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春录
作者:不详
话说南宋年间,黄河地方这一年间发了几场洪水,庄稼都被大水冲的一干二
净,到了年底,只是颗粒无收。朝庭却又忙着和北方的大金国征战不停,边关吃
紧,不光不开仓放粮,还要地方官俯加紧征缴银钱粮草,自是一派哀鸿遍野。四
处的乡民都已开始拖家带口的逃难投亲,那些无亲可投的,少不了就去买儿买女,
要饭讨食了。
且说这离青龙县有一百多里的一个村子,只因为村周围种了不少柳树,名叫
柳村。这年里也遭了一回水,收成虽说也被冲去了六七成,但因为村子靠了山,
地势高出一些来,到还剩下一点儿糊口的粮食。所以年景也就比起那些个易子相
食的州县好得多了。
这村中有一户人家,姓赵,只是住着父女二人。这个姓赵,名叫赵乾保之人
虽说也曾有了两个女儿,却也只有三十七,八的年纪。在这柳村之中,只要提起
这个赵乾保来,同乡四邻无不摇头走避的。却因此人原来是一个痞棍,家中本来
也不算是十分穷苦的人家,倒也有吃有穿,可这个自从她父母驾鹤以后,便把家
产败个精光,原来这人一不会读书写字,二不会务农经商,却是每日里只在那青
龙县城里吃喝嫖赌。不出几年就落的个家徒四壁,本来娶的一个老婆也穷病交加,
只留下两个丫头,便两脚一蹬了。这赵乾保没了家产挥霍,每日里衣食不着,只
好仗着身子到还长的结实,去给一家地主家里当了打手,加上此人本就是个混混
出身,这一来如鱼得水,狗仗人势,便到处欺压乡里,横行不法了。
却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一年里,那家地主让这洪水一冲,偌大的家产
净成了一片汪洋,还又得罪了官府,只好举家远出投亲去了。这赵乾保没了衣食
父母,赶上这场大水,又惹的相邻人见人厌,没一个人愿意帮助救济的,这下半
年来,已是到处欠债,衣不遮体了。
如今没了生计,这赵乾保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把一个大一点儿的,小名儿叫
香儿的女儿给卖了出去,但天灾未去,虽然这个女儿还正是十六,七岁的年华,
又出落得十分娇美,却也只卖了三十几两银子。因还不如好年景下的两头黄牛值
钱,这小女儿便留了下来,还好有这三十几两的银子,却也紧紧张张的过了两三
个月。
这个小女儿,小名叫做秀儿,今年才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已是长的婷婷
秀秀,娇娇嫩嫩,一脸的俊俏,一身的苗条。虽然每日里穿的尽是些补丁破衣,
连件完整的衣裤都没有,但也挡不住那满身的秀气,反衬的那未长成的少女身段,
更是让人觉得青春娇美,可爱喜人。只是一天到晚田间地头,火炕灶台的,烟熏
火燎,尘土满面,见不得一个头脸整齐的时候罢了。
这一天,这丫头正在灶台边上煮饭,眼望着锅里的一些棒子和野菜熬成的稀
粥,心里不住的嘀咕:眼看缸里的一点杂粮,也快告底了,这一两天中,如不想
想办法,挨饿倒也罢了,只怕自己也要步了姐姐的后尘。不由得向后屋床上躺着
的爹看了一眼。
这赵乾保自从将女儿买了三十几两银子,只留下五两来,买了家中度日的盐
米。剩下的却都是自己拿了去喝酒赌钱。今天不想一场狠赌,却是输了个精光,
待要和庄家混赖,不想自己一人,寡不敌众,又被同赌那几个混混打了一顿。好
不容易回到家里,这小女儿又跑来道:家里的嚼用快要没了,问自己如何是好?
这赵乾保一肚子火,正没好气,于是狠狠骂道:「吵什么吵?又还没饿死你这贱
丫头!大不了明天我再去把你也卖了,只怕也值不了几个钱!」说着伸手便往女
儿胸前抓来。秀儿听罢,吓了一跳,只叫道「不!不要!」转身便逃,还没等她
爹伸手抓到,已经两蹦三蹦地逃到外间屋中。赵乾保见女儿逃出屋去,他被混混
们打得浑身疼痛,也不再追,冲女儿瞪了一眼,便倒头一躺,窝在床上休息喘气。
秀儿见她爹没有追来,便又回到灶台前到水添火,小心翼翼的做起晚饭来。
这时赵乾保见女儿向自己看来,便狠狠的咧嘴奸笑道:「贱丫头,你怕什么!
你那姐姐到了大户人家,吃香喝辣,又什么不好的!只是忘恩负义,也不知往家
里寄带些银子回来,他妈的!你可不要学她,将来别忘了好好孝顺你爹。」
秀儿听了,心中又气又恨,暗骂爹爹无情无义。回过头小声恨道:「姐姐让
你糟踏了,又卖了给人家做小,如今又要卖我,娘在地下知道定不饶你!」赵乾
保一听秀儿提到她娘,瞪眼怒道:「敢跟我顶嘴?你这贱丫头,是不是皮痒了?」
说罢坐起身来。
这赵乾保平日里对两个女儿,稍有不对便拳脚相加,见他说打,秀儿吃了一
惊,但见爹爹并未站起,也就没有逃开。小声分辨道:「爹爹要卖了我们,女儿
也无话说,只是怎能对姐姐做那样……的……那样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忽
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把头转过。
赵乾保坐在炕沿上,用眼打量着女儿,狞笑道:「老子把你们这两个贱丫头
从小养活这么大,让你们伺候伺候难道还有不对?」秀儿红着脸低头小声道:
「你……你是我们亲爹呀!竟然还说这种……这种话……让我们怎么见人?我还
不如……不如死了得好。」
赵乾保见女儿害臊,说话吞吞吐吐,蹲在灶台前让炉火照的小脸通红,也不
知是脸嫩还是火光,显得又是可怜又是可爱,不由得心中一动。淫笑着对女儿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要让别人享用,还不如把这头一回让她爹来疼她,
以后也可少受点罪。嘿嘿,就当她孝顺老子好了。」说罢,便不住用目光上下打
量秀儿。
秀儿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已是无言可对,他又是自己的亲爹,做女儿的,也
不好开口去骂,只又羞又恼,把一张小脸直低得抬不起来。
这赵乾保越发得意道:「贱丫头不说话,是不是也想像你姐姐一样,享受一
下滋味?」
秀儿吃了一惊,急忙抬头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不料正对上赵乾保那
如同舌舔一样的目光,再看见她爹一脸的淫笑,正死盯着自己不怀好意的上下打
量。又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忙回过身去默不作声,继续添火做饭。
赵乾保见了女儿羞羞答答的样子,更是心痒难搔,坐在炕沿上盯着秀儿的身
子,越看越爱,只恨不得合口水生吞了下去,对这个出落得花朵一般的女儿,早
就有心染指,只是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动她,这倒不是良心发现,只因为这赵乾保
上次卖大女儿时,因被发现是被破了身子的,硬是被买家从讲好的六十两银子中
扣了一半回去,事后着实后悔了好几天。这才对小女儿手下留情,一直没有动她,
秀儿也才保得了清白。
却说这秀儿,两手抱着膝盖,蹲在灶台前,只拿着一根烧火的棍子,不时的
往灶台里捅上一两下,便就动也不动的看着火光发呆。想着自己这一两天就要被
卖与别人为奴为婢,心中凄苦,忍不住眼中便流下两行泪来,都滴在胸口衣襟之
上。又想到那天姐姐被卖之前,和自己两人撕扯抵敌不过,让这禽兽不如的爹爹
奸淫凌辱,自己无力阻挡,吓得在水缸后面躲了一宿。这番只怕要轮到自己了,
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慌意乱,想到那天姐姐和爹爹的样子,登时又羞得红霞扑面,
心如鹿跳,身子如同火烧一样…………偷偷回头看了赵乾保一眼,见他还在炕上
半躺着,也没挪动,稍稍放了点儿心,便又回头想着自己心事儿。
那一天,也是傍晚时分,这赵乾保在外和人伢子谈好了卖女儿的银两,手中
拿了头款,在城里一赌,不想又赢了几两,心里着实高兴,卖女的一点点内疚,
早就不知所踪。又去喝了二两,酒气冲天的就回到家里。
进门之后,一眼就看见两个女儿正坐在炕沿上,拉着手已哭的泪人儿一般。
心里一阵不痛快,冲着两个女儿嚷嚷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在这儿抹泪儿的!
又不是要你们去寻死,都给我闭嘴!」
姐妹俩见爹爹回来,又喝得一身酒气,定是已收了人家的银子,见事已至此,
哭也无用,便都收了泪,默默无语的坐着。
赵乾保见状又道:「你们别在这儿垂头丧气的,告诉你,老大已让我定给了
青龙县的鲁老爷,这个鲁老爷家中可是有钱,大丫头今后那是去享福的!高兴还
来不及呢!」见两个女儿都不答话,又瞪眼骂道:「别在家里给我摆着一副哭丧
的样子,烦不烦人!」
今年四乡连遭洪水,家境不好的人家,都在卖儿卖女,见得多了。姐妹俩心
中早知道自己只怕也躲不过去,如今事到临头,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认命了。
这两个丫头,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很懂事儿。对爹娘又是十分的孝顺,虽
然这爹是这个样子,但从来也都是逆来顺受,百依百顺的。
这大丫头如今见木已成舟,也就不再埋怨,好在知道了是卖给人家家里,虽
不知这鲁老爷是个什么人,但总好过给卖到教坊娼馆里去,也就放了点儿心。抬
头对赵乾保打听道:「爹爹,那鲁老爷是什么人?」
赵乾保见女儿不再哭泣,嘿嘿一笑道:「鲁老爷吗?那是县里的大户人家,
你去了之后从此吃喝不愁,穿金戴银,可有的福享了。」
香儿听罢,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又问道:「爹,那鲁老爷今年有多大了?
都已有夫人了么?」
赵乾保想了想道:「听说有五十几了罢,好像老婆姓刘,别的就不知道了。」
说罢走到炕边坐下。
两个女儿见爹爹过来,连忙起身,服侍赵乾保坐好。香儿又在炕沿儿坐下,
给赵乾保退下鞋子,秀儿便给她爹爹捶腿。
赵乾保看了香儿一眼,见她愁眉不展的,于是冷笑道:「你这丫头,还以为
别人要你做少奶奶不成?这些大户人家,哪个不是妾婢成群的!」
香儿知是实情,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女儿不敢。」秀儿在旁听了道:
「这些有钱人家啊,没一个是好东西!」大女儿对妹妹道:「时逢乱世,也是没
有办法……」
赵乾保不耐烦听姐妹俩唠叨,对秀儿吩咐道:「你去弄些水来,给你姐姐洗
洗。」秀儿应了一声,便起身出去烧水。
赵乾保转过头来,又对大女儿道:「你也打扮一下,不然怎么见人?」说罢,
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女儿一番。一看之下,才发现这女儿不知何时竟已长的如同待
开的花朵一般,身形婀娜,一脸娇媚。着实吃了一惊。
原来这赵乾保自从老婆死后,每日里窝娼包赌,脚不沾家,只因两个女儿天
天粗衣粗布的穿戴,蓬头垢面的打扮。平时连正眼都没看过几回。今日这一细看,
才暗暗后悔,方才把价码定的低了,便宜了那姓鲁的老小子。实在是老大的不情
愿。
这香儿哪里知道,见爹爹看着自己,害羞道:「女儿再打扮也打扮不出什么
来的。」
赵乾保越看越不甘心,伸手在女儿脸上摸了一把,咧嘴奸笑道:「打扮好了,
怕不把那个姓鲁的迷死?以后只怕混个少奶奶当当也是容易。」
大女儿被爹爹再脸上摸了一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急忙道:「爹!
您胡说什么呢!羞死人了。」
俗语说:温饱思淫欲。这赵乾保酒足饭饱,看着这个女儿娇羞可人的样子,
不由得心中一荡,暗骂自己不长眼睛,放这这么好的女儿不好好享用,反去外面
花费银子。
于是冲着自己女儿,淫笑着道:「好闺女,没想到你这几年,一长就这么大
了,变的比你们的娘漂亮多了!我还是真舍不得把你给了别人去享受。」
香儿听爹说的龌龊,扭过头不好意思道:「爹!您……您是……您这是越说
越不像话了……」
赵乾保一把抓住女儿的手,两手攥住,一边儿摸索着一边儿冲女儿小声道:
「我看,有道是:肥水不溜外人田,我把你们养活这么大,你们还没好好孝顺过
老子,不如就……」
正说话间,秀儿一掀门帘,走了进来。对两人道:「爹,我把水做好了。让
姐姐去洗一洗吧。」
大女儿见机,忙将手从爹爹手里抽出来,扭扭捏捏羞红着脸对赵乾保道:
「爹……我……我先去洗洗……」说罢,也不等赵乾保答话,扭头便逃到外屋里
去了。
秀儿不知经过,奇怪问道:「姐姐,怎么了?」便跟出屋去。
赵乾保知道女儿也跑不了,倒也不急,坐在炕上心里想着这两个女儿,不住
的转着主意。
秀儿来到外屋里,见姐姐正依在水缸旁边,一脸通红的也不说话。便端过一
盆热水,对姐姐劝道:「姐姐,别伤心了,家里过不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香儿年纪已是不小,早明事理,明知刚才是爹爹不怀好意,但却也无可奈何。
自己是做女儿的,脸又嫩,反抗不了,只怕难逃毒手,又气又急。这时见妹妹过
来,知她不懂,也不好对她说,便支吾道:「我知道,比起那些少吃少穿的人家,
和那些让卖到窑子里去的,姐姐也知足了。」
秀儿苦笑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只怕还没有姐姐的福气呢。」香儿叹了
口气道:「也是我们命苦罢了。」
说罢,接过水盆,停了一停,又道:「总也是要出门了,还是将就先洗一洗
吧。」秀儿拿了条手巾过来道:「我帮你抹抹身子罢,姐姐。」
香儿犹豫一下,点头道:「嗯,也好……」于是便舀水洗了脸,又脱下鞋,
洗了脚。
秀儿见热水还有不少,便道:「姐姐,还有水,你再抹抹身上罢。」
姐妹俩平时抹身洗澡,总是等没有人时,关好门户,偷偷烧了水洗,本也不
避忌赵乾保,今日这香儿却有些害怕,见天色已黑,又朝里间屋看了一回,见爹
爹并无动静,门帘子也好好的挂着,稍放了点儿心,想到自己明日便要出门,说
不定还要……于是定了定心,便小声道:「那也好,我就洗一下,你等我除了衣
服。」便退下外边的补丁破衣。
当时尚是夏末,天气正热,姐妹俩人,里面都只穿了胸围子,香儿一脱外衣,
便就露出了这一身玉脂般的细皮嫩肉,乌黑的头发一缕缕垂下来,衬在这一片光
滑柔腻的肌肤上,更显得白里透红,晶莹娇嫩。一对儿乳房将胸围子高高顶起,
两个小乳尖儿,便如塔顶儿一般坚廷在衣服下面,红色的绳带儿连着胸围子在小
腰儿后面打了个如意节,把小蛮腰束的好似杨柳青枝,下面两团粉白稚嫩的肉臀,
夹着一条深深的股沟。阴户边儿那稀零的几根阴毛上面,还如春露般洒着几点儿
水滴。两条菏藕般的玉股儿立在一起,纤细苗条,洁白无瑕。大女儿虽未缠足,
但一双小脚儿,也长的是玲珑细嫩,十个脚指头春笋一样儿。
秀儿在旁边,见姐姐脱了衣服。笑着道:「姐姐,你好漂亮啊,这鲁老爷可
有福气了。」香儿红着脸回嘴道:「你少笑话我,村里哪个不知道赵家的二小姐
才是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呢!姐姐哪里比的上你呀。」秀儿害羞不依道:「我不
来,姐姐你好坏,你才笑话人家呢。」
姐妹俩嬉笑打闹着匆匆忙忙的洗了一下,香儿不敢多耽搁,只草草的拿布浸
沾点儿水,全身上下抹了一遍。起身对秀儿道:「就这样吧,我看也洗的差不多
了……」秀儿忙给姐姐又擦了擦干,便回身拿了胸围子,帮姐姐系上。
香儿正待要穿上外衣,忽然「呼啦」一声响,一只大手突然就把门帘子扯了
下来,两姐妹都惊的「啊呀!」一声叫了起来。待看清楚,只见却是赵乾保正拿
着门帘子,堵在门口,一双贼溜的眼睛里好似冒出火来,死盯着大女儿光溜溜半
裸的身子,再也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香儿这时只穿着一件胸围子,全身水气蒸蒸的,便如那出水的芙蓉,雨后的
荷花。见赵乾保闯了进来,吓得忙用手臂把身子紧紧抱住,一双手儿掩在胸前,
把一对儿乳房压的挤成一团儿。身子紧靠在水缸边儿上,惊的花容失色,动也不
敢动一下。不想这胸口小腹虽挤得严严实实,一片雪白的后背和香臀玉股却是春
光大现,无遮无拦。把那精巧玲珑的身段儿,真真切切的显了个一览无疑,真正
大饱了赵乾保的眼福。
原来,赵乾保在里间屋里,正对自己女儿想入非非。等了一会儿,听的大丫
头已脱光了衣服,正在那里洗漱。再也按耐不住,偷偷起来,摸到门口,就着门
帘儿缝儿,在那里饱看了一场自己女儿的入浴春光。
看了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致,更把这赵乾保烧得欲火焚身,口干舌燥。这时见
闺女要起身穿衣,便一头冲了进来。鼻子里闻着这一屋子少女的芳香体味儿,更
是止不住的淫心大动。
只见这赵乾保咽了一口吐沫,淫笑着道:「闺女,天也不早了,我看今儿个
晚上,你就和爹爹睡一起罢。」
香儿吓得不敢答话,只是一个劲儿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秀儿不明所以,挡在姐姐身前,对赵乾保气道:「爹!姐姐还没洗完呢!你
你,你怎么这样子就进来了?快出去!她还没有穿衣呢。」
赵乾保也不理秀儿,向大丫头走过去几步,离得进了,看得更是清楚真切。
好一个亭亭玉立,楚楚可怜的出浴美人儿,半裸的身子不住的轻颤,小脸儿吓得
如同戴雪的梨花儿。
这赵乾保看得更是忍耐不住,裤裆里早就支起了帐篷。咧着嘴狞笑道:「好
闺女,爹爹一定好好的疼你!快过来罢……」说着,伸出手来,便向女儿身上抓
去。
大丫头见到爹爹闯将进来,便知决无幸免,只是事到临头,自己一个未经人
事的姑娘家,早吓得手足无措,连动也不会动了。
这时爹爹的大手一把伸过来,抓住自己的肩头。全身便如同是让电击了一样,
打了个哆嗦,才清醒过来。尖声哭叫道:「不!不!不要!!」使劲儿的挣扎起
来。
秀儿这一来才看出不对,急忙冲过来,一把拉住赵乾保的裤腿儿,拼命撕扯。
哭叫道:「爹!爹!你要干什么!我们是你女儿呀!」她姐姐也挣扎推嚷着道:
「爹!你是我们亲爹啊!你……你不能呀!…………」
两个丫头,一个十三,一个十六,人小力单。如何是赵乾保这打手出身之人
的对手。拧不了三两下,大闺女便已让他抱在怀里,上下齐手,摸了个不亦乐乎。
只见他一只手掏在女儿怀里,把一只乳房捏得死死的,不住揉动,好似要挤
出水来。另一只手,把女儿的身子牢牢抱住,正好抓在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不停
的拧来拧去。
这赵乾保满怀里软玉温香的抱着,一双手粉乳玉臀的抓着,眼睛里看得是女
儿的玲珑玉体,耳朵里听的是闺女的娇声气喘,鼻子里闻的是一阵阵处女的芳香。
不由得淫心大乐。暗叹自己直至今日里,才知道为人之父,原来也是其乐无穷,
更是不住的得意。
这大女儿被捏的全身又酸又软,哪里挣扎的开。
秀儿见姐姐光着身子被爹爹抓住,抱在怀里扭来扭去,挣脱不了,心中又急
又怕。哭叫着道:「爹!你放开姐姐呀!我们是你亲生的女儿啊!」见赵乾保不
理不睬,还不住的拿嘴在姐姐颈子上又亲又舔。便使劲儿扯着爹爹裤腿,哭道:
「爹爹,你别欺负姐姐呀!放开姐姐罢!不能……不能做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事儿
啊!!」说罢,放声大哭起来。
赵乾保越听越烦,忍不住开口骂道:「贱丫头!哭什么哭,你们这两个赔钱
货,都是老子亲生的,老子要享用,还轮的着你这贱人管?」说着,脚一蹬,挥
手便是一把,把秀儿远远推开,撞在缸上。回手又在闺女的大腿根儿上摸了一把,
看着女儿淫笑道:「不让你们好好的孝顺孝顺老子,岂不是白生了你们这两个丫
头!」
接着又伸手去拉闺女的胸围子,女儿抓得紧,一把没扯下来,只听「嘶啦」
一声,却是撕破了小半边儿下来。露出来半边儿雪白的乳房,只见那粉红的乳头
儿,小樱桃儿般挺立其上,再也遮拦不住。
香儿见到妹妹被打,心中难过,明白自己已经定然是保不住清白身子了,也
就死了心不再反抗,忙止住哭泣,对爹爹劝道:「爹,您别打秀儿!我……我……
我听您的吩咐就是……」
赵乾保见女儿在怀里不再挣扎扭动,已经从了自己,便放开了手,咧着嘴淫
笑道:「这才是我的好闺女,早该这样就对了。」又在女儿脸蛋儿上捏了一把道:
「等会儿老子好好的疼疼你!有你乐得。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不住得
淫笑。
香儿暗叹了口气,过去扶起秀儿,见她没事儿。回过头来叹道:「……都凭
爹爹做主就是……」心里暗暗流泪,知道只能由着他胡来了,明白只凭自己姐妹
两人,在怎么挣扎,也拧不过爹爹去,就算能打得过他,他是自己亲爹,有道是:
未嫁从父,总也不能和他忤逆。又不能叫嚷,万一来了人见到,那如何是好?也
不用做人了。
于是抬起头,对赵乾保求道:「女儿是爹爹亲生,爹要如何处置女儿,……
女儿都无话说,只求爹……求爹放过秀儿,……她年纪还小……」还待再劝,赵
乾保早不耐烦,瞪着姐妹俩道:「罗嗦什么!她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接着,抬手拉住女儿的胳膊,又瞪了秀儿一眼道:「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
说罢,带了大女儿回到里屋。
香儿站在屋里,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胸围子,也破了一半儿,正被爹爹看得
满脸通红,两只手遮遮掩掩的也不知该往哪儿放,低着头小声道:「爹……爹……
我……你……」
赵乾保见自己闺女羞的语无伦次,手足无措。心里大是得意。贼眉鼠眼的对
女儿道:「好闺女,今儿个可得好好的伺候伺候你爹……」说着,一把抱起女儿
横放在炕上。两三下便脱了自己身上的袍子。
香儿被爹抱在炕上,已是六神无主,心如鹿跳。见爹爹脱下了衣服,自己一
个黄花闺女,哪曾见过这等丑态,羞得忙把眼睛急急闭上。
赵乾保也上了炕,翻身压在女儿身上,把一跟直挺挺肉棒顶在自己女儿小肚
子上。伸出舌头来,在闺女脸蛋儿上舔了两口,见女儿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