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天国】【全】作者:不詳

0
  罗济伏了下去,只见胯里白的是肉,红的是穴,亮的是水,再一片墨绿色的
阴毛衬托着……惊得赞叹了说:“姐姐,你那儿就象池塘里新出水的一窝荷花儿,
咋长得那么美的?”

  春香说:“妈给生的,不晓得。”

  罗济扒开两瓣肉儿,里面红红艳艳又流水潺潺,突然想起《桃花源记》里
“夹岸桃花,落英缤纷”句子来,又说:“姐姐,你里面多象桃花溪呀,要是陶
渊明见了,不知要写出啥惊天动地的文章来呢?”

  春香扭着腰说:“你看就是了,别去亵渎故人。”

  罗济的指又朝里入,入到底部,触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左按左滚,右按右滚,
可惜他上生理课时不专心,不知是啥东西,把指儿去一边拨着问:“姐姐,你里
面咋有个圆圆的东西?”

  春香呻吟着说:“你没学过生理课么,那叫子宫,是怀孩儿的。”

  罗济就红了脸说:“学是学过,学过就忘了,姐姐不说,我还以为塞了个小
皮球哩。”

  春香去掐着罗济屁股,起身骂道:“没见过你这种罗嗦嘴,缠了半天还捉弄
人,不和你来了,我要洗衣服去了。”

  罗济一听,一把扯着说:“我、我还没干哩?”

  春香卟地笑了,去蹬着牛仔裤说:“要干咋还穿着裤儿,怕我吃了你那东西
么似的?”

  罗济拉了裤子,春香就搂到身上,罗济腰儿一挺,春香“哼”地一声,两个
就抱着耸动起来。

  耸了一阵,春香去脸贴了脸问:“你咋想到来干姐姐了?”

  罗济说:“见了姐姐,就被勾了魂儿。”

  春香笑着说:“你不怕你妈?”

  罗济说:“妈昨晚同意了的。”

  两个便你来我往,你迎我凑,啪哒啪哒,卟哧卟哧弄了好一气,都喊丢了。

  罗济爬下身子,床单上就滴了一堆热热的液。

  春香笑着说:“弄倒弄了,待会还得洗床单呢。”

  去拿了个苹果,削了一半给罗济,自己一半,和罗济坐在床边,头碰头的吃
着。罗济边吃边去摸春香的胯,春香也边吃边去捏罗济的裆,罗济摸得性起说还
要干的,两人就丢了苹果,倒在床上又弄起来。

  这次春香含了罗济的东西,浑身就象触了电般,两个乒乒乓乓弄去,弄到遍
体发麻时,双腿不由得去勾了罗济的腰,一声又一声哼着朝上凑,那淫荡之态不
可言状。

  恰在这时,苏珊推门进来,一阵黑脸之后,去拍着春香勾在罗济腰上的腿儿
骂:“当着我象个没开怀的大姑娘,背着我又象一头发了情的小母猪。”

  又打着罗济屁股骂:“看你屁股跷得老高的,不怕把你春香姐的腰儿给戳穿
了?”

  春香羞红着脸撤下腿来,去推罗济,罗济正在酥麻劲上,哪肯住手,硬撑着
射了,才爬下床来。

  回到屋里,苏珊就揪了罗济耳朵骂:“看你们背后搞得好热火朝天的,心里
还有妈没?”

  罗济跳了脚叫:“妈,昨晚你叫我们干,我们没干,今天才干的,咋过后又
反悔?你还是老师哩,说话不作数,哪个学生还听你的?”

  苏珊想起昨晚是喊过两人先做,心里虽然懊悔,却也无话可说,叹了一阵气,
叫春香端上饭菜,扒了几口,说身体不舒服,提前睡去了。

  春香来抹桌,罗济又要拉了亲热,春香推着说:“都怪你,人家说不弄,你
偏要弄,这下可好了,让珊姐黑脸。”

  罗济是初生牛犊,哪里就怕了,见春香换了条薄薄的长裤儿,把那阴阜绷得
如塞了个馒头般,硬拉着去胯下摸了一手的水,再亲了一阵嘴儿,才放春香走了。

  至此之后,罗济一边同妈困,一边去钻春香屋子,苏珊怜爱他,也就睁一眼,
闭一眼。

  一晚,罗光从外地出差回来,把行李一放,冲了遍澡,去推春香的门,春香
已灭灯睡觉,喊死也不开。又见罗济的铺已搬到母亲屋里,知道母亲又搞上弟弟,
心里更不是滋味,加之坐了三天三夜火车,没动过女人,下面的童子棒涨硬得不
行,就冲进苏珊屋里,把苏珊按到床上,去扯裤子。

  苏珊“啪”地煽了他两耳光,一把推开了骂:“忘恩负义的东西,妈是老牛
皮了,还不滚去爬那小娼妇。”

  罗光摸着火辣辣的脸,嘻笑着说:“妈,你咋老记着那句话儿?那是哄她的。

  不那样说,她不会让我搞,这叫做哄屁眼日呀。女人都受哄的,你捧得她越
高,她越把什么都献给你。“

  苏珊仍气不过,去掐了嘴骂:“你的穴嘴咋变得这么油了,把一根稻草也要
说成金条,象炸了的老油条没根正线儿。你那花花肠子妈不知道?闹饥荒了来找
妈,肚子一填饱就翻脸喊老牛皮。你这德性几时改得了?”

  罗光趁她骂得起劲,又去抱了。苏珊骂归骂,一被儿子抱了,也就身不由已,
由他扯裤弄去。

  罗光弄到动情时,咬着苏珊耳说:“妈,外面开放得很呢,住在旅社里,每
晚都有十几个女人来敲门,要求性服务,扰得你一夜睡不着觉。”

  苏珊挺着腰问:“你杂种一夜搞了几个?”

  罗光说:“没搞的,我有妈,谁还稀罕那千人爬万人骑的臭烂穴。”

  苏珊揪了耳朵说:“苍蝇见了屎还有不巴的,不老实说,就把耳朵扯下来。”

  使劲一扯,罗光哎哟哎哟的叫了道:“搞了,搞了,搞了几个胖子,都是半
夜趁我睡着来掀醒了弄的。原说胖子搞起水多,可插起来就象插死猪,干巴巴儿
不是滋味。”

  苏珊一听,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推着罗光骂:“你捅了那些烂穴,又来家里
搞,别给我惹上一身病,还不滚下去?”

  罗济上晚自习回来,见罗光在妈屋里说话,那门又关着,就跑到春香房间,
搂着亲热,亲热到兴头上,又不自觉关了门弄起来。

  罗光和苏珊弄丢后,又到阳台来找春香,见屋里已开灯,罗济在和春香说着
话。

  罗济说:“哥哥回来了。”

  春香说:“晓得的,刚才来推门,我没开,见着他水泡眼心里就烦。”

  罗济问:“哥哥搞过你没?”

  春香说:“还有不搞的?他见了女人,就象老鹰见着死老鼠,恨不得一口把
你给吞了。”

  罗济说:“他的童子棒比我的还粗,抵进去舒服不?”

  春香说:“啥童子棒哟,捅了千百个女人,还不成了掏屎棍了。瞧着他水泡
眼和一嘴的油话,就腻得啥情绪也没了。哪象你清清秀秀斯斯文文,别说弄进去,
就是看上一两眼也要酥麻了半截身子的。”

  罗济说:“听妈说把你许给他了,他会来找你的,见我爬在你身上,不知要
咋发火哩?”

  春香说:“谁许他了?他那三心二意的东西,今天爬这个,明天爬那个,就
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找到他头上。他、他算啥东西……哎哟,快……快
动。”

  罗光在外面听得十分动火,去推门,门却反扣了,就从窗口翻入,只见两个
赤身裸体叠着,把那席梦思床腾得要翻了似。恼得去扯了罗济一只脚,一边拖一
边打着屁股骂:“不要脸,趁我不在就偷我婆娘,你算哪门子兄弟?”

  罗济不服输,挣扎着骂:“你要脸,你还偷我妈呢!”

  罗光去又去抓着春香一条腿骂:“你这小骚穴,背着我就偷野男人,给我丢
脸戴绿帽不说,还骂我坏话,哪还有半点老婆模样?”

  春香一脚踢开罗光,白了一眼骂道:“谁是你老婆了?我几时做你老婆了?
我问你,你下了多少聘礼,扯了啥证儿,谁作的媒谁主的婚,几时拜的花堂进的
洞房?回答不出就滚到一边等着,人家正在兴头上,弄完了再上。干女人也得有
个先来后到。”骂毕,紧紧的搂了罗济。

  苏珊听得这边吵闹,赶来开了门,见罗光扯住罗济的一只脚拖,春香又死死
搂住罗济不放,罗济举了另一只脚在一下一下的踢,有一脚踢到罗光耳门上,罗
光抓起扫帚就朝罗济光屁股上打。

  苏珊慌忙扯过扫帚骂:“春香是我请的人,我叫他们干的,不关你事。你要
干,就滚到外面去干那些卖烂穴的。”

  罗光气不过,转过身说:“你叫罗济弄她,我还要弄你。”

  抱着苏珊朝衣柜上抵,抵得柜儿摇摇晃晃,春香一条裤衩飘飘悠悠飞落下来,
直盖了苏珊的脸。苏珊揭来甩了,一脚踢开罗光,黑着脸吼:“别闹了,都到我
屋里去。”

                ……

  家庭这么淫乱,罗济的成绩就如断线的风筝,直往下飘,班主任找罗济谈话,
校长打电话给苏珊,苏珊才慌了,只得撵走罗光,闭门辅导。罗济把书摊到桌上,
那字就跳来跳去的,仿佛个个都变成了贵妃美人。苏珊给罗济拿笔,也鬼牵似的
去抓了雪棍儿,叹着气说:“这咋搞的,是人老颠东了?还是思想抛了锚?”

  转眼到了考期,一进考场,罗济还算有天赋,从倒数第一考到倒数二名。九
月开学,班上同学去中专的去中专,升高中的升高中,罗济伸长了脖子等,就不
见天上飘下张录取通知书来。

  罗济到此时方后悔了,哭着去找老爸。罗文已能走动,流着泪开了两千元支
票,叫他找苏珊联系学校。

  护士端药出来,黑着脸说:“家里早翻了天啦,好端端一个罗公馆变成了妓
院,女的成了妓女,男的成了嫖客,白天黑夜的搂着射精,啥墨水都放干了,还
入什么学?不如再招些狗男女来,狐狸精做鸨儿,两个宝贝儿子做皮条客,赚些
卖穴的混混钱养老送终好了。”

  罗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之后,抓了支票逃出屋去。

  苏珊毕竟疼爱小儿,又贴了五千,委托在市委任宣传部长的老同学班长联系
一所市立中专,送罗济读高价书去了。

  夏雨调到教育局作了局办主任,不久分了套临街底楼的三套一新房,秋莹把
行李从文化宫搬了过来,和他住在一起,两个过着那不是夫妻的夫妻生活。

  那时间,H城已掀起经商热,开面食店的,豆花店的,以及摆地摊卖瓜果的,
都在几月之内发了不等的横财。单位职工们被钱勾红了眼,也辞职下海的下海,
办公司的办公司。人们的目光都转到钱眼上。在这大变革的潮流中,那些老戏曲
老艺术,就渐渐被赚钱这种新文明所取代。文化宫为了生存,不得不违悖老祖宗
的意旨,开起舞厅、O K、录像及电子游戏,把个文化大楼搞得如发了十二级大
地震。

  秋莹虽是艺校出生,却瞧不起振耳欲聋的赚钱艺术,倒把目光去盯了更来钱
的行当。经过一番考察,将自己和夏雨的钱凑足叁万,在套房外盖了两个漂亮门
市,租出去收租金。后来又怂恿春梅母女迁到城里,把木匠汇款五万和变卖小木
屋加平时积蓄的一万作了本钱,做起化妆品生意来。秋莹也算看准势头,随着社
会的开放,人们的爱美意识就越来越强,尤其是女人们,没一个不把自己打扮得
花儿相似,因此,那些购胭脂涂口红的,买眉笔勾眼圈的,拿雪花膏遮雀斑的,
林林总总,接踵而至,一年下来,就尽赚了二十多万。

  可在这时,街上一家国营旅馆生意做不下去,秋莹便以廉价租赁过来,增设
七八个门市,聘请柳溪一帮侄女们作了售货小姐,打出化妆公司招牌。也是夏雨
该发,公司刚开业,南方几家大厂登门来签合同,低价进货高价批发到邻县,生
意越做越大,再一年下来,又赚了八十多万。秋莹便停薪留职,自作了公司总经
理,负责跑外进货销货。夏雨在上班之余,也兼任副总,协助秋莹处理公司内务。
村妇春梅也各自去做自己能做的事,共同经营着火红的化妆业。

  尽管秋莹领头把公司办得红红火火,时间一长,她和夏雨不明不白的关系,
还是被村妇看在眼里,慑于秋莹的厉害,不好说破,借口照看货物,自个搬到公
司的阁楼去住。只有春梅还蒙在鼓里,晚上和夏雨睡做一床,照常过着小夫妻的
甜蜜生活。

  十月的一天,秋莹进货回来,浑身汗渍渍的,去浴室冲完澡出来,浴巾没裹,
就对了壁镜梳头。夏雨从教育局回来,瞧见镜里粉团一样的秋莹,从后面去抱了,
一头吻脸,一头去摸水淋淋的穴。秋莹离家多日,也正在火头上,于是两个门也
来不及关,就按倒在沙发上弄起来,弄到兴头上,秋莹的白腿儿就高冲了天花板,
搂着夏雨一声盖过一声的哼叫。

  那天也合当出事,村妇母女在门市上卖货,没零钱找补,春梅回屋去取,走
到套房门口,望见那对腿儿,惊得跑回铺里抹泪。村妇觉得诧异,也去套房门外
听了一会,回来慌慌张张关了铺门,把春梅拉到阁楼里。

  春梅一进屋就扑到村妇怀里哭着说:“妈,他们在做那种事,你知道不?”

  村妇叹口气说:“咋不知道的,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忍着没说罢
了。”

  春梅说:“妈,我心里象刀在搅一样,你说咋办呀,总不能让娼妇把他抢了
去?”

  村妇说:“有啥办法呢?人家是老情人,在学校就来了的。夏雨婚后应该说
该断了,可断得了吗?还不跑回去又吵又闹,吵闹了又困做一床,进城后还搬做
一屋,瞧那热情劲儿,一个象讨了小,一个象做了大。”

  春梅眼睛血红起来,盯着套房骂:“那娼妇好不要脸,读小学时就和我打架,
生怕我抢走了他似的。现在叉开胯让他干不算,还跷着两条骚白腿又喊又叫,就
象几十年没干过穴似的。当时气昏了,就没想到冲进屋去,把她的臭骚穴给撕成
七块八块。”

TOP

0
  村妇忙掩了嘴说:“小声点,这是人家地盘,不怕被听见?我们虽说投了股,
公司却全凭人家撑着。当农民的种种地喂喂猪还可以,搞公司就没抓拿,只能被
人支支派派,跑腿打杂,卖货收钱,做些不关紧要的事。到了这地步,能惹得起
吗,还不忍着点讨碗饭吃。好还好在夏雨对我娘俩没坏心眼。”

  当晚,春梅同母亲睡到阁楼里,翌日早饭没吃就去了门市,中午夏雨下班回
来,把她拉回套房吃炖鸡,喝了两口汤,就别过脸去抹泪。夏雨给她夹鸡腿,春
梅把碗一掀下了桌。夏雨去看秋莹,秋莹没事一样在啃一只鸡脚杆。

  夏雨上班后,秋莹叫来母女,拿出两件光亮亮的皮衣说:“这是在广州进货
给你母女买的,德国进口羊皮,三千六百元一件,你们试试合不合身?冬天眼看
要到了,老穿那太空棉,在人前也显得寒呛。”

  春梅撇过脸不作声,秋莹将皮衣塞到村妇手里说:“我知你们在气我,现在
就挑明了说。夏雨原就和我好的,我们早有那种事,我说过要做他妻子,他也答
应做我丈夫。后来我去读书,他和我姐成了亲,成了秋家的人,姐姐死后我就一
心要嫁他,他也一心要娶我,在信的传递中出了差错,以为我变了心,才娶了你
春梅。我等他多年,最终得到了什么?要气的应该是我,气你们抢走我的丈夫,
我可以再把他夺回来。可我没那样作,为啥呢,一来你们是孤儿寡母,活到今天
也不容易,二来都是乡里乡亲,闹起来大家面子都不好看。现在我和他好,只是
旧情难忘,作作情人罢了,也没真要把他从你春梅手里抢过去。今天这社会,有
钱的找上三个四个情人,也不是稀罕事。你们有啥想不开的?再说,我拼命挣这
个公司,还不都为了大家,现在算小发了,除去本钱十万,还有七八十万,这些
都是大家的,账上摆得清清楚楚,我并没一人独吞了去。你们跟着我,有我吃的
穿的就有你们吃的穿的,大家和和乐乐过日子,挣家业,在H县作个有头有脸人
物,总比在山沟里埋着头抠泥巴当农民强,有啥不好?”

  秋莹一席话,说得母女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倒觉自家不大度了,村妇首先陪
了笑脸,道过谢后,解释说春梅近两天患了感冒,情绪是不大好。拉着春梅去屋
里试衣,果然象比着买的。秋莹又送去感冒药,嘱托着怎样吃。到此时,尽管春
梅心里还象梗着根刺,却也不再抹泪使闷气了。

  秋莹处事还算公正,此后每月安排十来晚,让夏雨陪了春梅,她知村妇和夏
雨早有一腿,也挤出两三晚叫夏雨去温存,母女俩应是满足的了。时间一长,两
人又觉自己的男人或女婿,自己不能把握,反让别人去支配,好象支配者在支配
中就掺合了什么私心似的,又不免生出些言语和做出脸色来。秋莹听在耳里,瞧
在心里,为绝对公平,干脆做了张八尺大床,喊来春梅母女,四人睡做一起。夏
雨是个好猎之徒,正巴不得这样,躺在三个女人中间,一会搂了秋莹,一会去压
了春梅,一会又捧过丈母娘的脸来咂嘴。

  这样困了几夜,夏雨并不厚此薄彼,秋莹也没好强多占,然而,一个男人要
供应三个强健之女,毕竟精力有限,一晚的水不是射在这个穴内,就是倒在那个
坑里,总得有人要留了空白。而且,世界上最易拈酸吃醋的就是男女人的接触,
别人弄上自己或自己弄上别人,倒不觉怎样,倘若别人弄了自己的人,或自己的
人去弄了别人,不仅不是滋味,还要生出许多联想来,想象他们如何如何的搂着
亲热,下面又如何如何的动了快活,自己如何如何的被丢在一边凄凉冷落。尤其
是夏雨去压了秋莹,春梅总以为秋烂娼是个抢男霸女的刀客,强夺了自己的丈夫,
村妇也觉秋卖穴是剪径的强盗,抢走了女婿和情郎,两个胃里的酸水都冒得不行,
四个鼻孔也呼哧呼哧不打一处吹,拿背儿屁股去抵了,咬牙切齿的抹泪。

  困到第五晚,村妇首先退回阁楼去睡,村妇一走,春梅也不去大床,夏雨连
哐带劝,又勉勉强强睡了两夜。恰在这时,年满六十的教育局长准备退位,夏雨
作为局长后选人,派去省城培训,收拾行李一走,春梅更和秋莹困不到一块儿,
便卷了被盖,搬进公司后花园的一个单身间里,下班就去陪着母亲哀声叹气。

  村妇经历多,见了女儿,总一半劝一半发了牢骚说:“搬出来清闲清闲也好,
眼不见心不烦,怄干气气坏了身子也不值。人家是知识分子,商界名人,惹不起
的。我们是农民,赚了几个钱还是农民,那农皮是一辈子也脱不掉的,即使人家
不歧视我们,我们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城里是知识分子天下,山旮旯才是农民的
窝窝。当初也是孤儿寡母当怕了,才去攀夏雨,原说找个靠山,结果靠山没找着,
倒惹出许多鬼事来。这也怪不得夏雨,别看他人长得受看,性儿却象只家兔子,
驾不住那帮女瘟神。你是知道的,那年她跑到学校去闹,她妈带了帮人和我搞武
斗。打起来那老娼仗着力大,把我摁到地上,碰了六七个响头,要不是我抓垮她
裤子,还不给碰死了。那些侄女们才遭得惨,一个撵掉鞋,竹纤戳进脚心里,溃
了五六天脓。一个被撕破衣服,奶头也差点让人给咬了。一个被扯掉裤儿,下身
给挖了几十下,处女膜也挖没了,人家还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回去躲在屋里十
多天不敢出来。真是作孽呀。打了不说还追到学校,直到听见她女儿在床上被夏
雨干痒了骚叫,才没穴脸逃走。那群女瘟神简值成了疯狗。她们仗势什么,还不
是仗势她老公是村长,她女儿是县里的啥文化干部。提起文化干部就一肚子的气,
她比她妈更凶,先把夏雨诓到城里,再挟天子以令诸侯,听说被挟的都没好下场。
这家子迟早要散的,夏雨将来也有好罪受。早知现在,莫如当初招个庄稼汉,种
好几亩田,喂肥几圈猪,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这后悔药一辈子也吃不完哟。”

  村妇不说还罢,这一说,春梅更把秋莹恨透了心,索性饭也不回套房吃了,
和母亲一起开起伙来。

  化妆公司后花园,原是旅社时旅客们的散步场地,秋莹租下来,把园里的几
间客房改作了住室,住着胖婉婉和瘦晓晓一帮从乡下招来的职工。晓晓婉婉自那
次打架之后,就常在一起鬼混,直到婉婉找了丈夫,那热情才降低下来。秋莹办
公司招聘售货小姐,晓晓去求了秋莹,秋莹一来看在同学分上,二来因她是高中
文化,安去作了售货小姐。

  婉婉既是春梅表妹,又是秋莹侄女,也招作公司伙房小头目,监管一男一女
两个厨工。春梅搬到花园后,住进两人隔壁,三个既是乡党,又年岁相当,便你
来我往,处得十分的融洽。不过,时间一长,春梅就发现两个都是骚货,尤其晓
晓,不仅枕下放着许多避孕药套,还常常租些地摊上的淫书看,看的骚情发了,
又去按了婉婉,做起那男人才做的动作。到了后来,晓晓又带着不三不四的男子
到屋里打牌,打到十二点,突然灭了灯,窗口就飞出一片床摇人喘。

  一个晚上,春梅去套房取衣服,见秋莹自个躺在大床上,拿个什么东西在被
窝里哼哼的动作,回来心里痒痒的睡不着,听得晓晓婉婉从街上回来,正在屋里
说笑,就及了鞋出来,掀门进去。

  婉婉正在擦鞋,见春梅穿件紧身水红衣,扎条黑色稠料裤,走起路来飘飘洒
洒的,忙拉到床边坐了说:“梅姐打扮得好漂亮,今晚要会情郎吗。”

  晓晓丢下书,挨过来捏着一对鼓奶说:“雨哥见了要掉魂的,可惜没回来,
情郎就让了我吧?”

  春梅打开手说:“两个小骚货,刚才摆啥事儿,笑得好开心的?”

  婉婉说:“梅姐,我们正摆新闻哩,你听不听?”

  晓晓说:“梅姐咋不听的,你说呀。”

  婉婉说她下午上街,前面走着好多人,其中一个男人老去瞅一个女人大白腿,
一连说了五六遍“美不美看大腿”。那女人也真是,都深秋了,还穿条超短裙。
女的听火了,回头骂他你看了也白看,一高跟踢到男人鼻尖上,那男人就歪撞在
后面一个姑娘身上,又抱了人家的腿说“美不美看大腿”。那姑娘就不依,骂他
耍流氓,死活要扯去派出所。有个人去踢那男人屁股骂:酒疯子,还不快跑,女
人的腿是乱瞅乱说得的么?

  婉婉摆完了,晓晓接着说她上午去农贸市场,进出口人挤人,买的东西都朝
头上举,一帮闲汉趁机去摸女人的奶,摸了这个摸那个,专捡又园又大的。有个
摸到某胖女人腰下,那女人便煞白了脸不作声,待哼颤起来,才扬着胖手喊抓流
氓。闲汉们也得意地跟着喊抓流氓,继续把那手往女人身上动。一个大胡子摸到
她胸前,一看是个扁平的,摇摇头伸到别处去了。她恨得踢了他一脚,正懊恼没
人摸自己,就觉自家的穴冰冰凉凉的又酥又麻。埋头一看,一个瘪小子的手插在
裆里,正捏两片穴肉儿。她慌忙扯出说,你要摸就摸上面吧,我还没结婚哩。瘪
小子抬头瞅了一眼就撇起嘴来。

  晓晓讲到这里说:“梅姐,你猜他咋说?他说谁稀罕你那华北大平原,我要
峨眉山下小巫峡。你说气人不气人?我要有梅姐这对大白奶,他就不会说那话了。”

  春梅听罢,笑得前仰后合,去掐两人嘴骂:“两个骚蹄子,尽捡骚话儿寻开
心,是不是看了啥淫书编出来说的?”

  婉婉晓晓都笑了说:“梅姐猜着了,刚才说的都是书上编的。”

  于是一个去捏奶,一个去摸腿,摸捏得春梅肉肉痉痉倒在床上……疯了好一
阵,婉婉拿出包瓜子,三个又边嗑边说些男女间的私事,说到后来,晓晓就哼哼
的道:“我们在说别人,自己却不好受,那下面就象张了嘴儿,要吃啥东西似的。”

  春梅拿脚去踢着说:“活该!谁叫你尽往那方面想。挺不住就去街上抓两个
疯子来煞煞火。我可要困觉了。”

  春梅回到床上,去摸下面,缝儿里夹了一泡水,两边的毛也湿粘粘一片,心
里就骂两个骚货,把人弄得好难受,又自个抠摸一阵,才甜甜睡去。

  翌日天气出奇的热,吃过晚饭洗过澡,婉婉晓晓来喊打牌,春梅披上衣服去
了。

  三个都穿件背心着条短裤衩儿,在床上围着撮二七十,边撮边捡些疯话儿说。
婉婉去蹬晓晓脚问,昨晚梅姐叫你拉个疯子来煞痒,你去没?晓晓撇着嘴说,我
才不哩,疯子穿得破破烂烂的,还满身垢甲,见着就恶心。婉婉笑着说,别看疯
子们穿得烂是烂点,脏是脏点,下边那货儿从裆里掉出来,一摇一摆的,比常人
还雄伟。春梅也笑着说,搞时别去亲嘴就是了。

  晓晓也笑了,甩上一张牌说,男疯子疯疯颠颠的,啥也不知道,你摸他那儿,
他还会把你当着垃圾堆儿来啃。不比女疯子有个穴孔儿,随便插的。城里几个女
疯子,有一个长得很俊,据说是被男人甩了才变疯的。几个男人去调戏她,一个
把指儿插进阴道里说:哟,别看她外面脏兮兮的,穴里面又暖又滑,鸡巴弄进去
才安逸哩。他们把她拉到林子里,挨着轮子去奸污,奸得疯女摇手摆脚的哼。有
人见了去报警,所警们赶到时,男人们早已奸完跑了。接着就审问女疯子。女疯
子坐在地上,抠着阴道里的精液朝所警们喊:娃,你爸干完就甩了我,他不干你
们来。一个所警拿脚去踢她,女疯子就抓住所警的腿,去捏他胯里的鸡鸡,吓得
那呆警爹呀妈呀的叫了挣扎。众人去拖,怎么也拖不开,后来还是一个老所警有
经验,举着警棍去击疯女乳房,疯女身子一抖才撒了手。

  婉婉数着牌说,女疯子是上面疯,下面不疯,你不奸她,疯的啥也不知道,
一奸上比常人还骚十倍。我在柳溪初中读书时,镇上两个女疯子,都是外地来的,
大的三十多岁,小的二十多,都长得不错。女疯子白天去垃圾桶捡东西吃,晚上
睡在旧戏台边一个窝棚里,街上光棍们常常去调情,有捏奶的,有拉了裤儿摸阴
阜的,还有把指儿插进阴道里去抠的,弄得疯女们叽哩哇啦颤着身子叫。恼得街
上的老太太们,举着扫帚去打光棍们的屁股,惹得一街的人都来围了看稀奇。

  有次一个光棍在河边按着小疯女脱裤儿,疯女推着说你做啥呀?光棍说日穴。
疯女说日穴做啥呀?光棍说舒服。疯女说舒服做啥呀?光棍说舒服了就安逸。疯
女说你爸干我咋说不安逸呢?光棍说我爸才没干过你呢。疯女说没干咋把我给甩
了?光棍知她在说疯话,就不言语,爬上去抱着干起来。疯女哼的一声,就搂着
光棍叫我的儿,你在干娘的穴呀,干得舒、舒服不?哼哼唧唧去勾了光棍的腰,
做出许多快乐状。光棍完事走后,她就盯着天空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婉婉说到这里就停了,晓晓问后来呢,婉婉说大疯女被一个哑巴接去过日子,
洗得白白胖胖的,还不夜夜的搂了困,至于小疯女么,听说后来进了城,给一个
老板打工当售货小姐呢。

  说罢去蹬晓晓裆口笑。晓晓知她在影射自己,甩了牌去掀倒婉婉,见衩儿松
松垮垮的,抓了用劲一拉,那衩儿竟连皮带根褪到脚下,婉婉两腿一挣,那胯里
的东西便亮了出来。春梅见胯里又肥又白,一溜黑毛呈倒“丫”挂了下去,中间
夹着莲花似的两瓣阴唇。心里就惊叫了想,这女人好肥美的,男人见着还不被勾
掉了魂。婉婉正要挣起,晓晓去枕下摸出根黄瓜,扒开穴口塞入,婉婉去扯,怎
么也扯不脱,就红着脸由她紧抽慢送起来,那莲瓣儿就包裹了瓜身,一翻一卷,

TOP

0
一开一合,刮出许多亮晶晶水来。抽到后来,婉婉一挺喊丢了,正要去扯晓晓的
裤子,外面有男人叫晓晓,晓晓笑着出去了。

  晓晓一走,春梅笑着问婉婉,你那孔儿好大的。婉婉红着脸说让死鬼丈夫夜
夜搂着给撑的。两个又说笑一阵,才各自回房去睡。

  晓晓当晚出去就没回来,第二天上班老打瞌睡,晚上自个上了一趟街,回来
时提了一只卤鸭,一只卤鸡,三瓶啤酒,招呼春梅婉婉一起吃。婉婉问她昨晚和
那个男人日捣去了。晓晓红着脸说还不是常来打牌的柳溪村小老板,要不咋慷慷
慨慨送给好吃的?

  三人围了桌吃。晓晓撕块卤鸡丢到口里说:“小老板的卤鸭倒有味,卤鸡淡
了些。”

  婉婉笑着去蹬她脚说:“死卤鸭还没他那活卤鸭味好哩,晓晓,你是尝过的,
说来听听。”

  晓晓甜丝丝的呷了一口啤酒,瞅着春梅说:“还是问梅姐吧,梅姐和他是对
门居,他在我面前还常常赞梅姐的好呢。”

  春梅一听,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晓晓说的小老板,正是柳溪的鸡胸,在河
边被夏雨吓跑后,书也不敢读了,跑到城里投靠一个卖卤鸭的亲戚,后来亲戚死
了,就接过卤鸭行当,开了卤鸭店作起小老板来。

  婉婉说:“你说你的事,咋扯到梅姐了。梅姐是大公司老板,有家有室的,
丈夫还是知识分子官儿。哪象你这下三烂,连满身油污的卤鸭老板也瞧得上?”

  婉婉的话刺痛了晓晓,晓晓咕噜噜喝了几口啤酒,红着脸说:“油污咋样?
人家手上有手艺,腰里有钞票,听说存款就是十多万,还有房子铺面。现在有钱
就是大哥大,总比你我站柜台强。”

  婉婉也是得理不让人的,嗤着鼻说:“别听他瞎吹,有财不露白,看他那架
势,两三万就不得了。他德性谁不知道,赌性玩性都大,小本生意加赌玩的暴发
户,十个有九个是不注财的,找点辛苦钱不是甩到牌桌上,就是塞到烂女人的衣
兜里。”

  晓晓被说得满脸通红,只把瓶口倒着咕咕地灌,灌了一阵又说尿涨了,提了
裤儿去厕所。

  春梅见婉婉说得头头是道,满有兴趣的问:“婉婉,你从那儿学了看众生相,
给人算命似的,不信也得跟你信了。”

  婉婉喝口啤酒,撕块卤鸭嚼着说:“这有啥难的,什么人配做什么事,什么
事配什么人做,时间一长就看出来了。比如秋莹老板,有胆有识,就能办公司挣
大钱成大气候。小老板满身油污,一付獐头鼠脑相,一看就是个成不了气候的货。
再如我,知识不多,又无手艺,更无本钱,就只能打打杂挣几个苦力钱。即使有
本钱,也顶多去开个成衣店,进二三十元一件的吹成德国法国进口货,卖他几百
元上千元,哄骗顾客赚些昧心钱。还有我那死鬼丈夫,自己没本事,偏要去闯海
南,上月来信说钱挣不着要回来。”

  晓晓撒完尿出来,扎着裤子说:“我就不那样想。如果有了钱,就去深圳海
南,听说那边炒股,一万能赚几十万的。”

  婉婉拿油指去戳她额儿说:“我看你想钱想疯了。炒股有炒了大钱的,也有
炒跳楼的。凡事都有个定数,你盈他就亏,你亏他就盈,就象天上的月儿。凭你
晓晓性子,只有去哄小老板,两三万哄到手,去深圳海南嚼上几顿海鲜,花光了
再回来哄,哄了又去。”

  婉婉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晓晓笑着去抹额,黄油散发开去,涂了鼻梁眼
角,两人又盯着晓晓笑。晓晓拿帕擦了,三个继续吃肉喝酒,三瓶啤酒眼看喝了
一大半,脸儿都粉嘟嘟起来,眼睛也乜斜着你瞧了我笑,我瞅了你笑。

  婉婉瞅了一阵,想起昨晚拉裤之仇,把晓晓掀倒在床上,要她交待昨晚和小
老板是咋搞的,晓晓只是嘻嘻的笑,婉婉去搔肋肢窝儿,晓晓才交待说,昨晚小
老板把她喊去吃了顿麻辣烫,吃后天下着雨,拉着她去公厕靠着槽边干了一阵,
她要回来,小老板说还没过瘾,硬扯去卤鸭店又干了一夜,把穴孔儿都搞肿了,
今天还痛兮兮的。婉婉去扯裤儿,晓晓挣扎着不让,婉婉叫春梅按住身子,硬把
裤衩拉了下来,扮开两条小白腿,只见白光光的胯里没一根毛儿,那穴缝儿就象
在白肉上拉了个小红口。春梅惊叫着说:“晓晓,你没长毛?”

  晓晓红着脸说:“从小就这样。”

  春梅说:“听人说没长毛是白虎星,要克男人的。”

  婉婉笑着说:“梅姐的看法是老观念了,晓晓没毛是追求时髦哩。你没见外
国录象,女人大都没毛的,就是长了也要拿剃刀剃了或拿脱毛膏脱了,搞得给白
虎一样。听人说没毛的既有时代感,男人搞起也舒服。”

  春梅就不作声。婉婉去扒,果然有些肿亮,把指伸到缝里去挖,挖出一大堆
白浆来,蘸到鼻尖一闻,鼻子眉毛就挤做一团叫:“晓晓,你昨晚干了没冲呀,
小老板精液还留在里面,沤了一夜,变得好臭的。”

  晓晓呻吟着说:“人家说要揩,他拿手握住不让,叫留在里面给他生个胖小
子。”

  婉婉笑着说:“那就给他生吧。”

  晓晓翘着嘴说:“给他生,我才懒得给他生。那些男人们我搞不懂,搞时都
说你长得象天仙儿,诅咒发誓要娶了你,可水儿一放,又都躲得没个影儿。就连
小老板,每次抱着亲呀摸呀爱得不行,昨晚把我脱的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都舔遍
了,一顶进去又搂着千心肝万宝贝儿的喊。可抵流了又怎样,今晚去拿卤鸭卤鸡,
偏捡最小的。我说换只大的,他说大的是爬过苍蝇的,吃下去要拉肚子,拉了别
人无所谓,拉了春梅和你,还不把他心子把把都给痛没了。你听他那付油嘴,就
象卤鸭身上的油,不吃也把你给油闷了。”

  婉婉笑着说:“我看你真被他油闷了。男人都是采花蜂,采了这朵去采那朵,
哪会永远停在一朵上?”

  婉婉说毕去冲洗了手,三个又逗乐一阵,才收拾桌子回房睡了。

  又过了两晚,春梅请两人吃麻辣烫。吃毕抹嘴出来,转了几家百货夜市,买
些乳罩亵裤之类。来到一家文具店,见一群女学生手里拿着大头钢笔、元珠笔之
类的东西,晓晓也去买,见柜台上摆着大中小三号,选择中号买了三只,分给婉
婉和春梅。春梅说要写字柜台的笔就够用了,还买来做什么?晓晓说你看那笔杆
和笔头就知道了。春梅看那笔杆比母指还粗,再看那笔头,圆圆滑滑,光光亮亮,
很象男人下面的东西,那脸就红了。晓晓笑着说,大号的插大穴,中号的插中穴,
小号的插还没开苞的小穴,女学生都晓得用,你咋不开窃呀?春梅笑着说,只有
你开窃,如此开下去,以后上街连裤儿也不会穿了。婉婉笑着说,对呀,干起那
事来也省得脱裤儿。逗了一阵嘴又走了一截路,碰着一群高画眉毛低涂脂粉的小
姐们,空气里就飘来一股说好不好,说怪不怪的脂粉味。几个畜长发的男人闯了
过来,贼亮着眼睛朝三人身上溜,有个瘦小子一边打口哨,一边把手做勾引状。

  婉婉忙拉了两个朝十字街口闪去,一转又转到汽车站一带。那一带是“红灯
区”,路过几家O K厅,门面装璜得十分的瑰丽,小姐们一字排着站在门口,见
了男人就勾腰鞠躬朝里推,见了女人便把脸撇过去。晓晓就骂小姐势利,只勾引
男人,不勾引女人。婉婉说勾引你有啥用,还不是风吹圆合树,片片对了片片。
晓晓说我有大笔头哩,弄起来也不比男人的差?把笔头去戳婉婉和春梅的下面,
三人打打笑笑来到沱江巷里,听得一家挂了绿帘的录象室飞出一串奇怪的声喘,
晓晓要进去看看,春梅婉婉忙拉了说,里面在放黄带,坐的尽是男人,你一去,
他们看在兴头上,还不把你当作野鸡按来轮奸了,轮奸时这个爬下那个爬上,你
以为有啥好滋味?晓晓才作罢。

  三个又朝前走,不知不觉来到农贸市场口,春梅远远瞧见小老板围张油污布,
一个人在锅里夹卤鸭,一股油焦气扑鼻而来,忙闪到阴影处站了。晓晓婉婉去和
小老板闲聊,听得小老板问:你们逛街呀?婉婉回答说:我们逛街,你倒忙着挣
大钱哩。小老板说:大钱没挣多少,小钱倒有几个。一对鼠眼去瞅了两人身后问
:还有一个呢?婉婉笑着说:她尝了你的卤鸭,说味儿太差,生气不来了。只有
晓晓喜欢你的活卤鸭,麻辣烫没吃完,就扯着我来了。小老板哩哩笑着说:我说
我的活卤鸭味不行,她硬是说行,一吃起来就没完没了。晓晓去打婉婉,再转过
头打小老板,逗乐一阵,走时又拿了小半包鸭君干,三人边吃着回到公司。

  坐下后,婉婉说:“现在是满街的O K,说是唱歌儿,实际是男人玩小姐,
小姐又玩了男人,大家都图个快活。还有什么录像、酒吧、按摩室、发廊,表面
上是什么行业服务,暗地里也尽做那勾男荡女的事。我们没能耐去作小姐享艳福,
要活得潇洒,顶多象晓晓一样,找个情人搂搂抱抱,也算心满意足了。今晚拿扑
克算算命,看谁运气好,能走桃花运。”

  三个挨了顺序,由婉婉一张一张发牌。春梅开始还是黑桃,后来就红桃居多。
晓晓起初是红方多,后来又尽是黑樱花。婉婉一半红一半黑,间插了的。

  晓晓瞧了自己的牌,黑着脸说:“我真走霉运,连个男人也找不着。”

  婉婉笑了说:“你霉是霉,还有个油污老板乐。可我呢,老公走了,晚上太
难熬,想去偷偷野,运气又不来。还是梅姐行,红桃一片红,今年要走桃花运哩。”

  春梅红着脸说:“撒牌没个定准儿,一会儿好,一会儿歹,还不碰碰运气罢
了。”

  婉婉说:“现在不是讲成功靠机遇吗,机遇就是运气。不信再来一遍。”

  婉婉把牌洗了又洗,再散,说来也怪,三堆中还是春梅红桃多,点点又大,
简值象片闹了喜的红海洋。

  春梅还是不信,抓过牌说:“再散吧,三盘河定嘴。”

  这次她怕婉婉做假,自个洗了散,结果也使她惊赫起来,自己一堆红,晓晓
一堆黑,婉婉仍是半红半黑。晓晓发声恨,把一堆黑樱花拂得满地都是,去床上
蒙头闷睡,婉婉口里说着奇了,奇了,也没心思再玩,去倒水洗脚。

  春梅回到自家床上,思绪就没边没际的游。她怀疑她能走桃花运,夏雨弄上
秋卖穴﹙她学她母亲这样称呼秋莹﹚,对自己便冷淡多了,去省城干训后,家没
回一次,信没来一封,自己去公司拨了几次电话,明明通了,却没人接。母亲也
说过,这家子迟早要散的,只等时候了,死牌哪能算出活人命来。想是这样想,
脑子里还是老闪着那一片红,这分明是个好兆头。

  她开始回忆她接触过的男人,第一个自然是表哥了,他是她的拓荒者,她永
远忘不掉那山坡上拓荒的一幕,他把她抱到草丛里,去摸下面,她嘻嘻的挣扎着,
只觉那穴缝儿麻涨涨的痒,说不清是好受还是难受,当她咬牙切齿去抓表哥时,
表哥压到她身上,一阵疼痛使她昏了过去,表哥怎么弄的又怎么下来,她不知道,
只知醒来去摸,摸了一手的水,还有血。过了一天,表哥又象骑马儿般骑到她身
上,这次感受就不一样,她总觉表哥那东西象只鱼鳅,或者说是条放野了的鱼鳅,
在那阴道里横冲乱撞,每一冲撞就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振颤,她真希望他永远骑
下去,可表哥一走,就象天边飘去的云,再不来了。

  第二个是鸡胸了。鸡胸家和她家只隔了一条溪,两个小时是耍惯了的。那次
被夏雨吓跑后,当晚又摸到她床上,鸡胸虽丑那东西却管用,抵入的那股麻酥劲
更使她一辈子难忘,她在痉挛的一刹那,鸡胸射了水,那水滴在床单上,妈还黑
了好几天脸。以后的几夜,他把她抱到后山草屋里,翻来覆去的弄,弄了又象狗
样去舔下面,那一舔象搔着她麻筋,她不得不一边抓一边喊。她妈抓根打狗棍追
到草屋里,鸡胸才象猴儿一样溜走了。以后鸡胸就失了踪,有人说他在外面作了
小偷,被人抓住打死了,有人说他在城里拾垃圾桶,当了乞丐儿……却没料到他
不仅没死,还成了连高中生晓晓都看得上的小老板。

  春梅一边想,那穴里就跟着骚痒得难受,忽然想起晓晓给的大头笔,从枕下
摸出,在穴口试了几次,终于一咬牙插入阴道里,一面痉痉挛挛的搅,一面便不
自觉地“鸡哥、鸡哥”的喊,一股爽水出来,才慵慵懒懒睡去。睡至天明,见那
笔头还插在穴里面,红着脸“卟”地甩到地上骂:我咋想鸡胸了,我咋去想一身
油污的鸡胸了?骂了一阵,又去拾了笔头。

  以后的日子里,三个女人白天上班,晚上或聚或散,寻着乐儿打发着无聊的
夜晚。又过了两月,婉婉男人从海南回来,婉婉请了假回去陪老公。婉婉一走,
晓晓下班就一个人朝街上溜。有一晚春梅醒来,听得隔壁的床在动,晓晓在叫,
一个男人在喘。晓晓偷男人是常事,春梅也懒得去过问。又一晚,仿佛隔壁进屋
的男人有三个,春梅就来了兴趣,尖着耳朵去听:第一个去压了晓晓,晓晓在快
乐呻吟。第二个去压了,晓晓就叫,叫了一阵,那人下去了。第三个又格吱格吱
上了床,这次晓晓就只是喘了,那喘声象从喉底里发出,好象很吃力。三个弄毕
还要来,晓晓说咋来呀。男人们说象录像里那样两个一起上。

  晓晓说那就试试吧。一阵床响后,晓晓就杀猪般叫起来。三人说晓晓的孔儿
太小,容不下两根鸡巴的,还是轮奸吧。轮奸开始,晓晓就只有吼了,吼到后来,
吼声就如刮起的台风,再到后来,那台风就渐渐没了,只有潮水撞击沙滩的哗哗

TOP

0
声。待一切都平静下来,听得晓晓猫样的声音喊给钱,一阵讨价还价,三个男人
才开门走了。

  以后的几晚,进晓晓屋的就只有一个男人,春梅听得出是小老板的尖调门,
心里不免泛起股醋意,拿出钢笔头拼命去塞下体,以自我发泄去抵挡隔壁的淫乐。

  村妇自搬到小阁楼,虽有春梅来陪了吃饭,却也感到格外寂寞,到了晚上,
那穴痒了,常常把些萝卜黄瓜之类的东西弄来煞火,一煞起来又哼哼唧唧叫个不
停。一次回柳溪,堂姐的老二在县中读初一,托付她照顾,她回来就把侄子接到
阁楼,铺张小床,和自己睡做一屋。老二那小厮十五岁光景,虽生得清清秀秀,
却是个不长进的东西,在柳溪就玩过女孩,和姨娘睡做一屋,如何听得那自慰时
的呻吟喘息,常常待姨娘睡熟之后,偷偷爬到床上去摸,摸着穴孔儿,把指头往
里插,一插又插进个热滑滑的肉管道里,美得他一边哼,一边去捏自己的鸡鸡,
捏得要射时,爬上去轻轻的送入,把精水一闪一闪的射到姨娘体内,才心满意足
回到床上。

  一晚老二上自习回来,屋里黑漆漆的,拉灯一看,见姨娘提前睡了,一条白
腿伸到被外,那白腿愈往上就愈粗,粗到可以瞧见胯里的阴毛。他瞧过多少小姑
娘的白孔儿,就从没见过这长了毛。见姨娘在扯鼾声,连门也忘了关,就爬到床
上揭了被看:窄三角捺一边,上方毛茸茸一片,下方两片紫瓣儿张着,稀稀糊糊
的,就如鲢鱼嘴吐了水。把指探入,只觉里面水儿汩汩,妙不可言。一阵冲动,
扯出硬翘翘的小鸡鸡,扑到姨娘身上抵入就耸。

  村妇是久旷之人,刚才手淫之后正睡得香甜,侄儿一耸起来,顿觉下身一阵
阵的酸酥麻痒,半眠半醒中误认为夏雨来干自己,搂着小厮一个劲的喊“雨弟”。
待老二颤着身子泄后,揉眼一看,竟是侄儿,红着脸去关了门,返身一巴掌打在
老二脸上骂:“你、你咋来爬我,我是你爬得的?”

  这一巴掌倒把小厮打醒了,知道自己闯了祸,而且不是一般的祸,哭着鼻子
提了书包朝门口走。

  走到门口正要出门,村妇去拉了问:“你到哪里去?”

  小厮抽泣着说:“到学校。”

  村妇心里一软,拉到床边坐下说:“你疯了,深更半夜又是大冷天,学校没
开门,你咋进得去?”

  小厮就握了脸哭,村妇也哭,哭了一阵,去搂着小厮说:“不是我要打你,
你也太胆大,灯不拉门不关,人们的眼睛毒得很,要是瞧见了,还不骂你我在乱
搞,传到柳溪去,叫我咋做人?”

  口里说着,那手却不自觉地去侄儿身上摸,摸着胯下的鸡鸡,虽然圈围小是
小点,却也有三寸来长,想起刚才的酥麻味,倒抽口凉气去捏,捏得侄儿气喘喘
的了,搂到床上说:“不是姨娘不喜欢你,你要做也得关了门,灭了灯,这种事
没人知道还无所谓,要是知道那就不得了。”

  小厮见姨娘宽容了自己,挣起身说:“姨娘,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村妇说:“不做已做了,再做也是那回事,姨娘不怪你。”

  拉灭了灯,脱去两个衣裤,把小厮拖到身上,这次一弄起来,小厮小东西尽
管没夏雨过瘾,却也似放敞了的黄蟮,在穴里横搠滥钻,钻得村妇又搂又夹,恨
不得把侄儿囫囵吞了进去。两个颤着身子丢后,村妇扯着侄儿鸡鸡问:“你咋想
到来爬我?”

  老二连泄两次,胆子也大起来,说:“见着姨娘的穴,鸡鸡就发硬,忍不住
才来爬的。”

  村妇说:“你在柳溪搞过?”

  老二说:“搞过的,都是女同学,搞进去紧窄窄的,没姨娘的水儿多,也没
姨娘的宽松舒服。”

  村妇笑着骂:“小东西不学好,就学坏。”

  老二去摸着村妇穴口说:“姨娘,你咋要我搞了?”

  村妇红着脸说:“给你搞就不错了,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老二嘻嘻的说:“其实我早搞了姨娘的。”

  村妇吃惊的问:“你搞了,咋搞的?”

  老二把指插入穴孔里说:“姨娘睡着后,我就爬上床来摸这儿,摸得鸡鸡硬
了,就捏,捏出水来就射到姨娘里面。”

  村妇就打着侄儿屁股骂:“怪不得每早起来,那下面总要淌出些东西来,稀
稀粘粘的,我还以为是白带,去检了几回药吃,吃了照常淌。

  原来是你在捣鬼!“

  两个斗说一阵,老二还要搞,村妇推着说:“你连射了两次,不怕弄坏身子?
明天还得去上课,还不快去睡了。”

  推着老二下床,盯嘱说:“这种事不做已做了,只有你我知道,嘴巴要紧些。”

  老二笑着点了点头。

  次日,村妇心里高兴,去农贸市场买卤鸭给小厮补身子,一买又买到鸡胸卤
鸭店,两个是邻居,鸡胸卖一只又送了一只。晚上村妇春梅老二一桌吃饭,村妇
把鸭腿尽往老二碗里夹,夹得连春梅也看不下去,把碗端到厨房去吃。吃毕老二
去学校上自习,春梅坐到床边梳头,梳子掉到床上去拾,发现床单上有几处象滴
了米汤似的干痕。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本要向母亲发作,但想到孤
儿寡母的苦处,鼻子一酸,跑回自己屋里。

  转眼到了这年阳历年底,秋莹一早收拾行李去省城进货并兼看夏雨,秋莹此
行是告诉了春梅村妇的。秋莹一走,春梅给夏雨拨电话,拨了几次也没拨通,上
起班来就闷闷不乐,接着眼皮又跳,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下班,天边突然扯起了亮
闪,接着一阵闷雷滚来,象要把H城撕碎似的。十二月打雷是怪事,街上的人就
议论纷纷。春梅没心思去参加议论,晓晓又上了街,没个人说话,只得去了母亲
房间。

  那晚老二去了学校,村妇刚洗完澡,穿条衩儿躺在床上,一双手在下面动来
动去,见春梅进来,扯过被角盖了,坐起身子说:“十二月的天咋打雷了,真是
怪事。”

  春梅去床头椅上坐了说:“咋晓得的,天老爷的脸说变就变,今天是晴,明
天是雨,谁猜得着。”

  村妇说:“雷是不会乱打的!现在啥都在变,变得连天老爷也发怒了。”

  春梅说:“妈,你咋还信迷信呀?书上说打雷是地上阴电碰着天上的阳电,
阴电阳电一接触就产生火花爆炸。天上哪有啥老头子的?”

  村妇说:“迷信迷信,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说不清的,人还是注意点好。
我怀你那年,也是十二月打雷,可后来怎样了,过门没几天,你爸就甩下我娘俩
走了,害得我们活活守了十多年的寡。”

  春梅一听就烦起来,生了气说:“妈,你还提那事干啥?爸走是嫌我不是他
生的?现在离都离了,各有各的家室,自己的事都说不过来,还去理那陈谷子烂
米,不怕添烦恼?”

  村妇被噎红了嘴,顿了一下,从床头柜拿出包东西来说:“妈不提就是了。
今天去农贸市场,开卤鸭店的小老板还问起你哩,走时送包鸭脚板,说味儿挺鲜
的,叫你尝尝。你还记得他不?”

  春梅知她说的是鸡胸,红着脸说:“记得的,他就是煅成灰也认得。”

  村妇说:“人倒看不出,小时长得象猴子,现在倒开个铺子作起老板来了,
卤鸭卖出了名,钱大把大把的进,全是自己的,铺子里的事自个支派,想多卖就
多卤点,想清闲就少卤些,活得多自在。不象我们在人家手下找活讨饭吃。”

  春梅知她在埋怨秋莹,自己对秋莹虽恨之不死,却听不得别人牢骚,没好气
的说:“妈,人比人气死人。我们没能耐开店,就只能在人家手下讨口饭吃,有
啥埋怨的。”

  顿了一下,村妇又说:“小老板还恋着晓晓呢。前几晚我见他揽着晓晓的腰,
那指儿都快摸到那地方了,两人说笑着进了一家酒吧。听说酒吧也是隔了包间的,
进去还不要干那事儿?现在的年青人也真了不得,上午粘着下午就来那个。哪象
我们那年代,别说自个不好意思,就是偷偷试上一回两回,被大人发觉还要往死
里打。”

  春梅更来了气说:“妈,别说人家了,现在是啥年代?城里人开放得很,男
人有了钱,还不想和谁困就和谁困,女人没本事,只有拿自家身子去换钱。”

  村妇下身掩的久了,伸手揭开被儿。春梅见她裤头捺到腿弯上,雪白的腹下
挤出撮黑疏疏毛来,忙把脸别过一边。村妇不好意思去捺正了说:“我不是存心
要揭人家的短,我总觉人是看不透的,小老板和晓晓那热情能维持多久?当初夏
雨对你还不那样,现在怎样了,弄上秋卖穴就把咱娘俩甩在一边,干训两月家不
回一次,电话没来一个。秋莹想已到了省城吧,听说省城一天就可到的。她走时
我就察觉不对头,别人的男人咋让她去看了?就是你走不动,还有丈母娘,也轮
不到她头上。社会不是在讲安定吗,她这一走,外人咋看,夏雨又咋看?

  还不说只有她秋莹才体贴人,他两个才是两口子,那母女只不过是请来的帮
工罢了。黑白颠倒过来,还有啥安定可言?我说你呀,也别老软溜溜的使闷气,
由人家摆布,该自己拿主张的还是要拿,使出家庭主妇身份儿,我看她秋莹就是
一只吃人的老虎,见了别人窝里的主儿,也要怵三分的。“

  村妇这么一说,春梅不仅没顶嘴,竟去靠了床边抹泪,村妇去抚摸肩头,那
悲声便放了出来。村妇知道女儿苦楚。便仰了头骂:“夏雨也不是好东西,才找
几个臭钱就变了,就喜新厌旧,学起陈仕美来。他回来我要批斥他的,当初是咋
许的愿,红口白牙说的话,说得出就要做得出,总不能一阔脸就变,把我们打到
冷宫去做流泪的娘娘呀……”

  骂的口干了,去呷冷茶,呷毕抹抹嘴说:“我算看透了,知识分子毕竟是知
识分子,到底没农民本分。我们也是天报应,当初是农民就该找农民,就是找了
小老板也比过这窝囊日子强。”

  不想村妇这一骂,春梅却火了说:“妈,农民有了钱还不那样,你没听说男
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你刚才还说小老板揽着晓晓去逛酒吧呢?”

  一个什么东西钻进裆里,村妇去摸掐着说:“我、我刚才说到哪去了?”

  春梅闷闷回到屋里,想起秋莹去了省城,今晚不知会怎样的陪了夏雨,去操
大餐住大宾馆,上边的和下边的都吃着乐着哩,一想到乐,便想象着夏雨那东西
抵进秋莹里面,会怎么怎么的动,秋莹含了夏雨那东西,两条骚腿又要怎么怎么
的摇,一张穴嘴又会怎么怎么的叫,心里就象猫抓了似的烦。见柜里一瓶啤酒,
拿启子启了,嘴对嘴灌了一大半,那头就沉重起来,脚儿也轻飘飘的,下边更是
蛇行蚁走,十分的难受。躺到床上去摸,穴口已含了好大一泡热液,一咬牙把指
插入,抠了一阵不解气,把大头笔竖直抵入去搅,又觉不解恨,再加上一只筷头,
横扳竖弄了好一阵,弄出许多淫水来,才去倒水擦洗。举起温水瓶,那身子就摇
摇晃晃,瓶塞“嘣”地一声,一股雾气如飞龙冲向床上,待雾儿一散,床单和被
面已积了好几个水潭,一屁股坐到地上,惊叫起来。

  那晚晓晓要去旅馆陪两个男人过夜,回到屋里,又是换衣服又是涂脂粉,刚
刚把眉勾完,听得春梅在屋里叫,掀门去看,见满屋雾气满床的水,也傻了眼,
忙问咋把水倒在床上了?春梅爬起来说:“不知咋昏了头,说倒来洗脚竟倒到了
床上,你看今晚咋睡呀。”

  晓晓反正整夜不回来,也就说:“梅姐不嫌脏,就睡我那间,婉婉走了,我
家也来了人,要去旅馆陪陪的,两张床反正也空着。”

  帮着抖了床上的水,甩着屁股出门去了。

  晓晓一走,春梅懒得去擦下身,摇晃着身子去晓晓屋里,见婉婉床上堆着许
多脏衣脏裤,晓晓的倒还干净,便掩门熄灯,脱去衣裤,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仿佛有人来拉亵裤,拉的掉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就压
在身上,她想去推,手又懒得去动。在她想来,不是晓晓就是婉婉,两个骚货一
见面就摸呀掐的,摸来掐去还不是那团雪肉儿。正想着,一个什么东西顶进穴里,
那穴就酸涨涨的痒,接着嘴儿被封住,身子颠动起来,尽管颠得憋不过气,却也
上上下下的爽。

  随着快活的来临,春梅思维便渐渐活跃起来,她极力回忆抵入的东西,终于
明白是那货儿。自和鸡胸分手后,只有夏雨才这样。你瞧那耸动的疯狂劲儿,真
象馋了三月的猫。对了,是夏雨回来了,他一进屋就来干自己,她还是他妻子,
他还是她丈夫,他并没忘记她。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双手搂着直把屁股朝上凑。他的鸡巴钻在她的穴里,她
的穴紧裹着他的鸡巴,鸡巴与穴肉的磨擦如阴电触着阳电,溅出无限的欢乐和喜
悦,溅出美丽的生命和希望,更溅出女人的价值和辉煌,残冬过去三春来临,凋
零的梅又枝繁叶茂硕果累累,她春梅又复苏了。在一阵极缓而又极骤的,惊心而
又动魄的,振天而又撼地的快感来临时,她紧紧抱住了他,颤着身子去咬他的嘴,
打心底里呼唤着亲丈夫,亲亲的丈夫……

  快感过去,两个搂着又咂阵嘴儿,春梅去摸,却摸着个瘦骨嶙嶙的身子,慌
忙扯灯一看,竟是卤鸭店的小老板鸡胸,惊得眼也定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
:“你、你咋跑到公司来了?”

  鸡胸也惊惊慌慌的说:“你、你咋睡到晓晓床上了?”

  原来鸡胸勾搭上晓晓后,一周至少有三晚要来摸晓晓,今晚就一千个没想到

TOP

0
会摸到春梅身上,鬼使神差续了儿时之前缘。春梅昏昏沉沉,心里只装着夏雨,
也一万个没想到鸡胸会摸到晓晓床上,让他白干了一个多小时。

  春梅边哭边去推鸡胸,鸡胸慌慌张张去穿裤儿,慌乱中穿了春梅健美裤,逃
到门口又折回来,见皱巴巴的西裤被春梅压着,揭了被去扯,猛见两瓣雪儿似的
屁股,股间一撮黑黝黝的毛……头脑“嗡”地一响,又扑了上去。这次春梅怎么
推也推不开,只得拉灭了灯……

  次日,春梅没脸上班,托病关门在屋里换床,床换好后去睡。村妇来敲了两
次门喊吃饭,春梅也不开。睡到更深夜静,鸡胸来推门,她咬着牙不理,待门推
得卟卟地响,才羞愤着去开了。鸡胸跨进门里,扬手去抱她,她啪啪给了他两耳
光,使劲往外掀。鸡胸退到门口,反手去扣了门,卟通跪到地上,抱着春梅的腿,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着他是如何的爱她想她,她如果嫁给他,他给她好吃的,
好穿的,好玩的,她要天上的星星,他去给她摘,她要地下的金娃,他去给她挖,
她愿作老板他把钥匙全交给她。边说边拉下她裤儿,把臭嘴直往阴阜上撮。春梅
气急败坏去推,却怎么也挪不动,才知上了大当。鸡胸跳起来把她抱到床上,这
次春梅就不再反抗,由他颠来倒去弄到半夜。

  女人大都这样,初被奸时,还拿架拿势,要立贞节牌枋,一但尝了甜头,那
守节念头就一扫而空,也不管是人是狗,只把一腔情丝往奸夫身上移,何况两个
小时就弄惯了的,那山野之心又萌发出来,忘形的去追求过往的快感。从次晚起,
春梅就不再关门,让鸡胸象赶夜市一样朝自己屋里溜。

  村妇仍照常和小侄儿偷乐,偷乐之余,也发现春梅反常,原来一天三顿都来
阁楼吃饭的,现在三天也难得来吃一顿。不过,在她看来,不来吃倒节约了些伙
食费,也就不去过问。一晚不知怎么,那兴致特高,十一点就关了门,拉着侄儿
上床,搂着问:“你夜夜的搞姨娘,搞起舒服不?”

  老二说:“舒服。”

  村妇问:“咋舒服的?”

  老二说:“钻进姨娘穴里就热烫烫的好受,在射水时又一闪一闪的麻痒,象
被姨娘吸了魂儿。”

  村妇笑着说:“我吸了你魂儿?你才吸了我魂儿哩。”

  老二也是极乖觉的人,去脸贴脸问:“姨娘,我弄进去,你的穴舒服不?”

  村妇去脸上啧了一口说:“你舒服,姨娘自然也舒服。”

  老二问:“咋舒服的?”

  村妇说:“不告诉你!”

  老二说:“我晓得了。我一抵进去,姨娘就搂着我又亲又哼的,在射水时,
姨娘穴口又象铁匝一样紧夹起来,身子也扭得象炸了的油绞,我就知道姨娘比我
还舒服。”

  村妇去掐着屁股骂:“小鬼头,你是天上知道一半,地上知道一半,怪不得
读小学就搞上女生。我问你,你咋搞上的?”

  老二说:“拿个粑呀果的哄到地里,待她一边吃,一边去摸,摸得她格格笑
起来,就按倒抵入,第一次喊痛,二次三次后,就抱着你说麻酥酥的痒了,再以
后,便天天侯着你找地方做那事儿。”

  村妇又打着骂:“坏东西,骗奸了女生还有脸说出口。”

  骂毕,去捏老二鸡鸡,不仅比原来大多了,还油光水滑的,就象喂肥了的鸭。
惊奇的问:“才两月,你那东西咋变得又长又粗了,和大人的也差不了多少?”

  老二笑了说:“晚晚吃姨娘里面的东西,咋不长的!”

  村妇笑着骂:“是你吃我的,还是我在吃你的,你晚晚都要射好多到里面,
我不明白,男人的东西抵进去咋要射水?”

  老二说:“男人东西抵进穴里要射,就是自个拿手捏也要射的。”

  村妇说:“是吗?”

  老二说:“不信你试试。”

  村妇去握了鸡鸡头,捏面团似的捏了五六下,那鸡鸡就硬翘起来,如根旗杆
般,又一上一下的捺了几十下,老二就哼哼着倒在床上,村妇再喘喘的一阵紧揪
紧捏,老二便挺着腰喊:“姨娘,我、我要射出来了。”

  村妇把腿一叉,急喘喘搂上身说:“要射,就、就射到姨娘里面去。”

  老二爬到身上,把腰一沉,搂着村妇一阵猛喘猛耸,村妇也一阵紧夹紧搂,
两个便僵叠着不动了。

  过了一会,老二喘着问:“姨娘,射进去没?”

  村妇搂着说:“射进去了,射得里面满满的。”

  两个咕噜噜喝起嘴来,亲热了一阵,老二爬下肚皮,掀开村妇的腿说:“姨
娘,我要看下面。”

  村妇懒懒地张开腿,老二就细细的扒了瞄,见孔儿里流出股白白的东西,知
是自己射进去的,把口去对了吸,吸的尽了,嘴巴就往里面拱,拱得两瓣蚌肉包
了半个脸,朝里憋着吹了一阵气,又把口水往里吐,吐的稀糊糊的了,再把手探
入去挖,挖得村妇扭腰来抓,两个又搂着干起来……

  两人丢后已是后半夜,村妇去厨房冲洗,洗后上厕所撒尿,撒毕出来,路过
女儿房间,心里一时高兴,要看看女儿盖好被子没。去掀门,那门没扣,一掀掀
了进去,扯灯一看,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揽着女儿颈子,两个都光叉着两腿
在扯鼾声。她认出那男人就是鸡胸。她虽恨秋莹,恼夏雨,却没料到春梅会提前
做出这种事来,慌忙拉灭了灯,跑回屋里。想起刚才和侄儿的淫乐,那脸就直红
到了脖子,擂胸顿脚道:“这是天报应呀,有了老的就有小的,老的偷,小的也
跟着偷,传出去我母女还做人不?”

  懊恼了一夜,次日一早,甩给侄儿五十元,硬赶着住校去了。

  再说夏雨去省城学习也并不轻松,前两月攻读干部读本,默写背记干巴巴的
管理条儿,后一个月外出参观,虽然公费游览了不少名山大川,却也游得精疲力
倦。在学习期间,局里不停的去电话,一会要他去省教厅催什么教育经费,要什
么教学仪器,一会要他给某上锋送礼,打听几时来县里检查,查什么内容,来的
什么人,有啥辟好,以便作好做假和恭维的准备,等等。耽误了的课只好星期天
去补。秋莹去省城看他时,他正在上海参观,参观完毕,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夏雨回到H县已是元旦的前一天,行包一丢,便找麻脸局长汇报学习情况去
了。回到套房,已是晚上十一点,去浴室冲了个澡,叫秋莹下碗面吃,秋莹也是
性急,吃毕就扯着上床,弄到半夜才睡去。

  次日是元旦,夏雨直睡到下午两点,起床后去街上转了一圈,碰着商界和教
育界熟人,谈了些省城商业信息和教改情况,回到套房,叫婉婉买些好菜,一家
人准备团团园园吃顿圣诞饭。

  婉婉做好饭,端上桌子,夏雨不见春梅母女,派婉婉去喊,村妇推说吃了,
春梅却没来。

  夏雨问秋莹,秋莹说:“你走后,人家就搬到公司自个开伙了,从不到套房
吃的。”

  夏雨吃惊地说:“你咋不劝劝,春梅毕竟是屋里女主人,她搬出去吃住,公
司的人怎么看,外面会怎么说?”

  秋莹说:“我没劝,我还少劝了?她母女早把我看作母夜叉,象我抢了她们
家似的。你一走,公司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撑着,这三个月净赚了三十二万,都
是血骨子里挣的,她们能体谅得到么,只晓得成天黑脸耍女人脾气。”

  夏雨不再说话,闷闷喝了三杯酒,吃了一小碗饭,上床睡去了,当夜无话。

  以后的几天里,夏雨下班就去公司寻春梅,寻不着便问晓晓婉婉,两人都说
他回来的前几天就没上班了,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去阁楼找村妇,村妇
正埋头搓裤衩,说声不晓得,把衩儿“咚”地甩到脚盆里,溅了他一脸的水,转
身理铺去了。夏雨黑着脸回到套房,打开“千杯少”,一杯接一杯猛灌。

  秋莹从公司回来,见一瓶酒只剩下两指,抓了杯儿说:“你赌啥气呀,那劣
质酒喝多了,不怕伤了你的命?”

  夏雨埋着头说:“心里不好过。”

  秋莹将杯子甩到垃圾桶说:“不好过就拿酒出气?”

  夏雨没杯子,抓过瓶口对了嘴灌,秋莹夺过朝墙角里撂,瓶子碰着壁反弹到
地板砖上,“砰”地炸成两半,流了一地的酒水。夏雨没酒喝,一头栽到桌上呜
呜地哭。

  秋莹推着说:“你哭丧呀,家里又没死人。”

  夏雨突然抬起头来,赤红着眼问:“我哭春梅,春梅哪去了?”

  秋莹说:“我没给你守,晓得哪去了?脚长在她身上,她爱哪去就哪去,我
管得着?”

  夏雨来了气说:“春梅出走,都是你逼的?”

  秋莹更来了气,一把揪过耳朵骂:“你咋是这种溜屁股德性,啥责任都朝别
人身上推。前年你娶了她,把责任推到信上,你当我没看出你花花肠子?今天她
躲了你,又推到我身上,你说说,我有啥责任?”

  夏雨一口一口的出粗气,回答不出。

  秋莹越说越气,蹬着脚数落道:“你说,我哪点亏待了她?我给她母女买皮
衣,还是德国进口的。每月腾了十来晚让你去陪她,你们还赚乐的时间不够。又
花了一千元做大床,叫大家躺在一起公公平平的睡。还人前人后春梅妹长春梅妹
短的叫着,把她尊宠的上了天,她还小肚鸡肠使闷气,象我前世欠她啥冤孽帐似
的。她搬出去,还不因你走了过不得,去干偷野的事,给你戴绿帽。你不去管教,
倒来诋毁我。

  法官断案还讲公道,还讲是非曲直,你还有公道没,还讲是非不?去省城看
了几天稀奇,回来就向我抖威风,省城又不是没去过的。亏你还是个小小的打杂
主任,倘若去坐了局长宝座,凭你那德性,还不把教育局给搅得个昏天黑地,逼
老师们来造你的反。“

  夏雨本是个怕女人的软蛋,只因多喝了酒,才敢去冒秋莹的火皮,被秋莹一
骂,那酒也醒了一大半,忙护了耳朵,咧着嘴说:“你说的大部份正确,我接受。
说春梅偷人,我不服,她不是那种人。”

  秋莹狠狠扯了一下说:“真不服?”

  夏雨“哎哟”叫了一声,咬着牙说:“不服!”

  秋莹冷笑两声,放了手,去帚着地说:“你是书读多了,墨水打瞎了眼睛,
不见棺材不掉泪。”

  过了几天,春梅仍无消息,夏雨正急得团团乱转,一个晚上,秋莹扯着她去
了公司后花园,只见树阴下几间房门关着,象是住了人,正要问秋莹。秋莹使劲
拉了他一把,叫他老老实实的听,夏雨莫名其妙竖了耳朵,听得尽头一间里,有
个女人在低低的哭,仔细一听,是春梅的声音,正兴奋得要去推门,又听得一个
男人在尖声尖调的劝,又不知那男人是谁,那心就提到了喉咙。

  屋里春梅哭着说:“叫你别来,你又来了,做下这种事,我咋对得起他呀?”

  那男人尖着嗓门说:“他夏雨夜夜搂着秋卖穴快活,他都甩得你,你还留恋
啥。人生在世就图个快活,跟了我,你要怎么乐就怎么乐……咋抠了老半天,哪
儿还干涩涩的?”

  春梅说:“心里难过,一点情绪也没有。”

  男人说:“乖,你看我的好硬,摸摸就来了。”

  春梅哭了说:“我咋鬼迷心窍,做下这种事,还有脸去见人么?”

  男人说:“夏雨和秋卖穴都不要脸,你还拿脸做什么。乖,我抵进去了哈。”

  接下去就是床的吱吱摇响,再一会又飞出鸡胸的尖喘和春梅带着哭腔的呻吟。

  秋莹扯过夏雨,冲着屋子里大声道:“我说我没亏待她,是她穴痒了过不得
去偷野男人,给你戴绿帽,你还怪我冤枉好人。现在该相信了吧。你夏雨有种去
把她喊出来,一起去睡大床,把小老板也叫去,小老板去爬春梅,你去爬小老板
的屁股,这就合你口味了。”

  夏雨从那尖声尖调中听出那男人是鸡胸,想起杂柳林的事,脸儿红一阵白一
阵,听秋莹这一说,更无地自容,朝脚下呸呸地吐了两口痰,跌跌碰碰逃回套房,
猛灌“千杯少”去了。

  夏雨一走,秋莹骂了句没骨气的东西,擦去鞋尖上的臭痰,冲着屋子骂:
“小老板,你做事也做得太缺德,搞女人竟搞到我公司来了,公司又不是秦楼楚
馆,更没开妓院OK。搞了不算,还夹着舌头骂我,欺侮到我头上了,我秋莹是
好惹得的?再不滚出来,看我不把你当贼抓了,扭到局子里先挨电警棍,再下大
牢扒了你的皮。我的德性是说得出做得出。”

  秋莹一骂,惊动婉婉及公司一帮人,不知发生了啥事,都披衣出来,把个小
花园挤得水泄不通。H城是打个屁也要臭三天的,公司里一闹,街上及左邻右舍
都扒墙推窗来看稀奇。这下惊动街上的巡逻队,以为出了啥乱子,举着电警棍击
门查询。秋莹见门在卟卟闪电花,开了门喝道:“击什么?小老板深更半夜跑到
公司推销臭卤鸭,被我撵到屋里躲着不出来。”

  人们见是这点事儿,才笑着散了。

  原来鸡胸偷上春梅后,就被晓晓发现了,晓晓恼他甩了自己,早向秋莹告了
密。那晚小老板摸进春梅屋里,晓晓又来报告秋莹。秋莹就扯着夏雨去捉奸,吓
得小老板精没射成,慌慌张张翻窗逃了。

  春梅身不由已做出那事来,没脸见夏雨,待人们散后,抬根凳子站了上去,
去梁上搭了绳子挽个圈儿,把粉颈伸到圈儿里,双脚一蹬,身子就悬吊着打起秋
千来。

  恰逢村妇来看女儿,惊得砍了绳头,搂着女儿哭嚎道:“你咋寻短见上吊呀,
你一死,我这把老骨头谁来送终呀?讲丢脸,首先是她秋莹丢脸,她不去独霸了

TOP

0
夏雨,你也不会走这步路,事情总有个前因后果。这个家是不能呆了。东方不亮
西方亮,小老板样儿差是差点,却也是个能干的货。今天还送来五百元,叫你买
营养品补身子,我看他对你倒满有情意的,何况都是同村人,看着长大的,一起
过日子也说得起话。”

  春梅到了这地步,自觉无脸在公司呆下去,待气儿慢慢缓过来,心一横,收
拾些细软东西,趁天没亮,去了卤鸭店,跟小老板过日子去了。

  那晚夏雨被秋莹拉去听春梅的丑事,回到套房灌了一夜的酒,如得场大病,
一连闷了好几天。后来酒渐渐的醒了,想起春梅许多好处,自感欠春梅的太多,
伤伤心心哭了一场,起身去后花园,已是人去楼空,又挤了几滴眼泪,一步一叹
息去阁楼找村妇,打听春梅下落。

  村妇正梳罢头往发上别夹儿,听夏雨说明来意,马着脸说:“女儿在你不来,
女儿不见了就来找我,我又不是专造女儿的。就是专造的,也抵不上你们今天撵
一个,明天赶一个。”说罢别过脸去抹泪。

  夏雨见岳母虽近四十,却还丰润如昨,月牙脸背过,一缕青丝搭在玉腮上,
被泪水粘巴了肉,好不楚楚动人。不由怜念顿生,拉过白胖胖的手朝自己脸上掴
着说:“岳母,我对不住你们,你打我两个吧。”

  村妇转过脸来哭着说:“我打你做啥哟,就是一刀把你给劈了,还起啥作用
哟。”

  夏雨也哭了说:“还是要打,打了才好过,不打心里不安哩。”

  村妇抽回手在衣上擦了两擦,突然严肃着脸,高高扬起玉掌骂:“你不喊打
我也要打的,我要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打你这个当今的陈仕美。”

  夏雨伸长脖子,等那玉掌劈下来,等了一阵,玉掌不仅没劈下,村妇反一把
来抱了自己,把那粉腮儿直往脸上蹭着说:“冤家,我咋舍得打你哟,要打还不
自个打自个,谁叫咱娘俩来找了你自作自受呢。”

  夏雨便拥住村妇,边哭边朝床前推,推到床边,两个“咚”地倒在床上,这
时都不喊打了,嘴儿喝了嘴儿,咕噜咕噜的度起舌来,度了一阵,夏雨的手就钻
进村妇裆里,摸着两片肥腻腻的肉,一边亲,一边拨。

  村妇喘吁吁去扯着手说:“你,你咋又这样?”

  夏雨咬着阔嘴儿说:“不知咋的,见了岳母就忍不住,手老想往那儿钻。”

  说罢又去捏两个涨鼓鼓的奶,这次村妇就不再推拒,只把胸儿扭来扭去的问
:“那奶是不是很瘪了?”

  夏雨说:“不瘪的,比原来还涨鼓多哩。”

  村妇说:“进城来穿好的,吃好的,耍好的,我也自觉身子长了好些肉,担
心长此下去,会成个大胖子。”

  夏雨说:“胖子好哩,我就喜欢胖的,胖的弄起有弹性。”

  村妇去夏雨屁股上掐了一爪骂:“你们男人都是自私鬼,光图自己安逸,不
想想女人驮了那身肉,走起路来一腆一腆的多难受。现在不是在讲瘐型美吗,公
司卖减肥茶,买的人还排了长队的。”

  骂了去推夏雨的手说:“我晓得你是啥都要看到家的,要看就看看下面,那
毛还黑不黑?”

  夏雨爬起身子,提了村妇裤腰朝下剥,先剥出一片肥白,再剥出一堆乌黑来,
去扒着乌油油的毛说:“岳母,那毛好黑亮的,你涂过油么?”

  村妇说:“谁涂油了?那是发胖的象征,人一胖,那毛发也跟着油浸了似的。
再看看下面,又怎样了?”

  自个把腿叉摆开来,夏雨的头就埋了下去,只见两片肥敦敦的阴唇微张了,
缝口里正冒着热气儿,一股浓浓的骚味直钻鼻孔。抬起头问:“岳母,你吃过羊
肉火锅么,咋有股羊骚味?”

  村妇说:“啥羊骚味哟,那是尿骚味,你来前去厕所撒了泡尿,口儿上溅了
好多尿水,还说晚上好好洗洗。女人也是,那地方长期笼着,三天不洗就变味儿,
自家都闻不惯,还别说爱挑剔的男人们。”

  夏雨笑着说:“岳母,我就喜欢骚味的,女人还是骚点好,骚了才有味,不
骚没味哩。”

  村妇说:“罗嗦些啥,叫你看看里面怎么了,你就老说味儿不味儿的,闻不
惯就明说,我晚上洗洗就是了,别老嚼反话儿,听了使人心烦。”

  夏雨便闭了嘴,扒开两瓣阴肉,拿指插入,咕唧咕唧抠搅了一阵,那穴孔就
一颤一颤的紧缩拢来,不但紧匝了手指,还挤了一手的水。夏雨惊奇的喊:“岳
母,你咋变成处女了,里面紧扎扎的尽是肉,一搅一窝水,鸡巴抵进去才紧滑哩。”

  村妇扭哼了一阵,去扯出手指,想说这三个月只吃过侄儿的小鸡鸡,你夏雨
的大鸡巴几时来插过,咋不变得紧扎扎的,但马上又改了口说:“啥处女哟,你
不来我倒真成处妇了,三个多月没动过,加上人又胖了,里面咋不紧实实的。你
要弄就爬上来,别老卖油嘴假恭维,自己说话不觉得,别人听多了就感到酸溜。”

  夏雨巴不得这句话,立马腾入穴里,兴兴奋奋耸了一阵之后,突然流起泪来。

  村妇吃惊的问:“你咋流泪了?”

  夏雨哽咽着说:“我欠你们的太多了,就是耸一千遍,一万遍也还不清的,
一想起心里就难过。”

  村妇给他揩着说:“光说白话有啥用。好久没弄了,一弄进去也挺好受的。
女人也怪,上边长张饭嘴不够,下边又多出张穴嘴来,吃不饱要生出许多烦恼不
说,想去加点餐又要惹出许许多多的是非来,脸上抹不过还得去上吊……那比得
你们男人,今天搂这个,明天亲那个,把别人日捣烂了有谁去过问?做人难,做
女人更难。”

  夏雨吻了嘴儿说:“岳母别难过,今后有啥烦恼就找我,我夏雨要为爱情两
肋插刀,对岳母也要两肋插刀的。”

  村妇说:“你还好意思开口,正是你在我娘俩的两肋上各插了一刀,才弄成
今天这样,逼走的被逼走了,没走的成天抹泪过日子,找你不如找自己。你要弄
就好好弄,别流眼抹泪的象是我在强奸你。今天算给你面子,让你最后一回。”

  夏雨就不再说话,楼道间有人在走上走下,街上汽车在叫,人儿在嘈。对面
一家录像室飞来吭哧吭哧的声响,象在播三级带。一家OK在唱歌,听那哈声哈
气的调儿,象是农民进了城,一会音响里飞出一个年轻女人格格的笑声,再一会
又啥都没了。

  夏雨边动边咬着村妇耳根问:“岳母,春梅哪去了?”

  村妇哼哼的说:“不晓得。”

  夏雨一阵紧抵,趁村妇快乐地扭起腰来,去合了唇儿说:“春梅去了哪里,
岳母是晓得的。”

  村妇扭着紧搂了说:“冤家,别、别管她,里面好痒,哟、哟,咋那么痒,
好久没这么痒过了,快、快动么,我们快活就是了。”

  夏雨再一阵紧耸,去揉着胖奶问:“岳母,你说说春梅哪去了,我好去找她。”
村妇痉挛起来,痉挛过后,推着夏雨骂:“你是来干穴的,还是来刺探我女儿情
况的?她被你们逼走了,还要拉回来五牛分尸吗,你给我滚出去。”

  夏雨闷闷不乐爬下身子,村妇扯过枕巾,一边揩着埋怨了说:“你跑来干什
么,你要干就去干秋莹,她的穴高贵,干了可以升官发财,我娘俩的低贱,干了
就污着你身子,误了你前程。好端端一个家,被你们搅得哭的哭逃的逃,我就守
着灯哭了好几夜。我原说散就散了,再痒也不和你来了,今天咋鬼迷心窍被你哄
着搞了。老实人就死心眼,爱被别人哄,吃老实亏。以后别来找我,我算看透了,
知识分子都不是好东西,比不得我们农民。”

  夏雨从阁楼出来,尽管乐了一阵,可春梅没找着,还受了村妇的叽落,觉得
十分的委屈,晦气地回到套房。秋莹不在,婉婉又不知去了哪里,懒得做饭,泡
碗方便面吃了,点上只烟去翻报纸解闷。翻了两张,发现一则寻人启事,眼睛一
亮,拍着脑袋说:“我咋这么傻,H城十来万人,一个人去人海里寻,岂不寻到
牛年马月?何况女人脸皮薄,即使碰着还有不躲开去的?启事一发,众人帮找,
只要不逃到天上去,总有一个要找着,就是拉不回来,送个信儿也好。”

  于是拿纸写了十来张寻人启事,标明春梅姓名、年龄、性别及体貌特征,注
明领回人酬金五千,提供线索一千,当面兑现,决不拖欠。去电影院、汽车站、
十字街口及农贸市场等显要处一一张贴了。启事一贴出,引得全城的人都围了看,
打听春梅是什么人,因什么事逃了出来,知情的就眉飞色舞叙说一番,人们便当
作头号桃色新闻传遍大街小巷,再潮水般涌去卤鸭店,冲着小老板笑,不买卤鸭
的也要称上三两只,卤鸭店生意倒一下红火了五六天。

  夏雨贴完启事,前脚刚跨入门,晓晓后脚就来索酬金。夏雨问春梅在哪里,
晓晓说在卤鸭店小老板的床上,夏雨一听傻了眼,屁股咚地落到沙发上,瞅着天
花板发呆。

  晓晓说:“老板,我喊不动她的,还是你去吧,我带路。”

  夏雨气得顿了脚吼:“去喊个屁,跑到那儿,还不是肉包子打了狗。”

  晓晓摊着手说:“不去,就拿酬金来。”

  夏雨黑着脸摸出一千,甩到晓晓手里,埋了头一股一股的抽长气。

  晓晓把钱揣进长丝袜里,瞧屋里没人,去夏雨面前站了,拿发辫扫着肩头说
:“老板,别生气么,春梅姐走了,还有我们呢,你需要啥就喊一声,随喊随到,
服务质量也不比她春梅差。你气倒了,我们靠谁去?”

  晓晓见他没反应,抓过一只手说:“老板,你看那天花板上是什么,怪吓人
的。”

  夏雨仰头去瞅,天花板上除了石膏图案圈外,什么也没有,正要啊斥,手就
触着个极暖极滑的东西,扭头来看,见晓晓已解开胸衣,露出一对雪奶来,自己
的手被按在一个园奶上,脸就红得如猪血。正要抽回,晓晓使劲朝下一拖,又碰
着个滑溜溜的槽儿,低头去瞧,晓晓的健美裤褪到了腿弯,腰下一片的光白……
晓晓到此时已是情不自禁,身子一歪坐到夏雨膝上,去吊了颈儿“雨哥”“雨哥”
的喊。

  夏雨气得一膀子把晓晓甩到地上,顿了脚吼:“滚、给我滚出去!”

  晓晓吓得从地上爬起,扎着裤朝门口跑,头砰地碰在门上,惊叫了一声,拉
开防盗门逃了出去。

  晓晓走后,夏雨倒在沙发上闷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有人按门铃,起
身去开,见是婉婉。婉婉进屋就举着一封信喜滋滋的说:“老板,我见着梅姐了,
她见了寻人启事,就写了封信,托我带给你,看来梅姐还没忘记你哩。”

  夏雨见婉婉手里确实有封信,又惊又喜,就要去接。婉婉笑嘻嘻去身后藏了
说:“怎么,不谢谢就白给?”

  夏雨急着要看信,口里说要谢的,那手就闪到身后去抢,正要抢着,婉婉忽
地举到胸前,夏雨就从背后去抓,信没抓着,却抓着了两个胖奶。夏雨见那信又
飞到腰下,放了手去夺,婉婉小手一晃,那大手就落了空,一下按在肥突突的阴
户上,这一来,夏雨象失了魂儿,信也不抢了,揽着腰儿隔了裤去摸,婉婉就哼
哼着不动了。

  好一阵,婉婉喘吁吁扭起了腰,夏雨才清醒过来,慌忙撤开手说:“婉婉,
你不怪我吧!”

  婉婉跳到一边笑道:“谁怪你了,我要你说具体点,咋谢法。”

  夏雨说:“买双凉皮鞋儿。”

  婉婉说:“大冷天的穿凉皮鞋,我才不要呢。”

  夏雨说:“那就买只电子表吧。”

  婉婉撇着嘴说:“小家子,电子表值几个钱?晓晓说了句去向,你就给她一
千,我还带着信儿,连条项链也不值?”

  夏雨说:“那就项链吧。”

  抓住婉婉一只手,夺过信来,扯开一看,原来是春梅写的一封信和一张离婚
申诉书,信里叫他别再去贴寻人启事,也别再找她了,她和他本没扯结婚证,只
是一起同居几年,成了事实婚姻,现在双方感情破裂,要他签字解除非法婚约。
夏雨气得把信纸和申诉书卟地甩到地上,倒在沙发上直喘粗气。

  婉婉见夏雨气成那样,不知信里写了啥可怕的事,想问不敢问,要走又不敢
走,跟着呆傻傻的站在一边。

  秋莹从公司夹着帐本回来,见两人一个象打闷了的狼,一个似吹涨了的猪,
笑着去拉夏雨,夏雨黑着脸不理。秋莹恨恨瞪了一眼,去推婉婉问道:“怎么,
天垮下来砸了他的腰么?”

  婉婉朝地上鲁嘴儿,秋莹去地上拾起一看,撇着嘴说:“我当那河大水发来
冲了夏经理的龙王庙,原来是这点小事。这个春梅也是,自己偷了男人,说清楚
不再偷就是了,竟耍起小孩子脾气来,写啥离婚申诉书。这一写,好象偷人的不
是她春梅,倒是我们的夏相公夏经理了,怪不得气成那个样。”

  把离婚申诉书塞到夏雨手里说:“有啥好气的,她要你签你就签,你又不是
七老八十,找不着女人,等着作你老婆的人还排了十里长队哩。”

  夏雨铁着脸说:“签、签,你只晓得签,一签人就走定了。要签你去签,我
是整死也不签的。”

  把手一甩,那申诉书就如蛾儿展翅飞扬起来,飘飘颠颠去盖了秋莹的脸,秋
莹一把抓在手里,跳着脚去揪了夏雨耳朵骂:“你这粑耳朵,你这没骨气的,她
给你戴绿帽还没戴够,还想戴三年五年八年十年,你还有点男人气气没?人家好
心好意劝你,倒冲着我发猫儿毛。有能耐向小老板发去,是他抢了你婆娘,你去
打他一顿,再把你爱妻夺回来,大家一起过日子,我也不是容不得人的人。”边

TOP

0
骂边去拉夏雨,夏雨紧抱着沙发靠抵死不起来。秋莹拉的累了,叫婉婉递过茶喝
了一口,又喘着骂:“去呀,咋作缩头乌龟了?你还有脸在女人面前充好汉?那
晚听见小老板在干你婆娘,你不去营救,倒逃回来灌黄汤,我就知你是扶不上墙
的泥。我帮你收拾小老板出了口气,不但不谢我,反成天黑脸跷嘴的嫌我破坏了
你们夫妻关系,落上个待不得人的罪名。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秋莹骂的够了,走到写字台边说:“你赖着不去就别怪我了,你看我敢不敢
签,写几个字要费多大精神。”

  展开申诉书,在签名处刷刷写上“夏雨”大名。

  一周之后,H城有两家举行婚礼,那排场就非同小可。一家是开卤鸭店的小
老板,为弦耀娶个天仙似的老婆,邀了二十辆摩托和十辆小四轮,披红挂彩,风
风火火环城一圈,很似国军出动的巡逻队。一家是秋莹夏雨,出动四十辆豪华轿
车,请了县长夫人苏兰押队,挂彩披红,浩浩荡荡绕城一周,那阵势又象哪国总
统出巡。两家绕城时一个向西,一个向东,在汽车站狭路相逢。小老板那边的狗
儿车们仗着街痞脾性,摇旗呐喊横冲过来。秋莹这边苏兰打头阵,驱了轿车去街
心一站,县长夫人哪个不认得,狗儿车们就象挨了棒的狗,呕呕叫着四处逃窜,
那天正逢周六旺市,一时间砸翻无数水果铺和炸洋芋摊。绕城完毕,小老板订了
几家农民餐馆,摆上腊肉罗卜汤,任过往行人吃喝。秋莹包了全城高档酒家,邀
请政府官员、商界巨子、教育名流,车水马龙开起大宴。小老板爆了三千元黄陂
鞭炮,炮屑飘满一城。秋莹放了两吨半烟火,银花火树映红了半个天。小老板拟
放三天露天电映,秋莹请来市歌舞团及京剧团扎台唱大戏,把全城搞了个万人空
巷。

  毕竟小老板斗不过大老板,放了一晚后,鸡胸就打发放映员说,别放了,再
放下去还不只剩下你我两个看?

  在婚礼前,夏雨曾托婉婉晓晓给春梅送去请柬和一封信,他在信中说,他离
婚结婚都是被迫的,他一直在找她,他一辈子忘不了她的情,他虽是男人,但他
要学《柳荫记》里的祝英台,生不能复婚,死后到阴曹地府也要和她做鬼夫妻。
信里还夹上半边小镜,以示将来破镜重园之意。春梅读不懂半边镜意义,却念懂
了信的内容,忆起往日情份,伤伤心心哭了一场,派人送来两千元贺礼。夏雨收
礼后才知道春梅同日结婚,添了双倍的钱,选购一套高档西洋陪奁,派婉婉晓晓
悄悄送去。

  婚礼绕城时,夏雨木偶似的被推上礼车,和秋莹并排站着,驶出几丈,那头
就勾耷下来,秋莹去掐他颈脖儿骂你没颈骨了,象犯人样埋着,让人见了不笑话?
轿车和狗儿车碰了头,夏雨偷眼去看,见小老板胸前佩戴朵脚盆大的纸红花,叉
着两条鸡腿,立在敞四轮上,骄傲的冲了自己笑。却不见春梅,目光又去扫狗儿
车队,终于发现打头的一辆拿红布和彩花四面围了,心想春梅是坐在里面的了,
眼睛就直勾勾去盯。可惜那红布就象一道长城或什么喜玛拉雅山,把他和她隔离
在两个世界,鼻子一酸,滴溜溜滚出两颗泪来。人都是感情动物,她在他身边倒
不觉怎样,一旦失去才发现她的宝贵,脑海里就闪现出柳溪河、杂柳林、小木屋,
还有那充满无限柔情蜜意的草屋子……可些这一切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甚嚣尘
上的街市和勾心斗角的人流,那泪就瀑布般的涌,头“崩儿”一声去砸了车顶。
秋莹恼恨得掐了他一爪,他才抬起模糊泪眼,极无聊的去瞅头顶上掠过的一对麻
雀儿。

  绕城回来,又放了通礼炮,婚宴就开始了,秋莹披着两丈长的婚纱,兴致勃
勃拉着他去敬酒。夏雨挤入喧嚣嘈杂的宴海里,人就颠晕起来,不是把女客喝的
峨眉雪潺到男客五粮液里,就是把五粮液倒在女客装峨眉雪的杯里去。婚客们向
他贺酒,不喝就不喝,一喝起来又来一杯干一杯,来一碗干一碗,别人递了瓶儿
来,就嘴对了嘴咕噜噜的灌,灌到后来,酒儿泪儿一起朝胸上流,一出门便哇哇
哇的喷了十几大堆……

  客人一散,苏兰把两人推入洞房,秋莹把婚纱一脱就来了气,拍着桌儿骂:
“没见过你这没骨头没气节的脓泡,春梅甩了你,也没给你少丢面子,还厚着脸
皮去街上贴啥寻人启事,闹得满城人人笑话,骂我是《红楼梦》里的薛宝钗,耍
掉包计赶走多情的林妹妹,独霸了你这个活宝玉,背上恶名声。这且不说。离婚
时连本带利给了她十六万,这也算大方上的大方了,你还背着我搞小动作,送什
么请柬,什么情书,什么西洋高档陪奁,你那么大方的,咋不把我也拿去送了人?”

  骂着向夏雨扑去。夏雨正擦脸上汗水,生怕抓破了脸,撒开腿绕着大床跑。
秋莹就绕着大床追,边追边把床上的婚枕、婚被、婚袜、婚鞋直往夏雨头上摔,
夏雨一边跑一边举着双手接,接到后来接不下去了,就往客厅里逃。秋莹追到客
厅里,抓起门角的扫帚向夏雨头上打去,夏雨慌忙拎块沙发垫作了盾牌去挡,帚
儿划条弧线向脚下扫来,夏雨忙把“盾牌”朝下去抵,这次却没抵住,扫过茶水
的帚须卟地打在大腿上,一条新毛料白西裤便落上一幅美丽的彩绘。秋莹还不解
气,举着帚须去扫夏雨的脸,夏雨转身逃进浴室,把背紧抵了门。秋莹拿脚踢着
门骂:你再象在柳溪学校那样屙假屎懒着不出来,看我不把客厅里的彩电录像给
砸了!夏雨才拉开门,乖乖作了俘虏。

  秋莹把夏雨拖到客厅里,当了苏兰的面,揪着耳朵继续骂:“婚礼绕城多风
光的,他却勾了头流猫尿,象绑到杀场陪杀似的,真丢人现眼。婚宴上去给客人
敬酒,峨眉雪潺了五粮液,五粮液去潺了峨眉雪,让人家骂我们买假酒假水诈客
人的钱,啥脸都让他给丢尽了。别人敬他,不喝就不喝,一喝就赌了气一碗一瓶
的灌,出门就喷了十几大堆,象肚子里装着几百年沉冤似的。知情的知他是扶不
上墙的泥,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天天关了门打他,好象我是罗刹转世专吃人似的。”

  秋莹骂到后来,使劲一扯,夏雨“哎哟”一声,跌到地上。

  苏兰看不下去,去拖开秋莹,扶起夏雨说:“我们这位姑爷是不忘旧情的,
你秋莹也好福气,选了个千里难挑的情种。”

  秋莹骂得满脸是汗,去倒水擦着说:“我咋不知他是情种,当初就看上他是
情种,才决定嫁给他。可他脾气越来越古怪,那情儿就专往无情人身上撒,对他
有情的倒被他贱看了,好象他是什么大人物,你是专门去巴结他似的。我就没见
过这种情仇不分的糊涂蛋。不给点颜色看看,将来尾巴还不跷到天上去?”

  苏兰劝了一会,告辞走了。苏兰一走,秋莹去关了大门,扬着白手儿扑到夏
雨怀里,心肝宝贝的亲了叫,叫了一会,心痛的去摸着耳朵问揪肿没,揪肿了就
涂点红药水,一会就消的。再倒过温水给他擦帚迹,边擦边说:“亲亲,你想想,
你在婚礼上的表现实在太差了,兰姐是看见了的,婚客们也是看见了的,我知你
心里苦着,其实我也不好受,不说你两句,面子上咋过得去?骂是亲打是爱,不
亲不爱我才懒得动手哩。”

  擦毕,插着婚花的头就往夏雨怀里顶,顶到芙蓉帐里,压上身子去啧儿啧儿
的亲。

  婚后转眼到了次年,局里变更局长,那宝座本该夏雨去坐的,却被另一位麻
脸运动专家运动了去,据说那麻脸是花了二十万运动费的。夏雨并非出不起这笔
钱,而是他放不下面子去做那买官的勾当,因此竞争前就自动退了场。也在这一
年,秋莹当选为县工商联副主席,一月有半月要外出开会进货,就劝夏雨办了停
薪留职手续,专作公司副经理,管理门市。春梅村妇走后,主门市缺人,秋莹把
婉婉调去作了售货小姐。晓晓因检举春梅有功,被安排到次门市坐了收银台,晓
晓一阔,便学外国把长辫剪了,把发染成焦黄色,去街上另租了一间屋,搬了出
去住。

  一晃到了六月,六月是H县的商业月,县里要加大步伐发展个体经济,组织
由副县长领队秋莹作副领队的商业考察团,去深圳香港考察学习,来回要一个多
月。秋莹向夏雨交待些公司事项,去向苏兰辞行,同胖县长带着一行人到了省城,
搭飞机去深圳,在深圳考察一周,有人提出要看看海南风光,穿过海峡去了海南
岛,在那里饱尝了南国的椰林海滨后,再转深圳出境去了香港。

  苏兰认识秋莹,是在王一调离H县之后。那时秋莹办起了公司,苏兰心里空
落落的,没事儿就朝化妆公司跑,什么红的白的都朝身上抹,因此结识了秋莹。
秋莹结婚时就把她请来主持婚礼,在婚礼上,她确实发挥了常人不能发挥的能量,
事后秋莹也给了她丰厚的报酬。不过,苏兰那次的收获并不在酬金上,而是惊奇
地发现了夏雨。她见夏雨一表人材,待人接物又极随和,心里就有许多的喜欢。
她的消息又极灵通,很快打听出夏雨是苏珊抛弃的前夫,心里就结了一百二十个
结。人正是这样,明白的什么都淡味,不明白的倒有几分神秘感,婚礼结束后,
那腿儿朝公司跑的就更勤。

  秋莹走后没两天,苏兰跑到门市和夏雨泡了一上午,下午丢下碗又来到铺里,
去货架上看了一阵货,笑着说:“夏相公,听说仓库里的货多着哩,领我去看看,
我要挑合进口美容霜。”

  夏雨叫婉婉守铺子,领着她上了二楼,财务室里一个老会计戴着老花镜在拨
算盘珠,夏雨取了钥匙,来到尽头的一间,开门进去,窗口拿黑布遮着,一片的
漆黑。夏雨拉亮电灯,叫苏兰去一排排的货架上选。

  苏兰挑了一合美容霜,打开说:“女人天性爱打扮,自个抹自个总抹不匀,
不是哪儿厚了,就是哪儿薄了,抑或哪处又留了空白,拿放大镜一照,就成了唱
戏的大花脸。你们卖化妆品的,这方面有研究,咋不亲自给顾客试试?”

  夏雨笑着说:“女人打扮都给男人看的,给什么男人看,那男人喜欢啥格调,
女人自己才清楚。别的男人不敢乱插手。”

  苏兰瞅瞅门外,轻轻把门拉上,忽闪着眸子说:“我就打扮给你看,你喜欢
啥调儿就抹啥调儿,浓妆也好,淡抹也行,随你的意。”

  去盒里挖了一砣,粘在夏雨指上,指着脸儿说:“抹,朝这儿抹。”

  夏雨看着指上白花花的美容膏,再去瞧苏兰粉雕玉琢一个鹅蛋脸,凭他性格,
别说去抹,就是搂着啃上几十口也是情愿的,可是,眼前的苏兰不是一般美人,
而是县长太太,那指便抖颤起来,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只傻傻的笑着说:
“夫人,别逗了,卖货的只会卖,不会抹。”

  苏兰撇着嘴说:“我不信,你摸得苏珊、秋莹、春梅,就抹不得我?”

  扯住手往脸上拖,夏雨只得去玉额上东一指西一指的抹着,抹了一阵,苏兰
要抹鼻梁儿。夏雨往玉坠一般的鼻上画了一竖,那美鼻就成了白棒球,伸指去揉,
怎么也揉不匀。苏兰掏面小镜,格格笑着自抹匀了。偏过颈去,叫夏雨抹耳根。
那耳根粉白粉嫩如葱皮儿,夏雨刚抹上,苏兰就格格笑着去靠了身子。

  待抹完了,夏雨去擦额上的汗,苏兰突然解开衣扣,捧出玉兔一般的两个奶
来,眼里闪着火花儿说:“这儿还没抹哩?”

  夏雨瞧着两个白玉兔就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往后退,苏兰扯过耳朵说:
“咋的,怕老婆了?”

  夏雨哩哩的咧了两下嘴,另挑了一砣,颤着手去划,才划了两下,苏兰哐啷
一声掀掉盒儿,双手吊着夏雨颈子,呼哧哧去吻小白脸。夏雨身子一歪,绊着根
凳儿,两个都跌到地上。正要挣扎起来,苏兰一把搂了,一边啧啧亲嘴,一边去
推夏雨的手,推到自己小腹下,张开两腿往里按。夏雨一触及苏兰丰丰隆隆的阴
阜,不知怎么,那胆就壮起来,县长太太在他眼里,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春
梅秋莹一样夹了个穴的普普通通女人。也就不客气起来,扯开裆口摸着水汪汪孔
儿,正要朝里深入,婉婉在门外喊美容膏卖完了,要提三十盒,会计已开了提货
单。

  两个慌忙撒手起来,苏兰理理衣服,闪到货架后装着看货。夏雨红着脸去开
门,接过提单,叫婉婉捡了三十盒。婉婉提着出门,老会计便站到楼道上,一声
接一声的咳嗽。

  夏雨正擦着额上虚汗,苏兰从货架后面出来,瞧瞧门外,捏着夏雨裆里的东
西,去脸上啧了一口说:“晚上到我那儿,请它尝好吃的。”

  两个才出门下楼来。

  到了晚上,夏雨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作局办主任时,他是见过县长的,还给
他老人家敬过几次酒,老头儿虽长得精瘦,说起话来却一句顶一万句,县府的人
哪个不敬他畏他?苏兰一连来了三个电话,他不敢去接。直到愠怒的鹅蛋脸出现
在办公室门口,他才象俘虏一样勾着头,跟苏兰去了县府宿舍楼。

  夏雨进入太爷公馆,心底倒踏实了许多。虽说是县太爷,那居室却普通得不
能再普通,八十平米套房,全是水门汀地和白灰壁墙,沙发还是老式灯草绒,坐
垫磨出了弹簧圈。彩电别人已玩了外国三四,墙角摆的还是国产二一。卧榻尽管
是席梦思,床单一大半掉到地上,有一角印了苏兰好几个高跟印。被窝卷成一个
筒,象刚睡了钻出来,还有股什么味。一股凉风吹得地面纸屑飞飞扬扬,夏雨去
瞧,一垛窗缺了大半边玻璃,半圈破蛛丝网被刮得摇摇曳曳。那寒沧脏乱怎么也
和太爷及珠光宝气的苏兰挂不上号,夏雨看得傻了眼。

TOP

0
  苏兰红着脸去收拾床单及屋子,边收拾边说:“别看我们是太爷家,那老东
西却正经出一身穷气来。你看这个屋象啥呀,连讨口住的都不如。”

  夏雨笑着说:“多好的太爷!父母官就要象父母,先想子民百姓,后想自己。
你没读过古书么,好官儿都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样的太爷今
天能找出几个?”

  苏兰恨恨的说:“好个屁!别人在抓钱,他却去撒钱,把花花绿绿的票子今
儿个一车明儿个一车拉到乡下,撒给穷百姓。我担心他和乡下穷婆子困,被穷骚
穴骚迷了眼。我叫他请人把地板砖安了,墙壁也拿宝丽板装装,那些书记、副书
记、副县长及部局长们,哪个家里没搞得堂之皇之,比过去的宫殿还宫殿。你猜
他咋说,他说乡下农民还睡四面通风的竹笆屋哩,有砖房住就不错了,你还想些
啥。你说他在想些啥?”

  夏雨说:“他想他的官声么,下面老百姓谁不赞李县长是好官?”

  苏兰嗤着鼻说:“官声有啥用?这个时代,哪个当官的没抓钱?官儿们抓钱
也抓得怪,尽捡些新名词来抓。比如借口搞开发,拼命引进资金贷款,吃那百分
之十五至三十的信息费回扣费。你想想,引进一千万自得三百万,投入七百万回
扣一百万不说,还人人争当指挥长,指挥一下来,战利品就装了几大屋。你看城
里,平房换了楼房,楼房换子大厦,在这换来换去中,不知多少票子就流入了分
管官儿们的腰包。还有逢年过节,婚葬升迁送礼,村里向镇里送,镇里向县府送,
那些企事业单位也争着一大包一大包朝分管的部局长县长书记处扛。先前还烟呀
酒的,后来就时新红包,少则一千,多则一万两万。至于求官的就更不说了,大
约五六万买一个镇长,十多二十万买一个局长或部长。前天一个局长家来了位极
土气的镇干部,局长不在,把小提包交给他老婆说,那是还给局长的,请女主人
务必转交。女主人见提包油乌乌的,边角还暴了线,怕脏着桌子,把它撂到了门
角里。局长女儿带了男朋友来,见堂而皇之的客厅里放着个丑包儿,拿火钳夹了
甩到楼下。一群小孩跑去打开一看,见是两捆绿花花的票儿,你抢我夺,发一声
喊跑了。局长回来一问,女儿说丢到楼下了,你稀罕那破包儿自个去捡。下楼一
看,包里只剩了张送礼两万的纸条。我们信访办也常常收到举报信,有啥用呢,
举报的都是主任的上级,主任说还是烧了好,发出去我这主任宝座还想坐不坐?”

  夏雨去打开电视说:“现在不占不贪的官儿太少了,光凭点工薪又养不活家
庭。你们的电视也该换了,公司有台二九韩国彩电,摆着没人看,哪天叫人抬来。
还有墙壁沙发摆设,等秋莹回来商量一下,该刷的刷,该换的换,婚礼上立了那
么大的功,这点忙该帮的。老县长太死心眼,顾了百姓,就忘了家。”

  苏兰收拾完毕,揩着手说:“你别以为我请你来是要你施舍的?你不要傻子
堆里挑人,他傻我可不傻。”

  去床头柜里挪出个小保险柜来,打开一看,有四个极精致的小盒,揭开其中
一个,夏雨惊得目瞪口呆,里面宝石项链十多条,钻石戒子几十个,映的满室幽
幽兰兰。再揭开一个又飞出片金光来,竟是黄灿灿一盒金条。还有两盒,夏雨去
揭,苏兰不让,说是存折现金。凭他商行经验,单那项链戒子和金条也值上百万。
心里就疑惑起来,县长不顾家,她在信访办上班,每月不过五六百元,又极好打
扮和玩乐,哪来这么多积蓄?莫不是老县长明里买官声,暗里抓钱,有财不露白,
这才是名利双收的聪明人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去客厅沙发上坐了,把电视开
得轰隆隆的响。

  苏兰把盒放进柜里,锁着说:“告诉你,项链钻石是娘家送的,娘家是珠宝
商,其它都是下面奴才孝敬的,老东西不敢接,我就代收了,人民币在贬值,就
去换了金条。这点家私够我吃喝一辈子了。你可别去说呀,老东西知道了,又得
拿去充公填那些穷婆子的穷坑。”

  忽然听得电视响声,忙出来抓了遥控说:“你找死呀,怕别人不知道你进了
屋?”

  那一晚,尽管苏兰搂着他向他释放出一百倍的热情,把他腾得云里雾里,尽
管他进入一个他从未进入过的新桃源,尝到比秋莹春梅村妇还要鲜活的东西,可
他在享受着无比的快活时,却又承担着无边的恐惧和忏悔。他好象躺在一个巨大
的火山口上,随时都有被冲灭的危险。

  尤其苏兰搂着他竭斯底地叫喊时,他仿佛在和一头母狮交配,母狮的公狮在
一旁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他感受最多的是自己在犯罪,在以极卑鄙的手段去挖
老县长的墙脚,给他戴永世也抹不掉的绿帽,就象苏珊当年对待自己一样。弄的
正要射水时,他在心里说不能射,绝对不能射,可苏兰的妖魅和诱惑却打破了他
的誓言,身不由己射进了她体内。他翻身要走,苏兰又搂着要来二遍。这次是苏
兰骑到他身上,学着录像里去一上一下的抽弄。他就集中精力去听外面的动静,
每一声脚步或小车喇叭都把他吓得个半死,苏兰是怎么弄泄的他也不知道。第三
遍是苏兰仰躺了,扳着双腿要他支着身儿扎,这种扎法是男人最舒服的,每一下
不仅可以全送进去,而且还直抵了那热烫烫的花心,可他扎了两下,一声喇叭叫
又吓得瘫在她身上,再也不起来。苏兰去掐他屁股,骂他胆小鬼,再一脚把他踢
翻了,嘟着嘴自个爬到他身上……弄到黎明,闷儿一声,才放他走了。

  以后的几晚,苏兰照常来电话,夏雨照常不敢接,直到威严的面容出现在他
面前,他才象战败的将军去接受她的改造。

  有一晚,苏兰搂着夏雨弄了一阵,夏雨要走,苏兰不放,两个便交颈叠股睡
了,睡了一阵,夏雨嫌热,又各自撒开了睡。衙内在学校住校,那晚一躺下,胯
里东西就硬得不行,拿手去捺,边捺边想起母亲,偷偷摸了回来。苏兰睡在床边,
衙内摸着个稀溜溜的孔儿,压入便耸。苏兰被耸醒,以为是夏雨,兴奋得去搂了
喊亲亲,后来听出是儿子,那脸就红了,却已无法控制,只得咬着被角,由儿子
抽顶。

  夏雨醒来,听得有男人在大喘,床又在动,苏兰在憋了气呻吟,又误以为县
长回来了,吓得脚一跷翻到床下,尿了一胯的尿。

  衙内喘着射后,苏兰把他掀走,去摸床上,不见了夏雨,又摸到床下,摸着
一只手儿,把他扯了上来问:“你咋滚到床下去了?”

  夏雨抹着虚汗说:“睡着后不小心翻下去的。”

  苏兰给他擦着说:“你刚才听见什么了,把你吓成这个样?”

  夏雨说:“睡着了,没听见。”

  苏兰去摸胯,摸了一手热尿,笑着说:“你尿了,咋不尿到我里面?”

  两个又搂着弄,弄的正要泄时,这次县长真回来了,小车嘎停在大院里,带
着秘书进了客厅,说了阵话儿,喊苏兰弄饭吃。苏兰没应,县长就来推门。夏雨
吓得又要往床下钻,苏兰一把扯住,冲着门外喊:“饿慌了不晓得泡碗方便面吃,
方便面放在碗柜里,温水瓶里有开水。白天不落屋,半夜三更来搅扰人,人家正
肚子痛。”

  老县长叹口气,只好和秘书去冲方便面,待吃毕了,又来敲门说:“开门换
件衣服吧,高山镇发生泥石流,冲走了十多家,死了十几个人,我得连夜赶去哩。”

  苏兰放了夏雨,骂骂咧咧去柜里摸出件衣服,把门拉开条缝甩了出去,再砰
地关了。一会儿县长又来敲门说:“你咋拿了棉衣,七月天穿着不热死人?”

  苏兰摸着夏雨的东西,边捺边吼着说:“你这人咋这样烦,先前又没说拿衬
衣,给你拿了又嫌热,怕热死了不晓得把棉花掏了穿?”

  县长在外面顿了一阵脚,还是和秘书下楼走了。

  县长一走,苏兰去搂夏雨,夏雨真如下了雨般,浑身湿了个透。

  那夜惊吓后,夏雨病了好多天,愈后整死也不去县长大院了。苏兰把他没法,
只好拿小车载去七仙湖过夜,那里环境幽静,做起爱来也随心所欲,可是时间一
长,又被熟人认出。只得戴着去邻县打店,邻县虽没熟人,扫黄却扫得很紧。有
晚扫黄军来旅店扫荡,幸亏苏兰溜得快躲到厕所里,才没当作卖淫嫖客被抓去。
他们又回到化妆公司的仓房里,那里是夏雨的天下,靠着货架弄了几次,有次苏
兰手儿一闪,撞倒一瓶进口化妆油,清花花淌了一地,婉婉嘟着嘴去帚了半天,
才帚干净。

  婉婉其实并不很胖,只是比常人多了些洁白的性肉。婉婉初来时,夏雨对她
并不怎样,自那次送信触了她身子,他才发现她的肥美,对她亲热起来。后来和
秋莹结亲,成了姑侄关系,又常来常往吃在一起。

  秋莹去香港考察,夏雨懒得动手,婉婉就以侄女身份,去套房帚地洗衣做饭,
照顾着姑爷。

  苏兰勾上夏雨,自然满不过精明的婉婉,婉婉帚了化妆油,夏雨对这位侄女
更感激得了不得,当日中午,买了几样好菜,让婉婉去做。婉婉刚烧上水,一个
母蜘蛛背着群儿女,忽地飘落到胸上,拿手去拂,大的拂走了,小的就往衣里爬,
婉婉就叫起来。夏雨从客厅跑来,帮着解衣扣,只见一对鼓奶上各爬了几个,伸
手去捉,又有两个掉到裤腰里,解了裤腰去翻,直翻出片黑麻麻的毛来,才捉甩
了。蜘蛛倒是捉了,夏雨却迷上那片黑,喜滋滋朝下摸,摸着肥滑滑的穴口,正
要往里深入,婉婉推着说水开了,要下菜的,向夏雨画个羞脸,笑嘻嘻去了灶头。

  做好饭菜端到桌上,姑侄俩对坐着吃。婉婉给他斟上酒,夏雨呷了一口,见
婉婉边扒饭边吃吃地笑。问她笑什么。婉婉说:“姑爷,那化妆油咋砸了,怪可
惜的。”

  夏雨说:“它自个倒下的。”

  婉婉说:“它没长脚,咋自个倒了,就是长了脚,自个跳下去把自个砸得粉
碎,哪有那么傻的化妆油?”

  夏雨夹了一箸菜说:“它自个要跳,我有啥办法?”

  婉婉说:“你亲上它一口,它就不跳了。”

  夏雨笑着问:“亲上一口就不跳了,那才怪呢。”

  婉婉说:“它在仓库里怪孤独的,也需要人去亲热亲热呀。”

  夏雨知她在影射苏兰,可他不怕她,抬眼去瞧婉婉,只见婉婉满月似的脸儿,
一对水汪汪大眼,黑发下的颈儿又白嫩得如擦洗了的玉,联想到下面那片黑影,
伸手揽过颈子,去掐嘴角骂:“好个小骚货,男人不在就忍不住了,还说化妆油?”

  婉婉咧着嘴嗬嗬的笑,那满月就象绽开了的红玫瑰。夏雨早没把她当侄女了,
起身去吻。刚接上嘴儿凳子就翻了,婉婉跌在地上,夏雨去扶,见她两条白腿朝
天冲着,裙儿盖了半个脸,小腹下白白晃晃一片。夏雨看得心旆摇动,捉住一条
朝下抚,抚到衩口边,衩面一块唇儿似的湿痕,拿指去按,痕面陷了进去,颤着
手拉开弹力三角边,只见一片黑麻麻的毛,两片半月儿似的肉……看得眼也花了,
伸指一插,就没入个热滑滑的洞里,搅了两下,一股温热热的骚液就顺了指儿冒。

  夏雨乘着酒性,一把托起婉婉屁股,要抱到床上,婉婉挣扎着站直身子说:
“姑爷,菜都凉了,我去热热。”

  把菜端进厨房,一会热了上来,外面晓晓来喊婉婉,婉婉丢了一个微笑,甩
着屁股走了。夏雨闹了个大红脸。

  下午婉婉上班,夏雨去陪坐,坐下又极不自然,偷着去瞅婉婉裙子,裙子遮
到膝盖弯,只露出对白鼓鼓的小腿来。婉婉象没事一样同他说说笑笑,待几个顾
客挑着货儿走了,婉婉告诉他苏兰来过,问姑爷喝酒没,她告诉喝了,苏兰就甩
袋大香蕉在柜台上,叫解酒性。说着去剥了一只递给夏雨,再剥一只自己吃,边
吃边盯了姑爷笑。夏雨兴趣又来了,伸手去捏婉婉的腿,婉婉按着手盯了街上笑。
一群顾客来选货,婉婉去递,夏雨帮着收钱。

  六点半下班,公司食堂卖羊杂碎,夏雨搜了十元,叫婉婉去打。婉婉打好端
到自己房间,和姑爷对坐着吃。吃毕,婉婉坐在床边,拿面小镜对了擦嘴,夏雨
把门掩了,去挨着瞧小镜,只见镜里映出团鲜花样的脸和两片薄薄的唇,忍不住
去吻。婉婉推开说才吃了羊肉,好股羊臊气的。夏雨就抓住两个胖奶揉,揉得婉
婉喘吁吁的手儿一扬,小镜“砰”地掉在地上,砸成两半。婉婉恼着说,你看你,
把好端端一块镜儿砸了,以后拿啥来照?夏雨说破镜儿有啥稀罕的,我买十面大
镜来赔你。边说边把婉婉推到床上,揭起裙子去摸,摸得婉婉蹬了腿叫,夏雨拉
上窗帘,正要压上去,婉婉高跟一蹬,站起身来说:“姑爷,晓晓来了。”

  夏雨转身去看,哪有什么晓晓。

  婉婉嘻嘻推着夏雨的背说:“姑爷,我要洗澡的,浑身脏兮兮不好闻。”

  夏雨去粉腮上亲了一口,涎着脸皮说:“洗完澡我再来。”

  婉婉划上一个大羞脸,去了隔壁洗澡间,一会儿便传出哗哗的水声。

  夏雨来到经理室,电话正响着,一接是苏兰打的,约他去天外天看录像。夏
雨心里装着婉婉,哪有心思去陪,推说顾客上门谈生意,脱不开身,把电话放了。
一会又响,这次却是邻县一个客户打来的,要进十万元的货,约他去旅馆面谈。
这是笔不小的生意,夏雨去了,谈妥后,按常规办了客户羊肉火锅招待,再领去
逛O K,O K小姐对全城的富商都是了如指掌的,一窝蜂拥着两人唱了几首歌,

TOP

0
再去舞池跳了一通舞。从舞池出来,两个粉头吊着胖客户进了包间,夏雨就在歌
厅里坐等。小姐们便来缠夏雨,这个要吃冰淇淋,那个要吃麻辣烫,还有拉着要
进包间的。夏雨心里正烦着,一人甩给三十元,才打发走了。

  自个躺在沙发上,一边思着婉婉,一边打起瞌睡来,一睡就是三个小时,客
户从包间扎裤出来,才揉着眼去结帐,折回公司时,已是凌晨两点了。

  夏雨来到婉婉门外,里面黑漆漆的,去推门,门虚掩着,心知是婉婉留的了,
一阵惊喜摸了进去。摸到床上,摸着个滑腻腻的女体。夏雨到此时,也顾不得姑
侄身份,揽着粉颈儿呼哧哧吻了阵脸旦,再捺去窄三角,摸着两片滑肉儿,把那
食指没命的向里抠挖。那女体被挖醒来,也如鳗鱼般裹着,一声一个“老板”、
“雨哥”直叫。夏雨听声音不对头,扯灯一看,竟是晓晓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惊
得挣起来要走。晓晓哪里肯放,一把抱了朝身上搂,眼看要压到一对园奶上,夏
雨“啪”地给她一巴掌,起身出了门。

  夏雨回到套房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对婉婉床上咋躺着晓晓,作了千番猜测万
番想象,猜来想去总觉是婉婉在耍掉包计,故意捉弄自己。于是,一会儿恼恨婉
婉无情,让自己白丢了一番心思。一会儿又自打耳光,骂自己混账,公司姑娘多
的是,咋把情儿独往侄女身上移,羊肉没吃着,倒惹一身臊。打了骂了又想起婉
婉迷人的肉体,仿佛正搂着向美妙的深处进军……直折腾到邻家锅铲响才睡去。

  次日,夏雨一来精神不振,二来恼着婉婉,整个上午躺在床上。中午婉婉来
做饭,做好喊他吃,他推说感冒了。婉婉去买了安必仙、康必得之类的感冒药,
冲了糖水,放到床头上,叮嘱一阵怎么吃才去上班。婉婉一走,夏雨起来撒尿,
恼得把药一鼓脑儿倒在厕所尿槽里,再去蒙了头睡。

  其实夏雨错怪了婉婉。婉婉自那次送信被夏雨触了身子后,就象春雨淋醒了
的花儿,一门子心思为他开放,那时节,别说夏雨动手动脚,就是一点极微的暗
示,婉婉也会把一切都无私地奉献给他。可他心里装着春梅,那言行就从没越过
轨儿,直到春梅离去她又成了他的侄女,他才把情儿越份地朝她身上洒。可这时
的婉婉却矛盾得很,一方面她喜欢姑爷,不依心里实在不干,一方面女儿家面子
薄,做起那事来又不得不考虑人为的姑侄名份,不象男人们那样洒脱随便。那晚
洗完澡,心里矛盾了几十遍,把门解了又扣,扣了又解,最后还是留了,躺着等
姑爷。等到十二点,晓晓来搭铺,担心姑爷撞着不好,把床让给晓晓,大着胆子
赶到套房,见姑爷没回来,才去同一个女职员睡了一夜。不料这一小小的变故,
竟气翻了一个大经理。夏雨得的什么病,婉婉心里自然很清楚。

  晚上婉婉来做饭,见尿槽里倒满了药,也不去扫,径直去大床边坐了问:
“姑爷,你上厕所摔了斤斗了?”

  夏雨说:“没摔呀。”

  婉婉说:“咋药儿撒了一尿槽?那是花了五十六元买的呀。”

  夏雨扯过被蒙了头说:“不想吃,就倒了。”

  婉婉说:“不吃药病咋好得了?”

  夏雨在被里恨恨的说:“死了算了,活着没意思。”

  婉婉说:“姑爷死不得的。你死了秋莹姑咋办呢,还有这么个大公司咋办呢?”

  夏雨说:“她去另找么,世上男人多得很,还怕找不着?公司、公司就让它
垮了好了。”

  婉婉吃吃笑着说:“还有另一个呢,我帚化妆油不是白帚了?”

  夏雨把身子朝里翻去,火冲冲的说:“帚了也白帚,我恨死她了。”

  婉婉见他话儿冲,去床头拿面镜子,一面照,一面理着发儿说:“姑爷是最
恨女人的,全公司的女同胞都说被你恨遍了,就连我捡的药,也恨得别处不倒,
专倒在最污秽的尿槽里,好象我也是粪渣儿似的。

  要说你不恨的人倒有一个,可惜她又走了。“

  夏雨突然掀开被子,盯着婉婉问:“你昨晚去哪了?”

  婉婉放下镜子说:“睡在我房间呀。”

  夏雨扭过头去说:“撒谎。”

  婉婉惊讶的说:“姑爷,昨晚你去了我房间了,几时去的,见着什么了?”

  夏雨红着脸不作声,婉婉将一缕发捺到脑后说:“昨晚洗澡后,我是睡在我
屋里的,睡到十二点,晓晓母亲和妹妹进城占了她的床,来和我搭铺,我说我到
套房去睡,去了套房你又没回来,就和另一个女职员住到一块了。”

  夏雨翻起身子,吃惊地问:“你到过套房?”

  婉婉笑着说:“我可以骗晓晓,也可以骗公司的任何人,怎能骗姑爷呢?”

  夏雨一翻身去抱了婉婉,压在床上,扯着三角骂:“你这鬼妖精,害得我好
苦!”

  三角拉了下来,掏出那东西,正要往里送,婉婉推着说:“姑爷,我、我是
你侄女呀?”

  夏雨屁股一沉,抱着边动边说:“姑爷侄女都是人,男人女人都这样。”

  婉婉哼了一声,就不再推拒,撒手由夏雨抽顶。抽了一会,下面一片滋滋水
响,一股快感袭来,就搂着夏雨姑爷姑爷的叫,夏雨也亢奋的喝了嘴儿侄女侄女
的喊,叫喊到后来,两个就如蛇缠在一起,一个雨哥雨哥的呻吟,一个婉妹婉妹
的喘气。又到后来,就都不说话,只把那大床腾得散了架似的响,响过一阵,一
声闷响,都叠着不动了。

  夏雨从婉婉身上爬下来,已是满头大汗,婉婉扯过枕巾给他揩着问:“姑爷,
你的病好了?”

  夏雨说:“好了,全好了,侄女是大医生哩。”

  两个起床做晚饭,夏雨主动洗菜,婉婉炒,弄好端到桌上,姑侄对坐着吃。
夏雨抓了大碗喝酒,婉婉给他斟,夏雨呷了一口,递过去叫婉婉喝,婉婉只会啤
酒,不会白的,呷了一口脸儿便呛得通红。夏雨抱到膝上,亲一次嘴喂一口菜,
喂一口菜又亲一次嘴。嘻嘻哈哈吃的毕了,婉婉要去洗,夏雨把碗筷推到水槽里
说明天洗,拉着婉婉去看电视,电视旁的壁镜里就映出两颗相碰的头。

  看了阵电视,尽是些杂七杂八广告。夏雨拉下婉婉裤头,扳着两腿抱到膝上,
镜里便映出平张了的大白腿和中间一个黑窝儿来,叫婉婉去看,婉婉瞅了一眼,
羞得紧夹了双腿,骂姑爷好坏的。夏雨又扳,这次黑窝里便出现两片蚌唇,对着
拨了两下,蚌唇勃地张开来,露出个红骨朵儿,挺立如花生米。夏雨去揉着问那
是什么?婉婉一面红着脸说不晓得,一面身扭如蛇地叫,叫得没力气了,夏雨放
平身子去看,那穴孔儿已泉涌如潮。

  夏雨勃动起来,掏出硬梆梆的东西,扳过婉婉对的准了,滋的按坐下去,搂
着边动边问:“婉婉,抵进去没?”、

  婉婉哼了一声,说:“抵进去了。”

  夏雨问:“抵进哪儿了?”

  婉婉说“穴里。”

  夏雨问:“谁的穴?”

  婉婉说:“侄女的。”

  夏雨说:“干得么?”

  婉婉说:“不晓得。”

  夏雨就背靠了沙发,搂着婉婉把那屁股一下一下的猛挺,婉婉就蛾儿似的抖
着身子哼,夏雨见她哼得十分动人,去喝了嘴问:“婉婉,舒服不?”

  婉婉吐着舌尖说:“舒服。”

  夏雨问:“咋舒服的?”

  婉婉说:“那东西在里面一动一动的,里面就麻酥酥的痒。”

  夏雨说:“昨晚咋不让我干?”

  婉婉喘着说:“人家没洗澡,身上汗渍渍的不好闻,还有,姑爷干侄女,不
好意思。”

  夏雨说:“今晚咋让我干了?”

  婉婉说:“姑爷估倒干的。”

  夏雨笑着说:“我在强奸侄女了。”

  两个就笑,笑了一阵,婉婉问:“姑爷,你有秋莹姑的,咋想到来干我了?”

  夏雨说:“喜欢你。”

  说毕,一阵紧摇紧动又一阵喘息之后,夏雨身子一颤,一股精液射了进去,
婉婉也一阵紧扭,返手抱着姑爷不动了。一会儿,一股稀糊糊的东西就顺着夏雨
鸡巴根流,婉婉要下来揩,夏雨不让,搂着去吻满月儿似的脸问:“婉婉,姑爷
干侄女有意思没?”

  婉婉羊羔似的伏到怀里说:“有意思。”

  夏雨说:“还干不?”

  婉婉嘻嘻的喝上嘴儿说:“要干的。”

  当晚婉婉就睡在夏雨大床上,直到天明才离去。

  夏雨和婉婉弄上手,就一刻也离不得,白天避了众人亲热,到了晚上,不是
婉婉摸来套房,就是婉婉自个留了门,让夏雨摸去她床上,这样摸来摸去,又摸
出了一段情话来。

  婉婉有个妹妹叫婉儿,也是生得极俊的,十八岁初中毕业,留在家里无事可
做。一天从柳溪来看姐姐,婉婉领着去商场买了些吃的穿的用的,晚上吃过晚饭,
和自己睡做一床。那天夏雨去柳溪镇送货。货车开到镇里,因他是城里出了名的
款爷,又是柳溪人,先由镇长办了顿丰盛的招待,再由商家们轮番拉去喝恭维酒,
一喝喝到晚上九点,镇里书记是柳溪村人,要讨好他,拉他去进O K。夏雨被烈
酒烧身,也巴不得找个地方上的女儿泄泄,就答应了。书记把他领到一间昏昏暗
暗的屋子里,床上早等着个只穿了背心短裤的小女孩。夏雨也是性急,来不及辨
认,就扯过身子,一头亲,一头从衩边去摸小穴,摸得女孩喘吁起来,正要放倒,
忽觉喘声不对头,慌忙挣起身子问:“你是谁?”女孩娇滴滴说:“夏老师,你
不认识我了?你在柳溪教书时,我在读一年级,你当了老板,我还去秋莹姨那儿
玩过哩。”雨吃惊地说:“你、你是书记亲妹子,咋到这里来了?”女孩说:
“哥叫我来陪你。”夏雨问:“你陪过人吗?”女孩嘻嘻的说:“陪过的,县里
来了重要部局长,哥都叫我去陪睡。”

  夏雨怀疑的说:“你去陪睡,他们要你陪吗?”

  女孩笑着说:“咋不要的?他们不仅夸我生得象朵花蕾儿,而且做起那事来,
做完一回还来二回、三回。有一次,一位部长吞了颗‘伟哥’,从晚上十一点做
到早晨七点,直到我哥喊吃早饭了,他才下床,临走时还说,下次来还要我陪他。”

  夏雨说:“那些部局长知道你是书记亲妹子吗?”

  女孩说:“知道的,他们都称赞我哥,赞他工作做得好,还关心同志,有舍
己为人精神。”夏雨就皱着眉道:“你十六岁不到,你哥咋叫你去做那种事了?”

  女孩说:“哥说这叫做公关,上下级关系搞好了,啥事都好办。”说着就要
解裤子。夏雨慌忙推开说:“你等等,我解个溲再来。”

  慌急急拉开门,去街上叫醒司机,一溜烟开离了柳溪。夏雨回到套房,一来
因镇书记是出了名的贪官,在柳溪的口碑就极糟,二来他今晚拿十六岁不到的妹
子讨好自己,那行为未免太卑劣,心里又气又恼,又倒了半碗“千杯少”喝。喝
后,那在柳溪要泄没泄的精儿更憋得不行,醉汹汹摸到公司婉婉屋里,摸着床边
一个女人,满胯湿淋淋的,乘着酒性,对准孔儿就耸。那女人也是早开了槽的货,
被耸醒来,也就脸贴脸的搂了,两个你来我往,你迎我送,啪啪哒哒,喘喘吁吁,
把那床掀得要翻了似。这一来,才真把婉婉给惊醒了。夏雨干的正是小侄女婉儿。
原来婉婉睡在床边,婉儿睡里面,后来婉儿起床撒尿,没来得及拉裤就尿了一裆,
上床后婉婉闻着尿骚味,就移到里边,婉儿扯掉裤衩,光着屁股睡了床边。婉婉
被摇醒来,扯灯一看,见姑爷骑在妹妹身上,动得好欢的,忙把灯拉灭了。夏雨
搂着婉儿弄的丢了,翻身下来,又碰着一个女人,嘴里嘟嘟囔囔叫着婉婉。婉婉
去掐他屁股,那酒就醒了一大半,才知床上躺着两姐妹,歇了一会,爬到婉婉身
上补过。婉婉起先还咬被忍受,干到动情时,也忍不住娇啼婉转,颤语呻吟,做
出各种看不见的情态来。婉儿完事后已认出姑爷,正兀自高兴,听得姐姐呻唤起
来,知道他们早偷上了,心里就骂:还说来干我哩,原来你两个早偷上了,还装
模作样一个睡套房,一个睡公司,去哄那些只知道吃干饭干不来穴的人。骂过了
忍不住去摸,摸着姑爷和姐姐的交合处,一阵急喘,去搂了夏雨喝嘴。婉婉原是
心地极宽的人,听得妹妹骚成那样,想起自己在城里吃好的穿好的,妹妹还在乡
下受苦,心里很是不忍,待夏雨要射精时,忙推着叫射给妹妹,夏雨就去骑了婉
儿,把那精液咕噜噜射了进去。

  婉儿耍了两天,见城里成天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便赖着不走,要留在
公司,夏雨犟不过这个小侄女,只得安排她去打杂。

  婉儿在公司做了勤杂工,却啥事也做不来,便天天缠着姑爷,夏雨去东她去
东,夏雨去西她去西,只把姑爷当作情郎来跟。一个下午,夏雨去仓库盘货,婉
儿跟了去。清点一阵,婉儿见四壁挂着黑帘,又没个外人,去掩了门,把一条腿
跷到凳上,拉过姑爷的手说,下面象有虫儿在爬,要夏雨去摸摸。夏雨当了真去
摸,小妖精没穿内裤,一摸摸着两瓣嫩滑滑的肉,一动又是一手的骚水。婉儿哼
哼的问摸着虫儿没?夏雨笑着说没虫儿的,只摸着个穴。婉儿说没虫儿,咋穴里
那么痒的?夏雨说穴长在你身上,我咋晓得的?婉儿不依,去扯出姑爷鸡巴,硬
说那是专吃女人虫的,让它进去吃吃。夏雨只得抱着她去靠了墙壁,抵弄一阵,
又总不如人意。婉儿性急,刷地扯下一幅黑帘,去地上铺了,叫姑爷躺着干。夏

TOP

0
雨哭笑不得,爬上去敷衍一阵就要起身。婉儿掐着屁股骂他不专心,要罚二遍。
夏雨只得认起真来干,一干上婉儿就扯了喉咙叫,夏雨去掩嘴,嘴没掩住手倒被
咬了一口。

  弄的泄了,婉儿扯着姑爷耳朵问:“你咋偷上我姐姐的?”

  夏雨红着脸说:“两个都愿意,谁偷谁了?”

  婉儿笑着说:“你两个不是她偷你,就是你偷了她。其实,你和秋莹姑结婚
前,我就想过来偷你的。”

  夏雨笑着说:“你在柳溪读初中,能偷我?”

  婉儿说:“秋莹姑和春梅姐读小学时,不也被你偷了,谁不知你是偷女人的
老手?你偷得,我偷不得?”

  夏雨就红着脸不作声。

  婉儿格格笑了一阵,去喝了姑爷嘴说:“老实告诉你,我偷的比你还多哩?”

  夏雨吃惊的问:“你偷了谁?”

  婉儿说:“男人呀!喜欢谁就和谁困。”

  说过了,又搂着夏雨吻起嘴来道:“我们私奔吧。”

  夏雨吓了一跳问:“奔哪儿?”

  婉儿说:“海南。我姐夫在那儿,一天能挣几百元的。”

  夏雨说:“我不走一天也是几千元,要去你自去,我是不去的。”

  婉儿去扯了耳朵问:“你去不去?”

  夏雨被扯痛了,只好投降说:“去、去。”

  婉儿放了手说:“我晓得你在哄我,你怕秋莹姑姑扯你耳朵,也放不下我姐
姐。我是要去的,我和姐夫早约好了。”

  夏雨说:“你姐知道不?”

  婉儿说:“能告诉她吗,告诉她她还不给气死了。”

  夏雨说:“你们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婉儿笑着说:“我们早做了那事。姐夫和姐姐结婚前,我就同他干上了,我
们是在草屋里干的,第一次弄进去好痛的,二次三次就不痛了。结婚后姐姐晚上
同他困,我就白天拉他去后山上干。前次他从海南回来,我是白天晚上都偷着和
他干了半月的。他那东西比你的还粗大,一干起来要流三四回水,我那儿就是被
他搞大的。”

  说着叉开腿来,自个把手去扒,叫姑爷看,夏雨只见雪一样的阴户下一个红
亮亮的喇叭口儿,正汩噜噜往外冒着白浆,又是一个没长毛的。

  正要抬头,婉儿突然一把把姑爷的嘴按在自己穴孔上,去揪着耳朵问:“我
刚才的话,你告不告诉姐姐?”

  夏雨被憋得闷声闷气一连说了三个不字,婉儿才放了手。

  夏雨抬起头来,就糊了一嘴的白浆,正要去揩,婉儿笑着去他胯下扯过鸡巴,
拿掌作刀横了说:“你敢去告,看我不把这狗卵一刀给劈了!”

  两个又去清货,清了一会,婉儿嚷着有虫儿在爬,又要姑爷的东西进去吃。
夏雨知道小妖精厉害,不敢不依。两个躺到帘上,一弄起来婉儿就蹬了两脚叫,
一脚蹬着货架儿,货架摇晃起来,一瓶雪花膏“砰”地砸在地上,如爆炸了颗炸
弹,震得库房和走廊嗡嗡作响。老会计从门市结帐回来,正要进会计室,听得巨
响,吓得尿了一裆的尿,提着湿裤儿推门瞧了老半天,终于瞧见一对白屁股,咳
了一声嗽,慌忙退了出来。

  此后婉儿仍天天缠夏雨,直到秋莹回来的前一天,向夏雨要了五千元,到海
南找姐夫去了。

  再说晓晓被夏雨两次拒绝后,心里虽恼恨着,却仍不死心。后来见婉婉姐妹
和夏雨出奇的亲热,又生出许多醋意,跟踪了几次,一来夏雨早防着她,二来三
人又是亲亲的姑侄关系,抓不着一点把柄。不过,她在跟踪夏雨期间,接过苏兰
几次电话,意外地发现夏雨和苏兰的秘密,于是象抓着什么钢鞭儿,开始向夏雨
讨价还价。

  夏雨自晓晓出卖春梅后,就把她视作“尤大”,从没给过好脸色。晓晓是个
没脸皮又不知进退的货,别人愈黑脸她就愈要攻下不可。一次夏雨从经理室出来,
晓晓上楼到会计室,两人在楼道相遇,晓晓嘻嘻去拐夏雨的肩,夏雨厌恶地瞧一
眼满头的黄发,黑着脸闪过。晓晓便学了七仙女拦董永故事,夏雨向左,她就左
堵,夏雨向右,她就右堵,夏雨被堵的火了,一把将晓晓推倒在楼梯上。

  晓晓爬起来,拍拍屁股,仗着是秋莹同学及亲信,冲着夏雨恨声道:“你别
耍老板脾气欺侮下人,你当我不知道,你粘上县长太太就瞧不起我了。哼,还瞪
眼睛,让你瞪么,秋莹姐回来只要我一说,看你耳朵还硬不硬?在莹姐眼里,我
的耳朵总比你的还硬哩。莹姐会给我撑腰的,你也砸不了我的饭碗。”

  晓晓虽狡诈却也极愚蠢,人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那左一个秋莹姐,
右一个揪耳朵就不该提,何况以揭主人隐私来要挟,更是恰得其反。夏雨听的脚
板心儿冒火,真恨不得踢她几脚或偿她几个耳光。

  可他毕竟是教师出身,知道怎样治服学生,于是压着火气儿,陪了笑脸说:
“晓晓,对不起。刚才不小心撞倒了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不是不领情的人,
你需要什么就提出来,我满足你。”

  晓晓见老板陪了笑脸,倒不好意思起来,埋头卷着衣角说:“只要你对我好,
县长太太的事我就不告给莹姐听。”

  夏雨笑着说:“好的,和你好就是了,只是咋好法,你说说,那一千元用完
了吧,需用钱么?”

  晓晓抬起头来,嘻嘻的摇了两摇。

  夏雨说:“女孩都好打扮的,明天给你买件花衣服。”

  晓晓又摇了头。

  夏雨笑着说:“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到底要啥呀?”

  晓晓红着脸丢过一个媚眼说:“你们男人是晓得的,还来问?”

  夏雨招了手说:“好,你过来。”

  晓晓扭扭捏捏走了过来,夏雨抓了手儿,晓晓就势倒在怀里。夏雨也不客气,
把手去摸小俏脸,去捏两个半园奶,再从小腹下插进去,摸着湿淋淋的孔儿,两
指勾入阴道里,不管是紧是窄,翻动了指头左抠右挖,晓晓哼叫了一气,就搂着
主人扭起屁股来。

  夏雨见楼上没人,一把托起屁股,抱到经理室的写字台上平放了,掩上门说
:“晓晓,你说说,你到底需要啥?”

  晓晓拿脚去蹬着裆口说:“要、要这个的。”

  夏雨说:“好,我给你。”

  扯去晓晓裤衩,扳开两腿看了一番,也不管白虎不白虎,扒着小孔儿,扯出
鸡巴抵入了问:“舒服不?”

  晓晓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说:“舒服,太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的东西抵
进去,只有那么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动么。”

  夏雨撑着晓晓两条腿猛抽起来,晓晓就呻吟着喊快活,待快活得要起身去搂
夏雨时,夏雨两指突然猛挤了进去,在极窄的穴壁间一阵乱抓,指甲陷进肉里,
晓晓身子一抖,蹬着双脚杀猪般叫了起来。

  夏雨边抵边挖问:“还舒服不?”

  晓晓叫着说:“不、不舒服,痛、痛死我了,你的啥子弄进去了哟,里面痛
得象刀割一样?”

  夏雨说:“我那棒儿是长了獠牙的,弄进去一般都这样,你得忍着点。”

  晓晓叫着说:“我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听说有长獠牙的,你的啥鸡
巴哟,我不要了,不要了。”

  伸手去扯,夏雨挡开说:“我的东西最特殊,它专整爱打小报告的人,不仅
把肉划烂,还要吃掉哩。除非认了错,獠牙才收回去。我问你,你告过谁?”

  晓晓双手紧抓了台边,咬着牙说:“我没告过谁。”

  夏雨死劲一挖,食指的长指甲就划进一处肉里,晓晓又一声大叫。

  夏雨说:“你看,你不老实,那獠牙又伸出来了。”

  晓晓煞白着脸说:“我、我只告过春梅。”

  夏雨说:“你咋告她?”

  晓晓说:“我恨她抢走了小老板,心里气不过。”

  夏雨说:“咋告我送陪奁呢?”

  晓晓说:“那次你赶走我,我就恨了你。”

  夏雨说:“以后还告不?”

  晓晓说:“不、不告了,我算死了这份心了。”

  夏雨还要问,婉婉从楼下跑上来,掀开门去推着夏雨说:“你个大经理大白
天的搞啥女人,搞也不是这种搞法,把人朝死里整,街上的人还以为你关了门在
打晓晓哩。”

  夏雨才笑着放了,婉婉给她穿上裤子,晓晓边哭边跛着两腿走了。

  话说秋莹一行到了香港,胖县长找到在H县建造天外天的K经理,由老K陪
着,逛尽香港繁华街市及各处名胜,再去拜访这个集团,那个公司,受到一番非
常接待。秋莹私下和几家大公司签订了进货合同,收获也颇丰。一行人正兴高采
烈要返大陆时,六十六岁的K经理突然垂涎起秋莹的美丽和干才来,要留下作助
手,被秋莹断然拒绝。K经理不死心,找来胖县长,以投资H县两百万和另给二
十万酬金为代价,要困困这个大陆妹。胖县长知道秋莹性子烈,开始十分为难,
后来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终于答应对秋莹下“蒙汗药”。当晚会餐时,胖县长在
秋莹酒里放了五粒安眠药,秋莹喝后不到十分钟,头就垂到胸前,胖县长说醉了,
扶去一处特别套房。K经理正等在那里,一见这个大美人,自然欢喜得了不得,
转着床欣赏三遍后,再剥去衣裙,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头,然后扳开两条玉
腿,去妙胯间闻了几十遍又舔了几十遍,待弄得淫水荡漾了,才变幻着各种花样,
奸了一次又来二次,直奸到床上留下一滩滩污浊的精液,才搂着睡去。

  睡到黎明,老K走了,胖县长去接秋莹,见秋莹赤身裸体昏睡在床上,妙胯
间黑白分明又精液荡漾。这位官儿早垂涎了这位美人三四年,如何肯错过这个良
机,如饿虎扑食扑了上去,奸流一次还不满足,又奸二次,在射精的一刹那,忍
不住去吻秋莹粉嘴,一吻又吻着了鼻子,才活活儿把秋莹给憋醒了。秋莹醒来,
见身上压团大白肉,一股什么东西在朝体内流,她本是守节如玉的烈性女子,骇
得抓了床头花瓶朝肥额上砸去,胖县长被砸滚下床,秋莹再抓了枕儿被儿直往胖
子身上摔,待没摔的了,去抓了胖头上的几根黄发,哭骂着要扭到香港警察局,
告他强奸民女罪。胖县长吓得卟通跪到地上,一再申辩说是K经理奸污她,自己
来接,一时忍不住才去补火的。秋莹不信。胖县长说你瞧瞧床上流的,我一个人
会射那么多?秋莹一看更不得了,要告两人合伙轮奸罪。胖县长又申辩说那不是
轮奸,是发展经济,引进投资的重大举措,人家投资两百万,我们能不付出点牺
牲?秋莹更跳了脚骂狗官被钱迷了眼,自己找不着就拿女人去换,有能耐去办企
业开公司,挣光明正大的钱,拿女人去作牺牲品,你们还象人么?就是拿女人去
换,咋不拿你妈、拿你妹去换,偏要去糟蹋别的女人,你们还有人心人肺么?硬
要扯着去见警察,让港人看看大陆官儿的丑恶嘴脸。胖子辩不过就磕头作揖答应
给补偿,从两万加到四万、六万、八万,最后咬着牙增至十万,并保证今后不再
动她一根汗毛,当场写下字据,秋莹才放他走了。

  胖子走后,秋莹又哭了一场,去浴室冲洗尽阴道里的秽物,穿上衣服,回到
自己房间。胖县长额上绷块碗口大的白纱布,也没心思再在香港逗留,带着一行
人灰溜溜回了H县。

  秋莹是何等精明人物,去考察前早布下了耳目,回到公司还没来得及擦脸,
耳目们就尾随了来,有反映某人睡懒觉迟上班的,有揭发某人将公司化妆品送亲
友的,有检举某人五元当作八元卖多卖的钱揣腰包损害公司信誉的,等等。待汇
报的一干人走了,晓晓突然跪到秋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状告夏雨如何勾搭
上县长夫人,她发现了又如何挟隙报复,把她整得好惨。

  晓晓边哭边站起来解开裤子,去扒了指着说:“莹姐,你看么,这两片都肿
成烤红薯了,里面还发炎,指儿都不敢动一下,好多天了,走路还一拐一拐的,
别人问又不好说,只推是摔着了。”秋莹瞅了一眼,那地方果然有些红亮,有几
处还有黑指甲痕,忙别过脸去叫她穿上裤子。

  晓晓涕泪交流着说:“莹姐,我也是一心忠于你才落得这样下场的,你要为
我作主呀。”秋莹给她抹过泪再塞给三十元,叫她捡药敷敷,又安慰几句,才挥
手喊走了。

  晓晓刚走,一个小职员悄悄进来,去附着秋莹耳朵,告诉夏雨如何如何与小
侄女婉儿通奸,弄砸了雪花膏,又如何如何被老会计发现。原来老会计撞着夏雨
和婉儿之事,一直守口如瓶。一次公司职员们一起喝酒,谈到公司时,老会计说
还是秋莹老板行,公司全靠她撑着,夏老板虽是男人,却有些不检点。那职员是
专理小话的小男人,听后就灌老会计的酒,央求他说出夏老板不检点的具体艳闻。

  老会计一来醉了,二来也经不住央求,就含含糊糊说了仓房之事。说过又后
悔,叮嘱小职员千万不得外传。小职员明里点头,暗里却要邀功,秋莹一回来,
就来添枝加叶告了密。话还没说完,秋莹一巴掌掴到他脸上骂:“你说别的我还
相信,说夏经理偷人我不依你,你再张嘴去造谣,看我不开除了你?”

  小职员被掴得愣了半天,逃出门去。

  秋莹洗了澡已近黄昏,草草吃了婉婉打的饭菜,安排夏雨去洗脱下的脏衣脏
裤,和婉婉来到经理办公室,正碰着苏兰电话,要夏雨去天外天酒巴喝冰淇淋。

  秋莹也算沉得住气,叫婉婉回了说,夏经理正忙公司的事,叫她等二十分钟
再打来。过了十五分钟,苏兰电话又响了,这次秋莹去按了免提键,嘴对了电话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5 06: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