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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淫贼卢小小】【更新至第2集14章】作者: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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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麻烦制造者

  「阿银姐,妳……怎么啦!」

  那个女人一见阿银全之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披头散发的,简直
不成个人样。

  她急急忙忙地关上门,跑来关切,不想才走近床边时,腰间突感一麻,「匡
噹」的倒了下床,昏了过去。

  「阿花,妳怎么啦?」阿银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叫阿花——是妳什么人?」虑小小一脸严肃。

  他上了皇榜已不是一天两天了,玩归玩,可小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必须确定
自己要玩的安全。

  「她是我的邻居,平常的私交很好。」

  「好!在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啊!」阿银慌了。

  卢小小邪笑道:「你别紧张,咱们一定可以想出办法。」

  「可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好姑娘,你真是没脑啊!妳想想,她若把今天的事跟妳相公说,甚至
是跟全村的人说,那妳怎么办?」

  一语惊醒梦中人,阿银惊吓得呆住了。

  卢小小摇摇头,正经八百道:「你爽归爽,以后还得在这里做人,千万别被
戳昏头了。」

  「那……怎么办?」阿银脸色发白。

  卢小小动了动眉毛,邪笑道:「教她一起加入!」

  「这……可行吗?」

  「当然可行!要爽大家一起爽——她自己也参一脚,一定屁也不敢吭一声,
到时这件事会成为你们俩的秘密。」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当然!我是用膝盖想出来的——你以为如何?」

  「好是好,可是……你会不会都不理我?」

  「噢,我的大春」村「花,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等一下我会戳你多一点,多
让你出来几回就是了。」

  「真的?你不要哄我喔。」

  「我骗妳干嘛——快开始吧!」

  「好!」

  为了掩饰自己的「罪恶」,阿银和出去了,当下她动作俐落地剥光阿花裳,
眼睛突然一亮。

  阿花小她二岁,正值双十年华,至今仍是处女。

  二十岁的女人仍是个处女,幷非表示她长得安全,而是她的眼光高,马家村
的男人她一个也看不上。

  处女就是处女,阿花的前胸比她犹要坚挺,蜜穴的色泽较她的鲜红,就像是
一个成熟的水蜜桃。

  阿花没有被男人侵入过,因此她的蜜穴周围没有因摩擦而产生令人作呕的肉
褶,完美极了。

  蜜桃成熟了,真叫人忍不住想咬她一大口。

  卢小小暗暗观察,一眼即看出阿花还是处女,当下他声色不动,但在内心深
处已经乐透了。

  想一口咬下阿花的何止卢小小,连阿银也忍不住的头一倾,吻上她胸前的蓓
蕾,接荖另一手抓住另一座玉峰。

  阿花的前胸充满了弹性,很快的阿银已吻得浑然忘我。

  人人都说,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但相对的,也只有女人了解女人,知道
每一处的敏感地带。

  时候到了……卢小小看出了结论。

  他悄悄地伸出一根中指,在阿花的腰侧轻轻地点了一下,「嗯……」,阿花
幽幽地醒了过来。

  「啊……阿银姐,你在干什么……」阿花吓了一大跳。

  什么时候上床的?阿花不知道。

  什么时候脱的衣裳?阿花也不了解。

  她依稀记得,自己在屋外听见阿银姐那诡异的呻吟声,按捺不住的跑来一探
究竟,好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推开大门,见阿银一丝不挂的大字形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一脸诡异的
表情,她只好上前关切。

  小村庄就这么百而八十户的人家,平日守望相助,东家长、西家短的,相互
有个照应,此乃无可厚非之事。

  怎料她犹近床边,记忆突然中断,再醒来时,阿银姐居然像像蛇似的缠绕在
自己身上,还吸吮她的……

  再定睛一望,床角边居然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正以一种十分奇特的笑
容望着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花一头雾水。

  「阿银姐,妳……噢……在干什么?」

  阿银当然没吭气,而是顺着她坚挺的双峰一路滑下,就像卢小小适才吻她一
样,那样的轻柔。

  「噢……阿银姐……」阿花有点迷失了。

  她应该爱的是男人,也许刚才记忆中断时,她把自己的衣裳脱了,爬上了床,
和阿银玩了起来。

  然而想想又不对,那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又该如何解释?阿花想破了脑袋,也
无法想出事情的真相。

  事实上,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因荡那个陌生男人待阿银滑下她的胸
膛时,很快的又递补上。

  天啊!他的手竟然更轻更柔;他的嘴竟滚烫如火。

  她浑身猛地打颤!

  「嗯……噢……好热……我好热……」阿花呻吟着。

  她都已轻一丝不挂了,所以那不是热,而是心火正热熊熊燃烧着,仿佛在瞬
间要将她化作灰烬。

  世上只有女人了解女人,因此阿银毫不迟疑地叼出她隐藏着的珠核,吸着、
吮着,边把食指探入她的蜜穴。

  「啪」的一声,春水如泉般涌出,喷得她一头一脸。

  阿银一点也不介意,尽情地舔着,那是处女的蜜冲,她也曾有过,只是婚后
相公已没那个劲把玩她的身体了。

  蜜汁微鹹,带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轻蜜的腔道经蜜液的冲刷,变得一片泥泞,却也顺畅了阿银的运作,当下她
手指插的更深,抽得更猛。

  「嗯……阿银姐……我……快受不了……」

  阿花上下同时遭受夹击,话犹未落,卢小小一个大嘴罩上,封住了她的小嘴,
也封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顷刻间,一股强烈的阳刚气拂入她的鼻息,她迷失了。

  卢小小伸出舌尖,欺入她的小嘴内,不时地挑弄,在她嘴里如一条泥鳅般搅
弄,弄得她心花一阵怒放。

  于是,她也搅弄他的舌,与其缠绕在一起,也不时地探入卢小小的嘴里,做
出最坦白的回应。

  「嗯……噢……」她顿时发出似乳燕般的呻吟声。

  瞧她那副陶醉的模样,卢小小再也无法忍受。

  他突然直起上身,侧转她的脑袋,一肉棒戳入她的嘴里。

  「嗯……嗯……」她首次有了强烈的挣扎。

  然而,她一嘴的不适,但身下却一股快感急速席卷而至,她全身一瘫,心想
放给它烂吧!

  她不曾有过类似的感觉,即使曾好奇的把手插入蜜穴内,或挑弄她的珠核,
但别人的巧手却与她的完全不同。

  「噢……嗯……」她浑身掠过一首颤慄。

  肉棒在她嘴里进出,阿银的手同时在她的蜜穴内一阵扣挖,她从来没经历过
如此奇妙的感觉,她已为之疯狂。

  她使劲地扭动腰臀去迎合她的手指,本能抓握住他的肉棒,一阵用力的吸吮,
这样才不致使自己叫出声来。

  渐渐的,掌中的肉棒已传来不寻常的脉动,她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一道
热流喷向她的喉咙深处。

  「嗯……啧……」她用力地吮着,求能的吞了下肚。

  见她已入状况,如此配合,上道,卢小小拔出肉棒,来到她胯间,拿出阿银
的手指,腰一挺,刺入蜜穴。

  「啊……好大……好粗喔……」她吓了一大跳。

  肉棒与手指的感觉截然不同,蜜穴一下子塞入这个大傢夥,一股肿胀、饱满
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

  卢小小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腰身用力一挺,接着就是一轮猛戳,她再
也耐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好大……好……我要尿尿了……啊……」

  肉棒机器般地在她的蜜穴内撞击,每一次的戳入,都触及她的花心深处,感
觉整个人好像在瞬间被撕裂,戳穿。

  才不过戳了三十几下,她狂泄千里,体内的蜜液,春水,如打开的水龙头,
全涌了出来。

  见状,阿银也不想放过她,毕竟她愈投入、愈淫荡、饥渴,今天这件正在发
生的事,才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阿银一手搭上她的珠核,不断地挑弄,在上头画圆圈,迴旋……打转……转
得阿花全身扭曲,肌肉紧綳. 「噢……我快死了……快停……不!不要停……啊
……又出……又出来了……我要死掉了……」

  她失控的尖叫着,卢小小没狸她,仍在持续地抽插,且撞击的力道愈来愈大,
接着就见到一张苦瓜脸。

  却见阿银一脸哀怨地看着他,说好她对要的,怎么他戳阿花,却把阿银给忘
了,怎不叫人委屈得想痛哭一场?

  「你也想要了吗?」卢小小望着她。

  她轻「嗯」了一声,点点头。

  卢小小抽出肉棒,退去一旁,边道:「那就趴上她的身子,像狗一样的趴上
她的身子,我给妳!」

  「好……好……」她终于展颜一笑。

  阿银跨坐在阿花身上,身一倾,两人胸前的红豆就紧紧挤压在一起,蜜穴亦
若即若离的,叫人看了满意极了。

  卢小小身不动,却只动手,当下他掌出如电,欺入她二人的胯间,两指深入
阿花的蜜穴,另两指则戳入阿银的。

  「嘎……」两人不约而同的浅吟一声。

  此时此刻,她二人的心火燃得正旺,哪里分的出眼前的人是谁,当下她二人
紧紧地抱在一起,慢慢地吻上了。

  女人和女人接吻会是什么感觉呢?卢小小不知道,不过他看了一阵满意,因
为他很高兴她二人现在都成了野兽。两女的嘴唇紧密的阖在一起,舌与舌也在彼
此的嘴里缠绕不休,腰、臀部在蠕动,连蜜穴也开始磨啊磨个不停。

  这才是真实的人性!卢小小看得满意极了。

  不到片刻功夫,她二人的胯间以全部湿透,呻吟之声亦变得急促,连蠕动的
速度也加快,似乎是想把对方磨成粉碎。

  时候到了!卢小小抽出了手指。

  其实,两个女人一旦走到这个地步,有没有男人幷不重要,但如果只要有人
搧风点火,那她二人就会立刻燃烧起来。

  卢小小来到她二人的胯下,暗暗思忖道:「二个蜜穴都那么鲜嫩多汁,我应
该先上哪一个才好呢?」

  「才喂饱了阿花,我看还是阿银先好了!」

  思及此,他拉高枪头,一枪刺入阿银的蜜穴内。

  「嗯……」阿银全身狂颤,思绪也拉回到现实。

  原来,两人磨了老半天,也磨出了不少汁,可就没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戳入时
感觉的扎实。

  肉棒啊肉棒,她爱死那根肉棒。

  除了阿银,阿花何尝不是有所感应,且是强烈的感应。

  两女这时蜜穴紧贴着蜜穴,当他戳入阿银的蜜穴时,阿花就会感觉一股莫名
的压迫感,可体内却又是空虚的。

  这是一皇二后的基本功。阿花终于明白,他叫阿银趴在自己身上的理由,这
才能一举二得,上下兼顾啊!

  她已顾不得自己的羞耻,轻喘道:「好哥哥,我……好痒……给我……我也
要你的肉棒……」

  「没问题!我这就来了!」

  说话间,他拉出肉棒,压低枪头,「滋」的一声,刺入下层的蜜穴,阿花惊
呼一声,全身都在颤抖。

  「舒服吗?」

  「好舒服……好满足喔……」

  「你舒服了就好,那就换人了……」

  卢小小上戳戳,下戳戳,不消片刻,她二人终于有的反应,他笑容一敛,忽
然显得十分严肃。

  一个男人同时要应付二个女人不是难事。

  一个男人要满足两个以上的女人更不是难事。

  然而,一个男人却要同一时间满足两个女人,让她们一起达到高潮,这就变
得不是一件事,而是一门艺术。

  卢小小会突然变得严肃,原因是他已看出她二人有了异常的反应,一般人是
永远不易察觉的。

  女人的高潮即将来临时,事前都会有一些微征兆,大部分的男人只想满足自
己,因此都会错过那一幕。

  当高潮即将来临时,她们会显得焦躁不安,浑身突然变得紧绷,声音也会和
平常叫的不一样。

  女人玩久了,卢小小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敏锐的观察力。

  他一向不是自己爽就好的男人,他喜欢大家一起爽,一起登上极乐的境地,
那才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只见阿花开始摇头晃脑,说话也口齿不清,结结巴巴地道:「我快……快不
行了……不要停,不要停……」

  卢小小虽然看不到阿银的脸部表情,却也知道她快到了。

  阿银的蜜穴忽然变得好烫,且剧烈地收缩不止,这便是蜜液、春水即将喷发
的先兆,她就快触电了。

  卢小小不敢怠慢,忽然掌出如电,双手抓捏住阿银丰满上翘的臀肉,接着一
枪刺入阿花的蜜穴。

  「啊……」阿花掠过一丝畅快。

  卢小小随即抽出肉棒,瞬间刺入阿银的蜜穴里。世上已没有任何话语或文字
足以形容他抽插、转换腔道的速度,基本上,两女是同一种感觉在心头。

  由于速度太快,感觉肉棒就像是在抽插自己,那中间的空档连一眨眼工夫都
不到,哪有感觉它又戳了别人!

  「啊……我要死了……快要出来了……」阿银叫着。

  「噢……我不行了……就要……就要……」阿花吼着。

  卢小小用力戳刺,机械式的动作配合上她二人的叫吼声,既兴奋又刺激,速
度早已超越人类的极限。

  蓦地,阿银歇斯底里的尖叫道:「啊!我出来了……好爽……好舒服……好
刺激唷……」

  与此同时,阿花浑身狂颤,可能她还没嫁人的缘故,因此没阿银那么夸张,
而是比较含蓄。

  「噢……阿银姊……我也是……好舒服呢……」

  随着她二人呻吟的同时,蜜穴内倏地出现极不寻常的变化,变得火烫,极度
的收缩和痉挛。

  卢小小使劲地戳刺,可他不论戳到哪个蜜穴,感觉都一样按摩、挤压,使他
忍不住的想要喷发。

  「阿银、阿花,我……好像也不行了……」

  阿银高潮未息,呻吟道:「给我……射在我里面。」

  阿花也道:「阿银姊,我从没有过,应该给我才是。」

  「你们别……别吵了……我一起给……」

  说话间,他突然像只泼猴般的弹了起身,一把推到阿银,挤到她二人中间,
一手抓起一个脑袋,推向他的肉棒。

  「噢……射了……终于射了……」

  她二人还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同时本能的张嘴去接,然后伸出舌头去
舔,眨眼间舔得点滴不剩。

  蓦地,一阵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一下子就来到门外。「阿银妹子,妳在
干什么有见到阿花吗?」

  来人是阿花的姊姊,阿珠,今年二十三岁。

  大门被她推开,与此同时,卢小小低声道:「看来我们的运气真好生意又上
门了……」

  XXX卢小小是个谜样的人物,出道江湖只有三年。

  三年期间,他不偷不抢,也很少与人决斗,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从来没有杀过
一个人。

  他唯一做过的坏事就是玩女人,玩各种各样的女人。

  会有这种偏差的行为,那与他从小成长的环境有关,如果不是为了小蜜他现
在定是个知书达礼的好青年。

  打从他四岁那年有记忆起,他只记得自己是跟一个老和尚住在一个很高很高
的山上,简直就是与世隔绝。

  老和尚教他读书习字、练武,教他待人处事之道。

  很难想像,他竟是人间少有的奇葩。因为老和尚教给他什么,他就吸收什么,
最后成果验收,他好像比老和尚更精进三分。

  十八岁那年,他认识当第一个土着的女儿,两人年岁相当,在地广人稀、乏
人闻问的情境下,他二人很自然的友人超友谊关系,整天搞在一起,快乐极了。

  那个番女正是小蜜。

  小蜜的身材十分惹火,前凸后翘,有着一头自然卷的褐色长发,一双水汪汪
的蓝眼睛,更有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当时,他还不太清楚结婚是何物,可他却已经暗暗告诉自己,他要和这个女
人一起生活一辈子。

  想得很美好,但结果呢?

  小蜜喜欢喝酒,嗜酒如命,但这绝非她的错,而是环境的养成,她就是在打
猎和喝酒的圈子里长大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认识她之后的次年夏天夜晚,他在睡梦中被一股奇怪的声
音吵醒。

  那是女人的叫床声,他幷不陌生。

  于是,他下了床,循声赶去,纯粹只是好奇,可待他来到现场时,好奇变成
了愤怒,变成了渴望杀人的快感。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三个男人在戳他心爱的小蜜,轮流戳,三个洞都戳,
甚至三个洞一起戳。

  只见一个番仔将小蜜抱在胸前,腰身奋力运作,肉棒在她蜜穴里快速的撞击,
小蜜爽得哇哇大叫。

  另一个番仔来到小蜜的身后,双手托起她的玉臀,竟十分熟练的一下子就戳
入她的菊肛里。

  原来,那个地方也能戳?竟甚至没去尝试过。

  于是小蜜就被他二人轻轻托起,用力放下,每一次当她的身子落下时,蜜穴
和菊肛便同时被戳入肉棒。

  小蜜叫得更加疯狂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小蜜的真面目,不管当时她是否喝多了酒,还是她的本性
即是如此,他的心都碎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他明白不是只有女人的蜜穴可戳,还有其他
地方、其他方式也能玩的很舒畅。

  那夜他悄悄来到现场,本想宰了这些奸夫淫妇,可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告
诉他,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人。因为那是一条生命,没有人能剥夺另一人的生存权,
所以他没有做出教人遗憾之事。

  他悄悄地来,之后他也悄悄地走,只不过回到那幢小木屋时,眼泪再也压不
住的泉涌而出。

  老和尚这时走了出来,说了一句改变他人生的话。

  「有一天,当你离开此地后,你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人,男人和女人。除了杀
人,我不反对你对他们做任何事!」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快了!」

  「十五岁那年你也说快了,现在我都十九岁了,你还是那么说你是想教我一
辈子老死在这里?」

  「不是时候到了,老衲自然会赶你走!」

  老和尚所谓的时候到,是指三年后,他二十二岁那年。

  离别时,没有伴随音乐的节拍,也没有得到老和尚的祝福,只听到他说了一
段他想都想不到的话。

  「此去中原,除了杀人,我要你成为一个大麻烦!」

  「怎么说?」

  「我不准你被抓,我要你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要人人记得你的名字!我要你」

  「等一下!」

  「什么事?」

  「二十二年来,你从没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卢小小好了。」

  「卢小小?这是我生来的名字,还是你帮我去的?」

  「我帮你取的!」

  「好!你养我二十二年,帮我取了个卢小小这个名字,教我读书习武,目的
就是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

  「嗯……是的!你是可以这么想」

  「靠!你有神经病啊!」

  「我没有神经病,叫你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那是给你的实战机会,你若被
抓,老衲这二十二年的心血就白费!」

  「哼!如果我没有被抓呢?」

  「到时老衲就会告诉你真正的任务是什么告诉你老衲这二十二年的苦心调教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你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这句话,卢小小一路下山,闯荡中原。

  他的确够卢,什么事也不干,却偏好找女人。

  四年来,小蜜的打击在他心底深处已留下了烙印,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小蜜
三个洞被一起戳的表情。

  除此之外,他也幷非完全靠女人来打响名号,他还偷、拐、抢、诈、骗……
搞得苦主呼爹叫娘,猛捶心肝。

  可笑的是,事后他又把财物偷偷地送还苦主,没人搞得懂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渐渐的,中原武林已有了「卢小小」这个名号,可根本没人甩他,尤其把他
当成一个肖仔。

  没有人投诉他,名气再大又有何用?

  没有人理他,连老和尚也不再理他,逼不得已,他暗暗地告诉自己:好吧!
那就再玩大一点。

  他不杀人,只玩女人,把女人搞得心花怒放,非但没人投诉他,反而把他当
神一样的崇拜。

  他把偷、拐、抢、诈、骗来的财物又还给苦主,没人怪罪于他,只会把他当
成是一个疯子,又怎么会投诉他。

  这种情况,要怎么玩大一点?当时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办法,最后才想
到了紫禁城。

  那是当今天子的地盘,只要在那个地方闯出一点祸事,就算用膝盖去想,他
铁定名列皇榜。

  没错,事实上他的确做到了。

  潜入宫内的那十八个夜晚,他已算不清到底戳了多少个宫女、妃子,反正遇
见女的就戳,戳到自己腻了为止。

  世上没有能包住火的纸,当然,也没有永远的秘密。

  那夜那戳的女人叫珍妃,他前脚一走,皇帝老爷后脚就到,才一进入阵地,
他就已经知道有人率先拔得头筹。

  那个人到底是谁?皇帝老爷当然也很想知道,因此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全国
各地贴满了皇榜,卢小小成了要犯。

  这样的玩法够大了吧?

  他是个标准的麻烦制造机,他制造出的麻烦无人能及。

  皇榜出现没多久,老和尚也出现了。

  「嗯,很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多谢你的夸奖。」

  「我等了你三年,终于等到了你搞出一些名堂……」

  「那就快告诉我,二十二年的养育之恩,绝不是为了叫我搞出这点名堂你的
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衲这二十五年来,对你只抱有一个希望,这也是你必须去做的一件事杀
了当今那个狗皇帝!」

  「你搞了半天,要我去杀当今圣上?」

  卢小小吓了一大跳,当场从椅子上滑了下地。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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