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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江湖(修订版)】(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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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
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
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
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
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
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
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於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
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
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
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
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
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
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
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
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
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
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
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
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
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
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
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
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
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
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
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
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
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
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
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
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
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
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
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
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
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
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
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
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
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
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
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
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
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
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乾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
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
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
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
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
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
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
「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
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
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於手脚反
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
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
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
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
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
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
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
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
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
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
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
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
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
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
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
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
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
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
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
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
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
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
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
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
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
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
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
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乾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
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
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
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
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
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
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
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
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
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
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
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
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
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
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
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
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
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
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
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
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
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
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
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
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
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
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
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
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
一寸地挤了进去,终於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
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
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
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
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
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
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
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
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
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
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
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
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
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
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
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
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
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
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
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
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
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
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2: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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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於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
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
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
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於
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
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
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
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
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
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
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
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
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
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
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
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
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
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
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
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
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
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
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
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
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
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
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
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
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
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
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
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
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
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
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
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
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
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
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
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
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
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
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
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
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
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
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
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
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
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
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
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
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
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
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
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
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
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
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
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
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
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
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
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
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
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
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
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
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
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
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
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
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
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
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
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
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
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
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
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
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
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
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
「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
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
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
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
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
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
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
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
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
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
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
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
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
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
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
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
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
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
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
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
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
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
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
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
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
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
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
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
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
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
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
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
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
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於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
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
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后,青春常驻,但是
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
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
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
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
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
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
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
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
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
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
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
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
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
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
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
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
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
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
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
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
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
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
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
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
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
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
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
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
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
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
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
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
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
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
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
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
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
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2: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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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
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
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
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
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
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
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
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
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
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
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
滑,不知用甚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
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
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
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於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
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
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
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
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
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
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
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
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
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
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
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
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
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
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么,顿
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
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於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
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
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
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
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
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
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
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
不知为甚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
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
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
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
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
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
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
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
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么?」
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
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
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
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
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
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
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
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
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
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
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
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
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
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
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
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於是没有
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
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
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
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
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
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於
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
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
不明白为甚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过晚
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
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
「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
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
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
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
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
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
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
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
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
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
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
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
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
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
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
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於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
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
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
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
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
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
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
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
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
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
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
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
的说话,不许放手!」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2: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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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
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
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
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
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
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
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
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
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
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
作祟,那又是甚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
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
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
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
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
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
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
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
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
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
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
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
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
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
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
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
甚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
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
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
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
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
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
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
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
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
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
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
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
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
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
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
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
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
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
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
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
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
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
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
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
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
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
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
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
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
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
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
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
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
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
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
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
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
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
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
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
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
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
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
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
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
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
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
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
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
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
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
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
「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於是策马扬鞭,再度
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於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
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
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
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
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后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
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
来的元阴后,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
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
最后,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
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於抛开
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
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
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
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
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
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
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
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
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
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
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
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叫甚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
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甚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
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
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
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
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
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
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
抗声道。

  「为甚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
我……我才不……」

  「甚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么补
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
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
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么地方,你也是
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
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
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
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
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
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
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
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
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
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
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
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
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
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
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
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
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
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
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2: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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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一)夜莺蒙难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着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
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着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后,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岂料才找
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着游采领着几个心腹匆匆而至,
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蒙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蒙脸人的脸幕后,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着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
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
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
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采离开后,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
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於按捺不住,娇
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后,便展开身法,直扑
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
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着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着
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
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
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
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
安全一点呀。」游采劝谏着说。

  「她的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甚么?」
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采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
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着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甚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
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甚么不同?」游采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
习练养种之法,然后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后早晚下种,才有种
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
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着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
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
还夺去七星环,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采回去察看,调
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采去后,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
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说。

  「你甚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
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用绳索
缚着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
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
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
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
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
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着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
奸和群奸么?」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
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
逼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
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
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
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
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
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
捧着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
叫着,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
暖洋洋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
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蒙脸男人
也紧随其后,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
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
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后,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着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
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
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
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
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着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
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
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
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
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
一个失机,却让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
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
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
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
安全的,於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
后,才自行运气调息。

               ※※※※※

  冷春终於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
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
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
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
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
动,不知为甚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佛阴火又再发
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
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
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
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
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
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
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
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
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
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
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后,
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
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
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
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
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
衣服说。

               ※※※※※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
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壂着软枕,牝户朝天
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
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
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净鸡巴后,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甚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
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
后,才可以洗乾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
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
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

  「给我生孩子有甚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
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
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
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
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
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甚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
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
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
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
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
自返回长春谷。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2: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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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二)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
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
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
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
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
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
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
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
水好像已经流乾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
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
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
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於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
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
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
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
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
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
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
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
砵. 」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
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
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
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
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
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
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
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
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
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
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
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
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
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
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於
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
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
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
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
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於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
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
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
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
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
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
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
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
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
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
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
只紧咬着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
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
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
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
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
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
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
着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
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
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
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
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
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
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
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
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
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
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
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
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
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
「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
於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
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
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
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
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
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
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
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
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
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
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
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
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
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
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
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
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
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
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
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
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
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
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
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
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
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
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
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
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
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
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
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
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
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
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
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
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
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
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
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
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
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
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
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
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
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於尽根闯进了
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
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
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
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
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
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
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
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
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
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
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
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
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
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
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
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
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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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
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
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
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
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
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
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
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
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
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
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
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
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
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
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
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
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
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
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
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
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
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
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
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
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
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
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
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
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
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
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
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
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
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
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
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
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
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
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於
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
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
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
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
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
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
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
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
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
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
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
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
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
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
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
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
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
「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
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
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
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
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
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
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
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
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
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
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
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
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
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
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
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
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
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
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
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
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
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
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
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
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於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
堪风浪,於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
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
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
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
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
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
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
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
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
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
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
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
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
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
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
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
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
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
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
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
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
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百合终於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
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
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
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
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
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
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
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
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
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
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
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
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
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
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
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
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
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
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
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
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
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
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
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
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
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
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
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
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
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
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
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
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
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
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
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
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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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
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
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
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
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
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
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
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於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
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
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
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
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
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甚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
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
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
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
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探索着那濡湿的
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
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鸡巴
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
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
羞不可仰地说。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
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
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
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
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
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
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
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
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
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
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
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
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
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甚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
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
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
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
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
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
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
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
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
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
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
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
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
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
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
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
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
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
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
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
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
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
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
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
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
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
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
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
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
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
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
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
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
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5-21 23: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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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
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
「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
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
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
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
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
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
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
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
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
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
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
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
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
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
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
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
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
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
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
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
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
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
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
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
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
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
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
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
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
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
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
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
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
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
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
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
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
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
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
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
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
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
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
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
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
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
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
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
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
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於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
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
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
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
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
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
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
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
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
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
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
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
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
大减,於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
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
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
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
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
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
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
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
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
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
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
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
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
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
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
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
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
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
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
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
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
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
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
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
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
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
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
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
趣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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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
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
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
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
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
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
「为甚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
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
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
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
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
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
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
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
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
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
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
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
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
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
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
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
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
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
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
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
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
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
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
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
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
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
九稳。」

  「为甚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
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
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
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
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
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
了。」

  「甚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
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
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
帮忙了。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
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着两个绣枕,下
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甚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
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
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
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
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
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
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
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
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
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
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
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
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
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
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
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
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
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
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
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
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
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
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
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
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
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
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
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
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
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
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
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
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
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
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
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於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
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
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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