弟,然后阴阴声同我说,你不要阿珊,过
给我我得不得?」

  我说:「你知不知她被个鬼头搞成什么野身势呀?」

  老爸话:「老招话尽她知。」

  我问老爸:「你有这多二奶、三奶、四奶,重不够喉,重整多件?点应付这
多个女人?阿珊好大吃架,我后生过你都喂她不饱。」

  老爸话:「我们两仔爷,老爸点瘀野不怕讲。有几多个女人对我都是得个看
字,没有个同她擦得出火。伟哥都没有用,没有料到就没有料到,不认得叻。不
过,这耐就只是阿珊帮过我撩起支旗仔,重有本事同我出水,帮我执番些小自尊
心这啫。」

  我同老爸握手,一言为定,一于是这话。不过,我不放心,对老爸讲清楚,
不想跣她,话明阿珊是匹疯马来,你搞得她掂,她又肯跟你,你地这么的我没有
意见。但是货物出门,恕不退换。

  于是乎,故事这么的都几圆满。阿妈扶住我,抱住个BB仔,跟我回家企。

  她一路行,一路话,她不是阿珊这挺,这大个女都不惯除清光上床睡觉架,
要应承给她着睡衣上床所以肯我回来。我什么都应承,为了要婜到老妈做老婆,
跪地喂猪乸都制了。于是,我们就双双呢对对了,晚晚伊伊挹挹不用讲。至于老
妈又没有除清光?你说呢?上床这陈重未除得清这么的起镬来不将这剥光点够火
候?阿珊要住多成个月医院。

  老爸日日去医院探阿珊,上班都没有这勤力。他们成日对着讲什么?不好问
我。没有眼看,听不到。

  阿珊出院这日,听讲几大阵仗,派专人送点靓衫去被了着,开了架「老鼠痾
屎」(劳斯莱斯轿车)接她。这晚,老爸重摆了围酒,一家人坐埋一齐吃餐饭,
顺便同个孙做埋满月……哈哈,我们同枱吃饭,换了这位坐啫。大家有顷有讲,
大大方方,没有什么尴尬,都几得戚。

  两婆媳,交换老公,话都没有这易,连性都不用改,仍然叫什么太。

  两父子,对掉老婆,依旧父子,自己一家人没有话哪个亏本抵哪个着数。

  阿妈问过我嫌不嫌她几十岁。我说:「老婆越老越可爱。」

  她说:「鬼做你老婆,陪你睡之麻。」她说点到好啦,总之有个女人同我生
仔凑仔就得勒,本少爷赔了夫人,添了丁。

  话口未完,阿妈又话我知好似又有了,即是第二名跟住来紧。生蛋这快趣?
讲番转头,女人成成稣了是不扑得野住这么的合作不掂老妈住,等她抖吓。晚晚
上牀,都问声我做和尚是不是好难顶呢?了使问咩。

  有一晚,真是全身兴烚烚,阿妈肉腯腯挨住张床拿起件睡袍喂仔吃奶,重未
收身,胜在够肉感。我说要吃番一口。终于搞成点,我用上面个口在吮她个奶点
奶,她用下面个口,吮我个宾州点汁。她儿子叻过头,一炮中Q。连我个世伯招
医生一看验孕报告,就出声问我们有没有猜过避孕或者绝育呢点野。阿妈对招医
生话,你都知了,我嫁了二十几年都几没有避过,到现在几十岁,听其自然了。

  阿妈其实都挺好生养噃,看相汉子都是这话。她生仔好似生蛋这容易。今时
今日,阿妈没有尽避忌,家里没有老人家将住她,不准孕妇同老公亲热。有了呕
完一轮就照做,重做得劲梳扶过瘾过平时添。为何从前阿妈只生得我一粒仔这大
把这么的?我有点明白嘞。老爸真是又是报应又不是几得,我替她补番条数了。

  我有本事要阿妈同我生几多个呢?阿妈说过她自己是「不知丑,生仔生到四
十九」,都未够四十九,有排生。阿妈肯生,又生得出,我就应承她做揍仔公。

  我已经转尽性,做家里男人,心里面没有想过第二个女人,晚晚落力制造爱
情结晶品。呢点是不是叫做爱情这么的呢?真是没有第二个女人?阿珊本来打算
同她断尾。阿妈做了你老婆之后,做不得点对不住她这么的不过,阿妈不是周时
都是敦起个老婆款篱管我。她头头脑算开通,通容我在她成成有她,真是不被得
我打炮这头两个月,连埋生得这时给我我同珊珊聚下旧。都挺好阿何?

  阿妈是我的心肠好都没有人信的女人,她说当日没有阿珊请她来她家里陪她
老公,就不会拏我有亲热这么的。她讲到明,搞阿珊都好过我搞点她不识这么的
精,好似我老爸这不好。

  阿珊番篱同我睡,之不过不准过夜。同她在自已铺床开波,心情都几得意。

  阿妈问番我同阿珊有点什么感觉?

  我知阿妈被得我同阿珊睡,不会呷醋。一剥衫埋牙波就想起她现在变了做我
老爸这么的,同她做起上篱,有点乱伦这么的。

  阿珊同以前没有不同,同一个女人,味道会这不同这么的珊好落力同我做,
尽尽力,同我差到行。好欣赏她这么的,但是旧时这么的,没有了就没有了。出
了水就起身穿衣服。打场友谊波,平平淡淡,出点汗,出点汁,不用太认真。

  你说我同阿妈住埋了,生埋成窦,不是乱伦是点什么?查实真是乱尽笼啦﹗
没有偈,我们黏得实一实,尤其是亲热这时时,行雷都劈不开。最顶瘾就是阿妈
给我我亲热时,叫她做阿妈,要叫她个名,这做起爱上篱会揩点啦。但是,同老
爸阿珊过时过节见面吃饭时时,又棹忌我当住老爸面叫她做老婆。

  不觉意翕错了,回家企要扭耳边,兼罚做厅长。但是,都做没有一次做得成
厅长。会设法是睡觉前,撩到个奶粒点胀尽,吮到她下面个口流尽口水,她就不
记得罚了我做厅长给我我抱她进房,一路行一路大声嗌,老公我要给我我呀。

  我不岔气她几时罚我没有得同她睡就得,没有我罚她不同她睡。不公道噃.
是这这情形,鬼叫你娶了你阿妈做老婆咩?有镬你开,同你生完一名又佗住一怀
着在孝道面前,夫纲就要收埋一边?听到这个这爱你这么的,除尽衫裤等你,重
不仆倒上床去,揽实阿妈兼娇妻?现在,搞野烦了,阿妈叫住我至紧要记得栓房
门,不被班马骝仔,一级一级,走入我哋间房阻头阻势。

  有样野,仲恶搞点,就是我认了做凑仔公,做做下野,听到最小孩粒在BB
床度喊,阿妈就一脚伸我落床,要我去看下先,我依噜七都要赵完件一品饱至去
啦,喂?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20     标题: 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一  一双会变型的乳房

  我的后宫宠爱逐个数。初恋最难忘,所以妙姨荣登我后宫至爱的榜首。我的
艳史罄竹尽书。说来历,我只是读书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强捱完,升读社会大学。父母望子成龙,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我辜负了他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姐姐却大学毕业,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级行政人
员,是个女强人。我被比下去,表现得很没出色。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花花绿缘的世界打滚。行行出状元,因为我对女人头
顶何止三千的烦恼之丝有几分心思,手艺很快上手,再加上对女人的心事够细,
这比手艺一样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头发理顺,连她们寂寞的心和飢渴的肉
体也夺到手上。

  现在,我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发型师。

  城中著名的胭脂马,包罗了名门闺秀、艺人歌星、商界女强人、很多都给我
的「骑功」所折服而收归「厩」下。这并不是收费服务项目,床上的节目,是工
余打打「友谊波」。

  「打波」者,即球赛也。我玩她们胸前的乳球,她们弄我胯下的「波(弹)
子」,纯属友好之间的情谊,游戏性质。我经营的是发型屋,不是「鸭店」,我
的专业精神是我的女人们所尊重的,首先要声明。

  厩下佳丽和「后宫」宠爱不同。既称为「后宫宠爱」,是己经和我有极亲密
关系,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于不宣的原因,只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
密切关系的女人,才可以给纳入我的「后宫」里。说俗一点,或白一点,是亲上
加亲的安排。

  第一个要说的是妙姨,和她永远是赤条条、火辣辣那般剌激的。因为她是我
的初爱。

  她是我老妈的一个「年轻版本」。我老妈叫「阿娇」,她叫「阿妙」,比老
妈少几岁。同父同母,但性格各异,凡我老妈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性感入
时,爱好时髦玩意、流行音乐、贪玩而不用功读书,带我去「派对」,逛街。我
少年时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妈却埋怨她给我坏影响。

  我是在她乳沟的掩映之下长大。

  少时,她俯就我,一对没乳罩束缚的乳房,就在她的低胸大领口向我倾斜,
像要把水倒出来的样子。儿时的照片记录了我如何像双猴儿,爱攀住她的超短裙
下的修长玉腿。她的裙摆张开像罗伞,我钻进去挡大阳。在我记忆之中嗅到的第
一阵女人味,以后的猎艳生涯,是对那种味道的回味和追寻。

  为什么妙姨会是我能记得起的儿时玩伴?是拜老妈的安排。妙姨每次来访,
老妈总是打发她带我去逛街。妙姨一双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摆在老爸面
前,会令他老人家色迷迷地盯住。

  升到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开始长高。妙姨把我仍当作小孩,拉住我的手上
街。我们好像没有代沟,甚至令到街坊错觉以为我拍拖了。我开始对泳滩上的性
感比基尼泳衣看得瞪着傻眼,她却不理会,反而愈来愈暴露她的身材,招惹男人
的注目礼。而浑沌初开,在波光臀影之中,认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张烈焰红唇。热毒的太阳和对女体的遐思,叫我唇干舌燥。

  我对俯卧着晒日光浴的妙姨说,要喝点水。她没回应,似是睡了。找到个饮
水喷泉,张开大口狅饮,忽然有一张似是熟悉的小嘴呶着,像火舌一般喷过来,
与我共饮。我的心儿不期然卜卜的跳跃,面红耳赤。

  红唇的主人是妙姨!

  饮毕,她挺起腰。两个乳球,从半杯罩泳衣沉沉坠下,伸展,差不多要将一
个浪潮扑过来之际,慢慢地向上升,乳波荡漾,回复半圆球体原状。

  她不经意的,甩一甩长发,整饰肩带和歪斜了的杯罩,把乳球的波浪略为平
息,对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见我为她脸红吧。

  那个晚上,我做了个绮梦。梦里我没做什么,还不懂做爱,即是做梦时尚未
有做爱的场面。只要梦见她那张红唇,那双美腿和会伸展变型的大乳房,我就会
亢奋,梦遗了。

  从此,她就做了我的梦中情人,并照着电影和黄色小说里的情节,和妙姨做
爱,直至她把我的梦想变成现实。


           二  倾倒在裙底绮丽的风光

  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点。在老爸眼中,我是没出息,不长进的废物。老妈
老把我和老姐的学业成绩比较,我根本不是读书材料。我更乐意做妙姨面前一个
长不大的小孩,担心长得大高就会失掉很多好处。事实上,我比同龄的同学懂的
更多,见过不少世面,这拜妙姨带我出去见识得多所赐。

  妙姨可能还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日渐长大了,她曲线凹凸的肉体会为我制作
种种淫秽的幻想。而且她性感的衣着打扮,也叫我对她神祕的女体产生好奇心。

  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妙姨、老妈和姐姐都是女人,但她穿的内裤和乳罩的颜
色会那么香艳?款式那么新奇夺目?她戴不戴乳罩也成为我关心的事情?有时她
戴了乳罩,两个乳房之间的那条小沟会深一点,窄一点,一眼就看得出分别。于
是,每当快要见到她时,我会开始猜想她裙下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上身会不会真
空?当然会费点心思去窥视,查证。

  我比较愿意妙姨不戴乳罩,她向我走过来时,汹涌的波涛拍岸,十分惊险。

  我和她捣蛋,令她大发娇嗔的光景最好看。她双臂交摺在胸前,作严肃状,
向我责骂,却把大胸脯托得更高更挺。

  她骂我时,我不看她的嘴巴,只盯住她两颗像要戳破衣料,随时蹦出来的乳
尖。挂在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语调和激动的语气,不住颤动,尖突的乳尖像两
颗子弹,瞄准着我的眼睛射过来。

  当然,我下身那个小东西,一接收从妙姨的高峰的两点而来的信号,马上像
汽车的天线竿,自动升起,在裤裆可容许的空间,抬得有多高就多高。

  这个惩罚,我要搞尽心思才搏取得到的,我不要她停。但妙姨骂啊骂啊,看
见我嘻皮笑脸,全无悔意,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诡计。我是有心惹她的气的。

  我不愁没法子看她穿来的内裤的乾坤。她坐下来时,假如摺叠起双腿,就会
做成交叉的线条,把焦点聚集在她裙底下那个神祕的地方。两条长腿,从小腿瓜
一直向上流动的孤线,会变得很肉感。我会挖空心思,寻找合适的角度,通常是
从一个低角度看过去欣赏美腿。我的审美眼光可能就从那时练就出来的。

  在裙下走光处,隐若看风雪白的屁股贴在沙发上的接合处,一片小布条遮住
她小便的地方,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观赏价值的姿态。

  如果妙姨以那个姿势坐着不动,我甚至会看跑出来的纤毫。她两条玉腿可能
太长,坐在我家的大沙发上,不知如何安放,常交换摺叠。就在那闪亮的瞬间,
或她不经意的把膝盖分开来,那怕只是让出一个小隙逢,那大腿深处的三角布块
的,不论是什么色彩,就会变成深坑里的巨龙张开的嘴巴,把一团火烈喷出,直
扑过来。

  猜中了或猜不中,我一样开心。因为这个节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预测,而在寻
找答案的过程。

  我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那个好管闲事的姐姐,总是看不过眼,每在我看得
入神时,就当着妙姨和老妈面前,揭发我,「阿维,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明明看见你偷偷地看妙姨的裙底。这样看妙姨不礼貌。」

  「又不是看你。」

  我不低头,她就向老妈告状。老妈把我宠坏了,总是不责骂我。她看一看妙
姨,妙姨倒不在乎,有时会替我打圆场,叫我到她那边去。

  姐姐就恼得呶起嘴巴,说:「我没有那么猥亵的弟弟。」妙姨之妙,是在拍
拖之时,常带着我去,二拖一要我做「电灯胆」(灯泡,意即别人谈情时夹在其
中)。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认识。老妈很
担心妙姨嫁杏无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恋爱行情。当然,我虽然知道她和谁约
会,却搞不清楚她和谁谈恋爱。

  妙姨和男友约会,是一幕又一幕的儿童不宜的场面。

  在黑暗的戏院里面,她的男友肆无忌惮地在她短裙下修长而光裸的大腿上乱
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进她内里的真空,把她丰满而柔软的豪乳拿在手中又
搓又揉。当我听到妙姨在她男友耳边不住地说,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
旁边咧。这时候我就知道好戏上演,银幕上再剌激肉紧的画面都不能吸引我。

  我见过一个男人,妙姨应该是很喜欢他,没有说不要,而且让他把她的内裤
脱了下来。这必须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臀部迁就一下,才能办得到。那个男人
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探进了妙姨的大腿深处,不住地蠕动。

  妙姨的腿张开,似在享受给人非礼。在银幕反射出来的光,我看到一对迷离
的眼睛,装作看戏。

  我曾想到一个考智力的难题。在黑暗中,女人能否凭掌心与肌肤的接触,辨
认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谁?我十分希望有机会在妙姨的大腿上试一试。那一定是很
过瘾的。

  就在那个我发现了妙姨的烈焰红唇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对,地
点是个僻静的泳滩,他们租了间渡假屋,在那里烧烤,跳舞。

  到达的时候,我发现她其中两个男朋友同时出现。

  以前,在这些场合,我只顾吃个饱。好事的,会过来问我——有关我和妙姨
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传言,我是妙姨的儿子。这些人试图旁敲侧击,找出真
相。我实话实说,他们反而不信。

  再说那个派对,未到达之前,我就感觉妙姨有点心情紧张,不像平时的开心
派对。

  烧烤时,妙姨见到那两个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对头,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
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离开。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边,替她烧烤,她自己
只管喝啤酒,喝个不停。妙姨对两位男朋友的态度极为冷淡,拒绝他们搭讪,谁
邀请她跳舞也不答应。

  为要避开他们缠扰,勉强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惭愧,我跟妙姨去过舞会,光是管吃东西,喝汽水,未曾跳过舞。我太矮
小了,没有人把我放在眼内,只有在旁看的份儿。

  妙姨和我面对面地站在一起,注意到我放暑假之后长高了一点,比妙姨仍矮
了一截,但踮着脚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拉近她,贴着她时,把我的手放
在她的纤腰,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腰牛仔裤,裤头因摆腰而滑落,我的手乘机
下滑,占她一个小便宜,摸着一截细滑的肌肤。

  但是,眼前的一双高插入云的巅峰,不容一件细肩带小背心包住,正在从我
开窍以来,在最贴近的距离,与我相遇,我的鼻尖简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沟
里。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戴的是滚蕾丝边的乳罩,我也看到她乳房整个的轮廓,
敛藏在罩杯里。

  度假屋的冷气机好像有气无力,扩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手的歌声变得嘶
哑。妙姨的体温上升,向我迫过来,额角和乳沟渗出汗水。妙姨的一对乳房随着
音乐摇晃,我照着她乳房的摆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儿学会跳舞,
我说,偷师学的,每次看见别人踏着各种舞步,把节拍和动作都记在心里。

  而她的乳房正临场指导着我,如何进退摇摆。

  她那两个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视眈眈。妙姨强作镇定,不时左右顾
盼,留意他们的举动。我想,虽然享受着和妙姨贴在我脸上的大乳房跳舞,但她
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们,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时,主人停了音乐,宣布派对结束。他说,下一场节目开始。每
一位在场的女士,必须陪一位男士睡觉,否则就是和他抬杠,会惹他发怒的。

  来者原来都是一双一对的情侣。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来的,只有妙姨,
她两个男朋友,还有我。

  很明显,主人是为那两个男人出头,要妙姨和她们摊牌。

  「阿妙,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任你选哪一个,
我都一样高兴。我把最好的房间床留给你们去享受。」主人笑眯眯地对妙姨说。

  妙姨面有难色,对派对的主人家说:「老大,我们出来玩,为了寻开心,不
能勉强。今晚可以容许我不参加这个游戏呢?」

  「阿妙,你说我为难了你吗?你叫我老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这是我们
的老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没有理由推却的。你一定要选一个陪你睡觉。谁
没给你选上,他不能怪别人。不忿气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见过这种场面,以我这般年幼,已经嗅得到火药味,给吓得全身发抖,
觉得尿急,倚在妙姨身边。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紧紧地握住。她没有看两个男人
一眼,对发号令的人说:「你说,我要今晚一定要选一个男人?」

  「只要我选一个男人和我睡觉,你就满意。」

  「你说得对。我要说明,怕你抵赖。睡觉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爱)。你
明白吗?你们搞过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为定。」妙姨的眼睛扫过那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顿了一
顿,向我看过来,然后对老大说:「今晚,我就和他搞……」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20     标题: 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三 那个夏天我忽然长大

  「阿妙,你想「玩」(戏弄)我吗?那个「细路」(小屁)毛也未长出来,
你说要搞他?」

  妙姨说:「你说的,和任何一个男人搞都可以。阿维是个男人,今晚我就和
他睡。」

  「呵呵,阿妙,你「好嘢」(有种),宁愿和儿子搞,也不给他们两个搞,
他们两个实在不争气,我做老大的帮不到他们。好的,你取了个巧,,看看今晚
你们两母子能在床上搞些什么花款。搞出汁(要射)来才收货。」

  「你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入房吗?」

  那两个男人仍不甘心,其中一个,我亲眼看过妙姨在戏院里让他脱内裤的,
说道:「阿妙,你真的那么绝情?」

  另一个有心欺负我,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哗,细路,你老母要和你搞
嘢喎。你搞过没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样上你的老母?」

  妙姨一条玉臂张开来,揽着我,对他说:「我们怎样搞,我们的事。总之,
有嘢给你们看。」

  整晚灌满了一肚子汽水,有人给我啤酒,我也照喝,没上过厕所,已经想撒
尿了。妙姨说要和我搞嘢,老大唬人的语气,令我一阵寒气袭上心头。

  他们把我和妙姨说成是母子乱伦,我觉得是对妙姨莫大的侮辱和嘲笑。我想
为她辩护,告诉他们:「妙姨不是我的妈妈,不要说她要和儿子搞嘢。」

  但是,我承受不了那个冲突,当妙姨把我搂在怀里,和她有相依为命,有难
同当的感觉。霎时,虽然尽力闭气忍住,膀胱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泡滚热
的尿,撒在裤裆里。

  正在打量我的那个叫老大的看见了我强忍着尿的神态,好像射精似的亢奋,
他就笑得更大声,说:「呵呵,阿妙呀,你真妙。看你个仔,裤裆湿淋淋,未搞
先射,很有意思。太妙了。今晚留下你们两母子慢慢享受吧。」

  原本想护花,变成丢了妙姨的脸,真的无面目见人。妙姨抓住我的手,赶快
跑到我们的房间里,锁上门,听一听外面没有动静了,才舒了一口气。蹲下来,
看看我湿了一大片的裤子,用从未听过的温柔的语调,对我说:「阿维,刚才没
吓坏你吗?」

  「没有。」

  「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会为妙姨做吗?」

  「妙姨,什么事我都会为你做。」

  「你知道要做些什么吗?」

  「要和你……搞。」

  「你过女孩子没有?唉,问你都多余。」

  「我做过。」

  「你真的做过?跟谁做过,要说真话。」

  「我……其实我没有做爱,只是发梦做过。但我懂得怎样做,我可以帮你做
的。」

  「好吧,我们试一试。」妙姨把玉手放在我的裤裆上,摸了一把。我感觉她
心里说不妙,但她很温柔,很体贴地对我说:「你脱掉裤子上床去。」我问她,
内裤要不要脱。她说,都要脱掉。忽然,我觉得在妙姨面前露出屁屁很尴尬。

  妙姨从小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我光着屁股任她看,她替我换尿布,洗澡,穿
衣服。过了几年光景,我白天晚上满脑子都是对她淫亵的思想,幻想着她光着屁
股和露出乳房给我看。发白日梦时练的工夫不是真工夫,竟然没勇气在她真人面
前把裤子脱下来。而在幻想中做过爱,不会有帮助,打起真军来反而会感到格外
尴尬。

  妙姨见我不动手,很温柔地对我说:「阿维,你害羞了。不用怕,妙姨不会
取笑你的。来,我替你脱,像你小时候一样。」她伸出手来,替我解开皮带和裤
头,把我的短裤和内裤一起拉下来。

  我满脸通红地站着,两条腿发抖。妙姨拿着我湿漉漉的内裤,我那东西不争
气,它这个时候应该雄纠纠地勃起来。可是,撒了一泡尿,它吓得变成个缩头乌
龟。她把小东西用纤纤的玉手拿着,把住它,对那个家伙说:「我要用你,不要
怕,妙姨不会把你吃掉的。」

  胯下空荡荡,那东西软绵绵,给妙姨看见是小孩子的东西,会失体面。我垂
下手来遮掩它,转过身避开妙姨的面。我心里想,妙姨会在我面前脱衣服吗?这
个时候,我希望能像超人一样,在最短时间充满力量,叫那小东西竖起来。

  我一转身就爬上床,妙姨没说要脱的T恤,我也脱了。

  「你面向着墙,闭着眼,不准偷看妙姨脱衣服。」

  我不知道我和妙姨,哪个觉得更难为情。我照妙姨的吩咐,没想过偷看。妙
姨边脱衣边说:「我脱了衣服就上床,你不要动。」

  房间的灯熄了,在我的脊背,有一温热的气息扑过来。慢慢的,妙姨把她的
裸体侧卧在床上,面向着我。她的手潜入我两条大腿之间,把住我的小东西,轻
轻地抚弄。

  她感觉到我全身僵硬,嘴巴轻轻在我的耳垂抿一抿。我立即泛红了脸,血液
开始提温了。她在我耳畔细细地说:「阿维,我要你和我做一件很美丽的事。

  我要你进到我那里面去爱一爱我。你可以了吗?」

  「妙姨,你在我后面,我怎可以……进到……你那里去?」

  妙姨把我扳过她那边。一转身,我的脸刚好枕住她的大乳房。她把我搂住,
用长腿把我夹住。一会儿,她大腿的热力传了过来,催化了某种化学作用。她大
腿内侧压住的那小东西有了反应,正在充能。

  「阿维,你差不多可以了,还欠一点硬度。现在,你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心
里只要想着,妙姨很爱你,你也很爱妙姨。你知道吗?人们把我们要做的事,叫
作做爱。所以,你要很爱妙姨,才会做得好。告诉我,你爱不爱妙姨?」

  「妙姨,我爱你。」

  「阿维,我也很爱你。」妙姨说着,支起身来,两个乳房擦过我的脸,两个
浑圆的臀儿朝天,趴下来,掬起我的小东西,轻轻地撚。那两片烈焰红唇空中降
落,含住它温柔地的抿。她吸吮我的小弟弟时,两片屁股在眼前扭摆。

  在黑暗中,看到她的股沟,并从她的大后方,看到她神袐的地方,像一只肥
大的蚌壳,微微的一张一合,露出鲜嫩的肉,流出美味的汁液。

  妙姨的身体原来有此香艳的景致,是我想像不到的。在那一刹那,她把我的
魂魄摄到了蚌壳里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己经充满了力量。

  妙姨的身子升上来,波涛汹涌之间,回眸对我慈祥地笑了一笑,说:「你现
在行了!」然后,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玉手抓住我勃起的东西。

  我觉得它好像不是我的,比平时粗大了几号,像刚才烧烤的香肠。

  妙姨把着它,把送到她那多汁肥美的蚌肉里去,把我的一截一截地吃了,吞
没了,才放开手。她略为挪移屁股,迁就一下,确定已到位,就抬起两条玉臂,
把长发向后别,拢住头发,开始把「桩子」打进她温暖润滑的牝洞里去。起初,
动作是轻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把屁股压下来,渐渐加速。我看见那两个乳房抛
起又沉下,小腹一起一伏,气息愈来愈粗重。

  我受到她的感召,也随着身体自然的反应。当她沉下来时,我顶上去,帮忙
把「桩子」打得有那么深就那么深。顶了几下,忽然又觉得有一泡尿要射出来,
我不能在这时撒尿,鼓着腮忍住气,却忍不住。说时迟那时快,打了一个颤,就
射了。射出时,有一股快感,像梦遗,射出去,把一切的压抑好像都撒掉了。

  妙姨一定感到我发射了。在我射的一刻,她不动了,放开别住头发的手,让
它披散在肩头上。我知道,妙姨好像对我不满意,慌忙对她说:「妙姨,对不起
你,在你里面撒尿了。」

  在几秒之间,像变脸番了几番,她的脸上再次流露慈祥的脸容,仍旧赤裸,
侧卧在我身旁,抚着我的脸说:「傻仔(孩子),你没撒尿,射精了。射得很带
劲,只是快了点。」她抹一抹大腿正倒流出来的汁液,给我闻一闻。

  接着说:「第一次吗?你做得很好了,你长大了!和你心爱的人做的时候,
记住不要急,要等待她满足了,令她快乐,你才射。」说完,在我的额前亲了一
亲。

  或者是刚才一下射得太使劲儿了,又或者今天的事令我累得起命,在妙姨温
暖的怀里,枕住她的大乳房,一知不觉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妙姨给老
大和那两个男人掳走了,把她赤裸裸地捆住,倒吊起来,两个大乳房垂悬下来。

  老大用皮鞭打她的屁股。我听到妙姨呼救,高声叫我:「阿维,救我……」

  惊醒时,妙姨不见了。我听到吵闹声,不经思索,跳起床来,就赤条条的冲
出去,但见妙姨和老大在另一个房间理论,争夺着一卷录像磁带。

  「把录像带还我。」妙姨坚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对妙姨很重要。

  我冲进房里,不知从何而来的胆量,对老大和在房里的几个男女说:「你们
不知耻,几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

  气急败坏地说,正说的时候,小弟弟忽然当众挺起来。他们都向我那边看见
过来。

  妙姨就趁机,夺走录像带,把磁带拉出来,揉成一团。

  「妈的﹗阿妙,你好嘢!今天放过你。你要醒定,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妙姨叫我穿好衣服,带我马上离开,还吩咐我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和她分手后,一个月也没再见过她。然后,听到老妈和姐姐谈论妙姨出国的
消息。

  从没听过妙姨要到外国去,好像与结婚有关。她要嫁到加拿大去,丈夫是个
老华侨,俗称「金山阿伯」。我不明白妙姨为什么会嫁给个「老而不」,简直是
鲜花插在牛粪上。

  从来,妙姨的恋爱生活都要由我探听,这次我却瞒在鼓里。我问老妈发生了
什么事,她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和她说话总是不得要领。去问姐姐。

  她说妙姨好像儿童故事中那只贪吃爱玩的花蝴蝶,春天没为自己好好打算,
「标梅已过」,投靠无人就会饿死,能嫁个有钱人,算她走运了。

  我问姐姐什么是「标梅己过」,她骂我没好好读书,像她读五年级时就己经
懂得这成语了。她说,就是女人差点儿就变成「人老珠黄」的意思。

  人老珠黄,妙姨不算老吧?听到她这样论断我的偶像,令我气愤难平。她比
起我那只懂「咪(啃)书」的老姐莎莎,既性感,更有活力。跑在潮流尖端的妙
姨,永远是青春常驻的。

  别离那夜,妙姨住在我家,老妈叫我把睡铺让了给她。她没和我说话,只把
她常用的「随身听」CD播放机塞在我手里,送给我。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想起不再见到她,就哭起来了。她要嫁人也不
给我说一声,是令我心灵受到最严重的创伤。我是个六年级生了,不是小孩子,
懂得很多事,懂得和她做作爱了。

  我睡在客听的沙发上,倏地,那一张烈焰红唇凑过来,印在我的脸颊,炙得
火烫。张开眼,那对会变型的乳房向我倾泻下来,搁在我的胸前。她用手肘支住
上身,让她的乳房不完全压下来。于是,妙姨说话时,那对大乳房的乳尖,隔着
薄薄的睡衣的质料,拂拭着我,把我擦着火。我亢奋得高高勃起,只只要她轻抚
我头发的玉手,放在下面,碰一碰我,就会忍不住射精。

  她说:「阿维,夜了,你还不睡觉?」

  「我舍不得你。」

  「傻孩子,我知道的。妙姨要去加拿大。恐怕很久不能见你了。」她暖烘烘
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她很接近,但很快离我而去。我想和她再接近一
点,那个晚上和她做爱,我的小弟弟给她吃进去的感觉又涌将上来。我想和她做
爱,但却怕得要死,虽然那么接近,却没胆量拥抱她,吻她。

  她睡衣的领口敞开,我看见了她的乳房。我想探进她领口里,摸她的乳头。

  我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份都看清楚。

  「妙姨,你不去加拿大。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可以吗?」

  「不行。我一定要走。不过,我最舍不得的是你,最不放心的也是你。我没
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一样。将来妙姨老了,没人投靠就投靠你了。到时候,你
会收留我吗?」

  「我一定会养你,孝顺你好像孝顺妈妈一样。」

  「那么,你要答应妙姨,以后勤奋做人,不要给人看扁。」

  妙姨从来不会说这些话,现在说了,我哪敢不答应。她在沙发上要我挤出空
间,睡在我身旁。

  她把我的手臂放在她腰上,要我抱紧她,不要让她掉到地上去。

  我把脸紧紧贴住她温香的胸脯,软绵绵却富弹力,乳球给压扁,乳尖仍挺尖
的就在在嘴唇边。我稍一凑过去,就可以含在嘴里。

  我对妙姨说:「你说我犹如你的儿子,那么,你就要做我的妈妈了。」

  「如果我一早修心养性嫁了,我的儿子会有你一般高大了。」她说。

  「妙姨,能做你的儿子真好。」

  「阿维,你真乖,会哄人。年纪小小,但好像我的朋友一样。不开心时,带
你出玩一玩,不快乐的事情就忘记了。」

  「妙姨,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儿子。」

  「那么,你又是我的儿子,又是我的朋友,好吗?」

  「如果你是我妈妈,我就可以把你的奶子含在嘴里吮了。」

  「阿维,你那里学会了说脏话?连你也来欺负妙姨了。」妙姨想把我从她怀
里推开。

  「妙姨,你快要移民了,我只想像儿子一样吮一吮妈妈的奶子。你说过你说
过爱我,把我当做儿子看待。不是真的吗?」我本来己经抹掉了眼泪,此时假装
又哭了。

  妙姨想了一想,似有所悟,我的诚意打动了她的母性,就解开睡衣,一只雪
白肥美的乳房蹦出来。乳晕的色素鲜艳如花瓣的颜色,配在乳房上,连在乳尖上
像瓜蒂一样,突起来竟有两公分长。以后没有机会摸妙姨的乳房了,如果不趁现
在,两手捧住眼前的大乳球,噙住乳尖就把它当做吸管的吮。

  妙姨轻轻拍我的后脑瓜,说:「我的傻孩子,乖乖的,不要用力挤,会弄痛
人家的。轻轻地挤,轻轻地吮,你再用力也挤不出奶水。」于是我就轻轻地挤,
轻轻地吮妙姨的乳头,把妙姨的乳头当做我的大姆指,含在嘴里,一吮一放。

  我仿佛嗅到乳香,那话儿快要爆炸,抵住妙姨的大腿,磨擦着。妙姨动也不
动的,侧卧着,眼里闪着泪光,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妙姨的乳头在我的嘴里
胀大,那话儿也胀大,愈来愈敏感,到了临界线,就泄在妙姨的大腿上﹗妙姨感
觉到我那话儿的脉动,她没有阻止我和她的大腿做爱。射了几下,我相信是一大
泡精液,弄湿了裤裆,也把她的睡袍弄脏了。

  妙姨知道我射完了,让我再贴近一点,贴住她的乳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像是睡着了。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拥抱着枕头,以为仍睡在妙姨温暖的
怀抱。天未亮,她就出门了。我骂姐姐和老妈没叫醒我送她上飞机,对着她们大
哭大闹一场,但时间不会回头走。妙姨已经走了。

  那个暑假,我忽然长大了。


           四 国文老师为我脱下丁字裤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现在,我是初一的学生了。

  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乳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
活、更敏锐。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
尝试用黏土砖做一对妙姨的乳房,它的形况和乳头在我掌心挺起来的形状。

  渐渐地,我认为自己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我就
能告诉你,女人的乳房是什么形状。

  我必须制止这种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
探过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祕的小洞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日以继
夜地在亢奋状态。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裸体就呈现眼前,胸中
间有一股躁动,妙姨阴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

  我就用想像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的那个小洞般柔软、温暖,套住我
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红唇,点起燎原之火,焚烧我身。

  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
色之中。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春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乳罩,在薄薄的衣
料下,她的乳球有点瞄头。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乳房,会吸引人注意。如
果她能把乳房露出那怕是一些儿,那怕是乳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
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荡。

  太可惜了,老妈本来可以和妙姨再争一日之长短,却埋没了天赋的本钱。还
有,她的腰板不挺起,乳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两条肉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
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肉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
看不出欲感来。

  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问题,还是妙姨的裸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
能诱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胸口日渐隆起来。但是,乳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
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
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注写作业。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
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浑圆雪白。

  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
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激的场面。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裤,
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
微隆起。

  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裤都是棉质的吗?都是不透底的吗?老姐,你相信
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裤脱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裤全都给我藏
起来,你没内裤穿,便得光着屁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

  太离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乳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
念。我觉得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

  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妈。她若知道了,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
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
甥的。这好像叫做乱伦。

  一想到和妙姨结婚,和她乱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龟头昂起,
马眼微张,在我裤衩桶子的边缝,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的世
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
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
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地说:「妈啊﹗快制止他。阿维
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露出来。」

  「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裤子里,不要给姐看见。」妈白了我一眼,对
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裤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为碍眼。

  当然姐姐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色杂志看多了,妈啊,你
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然后
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爸,叫老
爸教训你。我还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你,并向全班公告你的坏品行。」

  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
为和她有过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和婀娜多姿,
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艳。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从她下面看上去,从她上面看下来,都好看。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
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纤细的,胸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
「肉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她坐下来时,交叠着腿,膝盖以上一截大腿
发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进去。我宁愿做她坐着的椅子,让我亲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写黑板,怕白粉弄脏她的玉手。但写的时候,翘起臀儿朝着我,一条
雪白的膀子,从入膊的衬衫袖子伸出,举起,腋窝干干净净的,很好看。她写的
一手秀丽字体,写的时候,裙子下摆随而拉高几分,丝袜和大腿又多露几分。屁
股两个肉团微微颤动,不知不觉地诱惑我。

  我看不见黑版,只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风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

  诱惑难抵,于是,我双手感锐的触觉,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来,以我
的掌手,遥距的抚摸她。

  老师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看见我的手在空中比划,或者与我心有灵犀,感觉
到我掌心向她发出的功力,她并不转身,头也没扭过来,就问:「吴维吾,你举
手要发问吗?」

  我说:「老师,我有一个有关三角裤……(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型的
问题。」

  老师却从容镇定地说:「三角型的问题,你问数学老师吧。」

  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数学」问题是她启发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线条,昨天是「等边三
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积今天大昨天小,是什么原因?我对看得见
的形状,不及看不见的颜色那么好奇。

  于是,我开始猜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并努去寻求答案。而且,让男生们都
一起参加,和我打赌。于是我们一群猴子就寻找每一个机会,和利用各种偷窥道
具,如镜子等,向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很快,翠珊老师就发现男生造反了。她指着我说,:「吴维吾,下课时来见
我。」

  作贼心虚,预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带头起哄。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知道
老师要给我点颜色看了。我算是见过大场面,一点都不害怕,嘻皮笑脸地去见
「贵妇老师」,这是我们给她的「花名」(绰号)。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长得最高,站在贵妇老师面前,她要仰起头来和我说
语。当然她是坐着,我罚站。

  她说:「吴维吾,你以为了不起吗?拿我来玩游戏?你尾巴动一动,我就看
得出你们想干什么,瞒不过我的。你是想在同学面前威风吗?我和你来个协定,
只要你肯在教室里和我合作,不闹事,不给我制造麻烦,我会让你先看到我穿什
么内裤。」

  老师这话,把我吓了我一跳。原来以为要捱骂,或罚打什么的,她却用此苦
肉计。不愧为女中豪杰,识英雄重英雄,我接受了她的「招降」。这无损我在男
生中的威望,因为我总是能猜对老师内裤的颜色,我变成大鸁家。变成「既得利
益阶级」,就不再和老师作对,教室复归平静。

  早上,同学在操场站队听校长训话时,她安排我在楼梯口有利位置站岗。步
上楼梯时,裙子像伞子张开,里面的绮妮风光尽在我眼底。她在上面看下来,确
定我看清楚了,才走开。对别的男生,老师却很小心,杜绝走光的机会。他们每
天都输了,不久放弃这个玩意。

  但是,老师依旧以她天天新款、香艳极致的内裤,来饱我眼福。每天这么仰
望她的裙底,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进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给她收服了。

  我一闭一眼睛,就看到老师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内裤,真是眼光撩乱。

  我抱着好学求知的态度,不耻下问:「老师,你今天的黑色蕾丝的迷你内裤
叫什么?」我把字条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发回来时,在我耳边轻声说:「昨天,我穿了T-Back。」

  下课时,我追上她,问她:「老师,和G-string怎样分别?」

  她说:「我不穿G-弦上课的。」

  「你还没回答我,有什么分别?」

  「吴维吾,如果你对课本有同样好学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师,明天你会穿吗?」

  她不回答我这课外的问题,可是,不久我自己就找到答案。不在学校,在她
的府上。

  每天,我必目送她把奔驰轿车驶出校门,才愿意回家。

  那一天时候还早,阴霾密布,老师和同学们差不多都走了,她才臂弯吊住手
袋,肩膊挂着重甸甸的公文包,两手捧住一大叠学生作业本子,步出教员室。忽
然刮起一阵大风,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几本。她蹲下来捡,却把所有的本子都掉
到地上。我一个箭步趋前,替她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来。

  她抬头一看,说:「吴维吾,留在学校干什么?还不回家?」

  「老师,有些难题搞不通,想请教老师。」我随口搬出一个理由。

  「又是那些数学问题?」

  正说着,就哗啦哗啦下起豆大的两点。贵妇老师说道:「下大雨了,你没带
伞,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师的车,她问我住在哪里,我说:「雨下得那么大,你没带伞,还是
我替你把作业本子和公文包先送回家。」

  于是,我来到了她家,有华丽的厅堂,只有她一人。她请我坐在大厅的沙发
上,然后进了书房,放下公事包和作业本子。睡房的门大开,里面有一张大床,
收拾整齐。

  她出来坐在我旁边,问道:「你的问题呢?」

  我在书包拿出课本,乱翻一通,要找个问题来问,但课本从来不在我心上,
没有问题可问。她看着我,等我发问。

  我的手在翻书本,眼睛却盯住她的大腿。她坐在大沙发上,裙子包住她浑圆
的大腿,裙摆拉高到膝上几寸,可以看到裙底下的红色小内裤。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手不翻书本了,把它挪过去,放在她大腿上,她下意
识地闪缩,我紧迫着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

  老师把我的手甩开,说:「不要。」我的手给甩开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
上。她把我再次甩开,说:「不要!你想干什么?」就站起来,走进厨房去,我
追上去。

  她打开冰箱拿了两罐汽水,她把一罐汽水递上来说:「渴了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老师也喝了一口。

  我说:「老师你问我想干什么?我回答你,我想看一看。」她说:「你来是
问功课的,没问题你走吧。」我说:「我不走,我有问题,我要看一看答案。」

  「吴维吾,对老师不能这样无礼!」她说。她一定给我吓坏了,她的神色紧
张,泛红了脸。老师的声音愈来愈小,我的胆子愈来愈大,向她步步进迫,她就
后退,再无退路,后面就是冰箱了。

  我张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她膝盖颤动,屈曲,背靠着冰箱向下滑,
挺起的乳房掠过我的胸前。我随着她把身子沉下去,直至她坐在地板上,裙子卷
起,一双白腿连性感的小内裤都没遮掩,一览无遗了。

  贴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块,绣了只花蝶,如果是T-back,其妙处是
从后面看出来的。

  老师说:「你快走!」

  我说:「我看了就走。」

  她说:「你现在己经看了。」

  我说:「还没有,我要看清楚点。」

  「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看。」

  我说:「老师,我尊敬你,please,给我看一看。」

  她说:「好吧,你让开一点。」

  我就略为退后,老师就从裙下把内裤脱下来,由于她坐在地板上,她要把身
子弓起,抬起屁股,内裤才能褪出来,从曲着的膝,褪到小腿和脚腕。我从她手
中接过内裤,把松紧带拉开,捻着绳子舨细的窄带,啧啧称奇,我说:「老师,
原来如此,窄带太细了,从楼梯下面看上去,根本看不见,以为你没穿内裤。」

  「好了,你看够了?」

  我说:「看够了。」

  她伸出手来要讨内裤,我就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起身来。

  她还未站稳就说:「把内裤还给我。」

  我说:「老师,坐在地板上说话不好,我们坐在沙发上再谈好吗?」

  于是,我就拉住老师的手,回到客厅,要她坐下来。她坐下来,因为脱了内
裤,阴毛毕现,小屄映掩在两腿之间。我就盯住她那里,她把两条腿拼命地想合
上,用两手捂住,说:「你想把老师怎样?」

  我说:「老师,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说:「不要再欺负我了。」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说:「老师对我那么好,我不敢欺负老师。」

  她说:「那么我的内裤呢?」

  我说:「老师,我想替你服务,不用劳烦你自己动手。让我替她穿上。你不
让我替你穿,我就把你的内裤带回教室,让同学们都欣赏。」

  「我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

  「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当然不想别人知道。那么,你把腿张开一点来。你不
要动,让我来。」我跪在地板上,把她的两个膝盖分开,就她的小腿抬起,把老
师的内裤套上去,然后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她的下体没有遮掩的暴露了。

  我说:「老师,你得把屁股抬起一点,我才可以替你穿上去。」她很合作,
但我没有把内裤替她穿好,让它挂在大腿上。我就趁老师移动屁股时,压在了她
身上,并在她没有防避,就和她接了一个吻。

  因为害怕她会逃,所以我使劲地搂住她。

  一团软肉在我的怀中,如火般燃烧。

  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腾空一只手,开始摸她的身体。她的两片小屁股摸
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坚实,她的耻毛是毛茸茸的,柔顺的。牝穴是湿漉漉的,
温热的。

  我摸她,她反抗不是很强烈,只有口头的抗议。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袭,她想抵制,但来不及了。我揭起她的衬衫,从腰围以
上的部位,都保不住了。

  我把她的乳房连乳罩都拿在手里捏。乳罩的料子在我手里的感觉是薄的,精
致的。我想去解开它,摸到肋带,和她汗渗渗的细滑的脊背。

  我加强手上的拘束,确定她己受我控制,就对她说:「老师,你不合作,我
会把你的名牌乳罩扯破了。」

  「内裤你己经脱了,但是乳罩不能脱。」

  「内裤能脱,乳罩为什么不能脱?害怕乳房不够大吗?大小不要紧的,只要
是老师的,我就欢喜。你自己不脱,我就会强行把你剥光,叫你一丝不挂,这样
就对老师不尊敬了。」

  「你不要乱来!不要把我脱光,我自己脱。但你看了,不要笑我啊。」

  我放开了她,老师垂下头,看得出她满脸羞容和委屈,把衬衫的纽扣由下而
上解开。襟头打开处,是个丝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连的带子。她从那里,解
开撘扣,我开了眼界,原来有的乳罩是在前面扣住的。罩杯分开,两个椒形的乳
房跳了出来,老师一手捂住其中一个。

  我把她那只手拉开,发现她两颗乳头不一样,一个挺起,一个下垂。我明白
了。「很难看吗?」珊翠老师不敢抬头和我说话。

  「谁说的,很好看。」

  她说:「你取说人家。」

  我说:「我是从心里说的。」我把她两个乳房,一手拿住,一个轻轻地揉,
对老师说:「你的乳房很美。」记得吮妙姨的乳头时,它会挺起来。于是,我把
老师那个垂头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牴触处,它就坚
硬起来。

  原来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会变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来。老
师自己也看见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

  我揽住老师的腰肢,不住地吮,把另一个也含在嘴里照样吮,都同样硬了起
来。我听到老师的喉咙有一阵呻吟,我的舌尖在乳罩上绕着打圈,她就仰起头,
娇喘起来。我趁吮她乳头时,脱下裤子,把老二释放了出来。它给困住太久,如
一头饿狼,向老师扑过去。

  老师看见我的光屁股和那话儿,就别个头来,说:「吴维吾,请你放过我好
吗?你那个东西不能插到我里面去。」我哪里会听她。当我把老师压在沙发上,
和她再度接吻时,她吻我,比我吻她,更起劲。其实,老师可以一脚把我踢到地
上,但她的两条腿却盘缠着我。

  我的一双手不够分配,摸得她乳房来就摸不到她的臀儿,而她上面两团肉,
下面两团肉和那个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时去摸它前后,这一次,我一定要在上
面,去占有翠珊老师。

  她的玉手,把着我的那话儿,它的强硬和粗壮,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
是愿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我一挺腰,就滑进去了。

  我摸拟着电影和色情小说作爱的场面,拿珊翠老师来性交。我记着妙姨的吩
咐,留意着老师的反应。我插一下,听到她喉咙「呀」的叫一声。我插得愈快,
愈深,她就叫得愈快,愈大声。实在忍不住她与我那话磨擦的剌激,而我相信老
师也被我搞得全身都点着火,全身颤动。于是,我就向老师开炮,把精子射到了
老师的子宫里。

  高不可攀的珊翠老师,一身凌乱的衣裙,T-back内裤挂在角几的抬灯
罩上,如此这般,在我这个黄毛小子的胯下,变成了我的女人。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21     标题: 后宫宠爱  作者:奴家

         五  穿丁字裤的老师(床戏加强版)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现在,我是初一的学生了。

  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乳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
活、更敏锐。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
尝试用黏土砖做一对妙姨的乳房,它的形况和乳头在我掌心挺起来的形状。

  渐渐地,我认为自己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就能
告诉你,女人的乳房是什么形状。我必须制止这种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住我的
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探过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祕的小洞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日以继
夜的在亢奋状态。

  在床上,一闭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裸体就呈现眼前,胸忆间有一股躁动,
妙姨的阴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我就用我的想像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
的那个小洞般柔软,温暖,套住我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红唇,点起燎原之火,
焚烧我身。

  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
色之中。

  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春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乳罩,在薄薄的衣料
下,她的乳球有点瞄头。

  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乳房,会吸引人注意,她如果能把乳房露出那怕
是一些儿,那怕是乳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
荡。

  太可惜了,老妈的天赋的本钱,本来可以和妙姨争一日之长短,却给她埋没
了。还有,她的腰板不挻起,乳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

  两条肉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肉
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看不出欲感来。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
问题,还是妙姨的裸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能诱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胸口日渐隆起来。但是,乳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
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
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注写作业。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
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浑圆雪白。

  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
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激的场面。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裤,
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
微隆起。

  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裤都是棉质的吗?都是不透底的吗?老姐,你相信
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裤脱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裤全都给我藏
起来,你没内裤穿,便得光着屁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于是,
我想像着穿姐姐内裤的情形,和她的反应。我知道她不会让我脱她内裤的。太离
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乳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念。

  我觉得我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
妈。她若知道了,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
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甥的。这好像叫做乱伦。

  我一想到和妙姨结婚,我和她乱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龟头昂
起,马眼微张,在我裤衩桶子的边缝,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
的世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
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
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的说:「妈啊﹗快制止他。阿维
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露出来。」

  「羞﹗羞﹗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裤子里,不要给姐姐看见。」妈白了
我一眼,对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裤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加碍眼。

  姐姐当然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色杂志看多了,妈啊,你
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

  然后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
爸,叫老爸教训你。我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他,向全班同学公告他的坏品
行。」

  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
为和她己有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身段婀娜多
姿,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艳。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她从下面看上去,从上面看下来,都好看。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令
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纤细的,胸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
「肉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她坐下来时,交叠着腿,裙子包着大腿,膝
盖以上一截大腿发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进去。我宁愿做她坐着的椅子,让我亲
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写黑板,怕白粉弄脏她的玉手。但写的时候,翘起臀儿朝着我,一条
雪白的膀子,从入膊的衬衫袖子伸出,举起,腋窝干干净净很好看。

  她写的一手秀丽字体,写的时候,裙子下摆随而拉高几分,丝袜和大腿又多
露几分。屁股两个肉团微微颤动,不知不觉的诱惑我。

  我看不见黑版,只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风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
诱惑难抵,于是,我双手感锐的触觉,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来,以我的掌
手,遥距的抚摸她。

  老师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看见我的手在空中比划,或者与我心有灵犀,感觉
到我掌心向她发出的功力,她并不转身,头也没扭过来,就问:「吴维吾,你举
手要发问吗?」

  我说:「老师,我有一个有关三角裤……(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形的
问题。」

  老师却从容镇定地说:「三角形的问题你问数学老师吧。」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数学」问题是她启发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线条,昨天是「等边三
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积今天大昨天小,是什么原因?我对看得见
的形状,不及看不见的颜色那么好奇。于是,我开始猜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并
努去寻求答案。而且,让男生们都一起参加,和我打赌。

  于是我们一群猴子就寻找每一个机会,和利用各种偷窥道具,如镜子等,向
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翠珊老师很快就发现男生反了。当她指着我,说道:「吴维吾,下课时来见
我。」作贼心虚,预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带头起哄。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知
道老师要给我看点颜色了。

  我算是见过大场面,一点都不害怕,嬉皮笑脸的去见「贵妇老师」,这是同
学们给她的「花名」(绰号)。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长得最高,站在贵妇老师面前,她要仰起头来和我说
语。当然她是坐着,我罚站。

  她说:「吴维吾,你以为了不起吗?拿我来玩游戏?你尾巴动一动,我就看
得出你想干什么,瞒不过我的。你是想在同学面前逞威风吗?好,我和你来个协
定,只要你肯在教室里和我合作,不闹事,不给我制造麻烦。你想看我的内裤,
我会让你看。只让你看得见,别的男生看不到,你就够威风了。」

  老师这话把我吓了我一跳。原来以为要捱骂,或罚打什么的,她却用此苦肉
计。

  她让我看她内裤的话一说出来,我的小弟弟就马上亢奋起来。老师不愧为女
中豪杰,有这般胆色。识英雄重英雄,接受了她的「招降」。

  和老师合作,无损我在男生中的威望,因为我总是能猜对老师内裤的颜色,
变成大鸁家。

  早上,同学在操场站队听校长训话时,她安排我在楼梯口有利位置站岗,她
莲步珊珊步上楼梯时,裙子像伞子张开,里面的绮妮风光尽在我眼底。她在上面
看下来,确定我看清楚了,才走开。对别的男生,老师却很小心,杜绝走光的机
会。他们每天都输了,觉得没有趣味,不久放弃这个玩意。

  但是,老师依旧以她天天新款,香艳极致的内裤,来饱我眼福。每天这么仰
望她的裙底,我是魂魄就给她摄进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给她收服了。

  我一闭一眼睛就看到老师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内裤,叫我眼光撩乱。我
终于找到一个眼前的人,作性幻想的对象。

  我胆子大了起来,开始找机会亲近珊翠老师,而且发出试探性的问题:「老
师,你今天的黑色蕾丝的迷你内裤叫什么?」

  我把字条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发回来时,在我耳边轻声说:「昨天,我穿了T- BACK。」

  下课时,我追上她,问她:「老师,T- BACK和G- STRING怎样
分别?」

  她说:「我不穿G- 絃上课的。」

  「你还没答我,有什么分别?」

  「胡维吾,如果你上课有同样好学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师,老师,明天你会穿吗?」

  「什么?」

  老师不回答我这课外的问题,装作听不见,就走进教员室。

  可是,不久我自己找到答案。不在学校,在她的府上。每天,我必目送她把
奔驰轿车驶出校门才愿意回家。那一天时候还早,阴霾密布,老师同学们差不多
都走了,她才臂弯吊住手袋,肩膊挂着重甸甸的公事包,两手捧住一大叠学生作
业本子,步出教员室。

  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几本。她蹲下来捡,却把所有的本
子都掉到地上。我一个箭步趋前,替她一起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来。她抬头一
看,说:「吴维吾,留在学校干什么?还不回家?」

  「老师,写作业时有些难题搞不通,想请教老师。」我随口搬出一个理由。

  正说着,就哗啦哗啦下起豆大的雨点,贵妇老师说:「快上车,下大雨了,
你没带伞,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师的车,她问我:「住在哪里?」我说:「雨下得那么大,你也没带
伞,还是我替你把作业本子和公事包先送回家。」

  于是,我来到她家,华丽厅堂,窗明几净,只有她一人。她请我坐在大厅的
沙发上,然后进了书房,放下公事包和作业本子。睡房的门大开,里面有一张大
床,收拾整齐。

  她出来坐在我旁边,问道:「你的问题呢?」

  我在书包拿出课本,乱翻一通,要找个问题来问,但课本从来不在我心上,
没有问题可问。她看着我,等我发问。

  我的手在翻书本,眼睛却不在书本,移到她的大腿上。她坐在大沙发上,裙
子包住她浑圆的大腿,裙摆拉高到膝上几寸,并且看到裙底下的红色小内裤。我
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手不翻书本了,老师的大腿好像磁石,把我的手摄住了。我
把手给她的大腿牵引着,慢慢地挪过去,放在她大腿上。

  一触到她的膝盖,她着触电似的,下意识地闪缩,把腿合起来,避开。我紧
迫着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老师甩开我的手,按住裙子,说:「不要。」

  我的手给甩开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上。

  她把我再次甩开,说:「不要,吴维吾,你想干什么?」没待我回答,她就
站起来,走进厨房去。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屁股摆动,我的眼追上去,人也随
之而赶上去。她打开冰箱拿了两罐汽水出来,我赶到她身边了,她转身看见我,
把一罐汽水递上来,说:「口渴了?」

  我接过来,拉开罐子,喝了一口,喝的时候盯住老师。老师也喝了一口,但
垂下眼。不过,她一定知道我在盯住她。

  我对她说:「老师你刚才问我想干什么?我来不及回答你。我只是想把答案
看清楚一点。」

  「什么答案?」她说。

  我说:「裙下面的答案,我想就近看一看。」

  她说:「你来是问功课的,没问题你走吧。」

  我说:「我不走。我的问题未有客案。」

  「吴维吾,对老师不能这样无礼。」她说。

  老师一定给我吓坏了,她神色紧张,泛红了脸。骂我的声音愈来愈小,我的
胆子愈来愈大,不知道谁给我的胆量。

  我见她退一步,我就进一步,向她步步进迫,再无退路,背后就是冰箱了。

  我张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也把她围困,她卷缩起来,好像理亏的是
她。但见老师口唇仓白,膝盖颤动,渐渐乏力,背靠着冰箱向下滑,挺起的乳房
掠过我的胸前,一股浓浊的欲望从那里升起。

  我随着她把身子沉下去,直至她坐在地板上,裙子卷起,一双美腿连性感的
小内裤都没遮掩,一览无遗。贴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块,绣了只花蝶,如果是
T—BACK,其妙处是从后面看出来的,花蝶儿掩藏着的,是老师最神祕的地
方,一定美得像花蝶一般。

  我的手又伸出来了,直迫老师的内裤,我的手指头渴望着,要触摸那看来柔
滑的丝质的感觉。老师格住我的手,说:「你快走。」

  我说:「给我看看,看了就走。」

  她说:「你现在己经看了。」

  我说:「老师,你的内裤很养眼,我想摸一摸它。」

  「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摸我的。」

  我说:「老师,我尊敬你,please,给我摸一摸。你害怕我摸你,你
可以脱下来让我摸一摸。」

  她说:「好吧,你摸过了就走。你让开一点。」我就略为退后,老师就从裙
下巧妙地把内裤,像金蝉脱壳,脱下来。

  由于她坐在地板上,她要把身子弓起,抬起屁股,内裤才能脱下来,从曲着
的膝,褪到小腿瓜,和脚腕,卷起一个卷儿,褪出来。

  我从她手中接过内裤,把它张开,轻轻地触摸,然后把松紧带拉开,捻着绳
子般细的窄带,啧啧称奇,说:「老师,原来如此,这就是我看不见的窄带了,
它太细了,把自己隐藏了,从楼梯下面向上看,根本看不见。丝织品摸起来柔软
光滑,我现在体会到它在你身上的感觉了。」

  「胡维吾,好了。你摸过了,看够了,你快走吧。」老师伸出手来要讨回内
裤,我却抓拉住她的手,要把她拉起身来。她不肯站起来,坐在地上,硬是不肯
给我拉起身来,像个撒野的孩子,继续要求我把内裤还她。

  我说:「老师,你打算坐在地板上和我说话吗?你的光屁股会冷,我们到客
厅,坐在沙发上谈好吗?」她才让我拉住她手,扶起了她。并拉住老师的手,把
她拉到客厅,要她坐下来。

  她一坐下来,裙子包着臀儿,缩了,还来不及整饰坐姿,露出羞处,阴毛毕
现,牝户映掩在两腿之间。我不能不看,太美妙了,想不到姐姐和老妈的私处看
不到,老师的倒给我看清光了。

  我盯住她那里,她自觉地把两条腿拚拼的合上,并且捂住,说:「你把老师
当做什么?不能如此对待老师!」

  我说:「老师,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说:「你欺负我。」说着,就哭起来。

  我说:「老师,我不敢欺负你。」

  她说:「那么,我的内裤呢?你迫我脱了,要我出丑了,你为什么还不还给
我?」

  我说:「老师,内裤是你的,我不会拿走的。而且,它穿在你身上比拿在手
上的感觉好。」

  她说:「那么,现在就还给我。」

  我说:「老师,我想将功赎罪,替你穿上。请你让我替你服务。」

  老师说:「不用你替我穿,还给我就是。」

  我说:「你不让我替你穿,我就把它带回教室,向让同学们展览老师性感的
内裤。」

  「你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我的内裤拿回学校去,别人看了,那我的面子丢尽
了。」

  「就是嘛。只给我看,不让别人看。把它变成我们的秘密,别人不会知道,
那么,你把腿张开一点来。你不要动,让我来替你穿内裤。」

  跪在地上,我把她的两个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张开了,里面的阴唇仿佛也微
微张开,一阵女人的味道从里面扑出来。把她的小腿抬起,她的腿很美,在纠缠
间,她的丝裤没有弄破。袜头上面,是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和三角地带,我替老师
把内裤套上去,顺手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把她的下体没有遮掩的暴光了,她不
再反抗,索性让我看个够。

  我觉得老师穿着裙子,和丝裤,却脱了内裤,令她的羞处看起来很诱惑人,
看见她的肉摺儿湿了,有黏液流出来。她湿了,我也湿了。我扛着老师的腿,托
住她的腿肚子,她的腿抖得很利害,全身也发抖了。

  我说道:「老师,你得把屁股抬起一点,我才可以替你把内裤拉到你屁股那
里。」

  她照我意思做。但我没有把内裤套上去,把它卡在大腿上就算,因为我舍不
得她小屄的风光,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女人私处,妙姨的虽然看见了,只是一
闪身,不敢正视,不敢轻慢。

  我觉得老师那儿是个美丽动人的地方,很是香艳。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香
艳,就是和老师的私处那么接近,和可以这么看她。我挪不开视线,我简直疯狂
了。

  我趁老师移动屁股时,把她顺势一推,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并
在她来不及防避,就和她嘴对嘴的,偷了她一个吻。我害怕她会逃,所以使劲搂
住她。一团软肉在我怀中,如火般燃烧。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腾空一只手,
开始摸她的身体。

  她的两片小屁股摸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坚实,她的耻毛是毛茸茸的,柔顺
的。小屄是湿漉漉的,温热的。我摸她,她反抗并不强烈,只有口头的抗议,我
就当做她同意。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袭,她想抵制,但来不及了,我已揭起她的衬衫,从腰
围以上一大截雪白的肌肤,都保不住,给我看见了。我手急眼快,把她的乳房连
包着它的乳罩都拿在手里捏。

  乳罩的料子在我手里的感觉是薄的,精致的,乳房的感觉,噢,不是那么实
在。和妙姨的乳房的感觉不一样,乳罩令我好像摸个空。想解开它,摸到肋带,
和她汗渗渗的细滑的脊背。

  老师把身体扭来扭去,我一只手搂住她,同时顾着吻她,空着的一只手去脱
老师的乳罩,以一个「初哥」(没有经验的小毛头)是有难度的,愈着急愈解不
开。

  情急之下,加强了我对她的拘束,把她压住,搂得紧紧的,确定她己受我控
制。对她说:「老师,你听我说,你不挣扎,我就放开。」老师点点头。

  我说:「你不扭来扭去好吗?合作一点,让我解开你的乳罩。」

  「不行。」

  「乳罩和内裤是配衬的,是吗?都是名牌货。我再用力都会给你扯破了。」

  「你是不是想强奸老师?」

  「老师,我不敢。我只是想把你的乳罩脱下来,摸上手。如果你不脱,我摸
乳罩会连你的乳房都摸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不行,到此为止,我不会让你的。你快走。」

  「到了这个地步,后果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宁愿把老师的乳罩也脱一下,
明天你怎样罚我也甘心。」

  「吴维吾,求求你,乳罩不能脱。」老师不住摇头,捂住胸部房不放。

  我说:「你不要害怕,是不是怕把乳房露出来呢?不要紧的。我差不多都看
光了。我摸上手的感觉是,老师你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乳房大小不要紧的,只
要是老师的,我就欢喜。倒不如,你自己脱下来吧,我笨手笨脚会冒犯了你。但
是,如果你不自己脱,我又忍不住,罩乳罩顺手把你剥光,全都剥清光,叫你一
丝不挂,这样就对老师不尊敬了。」

  「不要,你不要乱来。你答应我,脱到这里为止,不会把我脱光,我才给你
脱。你还要答应我,我脱了,你看了不要笑老师。」

  我心里其实并没有把老师脱光的期望,觉得已经够剌激,随时都会射。

  于是,我放开老师。

  她垂下头,看得出她满脸羞容和委屈,把衬衫的纽扣由下而上解开,襟头打
开处,是个丝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连的带子。她从那里,解开撘扣,我开了
眼界。原来她的乳罩和妙姨的,老妈的和姐姐的都不同,在前面扣住的。

  罩杯分开,两个椒形的乳房跳了出来,老师捂住胸前,乳罩是脱落了,但不
脱衬衣是不能把它褪出来的。我把她的手拉开,发现她两颗乳头不一样。一个挺
起,一个下垂。我明白了。

  「很难看啊,不要看啊。」老师不敢抬头和我说话,想马上把乳罩再扣上。

  「谁说的?很好看,打开它。」

  她说:「你取笑老师。」

  我说:「不敢取笑老师,是心里的话,确实很好看,我很爱看。」我的双手
就给她的乳房摄住,把她两个乳房,一手拿住,一个轻轻地揉,在掌心感觉老师
乳房的温度和肌肤的柔滑,如丝质一般。

  我对老师说:「老师啊,你的乳房很美。」

  老师的头垂得很低,看不见她的脸。我看见雪白的乳房上有一颗志,乳晕的
色泽比妙姨的深色,原来每一个女人可以有这么不同的看法。

  记得吮妙姨的乳头时,它会挺起来,于是,我把老师那个垂头的乳头,含在
嘴里,轻轻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牴触处,它就坚硬起来。

  原来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会变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来。

  老师自己也看见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我揽住老师的腰肢,不
住地吮,把另一个也含在嘴里照样地吮,都同样的硬起来。

  当两个乳头都亢奋时,就变成一样的挺。听到老师的喉咙有一阵呻吟,我的
舌尖在乳罩上绕着打圈,她就仰起头,娇喘起来。

  我裤裆中的压迫感愈来愈大了,小弟弟好像一匹给困住的饿狼,要冲出来,
我趁吮她乳头时,脱下裤子透一透气,它就蹦出来,向老师扑过去。

  老师一看见我的光屁股和那话儿,就别个头来,说:「吴维吾,我是有老公
的,请你放过我好吗?你己经令我很羞了,无面目见人了。你那个东西不能插进
来,插了进来,叫我以后怎可以再做你老师呢?」

  我哪里会听她,性欲己发动了,而且有了信心,可以和老师搞嘢. 当我把老
师压在沙发上,和她再度接吻时,她闪避几下,就接住我的吻,而且,我的心理
作用,她好像吻得比我更起劲。

  其实,老师可以一脚把我踢到地上,但她的两条腿却盘缠着我。我发现了一
幅渴望给男人爱抚的胴体,我的一双手不够分配,摸得她乳房来就摸不到她的臀
儿,而她上面两团肉,下面两团肉和那个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时去摸它。

  她说:「你摸好了,不要把你那东西插进来。」

  但摸遍了她全身之后,我觉得不派小弟弟进去她的小屄里跑一跑,有点对不
起老师。而且,我一定要在她上面,压下去,占有老师。

  它闯关时,老师的玉手拦住了它,但不是赶走它,而是把着它。它的强硬和
粗壮,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是愿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
叫我感谢她。因为如果她不助我,我不知道怎样钻到那个洞里。下面没长眼睛,
不想横冲乱撞,这样会冒犯老师的。

  现在,太容易了,那话儿己经瞄准了,一挺腰,就塞进去了。我模拟着电影
和色情小说作爱的场面,拿珊翠老师来性交。

  记着妙姨的吩咐,慢慢来,留意着老师的反应。

  我插一下,我听到她喉咙「呀」的叫一声。我插得愈快,愈深,她就叫得愈
快,愈大声。我实在再忍不住她与我小弟弟磨擦的剌激,而相信老师被我搞得全
身都点着火,全身颤动。于是,我就向老师开炮,把精子射到老师的子宫里。

  高不可攀的贵妇老师,衣裙凌乱,T—BACK内裤挂在角几的台灯罩上,
如此这般在我这个黄毛小子的胯下,喘气嘘嘘的,变成了我的女人。


             六 摄魂幡再展神通

  一箭定了江山,兴奋过度,忘形地不住抽插,但是泄了精的小弟弟却软了下
来,纵使老师一直环抱着我,两条腿紧紧夹住我,它终于打滑,从那湿滑的洞里
滑脱了。

  老师的玉手在我光屁股使劲拍了几下,说:「吴维吾,你最好现在就跑,我
的老公快回家了。」老师把我吓得差不多把刚在的「销魂」变成「失魂」,慌忙
提着裤子,觅路而逃。

  临走前,我不忘在她的嘴上再咂一声,大口一吻。我以极快速的动作,偷了
这一个香吻。

  老师顾不得身段,露着乳房和阴户,忙着收拾身上的残局,眼巴巴给我再吻
了一下。她以手背揩了一下嘴上的「口水」(津液),就是她能够作的反应。

  当我逃离案发现场时,发现没有人在后面要追上来后,我就放轻松脚步,踏
踏跳,踏踏跳地跑回家。那话在裤裆里荡来荡去,全身都是老师的香水气味,和
与她拥抱着的感觉。那是女人的「肉」的味道,我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好像中了
彩票一样,「无端端发达」﹗哈哈,翠珊老师,会和我做爱,竟然会那么容易上
手。

  回到家里,已过晚饭时份。饭桌上摆了四份碗筷,尚未收拾。老爸却不见人
影。老妈的屁股钉住沙发,正在追看那剧情愈来愈烂的连续剧,对我说,你自己
把饭菜在微波炉加热,不问我到哪里去了。老姐不在家,可能到图书馆去啃书。

  我边吃饭,边看电视,老妈的大胸脯却留住我的眼睛。老妈的胸前原来很伟
大,她戴的一定是廉价乳罩,所以我仔细一看,就看到她的乳头的形状。乳罩的
承托也有问题,滑了下来,从肩膊溜了出来。论身材,她比妙姨略有不及。和珊
翠老师比较,她的乳房在单薄的衣衫下,呼之欲出,颇有气势。

  自从看过珊翠老师的裸乳,解除了乳罩束缚后的形态,有不用的看头。我对
女人戴乳罩的品味,要求高了。女人有身材的话,乳罩可戴可不戴,妙姨不戴乳
罩的「波浪效果」是奇观。

  珊翠老师戴了剪裁适合的名牌乳罩,岭上双梅更见娇艳。老妈真是自我埋没
了身材。她「有骑楼,有铺头」(胸大屁股翘),把自己弄成个黄脸婆,暴殄天
物!

  我看一看晾在窗口晒衣绳上的乳罩,和女人内裤,有大,有小。大的是老妈
的,小的是姐姐的,街坊(邻居)一看就知道「内有身材正点的女人」。以为我
住在这里,会艳福无穷。

  偏偏一个是「大近视」,一个是「肉感」有余「性感」欠奉。或者,妙姨占
据了我的心,所以她们都不在眼内。而妙姨身在那遥远的地方……幸好有个珊翠
老师,她岭上的那两点红梅,连乳罩的柔软质地摸在手里的感觉,令我酥在骨子
里。

  其实,老师的乳房不算小,给我盈盈的握住,坚挺又溜滑。自从妙姨走了,
我真真实实握过的最迷人的乳房。不过,她不是妙姨,是老师,不好惹的,担心
回到学校去她会拿我怎么办。

  做了错事之后,才想到后果,算是鲁莽兼「有脑」吧。

  一切都是像做梦似的发生了,幸好没给她老公逮住,不过,如果老师要追究
我,向校长报告,告诉爸爸妈妈,那就大祸临头了。

  第二天,诚惶诚恐地回到学校。我看不见老师在楼梯上面展视内裤,就心知
不妙了。

  上课时,珊翠老师神色很严肃,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我垂头不敢看她,怕
她向我看过来,我好像犯人等候宣判。但她没有召见我,校长没有来找我麻烦。

  我在周记本子上,夹了字条,递上去。我是领袖生,负责把作业本子送到教
员室去,老师不在。

  老师给我的惩罚仍未来临,我的日子不好过。我的惩罚是失魄落魄。

  自从插进老师的桃花洞之后,我就销魂到今天。老师娇小的身躯好像没离开
过我的怀抱。

  可是我又胆战心惊,不敢多看老师的身材,却想找个机会去接近她,或者向
她道个歉,希望能摆平,但又怕得要死。

  于是,我写了一份长达一百字的「悔过书」,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请求老
师原谅。每天下课后,与同学打篮球,但心不在球场,远远盯梢着教员室里的动
静。

  直至那一天,天黑了,球场上剩下我一个人在射篮。珊翠老师从教员室出来
了,站在门口,看过来,向我招招手。我指着鼻子,问她是叫我吗?她点点头。

  我就如奉纶音地快跑过去。她转身就进到教员室去,我走到她的桌子前,她
翻开我的周记本子,把我的「悔过书」拿出来,很严肃地对我说:「吴维吾,你
的作文写得太差劲了。都是白字别字,狗屁不通,上课时我怎样教你的?」

  我垂下头,向她表现出一脸可怜求饶的样子,说:「老师,对不起。教过我
的老师,连妈妈和姐姐都说我无药可救了。只有老师仍肯教我,我写做得不好,
或不懂的地方,有请老师多指教。」

  「你不懂的,为什么不提问?」老师的声音,似是疾言厉色,却又不像是教
训我。

  我偷看一下她的神色,她原来嘴角有一丝笑意。

  察言辨色,心头大石放下了,然后我试探着说:「老师对我的爱护,我明白
了。但是,不敢随时打扰老师……」

  「呵呵,吴维吾,猜不到你那么懂人情世故。我说过,如果你有功课上的问
题,我又有空的话,我是愿意替你补习的。」

  「是现在吗?」

  「你倒很着急。不过,今天太晚了,不行。」

  「可以告诉我吗?」

  「那就要看看,我有没有空,和有没有心情了。」

  「是的,老师,我明白了。」

  之后,我不住地揣摩老师的心意,不敢妄动。

  有一天早上,站岗时,再次看见老师的罗裙在楼梯上散开……脚踏的是红色
高跟鞋,穿了黑色丝袜,袜套是红色的,和香艳无比的红色小内裤相衬。老师张
开的裙,像招魂幡一样,把我摄了进去……那是我一生以来,最长的一天,以为
下课钟声好像永远不会响。但一听到钟声,我就跑出教室,看见珊翠老师开走了
她的平治(奔驰)。我背着书包,飞跑冲出校门,坐巴士赶上去。

  果然老师在家,气定神闲地为我开门,让我进去,坐在饭桌上。她说,把功
课拿出来写,等她预备一下。她就进到睡房里。我的心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愈
跳愈快,差不多等了一个世纪,等到心房胀大,作业本子一个字也没写,而玉人
未见出来。

  我不能再等了,决定敲门问一问老师:「要等多久?」

  她娇滴滴的声音,从门里面说:「我等你写完功课,写了那么久。都写好了
吗?还不进来?门没有锁的。」

  不知道老师在房里弄些什么乾坤,也不知鸿鹄将至,推开就进去,但见老师
裸体跪在床上,背向着我。雪白的肉体,像放射光芒,通体透间的像一尊观音坐
像,把我眼照射得睁不开来。老师以我意料不到的姿态出现,把我吓得跌倒在地
上。

  习惯了那耀眼的光芒后,我看清楚,她其实也不是全裸。她的丁字裤并没脱
掉,她以背向着我,是要把丁字裤的最佳视觉效果,摆放在眼前。这也是最佳的
实物教材。

  老师的两片屁股,安放在脚腕子上,丁字裤的松紧带把她的身体划分上下两
半。上面是全裸。乳罩脱下了,蜂腰盛臀,肌肤细滑,身段优雅流畅,是大家闺
秀的仪态。下面,完全给内裤的两条细带子布成优美的构图。

  丁字裤的作用,就是把她的臀儿和阴户像绑礼物包的绳子,绑成了个「丁字
缚」,紧紧勒住,把她的身体分布成工整的格局。于是,臀儿分明地划分成两个
半圆。其实是立体的半球型。坐在脚腕子,令屁股儿更饱满。

  那条窄小的布带子,在股沟陷进去,给吃进去,看不见了。即是说,丁字裤
的作用,是叫人看见,穿了内裤等于没穿一样效果。

  我正在傻傻地看着,老师一直都扭头没转身,但好像都看见我的反应,说:
「看明白了吗?明白了还不快脱校服?」我马上动手脱衣服。

  她说:「不要把脱下来的衣服乱丢,把它折整齐,连鞋袜放在一边。你上次
把内裤乱丢,差点给我老公回来看见了。」

  是啊﹗怪不得我那天回家时觉得下面空荡荡,太险了。

  我听到老师一提起她老公,就胆怯了,结巴巴地问:「他很快就回来吗?」

  「不要担心,今天他不回家。」老师说着,用手指勾住松紧带,把它逐寸的
拉下来,在屁股蛋儿卡住时,她跪着,把它拉到大腿上。内裤褪下时,老师的臀
儿和大腿配合着扭动。褪到膝部,老师改换坐姿,把两条腿伸直,让内裤滑落在
脚腕。老师把两个脚丫,一先一后抽出来,她就一丝不挂了。

  我脱到和老师一样赤裸时,光着屁股,站在床前。那话儿极度胀大,龟头发
紫,挺起在半天。我看见勃起的高度和阳茎的粗大,自己也吃了一惊,竟然下意
识地想捂住它,恐怕也会吓坏老师。

  老师两条胳臂徐徐升起,攀到头上,拔出发簪,把发髻解开,甩一甩,柔软
的发丝就飘落在肩背上。她屈手背后,别了别头发,然后转身,气定神闲地说:
「站着干吗?还不上床!」她的一对乳头,一高一低的,在胸前微微颤动。在老
师冰清玉洁,匀称的肉体上,有点妖娆的意味。

  全身发热,一股躁动涌上来。老姐没说错,我就是头刚发情的公狗,嗅到女
人味道就要骑上去。我飞身就扑上床去,明知道在贵妇老师面前,和在这布置得
雅洁高尚的睡房里,这是失礼的表现。

  老师不介意,让我扑倒在床上。然后,我就凑近她的樱桃小嘴,乱吻一通。

  老师瞪着眼,任我吸吮,然后就按住她,把她两个乳头全含在嘴里,轻轻地
咬,用舌尖撩弄。

  老师哎呀一声,用膝盖顶了我几下,说:「吴维吾,轻一点,你想咬破我的
乳头吗?」

  于是我不咬了,趴在老师身上,用手去摸。两个乳头都挺起,胀大了,令她
的乳房看起来更坚挺。我把老师的两腿分开,跪在中间,瞄准她的阴户,把那话
插进。可能沉下去时位置没弄得准确,只是在老师的大腿或小腹碰撞了几下,不
得其门而入,敏感至极的龟头也痛了。

  老师的手在下面推了我一把,说:「不要横冲直撞,老师未预备好。」她把
我捏住她乳房的手挪开,带到她的两腿之间,我就明白了。

  看一看老师的阴户,有一条嫩肉闭合的小缝儿,那里滴出淫水了。于是,我
就在那里摸。老师的手把着我,表示我摸对了地方。我就打开那道缝儿,原来翻
开来有几道摺儿,把手指头探进去,在里面轻轻抠。老师把两腿轻轻合上,曲起
来,臀儿抬起来。我的指头就滑得更深,两个指头探入去,都给老师的阴户全吃
掉了。

  我在里面撩拨了几回,偷偷看一看老师。她闭上眼睛,好像觉得很舒服,我
就懂得我做对了,加把劲再抠了几回,老师就把我的手拉开,仍放在她胸前,然
后抱住我的屁股,对我说:「进来吧。」

  老师的大腿再次张开,我顺势沉下,把住那话,点在老师那微微裂开的缝儿
上,屁股一挺,都打滑了。老师的手又来到我那里,轻轻把着,把龟头塞进她的
牝穴里。那里是个温暖的地方,把那话儿都吃进去。我搞清楚了,一下插入,肯
定打滑,就撑住身子,缓缓地在老师阴户里的嫩肉中前进着。

  我感到老师的阴户里像有千万个吸管,要把我吸住。当我到底了,全根没入
时,听到老师舒了一口气。老师的大腿曲起来,把我夹缠着。我滑进去的最后一
下,胸口与老师的乳头擦过,沉下去时,坚挺的两颗乳房,像钉子般剌在胸膛,
给我一波快感。

  做爱原来是天性,路开了,就会自然而然的去做。我身陷在一个吸力强大的
洞洞里,我随着一收一放,抽插起来。听到老师的娇喘,她的双手在我的背脊爬
行。老师的阴道的触感,教我的性欲更加强烈。老师的阴道愈来愈润滑,让抽插
更为畅顺,却丝毫没有抵销磨擦的快感。

  我抱住老师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加速,把小弟弟擦着火,挺起屁股,就好像
喷出一条火柱那么激烈。我射了,射中在老师的体内。只感觉到老师在我身下,
拱起腰,抬起臀儿,小洞收得紧紧的,把那话抱住,要把我最后一滴都吸收了。

  老师「呀」的长呼了一声,全身就变得瘫软如泥,给我压在床上,像死了一
样。

  穴洞里像氾滥一样,淫水回灌,我下意识就拔出来,那话亢奋未减,虽然己
射精,仍在半空中跳了几下。

  老师喘着气,说:「吴维吾,你年纪小小,谁教你做爱的?」我不敢告诉老
师妙姨的事情,只能说,都是老师「循循善诱」,一个从前老师要我记住,却又
不明所以的成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22     标题: 过埠新娘之倒数  作者:奴家

             过埠新娘之倒数


作者:奴家


  每天在月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个勾。还有不多时,我的计谋就得逞了,差不
多挖空了心思。日子愈接近,愈兴奋。我这么孤注一掷,若得不到我想要的,就
会失去全所有。

  买了一间称为「殖民地风格」的旧房子,自己动手翻新,把空间配置合用。

  读大学院时,我靠做过木工维生,装修、做家具,这难不到我。亲手做一张
大床,用最上等的松木。我和我的心上将来有多少美好时光就会在其中度过。在
睡房加建了个壁橱,给我的心上人挂漂亮的衣服。为了预备她来临,我己添满了
穿在里面,穿在外面,最新款的、最性感的衣物。

  合穿吗?称身吗?当然我会问清楚尺码。女人大都不喜欢男人替她买时装手
袋,但我坚持要替她买。女士的三围尺寸、胸围杯罩大小,是个秘密,不容易向
人透露,除非用来炫耀,她有点不好意思说。

  谁的母亲会将自己戴几号杯罩告诉儿子?我以无限体贴的语气对她说:「如
何你心目中有一个身材的标准,觉得不满意而羞于告诉我,不要紧。就把你以为
最理想的说出来。然后向着这个目标努力。当你来到时,我替你买的衣服都合身
材了。」

  我找一个理由告诉她:你的儿子是个大学教授,有头有面,你必须要穿得有
体面。国内城里最大的店里卖的最好的时装,来到美国都不入流。

  不要带衣服来,我会替你买挑选最好的东西。什么东西都不用带过来,这儿
什么都有。我告诉她,把她自己带来就够了。我最想念的是她。她应该明白,我
害了个相思病,医这个病的良药还是她自己。

  能她申请到国外和我团聚,仗赖一位颇有背景的同乡之助。我替他的儿子找
到个美国大学收录他,他替我在国内疏通,搞批文。美国入境手续由我办,我则
兵行险着,以结婚为理由入纸申请。居然给我弄到签证,一切出乎意料之外的顺
利。

  天助我也﹗我让她晓得,要成事,她必须要完全配合,令美国领事相信我们
要结婚。否则她来不了美国。

  怎样配合?制造证据,证明我们是情侣。怎样证明?写情书。

  对﹗情信属于隐私,所以是有力的证据。要亲笔写,拿出来给领事看,要能
令他置信。

  我规定她每个礼拜至少写一封情信。我写的,都是真情露,甚至露骨。在这
幌子,虚则实之。妈说:她都不敢看,我说如何的爱她,想念她,要亲她吻她的
肉麻字句,看得她面红耳赤。

  我说:「你可以当作爱情小说看,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想我
们是一对异地恋人,在旅途上结识,恋爱,甚至发生了肉体关系。」

  她说:「文化水平不高,怎样写得出来?」

  我说:「你可以的,一定可以。人人都会写情书。只要你心里想到要出国,
和我重聚,灵感就会来了。」例如,她这样写:「我的彬哥哥,自你别后,就不
能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知道,你的小军妹妹多希望明天
就能去美国,在你的臂弯里,受着你的爱护。」没有文采,却可以在我心里让我
幻想着,现在她是不是己经爱上我。

  写了一年两年之后,连我都迷糊了,到底是真是假。就是靠这些「情信」来
往,是扶持着我捱过那些等候日子,燃点我心中的爱火。直至那一天电话报信,
美国领事在她的护照盖个印。我那位老乡,陪儿子过来读书,答应顺道把我的
「夫人」从千里之外送来。

  我把她一张照片,放在床头。很快,我就不用对着照片做爱。相中玉人,很
快就会有血有肉的来到,伴我同眠。而我相信,真实的她,比相中的倩影更美丽
动人。那帧照片,是我特别叫她拍给我看的。镇上竟然没有人能替她拍张像样的
照片。于是,我要到城里最大的照相馆去拍一辑专业的「写真」。

  照相馆的老板敲了她一大笔,让我收到几十帧化了浓妆,换上多款时装、晚
装,一脸土气的母亲的艳照。

  其实,穿的漂亮不漂亮不要紧。假若可行,我宁要一帧干净利落的裸照。由
我拍摄的话,我要时光倒流,捕捉一个一瞬即逝的镜头。在遥远的老家,破旧房
子外面的厨房,年轻的妈妈蹲下来洗澡的背影。

  晨光从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气热腾腾的上升,她光滑的背脊滴下串串水珠,
两个浑圆的臀儿之间有道深深的沟,水流从那儿泻下。两条玉臀抬起来洗头,在
湿淋淋的头发刷起肥皂泡。一个乳房的侧影,顺着膀子摇动,一高一低的弹跳。

  忽然,她转身向我看过来,叫一声:「彬彬,是你吗?」两个颠动的乳峰,
直扑过来……吉日良辰隆重地降临,迎接我的新娘子。

  阔别多年,我心仪的玉人的身影,在接机处的出口出现时。我不敢相信是真
的,心如鹿跳撞。她东张西望,在人群中寻找我,我向她挥手。还是老乡眼利,
指着我那个方向。她看过来,神情生怯、慌乱畏缩。

  那是个施展伎俩的机会。我跑过去,喊一声妈,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在熙攘
往的旅客人丛中,她就给我张开的膀臂攫住,让我拢在怀里。在大庭广众前,她
不能控制情绪,把脸埋在我的胸膛,放声的哭。

  「妈,你来到了。我们可以相依为命,我们不会分离了。」我安慰着她。我
要紧紧拥抱着至爱的人,毫不顾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搂在我的膀臂里,把她
紧紧贴在我的胸膛。

  这是我期待的一个感觉,和她肌肤相接,气息交融。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
有我们两个,永恒地相拥相爱。我极尽温存,轻抚她的肩、她的背。在这充满激
情的一刻,似是无意却是有意地碰触她的乳房,搓揉它。

  这是我刻意营造的气氛,趁她甫下飞机,尚未站稳时,安排一个身体的全接
触。她需要这个拥抱,并且至少给我爱抚过乳房和摸过臀儿,就会减轻她对日后
更亲密的接触的戒惧。

  我相信,这样碰触她的身体,不会没有生理的反应。不过,心情如此激动会
掩盖了性欲的挑逗。当她心情平伏下来时,那种给一个男人的挑动爱抚会在她心
底召唤她,惊动她。

  她是清白无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着她呼息的节奏晃动,把
她的乳房压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虽然隔着乳罩和衣衫,但那两个肉
团的滚动,与我肉体廝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连说话
的声音也颤抖。

  想到我精心布置的阴谋一步一步凑效,一切在意料之内,不禁沾沾自喜。我
摆布的天伦团聚,背后是个情欲陷阱,要妈妈堕入网罗,成为我的禁脔,夺去她
的贞操。一个令自己打颤的,逆天而行的构想﹗就这样,妈妈在我的怀里,在公
众场所,如此肆意地抚摸她的臀儿。

  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际,我的老二却不受控制,硬绷绷
的胀大,挺起来,向她的小腹挤压。它像一条蛇,要撺入她两腿之间的小洞里,
我们一个高一个矮,它无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妈妈感觉到它在蠢动吗?感觉到它需要她吗?她会迁就它而让它进入吗?我
在思想上己经和她做着爱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
在性欲和心灵上预备好,甘心情愿地献给她的丈夫。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我揽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湿润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着。

  口头的话却是:「妈,旅途劳顿了,我带你回家。」心里说的是:「完全满
意,把你接收了。」我仍揽着她,用指头抹去她的泪水。

  妈妈说:「自己来。」

  我说道:「不,让我来。」她扬起头,我眼角也有泪痕,她替我抹了。抹过
泪,仍不放开。

  我必须趁现在给她一吻,那是机场迎送亲人的礼仪。而我觉得不必问过她,
可否吻她,就托起她的腰,把她的嘴唇凑过来,给她一个出奇不意的湿吻。

  难以置信地妈妈张开眼,看着我吻下去,眼眸闪避我的直视,无耐地闪上。

  她不敢动,任我吸吮,嘴里有家乡醃制凉果的甘草气味,直至我感觉到她的
唇片由冰冷转为温热,再放开。她垂下头,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马上握着她的手,说:「来,拉着我的手,跟着我。这个机场很大,你不
懂英语,不要走失。」我牵起她的手,提着她的手李,踏出机场。

  妈妈四处张望,不时用手背揩抺嘴角,那个湿吻的感觉该还留在她唇上。她
从没离开过家门,美国大都会的机场的气派,对一个世代住在小镇的中国妇人是
个很大的震撼。她的手,在我的手中,我轻轻拿捏着。这是干活的手,这双手曾
把我拉扯大。然而,我牵住的手好像不属于她的,惘然地握在儿子的手里。渐渐
它变得柔软,放松,信任地与我的手指互扣着,一步一步随我而行。

  而她脸上有一个问号。刚才的事,势不可挡的。与儿子拥抱,给他爱抚和热
吻的一连串的事,需要找个解释。在入城的路上,我把在美国生存之道,向她灌
输,而且叫她放心,一切我己有安排,并且都是为她着想的……「妈,你知道你
以什么理由来美国的吗?」

  「来和你团聚。」

  「当然。但你千万要记着,并且一定要理解,我们的理由是结婚。美国移民
局很严格的,假如给查出破绽,会马上把你逮住,关起来。」

  「知道了。」

  「那么,有人问你,我是你的谁人?你怎样答他。」

  她有点犹疑。

  「你这样表现,就会惹起人怀疑了。你要能不假思索,就说出来,为了我们
的好处。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我的老公。」

  「对了。」

  「你会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什么人?」

  「老婆。」

  「你要习惯在人面前,无论是谁,都要和我夫妻相称。明白吗?不能让人识
破。警察会抓你的。」

  「知道了。」

  一路上,我把这番话重复又重复地说,要她不住地演习,直至到了家口。

  我替她开车门,并展示涂上新油漆的房子。」比照片看来更大。」她一脸的
惊喜。我拉住她的手,她没想到回到家仍要牵起她的手。但是手己经给我抓住。

  拉着她的手有一阵奇怪的感觉,亲切,浪漫,自我陶醉。那拖带我走过我的
童年的手,现在我要牵着它,带她跨进爱欲之门。

  「妈,这房子是你的。」

  「我的?」

  「那是你的家,当然是你的。待一切手续办手了,你的名字会放进地契,成
为共同的主人。我所有的都是你的。」

  我的话感动了她。房子西化的布置,宽敞的空间,教她如入大观园。她说:
「那么大的房子,你独个儿住?」

  「不是,我和你,两个。」

  「美国的房子都这么大的?」

  「在美国,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我让她参观楼上楼下地库车库,每一
个房间都看过,最后才领她到我们的睡房去。

  「妈,这是我们的睡房,是个套房,有很大的衣橱,你可以买很多很多鞋子
和衣服。那是浴室。打开窗帘可以看到山景和园子,你喜欢吗?」

  她顾盼一下,有点错愕,然后有点尴尬地说:「我们都在这里睡?只有一张
床?」

  「没错,这张床是我亲手造的,够大的,两个人一起睡不会挤。」

  「房子里有空房间,分租了给别人吗?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一切都有个理由。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我们要睡在一起。

  忘了吗?我们用结婚的理由来团聚的,不同床睡会教人怀疑。而且,从前在
国内,我们一家人只有一张床,有什么问题呢?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吗?「那是
个她不能说不的问题,而我所说的一起睡觉,意义深长,但她不能拒绝。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提起来,轻轻抚拂她的手背,以坚定的语气,一边说,
一边引她到衣橱,将我为她搜购的珍品展出来。」妈妈,穿这条内裤好吗?这件
睡袍是配衬一套的。」我把准备好的好东西拿出来,递给她,说:「累了,快脱
去脏衣服,洗个澡,上床睡吧。」

  她拿着我替她买的东西,愣住了,满脸狐疑,却不敢说出来。

  「都是VictoriaSecret,名牌子,应该合你身材的,而且保
证一定贴身舒服。快去穿上,出来看看,尺码不对可以换的。」我把她的内裤撑
开,把钉在裤头的牌子给她看,并以坚定的眼神,坚持她一定要穿上。

  和我讨论她里面穿的衣物,妈相当难为情。但我绝不吞吐,习为平常,并且
把要给她穿的、非常性感的小内裤、睡袍把玩,向她解释,令她难以面对我。她
只有垂下眼,掩饰她的羞态,掉头走进浴间。

  「没有门的吗?」她在浴间里结巴地问。

  「是的。主人睡房里的浴间不需要关门,在美国生活,很随便。你得习惯一
下。」

  「是吗?我洗澡,上厕所怎办?」

  我不回答。

  「那么你不要看。」

  我当然会看她,她在浴间一角,闪闪缩缩地脱下连身裙子,并不褪下胸围内
裤,就把睡袍罩在身上,都看在我眼中。我说:「其实美国的男人都不穿睡衣,
不会穿睡衣上街,也不会穿睡衣睡觉。」

  「不穿睡衣穿什么?」她好奇地问。

  「男人通常都脱光裸睡,不过我不会。有些女人什么都不穿,思想保守的都
只穿一件睡袍,像你一样。」

  听见我的话之后,她以金蝉蜕壳的方式迅速脱下内裤,穿上我给她的簇新的
小内裤。然后,在睡袍下,把胸围解下来,两颗乳尖就从薄纱质料的睡袍里突出
来,让她两个乳房看起来更挺。她不知道,无论她怎样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
了私处露出肾儿,不能不让我看见她的裸体。

  她垂着头,背向着我,不能回避一双向她全身扫射的目光。她不敢看出来,
看见她的儿子,检阅着她的赤露,那鼓鼓的奶子,浑圆的大腿,耻丘与大腿神袐
的三角地带,覆盖着那里和小屄的耻毛丛……是妈妈的身体,全裸或是半裸,能
看见已是一种福份。

  以后,她每天得在我眼前穿衣脱衣,我反而担心,裸露惯了会失掉娇羞。在
我的想像中,妈妈就算接受了妻子的名份和责任,甚至为我生育了儿女,例行的
房事仍会一样的矫揉、羞怯。

  只不过是今天,她才初进我房门,己能令她在没有遮掩在我注视之下更衣,
并且瞥见她裸露的全相。我满意拥抱着她,爱抚她的感觉,而对她的裸体没有失
望。

  现在,母亲己在我的睡房里宽衣解带,乳光臀影,纤亮毕现,幻想最终变为
现实,还要求她有阁楼裸女的身材吗?当然,我还打算和她上床做爱。不过,那
是以后的事。

  我不着急,也不会强奸自己的母亲的。一定要她情愿,才可作爱。因为我追
求的是高尚的情爱,而非一时之快。

  「看见洗衣篮子了吗?把脏衣服放进去。红色的牙刷是你的,面巾挂在架子
上。」

  母亲漱洗时,我脱衣。她出来时,我只穿背心和内裤,和她打了个照面。

  妈妈穿上睡袍,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我没法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两个乳房
的形状,小内裤简约的剪裁,比她在国内拍的艳照更能现出她成熟美妙的身段。

  美妙之处,不是她有《大都会杂志》那些穿内衣的模特儿的那些曲线玲珑。

  我是看那些女性杂志,按图索骥替她卖里面穿的。妈妈穿上睡袍的身段,就
是美妙。

  她给我看得垂下头来,睡袍的蕾丝料子好像蚂蚁钉她,浑身不自然。

  「妈,你真好看。你现在看来更像个美国女人了。」

  「我还是喜欢穿睡衣。」

  「只有老太婆或者还会穿睡衣。你来看,衣橱里有各种流行的款式,以后你
自己挑。」我漱口洗脸,仍然注意着她的举动。她打开衣橱看了看,就端坐在大
床的一端。

  我出来,坐在她身旁,她下意识地挪移身体让一让。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
裸的肩膀。细肩带有个小蝴蝶结。她只露出了肩膀和大腿,但好像脱光了一样。

  我抚弄那蝴蝶结时,她打了一个哆嗦。她害怕我会解开那个结,睡袍就会松
脱吗?「妈,欢迎你回到家。这就是你的家,我们的家了。你喜欢吗?」我按着
她的肩头,轻轻揉着。

  「房子太大了,我怕会在房子里迷路。」

  「其实,房子多大,我们只睡一个房间,一张床。来美国还不够一天,你己
经做得很好了。」然后,我按一按床头摇控制,把睡房的灯都熄了。我的手从她
肩头滑下,揽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拢过来。她的身躯就靠近了一点。她又打一个
哆嗦。

  「以为你睡了。看你满怀心事。不习惯吗?」我问。

  「可能有点,我不知道。」

  「和我在一起,不用担心。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最亲的人了。你来了就安心
享福吧。在美国什么都有。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带你去。

  我都答应过你。」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孝心。」

  「你一定要放心。在美国,儿子可以不养母亲,但丈夫不能遗弃老婆,要付
胆养费的。你不单是我的母亲,而且在身份上做了我的妻子。所以你不用忧心些
什么,明白吗?」

  「其实,我担心假结婚犯法,会负累你。」

  「嘘﹗千万不要说假结婚。我们是真结婚。假结婚是欺骗政府,人们识破了
会抓我们坐牢的。一切手续都是正式的,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但是……那只是做给移民局看的。」

  「不要这样说。都是真的。都是事实。每天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和彬
儿结婚了,和他是真正的夫妻。记住,不要露出马脚。」

  「我怕会做不来。」

  「不用担心,不是太难的。美国和国内不同,私人生活最重要。关上门,不
管在房里干些什么事,没有人会盘问你,干涉你。出外的时间,我都会和你在一
起,一切依照我说的去办就行。」

  母亲点点头。

  「妈,要睡了,来个goodnightkiss,好吗?」

  「那是什么?」

  「美国人睡前都会亲一亲最亲爱的人。母亲亲孩子,丈夫亲妻子之类……」

  我没待她回应,绕住她腰肢的膀子使点力度,她的身体靠过来,她斜倚在我
怀里,来不及反应,我们的嘴唇就交缠着。她的眼眸游移一回,便合起眼。

  我的吻不会与机场吻她时一般狅热,那是个突击,来得轻狂,现在是睡前一
吻,旨在温馨,温柔。如果她能体会到的话,那是步向浪漫的。轻轻的吻,像是
没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张开眼,以为完了,遇上我充满柔情的眼,马上
闭上。妈妈,我发现你接吻的经验不多,以后接吻多了,渐渐会懂得每一个吻的
分别。

  我从妈妈的身上,解下乳罩,披上薄纱般的睡袍,柔软得多了。她的身体倾
斜过来。我的心从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乳房的下缘探索它的圆周,并触摸她的
乳尖。那肉团柔软的藏在我掌中,像拿着稀世珍品,放不下来。

  女人如此给人玩弄乳房,必定会十分惊惶、挣扎。但是她没有反应,像睡了
一样。

  她在我臂弯中,愈来愈沉重。我在她耳边,轻叫她一声,看看她睡了没有。

  她没有回答,似乎眼皮沉重,撑不开眼。我抱她上床,她一双裸露的大腿在
睡袍下掩映。

  我让她安详入睡,但自己却不能眠。实在兴奋过度,现在相信今天发生的一
切不是梦中。我端详着母亲慈祥的脸蛋,经过风霜,仍是纯朴与温驯。我轻轻地
爱抚她的脸、她的肩、她的乳,然后从脚丫子、小腿、大腿扫上去,探到己撩起
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内裤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从那个狭窄的角度,观赏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出口。

  那肥美香甜的阴唇,饱满的耻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我把她的大腿分开
一点,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妈的身体略为移动,我就缩回。

  等候她调整睡姿,把她的屁股蛋儿先作个近距离的鉴赏。她好像知道我所想
所求的,侧身蜷曲而睡。那不是和小时候见过的,一样结实的臀儿。和她乳房一
样,比从前肥大。但是我摸一摸,试验它的弹性。我有信心,如果她能为我好好
的保养维持,还可以为我服务很多年。

  这些东西不能称为「名器」,我不缺乏女生、女教授投怀送抱,但是,那些
都是妈妈的东西,她不会容易给我,以后用的时候,要珍惜着,爱护着。

  当我在她臀儿上吻一吻时,她又挪移身体,并发出梦呓。我怕惊醒她,替她
把小内裤穿好,就侧卧在她身边,让她的呼息喷在我脸上。

  我发昏了,但仍支撑着,希望看到我的心上人,睁开眼时,就看见我。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22     标题: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一  寻人启事

  下班,不急着回家,虽然有女人等着我回去。由她们等吧!要等待的东西才
宝贵。

  在美人鱼酒吧溜一溜,喝杯马天尼,享受一下快乐时光。酒保阿三,从他口
里可知城中大事小事。其实,我和他曾经是行家,未发迹前做过酒保。

  最新的消息是警局在城里各处贴寻人启事,酒吧贴了一大张,他指给我看,
是一幅十分抢眼的大开度海报。他说:「来张贴告示的警察说,三年有七个女人
失踪,如果死了,连尸体找不到。上头发下来办,要尽快破案。」

  「七个女人无端失踪,是不是传说中那连环杀手做的案?」我顺口问一句。

  「我也问过他们,据说毫无头绪,不能肯定,连凶手的拼图也拼不出来。」
阿三说。

  「难怪,这是一件奇案,通常那些连环杀手都是一定的犯案方程式,例如专
门向妓女、少女入手。像早阵子在加拿大有一个妓女杀手,谋杀了几个吸毒的妓
女,藏尸在温哥华一百公里外的农场,手法和对象都有一个模子。

  十多年前,有个华裔变态狂魔,叫做查理什么的,把不知多少个女人掳了,
先是虐待奸淫,然后用凶残的手段杀害,把尸体肢解,还把奸、杀的过程拍成录
影带,令人发指,也有一定的犯案程式。不过,我们这里失了踪的女人,没有一
点蛛丝马迹可寻,令到查案的人束手无策。「坐在我身旁的老王插嘴道。

  「老王,似乎你对这个案子颇有心得,不如说说你的见解。」我说。

  「见解就不敢当,但有留意这些事。李兄,你没看过那张海报吗?用常识就
可以推理,来,看一看……」

  他遥指着海报失踪人口的照片,继续说:「母女三人,妈妈三十二岁,女儿
一个十一、一个十二岁,在超级市场停车坪突然失踪。有人看见一个年青人上了
她们的车。六个月后,著名歌星苏菲,廿三岁,演唱会后离奇消失,下落不明;
四个月后,中央医院女医师,三十岁,离家上班后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网球国
手珍纳,十九岁,与一神秘男子一起离开球场,再没有回家去了。」

  又接着说:「最离奇的是两个月前,犯罪心理学家歌妮博士,也是三十岁,
为了协助查此案,自己也在人间蒸发。她最后给警署的口讯是,她已经找到目标
了。你看,她们的背景都不同,失踪的地点也不同,并未发现尸体,没有证据说
他们死了,也不能证明她们是给同一个罪犯拐带的。」

  我跑过去,把照片逐一端详。转过身来,举起酒杯,敬他一杯,说:「如数
家珍,果真有研究。」

  「我都有将她们失踪的新闻报导剪下来。看她们的照片,都有相同之处,就
是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发育得很好。除了那个家庭主妇
之外,都是专业人士、社会名人,真的耐人寻味。不过,我猜测,是同一个凶手
做的。」老王说。

  「失敬,原来我们的老王是个侦探。」我说。

  「不是侦探,推理小说看得多,学了点查案手法。照我的看法,最离奇的是
那个犯罪心理学博士,她本来是要运用她的专业知识去找凶手,却自身难保。」
老王以这件案的权威自居,酒吧里的客人都侧过身来,听他发表心得。

  「既然尚未发现尸体,何以说是凶手?又何以见得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作的案
呢?」我给他抬抬杆。

  老王神态淡定,胸有成竹地说:「这是我的第六感。九成是个变态色魔,先
奸后杀,把死者碎尸,藏尸某处,或丢到河里、海里,或给做了包子馅儿吃了。
否则,那么多活口,在这个人口密集的城市里,能藏在哪里?难道都运出境外,
卖给阿拉伯酋长做女奴去?」

  「你不相信现在还有贩卖女人到中东做女奴的事吗?」有人问。

  「我相信,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人口贩子不会舍近图远,从这么遥
远的地方把女人运出口。」

  全场的人都点头,咸表同意。

  「老兄此言有理,对你的推理佩服佩服。你喝的酒,我替你付帐。」我再次
举杯敬。

  老王回敬一杯,说:「谢谢,也过奖了,我相信,天网恢恢,那些尸体的骸
骨迟早会给人发现,凶手必定会落网,这些冤魂的沉冤很快就得雪。」

  「也是你的第六感?希望你的灵感能灵验,早日破案。」我一口干了杯就结
帐。

  「李先生,那么早就走,不多喝两杯?」阿三说。

  「够了,不瞒你说,我家里的女人们很麻烦,晚回去会吵吵闹闹。拜拜!」

  「李先生,从来岳母比老婆难相处。不过,你不说怎也看不出你怕老婆。」

  我对阿三笑一笑,说:「看不出我是个住家男人吗?怕老婆的男人,真人不
露相。」留下十元小费,塞在他手里。

  「来喝酒的客人中,只有你一个人会承认自己怕老婆的。谢谢了,明天见。
喝了两杯,小心开车。请多来光顾。」

  「不谢,有空一定回来。再见。」

  当我离开时,酒客门围在那寻人缉凶的海报前,议论纷纷。老王插在他们当
中,发表他未说完的案情分析。我不奉陪了。真的,家里的女人们等着我,不能
太晚才回去。她们就是海报访寻的那些失踪女人,当然还有些没有「失踪」过的
女人。


               二 大宅门

  在超级公路,就可以看到李家大宅,在海边的小山丘上,只有一条路可以到
达,而那条路是私家路。看来不远,但外人可望而不可及。从水路也可以回家,
我的游艇就停舶在岸边的私人码头,一样方便。房子给高高的围墙做屏障,前门
的大闸,用电子密码摇控开关。房子仿古堡建筑,建于第一次大战前,已被政府
列为古蹟。

  从前有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描写女人一嫁入高门大户,生活并不写
意。但我带回去的女人,自愿的也好,起初是不自愿的也好,进入我家大宅这道
门之后,都不愿意离开。她们都有相同遭遇,有如登进乐园,或找到个避风港,
个个乐不思蜀。这不无与我对女人的怀柔手段和怜香惜玉的作风有关。

  这座古堡式大宅的外观,本身就有些神秘的气氛,而外间流传着一些有关的
传闻,例如里面闹鬼之类。不过门里面的风光,殊不阴森恐怖。

  在一个现代化的大都会的外围,存在着一个像电影或小说所说的阿拉伯酋长
的「哈林后宫」,有点儿匪夷所思吧?那些连环摧花杀手的故事,比起在大门里
发生的事,更不真实。

  城中不可思议事,连串发生,都变成美丽的事实。这都是最美丽不过的事,
对我如是,对那一群等着我回去的女人们也同样如是。这一切造端于从我和夫人
的相遇。

  小酒保攀上富豪夫人,有点像电影情节,但确实如此。当年,我在乡村俱乐
部做酒保,那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一个比较清闲的下午,来了城中名门望族
李家几兄弟。兄弟们带的是姘头、情妇、姨太太,只有老四带了夫人来。

  男人们打高尔夫球去,情妇们搓麻将,只有夫人不甘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为伍,独自在酒廊枯坐喝闷酒,一脸深宫闺妇的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留心
她的举止谈吐,一身裁剪合度的名牌时装,每一个小动作,都是那么优雅。

  忽然,她看过酒吧这边来,和我四目相投。我向她欠身微笑,她也向我点点
头。机会来了!「夫人,要不要调校一杯我最拿手的迷幻仙子,给你试试?」我
主动地上前搭讪,看看反应如何。她点点头。

  「迷幻仙子」没什么了不起的秘方,只是鸡尾酒添了少许的迷幻药,她喝了
就会飘飘然。

  她喝完,向我招手,再要了一杯。我对她说:「夫人,我的酒调得合你口味
吗?」

  她点点头,问:「这酒叫什么名堂?」

  「老实说,这是我特别为你调的酒,只有你喝过。」

  「真的?」

  「真的,你看看,menu上没这有种鸡尾酒。赏光的话,有空请来多喝几
杯。」

  她果然经常出现,每次都要「迷幻仙子」,她好像上了瘾。

  在这一个上流社会交际的场所,我不能造次,只凭眉目传情、借故的攀谈,
剥开她外表的世故老练。里面给我摸到的,还不是一颗寂寞的芳心,随时会倒在
一个关爱她的男人的怀抱里。我将我的电话号码写在杯垫上交给她,告诉她假如
什么时候想来了一杯「迷幻仙子」,随时找我。

  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狗仔队」报导,她丈夫和红颜知己一起去了欧洲公
干,我有预感她会送上门来。果然,她打电话给我,相约在城中五星级酒店房间
见面。

  我们见了面,没有多说话,她最需要的男性的慰借,和一个爱她的人共渡一
个晚上。房门一关上,我们就脱衣。以前,我没见过名门淑女脱衣,她内疚的眼
神逃避我好奇的迫视。她把连身长裙挂在衣橱,白色衬裙搭在椅背;乳罩的搭扣
在背后,不必我帮手,自己解下,对摺好,放床头柜面。我很想摸一摸那乳罩的
软柔质料,和闻一闻渗在布料里的她的体香。

  夫人让我领教了谁是个真材实料的淑女。一个女人,不是因为穿上意大利名
师剪裁的时装、出入于上流社会,或嫁给了一个社会名流,就会成为名媛闺秀。
她在一个下三槛的酒保面前,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仍然流露着高
贵的品质和教养。只不过,贵妇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都有一个空虚的私处,她的
肉体有时需要温柔体贴的手的抚触。

  而当她遇上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她会如饥如渴地需索,不需要讲究仪态,也
不顾及身份和体面,做回一个女人本能要做的事。而我乐于替她效劳,因为我也
很久没尝过女人香了。

  做爱是做得十分激烈的,但话却少说。她不说话,是她的矜持,这对她会好
受一点。我只能靠肉体的互动和她沟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感。

  双人床终于静止下来,喘息渐平息,床头微弱的灯光仍在微微颤动。我的手
探入她的发鬓,拂过名贵的钻石耳环,游移到她香腻的后颈和像白玉般的背部。
嘴唇将她两颗桃红乳蒂轮番含住,轻轻地吸吮;一双乳房,怯生生地接受着我的
爱抚,仍富弹性,散发像少女的幽香。这一具身体,竟然新腴如十八岁女孩,丝
毫未随岁月流逝而老去。

  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她在被窝里忏悔地饮泣,令我隐隐明白一切不忠的女
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却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天
物。我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裸体,轻吻她的香腮,抚慰她的良心,说:「是你的丈
夫先对不起你,对你不忠。你只是寻找你应有的快乐。」

  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伸手探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袋,掏出一只劳力士金表
送给我。我不接受,对她说:「夫人,我不要你的礼物。我想你知道,我不是为
了钱,而是为了爱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没说谎,从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真心地怜惜她。我不敢相信这位高贵脱俗
的夫人,会需要我的爱。她翻身向着我,枕着我肩头,继续哭。我猜,她选择相
信我。「夫人,如果你想回报我,就和我多做一个爱。而你要对待自己好一点,
尽情享用爱情能给你的一切满足。」

  于是,她在床上,我的胯下,浪荡起来。

  整个晚上,我们不停做爱,但终须告别。我亲手替她穿上高跟鞋,发现她玲
珑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还要亮丽和柔软。我不禁在她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足上吻
了一吻,其香无比。

  我迷恋上她清丽的牝户和白皙如满月的屁股,而她对我调的「迷幻仙子」和
我的精液上了瘾。几个月之后,报纸说,她的丈夫在欧洲某地酒店里,心脏病猝
发暴毙。我相信是中了马上风。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23     标题: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三 贵妇与荡妇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
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
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
至恐吓,要把她的奸情扬出来。

  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
着头,眉头深锁着,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眉
清目秀、齿白唇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瞭解她那没法完全满足
的性飢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
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洞和苍白的生活。
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迷惘和混浑
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

  她一定会来找我!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
子之后,她打电话给我,相约见面。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
贵。「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那么就嫁给我吧!」

  「你在开玩笑吗?」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

  「不是开玩笑。」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

  「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
竟然说要娶我?」

  「这有什么相干?我和你交往几个月了,拿过你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
向你证明一些道理。」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

  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着名贵的时装,坐公车,
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她一身的妆扮,和周围的
环境殊不协调,惹起周围的注目。

  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
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你快乐,而你曾经拥有许
多,却没有幸福。」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傢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
方还不如。我挨近她,轻抚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夫人,你发现
在我这房间里,你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不要动,我现在
就要脱去你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你脱,我会把你脱光。」

  「你干什么?」

  「做一个实验,看看你是谁?和你需要的是什么?你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
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你自己,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没带这些来到这个
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炼,裸露她美丽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带。

  「夫人,你每次和我做爱,都要先脱掉它,是怕会弄皱它,对不对?你是它
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你自由,不再受它的捆绑。」

  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粗重,胸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脱去你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
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奶白色内裤和乳罩,和中间那一截白
皙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开。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之势,举起两手,
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

  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脏衣堆中,绕着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半裸身
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你自己。你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
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裤决定的。我要你知道,就算你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
没有,你还是你,我一样的爱你。你爱你自己吗?你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露体
的自己吗?」我说着,隔着柔软的乳罩,爱抚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细肩带沿着肩
膀一左一右地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乳罩就滑脱下来。

  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胸前。豪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匀称,不
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胸前。在晚装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
不失端庄的乳沟;在乳罩的承托护垫下,她这对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装之下微
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你的美丽乳房为耻,应该把她向景仰你的崇
拜者展示。你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
你的身材。你看,你差不多已经全裸了,没有戴乳罩的你,还是个名媛淑女。」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乳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却半带羞
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乳峰,
在我指尖爬梳之际挺立。

  「想念我的触摸吗?你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交付
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裤了。」

  她的内裤,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性感却绝不庸俗。巧妙
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儿的肌肉,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
当悦目,和那一对乳罩,呼应得近乎完美。

  「夫人,我相信你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
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现在,都不会留在你身上了。连内裤都给脱了,你觉得
你还是你吗?」

  小内裤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时,她的腿抖起来。我扶起她踏着巴利高
跟鞋的脚,把小内裤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跟鞋
脱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松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你把衣服脱下来,高跟
鞋不用脱了,踏着高跟鞋站着,你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你这个美人的胚子,你
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你什么也不用带给我,你这个身体,你自己就是给我
最大的礼物了。我要你,就像这样子,赤裸裸的嫁给我,让我爱你一生一世。我
不要你的钱、你的财产,而是你自己。」

  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乳房上,晶莹如露珠。

  「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我用
手上的她的小内裤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泪水的布
料。我看见夫人的耻毛和大腿间也沾了湿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
我的指头做温度针,试探你爱情的温度,你就不能推诿了。」我探入她的阴唇缝
儿里,那里黏黏的,已濡湿了。

  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小李,
求求你,不要弄我,现在就和我做爱吧!」

  「夫人,我要你先答应嫁给我。」

  「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也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

  「原来你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借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
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你懂得你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噙住泪水,全身没有了重量,投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用那吻过她的脚
的嘴,亲吻她湿润的唇。她说:「我懂得了。我要你的爱。爱我,和我做爱。」

  「夫人,你明白了吗?财产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没有都没关系。但我现在
要你穿回你那条名师设计的裙子和穿着你那双高跟鞋,和我做爱,你会不会?」

  「你要我现在就穿吗?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爱吗?」

  「对,如果你现在想我和你做爱。」

  她略为犹疑。

  「还考虑什么?穿衣服做爱,比脱光了做爱更难为情吗?穿不穿衣服有什么
分别?你还是放不下吗?」

  夫人战战战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脏衣堆中捡起裙子,欠身时,臀儿见得翘
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动作有点慌乱,身子摇摇晃晃。我挨近她,她的呼
吸急促,脸上绯红,不敢仰视我。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躺在凌乱的衣物之上,张开大腿,一条白花花的光
膀子伸过来,抓着我的裤头,把我拉倒在她的身上。她解开我的皮带,扯下我的
裤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脐。我翻开嫣软的阴唇缝儿,低
下头来,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

  我让心爱的淑女,穿着名贵的锦缎长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荡妇一样,给我做
了一场爱。

  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阴唇。她说那里脏,不要在那里。我说,那里不
脏,不要再说自己脏,她全身都圣洁无瑕,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就算那里曾经
给谁弄脏了,我都会替她补赎。

  她说:「吻我的嘴。」我听从她的话,从她的阴阜向上移。她的唇儿和我甫
相接,就把我噙住,她的口脂,一半咽进我的肚子里,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
吻留一个唇印儿,在她的颈子和肚皮上。柔滑的软缎匝着她、贴住我,阴凉凉的
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全身。隔着缎子,我抚摸她坚硬的乳头、吻她的乳沟,把
脸贴在领子下露出来的乳房。

  沙发上的脏衣,堆成小山,垫托她的臀儿,我不必使劲儿,就插进她体内的
最深处。她的腿,缠绕着我,巴利高跟鞋软柔柔的鞋帮,随着我推动的起伏,与
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廝磨。一股热流,从我的腹中奔流,倾注在她的牝户里。她
发出淫荡的呼叫声。

  谁是淑女?谁是荡妇?在乎男人怎样对待她?一个淑女,你爱她的话,而她
又感受得到的话,她就愿意让她里面那个淫贱顶透的「荡妇」现身出来。她是我
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却在我的胯下,像个无耻的荡妇一样,放浪形骸。

  我身下的那个荡妇,不胜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的
怀里,瞇缝着眼,半晌,喃喃地说:「小李,告诉我,到底你是谁?」

  「夫人,你现在才问我?」

  「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又为什么会跟你上床?一次又一次的。」

  「你不喜欢,没有人会勉强你。」

  「小子,为什么你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要问了,让我干脆告诉你,我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天使。」


              四  花粉丛中

  离家门愈近,心情愈振奋。进入李家大宅的门里,是个别有洞天的世界。上
天待我太好,有这么多个女人在等待着我。

  林荫小路的尽头是李家大宅的大门,门内有说不完的故事,和不为外人所知
的秘密。大宅的外貌没改变过,世人只知道,它换了个新主人。只有我一个人,
能用在遥控器输入密码,开启这道铁门,但又会随即关上,不让半点春色外泄。

  电动铁门开启时,会发出讯号,里面就可以从闭路电视看见我的车子穿过花
园驶进来。我的女人们,燕瘦环肥,会一个一个列队在家门口迎迓。

  家碧的笑容,和煦如冬日的阳光,没有一点造作,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自
从她进入这个家门以来,这朵笑容就绽放着,愿意我看见。她永远站在最前面,
为我开门。不是因为她做了我的管家而有的责任,而且等不及最先要见到我面。

  家碧穿上碎花布围裙,只把她的乳房和下体仅仅遮掩住,乳沟和大腿都外露
了。从侧面看,大半个乳球连乳尖以至屁股蛋儿都遮不住,走起路来,乳尖就会
扬出来。腰间和颈背,围裙的布带打了两个蝴蝶结,光裸的背流向深深的股沟,
分成一对圆浑的屁股蛋儿和曲线诱人的长腿。

  我展开膀子,她就不理会其余的女人们,偎依在我的肩头。我在她的面颊轻
轻一吻,一面在她的光亮的屁股轻轻搓揉。这是我想得到,在踏进家门等一步,
向家碧所能表示的亲昵。她含着我唇儿的回吻,眉稍眼角里有说不尽的倾慕和爱
情。

  此时,不需要说话就已告诉我,她一天的勤劳得到了报答。

  我搂着她的腰,抬起头,检阅这一行纪律散漫的娘子军。她们不是个个都像
家碧一样,完全出于自愿入伍,但她们都各有前因后果而留下来,做了我的后宫
佳丽。而家碧已开始一五一十,把一天家里发生大小的事情报告。她说:「夫人
她不舒服,请假不下来。」

  我点点头。夫人是全家唯一的女人,可免在门口迎接我。不过,通常她都会
下来,尽她做正室的义务,给她的姐妹们做个榜样。

  「有病吗?若薇看过她没有?」

  「仍在楼上替夫人检查,要我恭喜你,夫人害喜了。」

  「真的?」我不敢置信。

  「若薇替夫人验过尿。」

  「那太好了。」我边说边数点我眼前的美人们,还少了一个……「丽秀呢?
她在哪里?」

  「她又闹情绪,大哭大闹,不肯下来,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让若薇进去替她
打针。你知道,我拿她没办法。」

  「我知道,我会应付。」

  「她真的不好惹。」对于丽秀,家碧还有很多话说,我当然不会不知道,她
替我服待这位小姐,受过几多委屈。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不用担心。我们那位犯罪学博士,她怎样了?」

  「刘博士两天不肯吃饭了,在骂人。你要下去土库看看她吗?」

  「她喜欢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折磨自己,就由得她吧!她不识趣,我不会勉
强她。总之不给她衣服穿,让她裸着身子。不要让她自己洗澡、你去替她洗。尿
尿也要在笼子里,不要放出来。撒了要她自己清洁。不要给她吃的,饿她几天就
会听话了。」

  「但是,她整天嚷着要见你。」

  「是吗,她为什么要见我?」

  「你对她说,请她给我一个理由,我会去见她。她是个专家,应该会明白。
大姐,家里的人和事情愈来愈多,把你累坏了?」我把家碧拥在怀里,手心托着
她乳房外侧,向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来,说:「还好。」

  我用食指抬起她的下颌,要她看着我,说:「家碧,不要太劳累了。有事情
就分给他们做吧,她们在这里不是白吃饭的。」说着,以眼角的余波瞟瞟她们几
个。

  苏珊会唱歌、会卖风骚,娜拉会打网球、会健身。此外,若薇是个医生兼诗
人,丽秀只会撒野,只有家碧一个人会做饭,懂得做家务。

  这个时候,小云和小雪各抱着我的一对儿女,才从房里跑出来,向我陪了个
笑脸。小云和小雪是家碧的女儿,老实说,因为她们最年轻,有点给家碧和我宠
坏了。她们马上一左一右挨到我身边撒撒娇,我一条膀子揽住一个,两个小嘴同
时拢到我的唇边,教我没空去骂她们。

  她们的奶子,都因为哺乳的生理需要而鼓胀,重甸甸的挂在胸前,也一起紧
紧的挨过来贴在我。她们才十二、三岁,却是最快怀了孕,爬了她妈妈的头,做
了妈妈,但一脸都是孩子气改不了。怀孕令她们身材饱满,产后,娜拉给她们压
迫训练,多余的脂肪都减了,回复少女的态型。

  我的一双手搂着她们姐妹俩,她们四只乳头凑过来,分不出哪个是谁的,总
之是包满了乳汁。我只能吐出舌口给她们舔一舔,吮一口,她们就乐得吃吃的笑
起来。

  「哈哈!你们两个大娃儿喂小娃儿,我的娃儿都吃得饱吗?」

  「都可以罢!你看,小娃们都养得白白胖胖。」她们齐声答道。

  「白白胖胖,像你们一样。你们还是要妈妈替你们操心吗?」

  家碧老是要维护女儿,马上插嘴说:「她们都很懂事,都做了自己份内的事
了,而且整天都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们有什么份内事要做?都不爱念书,份内事就是带孩子,有了孩子还是常
常嚷着要做爱,家务一点也帮不了忙。如果家碧也怀了孕,谁替她做饭?我得想
想,找个像家碧般能干的管家回来了。

  我端详了她们姐妹俩,才发现她们匆忙跑出来,内裤也没穿。她们必须常常
穿上束裤,收紧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可能,她们嫌束裤不好看,不过,女孩子生
育过,也不可以不顾身材。

  我对着她们摇摇头,打个手势要她们转个身,翘起屁股,给我各罚打一下,
说:「打屁股记住,不许迟到,不能以为自己年纪最小,就可以光着身子在家里
跑来跑去。都做妈妈了,记得要穿点东西才好出来见我。」

  她们不待我说完,又恃着我疼惜她们,抢白道:「打者爱也。舅舅今晚要和
我做爱吗?」小云说。

  「我呢?我也要。」小雪跟着说。

  「小女孩,整天想着的就是做爱,羞不羞?」

  「很久没做了。」她们齐声抱怨道。

  我正要为此而多打罚打她们几下屁股,家碧注意到我回来了,只是关心她们
母女们。苏菲似乎不耐烦,于是在我耳边说:「饶了她们吧,她们以为光着身子
给你看,会讨你喜欢,我会提点她们了。你看,她们几个整天也等着你回来,不
好冷落她们。」

  她们的企图我看不出来吗?她们想利用她们青春的肉体,挑起我的性欲。这
是她们的强项,在我家里的女人们中,她们年纪最轻。

  「大姐,我不怕冷落她们,只怕冷落了你。」我是从心里说的,如果没有她
当管家,我和我的女人们的生活会变成一团糟。我搂住她,当众抬起她的脸,深
深吻下去,还热情地抚摸她身体各重要部位。目的是在她们面前,再一次肯定她
的地位。她是我最深爱的女人,不是管家。

  家碧虽然给我吻着,不能脱身,却拉着我到苏珊那边走去。苏菲呶着嘴巴,
像个模特儿站着。头发染成棕色,穿的是黑色通花小内裤,吊袜带和鱼网丝袜,
红色高跟鞋,刻意要挑起我的性欲。她看见我朝她那边看过去,就拉一拉袜带,
扭着屁股走过来,挂在我身的。当然我少不了要给她一吻,她就有本领乘势吸附
着我的嘴唇,勾着我的颈,把轻轻一吻变成热辣辣的。

  苏菲牵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要我摸摸她又挺又大的奶子。

  野性的身体、妖艳的红唇、磁性的声线,论姿色身材,是群芳之冠,而且最
懂得灌迷汤。

  如果不是,怎能把李四少爷迷住了,而且要他死在这株牡丹花下呢?

  「你这只小孤狸,谁把你的乳头弄得那么硬?」我两头指尖轻轻拧了几下。

  「唷!你还要问我,是你害人家整天在想你的。」

  「是吗?那真是难为你了。」

  「今晚要听我为你歌唱吗?我练好了一支新歌,要你听听。」她捧起双乳,
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努起嘴儿,作接吻状,要我再吻吻她。

  我倒愿意她穿上胸围,把它们托着,而不是捧在她手里。我有点怕她,因为
她抛过来的乳波臀浪,有不能抗拒的魅力,要我摸上手,含在嘴里。那不是太好
的现象,夫人看到了会眉头迷锁,让她联想起李四对她冷淡的日子。

  闪开苏菲的紧缠,要使很大的劲儿。向娜拉那边看过去,她那条迷你网球短
裙,把结实的屁股蛋儿勉强盖住,全身肌块操练得进入状态,乳房坚挺、小腹扎
实。她对苏菲卖弄的风骚,表现不屑神色。她并不嫉妒,而是不好此道。她认为
对男人卖弄色相,有失女人尊严。她曾经以为,她不需要男人。

  我在她充满阳光气色的脸颊掐一掐,向她挤一挤眼,她给我摆了个健美小姐
的架式,结实的胸肌和挺拔的乳峰配搭成一幅健美的裸体图画。我拨弄她额前一
束碎刘海,说:「明天清早要和你再打一场网球,我就不相信永远会输给你。」

  「我是教练,你永远不能比我打得好。」

  「男人不会输给女人的。」

  「放马过来。」

  「但是,你为什么不就让我一让,得回一局半局,叫我好过些?」

  她微微地笑了,因为我要她让。「你请我回来是做教练的,你还未到家。要
嬴,就要有真材实料。」

  「没办法,在草场上你不让,我只有在床上胜回一仗。呵呵,希望你不会介
意。」我不理会她介意不介意,就把她搂着。虽然她是体育健将,身手骄捷,却
也挡不住这一招。我就在她紧闭的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她睁开眼,瞪着我,别过
脸想逃闪,但来不及,也推不开我,脸上红粉纷飞。放开她的时候,再在她结实
的屁股上使出浑身力量掐了一下。

  「哎唷,痛啊!」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境,都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揽
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里。她终于挣脱了我,用手背擦一擦嘴巴,满脸羞
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我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景,都掩着嘴巴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
一样,揽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着,把她的舌头也引了出来。终于她挣脱
了我,用手背擦一擦拭嘴巴,满脸羞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我的目光就不期然往楼上看去,她就在楼上的睡房里,谁也不让进去,在发
什么娇嗔。家碧不是为了我,根本不去埋会她。她的性子变得如此强烈,喜怒无
常,是我一手做成的,本以为是乐趣,她却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问题人物」。而
听到她不开心,在糟蹋自己时,我就心痛了。

  此时,在楼梯级上,一双修长光亮的白腿映入我的眼帘,以极优雅的步子冉
冉下降。一件短白挂对襟分开,两手插在口袋里;稀疏的耻毛、饱满的耻丘和小
腹、肚脐,和一条由下而上把两乳分开的乳沟。若薇架着眼镜的脸,内歛含蓄,
一派专业人仕的风度。房顶的水晶吊灯的银光流泻在她的发丝,听诊器挂在颈子
上。她看见我正在登上楼梯,向我点头,礼貌地微笑。

  这件超短医生白挂,是我设计的,长度在屁沟之上,让屁股、耻丘、耻毛一
目瞭然。一般而言,今天女人们的防线是乳沟之下的两点,在这个大宅里,是股
沟之上。内裤必须低腰,露出股沟,除了产后的修身束裤是例外的。

  若薇期待我对她的专业会多一点尊重,但我有别的想法。她拒绝穿上不称身
的白挂是有理由的,认为是对她的专业的侮辱。不过,如果她不穿上制服,只有
选择我从性商店买回来的色彩妖艳、与她更殊不相称的蕾丝开裆小内裤。她两害
相权,才不再执着她的专业精神,而穿上这件没有钮扣的白袍。

  我让她步入我的怀抱,但她,仍保持着稳重的仪态。我搂着她,对她比其他
的女人更热情。因为她的身体总是硬绷绷、冷冰冰的,像木头一样,必须替她破
冰。我分开她的衣襟,探手在白挂里面,犘挲她的乳房和肚皮,让掌心的热力传
导向她的身体。我把她的眼镜除下,放在她的口袋里,一手托着她的纤腰,一手
抚摸着她的大腿,像电影中大情人的姿态,深情一吻。

  我认为,这一吻比得上《乱世佳人》(或译《飘》)中奇勒基宝吻慧云李那
经典之吻。

  这时候,若薇才悄悄动容软化,肩膊肌肉松开。在群芳之中,我认为她的私
处是最美丽动人的。我承认这是我的偏见,看见女医生的私处,就怦然心动,老
二勃起,想和她性交。若薇必须适应我当众抚摸她私处和屁股的屈辱,没有医生
愿意这样给别人看见,就算看见的都是和她情同姐妹的女人们。

  我的手从她的小腹下降,搔搔她的阴唇,把两根指头插进牝户里。我是用这
个方法替她量度体温。有时,我会替她肛探,都很准确地知道,她想做爱到了什
么样程度。女人站着,阴道收缩,变得又紧又窄,她站在两级之上,位置恰到好
处的高度。

  医生也是人,私处因我的挑逗,已经流出爱液来了,而且她含忍不住,呼吸
粗重起来了,胸前波浪般地起伏。不过,我并不是想和她调情,我现在要征用的
不是她的私处,而是她的脑袋。

  我问她说:「若薇,你有没有好好地照顾夫人?」

  「她没病。要恭喜你,夫人害喜了。」她回过神来,答道。

  「果然是真的?太好了!」我兴奋的不是为了会多一个孩子了。我已经有了
一个继子力修,还有小丫头的两个孩子。能令夫人怀孕,是对我的繁殖能力的证
明。毕竟,她也不年轻了。

  若薇说:「我唯一可以给你的意见是,为了胎儿着想,不要再给她喝你的迷
幻仙子了。夫人喝什么,你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也喝什么。」

  「那就给你喝好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对,你有你的诗集和日记。那么,丽秀呢?她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针药
而有不良反应?」

  「看来不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而是心理问题,她需要心理协谈。你应该多花
点时间去陪伴她,和她说说话。你知道她很需要你。」

  我想是的。家里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我,但是,现在最依赖我的,是丽秀。她
的情绪像天气,常常变化。

  可是,为了让若薇也觉得有需要,我用指头在她的私处探入去,挑逗她,撩
拨她的阴蒂,抽插几下,让她湿透了,并且听到她鼻孔里哼出几声呻吟,才抽出
来,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乳晕上。当然,女人挺硬起来的乳头,会因涂了自己的
爱液而显得更有光泽。

  我在若薇的耳边说:「你今天的样子真美。」我不能现在就把她带上床,一
句赞美的话,是我能给她最大的奖励。说罢放开她,向下看,扬手示意在楼下的
人全都退下,吃饭去,自己信步跑上楼梯去顶楼。

  经过丽秀的闺房,轻轻地敲敲门,说:「亲爱的,我回来了。我来见你,可
以进来吗?」里面传出柔和却低沉的声音:「我什么人也不想见,你快走开。」

  「若薇医生给你的药吃了没有?」

  「不干你事,不要对我假情假意了。快走开!你还不走开!」

  「不要再发脾气了,对身体不好,我会为你心痛的。我先去看看妈妈,回头
来看你。」

  我觉得这不是和她硬碰硬的时候,要安抚她,得花点工夫,这是我的经验之
谈。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她软的不吃,要吃硬的,有时对她要霸王硬上弓。现在
不是跟她周旋的时候,夫人有喜,应该先去看看她。

  在长廊尽头,是大宅的主人房。娶了夫人之后,我变成了主人房的主人。夫
人坐在妆台刷头发,在镜子里看见我进来,长长的头发,一脸雍容安详。她把长
发一拢,就站起来迎接我。我连忙上前,扶她坐在床沿。她合拢着腿,两手放在
膝盖上,两条个乳房依然挺拔,大腿又湿又亮。

  一个肩膀靠过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有泪痕,就问:「你不舒服?难过吗?」

  「我没病。若薇来看过我了。我有了,又不是第一次。」

  「但这是你给我怀的第一胎。这是我的孩子,你要小心保重,一定要给我生
下来。」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我要为你生个儿子,但我害怕不懂教儿子,
怕他像力修一样不长进。」

  「我们会教好他的。不要担心,身体要紧。你不穿点衣服,会着凉的。」

  「我答应过你,一丝不挂地嫁进你门来。」

  夫人坚持在家里永远裸着全身,所以我的女人们谁也不能穿得太多。但是,
也不能不穿一点,做爱的时候,可以脱光。但只有夫人冰清肉洁的全裸美态,才
有权在她的大宅里铺展。当她走出房间时,所有人都要脱光,都不能正视她,要
垂下眼睛。这条家规的理由很简单,她是为我而裸露,别人不能看。

  「夫人,不要紧。衣服是形式的问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心里是对我赤
露敞开,毫无遮蔽,就是最真诚的裸露了。有些人心里有城府,尽管把她们脱光
了,也不是算是一副真正的裸体。」

  她掉下泪来了,伏在我的肩上,哭着说:「我已经尽了力量去做了,可是怎
样也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个好妈妈,也不是个好妻子。」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安慰她说:「夫人,你不要怪怨自己。你很好,又高
贵,又会做爱。我爱你,真的爱你。」

  「但是,力修,他……」

  我轻吻她两个乳峰,把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
「不要担心,有我。我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替你照管一切的。」

  「小李,力修就要交给你的。」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夫人,若薇说,你有喜,暂时不能做爱。」

  「你不怪我就好了。不过,可以留在我身边,等我睡了才离开,行吗?」

  「好的,就睡在我的怀里。睡罢,一切事情都会办好的,包括力修,我不是
把他找来了吗?」我把夫人放在我们的大床上,和衣躺在她的身边,抚着她的膀
子,像哄孩子似的哄她睡。

  「给我一杯迷幻仙子。」

  「不用了,酒精对胎儿不好。你倦了,要睡觉了。妈妈睡觉的时候,胎儿才
长。睡罢!」

  「力修,你替我去看看他……」朦胧中,她说。

  「他」就是力修。他的力修是我的秀丽。

  夫人和我结合,障碍不是她的财产和地位,没有人能够拿走她应得的遗产。
她曾说过自己已经一无所有的那一番话,原意是试探我的底线。我表示不爱她的
财产只爱她,她给我感动了。后来她在我面前痛哭,恳求我原谅她撒了这个谎。
当然我原谅了她,我和夫人之间最大的障碍,是她的儿子力修。

  有哪个做妈妈的出嫁,要先问过儿子?但是,夫人和力修太亲密了,是丈夫
有外遇做成的结果。力修从来不肯见我面、不跟我谈话,他认为我是贪图夫人的
富贵,并不爱她。他不明白,我和他一样爱她。

  终于,我们安排了会面,在李家大宅的大厅里,来个男人和男人的对话。

  与我面对面的是个俊美清秀的少年,他中学就在贵族名校寄宿读书,衣饰配
搭都很讲究,丝质亮片衬衫紧贴在肌肉上,外翻袖口,紧身低腰的牛仔裤配上编
结腰带,反摺裤脚。最抢眼是颈子上绑着红色丝巾,头发染成金黄,一个耳垂扎
了个眼儿,戴了个耳环。唇红齿白,样子七分像夫人,一两分像李四公子。这是
他给我第一个印象。

  力修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个骗子,你不爱她。」他放大嗓门地说。

  「我们相爱,你妈没有告诉你吗?我爱她,她爱我。是不是吃我的醋?」

  「你胡说!你看中她的弱点,在她最孤单脆弱的时候,乘人之危。你不是好
人,你是个小白脸。」

  「年青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为什么骂我?我说对了些什么?我知道你和夫
人很亲密,你很爱她。有些晚上,在她枕冷襟寒的时候,需要有人陪她渡过那漫
漫长夜,你常在她身旁。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你妈妈没有什么瞒住我的。害怕
我抢走她吗?我不会。」

  他气得满面通红,额前和颈上青筋毕现,紧握拳头,鼓起腮帮子猛力摇头,
不能言语。

  「我们来个公平交易,好吗?你反对也好,我娶定了你的妈妈。到时候,你
就是我的继子了。我给你一个便宜,让你得到你死了的爸爸不会给你的权利。你
仍睡在与你妈妈睡房相连的房间,如果哪一晚我不和你妈妈睡觉,我就打开那道
门,让你进来。好吗?」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用来要胁妈妈和你结婚吗?我不受这一套。你不离
开他,我会跟你拼命!」说着,就一巴掌打过来,脸上一片火辣。

  我一手把他的手腕擒拿,细骨嫩肉,软绵绵的感觉。他使劲挣脱我的掌握,
急得两行泪水夺眶而出,衬衫的长袖子扯破,襟前掉了两颗钮子,肩颈曲线、襟
怀里丰厚的胸脯和鼓起的乳线,惊鸿一瞥,闪现眼前,就好像有股高压的电力,
把我震荡得松了手。

  我呆了一阵,他趁此机会,再给我一记巴掌,才拔足逃跑。我追上去,在窗
前看见他跳上停在大门口的雪铁龙跑车,身旁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人,把膀臂
搭在他肩上,好像在慰问他。我无意追出去,但他们发觉我在窗前窥探,那个男
子一催油门,开走了。

  力修失踪了。我和夫人简单的婚礼,他没有来。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23     标题: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五  变身美人

  「迷幻仙子」不能抑制夫人忆子的忧郁,我把家碧三母女接回家之后,有她
为我照顾夫人,就放心地部署营救力修的工夫。

  追寻力修下落,要有点侦探头脑。我天生就有,如果没有,起初怎会有把握
和犯罪学家刘歌妮博士斗智,把她生擒回家,当我的美人呢?力修是个裙脚儿,
一个人跑不远。凭信用卡的记录,我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他跑过很多地方,歌妮相信他不是一个人,有人和他一起。她替我作了一些
分析和推测,让我意识到,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能当作家中其中一个女人看
待,她的侦探头脑没有因她整天在一群赤裸的女人当中生活就埋没了。

  我循着信用卡的路线追查,信用卡单据显示,两个人吃晚餐,酒店开双人套
间,每程支付两张机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那个开雪铁龙的男人无疑。他们的
开销愈来愈大,跑的地方愈来愈远,买的东西愈来愈贵……在地球绕了半个圈,
大半年后,去了泰国。

  时机到了,先砍了他的信用卡,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查到那个开雪铁龙的男
人的底细,是个专门勾搭富家子弟的小白脸。断定那个男人一定会找我。不久,
果然收到勒索的电话,从泰国打来。

  他要五千万元赎金,我当然不付。他说,在限期前,每一天会替力修打一剂
雌激素,否则,过了限期把他卖了做人妖秀。

  我要求和力修讲话,对力修说:「你明白你的处境吗?如果你不和我合作,
你的男朋友让你做人妖去。并且他坚决说,他宁做人妖,也不回家。我对他说,
那么,由得你去做人妖吧﹗」

  其实,我己胸有成竹,没付赎金,是要力修多吃一点雌激素和做人妖秀的苦
头。我找到一个专门训练人妖的娱乐集团的主头人,请他出头去收购力修。至于
那个出卖力修的王八蛋,我卖通当地黑道,把他抓住,去势,并且做变性手术,
把她变成个女人。

  听说,手术做得很好,用的是一流的整容医生。我要先看看他,好看的话,
考虑把他带回来做个下女。不合眼的话,卖他到妓院去。

  出门最不放心的,是歌妮。她是个侦探,比大姐聪明,我要提防她跑掉。离
家前,和她做了个爱后,就把她赤裸裸的从睡房抱到地库,关在笼子里。她高声
地骂我,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回报她给我的帮忙。

  来到泰国,心情很特别。走过曼谷的街头,经过酒吧,看到很多打扮很妖野
的陪酒女郎,我会多看几眼,想看清楚是男是女。

  不过我心里挂念着的,是力修。这个孩子其实很可爱。如果力修知道他后来
受的折磨,其实是我所摆布的,他不会感激我。

  他收到风声,知道我会来找他。见面的地点是他演出的剧院。我让他在舞台
上看见我,坐在前排。他穿着各种服饰,泰国的,中国的、西方的,载歌载舞。
最后一场、是性感的舞衣,很小布,勉强遮掩三点。合指一算,他己经像个女人
生活了几个月,尚未让他做变性手术。

  他和身材和样貎很像女人,比起她同场演出的人妖一样女人。仔细的分别,
他的屁股不够浑圆,乳房不太挺。但是,那些都是假的,力修的身材是真的,
己经可以把力修当做个女人看待。

  力修知道,这条路要走下去,生活要过得好一点,非做手术不可。但需要一
笔钱,是他没有钱。除非有人赏识他,替他付款,或有个男人想讨他做老婆……
那是个下三槛的地方,表演节目低俗。

  完毕了,我像其他观众一样,付款和心仪的人妖明星拍照。我走上前时,他
知道我认得他,想掉头就跑,但工作人员拦住他。

  他只戴了一个性感的胸围,和丁字裤,我搂住他裸露的腰肢,闪光灯卡唰的
闪亮,他哇一声哭了。

  我对他说:「力修,是我。如果你想留在这里一辈子做人妖秀,我由得你。
如果你想回家,现在搂着我的腰,亲亲我的嘴,然后带着微笑步下台阶。这些事
你每个晚上都被迫着跟付了钱的观众做,让他们乱摸揩油。今晚你照做一做,我
就带你离开这里。」

  看来,我不必说服他,香吻马上送过来。力修的唇儿给我第一个感觉是跟女
孩子一样柔软,一样薄,不过他马上就别过头了。我搂住他步下舞台。观众们以
为我付了一大笔钱、买得美人归,为我鼓掌。每个人妖都有个价钱牌,付钱可以
拍照,摸胸和屁股也行。力修说要回后台穿衣服。我说:「你不再需要他们给你
的那些庸俗不堪的廉价戏服。你穿的都预备好了。」

  我拉着他的手走出门外,他个子不高,踏着高跟鞋,和我高度刚好相衬。我
的船在戏院不远的码头等着。河边风大,我把毯子披在他光裸的肩上,搂住他的
腰,对他说:「你何苦要和我作对呢?夫人如果知道你沦落到如此光景,伤心死
了。她日夜渴望见你的面,你不挂念她吗?」

  力修掩住脸不住的哭,不能说话。

  凉风,把船的螺旋桨溅起水花吹向我们。力修穿得少,全身冷得僵硬,牙关
颤动,靠住我取暖。酒店在河的另一端,从码头上岸,直达房间。下船时,我表
示绅士风度,拉着力修,他似乎未习惯做女人让男人献殷勤替他服务。

  在房里,替他揭开毯子,看清楚他的身材。他有点害羞,像个女孩一样。

  「跟人上过床没有?」我问他。

  他说没有。我不相信。他说,有人提出过,但没答认。

  「你那个男朋友呢?上过你没有?上过几次?」

  他不肯回答。我再三质问,他就哭起来,像个女孩子一样委屈。

  我不强迫他,对他说:「傻孩子,你应该明白,他不爱你。他吃你的饭,用
你的钱,上你的床,把你卖到火坑去。」

  「小李,你住口。」

  「看你的模样?他们要你穿戴这些廉价低俗的乳罩和内衣。你穿得最差,也
要VictoriaSecret。你仍穿在身上干嘛?」

  说着,替他解开撘扣。他拨开我的手,不愿意让我解开他的乳罩,在我面前
裸露他的乳房。但是,乳罩被我轻轻一扯,就脱了下来。他靦腆地,两臂交叠胸
前,捂着。

  我说:「放下来放下来,让我看看,他们把你弄成什么样子。我不会嫌你的
乳房不够大的。」

  力修又掩面而哭。

  我说:「哭什么?没有别人看见。长得蛮不错,是真材实料。当然,以后多
打几针,会更标致。但是,我很喜欢啊。而且,没见过几个女孩子长得比你好看
的。唉,每晚都要给观众摸你的胸?是吗?可怜的孩子,以后除了我以外,没有
人能碰你。」然后说着,给我把这不伦不类的丁字裤脱了。他摇头。我就由他先
不脱去。

  把他拉进浴室,要他把脸上厚厚的脂粉化装洗掉。再把他推进浴缸,替他全
身洗一洗。他说:「我自己来洗。」我说:「好的,我在外面等。」

  浴室冒出了热水的雾气,我坐在床上等他。他出来时,从胸口以下,裹着大
浴巾,头上也裹用浴巾裹缠湿漉漉的头发。他问我说:「衣服在那里?」我指向
衣橱。他打开一看,说:「为什么都是睡袍?」

  「答案很简单,你要睡了。你挑一件喜欢的,都是我在曼谷各大名店给你搜
罗的。」

  他拿了几件出来在身上比一比,挑了其中一件。他背向着我,解下浴巾,一
对美丽的臀儿亮了出来。光着身子来看,也算得上够挺。他的腰没动过手术,却
细得像个女孩子,与胸脯和臀部隆起处衬托之下,打出一个曲线的影子。

  力修知道我打量他的身材,赶快穿上睡袍,两手曲到背后,甩一甩长发,用
橡皮圈束住。在镜子照一照,看见唇儿苍白,随手在化妆桌上的化妆品,选了一
筒鲜艳色彩涂上。

  我说:「力修,你够美丽了。快过来睡觉吧。」

  他略为犹豫,转身就走过来。睡袍薄纱般布料,突现胸前两颗圆大的乳头,
和三角地带。他躲闪着我的视线,逃避我的眼光。

  我伸出手拉他。他甩开,自己爬上床来。但是,他怎能逃脱呢?终于落在我
的怀抱。

  我搂住他,对他说:「看你蟞扭得真的像个女孩子,躲开我干嘛?我是把你
从火坑中救出来的英雄,你是被救的美人,还不谢谢我?」

  他不会说感谢我的话。不要紧,在我张开的怀抱之前,没有选择,只有让我
抱住他。他身体绷紧,僵硬。我对他说:「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妈,
真正爱你没有几个人。」

  说我爱他,有几分是哄他,明白他从来不吃我这一套。我现在是乘人之危之
际,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他再三别过头,躲避我的吻。教他更像个女儿家,最后给我追上去,擒住了
他的嘴巴。轻轻地碰他的唇。他脸上报以厌恶的神色。我倒不在乎,吻得更深一
点。他唯有闭上眼睛,很委屈地让我轻薄。

  我对他说:「你妈一生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你。想不到你变
成个女人,那么你妈只剩下我一个男人,因为你变成我的女人了。」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是男是女,不要紧。我告诉你,我要你变成个女人,变成比女人还女人。
很快,你会爱上了做我的女人的感觉,像你妈妈和其他的女人们一样。」

  「我永远不会。」

  「力修,你会的。」我开始吻遍他的全身,把他的睡衣领口的纽扣解开,露
出滑溜的香肩,然后轻吻他微微隆起的乳房。他不住地挣扎,但是无力的。我按
住他一对小乳房轻轻地揉。反应和我爱抚过的女人一样,坚硬,胀大。

  我捧住他的头,要他看着我,对他说:「为什么不接受我对你的温柔?放轻
松一点,我再吻你时,你把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像个女孩子般享受着接吻。
今晚,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是你将会和我共度的第一个良宵……」

  我吻着他,我的手游到他的背,从颈背,向下移,扫过他的小蛮腰,然后找
到他的股沟。他的臀儿,比起女人,是小了一点。但一样圆浑和有弹力。

  我摸着他的菊心。他娇声的呼叫起来了。我撩拨它,张开了花瓣。他摆动着
屁股,要躲开我的指头,我使劲环抱着他,教他不能动弹,好让我可以探进他的
桃源。

  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再逃遁了。开始微微张开口,并吸吮我的津液,他不厚
的唇片,涂了口红,像花瓣般鲜艳、柔软。他胀大了的乳头在我胸口磨擦,送给
我一股奇妙无比的快感。我解开他的长发,让他甩一甩,飘然散落在他雪白柔滑
的肩膊上。

  这已经是在观感上,很女人的姿态了。我把他的头发拨到她颈后,把她的锁
骨和粉颈仍露在眼前。我触到他的肩和颈弯,他全身就软化下来,让我吻她,从
那粉嫩的肩,和单薄的背,和洒在肩背的秀发。一阵水疗花香的气味。

  我向力修那紧紧夹住的大腿之间摸下去,他握住我手,让我摸个空。他转个
身来,逃避我的搜身。顺势,就让他趴下来。我脱下内裤,把住我的肉棒儿,抱
住他的纤腰,对准翘起来的屁股,攻占了他。

  力修那个洞儿的感觉,比处女的小屄还紧。他那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的阵阵
娇呼,教我更怜惜他。他的屁股儿不住打圈,像个女孩子一样,忽而收紧,肉壁
从四方八面紧紧的吸住我,有一种不能自制的动力,让我猛力冲剌。力修承受不
住,给推翻了,倒在床上。

  力修在我身下,喘息着。散乱的长发,披在脸上,露出一双逃避我搜视的黑
眼珠。但他涂了口红的唇儿,微微颤动,惹得我要再亲他一亲。他闭上眼睛,无
奈地让我把他像个女孩子般亲爱。我这个爱还没做完,吻着他的粉颈,闻着他长
发那一阵花香,让我以后想起泰国。

  我爱抚着他的乳头,他的背,和黏稠着精液的屁股蛋儿。他不敢动,让我压
着,听我在他耳畔轻声地说,力修,力修,我会对他诸般温柔,体贴,只要他愿
意做我的女人,为我而美丽。我应许他,我们将会有很多个快乐的晚上,像这个
晚上……力修一定很久没睡过一张那么舒服床褥子,就这样,在我身下,裸体睡
着了。

  我拨开他的头发,端详他。没做变性手术,没整个容,己经比人妖更像个女
人。

  天亮了,太阳照进房间,他仍不醒来。我看着他俯睡的样子,露了半个小乳
房,睡得很像个女人,毫无破绽。连他的小屁股也可以令很多男人颠倒。几个月
的调教,已见成成绩,他实在是块做女人的好材料,不把他改造成一个百分百美
女,浪费我对他那么多心血。

  那朵春睡海棠,忽然一个腾挪翻身,起来,拉起被单,遮掩裸体,说:「你
盯着我干什么?」

  我说:「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不看你看谁?不要胡闹了,快起来,穿衣
服,今天我们忙着呢。」

  「你要我穿什么?」

  「傻丫头,我怎会叫你穿着睡袍到街上跑。我早为你预备了。」

  我拿起电话筒,给服务台说一声,一大批衣服就送进来。服务员离开后,力
修下床一看,瞪眼说:「全都是女人的东西?」

  「你看清楚就会喜欢的。这几个月来,你不是每天都穿女人衣服吗?你不要
穿这些好东西,大可以穿昨晚穿的乳罩和丁字裤,或是索性不穿,你愿意光着身
子在街上跑,我也不肯让别人看见我的女人的裸体。你看看,这些货色都不失礼
于你,都是全曼谷最著名的时装店搜购来的。看不上眼,我们出去再挑些。」

  力修看了一遍,说:「那么,你走开,让我穿衣服。」

  「为什么要回避?你说你是男的,不用怕羞。如果是女人,也早已给我看光
了。」

  力修无可奈何,下床穿衣服。满房间尽是不用款式的裙子和鞋,眼花缭乱。


  我帮着他,替他挑了一条小内裤,在她面前拉一拉松紧带,对他说:「保证
你穿在身上,贴贴服服,你就觉得做个女人很幸福了。」力修拿过来,转身不让
我正面看到他的下身,穿上去。

  我说:「好看极了。」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手拿起一个乳罩,说:「你没理
由不戴乳罩吧?我看不准你的尺码,你自己试一试吧。」

  于是,他为了戴乳罩,没法子不先暴露了隆起的胸部,他的胸需要乳罩的承
托,再加个垫子,才可以挤出乳沟来。注射雌激素,只能让他的乳腺胀大到一个
限度,像个发育中的女孩。我看见他选了一件纯白色CalvinKlein棉
质小背心,好意地提醒他:「宝贝,你怕不怕看起来你的胸不够挺。」

  「不干你事。」

  人妖舞蹈团的领班曾请示我,要不要给他做隆胸手术,我说暂时不要。大胸
脯要称身才有美感。力修配搭了一条也是CK的牛仔裤,把他的小屁股裹着,把
屁股蛋包装得妥妥当当,竟然是个女孩子的身材。我献一些殷勤,把一双红色高
跟鞋送到她面前,半跪下来,说:「相信我的品味,这最衬得上你。」

  力修睨了我一眼,居然接受了,让我提起他的脚丫。脚丫子是大了一点,欠
了修饰,这些地方不太难搞,别人也不注意。

  我说道:「戏班里没有人替你们修甲和修脚的吗?幸好这双跟鞋不露脚趾头
的。穿了丝袜更好看。」我把高跟鞋替她套上去。

  果然好看。我叫他去照一照镜子,力修一看,不禁掩住嘴巴,表示不相信,
他刻意的中性衣着,却把自己打扮成为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在酒店的美容
院,把头发,指甲,眉毛一经修护,再化了个靓妆,我简直不相信,他是个美人
胚子。

  我把他带出到酒店的大堂时,他不自觉地摇曳生姿,步步生莲,教我陪在他
身边的像个观音兵。

  替他拍了张护照相片,弄个新的护照,我不打算让他偷渡离开泰国。然后,
带他去见一个人—他从前的「男朋友」。她现在是曼谷人妖皇后云妮妲,脱衣舞
没人跳得比她更挑逗、养眼。有人看了,出价十万美元和她过一夜降降火,但他
的老板不让她卖身。她的老板不是别人,是她老子我。

  我把场包下来,只供我和力修观看。

  云妮妲施出浑身解数,随着音乐的节拍,把舞衣一件一件地脱掉,只剩下乳
环和项圈。力修认不出台上的女郎是他的老相好。我招招手,云妮坦就赤条条地
走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手捧着她的蛮腰,她把头偎依过来。

  云妮妲一对大乳房捧过力修那边,好像对力修做成压力,力修避开。我对力
修说:「你愿意像她一样,成为曼谷的万人迷吗?」

  他不回答。我说:「如果让你做变性手术和整容,你的身材比她更惹火。」
我一边说,一边玩弄云妮妲完全裸露的大乳房,云妮妲马上哼出些呻吟的声音。
力修仍不说话。我再说:「你看清楚云妮妲是谁,你本来认识她的?」力修摇摇
头,表示没见过。我对他说:「他就是把你卖给人当人妖的那个人。」力修看看
我,有点儿不相信。我对云妮妲说:「你自己说吧。」

  云妮妲说:「力修,对不起,是我。」力修听见了,一巴掌打过去,在云妮
妲的脸上,留下一个掌印,掩着面,大哭了起来。我扬扬手,云妮妲光着身子退
下。我拥着力修在怀里,说:「我己经替你把他给阉了,替你报仇。你要我怎样
惩罚她,说一声就可以。」

  力修说,杀掉他。我告诉他,这是便宜了她。到这个地步,事情已经了断,
把力修带回酒店。在柜台力修拿到了新做护照。护照上写着,名字:丽秀,随了
我姓,性别:女。

  在我们的床上,力修和我做爱。我把他脱光,并没遇到抗拒,只是把他的内
裤褪下来时,仍要掩护着他的小东西,不让露在我眼前。

  我拥抱着他,让他的脸儿埋在我的胸怀,对他说:「丽秀,不要害羞,你己
经是我的人了。不要捂着它,让它荡来荡去并不妨碍我们做爱。我的任务是要让
你享受到作我的女人的好处。让我吻你的乳尖。当你的乳尖胀硬了,你就会觉得
做女人多快乐。」

  那一晚,我替她在菊心涂些KY,进入时他那一点点痛苦,变成我们莫大的
快乐。

  在曼谷,我不用上班,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丽秀。白天,我搂住她要接
吻时,她总要想办法闪开,不过在晚上,她没理由推搪我,自己穿上各种款式的
睡袍,无可奈何被我吻,被我爱抚。

  这个脱离了世俗,在异邦度假的心情,让力修的神经渐渐松弛。每天,她只
管在酒店里做美容、学化妆、做健美操和游泳。

  泳衣要穿三点式,但保守一点的,上面现出一道浅浅的乳沟,下身不会把屁
股蛋儿露出来的。跑到酒店的私人泳滩,躺在沙滩椅上出来,会招来别的男人的
注视。

  她的生活,就是穿漂亮的女装,和我逛街,购物,吃最好吃的东西。

  晚上吃饭时,她一定穿上法国或意大利名家剪裁的裙子、名贵的高跟鞋,挽
住配衬的手袋,和我出入在曼谷各高级餐厅。

  有时,气氛够浪漫,我会请她在舞池和我跳舞。他完全适应女人的舞步,由
我牵引带领。她开始享受,别人以艳羡的目光投在女身的打扮。

  有一天,她泡过玫块花瓣水疗,从浴池上来,雾气从她身上上腾。一对乳房
沾着水点,乳尖坚挺,满身清香,像个水中仙子。我替他抺身,顺手捏弄她裸露
的乳房和大腿,滑不留手。

  我想和她这一身柔软的肌肤贴身做爱,把她带进房间。她戴着我送她的宝石
耳环和项链,我就从那两个地方吻她。

  她说:「现在是白天。」我说:「白天做有什么妨碍?」说着,把她的内裤
拉下来。她就投在我的怀里,小东西在我的大腿之间,仿佛翘了起来。我捧住她
的脸,看她。

  名师为她修剪的发型,突显了女性的清秀亮丽的面孔。按时的针药,把她的
肌肤变得细嫩、柔滑。乳房也日渐鼓起来。一对乳尖,在我的舌头下胀硬起来。
她的眼睛流盼,像个美人,吻她时,含羞地闭上。我想,我有点爱上了她。

  她在床上除了不肯让我摸她的小东西之外,就任我摆布,顺着我想做爱的方
式,给我做爱。

  我在床头摸索润滑剂时,她为我送上。我点了些,滋润那朵美丽的菊花,吻
她的臀儿,直至她开始扭动。我先把两个指头插进去,她就拱起腰,迎过来向我
要。

  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在喉咙呼出轻轻的爱的回应。

  或许一个多月来,天天做爱,她也有点爱上了给我宠着的滋味。或许,我把
她调教得差不多了。归期己近。我告诉她,夫人每天都等待着她回去。

  家碧如常挂电话来报告家里的事:谁跟谁吵架,谁闹脾气,夫人如何,我的
孩子们乖不乖。给关在笼里的歌妮说,把她再关住她要疯了等等。家碧说:家里
的女人个个等着你回去,你离家太久了,再不回去,不单博士会疯了,我的女人
们都会疯了,她管不了她们。而且,她自己也快受不住了。

  家碧问及力修的进展,听到我说,她愈来愈像女人,做爱,一次比一次好。

  家碧说:「她没抗拒吗?」

  「我猜,这是她每个晚上的期待。」

  「你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有过她那般好待遇。」

  每天只有一个晚上,女人太多,想要的,我也没空给她。夫人有做爱的优先
权,她一个礼拜需要做一个爱。其余的要看我的心情。虽然我最爱的是她,但我
总是想当然的常把她冷落。她很少投诉。她这种语气,我听得明白。

  我说:「我的好姐姐,呷醋了吗?我回来后,到你房里睡你三十个晚上,行
吗?」

  「谁愿意给你睡?」家碧说。我看不见她,但可以想像她甜在心里。

  我吩咐她把力修睡房的傢俱、床和旧的衣服丢掉。我会在这边替丽秀办个新
衣橱,化妆桌、大床和和床上用品,空运回去。


              六  姐弟恋情

  家碧和我,有千丝万缕缠绕着。

  直到现在,她的丈夫仍死不不息,访寻着她们母女三人。寻着她,不是为爱
她,而是要难为她。我如果早一点发迹,或许她不必受那么多苦。把秀丽带回来
那一天,我没和她同房。

  我答应过家碧,跟她做三十天的爱。她值得我这么爱她。

  我们姐弟两依为命,是她牺牲了青春,把我拉扯大的。而起初我吊儿郎当,
靠一点小聪明,并不上进,只顾玩乐。她受不了,和我摊牌,告诉我要嫁人去。

  当时,我并没有说一句要留住她的话,也不关心她要嫁给谁。而她太了解我
了,明知道我连自己也养不活,怎可以照顾她一生?她收拾了她的东西,说会请
人来替她搬,就提着一个小皮箱,离开我们的家。临别时,在大门前,她放下皮
箱,掉头回来,满面泪水,绕住我的脖子,翘起脚尖吻我。

  我如梦初醒,看见眼前的姐姐,马上要离我而去了。我搂住她的腰,和她深
深的接吻。她抗议,我却不放开,愈缠得紧,吻得深。

  那不是个姐弟道别的吻。我说:「你不要走,好吗?」她说:「太迟了,我
己经答应别人的婚事。」我鼓起勇气求她留下,并开始爱抚她的乳房时。路旁停
下了一辆桥车,车牌是外省的,叭叭的响号。她推开了我,抹去泪痕,提起小皮
箱就上了车。

  无意中,看到一个哥尔夫球会会所招聘调酒师的广告。工作地点,刚巧是家
碧嫁去的那个地方。于是我去应征,给取录了。打这分工,除了算是我曾做过的
最好的一份差事,觉得也接近姐姐一点。我和她偶尔通个电话,从来不让我去她
家。我问她婚后快乐吗?她说,结婚只不求有个男人,不问快乐。我追问她快乐
不快乐,她从不回答我。

  一个晚上,我下了班,收到她的电话,说想要见我。在暮色中,她戴着宽边
太阳眼镜,出现在约定的公园里。我们在湖边的长椅坐下,她二话不说就哭了。
我安慰她,让她在我的怀抱中,温暖了身体。然后,再一次问她:「为什么不快
乐?」她就把遭遇和盘托出:她的老公虐待他,不给她一毛钱,也不准她出去打
工。今晚,她老公约了朋友去睹场,偷偷走出来见我。

  是我害了她的,从前对她那么不在乎,没有把她留在我身边。我告诉她,现
在工作稳定了,工资不多,勉强可养活她。她说,不能离开丈夫,因为他是个脾
气刚烈的人,他有力气一拳打死一个人。我听明白了,替她把太阳眼镜除下来,
来见她眼眶附近青了一块。

  他打我的姐姐,这还了得!我问她,他在那里,要跟他理论。

  她拉住我,说:「如果你爱我,不要惹他,惹了他,日子更加难过。」

  说着,借了我的肩头靠着,哭不成声。

  她说:「阿弟,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你问这些干嘛?」

  她说:「带我离开这里,去那里都好。让我们两个人,像从前一样,快快乐
乐的生活。」

  我说道:「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安排一下。」我说这话的时候,那话儿忽然
勃起,在裤裆搭了个帐蓬,一阵强烈的意愿,从那个亢奋之源涌上心头来,要爱
她。

  她己经投在我的怀里,而我不管她会怎样反应,就吻她,并且探进她的裙子
里,在她的丝袜和内裤之间,找到一截裸着的、热烘烘的大腿,轻轻地爱抚她。
她口里是说不要,但没有半点反抗,任由我吻着,并触摸她身上那些我觉得需要
我去爱的部位。

  我的姐姐,在我的爱抚之下,内裤湿透,乳头挺起,全身火热,渐渐溶化。

  我也不理会有没有人走过,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撩拨她的牝穴。如果她接
受我用指头的挑逗,她说要跟我私奔的话,就可以肯定。我放胆把两个指头探进
她的阴道里,她抵住我的手指,把身体迎上来,让我这样和她做爱。我怀抱着的
姐姐,原来给人弄成了个对爱如饥如渴的怨妇,放下身段和衿持,需索着弟弟的
爱。她一次天一次的,在我的指头间得到高潮。

  那是我和那么女人睡过所未曾见过的。她会让我的指头在她的牝穴里抽插到
天明,但我不能这样对自己的姐姐。当我认为她稍稍满足了性欲,用她的小内裤
替她把下体、大腿和屁股沾着的爱液,细心地替她擦一把。

  晚风吹拂,我们相偎依着,像对爱侣,享受着片刻的缠绵。到了她必须回家
的时候,就坚持自己回去,不让我相送。

  回到家,电话铃声又响,是她。告诉我,今天晚上的事,不要提起,就当没
发生过。

  我说:「大姐,给我一些时间,是认真的。我会带你走,让你幸福。」

  她说:「我们是姐弟,是不可能的。」

  我说道:「今晚,我也经把不可能三个字从我的字典删掉了。很快我会带你
走……你要撑下去,而我会为你的缘故发奋。」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27     标题: 绿头巾  作者:奴家

                绿头巾


  已经过了午夜,她仍未回来。

  她答应过,午夜前一定回来;她答应过,午夜之后,她是属于我的。

  在窗前踱方步,频频探首窗外,看她已归来否?每个礼拜六早上,就开始我
的人间炼狱般生活。看着她起来梳洗、化装、穿衣、出门、蝉曳别枝(比喻已婚
妇人的背弃丈夫,不守妇道),我就把自己困在房子里,坐立不安如锅上蚂蚁,
夜里盯着天花板独睡到天明。

  一部红色的开蓬跑车,急停在门前。驾车的男人,就是她的那个杰克了。从
高俯瞰,看不见他的容貌,只见他附在她的耳鬓说话。当他正要把她的头扳过去
吻她时,她别过头,推开车门就下车。

  那家伙目送她进了公寓大门,送了个飞吻,就一催油门,轰隆一声消失在夜
深的街角。

  没多久,家里的大门打开处。是她艳丽的身影。

  我不作声,坐在沙发上,装作看电视。

  「嗨!我回来了!」

  「知道了。」

  「干嘛,又和我睹气?」她站在沙发的背后,两手搭在我的肩头上,一揉一
搓,替我按摩。

  「没事。」我拨开她的手,她却坐在我身边,依在我身旁,给我脸上印了一
个吻。

  「你呷醋?我们说好的,你让我去见他。」

  我不作声,没瞅她一眼,只盯着电视机。她把电视关了,把我的脸扳过去,
一张火焰小嘴就送过来,我却抵住她。

  「你不要我回来吗?你不要我回来,我就不回来了。」

  她的话撩起我心中妒火,把她一把拉过来,膀臂像螃蟹的钳子,把她牢牢地
箍着,就吻住她,直至她差点给憋死才放开。「我可不能忍受,你每个周末都去
陪那个家伙。」

  「一个礼拜有七天,你占了五天,他只有两天,而且我午夜之前回来。即是
说,你有六个晚上,他只有一个。」

  「可是,我发现,我一天也不能少了你。」

  「他能够,你也能够。大方一点好不好?」

  「我实在不能够和第二个男人分享你。」

  「不要像个孩子。」她轻轻抚摸我下巴的鬚渣子。

  「正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了,才不能容忍那个杰克。」

  「杰克的表现比你成熟老练得多了。」

  「他是你的旧情人,是吗?他当年离开了你,现在又回来,你不纪念这些日
子?谁和你在一起?」

  「你不明白我。」

  「你看,你打扮得这么妖娆,穿得这么性感,去引诱一个曾经抛弃你的旧情
人,太丢人现眼了!」

  「乖乖,不要再闹脾气了,好不好?记着,我们有了协定,你反悔吗?我始
终都回到你身边,对吗?」

  每个周末,那个家伙怎样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脱光她的衣服,和她做爱。这
些场面镜头,一想来就叫我胸中那团火直向上冒,从眼里喷出来。

  我实在按捺不住,就在沙发上把她拉倒在怀里,脱得精光,把她的衣裙撕破
成碎片。她的胸罩,不解开搭扣,使劲一扯就断开,肩带在她光溜溜的肩头上留
下两道勒痕。她捂着胸前,左闪右避,想溜也来不及了,给我压个正着,一脸可
怜相,在我身下喘气,一双水灵灵的眼看着我,像是受到我的欺凌。

  她那一对乳房,白里透红,散开在胸前,我两手一边一个,不住地搓揉。鲜
嫩的乳头一定让那该死的杰克吸吮过多少遍了,下面滑溜溜的牝穴,难逃给他舔
过、摸过、插过。

  「对我说:「这是你的。」告诉我,你的奶子是我的。」

  「这是你的,都是你的,但你太大力了,弄得我很痛啊!」

  我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大腿两面分开,她的阴唇摸上手有点肿胀。「他刚才
在车上有没有摸你这里?是不是刚才在车上给他占了便宜?」

  「没有啊!先放开我,让我洗个澡才做爱好吗?」

  「不成,我要嗅一嗅那里,检查一下有没有那个臭男人的味道!」

  「我说没有就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和他今晚没有做过爱。」

  「我不相信他,我要自己闻一闻。」

  她使劲地夹紧大腿,不让我的鼻尖踫到她那芳草淒淒的私处。我恼了,强硬
地再次擘开她的大腿,自己褪下裤子,不由分说地进入她。

  几下冲击,她整个身体收紧,闭上眼睛迎合着我,并发出最淫荡的叫床声。

  「噢!我要……给我,快点给我……」

  「告诉我,我们两个,床上的本领谁高谁低?」

  「不要问,好不好?噢……快给我!」她没有说,不过,我不能等,就发射
了。挪了一下身体,全身的重量就死死地压在她身上。

  她喘过气来,才说:「他比你温柔得多了,不过,我喜欢你这样子。」

  「我以后不许你见他。」

  「不行。」

  「她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要问。」

  「你爱他?」

  「不要呷他的醋了,他是我的丈夫。」

  「胡说!我才是。」

  「你不是,他才是。让我坦白告诉你,杰克是你亲爸爸。」

  「什么?」

  「我和他结过婚,你是我和他的骨肉。」

  「我们的关系,他知道吗?」

  「他早知得一清二楚。」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30     标题: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作者:奴家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作者:奴家


              一  重逢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忽然长大了。从小女孩的茧中突破而出,蜕变成为女
人。

  那是个刻骨铭心的经历。怎样开始?全因为有一个人无端闯进了我的世界。

  那个人不巧,就是你。

  我毫无准备要面对这么多事情,特别应付你。你没有权以你的方式,闯进我
生命里。而你,又是那么难以抗拒。你这个曾撇下我和妈妈而去的人就消失吧,
不应该像不散的阴魂回来缠住我。

  没错,你对我有责任。我放不开你。而你从来不否认,你需要我。你对我眷
恋不舍,我对你又爱又恨。

  起初的分离,是痛苦的。你告诉我,你和妈妈再也不能相处了,就把行李装
满汽车就走了。妈说,你是个用情不专的人,有了外遇。你说,和妈妈合不来,
不离婚不行。你说,对于这段婚姻,最舍不得的是我,你的女儿。

  本来,你搬到K城,再婚,生子。他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感受。我们可以
说是互不相干了。但你经常寄来的卡片,生日卡啊、情人节卡啊、圣诞卡、明信
片,都告诉我,你是多么的想念着我。我觉得,你离开之后,我们之间反而觉得
更亲近。

  每个礼拜,你都打电话给我,每次都讲上一两个小时。虽然是长途电话,但
相反地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电话使我们无话不说,让我们随心所欲,彼此接近。

  如果是面对面,可能无法做到这样的畅顺沟通。

  妈很好奇,我们在电话里说些什么。没说什么,说话的内容和彼此倾诉的感
情和一般人所说的没两样,我也记忆不起,我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妈离婚后,脱胎换骨,风骚起来,追求她的大不乏人。可能她觉得岁月催人
了,对那家伙认真起来,留他在家过了几夜,他就搬进来。

  我对他没有好感,因为心中只有一个爸爸。妈妈把他带回来,是要他篡夺你
的地位。我不反对她寻找自己的幸福,但我和她的男朋友注定不能相处。我不喜
欢他对我色迷迷的目光,好像要透视我的身材。有时更毛手毛脚,要占我的便宜。

  这是我的家吗?和从前不两样了。我投诉,但妈却处处维护他。

  我受够了!当我在电话里向你投诉我不快的遭遇时,你就提议,让我趁暑假
来到,去探你。

  这是自从你离婚以来,我第一次去探你。你是有每年一个月和我见面和同住
的权利。我只带着简单的行李就来了。单纯的想法,是和你重聚天伦,没想过会
发生那么多我解释不到的事。

  你,仍是老样子,与我印象中一样的高大,挺伟,额上的皱纹深了。在公路
车站等我。我犹疑了一会儿,就投在你的拥抱里。

  你用手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

  「我的女儿怎么会这样的美。」你喃喃地说着。

  我微笑着,你刻意的赞美是对我最佳的欢迎。

  我们看着对方的脸,在彼此的脸上搜索自分别后,大家所经历过的时光。很
明显,你看见的不是那个当你离家时扯着你的脚,不让你走的黄毛丫头。而你的
脸上多了份沧桑。你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凑近你。你看着我,从来没有
人那样看着我过。

  你的嘴轻吻了我的唇,可你以前从没有试过像这样吻过我。你亲吻了女儿的
嘴,你的吻不一样。我肯定你一定启了唇,你的舌头插入我的嘴里。潮湿的,强
取的,探索的,然后退回。

  因为那一吻,好像蜜蜂采蜜,火般灼热,在我的脸儿扩散,漫延至全身。这
个吻使我失了魂,我全身都僵硬起来。

  你说:「你比我上次见你面时长高了。」

  「爸,你记错了,自从升上中学,我就停止长高了。」

  「那么,你是向横生长了,把应该填满的地方都填满了。无论如何,欢迎你
来,累吗?」你体贴地问,一手从我手中接过行李。

  在你身边,常使我受到淑女的待遇。妈那个男友,烂得要命,把我当作妓女
来揩油水。

  之后,你说,嘉露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够招待客人,而且也担心我们能否相
处,所以暂时安排我在外面住。对我来说是突然一点,因为在电话里没说过有这
样安排。

  奇怪,我也舒了一气。记忆中,和她只见过一两次面,都在极不自在的情况
下。

  你把我送到一幢旧公寓。里面一阵发霉的味道,烟味,和旧地毯的异味。房
子里只有简单的家俱。

  你把我安顿之后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面对四面墙壁。那一夜,我做了个恶
梦,我上了一部没有终站的灰狗,经过一个一个小镇,永恒地在公路上行驶……

  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我不敢离开半步,每天等待你来。你只能在中午偷个
空来看我。匆匆忙忙的,留下一点钱和日用品就走了。中午的来访,变成我们一
个固定的约会。我每天都在等你来,你定时来。

  夏日的阳光猛烈,从对面两栋大厦的夹缝中透过来,投在朝西的阳台。后巷
有一阵异味向上蒸发。懒洋洋的暑假刚开始,预期会有新鲜的事物发生。看来,
现实和我的想像,完全两样。

  我的生活就是等你出现。但你总是不说话,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有时,找
个不相干的话题说说。我在厨房做午餐时,你会站在我的背后,问我读书怎样,
家里的生活怎样,有没有男朋友。这都在电话里说过很多次。我有点后悔来了,
终于忍不住,提出悬在我心中的一个谜。

  「嘉露病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和她见见面?」

  「唉,时候到了,我会让你们见面的。现在我有苦衷,不妨告诉你。现在我
不想让她知道你来了。如果她知道了,反而不能这样每天和你在一起。她会吃醋
的。」

  「吃她丈夫的女儿的醋?我不明白啊。」

  「她不喜欢我和你们联络。」

  「或者让我见见她,她会改变态度呢?」

  「现在不是时候。你是女人,或者你会比我明白。」

  「我就是不明白。或者她以为我会妨碍你们的家庭生活吧。我应该快点离开
这里。」

  「我不是想你离开我,而且我这样安排,就是想多和你在一起。我的处境,
你不会明白的。」

  之后,你逗留时间愈来愈长。有时会带我到市郊的公园野餐,有时到城外的
购物中心逛公司。我想买什么,都会买给我。

  有一次,你带我到外面吃饭。我穿了一身短裙,配上罩衣,高跟鞋,略施脂
粉,添了几分成熟。

  你看着我,好像认不出是我,「你今天很漂亮啊!」

  「谢谢你。」我亲了你一亲。

  「我现在要改变主意了,我这位女伴那么漂亮,我应该带她去一间够体面的
餐厅。」这话使我耳后烫热起来。

  这一个下午,你不住盯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像蚂
蚁在我的身上爬。从我颈部,背部游移,后往下落在我的脚上。

  你说道:「以后我应该多约会你。穿上漂亮的裙子的你,是个让人们艳的女
伴。丑小鸭长成天鹅了。」你说话里少了拘促,但是,你的眼神,仍是迷惘、深
邃,好像有万般心事在心头,而我,总是沉溺在其中。

  一个礼拜天的清晨,是你通常和嘉露共聚天伦,而我正要出门上礼拜堂时,
你来找我。一身钓鱼装束,骗嘉露说,你要钓鱼去。为了来见我,你曾说过许多
谎言,总是让我心里觉得那里有点不妥当。

  我倒了杯咖啡给你,但你把咖啡放在嘴边,没喝,和我四目相投。

  「爸,有事要找我。有话要对我说吗?」我问:「没有,我挂念你。祖儿,
我只想见见你的面。」

  「昨天我们才见过面。」

  「每天都想和你见面。」

  「爸,我要上礼拜堂去。」

  「我知道。」

  「陪我去做礼拜好吗?」我提议道。

  「不去了,去礼拜堂,会令我更觉得满身罪孽。」

  「我来了,你一直不快乐。而你要找那么多藉口出来见我。何必呢?是我负
累了你,妨碍了你的家庭。我明白的,你已有了一个家庭。」

  「你这样说,使我更难过的。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补偿对你的亏负,做什么也
没用了。」

  「爸,我想回家。」
  
  「祖儿,是我令你觉得不快乐吗?不要走。」

  「不完全是。不过,若我走了,你会快乐点。」

  「你走了,我更不快乐。我不快乐,是有苦衷的。」

  「爸,可以告诉我吗?」

  「我的苦衷,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长大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你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的啊!」

  「不要迫我说了,我深藏心里有一个秘密,很久很久了。」

  「知诉我,如果你爱我的话。」

  「我爱上了一个我不能爱的人。」

  「她是谁?」
 
  「我不能说。」
  
  「说吧。」

  「我只能说,我爱上了一个不应爱她的女孩子!欲念整天缠住我,还要受着
内疚的煎熬。」

  「认识了多久?」

  「很久了。」

  「能不能离开她?」

  「不能。」

  「嘉露呢?你还爱她吗?」

  「我们根本没有爱。我们在一起只是个方便。」

  「如果是我,我会不惜一切追寻我的爱。」

  「但如果那是世俗所不容的事……」

  「管他!」

  「但是,如果……」我又陷在你迷离的眼神里。你的神色有异,我意味着一
些不可思议的事,在你身上发生了。

  「爸,告诉我,你爱上的谁?」你没说话,一直凝望着我。


               二  私奔

  「天啊!我爱上了你。原本,我失去了你,现在你在我身边,我不愿意再失
去你。」你说着,充满了怨叹。

  顿时,我明白了,我一直以来以为享受到的父爱和幸福,原来是假的。我不
相信所敬重和信赖的父亲,对我别有居心。你对我的爱,不再是纯洁的,天伦的
爱。我的纯真就此给你一手剥夺了。你和妈那个姘头没分别,背后你对我有这样
肮脏的想法,这叫我怎能接受呢?

  「不会的。不可能的,你怎会爱上自己亲生的女儿。」我不知所措,「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

  「祖儿,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说这些话,我知道,如果让你知道父亲爱上
了你,你一定会受不了。哪个父亲会和女儿说这些话?对不起,我每次想去爱,
都会伤害了人,尤其是你。」你把头埋在两手之中,不住摇头叹息。

  「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你尝试安慰我,但我哭得愈来愈大声,掩着耳
朵,不要听你的解释。你手足无措,像个初入情关的小男生。

  终于,你无奈地离去,临走前,说:「祖儿,我知道一时难以接受,但我是
真心的。请你原谅我的鲁莽,事实会证明我对你的爱是真诚的。」

  「不要说,我不要听,我永远也不要见到你。」我含着泪,收拾行李,召了
一部街车去灰狗站,赶搭下一班的车回家。我心里只想着要尽快离开这里,离开
你,离开这个令我如此难堪的场合。

  在车上,心乱如麻,看着窗外的景物向后倒退。迷蒙中,打了个瞌睡,又做
了那个梦,坐上了没有终站的灰狗,在黑暗中飞驰。

  回到家,妈把那家伙撵走了。她以为我会高兴,见到我一面木然迷惘,两眼
布血丝。她追问我发生什么事,我没答她,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

  学校开课了,心情未收拾好。我和同学们离了群,他们兴奋地说他们暑假怎
样度过,我默然不语。上课常常迟到,魂游象外。同学们都猜测我在恋爱中。

  爱情,像玫瑰般美丽,但它有剌。

  有一天上学时,在家门口见到邮差。他经常都送来爸爸寄来的卡片,习惯每
天都等他来。见到他,一定会问他,今日有没有信?有,你寄来你的信。手颤抖
抖的折开,密麻麻的字,每个字都像一支箭,射穿我的心房。

     ***    ***    ***    ***

  祖儿:我很后悔让你来我那里。如果你没有来,那么就没有可能发生这些事
情了。

  我为着对你的欲望而羞愧,但这欲望正焚烧着我。我对你的爱,超越伦常,
常感内疚。但实在能不再把对你的爱慕收敛在父亲的面具后面。这样做,使你十
分震惊,把你心目中的父亲形象粉碎了。但是,请你饶恕我。无论怎样,加诸你
身上的一切痛苦,都是我一手做成的,我必为我的错误负责。

  原知道是你承受不了的。我一个人痛苦就好了,如今把你也拖入了这漩涡之
中。

  吐露爱意之后,必然会伤害你纯洁的心灵。但我必须向这纯洁高贵的心灵表
白我的心。

  恒常这矛盾之中,好像在迷宫里,转来转去,找不到出路。对不起,事情弄
到个地步,没有转环的余地了。我不住地为自己不能自我的表现,控诉自己。不
过,现在反而得到心灵的大解放,我不需要再隐瞒心事,仿佛得了新生。

  和你重聚的那一段日子,我突然觉悟,那不断寻找的爱,就在你身上找到。

  我找机会常在你身边,但限于环境,只能偷偷摸摸和你见面。晚上下班时,
我总会开车绕到你住的地方,在楼下待一会儿。我只能停一会儿,所以没有上去
找你。

  我会在那里想像着你在做些什么。

  有一次,上去找你时,你不在家。离开时,看见你和一个男孩子一起在街上
走,我竟然对他产生妒意。

  现在,你发现了我心里的秘密。我是真矛盾啊!宁愿把这个秘密一生保留在
心里,因为不想你从此消失。你走了,人去楼空,我回去找你,在那里痛哭了一
场。之后,我一直想念着你,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你的面孔。听不到你欢笑声,看
不见你美丽的身影,我的生活简直有如在地狱之中。

  你相思过吗?你知道我相思着你,所忍受着相思的煎熬?既然心曲已表,不
论结果如何,总好过把这份爱默默收藏,带落黄泉。你拒绝我,是应当的,这是
荒谬绝伦的事。

  我不能再自称做爸爸了,心好像铅球一样,下坠到无底深渊,一片惘然。我
问上帝,为什么这些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视野……我
不会愿意再见你的面。

     ***    ***    ***    ***

  但是,如果信上的话是真诚的,我就茫然不解。

  我预感他会来找我。

  当晚,夜阑人静时,睡不稳,觉得你已经来了。我从窗帘的缝隙向外一探,
果然是你的身影,倚着灯柱抽烟。街灯的光,打在你的面上,满脸于腮,神情落
寞。我的心又乱跳一通,扑通扑通的跳,每一下是你在我心外叩门。

  拉上窗帘,透不过气。你好像给我用遥距控制器操纵着,把我的脚步拉出大
门。

  在灯柱下呆呆站着的,果然是你。我垂下头,不敢看你。你看着我,眼里闪
亮着喜悦,用手捧起我的脸向上抬起。街灯昏黄的光,投在我的脸上。你轻轻吻
我的眼,我的眉。我感觉你的手指插入我颈后的发际。我的眼皮感到你灼热的呼
吸,我的脸因你的抚触而火烫。

  「爸,你来这里干什么?」

  「想见你。就算见不到你的面,你的距离拉近一点,我就满足了。」

  「你想怎样?」

  「我的信收到了没有?」

  「今天收到了。」

  「我想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恨你,你快走开!」

  「听我说。我只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在判我死刑之前,请考虑我的苦衷,
只要一个机会,可以吗?明天早上七时,我在路口的加油站等你。希望你来,跟
我走。」

  「你快走开,我不会去的。你死心吧。」趁我未完全失去控制之前,转头直
奔回家。我失魂落魄地跑回房子里,不敢再向窗外望。

  不知何时,妈走进来我的房间,我一看见她,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吓了一跳。

  「祖儿,看你的样子,失魂落魄的。你十七岁了,我把你当做成人一样,很
多事我管不着你了。你回来以后,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告
诉妈好吗?」

  「没什么。」

  「从前你有什么心事,都会和我说,现在你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要
教妈担心。」

  「真的没事了。」

  「不要骗我。刚才你出去见的人,是不是他?」

  「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回来之后,一切都不对劲,我对你的举动都很留意。」

  「有什么不对劲?」我强忍着泪。

  「我感觉到,你们之间是不是……」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你瞒不过我的。我是过来人,你爸爸是什么人,我都清楚。他写给你的卡
片,我都看过了。」

  「妈,你偷看我的信!我们没什么。」

  「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妈,你说什么?」

  「你和他,在K城,是不是那个了?」

  「什么那个?」

  「性关系?你有没有和你爸爸上过床?」

  「妈,我们之间是纯洁的。你为什么会有这些肮脏的念头?」

  「你爸爸是不正常的,你给他催眠了。」

  「没有,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很清楚。」

  「祖儿,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的表现太失常了。他回来了,为什么在
外面徘徊,不进来找你?我做妈妈的不关心你,还有谁关心你?」

  「不要瞎猜了。都不是。不想和你再讲了,出去。让我安静一下好吗?」

  妈妈太不明白我了,她愈多说话,我的脑袋快要爆炸,我发了狂的,把妈妈
赶出睡房。我独自一人,陷入沉思。再看看窗外,你不在,我如释重负,但又有
一份失落感。

  闭上眼睛,你的影子又浮现脑海。我幻想过取代嘉露的位置,我以为嘉露做
得到的,我也做得到。但当你说,你要和我成为一对的时候,我何竟惊惶失措。

  梦里,我们做了情人。不知何时,我们竟走在一起。你以热吻和爱抚把我包
围。我靠在你的胸膛上,我们的心跳和呼吸和谐一致。

  忽然,嘉露和她的孩子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孩子哭着,嘉露向我咒骂,她对
我说:「你为什么抢了我的丈夫?」

  那孩子说:「我要爸爸,把爸爸还我。」

  我哭了。因为她曾经抢走了我的爸爸。我恨她,好像她现在恨我一样。只是
个恶梦。

  还好,梦会醒,梦里都是虚幻,梦醒了,一切就过去了。但这不是个梦,他
是多么真实地存在。

  假如妈知道我们的事,她一定会气死了。

  天快亮了,你不在窗外,会在那里?你衣衫单薄,会着凉的。

  床头的闹钟哒的哒的,让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约定的时间过去了。有一种
可怕的能力,遥远地操控着我,驱动我起床,梳洗,出门。

  清晨的空气特别清新,我从一个梦醒来,走向另一个梦。这是礼拜天,交通
疏落。我好像着了道儿,不由自主的向着约定的地方前行。你仍在那里等,神情
焦灼,像个痴情汉子,为了我。

  你看见我,带着泪光闪出喜悦,说:「祖儿,我预感你会应约而来的。」

  「你回来了好几天,是吗?」

  「我追踪你回来。」

  「这几天晚上守在门外的是你吗?」

  「是我,想见一见你的面。见不到面,看一看你的影子也好。你晚上都不关
灯,一定没睡了。」

  「我睡不着,在思想,要不要来见你。」

  「就算你不来,也我会等你,一直等到你来。因为我需要你。自你离开我之
后,日夕想念着你,不能睡,也不能工作,差不多要发狂了。」

  带着泪光的眼神,不会说谎。你对我说,你爱我。出自父亲的口,语气是那
么坚定,是需是多么大的勇气才可以说出来啊。

  「我很害怕。」

  「祖儿,不要害怕。」

  「我不相信是真的啊。」

  「祖儿,相信我,是真的,你要我怎样向你证明呢?」你捉着我的膀子,失
落神彩的双眼,充满诚意和承诺,像探射灯般,直透射我的灵魂。

  从来没有人这样和我说过话,深情的眼、磁性的音调。我的心神荡漾,膝盖
麻痹,我不由自主地倒在你怀里。

  「祖儿,我想吻你,可以吗?」

  你捧着我的脸想吻我的时候,我马上挣开你,说:「不要这样,会给人看见
的。」

  「那么,上车,跟我走吧!」

  「去哪里?」

  「什么地也好,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没准备。」

  「不要紧,不必带什么,在路上买得到。」

  「我得先向妈说一声,她不知道我出来了。」

  「我们的事情,她知道吗?」

  「不敢告诉她,但她怀疑我们。」

  「就不要告诉她,她不会明白的。你可以在路上打电话,告诉她,你决定去
K城。」我们封在车厢里面,一个无言的二人世界。车子上了快速公路,你脸上
焦灼的表情才渐渐消失。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田园,笔直的公路。你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捉着我的手,
或是捉着我的膝盖,好像怕松了手,我会突然失踪似的。

  让你握着我的手,自从你对我说,你爱我,你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
完全陌生的人。你握着我手的感觉也是陌生的,令我呼吸和心跳着乱七八糟。

  「爸爸,把你的过去告诉我,把我不知道的事告诉我。」

  「孩子,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的爱情史。从你第一个爱人说起。」

  「这是个长篇故事,有没有听过荒唐剑侠唐璜的故事?我就是个唐璜,追寻
的是理想的爱情。我有过不少女朋友,有过两段不愉快的婚姻……现在,我可以
告诉你的,唐璜的游历将会结束了。我的恋爱史将会有一个轰轰烈烈的完结篇,
因为我找到你。」

  你说着,说着,我对将来很茫然,眼皮沉重地垂下来,头也有些发晕,闭上
眼睛靠椅背上休息一会儿,坠进了迷糊之中。

  我累了,握着你的手,打了个盹。


               三 俩相裸

  我们来到一个小镇,镇上只有一条大街,一间旅馆。你要了一个房间,和双
人床,你拍一拍床垫子,说,够我们两个人睡了。我们就在这里过夜,你和我,
只有一张床。

  你买了一支红酒和三明治在房间里吃,我们整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现在
都肚饿了。我吃得慢,你吃完了,就捉着我的手,看着我,不愿一刻和我分离。

  我低着头,不敢看你,眼角斜看到你好像要说话,但话在唇边又吞回肚里去
了。

  饭后,我在浸热水浴。闭上眼睛,泡在热腾腾的水里,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我意识到这是个孤男寡女的处境:不再是纯洁的父女,一起去旅行,而好像
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你是有妇之夫,而我是你的女儿,你要把我变成你的
情人。

  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跟你走了,即是说,我把自己放在危险的边缘,
考验你和我自己的定力。我希望只是一场梦,明天醒来,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
能整晚把自己关浴室里,必须鼓起勇气出去,面对你。我裹着浴巾,从像迷雾般
的蒸气中,走出来。

  你坐在床沿,等待着我,见我出来,马上站起来。我绕到大床另一边的梳桌
坐下,你挨过来,站在我背后。

  「让我替你擦干头发。你的头发和你妈一样,乌润、柔顺。」

  「是吗?」

  「人们说,初爱是最美丽的,但有时是最痛苦的。你的样子和她当年一样,
那时,我我和她热恋时。」

  「我说,你们曾经深爱过,如果不是就不会结婚。」

  「那是年轻的爱,追求的爱太肤浅了。我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

  你望着镜中的我,我望着镜中的你。头发的水份吸干了,披散在两肩。

  你双手搭住我裸露的肩头,我转身仰视着你说:「我很害怕。我跟了你来,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觉得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没时间去消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想弄清
楚。」

  「你终于肯面对我,你就会明白。祖儿,这是关乎你和我一生幸福的问题,
现在就在你手上。」

  「可是,你是我爸爸,我怎样可以和你谈恋爱呢?」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承认这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只要我们都快乐,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世界上父女相爱的,相信只有我们两个人。希腊神话里有父
女相爱的,故事都很美丽,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爸爸的事,让我们把握今天和对
方……」

  「其实我没有什么特别。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把我当做情人的。」

  「祖儿,你很特别。天下的女孩子之中,你是特别的那一个,自从你让我眼
前一亮之后,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旺我的斗志,你吸引着我,教我渴想着你。」

  「但是,不一定要这样的爱啊,亲情不也是爱吗?我可以搬到你家,和你一
起生活,每天陪着你,不是一样吗?不谈这些可以吗?」

  「我可以不对你存着别人认为是非份之想的那种想法吗?不可以,因为我是
个男人啊!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

  那天,我见到你和那个男孩子在一起,我竟然把他当做情敌,妒忌他。我不
能忍受,有一天,你会投入别人的怀抱里。」

  「妈妈对我有了怀疑,让她知道了怎办?你怎样向她交待?」

  「我们不能让她知道,因为她会受不了。我要想办法应付她,我们可以移民
到外国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国家。我听说墨西哥那里,只要付钱,就会
发结婚证书。如果不结婚,我们也可以一起生活,我们的姓氏一样,对人说是夫
妇,没有人会怀疑我们的。」

  说到这里,你的声调沉下去。一幅温馨的家庭图画,活画在我眼前。我们从
此结为夫妇,生儿育女,快快乐乐地生活。

  这个稳定的家庭生活,你可以应许我吗?我们都沉默了。你揽着我,拨开我
的长发,轻轻吻我的耳畔颈侧。

  「头发都干了,我们今天很早就出来了,都累了,上床休息吧。我们明天还
有一整天时间去谈。」你牵着我的手,带我到床边,让我坐下,抚摸着我的面、
我的颈窝。

  在沉默中,我们相对着,把未完的话用眼神交换了。他的鼻息在我的耳畔,
欲语还休的嘴唇渐渐迫过来。我闪开你,钻着被窝里。「我先睡了。」我说。你
没有继续进迫,喝了一口红酒,举起酒杯,问我要不要试喝一口,我摇摇头,你
一口喝尽,然后一阵红酒的芬芳扑过来。

  冷不提防你会搂着我,深深的吻在我的唇上。你嘴里的酒香,在我齿颊之间
回味余香,你吻得我意乱情迷。你揭开皮单,钻进我的被窝,挤在我身旁,我们
的身体贴近着,肌肤厮磨。你捏弄着我的乳尖,抚摸我的乳房。

  当你正要撤除我身上的浴巾时,我推开你,说:「不要这样。」

  「祖儿,你要裹着浴巾睡吗?」我羞惭不已,不知道怎样回答。

  「你想怎样?我从来未给人这样吻过。」

  「祖儿,我吻过很多女孩子,但没有一次吻得这般火热。如果是地狱的火,
也会跳进去。」

  「我不想做些会后悔的事。给我点时间,去想清楚,去接受你。我不能马上
把你当做我的……」

  「祖儿,我了解的。今天只是个开始,对吗?」

  「是的,但愿这是个好开始。」

  「今晚,你睡在我身旁,我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对不起,扫了你的兴。」

  「应该道歉的是我。」

  「谢谢你。」

  「谢谢我些什么?」

  「谢谢你告诉我,你爱我。」

  我好像欠了什么似的,或者,对你的体贴来个感激的表示,主动送上一吻。

  吻了良久,你的吻没有要求,只有付出。你吻着我,直至觉得我给爱够了、
吻够了,才放开。

  「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你给我爱你的机会。」

  「爸爸,晚安。」

  我很久没有对你说过晚安了。我转过身,在被单内解开身上的大浴巾,丢在
地上,背向着你而睡。我们睡了个北字。我想,和你同床,这是个最合适的姿势
吧!

  实际上,我们都没穿衣服,亲密地同床而睡,有人这时候闯进来,看见我们
这样子,一定会向坏的那方面去想像。不过,我们真的止乎礼,我们是对父女,
只不过没穿衣服睡在一起。

  我愈搞愈胡涂了,心里面盘旋着的是他加在我身上的问题,什么是爱情?我
们是不是在恋爱中?我未曾恋爱过,我对爱情的了解是从写给少女看的爱情小说
而来。似乎,我已身不由己地跟了你走,与你像情人般接吻,赤裸相对。继续走
下去,不会走回头的了。

  坦白地说,如果我要找个丈夫,会找个像爸爸一样的,这是女孩子最早的求
偶标准。再下去,和你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是避免不了的,小说和电影里都这样
说,一个女孩子和男人谈恋爱时,就会……就会做爱。我不敢再想下去,太羞人
了。

  男人向女孩子说爱她时,老是想着是得到她的身体。但我相信,爱情不单是
做爱,如果我要和一个男人做爱,一定要清楚他真的爱我。

  对你也是一样。你说爱我,你是我的爸爸,我相信你。但我要弄清楚,你爱
的是我,还是我的身体。今晚你大可以硬开弓,占有我的肉体,我是会就范的。

  显然,你不是为泄一时之欲望,而是愿望着和我真诚相爱。现在,我和你赤
裸裸地睡在一起,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很安全。你没有强迫我,要等我情愿将
自己的身体交给你。虽然我的身体是你的血脉,是你给我的。

  「杰,这是个适合的称呼吗?我叫你的名字时,我的心跳得乱作一团了。我
的心已向你开放了。你知道吗?我只不过要坚持女儿家的一点衿持吧。」我心里
的话,你会听到的,如果恋人都是灵犀一点通的。

  你睡着了,我转过身把身体贴在你背后,那感觉是强烈的,你是第一个爱抚
我身体的男人。刚才,你用手来感觉我身体,现在,我要感觉你。你睡了,但那
里仍勃起来,强而有力,我羞怯怯得马上缩回手。就是从那里给了我生命。人们
说,女人的快乐也是从那里来的。

  你熟睡了,但那东西仍不肯休息。是不是在做绮梦?梦中人是我吗?我真想
进入你的梦里,看个究竟。我搭着你的肩膊,乳房压贴着你的背,小腹压着你的
臀,大腿坎入他的腿窝,身体弯弓成你一样的睡姿……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30     标题: 明知道我不该爱你  作者:奴家


              四  委身

  天未亮我已起来了,你正在浴室淋浴。

  随身没带衣物,打开你的行李箱,掏了一件衬衣披在身上,出去柜台倒杯咖
啡。

  老板笑眯眯地对我说:「钟太太,早。」

  我为之赧颜,笑而不语。我姓钟,这是你的姓氏,也是我的姓氏。我们走在
一起,我就会由女儿的身份升级为太太,父亲的妻子。

  我穿着你这件衬衣,坐上车子,又在无尽头的公路上飞驰了。我们封在车厢
的二人世界,你的手又紧紧捉住我的手,我有点儿相信,我在恋爱中了。昨晚的
一吻,做成默契,我们从那里开始,去爱和被爱。有时,你转过头来吻我,吻的
时候,车子摇摇摆摆,修正了方向盘,我们又吻住了,直至嘴唇都麻木了。

  我把椅子靠背放下来,身子向后一靠,闭目养神,听着电台的音乐和新闻报
告。天窗开了一个缝儿,迎头风拂上我的面,扬起长发。搭在我的大腿上的手开
始不安份,摩挲着我。

  忽然,你把车停在路边,初升的太阳一无遮拦地射在我的脸颊。我把手支在
额头上,搭个蓬儿,挡住刺目的阳光。我看看你,不知道你为何刚起程就停车。

  没出声,把一只手悄悄起搂在我的肩上,一股微妙的引力,驱使我慢慢向你
肩头靠过去。

  握在我胳臂上的手,不停地捏着,另一只手向下游,摩挲我的腿肚,再往下
移,摩挲腿腕。

  你从容不迫的,非常自信地把我衣服上边的几个钮扣解开了。一股凉凉的空
气钻到我的怀中。我抬起头,在后视镜里看到我一只像初熟蜜桃的乳房忽然跳了
出来。年轻的乳房丰满结实,鲜脆欲滴,富于弹性。它在阳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
下,你的手轻轻的荡了一下那乳房。

  我急忙把衣襟遮掩起来,仿佛担心经过的车子里的人会偷看了去,然后把衬
衣的钮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你转移了阵地,你那手向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我使劲夹着你的手。你
捏我的腿窝,争取每一寸领土。

  后悔没有坚守阵地,让你撩起我原始的欲念。我拱起小腹,需索更深入的抚
触,给弄得濡湿了一大片。

  刹那间从白日梦中醒过来,愧疚自己春情欲动,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
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双腿之间,不让它动。你把呼吸控制在平稳的状
态,一点也没有小男孩那种盲目的冲动和失控的情态,但你又不能节制你对我身
的渴求。

  「爸爸,不要在路旁。」我为着自己的失态而骂自己。不要太快,像个淫荡
女孩一样,我还未弄清楚这算不算是谈恋爱,就算是,我希望能浪漫一点。

  我指向路标,有一个著名的湖畔国家公园,几十里之外。「我们就在那个地
方野餐。」你替我扣好衬衣的钮扣,就再上路。

  那是个美得样幅图画的湖,叫做巫医湖,是从前印弟安人部落的遗址。你牵
着我的手,在松软的沙滩上漫步。

  在湖畔,我们看见一个记念碑,记载一个有关的传说故事:秋意渐浓,那薄
薄的衬衣抵不住拂过湖面的微风。我偎依在你的怀中,觉得这可能是我追求的幸
福。你靠着一棵老树坐下,我枕着你的大腿躺卧着,阳光透过顶盖的黄叶,散射
下来。你深邃的眼睛,着湖水般看不见底,隐藏着很多我想知道的底韵。

  在我还在人生的这一端起步时,你只和我走过一段路程就消失了。忽然又和
我在一起,对我说,要一生与我为伴,爱我,同你走下半生的路程。我陶醉在你
这些如诗的情话,偎依在你的怀里,享受着甜言蜜语。你轻抚我的脸,用吻吻去
我唇边的问号。

  「杰,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这样叫你,你喜欢吗?」带着无限的羞怯,直
呼你的名字,一个使我灵魂悸动的名字。

  「祖儿,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因为叫你做爸爸太沉重了。而且,我害怕别人听见我叫你做爸爸,对我们
会起疑心。」

  「你那么年轻,就那么世故。」

  「我对自己说,我和一个叫做杰的男人谈恋爱,和他接吻,就不会那么难为
情了。」

  「我也好过些,因为我实在不配你的做爸爸。没尽过爸爸的责任。现在你长
大了,不需要爸爸了,让我们用另一种方式去相爱,我希望能把快乐和幸福还给
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需要爸爸,在心目中你一直是,以后,无论你把我当
做你的什么人,甚至好像你所说的,要我不出嫁给别人,陪伴着你,你总是我的
爸爸。」

  「让爸爸把他的小女孩留在身边,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在我耳后的颈窝,
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我、想我、爱我。

  我们卧在草地上,搂在一起。情话滔滔,爱意绵绵。你的手似终没有越过我
的内裤那一个关卡,只隔着它爱抚着,还未看过,你就能确定,那个是世界上最
美丽、最甜蜜的地方。

  「祖儿,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会对他又慕又妒忌。我愿以付任
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或那个权利。」

  「杰,那个地方,我会留给我爱的人。」

  「祖儿,我希望我是那个幸运儿。」

  「杰,不要笑我天真。我想问一个问题,两个相爱的人,是不是一定要那个
的?」

  「当你爱的时候,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你说得太玄了。我不明白。」

  「不,你明白的。」

  不觉时间消逝,大阳从树顶已降落湖面,湖光泛起金光,钭阳渐晚,凉意袭
来。

  我在你的拥抱中融化了。一行雁影掠过晚霞,夕阳最后的余晖在地平线上收
敛,我们融入了浪漫的美景,深情的和你一吻再吻。手拉着手,踏在斜阳长长的
倒影上,沿着田庄的小路回去。

  此刻,牵着我的手的人,是我的至亲。那种爱的滋味,新鲜而剌激,甘甜带
苦涩,令我陶醉而失态。

  我们趁日落之前,找到旅馆。我们在公路再走了几里,来到了一个市镇。刚
好在商店关门前给我买替换的衣物,也找到一间在农庄里盖的田园式Bed& B
reakfast旅馆。全屋有三个房间,都空着,各依一个主题设计。主人莫
先生让我们逐一参观。

  杰让我选,我就要了以Colonial主题的套房。杰询间镇上有没有好
的餐厅。他说,这是个小镇上只有一间很普通的餐厅,但他可以为我们泡制几道
拿手的菜色。本来有人订了房间和预订了晚餐,临时不能来,所以材料早已预备
好,他们也有近特产的餐酒供应。我们也不想外出,就请主人莫先生一显厨艺。

  我们在房间稍为安顿后,晚餐已弄好了。莫先生为我们点着火炉,杰试过红
酒,莫太太就端上美味的牛排。他们为我们泡了咖啡后,在璧炉添上柴火,告诉
我们饭后不妨吃一颗他们秘制的巧克力,情人吃过能增进爱情。向我们微微一笑
就告退,让我们享受烛光晚餐,二人世界。

  窗外,是寂静的田野,在清清的月色下,一大片的禾草排列枯黄的草原上。
偶尔传来只几阵野狼的嗥叫。情话,我们说够了,此刻四目相投,心灵密契,相
通情意。你不再是往日的满怀心事,焦灼不安。醇美的红酒,酝酿了一种化学作
用。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替我拨前弄垂在额前的束碎发。

  你不答,仍是看着我说:「我想看清楚你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

  「我的女儿,你愈看愈漂亮。」

  我不答话,把玩着桌上的陶瓷茶具。这间旅馆的摆设、用具都各具特色。茶
具古雅的款式,不是一般的行货,或者是名家的作品。

  我们手牵着手,步上一道用树干做的楼梯,回到我们的房间去。和自浴罢,
坐在床沿。挨在你身旁。你又揽着我,不放过这一个拥抱我,吻我的机会。

  你拉下我的浴袍,摸挲我的裸肩,动作轻柔,不是失控那种浓烈。你的浴袍
没缚系腰带,乍现在我眼前的是你的男性的欲望,经过了昨晚隔着被单的相裸而
睡,我好像克服了对你赤裸身体的恐惧和羞涩,和但我还未有正视你的勇气。你
一手揽着我的腰肢,让我靠着你的胸膛,摺曲修长的腿坐在你两腿之间。你触抚
我丰满绷胀的乳房,你的吻使我的乳尖坚挺起来。

  你没有向我隐藏你的欲求,要我知道是我令他勃起来。我坐你的大腿上,你
的兴奋就贴着浴袍,让我的臀儿磨擦着。

  「再这样挑逗我,我会受不了的。」

  「祖儿,我每天都在想着,和你做爱的感情会怎样?在不知多少个晚上,我
想像着和你做爱,只是虚拟的幻境。现在,变成现实,能抚摸到你、吻你,比想
像上更美,更令我陶醉。」

  「这可能不是真的,这是个梦吧了。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发梦
做了很多事,过了一生,醒来原来只是一个梦。」

  「你的乳头硬了,我的话儿也硬了,我们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你
又把我搂住了:「如果是个梦,我就不愿醒来。」

  我们彼此感觉着,相拥抱着。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
和赤裸没有分别。没法摆脱和你赤裎相对的尴尬,你尽量表现出自然,但我感觉
到你心强烈的跳动,和我的心一样。

  我们的身体将会亲密地结合的思想,教我打了个冷颤。我这个身体是你给我
的,而你要我把它交给你。你没有用父亲的权威或暴力去巧取豪夺,反而想要我
把你当做一个追求者看待,要我甘心情愿地嫁给你,和你厮守一生一世。

  我尝试不再叫你做爸爸。但是,当我闭上眼睛,和你嘴对着嘴亲吻时,把你
当做另一个人,浮现出来的形象仍然是个爸爸,一个我不应该爱的人。我们竟然
像情人般做着这些亲密的爱抚和身体的探索,我总觉得羞耻。

  这是第二个晚上,我想被拥抱的渴望让我不再和你保持拒离,大家都不觉得
有穿上一丝半缕的需要。你胯下那东西,像一只手,在我两股之间寻找着一个着
落。我的腿也夹不住,中门大开。但你没有巧取豪夺,你愿意等,你不想你的小
女儿做些会后悔的事。

  我们差一点就做起爱来,只差一点。从我们血液的流动中就可以看出我们彼
此的情爱,是那么地快,那么也浓,那么地腥红。我堕落你的情网之中了。


               五  初夜

  为了赶路,你把我从你的体温中拉起床,开车去T城,你的目的地。五小时
的车程。又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迅速往后退,掠过一个一个小镇,直到地平线升
起了高楼大厦。

  在酒店房间的洗手间里,我听到你打电话给嘉露,向她报到,为她编造了个
故事。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就在我身边,在同一个酒房间中,向她说好言好语的嘴
巴,刚刚和我热吻过。你的说话生硬、做作,我不期然有一种胜利者的心情,她
的丈夫已经是我的了。

  待了一会儿,我拉水冲厕,再稍等一下,若无其事地推开而出,给你时间挂
上电话。你去参加商品展销会,这是你这次行程的目的地。我们约定晚上吃饭。

  你给我一些钱,叫我到市中心购物去。

  我去到市中心一个文化气色甚浓的游客区去,这里漫着浓厚的文化气色,博
物馆、书店、工艺品专门店、唱片店、咖啡店,也有几间颇有品味的时装店。为
了今晚的约会,我买了一条露背短裙、一对高跟鞋。

  在一间礼品店中陈列了一些陶制茶具,和在田园旅馆看见的款式类似,价钱
很贵,余下的钱刚够买一套。钱花光了,时间尚早,就在露天的咖啡座歇会儿,
一场秋雨,把树叶都洒成黄色。

  忽然,秋天来到了,好像杰忽然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向我展开追求攻势。一
切都来得太快!命运如此安排,爱情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来到。

  爱一个不该爱的人,是我看过许多爱情小说的主题,而我就好像给吸进去某
一本爱情小说里,串演了女主角。

  回到酒店,你正在等我了。

  你说,想先和我出去散散步。

  我叫你等我一会儿。

  我把裙子带出来,放在身上比一比,说:「我买了条裙子,好看吗?我想穿
戴得像样点才和你出去好吗?不过,我换衣服时,你别偷看啊!」

  先脱掉长袖T恤,松开牛仔裤的裤头,把它褪下来,一脚踏在梳妆台前的椅
子上,穿上丝袜,扫平摺纹,然后,穿上另一只。从梳妆镜,看见你坐在床上,
翻着文件夹子,但你的眼睛没听我的话,盯着我的身影。看我双手屈到背后,解
开胸围,露出乳房含蓄的侧影。

  我挽着你的臂弯,你捧着我的腰肢,像一对情侣,步入华灯初上的市中心街
头,倚着河畔的栏杆,远眺彼岸的夜景。秋风徐来,露肩短裙不堪夜凉。你脱下
西装上衣,连同你身体的余温,披在我的肩上。

  餐厅客满,但你预订了位。你说,这是一间一流的餐厅,以他们藏的餐酒最
着名。还先要了一支法国的Sauvignon红酒。

  「我未够喝酒的年龄,不能在餐厅喝酒的。你不记得吗?」

  「啊!是吗?没关系,没有人会看得出你几多岁,而且你有家长的陪同和淮
许。」

  「今晚是我第一次在餐厅喝酒,以前在家里偷喝过。」

  「我很喜欢餐酒,烈酒我不行。」待应把酒送来,让你试饮,你为我解释餐
酒的分类和试酒的方法。

  「葡萄酒有生命,像人一样,随着年月的增长而走进不同的生命历程。有些
酒的生命力强一点、长一点。我就是那些生命力比人强和比人长的酒,色、香、
味俱全。你今晚一定要试一口。」

  抒情的音乐、柔和的烛光、如醉的酒色,这是我第一次烛光晚餐约会。

  你请我跳舞,有礼貌地站起来,替我拉开椅子,牵起我的手,领我到舞池。

  你说,当年你是舞林高手,你和妈是学校舞会上最登对的一对。

  「我跳得不好。」

  「不要紧,跟着我,放轻松点,感觉着我,让我带你。来吧!」你面授着机
宜,施展浑身解数,把我摆布得恰到好处。

  我们不停地跳,身体不自由主随着你的指挥摆动。你领我踏着云端,飘过彩
虹,音乐由探戈转为摇摆,再转为田园情歌。我们慢了下来。脸贴脸,踏着细碎
的舞步。是刚才强劲的节拍令我的体温上升?还是一杯红酒叫我血脉沸腾?我们
的脸,已如火熨的热。

  有歌者在小舞台上演唱着:「不要教那颗爱你的心伤心……如果我把心交给
你,你会小心安置吗……」这些歌不属我的年代,但我好像已在从前一起听过、
唱过。

  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愿分离。我的双腿已累得失去感觉,我靠着你的胸
膛,摆动身体。

  「你是情场老手,我会不会太年轻,配不上你?」

  「我会教你怎样去爱我。」

  「什么是爱?」

  「我们不是爱着吗?」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房间。

  房间的门关上,世界一切的烦恼都关在外面,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但
音乐不能停止,我麻庳了的腿仍在跳舞,房间在旋转着。掉高跟鞋,扔走所有的
拘束。

  四目相投,回避不到那双迷惘的眼神,你的眼神有毒蛊,我已着了你的道儿
了。我跳进了那双迷惘的眼睛,自从在灰狗车站头遇上了我之后,就一直追逐着
我。当我发现那眼睛常是那么迷惘地看着我时,我已失去了自我。

  迷惘的眼神,和炽热的唇片,在我的脸上找寻答案。先在额上,然后在裸露
的两肩,再在我的云鬓唇边搜索,灼热、湿润、甜腻。两腿无力,发沉,攀住你
有力的肩膀。你吻着我,你的手在我的腰和臀诉说你的柔情。你的手解开裙的肩
带,把拉炼拉下,脱去我的衣服,我忸怩地遮掩着我的赤裸。

  「祖儿,我的小女孩,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你在我耳畔轻声地说。

  「你真的要我吗?你没骗我吗?」

  「你是我的女儿,如果欺骗你,我就不是人。」

  「但我还是,还是害怕。」

  「不要害怕,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只要你告诉我,你愿意,我就会给
你。」

  「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好好的对我,一生一世地爱我。」

  「我会的。」你抱起我,像从前小孩子一样抱我,把我放在我们的床上。闭
上眼睛,享受你的爱抚,让你进入我灵魂的深处,感受着你的实在。

  你说,不能再等了,可否暂借此刻的欢愉。

  可以的,只要黑夜的帷幕覆盖着我初夜的娇羞。我没有借给你,因为我全献
上了。你也不客气,可以从我身上拿的,你都贪婪地掠夺了。


               六  新婚

  我告诉妈,在K城和爸爸在一起。她痛骂我一顿,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
女一样淫贱。而你对我的待遇,体贴温柔,像是个小公主。你把我搬到高尚的公
寓去,我要亲手布置我们的家。爱巢筑好前,我不要让你进来,我要给你惊喜。

  你说,什么都可以答应,就是不能不见面。

  我拆衷了。见面是可以的,但只能以父女的关系见面。

  为什么?我没有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要你等我一等。或者,等
避孕药生效,我们就可以毫无障碍的「爱」。我对做爱这个名词还有点避讳。

  每次你说想要和我「做爱」,我都面泛红晕。这个字眼,不适用在我们表达
爱的方法。因为和爸爸「做爱」,是一件太难为情的事,虽然我们已经做过了。

  正因为我们做过了,你变得完全失去自制的能力,你对我不住表白对我肉体
的渴求。

  等候,对于惩罚你。

  「我不能等了。」「你能够的。」「要等多久?我每晚都想着你自渎。」

  「再等一等,准备好了,我会让你上来。」我选择了一处离你的办公室不远
的高级公寓。参考了几本家居杂志,自己动手布置我们的新居。买了一套松木餐
桌椅,配合录色窗帘的沙发。把余下的钱买了一张Kingsize的水床。我
们不少快乐的时间将会在上面渡过。我要把我们的小天地装饰得有品味,让你觉
得舒服,让你有回到家的感觉。

  我自己也没法不见你,所以每次你说要见我,一定和你见面。我们会约定在
公园见,在树林的小径散步。在树林中一个僻静的角落,你急不及待的拥吻我、
爱抚我。

  你说:「等一天好像等一年一样,不能等了。」

  我说:「你能等,因为,我才开始吃避孕药呢!」

  「可以用避孕套。」你说。

  我知道,我的理由是很不充份的。我想,我没有出嫁的机会,我希望把那一
天,在我们的睡房里做爱时,视为出嫁的一天。

  那一天,我的爸爸不会带我进礼拜堂交给我的新郎,我的爸爸会把我带上他
的床,兼做新郎,和我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每一天,花店送来一鲜花,邮差送
来一张卡片。都是一样的话,那些叫我捂住嘴巴笑的话,如:「我的祖儿啊:你
若不再让我上来,你就会使我发狂了。爱你受到最大的惩罪,是等、等、等。

  我等不来了,要折磨我到几时呢?快要死的?你的杰想你、吻你、爱你「连
我这个小女孩看了,也觉太肉麻了,但这是你送来的卡片的,一个中年男人,结
过两次婚的过来人写的东西。我摇摇头,但心头是甜蜜的。

  你的鲜花攻势,女孩子是没法挡的。你最懂得用甜言蜜语Tiffany的
首饰,灌溉我的虚荣,教我以为真的是你的小公主。

  我不能拒绝让你上来,但声明,什么都可以做,不能做爱。我要你穿着内裤
免得尴尬,你答应了。我们上了床,在床上相裸互拥了一个下午,再次考验你的
定力。你对女儿毫不掩饰的情话,就像抄袭蕾丝小说系列的对白,听来愈来愈肉
麻,亏你说得出口。

  我也情难自禁,和你吻着,吻得累了,就用手爱抚。爱抚到一个限度,要发
泄,我们就模拟着做爱的动作,但不许你拉下内裤,露出那令我又尴尬的家伙。

  我们的胯部太紧贴对方,你为我坚挺着的那家伙,隔着内裤向我猛烈冲击,
一股热流从你身上,透过内裤,洇湿到我腹沟股处……

  杰,你的自制力和一个少年男孩差不多。你说,和我在一起,好像变成一个
血气方刚的少年,常常为我而做绮梦。

  老实说,你让我以为没有了我,你就不能活下去。甚至向我发出最后通牒,
若再拖延你行使「行房」权利,我就会承担诱人强奸你的罪名°°不孝。

  我还是要你等一个礼拜,所有订制的家具都来了,布置妥当了,才让你来。

  我穿上了你送给我的一件黑色通花睡袍,预备了你喜欢的红酒和烧牛肉,等
候我的新郎到来。

  你用钥匙启门前先敲门,这是我们的信号。我一开门,你带来一大束玫瑰花
就送上来,你送的花已放满客厅、睡房、甚至浴室。我接过花束,你就热切地拥
吻我。你说,等原来是那么痛苦的,好像等了一个世纪。

  你在口袋里掏出一枚钻石戒指,套在我指头上:「祖儿,这就是我给你的信
物。我们的爱情,如钻石般坚贞。」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纱,投进客厅,戒指反射出耀目的光辉,十分眩目。

  「杰,谢谢你,太好了。但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你给我的钱都用来布置
我们的爱巢了。」

  「你爱我,就是最好的信物。」我替你脱下上衣,挂在衣橱里。

  你坐在沙发,看看我的陈设。茶几上,放着我在T城买的茶具,你端详了一
回,我从厨房端出热腾的烧牛肉。

  「我的爱人啊,来给我倒杯酒,为我们的新居干杯。」

  「酒是你选的吗?」杰问道。

  「是啊,虽然我未够法律的年龄去买酒,但他们没有怀疑。你告诉我,你喜
欢那类酒,我都记住。红酒配牛肉,对吗?牛肉要半熟,对吗?」

  「你怎会知道?」

  「你忘记我是谁吗?你的口味,自小就知道了。」你端坐在我对面,穿着整
齐,而我只穿上性感的低胸睡袍,和你一起吃饭。

  饭后,我泡了一壶热茶,对你说:「喜欢这套陶瓷吗?」

  「不错。」

  「记得我们住过那间田园餐旅馆吗?那里用的自制茶具古朴而高雅,见到有
相似的就买了。」

  「你的艺术品味不错。」

  「要不要看看我的睡房?」我向你打了个眼色。

  「不是我们的吗?」

  「你晚上都不在这里睡觉,不是你的睡房。」我快步入房,你赶紧追上来。

  「这是『我』的睡房。」我拦着房门。

  「这是『我们』的睡房。」说罢,你就挤了进来,在房门口和我搂在一起。

  你吻我,把我抱进房间,我替你解领带、脱衬衣。你从后面搂着我的腰,你
的手游遍我全身,在那最敏感处挑起我的欲火。

  我们来到的床边,揭开新的被单,还有那阵新被单的味道。你毫不掩饰对我
的裸体的崇拜。吻着我的乳蒂时,好像婴孩吮母亲的奶子,我们肌肤的每个接触
点,都发动着爱欲。我的身体给熊熊的烈火焙得火热,我分开腿,等候着你,你
让高张的烈焰把我烧得红透。我忍受不住那极度的亢奋,哀求着舒泄。

  我拱起腰,期待那需要的满足插进来。我随着你的韵律,一起一伏,好像波
浪,把我推到高潮。你双手托着我的臀,把你送来的快感深深的注入我体内。我
紧紧搂着你,不让我们从高潮滑落,我想把你永远留住在我里面,不让你回到第
二个女人的身边,虽然你多次告诉我,你和她已多时不同床了。

  我们相对在床上,听着彼此深而急的呼吸。

  「祖儿,拥抱着我。」

  激情过后,你以深深的眼神罩着我:「我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完全拥有你?」

  「愈快愈好。」

  「我刚想告诉你,嘉露进了医院。她想要见你。」

  「什么?」事出突然,我给吓了一跳。

  「她的癌病到了末期了,她想要和你谈谈。」

  「她知道了我们……」

  「不是,她不知道。自从她有病后,我不敢剌激她,不忍心令她太伤心。」

  「她真的病了?我以为这是你的砌词。」

  「我以为我是感情骗子,连女儿也骗?」

  「我只是猜想,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为什么要见?」

  「和她商量过。我对她说,我的女儿中学毕业了,可以请她来帮忙照顾一下
儿子。」

  「我念高三,还未毕业。」

  「你早熟,看起来像中学毕业了。」

  「我不知道能否应付那个场合,可不可以不见她?」

  「不要怕她,她已病得很严重了,很虚弱了,药物不能控制她的癌细胞。我
也想你早一点见见我们的儿子,他需要有人照顾。」

  「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会把他视如己出,和自已的儿女一样看
待,不会偏心。不过,我害怕他不会接受我。」

  「祖儿,你是个好心肠的女孩。不过,做他的妈妈不容易。」

  「杰,为了你,我再难的事也会做。我需要你的爱和支持,我爱你,或顺境
或逆境,一样爱你,和你的孩子。」

  「祖儿,你真是个好女孩,我把你当做我的妻子了。」

  「我已经是了,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

  「我亲爱的,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吗?」

  「不要回去陪嘉露和儿子吗?」

  「她在医院里,那儿有保姆照顾。」你就多留一会儿,再做多一个爱,以补
偿你这些日子的忍耐。

  嘉露不幸的消息,我会为她难过,但我憧憬着日后,和我暗许芳心多年的男
人永远快乐的日子。

  你把我紧紧地抱着,深深的吻着。我们的身体相连、相拥在床上,不愿意分
离。你在我里面,我在你里面。我不知道明天将会如何,但我此刻深信,在这的
男人,他爱我,我也爱他。你是我的满足和快乐,不论妈妈和世界上的人对我们
有什么看法。

  我会为你生几个孩子,煮饭、洗衣服、等你回家。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我会尽力去教养他。我为自己的勇气而自豪,敢爱,也敢恨。而我敢爱的是,一
个明知不该爱上的人。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32     标题: 母子间的性  作者:奴家

               母子间的性


作者:奴家


             一  无处不在的性

  20多年前,当母亲和父亲在一纸契约上签字后,他们正式成为了合法的夫
妻。换句话说,男女双方获得了被法律认可的发生性行为的权力。母亲和父亲可
以「受法律保护」的性交,并生儿育女。那么我们反推过来,没有完成这一程序
的男女性行为,是「自负盈亏」的。

  这一年,母亲约有25岁。一年以后我便来到人世间。可笑的是,我们仍对
自己来到人间的具体过程倍感好奇,但那却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事。

  10月怀胎,一朝分娩,我在母亲温暖的肚子里住了10个月,男孩的性器
就是在那个时候长成,并与母亲柔嫩的子宫紧紧拥抱着,真是快乐幸福的时光。

  终于,我在母亲的尖叫和挣扎中离开这舒适的乐园,越过极度涨大的阴道,
呱呱坠地。

  新生命的出现带来了喜悦和麻烦,年轻的父亲不得不加倍努力的工作来喂养
妻子和儿子,母亲带着幼小的我留在家里。我经常会因为饥饿大声哭闹,母亲会
脱去上衣为我哺乳。母亲的胸脯在此时发育到最大,柔软沉实。母亲着手中嗷嗷
待哺的儿子,轻轻抚摸我,我也伸出细嫩的小手,不住触动那美丽的肉球。

  常常可以看见母亲对父亲嗔怪道:「你别这么疯!你把奶都喝了,儿子怎么
办?」

  父亲笑着说:「没关系,我只喝儿子吃剩的。」

  母亲红着脸,抱着我娇羞地说:「我们才不给他呢,对吧儿子?妈妈的奶只
让你一个人喝。」

  父亲于是大笑起来。

  这段时间里,我的出现使父亲和母亲不但减少了一些性生活,而且母亲生产
后娇嫩的身体也让她只能长时间地和我待在家里。为了养活三个人,父亲的工作
很忙,这样母亲体内的荷尔蒙极有可能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发挥作用。

  光阴似箭,一晃过去6年了,我6岁,母亲32岁。正如上面写到的,母亲
一直都把我看成是怀中的婴儿,关爱备至。父亲在这时候因为工作的缘故,出门
在外好多年,这与我还是婴儿时的情况并无二致。我敢肯定的是,母亲当时的性
需要是非常旺盛的,我可以举出几个例子来加以证明。

  一。虽然在孩子的印象里觉得6岁已是「大人」了,但是我仍要母亲帮我洗
澡,不然我永远也洗不干净那些该洗干净的地方。

  母亲把我放在木盆里,为我擦上肥皂,也帮我搓干净下体。男孩的生殖器毕
竟是男性的生理特征,母亲用手抚摸它时,尽管儿子没有丝毫的不爽,可是母亲
一定也毫无感觉吗?我还记得母亲用毛巾为我擦拭全身的情景,她总是用无限柔
情的目光注视着我。

  二。母亲和我经常会在白天一起在床上嬉戏。

  我记不清我们究竟玩过些什么,但有一点还是记得的:母亲喜欢一边和我玩
闹,一边亲昵地吻我的脸蛋和小嘴。母亲搂着我,亲切地笑道:「小淘气,来,
亲亲母亲。」于是,我就马上努起小嘴去吻母亲的脸颊。

  母亲又说:「乖宝贝儿,亲亲嘴。」母子俩就高兴地亲吻起来。

  此时,我总是骑在母亲的肚子上,兴奋地叫嚷:「驾!马儿,快些跑呀!」

  母亲笑着说:「小家伙,压得我都喘不出气了。」


            二 俄狄普斯情结的萌发

  这里我完全不记得当时具体的细节了,我只为你们描述一个过程以及特定环
境中的状态。

  有关「俄狄普斯的情结」,我想大约就是在童年时代与母亲的独处和亲密接
触中萌发的。这情结一旦发生就挥之不去,因为其中的感情太深厚而复杂了,说
不清是亲情、依恋、还是爱情或性欲。

  又过了6年,我12岁了,男性的荷尔蒙逐渐发育起来,所以这时候的我,
也许在对母亲充满依恋的同时,也有了男性对成熟女人的爱慕和性冲动。

  此时已经母亲38岁了,在我看来非常的性感而美丽,她个子不高,身材偏
胖,有一张端庄明净的脸庞;眼睛大而温柔,嘴唇丰满;她的耳垂从小就是我最
为喜欢的部位,小巧、精致和细嫩无比;她的乳房这时没有原先那么大,她的纤
腰逐渐发福,大腿和臀部都很胖。

  你们可以从这段描写中看出,我懂得去仔细观察母亲的身体,这和孩童时代
有本质的区别:孩子只知道母亲是亲切善良的,少年却在孩子的基础上有了对
「性」蒙昧的感悟。

  开始一段时间,我仍然可以和母亲睡在一起。在睡梦中,我依然像个孩子似
的,紧紧抱住母亲的脖子。

  这似乎令她很骄傲,她常对朋友高兴地说起我来:「我的宝贝儿子和我最近
了,晚上总是紧紧搂着我。」母亲认为我还是和刚出生时一样,只是一种对母体
的依恋。

  当时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但有一次,我突然感到身边
的母亲同时也是一个女人,这种念头让我非常吃惊和兴奋。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搂
住母亲,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抚摸起来,这不自觉的行为让我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异常高兴。我把身体紧贴着母亲的脊背,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觉很温暖很温
柔,很快就瞌睡了。

  母亲在睡梦中轻轻推开我的手,喃喃地说道:「这孩子真长不大,还想吃奶
呀!」

  我这一行为既有性倾向,也有原先孩童的依恋,二者混为一体。

  还有一次,我在清晨朦胧睡醒,抚摸身边的母亲。当时是初秋,母亲穿着件
背心,皮肤很细腻,那白嫩丰满的手臂看得很分明,腋下的一缕茸毛露了出来;
母亲的脸很清秀饱满,性感的脖子和胸脯清晰可见。

  我感到非常高兴,一把抱住身边的母亲,在她丰腴光滑的臂膀上不住抚弄,
又抱着她的脖子,把头靠在她的下巴。

  母亲在梦里也下意识地伸手抚摸我,搂过我的腰,让我们面对面靠得很近。

  母亲在睡梦中粗重的气息阵阵袭来,令我十分兴奋,几乎都快要像孩童时那
样去亲吻她的嘴唇。我侧着身子,把一条腿搭在母亲轮廓分明的股骨上,一种对
女性身体的占有欲望充满了大脑,我的性器也迅速勃起,几次微微擦过母亲的小
腹。

  我把脸更加贴近母亲,用额头贴在她的嘴上。而母亲此时也无意识地更加抱
紧我,把她丰满的脸颊压靠在我的脸上。我高兴得都要叫出来了,估计出我和母
亲的嘴只隔了几厘米,真想去亲她的嫩唇。可是此时我却不敢,唯有抱住母亲的
丰软的腰肢,揉弄她小巧的耳垂。

  我居然不敢像以前那样和母亲亲嘴,这说明我在有了性感悟的同时也有了思
想上的自我约束。

  记得在12岁之前的一两年里,我曾在睡梦中用力拉扯母亲的睡衣,企图去
抓摸她的乳房,但却不敢亲吻她。我想,这与母亲逐渐觉察到我的性成熟有关。

  她一定发觉自己的儿子有了起码的性感觉,不再是原来无知的孩童。于是,
母亲会有意识地在某些方面和我保持距离,让我感到她对「我的亲热表示」的拒
绝,这样我有了胆怯的心理便不难解释。

  这里还有个几乎被我忽视的地方,如果我们假设完全没有这一事情的发生,
很可能会使得我占有母亲的念头大打折扣。

  依然清楚地记得当我还只有几岁时,有一次无意中目睹了父母在床上嬉闹的
场景,当时似乎是在开玩笑,但又颇有些性刺激的感觉。准确地说,是因为父母
疏忽了孩子的存在,而当着孩子的面在一起发生了近似于性交的行为,使得儿子
产生了渴望像父亲一样得到母亲肉体的念头。而母子之间的长期独处,则更是加
强了这一念头。

  我们不可低估孩子的判断力,他们能够用敏锐的目光和丰富的情感来领悟世
界,这比用语言来解释世事实在要高出很多,因为很多事情、很多景象是无法见
诸于文字的。孩子们在心里体会到的那些他们自己无法清楚说明的道理,我们这
些大人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现。

  总的说来,这一时期的情况是,我对母亲的亲密行为(不如称为「挑逗」更
恰当)被母亲拒绝了。我有几分害怕,还有几分刺激和渴望。

  最后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已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如果想用孩子对母亲表示
亲昵的方式来得到性满足,那就错了──母亲一定感到了我带给她的性满足(这
从她在睡梦中对我抚摸她的反应里可以窥见),但母亲不会主动地接受来自我这
方面的赤裸裸的性要求。


                 三    
 

  在以上的文字里,我频繁地使用「性」这个字仅仅是从我的感受和判断来谈
的,不一定完全适当,但却有充足的理论和例子为参考。道德家们常常会对诸如
我这类的观点破口大骂,指责其「肮脏下流,亵渎了纯洁的母子之情」。

  但「性」并不妨碍我们真诚的「情感」,表达情感的方式有很多,「性」是
其中的一种,而且「性」与「情」往往是无法截然分开的。

  一,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水浒传》中的西门庆和潘金莲之间的奸情。

  在「性」的撩拨中神魂颠倒的男女,难道毫无一丝恋情?潘金莲和武大郎的
婚姻很不美满,于是她先寄望于武松,被拒绝后又接受了西门庆的追求。当然,
这样的婚外奸情是为传统道德所鄙弃的,但对自己中意男人的追求,这其中谁能
一口否定「情」的存在?

  二,其次,例如《廊桥遗梦》的女主人爱上了那个男记者,两人坠入情网后
发生了性行为,你能在这里把「情」与「性」分开么?考虑到这些原因,故我把
上面两部分归纳为「无处不在的性」以及由此出现的「俄狄普斯情结」。下面将
对家庭婚变和母子间情感的变化做出进一步描述和分析。

  三,用「性」来报复;母子间情感的变化我们以6年为一个时点,再过了6
年,我已是18岁,母亲44岁。我已有了成年人的稳重和更加丰富的情感,而
母亲也失去了一些青春的容颜,脸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身上却增加了成熟的
丰韵和雍容华贵的气质。

  在我的眼中,母亲始终是那么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能令我叹服:
她聪明、幽默、勤劳、善良、端庄。也就是说,我对母亲的爱有增无减,而此时
的「爱」又不同于以前。不可否认,我依然对她有一些依恋,还有很多的性方面
的吸引,更多的则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过人魅力深深迷住了我。

  这种「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是人逐渐成长的结果。我不再像以前那么直
露的向母亲「求爱」,而是非常含蓄的表示自己的情感,同时我也变得更大胆,
不会惧怕母亲对我的拒绝。

  这时发生了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父亲有了外遇(注意,从这地方起,我
们对父辈的称呼由「爸爸」改为了「父亲」。这一称谓的转变意味着男孩成为男
人,对父亲不再有原先的依恋,也许还颇有几分敌意)。

  记得母亲曾对我说过,他们这一代人的婚姻普遍不很美满。由于文革下放,
许多人在农村长大,一时间无法回城,对性的迫切需要使他们中相当多的人草草
完婚。我们大可以认定,这种只是为了满足性需要的婚姻是很难有感情基础的,
所以我们经常可以看到那些40多岁的夫妻闹离婚,或是有了婚外情。

  这一事例也可以验证刚才提到的「性」与「情」的关系,二者如果被强行分
开,将会是毫无结果的。

  同理,我也不打算认同柏拉图所谓的「全身披挂盔甲」的爱情,更不能认同
自己原来的那些性挑逗就能产生好的作用。那么什么才是「情」?恐怕议论一万
年也答不出,我不想多谈。令我感到好笑的是,那些搞婚外情的人,未必就能从
偷情里得到多大的满足。

  或许一开始有偷尝禁果的性刺激和获得「新爱情」的兴奋,继续往下走就会
发现,其实对方和自己的配偶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分别。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如是
的循环:

  结婚──婚外情──离婚──再结婚──再婚外情──再离婚……

  最后所有的人都烦了,决定再不做这样费力不得利的事。

  可笑吗?结婚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而一旦有了妻子(或丈夫)就应该履行职
责,不要轻易去做红杏出墙之类的事;那么反过来说,喜欢风流寻欢的人就不要
结婚,免得大家都不爽。

  我见过那个在传闻中与父亲有染的女人,是一个骚肥的暴发户的形象,令人
作呕。无奈,也许父亲的品味就是这样了,也极有可能是父亲感到自己无法和风
雅高傲的母亲相比,自动放弃了母亲。所以,我反复提醒,结婚是不能随随便便
的。

  母亲为此与父亲吵闹过好一阵子,其怒气之大,破坏力之强,连我这个「未
曾参与火拼」的旁观者都深受打击。我亲眼看见母亲苦痛得以头抢地,马上上前
安慰。母亲伤心地倚靠在我的肩上不住落泪,湿透了我的衣袖。我抚慰着悲伤的
母亲,心里咬牙切齿地诅咒父亲的劣行以及那个该死的贱货。

  我非常爱母亲,所以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对她进行伤害。尽管按弗洛伊德
的说法,父亲是儿子在争夺母亲时的情敌,我却仍不准许他对母亲有丝毫的不忠
(原本,儿子在这时候应该感到很高兴的,因为他可以获得独占母亲的机会)。

  这种令我自己都费解的情感,对于感情深厚的母子来说是人之常情,但同时
也很像是三角恋爱中的那种复杂的心情。

  我一边安慰伏在我怀里痛哭的母亲,一边体会着既心酸又幸福的感受,而心
里却在无比愤怒地策划一个报复父亲的方法。我利用父母都不在家的一次机会,
逼奸了那个骚贱的婊子(参照我的拙作《送上门来的熟女》)。谁也不知道我这
次报复行动,那个婊子最后再不敢与父亲勾搭,乖乖地滚蛋了。

  这是我第一次用性来报复父亲。后来,母亲似乎知道了这件事,曾轻描淡写
地向我提过,却被我暴怒的反应吓得不敢多问。

  有一回,我借着安慰母亲的时候向她表示自己的爱意,热烈地亲吻母亲,把
她紧紧抱在怀里。

  母亲明白了我的意思,推开我说道:「你别乱来!难道你也要欺负我吗?」

  我看着母亲美丽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差点哭了起来:「妈妈,我是爱
你的!你为什么情愿被他欺侮,也不肯接受我呢?」

  母亲生气地打了我一耳光,看着我被打红的脸又心痛得马上抚摸我叹息道:
「你要我怎么办呀?」

  我再次抱住母亲,用深情的亲吻和爱抚来表达歉意。

  母亲没有继续反对,顺从地任我抚慰,靠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抽泣。她很温顺
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从她无奈和爱怜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等待我去得到她。

  这一次母亲是接受了我,但我却不忍就此得到她。我同样的长叹一声,安慰
了几句就不再强迫她了。我明白,母亲不是真正接受了我,她也是在用「性」来
报复父亲,我对这样的「性」没有兴趣。

  真奇怪,当我们的爱人背叛自己时,最先的反应总是用「性」来报复──正
如当我们看见自己的情人与别人性交时,顿时万念俱灰。

  「性」是自私的,「爱」是自私的。当私有的东西不被尊重时,人们就会用
同样的方式来补偿自己,报复别人。


             四 母亲爱上了儿子

  在我和母亲的压力下,父亲被迫让步,与那个女人断绝了来往,母亲与父亲
也停止了战火,一切回归正常。但在我看来,母亲和父亲之间的裂痕已是不可补
救,再也无法恢复到从前的亲密。我对他们的貌合神离很是担忧,我感到家中迷
漫着压抑的气氛,可惜无能为力。

  时光匆匆流走,转眼过去4年,我22岁,母亲48岁了。我对母亲的迷恋
与日俱增,从来没有动摇过。在这段时间里,母亲似乎突然恢复了年轻少妇的丰
采,变得光彩照人。她的身材依然比较胖,但完全不失那正在跳跃着的青春的影
子。我对母亲的变化倍感惊喜,为她依旧保持年轻的心态而骄傲。

  父亲与母子的距离在拉远,他同样感到自己是不被欢迎的,于是把注意力都
放在工作和社交上。

  假如我不在家,母亲会非常孤独,没有人与她交流谈心。随着我一天天的独
立,母子间可交谈的东西仿佛就更少了。这是我很不愿意看到的,我决心尽可能
去了解母亲,关心这个孤单寂寞、富有魅力的美丽女人。我在这里把母亲称为
「一个女人」,因为我与她更像是一对成年朋友,而不再是十分简单幼稚的母与
子。

  我便常常主动和母亲聊天,放开我的思想和学识,天马行空的高谈阔论。

  母亲因我的成熟而欣喜,为我日益出众的风度而着迷,因为我从她看我时温
情脉脉的眼光里窥探出一切。我在闲暇时一边和她做家务,一边高兴地谈心,那
种谐意的情景是不可言喻的,其中的情调足以令现今那些言必称「情调」,却空
泛无物的附庸风雅的男女望尘莫及。

  什么是情趣?那是一种高贵风雅的意境,一种默契和谐的搭配,没有心灵的
沟通和丰富的内涵是根本学不来的,充其量只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形式化
模仿。

  我愉快地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如同回到天真快乐的童年。母亲也很聪明,
她不但只是聆听,更会对我做出指点。这令我越发为之倾倒──在我所交往过的
女孩和女人中,没有一个人能像母亲这样对我如此的理解,给我如此的提点。她
的魅力是无与伦比的!这样的女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爱?

  母亲逐渐对我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依托,我常常注意到她会微微低头用出神
的眼睛望着我,似乎我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母亲的脸上有一丝甜美的微笑,不易
觉察,仿佛是那初恋的少女面对情人的羞怯和怜爱。

  这时候,我会故意停下来,笑着说:「妈,你在笑什么呢?」

  母亲这才意识到自己已完全沉醉了,于是红着脸连忙说:「没什么!你继续
说吧。」

  我用狡猾的目光看看她,露出会心而温情的笑容,继续讲述我的观点,做我
的家务。母亲会不由自主又停下来,再次向我送来含情秋波,她的明眸似乎就长
在我的身上了。

  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依靠和倾倒,我可以这样清楚地来表达此时的情
况。因为我的关心和体贴再加上思想上日益成熟的魅力,终于令母亲得到了全新
的享受。这与过去那些愚蠢的求爱相比,是多么使人陶醉。

  我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怀,在精神上不断的成长,使母亲感受到她获得了
一个男人的庇护和照顾,这于女人来说是最重要的支柱。女人在她们头脑的最深
处,莫不有对男人的依赖和渴望得到保护、重视的心理,当感到身边的男人正是
如此待她时,她会向你投来真心的谢意甚至是全部的爱。

  我对母亲的关心并不让我有期盼得到她的念头,只想好好体会这稍纵即逝的
美好生活。但说实话,如果母亲真心对我付出一切,现在的我是会非常激动地接
受她的爱的。

  有一次我站在阳台上发呆,不知什么时候母亲来到了我跟前。她从身后抱住
我的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笑问:「傻瓜,你在发什么呆?」我感到
无比的温柔,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

  我拿起母亲的双手送到唇边,深情地亲吻着,又转身搂着母亲的嫩肩,把她
拉到身边。我的身体很热,这样亲密的接触毕竟很少了。

  我亲了亲母亲的脸颊和耳垂,她略略躲了躲,娇笑地嗔怪道:「还是这么淘
气!」

  看着母亲那娇羞的表情,一阵强烈的欲望冲上脑门,使我简直把持不住!我
把她搂得更近些,不经意地滑过母亲的腋下,感觉到了她丰满柔软的胸脯。母亲
没有动,仍然温柔地和我谈心。我放开她,拉着母亲的双手再次注视她。

  母亲的笑是世上最美的花朵,心驰神往的我不想破坏这纯洁的意境,努力按
捺住腾腾上升的火焰。

  母亲轻声柔语地问我:「你在看什么?傻瓜?不认识妈了。」

  我认真地说:「妈,你真美!如果你经常去做美容、保健,谁都看不出你是
快五十的人。」

  母亲很高兴地娇嗔道:「淘气的小子,嘴这么甜!什么时候学会给妈妈献殷
勤了。」

  我回答说:「我说的全是实话。」她听了快活得笑个不停。

  尽管我没有主动,但母亲对我的好感是可以肯定的。

  我常常出神地盯着她美妙动人的全身反复欣赏,她像女神一样吸引着我;而
她也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不断传递过来的秋波打动我的心扉。

  真想不到,竟然有一天我会真的赢得母亲的爱,这在以前是我做梦都想不到
的事。

  彼此的关心、理解和默契为我们建立了良好的基础,此时需要的就是「性」
这支令人神往激动的兴奋剂加以催动,然后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我注视母亲的目光越来越火辣,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显得几分不自在,同时
也很满意。母亲也许在为自己能吸引年轻的儿子感到自豪,更感到她自己也被风
雅俊秀的儿子深深迷住,这是双向的结合。

  两颗相互依存的心在逐渐躁动激发的「性」的驱使下,变得既紧张又兴奋,
既害怕又渴望,对将要发生的事充满幻想和期待。

  我注意到母亲的穿着越来越美艳,她是穿给我看的,她也在享受那种被我火
辣辣的眼神直直盯住的被动感。这其中有几分「视觉强暴」,母亲大概喜欢上了
这种被心爱的儿子「强行逼迫」的感觉,满意地等待着我去得到她。

  在一个凉爽温和的秋天,中午过后,母亲换了一套衣服,她穿了件乳白色的
绣花短袖T恤,着条束臀短脚的休闲裤,洗了那头齐耳的短发,显得格外细嫩清
爽。

  母亲去了阳台,我也轻轻地来到她身后,温柔地抱住她的丰腰,亲吻她的脖
子。

  母亲没有任何拒绝,反而把头和身子慢慢靠在我的胸前。我注意到她闭上眼
睛,微笑着任我抚弄。我的心狂跳不止,双手逐渐游到她的胸前抚摸。

  母亲有些动情了,伸手扳过我的头,亲吻着我的脸颊。我看着母亲微红的双
唇,越发心动,不由自主地低头去亲她的嘴唇。母亲献出她的樱唇,同时闭上了
双眼。

  过了良久,我们的双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母亲紧紧贴靠着我,轻轻哼吟,
面泛桃红。当女人不爱你时,她是不会对你的求爱有任何表示的;但假如一个女
人全心的投入到你身上时,她会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让你品味。

  我再次亲吻母亲的香唇,这一次我们无比激动地合二为一,整整三分钟不忍
分开。我们都在热烈的爱意中彼此摸索着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动情的地方。

  母亲喘息着,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呼吸急促地说:「好孩子,妈气都出不来
了。」

  我吻着她的额头说:「妈,你刚才好兴奋啊!我都被你堵得无法呼吸了。」

  母亲有些害羞地把脸埋在我怀里……现在言语是多余的,正如热恋中的情人
们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

  终于,在缠绵良久之后,我和如痴如醉的母亲脱光全身,完完全全融为一体
了。我等待这一时刻的来临仿佛已有五百年之久!在母亲的引导下,重新步入那
个思念已久的出生地──那是儿时的伊甸园。故地重游,兴奋异常,我高兴得不
住跳动。

  母亲在我喜悦之情的感染下,也激动地欢叫着,迎接我这重回故土的游子。

  在我不停的撞击下,母亲像生产我时那样既痛苦又幸福地叫喊:「好孩子,
快啊!」我对母亲的怜爱更化作无比的激情,越发猛烈地发起冲刺。

  我渴望用占有母亲的方式来永远保护这个令我深爱的女人,我要得到她,正
如她完全得到了我一样。随着母亲和儿子同时的一声高呼,我们软倒了,彼此依
靠着重重喘息。

  我们在性爱的高潮中继续驰骋下去,把积压很久的感情一点不剩的发泄了出
来。

  当淫液倾泄殆尽时,我与母亲再也无力了,抱在一起,从疲惫中透出的柔弱
之情中互相凝视。母亲既幸福又痛苦,竟然哭了出来──毕竟,苦与乐是一母所
生的兄弟啊!我把一生最爱的女人紧紧搂住,让她的热泪流在我的身上。

  从此以后,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这里夺走。

                【全文完】

                 ?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34     标题: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一  引子

  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20年有如夫妻的恩爱,才油尽
灯灭,在睡梦中安祥地辞世。她好像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
给我,告诉我:「我很虚弱了,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她很少对我有什么要
求,我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第一班飞机从加拿大飞回香港。

  我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心里伤痛极了。这两年来,我没有经常
在她身边照顾她。她要我扶她起床,在妆台前她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
颤动。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

  「我猜不到你那么快就回来,来不及染发。」

  「不用了,你这样好看。」

  「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和我做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我老了,你用
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

  「妈,你不要这么说。」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的瘦削的躯体,把我的下巴
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

  她那柔弱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
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爱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两年了。」

  「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

  「我明白的,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

  「你一生只是想着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地报答你。」

  「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就让我们做个爱吧。」

  她掉下泪来,我感动得也哭起来了,「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
消,等你好一点才做好吗?」

  「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吧。」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站在床前将她的身上衣服脱掉。她躺
着眼目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直至我把内裤都脱下,就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
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上。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她的大腿,开始解她睡袍,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
散开,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

  她的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那种,到这个年纪,却依然保持着从前的样
子,像我起初把它裸裎。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的乳房上,让我触摸她的肌
肤和轮廓。这是母亲的乳房,曾怀养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
来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闭上眼睛,泪珠滚滚地从眼尾的折纹流下。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人
脸上留下的痕迹。

  两年前离开时,还没察觉她老了,她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

  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脂粉己不能掩饰她的虚弱苍白。我也闭上眼睛,在
她的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我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年我们初次做爱时,
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貎。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
情欲。

  她指向床头,提醒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随时备用。我相信我不
在她身边的日子,也是放在那里,等着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用。我的手指头醮
了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她抖了一抖叫我相信,她那里对性的抚
触仍是敏感。20年来,我离家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可以
过着男人所需要的性生活。


              二 相思令人老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扬起她的脸,不住地吻她。她紧皱着眉心,接受我的亲
吻。

  我的手伸进她的睡袍里边去,在她的温凉的脊背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腰和
她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

  母亲已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我的胸口贴在她的双乳上,她纤细的胳膊和整条大腿合拢在我的身体上,形
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这是我们行之以久的做爱方式,从来如是,
20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

  她拉起裙子,寻找我腰下那燃烧的欲望,把它引到她腿间。

  我托起她的臀儿,在我身下她无力地拱起,双腿已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
住我的重量。我一点也不介意,觉得母亲对我之情更切,更堪我加倍的怜爱。

  我温柔地托起身下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插入,缓缓地推进,直至全根没
入,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

  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地接纳我。

  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
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
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乳房,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地仰起头,让我舔舐去她脸
上的泪水,把她的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她张开
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地
把双腿缠在我身上。

  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欲海的波涛,随波逐流,
一起一伏,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的催促之下。在她的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
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妈,你痛?生怕你受不住……」

  我稍微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说:「还好,不要停,不要
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

  「不要说话,快来爱我。」她气喘嘘嘘地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地爱你……」我说着搂紧她──我的母亲,
就在她的里面射精。

  母亲闭上眼睛,像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
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相连,直至我的阴
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我竟有亏欠她的感觉,不过看见母亲那娇小的身躯瘫软
在我怀着,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一脸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

  我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
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阴穴倒流的精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它永远放在那里,等待着我什么
时候回来,或者会用得着它。

  我用它,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母亲总不肯换新的那条小毛巾,为她抹去
粘稠在她耻丘上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分不出那些是谁的。我以手指梳爬她的
耻毛,都沾湿了,我这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
掉了。

  母亲一直看着我替她事后打点,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牵挂着
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

  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到我终
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说过半
句挂念的话,为怕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相信,是我在常在她身边,叫她
为我相思,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天啊,可否再给我10年,让我好
好的在母亲的身边,去补赎我对她一切的亏负?她需要有人宠她,爱她。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35     标题: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三 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

  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刚才我睡着了?」

  「是啊!你睡得很甜。」

  「什么时候了?」

  「大概5点。」

  「快穿衣服,他们回来了。」他们就是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了。

  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

  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他们愣住了。

  「爸爸回来了,快叫声爸爸。」他们许久都没叫我。

  没见面3年了,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

  还是我先开口,打破我们的隔膜,「国强,丽娟,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
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可能是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地给我鞠躬,好像
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前。

  看见他们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像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两
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爸爸。而我竟然感动得
滴下泪水。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占去了。他们可能
知道我更多的事,对我有芥蒂。他们见我在母亲的睡房里,总会识趣地离开。其
实,我是多么希望能常和他们在一起,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

  「看见他们,就好像看见当年的我。」我心里不禁黯然而感叹,想起30多
年前的前尘往事,「妈,你还记得当年,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还比国强
和丽娟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一帧我们母子的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
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我归来时,变成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我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但母亲硬要把我送到父亲那里。他是
南洋华侨,自小出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之后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
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给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己有家室。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
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
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他才敢向老婆透露有一个儿子
的秘密,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
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最好的出路。不用多说,
我一定不会愿意投靠我陌生的父亲,和他另娶的女人。

  我立志不靠他,要自食其力。结果我们相处不来,父亲把我送去加拿大读大
学。我渴望自己有一个家,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女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异邦
不回南洋去。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情就不会开始。老板一个任
命就跑回到香港,替公司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阔别10年的母亲还是老样子,
住在老地方,生活一如既往,独居在那栋旧房子的一个房间里。我睡上铺,她睡
下铺,从小就是如此。

  我们一对母子重叙之时,就在那个斗室里糊里糊涂发生了性关系,好像早有
安排。


              四 归来已黄梅

  归来时已是个黄梅时节,阔别10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
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看看我的
母亲,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年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

  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我们快乐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像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
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来母
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
我不知道。

  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有记忆以来,父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
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

  母亲有丈夫不如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么过?离家时,对她是三
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把我送到南洋去,回来时对她却是十分的怜爱。她
以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度,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再相见我不再是个孩子,我成长了,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经历过很多事
情,而且成了家。之前,她是为我做主的母亲;现在,我则是她的倚靠。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饭后,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
人。我从没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对孩
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

  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
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的发福相。

  我们一对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脱去衣服,在床上
张开腿将儿子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好像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欲满盈,登上怀我育我的
母亲的床。

  还深深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母亲她那油汗的肌体,特有
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我紧紧搂着她,她也抓着我,一边是坠下去永不到底的深
渊,我们往另一面靠,她的身体绷紧。我失闪下滑,我们搂得愈紧,在无声无息
的夜里,原始的色相,爱欲贪嗔,如洪涛漫过头来……

  那一晚,和许多个晚上,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母亲也一
样,摇动旧木床发出吱声。

  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

  我说:「是的。」

  她又问:「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我应道:「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她说:「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不要找女人,她会很
难过的。」

  我不承认,说:「我没有。」

  「真的?」

  忽然,我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
南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
的?」

  下铺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以为她睡了,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看见
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

  我坐在她身旁,问她:「没事吗?」

  「没事。」她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你牵挂着爸爸吗?」

  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着你。我知道你恨我,所以就不回来了。我都是
为你好的,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教
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我说。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我,示意叫我在她的身旁躺下,说:「你以后不要在
外面找女人了,你己成家,不要辜负家里为你守着的人。」

  「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

  「妈!」

  「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我这个胆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忐忑的心情。

  我害怕,怕什么?怕给人熟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那个躺在
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直到那时候,
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爱。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纪也不轻了,我不会以
她做性幻想的对像。

  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会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会是母亲。

  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性欲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非份之想。但
在床上欲火焚身,打手枪时,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

  有一晚,我看过她的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时候,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
我纵容沉溺在其中。母亲的大腿叫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凭感觉测量到她的衣衫下
的身体起伏。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我
满脑子只有她的雪白的大腿。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
已深,静得很可怕,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在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心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
裤已搭了个高高的帐篷。

  是她挑起我的性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
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
她厮磨,她没抗议。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母亲不
会不觉察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最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翻身扑在她的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
拱起腰,方便我把她的短裤脱下来。母亲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地赤露,让我
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

  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那话儿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
线。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那话儿的母亲,
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作性欲的对象。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
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连妻子就完蛋了。

  当我升上去又沉下来,看见母亲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的身上所做
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不过,我们的肉体暂时结
合在一起时。

  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拥抱着不住喘息的
母亲,和她的肉体紧紧贴近,将我的那话儿充塞在她里面,深深地推到尽头。母
亲把我带到了天堂,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身心舒畅了之后,母亲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开始软化。我为着把自己的肉欲发
泄在母亲身上而羞愧,拥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她那两条光嫩嫩的大腿,沾湿了我
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我想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但她别过头,我对她
说:「妈,对不起。」

  「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爱情故事」那本书里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几深的
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我知道自己活在罪恶里,但却抵受不住孤寂。夜里最寂寞时,需要有个女人
慰藉,就下来把母亲的裤子脱了。她把头紧紧地埋在我的胸怀,让我把一波又一
波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宫里。我的性欲在母亲身上解决了,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晚上,我有需要时会睡在一起。在母亲的怀里,梦
里不知身在香港,离开了妻儿。有时,我以为自己是从南洋归家的父亲,母亲是
我的妻子,我有权和她上床做爱。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在她床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赤条条躲
进她的被窝。她的床充满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
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地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
儿子的性器官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把她的爱欲圆满了。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那么多年来没有男
人,她都忍受过。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对比我的狂热冲动。我没深究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把自己看作是谁。

  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于是,她有
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

  在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之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
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在男欢女爱之中,我度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甚至觉得比妻子在
身边更幸福。和母亲做着爱的时候,我糊涂了,搞不清楚那个和我做着爱的女人
到底是谁?

  我想念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凹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走来走去,但妻
子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脸孔。

  我们既然有了肌肤之亲,母亲做爱时为什么只裸露下身,不把上身也裸着?
我觉得可以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清光。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
亲脱光衣服,到底她是我的母亲,阴茎己让你插到穴里头,还不满意吗?她不是
你的妻子,或者这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
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然后骑坐她的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全赤裸了。我要解开她
短衫纽扣时,看见她的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
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做爱嘛,把奶子露出来,有什么分别?脱
光衣服,让我看见你全裸的身体,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
看。」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刺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
孤寂,让我满足了性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我却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
裸与自己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及她的尊严
和感受。

  「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地
说。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样的语气骂我。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
中央挺起。女人到了40多岁,身体却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
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

  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起爱来并不觉得母亲会给比下去。

  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是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

  为什么我会说没有什么好看呢?母亲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
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而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35     标题: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五 夜半私语时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最美丽动人的身姿!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
自己的赤体。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

  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的身姿。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
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

  丰腴的大腿早已欣赏过了,但以上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
丝一样柔媚。雪白无痕的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却把我的灵魂摄住。这
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
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因为她没全裸着,因我只顾应付自己的性欲,而
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
个什么样的镜像。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清光,把她的身体向他
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
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像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
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它。母亲抬起头来,在蓬松的散发间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睛。

  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而煽得更高。我迫近母亲,血脉沸腾地对峙着两
个裸体。我的那个男根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

  我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免,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
锐的矛头刺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做爱,但不能如此对我。我是旷夫,你是怨妇,
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让我完全占有你。我把母亲的娇躯紧
紧搂住,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

  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
有它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

  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酥软的是我
的手心。

  我坚硬如铁的鸡巴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地扭动挣扎。在她的两条大
腿之间,伺机刺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她不住地打颤,为着我
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她最后的一分气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消了。

  我就是不肯放过她,说:「妈,给我,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地陷在我的胸膛里。

  我环抱着她,安慰她。母亲哭哭啼啼地和我做爱,有什么比这个情境更叫我
亢奋?我找寻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

  「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的充
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
  
  的确,我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
儿。我等待着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到渴慕着的
那条温湿润的阴道里……

  就在僵持和纠缠之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在母亲的两条腿之间擦着走
火了。我紧紧地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的身上、腿上
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她说。我才放开她,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
胴体,摊在床上。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为什么不给我?」

  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做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如果能在她的身体里面射
精,那会是轰天一炮,叫她见识到什么是少壮雄风。

  「因为我们做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请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她木
然地说。

  「对不起,我太冲动和鲁莽了……」我躺在她的身边,心有歉意地说,听到
母亲抽泣。

  「我们反正己做爱了,我以为你会让我看见你的裸体?而且有谁做爱会穿着
衣服呢?」

  「你不会明白的。」

  我觉得,原来自己不了解母亲,她为什么要坚持着不裸身,不过在这时我发
现自己很爱她。

  于是,在我们开始了性关系之后的3个月,我才告诉她,我爱她。

  「不过,你知道我爱你。」

  「你不能爱我,我和你上床,是应付你离家在外的需要,你万不能爱我。」

  「妈,对不起,我爱你不够。」

  「不要说,你不会明白的了。」

  「又是一句你不会明白的了,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

  「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
你自愿脱的。」

  「不完全是你的错,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说。

  当时,母亲这句话我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串游在香港和加拿
大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我的母亲做了我的另一个妻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有两个女人和两个家。母亲当初愿
意和我上床,原意是应付我的性欲,防止我「包二奶」有外遇,可是发展下去,
她自己却成为我在香港的太太。

  不过在那个晚上,母亲不能承认,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
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乳房和她做爱时,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
她的衣服让自己更兴奋,而是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

  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一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时你
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

  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又激动起来。

  我把手放在她那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地爱抚,叫她安静下来,「妈,我又说
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
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
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她没反对。

  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的胸膛。

  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
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
的一对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她一脸的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
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抺了。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
小心地替她抹。两腿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

  她渐渐打开腿,我就深入去,甚至把没插过的屄唇缝儿,借机会打开折儿看
一看。那里也流着爱液,湿透了。

  这是我进入这世界的信道,我是从这个小缝儿钻出来的。我想舔她的阴唇但
不敢,恐怕冒犯她,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
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我也快哉!

  「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了,好吗?」我一边抹,一边悄声地说。看
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张开,却不敢妄想有所作为。她点点头,拨弄我
的头发。我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接近。我起身坐在起来,揽住她的
腰,别的部份不敢碰,甚至不敢摸她的大腿。

  我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怀里,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
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慢慢地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

  我知道她有一道防线,却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
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
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神袐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

  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
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我只担心离开妻子的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和母亲的关
系会进展到这个地步。今晚,我太轻狂,但却给我误打误撞,打开了一个新的局
面。

  母亲的乳房实在太眩目动人了,我知道不应该再提到她的乳房,但还是冒了
个险,说:「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
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母亲的
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双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时,
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我的手里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我说。

  她闭上了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
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向人倾吐过心事。「好好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
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

  那一晚,她没有打发我返回上铺。我们同襟共枕。在被窝里,她赤着下体,
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要爆炸了,她知道的,它整晚抵住她的大腿。但
我不能要求做爱,而她也没把它领到它想去的地方。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
她会主动向我要更多。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地赖着不走,有些
晚上钻进母亲的被窝里。如果我好运气的话,我会摸着一个全裸的身体。她永远
会在那里,把被窝烘暖了,等待夜归的儿郎。


              六 结爱务在深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和我白天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去的,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装修好却还没搬进去,
她说:「如果艾美知道有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就是
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

  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
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
如常一样和我做爱。不过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已不在那里。

  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恋栈性爱的余温,转过
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地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做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
一天终止。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事实不
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
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
替我打点买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
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
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和大腿
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想念着她,老二勃起了,她又不在,所以打手枪弄脏
了。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打的」来。

  老半天她才来到,略施脂粉。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
看,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淫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

  我说:「你。」

  从背后抱住她的手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
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地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
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
需要我吗?」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做
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她自己也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

  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
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
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
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细节都留意,要把
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拉上窗帘……」母亲请求道。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我不以为然。

  「这儿太亮了。」她羞涩地说。

  「不要紧,做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她坚持道。

  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我说:「妈,
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做爱时你的脸。」我把她
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我的手以无限的爱
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

  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
的两个小丘,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
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地,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地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
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阴道里
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的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
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着她的全身,轻刺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起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
在日光下泛起细密的汗水。

  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地刮过
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

  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

  我说:「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

  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的脸上吻了一吻,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
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
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
我看见她赤裸裸地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

  那是她所说的矜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
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了出来,只是一小部
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
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
多。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

  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
臀儿,母亲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
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
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

  而我相信,为了我,她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她最
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将要与它告别了,好像是生离死别一
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

  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
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

  我说:「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见
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
一个最后的敬礼。

  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
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
揭幕,一个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

  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
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哪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母
亲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
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地和她来个共浴。

  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起做
爱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而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
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胯下,
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
上,然后下泻到乳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水顺着耻
毛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双手在两腿之间来回地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
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
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
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

  她轻轻地抹乳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水滴的手势,让我
觉得很性感,叫我的话儿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
个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地相呼应。

  我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里那冰凉软滑的质地。她俯着
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地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像做爱时
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见我傻兮
兮地盯着,她漫不经心地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
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

  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
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

  在车上,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地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
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地坐
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

  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地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
了。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8-12 13:18 编辑 ]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37     标题: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七 结情务在专

  从机场回来时,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

  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
「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
玩。」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像长大了很多。

  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
得睡着了。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个不停。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
婚时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
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另一头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
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
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

  小别胜新婚,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像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
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穿上极名贵的内衣,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

  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乳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艾美
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
材生了两个孩子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
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
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
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

  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插起伏时,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叫
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下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
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
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时,她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
几分娇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阴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
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
做爱,像那春寒料俏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

  每晚回家就好像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

  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
话筒。

  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

  我央求说:「只一会儿。」

  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追问:「妈,你为什么不理会我?」

  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我又说:「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和我的孩子玩,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
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
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
女人,可以相安无事吗?但我不敢想象,假若艾美知道了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
子,在床上所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

  艾美说,来香港之前,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对我
对她和孩子们都很好。

  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
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时,是何
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仍然一样爱
她。可是艾美一来,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
近她。

  而就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
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
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母亲。求之不得是苦,
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一口一口地咬。

  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一早从我父亲
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
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腔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

  母亲知道是我,不开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我在门外说:「妈,艾美告诉你了,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门吧,有事要
和你说清楚。」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
定要跟你弄个明白。」

  我高声的说。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

  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

  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乱吻。起
初母亲使劲地抵住我,想摆脱我。

  渐渐地,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
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扬起她的脸,和她深深一吻。

  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
她,像久别重逢恋人的亲吻。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
体温和体香,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然后,我们又做爱了。

  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
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
吗?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
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
最原始直接的剖白。

  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朝着那个方向看。她就心领神会,让我牵
起她的手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
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过来,揽住她的腰。

  她胸前起伏,气息愈来愈急。我吻她,她两眼朝天看。抚摸她的乳房,那个
小鸟坚硬的喙又啄我的手心。

  我问她:「可以吗?」她含情脉脉地点头,羞得把头垂得更低,「什么?」

  我捏捏她的小乳房和臀儿,说:「我意思是要把你的衣服都脱光了,让我看
你身体各部份,都可以吗?」

  她别过脸,再点点头:「都可以,不必问了。」

  我就扯开她的衬衫,敞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她没戴乳罩,在家
里她都不戴乳罩,不用担心没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

  我把她一对心爱的会啄人的乳头亮出来,把乳房捧在手里,轻轻把每一个乳
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地胀大了。我以最轻巧的手势,将每一
颗纽扣都解开,寸物不留地剥去她的衣服,依旧是老款式。但裙子里的内裤变成
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鲜活的屄像保鲜纸包住、封住,等待我打开。

  她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小内裤卷下来,褪到脚腕之处。她一先一
后,提起两条腿,让我把它剥掉,裤裆己湿了。

  母亲的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
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我把她全身展开摆放在床上。她似乎想要用
两手捂住胸前。我捉住她的手,把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
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叉开的大腿深处,在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
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

  我的手在那里轻轻地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阴唇的缝儿己开
启,只待我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相见而不能相亲,你可受得了吗?我现
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提起她的大腿,抬起她的臀儿,她的身躯是
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
阴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我让你爱上我了。我知道,你不要否认。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

  母亲的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地插
到底。

  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

  一股热流灌注到母亲的阴道里,积蓄了半年的欲望全都倾泻出来。母亲失控
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贴在一起。

  高潮来临之际,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我躺在母亲身旁,玩弄着她仍然挺立的两个
嫩乳。

  「没事。」

  「傻女人,没事又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了。」

  「但是我们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

  我还没说完,她又含忍不住,伏在我的怀里抽搐。

  我紧紧地搂住她,爱抚她、吻她,对她说:「妈,不要哭,不是很美妙吗?
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后来我才明白,她觉得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更自责。

  终于,她能控制自己不哭了。我没有替母亲穿回衣服,觉得这样和她赤裸裸
地相拥抱着,一点也不尴尬。而我把她紧紧地搂住,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离不开你了。」我对她剖白。

  「你也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

  她扬起头对我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你曾经令我相信,你可以没有爱欲。我
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她啜泣道,但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去她的泪水和两腿间的淫液,然后以最严肃的态度,差不多想向
当天发个毒誓。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要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

  母亲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

  母与子相拥亲吻着,在我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我只能应许的,是一颗不变的
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
渐淡出。


              八 惜别心难舍

  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
欲望好像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

  母亲远远地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叫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打电话给她。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
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了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我送她回加拿大,马上回
来。」

  「你回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

  「我不要紧。30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末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
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

  「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我后悔冲动地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但又不能说服改变她的想法。离开
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

  孩子们拆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
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
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
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地转。贝儿抱着洋洋睡了。想起在加
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做爱。和她第一
次做爱,也是个圣诞夜。艾美是我的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我回家。

  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
聚。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
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大学宿舍没有人,都
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

  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

  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

  她说不要紧,就进来。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厚厚的冬衣不
能掩藏她的身材。

  我把咖啡送上来。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说:「艾
美,你很美。」她垂下头来,满脸嫣红。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
吻她。她拉起樽领的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她走到我凌
乱的床边,回眸一盼。

  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还没
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地向我耸峙,峰
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
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有艾美
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

  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躁。」她看见我最近
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细嫩乳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
她两腿之间的空洞?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
照顾孩子。人马杳杂,一片混乱。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我
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们的手。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
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
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而在
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
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

  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抛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
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
们愈跑得快。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趁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后面。

  孩子嬉笑着蹦跳着,我们喘着气追逐着。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
倒。

  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是要扶住她,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地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母亲一
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
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的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
她整个都容纳。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
过去。她接受了。

  我们相吻着,仿佛是初恋的情人。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
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
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的两腿分开,
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

  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户,她都很享受。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
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

  母亲,你的身体己经给了我想要的答案了。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你
的唇儿在我的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她的乳房变成了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
的手心下起伏。

  你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是不是因
为30年前,从南洋回国的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你。我35岁,你16岁,当时
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我年纪太大了,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

  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
说对不起。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
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

  孩子们打秋千,爬铁架去了。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得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
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
嘴里的吃。

  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母亲的双
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
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地
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顷刻,她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不懂得。」

  「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我巴不得现能和你做个爱。」

  「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不能离开你。」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我爱你。」

  我把手探着她的衬里,摸她的乳房。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
说:「正经点。不要再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母亲使了一个
眼色,令我收敛了。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户,但她紧紧地抓
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这样
做我会更加难受。」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
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
需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

  蓝天和白云在我们的头上,四处是泥土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
嘻笑,一只麻鹰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

  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地入睡了,我也睡了,各自寻自己的梦。在梦里,
只道是她已属于我。我们如常地做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

  她一样的娇羞妩媚,在脱去衣裙时。那娇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了,我知道怎
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

  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
和扩大的乳晕。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
的阴户,和那鲜嫩的肉味。玉臂展开,迎我进她的怀里,那里有个小巢穴,她为
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刺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
开过我。她「噢」地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
我的腿相厮磨。

  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顿。

  她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
小乳尖。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的亲爱。我会在你里面先轻
轻地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

  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神会了。

  母亲说:「给我,快给我。」

  在她怀里的深处,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扎在她里面,与她相连着,不能再
分开……

  那只不过是个梦,我会在大洋彼岸,为她梦回魂牵。母子相恋,本不应该发
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哪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合,并
长相厮守,一起终老?

  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抱憾一生。回加拿大前的最后一天,老
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改写了人生下半场。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38     标题: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九 迢递隔重洋

  老板不知道,这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原来是我父亲,只告诉我是马来西亚来的
大客户经过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谈一笔大生意。若不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见他,
我绝不想再见到父亲。

  在父亲入住的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和不见了10多年的父亲相见。他第一句
话就问我,为什么替别人打工,都不为爸爸做事?我说,我想靠自己打出个天下
来。自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再没拿过他一毛钱。他说,我有志气,他就是喜欢有
志气的人。

  他有这么一个儿子,叫他安慰。他说,他老了,家族的生意,有一天都会交
给我的。

  我说:「不稀罕!」

  父亲是个守旧头脑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经营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家产传给下
一代,血脉相传。当初,靠岳父之助起家,开展自己的事业,把家乡有老婆的事
隐瞒住。

  上天并没有太亏待我母亲,她生个儿子,而那个女人一口气生了3个女儿,
就得了个病,不能再生育。父亲富甲一方,成为南洋数一数二的富豪。年纪也大
了,有了本钱就和那个女人摊牌,要与唐山的儿子相认,接过去承继他的事业。

  可我这个所谓的「长子」,哪里会甘心被那边的后母和妹妹视为「野种」,
加上素来对父亲遗弃母亲的积怨,我没法留在南洋。

  父亲说,他明白我对他的怨恨,这是上一辈的错。希望有一天我会原谅他。

  我不相信他会低声下气,说出这番话来。令我心情稍为平服,才看清楚父亲
的模样,满头华发,言语举止露出老态。

  他告诉我,那个女人身体也不好,三个妹妹,两个小的嫁了。最大的到美麻
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硕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没兴趣去听的事。

  忽然,他问:「你妻子和儿女可好吗?」

  我问:「他怎会知道我结了婚?因为我没告诉过他,自我离开南洋以后,就
没有和联络。」

  他说:「他想知道的事,都有办法知道。他还说,知道我很多的事。」

  我说:「你知道些什么?你见过妈妈?是她告诉你的?」他这话叫我脸红耳
热,一脸慌张的神色,好像给他揭发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说道:「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刚见过她,你来前之前不久才离开。不必她
说,我就是有办法知道你们的事。你替谁打工?在香港做些什么?你和你妈的事
我都很清楚。」

  我的心砰然跳动,他说到我和妈妈的事,我的生理竟然有了反应,那话儿勃
起来,全身冒汗。

  妈妈在我以前来过?下意识往他的床看过去,铺盖还未收拾,看一看有什么
蛛丝马迹?不过,父亲这个年纪,他还能做吗?母亲会和他做爱吗?而母亲和他
说过什么?他又知道我和妈妈的什么?

  我做贼心虚,在盘算着形势。

  「请放过我们两个吧。你伤她的心还不够?不要再伤害她了。」

  他说:「为什么这么冲动?我见她是没恶意的,我对不起她是事实,但她到
底是我的老婆,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有时也会见见她。你不知道吗?来,来!心
平气和地听我说几句话。你马上要回加拿大去了,而我也有其他的事要办,先谈
公事,私事以后谈吧。」

  他直截了当地把他的计划说出来,把他想我替他做事的想法说了一遍。

  我完全明白他的部署,香港经济起飞,成为世界的金融中心,而大陆改革开
放,处处商机。马来西亚的局势虽然稳定,但打算把部份资金调到香港和加拿大
去。

  替他办事,不用跑到南洋,在香港,也可以在加拿大。我现在的经验尚浅,
应该继续多打几年工。如果我肯的话,就交给我的公司代理他的业务,以后会在
我和妈妈面前消失,不会管我和妈妈的事。

  父亲是个老练的人,一交手,我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我心里想追问,他知
道我和妈妈些什么,但很快就发觉,我愈为这事紧张,就愈占下风。没有讨价还
价的余地。

  我想了一会儿,说:「这算是什么?」

  父亲说:「算是一个交易。父子的一场交易,只要你肯认我做爸爸。」

  灵光一闪,一幅海阔天空的图画展现在我脑海里,仿佛在黑暗的尽头见到曙
光。我是个自认为做人有原则的人。在太平洋的两岸,有两个属于我的女人,一
个是母亲,一个是艾美。两个我都一样的爱,任何一个我都不想伤她们的心。

  虽然好像己经得到了母亲,她无私地献上她自己。但是,我没法两个女人兼
收并蓄,两个女人都不容我这样做,我只有放弃一个,而母亲永远是愿意牺牲自
己的一个。

  我忽然顿悟,为了所爱的人,没有原则是不能妥协的。我有了父亲的钱,就
可以像他有两个女人。我定睛看着父亲,他诚恳地也看着我,眼里闪出泪光。

  「一言为定。」我对父亲说。我们父子第一次握手。我踌躇满志,憧憬着未
来,实现把母亲变成我的女人的每一项计划。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阵子混乱,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很快就
安顿下来。艾美看见我心情轻松,也安心了。能和艾美和儿女们在加拿大生活,
也很写意。但我把公司这个计划告诉她时,她又疑虑了。不过,我让她明白,到
时我会经常北美亚洲两边走,但她不必带着孩子跟我搬家了。

  事业是得意的,老板对我另眼相看,做成了这一单大生意,令我摇身一变,
做了公司的大红人,要什么就有什么。要成就一个跨国企业的鸿图,工作是烦重
的,而且压力很大。压力是自己给自己的,想向父亲显露我的才干。

  但是,我好像有用完的精力和创意,只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动力来自一个
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亲。有一天,我们能相亲相爱,尽我的本份孝顺她,体
贴她,让她在床上和床下能享几年福……

  挥不去母亲慈祥的面容,每当想起她时,她仿佛和我很亲近,就在我身旁。

  她的乳房像惊慌的小鸟,在我的手里颤抖,我的手在她的膝盖、大腿,和那
最深之处她让出的一条温热和湿润的小径。她吻的时候,常是那么生怯、犹疑、
慢热,爬到性爱的高峰,舌头才敢吐出来,让我含在嘴里……

  「你在想什么?」艾美把我从白日梦里唤醒。

  我却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多久了。

  「噢,我在想我的计划书。」

  「看你开心的样子,一切都顺利。」

  「顺利!我希望能赶快完成。」

  为了快一点实现我的梦想,我废寝忘食,日以继夜工作。夜深人静,从办公
室回家,孩子和艾美都睡了。

  独自一人时,我的心又飞到重洋那边,去到母亲的身边。夜己深,外面大雪
纷飞,倍觉宁静,母亲的感觉像小苗在我胸忆中飘摇,渐渐旺盛,炽热。她的气
息仿佛在我颈窝。我在伏在书桌上,提笔写信给太平洋那边我所想念的人,嘘寒
问暖,细诉衷情。

  在信笺上,如果有想象力的话,可以开拓一个很大的空间,那个空间只属于
你和你心爱的人。藉着字里行间,我触摸母亲的心,和她的身体。我告诉她,我
拥抱着她,与她亲吻,和她做爱。太露骨了吧,一封写给母亲的信,而在信里和
母亲可以做爱。

  是的,我和她做爱,每天都做,在我越洋的情信里:「亲爱的妈妈,我感觉
到与你愈来愈接近,我的计划快完成了。当我想念你时,我唯一的安慰是我们分
开是暂时的,但很快就可以回到你身边。而我是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的。你呢?
你是如何的想念着我。我不会说,不用想念我。我只会说,常常想念我,甚至,
让我进入你的梦,你的身体,让我爱你。」

  「你的感觉没有离开过我。此刻,夜深了,仿佛你在身边,和你重洋阻隔。
我却可以看见你,独个儿睡的样子。我回来之后,不就不用独枕独眠,有我,让
你枕着,让你冷冻的脚丫,在我的大腿间取暖。今晚,你一定很寂寞了,你甚至
比以前更觉孤单,因为我离开了你。都是我的错。但我回来时,会补赎我一切的
过错,我将会完全的拥有你,你会永远属于我。」

  「直至我们再见面,我只能在信上,在梦里爱你。在你的梦里,我们做过什
么事?可以告诉我吗?让我比较在我梦里和你做的是不是一样。妈,我爱你,告
诉我,你想我在你的梦里,怎样爱你。今晚睡觉前,我深深地吻你,吻遍你的全
身,吻你的迷人的乳房。我将会进到你身体最神秘之处,带走你里面的空虚。」

  母亲的回信只是简单的几行字,她说:「不要再写信给我了。我们之间早己
完了。你回到加拿大和艾美那里,就不需要我了,把握眼前所有的,把我忘记了
吧。不过,我仍是你的妈妈。」

  我的信一封接一封地寄出,都在信里和她做爱,但她不再回信。

  我打电话给她,她初而冷淡地说些问候的话。我告诉她,自己无论如何都爱
她。

  她又是那一句:「不要再说了。」

  我说:「我一定要说。你不想听,因为你恐怕自己爱上我了,你是逃避不了
的。」

  她说:「不要说下去,你再说我不知怎么办了。」

  然后,她在电话里,哭起来。

  我告诉她:「别哭,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抽抽噎噎地说,「不要回来,不要回来……」

  一个晚上,我和艾美做过爱,仍未能捺熄心里的火。艾美累得倒头入睡,我
却不能成眠,起床伏案写信给母亲,不觉天将发白,忽然听到窗外一片聒噪,抹
去玻璃窗上的雾气,看见外面河岸,大雁北返归回。春天来了,我记得,我和春
天有个约会。我又要起程了。

  在飞回亚洲的航班上,航空公司的杂志介绍日本的樱花季节,花开灿烂,令
我神往。在太平洋的上空,我挂了个电话找母亲。

  「妈,是我。」

  「近来好吗?」

  「我很好,在信上都说了。我现在在太平洋的上空,向你那个方向飞行。」

  「你回来做什么?」

  「做生意,和找你。」

  「艾美都回来了?」

  「没有,艾美和孩子都不会来,以后我会两边跑。先不要说这些,我想你陪
我去旅行。」

  「什么?」

  「去旅行。你和我两个。快收拾行李。几个小时后就会到香港,我使人去接
你。」

  「去那里?」

  「日本。」

  「什么时候?」

  「几个小时后,从香港出发。」

  「我不想去。」

  「妈,你一定要来。听到吗?」

  「我没预备。」

  「不用预备。关上门,带旅行证件就行。」

  「我……」

  「妈,我们母子从来没去过旅行,你一定要陪我去一趟。在飞机上打电话
说话不方便,我们在旅途上再说吧。我在飞机场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喂,喂,喂……」

  挂线了,我说了一句,我爱你,心里想母亲一定会来。我觉得,上天也帮助
我,把我们撮合在一起。


              十 千里共婵娟

  等的滋味很难受,在机场等母亲来,我似乎胸有成竹,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终于在最后一刻,她披着一件过时的大衣,脚步匆匆地来了,提着一大箱行
李。

  我伸出两条膀子,做出要和她拥抱的姿势。她没有投进我的怀抱,我尴尬地
为自己打圆场似的,抓住她的手。她倒没抗拒。

  正要说话时,柜台服务员催我尽快替她办登机手续。飞机马上起飞,赶不及
托运寄舱。我把母亲的行李留在香港的机场,拉着她的手,飞跑似的冲进海关,
赶登这班飞机。

  「不行,不行,我的衣服都在行李箱里。」母亲说。

  「在日本,我给你买。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买到,比你带去的更时髦。」母亲
坐在窗口的座位,鸟瞰香港景色,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小时候过年,她会带我
坐火车回乡探亲。

  我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对她说:「我以为你不来了。」母亲的手冰冷,她没
答话,只是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飞机超越云层之上。她很自觉地把手抽开。

  「冷吗?」我问她,再次端住她的手。她颌首,我替她盖上毛毯。

  在毛毯下,我的手爬过去她那边,放在她的大腿、膝盖上面,上下来回地抚
摸着。她闭目养神,似乎不在乎我爱抚她。我进一步探进她的裙子里。她捉住我
的手制止我。我擒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她没甩开我。

  渐渐地,她的手给我温暖了。

  我看过母亲那边,她正好看过来,和我四目相投。

  她说:「你还没告诉我要去那里?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们可以先在东京玩玩,你喜欢的话,可以去京都,大阪,
北海道泡温泉……」

  「那里都好,都没去过。」

  「是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全程,我都端住她的手,在毛毯下。

  我们从成田机场,雇了一部豪华轿车到东京都皇居对面的皇居大饭店,己近
黄昏。办理登记手续时,母亲神情焦灼在我旁边,她不懂我和服务员说的什么。

  为生意方便,我学会几句普通日语。

  「你要了几个房间?」母亲问。

  「我们两个人,当然只要一个房间,在最高的一层可以看见皇城的景色。」

  她听见我只要了一个房间,神色又紧张起来了。

  一踏进房间,我的心不期然加速起跳动,我好像己经看见在这房间的床上,
我和母亲做着一场又一场爱。不过单是和母亲做爱的幻想,己不能满足我了,期
待着能把母亲温热的身体拥在怀里,踏踏实实地做个爱,无论以后将会如何。

  在分离的日子里,我将所有的热情投射到母亲的身上。一路上,母亲的举止
十分拘谨,不让我碰她,别后重逢她并没有我预料中的热情,和我保持着距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既然跟我来了,就是给我一个机会。她正在思量着,
将会以怎样的一种力气,去承受我这种爱呢?我替她除下大衣,挂在衣橱里,鼻
子凑近她的颈窝,闻一闻她的体香。她看见只有一张床,瞪了我一眼,母亲不同
意我做的某件事,就是用这种神色,自小我看惯了。我晓得她心里想说什么。如
果不要两个房间,应该要有两张床的。

  没待她说出口,我就硬生生地牵起她的手,对她说:「跟我来?」

  「去哪里?」

  「替你买穿的。除非你想这几天什么也不穿,我求之不得,哈哈。」

  我自以为风趣幽默,却得不到母亲的赞赏,讨来她板着的脸。

  我们去了浅草区,华灯初上,行人如鲫,有大城市中心区的气派。母亲像个
初到城里的乡下姑娘,看见名牌店,百货公司窗橱里琳琅满目的货品应接不暇。

  这就是东京了。

  珠宝店陈列的一条Chaumet钻石项练,让母亲停留了脚步。

  210颗、20卡钻石镶成。

  我推了一推她的手肘,她就走进去了。

  店员殷勤地把项练拿出来,替母亲试戴。母亲照一照镜子,钻石的錂面在灯
光下闪烁。

  她转身让我看一看,说:「好看吗?」

  「好看,你戴起来很美丽。」

  我插手在她的柔顺的秀发里,托起她的腮颊,端详母亲细致的脸庞。眼角有
点小小的鱼尾纹,并未减去她些许的美,甚至加深了她的美。在我眼里,母亲是
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喜欢,不过太贵了。」她对着镜再看了一看。

  「喜欢,就买下来。」

  「不要了。」

  我对母亲说:「不要紧,只要你喜欢,就给你买。我有钱了,可以买些以前
卖不到的东西。没有卖过什么贵重的给你,是吗?就买了它。」

  母亲戴着项练,让我挽着她的腰,步上熙来攘往的街头。

  日本的百货公司很大,光是女装内衣裤就占了半层楼空间。我对母亲说:
「你看,日本女人穿在外面和里面的,都一样讲究。」

  母亲需要一些内衣裤,我对店员说了我的要求。她看一看母亲的身材,就替
她选了各种牌子,款式的乳罩、内裤和睡衣,花色艳丽、薄纱镂空的都有。

  母亲一看见就摇摇头,说:「不是那些。」

  「你不试穿,怎么知道不合适?挂在衣陈列架上,和穿戴在你身上的看法不
同。」

  店员拿起一件猩红碎花性感乳罩,翻开内里,递到母亲面前,说道:「这是
水波衬垫,比海绵魔术的触感真实得多了,正好托起你的乳房,不信可以摸摸看
喔……」

  母亲听不懂日语,但明白店员向她推销些什么,急忙往后退了两步,慌乱地
猛摇头。我对店员说,我的太太说她喜欢,都替我包起来。

  母亲说:「你跟她说什么?」

  我说:「我都买了。」

  「什么?穿这些东西怎么可以见人?而且不一定合身。」

  「妈,你自己都说了。你会穿内衣裤去见谁?而且你也不会吊在晒衣绳上,
是吗?相信我,你穿了一定会很好看。」

  当然后面还有一句未完的话,就是穿了专门给我看。

  「那么我就试试看。」母亲拿起乳罩,闪入试衣间。

  然后,买了一大批春装,高跟鞋,便鞋,帽子,化妆品。我认为好看的,都
卖了。母亲把身上旧的都丢掉,由里到外换上新的。

  在浅草的一家日本料理,我们品尝道地的和风。

  母亲吃得很慢,我一直盯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换上新妆的母亲,
年轻了许多。她偶尔抬头,与我四目交投,又低头继续地吃。她也在打量着我,
等候我向她说话。我频频打呵欠,因为从加拿大出发来到日本,两天的旅程没躺
在床上睡过。

  我看着母亲,分别了几个月,心里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和她做爱。而我的
那话儿从一碰到她的手,就勃了起来。

  在饭店长长的走廊,我在前,母亲跟在后面,低着头,慢慢地步向我们的房
间,我们必须在一天的行程终结。回到这个房间里面,里面只有一张床。母亲不
会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她在想些什么?我启门进去,她站着不动,我回
头看她。她喝过几口清酒,脸颊透红,戴着钻石项练,全身新打扮,像是另一个
人。周边的气氛开始凝重,迷漫着一股情色的意味。

  我说:「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房间了,进来吧。」伸出手要牵起她的手。

  「啊!」她没让我拉她的手,随着我进入我们母子共度此夜的房间。

  在门口,她脱下高跟鞋,就直走到窗畔,拉开窗帘,眺望皇宫。街灯映照,
樱花像雪一样白。我以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那是什么地方呢?」母亲额头抵住玻璃窗,喃喃自语。

  我站到她身旁,随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东京铁塔,和市中心的夜色。

  「夜景很美丽啊。」

  「是的,己经半年了?」我挨近她。

  「咦?」

  「我们分开半年了。」

  「这么久吗?」

  「你不挂念我吗?」

  「怎能不挂念你呢?你是我的儿子……」

  「我很想……」我在母亲耳畔低诉。

  这是个要求,母亲不能回答我,眨了眨眼睛。她可以说不想,但为什么会跟
我跑到日本,在这个房间里?她有点局龊,只能转身避开我,却撞进我的怀里。

  我的手臂搂住她的肩膀。

  「不要。」母亲抵住我。

  我怎会理会她,将她哆嗦着的身体抱得愈紧。她仰着脸,我碰着她嘴唇的孤
线,她的嘴唇在我指头下的感觉是柔软的。她闭上眼睛,我就吻下去。起初,她
的吻里有着犹疑和许多保留,然后在深长的吻里,她接受了被我爱着的感觉,让
我吻她,像我曾经吻过她一样。

  终于,她挣脱我的吻,吸口气,但仍在我的怀抱中。我轻抚她的脸,她的心
房贴着我的胸,跳得愈来愈快。她动也不动,把头埋在我胸膛,身体尚未软化下
来,因为她身体里面的两个她仍在交锋,一个想抗拒我,对我说,我们不应该。

  另一个她企图接受我,需要有个厚实的胸膛可以依靠。

  「妈,半年多了,我们分开半年了,你忍受得住吗?让我和你做个爱吧。我
知道你也想,是吗?」我说着,再把她抱紧一点,强吻她。我听到她的喉头里呀
的一声,她的脸就伏在我怀里。

  不让母亲有抗拒的余地,我横蛮地抱起她,走向大床。

  「放下我,我不要!」她边摇头边蹬脚,我就是不理会,把她放在床上,牢
牢地搂着她,等她平静下来。她仍在摇头扭摆着身子,设法坐起来,却给我按住
不能动弹。

  「妈,不要动。听我说,只是做一个爱。我很想,你也想要。你不听话,我
就把你捆起来做爱。」不过,我只会做我爱的俘掳的身体,并和那个身体做爱。

  此刻,我大可以用暴力强夺她的肉体,不过,我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心。

  母亲好像给我唬住了,不再反抗。

  我让母亲露出双乳,以甜蜜的温柔吸吮她的敏感的小乳头。我的舌尖舔过她
颈子上戴着的钻石颈练,便如朝露晶莹。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对她的思念。她闭
上眼睛,接受我的吻和抚摸,仿佛己唤醒了我在她身体里的某种美好的感受。我
们肌肤厮磨而带来的温暖而又湿润的感觉,我不能忘记,她会忘怀吗?

  当我的手掌抚遍她的全身时,她以全身迎接我。母亲或许在心底里找到了让
自己再度感受被爱着的藉口了。我慢慢拉开她背后的拉链,让她的胸部更裸露。

  她仰卧着,张开眼睛看着我替她脱衣服,用手支撑着身体,协助配合我把她
的连身裙子,连袖子剥下来。

  乳罩己拉高,露出乳房,让我吸吮过。但当我要把乳罩拿掉时,她又不由自
由地交抱双臂,说:「让我自己脱。」母亲屈手背后,解开暗扣,把那个花俏的
乳罩剥下来,一条膀子捂着胸前遮住两点。

  母亲就是这样,明知将会全裸在我面前,被我为所欲为,却又不希望马上完
全暴露,至少要再多保留一些时候。母亲令我意乱情迷的地方,就是因为她总是
要遮遮掩掩,令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地方。

  乳罩在这半遮半掩的姿势脱下,我从她手里接过来。刚才还穿在母亲乳罩既
身上时,那水波衬垫在乳房之间做成隐忽现的乳沟,效果悦我眼目。脱了下来,
没有乳房的支撑,只是一团细心剪裁过的碎布,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我把它贴
在脸上,感受一下这衬垫在母亲乳房上的质感。乳罩只戴过半天,吸收了母亲的
体香,却没有汗味。

  母亲趁我在把弄乳罩时,坐起来,迅速脱下内裤,把它藏在枕头下。母亲做
爱的习惯,我己摸清楚了。她和艾美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做完爱后,在床上床底
下四处找内裤的女人。

  母亲的衣服都脱掉了,全身一丝不挂,背着我,两手在颈后摸索钻石项练的
扣子时,我对她说:「别除下来。戴着它让你更可爱,而且不妨碍我们做爱。」

  母亲犹疑一回,就垂下手,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揭起床罩,躲进被窝里,在
掩映之间,两腿一闪是那娇艳的阴户。在薄薄的被单下,我见到一个将会和我做
爱的女人的轮廓。

  母亲没有丰满的身材,但该丰腴的地方还是有肉,只不过是骨骼较细,属于
娇小型。大腿的曲线很清楚地浮现,在被单虚假的掩盖下蠕动着,互相斯磨着。

  我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我将身上的衣服脱清光,亮出那话儿。

  能在母亲眼前这里露出我的欲望,使那东西坚硬无匹。我揭起被单,她就闭
上腿,捂住胸,等到我的身体缓缓地沉下,她就紧抱着我,不容我们身体之间有
一丝缝隙,来隐藏她赤露的羞耻。我并不急进,一步一步进行,只是抱着她,让
我坚硬的东西贴着她的大腿。

  我好像忘记了和她同床的目的,光是抱着她动也不动,然后才又想到般的吸
吮她的樱唇、乳头,爱抚她的颈子、背部和臀儿。

  从前,我不是这样和她做爱的,现在的等待反而令她焦急。我先让母亲得到
充份的爱抚,让她的乳头坚硬得像我的那话儿一样,让她只戴着钻石项练的身体
为我而燃烧。这个身体曾经是我的,我希望以后都拥有它。

  母亲轻轻扭动下半身,表示她的需求。我仍要她等待,再把她的全身吻了一
遍,爱抚一遍,才轻柔地抚摸她的下半身。我想,她想要了,还不给她,要她再
等,有点残忍。但我想她明白,这等待会做成更大的需要,当我给她时,那满足
也会更大。

  妈,你想我在这里摸你,爱你吗?你告诉我了,我会让她感受到那里给我爱
着的滋味。

  我的手一放在她大腿上,大腿就张开,我的手指就在大腿向上游移,在微微
隆起的耻丘上,捋那沾湿了的耻毛。那道肉缝儿间早己打开,我潜进去,轻轻地
撩拨。她的喉头里发出呻吟,我摘到了,是母亲的牝蕊。她锁着的眉心的表情告
诉我,我己抵垒了。

  但是,我不会让你催促我完事。从前那些脱裤打炮,速战速决的交合,我不
满足这样子做爱。我要你等待我,你就明白,你需要我,正如我需要你。

  我以手指的动作在她的牝穴里撩起性欲的火种,她完全燃烧了。我的指头在
她的穴里己擦着火,她的大腿把我牢牢夹住,在厮磨着,把我的指头当作我的命
根在做着爱。

  她无法忍耐了,终于开口,哀求我给她。

  我怎能把母亲想要的东西留住不给她呢?她把住我的那话儿,要把它塞进她
里面,我毅然深入。

  母亲把我完全接受在她里面,她闭着眼,闭着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

  她的身体扎扎实实地在我怀抱里抖动。

  我需要的是这真实的感觉,我的那话儿全根没入在母亲的阴户里,在那里擦
着火的感觉。

  母亲的肌肤给我的感觉更强烈而敏锐,让我明白我仍生存着的意义,就是得
到她。她就是我所爱的女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这个想法浮现时,我的脊柱
一阵烫热。我们如斯狂热地她交合着,是要母亲成为我的眷属,爱人,和妻子。

  我们就是这样做着爱,真正做着爱。我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在母亲里
面,我和她完全融合为一。我不再顺着自己的感觉,我身体的起伏,抽送好像不
由自己控制。

  母亲全身抖动、扭摆,表示需要我。她的两腿支起来夹紧我,在我推送时,
以两腿一开一合拍打、哀求我。

  我看见母亲的肉体,戴着那闪耀着的项练的裸体,给欲火燃烧,娇呼着爱的
呻吟,哀求着我快快的给她。

  这是母亲的重生,还是堕落?我执意要把她拖进无止境的深渊和地狱的刑罚
里,而我将会成功了。此刻竟享受着这快乐,为此我颤栗了。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41     标题: 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作者:奴家

             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作者:奴家


  还记得我的除夕约会吗?维港放烟火的节目取消了,很多预订了晚餐的客人
觉得扫兴,但我们的兴致不减。我倒了一杯香槟,坐在敏儿的身边,拥着她半裸
的娇躯,享受落地窗外醉人的夜景。

  她斜靠着我,摺起两条袒露的大腿。女人的大腿最能叫令人动情,她会最先
向你裸露的就是那里的曲线,我巴不得能腾出一只手去抚摸。

  「老公,肯定是同一个房间吗?」敏儿从我的酒杯里呷了一大口,软绵绵地
拢在我怀着,娇滴滴的,像是个小女生般说。

  「房间号码一样,海景一样,连香槟的牌子都一样。我还没变成老懵懂,不
会弄错。而且,去年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你呢,都记
得吗?」

  「不记得了。」

  「呵呵,不要紧,待会儿我们再做一次,你就不会忘记。」

  「你真坏。」敏儿纤纤的手探进浴袍里面,摸着我那话儿。

  她说我坏,好像是对我说的,也像是对她握住的那东西说的。

  它不敢待慢,立刻昂首挺立,向这位赏识它的美人儿致敬。

  她没说错,我是个坏蛋。曾自命正人君子,却和失婚的女儿搞到床上去,过
着半公开的乱伦生活,而且沉迷于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情愿,发乎自
然的。她所求于丈夫的,我这个爸爸都给了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会做的
和应做的一切事务。

  去年今夜,我们来看烟火……然后,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女儿,就在这个房
间变成了夫妻。

  「都是你的错。」我还未曾吻她、爱抚她,她还未为我脱下衣裙,她说了这
句话。

  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丈夫那里?」

  她说:「是你的错。」

  「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就算在
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我生理的需要。」

  她问我,那是不是真的?除了她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再碰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
男人。」

  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她婚姻的波折,从来都只
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了。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
她。

  她说:「爹地,容我留下来,我没处可去了,你不要我就没有人要我了。」

  整晚,她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

  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
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没错,性感。一个父亲不能如此看女儿。而且,她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
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觉得她这样子很性感。

  窗外的烟火升起,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那
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
不明白的话。

  她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我替你脱
掉,不要弄脏它。」

  「不要。」我说,想制止她。

  「爹地,老实回答我,你寂寞吗?」

  「我……」

  「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
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
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
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
像两朵烟火绽放。她比妈妈更坚挺,耻丘更饱满。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爹地,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她俯下身,嘴儿贴着我。我吻
她,是怜香惜肉的吻,让她觉得,有人爱她。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我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

  然后那些细节,重现在我的脑海,我将会和她,我现任的妻子,重温那一场
床上的戏。真的,像电影的床戏一样,那么激烈、动人。

  作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噢……呀……」女儿的娇呼曾令我想退缩,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
来。但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很深,谁也分不开了。

  「都是你的错。」

  我不能不承认。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但怎样?想知道我们这笔糊涂账怎样越
算越糊涂?请告诉我,我就会告诉你。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43     标题: 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奴家

           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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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世事如棋局局新,换妻奇遇,还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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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再说我和珊珊,转眼间两夫妻结婚一年了,她说想我带她去泰国再渡蜜
月,庆祝周年纪念,当然好啦!于是,我在曼谷半岛酒店订了一间对着湄南河的
美景套房,打算好好享受几天。

  珊珊对这假期早有准备,带来的胸罩、内裤都相当性感,不单布料少,质料
还近乎透明,穿了等如没穿一样。仿彿怕我看得不够清楚,她还不断在我面前像
表演时装秀般搔首弄姿,逗得我心如鹿撞、热血沸腾。

  她跟我一起洗鸳鸯浴时,主动帮我又按摩又吹箫的,搞到我欲火高涨,小弟
弟硬得像支铁棍一样。上得床来更是浪态百出,每天都要我肏她几十回合才肯罢
休,就像新婚燕尔那般恩爱缠绵。

  我什么招数都出尽了,到最后连精液也只能挤出几滴,珊珊还是乐此不疲,
我只好对她说:「够了,真的够了,别再搞了好吗?」

  她才勉强起身下床。

  珊珊扭摆着她那个丰满的屁股,走去倒了杯红酒,然后向我招手,叫我背她
出酒店露台,一起赤身露体看河景。她说,这样子才够浪漫。

  我们坐在露台围栏边,沐浴春风,居高临下,对岸的璀璨夜景尽入眼底。虽
然情调温馨,不过总觉得我俩仿似一对暴露狂,假如对岸有人用望远镜看过来,
就能见到这边有两条光脱脱的肉虫一丝不挂地搂作一团。既肉麻又香艳,眼睛吃
尽冰淇淋。

  珊珊奶子大,屁股肥,加起来斤两不轻,现在小鸟依人般坐在我的大腿上,
整个人伏向我的胸口,就像一块大石压下来,几乎把我的小鸡鸡也压成了肉饼。

  她那对大奶最佳状态时,可以列入天下名器榜,我都不敢去猜测,到底有多
少个男人在上面留下过手指模。

  大奶子的女人随处可见,但是必须挂在高头大马的洋妞胸口才可配衬。若哺
乳类动物大比拼,东方佳丽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洋妞,就算奶子有足够份量,可是
身材略输一筹。胸大却没有高骨架,观感上不合比例就会大打折扣。

  珊珊那对绝世巨奶兼奉送岭上双梅,含苞待放、鲜艳欲滴,既可远观又可亵
玩,这才可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第一次上床,珊珊就建议我尝清楚味道。原
来,她那对乳头真的可以吸出奶味来,连老妈的奶子都没有这种味道。我当即口
服心服,惊为名器。你们可以理解到,为何当初我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甘心拜
倒在石榴裙下,一被她黏住就甩不掉了。

  当然,我也明白无论多美的花开到荼薇就会凋谢的道理,不然又怎么会有这
么好的事送上门来?也算是缘份吧,骚婆娘遇上登徒子,自然一拍即合了。不过
说起来,参加过换妻会这么多次活动,尝试过十多廿个不同类型的女人后,我始
终觉得亏大了,除了换着老妈这一趟。

  什么地方没吃亏呢?最低限度老妈子没有被第二个男人上过,就当作是赚到
了。而更难得的是,居然被我抽中与自己老妈上床,彩数几乎与中了「乐透」无
异。不玩换妻,谁有机会可与自己的母亲打炮?而且还不止打一炮吶!老妈肯剥
光衣服,跟我在床上颠鸾倒凤,绝对不能把她贬低。

  以她这个年龄,身材仍保养得这么好,皮光肉滑、乳大臀肥,虽茅卢复出,
床笫功架却未生疏,只不过是老爸良田少耕而已。

  你别看少她,这匹胭脂马可是宝刀未老,一骑上去就立即发力狂奔,力战沙
场。跟她交手,就有如师兄妹过招这么合拍。老二一插进去,凹凸两物吻合得天
衣无缝,简直如度身订造般相嵌在一起。这种优质良驹世间难觅,可是却会令骑
师爽到几乎心脏病发。床上功夫比起那些庸脂俗粉,简直天壤云泥。

  再说阿珊,她很懂得讨男人欢心,如果安份一些,未尝不是个好老婆。她跟
我搂肩抱腰,同赏河景,那两只真材实料的豪乳贴紧我胸口,不断磨磨擦擦,又
与我彼此爱抚。

  哗,真是逗得我乐不思蜀!抓抓她两个胀卜卜的大奶子,摸摸两条滑溜溜的
大腿,举头望一下天上明月,低头捏一下老婆的肥屁股,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
儿呷口美酒,今生愿此足矣!其实,我们夫妻这般恩爱不是挺好嘛!她都已名花
有主,为何还要得垄望蜀,整天只顾住去勾三搭四,给我带来这么多烦恼呢?珊
珊这个骚货,跟我缠绵了一会后,说有些心事要对我坦白。

  看她这么严肃的样子,真有点不太习惯,咦?难道有什么阴谋?女人对你太
好可要小心一些,她准是有事相求。

  我说:「我们两夫妻,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好了。」

  她嗲声嗲气地问我一句:「那你爱不爱我?」我当然是誓神劈愿地说,爱她
爱到发狂啦!其实她一翘起尾巴,我就猜到她想干嘛了。

  然后她说:「你要是爱我,就要听我诉心声,而且听完后不准发怒。」她一
向说话从来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珊珊说,她肯嫁
给我,是爱我有风度,又说我这个人性格大方,与那些小器的男人不同,所以才
不怕开心见诚,将心事向我坦告。

  原来她最近在派对里遇见了个旧情人,受聘来香港替一个大老板打工。阿珊
当年是他的初恋情人,后来移情别恋把他撇了。谁知这个男人纯情兼痴情,说是
曾经苍海难为水,到现在仍孑然一身,就是因为不能忘记珊珊,立誓非卿不娶。
他们倾谈起往日旧事,发现彼此余情未尽,不免藕断丝连。

  「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又想怎么样了?」我粗声粗气地问阿珊。

  阿珊说:「老公,我只是想搞搞新意思,促进我俩的夫妻感情而已。虽然换
妻会玩了几个月,可是香港这个圈子实在太小了,来来去去都是这帮人,玩得有
点腻了。见你不太喜欢这种社交方式,不如换换口味,弄点新鲜的试试。」

  「嘿,那你又想搞什么新玩意?」她说:「不如放我一个星期假,让我去旧
情人那里跟他做几天情侣。放完假后,我再回来继续做你的老婆。小别胜新婚,
到时我们一定会更加恩爱的。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剌激呢?」

  珊珊这个要求何止剌激,简直让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眼睁睁的又再拿顶大绿
帽往我头上罩,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当场给气得脸红气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见我额露青筋,好像不明白我为何竟有如此剧烈反应,放软了声音,娇滴
滴地问我:「老公,你吃醋呀?当初不是说自己多么性开放吗?玩换妻都肯了,
为何放我几天假都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人家放完假回来,不单物归原主,还
会做出补偿,整个人随便你怎么玩,去哪里都行。还有,他只是情人,你才是老
公。我是你的女人,始终都是属于你的,不用担心我会一去不回耶!」

  这个骚蹄子的一番话,气得我双眼发直,真想赏她两记耳光,但是谁叫我当
初为了上她,自认为豪放派呢!结婚后还陪她出来疯,都怪我把她纵容坏了,所
以今天才会自食其果。唉!真是报应,我有如哑子吃黄莲,可又不能发飙,心里
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终于,我结结巴巴地说:「哼!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去,可丢下我光棍
一条,半天吊的,这算什么意思?」

  珊珊好像很为我着想,说都替我安排妥当了。她跟婆婆商量过,婆婆说反正
肚子已经弄大了,不方便到处逛,因此不介意一个星期来我们家睡几晚,服侍我
的起居饮食云云。

  我问她:「那你征询过我老爸没有?他有什么意见?」

  珊珊回答道:「我怎么知道!问过婆婆了,她说行就行,不用管那老家伙。
其实,他们俩很久都没亲热过了,还分房而睡呢,所以婆婆在谁的床上睡,都无
所谓啦!」

  怎么她把老妈也拉下水了?我没有惦挂老妈的事,不知她心里怎么想。两老
几时分房睡,我也不清楚,不过,哪里有做儿子的,没事会问起老爸跟老妈还有
没有亲热过?回想起「双子星号」那件荒唐事,我的心里面到现在仍耿耿于怀,
玩换妻玩到乱了伦,留下一笔这么棘手的风流帐,却不知该怎么了结,每当见到
老妈就尴尴尬尬、暧暧昧昧的,唉!真是黄肿脚——不消提。

  只懂埋怨老爸在外面留下不少野种,要他自己搞定。我这趟肥水却混得更臭
更浊,烂摊子又留给谁去收拾?

  老妈子她也真是的,几十岁人了,还骚浪得可以,明知给自己的儿子搞,还
踩尽油门照冲红灯。二来也怪自己定力不够,知道身下的女人是母亲后,仍照干
如仪,连戴套都省了。想原汁原味彻底享受,就因这样才会中招。回想起来,实
在是我累了老妈。

  唉,别提了,总之现在,我都不敢多望老妈一眼。一见到她那个肚大腹隆的
样子,就万分不好意思。没想到珊珊又竟会拿这些话题,去跟老妈商议,她到底
是有意或是无知?一提起老妈要过来我这里睡,心又想歪一边去了。老二剎那间
就自动生出反应,由睡眠状态忽然甦醒过来,挺得直直的顶在阿珊股沟中。

  于是乎,就这样被珊珊转移了话题,只顾着谈论老妈这一笔,完全忘却了她
要去找旧情人同居几天那件事。

  阿珊打蛇随棍上,趁我心乱如麻时,又接着说:「老公,我早就知你很有绅
士风度,不会这么小器的。」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这样决定吧!明天
是星期一,我们回到香港就叫他来机场接我,你到时别呷干醋,害人家丢脸才好
呀!我还在他面前赞你是个大丈夫耶!」

  珊珊分明就是要我硬吞这口闷气嘛!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明目张胆、从不掩
饰,说话绝不会转弯抹角,第一天相识,就把她的风流性史巨细无遗地向我和盘
托出。唉!爱吃榴莲就要受得臭,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难道现在才说受不了,
要跟她离婚么?

  我沉默不语,她就滔滔不绝,一味像逗小孩这样逗我,亲我两口小嘴,吻下
我的胸口,然后就一路亲下去,跪在地上,用两只手掌夹住我的老二左搓右搓,
被她这么搓法,老二当场变得头硬身粗,弹跳不已。

  珊珊这骚货一边揉着我的卵袋,一边用舌头在我的阴茎上舔来舔去,还自信
地说:「老公,我说得没错吧?看你,我一说要跟旧情人去共渡良宵,你的小弟
弟这么快就作出热烈反应,就知道正中你下怀了。多谢你这么大方及体谅,肯放
我一马,唔……爱死你了!老公,你要我怎样服侍,尽管说吧,我保证使出所有
看家本领,不会令你失望的。」

  说完,她就掰开我的大腿,把头埋到胯下,一口就将整条鸡巴含进嘴里不断
吸吮。

  珊珊的口技炉火纯青,简直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很用心地又啜又舔,玩
起深喉时,龟头一直被吞到嗓子眼。她吹起箫来绝不欺场,整个身子像蛇一样扭
来扭去,脑袋也跟着左右摆动,一头软绵绵的金发在我的大腿上扫来拂去。扫到
我心痒难搔、欲火狂飙,忍不住一手把她揪起,吸一口大气,随即把这个骚货拦
腰抱起迈向房间。

  珊珊身材丰满,体重不轻,幸而我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能把她抱起。她
也很合作,放软身子,蜷缩在我的胸口。像个小娃娃一样,与我搂作一团。我一
边走,她一边把嘴凑上来跟我接吻。我的鸡巴就翘高了,像根铁柱一样顶在她下
面。

  来到床边,我将珊珊扔上床。她跌落弹簧床上才抛了几下,我立即像饿虎擒
羊般,整个人扑到她身上。我用身体压住她,手就握住她两个奶子拼命抓,抓到
变了形,又捏住她两粒乳头使劲搓,搓到她乳头都几乎要与乳房分家了,我才松
手。

  此时,我管不得这骚蹄子的屄湿润了没有,下身一沉,那条金刚棒已自己找
到门路插了进去,直到不能再深入了,便开始死命地猛捅猛戳。「操死你这个骚
货!插死你这个贱人!整天挖空心思想些歪主意去勾汉,怕我绿帽还戴得不够多
吗?恨不得把你这个臭屄插穿,你就不用屄痒发浪,到处去讨客兄来干你了!」

  我一边狠狠地肏,心里一边恨恨地骂着。

  我越用力肏,珊珊就越开心,吃吃地浪笑着,难道真是越堕落越快乐?肏不
了几十下,她便忽地双眼反白、口水顺着腮边不断流,两腿使劲夹住我的屁股,
一面捱插,一面高声大叫:「老公,我是否很调皮呢?你罚(fuck)我啦!
罚(fuck)我啦!噢……大力些!插深点,喔……我喜欢!老公,你好ma
n呀!」

  返回香港时,阿珊全程一直黏在我身边,像依人小鸟这么恩爱,但我心里就
有点不是味,不停在猜想这个骚货的情夫是谁。表面装作睡觉不跟她说话,其实
又怎能睡得着呢?机场里人山人海,一到长周末假期,这种情形已司空见惯了,
出门要挤,回来又要挤。

  认行李时,阿珊对我说,她不想那情夫在外面等得太久,要先过关出去。我
没有表示异议,任由她离去。反正我也不想与她那个姘夫直接面对面相遇,见到
这位连襟兄弟,真是不知该不该跟他打招呼好。

  好不容易挤迫出海关,我仿似丢掉了魂魄,心闷闷、头沉沉,浑浑沌沌地摸
回家里,都已经傍晚了。正在掏钥匙出来时,大门竟自己打开。我愕然一惊,再
看清一些,原来是老妈!

  她对我微微笑着说:「欢迎回家。」哗!老妈好性感耶!

  不知是否由于她穿着一件宽身的孕妇睡袍,布料又薄又有镂花,加上里面没
戴胸罩,两粒乳头全部显现出来。睡袍没有袖子,整条雪白的手臂连肩膊都暴露
在外面。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孕妇可以这么迷人。

  我没料到老妈会在家里等我,当堂惊讶得呆若木鸡地楞在门口,看到连她都
不好意思。老妈连忙把我迎进屋内,一边向我解释为何她会来我家的原因。原来
是阿珊把门匙留下给她的,在机场还打了个电话来报风,说已回到香港,叫老妈
煮好饭等我归家。

  果然,厨房这时传出来阵阵饭香。嘿嘿,很久没吃过老妈最拿手的顺德小菜
了。

  老妈说:「我去开饭,你先把行李拿进房里,洗个澡就可以吃了。」见到老
妈,我的情绪开始安定下来,心里也没那么烦躁了。

  洗澡当中,老妈突然毫无预警地走进浴室来,手里拿着我的内裤,对我说:
「我来告诉你,你再不是小孩子了,我不习惯家里有个男人不穿裤子走来走去,
你等下穿了内裤,才好出来。」她说话时,声音里充满了母亲的威严。

  我望望老妈,她一面说一面偷笑,那我也不妨跟她胡闹一下,于是反驳道:
「老妈子,这里是我的家啊!怎么阿珊没跟你说过,我在家里一向都有裸体的习
惯么?」

  老妈说:「对不起,她说的版本跟你不一样哦!她只是说你们喜欢脱光衣服
睡觉,吩咐我将就一下你而已。」

  呵,老妈有时也挺幽默的,但她的眼光就不知够不够麻利了。我的小弟弟本
来在浴缸的水里浮浮沉沉,刚才老妈一闯进来,还没发话,它就自动昂首致敬。
仿彿潜艇上那支潜望镜,悄悄把头露出水面。

  我泡在浴缸里,忍不住一边把玩着老二,一边胡思乱想,直到老妈大声喊:
「开饭了!」才猛然惊醒,匆匆忙忙抹干身体。穿内裤时照照镜子,我那支丈八
蛇矛连内裤都包不住,仍硬翘翘地露出一截在外面。

  嘿嘿,这小兄弟挺让我自豪的。它招呼过不少女人,个个试过都对它赞不绝
口,说它不单够大够硬,回气又迅速,但为何老婆还要出去勾汉呢?一想起那个
骚货此刻正在与情人幽会,我的心就揪痛起来。

  老妈盛好了饭、勺好了汤等我,一碗未吃完,就先问我要不要再添。菜式极
合胃口,饭也吃多两碗。她自己则不慌不忙,慢慢吃。我望望她,跟我小时候在
家里见的样子没什么分别。小孩时我不恋家,长大些后又被送出国留学,现在才
知道,原来自己妈妈煮的饭是全世界最香的。

  老妈知道我望着她,她也望一下我。我们从不习惯这么你望我、我望你的,
为打破尴尬气氛,于是我夹了块豉油鸡腿给她。可是她又夹回给我,说从来在家
里,鸡腿是一定留给我吃的。然后,她将整碟苦瓜吃光,连汁都不放过。

  我问:「妈,为何又不留一些苦瓜给我?」

  她答道:「苦瓜炒牛肉这个菜,你只是喜欢吃牛肉,不吃苦瓜的。」

  我说:「以前不懂得吃,现在懂了。」

  我在她碗里把几块苦瓜夹过来,试一试真的很好味。尤其沾有老妈的口水,
甘甘的,一点都不苦。

  吃完饭,老妈见我好像生意失败般垂头丧气的样子,对我说:「看你累成这
样,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先去睡吧!」

  我问她:「那你呢?」

  她说:「我洗完碗也要睡了,都十点钟了。」

  我对她说:「我是问你要睡哪里。」

  她好像不明我在说什么,反问道:「你这里有很多地方给人睡觉的吗?」

  我刚答了个「不」字,她就说:「就是嘛!你睡靠墙那边,把床外那个位置
留给我就行了。」

  老妈的意思是她要跟我睡同一张床,不用我做厅长睡沙发了。

  我说:「但明天一早起床上班时,我怕爬下床的动作会弄醒你啦!」

  老妈答道:「你要上班嘛,我会煮好早餐给你吃的,肯定比你起得早,你不
用为这事操心。」

  呵呵,还有早餐吃?好期待啊!名义上我是娶了老婆,阿珊嫁给我算起来都
有一年了,可她一餐都没有煮过给我吃。她一睡就睡到像死猪一样,不过中午都
不愿起床。

  我说:「妈,阿珊是个「无饭」(模范)老婆,我们家的冰箱里没有可吃的
东西啊!」

  老妈说:「我知道,已经去超市买好食物,你喜欢吃什么妈妈还记得的。」
老妈真是服侍周到,我被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由于太过兴奋,我又怎么能睡得着?靠在床背等候老妈进来。我叫自己别想
歪了,千万不要趁老妈跟我孤男寡女同睡一床,就乘机把她按倒搞上一趟。我很
感激她没有因上次那件事而恼了我,把我们在船上乱伦的一夜当作从没发生过。

  我想趁这次机会,跟她当面解释清楚,彼此放下这个心理包袱。

  老妈在厨房里不知搞什么,很久都不见人。我又不好意思出去窥看一下,她
究竟在干嘛。终于,听到脚步声,她走进房来了,我立即钻入被窝内装睡。

  过了一会,老妈入房后就关灯,拴门,但是还不上床,而是进入浴室,过了
大半晌才出来。坐在床边,一阵护肤膏的香味徐徐飘来。她没有看我,就掀起被
子躺下。我伸一只手过去轻轻碰她一下,老妈没有甩开我,任由我搭住她的手。

  老妈的手臂很滑,很软,摸上去让人绮念频生。我的心怦怦乱跳,跟她睡得
这么贴,不知她能否听见我的心为她跳得这么大声?下面的老二就更不用说了,
早就涨硬到顶点,连被子都整张被它撑起,仿似露营时搭起的帐幕这么夸张。

  我装作转身,跟老妈再靠贴一些。不是想揩油,而是自己都不知想干嘛,大
概是想看清楚她一些吧?谁知好死不死,她又恰好转过来我这边,跟我面对面。

  老妈问我:「你还未睡呀?」

  我说:「睡不着。」

  她问:「你不睏么?」

  我说:「习惯了夜睡,现在还睡不着。」

  她说:「那不如聊一会才睡好吗?」

  我马上道:「当然好啦!」

  说些什么?这时,已无法再顾左右而言它了,一定要问清楚老妈肚子里这孩
子,到底是谁播的种?如果是我的而不肯认帐,那我就披错人皮了。

  我问:「妈,你这肚子……是我经手的吧?」

  她望了我一眼,反问道:「你看还会有谁呢?」

  她这么说,还不是我?

  我问:「妈,那你为何还肯怀着?干嘛不干脆把他堕掉呢?」

  老妈说:「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医生说,堕胎比产子更危险。医学进
步,现在的高龄产妇四、五十岁都有,怀孕、产子应该无危险的。

  妊孕期间,的确是有些作呕发闷,但并无其它不适呀!说真的,怀这个,还
没有怀你的时候那么臃肿。人家说我怀孕怀得好美,我自己也觉得确实如此,你
说呢?」想死呀?这时候就算给个天我做胆,也不敢说老妈不美。其实她真的好
美,不,应该说美极了,还增添几分性感才对。

  我见她穿着件孕妇裙,总之见到老妈穿些宽身裙,挺起个肚子,就会产生邪
念。下面的老二,也不由自主地立即昂身而起。

  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呢?当然,我不敢将见到她大肚而产生出的性反应,对老
妈实话实说。只是赞她美如天仙,我都想多看她两眼,还说可能因为怀了宝宝,
身体会分泌一些荷尔蒙,令女人更漂亮、更性感。

  老妈说:「对,你说得没错!我觉得怀着宝宝,虽然行动有点不便,但找回
了做女人的感觉。我不单没憎恨他,还很爱惜他。说到底,他都是我儿子的亲生
骨肉嘛,又怎舍得把这胎堕掉呢!」老妈这一番话,把我吓一大跳。她一向头脑
简单,在家里只懂做少奶奶。想不到竟会说出一些这么奥妙的道理,连我都不太
理解。

  我对老妈说:「是我不好,贪方便不戴套,结果搞出个这么棘手的难堪局面
要你承受。」

  她说:「凑巧而已!那晚若不是你抽中我,别的男人也会抽中的。证实是你
留的种,我倒还安心一些,知道是从哪里进的货。要是遇上个老外送我一件泊来
品,那不是更加夭寿?到时真的不堕掉都不行了。我会把他生下来,带大他,要
是你肯认他是弟弟的话,我会将他交回给你。」

  我更正道:「是我儿子,不是弟弟。」

  老妈说:「叫什么都一样啦,反正同一个姓氏就是一家人。如果告诉别人,
你是他爸爸,你敢认么?」

  惨了!这盘棋给老妈一句「将军」就已败北,不低头认错都不行了,我只好
对老妈说:「妈,对不起,我没出息,不是个负责任的大男人。在你最需要人关
怀的时候,我却溜得不见人影。」

  老妈说:「其实我真的有些恨你,在船上就像个大情人,这么风流倜傥。离
了船就如黄鹤,连问候都不捎一句。但想深一层,我就看开了。我们是两母子,
又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东西,难道要对住你哭哭啼啼吗?妈妈大着肚子,你别
嫌我难看就行了。」

  「不难看,我觉得你这样还平添几分性感呢!」我为了解窘,心快口快,连
不该说的话也冲口而出。我望望老妈有什么反应,她对着我笑,笑得很甜,是从
心里面甜出来的那种,我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老妈还追问:「那晚你不迭地赞我身材怎么棒、样貌怎么美,我真的完全相
信你所说的,让我对自己回复了自信心。你别跟我说那天晚上的赞美全是谎话,
只是想逗我开心一下而已。」这时候,我当然赶快誓神劈愿,保证句句属实,并
无虚言,还压低声音告诉老妈,我早已将她封为偶像了。

  她说:「贫嘴!人家才不信呢!油腔滑调得像在逗女孩子似的,都不知道你
哪句才是真心话。」

  我辩解道:「妈,你说那晚若不知道那个是我,定会跟我私奔。那我也坦白
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我妈妈,我会撇了珊珊,转而去追求你的。」

  我们母子俩躺在床上互吐心事,越说越投契。我情不自禁地在被窝里抓紧她
滑腻的葇荑。心虚的内疚感淡薄下去,胆子自然就壮起来,我问老妈,能不能让
我摸一下她的肚子。

  她没有吱声,只是搬起我的手放在她肚皮上面,让我摸几下。

  我对老妈说:「摸着你的肚子,我心里有种当了爸爸的奇妙感觉。我未做过
爸爸,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只是顾着泡妞,不肯担负起做父亲的责任。但是
现在,我真的很想做个好爸爸……」

  说着说着,我情难自控地流出了几滴男儿泪。

  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触景伤情。

  珊珊跟我结婚时,就声明纯粹是为了性爱,至于生孩子则免问。所以我连自
己都不敢保证,跟阿珊可以相处得多久。

  如果老妈是我妻子就好了,回到家里可吃家乡小菜,上床又有个体贴的主妇
跟你共赴巫山,假日时拖住她、抱着个宝宝逛街买尿片和奶粉,你说这多甜蜜、
多温馨呢!

  未睡着就先做梦,现在还早着吶!不过,长这么大,到现在我才想到需要这
些东西。是不是转死性了?情场浪子在脂粉丛中打滚了这么久,终于厌倦了。我
老爸在女人堆中泡了大半辈子,直到精竭人老时,才懂得鸟倦知还,可是这时却
轮到老婆不要他了,晚境多么凄凉!有钱买不到爱情和家庭温暖,他就是样版,
我决不能走他这条旧路,玩到差不多了就要懂得转舵。

  不过娶到这个珊珊可真是报应,你说我不爱她吗?绝对不是,但是没有安全
感,无法给你有个家的感觉,跟未结婚到处留情没有什么分别。唉!都怪自己是
木匠扁担——自作自受。

  忽然,耳边有把温柔慈祥的声音对我说:「傻孩子,你哭呀?」

  有只暖洋洋的玉手摸一下我的面腮,老妈倒过来安慰我。其实,我这时真的
好需要人来安慰。

  老婆水性扬花,公然勾汉,此时此刻可能就在床上张开双腿正让人肏着了。

  我现在才想到,虽然拿珊珊去换妻,会换到什么女人都是自己吃亏,但起码
能肏回别人的老婆,好好歹歹也算是公平交易。现在这情况却不同,那家伙与珊
珊根本萍水相逢,虽说是阿珊的旧相好,可我跟他毫无瓜葛,没义务将自己的老
婆与人分享。到头来,自己一些甜头都捞不到,等于是白白奉送。我做人真是失
败,简直比猪猡还蠢。老妈,你的儿子好笨啊!

  老妈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给老婆欺负,我的家丑不知她晓得多少?糗事始终不
向外扬,终为上策。夫妻如衣服,我觉得世界上最伟大的还是母爱。

  老妈见我伤心,就越靠越近,对我说:「傻孩子,你仍在怪责自己搞大了妈
妈的肚子呀?其实,我并没有埋怨过你,只是心里暗忖,如果那晚换了是第二个
男人,一定不会做得像你这么好,搞得我这么舒服。事到如今,连孩子都替你怀
上了。我们两母子别再理那些是是非非,彼此相依为命吧!」

  唉!这就叫百感交集,老妈越说,我越受不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直冒。好
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妈妈痛哭,只欠不敢告诉她,我遭老婆欺负而已。

  老妈发出母性光辉,怜爱地把我搂进她的怀里。我就装疯纳福,回抱住她,
手就按在她的奶子上。两个人四条腿,在被窝里,你绕着我、我缠住你。我的手
已经不受控制,伸进了老妈裙内到处乱摸。其实,她的裙襬早就被我掀起来了,
在老妈肚子上摸了不几下,手就游移到她那对奶子上面。

  不碰她的奶子犹可,一碰就产生触电感觉,老妈奶子发胀,乳头比以前变大
了不少,摸上去的手感跟那晚完全不同。我以为是心理作用下的错觉,再仔细摸
清楚一些,仍然是让人那么销魂。

  老妈问我,有没有摸到她的奶子有些什么变化?

  我说:「怎么你的奶子跟上次不一样了?」她答道:「嗯,傻瓜,你未做过
爸爸,当然不知道了。孕妇的乳房就是这样的,会发胀变大,将来要为宝宝哺乳
嘛!」

  我讶异道:「真的会这样?」

  她说:「是呀!生下宝宝后,乳房就开始分泌奶汁了,会比以前饱满,而且
大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身形会改变,连个屁股都肥大些。不是做做瘦身,就
能回复苗条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我觉得老妈的身材与以前有些不同了。如果是这样,
我就不客气了,定要摸仔细些,摸多几下。

  我和老妈躺在床上,两人四目对视,我的手依然在她一对奶子上又摸又揉。

  虽然老妈不介意,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为免彼此尴尬,应该亲她一下
将气氛缓和一些。于是,我头往前一靠,向她的嘴唇就直接吻下去。突然老妈给
我亲了一口,马上闭上双眼,用行动来暗示我:你要亲就尽管亲吧!

  我这次不用借机揩油,还不趁势有多紧就抱多紧,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里。

  使出泡妞绝技,营造起谈情气围,亲一亲她小嘴,就赞美她一句,夸她美如
天仙啦,奶子大又滑啦,皮肤够雪白啦,还有个新鲜好味的鲍鱼,想再次大快朵
颐啦等等。

  我还感叹地说:「有个这么漂亮又疼我的妈妈,是三生积来的阴德。」

  老妈也是女生,凡女生都喜欢听男生的甜言蜜语,向女人灌迷汤是我的看家
本领,对我根本无难度可言。总之,尽挑一些她们爱听的话说,管保无往不利。

  逗得女生欢心时,连她的口水也变得香甜。吻着她的小嘴尝完又吮,真是越
尝越甜,越吮越轻佻,吮到她浑身发软,躺下来随你任摸任玩。

  其实,我和老妈两人都没什么东西要避忌了,连屄都操过,只不过久未联络
环境变迁,彼此有些芥蒂而已。现在大家推心至诚摊开来说,整个人如释重负。

  最主要是我终于想通了,错都错了,拍拍屁股走了去,不管老妈,又怎对得
起自己的良心?往后这小家伙出了世,总得有个爸爸才行。老妈不管如何艰辛也
要怀我这个孩子,极需有人去疼她,我不疼她,又有谁去疼她呢?看来,借意跟
老妈亲亲疼疼,又再亲出火。

  起初,我本想趁机在她身上摸摸抓抓、吃下豆腐,已经好满足的了,总好过
自己孤家寡人长夜难眠,整晚想住老婆现在投入别人怀抱里这么凄凉。

  老妈的奶子落入我的手中,任由把弄,更加使我分寸顿失,完全忘记了她是
谁,摸大腿摸到底裤里面。不管那么多了,我越来越亢奋,这趟又想故地重游,
老妈若不阻止,我会不顾一切直捣黄龙。但我现在处于下风,刚刚才被老妈揪到
小辫子将了一军,差点输掉这盘棋,看来惟有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希望借此扳回
一城。

  老妈揽着我,我摆明全身一丝不挂,连内裤都脱了,军旗早已扯上杆顶,在
她大腿间磨磨蹭蹭骚攘了很久。老妈本来可以喝我一声,叫我止乎礼。我也不会
没理智到要去强奸她,可是她还不叫停,我怎么办?楚河汉界已经互不设防,那
卒子又战意高昂,就算我不想下这步棋,它也会自己冲过河去。

  若是别的女人跟我上床这么久,早已战火弥漫了。老妈那件薄如蝉翅的睡袍
又怎挡得住我,把它剥下来,绝对易如反掌。只是棘手在她是我老妈,始终卡在
这个关口上。虽说彼此已试过肉帛相见、畅游巫山,但她自己不脱,我实难主动
出击。我心里希望她能自己脱,就像上次在「双子星号」那样,让我可以顺理成
章。

  看倌们或会说,你不敢剥她的睡袍,那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脱了她条内裤,
或者不用脱,只须拉低少少就能成事啦!没错,想当年我跟女同学在学校的厕所
里偷尝禁果,确是只把她的内裤拉下到膝盖,然后自己裤子都没脱,拉下拉链掏
出小弟弟,一掀起她的短裙,从后插入就搞定,速战速决,一样剌激万分。

  现在,老妈的裙子其实盖不住大腿,内裤也给我弄到移了位,所有防线都几
乎失守了,上至一对大奶子,下至阴部和肥屁股,都给我紧紧握在掌中,搓摸到
灸热烫手,两粒乳头不用挑逗已经胀硬不堪,真怕再搓多几下会把它搓脱下来。

  我隔住内裤,轻轻摸下老妈只鲍鱼,湿漉漉的。其实,她那里我没怎么特意
逗弄过。内裤未脱,手指无法抠进去,只是在裤裆处摸摸搓搓,仅仅这样就泛滥
成灾。

  老妈看来似乎一切都由我作主动,可惜场面我控制不了。因为她一直都闭着
眼睛,任我搞,没有说不好,但又没有说好。这样更糟糕,我若公然提枪上马,
又怕表错情,到头来遭她反面怒斥。我不单吃不了要兜着走,甚至母子关系都要
断绝。

  这时候,被子整张掉到了地下。我们母子俩搂得紧紧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滚
了很久。我把手伸进老妈的内裤里,按住她的屁股,用力向我胯下靠。底下的大
香肠,在她腿缝中,被夹成热狗。要是再不插入鲍鱼里面,定会忍不住就在她大
腿上发射了。到时身上、床上,都是我一滩滩黏滑的子孙浆,真的糗大了。

  场面我见得多,可从未试过定力这么不够的。

  我不再多想,用舌头在她唇边一直舔,舔到她耳朵边。老妈好像触电般的浑
身颤了两下,小嘴就追逐过来,宁愿我亲她香唇,也不肯让我亲她那里。呵呵,
老妈最怕给人亲哪里,那里就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于是,我就专挑她这个死穴下
手,一于亲到她发软,亲到她投降。

  老妈给我亲到神魂颠倒,我趁势搂紧她,那只奶子顺手就轻轻握住,然后在
她耳边很体贴地问道:「妈,我们再行一次周公之礼好么?」

  老妈伸出双手,摸摸我的面颊,羞涩地说:「傻孩子,你真是读得书少,两
夫妻行房才可以叫『周公之礼』嘛!」

  我说:「不说『周公之礼』,那说『做爱』行了吧?」

  老妈点点我的鼻子:「蠢蛋,这些东西不用问出口吧?妈妈肯来陪你睡,早
就预算到你会搞我的了。你想做,即表示你不嫌弃妈妈人老珠黄。我给你摸了这
么久、亲了这么久,还问来干嘛?」

  我说:「妈,我不问,又怎么知道你愿不愿意?你当我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么?」

  老妈笑着说:「我肚子里没有蛔虫,宝宝倒是怀了一个。我现在是个孕妇,
你等下做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别把宝宝弄伤了。」

  见老妈对我们这个骨肉如此爱惜,我连忙安慰她不用紧张,再三保证做的时
候一定会留意力度。因为宝宝我也有份,绝不会横冲直撞乱来一通的。

  老妈说:「总之你懂得分寸,我就放心了。」

  我回道:「嗯,那我们开始吧!」

  我边抚摸着老妈的肚皮,边对她说:「好兴奋喔,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孕
妇做爱。」

  老妈说,她也没试过怀着孩子行房。以前,老人家千叮万嘱,有了身孕就不
准交合,看来没有科学根据。如果孕妇不能有性行为,那么怀孕期间应该没有性
欲才对,可是现在她不单春心动,性欲似乎比未怀孕之前还强。

  我对她说:「就是嘛,不怕的,我们合作一些就行。」

  于是,我将老妈轻轻抱起,要把她的裙子脱下来。老妈见我掀起她的裙襬,
很合作地举起双手,让我一揪,就将裙子拉到她头顶。然后在领口钻出来,一下
子,两只久违了的大奶就在眼前晃来荡去,仿彿向我打招呼。

  握着老妈对奶子搓揉了一下,我觉得比以前饱满多了,但望上去,又不太觉
得尺码有变,但是两粒乳头倒是鼓胀得硬硬的,恨不得马上含进嘴里吸啜一番。

  我刚把头俯到老妈胸口,还没把乳头叼到嘴里,她就躲开了,好像害羞般不
给我亲她的奶子。看来老妈没有在船上这么骚。那晚,她喝了点酒壮胆,故此比
较放得开。今晚她欲拒还迎,我也识相地不会霸王硬上弓。

  我一边逗老妈开心,一边重新把她搂进怀里,轮流握着两个奶子,轻轻搓揉
几下,然后慢慢将嘴吻向她两片红唇。趁她闭起双眼,享受着跟我舌尖交缠时,
嘴又继续往下吻去,直亲到她的乳头上。

  这次,她没有再退缩了。

  我用嘴唇轻轻叼住那粒乳头,生怕用力吸吮会弄痛了她,那就前功尽废。老
妈既然这么陶醉,于是我打铁趁热,一面继续叼住粒乳头,一面慢慢将她往后推
压,直至仰靠着床背,然后亲完奶子就亲肚脐,沿途吻下去一直亲到大腿根。

  老妈反应很快,我的嘴唇刚亲到阴部,她就知道还有条内裤阻隔了去路,立
即抬起个大屁股,让我连这最后的障碍也替她清除掉。内裤裆部有滩黏糊糊的湿
痕,发出一阵又腥又臊的气味。我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又递到老妈面前,让她嗅
一下自己这股骚味多么浓。

  她立刻甩开我,还嗔骂我:「这么大个人了,仍像小孩子一样没点正经。」

  就这样,老妈给我三下五除二剥了个清光,又摸乳又抠穴的搞了大半晚。大
家欲火焚身的,只想快快开战。老妈重新躺倒在床上,又取来两个枕头把屁股垫
高,然后竖起双脚,张开大腿。阴户也由于老妈这个姿势,而掰开了一条缝,露
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犹如一个红心靶子,让我那支大炮瞄准。

  我盯着老妈大腿中间那件鲜鲍鱼,连咽了几口口水,「世上只有妈妈好,没
妈的孩子像棵草。」若没有老妈,我的性欲就惟有发泄在应召女郎身上。校正炮
位、遣兵过河之前,我最后跟自己再讲一次,这次不是混水摸鱼,是真心去疼惜
老妈的。一切后果,我愿意包揽上身。

  老妈问:「你到底来不来嘛?」

  我赶紧回答:「来了!来了!」

  她催促道:「要来,就快点啦!」

  我一边趴到她两腿中间,一边握着鸡巴对准目标,说:「别急嘛,我这不是
来了吗?」

  我的老二勃硬得像支扞面棍,不单绷鼓得青筋毕露,还不断上下跳动,在阴
户外划来划去。老妈以为我太过心急,找不到进口,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像捉蛇
入瓮般,往自己两块阴唇中塞进去。

  顿时,龟头陷入一个湿热的沼洞里。

  我小心地顾应着老妈凸起的肚子,慢慢沉下臀部,把鸡巴往里一直送入。去
到尽头时,老妈就合上大腿,把我紧紧夹住。老妈的大肚子在中间顶着,我无法
整个人趴到她的身上,要用手撑住,挺起胸膛,摆动下体才能抽送。但是这样的
姿势也有它的好处,就是抽插时,可以看到对方的反应。

  插得深入些,老妈眉头会皱起,表情好像很痛苦,喊得也较大声。没有经验
的,真会给她吓着。以为她在遭受我蹂躏。插得大力些,她就不单扭腰筛臀,还
会自动挺起阴部迎凑,以便能把我的肉棒吞得深一些。老妈的鲍鱼多水多汁,分
泌出的淫水比任何润滑剂更胜一筹,但滑得来又不会使人觉得隧道宽松,四周肉
壁把我的阴茎紧紧箍住。无论我喜欢深入虎穴或是龙游浅水,都不会滑脱出外。

  在老妈的骚穴内随心所欲地狂抽慢送着,我觉得简直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就
算肏到天亮都不舍得拔出来。

  老妈开始有点受不住了,催我快些给她,「喔……来了,来了!」地猛叫,
令我阵脚大乱,本来想再肏多一会才交货的,却给她叫到煞不住车,「啾啾啾」
的就发炮鸣金。

  这一炮的后座力相当强劲,幸而老妈反应迅速,把我牢牢抱着,不让鸡巴从
阴道里反弹出外。我才可以继续留在老妈的屄里面,享受多一会高潮后的余韵。

  老妈说,只要轻力一点,即使压在她身上也不怕的。我依言尝试,把上身俯
低一些。她就立即搂着我脖子,送上一个深深的热吻。哗!实在太好味了,老妈
的口水是香的,而且任由我尽情吮吸。

  我对老妈说:「怎么样?这趟如假包换,你认得那晚确实是我这个小弟弟了
吧?」

  她羞答答地搂住我,没说话。我这支钢炮还没全软,在老妈的牝户里再动多
几下。她笑咪咪地望着我,满足之神情,十足是老婆给老公喂饱了的样子。这种
表情在阿珊嫁了给我之后,就十分罕见了。

  很快,我又恢复元气,打算梅开二度,但老妈说不想再干了:「你明早要上
班,别搞到精疲力竭,第二天没精神做事。」

  我死缠烂打,捉住她的手,来摸我的小弟弟示下威:「这么粗、这么硬的东
西,难道你都不屑一顾?」

  老妈怎么都不让我再搞她,要我早点睡。

  她在床上找内裤时,我故意戏弄她,把内裤抢了过来,不给她穿。

  老妈说:「别闹了,快把裤子给回妈妈啦!」

  我对她说:「阿珊不是早就对你说了吗,我家里不习惯穿上衣服睡觉的。」

  老妈答道:「阿珊喜欢裸睡而已,我不习惯呀!」

  我说:「那条内裤都湿透了,一股臊味。要是这样腌上一晚,你的屄也会被
它腌臭耶!」

  她在我胸口上捶了几拳,说:「呸!你的口才臭!」

  我不肯把内裤交出来,老妈也没有再坚持。

  我就搂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我们母子俩难得有机会赤条条地相拥着裸
睡,何不今晚就试试?」

  老妈不置可否,只是喃喃唸着别吵她睡觉。

  她靠到我这边来,把头枕在我胸口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睡不着,手
虽揽住老妈,但心仍惦挂着阿珊这个浪货。不知她现在给那个客兄肏成怎样了?
那家伙开炮的火力比我还要强猛么?哼!要是这骚蹄子现在回来,我还有子弹射
到她叫救命为止!

  女人脱光了衣服跟你上床,其实个个都是一样这么淫荡。老妈年纪是比珊珊
大了点,可是皮肤摸上去却比她幼滑得多。干嘛还要在意那个贱人去了哪里?其
实,我真的好睏,很想睡,但是怎样都合不上眼,直到拂晓才蒙蒙矓矓睡去。

  闹钟响,睁开眼,看见老妈站在床边,她穿着条宽身的孕妇裙,遮住肚子露
出肩膊,比昨晚穿的那条还要性感。她煮好早餐才叫我起床。我一见到老妈这个
销魂样,就立即完全清醒,打冲锋般穿衣、着裤、吃煎双蛋。

  真不愿意上班,因为不舍得离开老妈,我的眼光不断在老妈身上溜来溜去,
盯得她满脸绯红。

  老妈提醒我:「别望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说着就推我往玄关走去。我把老妈紧紧拥进怀里,亲她的嘴,又搂又亲的,
令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踮起脚跟,与我唇舌交缠,还送我一个法式湿吻,让我回
味无穷。

  我是不是有点坏脑了?把老妈当作是老婆,跟她恩爱缠绵,两情缱绻到难舍
难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45     标题: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一  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
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
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
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
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
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
(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
姑娘。

  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omeyoungpussies),
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
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
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
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lovewithher),所以
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
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

  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
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
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
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
(switch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
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
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

  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
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

  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

  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
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
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
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
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牝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我扶她躺到
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牝户。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
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牝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牝
户。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
了(came)。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肏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龟头塞进
她的牝口。我的第一个印象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
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
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肏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奸
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
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

  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
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
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

  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
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
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
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
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

  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

  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
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

  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
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
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

  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
这是个好主意。

  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
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
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
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
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
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
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
妈,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看到
她开心大笑的样子,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
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

  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
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她笑着说:「大概我也不想让自己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时,黄瓜和香肠
也管用。」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
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

  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
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爸
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
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
八岁,可她的学生一些已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
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
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
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
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牝户也肯定不如……

  突然,我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那话硬
得像铁棍一样。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
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
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牝
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牝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
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

  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那话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
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

  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心里舔着妈妈的牝户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
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

  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

  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
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
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
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
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
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
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
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
给凯丽,因为我没有什么选择了。

  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
话。你觉得会管用吗?」

  我摇摇头。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
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

  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

  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
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
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
两个。」

  「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
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就没有了。
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
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妈妈都是
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
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

  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
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
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
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

  「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
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
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殷勤。说不定
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
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
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

  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
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

  而且的确,我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
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
前那么亲近了,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
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
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46     标题: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二  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时,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
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
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
美丽。

  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
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
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
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
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时,我的话是发
自内心的。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
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
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
无缺。
  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
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她笑着问:「这时候我该说什么呢?」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
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
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

  「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
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
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
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

  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
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
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
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
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做爱,
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
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
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
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
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分身。

  每到这时,我都沮丧地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牝户是什么样,因为我
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
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
看。妈妈同意了。

  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
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妈妈有点犹
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
进VCR,已是晚上七点钟了。

  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道:「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
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

  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
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
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
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妈没
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
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
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道:「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
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
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

  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
到她的脸羞得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
「当然是真的。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曾经有人做过
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题
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牝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
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一时间,我
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

  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时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天晚
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
结」妈妈,自然想到洗衣服。

  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
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牝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
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牝户的骚味。

  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牝户的淫水。很可能
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闻着她
的牝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

  她从洗手间出来后,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我:「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
吗?」
  
  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
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

  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

  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当
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牝户,有时还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
爱。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什么?为什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
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什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
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要跟
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
妈妈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
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声说,「小磊,无论你喜
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
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抹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

  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
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

  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m……」

  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

  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
 
  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几个月的包
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
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
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
查看。

  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
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

  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
地回答我。」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时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
个男人,为什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
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
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
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
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
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
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道:「小磊,我说不过你,我也累了,你先出去
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

  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
去了。」

  我的心一沉到底。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什么,我
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时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
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
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
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
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
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
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

  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
你找一个好姑娘。」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47     标题: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三  柳暗花明

  妈妈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
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
安装电话。

  「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
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
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
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
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
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

  好一会儿,妈妈没说话,再开口时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
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
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
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
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
有交上新的女朋友。

  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
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

  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
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
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没有
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
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

  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
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

  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
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
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
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
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

  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
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

  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妈妈却先开口说道:「小磊,我……我想再到美
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

  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
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
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是十
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妈妈
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
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当初妈妈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
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
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据
说是某大公司的总裁。那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去他的
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妈
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请
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

  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
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
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
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
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

  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

  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

  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
知难而退,开始时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孤身
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
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落,
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
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
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
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
家伙不肯罢休。」

  「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
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
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
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又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
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
了。』」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

  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小磊,我
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我经过这件事
后,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妈
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
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这次对话之后,我和
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
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
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
舞吗?」

  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

  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
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
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CanIborrowt
hatmagazine?No,youcan' t。)

  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
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

  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

  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引起了她的好
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屄的意思。」我说。

  「什么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阴户。」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

  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 sCollegeDict
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妈妈试了
一下,下意识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
你这个骚!」(No,youcunt!)」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地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什
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生气了。

  我也知道做得过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回来时,
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

  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
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
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
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们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
到我把她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得痒痒
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这时,我的那话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
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
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
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

  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时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
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那话。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
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
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
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她也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我低下头,在她的额
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
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她的唇上。只愣了一两秒钟,她就开始回吻。我把舌尖伸
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不知怎样回应,但她很快就
得到要领。

  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那话马上涨硬起来。我想,这
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象她的充血的阴唇。

  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
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那
话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

  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好久,妈妈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
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地躺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
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

  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让我像茅台酒
一样,快陶『醉』了。」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

  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
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
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送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
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
为心上人舔阴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

  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
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

  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48     标题: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四  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
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
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
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
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
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 sS
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
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地倒吸了一口气。

  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
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
的穴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
眼睛。」

  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声说:「睁
开吧。」

  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
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她的屁股,把
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

  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

  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
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
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

  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那话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
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
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
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地吻起来,一只手伸
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她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
最后把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
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
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
好吗?」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
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牝户。她的阴毛又黑又多,
连大阴唇上都有。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
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

  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
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
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牝户味道的空气,把小阴唇依次含到嘴里吸
吮,把两片牝瓣轻轻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牝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
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
口轻点一下,然后把阴核吸到嘴里。

  妈妈长抽了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用舌尖快速地摩
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牝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
屁股,牝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
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
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
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她的手放在
涨得发痛的那话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屄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小阴唇,一手把
那话对准牝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和尚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阴
道。我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

  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
是从分身传来的阵阵骚痒。

  我慢慢前推,妈妈等我连根尽入,绷紧的才身体松弛下来,噗嗤一笑,小声
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那话
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
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她的阴道深处。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的身上,那话已经软了,但
仍塞在她的牝户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
抚摩我的头发。

  我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上身一动,那话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

  我从茶几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了从她那半张的牝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
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
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牝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
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那天晚上,我和妈妈肏了三次才昏昏
睡去。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
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
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
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
阴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

  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什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

  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屄
味。满意了吧?小坏蛋!」

  说完紧紧抱住我。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
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那话插进她的牝户。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上下
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
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
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什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我叫你阿磊
哥!」

  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
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爱,但她坚持
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
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

  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
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
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
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

  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
的女朋友。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性交时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
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至
于派妮和伊娃,在挨肏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
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
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
觉得欠她什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
论文,希望夏天毕业。

  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结结
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

  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momOKw
iththisarrange- ment?)」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
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只
要妈妈享受口交,就不用担心。

  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

  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阴道前壁的一个
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从牝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
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
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交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要剪指甲,
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牝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
阴道前壁。

  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
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还发现龟头
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阴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插的轨迹上。
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
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导师的学
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
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
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
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妈妈把脸靠
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小弟弟?」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我拉她坐在沙发上,
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得的
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屄有骚味
吗?」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
还留在后面……」

  突然我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
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
身体放在餐桌上。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
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分开她的阴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
叫晨蚌含露。」

  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
是这个。」

  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
精华。」

  因为她的牝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
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
鸡巴。」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龟头对准了半开的
牝口,身子一挺,小半根茎身失在牝户里。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
位置高。

  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
只手扶住鸡巴,瞄准G点用力动。

  过了十几分钟,我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骚痒从分身
传来。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阴道。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
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前后摇动着身体。

  幸好阴茎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
G点反复抽插。又十几抽,,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喉头发
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牝户中喷
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
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直射到我的身上。那时妈妈的阴道还在抽搐,但身体
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
「小磊,你弄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慢慢地说:「你当时舔得很
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
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
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

  她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
「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
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
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
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
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

  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道:「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
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
「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
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

  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
全会射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
达有关。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48     标题: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五  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

  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
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

  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
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
没有什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
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
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

  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
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
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事。

  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小磊,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跟那个工人承
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
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
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

  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
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
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
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
叫爸爸?」

  我说:「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
很多。」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
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

  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
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
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揉着妈妈的乳房。

  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
亲我一下继续说:「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
然我们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
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
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
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
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分身,用拇指摩擦着那话头的
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牝口对准我的龟头,身体向下一沉,
把那话插进她的体内。

  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爱你。」

  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很健康,所以不
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


  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打了几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
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

  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
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
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
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

  在等回信时,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

  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
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

  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
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
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修完
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我决定
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

  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
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

  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
工作。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
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
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时,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
很快就要结束了。

  妈妈还劝我减少做爱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
的确能够降低性欲。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做爱马
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那话几乎
从不离开她的牝户,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
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每
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
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
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
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
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情欲,只觉得我爱妈妈,感
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
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是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客厅
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午
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

  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我走到床边,坐在
她身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

  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
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
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
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
一件事……」

  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
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把目光
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
会儿话好吗?」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
系不后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乱伦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
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时,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
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
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什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

  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
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
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

  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当然妈妈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
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
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
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
白」出来。我讲,妈妈听。

  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讲到伊娃,妈妈睁大
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什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
但是我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什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

  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
过你的屌子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剩内
裤时,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

  她俯身下来,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那
话看来看去。

  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
骑在我面前,牝户正对我的脸。阴茎的刺激,开合的牝户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
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阴唇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在圆润的
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腥味的牝户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
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
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那话朝她的牝户里插,一边问:「你仔细看过我的那话了。有什么
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
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屌子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
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
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阴唇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毛,活像李逵
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畔般地笑着问:「我的阴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小坏
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导师很兴奋,说
我们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
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

  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
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后扬扬眉毛说道:「只有爱情才能让你这
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Onlylovecanmakeasmar
tguylikeyougiveupamuchbrightercaree
r。)」

  他答应马上给在公司里的关系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
的建议。

  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
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选择
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
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余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导师的同学,毫不
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

  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妈妈
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
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
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
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
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
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

  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

  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
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把早饭做好了。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
稀饭说:「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妈妈动心了!

  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
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
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那话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
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
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
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阴茎塞进她的牝户,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
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

  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道:「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
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我不知这
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
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
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什么?」说完咯咯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那话又像往常一
样硬起来。

  妈妈用小腹在肉茎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牝户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道:
「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
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地
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
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余: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
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牝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
阴唇,粉红的牝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牝户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
「好啦,地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
那话插进滑润的牝户。

  用这个姿势做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牝口
进进出出的屌子,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
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

  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
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正吞吐着阳物的牝户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
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
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爱时,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
集中在分身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那话,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
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屄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

  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什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真管用我也不知
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
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
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
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

  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
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毕业典礼结束后,
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
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
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

  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
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
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
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
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
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
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
子关系。

  妈妈摇摇头说:「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
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

  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我听她说的有道理,
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
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
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是
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
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
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
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
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
地说:「磊,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
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

  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
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这
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
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
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
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
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

  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
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痛,但是跟生你时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
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

  「不过……」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屄大概也的确不
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
驴鸡蛋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捅松了!」说完,笑着把我的头按
到她的乳房上。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49     标题: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六  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
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
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
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

  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肛交,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
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牝户时,按摩肛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
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
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

  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
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

  起初,我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
人,喜欢操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
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是一个星期以后了。

  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和你妈的
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
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
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
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
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
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

  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有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
兴地收下后,喃喃地说:「皇帝家要什么有什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
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
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
消受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
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
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
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
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
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
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

  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
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
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
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
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
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
年开始,几乎每年,她的学生里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
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淡淡
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
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indergar
t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

  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
天要补回来。」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
上做爱。

  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
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
岁了。」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
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
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她推
倒在床上,在乳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
个熟悉的牝户。

  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阴唇不如六年多以前第一
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
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

  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
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
欲化成鸡巴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牝户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
「嘿,那个地方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
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阴道里润滑一
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阴道。在妈妈的呻吟声中
我们开始做爱。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道:「日子过的真
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
你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

  她笑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
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
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
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道:「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
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
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
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
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

  心里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
种事!」妈妈等我喊完,细声细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
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
能过安心日子,就答应我吧。」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
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
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
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要走
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
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
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于是艰
难地点点头。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想哭,
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忽然,妈妈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
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那话上。

  「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我知道妈妈
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那话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精打
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
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
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我终于意识到,
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
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
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乱伦这个两性伦理中的禁忌。但是两性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
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

  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
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妈
妈不时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
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
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

  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时,安娜
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
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
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什么样的
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
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那话很快就硬
了。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阴茎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
子拉链,三下两下把阴茎拉了出来。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那话含进
嘴里。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爱,有两个多月了。

  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交,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分身上传来,我觉得
很快要射精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meyourpussy
(给我看你的屄)!」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
出长着稀疏棕毛的牝户。我伏下身,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
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阴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
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
起来。我发现安娜的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骚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
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屄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牝户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我
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说边
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阴唇。「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
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
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
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
人才能和她做爱。」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
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阴茎,自我解嘲
地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oweyouone)。」

  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阴茎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这件事让
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推开妈妈卧
室的门。

  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我满脸
通红,情绪低落,关心地问:「磊,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肚子的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
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就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
爱!你讲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

  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
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
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阴茎拉出来。

  不知何时,我的那话已经硬了。我没有心思褪下避孕套,就把那话对准妈妈
的牝口下去。阴道里干干的,所以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那话插进去。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动。也
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欲还没有释放出来,我只抽插了一两分钟就射精
了。

  我抽出健身,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
辈子再也无脸见妈妈。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
「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
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厅,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地板说道:「妈,我错
了。我欺负你,我真浑蛋……」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
的错,我也不好。」

  边说边哭起来。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
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

  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
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屄太干,
大概是拉下几根阴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身的衣服,转身躺在
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抚开浓密的阴毛,发现两片大
阴唇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

  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
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
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
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
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说道:「你强奸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
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
一下,妈妈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
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
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
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
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
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
我一会,喃喃地说:「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过去了,以后不要再
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什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这些年来,在我的
心目里,妈妈既是娘,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妈妈。

  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做爱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
反,我们在做爱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新的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屌子插在
屄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
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性交,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
擦。

  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
天里的很多穴位。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驴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
经脉。」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
彼此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50     标题: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七  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

  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
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

  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
人了!」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
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

  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
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
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
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
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

  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
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

  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
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两人
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厅,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
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
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
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道:「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
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
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

  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

  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
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
也有好感。

  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
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爱。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
问我,看了玉倩,为什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
小周天按摩。

  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
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
只要没有和人定婚,什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
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爱,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睡在一起。
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后,我和妈妈又做过两次爱,就彼此心照不宣
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中,
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的确,
我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
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
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来。玉
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道:「Lei,
I' msohorny,Touchezmachatte……(磊我浪死了,
摸摸我的屄……)」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阴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
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潮了。

  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
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

  我说:「yes」

  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
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地朝我的男根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道:「等我从法国回
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什么我都给(anythingyouwant)。」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那话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我心里
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安理
得地给她吗?」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
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

  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
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

  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
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
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着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
间。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一笑,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sleep
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们娘俩的。」我听懂了妈妈的意
思,那话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

  妈妈朝我的裤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
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妈妈等我吃完,
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厅里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正笑咪咪地看着
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

  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
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
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道:「磊,前
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
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在一
起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们尽情地
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于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来的
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起时爱不
够,到后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么好,你说这还
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
庆祝。」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
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
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跟
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下
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后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我点
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妈
妈拉下窗帘,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意到她
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吃完饭,
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干净,然后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帘放下来。」

  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几分钟之后,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
睛!」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我睁开眼
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

  她轻轻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
小的内裤。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

  几个动作之后,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
晚上曾经跳过的。

  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内裤的设计,我的那话不
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
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牝户就从内裤的裂缝处显露出来。

  有几次,我听到淫液泛滥的牝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

  舞跳完了,妈妈喘着气立在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
伏的小腹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前挺,
把暴露的牝户挺过来,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你闻闻有味
么?」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骚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了两
下,笑着说:「浓淡适中,恰到好处。」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道菜
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

  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然后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
收到胸前。

  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间的牝户,不禁回想
起使妈妈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前之后的男欢女爱。灯光下,妈妈的
牝户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

  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中间有一根白毛。

  妈妈真的老了!

  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
身体衰老的样子……

  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什么只看
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牝
户中间。

  把妈妈舔到高潮之后,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那话,对准湿润的
阴道进去。阴道里很光滑,龟头很快顶到子宫口。我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抚摸妈
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插到这里,你就说
插到底了。」

  我把那话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
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的山
间小道,如今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

  说完身体向前一挺,笑着把我的鸡巴连根吞进湿滑的牝中。我也被她的恢谐
逗笑了。

  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爱,然后又转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
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做爱,什么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
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
间的爱欲。

  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
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
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
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肏——你——妈!」
说完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情欲重起,我的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
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
帮我把鸡巴插到里。」妈妈伸手扶着龟头对准牝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茎
身就滑进她的身体。

  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

  妈妈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
轻轻咬了几口,然后喃喃地说:「你真是坏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
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肏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
我的心,你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你给我舔屄,你喜
欢我的屄有骚味……你没日没夜地肏,我……每次都得我尿床……你把我大了肚
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强奸我……你坏,你坏!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
叫床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酥痒中喷射进她的牝户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
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后,她一手捧起
鸡巴,一手翻开包皮,把那话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一条
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阴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

  只听妈妈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硬起来
的鸡巴上撩一下。我把鸡巴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那话对
准她的牝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

  反复十几次之后,阴道里不再滑润,那话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那话,兴尤未尽。

  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
个丫头都快馋死了!」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我心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
否有一种象征意义。

  这些年来,我的那话把妈妈的阴道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
时,又是我的那话把她的阴道清洗干净了。

  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我穿好衣服走下楼,
妈妈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

  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
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
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
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
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
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你当老
师呢!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玉倩嘻嘻哈哈地说:「哟,还害臊(embarrassed)!你在床上
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
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意去爱
玉倩。四个月之后,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
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
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
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
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话,
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
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什么。

  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
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
天有什么特殊之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你不
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我
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到胸前,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是不久就
停止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乳房上,
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捏她的乳头。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小腹
和阴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阴核。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微分开。我在阴
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插进她的淫水泛滥的阴道,
然后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根揉动阴核。妈妈重重地喘着气,下身开始前后摇
动,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鸡巴。

  我忘了玉倩,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阻
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以后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
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么?我愿意么?将心比心……」她慢慢
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后,总要有你们
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所房
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还会有
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

  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我
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妈妈沉默
了一会,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磊,趁着现在的大
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我
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

  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但
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时,我开
始时常常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后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
吗?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在她
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乎从中
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种神情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疑惑。
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后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事花
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在
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

  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
对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
靠的。

  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
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倾
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想
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由
于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有益
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

  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当年你因为乱伦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
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
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来。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
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
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
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后挂上了电话。

  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51     标题: 贴身的礼物  作者:奴家

               贴身的礼物


作者:奴家


                 一

  早上,有人送来一个包裹。没有付寄人的姓名地址,标贴上写着衣物,价值
二百元。随手打开盒子,竟然是一套白色通花内胸罩内裤。

  卡片没有下款,写着几行端端正正的字:「这是一份不算礼物的礼物,希望
你会喜欢我的品味,穿上它。替换时,就把它放在付了邮资的公文信封,寄回来
给我。另奉上小小心意,请笑纳。」卡片附有五百元礼券。回邮地址是个邮箱号
码。

  是谁开的玩笑?我不以为意,把盒子丢在床上,就上班去了。

  晚上,和俊吃过饭后,就回来了。他明天一早要到洛杉几开会,不上来过夜
了。

  更衣时,想起搁在床上的那个盒子,拿起胸罩,比一比,正合尺码。戴上来
试一试,料子上乘,剪裁一流,感觉是挺柔顺,像一双轻轻护持着的手,承托着
乳房。相称的比尼坚内裤,贴贴服服,自自在在,让下围的曲线都勾划出来。在
全身的镜前顾盼一番,很久没有这样自我陶醉了。

  这个年纪,身材还过得去,但谈不上有什么值得自我欣赏的地方。自从和俊
拍拖,常常有约,就疏于锻练了。

  第二天下班后,做了半个钟头健美操,才去接机。有点晚了,而俊又舟车劳
顿,吃过薄饼外卖就上床了。俊说,我很迷人。他急不及待,没有把我的胸围解
开就上来了。

  大清早回家,洗个澡,换衣服时,想起那个盒子。把信封投进邮筒后,有点
后悔。好像没有想清楚,就任人摆布了。

  一个礼拜后,送来另一个包裹,也是一套贴身亵衣,剪裁和花款略有不同,
并有五百元礼券和回邮信封。竟然马上穿戴起来,在镜前巡礼。然后照着指示,
第二天就把包裹寄回。

  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天天在等包裹?送包裹的人是个暗中的倾慕者,还
是个恋物癖?每天都去做健美操,如果不去,好像是辜负了谁似的。没收到包裹
的日子,连俊也没有劲儿。

  每个礼拜收一个包裹,每次款式都不同。三个月后,包裹不再来了,没有解
释。四处追寻,也找不着它们的来历。


                 二

  包裹不来了三个月,我终于禁不住好奇,开口问俊:「寄包裹来的人是不是
他?」

  他莫名奇妙,我也不好意思把有人寄亵衣给我的事告诉他。

  什么魔力驱使我追查下去?我不知道。终于,我凭依稀记忆,拼揍出一个邮
递公司的邮箱号码,竟然离家不远。邮递公司的服务员当然不肯透露客户的私人
资料,但他表示,那是个男人,通常礼拜六早上就会来拿邮件。

  我在那里等了两个礼拜,那个人就出现了,是个中年男子,衣着保守,身材
略为肥胖。我跟踪他,到了他房子门前。忽然,他转过身来,向我招手说:「小
姐,你果然来了。没错,我就是寄包裹给你的人。」我给吓得不知所措,想拔足
逃跑,但双腿不听使唤,站着不能动。

  「小姐,想知道真相,就请到里面坐坐。」我的魂魄像是给他摄住似的,差
点就随他进了房子。

  「害怕我吗?难怪,不勉强了。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给你拍摄十
二张穿内衣裤的照片,一万元一张,共给你十二万元。」

  「对不起,我……」

  「小姐,考虑清楚才拒绝我。我保证只拍照,不会碰你。照片只供我个人收
藏,绝不公开。如嫌钱少,二万元一张如何?只要你肯,什么条件都依你。」

  「我不缺钱。」

  「不必现在决定。想清楚,愿意的话随时找我。」他入了门,把大门带上,
我才回复自我。

  此后,每天都想着这件事——在一个陌生的人面前,着上亵衣,让他摆布姿
势拍摄。

  三天后,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跑到那中年男子的门前……


                三

  我站在门前,手心冒汗,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我怎么会不由自主的来了?
对,我来是要告诉他,不会让他拍照。

  正在门前预习一次对白之际,大门忽然打开。

  「小姐,你来了。我在等你。」他笑盈盈地把我请进房子。客厅布置雅洁,
有点书卷味道。阳光透过后院的树丛,洒落在饭桌上。

  「请坐,要喝些什么吗?」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预定的对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还没回话,他已端出两
杯咖啡来了。

  「爱尔兰咖啡,对吗?」

  他怎么知道?

  「今天拍第一张,没有问题吗?」

  我的嘴巴说不出半个不字。

  「先来看看我的收藏品吧!」

  我随着他来到一个房间,落地衣橱一打开,十二套内衣裤就挂在里面。

  「这都是你的,认得吗?」

  他把其中一套拿下来,把内裤嗅一嗅:「每次穿上,都和男友做爱去。你的
体香和他的体臭混在一起。」

  他是个什么人?我来错了吗?他欠身告退,让我在房间里脱掉衣服,穿上他
拣出来的那一套内衣裤。

  我学他的样子,嗅一嗅内裤的味道。没错,是我的味道,这都是我曾穿着过
的。

  我强作大方地走出来,身上只着上内衣裤,但感觉上和全裸一样,身上像有
蚂蚁爬,混身酥软。他拿着照相机,向我微笑。我并不觉得他猥亵下流,但这样
站在陌生人面前,窘得我满脸通红,双手不知放在那里,轻轻垂下,掩护着内裤
里面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

  「在哪里拍?」终于,我够勇气开口说话了。

  「就在这里?」我以为他会有个studio之类的地方。

  他没要求我做任何性感的姿势,却像看艺术品一样看了一会儿,捕捉灵感,
就「卡擦」一声,按下快门。

  「就这样?」我有点不相信。

  他点点头,在上衣内袋掏出一个信封给我。

  换衣服时,打开信封一看,内有二万元现钞!够我一个月薪金。

  「下个礼拜再来。」我穿回衣服出来时,他对我说。

  我急步离开,才记起,我连他姓什么也未问过。


                四

  接续每个周末,我都来让他拍照。每次都为我煮了爱尔兰咖啡,每次我都没
喝就走了。

  拍照时,他没有要求我摆姿势,反而教我觉得欠了他什么。于是,我学杂志
上卖内衣裤广告的模特儿,摆出姿势,尽量表露女人的体态美。谁知他的反应是
出奇的强烈的,他的手在颤抖,拍照相时相机拿得不稳定,要求我容许他多拍一
张保险。

  这天,好像和他的距离缩短了,没有马上离开,坐下来把咖啡喝完。

  「我替你倒一杯热的。」

  「谢谢,还是热的,不用了。你不用上班吗?」

  「我是WAH一族,在家里上班。」

  「噢!你怎么会选中我?」

  「有一天在百货公司的内衣部看见你,就看上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和地址?」

  「我能够透穿你的衣服,看见你的身材,杯罩几大,一眼就看得出。而你给
人钉梢也不知道。」

  「比我身材好的大有人在。」

  「但是你的气质吸引了我。」

  「你真的能透视?」

  「我运用想像力。」他用手指指着脑袋说。

  「我是你第几个对象?」

  「信不信由你,第一个。」

  之后,我每次都对着镜了,预习一些撩人的姿势。这外快太容易找了,可以
落力一点就落力一点,只是举手之劳嘛!他的反应愈强烈,我就更投入演出。但
每次,他只是「卡擦」地拍一张。

  最后一次拍摄完了,我倒有点舍不得,坐下来喝咖啡,不马上回家。他端着
咖啡杯,若有所思,一阵沉静之后,他来了个石破天惊的邀请。

  「什么?你说想我做什么?」他最初给我看见的冷静、自信的神态,已经大
有改观了。我追问,他已无复当初的谈吐自若,说话有点结结巴巴。

  「我想你做我的收藏品。」

  「什么?」

  「收藏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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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留意续集《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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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54     标题: 我跟着就……来  作者:奴家

              我跟着就……来


作者:奴家


  「云娜,你去了那里?电话响了十几遍,你现在才来听。急死我了。」

  「刚回来,听到电话铃声,就知道是你,急得连大门匙也找不到。人家堵车
嘛,你着急时我不着急?」

  「你想我么?」

  「老公,你呢?」

  「我当然想你啰。」

  「想我的时候,怎办?」

  「打电话,打icq,打依媚儿,还有……打手枪,嘻嘻。」

  「太可怜了你。」

  「云娜,快给我一个吻,解解我相思之苦。我要个又湿又热的吻。」

  「吻、吻、吻、吻……。」

  「云娜,快脱衣服。」

  「干嘛?」

  「我要吻你的裸体。」

  「不要。」

  「来罢,听话的好妹妹,有好的东西不要藏起来,让哥哥看看。」

  「我脱了。」

  「骗人,你没脱。」

  「爸爸妈妈他们会撞进来,给他们看见不好。」

  「你就赶快关上门,打开电脑上网。我要从镜头里看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见不到你的裸体几个月了,差不多记不起你不穿衣服的身材。害得你哥哥我痴痴
地想,想你得快要发狂了。」

  「不行!你呀,为什么老是要我脱衣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要把我脱
得清光。」

  「我没有。」

  「你失忆了?还是耍赖?」

  「我记性很好。我没有老是把你脱精光。我让你还有内裤没要你脱呢?你每
天穿着不用颜色的小三角内裤,细细的松紧带,勒在胯骨之下,把你大腿根的孤
线都现出来。走起路来,坚实的屁股,一步一扭,性感迷人。我尤其是喜欢看见
你那半带羞惭的样子,嘻嘻!老夫老妻了,还要躲藏些什么?」

  「那还不够难为情吗?你这色情狂。你啊,起初要我去美国陪你,和你住在
一起的时候,没先说明要我这样做。要是我早知道,我就不去了。」

  「云娜,我们度蜜月,甜甜蜜蜜嘛。我辛苦打工,在中国城开了家店子,拼
命挣钱,无非是为了能把你接过来,无拘无束,快快乐乐的做我们想做的事。那
不是我们多年来共同的梦想吗?我们一切的计划,岂不是为了离开爸爸妈妈,到
国外一起生活吗?」

  「但是,我没想过哥哥要和妹妹一起生活,要在家里整天光着身子,不穿衣
服,还有……」

  「还有哥哥强迫妹妹做爱,是不是?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等待着那
个日子么?都是你愿意的。在家里我们没法太亲密,跑到远方去就没有人阻碍我
们。」

  「我本来以为只是偶然做一次半次爱,没想到你常常要做。」

  「这算是投诉吗?喂,喂,你上网了没有,我还看不见画面。在网上见面,
可以省长途电话费,我们要为将来打算,可省就省。是你说的。」

  「我正在连线……看到没有?听到没有?我就挂线了。」

  「看到了,看到了!啊,妹妹的裸体,真的都脱光了,别来无恙。可以不可
以转个身,把内裤拉下一点,让我看看你的屁股蛋儿?」

  「……」

  「吻、吻、吻、吻。」

  「你吻什么?」

  「那两个长上你身上,却是属于我的屁股蛋儿。从小我就爱看你的小屁股,
愈来愈浑圆结实。喂,不要转身,我还没看够哩。」

  「你看够了。我背着镜头,怎样和你说话?」

  「对啊,如果哥哥为你的屁股着迷,而忽略了你的乳房和小屄,它们会吃醋
的。我也得赞美你光裸的胳膊,饱满的乳房,温暖的身体,可惜我摸到的,只是
冰冷的屏幕。你替我摸摸它,行吗?云娜,现在就闭上眼睛,想像着和我接吻,
我的舌头和你的舌头缠在一起,我们在热吻。吻你的脸,你的眉,你的耳背,和
乳尖。那两颗小花蒂很敏感啊,都挺起来了。」

  「你想像着你的身体在我臂弯里,感觉着我的体温。我的手在你身上,你愿
意它在那里就在那里,轻轻地爱抚你,攒到你那个洞洞里面去。」

  「湿了耶?我湿了。云娜,看着你的身体,一天一天逐渐成长到完美。你那
颗樱桃儿,我朝思慕想着,等它有一天成熟时,亲自摘下来,尝了。」

  「你给我尝了。你是我的了。」

  「噢,哥呀,你知道肉麻是什么意思?你信上做文章己经够了,说出来不怕
人家难为情。而且,我哪里是完美的呢?你不是说过我胖吗?」

  「那是当你还小的时候,那些少女的脂肪。现在还有一点点,不要紧。」

  「我都说要减肥啰。」

  「云娜,不要减肥。其实,你胖的地方,穿上衣服就遮掩了。别人看不见,
只有我看见。减肥不一定能将你想减肥的地方减了,反而,把不应减的地方,像
是乳房,给你减肥了,就糟糕了。你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大小匀称,不用减。」

  「……」

  「你恼吗我?不要呶起嘴巴。」

  「……」

  「云娜,你又在闹脾气?算是我说错了,我以后不再说你胖,好不好?」

  「不是第一次了,你总要挑剔我的弱点,说过以后不再说,下次又忘记。我
既然那么胖,那么不好看,不如干脆和我分手,找别个女孩子好了。」

  「哎呀,我保证,以后不会。为了赔罪,你回来的时候,我会买最名贵的晚
装和软板的绑带细跟高跟鞋给你穿,带你上城中第一流的馆子,吃最够情调的烛
光晚餐,跳舞。然后,替你挽着高跟鞋,牵着你手到加州长长的海滩踏细沙,听
浪涛,在海风吹拂里山盟海誓,月色朦胧下接吻。」

  「然后带和你回家,让你把美妙的身材,向你的哥哥完全展露,让它接受世
界上最能干的大情人,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亲哥哥的……嘻嘻,你猜到我想和你做
什么?那是我每个晚上做的梦。」

  「老公,我怀念那些日子,太浪漫了。在美国我们为找生活,守着店子。希
望我回来之后,可以转行,多点时间拍拖。」

  「不过,你好像只喜欢上半场的浪漫,下半场的实战,你表现得不感兴趣。
奇怪,你好像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女孩子都要有人和她做爱吧?唉,我们同居了
两年多,别人以为我享尽风流。看是每天都看,摸是每天都摸。但这副美少女肉
体,我只做过了几多次爱?唉﹗」

  「哥呀,你怎么了?你说过,你爱我,因为我是你的妹妹,不只因为我的肉
体。」

  「不只是肉体,但包括肉体。你不明白么?你哥哥是个男人,男人有男人的
欲望,需要女人的身体。我的老二每天晚上,硬绷绷撑到天明,你不同情吗?太
妾心如铁了。你既然叫我做老公,又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又说爱我,为什么我们
的性生活会落到这般地步?」

  「老公,老公,对不起。如果我不能给你满意的性生活,我说过,不介意你
找别的女人。」

  「啊,你不介意?店里那一个女工走近我一点,就马上知道老板娘瞪着灯笼
般大的眼睛,监视着她。」

  「什么,她们几时叫我做老板娘?」

  「当然在你背后说啰。其实,你的确是一副老板娘模样,店里大小事务,你
都要管。一分一毫都计较。连我的使用和社交活动,也要管。」

  「那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都是因为我在乎你。人家爱你嘛。」

  「我们的将来,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有多少个晚上,我的老二硬得像根棒
子,要和你做个爱,不是说累了,就是姨妈来了。这叫做什么性生活?从前都不
是这样的。如果为了将来,我宁愿没有将来了。」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做爱。而是,女孩子比较爱浪漫,爱谈
情。而你呀,一见到我,二话不说就要脱人家的衣服,要人光着身子,坐在你大
腿上,或躺在床上,给你摸摸捏捏,怪难受的。我知道,你认为我不近人情,扫
你的兴。要是别的女人,你早就不要我了。」

  「可是,我不是不浪漫啊。每次我极尽浪漫的能事,到要做爱的关头,又有
百般推搪的理由。」

  「我们在邮轮的套房里,做了一天一夜的爱,那不算数吗?」

  「做了一天一夜?只是做了一个爱那么多。以后,我们爱到要生要死,吻到
如痴如醉,到了门前,快要插进去的时候,你就会叫停。」

  「而是你那东西太粗太大了,弄得我很痛。」

  「女人都喜欢她的男人有根大鸡巴的。」

  「你错了,你的鸡巴教人很害怕。你迫我吻它,把它放在嘴里吮,我觉得太
难受了。好像变成了你泄欲的工具,就什么性欲都跑掉了。反而,从前我们还小
的时候,你对我多温柔多体贴。那时,趁没有人在家时,哄我和你上床,你生怯
怯,笨手笨脚,做的那些爱,都由得你。」

  「那不是做爱,是我替你自慰,插进你里面的,不是我的老二,是手指。」

  「要怎样说你这不解柔情的东西,才会明白呢?你把我从飞机场接回家,一
进门就把我剥光,就要和我上床做爱。又说,回到家里,只许穿内裤,要我光着
身子?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顾到我的尊严,鸣鸣……」

  「云娜,不要哭。哥哥不懂得你的心事。我喜欢看见你赤身露体,觉得这样
会增进我们的感情,以为这就是浪漫,你会喜欢。我太没心肝了。对不起,我的
甜心,我的宝贝。」

  「你不知道啊,你跟人家做爱,弄得人家很痛唷。」

  「我会带你去看看医生,问问为什么我们做爱你会那么痛。别的女孩没说过
痛。可能是你心理作用。或者多做几次以后,你就会适应。」

  「但是,有了孩子怎办?」「没问题。你知道我最大的心愿,是你为我生个
孩子。」

  「哥啊,你从不为你的妹妹着想。你弄痛了我,说我心理作用。我有了你的
孩子,以后怎办?」

  「以后怎办?很简单,我做爸爸,你做妈妈,一家人快快乐乐,享受天伦。
如果你不想生,我会考虑领养一个。」

  「我们相爱的事,要是爸爸妈妈知道了,己经气死他们了。我不敢想像,我
有了哥哥的,他们会怎样?」

  「我们在美国,他们不会知道。」

  「我们就永远不见他们,不许他们来探我们?」

  「有什么不可以?我们计划在国外一起生活,目的是离开他们,愈远愈好。
云娜,你太多顾虑了。我爱你,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快点回到我身边吧。我真的
很想念你。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我也想念着你。同居的两年,暂时分开也好,叫我弄清楚,我究竟要不要
和你继续下去。这是我终身的幸福,都交给你了。因为我知道,或者有别的男人
我会喜欢,但没有人能及得上我的的哥哥,值得我信赖,你不会亏负我。」

  「云娜,我们天生就一对,分不开的,除非死了。到这几个月来,我想通了
很多。以前,我常常把你当做个不懂事的小妹妹。不觉,你己经长大了,不再是
个小女孩。而且,你比我会打算。哥哥有时是大男人主义一点,但我会好好的疼
你。」

  「老公,自我懂事以来,我就认定你是我的老公了。自小,你就照顾我,把
我当做你的小情人,你对我怎样,我明白的。」

  「云娜,吻我。把你的嘴唇贴近镜头。」

  「吻、吻、吻、吻。」

  「老公,吻我。不要吻得太夸张,轻轻的吻,表现你的温柔。」

  「吻、吻、吻、吻。云娜,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你回来时候,你会发笕,
我变成个体贴的情人,和你做爱的时候,会多照顾你的感受。我仍然希望能和你
多做爱,如果不能每晚做,一个礼拜做一次,一个月做一次也好。」

  「哥,谢谢你。我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同,我应该在性事方面尽量满足你,
那是我的责任。因为我们长久在一起,而你没有性生活,对你是不公平的。我答
应你,我的好老公,回到你身边时,会尝试去接受你的性爱,适应你对性爱的要
求,但容许我有时会害怕,会害羞。那么,我就不许你有别的女人了。坦白告诉
我,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去走私,有没有别的女人?」

  「嘻嘻,每晚换画,天天新款。」

  「你很衰啊﹗是不是在我床上?我要你换过一张新的床,否则我不会和你睡
觉。」

  「如果在沙发上,也要不要换?」

  「不要开玩笑,说真的,快对我说,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老婆,你对我那么紧张,我就乐了。我在美国认识的女朋友,一早都给你
吓跑了。你快点回来服待你的老公吧。我希望你回来的时候,性生活这个部门,
老板娘完全负责。」

  「老公,我……」

  「云娜,什么事情?」

  「你真的认为,我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们一起生活,我们有责任彼此照顾。有什么对自己没信心?」

  「其实,我对自己太没自信心了。我怕如果你只是爱我的身体,那就不爱我
了。我又怕,我不是那些性欲很强的女人,又不能满足你床上的需要,你会不理
我,去找别的女人。」

  「傻丫头,只要你能放开怀抱,不存芥蒂的和我做爱,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看看,我的老二高高地举起来了,请我的老婆可以不可以脱掉内裤,张开
大腿,让它插进去爽一爽呢?」

  「不要。」

  「几个月没和你做过爱,差不多连抱着你的感觉也慢慢消失。每晚幻想着和
你在床上做爱,都欠了真实感。好心把内裤再拉下一点,大腿张开一点,给我看
清楚你好久不见的小屄。」

  「不可以。你快可以看到真的东西了。我没告诉你吗?我刚拿到了签証,你
等不及的话,马上给我买一张机票,明天就飞过来。」

  「是真的?太好了。那明天马上就来。」

                 「

  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买汽车,买大房子都行。」

  「不需要。我只是要求,有拒绝做光猪的自由。」

  「不行!不脱光做爱,没兴致。」

  「人家不是说做爱时不脱光。做爱要脱衣服,是自然的事,但不做爱时,我
不要我光着身子,整天只穿着你给我那条小得不可小的丁字内裤,在房子里走来
走去,像红灯区的妓女一样。」

  「一言为定。我准你改穿性感睡衣。」

  「不穿。」

  「是你说的,不是我迫你的,你不要穿睡衣,也不要穿内裤。」

  「你真衰。」

  「裸睡有益,有助血流流通,听过没有。我坚持要裸睡。」

  「你最不应该裸睡,你的鸡巴翘起来,难看死了。」

  「你觉得它翘起来难看︳可以把它放在你的小屄中,榨干它,就不会翘起,
老婆,我爱你,吻你!」

  「除了这些脏话,你不会说别的吗?」

  「会,例如我爱你,我只不过想说得具体点。」

  「具体你个头。不过,老公,我也爱你唷。哎,我忘记什么时候叫你做老公
了。」

  「做爱的时候。」

  「我说是第一次。」

  「你当然记不起。你还是念幼儿园,玩家家酒的时候。我们脱光光,做老公
老婆做的事。」

  「我记不起了。我只记得小时候,我睡了的时候,你就偷偷摸上我的床,解
开我的睡衣纽扣,掐我的奶子。」

  「你睡了,怎记得?」

  「我装睡,你做什么我都知道。你呀,没问过我就摸我。我记得,你把我的
乳头弄得痛不是痛,痒不是痒,把它弄得胀大了。」

  「你装睡,我哪里看不出。我看得出,我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表情。乳头胀
大,是性反应了。你那时才唸小学。我的手指插入你的小屄时,你就湿透了,像
现在一样。你的小屄已湿透了,是不是?」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试过,全身都又酥又烫,内裤都湿了。哥,
那是什么,噢,支持不住了,我来了。」

  「云娜,这次你先来了。我跟着就……来﹗」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57     标题: 兄妹恋曲  作者:奴家

               兄妹恋曲


作者:奴家


                 一

  兰桂芳不是不夜天。

  九七吧的老板娘亲自递上「一品脱杯」麒麟生啤,对我说:「老张,这是全
场的lastcall。」

  「噢,那么晚了?」

  「不是晚,而天快天亮。最后一杯,酒吧要关门,恕不招呼了。」

  「谢谢你,阿美,喝完就走。」

  「没事吗?最近不见安妮。她可好吗?」

  「不知道。」我捧着酒杯,没答话。

  老板娘的江湖阅历甚丰,很会说话。在那么多酒吧,我只光顾她,都因为她
待客慇勤。

  她坐在我身旁,说:「不好意思,只因为你们是熟客,把你们当做朋友了。
请你不要介意,多事问一句,好几晚都只见你一个人来。是不是分手了?」

  我说:「大概是这样。」

  「太可惜了。你们很匹配,感情也很好。这么多年了……」

  我摇摇头,长叹一声,仰起脖子,把满杯苦酒一口气灌到肚子里,溢出来的
泡泡,沾湿了领带、衣襟。

  她说:「如果你没地方去,可以来我处聊聊。」

  我放下一张大钞压在啤酒杯下,向老板娘挥挥手,说:「谢谢。不用了。」

  老板娘说:「保重!要替你叫部车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谢谢!想到海边吹吹风。」

  在下坡路上蹒跚,歪歪斜斜的走路,漫无目的地前行。两个巡警看见我,问
我要不要帮忙,我胡乱说家在附近,不必劳烦。

  街上没有人没有车,是个睡了的城。头有点昏,手机收到一个短讯,是安妮
送过来的。心里的吊桶七上八落。

  「如果未睡,来找我。」那是什么意思?她是不说,我可以再次上她的床和
她做爱。

  还是要和我相对无言,直至天明?搬出来了,就不要回去。回去见到她,怕
自惭形秽,怕触景伤情,怕对辜负了的人。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仿佛听她在我耳边说。她对我一次又一次的质问。

  我知道,我在乎她,她也知道。我想过和她不顾一切,youandmea
gainsttheworld,去寻求我们的幸福。但是我没有勇气让我们的
爱情开花结果,去承担一切。她要的幸福,不是我能给予的。

  抬头一看,刚巧一部夜更的士停在我面前。司机探出头来问:「要车吗?」

  我跳上了车,回到那个曾经是我的家的地方。


                 二

  安妮穿着睡袍打开门,看见我醉醺醺的样子。眼是朦胧,但看得见她内里是
真空的。

  「快天亮了,现在才来了。」

  「收到你的短讯。」

  「不给你短讯就不来。」

  「不是,怕碰见他。」

  「以为你不会吃醋了。」她打量了我一下,继续说:「又喝酒了。看你,把
酒都倒在衣服上,都弄湿了。」

  她替我除去上衣,在解我领带时,她的手碰到我的手,好像触电一样,我抓
住她,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强吻了她。

  她先让我吻了,然后挣开,错过脸,说:「不要,不要这样。」

  「对不起。」我不该吻她,她快嫁给别人了。

  她没作声,把我的上衣带进睡房,拿了个衣架子挂起。我跟上去,再说一遍
对不起。

  「安妮,一切的错误和对你的伤害,都是由我造成的。」我说。

  「哥,你就是懂得说对不起,别的话不会说。」

  「我……」我拉住她的手,满心歉疚。

  安妮,你明白吗?我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她仰起脸,看进我的眼里,抚摸
我的胡须渣子,「看你,又没刮胡子了。不知道会刺得人很痛的。」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以后没有机会给你用胡须剌我。接吻而没有给胡须喳子刺
痛的感觉,会叫我失落。」她踮起脚尖,勾住我的脖子,把脸颊抵住我的嘴巴,
像只小猫咪一来一回地厮磨。

  她的小嘴来索吻,我给了她。我知道她忘不了我。那么多年的爱恋,焉能一
下子忘记呢?两手腾出来,揭起裙子,捧起她光着的小屁股蛋儿来揉搓。她没有
抗拒,就把睡袍由下而上,从头顶揭起,赤露了一个禁忌的肉体,两个高耸的乳
峰和一撮耻毛,像微风拂过的树叶,微微颤动。

  这个身体不属于我的,我将会以哥哥的身份把她带进教堂,交给别人。我曾
经和她声泪俱下地说过,再见,我们再不是情人了,我们以后只能是兄妹。

  我们根本就是亲兄妹。既不是情人,却把她脱光,并且接吻和爱抚,有点说
不过去。但摸她的屁股的习惯改不了。而她的裸体,我实在忘怀不了。那给我爱
着,让我做爱的感觉,是如斯的甜蜜和满足。她不反对,想多看一遭多摸一遍。

  不过,是我亲手放弃的,亲口说,我要把她交出去,因为我不能给她一个将
来。为了一个禁忌,一道规条。可是安妮的衣服一旦脱了,我们的嘴唇甫相触,
念一百遍《心经》也不能制止我的那话勃起。

  我扑过去,和她拥吻,倒在沙发上,把她的裸体每一寸肌肤,和大腿之间那
个小洞口每一道摺缝儿都仔细抚摸过,不能罢休。

  她的肌肤给我摩擦得熨热着火,阴唇在我指尖挑逗而湿润胀大,乳蒂更硬得
如可摘下来果实。

  那是做爱的前奏,她不反对,我的裤头不知是谁解下的,勃起的东西抵住她
的大腿乱捣。她在乱闪,却没有推开我。我知道她依然爱我。

  不同的事,我们己经分手。我们难解难分,还是要分开。我搬出去,恢复了
兄妹的关系,但是又做起爱来。就像从前,做过的千百次的爱一样。

  我对安妮说:「让我们做最后一个爱,最后一次。」虽然,我曾经向她说过
多少遍同样的话。或者,趁她还未步入教堂时,再做一个。

  我看见她眼角看稍间那难忍不舍的神情。我把她放低在床上,下身一挺,与
她相持片刻,她的关口就打开了。拿手下去,把住我,就往里面带进去。她身子
摇晃,两腿把我绕紧。我抽了一口气,就一插到底。她两眼朝天,娇呼一声,就
闭上来。我全根没入,和她一起一伏的,再次做起爱来……

  我一面对安妮说「对不起,我仍然爱你」,一面骂自己,为什么放不下她。


                 三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亲密的恋人?为什么会做起爱来?从有记忆开始,当我替
安妮换尿布时,就觉得她是属于我的。小男孩子抱着妹妹,把她当做娃娃,不肯
放手。

  我明白到对她有那种微妙的感觉,会给有些人嘲笑和鄙视。我知道,自己爱
上了亲妹妹。最后,终于明白到我们相爱是不容许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头无路。

  我们干柴烈火,点起了的性欲之火,谁能扑灭?爱上了妹妹,是一种被裁判
为离经叛道的爱。

  我原不晓得,我们之间容不下第三者。当同学和朋友们都各找恋爱对象时,
我身边只有她。在这熙熙攘攘的世界,我只关心着她一个,只能爱她一个。在人
海之中,安妮的手一直和我相牵,在成长的路上,与我愈靠愈近,投下一对爱侣
的身影,完全在不知不觉间。

  我的天职就是保护她,叫她快乐。中学毕业的那一年暑假,与同学们在离岛
长洲渡假。同班同学有几对恋人,都公开了恋情,双双对对地挽手同行。与我同
去的,是安妮。我们不需要为我们形影不离解释,同学们都习惯了我们以兄妹情
侣的姿态出现。

  当安妮在海滩上穿着比坚尼泳衣,从更衣室走出来,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忽然
破蛹而出,现出少女的身段和美态,向我走过来。男生们眼前一亮,目光都聚焦
在她的身上。她却和他们擦肩而过,一头扑进碧波海浪里。我为了她这个身影着
了迷,在碧波里寻她,找着她。

  当她从水里冒出头来,甩一甩头发,看见我就在她面前,对着她傻笑,她就
环抱着我的腰。我捧住她的屁股,对也一样的傻笑。

  海滩上的人群仿佛都立时消失了,天空海阔,只有我们两兄妹,从来都没有
分离过。三生注定,我们做成兄妹,为要我们走在一起。我告诉这个世界,我爱
上了妹妹。我疯狂地迷恋着她,甚至崇拜她。

  我们离了人群,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令到对她有兴趣的男生们都不能靠近
她一步,而对我暗暗倾慕的女生,为她而呷尽干醋。然后,是窃窃私语。但是,
他们评论早就不理会了。因为我们已活在另一个世界,亲情和爱恋之间一个糢糊
的世界。

  在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安妮。在众多争妍斗丽的生女之中,安妮像
一朵出水芙蓉。我愿意只为她活,我朝思暮想的就是她。在她天真漫烂的脸上,
趁她一个不留神,偷了一个吻。她带娇羞把头儿埋在我的胸襟,然后,待我向海
望过去,想一想是否做错了。她仰脸,回我一个轻轻的吻,就脱离我的怀抱,跑
到海的深处,潜进去……

  流连忙返,回程己是晚上,月亮很圆很亮,为了看月亮,听浪涛,我们远离
了大队和渡轮码头。我们太快乐了,太浪漫了,忘记了归程。同行的人撇下了我
们两个,让我们错过船期。

  我们目送最后一班渡轮远去,觉得那是上天的安排。再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我们牵着手,在海滩上漫步。像其他的情侣一样。在海堤一个角落,我们拥抱,
依偎着。

  我觉得那是个一生不能忘记的晚上,我们觉得从来没有那么亲近,那么爱着
彼此。安妮一直默默无言,只让天空的星星和海风替她倾诉着对我的依靠。

  我对安妮说:「船开了,他们都走了,剩下我们两个,怎办?」

  她说:「我不知道。那么,我们回度假屋过一夜吧。」

  海风吹拂,夜已深,有点凉意。我以身体温暖着她。我指向遥远彼岸的灯火
对她说,我们的家在海岸那边。这是我们兄妹俩第一次单独在外面过夜,不是经
意的安排,但我借故与她相处。海浪和月色是浪漫的,这是我寻找的情调。

  皎洁的月色下,她清汤挂脸的轮廓很清纯很美。我以指尖轻扫她的小唇儿。
她的下巴不停地和我下颌相抵。

  她说:「哥,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害怕些什么。」

  「你看着我的样子,叫我害怕。」

  「我很凶吗?」

  「不是,而是,我觉得……」

  「什么?」

  「人家不懂得怎样说。你老是那么盯着人家,很羞的。叫人家不敢看你。你
是哥哥嘛,有事情为什么不对人说,反而要人家说的?」

  「说什么?」

  「你心里想些什么?」如果不是她问起,我会把这话藏在心里。以后的事或
许不会如此发生。

  我说:「我想告诉你的,你心里不知道吗?」

  她说:「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是你肚子里的虫吗?」

  我说:「你是知道的。你怎会不知道,连一些不相干的人也知道了。如果你
一定要我说,我便直说了。你不要怪我。」

  「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没有你强迫你。」

  「我说了,你不要跑掉。」

  其实,我正把她的身体挤压在我胸怀里,她哪里能跑掉。

  「哥,你要欺负我吗?」

  「正好相反。我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你,还有……」

  安妮的脸上已一片红晕,她尽是知道我会说些什么,而且,期待着我说。

  「哥哥想要对你说的,是……想你不要像妹妹一样……」

  安妮应该明白,但她的头垂得很低,避开我愈凑愈近的脸。她给了我一大片
空白的时间,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而我的心加速跳动,心手冒汗,结结巴巴地说:「如果我们走在一起,你愿
意吗?」

  难为情啊,叫安妮怎样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提起她的脸,对她说:「安妮,来到这个岛上,发现了,如果我不是你哥
哥,像别的男孩子,和你走在一起,是多么的好。我觉得如果你愿意听,我应该
告诉你,我有和你拍拖的念头。」

  「哥……人家不懂得你说什么。」

  「我懂就是,我只希望能爱你多一些。」

  她说:「我要怎样做?」

  我说:「你爱我到那个地步,就会想做那些事情。」

  她点点头答应了。我们仰看着我,我搂住她的腰,感受着道过爱意之后,那
种份外甜蜜的亲密。

  我们的心房此起彼落,卜卜地跳。火从我们的四片唇儿点燃,把我们全身烧
得通透。

  我为什么会向安妮示爱?她是我的妹妹啊﹗从没想过,要和她谈起恋爱来。

  但是一切都好像为这一刻而安排的,让我不管一切,想要吻她。可是,觉得
和妹妹一起长大,打过架,吵过架,现在要和她像情人般接吻,会很奇怪。两兄
妹怎么会相爱起来?会想到走在一起,像情侣一样?其实,我们早就像恋人一般
相对待,只是未曾祖接过吻,未敢爱抚彼此的身体,为的是那一道界限。

  初吻就是这样甜蜜,并惊惶,我知道一吻了她,就没回头路了。她湿润的小
嘴儿是什么滋味的,我一早就想尝一尝,一定会很甜蜜。因为我们同吃冰棒时,
我舔一口她舔一口,那冰棒特别好味道。要不要先问她?但那是很难说的。很难
对你的妹妹说,想吻她可以吗?我们己经出相入对,牵着手儿不分开。

  有一个声音对我说:「你只要吻她,在这个天意安排的夜色里,搂着她的腰
吻下去就是。」

  我合上眼睛,不敢看我吻着的是谁,就和她四唇交接。舌尖互缠,接吻的艺
术仿佛与生俱来。我们吻得很生涩,但很陶醉。我们都沉迷在一种梦幻似的感觉
之中,无以名状。

  当她眼睛张开,羞怯地低下头时,我差不多可以确定,这就叫做恋爱。我们
兄妹,真的恋爱了。我可以这样爱着她,让她投靠我,随着我摆布。接过吻后,
她的脸在我的怀里埋得更深,遮掩红晕。

  沙滩上,一对一对的恋人交缠着,热吻着。我们是其中一对,定情在今夜的
月下。

  我们可以整夜在沙滩上接吻,也不厌倦。那是极为新鲜剌激的。但初吻燃起
的欲火,催促和她有更亲密的接触,就在这个神祕的晚上。渡假屋会是个合适的
地方。管理人端详我们一番,一对未成年的情侣,会带给她麻烦,但我们在这里
住过一个礼拜,认得我们,反正仍有空房,通融我们过一夜。

  多少个少男少女在这些渡假屋初试云雨,上床的时候,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我在她眼前脱去牛仔裤和T恤,安妮的脸又红了。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尽在不
言中的期待下,进入这个听到海涛声的房间里。我坦荡荡地坐在她身旁,轻抚她
的脸。

  情欲汹涌,如窗外的浪潮。她含羞答答的地,也褪下裤衩,与我并头而睡。

  我和她,只是接吻。她的舌尖撩起我的欲望。我揭起她的T恤,没戴乳罩。

  我一早就知道,自她泳罢更衣后,她两颗乳尖就挺起。而我也有意无意间,
抚拂过那诱人的两点,正在发育微微隆起。但是,我已能看见在未来的日子里,
她的乳房能在我不住的挤捏而饱满。

  我只揉搓几下,她就呼痛。是娇嫩的乳房,在发育时期的绷紧和痛楚。我把
她的小裤拉下一点,抚摸她的小臀儿,并游到小屄时,她有点儿害怕。

  我说:「只是看看。」

  就把她的小内裤褪到膝头以下,分开她的大腿,翻开小阴唇,看一看里面的
摺儿和嫩肉。她有点紧张,和娇羞,不住闪躲。我在外面用指头轻轻地拂抚一会
儿,吻了一吻。她打了个哆嗦。

  这是一种令我自己也心寒的肉帛相见。很久没有彼此赤露相对,自从母亲发
现让我和妹妹共浴时,我的那个小东西会勃起之后,我们之间就划上一条界线。

  整个晚上,自我初吻她起,我那话儿就翘起来。我抱紧她,不让她看见那粗
大的东西在空中挥舞的样子,她会受惊。我只是在和她的阴唇轻轻接触,告诉她
如果害怕,不要看。

  在微弱的床头灯下,我们探索彼此的身体。她不敢看我,仍要看我。我那个
东西露了出来,她就害怕起来。她挪手下去,似呼是要触摸我那话儿,却又缩回
去。

  我追上她闪缩的手,把住她,引她慢慢地,碰触那形貌坚硬,却是对她温柔
的东西。

  我们若真的相爱,无可避免,她要把身子交给我,换取这东西支付的爱情。

  我曾听过,或在电影上看过,做爱要完全赤裸。但我们或许不必,因为我的
性欲已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或者,让安妮渐渐适应我们恋人的生活。总之,
很多种思想在我脑海中掠过,要或不要脱光她。

  终于,我没有让安妮完全脱光,因为我爱她,让她的小裤裤只褪到膝下,把
她的小屁股拿在手里。幻想着她一对乳房会长到像这两片小屁股蛋儿一般结实,
浑圆。我让她的小手轻轻碰触我的东西,并以不能置信的自制能力,忍住不泄,
证明我是个负责任的哥哥。

  在阴道口就止步,不再进入。其实我比安妮更害怕,万一她有了孩子。

  爱抚她的纤小的尚待发育的身体,她的耻毛还未长得浓密,或者根本就是稀
疏的。我在盘算,应该和她做爱吗?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我憧憬着未来,会有许
多和安妮恋爱的甜蜜时光。我会令她快乐,并且感受到被爱着的滋味。我将会如
何爱她?肉体有亲密的接触,甚至是做爱,这都是我期望的,渴想的。

  甚至,在这个表露爱意的晚上,我把挺立刚硬的东西,扺着她的大腿,让她
知道,我对她有这种欲念,我身上实在有个需要。

  安妮已经不设防了。我在想,这是个正适合和她做爱的时候。我们成为情侣
了。

  安妮年纪太小了,是吗?我们能结婚吗?我们的恋情要瞒着家人吗?我都不
管了。

  我就是爱上了她,愿意和她这样的相爱着。

  终于,我没有进到她颤动着的身体。我和她的大腿磨擦着,在那里我第一次
向一个真实的女孩子的身体射出精液。那已经够剌激了。完事后,在一「榻」糊
涂中,我后悔了。我没有为我在安妮身上挑逗起来的情欲负责。我得承认,我仍
未有胆量去和安妮试那云雨情。

  我才刚满十七,而她还不到十三岁。


                 四

  一个漫长的暑假,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一家名校的大学预科班取录了我,同
学们各奔前程。

  夏天,是个谈恋爱的好季节,在不用上学的时光,我和安妮并不需要偷偷摸
摸的去拍拖,每天我们都在一起,做着情侣会做的事。安妮是个怀春的女孩,享
受着她的身体给常常爱抚的的感觉。她忽然长高了几公分,多余的脂肪消失了。

  她的乳房,每天接受我给她爱抚,每天都发觉丰满了一些。她有理由去添置
一些把她少女身材显露出来的新衣。连她那常惹起我遐思的三角地带,可能沾了
我的精液,长得又软又密。

  我不能光顾着自己射精,而不理会她受到爱抚所剌激的性欲。或者,我没法
了限制我的手指只拨弄她的阴唇,而不插进去,探索那神袐的阴蒂之所在。我并
不确定我找到了没有,但安妮的反应,让我觉得她十分性感。于是,我就一边用
手指头和她做爱,一边抵住她的大腿,磨练我的那话儿的忍耐。

  我们的体温都上升至灼热,安妮的乳头坚硬得令我也不相信。我听到她喘气
嘘嘘,她两臂与我紧缠着,两腿夹紧的一刻,我就射了。不过,仍是手指插入,
体外射精。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7-31 15:59     标题: 有罪之爱  作者:奴家

               有罪之爱


作者:奴家

                (一)

  如果秘书小姐苏珊,不是金军涛的世交姪女,他一定把她「炒鱿鱼」(要她
卷铺盖),因为她老是冒冒失失的。这次,她留下在军涛桌上的文件夹,不是要
他签署的文件,而是一杳求职者的履历书。其中一份,用不合规格的纸,比一般
信纸度长,用手写的,字体却端正秀丽,特别抢眼。

  军涛一翻开文件夹就看见了,随手把它抽出来看一看。


  一个中学生亲笔写的求职书。姓「那」,那英的「那」,祖籍沈阳,和军涛
同乡。附上半身照片,相貌清丽,是个稚气的女生模样,长发,戴眼镜,十分清
纯,可爱。

  她说,急于找一份工作,什么职位,多少薪金都可以。

  「伯父,对不起,我又弄错了……」是苏珊的声音,她不知何时走回头,站
在我的桌前,一脸尴尬。

  军涛抬起头来,打量了苏珊一回,她是与金军涛一起白手兴家创业的老拍档
苏荣的大女儿。当年,军涛逃难南下,在这个蕞尔小岛上,无亲无故。苏荣就常
请军涛回家吃饭,所以金苏两家,比起一般亲戚的关系密切。军涛看着这个黄毛
丫头长大。

  金军涛和苏荣两人合力,开了间家庭式工厂,两年后赚了钱,就在大饭店请
客。苏荣夫妻忙于应酬。才七岁的苏珊穿着新裁的花布裙,清汤挂面,走到军涛
跟前,说:「伯父,我爸爸妈妈在那里?我肚子饿了,可以吃没有。」军涛替她
叫了碗汤面,陪着她吃,忽然有所感触,想自己也有个家。

  「伯父,你在想什么?」苏珊拉拉军涛的衣袖,问道。她小小年纪,已懂看
人。

  「你真想知道吗?」苏珊点点头。

  「我想也有个家,讨个老婆,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好哇!我长大了要嫁给伯父。爸爸说,伯父是个有本事的人,谁嫁给她谁
有福气。」

  苏金两家后来分开发展。金军涛结了婚,发了财,又离婚。而苏荣却不思进
取,很早就结朿生意。

  苏珊早熟,商科毕业,苏荣就带她来见军涛,一入职就做军涛的秘书。这位
秘书小姐,花瓶的作用大于实际。

  金涛看见眼前站着的苏珊,穿着低胸吊带背心裙,拨弄着发梢,决定不责难
她,说:「那些求职者,张主任都见过没有?」

  「他都有了安排。」苏珊说着,倾身向前,接过金涛交回的文件夹。

  一阵Chanel香水的香气,从她的低V背心裙的领口扑过来,衣料里面
一双雪白娇嫩的乳房滚动着,向军涛作了个揖。

  她不放过没一个吸引军涛注意她身材的机会。

  「唉!这个妞儿,我要你来是个我的秘书,你倒像是个情妇。」军涛心想。

  老实说,军涛确实需要嗅一嗅女人香,苏珊的性感打扮,惹火身材,目送情
给,谁看见了谁都会动心?每天她在这个办公室出现的作用,就是提醒军涛,他
是个男人,一个看见女人乳沟和臀波会勃起的,有心有力的男人。

  军涛给灌了一碗迷汤,趁未醉之前,说:「那个姓那的,那小嫣,张主任有
什么安排?」

  「我不晓得,我去问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

  「我先出去,有事就叫我。」

  军涛打发她出去,有她在面前,晃来晃去,怎能专心工作?张主任知道老板
心意,一会儿就进来报告。

  他心目中的人选正是那位那小姐,一个没有工作经验,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女
孩。

  说起来,军涛对这个小女孩另眼相看,个中原因,没有人猜透。连军涛自己
也说不出来。她上班那天,人事部张主任特别把她带去见公司总裁。她的职位是
个小小的接待员,而要大老板亲自接见,但军涛真的见了她。

  那天,小嫣身上一袭湖水绿色洋装,头发两边,夹着一对蝴蝶发夹,神情紧
张,很自觉地站着。双手放在背后,听候大老板的训示。

  「那小姐,欢迎你加入。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不是,还未过生日。」

  「我是你的同乡,大家都是旗人。」

  「金先生你怎会知道?」

  「你姓那,祖
籍沈阳,是吗?姓那的都是满族人。」

  「我猜是。」

  「你父母没告诉你吗?」

  「我自小就在外长大,妈妈很少提及家乡旧事,也没回过家乡。」

  「我们的家乡是个好地方,有机会应该回去走一走。你父母还健在吗?」

  「爸爸死了。」

  「对不起。好了。那小姐,你去见张主任分配工作吧。」

  「谢谢你,金先生。你叫我做那小姐,不敢当,叫我的名字好了。」

  她鞠了个躬,就退出去,她的身影像河边迎风摆动的芦苇,把军涛的目光带
到外面去。

  以后,每天上班下班,那小嫣都在公司大堂接待处,迎接军涛。她的微笑像
一阵春风,而不苟言笑的金老板也报以微笑,有时和她挥挥手,甚至或聊几句天
气呀,交通呀等琐事。她都必恭必敬地站起来回话。有时她请病假,军涛好像若
有所失。

  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下班时,小嫣站在公司门前,满脸焦灼地等计程车。军
涛的车刚巧经过,看见她这样子,着司机停车在她前面,问她:「那小姐,上哪
儿去?有急事吗?」

  她急得眼里滴出泪水,哭着说:「我妈妈入了医院,赶去看她,但叫不到计
程车。」

  下班时间交通忙,计程车不好叫。

  军涛说可以送她一程,她不推辞,不待司机下车替她开车门,她就马上拉前
座车门的门柄。车门上了锁,当然拉不开。军涛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在后座他的
身旁。她的样子显得狼狈,匆忙爬上车来。

  军涛马上送上纸巾揩泪水,她忙不迭地说谢谢。一双修长姣美的腿合拢着。

  通常这对线条优美的美腿会躲藏在柜台后面,现在却大半截露在百摺短裙之
外。裙底下,大腿深处,露出一角白色的棉质内裤。

  「那小姐,请扣安全带。」司机提醒她说。小嫣使劲拉安全带,却卡住了。

  「让我替你好吗?」军涛见状帮忙,攀向她那边,替她拉安全带扣好。有意
无意之间,他的手背拂过她年青的头发,压着她的胸。她的颈子有一阵幽香的少
女体香,比苏珊那几千元一瓶的名贵香水,更令人为之神怡。

  军涛无心揩油,却砰然心动。小嫣不以为意,开始整饰仪容。

  「你妈妈什么病?」军涛打开话匣子。

  谁知像按错了钮,激动了她,她竟然大哭起来。这一回军涛不知所措,只懂
得给她送纸巾。

  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平静了,说:「金先生,对不起,我失礼了。我只有妈
妈一个最亲的人,她给汽车撞倒,重伤昏迷,正在医院急救。」司机听了不待吩
咐,就加速驶去医院。

  那小嫣的情绪如此激动,军涛恐怕她会出事,而自己还有点时间,就陪她进
去医院。她的妈妈已在手术室。办理过一些必须手续,两个人就坐在手术室外等
候消息。

  「金先生,你给我的帮忙,我永远都铭记于心。你事忙,请便吧,我自己在
这里等可以了。」

  「小事,小事,不值得挂齿。我还有点时间,可以多陪你一回。」

  「金先生,你太好人了。如果我有爸爸,像你一样那多好。」

  「那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好了。我们都是同乡,或者认识你爸爸。说不定我
们是远房亲戚。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太难为情了,我不知道。没听妈说过。」军涛对这个小女孩更同情
了。

  世界上哪会有这么一回事,自己爸爸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家家有本难唸的
经,他也不再追问她的家世了,不过对她生了一份无以名之的亲切。

  晚宴的时间耽误了,就改变行程,留下来,给这个身世堪怜的小女孩一点支
持,陪她守着她垂死的妈妈。

  他们没有说话,小嫣不住饮泣,军涛把口袋装饰的手帕也给了她抹眼泪。渐
渐地她松驰下来,身体向军涛软绵绵地斜靠着。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对他们说:「你们是伤者的家人吗?」

  「我是她的女儿。」小嫣抢着说。

  「病人情况危险,我们已尽了力,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她哗一声又哭起
来。

  军涛紧紧把她拥在怀里,给她长辈的关怀和安慰。医生向治疗室一指,让他
们去那边看看伤者。她妈的头上裹缠着绷带,用氧气和点滴维持着生命。小嫣扑
上前,抚着那呼吸和心律都甚微弱的身体,悲惨地哭,军涛见到此情此境,鼻也
酸起来,退出去,让她母女俩在一起。

  不知多久,她蹒跚的出来了。两眼红肿,形容憔悴,神情呆滞,脸色苍白。

  「小嫣,你没事吧!让我先送你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好吗?」她好
像个死人一样,听不到说话。军涛双手搭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不住说话,劝她先
回家休息,却没有反应。她呆呆地坐着,不发一言,抽搐着,累了,她的头就靠
着军涛的肩头,歇息着。

  天亮时,医生来了,劝他们回去,吃点东西,伤者的性命暂时不会有大碍。

  军涛试着扶起小嫣,带她离开医院。

  「小嫣,你住哪里?」她不说话,军涛只能作个主张,把她带回家。

  军涛一夜没睡,也累了。在床上靠一靠,闭上眼假眛,白天和苏珊做爱的情
境就浮出来,冒了一身冷汗。吃了片安眼药,才入睡。梦里萦回的,是那小嫣。

  忽然,有人叩门。

  「谁?」

  「是我,那小嫣。」

  「进来。」她身上穿着军涛大女儿的睡袍,那是情急之下,叫工人拿出来给
她穿的。

  她比军涛的大女儿年纪大,个子也高,睡袍只能刚好盖住她的屁股,两条裸
着的美腿,就闪耀在军涛眼底下。而她这个的样子,比起穿上上班的洋装,和照
片中的她,更纯洁可人,简直就像个天使。

  「你过来吧!」军涛招手。

  「金先生,谢谢你。昨晚如不是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怎样过。你有恩于
我,我妈常教我,一定要回报,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她说。

  「那算什么?不必再提。」这一只飘零乳燕,军涛是是愿意收留的。他的儿
女都在外国读书,陪着他们的妈妈,一年回来一两个礼拜。自从离婚之后,他的
生活只有上班,做生意。他心里想,儿女们和妻子在身边时,没花大多时间和他
们在一起。现在才明白到,身边有个亲人是多幸福。

  「我要走了,今天不能上班,我要回去医院。」

  「不用担心上班。待会儿我送你去医院。你吃过了吗?」军涛问。

  「他们做好了早饭,应该是午饭,请你出去吃一些吧。」

  「我们一起吃吧。」

  饭厅的长餐桌多了小嫣,就热闹起来。他们面对面坐着。小嫣低着头吃饭,
她只是十六岁,还不到十七,比军涛的大女儿长两岁。他看到她睡袍领口的钮扣
没扣上,脖颈和胸前白净肌肤,白里透红。看到她胸一双小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乳尖在睡袍轻柔的纤维后面挺起。

  他脑子此刻里现出一幅图画,如果没有衣服包着,这一双小小乳房会如何散
开在她胸前。她的脸偶尔扬起,眼里流盼着高雅,让军涛觉得这些遐思太猥琐而
内疚。

  她的言谈举止,都是个有教养的女孩,他的父母应该是郎才女貌的璧人。

  吃过饭,军涛把小嫣送去医院才上班。当然,接待处已坐着一个临时补上的
职员。苏珊正等候他,随着他进入办公室。军涛说,那小嫣今天请假。

  苏珊一脸不相信,哪会有这么一回事,全公司最低级的练习生请假,大老板
会知道,而她的上司和人事部也不知道。忽然,她眼里灵光一闪,着想通了什么
似的,对军涛一笑,说:「伯父,你是不是?」可能,一段风流韵事已散布:昨
晚金老板把那小姐接上车,第二天那小姐不上班,他们去了那里,发生什么事,
很有给人想像的空间。

  「那又怎样?事实上不是。你们不要多事!」军涛最讨厌办公室里的闲言,
瞪着眼,重重地教训苏珊。

  苏珊吐吐舌头,转身就溜。开步走时,手中的文件夹掉在地板上,散开。她
俯身捡拾,本来已很高的裙边露了底。挂在她丰腴的臀上的蕾丝内裤太小,太紧
了,又没弹性,走了样,毛毛从蕾丝走出来。大半边屁股蛋儿同时走了光。海港
的晨光透过玻璃窗,刚好洒在那两个圆滚滚的球儿上。

  军涛心里有一对翅膀在扑腾着,欲望和江河倒下,竟收不起来。

  军涛常常想,终会有一天,苏珊会擦着火。不过,苏珊从来不是他的对象,
有点乱伦的感觉。

  她爸爸和他情如手足。而苏珊,看着她出生,成长,直到今天。无论苏珊已
多成熟性感,她仍是心目中那个小丫头。

  军涛走到她的身后,给那个向天晃着的臀儿出奇不意地打了一巴掌。苏珊惊
叫一声,挺起身来。

  军涛从后搂抱着她,对她说:「苏珊,这是办公室,你们想搞什么?」

  「伯父,你恼吗?这样问人家,教人怎样答你。这是你的办公室,你想搞什
么就搞什么。」

  「苏珊,我这个伯父要教训你?」

  「我说错什么?一个小小的练习生,来了不到三个月,你就搞上她。我呢?
在你身边几年了,你好像不觉得我存在一样。」

  「苏珊,你叫我做伯父,我怎可以搞上老朋友的女儿呢?」

  「你装傻。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人家自少就喜欢你,爱你
一个。」

  军涛这一下子,给打挎了。原来苏珊一真暗恋他,她年纪那么小,怎可能相
配?现在她长大了,而且紧紧搂住她。他里面升起一团欲火,直冒上来。苏珊后
面的那两团肉,抵着那他挺硬的那话儿不住地磨着,做成一个无可挽救的局面。

  往后发生的事,军涛为此已马上后悔。

  苏珊挣脱环抱,面向军涛,脱去衣裙,扯下内裤,露出和她头发一样,略为
蜷曲的茸毛。身上只有一对填得饱满的乳罩,伸手到背后要解开,却停手,向军
涛发娇嗔,说:「你见到了也不来帮帮手?」

  军涛替她解开撘扣,就一口吻住两团软柔的肉,把她抱起来,铺放在办公桌
上,一手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

  他摸一摸苏珊那湿润的阴唇,把她两腿分开、按住。阴蒂的颜色和阴唇一样
鲜嫩。军涛对自己说,至少我没有引诱她,也没有强迫她。

  苏珊半闭眼睛,不住地说:「吻我,吻我!」勾住他的颈拉下来,让他们的
嘴唇压挤在一起。苏珊的唇膏有香味甜味,军涛像尝到蜜糖,又像脂油滋润,吸
引他去追着,多吃一点,然后是两朵舌头的交缠。

  一条高温的火龙,一波一波的喷发。一条温暖紧迫的腔道,一催一放,把军
涛连他的魂魄都摄进一个旋涡中。军涛可以肯定,苏珊不是个滥交的少女,因为
她脸上那红晕、羞态。军涛的抽插推进得很老练,显出苏珊的新嫩,无论她平时
装作多豪放。不过,她叫床的尖叫,分贝之高,外面可能会听到。

  军涛全身瘫软,倒在他的高背办公椅上。一个销魂万种的女体,缠附在军涛
身上。搂着他的颈,印了个吻,在他耳畔喁喁细语:「军涛,我知道你爱我,需
要我。自从伯母离开你之后,你就需要个女人。我一直在你身边等待这一天。」

  「啊,军涛,我终于等到了,而你也得到我了。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你的。以
前,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做爱,但是怕我爸爸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其实你担心
是多余的,爸爸像你一样,很疼爱我,我喜欢的事,他一定会让我做。如果你要
娶我,爸爸妈妈一定会答应,而且很高兴……」

  军涛听见苏珊直呼其名,心里起了个疙答。然后再谈婚论嫁,做老朋友的女
婿,他更浑身不自然。但刚刚才做过爱,而苏珊光裸裸的压在他仍穿着衣服的身
上,不时在他脸上和嘴上印个吻,怎好意思马上推开他。但军涛这时心里面想着
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那小嫣。

  苏珊得沾军涛的雨露之后,马上以情人的身份自居,替他整理衣服、领带,
依依不舍地送他出去赴约。

  临别时,军涛郑重地对苏珊说道:「苏珊啊,今天的事,既然是我们两人的
事,就不要胡乱给人说,免得风言风语。还有,还是先别叫得我太亲热,怕别人
误会。」

  「明白了,伯父。对外人,你仍是我的伯父。内里,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知
你知就是了。军涛啊,你这样爱我,我太幸福了。」

  她呶着嘴,闭上眼,仰起头,等军涛和她像个亲人般吻别。要出门了,没别
的办法,军涛无何奈何地环抱她的腰,让她热辣辣接吻。

  军涛再次调整约会,把无谓的应酬推掉,迳自去医院接小嫣。她守在妈妈的
床边,执着她的手,对她不住地说话。医生把军涛当做他们的亲人,把病情告诉
他。她若不死,有可能会昏睡下去,变成植物人。

  小嫣抬头,见军涛来了,在外面等她,有点错愕,马上跑出来。对于军涛这
个高高威严的老板,仍然有点生怯怯。

  「那小姐,一整天了,回家吧!」

  「我不回去,怕在家里一个人,想起妈妈,更伤心。」

  「我说是回去我的家。明天,你收拾些衣物,搬过来我那边住,让我好照应
你。」

  「金先生,谢谢你,你对我们母女真的太好了。」

  「小嫣,我就叫你小嫣好了。你说你没有爸爸,我这把年纪,可以做你的爸
爸了,那么就把我当做你的爸爸吧!」

  「谢谢你金先生。我自少就盼望着能像别人有个爸爸。我只怕高攀不上。」

  「哪会有这么一回事。我也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能陪伴我。你以后会知道,我
是多么孤独的一个人。」

  「爸爸,我想让你拥抱着我吗?像爸爸抱着她的女儿一样。因为,和你在一
起,好像什么事都有个依靠。就算天大的问题,也不用怕。」

  金军涛从前拥抱自己的女儿时,女儿还很小。但在这时候,小嫣信任地伏在
他怀里,像个小婴孩一样,柔弱,无依。军涛轻抚她柔如丝的头发,把她的发丝
从两颊拂开,提起发梢,在她冰冷的脸颊上吻了吻。小嫣闭上眼睛,一脸陶醉和
满足。

  「我是做梦吗?你真的愿意做我的爸爸。」小嫣仰起脸问道。

  「只要你愿意。」军涛亲切、慈祥地拥抱着她。

  小嫣,将要失去她唯一的亲人,但是又在这时候,让她新找到一个像父亲一
样,可靠坚实的肩头去靠一靠。在军涛的怀中,她第一次感觉到父爱如何能温暖
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三)

  军涛一时失控,和苏珊发生了肉体关系,做成的后果,他算度甚深,也估计
不到。别的所谓名媛、艺人,和她们上床做爱,都有一个牌价,付钞结账离场就
了事。

  但和苏珊这一笔账,怎样和她算?苏珊如果提出要钱,多大数额也会照付。

  她当晚就打电话给军涛,只诉说在想念他的情话。军涛从未这样为过一个女
人,不知如何应付。

  第二天上班,苏珊若无其事,一切如常,像没事发生过。军涛只看见苏珊紧
身的裙那没有内裤边的痕。快下班时,苏珊走进他办公室,对他说:「你今晚难
得没应酬,我去你家陪你好吗?」

  「到我家去?」

  「伯父啊,奇怪些什么?我是你家的常客呢!而且你可以……」苏珊向军涛
挤一挤眼,暧昧地微笑着。

  军涛给她这么一说,心又跳了出来。他知道,苏珊的媚功还未到那个叫他俯
首作她裙下之臣的地步。男人会不会有些日子,例如阴雨或是月圆,就会想起床
笫之事,而碰巧让苏珊遇上了。

  电梯的门关上,苏珊的手勾着军涛的臂弯,小鸟依人的贴在他身边,军涛却
浑身不自然。

  苏珊脱去衣裙,抖在地下,褪去丝裤,身上只穿着T- Back内裤和透视
乳罩,两条鱼丝一样透明的意大利粉肩带,把罩杯挂在肩膊上。T- Back内
裤的带子在屁股之间隐没了,看不见,背后看好像没穿内裤一样。苏珊拉一拉塞
住屁股罅的带子,细得着根绳子,一是原本不甚雅观的小动作,做在情人面前,
却有无限挑逗的效果。

  苏珊没马上脱内裤,肯定是要让军涛注意她这贴身衣物,营造一个浪漫性感
的气氛。而这当然有事先的准备。

  军涛正自顾脱衣,无暇欣赏这故意为他而摆弄的性感镜头。

  苏珊似乎不耐烦,坐在军涛身旁,用膀子碰碰他,说:「军涛啊,这个,我
特别留给你替我脱的。」

  「苏珊,这是什么鬼主意?」

  「这叫情趣。男人都喜欢的。而女孩子也喜欢。」

  军涛给她这么一说,才明白到需要对苏珊体贴些。毕竟,她是自己如女儿般
所疼惜的,不应该蹧蹋她。

  他怜惜地抚摸她青春的脸儿,亲她一亲。她半闭眼睛,娇
羞地伏在他的胸膛。

  轻轻的,乳罩解开了。苏珊把它扯下,丢到床下。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微
微发烫。军涛摸到无数欲望的免子在她皮肤下面跳跃,他的心就狂乱起来。苏珊
拱起腰,内裤就顺利地给军涛撤去了。他的嘴巴俯下,吻着那已张开的阴唇,不
再有顾忌。

  「苏珊,这是你讨来的。小鬼头,你想伯父怎样教训你。」

  「伯父,随便你,反正我什么也不懂,都听你的。」军涛在他的大床上,和
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爱。

  军涛仿佛从高处坠到一个黑暗的深谷里,却有着轻松的感觉,奇怪的是意识
中不断浮现一张清纯美丽的脸,也隐没在黑暗中间。

  气力已尽,侧身卧着。

  苏珊躺在他身旁,面向着她,双目微闭,柔声起投拆:「军涛,刚才你呀,
太利害了,像只老虎一样,简直把人家下面都撕开了。」

  「对不起,弄痛了你吗?」「为了你,我不怕痛。和你多做几个爱,就不会
痛了。

  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都听你。」

  「我疼你,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伯父,我爱你,你知道吗?」

  「你自小起,伯父就疼爱你,你爸爸妈妈让我宠坏了你。」

  「噢!军涛伯父啊,差不多忘了告诉你,爸爸说,今晚要请你吃晚饭。」

  「什么?你现在才说!」军涛给吓得灵魂出窍,一下子就翻身坐起来。他如
果早一点知道苏荣约他吃饭,他就没心情和他的女儿做爱了,而刚才做完爱那种
轻松的感觉马上跑了。

  「人家不是说过,差点儿忘记了告诉你呢。现在还早呢?才七时许。」军涛
拍一拍苏珊的光屁股,要她马上起来穿衣服。

  她有只耳环掉在床边或是浴间里,看见她半裸着身子在房里走来走去,一边
穿衣,一边弯腰到地毯上去摸索,嘴里说:「找不到我的耳环,有没有关系?」

  「不要找了,我给你买一对新的。快穿衣服。」

  「我怕别的女人会找到。」苏珊担心些什么?这里除了小嫣之外,没有别的
女人。她在医院,还未回来。军涛心里想。军涛把隔璧前妻的睡房给了小嫣。

  他和前妻分房多年,两房之间,有一道相通的门,从来没打开过。

  接着,和老朋友苏荣吃的那一顿饭,如坐针毡。苏珊靠近她爸爸身边坐着,
面对着军涛,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军涛想尽法子,避免和她目光相撞。

  桌子下,她的双腿,有如紫藤向着他的腿那边伸展,一触及目标,就温情而
热烈地攀缘,交缠,厮磨。她的眼神迷离起来,她的嘴唇无力地启开,蠕动着。

  军涛的身体,尤其是双脚僵硬起来,维持原状,一动不动,强作镇定,并装
作很留心地听苏荣说话:「军涛,我请你吃饭,特别要谢谢你对苏珊的照顾。」

  「苏大哥,为什么这样见外,和我客气起来?」

  「军涛,以你今时今日的成就,还记得起我这个老朋友,而且愿意提携我的
女儿,真是难得。」

  「这是我作长辈的责任。苏珊她自小我就疼她,好像自己女儿一样。」

  「苏珊虽然二十多岁,还有很多事不懂,请你不要介意。」

  「哪里?她很能讨我喜欢。」

  「那就好了,我就把她交托你,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多给她提点。」

  「她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做父亲的,看到自己的女儿都是好的。她的资质不算好,但长得不讨人
厌,相貌也不错,曾有不少男孩子想追求她,她也不理会。」

  「是吗?我猜也是,她一定是要求太高了。」

  「她就是要挑那些事业有成、隐重可靠的人。她常常对我说,军涛伯母塞了
心眼,要和伯父离婚。那个女孩子嫁给他,幸福享不了。」

  「唷,爸爸,你说错了,这些话是你对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傻丫头,军涛伯父,又不是外人,害羞些什么?谁说的都好,军涛伯父是
个怎样的人,有目共睹……」

  到此,金军涛浑身泌出一身冷汗。苏荣父女,一唱一和地说着,军涛似懂非
懂,不想明白他们所说的有何用意,只是礼貌地点头回应,敷衍着。军涛偷偷看
了苏珊一眼,一个秋波就送过来,都看在苏荣眼内。

  军涛不知道苏珊有没有把他们上过床的事告诉苏荣。不过,苏珊愈挨愈近,
渐渐移到军涛身边。她的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之间抚摩着。

  如果刚才不是和她做过几场激烈的爱,那话儿本来有点不敏感,但她的纤纤
玉手,不住揘弄,又充实起来,临时会出丑。

  军涛本来不想,也要把手伸到桌子下,捉着苏珊的手,不让她胡来。

  苏珊看来满意了,把军涛的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苏珊没穿回丝裤,火烫的
手和灼热的大腿黏着,焗出汗水,潺潺的。桌子上的山珍海错,军涛都食而不知
其味。饭毕,马上告辞,如死囚获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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