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十六妹
小丁麒最乐,在众人呵护下,花样百出,一会儿下池戏水,一会爬上来,要
吃要喝,用简单的话,指挥得别人团团转,兴致来了,还对着人撒尿呢!
我瞧见大为生气,骂着要修理,一群娘子忙护着抱了走。无双劝:“才多大
娃儿嘛!懂什么?您老人家力气多大?一巴掌下去,还得了吗?”
寒梅不敢哼一声,悄悄拉了维纳斯下去,商量着如何教育。我生气躺在遮阳
篷下假寐,微一留神,便听寒梅说:“医生啊!快点教教小麒,别在他老爸面前
出这种糗,惹火了大少爷,没好日子过的。”
维纳斯低声说英语:“实在奇怪,小麒怎么一下子会了中文呢?我中文不通,
沟通上有困难,要教只有夫人您说点道理……”
寒梅叹口气:“我当然会说,但是有效吗?”
她顿一顿,忽然得计:“你学中文好不好?你发誓不泄露机密,我和大姊去
求大少爷,一个钟头就行了。”
当晚饭后,无双、寒梅果然提出这要求,无双偎着我,嘻嘻笑:“大少爷,
看来咱们家少不了她的,您干脆收了做十六妹,对全家都有好处。”
男人心像大海,十五个老婆不觉得多,都能应付裕如,哪在乎多她一人?何
况常常见着“四十寸”,参加一家晨泳,也真有点想摸摸。
顺水推舟,顺应民情吧:“你们不吃醋就好,只要她愿意,勉为其难吧!”
无双笑着咬我一口,白眼佯嗔:“您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服了您啦,不过
有个条件您可得答应,替您的泰山、泰水通通脉,看见俩老未老先衰的样子,您
不觉得难过?”
“我是想,到了英国替两老配药的,岳父岳母没什么大病,常服保健中药、
定时运动,一定会壮起来的。不过老婆大人既然求速效,为夫还敢偷懒吗?”
无双喜悠悠走了,说去通知两老准备,寒梅晚一步:“爷住二号房吧?等会
十点钟,我让维纳斯过去受教,好不好?”
主卧房已让出来,由寒梅、忆云带着小仔仔、维纳斯及两名护士住。为了下
一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拥住她:“你也该应点了!多久没伺候老公啦?难道真为了儿子,宁愿做
尼姑?”
寒梅颊染红云,偎着我悄语:“好嘛!好嘛,下半夜我过来就是,不过爷要
先答应,不能太狂。”
点头答应,寒梅才怀着满腔兴奋,去找维纳斯。
入夜之后,海上稍有风浪,一干娘子毫不在意,徐家两老可有点晕了,他们
被无双、海蒂扶回房。一会海蒂来招呼:“爷,大姊有请,十七号客房。”
十七号客房在船头部位,由徐老夫妻居住,我下去一瞧,两老已睡在床上,
脸色煞白,晕得厉害。
过去二话不说,坐在床头,双掌捂住两老顶心,以念力内息由中脉灌入,直
达脚心,再向外膨胀,不过五分钟,两人出了一身臭汗,体内的杂质全被迫出来
了。
收掌起身,我说:“没事啦!好好洗个澡,换换衣服,保证轻松百倍。”
两老已听过无双解释,这时挺腰起来,老岳母拉着我的手笑:“云云啊,妈
妈生受您了!我现在好轻松,简直年轻了二十岁。”
无双耸耸鼻子:“妈,您和爸爸先去刷洗一下吧!衣服最好丢掉,有什么话
明儿再说。”
挽住我走过长廊,送去二号房:“今晚本是芬、芳姊妹值宿,我已通知暂停,
等会叫维纳斯过来,您先洗一洗吧!”
二号房虽比主卧室小一半,但仍有特大的水床及成套卫浴设备。我独自放热
水,浸在浴缸中享受难得的“清静”,哪知不多会维纳斯独自进来,三两下除去
外袍,只留下三点式内衣,红着脸垂眸叫声:“大少爷!”便迳自走到浴缸边,
蹲身伸手,用海棉为我抹身。
我捉住那只手,玩笑的说:“哪有这般服务的?梅姊没教过你吗?”
她与我虽有距离,却已极熟,尤其赌场归来,她已对我敬佩得无以复加。只
是一直缺少独处机会,没做深入沟通。
这时听见这话,默默含情的瞟一眼,当真站起来解除武装,赤裸裸跨向我背
后。
只好坐起来让出位置,她伸开双腿夹住,用海棉擦头抹背,完了又伸过双手
擦我前胸,我倒向后,靠在她怀里,裸背倚靠着大肉弹,一阵酥麻舒爽,由脊背
扩散开,好舒服呐!
忍不住枕在她右肩,吻向面颊,水里的一双手已摸向浑圆小腿。
她呼吸有点急,侧转脸送上香唇,碧绿的双眸水汪汪,含情凝视,瞬即合上。
轻吻其唇,以念力开启塞子,浴盆的肥皂水迅速流走,又开了上面的莲蓬头
开关,一蓬疾雨般温水,瀑布般泄下,冲在我俩头上。
维纳斯一惊,旋即“咯咯”笑,仰身向后,躲避冲刷,却推着我接受冲洗。
我翻身伏在她身上,两团肉弹正在鼻子下,低下头用方唇磨蹭红樱桃,它迅
速膨胀,而维纳斯已不由“哎啊啊”笑叫,用力把我抱住:“大少爷!痒死了,
受不了嗳!”
想到还要教中文,把话说清楚,便放松她站起来。她前前后后拨弄着,冲洗
干净,才拿件浴袍套上,自己也穿一件,挽我坐向化妆台,要为我吹头发。
我用手梳几下,发功把头发蒸干,又梳拢她的金短发,她感觉到双手奇热,
便拿去瞧,奇怪的问:“真神奇嗳!怎会发热呢?”
按她坐下,正色问:“你诚实的说,真愿意做十六妹,永远留在丁家吗?”
她直视我,坚定的点头:“当然,我爱您,我愿意成为丁家一分子,做十六
妹。”
“你发誓,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改变,未经许可,不会对外泄露半句?”
维纳斯跪在地上,面对我举起右手,真诚的宣誓:“我发誓甘心成为丁家一
员,对少爷在我身上的任何改变,未经许可,绝不泄露半点,如有违背,愿受最
严厉制裁。”
我俯身吻吻红唇,指使坐在床前,双手按住头顶,凝神瞑目,以天眼找到脑
中俄文区,先把医学知识摘要拷贝在自己脑中,接着将中文相关知识传过去。
她的脑很圆很大,空白特多,因此我又加大她的英文区、法文区,把过去输
给几个老婆的各种知识也摘要输入,一直弄了三个小时,方始完成。
收手躺上床,嘱她仔细想。她足足想了半小时,才翻身跪在床边,吻我的手
说华语:“爷!你实在太神奇,太仁慈,太伟大了,您赐给我的恩惠,一生报答
不完,我要生生世世追随您,做您老婆,做您奴隶。”
拉她上床,睡在旁边,自己又坐起来,按抚住她的顶心:“做我老婆要保持
宽大胸怀,不能争风吃醋,同时还要保持青春不老,健康美丽。”
维纳斯咬咬下唇,凝望我:“第一点没问题,第二点却难控制。依我体型遗
传,三十岁后,只怕就要变成大水桶了。”
“现在先为你精炼内脏,除去杂质,再为你揉细肌肤定型,以后只要保持适
当运动,练习坐功,保证七老八十还是现在的样子。”
维纳斯大喜,不断喃喃道谢。我发功直入中脉,下抵脚底,她热得受不了,
才住了嘴,片刻功夫,汗出如浆,微带腥臭。
命她去冲洗,同时把床上大毛巾也一齐换过,再回来让她光身躺着,又从头
顶开始,做全身按摩。不仅揉细了肌肤,同时也融化了多处毛囊,将色素揉进去,
使全身上下都变成微棕色。
为此我也累了一身汗,她感激体贴的扶我去冲洗,当在镜子里发现外在变化,
不由惊叫着流泪,抱住我狂吻喃喃:“太美妙,太伟大,太可爱了!爷,我会永
远这样子吗?您不知道,我曾多么羡慕你们的肤色啊……”
“小傻子,多晒晒太阳不也一样?”
“不,晒久了会致癌,再说既使晒出来,也没用,顶多十天半月,不继续晒,
又变回来了。”
“这一点不用担心,像安琪儿她们,多久了,还不是没变?”
“所以我一直羡慕啊!……真想不到,我也能如此,爷,您实在太可爱了!
真不知怎么报答您才好。”
“做一个乖老婆就成了,来……”
重回床上,我压着她,认真品尝两个肉弹。
她被我吸得咬牙蹬脚,呻吟摇头,不断叫:“爷!”却已不再阻止了。
但是我忽然感觉到强烈的脑电波:“大少爷,痒死人,麻死人了,你快点撕
裂我、占有我吧!”
只好顺她心意,引体上升,去吮吻香唇。
她四肢夹缠住,屏息接吻,但是我发现她根本不会,仅仅是双唇相合,有什
么味道?
大舌头出征吧!顶抵牙关,她立即会意,开了一线,大舌头寻隙探入,问候
圈舔小香舌,她忍不住回舔,畏畏缩缩的探头相迎,酥骨的刺激因此而生,大量
的阴液汹涌而出。
我吸吮着吞咽丹田,下方蛇头探探,已觅着玄阴秘道,微微移位颠动,水床
已与波涛,就在那起伏之间,蛇头在浓阴诱导下,挤入幽洞之中寸半,受阻于厚
膜之前。
她尝到裂痛滋味,更加兴奋,碧眸放光,樱口大张,吐出更多阴气口液,喉
中微响,居然晓得随水波波动之势,弧承助澜,拱起腰献宝承接,我顺势猛力一
压,宝杵已成百炼钢,何坚不摧?“嗤”的一下,如破竹般打通关节,直到了尽
底。
维纳斯摇摇头,摆脱我的唇,缠得死紧,全身颤战,大喘气悄声呢喃:“爷,
我好快乐,好高兴!我终于和您合为一体了,对不对?”
抬起头直视碧眸,我微笑:“奇怪,你不痛吗?”
“一点点,但不足和快乐相比。说实话,从赌场归来,我就盼望这一刻……
我不善表达,也没有机会表达,我只能默默企盼……现在……实在太美妙了……”
两人相合着,我鼓动内息,让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行者棒”,时大时
小,不住摇动点拨,不用半分钟,维纳斯体会到个中滋味,“哎啊啊”又叫,又
笑,又疑惑,频频吻我面颊,妮声问:“怎会这样子呢?怎会这样子呢?”
我驻马停止运功,奇怪问她:“什么意思?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维纳斯热切望着我,悄声解释:“您知道我研究过人体组织,也看过美国人
拍摄的性行为研究录影带,他们只会激烈的往复,哪能这般……这般勾人心魄…
…变化万端?”
我继续操作,问她:“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好不好,只知道快被您逼疯了,哎啊……”
她不住摇头,漫声娇呼,浑圆的双臀,顺着起伏的波涛,不住扭动。
撑起双臂,开始往复,起始很缓慢,每次撤退,她都皱眉,咬着下唇,显出
一副怕我退走模样,而每次前进,则又似屏息等待重重的一击。
那模样真的动人又好玩,我故意点点戳戳,半途而返,她忍之再三,终于忍
不住挺腰承顶,双臂抱住我向下压按。
顺势一杆到底,旋动磨蹭那软中带硬的花蕊,她啊声漫唱,全身玉肌如被电
击,轻颤不休。
问她感觉,维纳斯咬着下唇,媚眼如丝低声诉:“太刺激了!实在分不清什
么滋味……”
恢复往复,渐渐加快,一时如千骑竞蹄,万鼓齐鸣,维纳斯颜容百变,香汗
淋漓而勇猛承受,胸前肉弹随之弹跳,荡起千堆雪,双手上伸,紧握住床头镀金
铁栏,漫声随势高低唱,直把我逗得更疯狂。
她体格本来就好,经加工精炼,耐力更强,承受着蚀骨裂肉的刺激,一直累
积到最顶点,才忽然暴发,“啊!”声漫呼中,陡然收缩,紧紧束住我一泻千里。
驻马收吸初放浓阴,加紧搬运消化,上提一口气灌入双唇。她眨着眼半晌才
回过神,搂住我呢喃:“太美了!爷,爱死您了!”
我拱腰轻吮红樱桃,想再挑起情焰,维纳斯吁着气扭动,恳求:“爷,又没
奶水,您为何百吸不厌?二姊真是不该,她应当喂喂爷的。”
我策马再起步,又引起一阵惊喜。这次熟悉多了,扭动着应和,一直到第二
次高潮将她淹没。
再次清醒,她已筋乏力尽。当我再策动,她抱住,略有所悟的:“怪不得呢,
您实在太强了!请饶了妹子,找二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