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1 (杜鹃泣血、娇女怨春)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
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
上三竿才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此时传红心中有事未了,
而伯虎也是满腹疑问,因此并未在床上赖著,纷纷披衣起身。
此时侍婢早已准备好早餐,伯虎与传红姑娘稍事梳洗一番,便共进早餐,伯
虎问了传红小姐此间的安排,这才知道原来任性的传红姑娘,心里和外表一般的
刚强,一心想将自己的元阴元红并入那元阴八卦阵中,去南京与伯虎商量时,见
到伯虎推三阻四不乾不脆的,於是便心生一计,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图并留下字条,
她深知此图对伯虎而言至关重要,见到字条後必然会尽快来到扬州。
另一方面传红也很清楚,自己赎身身价太高,无论是她或是伯虎都无力筹出
赎身费用,於是她便将这些日子所攒金银,全数交付给鸨母,当做自身清倌儿疏
拢破身费,好让伯虎可以在妓院中,正正当当的取她元阴元红,同时还可以在这
极为豪华,让贵宾用来开苞的「摘花楼」,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抱定那「只
要曾经拥有、管它天长地久」之心态,做那毕生一次浓情密爱之情欲交流。
听到传红一番陈述,心中也是恻然,这好强的小妮子,一心只想要洗雪家耻,
又对眼前情郎有所眷念,然而陷於现实生活中少了金银,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
以解当前之急,其实应让还有更为妥当的方法。不过,昨夜爽都爽过了,这「摘
花楼」豪华宾馆也都住下了,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差个人送信出去,以做好适当的
善後准备。
早餐过後,传红姑娘早早就将画具安排妥当,静静的等著伯虎将那元阴元红
入画。伯虎见到传红满脸的企盼,自是不敢怠慢,速速取出了沾有传红元阴元红
之白绢巾,传红被伯虎破处时,一心认为元红越多越好,因此动作颇大,以致白
绢巾上留有大块血渍。伯虎平铺在桌面上一番审视,忆起昨夜品监传红异品名花
「杜鹃泣血」,心中顿有领悟。
先在空白处一番勾勒,描出数朵雪白杜鹃花,然後一路描至些许元红斑点处,
将那元红置於近花心处,外围仍为白色杜鹃花瓣,最後在大片元红处勾描出全红
杜鹃花,接著点染若干石绿为叶,终於绘出了一丛红、白各色杜鹃花。另於高枝
上工笔绘上一只高鸣至泣血之「子规」,最後则在边上题了:「花娇传心声、杜
鹃泣血红」
传红专注的看著,见到画中题字,隐有自己传红的名字,神情肃穆暗暗点点
头。
伯虎见传红姑娘一直忧心於家恨未解,於是心中颇有感慨,於是接下去那美
人儿,则画在那淡淡三月、细雨霏霏,子规高啼「不如归去」以至泣血於杜鹃上。
工笔细绘那佳人之花貌盈盈,粉脸桃腮,秀发如云,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手如
柔荑,领如蝤蛴,画中人物真如那蕊宫仙子下世,然而披白穿白,立於朦胧烟雨
中,双蹙眉黛,双手捧心,则似有无限幽怨。画出了一幅「娇女怨春图」。真是
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凄美。
一番心领神会之描绘,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最後那一幅的「娇女怨春图」,
也就在扬州风月粉妆院,在感慨万千之中登场了。
传红见伯虎完成了这幅美人图,一副如释重负之模样,然後便娇笑如花、轻
吐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来之「美人玩花图」同时向伯虎陪罪。伯虎只是一笑,取
回那画儿时在传红脸上轻吻了一下。
元阴入画之正事已了,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
意即将象徵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在妓院里有丫鬟会帮
忙做,由於先前伯虎曾於传红手下学那女子彩妆,於是便自告奋勇要为传红上妆
梳头,传红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伯虎为她上妆。
伯虎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
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著伯虎用那春葱慢挑,
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伯虎见到传红姑娘妆成後,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
阵阵惊喜,而传红对著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自己这徒弟画的妆儿,
还画得真美呢。
接著伯虎帮著传红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传红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
然後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传红从怀中取出了数个月前,伯虎赠她的镶
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伯虎给她结上,妆成之後,果然是沈鱼落雁、
闭月羞花,美艳绝伦。
伯虎在这一日,抽了个空写了封短信,差人送至扬州教坊司给那袖红姑娘,
接著便与传红姑娘继续那风流缠绵。
传红的作风与先前那些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
数年,守身如玉,不苟言笑;或许沦落风尘,耳濡目染,对於男女交欢早视为理
所当然,对於床第之事最为爽快,决不会让情郎急得上火,在床上也不会畏畏缩
缩一切处於被动,或是装羞假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处於此时此地之摘花楼,
倒颇合伯虎之胃口。
在这几天,无论日间夜晚,传红姑娘总是说脱就脱,可以脱个一丝不挂,说
干就干,总要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毫不再乎,在上在下来者
不拒,要说她的年龄,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然而伯虎要求与她欢好却
从不皱眉说不,比起其它美人来,可真是後生可畏。
就是因为如此,这传红姑娘在这几日,与伯虎大半时间都待在绣榻上,舍死
忘生的与伯虎拚命交欢,只当是几天以後,便要与伯虎生离死别,同时将会开始
忍著羞辱,干那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涯。於是传红把握住与伯虎连结在一起的任何
一刻。
由於传红姑娘善於歌咏吟唱,在床第间干事时,放开胸怀的淫言俏语甚是高
亢动人,於是伯虎便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这天侍婢陈肴列尊于几,伯虎与传红对
坐凫履交错,杯卮频碰、欢饮笑乐。伯虎一时兴起,只见他坐在圆凳上,将胯下
虎豹神鞭鼓起,将传红一手拉近捧搂在怀,褪下她那绡裆,挥鞭入穴,传红姑娘
被伯虎抱搂相狎感到十分兴狂,於是嘴里咿咿嗯嗯的蹲蹲凑凑、起落不定,耸动
著身子与伯虎助兴。
伯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看得心里十分动心、真个情火起焰,这时却
将耸动不已的传红按住,要她唱起那扬州俚俗之十八摸。传红听了伯虎要求当场
一楞,随即双颊泛起一片红云,自几上取了杯酒一饮而尽以镇静心神後,便轻启
樱唇,慢声轻吟起那十八摸:传红这十八摸,唱起来与常听街头卖唱那种轻佻快
节奏的打情骂俏不同,声音轻细拔尖,慢条丝理,中气十足。而伯虎一边儿听著,
一边儿用手摸弄著传红所唱著的眉、眼、鼻、耳等部位,同时在胯下运起洞玄子
十三经之入门功夫,令那虎豹鞭儿在传红姑娘花穴之中,像是在打拍子,又像那
指挥捧,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得传红花房痒痒的。唱至四摸时,只觉花房
一阵美快,小泄一阵阴精,将那最後一声「千」字拖得老长,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稳住下身鞭儿,嘴儿对著传红渡著气儿,没一会儿传红便回过神来,稍
稍挣开伯虎搂著的双手,开始将身上衣裳解开敞著,肚兜儿解开,便坐正身子又
要唱起来,你道是她为何要解开衣裳,难道是太热了吗?非也非也,这可是和她
後面唱的有关系:可不是吗,这些部位若是穿著衣裳,摸起来怎会有趣,当然要
摸到肌肤碰到肉才有感觉,若是要摸到肌肤,倒也不必全脱,只要解开部分就好
了。倒是在六摸、七摸之时,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
腋毛,令传红花枝乱颤、闪躲了一下,像似怕痒一般。这时候上面的嘴儿松了下,
走了个音,下面的嘴儿则是紧了一回,一阵收缩,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应。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将双手罩上乳房说道:「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传
红姑娘红著脸斜睇他续唱道:一个唱一个摸,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随著摸
到了下身性感部倍,再加上伯虎胯下肉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再唱到下面一段时,
传红的调儿也变了。
等到唱完这一段时,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娇媚脸蛋开出朵朵艳
丽红花,浑身瑟瑟发抖,虽然竭力想压抑来自花房的巨大欢娱,却又力不从心,
到了最後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阵咿咿唔唔,花心口儿一松便泄出阴精,身子又倒
在伯虎怀里。
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感受,更不用说胯下鞭儿
直接感应到那花道之急缩,於是猛的一个吸气,腰身往下一收,拉开一些距离,
再猛的一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阳精,像那满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
击在花心上。
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已流了一身风流汗,伯虎手儿顺著娇躯起伏线条滑动,
因那汗水之润滑,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感。此时倒在他怀里的传红,
在喘息了一回儿之後,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
屈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
温馨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奴家
唱到< 左平摸了养儿子> 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也可以为你
生个娃娃哩,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想起来就令人伤心。。。」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
回音,真令人心焦,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於是仍然打
起精神,婉言安慰传红说:「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
明之时,妹子且宽心。」
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
与伯虎尽情交欢,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