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128585
第六十章
我的神识已经模糊了屋外的拍门声,或许还有急躁的骂骂咧咧。
尽管有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我无法摆脱这种想象。
看着母亲在高潮的余韵,我没有一丁点快乐的想法,可能因为环境制约。
好像童年时代,错手,或者「玩笑」过头,伤害了一个小动物,眼睁睁看着
它痛苦的呜咽,不可挽回的流逝。
也像一个刽子手,看着被你施刑的人,展露世间最残酷无力的场景。
我会有一丝懊悔、惭愧、惶恐,不过可怕的是,我深知即使时光倒流,这一
幕还是会发生,因为在某个瞬间,是肾上腺激素飙升的亢奋。
「呃………呃……」,母亲的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哽咽声,像是被压抑的
情感在喉咙深处翻滚,无法完全释放,再跟着身体抽动。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时抓紧衣物一时是枕巾床单,甚至抓出了发出细微的摩
擦声,双腿交叉蜷缩的缓慢地挪动,看得出沉郁挣扎,因而用上了所有气力。
这才将身体的不受控制的抽动缓释了下来,也将喉咙时刻要崩溃的声线压了
下去。
「咻……咻……」——如今,只剩鼻子抽动的声音,伴随着压抑的呼吸。
微不可闻,若有若无,却格外的抓耳抓心,当然这是对我而言;离门还有一
段距离,何况还隔着门,我都尚且不确认母亲身上是否还发出声响,罔论门外的
父亲了。
床榻发出慢悠悠的「吱呀」,母亲正缓缓转身,当面容对上我的时候,那道
眼神比身体更为迅捷,好像冷不丁的向我袭来,在黑夜中格外的明亮,面容是冷
峻的,好像上面的潮热潮红散去得特别快;那咬牙齿切状尝试了几下都做不出来,
目光愤恨中带着无辜,如同刚烈的人承受了极大的污点,但因为此刻场景,无法
酣畅淋漓地表达。
这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应该说是哀己不幸,怒己不争。
女人是什么情绪,你就得承受着,顺着,千万不可有种「讲道理」的心态,
比如发生的这一切,母亲责任不在少吧,凭什么对我产生如此大的怨恨呢。
但我内心告诉自己,就当全是我的责任吧,接受女人的一切发难吧,服软比
对抗更好解决问题。
我闪躲着,低下了头。
「砰砰砰」又一连串拍门声,敲打着我们的心坎,才将我们的复杂情绪击碎,
心思聚焦回现场。
我扭过头往门那边看了一眼,又看向母亲。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咬了下嘴唇又松开,才将一只食指竖在嘴唇,「嘘」,
意思不明而喻。
于是我便如雕塑一般,「失去了动静」。
要是寻常时日,被发现母子共睡一床,不是太突兀的事;不过今晚,太多不
堪入目的痕迹。所以当下,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父亲「登堂入室」的。母亲自然会
想到这点。整一个晚上,都不可能了,哪怕之后我有溜出去的机会。
母亲彻底转过了身,还不着痕迹地拉过被子,盖掩住了赤裸的下半身……
由于我还没射……其实刚刚本就没持续多久,那半点或整点报时钟声,我都
没听到,在过程中已经响过了没注意?我压根不会相信这一点。
当下我还赤裸着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鸡儿,倒是突兀了,于是我拽过自己的短
裤,也缓慢地躺了下来,即使没什么声响,做完这一切我心脏还是很急速的蹦跳。
但人在床上翻身,这自然的动作自然的声音,其实也不用太过心虚,又不是刚才
那种奇奇怪怪的动静。
我做不了什么了,只能静静等待母亲的应变,如何摆脱这严峻的危机。
嗯,确实很静,拍门声没有「如期」再响,我带点诧异地转过头,看向母亲,
像是借此眼神交流一下当下的情形。
母亲此刻呼吸也平缓了,她瞥了我一眼便「视而不见」,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确实没动静。
「汲拉汲拉」几声拖鞋踏地,随后便是那如同信号般的「挞」的一声,短暂
清脆,虽分贝渺小但总令人能清晰听进去,打火机的声音;我勾勒着屋外父亲的
动向痕迹,他大概率坐回了客厅的沙发,抽起了烟。
这就放弃了进门了吗?
这个「变化」,母亲应该也是能意识到的,因为我感觉到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紧绷的气氛松懈了不少,她跟我都是。
这难得的平静又一小会,我耳边忽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音,气息打到我耳朵,
嗓音挠到心里,「忍住了噢」,我还沉浸在这忽然的奇怪小插曲,耳骨朵便是一
阵几乎让人晕厥过去的疼,还没来得及疼呼,母亲又细声阴冷道「你别喊出声!」,
她揪扯住了我的耳朵,手指像铁钳一样狠狠拧转,火辣辣的痛楚愈发明显,但因
为母亲这一喊,我硬是也咬牙挺住了疼呼。
「嘶……」,唯有倒吸凉气。
我带着几乎快流泪的神色转过头看向母亲,对上的是她尖锐凌厉的目光,鼻
腔重重一道,「哼」。这下是我内心骂骂咧咧,却又不敢发作什么,痛苦中带着
哭笑不得。
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呢,如果父亲不再试图入门,我们是否可以安心地睡
过去了。但因为一切都是未知数,注定了这张床的两个人都无法坦然安睡,而且,
我们身上都感觉黏腻腻的,床貌似也不是绝对的干净,还有刚才经历的激烈痕迹,
身上也有,虽然不知不觉被风干了,但不代表可以忽略。
所以要等待父亲「出走」,然后我们好处理身上的麻烦吗,这种期盼貌似有
点不切实际,父亲还可能出去吗,时候应该不早了。
我盯着门缝的光亮,内心一团乱麻,何尝不是一种骑虎难下,于母亲而言也
是如此。
最重要的是,我内心还有种苗头正在酝酿,这更加使我保持着不困的那种清
醒。
不知自己是什么眼神神情,我应该是显得有个疯狂大胆的炽热苗头,悄悄的
转头看向母亲,盯着那种平静的贤妻良母媚熟脸庞,那随呼吸起伏的胸前丰峦,
想起她在另一种状态下的艳熟俏媚,我咽了咽口水,但阻止不住身心沸腾的前奏。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凝视,她也瞥过眼,先是一愣,眉头紧锁,好像体会
到了不祥预感,随后又为自己多此一举的慌乱觉得荒唐,摇了摇头看向了别处。
之后又稍稍抬起上身,好看向门缝那边,人们对不愿接受的事实总要反复确
认。
貌似没什么特别动静。
当当她脑袋回落,又是一声打火机的声响,接着是男人高亢激动了几分的说
话声,起初,我们都听不清父亲到底在说什么。
但断断续续的捕捉语气中,我猜测他应该是在打电话,因为,也没真的听到
有其他人的说话声了。
当被门砍了一道后,父亲聊电话的声音就显得嘀嘀咕咕,缥缈不定,还是听
不出完整的一句。
这时,我跟母亲似乎都默契地定了定心神,我们本来无意探究他在聊什么电
话,觉得都是于事无补的话题。
但在特殊的场景下,任何的动静都会令人敏锐起来,有人说话,就忍不住竖
起耳朵,去捕捉完整的信息。
也许是讲到失败处,懊悔处,父亲的声音加大了许多,我们也渐渐听明白。
就像是一个角落里的小音箱,在发出声音,有时断断续续,有时空灵清晰,
分贝不大,想听还是能听清楚,甚至还逃不过。
听到了父亲的话语之后,我寻思这到底是幼稚的还是资深的赌徒心性。
他们不会后悔去赌了,只会后悔在赢的时候没有及时收手,在跌落深渊的那
一盘没有谨慎保守,在有机会翻盘的那一局没有破釜沉舟;后悔在某一局的时候
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这是赌徒最「津津乐道」的事,他们最热衷于复盘,复盘自己曾摸到的一根
救命稻草,深信自己的判断与「技巧」仍然是高明的,不过是心态的问题,但赌
博不往往就是考验心态吗,最公平公正的前提下。
与父亲的「眉飞色舞」相比,母亲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紧握的拳头微微攒
动……「哈……哈……」,嘴巴大口呼气,沉痛,无奈,绝望,肺部钻出的气息
穿过牙齿之间,转成「嘶……嘶……」的粗糙声响。
我丝毫不怀疑,我的母亲顷刻就能暴起。她一只手扶上脑门,一副心灵摇摇
欲坠的模样。
显然,父亲今天乃至今晚的形势都十分糟糕。
这本就足以令这个小家庭的女主人破防了。
母亲忽然掀开了盖住下身的被子,在黑暗中的肉色格外莹润滑腻,她似乎需
要缓解一下内心的闷燥,下意识的举动。
能让母亲如此不淡定的,是屋外的父亲,似乎提到了想去翻盘的规划……
一错再错,病入膏肓,没几个亲近的人能淡然处之,不知道了还好,或者事
后知道了都不会如此令人破防,在你「面前」这么说的话,真能碾碎所有理智。
再仔细一听,开始到了最关键的信息,那就是资金几何?从何而来?
「咚」的一声,母亲的脚掌击打在床面,已经丝毫不顾虑引来屋外父亲的注
意,但这感觉就是抒发一下情绪。
只是下一秒,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母亲已经光速的下床,下身不着一缕,
来到了门前,不过她还是回头看了床上,似乎原本是要拿上裤子的。
我的内心狂跳了起来,我感觉母亲是能径直这样的出去,但真能取得如期的
效果吗。
就这回头一眼,她按在门把上的手放了下来,侧着脑袋,贴在门前,想要听
得更清楚的样子,以及确认一些事情。至于之后怎么做,我的角度看来是一片混
乱。
考虑不了这么多了,只顺着当下的情绪走,见一步是一步,对于在另一种愤
恨状态下的母亲而言,此刻她就是想探究清楚一些事情,姑且就让绝望的窟窿越
塌越大。
因单薄衣物四散而显得凌乱的床面,赤身裸体举着罪恶之根的儿子,丰腴成
熟,不远处是夜色下身姿诱人的女人,自己的母亲,微翘丰臀,虽看不清表情,
能感受到她那烦躁的戾气,又强忍一切「聆听」屋外动静,门外是父亲近乎失智
荒唐的败家言谈。
很现实的是,当因为家庭事务,盖过了母子不伦的负面情绪,我这个血气方
刚的小年轻,便再度生起禁忌刺激得渴求。
没办法,那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身段太诱人,那人妻人母的身份太令人上头,
此刻这一切就在不远处。
我甚至看出母亲那浑圆的臀球在折射白玉光,更要命的是,我内心还听到一
种声音,已经勾勒起她在这个无比艰难的场景中,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那本因
为现实事物而迷茫、或丧气的脸庞,忽然会紧皱眉头,捂住口鼻,身体的抖动,
带出一声销魂撩人的闷哼。
想到这一幕我身心燃起了熊熊欲火。
而客观的条件则是……这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么……危机中孕育着生机。母
亲或许不会发难,也没有条件发难,甚至乎,她抵触的东西,已经不在我身上
……
这种感知更是令我呼吸都因亢奋而艰难了几分。
至于父亲到底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但母亲应该是全数接收到了,她的身躯,在那边摇摇欲坠,在某个字眼的时
候,人都怔愣了一下,又或者,要绝望的坠落。
一只拳头,说不上是有力还是无力,捶打一下在门侧的墙面,脑袋低落,藏
于高举的两臂之间,只是能看到会轻微的摇头。
良久,终于抬起头,那一口浊气叹息,都像是仰天长啸了。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或者跟自己内心和解。她倒是很平静的离开了门口,
往回走回了床边,不发一言,掀开了蚊帐,好像看了我一眼,整个不像表面平静
的身心顿了一下的感觉。
默默的低下身子,越过我身体上方,手上抓了件东西,我知道,那是她的短
裤。
又默默的在我旁边躺了下来,有刻意的轻手轻脚,但又好像当我不存在一般。
侧躺身子,折叠双臂,随后便像入定一般。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的后脑勺,就觉得此刻她的眼睛一定是睁着的。
当那阵熟悉又令我躁动的妇人体香传来,我才想起应该关注更多地方了。
便是低头一看,心跳得快钻出嗓子眼,鸡儿也是硬挺得要动起来,让我无意
识地不停提肛,呼应着钻心的酥麻。
母亲身着短小的吊带背心和内裤的躯体侧躺着,右手折叠在胸前,像是抚摸
着一对宝贝一般,好像下一刻就要自己抚摸起来,光滑的臀部向后微翘,一双浑
圆矫健的长腿交叉弯曲着,与臀部的色泽融为一体,又有丰美的弧度,月光照射
下泛着温玉的颜色。
我自己都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母亲下身居然没有套上衣服,还这么毫不
设防的后翘圆臀,对着自己早有不伦行径的儿子,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呢,疯狂
的欲念马上开始蚕食我理智的位置。确实是,母亲貌似到了高峰好几次,可我这
最后一次,因为父亲的回马枪,没有如愿泄出来啊。
将出未出,又停歇了许久,如今重燃欲火,令我小腹有点不舒适的胀痛,亟
需泄出一些东西来。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不得不说当下就像某个旖旎的夏夜,也在不甚激
烈的拉扯中我曾突破了极大的尺度。那时候的母亲,也是因为场外因素陷入混乱
的心绪,半推半就,反反复复,被我得手了许多。
今夜如出一辙,我内心坚信着。即使不是,刚刚已经历了长时间的最后一步,
局面只会比那阵时更好。
只是,再怎么乐观,也得母亲「开口」吧。了解女人心思的复杂,加上我本
身小孩子的心性,妨碍了令我主动出击的冲动。
不过我还是缓缓的翻转了身,也学着母亲侧躺,那硬挺的鸡儿,如长剑出鞘,
直指前方的臀沟,迫不及待地开始新一轮征伐,征服这个令男人沉迷的销魂峡谷,
那是少年急速成长的英雄远征。
母亲还是沉默着,只是我感觉到,随着我的转身,我身体有些部位已经触碰
到她的身子,她原本平静的呼吸似乎紊乱了起来。
我们都清楚彼此都没有睡过去。
趁这个「空档」,我又偏头看了一下门缝那边,光线犹在,但聊电话的声音
已经沉寂下来;我忽然有种「可怕」的念头,我反而怕父亲就这么的出去了……
当这种奇怪念头冒出,我决意不再等待母亲的「发号施令」了,加上两者之
间还有什么禁忌隔阂呢,最多还剩权衡利弊的拉扯,也到了我果敢的时候了。
我伸出了一只手,正想落在母亲后背曲线弧度最外凸的部位、臀尖上,不知
被什么小顾虑拉住了,还是忍住了,改而放在了她的肩头。
但就这么个毫不过格的行为,「咕噜。」,我还是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
颤抖得很厉害了。
没明显的反应,但母亲的身躯似乎紧张得有点僵硬。
「黎……黎御卿……」,母亲小声道,好像在多此一举的询问确认,也好像
是确认下我还想干什么。
我看了看脑袋上方不远处紧锁的窗户,拉上的窗帘,再扭头看看还有那道能
隔绝一切的门,似乎在巩固自己的安全感,酝酿胆大包天的冲动。
没有大的动作,更像是原地挪蹭,不过我的下身是越来越贴近母亲肥蜜臀,
带有少年稚嫩和莽撞但又粗硬得凶悍的鸡儿,先是触碰到冰凉的臀肉,杵在了腿
芯和臀缝之间,这用后来行话来说,侧躺后入的姿势,是看不到交合处的模样的,
我看不到母亲藏于臀沟之下的肥沃地带,只有饱满的臀肉占据了我们身体之间,
几乎要抵上我的小腹。
鸡儿在母亲丰臀底下,就像海绵遇到水一样迅速的再一次涨大,坚硬似铁,
强而有力地顶在她屁股蛋子缝隙中,少年性器官的滚烫,硬邦邦,让母亲窈窕丰
腴的身子顿时又一僵,臀肉还一紧,无形中夹了我一下。
感受到这种「回应」,我的鸡儿就在那私密门外跳跃了一下似的。
但很快,母亲慌慌张张的姿态,一只手向手,按在我大腿根上,但力道轻轻
的;她屁股还前挪了一点,脱离了儿子性器官的接触。
这并不使我失望或挫败,不过引得我轻唤喊了一声,「妈~ 」,带着孩子气
的乞求。
她微微偏头,没有完全转过来,压低着声线,「还不睡觉你想什么~ 」,在
黑夜中有软糯的磁性。
「呃……我」,我说不出其他话,同时在她肩头的手也放了下来,只是硬挺
的鸡儿,如巡航导弹,已经定位了目标,不爆发是不会罢手的,我屁股往上提挪,
再次戳到母亲腿芯之间,触到一阵绵软的肉感。
身下的熟母圆臀又是抖了一下,好像肌肤触碰到了烙铁的瞬间反应。
她突然转过身,与我面对面的侧躺,丝毫不顾忌双臂将胸前的乳肉部分挤出
了内衣和背心上沿,在脖颈下明显的有圆润鼓起,软乎乎的要流动起来一般,看
得我呼吸一滞;母亲的额神色却出人意料柔和,好像那些屋里屋外的阴暗面都消
散了,忽然间就满是希望憧憬了,对当下的满足了。
这是?与自己和解了?还是丧到极致的反常。
看到这我倒是愣住了。只是再难从容招架她的这种态势,还是会被魅力的一
面所吸引。
母亲目光闪动道,「你爸就在外面,你还不好好的睡觉~ 」,眼波一汪流转,
月色下晶莹明亮,神态有母性的柔和,但似是笑吟吟间带着风韵女性的俏媚,岁
月带来的痕迹不值一提,岁月与生活带来的韵味却是令少年沉沦不已。
我感觉,她就简单的眨眼,睫毛的翻动,就能掀起我身心的躁动。
儿子的「懵懂」,不知所措倒是符合她如期的感觉,母亲没「追问」,或者
要我说什么。她也低头看了一眼门口那边,神色闪过一抹厌恶抵触。
当重新对上我面容,母亲收敛了那点负面情绪,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嘴
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
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看得我是一阵恍惚。
双腿微微一错,摆出诱人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更令我嗓子干涩。
我总感觉,她不用打量,就知道我的鸡儿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对象面前,暴
露了最大程度的生理欲望。
我几乎就要毛躁的扑上去了,管它什么后果,母亲会如何的激烈反抗,事后
会如何的万劫不复,但是我抵抗着这股冲动,就显得状态更为窘迫,甚至尴尬。
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粗重的呼吸,口干舌燥。
母亲此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但面容却装得冷峻,是蹩脚的严肃,但
一会,好像她想起了自己是母亲,是绝对权威的一切,不能在儿子面前怯了份,
便慵懒道,「安分点吧黎御卿……嗯,安静点……」。
一边说道,一边自顾自地转身过去,背对我侧躺着,那宽大的圆臀比刚才更
后更翘,无限贴近我的下身。
看着背脊沟从腰椎处流到下方丰隆的屁股蛋,那道沟壑与弧度,加上刚刚母
亲的姿态,那令人玩味的眼神,此刻的行径,欲火像是能把我浑身的血液都蒸发
一空,鸡儿不知什么时候,直挺地杵向了母亲丰臀下方。
不过母亲身躯显得异常的平静,好像适应了,好像能料到。
虽然到这个地步,但我还是习惯性地就着母亲的「反馈」而继续行动,没有
再进一步。
良久,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底的哀怨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感受到女人
这种情绪,我更是不敢在胡作非为,暂时地。而对于女人的「千变万化」,我丝
毫不觉得奇怪,可能从小就被这种刻板教育洗脑过,对女人有这种刻板印象。
就这么静静地等待了十数秒,母亲脑袋又是轻轻一偏动,好像在狐疑,奇怪
于少年此刻的呆滞。但是她没什么「引导」性言行。一副无所谓我来不来的态度。
我甚至觉得,只要我就此罢手,她真就能睡过去了。
再深想,我不能浪费这个机会了,不要再内耗些什么了,更突破性的体验就
在后头,父亲在门外,而儿子的鸡儿却要回到自己母亲的蜜道中,这让我感觉到
我马上完成一种身份的转变,更深层次地成为一个实打实的大人。
我双手轻轻的放在了母亲腰窝上,她像是躲闪一般颤动了一下,但显然无济
于事,反而内凹的更甚,蜜臀显得更紧绷饱满。女人后背的肌肤入手滑腻,曲线
玲珑,当我想再往下滑去的时候,母亲小声呢喃,「真是拿你们父子没办法,前
世也不知作了什么孽」,语气虽带着些许愤愤不平但又像带着某种决绝。
感觉就像是女人的想一出是一出。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观其变,静静感
受女人这一面的光滑。
当听完一句话,才想起另一句话,后知后觉,如刚才那声,「安静点」,意
涵丰富。不用过多剖析,都知道意味着什么。那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更夸张了。
「你爸不靠谱,不知……以后的你会怎么样……」,母亲细碎的声线传来,
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缥缈空灵,像诉说,像要找点慰藉。
我喉咙牵动,觉得有些沉重,想要说些什么也说不出口,一时间使我迷失此
间,更忘了接下来的行为。
而没有更好的回应之下,我甚至羞愧地收回了在母亲腰椎间的那只手。
母亲再度转身,迷茫的神色中强挤出几分慈和,她伸出了一只手,摩挲着我
的脑袋,感受到这种母子间的温馨,我不由自主地小声喊道,「妈~.」,语气深
情,是多么的乖巧,多么的粘人,当不看向我们彼此下半身的荒诞赤裸的话。
几乎就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在享受过被抚摸的温馨后,钻进母亲的怀抱。
母亲那眼波如无痕秋水,面容恢复典型的东方女人的骨相恬静柔美,我看着
入了神,她再次轻启嗓音,「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呵~ 」,没有一丝质疑的意味,
仿佛在告诉彼此,既然选择了相信,便坚定地相信。
「嗯~ 」,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但由于某种自私心思,又低了头,没有坦然
直视她的眼眸。我感觉,这比刚才更沉重,好像要某种承诺、契约,虽然我本就
打算那样做,那向好的一切也是我本分之事,但总觉万一世事无常,心境变化,
要断掉顽劣的性子,不会那么轻易,现在的「承诺」,就是给自己套上枷锁,套
上枷锁的感觉总觉得不得劲。
更令人踌躇的是,万一听话懂事的标准由她定义呢,岂不是随时被一剑封喉。
想到这些所以我会内心忸怩地点头回应。
只是母亲眉眼好像看不出我的忸怩,她眉眼和唇角都轻微上扬,缓缓都将那
只手放下。
很不巧,手放我们身躯之间,小臂就这么蹭到了我僵硬的鸡儿,母亲自然知
道那是什么,那坚硬又代表了什么,当「直面」这状况,还是无法从容处之。
「嗯?」,她愣了一下,再低头一看,温馨局面顷刻破碎一般,像躲避着什
么可怕的东西,马上将手摆回了自己身后。
一抹羞赧之色浮现面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似嗔似怨,无可奈何。
当完成这些神色变换,她好像一副不想搭理我的表情,转身过去,不过,仍
旧任由下身裸露,无惧于暴露在儿子勃起的性器官跟前。
那莹润的肉臀比以往都更加饱满,更加的有活力,连同那看不到的腿芯,臀
缝底,我感觉它们能吞噬人的心智,如果我陷入其中,它们就能吞噬少年心性,
嗯,吞噬过后,将会蜕变,成长,脱去很多少年的特征。
眼下情形令我迷糊,迷糊到不知是谁的主动,我好像看到那蜜臀往我这边挪
动,直到碰到我的鸡儿才停下动作。或许事实上,是我自己迎上去的;当然这都
不重要了,暂时没有什么「隔阂」了,要做什么母亲都心知肚明,并明显接纳了。
它肆无忌惮的抵在我的小腹,好像在宣示着自己的饱满丰隆紧致弹润,给少
年见识一下成熟女性这一面的性张力。
这使我鸡儿硬到要爆炸,总预想下一秒,这个女人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再
轻微的剐蹭,我都要一败涂地。
我一只手扶在了母亲的腰身,户口与那弧度无比契合,我脑海瞬间想到驰骋
的画面。
我再度欺身上前,脸庞贴上母亲的肩头,脖颈,深口闻着那股肉香,自身也
呼吸紊乱粗重灼热,意乱情迷间将自己的情欲迸发在她后脑勺,颈部,耳边。
而鸡儿,则是循着曾经触碰的记忆,也想象着下方的情形,往母亲腿芯间的
绵软地带,热润出口戳试着。
我们的下身,几乎重合起来,她臀瓣的弧度,正好卡在我小腹与大腿之间。
「啧~ 」,母亲手臂晃了晃,好像不是很满我这种举动,「乱拱什么呢~ 老
实点行不行」,就是不知道她说的是我脑袋还是下身的行为。
这个时候我更是说不出一个字,只想着找个地方发泄,排解下身的肿胀,小
腹的不适。
无论是脑袋也好,下身也好,动得更毛躁,但毛躁之下总会歪打正着,鸡儿
已经杵到那肥嘟嘟的肉唇。
「就这点定力啊黎御卿……我信你能听话才……啊嗯……才怪……」,母亲
一句话中,夹带了猝不及防的娇滴滴的媚哼,事关我龟头已经沿她胯间的肉瓣上
划,抵到了一处微润带热的凹陷穴口。
这个姿势下,那蜜穴口在上方;正面则相反。而此刻,我任何时候都说,貌
似背后的姿势,那个销魂窟会更明显的暴露出来。
「我保证听话……妈,你小点声~ 」,当龟头抵在大概正确的部位,我一阵
头皮发麻,直到马上就能体验到令人上头的销魂快感,我近乎胡言乱语,当然也
确实在提醒母亲,貌似她刚才的那句话,太多「张扬」,声线没有压低;也是在
提醒她,接下来的感受会更强烈,更要控制音量了。
我扶着母亲腰身,坚定地挺动着下身,鸡儿慢慢顺着那道湿滑凹陷入侵着母
亲深处。
母亲身躯轻微抖动着,「你真听话,以后就少点往你妈身上想……啊哼…
…烫……想这种事…呃哼…」,母亲的话语从一开始的平缓到抖动,到泄出撩人
心魄的呻吟,说话间不经意的媚音,令我觉得更真实细腻,更抓耳抓心。那「烫」
的那个字眼给了我特别的刺激,这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这貌似是她第一次,
「评价」着这羞耻的感官。
这让我觉得她在很认真乃至沉沦地体会这一切,但看到自己母亲在儿子的性
器官下做出这种反馈,感受出她好像很大程度的放下了某种矜持。
「啊哼……」,随着我越来越多棒身感受着紧致腔道的摩擦,母亲一声销魂
哼唧,便手往后有气无力的抵在我大腿,似是防备着我粗鲁地长驱直入,又似是
鼓励着我慢悠悠温柔的动作。
说实话,这巨大的刺激下,我想不慢都不行,我总感觉要是一下感受到套弄
感,恐怕会招架不住。
「呃……呃……嗯……啊哼」,随着我的深入,母亲哼唧连连,好像一个受
刑的人被刑具由轻及重的对付着,当我鸡儿完全没入她的蜜穴,她才轻扬头颅,
所有细碎吟叫化作一声如释重负的大方呻吟,充满了欢愉之意,蜜臀在我没有抽
动情况下,就在打着冷颤般抖动。
或许是因为侧躺的姿势,女人胯间的丰腴与肥沃都堆叠在一起,以致于蜜穴
内的腔道也被压缩了一般,变得异常紧致,套弄感特别具象,不同于正面感受到
里面肉壁的复杂多变;但再紧致,也因为湿滑,因为里内的娇嫩和柔韧,正好容
纳我的鸡儿,能让这跟长而硬挺的器官,怼出一个密道,就好像是里面本来没有
路,是我的鸡儿当场破开拦截,凿出的通道。
当母亲的蜜穴给我一个紧致的认知,我内心都被什么挠得舒痒,这个词语放
在一个生儿育女的人妻人母身上,还是一个性经历不在少数的女人身上,让我觉
得有种反差的媚荡,好像是专门为了等待儿子的造访,冥冥中维持着这种紧致。
母亲的蜜穴越令我销魂,我就越体会到在禁忌刺激中的一种骚媚放浪,纵使
她本人根本没这想法,她怎么会料到,会被儿子的生殖器官回归自己蜜穴呢。
光滑饱满的蜜臀与我下身已经毫无缝隙,我虽然扶着的是她的腰身,但彼此
蜷缩着契合的身躯,就像抱着她那样,抱着最有成熟女人特征的蜜臀,冰凉的屁
股蛋紧贴我的小腹大腿,而少年的雄根深埋于女人体内,感受着挤压,阵阵酥麻,
不需要看下身交合的情形,只需当场在脑海中重现这一幕,就令我感到无比的激
动。
怕自己一败涂地也好,想好再细细品味也好,我没有马上抽动。母亲只有紊
乱躁动的呼吸。
她缓缓地在我大腿上撒手,放回自己身前,脑袋朝后稍微摆动,像是给我一
个「眼神」,只是不知是问我不打算动了?还是已经没了?
母亲还是觉得她儿子生疏懵懂,需要她豁出去地配合一下,还是说她只想尽
快「履行」完毕母亲之外的义务,已经缓过神经酥麻的我,正要开始正常肏插母
穴,鸡儿便好像被媚肉裹缠着拉扯着,伴随着下身的酥爽,是感受到自己的精气
神都在逐步被美妙的母亲蜜穴吮吸掉,母亲居然在「自觉」挺动,晃动,以及摆
动,毫无规则的主动给我鸡儿施加感受。绝对是这样,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
幕,再看着她后脑勺,尽管她不可能看到我的吃惊神态,但我还是想要一副惊讶
询问的意思。
也许我的傻眼状态已经通过身体传递给她。她的蜜臀用微不可察的幅度套弄
着,可我鸡儿的感受是异常强烈的,我连连倒吸凉气,「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
……还在拖拖拉拉的~ 」,母亲带着不满语气小声嘟囔,说实话,因为我还么开
始大幅度发难,她自身的套弄也在浅尝辄止的意思,她的生理感受应该还不强烈,
因此这一次说话间是完全没有情欲意味的。
仅仅是,寻常的训导。
但偏偏她光滑诱人的宽臀,在伺候着儿子,禁脔之地,开放给了儿子,在寻
常的话语下,反而有几分不经意的妖媚。
这使我的欲火更加的狂躁,此刻内心想要发泄的,就不仅仅是生理的渴求
……
第六十一章
于是我扶紧了母亲腰身,鸡儿从她蜜穴中缓慢退出,又重重的一击,一插到
底,沉闷的撞在她臀瓣;不过老实说,姿势的原因,母亲屁股蛋饱满挺翘的原因,
也有我鸡儿不算很天赋异禀的原因,实际上没有字面意义上的到底,没有最初碾
磨到蜜穴深处肉蕊的触感。
「啊哼……」,还是令母亲发出短促销魂的闷哼,是紧闭的嘴巴难以自抑的
一下张开发声的感觉。入我耳是深刻,实际并不担心会传播到隔门外,客厅沙发
的父亲耳边。、而这场外的因素,增加了太多异样的心理快感……使得我整个人
都在癫狂的边缘。不知道母亲内心,身心又是何种体会,我很想开口问,很想知
道,想听她亲口说,但又知道一旦问这方面,会把情况搞砸。
但被乱文启蒙过,我又秉持着只要肏到一定状态,什么都有可能的想法。
于是完整的肏插开启了之后,接下来就「游刃有余」。
我有故技重施,将鸡儿抽离到母亲的蜜穴口,又莽撞地整根没入我不应该造
访的禁地。
因为我腰腹臀腿都比第一下更远离母亲臀瓣,所以这第二下重击,干脆地撞
击在她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啊……不行……你轻点」,母亲娇喘道,身躯也是颤动一下。她应该是忌
惮于这肉体撞击声太多「引人注目」。一丝紧张生成,蜜穴的腔道似乎都收紧了
不少,裹得我十分畅快,退出的过程都「艰难」了些许。
但食髓知味,我哪里会听,更重要的是,我探寻到一种恶趣味的亢奋……
于是也不管母亲的喝止,就着这个姿势挺动的便利,连续大力进出了好几下,
似乎目的不是欺压蜜穴内的媚肉,而是刻意击打着她的宽臀,撞得她臀肉都在泛
起细细的臀浪。
啪啪声不绝如缕,母亲的娇喘与不安的动作亦然。
她手臂收紧了,绷出挺直的线条,显然是握住了拳头,抗衡着快感反应。
「啊……黎御卿……嗯…哼…」,母亲刚艰涩地吟叫几声,便不知用什么捂
住了嘴,只剩「唔~ 唔~ 」的闷哼,一只手显得焦躁地拍打着我的大腿,似乎在
劝诫我停下此刻的行为,不过力道可以忽略不计。
但随着我操弄多几下,棒身的刚猛棱角狠狠的剐蹭着她娇嫩的蜜穴媚肉,母
亲又失口,「嗯……啊哼……」,好像鱼儿获得了呼吸,体内的巨大生理感受终
于有了宣泄口。
「呃……哼……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连连摇晃着脑袋,闷哼出声。
听到她呼喊我的名字,更是火上浇油,我更亢奋了,胯下的动作更加不打算
收敛,扶着她腰身的手也移到了她光滑弹润的臀瓣,用力的按压了下去,更加卖
力地用鸡儿鞭挞着滑腻紧致的母穴。
「啊……你……不听话了是不……嗯啊……」,娇喘之余,母亲的腰肢,和
臀部都在不安地摆动着,像是逃离,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某种迎合,这晃动间,尽
显成熟女人在生理快感下的无意识媚惑,看得我呼吸都要停滞。
终于我一边操弄着,也斗胆就着粗重的气息,说道,「妈……是你叫我不要
拖拖拉拉的」,鸡儿进出着,感受着母亲那销魂蚀骨的阴道,那层层叠叠的蜜穴
肉壁像一层层肉环,死死箍住我火热的龟头和棒身,然后又被我蛮横的层层破开
直达深处,阴道壁和龟头摩擦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的下身颤了颤,也因为我自己
也说了话,给自己的身心亢奋带上了另一个高度,在母亲无意识的「配合」下,
生殖神经深处的酥麻忍不住的清晰起来。
我停止了操弄,也是气喘吁吁的,连连的大开大合,自己的呼吸都快缓不过
来,这实在不是我「听话」,或者理智恢复,警觉门外的父亲,纯属是降解一下
极致的酥痒。
即便如此,我没放弃其他方面的美妙体验,我终究年轻气盛,按耐不住旺盛
的欲火,一双手臂直接用力的搂抱着身前的成熟娇躯,又从身后亲吻着母亲带着
香汗,沾着些许发丝的脖颈,肩膀,芬芳的秀发和滑嫩的香肩令我燥热不灭,甚
至那肩头上的内衣带子,背心带子,都令我无比上头。
说亲吻只是文雅说法,不过是乱拱乱蹭。「嗯……」,母亲只是慵懒的发出
鼻音,脑袋做着微不足道的躲避动作,此刻我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的亲吻,即
使我的鸡儿已经不再母亲蜜穴内抽动,但怀中熟母的身子仍旧微微颤抖着,也渐
渐由原本慌张的僵硬变得柔软起来,这令我乱亲乱吻的更加急促,裸露肌肤因微
汗而咸涩,对我而言品尝到更多的是熟女肉欲滋味,双手揽着母亲整个腰身,感
受着熟女独有的丰腴绵软。
随着滚烫的热吻如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粉颈香肩之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嗯……」,鼻息也沉重起来,甚至乎,她蜜臀竟然又一次自动起来。丝滑的腔
道仅靠女人屁股的微微扭动,「啊……嗯……」,母亲的哼唧好像都滚烫起来,
因为她的主动她自身是能感受到儿子在她蜜穴内的热烫硬挺。
沉重的伦理道德、担忧场外因素,让她不得不稍作抵触,但儿子久违的温暖
怀抱和充实的侵入感,重要的是这一通胡亲胡啃的,让母亲体会到了少年的疯狂
迷恋,在她这个年纪,这种身份,还能有这种体验,不骄傲是不可能的,她或许
也有了微妙的成就感,这就让母亲渐迷离。
也有另一种可能,她也沉沦在了有场外因素加禁忌刺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身
心快感。
不过母亲蜜臀的骚动实际并没有给我太大的生理感受,但是自己母亲索求般
的主动,却几乎给我颅内高潮,以致于我都停下了乱亲乱啃的行为,张开了嘴巴
呼吸着。
但母亲却「不依不饶」地保持着蜜臀的轻微扭动,似在我胯下画圆,又像是
「胡搅蛮缠」,就是这么个字面意思,用她蜜穴内的骚肉,撩拨着儿子的生殖器
官:「啊……嗯……」,她的吟叫和动作,又总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好像想享
受,又保持着一丝克制,免得反应过激。
又扭动了几下,「嗯哼……」,颤栗的销魂一哼,母亲停下了动作,气喘吁
吁,像是累了,也像是停下来好好的回味。
而我也没有接力下去,彼此默契地僵持。这让母亲得以保持身心的从容,她
忽然伸出手,在我脸颊我脑袋轻轻的漫无目的的抚摸着,她自己的脑袋也后仰着
抵着我脸庞,脖子,我脸庞都陷进了她秀发中,嘴巴触碰着发丝,洗头水的香味
夹带着微汗的妇人体香,我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母亲带着娇滴滴的喘息嗓音,「嗯……你爸还在外面呢…你就不能注意点
…」,我想,此刻母亲的眼神都是抬眼嗔瞪的吧;说话间,我感觉她香汗淋漓的
身躯也在散发着淫靡的肉欲气息,笼罩了我整个身心,她微喘轻吟的话语,像是
一个个音符,撩拨着我的心弦,足以令少年丢弃一切,只愿长醉此间。
于是我忍不住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回道,「是哈……啊爸在……为什么阿妈你
还愿意这样……」。我想窥探一下她内心。
不过我都逐步大胆说话了,能阻挠我继续侵犯母亲禁地的奇怪思绪早就荡然
无存,这下我的鸡儿开始重新慢悠悠的在母亲蜜穴抽动着,没有声响,但与肉壁
媚肉的缠斗感十分清晰,也持续的感受着套弄感,被蜜穴的吮吸感。
慢悠悠,有时候给双方都是惬意自在的舒适,好像我们在做着自然的互动。
当我开始抽动,动作再慢,母亲也即刻有了回应,毫不吝啬口中的媚意吟声,
「嗯……呃……」,带上了腻人的湿意,就如她本人此刻的状态,本就如水蜜桃
的成熟,充满了水分,被小小刺激,就能溢出。
母亲不再摩挲我的脑袋脸颊,带着哼唧碎吟开口,「呃嗯……怎么……你不
想是吗……啊哼……那你出去……昂~ 」,语气带着几分嗔怨恨,说着叫我出去,
自己蜜臀却迎合的吞噬掉了我的鸡儿,有时骚媚的尾音,听起来就让人难以招架。
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