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说:“名人又怎样?名人偷野的更多,你没听说过美国好莱乌的乌女们,
戏一演下来,那床上就有几根十几根野鸡巴陪着哩。”
苏珊说:“兰姐说的是。”苏兰问:“你敢去不?”
苏珊说:“兰姐敢我就敢,兰姐不敢我也不敢。”
苏兰笑着说:“那就作回男人吧,去看看小姐们是怎样缠男人的。”
两人笑了一阵,把头发朝博士帽里笼了,乘着酒性闯入牌楼里,不知穿过多
少亭台楼阁,来到一处地下录像室,开了个双人间,由两个女郎陪着,边嗑瓜子
边看。屏幕片名过后,画面出现一对金发男女,调情、脱衣、舔吮之后,就是各
种交合动作,扬声器便飞出一阵惊心动魄的声响。
陪苏兰的是个瘦女,去倚了苏兰肩,飞扬着眉毛问:“先生,刺激不?”
苏兰边吐瓜壳屏着气息说:“外国佬的,还不刺激么。”
瘦女就双手勾了苏兰脖子,把身子倾倒在怀里说:“先生,搂着人家么,看
了那镜头,心里就慌得很。”
苏兰去揽了杨柳一般的腰问:“怎么,你也喜欢看录像?”
瘦女扭着腰说:“人家陪先生么。”
苏兰见她虽瘦小,脸儿却象玉雕的一般,忍不住去粉额上啄了一口,竟啄出
股什么香味来,对着腥红红一点樱桃嘴撮了下去,四张嘴皮呼噜噜粘在一起。如
此吻了一阵,瘦女就喘喘的叉开两腿,去扯苏兰的手说:“先生,你摸么,人家
那儿都、都稀了。”
苏兰去裆里一摸,小妖精没穿裤头,一出手就触着堆毛茸茸的肉,去中间拨
开,果然水淋淋一片,便屈着两指,一下一下去弹红心口,小妖精就波浪似的扭
起腰来。
陪苏珊的是个极骚的胖女,屏幕一出现裸体,就喘吁吁倒在苏珊怀里,先去
摸酥胸,摸得苏珊心里一阵阵发紧。幸好她早作了准备,不仅没戴乳罩,还拿细
绢把胖奶绷得如平板一般。接着那胖手又去解苏珊裆口,苏珊还来不及去护,胖
指已钻入热烘烘的裆里,摸了两下,胖女突然变了脸色,一声惊叫站了起来,苏
珊去搂,又一掀手跑了出去。
胖女一跑,瘦女也趁苏兰扭头之间,摸着那对热鲍鱼,忽地弹起身子说:
“你、你不是先生?”
苏兰抓住手说:“不是先生,还是小姐不成?你再摸摸。”
瘦女又去摸了,那脸就极难看起来。
苏兰一把按在怀里,边亲边哄着说:“女的就不可玩么?你没见外国录像,
女人搞女人的多得很,搞起也不比男人差。”
伸手去红心处乱搔,搔得瘦女杀猪般的叫,叫的没力气了,苏兰才放瘦女走
了。
两个女郎一逃,苏兰捧腹笑着说:“你看那些娘们好骚的,怪不得男人们都
说天外天比OK还OK,争着朝这里跑哩。”
苏珊说:“也有女人来的,不过都带了男友,边看边做事儿。可惜你我都是
女人,只有瞧录像替别人高兴了。”
两个就喝着啤酒瞧了录像。一会儿,屏幕出现一对女人,手里都拿着根假鸡
巴,朝对方下体里塞,塞得一片啊啊哟哟的叫……苏兰看得兴起,也去掀起苏珊
风衣,把啤酒瓶嘴去戳那涨鼓鼓的阴阜,苏珊也举了瓶嘴来还击,两个嘻嘻哈哈
戳来戳去,戳到忘形时,都蹬了裤儿,瓶嘴便没入对方穴孔里,开始喊好冷,后
来就叫快活……
说起H城的天外天,确有几分神秘,除了前面提到吃的、喝的、玩的、困的
和录像包间外,还有什么金三角、黑非洲、红屋居、天体园等名目繁多的娱乐场
所。原来H县与开发区接壤,香港巨商老K,乘大陆开放之机,在羊城创办了
“楼外楼”夜总会,很发了些混乱财,于是又把海外洋派的,内地古代的新老玩
意都翻出来,在沱江边建造了“天外天”娱乐城。“天外天”建成后,由于活动
内容多为大陆官方所不容,因此不敢明目张胆营业,只偷偷进行着地下交易。因
此,一般人只知“天外天”神秘,至于神秘到何等程度,就不知道了。
苏珊苏兰从录像包间出来,意外碰着婉儿。婉儿在化妆公司打杂时,苏兰就
认识她。后来婉儿去海南夺了姐姐丈夫,好吃懒做,不到半年,就把姐夫一点积
蓄花了个罄光。姐夫为了搞钱,参与一起倒卖毒品活动,毒没倒成,倒把自己倒
进监狱挨了枪眼。婉儿生下孩子,没脸回家,就把孩子送了人,去做起卖淫糊口
生意。不想在海南卖淫也不顺利,才困了几个男客,就遭警方捉去罚款,婉儿连
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去交罚款,被警方按进闷罐车里,拉到广西的一个乡野间
甩了。婉儿流落到乡间,被一伙人贩子骗奸,奸后卖到高山上的一户农家。那农
家五个寡兄弟,大的五十多岁,小的也有十来岁,五兄弟就如获了个泄欲器,不
分白昼黑夜轮流奸弄。婉儿虽骚,却不堪那牢狱似的爱情,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
晚逃了出来,吃尽千辛万苦,流落到柳州一家旅社,继续做起卖淫糊口生意。有
次同一客人困觉,那客人是“天外天”的小头目,见她说得可怜,又是H县人,
且有几分颜色,便带回H县,作了“天外天”的导游兼陪客。因此婉儿对“天外
天”自然了解得十分清楚。
经婉儿口头介绍,苏兰苏珊玩上了劲,过了几晚,便叫婉儿领着去逛“金三
角”、“黑非洲”和“红屋居”。
金三角虽以泰缅毒品产地冠名,其实是K经理为刺激大陆消费者心里,买个
做过改性术的港籽,冒充人妖,再招几个打工泰女,装在一座竹楼里,让人妖表
演,泰女接客,赚那皮肉生意钱。两人去金三角看了人妖表演,泰女风情,听说
人妖是假的,见泰女也相貌平常,做起爱来比中国姑娘还笨手笨脚,就兴趣索然。
黑非洲确有几个黑男女,也是老K将在港作佣的非洲黑人,拿闷罐车拉到天
外天,造座园子,栽些芭蕉椰树,关在里面,利用内地人从没见过黑皮肤的好奇
心理,赚那稀奇钱。苏兰苏珊也是怀着欣赏黑滋味的心里去的,开始还对黑得要
淌下油来的皮肤十分感兴趣,搂着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摸着腰下一尺二寸长的
黑棒棒,心里又颤栗起来,在黑棒棒向白穴孔里挺进时,苏兰首先一声惊叫,提
着裤儿跑了。苏珊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便觉穴里涨得生痛,以为穴底儿给捅穿
了,一脚踢翻黑面郎君,逃了出来,白丢了一笔进园费。
红屋居是为想尝禁肉又怕露面的孤男寡女们开设的。室内设计全仿照古代洞
房布置,红壁、红床、红被,就连壁灯也是红色,来了客人,点上印度香,开着
极暗的壁灯,屋里就一片昏昏暗暗的红雾,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容。红屋居有一批
美貌男女侍,去了男客,就有红衣女陪睡,去了女客,又有红衣男来相伴。红屋
居还规定男女做爱时,都不得打听对方名姓,其目的是为偷情者保密,因此自开
业以来,倒还很受姑娘富婆们的青睐。
从黑“非洲”出来,婉儿带着两人到了红屋居,苏珊苏兰去柜台挂了个双人
间,婉儿要去隔壁陪客人,提前走了。两人被领进室内,脱得只留条裤衩,各自
检了张床躺着。
苏珊见满屋红雾腾腾,昏昏暗暗,深不可测,对苏兰说:“兰姐,今晚来的
不知是啥人哩?”
苏兰掏出手纸去枕下压了说:“反正是男的,不会是女的。”
苏珊说:“昏昏暗暗的看不清,要是来个黑仔或麻脸癞头的,那才好笑哩。”
苏兰笑着说:“黑仔只住黑非洲,只怪我们没福气去消受。这里来的全是大
陆货,听说都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白马王子,如果拿麻脸癞头骗客人,那不把
自家生意给砸了?”
苏珊说:“做时不通姓名,又辨不清模样,糊里糊涂的同别人搞,哪不是乱
点鸳鸯谱了?”
苏兰说:“这才有神秘感呢。古时结婚女的都盖头帕,入了洞房男女才相识,
红屋居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要体验那种神秘感,同时也为你保了密,有啥不好?”
两人正说着,不知何处飘进两个红影来,在红雾中一个奔了苏兰,一个奔了
苏珊。
苏珊虽然等得心焦,见了红影却又害怕起来,直到压在身上,才知是红衣。
她在佛山是尝过男侍的,知道那东西很雄伟,纤手就迫不及待去胯下乱抓,不仅
没那峰儿,竟触着个开了嘴的水瓮,弄了一手的骚水,惊恐的推着说:“你、你
是个女的?”
红衣小声说:“是女的,先生不欢迎?”
说罢就一边解衣服,一边朝床上躺。
苏珊急了就喊苏兰,苏兰正被另一红衣压着咂嘴,来不及辨真假,听苏珊一
喊,伸手去摸,也惊叫起来。
红衣听说客人是女的,发一声笑便飘没了。
红衣一走,苏兰摸着床上博士帽,笑了说:“我们戴着这东西冒充假小子,
怪不得人家派了女侍来。”
两人正兀自后悔,又有两个红影摸了过来,一个去搂苏兰,一个来搂苏珊。
苏珊怕再上当,先去胯下捏了一把,果然有根擎天柱,惊喜的问道:“先生,
你是谁?”
那红衣也不回话,一把扯去苏珊亵裤,抱来平放了,从上到下吻了遍身子,
再分开两腿,把舌片挑开颤微微的阴唇,一下一下的朝里刺入,一种说不出的酸
酥麻痒就流遍全身。苏珊知他在搞“舌奸”,也就两手撑住床边,嗯嗯唔唔扭起
身子……
那边床上也做着同样的事,随着苏兰一声哼叫,另一红衣人的长舌也扎进紧
窄窄的阴道里……
这边苏珊被红衣“舌奸”奸得还没回过神来,又觉身子一震,一个什么东西
顶了进了阴道,塞得满满的,把手去探,探着一对毛卵。一阵啪啪哒哒抽响过后,
红衣压了下来,脸儿被刺得麻刺刺的痒,苏珊去摸,摸着一脸的胡子,才知干自
己的是个大胡子。人说十个胡子九个骚,一个不骚是草包。一阵狂喜,把腿儿去
勾了大胡子的腰,一边咬毛嘴,一边声嘶力竭的叫……
苏兰那边床上,一个在野猫嘶春似的叫,一个在拉风箱似的喘,席梦思在抛
上抛下的响。
随着床响人叫,那红雾就如撕碎了的云彩,在室内飘攸来飘攸去……
婉儿在隔壁接完客过来,红衣已经离去。苏兰苏珊向婉儿说起遇红衣女之事。
婉儿就捧腹大笑着说:“你们当我接的什么客呀,第一个也是女的,那女客
不满十八,头发修得比男人还短,柜台问她服务什么,她羞羞的不说,就把她当
作偷情男孩安到了男间,让我去接待。我一摸那胯下,平原中一个窍儿又紧又窄,
知她不仅是女的,还是个没开苞的处子,心里慌着要走,你道她怎样,竟紧紧的
搂着不放。我怕伤她面子,就拿食指去插,插进了一半,她就把它当作了鸡巴,
把屁股朝前凑着说:插呀,插呀,朝深处插呀,象插我妈一样的插呀。我粗着嗓
门说插深了要痛的。她搂着说不怕的,插得越深越舒服。我只得朝里又深入一截,
再来回抽送。她就腾着屁股叫:啊、啊,好痒,好舒服,想不到干穴竟这么快活,
往日只听人说过,今天才真正尝到了。一连丢了三次,还要再来。我慌忙抽出说
软了,插不起了。她才吻着我说:亲哥哥,我下次还来找你。女孩一走,来了个
男人,我去摸脸,满脸的碗豆坑,知道遇着个大麻子,只好闭着眼由他搞。”
苏兰苏珊笑着说:“可惜那两个红衣女没经验,如果象你一样,我们也要把
她们当男人的。”
过了两晚,苏兰苏珊抵当不住诱惑,又去了红屋居。如果说第一次尝了甜头,
这次却要玩个尽兴,便各自买了三个男侍,分别到两个单间去做。苏珊躺在一个
单间里,在朦朦胧胧的红雾中,第一个压上身的是高瘦子,鸡巴细细长长,在阴
道里也捣得十分的动火。第二个是矮胖子,那东西又粗又短,抵入的深度也不及
高瘦子的三分之一,不过粗大的龟头把穴口塞得紧紧的,一动起来也十分的刺激。
接下去是个小瘦子,一根弯鸡巴在阴道里一进一出,就如钩连枪一般,似要
把人的心心肺肺都勾了出来。事毕去问苏兰,苏兰说最初搞她的是小瘦子,接下
去是矮胖子、再下来就是高瘦子。苏珊就笑着骂:“原来三个男人轮换着来轮奸
我们。”
以后两人仍去红屋居,不过愈到后来就愈感不行,红衣们不仅对客人盘根究
底,还满嘴淫言秽语,全坏了文明作爱的规矩。有次接待她们的竟是自家儿子,
两个东西摸上床后,苏珊听出上苏兰床的是罗光,苏兰也听出干苏珊的是自己儿
子衙内,那衙内一进入苏珊体内,就搂着心肝宝贝儿的乱叫。事毕衙内去爬苏兰,
罗光也来摸母亲,苏珊一脚将他踢翻,盘问起来,原来两人伙着出来嫖女人,服
务台叫穿了红衣去女客房,不想竟嫖到母亲们身上。事后一问,才知红屋居真正
的男侍没几个,女客多时,就拿男嫖客充数去搞女嫖客。那些出来偷欢的女人,
只要快活就谢天谢地,那管他真男侍还是冒充了的假男侍,红屋居一歪,就弄出
出许多丑闻来,这是后话。
苏珊苏兰是逛花了心的,大凡女人心一花,比男人还放荡百倍。男人即使浪
还要想他的事业,至少要去挣自己和家人的衣食。那些有闲阶级的女人和发了财
的富婆们就不同,事业是男人的事,衣食有男人去挣,只单纯了心思去追求快乐,
追求刺激。尤其在性欲方面,男人要受身体限制,射了几次后,是无论如何也举
不起的了。女人则不同,天生一个仙人洞,连人都装得下,何况你几根鸟棒儿,
三根两根嫌少,五根六根不多,十根八根也不在乎,天赐本钱就使女人永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