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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小宝六凤】(全)作者:松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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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伯,什么大先生?」

  「咳!真要是大先后人,那更糟!」

  「九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当年我还小的时候,听说过师门之变!」

  「什么变?」

  「当年老神仙在世的时候,有一子一侄,他侄儿就是现在我们的掌旗,老神
仙的儿子,就是大先生,当初在技艺上,撬、屠两项全是掌旗的拔的尖,老神仙
对大先生说过,你兄弟什么都比你强,叫我这根竿怎么传给你?大先生一听火了,
就离家出走了,直到今天都没找到他的下落,要是偷玉玺的是大先生后人,那可
不糟了么?」

  「九伯!您看这该怎么办?」

  「难一一难一一难一一」

  「九伯,您能不能发动兄弟,逼她现身?」

  「逼她现身倒简单,她现身以后呢?」

  「弟子看情形再决定如何对付她!」

  「也只好这样了!」

  江、淮一带的扯旗的,全动了!

  怎么逼法呢?原来扯旗的有他们的一套,凡不是门里的人,全部开扒。

  当然,他们要找的人,也绝不会甘心的被扒呀!单一反抗,不就找出来了么?

  可是事情与想的不一样,不但人没逼出来,反而闹了个大笑话。

  什么笑话?小宝又把师父给他的‘康熙玉佩’丢了,但是所幸的是人家把「
乾隆玉玺」放在他口袋里,换走了玉佩,他居然不知道:人家还给他留了个纸条,
上写的是:「念在你还有点仁义,只答应乾隆交玺不交人,用玉玺换玉佩,有本
事的叫你祖师爷出面认个输也行!」

  小宝这个窝囊啊!可真够他受的。

  既然玉玺回来了,赶紧给皇上送去吧!乾隆见玉玺回来了,十分高兴,当面
十足嘉奖了一番。

  小福只有喜在面上,苦在心里。

  辞别之后,越想心里越烦!烦一一怎么办?倒霉到底,去他妈的找刺激吧!

  到那儿去呢?好一一只有赌场。

  他同大牛他们几个,由扬州小赌场混,然后再进大赌场,主要是以赌解愁。

  他们万也没想到,居然在小赌档上遇上了高天赐他们三口。

  高天赐(皇上)一见面就笑道:「你们也好这个呀?」

  小宝真是苦心里,但还得笑应着。

  他们由小牌九开始赌,一直玩到四颗股子的赶点。

  这家玩完了,又换了家最大的赌场。

  就在这一换赌场的时候,小宝有了发现。

  他发觉了有位年青人,也跟他们换了场子。

  他这下子,心里乐了,你们终於露了相。

  乾隆玩了设几把,过了隐,又干别的去了。

  小宝跟这年青人却拉上了近呼!「兄台贵姓?」

  「时!你呢?」

  「小梅!梅恺悦!」

  「嗯!好名字,挺宽亮!」

  「仁兄台甫?」

  「玉蝶!」

  「时玉蝶?」

  「嗯!对了!」

  小宝脑中,忽然灵光一现,噢!原来是你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
不费功夫。

  你们说,他以为是谁?姓时!准是江、淮分舵主所说大先生的后人,玉蝶,
八成就是粉蝴蝶,他是想越对。其实他弄错了,时玉蝶是粉蝴蝶的妹妹一一玉蝴
蝶!

  这玉蝴蝶对他颇有好感,两个人渐渐的成了朋友。

  先在赌场一起赌,后来二人又进同一间旅社,两人跑到一间房子里,比赛赌
技。

  赛赌技?赌什么?赌钱?大俗了!他们洗脚,谁赌输了替对方洗脚。

  小宝故意输了一把,规规矩矩为时玉蝶洗了一回脚。

  接着,又输了一把!他早算计好了,洗脚必须把门窗关起来。

  他第二次洗的时候,先替时玉蝶脱了鞋袜,抽冷子,出手就点了她的穴道,
把她扒成了一丝不挂的白羊。

  羞的时玉蝶粉脸绯红,被点了穴道不能动,有啥法子。

  小宝立即脱了自己的衣衫,白羊成了一对。小宝这笔账是算清楚了,先行个
领阵地,然后再行扫荡残敌。

  大鸡巴一抡,「哧一一滋一一咕一一咕一一」插上了。

  玉蝴蝶一声:「嗳一一唷唷一一妈呀!痛死啦!」

  浑身不停的颤抖,眼泪立时流了满脸。

  小宝傻了,原来她还是个‘姑娘家’!

  小宝结结巴巴道:「嗳……嗳……你还是姑娘……?」

  「嗳唷一一妈呀一一痛死啦……」

  小宝这时,只有使出最温柔的手段,轻怜蜜受了。

  小宝想,反正插已插上了,绝不能再拉开,於是开始舔她的眼泪,舔她的嘴
唇,吻她的小嘴。

  右手不停的轻抚她的面颊、耳垂、胸部,在双乳上打圈圈,在胸腹间,轻划
慢抚,再轻揉。

  经过这连串的小动作之后,玉蝴蝶居然不叫痛了。

  身子有了反应,扭同牙了,鼻子也‘嗯、哼’出声了。

  小宝知道时机成熟了,笑道:「玉妹,没想到你还是一处子,嘻嘻!」「死
人!要死啦!痛死人了!」

  小宝见她两个乳头已然突起,就用手指轻拔,学她的说道:「死人!。要死
啦!痛快死啦!!嘻嘻!」

  他不但说,而且手还不闲着,沿小腹往下摸。

  「嗳唷唷,你怎么这么皮厚!」

  「皮厚好哇!皮厚有穴操!」

  「去你个头,不要脸!」

  「要脸,我一辈子也得不到你呀!不要脸,你就成了我老婆啦!啊……哈…

  …哈……」

  「坏蛋!你坏死啦!」

  「我那点坏?」

  「坏!坏!由头到脚都坏,坏死啦!」

  小宝见她开苞已经不痛了,立即大起大落抽送了起来。

  「嗳……嗳……嗳……」

  「怎么样?」

  「慢点!那是人肉,痛!」

  小宝又轻怜蜜爱,开始动用五指大将军了,轻轻的朱、拔、按、揉、搓吸、
打、逗、弹、敲。

  由前身到两肋,然后小腹,最后到阴蒂,全摸遍了。

  玉蝴蝶道:「哥……哥……动……动……里……面……好……痒……快……」

  小宝知她现在尝到甜头了,於是大起大落,大开大阖。

  玉蝴蝶在下面变成了娇啼婉啭!「唔……唔……哎……哎……哦……啊……

  好……爽……快……真……美……极……啦……哦……哦……好……好……大力

  ……再……大……力……」

  小宝这时是改用持久战术一一九浅一深。

 「唷……唷……亲……你……真……会……弄……好……舒……服……爽…

  …爽……死了!」

  小宝接着道:「小蝴蝶,换个姿式吧!」

  「换什么姿式?」

  「你不写条子说乾隆皇除观音坐莲外,只会狗爬式么?」

  「去你个蛋,那条子谁说是我写的?」

  「那是谁写的?」

  「那是我的异母姐姐写的!」

  「啊!不是你?」

  「谁告诉你是我?」

  「你异母姐姐是谁?」

  「你们在找谁?」

  「粉蝴蝶!」

  「嘻嘻!她就是粉蝴蝶啊!哈哈!」

  「她人在哪儿呀?」

  「嘻嘻!咯咯!最少出去一千里啦!哈哈!」

  「你们……」

  「我们怎么样?」

  「你们不在一起?」

  「嘻嘻!以前在呀!可是拿了你的玉佩她就走了!」

  「啊……」

  小宝这时一听粉蝴蝶走了,鸡巴都轻了。

  玉蝴蝶笑道:「你不是要换个姿式么?」

  「你姐姐都走了,还换个屁!」

  「你这没良心的,刚才还强人家呢,现在成了换个屁!」

  「好!这是你说的,咱们从现在起,一刀两断!」

  她起身就要穿衣裤!小宝被她一骂,骂清醒了,忙陪笑脸道:「好妹妹,我
是刚才听说你姐姐走了,惊糊涂了,别慌着穿衣服,咱们换换花样再玩,好不好?」

  「不要!」她嘴上说不要,可是手却没再穿衣裳。

  小宝这还有不明白的!

  接着又开始调情了,他手指在玉蝴蝶身上开始扣扣、捏捏、揉揉。

  玉蝴蝶的身子开始骚痒了,慢慢的渐人佳境。

  她!唱歌了:「嗯……嗯……哼……哼……哥……哥……别……逗……了…

  …里……边……好……痒……快……快……插……上……亲……哥……快…
…」

  小宝笑道:「咱们先来狗爬式一一隔山讨火!」

  他说着就到上玉蝴蝶的背后,由后方插入,直插花心,不停的上、下、左、
右的磨、研、顶、撞。

 「嗯……好……美……美……上……天……啦……快……大……力……抽…

  …送……嗯……对……头……就……这样……快……快……嗳……唷……唷……

  好……」

  小宝‘隔山讨火’干了足有一刻,笑道:「换班!」

  「换什么班?」

  「下个姿式咱们要‘枯桔盘根’,也叫‘二人拉锯’!」

  「咱们两人,面相对,互相搂着坐,好讲话!」

  二人过了‘二人拉锯’!小宝的大龟头紧顶花心,利用屁股现两腿左右摇动,
使大龟头在玉蝴蝶的花心,紧顶研磨。

  玉蝴蝶这个美呀!简直美上了天。

  小宝利用「性刑‘开始问案了。

  「你姐现在到那儿去了?」

  玉蝴蝶现在美的,问一句答三句:「大别山,翡翠小筑!」

  「是你们的家么?」

  「那是我们的别墅!」

  「你们家在那里?」

  「家!啊……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打从八岁跟着姐姐,跑遍‘了大江南北,到处都是’小巢‘、别墅、别
庄,就不知道那个是我的家!」

  「你八岁就跟着你姐姐?她那年几岁?」

  「她大我十岁呀!老公,有啥不对?」

  「你们是亲姐妹么?」

  「我们是同父异母姐妹!」

  「你父母亲长还在么?」

  「全死了!不然我也不会由八岁就跟异母姐姐浪迹天涯!」

  「能说说你的家世么?」

  「我人都给了你,当然会让你明白我的家世!」

  「好!我洗耳恭听!」

  「贫嘴!」

  「好太太快说吧!」

  「是这样的,先父是祖父时松的养子,先祖终生未生未娶,收养子先父,但
先父风流成性,仗着祖父有钱,什么也不干,专门到处玩女人,结果大妈生了我
姐姐,娘生了我,不久先父病世了,先祖把一身功夫全传给了我姐姐!」

  「没传给你点么?」

  「我那时候只有两三岁,传什么?」

  「后来呢?」

  「到我八岁那年,爷爷死了,就我姐妹俩相依为命了!」

  「那你们的母亲呢?」

  「被姐姐给逼改嫁了!」

  「奇闻!十七、八岁大姑娘,逼老母改嫁?」

  「真和么!姐姐自从练会爷爷的功夫之后,立即成立了‘逍遥教’自任教主,
姑奶奶我是副教主!」

  「什么是‘逍遥教’?」

  「专门为痴男怨女结成好事的一个教派,我们那些小筑、别业等等就是专收
容痴男怨女的!」

  「这倒好,咱们不愁地方住了!」

  「当然,那一定是最好的呢!」

  「说说,你们即是时大爷爷的孙女,为啥要跟门里人作对?」

  「爷爷当年,因为不如叔爷功夫好,技术巧,赌气之下放弃未来掌门,隐於
市曹,但决心苦练绝技,本想练成之后,与叔爷一较长短,可是当他真练成之后,
反到名心尽去,不想与人争了,后来收了先父,因先性极风流,爷爷的功夫,就
没传给先父,直到有了我姐姐,他就把一身所会,全传给了家姐了,后采家姐知
道了当年的情形,代爷爷不平,要找叔爷比比,被爷爷拦住了,爷爷死了之后,
直到遇上你们几块宝,看你不顺眼,才想跟你比比!」

  「你姐姐看我不顺眼,只管放马过来跟我比?干嘛偷乾隆皇上啊?」

  「她想,乾隆必会找上地方官,地方官必会找到扯旗的,那还跑的了你?」

  「所以你就留下来盯我的梢?」

  「那当然!」

  「对!我这大鸡巴就给你钉进去了!」

  接着他又大起大落的干上了!「

  「嗳唷!哥哥!你真好!美……美……美死啦!」

  小宝用‘金刚杵’给她上肉刑,接着问她道:「你们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

  「你们不是‘兴德’的少东家么?」

  「这你们也知道?」

  「那是赶巧了碰上的!」

  「为什么?」

  「我俩姐俩救了一对恩爱情侣,收入‘逍遥教’下,刚好由‘兴德’房上过,
想弄几个花花,发现你们几个,看样子武功不低,就放了你们一马,可是越看你,
越不顺眼,就盯上你啦!」

  「现在你看我还不顺眼么?」

  「咳!你这坏蛋!起初第一眼,谁看都讨厌,可是眼乍久了哇,人倒是蛮耐
看的,最后竟有一天不见你,就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结果……嘻……嘻」

  「结果,被大鸡巴捅了个洞,还直流血,哈哈哈哈!」

  「你真坏死了!」

  小宝又搂紧了她,狠狠干了阵子。

  「吸唷!哥哥,不行了,腰好酥!我要……要……丢……丢……了!」

  玉蝴蝶大泄了一次!二人搂着睡了十分钟!等恢复精力后,小宝问道:「你
刚说救了一对情侣?什么样的情侣呀?」

  「一个朝中侍郎的小妾跟个小书僮!」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朝中有位侍郎,都快六十岁了,家里还娶了个十八岁的漂亮小
妾,当然你可以想到,物资方面他那么大官没问题,可是一到夜里,那可是一桔
梨花海棠,心有余力不足了!」

  「嗯!后来呢?」

  「这小女子表演的很贤慧,大门不出,二门不入!」

  「难得!」

  「难得个屁!她早就跟书童有了一腿,这位侍郎每天四更就得坐轿出门,朝
中五更待漏,他一走小书僮就占他的热被窝!」

  「这倒好,省得暴殄天物!」

  「这个小妾,胃口奇大,小书僮每天从老头子出门到天蒙蒙亮也不过半个时
辰,无法解馋,饥渴难熬!」

  「结果呢?」

  「结果被他们想出了个好法子!」

  「小书僮用个杆子,在三更一过,就捅树上乌鸦,乌鸦一飞,呱呱一叫,这
侍郎以为天亮了,立即着衣上朝!」

  「好办法!」

  「可是该当有事,这天侍郎忙着上朝,到半路忽然想起昨天夜写的奏摺忘了
带,於是又打道回府,回府之后,他怕吵醒小妾,轻轻来到门边!」

  「嗯!老侍郎倒蛮体帖的!」

  「他体帖?小书僮更体帖呢!」

  「怎么了?」

  「老侍郎听房内有人讲话,於是把窗户纸捅了个洞,单眼一看哪!」

  「怎么样?」

  「快要气炸了肺,两人脱的光光的在演妖精打架!」

  「嗯!跟咱们俩现在一样!」

  「去你的坏哥哥!」

  「后来呢?」

  「老侍郎见这两人的又白又嫩,像两支小白羊!小妾道:」乖乖,你真白,
白的像个粉团!「小书僮道:」你比我更白、更嫩,更轻,像个棉花团!「接着
又问道:」老家伙像什么?」」哼!别提了,像根混了水的枯材棒子,湿湿的,
轻轻的,放在炉子里,点都点不燃!「

  「老侍郎怎么样了?」

  「当时气冲牛斗,本想进去要他二人小命,可是后来一想,小妾花朵似的美
人猁,天天陪着自已这老不死,当然难受,只怪自己不争气,叹口气,算啦!」

  「就这么了结了么?」

  「要这么了结,也就没事了偏那老东西又写了一首打油诗,吓得两人要死,
我姐妹俩才把他俩救了出来!」

  「诗怎么写的?」

  「是这样的:打起乌鸦惊早眠,粉团抱着棉花团;可怜老湿乾柴物,放在炉
中点不燃!」

  「嗯!好!妙!妙不可言!」

            第九章乾隆亲摺周日青

  且说,周日青天天在扬州城里转,一直没有机会在乾隆皇上面前表现一番。

  现在小宝收了玉蝴蝶,成了他的小老婆,机会来了,大家在暗中一商量,就
决定了一个使乾隆主动发现周日青的法子。

  这天,乾隆皇上正在一家扬州茶楼里,与刘庸、额尔泰两人,一起乾坐着,
伙计连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

  乾隆皇上正要发脾气,小宝他们兄弟也上茶楼来啦!他一上楼,就递给茶楼
伙计一小包茶叶。

  伙计接过,立即泡了茶来,往桌子一放,一伸大姆指道:「您这是顶尖的五
夷茶,莫不是贡品?真香!」

  茶博士的确是好鼻子,好眼力!

  小宝这时发现了乾隆皇,忙过去一揖到地,道:「高爷,您老好!」乾隆皇
只是在位子上点点头。

  接着他对刘庸、额尔泰一抱拳!这两人忙道:「小梅!你们扬州人欺人生啊!」

  「高爷,怎么回事儿?」

  「你们刚来,他们就泡茶,我们来了半天了,叫他们泡茶,理都不理!真是
欺生,简直岂有此理!」

  「您就为这个呀?」

  「这还不够气人的么?」

  「是气人,真该揍一顿!」

  「我真想揍,可是你看伙计那德性,一耳光还不送了命,所以我一直在忍!」

  小宝一笑道:「八成高爷几位上楼,没给他们茶叶?」

  「难道上茶楼来还须自备茶叶?」

  「高爷,您是头一架扬州,我们老扬州人有个习惯!」

  「什么习惯?」

  「大多人都是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

  「这是什么意思?」

  「皮包水就是喝茶呀!因为喝茶,各我口味不向,茶叶全是自备,茶楼只卖
开水,不卖茶,而且传统习惯,伙计还不代卖茶叶,您不给他们茶叶,他只能一
整天不问您一句话!」

  「为会么?」

  「我们扬州茶楼,是公共场所,有些人走了远路,常在茶楼歇歇腿,口袋又
没钱喝茶,所以伙计不问是怕尴尬!」

  「噢!还有这么一说呀!」

  「您几位没带茶叶,我这儿有,不过没您以前喝的好!」

  「街上茶叶铺没卖的么?」

  「有!不过他们最好的,还不如我带来的呢!」

  「你有好茶?」

  「家大伯母娘家,过去每年都这几斤来,她不常喝,我偷了点!」

  小宝拿了事小包给伙计!伙计忙着泡了一壹茶来,每人面前斟了一杯。

  刘庸一闻味道就叫了:「唷!梅少东,这是贡茶呀!老朽借光了!」

  说完,一口就是一杯,连呼过瘾!大夥全笑,乾隆道:「你喜欢,回去我赏
你两斤!」

  「谢东家的赏!」

  额尔泰道:「见面各一半,东家赏你两斤,咱得分点!」

  乾隆道:「你别跟刘庸争,回去也赏你两斤!」

  「谢东家!」

  小宝道:「高爷还没用饭吧?」

  「没有!」

  「这家茶楼的扬州肴肉,同汤包是扬州第一!」

  「这家茶楼还卖饭?」

  「对!扬州就是这么怪,茶楼只卖水不卖茶,可是跟饭馆子一样,不但有招
牌饭菜,还带煎、炒、烹、炸呢!」

  「好!就在这儿吃罢!」

  小宝自认乡道也坐过来了,他向伙计一打招呼。

  「老太爷,有啥子吩咐?」

  「肴肉、汤包、陈绍,再配四个冷荤热炒!」

  不一会,酒莱全上来了!乾隆真饿了,用手拿起个汤包就要往嘴里放。

  小宝手急眼快,包子快到嘴边上,被他拦住了。

  乾隆很不高兴的道:「大庭广众,你这是什么动作?」

  「高爷,幸亏我手快,不然烫了那金口,我可吃罪不起!」

  他正说着。额尔泰也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直烫得他站起来在地上直痛得
打转转。

  乾隆看了,哈哈大笑,问道:「这怎么回事?」

  小宝道:「扬州汤包,外表看,一点不热,不知道的人,往口中一放,一咬
哇!那股热汤能烫肿了舌头,烫破了口腔!」

  额泰尔一手捂着嘴,唔唔道:「你们扬州汤包真害人!」

  逗得哄堂大笑!

  刘庸道:「你真是土包子,这茶楼这么多客人那个像你那么急,你看我不是
吃了五个也没烫嘴!」

  可不是么,刘庸吃了五个,真的没烫嘴。

  乾隆道:「刘掌柜,你是老扬州啦!」

  刘庸道:「我虽不是老扬州,可是连扬州汤包皮里热他都不懂,挨烫一一活
该,嘻嘻!」

  好!他们君臣也有轻松的一面!烫了额尔泰,大家知道吃法了。

  味道还是真鲜,乾隆赞不绝口!美酒、佳肴,虽在小店却吃了个痛快淋漓。

  正在这时候,楼上来了位打扮时髦的大姑娘,看样子是正在找人,每桌转了
一转,最后跟小宝擦身而过,接着下楼而去。

  谁知,卖茶的周日青在楼下等着呢!他上前拦住道:「摸了人家什么?还给
人家!」

  这位少女尖叫道:「浑小子吃我豆腐!」

  「你别臭美了,老子会吃你这臭豆腐!」

  「你为什么拦我走路?」

  周日青不理她这套,一伸手道:「拿来!」

  「你要我身上什么?」

  「你摸了人家什么,拿了什么?」

  「放你娘的狗屁,姑娘摸你妈的大奶子,嘻嘻!」

  「臭婊子你还嘴硬,小爷跟了你好几天了,你是他妈个女飞贼,不信,你敢
让我搜搜身么?」

  「你他妈的乱讲,我还说你小土匪呢!他奶奶的!」

  「你敢叫我搜么?」

  「你他妈的大庭广众下,吃起老娘豆腐来啦!」

  少女接着向四周一抱拳道:「各位前辈仁人君子,小女子只是途经贵宝地,
想在楼上吃口茶饭,没想到客满,只好下楼另找一家,我的行动各位有目共睹,
他这卖茶的硬跟我捣蛋,请各位评评理!」

  这时有人出头愿作护花使者了!就见过来数人,指着周日青,数说他的不是。

  楼上客人一听下面吵架,也纷纷到窗户口往下观看。

  就连乾隆皇一见玉蝴蝶美若天人,也埋怨卖茶的欺负外乡人。

  这时玉蝴蝶又将了大家一军,道:「扬州城就会欺负外飨人,就没一个有正
义感的大侠么?」

  这时就有护花的出手了,不但照周日青就是一个耳光,同时嘴里还不问着道
:「你小子吃人家豆腐在前,毁人名节於后,辣块妈妈的该死唷!」

  周日青闪身躲开了道:「你要让这女飞贼跑了,我唯你是问!」

  这时二人打在了一起,拳来、脚往还都不含乎。

  没多久,这位护花之人就被周日青揍了个鼻青脸肿,顺着嘴角直流血。

  这一来可动了公愤!就见七、八个身手不弱的汉子,把周日青围在中央。

  全都指责周日青的不是泥人也个土性啊!於是大打出手。

  别看七、八个打他一个,他可是毫不在乎,指东打西,足足打了顿饭之久,
只见周日青打人,就没见他挨揍。

  乾隆皇道:「这小子要不是个浑东西,他这身功夫却了不起,我看就是史贻
直也不如他!」

  小宝道:「高爷,何不收在身边当位跟班的?」

  「他是非不分,是个浑虫,要他何用?」

  大牛这时忽然道:「小宝,说,说不定这个丫头是个女飞贼,刚才在楼上擦
了下子么?可别在阴沟里翻了船哪!」

  小宝闻言,手往怀中一摸!

  糟!他当时变了颜色!

  乾隆忙问:「你真丢了东西?」

  小宝此时顾不得回疾,立即大吼道:「大家别叫女飞贼跑了!」立即由楼上
窗口跳了下去。

  可是玉蝴蝶,一见他出面,立即一擦身。

  ‘搜’的一声,窜上了房顶,笑道:「小子,跟姑奶奶比比脚程!」

  一晃身,不见了!

  小宝再拧身上房,人早已去远了 .追了一阵子!可是双方距离越拉越大,最
后只好放弃追赶,垂头丧气,又回到茶楼。

  这时那群设花的也荼了,周日青也走啦!小宝上楼之,乾隆忙问道:「看你
急成这样子,到底丢了什么?」

  小玉唉了口气道:「高爷,令祖赏的那块玉!」

  「啊!这么说前些日子我丢的那块玉,也就是她啦?」

  「看样子她是盯上了我啦!」

  「那怎么办?」

  「这有啥法子,只有跟她周旋到底,把那块玉请回来才行啊!」

  「你有把握么?」

  「江湖虽然不小,但在我眼里也不算很大!」

  「她身在暗中,在咱们身边转,咱们也不知道哇!」

  「高爷放心,她已露了相,该我追她啦!」

  「你有本事对付她,那我怎么办?说不定运块玉难保!」

  「高爷,刚才那卖茶的眼力不错,何不用做保镖?」

  「嗳呀!着啊!」他用眼力到处看,最后道:「不见啦!那去找哇?」

  「他是扬州卖茶的,伙计一定熟!」

  乾隆向伙计一打听,大家全认得他叫周日青,家离这儿没远。

  乾隆皇忙请额尔泰同伙计去请!不一刻,周日青他们一起来了。

  还是那身打扮,楞头楞脑的,傲不为礼。

  乾隆也没怪他,笑问道:「壮士,家里还有什么人哪?」

  「老奶奶同一个叔叔!」

  「你卖一个月茶,可赚多少银子啊?」

  「赚银子?每月有个三五吊制钱进账就不错啦!」

  「我想让你当个跟班,你可愿意?」

  「当跟班都干啥?」

  「行路的时候,替我俩背背东西,看到有人欺负我们的时候,替我们伸个手,
打打坏人!」

  「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随便出手打架,因为我的手重,说不定打起架来会出人命!」

  「不要紧,人命官司我替你打!」

  「那也不能随便打架呀?」

  「我不是说过么,有人欺负我们时,你才出手么!」

  周日青想了想道:「你给我多少吊钱一个月?」

  「二十两如何?」

  「啊!二十两银子?」

  「不!二十两金子!」

  「你别寻开心了,一两银子兑一吊二百钱,一两金子,可以换三十两银子,
二十两金子可兑一大车制钱!」

  「你不信?」

  「傻瓜才信呢!镖局子大师也不过百儿八十两银子一个月,我算什么东西?」

  「嗯!在我眼里,你是好东西呢!」

  这话一出口,哄堂大笑。

  乾隆道:「刘掌柜的,先给他一百两金子,叫他安顿好家眷,再上来当差!」

  刘庸递给了他十根金条!周日青一看,黄澄澄的,真是金子,硬不敢接。

  刘庸道:「东家赏的,还不快接过去谢恩!」

  周日青忙对乾隆磕头谢恩!

  从此,周日青打人了乾隆身边,成了一员站殿将军。皇上的龙舟到了扬州,
由汪如龙接驾,在小迷楼设了行宫。

  这天中午,高天赐对周日青道:「咱们今天晚到小迷楼去看看!」

  周日青明知故问道:「东家,听说皇上今天驾幸扬州,汪府接驾,小迷楼成
了行宫啦!咱们不能去啦!」

  高天赐但笑而不言!刘掌柜笑道:「周日青,你以为咱东家是谁呀?」

  「咱东家不是高爷么?」

  「我现在告诉你吧!咱东家就是皇上啊!」

  「啊!」周日青装的大吃一惊的样子,忙冲乾隆皇上磕头,道:「草民不知
您就是皇上,罪该万死!」说完不住磕头。

  乾隆道:「起来吧!以后你跟我保驾不用拘俗礼!」

  「草民遵旨!」

  他起立之后,又朝刘、额二人拜了下去,道:「草民叩见二位大人!」

  二人忙各出一支手,把他拉起了来,同时道:「周大人,老朽等可不敢当!」

  四人晚上悄悄的进了汪府的临时行宫。

  不一会传旨太监宣旨:「着赐周日青武进土及第,恩赏三品顶戴,巴团鲁,
保驾,站殿将军,钦此!」

  周日青跪接旨之后,三呼万岁谢恩。

  从现在起,周日青成了护驾将军了。

  再说乾隆皇上,在小迷楼住了几天,汪府好看点的姑娘,轮番侍寝,昼夜观
乐,一久也就腻了,他感到这方式巡幸不自由,下旨叫刘庸同额尔泰随舟行动,
他只带周日青先到苏州私访。

  苏州!

  为我国二大最美的都市之一,真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它可与天堂
比美。

  苏州之美,美在水乡!

  苏州!位当吴淞江西口,大运河同苏州河会流之处,水路四达,自昔为太湖
流经济、文化之中心。

  苏州!

  春秋时为吴国都城,秦置吴县,隋初改名苏州。

  苏州为水乡,小桥流水,将橹人家,杏花春雨,秋风落霞,点缀了移步换影
的景物,刻制了水乡的特微。

  江南明媚柔美,温婉间雅,无怪乎诗人词客对它总是一往情深。

  乾隆皇上,由周日青保驾到了苏州。

  乾隆道:「圣祖六下江南,均以苏州为目的地,尤其欣赏它的水乡美,与庭
园的雅致,朕这回要好好看看苏州的几大名园!」

  「圣上,奴才听说苏州有四大名园,可惜没来过!」

  「走!咱们去看看!」

  苏州叫上名的庭园,足足上百,最有名的则是以‘沧浪亭’的逸致,‘狮子
林’的曲折,‘留园’的幽旷,‘抽政园’的矛皇,被称为四大名园。

  乾隆带着周日青,先逛‘沧浪亭’。

  沧浪亭在苏州城南,五代吴越广陵王氏馆旁侧,南宋名将韩世忠曾居此,后
一度荒废,圣祖年间复行兴建,而成今。

  日景观,‘沧浪亭’之命名,是根据离骚渔父章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
濯吾樱,沧浪之水淘兮,可以濯吾足」而来。

  园外临清池,门前有桥,由桥入园,出门便是突出的假山。

  ‘沧浪亭’以‘祟阜广水’为特色,布局以山为主,园外环水而为外景,庭
园宽广,假山高低堆叠,配以回廊,亭榭,并於假山最高处建一小亭,一一即沧
浪亭。

  山北临池,其西有水榭名‘面水轩’东有小亭名‘观鱼处’,亭轩之间的复
廊上又有漏窗,使庭园内外风景相驼,但环绕的高墙,仍然遮断了视野,形成了
沧浪亭的最大的特色!乾隆皇带着周日青逛完了‘沧浪亭’笑道:「圣祖修筑的
颐和园,就是照着苏州名园跟杭州美景的修建的!」

  君臣二人逛过‘沧浪亭,就到街上酒楼吃酒。

  在酒楼上,就听来往客人谈论苏州名妓,某某如何如何,某某怎样怎样?乾
隆本是好色的皇上,尤其喜欢逛窑子,北地胭脂他逛过不少,可是这南国佳丽他
还没尝过呢?听食客一谈论,对这吴伦轻语的苏州姑娘,更是心痒难骚!饭后,
立即率周日青一起前往闽女阁。

  他们到了闽女阁的娼家一住宿,从众妓女口中得知,这苏州的出名的妓女要
算银虹最美,床上功夫又好。

  第二天他们,就找到了银虹院!

  谁知银虹院,早已关门大吉了。

  在附近一打听啊卜原来苏州这地方出了一个不法恶少,终日在三瓦两舍之处,
寻事生非。

  他天生的十分好色,凡有绝色的娼妓,都被他霸占住了,别的客人都不敢去
问津,他仗着父亲做过大同统兵,家中有钱有势,自已有水牛般力气,手下又有
一、二十个帮闲打手,更是如虎添翼,到处敲诈恐赫,形成苏州一霸,人人皆以
霸王呼之。

  他看中了银虹姑娘,可是银虹姑娘心目中已有了情人,乃是徐翰林的儿子徐
大华,二人已论及婚嫁。

  二人这天虚着小霸王疏於防备时,银虹就嫁到了徐家,而鸨母则带着银虹还
没开苞的妹妹,躲到一条小巷住着。

  乾隆皇找银虹扑了个空,但终於被他们打听出来老鸨的住处,找上门去。

  乾隆见到了老鸨子,知道银虹已嫁了徐公子,没法子了,可是见了银虹的妹
子小红,长的更美,就跟老鸨子打商量,叫小红侍寝。

  老鸨子道:「唷!大爷呀!我们红儿还是青倌哪!」

  乾隆道:「青倌才好哇!我给她开苞梳点蜡烛!」

  「我们门户人家,就这两个姑娘,老大被土匪小霸占住了,我没法子,只好
同意虹儿跟了徐翰林的儿子,一个子儿也没落着,这后半辈子的嘴裹全得靠小红
了,您要给她上头那是好事,可是这价码……」

  乾隆道:「银子大爷有的是,张口吧!」

  按当时苏州的妓女开苞价码,也不过三千两,周日青知道皇上好这调调儿,
暗中对老鸨子伸了一个大拇指一暗示她‘十万两’。

  老鸨子不知是会错了意。还是没这个胆,结结巴巴的道:「大爷,您要给我
们姑娘梳头得一万两白银!」

  没等乾隆开口,周日青就取出了一万两的银标,还给了老鸨子道:「拿去,
一万两开苞,一千两箅桌酒席,今晚上就上头!」

  乾隆见周日青办的乾脆,打心眼里高兴,连说:「你比刘罗锅子他们强多啦!」

  周日青只是傻笑!没多久,小红化了妆,穿了一身红,头上还顶了块大红盖
头。

  酒席也来了!

  周日青凑趣,喊了一嗓子:「新人人洞房!」

  乾隆笑道:「日青啁!你也叫鸨儿给你找一个吧!」

  「主子放心乐吧!奴才保驾要紧,等会儿您吃不完的酒菜,赏点,我同老鸨
在门外喝酒把门!」

  「哈哈哈哈!」乾隆又入了洞房。

  话说满清入关,为什么每代皇上都喜观逛娼窑?仔细研究,研究,是有他的
道理存在。

  满清家法祖训规定,除皇上跟皋后於每月月圆之夜燕好外,跟任何妃、嫔性
交时,只要起过一柱香之久,敬事房的太监,刚开始就跪在龙床前面叩头,不停
念道:「万岁保重龙体!」您说那有多别扭。

  时间玩的再久一点,这敬事房的太监又开始跪在床边背祖训了。

  他要一背祖训,皇上跟妃子就得停止干活,双双起来恭聆祖训。

  您说这有多扫兴,简直倒胃口嘛!所以自康熙以下,宁愿逛窑子,也不愿听
‘祖训’。

  乾隆今夜给小红开苞,由於他的经验丰富,倒蛮体贴的。

  两人先饮了合欢酒,然后菜全赏周日青他们。

  周日青得了理啦!拉着老鸨子就在门外院子中喝上了。

  他们在外面喝!乾隆跟小红在房里干!

  小红的命中八字,八成是‘大干一气’,好透了,天底下恐怕只有她这么一
个妓女,由皇上替她宽衣解带。

  乾隆把小红衣服脱光之后,忽然发现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兰花香味,笑问道
:「你身上有股兰花之香?」

  「贱妾身上经常带有‘香囊’!」

  「真香!」

  「老爷,我听说西方有个女回子,天生的是个香美人,不用薰身子就是香的!」

  「哎?有这样的人,她叫什么?」

  「听说嫁了位回王,叫香妃!」

  「香妃!香妃!好!我一定要得到你!」

  「老爷!她是位王爷的妃子呢!」

  乾隆但笑而不言!接下来,乾隆玩真的了。

  他一一很快的脱光了衣裤。

  哇!他那话儿虽不算顶大,也有六、七寸,不过可惜的是包头菜。

  小红一看,道:「唷!老爷,您那条热狗好怕人!」

  「不用怕,我轻轻的来!」

  他说着,就开始动上手了,他在北京八大胡同三姑娘那儿学一套调情之术,
现在派上了用场。

  他把小红平放,仰卧在床上!他!开始欣赏她美丽的胴体,由上至下,巨细
不遗。

  但见她,满头秀发如云,瓜子脸,柳叶眉,长长的睫毛,杏核眼,悬胆的鼻
子,樱桃小口一点点。

  眦牙一笑哇!不但满口玉牙根,两肋还带着酒窝。

  光看这脸,就把乾隆皇迷的颠颠倒倒。

  再看精光大吉的全身,光嫩如缎,柔、滑、酥、腻,在灯光下闪放彩。

  身材该高的高,该细的细,凹凸玲珑,真如象牙雕刻的裸体玉观音像,真把
乾隆看直了眼啦!他用手轻轻的摸上了!由於小红还是处子清倌,所以他手到之
处,小红的肌肉不停的振颤,颤抖,还带着不停的扭动。

  这!更诱发了乾隆性欲大张。

  抚摸双乳山,轻挑新剥鸡头肉。

  小红这时被挑逗的,已轻哼出声:「嗯……哦……啊……哎……噢……」

  身子也配合声音,不住的颤抖、扭动!乾隆是调情老手了,由双乳山,直下
大平原。

  双手齐发,十个指头各有职司,点、拨、拉、扫、敲、捏,按,不时的轮番
上阵。

 「嗯……哦……哇……老爷……别……别……整……整……我……我……受

  ……不……了……啦……里……面……好……痒……」

  乾隆皇可不管这么多,继续往下摸!五个手指在胡康口谷大草原,不停的俾
跑马状。

  再在阴蒂堡上做小快步,嘀答、嘀答、的跳动。「嗳呀……

     哥……里……面……水……都……出……来……啦……「

  她一面说,身子一边扭动。

  可不么?洪河谷口,早已潮水泛滥了。

  乾隆看是时候了,右手托着那个带包头的丈八矛,滋一一咭一一咭一一尬,
连根操了进去。

  「嗳唷唷!我的妈呀!痛一一」

  小红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乾隆处女搞多了,倒不是处男子,他用舌头堵住了
小红的小嘴一一吻上了。

  好半天,小红不抖了。

  他知道,该是苦尽甘来的时刻了。

  于是他开始了轻柔的抽送了。

  真是:「轻轻的抽,慢慢的推,推来推去推出了水!」

  没多久就被他推出来‘咱呷、咕呷!’的声音。接着小红唱歌了:「哥……

  哥……你……真……好……会……搞……小……妹……水……都……出……来…

  …了……快……快……大……力……嗳……对……对……就……这……样……再

  ……大……力……嗳……嗳……花……心……好……痒……」

  乾隆现在是大开大合的猛干。

  小红在下面真是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头一开苞,二人居然一口气干了三次。

  周日青跟老鸨子二人在院中吃酒,居然也吃了一整夜。

  第二天,老鸽子伺候乾隆皇小红梳洗过后,又准备酒。

  饭。

  就这样,乾隆皇上,三天没出门一步。

  小红也使出了混身解数伺候!真使乾隆皇上由脚底下的涌泉穴,舒服到头顶
百汇穴啦!你现在要问他呀?恐怕连朝中大事全不管啦!谁知,好景不长,祸事
来啦!什么祸事?银虹不是偷偷的嫁给了徐翰林公子么?小霸王知道了,他不答
应,找到了徐公馆。

  徐公子同银虹没敢见他,由后门偷偷的溜到小红这里。

  乾隆见了银虹,果然是国色天香,看的心痒痒的,可是已嫁人众良了,也只
好作罢!

  再看徐公子,文质斌斌,的确是金马玉堂人物,倒也挺喜欢的。忙问道:「
你们干啥来了?」

  徐公子道:「避难!」

  「避什么难?」

  「小霸王无法无天,银虹已是我的妻子了,他还要强行抢人,并拆了我的家!」

  「嗯!这小霸王胆子不小哇!仗谁的势力?」

  老鸨子道:「老爷呀!这小霸王的爹,做过大同统兵,这小霸王是苏州一霸,
到处敲诈恐赫收规费养闲人!」

  「啊!地方官不管么?」

  「他爹做过统兵,官官相护呀!」

  「好!没人管,我管!」

  「老爷,您可千万别管,您是过路人,也惹不起他们,他们一出动就是二、
三十口子,打死了没地方诉冤去呀!」

  「周日青!」「奴才在!」

  「他们要敢到这儿来,给我狠狠的宰!」

  「是老爷,奴才对付他们时,您可得当心哪!」

  「我是少林寺出来的,凭几个混混还伤不了我,你只管给我杀!」

  「是!」

  他们正在谈论,就听由远处乱轰轰来了一大群。

  不一会,二、三十口子就打进来。

  周日青往院中央一站,大吼一声道:「小爷等候你们这群死囚多时了!」

  来人被这声大吼震住了!他回头对乾隆皇上道:「爷,请后退点,别溅身血!」

  乾隆点头微笑,同老鸨子、徐公子、银虹姐妹,退至房门口。

  小霸王这时清醒过来,大喝道:「何处孤魂野鬼,敢到苏州撒野?想是活的
不耐烦了!」

  周日青哈哈大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沙莫非王臣,你们居然
敢不把王法摆在眼里!」

  小霸王道:「什么王法屁法,格老子个鸡巴!」

  「大胆!凭你这句话就该死上八次!」

  「老子死上一百次,可是凭你还要不了我的命!」

  「试试看吧!」

  「那个兄弟上,把这小子给我做了!」

  这时就有个中年汉子,由小腿上拨下了两把刀子,出手直刺周日青胸腹。

  好狠,他想把周日青刺穿!周日青是不慌不忙,只一闪身,突出双手,同时
握住对方双手,只一用力,两柄刀子,全插在这位的心脏上了,这位仁兄,咧咧
嘴,伸伸腿,当场了账。

  乾隆叫了声「好!」,道:「果然不愧巴团鲁,乾净俐落!」

  大伙一看,一上手就被人撩了一个,这是他们打从跟小霸王以来,从没有过
的事,可是他们还不死心。

  有兄弟两个暗中商量!老二道:「大哥,咱两个上,你攻他左面,我攻右边,
让他首尾不能相顾,咱们就把他收拾了!」

  「老二咱就这么干!」

  兄弟二人商量好啦!立即每人拿着把匕首,走了出去。

  周日青仍站原地没动!这哥俩还好了方位,彼此一打招呼,双双攻了过去。

  周日青更绝,用右手一带左面功向他的人,挡在了自己身前,右面功过来的
人,手中匕首正好刺进了他的心脏。

  就在这个人一怔神间,他用右手帮已被刺死的这位,把匕乎插在了这人的心
上。

  看样子,二人成了火拼!

  小霸王一看,连伤三员大将,真急了!立即一个虎跃,跳到院中,与周日青
相对立。

  好!这小子还算有种,亲自下场了。

  他用手一指周日青骂道:「狗碎种,竟敢伤吾好友,拿命来!」说着就是拳
打南山,抡了过来。

  周日青见他钵大铁拳打来,他是忙的不会,会的不忙。

  只一侧身,用大擒拿,抓住了小霸王右手腕。

  立即反背,使他面对乾隆皇上。

  乾隆看清这小霸王一脸戾气,连连叫道:「碎死万段!」

  周日青一听皇上连说「碎死万段」,忙点了他的两肩井穴,立即斗大拳头打
上了小霸王全身。

  嘭、嘭、嘭、嘭,不一会,小霸王成了泥霸王,早已死翘翘了。

  这些帮闲的一看,哇塞!头全被人家打死了,不跑还等什么?二十来个人,
立作鸟兽散!这时徐公子忙谢过乾隆救命之恩,同时道:「员外爷,打死了小霸
王故然是为苏州除一大害,可是他爹张统乒可不好惹呀!他见儿子死了,准不答
应,我看大家夥还是分头逃命要紧!」

  「哈哈哈哈!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大家正谈论,外面乱轰轰的来了一大群兵马。

  原来这些无赖汉到张府跟张统兵一报告,外乡人打死了小霸王。

  你想,这张统兵年届半百,只此一子,今日一听被人活活打死,那得不惊?

  那得不急?那能不气?他立即直奔旗营,找苏州将军借兵一营。

  苏州将军一者念同为武将,再者知他是线营(汉军旗)出身,也就立拨一营
士兵,由管带(营长)率领,由他指挥。

  他带这一营,来到小红住处。

  周日青见来的是官兵,忙向乾隆请示!乾隆道:「让他们绑,看看他要把咱
们怎么办?」

  这时老鸨子母女吓得抱成一团!乾隆安慰道:「心肝儿们,放心吧!没事的,
我们去去就来,我还想叫银虹夫妻陪我喝酒呢!」

  这时徐公子吓得面无人色直筛糠(颤抖)。

  只有周日青仍含笑站在院中!这张统兵一看儿子骨头全碎了,成了一淮泥,
嚎啕大哭,连连吼叫,给我绑、给我捆!有个小校,真的一样,把乾隆捆绑了个
结实。

  这位管带是位高人,他见乾隆、周日青这沉着样子,心里有几分明白了,这
二位必有来头背景。

  过来就给小校一个嘴巴,骂道:「咱们将军不过是看在与张统兵是一殿之臣,
借这营给他充壳子,你妈玩真的呀!混蛋!」

  小校被打得,屁也不敢放一个。

  这位管带忙把乾隆的绑绳松了,然后做了个活套,把绳子头,暗放在乾隆手
中道:「大人,卑职想您八成是私访大员,这张氏父子横行不法,您得小心了,
这绳头到必要时一抖就开!」

  「你叫什么?」

  「卑职叫高得计!」

  「你确是高的得计!那营的?」

  「卑职缺属白旗!」

  「嗯!好好干!」

  「是!」

  「嗯!你给徐公子也绑个活套,对周日青绑紧紧的,我要看他的真本事!」

  「把周爷绑紧?」

  「对!」

  「万一出了事?」

  「你放心没万一!」

  「好!你照作了!」

  张统兵不但亲自检查了周日青的绑绳,还打了他几个嘴巴。

  没有乾隆皇上的令,他忍了。

  大队人马,抬着死尸,押着人犯,到了张统兵府。

  一到大门就见是七进的大宅子,富丽堂皇,乾隆一进就向徐公子道:「比你
们徐府如何?」

  「寒舍乃是草寮,怎能与统兵府提并论!」

  「好!凡属统兵府的产业,全赏你作为打坏你家中器物的赔债!」

  「老,咱们现在命还不保呢?」

  「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没谁敢动咱们!」

  这时张统兵立即在大厅布置了灵堂,并宣称明天棺殓时,就拿这三人开膛祭
灵。

  同时叫家人把所有苏州寺、庙的高僧、高道请来念经。

  这时乾隆等三人,被关在柴房中,并有小校看守。

  周日青道:「老爷,可在奴才出手?」

  「现在用你不着!」转对小校道:「刚进门时我说的话,你听见了么?」

  「什么话?」

  「这所宅子赏徐公子?」

  小校只是笑而不言,意思是一一你真能吹!乾隆笑道:「我是说赏宅子给徐
公子,这张府的金银可没说给他呀!」

  「你打算留下来自已花?」

  周日青斥道:「大胆,你跟谁说话,你、你的!」

  乾隆拦住道:「周日青,让他说!」

  小校也有点明白了,八成这位大官私访,结结巴巴问道:「您是……?」

  乾隆一抖手,绳子开了然后取出了一块玉佩,用黄色丝帕包好,交给他道:
「你可知道龙舟停泊之处?」

  「知道!」

  「好!你带这东西到龙舟找大学士刘庸,刘大人,见到他时,不可行礼,但
这包东西要顶在头上,等他接过你再行礼,懂吗?」

  懂!他箅明白了,这位是皇上,就要行大礼。

  乾隆道:「免!此事关系重大,千万不可出错,早去早回,我把张家的金银
全赏你,快去!」

  这小校接了圣论,立即赶到龙舟停泊处。

  这皇上龙舟停泊处,岸上有三千名御林军把宁,见他是个地方小校。又是散
兵游勇,先抓来再问。

  这小校忙分辨道:「小的是来给刘大人下书的!」

  管你给谁下书,先关起来说,不听话先修理一顿!他也是老公事了,忙取出
五两银子道:「各位老哥。行个方便,我实在是奉一位大官所差,来给刘大人送
信物的,那要误了大事,我跟各位可全得掉脑袋呀!」

  五两银子,御林军没人看在眼里,可是他的话吓人。

  御林军头目忙去报告了官长!这是垭了位哨官问道:「你有什么信物交刘大
人?」

  小校这时也顾不了那位交他送东西之人所属了,忙把小包送给了这位哨官。

  这位哨打开一看!好!乾隆玉佩,如朕亲临。

  当时不但交还了玉佩,还朝他跪了下去,连连说道:「奴才该死,奴该死!」

  小校这时神气了,带怒道:「还不快带我见刘大人!」

  「是!奴才带路!」

  小校见了内阁大学士刘庸,送上玉佩!刘庸大骂道:「圣上在那儿?为啥叫
你送玉佩?」

  小校要从头说起!刘庸道:「答我三问?」

  「是!」

  「圣驾目前是否安全?」

  「现在安全,可是明早要开膛挖心!」

  「周日青可在?」

  「那位将军?」

  「年青力壮小伙子!」

  「在!他捆的比谁都紧!」

  「在什么地方?」

  「苏州,大同张统兵公馆!」

  刘庸忙大声道:「传禁军统领!」

  不一会禁军统领来了!刘庸道:「即刻率所有御林军随他前往救驾,不得有
误!」

  禁军统领忙道:「末将遵命!」即刻下令出发。

  刘庸接着道:「立即传两江苏巡抚赶赴张统兵府见驾!」

  两江总督与江苏巡接到命令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赶到张统兵府。

  张统兵以为自已儿子死了,他们是来吊丧的,正要上前致谢。

  两江总督问道:「圣驾呢?」

  「圣驾」

  「圣驾不在府上么?」

  「我没见过圣驾呀?」

  这时刘庸、额尔泰带着皇上坐的辇来了,接口道:「各位大人,圣驾被他关
在柴房,明早要挖心开膛呢!」

  额尔泰在旁下令道:「拿下了!」

  御林军一听大人有令,立即如狼似虎的,把张统兵顶戴摘了,袍扒了,五花
大绑上了绑绳。

  几个帮闲的看事不好,想溜!禁军统领下令,所有家人一个不准放走。

  好!男男女女必十口子,全绑上了。

  众大臣在柴房外跪了一地!乾隆对周日青道:「不用我给你解绑绳吧?」

  周日青道:「奴才怎敢劳动圣驾!」说完,只是全身一抖,姆指粗的丝绳,
立即寸断。

  「好!你的确比史贻直强,他就没这身好功夫!」

  「圣上夸奖!」然后他们打开柴房门,也松了徐公子。

  乾隆一出柴房,众大臣忙呼:「臣(奴才)等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
岁!」

  「起来吧!」

  「谢皇上!」然后又是三呼万岁才起来。

  刘庸道:「请皇上大厅坐吧!」

  现在停在大厅的棺材早已撤走,整理一新了。

  乾隆下旨道:「朕私访苏州,居然被人动用官兵给抓了起来,竟要开膛挖心!」

  两江总督与江苏巡抚、苏州将军跪了一地。同声道:「臣等失察,罪该万死,
皇上开恩!」

  乾隆道:「朕此次巡幸不想多杀人,两江统督与江苏巡抚面子申斥,以观后
效,至於苏州将军竟将国家军队私相授受,我问你该当何罪?」

  「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众大臣全知道,这位将军出身上三旗的肃王府,皇族近支,全跪下求情道:
「皇上开恩!」

  「看在众位大人面上,给我滚回京去,叫老贝子多加管束!」

  大家一起高呼:「谢主隆恩!」

  原来这位将军,是肃王豪格的崇孙,跟皇上算起来是近支兄弟,他爹因为是
肃王最小的孙子,只对了贝子,他无爵可封,才出来在旗营当了将军,这下子还
好,叫他爹多加管束,没被废了宗籍。

  接着乾隆宣张统兵!这张统兵五花大绑押了进来,匍匐在地。

  乾隆道:「你身为统兵,纵子为害乡里,该当何罪?」

  「臣该死,尚望皇上赏个全尸!」

  「你对我们要开膛破肚,还想全尸?」接着对两江总督道:「剮!!」

  这时候张统兵已然瘫了,被硬给拖出去了。

  乾隆又道:「他逆子小霸王戮尸!」

  两江总督忙道:「遵旨!」

  乾隆接着说道:「众家人留给徐大华,宅子赏徐大华,银钱发二十万给送小
校,并赏职都司,众恶奴帮闲等人,边疆发配,苏州将军遗缺,着由管带高得计
越位擢升,钦此,尊遵!」

  「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大人全上本道:「圣上龙体要紧,请皇上回銮吧!」

  「嗯!陈世官陈阁老,乃圣祖时代重臣,今亡故,朕想到他坟上一香!」

  刘庸道:「天子祭臣下,似有不妥!」

  「有何不妥?」

  「怕他在天之灵承不起!」

  「啊哈哈哈!朕论起来乃后生晚辈,他乃圣祖老臣,何况他对先皇当皇子之
时,交情非浅,朕今祭前朝老臣,有何不可?」

  众大臣见圣意已决,立即船轨海宁。

  到海宁之后众人舍船登陆!陈府上下,一听御驾来了,慌乱成了一团。

  所幸陈家族长,当初任过几任县官,还箅有点见识,战战兢兢的率领陈家上
下,恭迎圣驾。

  乾隆见了陈家老小,温言慰问,同时要到陈氏祖坟,祭陈阁老,而且以子侄
礼,恭身下拜。

  陈氏族人大惊失色,全体跪在地相陪。

  乾隆最后宜口论:「发二十万两银子,为老夫人瞻养之资,发十万两,整修
陈氏祖堂,陈世官的墓道,按王礼修筑,关闭正营门,非天子临祭不得开放。

  周日青把乾隆近来的各种行为,暗中通知了小宝。

  小宝接到密报大笑道:「乾隆比他爹更好色、更老奸!」

  大伙忙问道:「你这话怎么说?」

  「你们想,他最喜欢嫖窑子姑娘一一妓女!」

  「他喜欢嫖妓有啥关系?」

  「妓女一者那个话儿经多见广洞大呀!」

  「女生过孩子的洞不更大么?」

  「不!妓子很少生过孩子,是洞大而又有床功!」

  大夥同时「嗯」了一声!

  小宝又道:「他比胤祯狡猾!」

  「怎么说?」

  「他拜陈世官的坟,是让人相信传言是真!」

  「什么传言?」

  「他登基之后,就散布了个流言,说他是陈世官的儿子。被钮钴绿氏换过去
的!」

  「是真的么?」

  「真个屁!他本是热河行宫以一个汉人宫女跟祯玉生的!」

  「你怎么知道?」

  「恩师说的?」

  「他怎么知道?」

  「恩师当年经常往胤祯府里跑,怎会不知道?」

  小瘌痢道:「小宝,说清楚点么?」

  「是这样的,有一年康熙带着儿子们在热河围猎,老四胤祯打了一头鹿,钦
了鹿血,又吃了烤鹿鞭,下面那话儿胀的难受,叫家娃子去给他找女人!」

  大牛问道:「什么叫家娃子?」

  「就是从小生在家里的佣人,也就是老佣人的儿子!」

  「以后呢?」

  「家娃子小七儿告诉他这儿只有个汉人宫女,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女人,结果
就由这个宫女替他解决了问题!」

  「这胤祯也不错嘛!一发命中!」

  「谁知后来还闹了笑话呢!」

  「什么笑话?」

  「他在宫女肚子里头住了一整年,还不想出来呢!」

  「人都是十月怀胎么?怎么会住了经年?」

  「要不是康熙书读的多,他母子差点被剁成肉酱!」

  「康熙说,当初五帝的舜闵是怀胎十四个月始生,这孩子福大过我,他娘俩
命才保住了,等他生下来之后,就是康熙指定做钮钴绿氏的儿子,他现在去跪祭
陈世官的坟,不知又弄什么把戏!」

  二秃子道:「他以前玩过这名堂么?」

  「他一直以汉人自居,有一回史贻直当班,见他正在大光明殿渡言步,忽然
听道:」身后何人?」把史贻直吓了一跳,以为又来了刺客呢!等会儿他又自言
自语道:」原来是二弟云长,那三弟呢?」没多久,他突然金牌召、火牌令调辽
阳镇守使张某晋见,结果辽阳镇守使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硬给吓死了!」

  「好东西,真狡猾,这不知是那个大臣给他出的主意!」

  小癞痢问道:「那咱们该怎办?」

  「这家伙不但好女色,而且好男淫,是个双响炮!」

  「什么叫好男淫?」

  「就是玻璃圈啊!他跟和坤不是同性恋么?」

  大夥全笑了!大牛道:「这么说和坤是他的宠臣喽?」

  小癞痢道:「当然喽!不然的话没几年能由一个抬轿子的官学生一跃而为大
学士和中堂么?」

  大牛道:「小癞痢,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说详细点嘛?」

  「说穿了一个钱不值,就是和坤长的跟女人一样,细皮白肉,乾隆就喜欢上
了他!」

  二秃子道:「你别胡扯,我听人说和坤长的跟胤祯的妃子马佳氏的相貌长的
一样!」

  小癞痢笑道:「你知道的详细,那就由你来说啦!」

  「我说就我说,有什么了不起!」

  大牛道:「好!由二秃子说吧!」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8 12: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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