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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拘禁,凌辱,性虐,调教)】【豪乳淫姝—马晓川的祈愿】豪乳淫姝篇外【006】【完】

本主题由 逍遥夢 于 2024-12-7 19:08 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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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拘禁,凌辱,性虐,调教)】【豪乳淫姝—马晓川的祈愿】豪乳淫姝篇外【00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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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obert5870
2024年13月4日独发第一会所
活动期间禁止转载
字数:8887

               序幕:囚笼

  当她醒来时,她的脑袋好似灌铅一般沉重,太阳穴不停的抽痛,大脑好似有
无数的钢针扎在上面般刺痛。但是身下硬木板的触感,明确的告诉她,一定发生
了灾难性的事件。当她努力的睁开好似被胶水粘住的眼皮后,她看到了自己正身
处某种牢房中。天花板附近的一个小窗户看起来像是有阳光射入,但她那昏沉沉
的脑袋和依旧模糊的视线让她不敢肯定。墙壁是粗糙的岩石,在远离所处的木板
不远处,有一扇看起来很坚固的金属门,除此之外,便一无所有。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光秃秃的小床上,没有被子,没有枕头,连
床垫和床单都没有,只是一张硬木板。

  她用手肘撑起身子时,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全是赤裸。她惊恐的坐起来,赤脚
触到了脏兮兮的沙粒地面时,心中升起一阵强烈的恐惧。

  她记得昨晚和女儿们以及合伙人山姆一起吃过晚饭,但之后就模糊了。女儿
们!我的女儿们!结合自身的处境,心底里某个可怕的想法让她心惊胆寒。

  她试图站起来,但双腿不断的颤抖。她挣扎着,扶着墙踉踉跄跄地,步履蹒
跚一步步挪到到门口。

  她开始敲门,大喊女儿们的名字,几分钟后,她的手开始酸痛,喉咙也变得
干燥。她瘫倒在铁门前。回忆起出现在这囚笼前的事情,她和两个女儿度过了一
个美妙的假期,突然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这是什么?她试图整理记忆,试图
理解这个可怕的情况,但直到那扇门打开,她也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案。

              第1章:深陷险境

  马晓川是一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单身母亲,她为自己能生下一对漂亮性感,
身高一米七多的异卵双生的双胞胎女儿,感到骄傲和自豪,姐姐凌思梦和妹妹凌
思雅,出生时间只相差半个小时。

  两个女孩都拥有她们母亲的迷人容貌,前凸后翘的高挑身材,让大多数男人
垂涎欲滴。即使是年近四十的马晓川,靠着她那健康性感的身材,依旧可以让大
多数男人的想入非非,俘获不少裙下之臣。

  马晓川的生活并不算顺利,在得知自己的主人凌梦雅在欧洲留给马晓川一大,
可以让马晓川无忧无虑的过完下半生的巨额财富后,便带着李白鹤黄淑芬母女消
失在茫茫人海,杳无音信。可凌少消失后,马晓川才发现被医生宣告,卵巢畸形
很可能不孕不育的马晓川居然怀孕了。

  带着想要找到凌少,重回他怀抱继续生活,哪怕是继续当性奴也行的马晓川,
执拗的将主人的孩子生了下来,并且独自抚养长大。

  终于在女孩们十八岁时,马晓川彻底的对重回凌少主人的怀抱死心了,接受
了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总裁,萨姆的殷勤。

  「我想邀请你和你的女儿们到我位于加勒比海的别墅去度假,当然所有费用
都由我承担。」总裁这样说道。

  马晓川知道萨姆说的那座小岛,凌少主人以前在那里也有一处庄园,还有其
他几个富豪也在那与世隔绝的小岛上拥有豪宅。不过马晓川只是听丁烨大夫人和
李白鹤二夫人说过,但从来没有亲自去过。所以萨姆邀请马晓川去度假的诱惑,
让马晓川根本无法拒绝。

  一周后,马晓川乘坐萨姆的私人飞机,飞往迈阿密,然后再乘坐他的游艇前
往小岛,整个旅程只需要八个小时。

  当到岛上,她们就遇到了萨姆的私人司机胡安。当胡安开车带着姑娘穿过庄
园的大门时,姑娘们,包括马晓川在内,都被眼前豪华的巨大花园和喷水池所震
惊。当车停在那栋富丽堂皇的,犹如堡垒一般的别墅前,马晓川更是震惊的无以
复加。

  在照片上看,那仅仅是一座坐落在悬崖上,可以俯瞰大海的大房子。可是当
姑娘们站在别墅的大门前,才真的感受到什么叫做奢华,气派,有内涵。

  姑娘们的房间彼此相连,马晓川的房间位于最中间,装修也最为豪华,而且
还有一个面朝湛蓝大海的阳台。

  虽然以前跟着主人时,也在这种华宅里居住过,但由于身份卑微,这种主卧
室从来都不属于她。可现如今,终于有那么一个能让马晓川拥有豪华主卧的男人,
马晓川自然不肯轻易的放弃这千载难遇的机会。

  尤其是那些仆人将她当做女主人那般照顾时,更让马晓川有些飘飘然,甚至
幻想着她已经是这里的女人主,并且学着当年凌大夫人的样子,对那些仆人发号
施令起来。

  第一周的生活,对从来没有奢华过的两个年轻女孩来说,犹如做梦一般。

  母女三人每天起来,在柔软的大床上,享受风格美味早餐。然后她们到海滩
晒太阳、游泳,沐浴在温暖的热带阳光下。晚上,吃完丰盛的晚餐后,姑娘们会
花费一个小时,乘坐游艇,到不远处的一座小海岛的镇子上的酒吧里跳舞跳到深
夜。

  马晓川在岛上醉生梦死的度过了一星期后,当母女三人在温和的海浪中嬉戏
时,萨姆出现在了海滩上。马晓川赶忙从水里走出来,跑到萨姆身边,在他的脸
颊上吻了一下:「嗨,萨姆!我本来想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但又不想把你弄湿。」

  萨姆注意到三个女孩都穿着紧身比基尼,她们那晒成古铜色的身材正如他所
希望的那样美丽,性感,且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风韵。

  萨姆看着马晓川那湿漉漉的肌肤,开心的笑着问道:「你和姑娘们过得怎么
样?希望你们满意。」

  「我们正在享受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萨姆!这里简直是天堂,我都舍不得
走了。」马晓川快乐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在萨姆面前转着圈的蹦蹦跳跳。

  「好那就好。不过我现在有些事要办。两个小时后我想邀请你共进烛光晚餐,
你肯赏脸吗?」萨姆带着热切的目光,注视着眼前湿漉漉的大美女。

  「没问题,不见不散。」

  两个小时候,马晓川穿着一直压在箱子底的盛装和昂贵的珠宝首饰,出现在
萨姆面前,想要告诉他,自己年轻时也曾是个光彩照人,魅力非凡的美少女,也
曾拥有过奢华的生活。以此来增加自己在谈判中的筹码。

  一身素白晚礼服的马晓川顿时引来萨姆的灼热注视。脚上的高跟凉鞋,让马
晓川那娇小的身姿看起来鹤立鸡群,丰满傲人的胸乳在深V 的开口处半隐半现,
笔直修长的美腿在高开叉的裙摆摇曳下,时隐时现,纤细的腰肢在紧身礼服的衬
托下,显得不盈一握,裸露的后背,在全露背礼服的衬托下,更显出优美的线条。

  脸上恰如其分的淡妆让马晓川又回到了纯情的少女时代。齐腰长发,被一条
金色发簪固定在脑后,露出了马晓川那精致的五官和充满东方气息的瓜子脸。脖
子上缠绕的细金项链为马晓川那天鹅般的脖子,更添优雅。小巧的耳钉,在马晓
川的搔首弄姿间熠熠生辉,默默无声的增加着马晓川那独特的风情。

  马晓川接受了萨姆给予她的皇室才能享受的待遇后,便带微醺的酒意,拜倒
在萨姆的怀抱里。

  马晓川坐在只有木板的床上,终于想起了祝酒词和之后发生的事情。马晓川
回想起自己接受萨姆的邀舞后,在站起来的时候,便感到头晕目眩,然后她的记
忆便消失了。

  她现在知道萨姆肯定在她的饮料里下了药,但为什么呢?她沮丧地蜷缩在小
床上,疑惑不解,忧心忡忡。实在猜不到萨姆干嘛要对一个对他敞开双臂的女人
下迷药。

  就在马晓川蜷缩在墙角,思索着为什么时,一个男人打开了金属门,大踏步
的走了牢房。即使来人全身穿着黑色衣服,戴着手套和遮住面部的兜帽,但是从
他高大的身躯,以及强装的体魄不难看出,他绝对是一个健康,强装的男人。

  这一幕让马晓川害怕得浑身发抖。他突然意识到,这也许不是萨姆干的,也
许他们是被绑架们算计了,所有人都可能陷入了前所未见的危机中。

  「站起来,面朝后墙,双手放在身后。」男人对马晓川发出命令,他的声音
很陌生。

  「我在哪儿?我的女儿们怎么了?」马晓川哭喊着,扑向来人。

  来人用力打了马晓川一巴掌,打得马晓川原地转了两圈,然后才扑倒在小木
床上。

  在眼冒金星,脑袋昏沉,嘴里满是血腥味的时候。马晓川感到一只靴子踢住
了她的后腰,随后手腕好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被扭向身后,随后手腕上便传
来一阵金属的冰凉,随后便传来手腕几乎被勒断的感觉。

  就在马晓川想要再次挣扎时,一个布袋就被强行套在了马晓川的头上,将她
拉进了绝望的黑暗之中。

  来人用他铁钳一般的手指,抓着马晓川的上臂,拖着马晓川这个不知所措的
女人,在满是沙砾的粗糙地面上,踉踉跄跄地走着。

  在经历了漫长且残酷的步行后,马晓川的脑袋就被压在块坚硬的木头上,并
且还用绳子开始缠绕马晓川的身体。

  「我能闻到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味道,那些恐惧的味道,总是给我带来更
多,更强烈的享受。」萨姆清晰的声音隔着头套传进了马晓川的耳朵里。

  「你为什么这样做?我的女儿们在哪儿?」马晓川惊恐的问道。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策划出这次行动。你和你可爱的女儿们,现在都是我的
财产了,你们在外面的自由生活结束,现在,你们要开启成为我所有物的新篇章
啦。」萨姆永一种平淡的语气回答道。

  「你在说什么?你疯狂了吗,你不是人,你没这权利!」震惊的马晓川尖叫
道。

  「在这里就可以,而且我已经这么做了,你和你的女儿将会成为我的收藏品。
你应该考虑到你身处国际水域的一座孤岛上,你在文明社会里所享有的一切生而
为人的权利,在这里一律作废。我通过私人交通工具把你带到这里,为你了抹除
了最后的行程轨迹。现在已经没人知道你们在哪里。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
明白,你现在除了按照我的吩咐做事以外,你别无选择。」

  没等马晓川消化完萨姆说的话,他就扯下了马晓川的头套,这样他就能清楚
的看到马晓川的眼神。

  马晓川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直视着萨姆的脸。马晓川在萨姆那冷冰冰的眼中
看到了捕猎者在围猎猎物时的嗜血眼神。这使得马晓川害怕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萨姆,你对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不要玷污我女儿们的贞操,请你放过
她们。」马晓川带着一脸的祈求说道。马晓川想要拼尽一切,把她引以为傲的女
儿们从这可怕的变故中拯救出来。

  「对不起,马晓川,你的女儿是我逼你就范的环节中,非常重要的部分。你
知道吗,我已经成功俘获了一名女性,并让她自愿成为我的性奴。你和你的女儿
是我第一次尝试同时征服多人的实验,当我想到能让你们母女三人都心甘情愿的
成为我性奴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多么兴奋吗?」他冷冷地回答道。

  「性奴?母女三人!哦不,不要,你疯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绝不。」
马晓川知道性奴意味着什么,马晓川惊恐的大声喊着:「你休想。你做梦,你这
个疯子。」

  「不瞒你说。我花了两年时间策划和执行这个计划,现在,第一步已经实现
了。你和你的女儿们已经落在我的手里。接下来,你和你的女儿们将会面临种种
训练,来学习如何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按我说的来,你的女儿们会少吃很多苦
头,如果不,她们将会得到永无止境的折磨,最后还是要屈服在我脚下,学习如
何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但是,我觉得
我必须让你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我一定说道做到。」萨姆说完,便对马晓川身后
的男人说道。「给她绑紧了,让这骚娘们看场好戏。」

  几分钟后,马晓川就被皮带拘束在坚硬的柱子上。被拘束的动弹不得后,头
罩被取下,她看到面前有一扇巨大的玻璃,还没等马晓川适应光线时,那人就把
一个硬球塞进她的嘴里,绑在她的脖子后面。

  然后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你将看到我们是如何向你的大女儿演示她未来
生活的。」

  陌生的声音说完,所有男人便离开了房间,然后出现在玻璃窗的对面。

  马晓川透过面前的巨大镜子,在绝望和无奈中眼睁睁的看着带着头套的大女
儿凌思雅被一个男人抗进了房间,当头套被摘下时,凌思雅也被眼前的情况吓得
浑身颤抖。不过,令马晓川感到欣慰的是,女儿身上的蓝色洋装只是有些凌乱,
显然并没有遭受侵犯。

  但是现在,马晓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三头禽兽,合力将女儿的双臂固
定在天花板垂下的链子上,又将不断踢踹的双脚,也被固定在地面上的脚镣里。
随着一阵机械的卡拉卡拉的铁链摩擦声,凌思雅的身体就被电动起重机吊起,形
成了一个倒写的英文字母Y.虽然马晓川也在不断的挣扎,呐喊,怒视,但已经被
牢牢拘束在木桩上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呜」的叫着,目睹三个畜生
将如何欺凌她的大女儿。

  马晓川看着大女儿徒劳的挣扎着,叫骂着,反抗着,在看到萨姆的剪刀在面
前晃动的时候,凌思雅的愤恨全部顿时化成恐惧,顽强的抵抗也变成止不住的颤
栗。随着剪刀咔嚓咔嚓的闭合声,以及布料被撕扯时的刺啦声,凌思雅身上的蓝
色洋装便化成飘落的布片,纷纷落到地上。

  「呜呜呜…」马晓川那愤怒的咒骂,随着女儿身上的布料减少渐渐的变成了
痛苦的绝望。

  马晓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不甘和绝望中的哭喊声中被剥成了全裸,
马晓川那充满绝望的泪水,也顺着不甘的脸颊,瀑布般的滚落。

  女儿那融合了父母最优良基因的身体是如此的性感。

  白皙嫩滑的皮肤,雄伟挺拔的双峰,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不盈一握的小蛮腰,
所形成的夸张腰臀比,以及精巧细致的五官,充满东方情调的瓜子脸,总是能让
马晓川得意且自豪的说,这都是我的基因。而那令人赞叹的骨骼结构,修长笔直
的四肢,怎么吃都胖不起的身体,要强好胜的性格,总能让马晓川想起抛弃自己
的主人,凌梦雅。

  可现如今,马晓川的心里却在不断诅咒着那些自己和女儿身上那些,令人嫉
妒到疯狂的身体。如果有选择,马晓川再也不想要什么明眸皓齿,也不再稀罕什
么小蛮腰马甲线,什么蛮腰美腿,什么丰乳肥臀,都见鬼去吧。

  透过面前的巨大镜子,马晓川看到萨姆正搂着凌思雅的小蛮腰,用强有力的
手揉捏着思雅胸前那对雄伟白皙的大乳房,耳边的扩音器传来了萨姆的低语声:
「刚才我就告诉过你妈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私有财产了,你必须在今后的日子
里学会如何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女孩愤怒的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吼道:「把你的脏手拿开!你在说什么?我
在哪?我妈妈在哪?」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呀。」山姆一边回答,一边抚
摸着她丰满的乳房,而女孩则在他的怀里扭动着。「你现在只需要知道,你娘仨
都是我的,我会把你们都调教成我最让我满意的性奴。现在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尖
叫,不过,在这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萨姆说完,就松开抓住凌思雅丰满乳房的手,向后退去。在马晓川疑惑的注
视下,从腰带上取下一根卷成卷的鞭子,用力一甩,鞭子便在啪的一声脆响中完
全展开。当凌思雅哭喊着恳求萨姆时,萨姆却举起手臂,将鞭子挥舞到半空。

  凌思怡可以对面的大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萨姆挥动起皮鞭,也可以清楚的看到
萨姆脸上的残忍狞笑。当第一下重击,落在凌思雅的背上时,凌思雅那充满痛苦
的哀嚎,伴随着皮鞭发出的清脆击打声,一起在房间内回荡。

  虽然听不到凌思雅的尖叫,但是她的母亲马晓川,却仿佛感受到了女儿的剧
痛,也一起发出惨烈的哀嚎。

  马晓川看着她的孩子在她面前被脱光衣服,并且还被鞭打,那是一种远比萨
姆侵犯凌虐自身,更加痛苦的感觉。

  萨姆用细细的皮鞭,狠狠地在凌思雅身上抽了十下。这十下,不仅抽开了思
雅的后背,还在她小麦色的腹部和白皙的乳房上留下了妖艳的深红色条纹。

  马晓川在身心和精神的三重折磨下,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漂亮的脸蛋,被鞭痕
刻画上痛苦的表情;健康性感的小麦色胴体,渗出鲜艳的血滴;晶莹的汗珠和跨
间的清泉被皮鞭击打而出。

  马晓川看着女儿不断颤抖的躯体,不停的哭喊着,挣扎着,心里狠狠咒骂着
萨姆不得好死,在脑子里幻想着如何圣诞其肉,痛饮其血,但马晓川却非常清楚
的预测到了最不愿意猜想的后果。她们娘仨已经陷入任由萨姆摆布的境地,在屈
从中慢慢的沉沦,直到身心都变成不可救药的性奴。

  萨姆将鞭子卷起来,重新挂回腰带上。然后,带着一脸奸邪的笑容,走到凌
思雅身后,并且将手伸到了思雅的大腿间。

  萨姆的大手拨开思雅那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黑色阴毛,轻轻分开年轻粉嫩的
阴户,用手指慢慢的抚摸起柔嫩的媚肉。

  凌思雅感到手指在抚摸她的性器官,当手指慢慢的靠近阴蒂时,思雅开始拼
命的挣扎起来。她此时只想将牢牢铐住的双手,从那坚硬冰冷的金属里抽出,守
护自己最后的羞耻。

  「阴蒂,不行,我那里碰不得,太敏感了,不能让他碰。」凌思雅拼命的挣
扎着,想要将阴户逃离萨姆的魔掌。即使刚刚经历过鞭打的身体还遭受着剧痛的
折磨,但是萨姆对阴户的爱抚,却点燃了思雅身体里的浴火。

  看似清纯的凌思雅,其实性生活非常频繁。在过去两年间,早与多位伴侣尝
试过多重性爱花样。因此思雅很清楚她自己的敏感点都在哪里,以及碰触之后会
产生怎样的生理反应。即使心理上非常抗拒但是已经湿润的阴户,却在提醒着思
雅,她的生理非常享受萨姆的爱抚。

  敏感的阴蒂在萨姆那娴熟的手法攻势下,开始充血勃起。体内的悸动,也随
着阴蒂的勃起变得越来越炽烈,阴户也越来越湿润,跨间的浓密黑丛林,也慢慢
的浮现出一层淫糜的水光。

  在玻璃后面的马晓川,眼看着萨姆的手抚摸爱女的阴部,禁不住想起当初在
凌少那里当性奴时看到的残虐场景。那淫糜又痛苦的经历,使得马晓川产生了新
的绝望与恐惧,远比看着萨姆鞭打女儿时,更加不安。

  好像在证实马晓川的猜测一般,凌思雅那些为了躲避手指侵犯的扭动和挣扎,
变成了积极主动的追逐着手指的挺动。脸上那些抗拒和厌恶的表情,也变成了焦
急的渴望与哀求。即使听不到女儿的话语,从她那急促的呼吸,嫣红的脸颊,迷
离的表情,也能看出,女儿此时的状态。

  凌思雅嘴里不断的发出「不,不,不。」的恳求啜泣声,但那凄惨和焦急的
语调,却失去了说服力,使得萨姆更加兴奋的刺激着思雅的阴蒂,想要看看思雅
是否会主动提出被奸淫的要求。

  萨姆再次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女孩的耳边轻声说道:「求我操你,只
要大声的说出来,我就来满足你的性欲。」

  「不!求你,不,不要,不要,再,再这样了!呀呀…饶了我吧。」尽管凌
思雅的阴户在仇人手指熟练的撩拨下开始变得润滑,但女性天生的矜持和最后的
羞耻心和理智,让她说出拒绝的请求。

  「不说可就得不到满足哦,我知道你已经非常想要了,来吧,说出来,大大
方方的承认吧,求我操你。快求我。」萨姆继续抚摸着思雅的阴户,用指尖刺激
着阴蒂。

  「不,我不说!」思雅哭着祈求:「不要再撩拨我了,我,不,拿开,快拿
开,不要,不要呀。」

  思雅知道隔着裤子压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柱状物,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根东
西就在臀丘间的夹缝里,不断的摩擦着,壮大着,变得越来越粗长,越来越坚硬。
那粗大的鸡巴,正用灼热的温度,向那潮湿的阴户发出无声的信号,使得凌思雅
情不自禁的撅起屁股,随着萨姆的腰肢挺耸,用结实的臀肉,用力的摩擦起那根
跃跃欲试的坚挺。

  虽然凌思雅非常希望萨姆那根粗大的鸡巴,插入那做好充分准备的淫穴,但
是最后的矜持和荣耀,却让她不得不选择另一个充满煎熬与痛苦的选项:「不,
不要…不要啊…不要…求你了…不要…」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抗拒。」萨姆充满遗憾的语调说着,将手指从思雅的
阴户上抽离,胀痛的鸡巴也离开了思雅的臀沟。

  「不,不要停,不要停呀…继续,你继续呀…」再也无法忍受肉欲的煎熬,
凌思雅终于说出了令自己羞愧难堪的哀求。

  萨姆将凌思雅重新搂进怀里,鸡巴再次压入臀沟,一只手在距离阴户的不远
处,揉搓着思雅的阴毛,另一只手却在远离阴户的乳头上,绕着粉红色的乳晕,
慢慢的画着圈:「你都是这样求人的吗?不说清楚要求,你要我怎么帮你呀?」

  「操我!求你操我!」凌思雅绝望地尖叫着,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
空虚的阴户因为饥渴的强烈抽搐,几乎抽筋。

  玻璃后面的马晓川看到凌思雅的嘴唇在动,眼泪在流,那充满渴望的痛苦表
情,以及从脸上蔓延到脖子上的潮红,即使听不到,也非常清楚女儿在大声的哭
喊着什么。

  马晓川无奈的闭上眼睛,无法观看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能在心里不断的重复
着:「我的女儿都是被逼的,一定是被逼的。这是萨姆要求她这么做的,萨姆就
是要我看着他是怎么玩弄我女儿的。他是个十恶不赦都恶魔,他是个恶魔。我的
女儿都是被逼的。」

  但萨姆另有打算,在凌思雅卑微地乞求被操之后,他只是低声说:「好姑娘,
你会让你成为一个很棒的荡妇。是为了得到愉悦和满足而祈求被插入,而不是像
现在这样,不得不说出被胁迫的话语。」

  萨姆说完,便将头套重新套回了思雅头上,重新返回了马晓川的拘禁室。当
萨姆鬼鬼祟祟的走进房间时,马晓川因为害怕脑海里那些强奸和轮奸画面,会变
成现实,只能掩耳盗铃的闭紧眼睛,低垂臻首,不断的痛哭流涕。

  「婊子,哭你妈呢?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操你女儿,你悲痛欲绝啊?」萨姆的
声音在身后响起。

  听到萨姆的声音,马晓川吓了一跳,当她睁开眼睛,看向凌思雅时,惊讶的
发现那个头套男松开了思雅的手腕,重新铐在了身后,但是她的双腿仍然被大张
着。

  马晓川想回头看萨姆,但她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还未脱离险境的女儿身上,直
到那个男人现在松开了女儿的脚铐,把她带离到视线之外。

  「我没有操你那性感又漂亮的女儿,尽管我可以,但是我没有,因为你才是
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但是马晓川,我可要警告你,如果你不能取悦我,让我满意,
我不介意在你那性感漂亮的女儿身上找乐子。」萨姆环抱着双臂,盯着马晓川的
眼睛,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最后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问的马晓川张口结舌,因为他问题的答案实在令人尴尬,使得马晓
川根本无法回答。事实是,自从凌少离开后,她就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当马晓
川决定把凌少的女儿生下,并且独立抚养长大后,马晓川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
中在教导女儿上。

  因此,她已经整整十八年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了,这是直到现在才面对的事
实,这个想法,让马晓川内心震惊不已。这个简单的问题让她埋藏的感情和一种
她无法理解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低声说道,不愿意量化这一说法。

  因为在那段时间里,支撑着马晓川挺过重重难关的精神支柱,只是浮现在幻
想中,凌少看到如此优秀的女儿们的惊讶和狂喜。为了重回凌少的怀抱,马晓川
足足忍受了十八年的煎熬。可是当她想要找个男人时,却遇上了这场灾难。

  萨姆伸手抓住了马晓川那有些下垂的饱满乳房,好似揉面团一般,慢慢的揉
捏起来。那柔软中还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使得萨姆有些惊讶。尤其是在感觉到
马晓川的乳头勃起变硬后,更被马晓川的敏感所震惊。于是一个大胆的调教计划
出现在萨姆的脑海里。:「让她牺牲自己,或者说,让她以为这样做就能拯救她
的女儿们。然后把她们都变成最忠心的私人性奴。」

  然后他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私人性奴,来换取你女儿们的自由吗?」

  她哭着说:「一言为定,只要你保证不碰我的女儿们,我就会为你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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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9135

             第二章 引欲的方式

  在马晓川眼皮底下被带离单向镜子的凌思雅,已经被拘束在一张硬木椅子上,
她的双臂被坚固的皮带牢牢的拘束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脚脚腕也被同样材质的皮
带拘束在了椅子腿上,躯干也被椅子靠背上的皮带勒住了胸部的上下两边,而动
弹不得。

  最让凌思雅感觉到危险的是,她感觉到一个奇怪的球状物体从坐板上伸出来,
紧贴着她的性器官。

  最让凌思雅感到惊奇的是,戴头罩的男人用一条安全带绑住她了的头,还将
一个带着许多窟窿的红色圆球硬赛到她的嘴吧里,让她无法询问自己发生了什么
事。

  当头套男收紧了绑在她头上的带子,她感觉自己的头被拉了起来,脖子蹦的
笔直,再也无法转动,迫使她只能盯着前方空白的屏幕。

  整个过程让凌思雅都处于震惊状态,由于她的嘴巴被堵住,除了发出几声呜
呜呜的鸣叫,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凌思雅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终只能用呜呜呜的声音,看着头套男的
眼睛,向他询问:「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皮肤仍然因刚刚被鞭打
而灼痛,我的阴部仍然因萨姆灵巧的手指而湿润。

  你们接下来还要对我做什么?你们还想怎么羞辱我?」

  头套男在思雅的惊恐注视下,缓缓的蹲在她的面前,并且摘掉了面罩,露出
一张英俊帅气的西班牙面孔。

  如果换个环境,凌思雅可定会被他帅气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所吸引,并且还
会主动搭讪,看看能不能把这帅哥搭到床上进行亲密的深入了解。

  但眼下并不是那样的环境,在凌思雅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就听见帅哥
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你之所以这里是,完全因为你妈就是个婊子。

  我不指望你相信我,所以我就让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看看,生下你的妈妈,到
底是个什么样的贱人。」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将凌思雅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凌思雅努力挣扎着,想要趁着无人监管时,摆脱皮带的束缚逃之夭夭。

  在一番徒劳无功的挣扎后,凌思雅不得不放弃了逃出生天的念头,不断猜想
着自己将会面对怎样悲惨可怕的结局。

  凌思雅想起了些她当初不当一回事的人口贩卖,逼良为娼,和以及器官贩卖
的新闻,真的越想越害怕。

  就在这时,头顶的那盏昏黄的吊灯,仿佛是预示着凌思雅的悲惨结局一般,
突然失去了光芒,让她完全陷入黑暗之中。

  一阵强烈的恐惧感附上心头,顺着血液溜边全身,顺着毛孔钻进皮肤,在皮
肤上顶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就在凌思雅被吓得大喊大叫时,顶在她跨间的圆球翁嗡嗡的响了起来。

  这下凌思雅终于知道自己跨间的那奇怪的熟悉感觉,原来是来自震动棒,而
且根据震动的力量和声音来判断,压在跨间的震动器,远比她藏在卧室里的那根
强大许多。

  当震动棒开启时,凌思雅面前的显示器也发出一道亮光。

  「妈妈!真的是妈妈,她在做什么!?」屏幕里的画面让凌思雅感到震惊,
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跨间的震动器所带来的感官刺激。

  凌思雅看到全身赤裸的妈妈跨坐在萨姆的大腿上,骚扭着腰肢,晃动着肥臀,
慢慢地将萨姆的衬衫脱了下来,然后摇头晃脑的将刚刚从萨姆身上脱下来的衬衫,
举在头顶转着圈的挥舞着。

  这动作凌思雅非常熟悉,而且她也为自己的床伴们表演过。

  所以思雅马上明白自己的母亲这是在为萨姆大跳艳舞助兴。

  凌思雅从来没想过她那个思想保守,重视贞洁的妈妈居然会做出这么不知廉
耻的事情。

  令凌思雅没想到的是,她的母亲不但会跳,而且跳的还非常专业。

  在搔首弄姿时,还会假装不经意的晃动乳房,让她那本就有些下垂的大奶子,
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更让凌思雅想不到的是,她妈妈居然在萨姆面前表演出金鸡独立,将女性的
隐私完全暴露在萨姆面前,并且还将那淫水淋漓的阴户按在萨姆的脸颊上,不断
的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好似是在给萨姆洗脸一般。

  通过母亲那越来越熟练的艳舞动作,以及越来越强烈的性挑逗姿势,凌思雅
可以确定自己的母亲肯定经常这么干。

  在议一轮激情四射的妖冶后,马晓川便在萨姆面前跪了下来,并且以一种非
常性感的姿势,扭着腰肢,轻摆着臀部,摇晃着乳房,慢慢的狗爬到萨姆的两腿
之间,双手按在萨姆的双腿上,只靠牙齿和舌头便拉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和腰带
扣,将萨姆的裤子和内裤全部脱了下来。

  然后微微张开嘴唇,带着含情脉脉的微笑,在硕大的龟头上轻轻一吻,随后
吐出香舌,用嘴唇和舌尖,顺着萨姆的勃起慢慢的来回滑动。

  虽然看不到妈妈是怎么做的,但是从萨姆那销魂的表情来看,母亲的口交技
术一定非常好。

  「贱人,贱人,伪装,都是伪装,真会骗人。」凌思雅的心中对母亲的口交
技术,升起了一丝嫉妒。

  在双腿间的翁嗡震动下,凌思雅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股间的爱液缓缓的流出
身体,惊讶的嫉妒情绪里慢慢的掺杂进了一些技不如人的憎恨。

  凌思雅看到母亲的双手慢慢的抚摸着萨姆的身体,嘴巴也慢慢的套在鸡巴上
缓缓前后摇摆,时不时的还会晃动几下。

  即使凌思雅的口交经验并不十分丰富,但也看出母亲不但口交,而且还在深
喉,从她头部的晃动距离来看,母亲有可能将萨姆的整条大鸡吧全部吞进了喉咙。

  这一发现让凌思雅更加震惊。

  她知道萨姆的那条鸡巴有多大,有多长,凌思雅也不清楚自己的阴道是否能
够容纳那样的大家伙,但是眼看着母亲居然能够将那条鸡巴全部吞进嘴里时,凌
思雅心中那端庄,娴熟,保守的形象完全崩塌。

  「这事儿她经常干,她很熟练,而且,她…她还非常的会撩…」凌思雅看到
母亲在深喉时,还经常骚浪的扭动身体,猜测母亲深喉的游刃有余。

  「骚母狗,贱婊子,你这老婊子,你想要独占鸡巴吗?贱货…」凌思雅的性
器官传来的刺激,开始让凌思雅的身体变得火热,阴道也传来空虚瘙痒的感觉,
她的腰肢扭动也在不知不觉间,从躲避刺激变成了追求刺激,原本技不如人的嫉
妒心理,也慢慢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憎恨。

  在凌思雅的脑海中,萨姆的大鸡吧已经在她的嘴吧和阴道,深深的抽插起来。

  凌思雅的理智被生理所影响,在视觉的冲击下,凌思雅的心中充满了对母亲
的困惑,震惊,以及愤怒,她挣扎着,想要推开母亲,独自享受一下萨姆那根粗
壮的大鸡吧。

  当姐姐凌思雅还在嫉妒母亲时,妹妹凌思梦也在药效褪去后慢慢的清醒过来。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她很快就敲打着金属门大喊救命,当她也发现这毫无用
处后,就像她母亲那样蜷缩在光秃秃的床上,试图回忆发生了什么,很快思梦也
意识到了她母亲所当她意识到的事情。

  母女俩的思想和动作几乎同步,当门砰地一声打开,看到带着头套的男人走
进房间时,思梦的动作,也像她妈妈那般,在小床上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受到
惊吓的小兔子那样,浑身颤抖着蜷缩在角落里。

  凌思梦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总是让自己穿上漂亮的粉色裙子,尽管思梦经常
告诉母亲,姐姐那样的短裤和短裙非常容易暴露出私密部位,母亲还是一如既往
地,在给姐姐买衣服时,也给她买套一样的。

  由于是异卵双生,双胞胎姐妹的长相和性格有很大的差距。

  姐姐凌思雅有着母亲的容貌,充满东方特色的瓜子脸再加上精致的五官,总
给人印象深刻的媚艳;但是她的性格却继承自父亲,活泼,开朗,总是喜欢不断
的尝试新事物,有时还会因此陷入麻烦和危险,却屡教不改。

  妹妹凌思梦,却继承了父亲的容貌,平平无奇的鹅蛋脸,其貌不扬的五官所
组成的完美黄金比例的面容,却让她非常耐看,而且越看越好看;但妹妹的性格
却继承自母亲,温柔,细腻,乖巧,不太会拒绝别人请求的性格,让她看起来有
些逆来顺受。

  继承了父亲那强悍的身体素质以及,让精力过于充沛的姐姐,在猎奇的心理
下,让她在十三岁时就失去了贞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展现出她旺盛的性欲。

  但是继承了母亲那娇弱体质的凌思梦,对性生活几乎不感兴趣,甚至在十八
岁时还是连男朋友都没有,在美国这种特别开放的国家,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异类。

  男人向凌思梦大声喊出他的命令,但这个吓坏了的女孩连马晓川都不如,直
接放弃了抗议连疑问都没有,乖乖的服从了男人所有的命令。

  一分钟后,她就被戴上了手铐和头罩,被男人拽着手臂,带出了那个小房间。

  和她的姐姐和母亲一样,被突发状况吓得六神无主,盲目地服从着命令,并
且随着男人的拉扯,跌跌撞撞地被转移到另一个,天花板悬挂着铁栏的房间。

  凌思梦那默默的配合让男人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凌思梦的配合到底是来自
天生的胆小懦弱,还是聪明的知道反抗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男人把思梦带到房间中央,并且命令道:「弯下腰。」一边说,一边推着她
的肩膀。

  当思梦弯下腰时,男人便一手抓住她的手铐,另一只手掐着思梦的后脑,将
思梦拘束在身后的手腕向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慢慢的靠近,直到思梦的手铐
被挂在铁链的卡扣上。

  当起重器卷紧铁链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时,凌思梦发现她的手臂正在被提起,
来自肩膀的剧痛使得凌思梦不得不更用力的弯腰,直到她的躯干与地面几乎平行。

  凌思梦那宕机的大脑,仿佛是被肩膀的剧痛惊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到
底发生了什么,在剧痛的刺激下,她才发出本能都求饶声:「饶了我吧,好疼呀,
我受不了啦,请把我放下来,我会做任何事情,真的什么都行,太疼了,求求你
啦。」

  就在凌思梦大声哭喊,祈求怜悯时,男人挥舞着一根同体漆黑的皮质乒乓球
拍站在了思梦的身侧,随着黑皮乒乓球拍的破空声,思梦那挺翘的大屁股便迎来
一次毁灭性的打击。

  啪的一声脆响,打击的力道便穿过思梦那单薄的齐膝短裙和棉质的四脚内裤,
传递到了腰背,紧接着屁股就向大脑传递出好似火烧般的剧痛。

  这一下重击打的思梦的身体向前一冲,肩膀和手腕也一起传来剧痛:「啊
…不要啊,好疼呀,别打我呀,太疼了。你放开我呀。啊呀呀呀。」

  男人不为所动,盯着思梦屁股的双眼,射出狰狞的兴奋:「你最好保持沉默,
要是你再继续说不,我就把你的大屁股拍个稀巴烂。」

  男人趁着说话的时机,又狠狠地在思梦屁股上很拍了两下,那柔韧的反馈感
觉,让男人感到非常舒服,甚至舒服到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吃惊的低头看向手
里的球拍。

  当男人再次抬起头来时,他的双眼射出兴奋的赤红。

  男人丢下球拍,又拿来脚部拘束杆,将拘束杆上的脚镣固定在思梦的脚踝上,
强迫她分开双腿。

  然后男人又在思梦的膝盖上方又固定了一根拘束杆,让思梦紧绷的双腿几乎
动弹不得。

  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从思梦的侧面看,她就好似一个雷电的标志,
从屁股后面看,她的双腿几乎张开成九十度,令思梦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圆润饱满。

  就在思梦为自己那疼痛难忍的屁股而伤心的流泪时,突然感觉裙子被掀到了
后背上。

  这一举动使得思梦的脑子一片混乱,禁不住让她为即将被捅破的童贞伤心不
已。

  但是对于屁股上的剧痛还心有余悸的思梦,却不敢出声阻止。

  但是与思梦的想象不同。

  男人非但没有继续对思梦施暴,反而还离开了房间,将她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过了好一会儿,思梦才发现,自己担心的事情一件都没发生。

  于是放下心来的她,开始环顾四周,发现距离自己的不远处正矗立着一面大
大的落地镜,通过镜子的反射,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在镜子里的倒影。

  镜子里的可人儿,此时满脸都是泪水,水汪汪的大眼睛哭的通红,柔顺的齐
腰长发也好似鸟窝一般,乱糟糟的垂在脸庞。

  她的双手被银色的手铐拘束在身后,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牢牢的吊起。

  她的躯干因为压力而弯向地面,用力的弓起,她挺翘的屁股为了缓解手腕的
疼痛,不得不高高的撅起,这使得思梦的大屁股,看起来更加挺翘。

  尤其是思梦那傲人的双乳,在这样的动作和引力的作用下,好似两个挂在胸
前的大冬瓜,想要挣脱乳罩和衣服的束缚,在胸前的布料上,撑起两团巨大的圆
包。

  放下心来的思梦开始为自己的早于垂头哭泣,在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了母
亲和姐姐被侵犯时的画面。

  长时间独处后,思梦的肩膀和双腿的剧痛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使得她不断
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当门再次打开时,她感到一阵恐惧袭上心头,不敢抬头看看到底是谁走进
了房间。

  但未知的恐惧令思梦克服了面对的恐惧,于是她本能的抬起头,迎着脚步声
看了过去。

  映入思梦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并不比她大多少的,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孩。

  走进来的那个女孩有着姣好的面容,和性感火辣的身材。

  她穿着白色高跟鞋和一件紧身的白色束腰,笔直修长的美腿在白色亮丝的包
裹下显出优美的线条。

  她那饱满坚挺的乳房,以及干净粉嫩的跨间丘谷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思
雅的面前。

  这穿了还不如不穿的服装使得思雅对面前露出微笑的女孩,显露出鄙夷和不
屑的表情,但是在看到女孩来到面前后,思梦脸上的嘲讽全都被恐惧和哀求代替。

  「我是卡蒂亚,是主人的奴隶。

  我来这里是奉主人之命,调教你。」白人女孩的声音悦耳动听,慢条斯理的
语速令人安心,但表达出来的意思却匪夷所思。

  「你是什么的什么?我妈和我姐在哪儿?她们怎么样了?」尽管这次见面的
情况很奇怪,但思梦却感觉女孩应该比较好说话,于是焦急的询问道。

  卡蒂娅用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对思雅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对思雅说
道:「我必须惩罚你擅自说话。

  但是念在你是初犯,所以我决定再警告你一次,别…再…说…话,你只要听
就好。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因为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

  但我还是要你相信我,在这里,你最好快点学会如何表现自己,这样你就能
少吃很多不必要的苦头。」

  思梦的心里很震惊,主人的奴隶?她盯着美丽的卡蒂亚,精致的五官是如此
完美,杏仁状的眼睛,闪烁着大海的湛蓝;挺拔的鼻子和高高的颧骨勾勒出她俏
丽的面容;她的金发宛如阳光般耀眼。

  最令人不安的是她看起来很开心,尤其是她在宣称自己是一名奴隶,看起来
是那么的开心和自豪。

  当思梦思考怎样遣词用句才能问出些什么的时候,卡蒂亚微笑着说道:「现
在请保持安静,我要为检查你的身体做些必要的工作,请你保持镇定。」

  就在思梦不明所以的看向女孩是,发现她的手里居然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剪
刀,在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脸庞。

  思梦惊恐的看着渐渐逼近的剪刀,面露惊恐的颤声询问道:「你,你,你要,
干什么?」

  微笑的女孩并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证明了她只想要快速的脱光思梦的衣服。

  只听咔嚓一声,剪刀在开合间,就剪开了裙子的肩膀,然后又断掉了胸罩的
肩带。

  卡蒂娅站在思梦的面前,她的阴户距离思梦的鼻子是如此之进,使得思梦可
以清楚的看到女孩那白皙无毛的阴部上的所有汗毛孔,以及吸嗅到她阴部上散发
出来的怪异味道。

  只听刺啦一声,剪刀的利刃划开了裙子的后背,随后又一声刺啦,思梦的裙
子就被卡蒂娅轻松的剥落下来,在思梦的眼前,飘落到地面上。

  紧接着,思梦感觉到背后一松,胸口也传来一阵轻松,紧接着,思梦就看到
原本保护着胸前隐私的肉色文胸,掉落在皱巴巴的裙子上。

  「咦?好大呀!好像两个大冬瓜。比我的还大,有D罩杯吧,主人就特别喜欢
一手不可掌握的女人,呵呵。这么性感的东西干嘛用B 罩杯捂着?你不难受吗?
呵呵…」

  卡蒂娅脸上带着羡慕和嫉妒的神色,伸手摸了摸思梦那白皙的大乳房,又摸
了摸她自己的乳房,仿佛是在用手丈量着二人的胸部大小。

  卡蒂娅说完,便踱步到思梦身后,那强钻进鼻子里,令人作呕的怪味也随之
消散,不等思梦松口气,思梦就感觉自己那火辣辣的大屁股,被一双纤细的柔夷
抚摸着。

  那火辣辣的疼痛,在温柔的抚摸下,居然产生了一种怪异的醉人感觉,使得
思梦的身体对这种怪异的刺激,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怎么会…好舒服…这
…我怎么了…怎么会这么舒服…不行,不行,这样太变态了,太淫荡了,不行不
行,不能让她发现。」

  思梦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发出嘶嘶的呼痛喘息,并一再告诫自己,对这种
行为产生冲动,是多么的下贱和变态。

  「你的屁股真漂亮,手感真的太棒了,软软的像面团,感觉再用力一点,你
的屁股就能把我的手指弹开,这感觉太美妙了。

  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这么性感的身体藏起来。

  呵呵呵,好过分呀。」女孩带着一脸的嫉妒和羡慕,揉抓着思梦的屁股自言
自语一般的说着。

  又是两声剪刀的开合以及布料撕裂的刺啦声,思梦感觉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
让思梦胆战心惊的凉意:「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做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
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我都说了要检查你的身体,而且还警告你必须保持沉默,不然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你已经被第二次警告了。

  但是,我要先完成检查的工作,把你交给主人处置。」女孩带着一脸开心的
笑容,跪在思梦身后,用她的双手扒开了思梦那紧实的臀肉,将她那俏丽的脸庞,
凑到思梦的跨间,深吸了一口气。

  思梦感觉到跨间传来的热浪,那热浪在撞击到裸露的外阴时,思梦忘记了警
告,也忘记了被惩罚的后果,大声的发出「不要,不要」的惊慌尖叫。

  「嘿嘿嘿…又一次惩罚,嘿嘿嘿,你在不闭嘴,你的惩罚会很严厉哦。」女
孩那写满嫉妒的表情上浮现狐狸一般的坏笑。

  当女孩看到思梦因为惊恐再次逼近嘴巴时,用手指慢慢的剥开了思梦的阴唇,
引入眼帘的居然是代表着童贞的漏网型薄膜:「你居然是处女!哈哈,没想到你
这么好的身材和颜值,居然还是处女!主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呵呵,粉嫩嫩的,
真好看。」

  女孩兴奋的大叫着,迫不及待的将鼻子凑到思梦那还未被碰触过得处女地,
深深的呼吸起来。

  「嗯…嗯…」从未感受过得绝望和屈辱,化成串串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但是一想到那鞭打的剧痛,思梦不得不把尖叫和抵抗压制在嗓子里。

  「气味真好,又香又甜,让我都有些情不自禁了。呵呵呵…」女孩一脸迷醉
的说着,将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巴,也凑到了思梦的阴户上。

  当卡蒂娅的舌头舔在思梦那那肥鲍鱼一般饱满的馒头型外阴时,一股灼热又
冰凉的感觉,使得思梦的身体发出一阵舒服的颤抖。

  口腔里的灼热吐息随着女孩的喘息,也慢慢的渗透进思梦的媚肉中。

  「嘶…啊…哦…唔…」当内阴唇被卡蒂娅的舌尖转着圈的扫过时,思梦禁不
住发出一阵混杂着不甘和绝望的甜美呻吟声。

  「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当卡蒂娅的舌尖点触在思梦那充血勃起,犹如
枸杞一般的大阴蒂时,狂野的快感火花钻进阴道,扩散到子宫,并顺着脊柱传遍
全身,点燃了思梦潜藏在身体里的欲炎。

  「呵呵呵…小丫头,你很敏感啊,才这么几下就不行了…呵呵呵…要是我再
给你吸一吸,你会怎么样呢?」卡蒂娅的眼中射出兴奋的狰狞,双手用力剥开思
梦的臀肉,将脸更深的埋进股间。

  卡蒂娅的贝齿轻轻咬住思梦的阴蒂,舌尖不断的在鼓胀的阴蒂上左右横扫,
上下拨动,转着圈的缠绕,那强烈的快感使得思梦不断的发出满含着绝望与陶醉
的「咿呀,呀呀呀,不要,」的激烈呼喊。

  思梦那散发着芬芳的粘稠爱液,顺着造型迷人的蜜罐满溢而出,沾满了卡蒂
娅的下巴。

  当卡蒂娅从思梦的跨间抽身时,意乱情迷的思梦第一个想想法是「她怎么停
了?」但因为与生俱来的矜持以及保守的思想,让思梦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嗓子里。

  但是那充满渴望的眼神,配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完全暴露出内心的渴求。

  但是当卡蒂娅咯咯笑着,用食指碰触她那完整的处女膜时,思梦的心里居然
升起了一阵既渴望又惊恐的矛盾感觉。

  「你真的非常有趣,亲爱的,你跟你那个淫荡的姐妹完全相反,现在让我带
你好好的体验一下,性爱的快感滋味。」卡蒂亚开心的说着。

  然后又把她的舌头探入思梦那粉嫩的唇缝里。

  卡蒂亚的牙齿再次轻咬住思梦那勃起的阴蒂,舌头也贴了上去进行摩擦,性
感的嘴唇将阴蒂牢牢的包裹,轻轻的一下吸吮,就让思梦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唔~~」

  「不行,这样太淫荡了,太羞耻了,我不是变态,我不能这样。」女性的矜
持和道德组成的双重枷锁,让思梦咬紧牙关对抗不断袭向全身的性快感。

  但是,那绵绵不断的强烈刺激,以及阴道剧烈痉挛时的甜美快感,却让思梦
的腰肢和屁股,不受控制的做出妖娆的骚扭的动作。

  比手淫还要强烈的快感,势不可挡的在思梦的身体上蔓延,她的肌肉因快感
而绷紧到极限,她那白皙的皮肤因兴奋变成了鲜艳的潮红,蜜罐里的爱液如决堤
一般,顺着一线天涌出唇缝。

  卡蒂亚连续十五分钟吮吸着思梦的阴蒂,舔舐着思梦的阴唇,让无助的处女
多次达到高潮。

  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的高潮,使得思梦彻底失去击碎了道德和矜持的枷锁,
追寻着身体里不断涌出的快感,疯狂的扭动着屁股和腰肢,大声的呼喊着从姐姐
那里听来的淫词浪语。

  虽然思梦仅存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样的表现非常淫荡,也非常下贱和不耻。

  但思梦却无法抗拒卡蒂亚的嘴在她的性器中产生的兴奋感。

  当卡蒂娅终于停下来时,思梦只感觉头晕目眩,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身体
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卡蒂亚来到思梦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问道:「处女,感觉怎么样?」

  「呃,太棒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意乱情迷的思梦,气喘吁吁的问道。

  「教你身为性奴的乐趣,这是只有在主人的恩赐下才能达到的最高欢乐。」
卡蒂娅想了想,嬉笑着对思梦说道。

  「怎么会这样?身为性奴怎么会有快乐?怎么会有人在这么邪恶的事情中找
到快乐呢?」卡蒂娅的回答让思梦感到恐惧,心脏也因为可怕的预感,嚯嚯的狂
跳起来。

  就在思梦的心脏还在为不好的预感狂跳不止时,就感到一条厚厚的皮带勒住
了她的小蛮腰,然后另一条皮带穿过她的跨间,嵌入她的臀瓣,将阴户和屁眼严
丝合缝的保护了起来。

  「这是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思梦那不好的预感变得越来越恐怖,连声
音也变得颤抖。

  「我很抱歉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但是规则就是规则,是必须遵守的,所以,
我要对你进行惩罚。」卡蒂娅手里拿着皮质乒乓球拍,一边拍打着手掌,一边绕
着思梦转悠。

  就在思梦对卡蒂娅发出告饶的哀求话语时,卡蒂娅毫不犹豫的轮起球拍,重
重的打在思梦那丰满浑圆,如有煮鸡蛋一般的大屁股上。

  「啊呀呀…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饶命,啊啊啊…疼呀呀呀…」凌思梦
被屁股上那犹如熊熊烈焰燃烧炙烤般的痛苦,折磨的大声痛哭起来。

  一下比一下重的打击,在思梦那犹如水煮蛋一般,白皙浑圆的大屁股上,烙
下一片又一片的赤红,也将不要随便说话的命令,随着左右屁股各六下的打击,
烙印在思梦的心里。

  卡蒂娅的抽打折磨终于结束,思梦带着手铐的双腕也终于落回了后背,双腿
间的支撑杆夜被取下,大大分开的双腿也终于可以闭合。

  但作为交换,头套也被重新套会了思梦的脑袋上,让她再次陷入未知的恐怖
黑暗。

  卡蒂娅将思梦按在地上,一边揉抓着思梦那对38D的大乳房,就像她妈妈和
玛丽亚的一样。

  一边凑近思梦的耳边低声说:「别担心,小处女。如果你听话,服从我,我
会教你如何享受新生活,现在,先跟我来。」

  卡蒂娅说完,抓住思梦的上臂,把她带出了牢房。

  经过一次狠狠地惩罚,思梦屁股上那燃烧般的痛苦,时刻提醒着她,无论何
时,都要保持沉默与服从。

  即使思梦对将要到达的地方充满恐惧和绝望想,但还是跌跌撞撞的走向那恐
怖的未知。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4-12-10 11:55(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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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淫艳的屈服

  跟在萨姆身后的时候马晓川,此时全身赤裸,双手被手铐拘束在背后,嘴巴
也被一颗巨大的塞口球牢牢的堵住,脚上还带着一条金属镣铐,行走在一条由石
头修建起来的古老通道中。

  通道里有着发霉的古老石墙,粗糙的石头天花板,外加插在墙壁上的火把,
给人一种正在走向地狱,或者地牢一般的感觉。

  「亲爱的,你知道吗,这里以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修建于三个多世纪前。

  我的别墅正好修建在这上面,我本来想在别墅下面挖个酒窖呢,结果无意间
就发现了这里。

  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填平这里,后来想了想这里好像也挺不错,就保留了下来
那。

  不过现在看来,留下他是个不错的好主意是吗?它现在就有了别的用处。」
萨姆像导游一样说道。

  如果在平时,马晓川一定会对萨姆如此漫不经心地描述地下室里有监狱的情
况做出轻蔑的回应,但是马晓川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很可能就被关在这里的某
间牢房里,就感觉心中一疼。

  如果萨姆能让萨姆同意让马晓川见一见自己的女儿,哪怕只是帮女儿们减轻
一下精神和心理上的痛苦,马晓川也会以最卑微的姿态来满足萨姆提出的任何要
求,虽然一想到要臣服于萨姆这个令人作呕的恶魔就让马晓川气的身体发抖,但
是为了女儿,马晓川不断的说服自己,一定要努力的取悦眼前这个人渣。

  二人在地牢的通道里缓步而行,穿过一扇厚重的铁门,走上一条向上延伸的
楼梯,重新回到了充满阳光的豪华别墅。

  但马晓川的心却因为担心着女儿们的安全,留在了地牢里。

  萨姆带着马晓川来到了他的卧室,将马晓川领到宽敞的浴室里。

  马晓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凌乱的头发和斑驳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憔
悴和邋遢,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骚婊子,现在不是你自哀自怨的时候,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把你自己洗干
净。

  要不然,你就看着你的两个女儿在鞭打下哀嚎。」萨姆狞笑着,解开了马晓
川身上的束缚后便转身离去。

  马晓川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为萨姆献上自己的身体,就感到绝望和悲哀,但
马晓川却不得不提醒自己,为了让女儿们少受罪她必须将萨姆的注意力,牢牢的
吸引到自己身上,榨干他的每一滴精液,让他没时间去惦记自己的女儿们。

  尽管马晓川并不确定萨姆是否会信守诺言,但她别无选择,免得女儿们受罪。

  完成沐浴的马晓川,面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用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她那白皙
性感的身体,带着一头仍旧滴着水珠的乌黑长发,走出了浴室,向着坐在宽大皮
革沙发上的萨姆走去。

  虽然马晓川为自己这一身白皙光滑,有着玲珑性感曲线的好皮囊感到骄傲和
自豪,但是在面对萨姆那充满欲望的目光时,却本能的用手遮住了她寸草不生的
阴户,用胳膊遮掩着乳上那两点殷红,红着脸走到萨姆面前。

  萨姆指着床上的一堆衣服说:「你的艳舞跳的很不错,穿好衣服,再来一段。」

  马晓川深吸一口气,压住火气,顺着萨姆的手指走到床边,在那一小堆黑色
蕾丝服装里找到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在萨姆面前,以性感优雅,且充满性暗
示的动作,将那条小的不能再小,只能包住半个阴户的内裤,顺着她那修长笔直
的美腿,拉到跨间。

  随后马晓川又找到了胸罩,那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胸罩,不但透,尺寸还偏
小,当马晓川将其戴上时,胸前那对丰满的34D 大乳房,几乎露出了一半。

  虽然马晓川知道这蕾丝乳罩,在那个又讨厌又惧怕的男人面前戴不了多久,
但女性那爱美的天性,使得马晓川本能的调整了一下乳罩,勾勒出最性感,最美
观的胸型。

  最后马晓川鼓起勇气,拿起了那条带着镂空花纹的半透明黑色蕾丝情趣短裙,
套在了身上。

  稍加调整后,马晓川浑身散发出如野蔷薇一般,充满魅惑气息的妖媚端庄。

  「骚婊子,再给我跳一段性感的。」萨姆的眼神里充满兴奋的期待。

  他的命令让马晓川感到无所适从,理智试图服从,但她的动作就好像扯线的
木偶那般僵硬,毫无美感可言,与昨天的激情狂野判若两人。

  他威胁说,如果马晓川不提高自己的表现,她就会狠狠的惩罚她的女儿们。

  马晓川停下动作,好好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回想起当初取悦凌少时的景象,
很快就改进了她的动作,她的舞姿也开始越来越性感,越来越妖娆。

  「现在你慢慢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引诱我,」萨姆满意的点点头,对马晓川
命令道。

  马晓川实在想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不喜欢直奔主题,而是要在这种事情上
面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来消耗女人的体力。

  虽然对这种事马晓川充满困惑,但她还是按照萨姆的命令,不自觉的跳起从
丁烨大夫人那里学来的脱衣舞。

  凌家大夫人,丁烨的脱衣舞与众不同,不是按照从外到内,从上到下的顺序
一件一件的脱,而是反其道而行,从下到上,由内而外的脱。

  先是隔着裙子将内裤扯到大腿上,隔着情趣短裙暴露出整个阴户,然后再通
过高抬腿或者金鸡独立的动作,将褪到大腿上的内裤重新拉回到大腿根部,再次
遮挡住阴户,让阴户在暴露与隐藏间反反复复。

  乳罩也是只解开背后的搭扣,让吊带文胸和吊带短裙,随着动作不停的滑落,
然后再回到胸前。

  给人一种半遮半掩,雾里看花,花更艳的感觉。

  用凌少的话说,这种等待昙花一现的感觉,最能撩起男人们的原始欲望。

  随着舞蹈的进行,马晓川通过萨姆照射在身上的炙热目光,感受到萨姆正压
制着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浴火。

  萨姆那喷射着欲炎的目光,烧的马晓川的身体也浮现出一层妖艳的粉色。

  虽然马晓川所做的一切都让自己感到可悲和厌恶,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的
心理和生理确实开始聚集起一些奇奇怪怪的悸动。

  那被压制在体内长达十八年的性冲动,在面对着萨姆昂首阔步,展示几乎赤
裸身体的过程中被逐渐唤醒,沉睡在体内多年的需求,也蠢蠢欲动的寻找着喷发
的机会。

  马晓川内心的动摇,使得她脱掉了蕾丝内裤,并且以一个舞蹈的抬腿转身动
作,将脱到脚踝的内裤踢到了萨姆的脸上。

  然后分开双腿,一边露出充满暗示性的呻吟表情,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和
乳房,骚扭着腰肢,摆动着双腿,将天生无毛的阴户缓缓的全部暴露在萨姆面前。

  如此大胆的挑逗,使得马晓川心情有些紧张,非常担心萨姆在看到她那单薄
的阴户以及外漏在阴唇外面的黑木耳时,会不会产生厌恶的想法。

  意识到自己想什么的马晓川竭力说服自己,这种想法完全是基于拯救女儿产
生的,目的是为了吸引萨姆不对女儿们出手的无奈之举。

  但是马晓川心里明白,她那发情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将身上的遮掩,全
部丢给了萨姆,以完全裸露的姿态,骚扭着腰肢,摇摆着屁股,一手揉搓着阴户,
一手揉捏着乳房。

  萨姆一边欣赏着马晓川的艳舞,一边坏笑着说道:「承认吧马晓川,你渴望
着再次被强有力的男人征服,你需要我,需要我占有你,侵犯你,甚至是奴役你。

  你已经压抑自己的需求太久了,是时候屈服于你内心的欲望了。」

  「不,」马晓川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尽管她的阴户已经流淌出兴奋的淫汁。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自己的现在反应意味着什么,过来,让我证明给
你看。」他说道,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声音也充满诱惑力。

  「我在做什么?我讨厌他,唾弃他,害怕他,可是我的腿怎么却走向他?」

  马晓川的思绪一片混乱。

  身体渴望得到的亲密深入,却是心理最抗拒的事情,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因为萨姆在揉抓着胸前的那对饱满的大乳房时,马晓川那唯一能阻止这一切
的双手,却在后腰上交叠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体正在燃烧,你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你的身体正渴望
着我的鸡巴插入你的身体。

  我要你清楚的说出来,大声的告诉我,求我用鸡巴插入你的阴道,满足你的
需求。」萨姆带着一脸的严肃表情说道。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马晓川带着哭腔无力的反驳着。

  一部分是因为马晓川知道无法违抗萨姆的命令。

  但是另一部分却来是来自再也无法忍受的阴道瘙痒和空虚。

  「你这个畜生,」马晓川心里那喊着,为自己这无可救药的身体感到悲哀:
「我想感受阴茎插入阴道的滋味,尝一尝久违的高潮满足。

  但为什么一定在这样的境地才行?!为什么要这样?」

  「现在,让我看看你已经准备好让我进入的证明吧。」萨姆威亚的命令道。

  令马晓川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和沮丧的是,她居然真的就这样转过身,弯下
腰,张开双腿,用双手掰开丰满白皙的臀瓣,高高的撅起屁股,让萨姆可以清楚
地看到她那正滴着爱液的阴户。

  「跪下来,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萨姆好像一个国王那样威严的命令道,冷
眼看着马晓川的身体没有丝毫犹豫的执行着命令。

  当马晓川带着一脸无奈和哀伤的表情,狗爬到他强壮的大腿之间时,萨姆强
压着心中的曦月,带着一脸的嘲讽和鄙夷表情对马晓川说道:「取悦我。」

  马晓川用舌头灵活的解开了萨姆的腰带和裤子上的纽扣,并且非常熟练的用
牙齿咬着裤子,在没有双手的辅助下,将萨姆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坚硬如铁的
勃起。

  马晓川看着眼前那不断悦动的雄峰,马上回想起昨夜在服侍这条狰狞时的甜
美感觉。

  在口腔里的热温度,塞满整个口腔的涨满,在舌头上弹跳般的悸动,那带着
腥臊的醉人芬芳,在口腔,舌头以及咽喉里摩擦的窒息,在口腔里爆浆后的纯美
滋味,令马晓川的眼中射出难以抑制的渴望,不由自主的做出服侍凌前主人时的
性奴动作。

  马晓川的双臂本能的在身后交叠,双手互抓胳膊肘,要被弓起到最大,双腿
大大的分开,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出不断滴落着淫水的肿胀阴户,带着一脸妩媚
的表情,用充满期待的双眼看着高高在上的萨姆,大张着嘴巴,对着萨姆那跃跃
欲试的粗长鸡巴,喷吐着欲火焚身的热浪。

  此时的马晓川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取悦眼前的男人,也忘记了自己
因何而下跪,更不记得自己还有两个女儿,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获得当下的快
乐。

  萨姆虽然也像马晓川那样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尽情的释放体内积攒的
欲望,但是他却忍住了将马晓川按在地上狠狠奸淫的冲动。

  就那样面如表情的看着跪在脚下,渴求着欢愉的马晓川一言不发。

  因为此时正有多台摄像机记录着马晓川的一切言行。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可以羞辱清醒时的马晓川,还有助于扭曲她那两个女儿对
性虐的看法,通过母亲马晓川在录像里的身教让她那两个年轻性感的女儿放下一
切道德和世俗的精神枷锁,放弃一切对禁忌行为的抗拒,接受一切灌输给她们的
淫乱思想。

  在萨姆的构想中,只要让马晓川的女儿看到母亲的淫乱行为,让女儿们一起
痛恨自己的母亲,让马晓川因为羞愧和逃避痛苦的心理,将马晓川拉进堕落的深
渊。

  然后利用马晓川的堕落来影响凌思梦和凌思雅的心理,让她们更好的接受被
视为禁忌的性行为,做出根母亲同样的事情。

  之后再让马晓川见证两个女儿的堕落,推着马晓川走向更加堕落的深渊。

  「脱掉我的衣服。」萨姆说着,非常残忍的将他那勃起的鸡巴,从无比渴望
的嘴里拔乐出来。

  为了再次得到萨姆的眷顾,马晓川用嘴唇和灵活的舌头,非常熟练的解开了
萨姆的衣扣,用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衣服,脱掉了萨姆的衣衫。

  并且将萨姆脱掉的衣裤整齐的叠好,平整的放在地上。

  当马晓川做完这一切时,就看到萨姆蹲在面前。

  就在马晓川错愕时,萨姆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深深地,激烈的地吻上了马
晓川的嘴唇,用灼热的舌头,撬开了马晓川的牙齿,长驱直入的插进她的口腔里。

  兴奋的女人无法抗拒,兴奋的回应着这个那个将自己囚禁在这里的男人。

  马晓川的双手藤蔓一般缠上了萨姆那强壮的躯干,如少女般平滑的小腹,紧
紧的贴在萨姆的跨间,用力的挤压住萨姆那勃起的阴茎,骚扭着腰肢,摇摆着屁
股,不断摩擦着萨姆的阴茎。

  他停止了亲吻,推着马晓川的肩膀,用灼热的目光看着马晓川问道:「女人,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大声的,清楚的告诉我。」

  意乱情迷的马晓川,此时脑子里唯一想要的就是一场激烈的性爱,于是将心
底那个压制了十八年的欲望,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方式,大声的喊了出来,「操
我,我要鸡巴插进我的骚逼,狠狠地抽插,直到我高潮泄身。」

  「你应该说,主人,请操我。」萨姆一手抓着马晓川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
下巴,盯着马晓川那双迷离都眼睛说道。

  「是,主人。主人,请操母狗的骚逼。母狗等不及了,母狗的骚逼好痒,需
要您用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抽插来解痒。」马晓川说完,再次扑进萨姆的怀里,
向他索吻。

  「跪椅子上。」萨姆推着马晓川走向一把硬木椅子。

  已经迫不及待的马晓川,跪在椅子上,双手抓着椅背,双腿分开到最大,撅
起屁股,不知廉耻的暴露出滴落着爱液的阴户,焦急的扭动着屁股,向萨姆发出
无声的祈求。

  「现在乞求吧,性奴,母狗。」他说道,双手环绕着她的身体,揉捏着马晓
川的乳房,鸡巴压在阴唇的缝隙上,慢慢的摩擦着阴唇下的嫩肉。

  「主人,请操母狗!」马晓川大声的哀求道。

  渴望感受热腾腾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瘙痒空虚的性器官。

  萨姆腰背轻轻一用力,整条鸡巴便在马晓川那短小的阴道里长驱直入,直到
龟头碰到花心。

  「怎么这么短?才进去三分之二就到底了!生了两个孩子就这么松的吗?」

  一下插到阴道底部的快乐,以及几乎没有摩擦力的插入,使得萨姆既兴奋又
沮丧的皱起眉头。

  但紧接着,阴道里的媚肉便层层叠叠的涌向鸡巴,好似藤蔓般将插入的鸡巴
牢牢的包裹起来,并且还越缠越紧,使得萨姆以为刚才那毫无阻拦的一插到底是
他的错觉。

  那久违的充实感,灼热的熨烫感,令人舒服到融化的撞击感,令马晓川流出
了美妙的幸福泪水,在萨姆那快速凶狠的抽插,强劲猛烈的肉体撞击下,马晓川
不断的哭喊出甜美醉人的呻吟:「主人,好舒服,您尽情的操吧,母狗的骚逼,
奶子,嘴巴,肛门都是您的,请您尽情的操吧。」

  虽然萨姆听不懂马晓川发自灵魂的哭喊些什么,但却可以从马晓川那激动的
颤音和迷醉的表情,激烈的反应中,清楚的知道那是马晓川发自心底的渴望,于
是更加兴奋的抽插起马晓川的阴道。

  饥渴了十八年的阴道,终于等到了再次插入与摩擦,失去意识控制的身体,
展现出被严厉调教了五年的成果。

  当鸡巴插入时,阴道会本能的收缩,好似在阻挡鸡巴进入一般;当鸡巴拔出
时,整个阴道又会层层包夹住鸡巴,产生拖拽般的挤压,使得龟头产生正在被吸
吮的感觉。

  这习惯成自然的反射行为,使得萨姆越操越兴奋,不断的发出低沉的狂吼。

  萨姆抽插了几十下,在马晓川达到高潮边缘的时候,抓住马晓川的头发,把
她扯到床上,让马晓川仰面躺着。

  就要高潮的马晓川马上张开双腿,生出双臂,扭动腰肢,挺动屁股,发出疯
狂的哀求:「主人,操母狗,母狗的骚逼,肛门,都是你的,请您不要怜惜,使
劲的草吧。」

  萨姆将马晓川压在身下,再次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

  还是那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还是那层层包夹的紧致和吸吮。

  使得萨姆更加疯狂的抽插撞击马晓川的阴道和宫颈。

  「啊啊啊~~舒服~好棒~操死母狗~狠狠地操母狗~操死母狗吧~主人~
主人~操死母狗~啊啊啊~」马晓川一边浪叫着,一边迎合着萨姆的插入抬起屁
股。

  马晓川如此激烈的反应时,她的目光却变得呆滞无神,身体也出现强烈的痉
挛抽搐,脑袋也开始剧烈的摇晃,阴道也好似要把鸡巴夹碎一般,剧烈的收缩。

  「好个骚母狗,要不是吃了伟哥,吸了大麻,还真就射出来了。

  这母狗太棒了,不知道是谁调教出来的,实在是太棒了。

  多好的人肉玩具,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萨姆看着出于高潮潮吹中的马晓
川,兴奋的想着,再次将鸡巴插入了马晓川那还还未冷却下来的阴道里。

  「哦……好棒……主人,又插进来了,啊啊,好舒服……」意识朦胧中的马
晓川呻吟一声,四肢本能的缠上了萨姆的身体。

  「看看这骚婊子都有什么能耐。」萨姆搂着马晓川躺在床上,让马晓川自己
动。

  「哈呀啊呀,哦啊啊啊……」马晓川骑在萨姆身上,好似在草原上策马奔腾,
挺动腰肢,抬起屁股,每一次都将萨姆那条粗长的的鸡巴全部插入。

  陷入疯狂的马晓川让萨姆感到震撼,腰肢的挺动猛烈而持久,屁股那快速的
起落恰到好处,胸前的那对肉球波涛汹涌的跃动,挂满汗珠的粉白色躯体散发着
狂野的气息,使得萨姆一时间产生了用婚姻捆住这个妖艳的尤物。

  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萨姆尽情的蹂躏着马晓川,所有的凌虐对她来说都变
成了登上高潮的阶梯,打耳光,打屁股,扇乳房,掐乳头,都会让马晓川变得更
加兴奋。

  在这一个小时的凌虐中,马晓川不但表现出高潮的性爱技巧,以及对疼痛的
耐受力,还向萨姆展现出惊人的持久以及柔韧度,让萨姆也变得疯狂起来,不断
的向马晓川所求更多的快感。

  当马晓川因为过度使用,疲惫不堪的彻底晕厥过去后,萨姆才想起他为什么
要跟马晓川做爱。

  远超预期的视频,不仅可以证明马晓川就是个母狗荡妇,还能用调教她的两
个女儿,更容易将那些违反道德的禁忌灌输到她们都脑子里,让她们知道性爱是
多么让人沉沦的体验。

  萨姆想起自己拍摄视频的目的后,撑着疲累的身体,用准备好的铁链和镣铐,
将马晓川的四肢拘束在四个床脚上,形成了一个火字。

  本打算调教马晓川,让她变成一个在拘束和鞭打的疼痛中寻找快感的受虐狂
时,却感到身体虚脱的厉害,被一阵阵头晕目眩打击的只好放弃,不得不坐下喘
口气。

  就在马晓川陷入迷醉的高潮昏迷时,凌思雅也因跨间的强烈刺激,被推上一
个又一个高潮。

  在经历了多次高潮和潮吹之后,凌思雅还是觉得阴道里瘙痒难耐,空虚难忍,
即使阴唇已经被磨得红肿剧痛,但还是无法阻止凌思雅想要得到萨姆那根大鸡吧
狠狠抽插一番的欲念。

  凌思雅在绝对黑暗的房间里不知道被拘束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的跨间被那
根椭圆形的震动器刺激了多久,更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但是对于母亲如此轻易的就屈服于肉欲,用最淫贱的行为来满足被勾起的肉
欲时,对母亲产生了强烈的愤怒。

  尤其是在看到母亲表现出来的那些淫乱行为,以及高超的挑逗口交技巧后,
使得凌思雅对母亲那些,女孩子必须矜持,必须守护好自己贞操的善意劝告,产
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再加上跨间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多次高潮的甜美余韵,以及母亲吸吮萨姆
那条大鸡吧时表现出来的淫浪表情,使得凌思雅对母亲的憎恨掺杂进了强烈的嫉
妒。

  这些对母亲的强烈抵触和嫉妒,在凌思雅那多次高潮而变得迷糊的混乱思维
下,发酵成了强烈的叛逆:「凭什么你能做的事情,却不让我做。

  你这是嫉妒,你是怕我抢走你的萨姆。

  你这母狗荡妇,看我怎么抢走你的萨姆。」

  当凌思雅面前的屏幕关闭时,跨间的震动器也进入静止状态,整个房间陷入
一片空寂无声的黑暗。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凌思雅意识到自己坐的座位已经被她的体液浸透时,连
她自己都惊讶于淫水是如此之多,就像涂满了胶水一般将她的屁股牢牢的粘在木
椅上一般;她的胳膊因为被绑在椅子而疼痛难忍。

  多次高潮和缺水,使得凌思雅感到精疲力竭,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但是母亲那淫乱放荡的动作和标清,却清晰的出现在思雅眼前,让她的生理
和心理都产生了对高潮和性爱的渴求。

  可即使阴户已经被震动器震得疼痛,但凌思雅一想到母亲那痴迷的表情,淫
糜的动作,便将阴户紧紧的贴在跨间的圆形凸起上,用力的扭动腰肢,想要获得
更加强烈的快感。

  当昏迷的马晓川被拘束在床上动弹不得,凌思雅在座椅上为寻求高潮而扭动
时,身体疲惫精神兴奋的的萨姆回到了他的书房,发现全神赤裸的卡蒂娅早已规
规矩矩的跪在萨姆的书桌旁,开心的等待着主人萨姆。

  感到疲累的萨姆好似没有看见跪伏在地上的卡蒂娅,径直走到了老板椅上,
将双脚搭在卡蒂娅的后背上,按动了一下召唤仆人的按钮。

  在等待仆人们进入书房的时候,萨姆看着卡蒂娅的小屁股,思考着等下要用
什么新花样来鞭打。

  「骚母狗,跟我说说,你的学生怎么样了?」萨姆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回主人,她在牢房里,等我给她送食物和水,她看起来累坏了,正在休息。」

  卡蒂娅一动不动的跪伏在地上,口气里充满愤怒的说道。

  萨姆听完后,笑着说:「你这个受虐狂,再刷花招,小心我不再碰你,让你
熬上几个星期再说。

  现在给我一份完整的报告!说完以后,我就好好的赏你一顿鞭子,保证打到
你高潮为止。」萨姆的语气一开始很愉快,但最后却很严厉。

  「是,主人。」卡蒂娅激动的回答道:「正如主人预料的那样,思梦还是一
位处女。

  为了保证主人您在行使初夜权时,她还保有完整的处女膜,小母狗已经用贞
操带,将她的腰部以下完全保护起来。

  而且,她非常敏感,只要适当的碰触,就会发情,一旦发情就会沉浸在肉欲
里,不停的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卡蒂娅回答道,她的语气非常严肃,直截了当。

  「你觉得你能诱惑她吗?」萨姆充满期待的问道。

  「是的,主人。小母狗有充足的把握,让她变成一头淫荡的处女母狗,用最
淫荡的方式哀求您给她破处。我想那一定很刺激。」

  「很好,你可以去给她倒一杯鸡尾酒。下次和她见面后到我的房间来。」萨
姆说完,欣赏着卡蒂娅骚扭着屁股,向门口爬去的淫糜景象。

  她卡蒂娅离开后不久,门开了,劳尔,胡安和他的兄弟曼努埃尔,带着一脸
开心的笑容,鱼贯走进书房,坐在萨姆书桌的对面坐乐下来。

  「看来我们开局不错,先生们,现在让我们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吧。」萨姆
收回了慵懒的动作,在老板椅上,坐的笔直,一脸严肃的说道。

  萨姆认为这是一场关于性奴调教的交响曲,是三个彼此独立,但又相互影响
的训练方案。

  在这间书房里,调教爱好者们将会为母女三人量身制定出一套调教课程,当
母女三人完成课程后,她们将会以全新的认知,迎接新的生活。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4-12-11 21:35(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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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伊人的淫坠

  萨姆的会议持续了几个小时,为母女三人量身制定了严格周密的调教计划。

  制定好计划后,萨姆的同好兼手下,兴致勃勃的开始了他们的调教计划。

  萨姆则坐在办公室里观看他跟马晓川的性爱视频。

  在观看性爱视频时,萨姆意识到,对于一个两个孩子的母亲来说,马晓川绝
对是个火辣的尤物,对于女人来说,她那高超的性技巧,以及高雅的诱惑技巧,
都使得她成为男人们的恩物。

  再加上马晓川在四十多岁居然还拥有腰际线和马甲线,更使得好皮肤的马晓
川变得更加吸引人。

  「马晓川会因为她的美貌和性感而堕入深渊,劳尔深谙诱惑女人之道,他会
把马晓川引诱到万劫不复之地,在安全的地方看着她们在渴求精液的毒瘾中沉沦
堕落。」

  看完马晓川像母狗发情一样的视频后,萨姆又看起了凌思雅的视频,禁不住
对视频中的凌思雅露出充满怜悯的表情,叹息一声:「哎~~可怜娃。胡安和他
兄弟曼努埃尔都是变态,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把女人变成淫娃,然后再变成母狗,
最后心甘情愿的成为一只被关在精神枷锁里的宠物。一想到凌思雅这么性感漂亮,
浑身散发着活力的女孩即将沦为一只宠物,成为一个肉便器,萨姆就感到一阵充
满兴奋的遗憾。」

  但是夜晚降临时,萨姆将卡蒂娅留在身边,以兑现早先的承诺,那就是用马
鞭抽她的屁股。

  一来可以作为卡蒂娅调教思梦的奖赏,二来可以满足卡蒂娅这个受虐狂的欲
求,三来可以借用卡蒂娅屁股上的鞭痕对思梦进行警告和威胁,让思梦这个文静
胆怯的女孩更容易被人操控。

  萨姆看了看时间,打算利用这空闲的一个小时好好的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好蓄足力气鞭打卡蒂娅的小屁股。

  当兄弟俩离开萨姆的书房时,曼努埃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启动了凌
思雅的振动器,把震动强度调到最大,其强劲的震动力足以和筋膜枪一较高下。

  按照曼努埃尔的预想,当他到达思雅身边时,她一定会像个妓女那样,在不
断的呻吟叫喊中高潮。

  曼努埃尔只想让思梦在不断的高潮中变得神志不清,这对于提升女性的性欲
和敏感度非常有帮助,尤其是在灌输淫乱的行为和思想时,会变得更加容易。

  当兄弟俩来到思雅所在的牢房门口时,隔着一扇大铁门,依旧可以清晰的听
到思雅那因狂喜而发出的呻吟浪叫:「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啊啊啊……」

  胡安套出钥匙打开牢门,率先走到思雅身旁,仔细的观察着思雅的动作。

  思雅正在椅子上扭来扭的试图逃离震动器的超强脉冲,但由于四肢和腰肢,
被紧紧的束缚在椅子上,使得思雅根本无处可逃。

  在震动器的强力震动中,思雅那高度敏感的阴户几乎出于高潮状态,那连续
高潮的快感使得思雅眼神呆滞,意识涣散,她那看似挣扎的扭动和四肢颤抖,不
过是高潮时的痉挛反应。

  在连续不断的高潮快感中,思雅的大脑已经停止运作,对眼前的男人视而不
见,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前身后,正站着两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

  突然震动器停止了震颤,紧接着头皮一紧,脑袋被人扯得向后仰起乳头也传
来一阵被旋钮拉扯的剧痛。

  这连串的疼痛和变故,才将思雅的意识拉回身体。

  这时才看见有一双眼睛出现在面前:「你们是谁?要做什么?滚出去,快滚
出去。别碰我。」

  回过神来的思雅,大声的喊叫着,但马上就被胡安的数个耳光打断,并且厉
声呵道:「闭嘴贱人,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就把嘴闭紧了。只有被问问题的时候
才能说话,而且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听清楚了吗?」

  思梦哭喊着,尖叫着,可怜兮兮的说:「是,先生。」

  「是,主人。」胡安又扇了思雅两个耳光。

  「是,主人。」思雅泪眼婆娑,委屈巴巴的看着胡安说道。

  思雅那因高潮而迷糊的精神被掌咣的疼痛驱散,她痛苦的呻吟着,仰望着面
前不断扭扯着她乳头的男人,再也不敢发出违抗的声音。

  但是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使得思雅的理智渐渐地离开了大脑,视线再次
变得模糊,脑袋也开始昏沉,来自乳头的疼痛使得思雅体内的浴火燃烧的更加旺
盛,再加上来自下体的刺激,使得思雅的高潮来的更加强烈。

  胡安兄弟俩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解开了思雅的束缚,一左一右架着已经高潮昏
迷的思雅,进入一间专门用来调教思雅的房间。

  在房间里,最显眼的莫过于角落里的那一个大狗笼,挂在笼子上的大木牌上,
还用最醒目的红字写着「母狗思雅」。

  但现在那两个男人在没有发泄他们的兽欲前,并不打算把思雅关进狗笼,而
是把思雅那虚脱瘫软的身体放在了一张小桌子上。

  思雅的脑袋和屁股都悬垂在桌子边上,她的双臂被胡安拉开,用准备好的麻
绳固定在桌腿上。

  曼努埃尔则忙着将思雅的大腿和脚踝都固定在桌边,将思雅的双腿拘束成了
V 字。

  兄弟俩分工合作,把思雅拘束成了一个近似船锚的形状,暴露出红肿的阴户
和紧致的屁眼;两个乳房也被麻绳捆绑住根部,使得思雅那36C 的大奶子,在她
平躺在桌子上时,依旧高耸挺拔,方便兄弟俩施虐。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曼努埃尔移到思雅的头部,胡安站在思雅那张开的双腿
之间。

  思雅脖子向后弯曲,呼吸困难,痛苦的呻吟一声后,慢慢地从昏迷中清醒过
来。

  曼努埃尔粗暴的抓住思雅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让清醒过来的凌思
雅不但可以看到她自己的赤裸身体,也可以看到两兄弟那傲然挺立的大鸡吧。

  曼努埃尔又抽了思雅两个耳光,扯着凌思雅的头发,用力晃悠着她的脑袋,
带着暴虐的口气说道:「醒醒,贱婊子。快点,贱人,快醒醒。」

  凌思雅在痛苦中,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胡安那那树
立在阴户上的硬邦邦的大鸡吧,刚刚清醒过来的迷惑表情,也瞬间变成了恐惧。

  「醒了吗,骚货,还记得规矩吗?你只能永是或者不是来回答问题?呵呵呵
……记不记得?」胡安看到思雅正看着自己,于是带着一脸戏谑的表情,握着他
那粗大都鸡巴,拍打起思雅那有着浓密阴毛的大阴户,让思雅这个非常敏感的女
孩,再次感受到快感。

  「哦啊,是,主人。」虽然思雅看到脑袋边上还有一根鸡巴,但是恐惧和快
感让她既不敢叫嚷,也不敢反抗,只能期待这两个男人懂得怜香惜玉。

  「你想让我哥哥操你这个贱人吗?」曼努埃尔问道,扯着凌思雅的头发,迫
使思雅可以看到他那张狞笑着的凶狠表情。

  凌思雅的道德和矜持让她感觉这时候应该说不,但一来不的答案绝对是两兄
弟不想听到的,二来,急需真正性爱来泄火的身体也不想拒绝这次机会。

  短暂的挣扎后,思雅便说出了真心的渴求:「是,主人。」

  「你是个性欲旺盛的婊子吗?回答的这么干脆。」胡安听出了凌思雅语气中
的兴奋的和期待,于是在继续挑逗思雅的肉欲时,还用语言来羞辱思雅。

  「是的,先生。」凌思雅承认道,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令人厌恶的妓女那样
下贱。

  「你想让我的大鸡巴插入你这贱婊子的骚逼吗?」胡安用鸡巴重重的拍了拍
思雅那满溢着淫水的阴户,发出几声拍击水面的声音。

  「是的,主人。快点插进母狗的骚逼吧。」凌思雅的每一个回答都让她自己
感到越来越羞耻,但是这种羞耻和屈辱却给正在发情的思雅带来精神和肉体的兴
奋。

  「小骚货,现在给你说话的权利,来证明一下你有多么想要鸡巴插入你的骚
逼和嘴巴。」曼努埃尔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拍打思雅的脸颊,一手继续揪着思
雅那粉嫩的樱桃乳头旋钮。

  凌思雅的精神在呼吸到鸡巴上的腥臊味道时便彻底崩溃,渴望被鸡巴填满的
渴求使得她大声的尖叫道:「我是个淫荡的骚货母狗,是个欠操的贱婊子,主人,
请用你的大鸡吧,狠狠地操母狗的贱嘴和骚逼吧。」

  胡安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将他那肥硕的大鸡吧狠狠地插进思雅那早已泥泞
不堪的淫穴中。

  当大龟头突破了紧致的阴道口时,那紧致滑腻的感觉使得胡安情不自禁的发
出一阵呻吟:「哦,好紧,舒服。」

  「谢谢主人,好舒服,母狗,高潮了,要高潮了,要泄身了,谢谢主人。啊
呀呀呀……来了……来了……」早已饥渴难耐的阴道爆发出一阵高潮,强烈的快
感使得思雅大声的尖叫起来,腰肢不断的扭动,屁股不断的用力抬起。

  曼努埃尔用力的在思雅那白皙的大奶子上狠抽了两巴掌,并且大喊道:「我
警告过你别说话!」

  当曼努埃尔用双手狠狠抽打思雅那高高隆起的白皙双乳时,凌思雅爆发出更
加兴奋的兴奋尖叫声:「谢谢主人,操贱婊子的骚逼,打烂母狗的奶子,好舒服,
太舒服了,啊啊啊,又要,要,高潮,啊啊啊,又来了…」

  第一次被凌虐的思雅,在两兄弟的合力刺激下,展示出受虐潜力。

  精神的羞辱,肉体的痛苦,残忍的凌虐,卑微的祈求男人的奸淫。

  这些让思雅感觉自己就像蝼蚁那般卑微的比妓女还要下贱的言语,对于发情
的思雅来说,都被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让思雅可以达到更加强烈的高潮。

  「啊呀呀呀,舒服,刺激,主人,母狗又来了,又要高潮了,好刺激。」思
雅无视了两兄弟的警告,继续大声的浪叫着。

  而且在曼努埃尔扇她耳光时,还爆发出更加兴奋的生理反应,腰肢和屁股扭
动的更加用力,阴道也变得更加炽热和紧致。

  当胡安把塞口环塞进思雅的嘴里时,这个早已神志不清的女孩抬头看着他,
眼神里满是茫然。

  但是当胡安把鸡巴凑到思雅的嘴边时,凌思雅眼中的迷茫瞬间变成了兴奋,
在呻吟浪叫的同时,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要去舔弄那根勃起的大鸡吧。

  「小贱人,让我看看你的口交技术。给老子舔舒服了,才会操你的贱狗逼。
听见没有。」曼努埃尔扯着思雅的头发,扇着思雅的耳光,淫笑着说道。

  「呜呜呜,啊啊啊,哈啊,哈啊……」思雅眼中射出渴望的光芒,脸上的表
情充满焦急的期待,伸出嘴巴的舌头伸到最长,努力的想要在那根散发着腥臊荷
尔蒙的鸡巴上舔一舔。

  胡安兄弟俩看到思雅那淫浪的贱样,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胡安更是迫不及待的将鸡巴插进了思雅的口腔,他一边享受着思雅那生涩的
口交技术,一边揉抓着她那高耸的双乳,说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生活了,
你必须用身体取悦每一个男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随时接受男人的奸淫。你是
不是觉得很开心?很快乐?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嗯嗯,呜呜,嗯嗯嗯,」思雅的口腔被鸡巴填满,舌头忙着在鸡巴上舔
动,所以,她只能用充满愉悦和兴奋的呻吟来回答胡安的问题。

  「那就如你所愿吧,呵呵呵,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得到了思雅那明确的表
示后,胡安便不再顾及眼前的女孩是否具备吞下他整条鸡巴的实力,将剩下的半
条鸡巴,透过塞口环,全部插入了思雅的口腔,向咽喉进发。

  此时的凌思雅,虽然心里非常清楚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淫乱和下贱,但是精
神却因为凌虐而更加兴奋,肉体也不受控制的迎合着两兄弟的抽插而扭动,这种
截然相反的心理和生理的矛盾,使思雅的大脑变得越来越混乱。

  在两兄弟的合力协作下,凌思雅的思维越来越混乱,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是个
淫荡的婊子,那两兄弟正在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服务自己。

  这种混乱的思维,甚至让思雅产生了:「如果他们要把我变成一具性感的肉
便器,那我就应该努力的向他们证明,我有成为肉便器的资格,而且还要他们亲
口承认,我是最好用的肉便器。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特别的事情,我将为此而
自豪。为了证明我有成为肉便器的资格,我要让他们都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要榨
干他们的每一滴精液。要让他们看到更淫荡,更下贱的样子。」

  当两个男人互换位置后,凌思雅舔食着胡安鸡巴上的混合液体时,曼努埃尔
也将他那肥硕的鸡巴插入了思雅的阴道里。

  同时被塞满的口腔和阴道所爆发出的强烈痛苦和快感,彻底砸碎了思雅精神
的枷锁,心底里隐藏的荡妇获得了自由,催促着思雅抛开那些矜持和道德的束缚,
尽情的享受那些男人们对她奸淫和凌辱的快感。

  随着胡安的双手按在乳房上用力的揉抓,阴蒂也被曼努埃尔的手指刺激时,
强烈的性快感彻底占据了她的理智。

  完全坠入肉欲漩涡的思雅贪婪的吸吮着嘴里的大鸡吧,用力的收缩阴道,只
想获得更多,更强烈的性快感。

  胡安兄弟二人,不断的轮换位置,不断的抽插思雅的口腔和阴道,他们为了
维持思雅的持续高潮,不断的刺激着思雅乳头,阴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当
兄弟俩地第四次交换位置时,思雅已经高潮十几次。

  此时的思雅已经彻底沦为了兄弟二人的人玩具,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都
会在鸡巴插入时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糜烂的阴道媚肉就好似饥渴了许久一般,
贪婪的将插入的鸡巴紧紧的缠绕起来。

  当男人要将肉棒抽出时,肉褶简直像是不允许离开一样,甚至还产生了往阴
道更深处般拉扯的蠕动。

  在兄弟二人那默契都配合下,凌思雅很快就耗尽了全部体力,一动不动的,
像是死了一样,躺在桌子上,一片狼藉的脸向后仰起,翻着白眼,嘴角不断的流
淌出混合着男人精液,口腔粘液,以及白沫的混合粘液。

  「她还没有清理我的鸡巴,就昏死过去了。这怎么办?才半个多小时,年轻
女孩夜太不抗操了。」曼努埃尔抱怨道。

  「别担心,经过咱们的调教,这个小婊子肯定能变成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的
贱母狗。」胡安说着,拿出一根二十多厘米长的空心假阳具,全部塞入了思雅的
口环里,然后又将一个特质的黑色橡胶头罩,套在了思雅头上,然后慢慢的向头
罩的夹层里充气,将思雅的视觉,听觉,嘴巴全部封闭起来。

  「我先去休息一下,你给她清理干净吧。记得把她的第一计灌肠液留给我。」
曼努埃尔嬉笑着对胡安说这着,便离开了房间。

  「行没问题,我还要再享受一下这个小婊子的身体,给她用上点电动的小玩
意儿,你来的时候帮我带些食物和酒。」胡安淫笑着送走兄弟后,开始折腾起昏
迷中的思雅来。

  当思雅恢复知觉后,头部的不适感,会增加思雅的焦虑,再加上视觉和听觉
的丧失,会让思雅陷入惊恐和不安。

  当思雅陷入绝望时,兄弟俩就会轮番奸淫凌虐思雅,直到她再次昏厥过去。

  这是俩兄弟商量好对付思雅那的计策,他们打算利用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虐,
让思雅的精神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始终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然后再利用
极具侵略性的支配手段,向思雅灌输淫乱的思想,让思雅的身心都变成只会服从
命令的玩具。

  换句话说,思雅在完成男人们的全部调教训练之前,只要醒着,便没有片刻
安宁。

  思雅在昏迷中继续被淫虐的时候,思梦正跪在不足一米二的圆形铁笼子里,
选择继续跪着还是分开腿蹲着。

  此时,思梦的脖子上带着宽大的金属项圈,项圈被一根短小的金属铁链链接
到铁笼的穹顶正中央,使得思梦只能在蹲和跪中选择其一。

  此时的思梦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由于铁链非常短,使得思梦既无法坐下,
也没办法靠在铁笼的栏杆上,使得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膝盖上。

  长时间的跪姿使得思梦的膝盖产生了好似碎裂般的剧痛。

  但是蹲下,就必须张开双腿,才能维持身体平衡。

  由于思梦还是赤身裸体,手臂和双手也被拘束在身后,使得这个性格内向的
女孩既不能伸手遮挡私处,也不能抓住铁栏杆维持平衡。

  即使跨间有着皮革贞操带的遮掩,也丝毫不能降低她的羞耻感,唯一能做的
就是面对着墙壁,夹紧双腿跪着。

  当卡蒂娅用项圈锁住思梦的脖子时,思梦有一瞬间产生了想要反抗的情绪,
但屁股上的剧痛使得思梦将所有的不满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包括脸上的委屈表情,
非常温顺的按照卡蒂娅的命令,乖乖的爬进了笼子里。

  在膝盖的剧痛折磨中,思梦开始思考自己这么配合卡蒂娅是否正确,但臀部
的隐隐作痛让她停止了思考是否应该反抗,转而思考起卡蒂娅为什么会在成为性
奴后如此开心,而且很乐意向别人展示她性奴的身份。

  凌思梦在笼子里不断的胡思乱想着,阴户上残存着的痉挛后的刺桐,提醒着
思梦她的母亲和姐姐说不定也在遭受着非人的凌虐,尤其是母亲,情况也许比她
还要差。

  这样的想法一旦开始,便从充满疑惑的猜测,慢慢转向确定的惊恐。

  这连串的突发状况在思雅的脑袋里汇聚,并推测出不确定的恐怖结果。

  那不确定的恐怖结果,使得思梦越来越焦虑,越来越绝望。

  当卡蒂亚终于出现在思梦的面前时,使得思梦这个全身赤裸,被锁在笼子里
的女孩,感到一阵轻松,因为那个笑容甜美的可爱女奴手里正端着一个托盘,托
盘里放着一个大玻璃杯和一大块散发着香气的黄油面包。

  思梦感觉应该和那个女奴说点什么,但是一想到打破沉默的代价,便将到嘴
的话又吞进了肚子里。

  眼巴巴的看着卡蒂娅将托盘放在一张小桌子上,然后打开笼门,狗爬进笼子
里,与自己面对面的跪着。

  两个女孩相互凝视了一会儿,思梦发现卡蒂娅看起来是那么都甜美,身材也
非常性感,皮肤更是白皙柔嫩,甚至让思梦升起嫉妒。

  尤其是当思梦看到卡蒂娅穿着的白色束腰外衣时,禁不住为自己还是赤身裸
体而感到难为情。

  卡蒂娅一言不发的伸手解开了思梦项圈上的铁链,就像牵狗一般让思梦爬出
了铁笼,来到放着食物的小桌旁。

  「小性奴,你饿了吗?」卡蒂娅坐在小桌旁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
地上的思梦问道。

  「是。」思梦点点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不对,不对。你要回答说:是,女主人。如果问你的是一个男人,你必须
称他为主人。我们再来一次。你饿了吗,性奴?」

  「是,女主人。」思梦回答道,这个变态世界的规矩不但深入心灵,还在不
知不觉中,烙印在了思梦的意识里。

  卡蒂亚满意的点点头,拿起托盘上的面包,掰下一小块送进思梦的嘴巴里。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孩把面包吞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
现在的性奴女主。

  思梦看着面前的女孩,脑子却飞快的思考着,想要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但
是她那单纯的大脑却什么也想不通。

  只是呆呆的看着卡蒂娅将面包掰下来,然后机械的张开嘴巴,咀嚼的咀嚼,
直到吃完为止。

  「喝掉它吧,思梦,这是一种专门为性配制的特殊饮料,富含维生素和矿物
质,可以保持你的健康。」卡蒂亚看思梦吃完面包,将水杯里都吸管送到思梦嘴
边,带着充满怜爱的表情说道。

  卡蒂娅非常清楚,这饮料是萨姆让一个变态医生研制的一种专门用来滋养奴
隶的饮料。

  在这这种饮料里,不但还有大量的激素让性奴的身材和皮肤变得更好,还有
很多致幻类药物,让性奴们的精神和思想变得迷糊和迟缓,使她们更容易接受命
令。

  喝完杯子里的饮料,卡蒂亚将水杯放回托盘,将思梦重新牵回到到笼子边,
将思梦牢牢的拘束在铁笼上。

  性格内向且懦弱的思梦,虽然有着强烈的危险预感,却不敢对卡蒂娅做出任
何反抗的行为,甚至连发出置疑的勇气也欠缺,只能满怀着对未知的惊恐,配合
着卡蒂娅将自己牢牢的拘束在笼子上。

  被拘束好的思梦,双腿分开,两个脚踝和双手的手腕都被皮带固定在了铁笼
的栏杆上,身体趴在铁笼顶上,被牢牢的固定住,形成了一个抱着铁笼般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思梦的屁股高高撅起,再次裸露出阴户。

  即使这样不雅的动作让思梦无法接受,但是一想起屁股被鞭打时的剧痛,就
让思梦想要反抗的思想化为乌有。

  思梦眼看着卡蒂娅爬进笼子,然后看着她利用笼子的间隙卡主两个乳房。

  然后再用绳子捆扎住乳房的根部,将两个奶子牢牢的固定在铁栏杆的空隙里。

  「好可爱的大奶子,摸起来滑滑的,软软的,就像两个大冬瓜,呵呵呵,让
我尝尝你的小樱桃吧。」卡蒂娅说完,便开始吸吮思梦的乳头。

  卡蒂娅的舌头和嘴唇那温柔的触感使得心烦意乱,满心惊恐的思梦情不自禁
的发出甜美的呻吟,乳头也因为兴奋而开始充血变的坚硬勃起。

  就在思梦兴奋的呻吟时,卡蒂娅用两个连接着金属链的金属夹子夹在了思梦
的乳头上,那强烈的剧痛使得思梦发出痛苦的哭喊声:「女主人,女主人,太疼
了,不要了,拿开,快拿开……」

  「愚蠢的骚货,忘记了不能擅自说话的规矩了吗?你触犯了规矩就要受罚,
你要被鞭打十二下,你要是在不闭嘴,我很乐意在你这丰满的大屁股上抽二十四
下。

  那一定是非常快乐的事情。」卡蒂娅钻出笼子,站在思梦屁股后面,双手抚
摸着思梦那高高撅起的挺翘大屁股。

  「不,女主人,对不起,女主人。」思梦马上道歉,并且在心里暗暗咒骂自
己为什么明知故犯。

  在思梦暗自懊悔的时候,卡蒂娅将一个装有震动器的小支架,固定在铁笼上,
随后便解开了思梦的贞操带,暴露出思梦那潮乎乎,散发着女阴气味的大阴唇。

  最后把那个好似筋膜枪一般的震动器,便牢牢的压在了思梦的阴蒂上。

  「因为我非常喜欢你,所以,我为你特别准备了一套惩罚,我会用这个东西
刺激你的性欲,在你感觉特别兴奋的时候惩罚你,这样不但不降低你的疼痛感,
甚至还会迎来高潮,非常激烈的潮吹也说不定。这么好的身材和长相,要是不会
潮吹,喷水,可就太让人失望了。呵呵呵……」卡蒂亚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振动器。

  胯部的震动让思梦喘息呻吟,强烈的快感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所
以思梦本能的扭动身体,想要脱离这强烈的刺激。

  当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想要摆脱阴户的刺激时,卡蒂娅的藤条重重的抽
在了她的屁股,在那好似剥了皮的水煮蛋一般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醒目的赤红
色条痕。

  那好似被烙铁烫了一下的剧痛,使得思梦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但是当藤条抽打的剧痛在屁股上扩散时,阴蒂上的剧烈刺激又使得思梦陷入
快感的狂潮,将屁股的疼痛和性快感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得大
腿间的快感大幅增加,也令思梦的大脑开始变得混乱,开始分不清到底是疼痛和
快感。

  当第十次抽打落下时,思梦居然爆发出一次强烈的高潮。

  更令人吃惊的是,在思梦高潮时卡地亚的最后两次抽打,将她送上了更加强
烈的高潮。

  卡蒂娅丢掉藤条,趴在思梦的后背上,用身体摩擦着抽搐女孩的后背,感受
着高潮在她那不断痉挛的身上荡漾。

  她在思梦的耳边低声说:「我们都是性欲的奴隶,吸取这个教训,你的生活
会变得更好。」

  「是的,女主人,」思梦发出低沉的呢喃声,抵在跨间的振动器让她的精神
进入一种朦胧的奇妙状态。

  那一刻,思梦完全被这种高潮后的余韵迷住了,愿意做任何事情来保持这种
快感。

  卡蒂亚顺着思梦的背脊滑下去,舔着思梦脊柱的凹痕,直舔到女孩屁股上的
峰峦。

  卡蒂娅将思梦那粉嫩的雪臀上点缀着的十二道红色的伤痕,温柔的舔了一遍
又一遍,那温柔且温热的潮湿的触觉,使得思梦将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唾
液带来的刺痛,与高潮的余韵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全新的快感,使得思梦又
爆发出第二次高潮。

  当思梦的高潮彻底结束,精神处于一种完全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那种无拘无
束的状态时,卡蒂娅关掉了震动器,并且解开了她身上除了乳头夹以外的所有束
缚。

  「站起来,小性奴。」

  卡蒂娅看着思梦严厉的命令道:「站起来,乳头夹自己就会掉下来的。」

  听到命令的思梦很害怕,一旦振动器停止,她的乳头疼痛就再次出现。

  她不知道为什么当振动器在她的性器官上嗡嗡作响时,乳头就不会那么疼,
但现在她面临着一个显然会给她带来剧痛的命令。

  但是,考虑到她现在所感受到的疼痛和想要取下它的欲望,以及违抗命令的
后果,思梦只好慢慢地撑起那因连续两次高潮而有些虚弱无力的身体,先是拉伸
乳头,然后松开夹子,胸口灼痛,她尖叫起来:「啊呀呀呀……」

  卡蒂亚的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她走到思梦身后,伸手抓住思梦那对让她有
些嫉妒的白皙大乳房轻轻的揉抓,同时还用手指慢慢的抚摸思梦疼痛的乳头。

  卡蒂亚柔软的小胸脯压在思梦的后背上,小腹顶在思梦的屁股上,那细腻都
肌肤相互摩擦的感觉,使得思梦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慢慢融化的黄油一样,渐渐的
瘫倒在地板上。

  卡蒂亚将思梦翻了个身,双脚站在思梦脸旁的地板上,然后开始慢慢的下蹲,
直到整个阴户都能感受到思梦口中喷出的热浪。

  「小婊子,你尝过其他女孩的阴部吗?」卡蒂亚跨坐在思梦仰起的脸上问道。

  思梦张开她那迷离的双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一个剃光了阴毛的,还装饰着两
个金色圆环的两片粉嫩阴唇。

  思维混乱的思梦,在闻到了卡蒂亚阴户的甜美香气,以及那肥鲍鱼一般的馒
头逼时,竟意外地发现自己非常想尝尝它的味道:「没有,女主人。但是,小婊
子想尝尝。」

  「那么你现在可以如愿了,使劲舔我的阴部。」卡蒂娅用温柔的声音告诉思
梦,用一只手引导着思梦的脑袋到达她的阴部。

  被药物控制的思梦,意乱情迷的伸出舌头,舔向卡蒂亚阴部的褶皱,卡蒂娅
跨间的腥臊味道,以及阴道里流淌出来的爱液味道,让思梦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心的舔弄起卡蒂娅的阴户。

  卡蒂亚指导这个天真的女孩,向她展示如何用嘴取悦阴部:「舌尖插进去,
对,用力舔进去,对对对,不错,再用力一点,对对,用整个舌头摩擦,对对对
……」

  在本能的驱动下,思梦用力的舔舐和吸吮着卡蒂亚的的阴唇,从来没有试过
的屈辱感和兴奋感,使得被药物操控了理智的思梦,越来越享受卡蒂娅阴户的气
味和淫水的味道,变得更加兴奋,更加卖力的舔弄着卡蒂娅的阴户。

  下体传来的那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使得卡蒂娅不得不靠在笼子上。

  卡蒂娅不得不承认思梦确实有成为性奴的资格,第一次舔食阴户,就让她这
个老师快感如潮。

  很快,她就用双手把思梦的脑袋放在她的性器官上,她感到强烈的高潮在她
体内荡漾,这使得卡蒂娅感觉,她跨间的这个小婊子有很大的调教潜力。

  卡蒂亚享受完思梦都第一次舔舐阴户的滋味后,便骑在思梦身上,像男人对
女人那样,掐着思梦的手腕,看着沾满自己淫水的脸颊,露出一脸兴奋的笑容。

  令思梦感到惊讶的是,她居然看到卡蒂亚的脸在慢慢的靠近,当思梦反应过
来自己的嘴唇正在被一个同性亲吻时,她非但没有拒绝的想法,反而非常激动的
回应着对方,而且双腿还本能的缠上了对方的腰肢。

  思梦在药物的作用下,积极的回应着卡蒂亚的亲吻和爱抚,那销魂蚀骨的滋
味使得初尝禁果的思梦彻底沦陷,任卡蒂亚啃咬她的乳头,用力的揉捏乳房,甚
至是在拍打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时的痛楚,也令思梦发出迷醉的呻吟。

  思梦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非常想要试试69式,互舔阴户是怎样的滋味。

  一轮性爱之后,卡蒂亚想起了她的任务和即将与主人的约会,从气喘吁吁的
思梦身上挣脱下来。

  给昏昏欲睡的女孩重新锁上手铐,锁好贞操带,再次命令思梦爬回到笼子里,
最后卡蒂亚将思梦的脚腕和手腕捆绑在一起。

  「小骚货,睡一会吧,明天还要继续上课。现在我要向老师汇报,接受我急
需的惩罚。睡个好觉吧,我的小宠物。」说完,关灯,又把思梦留在了笼子里。

  思梦在精疲力竭的昏昏欲睡中,回想起刚才那令人迷醉的缠绵,禁不住怀疑
自己是不是同性恋。

  因为思梦也和几个男孩交往过,但是从来没有这种渴望看见对方,思念对方
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困惑,思梦渐渐的陷入昏睡。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4-12-17 14:3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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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非常厉害,就是之后,考虑一下给她整个憋尿胀珠处罚如何?胀珠就是把海绵宝宝或者胖大海塞进她膀框里,这样她以后就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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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山姆一会萨姆?外语名字总给人一种出戏的感觉
贞操带好评,不过最好是金属的,皮革的太玩具了
希望后续加上贞操胸罩,大腿环,肛栓,阴栓,尿道锁全套装备来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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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4-12-20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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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矛盾的熟妇

  劳尔走进萨姆的卧室,发现被绑在床上的马晓川依然还在熟睡。虽然隔着黑
色的皮革头套看不到马晓川的长相,但那白皙的皮肤,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健
康火辣的性感身材,被绳索捆绑而挺拔丰满的双峰,以及寸草不生的光洁阴户,
无不刺激着劳尔的情欲。

  劳尔走到马晓川身旁,解开了马晓川左手和右脚的拘束,将马晓川的身体转
动九十度,将马晓川的左手手腕绑在了床尾的立柱上,右脚脚腕绑在了床头,将
马晓川的身体从火字变成了土字,然后又在马晓川的腰部捆绑了一条麻绳,将马
晓川的腰肢紧紧的固定在床边上,使得马晓川的双腿张开成V 字,屁股也在床边
悬空。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使得马晓川的阴户和肛门全部暴露出来,对站在她双
腿间的男人充满了诱惑性。

  清洁溜溜的阴户对喜欢给女阴剃光阴毛的劳尔来说无疑不是一个缺憾,但是
那也并不妨碍劳尔端来剔除阴毛的工具,用剃刀沿着马晓川那馒头一般的阴户轮
廓,以及内阴唇上的褶皱再刮一遍。

  劳尔做完准备工作后,赤身裸体地扑倒马晓川身上,并且摘掉了她的头套和
塞口环,带着一脸狰狞的淫笑,看着被拘束成船锚形状的马晓川说道:「老婊子,
刚才跟我兄弟做爱的感觉不错吧?骚逼到现在还黏黏糊糊的,等我用你的淫水润
滑一下,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塞满。」

  劳尔的话让马晓川感到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于是带着一脸惊恐的看向劳
尔的跨间:「呀,不要,会,会杀了我的。太大了,不,不要。,会被死裂的。」

  「是的,老骚货,它不但相当大,还非常的长。」劳尔用他得意的口音说着,
一手握着自己那可乐瓶一般粗长的阴茎,不断的拍打着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

  「不,不要,你会杀了我的,一定会杀了我的。」马晓川带着一脸的哀求看
着劳尔。因为马晓川不但看到了劳尔那粗长的阴茎,还看到了他的阴茎里还被植
入了好多颗珍珠,不但增加了阴茎的粗度,还增加了在摩擦时的刺激度,那已经
不是阴茎,而是可以让马晓川陷入快感的刑具。

  「会不会杀死你,要试试才知道。最为一个性奴,你还有很多要学,第一课
就是你身上的肉洞,以及你的全部,都是为你的主人提供服务的。」劳尔说着,
慢慢地将他的阴茎插入了马晓川那湿润的阴户。

  「啊啊啊啊啊啊啊」当劳尔的大龟头突破了马晓川的阴道口时,马晓川发出
绝望的惨叫。她感觉自己的阴道被劳尔的黑色鸡巴撑开到极限,那剧烈的撕裂疼
痛和强烈的摩擦刺激,使得马晓川肌肉紧绷,苍白的皮肤上冒出一股冷汗。

  当劳尔的大龟头顶在马晓川的子宫颈,再也进不去一点时,他才停下来说道:
「看,你还活着,而且活的得还不错,我必须说,我能感觉到你的阴道正在挤压,
吸吮我的阴茎。你现在非常饥渴,非常需要我的鸡巴狠狠地抽插一下。现在求我
狠狠的操吧。」

  「不要,不要呀,不要再动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太长了,会被插穿的。」
马晓川哭着哀求道。因为根据经验,马晓川猜测劳尔那粗长的黑鸡吧最多插入了
一半。

  「我会一直插下去,直到它从你的喉咙里穿出来。老婊子,现在求我操你吧,
要不然……」劳尔说着,继续用力向马晓川的阴道深处顶了顶,用他那硕大的龟
头在马晓川的宫颈上用力的挤压着,使得马晓川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阵颤抖。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会死的呀,真的会疯掉的,不要呀,啊
呀呀呀,会疯掉了的…哇呀呀呀,操我吧,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吧,让我彻底
疯掉吧……呜呀呀呀。」阴道被扩张到极限的撕裂快感,阴道被摩擦时的性快感,
以及子宫口被研磨时的小腹刺痛,使得马晓川的身体产生了麻痹的瘙痒感,这种
分混合着痛苦与性刺激的感觉,让马晓川发出绝望的呻吟。

  劳尔呵呵一笑,挺起他那根粗长的巨矛,开始在马晓川的阴道里抽插,每一
次摩擦都令马晓川发出一声妖媚的呻吟。不过让马晓川感到欣慰的是,劳尔还算
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起码在他插到宫颈时就会停下来,而不是好像要把鸡巴
插进子宫那样,用力的狠撞。

  但马晓川有苦自知,劳尔的鸡巴已经让她那经过调教的身体里散发出甜美的
快感,阴道里的媚肉已经不受控制的缠上了劳尔的那根巨矛,久违的期待还使得
媚肉产生了不断将鸡巴拉像阴道深处的蠕动。

  马晓川的反应使得劳尔产生了疑惑,如果是一般女人,早就该痛的声嘶力竭,
不可能产生快感,但是眼前的女人,在受到折磨和凌辱时,却变得更加妖艳,不
但淫水变得更多,阴道内的温度和紧度都在一起提高,就像蟒蛇缠住了鸡巴,正
在往嘴巴里吞一般,于是劳尔拍了拍马晓川的脸蛋,嘲笑着说道:「你喜欢我的
鸡巴对不对,你喜欢我操你的骚逼对不对。来吧,感谢我的鸡巴填满你的骚逼。
快来感谢我用鸡巴插入你的身体,让你得到满足。想不想高潮?快求我让你高潮。」

  「是,是,好爽,操我吧,好舒服,谢谢,谢谢,好舒服……」劳尔阴茎上
的热量使得马晓川越来越兴奋,肉欲渐渐的战胜了理智,马晓川半真半假的呻吟
着,腰肢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当我操你这淫荡的骚逼时,你要叫我主人,你明白吗?」劳尔扇了马晓川
一记耳光,开始晃动起臀部,增加对马晓川的刺激。

  「操死母狗,母狗不行了,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呀呀呀,哎呀呀呀…
…」劳尔的一记耳光打醒了马晓川体内的受虐习惯,饱受屈辱的刺激感伴随着体
内的快感,令马晓川的大脑一片空白,习以为常的话语不经思索便冲口而出。

  虽然劳尔也听不懂马晓川喊的中文是什么意思,但是从马晓川那双眼反白,
亢奋的声调,身体的迎合扭动也能猜出个大概。

  于是,劳尔在扭动屁股奸淫马晓川的阴道时,将手按在了马晓川的屁股上,
并随着马晓川的臀部和腰际线慢慢的抚摸到马晓川的乳房上。当马晓川因劳尔对
乳房的粗暴击打和用力的揉抓而发出更加淫乱的放荡浪叫时,她阴道里的媚肉像
蟒蛇一般紧紧的挤压起劳尔的阴茎,屁股和腰肢配合着劳尔的抽插,本能的扭动
起来。

  当劳尔看到马晓川那淫乱的表情,因亢奋而扭曲的俏脸,呆滞无神的双眼时,
知道马晓川体内的欲望已经被他成功的唤醒,于是开始增加在阴道里的抽插力度,
来测试一下马晓川是否具备成为受虐狂的潜力。

  劳尔用力快速地抽插马晓川的阴道,更加用力的抽打揉抓马晓川的乳房,陷
入狂乱的身体在粗暴的对待中爆发出强烈的高潮,马晓川喷发出的阴精伴随着爱
液,顺着劳尔阴茎的裸露部分流下,浸湿了劳尔的整条阴茎。

  「还,还要,主人,母狗还要,还要,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
马晓川那空白的大脑在强烈的肉欲支配下,用行动和语言不断的向劳尔发出渴求
的信号。

  还在继续奸淫马晓川的劳尔想起萨姆对马晓川曾经被深度调教过的猜测,以
及马晓川具备成为优秀性奴的潜力,于是劳尔在把马晓川再次挑逗到即将高潮的
边缘时,突然抽出了阴茎。那强烈痛苦的空虚感,使得马晓川发出一声近乎崩溃
的哀嚎:「不要停呀,太残忍了,不要停呀,求你了主人,母狗想要高潮呀…」

  「告诉我,你有多么想要高潮,母狗。」劳尔在马晓川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使得马晓川暂时恢复了部分意识。

  「母狗要高潮,主人,母狗想要高潮,母狗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主人,
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吧,真的受不了啦…」失去理智的马晓川,用中文喊叫着,
祈求着。,泪水不断的滑落脸颊,腰肢不断的扭动,屁股不断的抬起。

  「母狗,只要你能忍受我的折磨,我就赐给你最强烈的高潮。」劳尔从马晓
川的肢体语言和声调中清楚的知道,此时的马晓川多么需要一次彻底的释放,但
是他拿起一个连接着金属链的鳄嘴大铁夹子在马晓川眼前晃了晃。

  「好的主人,赐给母狗吧,快赐给母狗,只要让母狗高潮就行,求求你了主
人,快一点吧,狗逼好痒,好空虚呀,求您操烂母狗的骚逼吧。啊呀呀呀……」
马晓川用力的点头,用力的哭喊,腰肢也用力的挺起,她的乳头和阴蒂也伴随着
身体的渴求而高高耸立着。

  「啊呀呀呀,呀呀呀……主人,好疼啊,拿掉吧,拿掉吧,奶头要夹断了,
要掉下来了呀,呀呀呀。」当劳尔的手指从那个带着锯齿的铁夹子上松开时,那
深陷在乳头肉里的锯齿使得马晓川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哀嚎。

  但是残忍的劳尔并不理会马晓川的惨叫,将另外两个鳄嘴夹夹在了马晓川的
阴唇上,那强烈的剧痛使得马晓川还未释放的肉欲彻底消散,令马晓川那嫣红的
性感胴体变得一片惨白,冷汗也随着身体的不断抽搐,遍布全身。

  马晓川疼的眼前发黑,神智也模糊不清,满是泪水的双眼,根本看不到劳尔
将两根导线连接到了鳄嘴夹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但当劳尔按下启动开关,打开电击设备,向马
晓川的乳头和阴部发射轻微的电击时,马晓川被这种新奇而又强烈的痛苦,刺激
出一阵惨烈的叫喊。

  劳尔带着一脸狰狞的淫笑,走到苦苦挣扎的马晓川身旁。一边注视着马晓川
那痛苦到扭曲的表情,一边把电压调到最高。

  「啊啊啊啊啊啊……」马晓川在激烈的痛苦刺激下,发出一串惨叫,跨间的
尿液不断的喷出身体,在半空画出一道淫糜的弧线,洒落在地板上。

  看到这一切的劳尔像往常玩这个游戏时一样,乐的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控制
另一个生命,甚至控制他们的基本功能,是他最大的爱好。劳尔由衷感谢自己的
幸运之星,让他找到了像萨姆这样慷慨的恩人,一个有能力资助这种令人惊叹的
生活方式的人。

  经过那短暂的停顿,马晓川的身体颤抖刚刚平息,劳尔又将电压调到最高,
使得马晓川的身体再次紧绷到极限。这种利用电流来刺激快感的方式,虽然有点
刺痛,但伤害不大,而且,一旦身体适应了这种疼痛,将会是非常不错的挑逗快
感的方式。

  经过几轮刺激,马晓川的痛苦呻吟中掺杂进了一些甜美的欢叫。劳尔看到时
机成熟,又将一个连接着金属导线的小铁夹子,夹在了马晓川的阴蒂上。继续使
用电流刺激马晓川的情欲。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马晓川经过几轮电流的刺
激,逐渐进入状态,阴道里那种瘙痒和空虚的感觉又开始在身体里泛滥,发出的
呻吟中带着欲求不满的期待,看向劳尔的眼神,也充满求之不得的哀怨。

  「主人,操母狗的骚逼,请操母狗的骚逼,母狗受不了啦。」马晓川忍不住
阴道的瘙痒,看着劳尔哀求道。

  「为了得到我的鸡巴,你愿意做什么?」劳尔将电流切断,让浴火在马晓川
体内堆积,看着马晓川那性感的肉体苦闷的扭动。

  「主人,母狗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做,求您可怜可怜母狗,让母狗高
潮吧。」马晓川不断的哀求着。

  「母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劳尔带着一脸淫笑,手中拿着一个金属塞
子在马晓川眼前晃动。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母狗会被玩坏的,会把母狗玩疯掉的。」马晓
川看着劳尔手中的金属肛塞,惊恐的不断摇头。马晓川很明白劳尔要双穴抽插的
意图,也非常清楚那双倍的快感,会让自己变得多么激情澎胖,那是马晓川最想
保守的秘密。

  「骚婊子,贱性奴,如果你拒绝,我就用到你女儿们身上去。听懂了吗?」
劳尔举着鸡蛋大小的金属肛塞对马晓川说道。

  「是,主人,请把那个东西塞进母狗肛门吧,母狗的肛门好痒,好像塞点什
么。」马晓川一脸无奈,仿佛又回到了被凌少调教的日子,准确的说,应该是被
李白鹤母女和凌少三人一起调教的日子。灌肠,电击,极限扩张,强迫连续高潮,
三眼服务,这些名词在马晓川说话时不断的浮现在脑海里。

  「你可以让这事情变得非常困难,也可以让它变得很简单,一切都取决于你。
如果太困难,我就找你的女儿们去玩。」劳尔带着一脸坏笑,一边看着马晓川咬
着牙收紧肛门试图抵抗的表情,一边用橄榄球型肛塞的尖端顶在马晓川那紧紧闭
合的肛门上,慢慢的旋转。

  听到这句话后,马晓川露出惊恐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后,彻底放松了肛门的
收缩力道,带着一脸凄苦哀怨的表情,对劳尔说道:「不,请玩弄母狗的肛门吧,
母狗非常想要主人玩弄肛门。我女儿的肛门有什么好玩的,还是玩母狗的吧,母
狗的肛门受过训练,可以让主人插得很深,也可以夹的很紧,请您试试吧。」

  「真的吗?我不信,证明给我看。」劳尔肯定了马晓川受过调教的事实,但
是他将肛塞顶在马晓川的肛门括约肌后,便不再向马晓川的肛门施加压力。

  「好的主人。」马晓川回答一声,利用从李白鹤哪里学到的技巧,将肛塞以
旋转的方式吸入她的肛门,直到整个肛塞只有赛座还暴露在肛门外时,才接着说
道:「主人,母狗的肛门一定可以满足您,一定让您满意,请您尽情的操吧。」

  「我知道你很急,但先不要急。」劳尔对马晓川的肛门虽然感到震惊,但还
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一根带着导线的铁夹子夹在了马晓川的肛塞上,随后
又将两个链接着丝线的铁夹子夹在了马晓川的内阴唇上,并在扯开内阴唇,暴露
出阴道口后,将丝线绑在了马晓川的脚腕上。

  随后劳尔拿来一根画油画的毛笔,不断的在马晓川那勃起的阴蒂和阴道口上
刷动时,电流也从马晓川的阴蒂,乳头和阴唇涌入身体。当马晓川在束缚中扭动
着,试图逃离来自四面八方的痛苦和快感时,劳尔用画笔和电流将马晓川撩拨到
了疯狂的边缘。

  当他终于停下来时,马晓川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几乎无法再忍受对她超负
荷的任何刺激。如何释放体内积累的快感,成为马晓川头脑中唯一思考的事情。
十八年来被压抑的欲望以一种残酷又残忍的方式被释放出来,摧毁了马晓川对生
理和心理的掌控:「高潮,母狗要高潮呀。主人,请让母狗高潮吧。啊呀呀,受
不了啦,骚逼好痒呀……」

  「母狗,你想达到高潮的唯一途径就是跟我肛交。」劳尔面对着可求着高潮
而感到痛苦的马晓川,残忍的说道。

  「不,不,不要啊。操母狗的贱逼吧。主人,您还是操母狗的贱逼吧。操屁
股有什么好玩的。还是操逼吧。」每次都在即将高潮时,所有的性刺激都会戛然
而止,这种要把人活活饿死的做法,使得马晓川的身体做出既绝望又无奈的闷骚
扭动,但是仅存的矜持和理智,使得马晓川不想变成肛交也会高潮的婊子母狗,
于是只能无助的大声嘶吼着。

  「贱母狗,不要忘记你拒绝我的后果,我会把想做的事情,用在你女儿们的
身上。」劳尔说着,就在马晓川面前穿上了裤子。

  「不不不,操母狗的屁眼吧,操母狗的屁眼吧。请您玩弄母狗的屁眼吧。主
人,操母狗的屁眼。」马晓川想起女儿们的安危,不断的哀求道。

  马晓川心里不断的责备自己,不该让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就让家人们落得
如此下场,马晓川不断的责备自己,她辜负了女儿们的信任。她的职责就是保护
女儿们,而她却没有做到。紧紧的束缚和强行塞进她屁股里的大塞子不断提醒着
她自己,就是她的失职让孩子们遭受的意外。现在马晓川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
遭遇不会发生在女儿们身上,至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已经不在乎了。

  「来吧主人,来吧,操母狗淫乱的肛门吧。母狗这个肛门高潮的婊子吧。」
马晓川用充满绝望的语调说着极度不情愿的话语。

  经过长期调教的马晓川,确实可以做到肛交高潮,但是自视甚高的她,却因
为李白鹤,黄淑芬,席芳婷这些被马晓川视为低贱母狗的婊子们,也都可以做到
真正的肛门高潮,就使得马晓川从心理上感觉,这种只有母狗婊子才能做到的事
情,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马晓川对于自己也能肛门高潮感到厌恶。

  但是为了保护女儿们,此时的马晓川抱着跳下悬崖都决心,骚扭着屁股和腰
肢,诱惑着劳尔:「主人,母狗的骚屁眼好痒,快用您的大鸡吧插进来,给母狗
解解痒吧。」

  劳尔淫笑着,将马晓川肛门里的塞子拔出,直接塞在了马晓川嘴里。劳尔这
样的行为使得马晓川又回到当初前主人调教她的时候。将刚刚拔出的肛塞,直接
塞进她的嘴巴当做口塞,然后再用其他的条状物抽插,扩张肛门。这样的情景重
现,使得马晓川感到一阵绝望,时隔十八年,自己又落入一个肛交狂魔的手里。

  马晓川还没来得及感慨,一阵肛门被扩张摩擦的感觉在肛门处扩散,紧接着,
便传来一阵长时间的火辣辣的插入摩擦感。劳尔那巨大粗长的大鸡吧的狠狠插入,
使得马晓川不断的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肛交狂的劳尔,饶有兴致的看着马晓川那痛苦的表情,享受着马晓川那美妙
的哀嚎声,抚摸着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被鸡巴撑出来的条状凸起,感受着整根鸡
巴都被柔软的肉壁包裹起来的甜美快感。

  当劳尔的整条鸡巴,全部插进了马晓川那性感的瘦小身体,开始抽插她的肛
门时,马晓川发出了极度痛苦的哀号和呻吟。在那肠道和小腹好似被火灼烧,肛
门撕裂的刺痛,双腿和腰肢也开始变得麻木的痛苦中,一种变态的快感,在劳尔
鸡巴与肛门的不断摩擦下,慢慢的渗透了她紧张的身体。

  「不不不,我不是肛门高潮的婊子,我这是在救女儿们,对,我要救女儿们,
只有这样才能救女儿们,我不是肛交高潮的贱婊子。」马晓川那痛恨自己肛交高
潮的心理,为自己身体的发情找到了理由。

  为了让劳尔尽快在肠道里射精,马晓川开始配合着劳尔的抽插,收缩肛门,
扭动腰肢,嘴里也开始发出「呜呜呜」的性感呻吟。

  当劳尔看到马晓川在他的奸淫中表现出发情的状态后,禁不住感到一阵从未
有过得兴奋。马晓川的身体开始染上一层粉红,阴道里流出的爱液,开始滴落在
他的鸡巴上,肛门都括约肌和肠道,也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和蠕动。马晓川的肛交
反应,使得劳尔在心里不断的感谢上帝,能让他遇到马晓川这样一个真正可以肛
门高潮的婊子。

  为了彻底享受马晓川那激烈的高潮,劳尔再次开启了电击模式,一阵电流脉
冲,涌入了马晓川的身体,使得已经发情的马晓川那些敏感的部位,感受到强烈
的行快感刺激,让马晓川的大脑一片空白,变成了一头完全由本能驱动的发情母
狗。

  电流脉冲搭配劳尔那完全了解女人弱点的抽插和抚摸,使得马晓川的呻吟和
迎合变得更加妖娆和猛烈,这时的马晓川彻底抛弃了对肛交高潮的厌恶,也无暇
在顾及女儿们的安危,全身心的投入到肛门性交带给她的强烈快感中。这时候的
马晓川什么刺激都欢迎,即使是乳头和阴唇那几乎被夹掉的疼痛,劳尔暴力揉抓
抽打乳房的疼痛,小腹火辣辣的痛苦,都成了马晓川为了追求强加强烈刺激的助
力。

  但是劳尔却并不着急让马晓川达到高潮,只是让她在高潮的八成左右,不断
的徘徊。眼睁睁的看着变成牝畜的马晓川,不断的挺起屁股,扭动腰肢,在妖媚
的蠕动中,从女人的身体发出甜美的色香味,使得整个房间里充满妖性的气息。

  劳尔潜藏在身体里的嗜血本性,被马晓川那疯狂的索取和渴求的挺动引诱出
来,同样兴奋的劳尔再也顾不得马晓川的肠道是否能够在他那猛烈的狂攻猛打中
坚持下来,全凭本能勾着马晓川的肩膀,狠狠地抽插起肛门。

  猛烈的下体撞击,暴力的肉体碰撞,不但麻痹了马晓川那身体的痛苦,也麻
痹了马晓川的大脑,再也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感,完全沉沦在肉体的强
烈快感中。

  当马晓川再次醒来时,发现身体依旧被拘束在床上,肛门又被塞子堵住,一
股股微弱的脉冲电流从乳头,阴蒂,肛门和阴唇进入身体时,马晓川感到一阵阵
悲哀和绝望。马晓川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但是从身体的疲惫,以及腰
肢肌肉的酸痛程度,不难判断出自己在昏迷前是多么的淫乱和放荡。

  当马晓川试着想要从束缚中挣扎出来时,才发现有一股股电流脉冲从她的敏
感部位涌入身体。而且马晓川还发现,那些来自乳头,阴蒂,阴唇以及肛门的电
流脉冲,又使得她那已经沉寂下来的肉欲,再次燃烧起来的时候,马晓川感到一
阵悲哀。

  在黑暗中孤身一人的马晓川,禁不住想起自己为了虚荣和贪图小便宜,把女
儿们也一起带进一群疯子色魔的手中时,马晓川心中的哀伤变成了绝望和悔恨,
为自己也为女儿们那注定黯淡的前途放声大哭起来。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4-12-21 14:40(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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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性奴的养成

  命运都被掌握在一群疯子手里的母女三人,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里,都在经
历着绑架者为她们精心准备的残忍调教。老实乖巧的思梦,在年轻,漂亮的卡蒂
娅的引导下,她的意识和思想,在在不知不觉中,被替换成了性奴的思维方式。
刚开始,思梦在看到卡蒂娅被萨姆残忍的鞭打时,思梦只是因为恐惧而变得更加
顺从,但是在她的心里,却不明白被打的遍体鳞伤,满身都是赤红色鞭痕的卡蒂
娅怎么会如此兴奋,甚至还能在鞭打中高潮。但是当卡蒂娅将她那痛苦的快感,
与思梦那日益增长的性欲和激情结合起来的时候,思梦发现快乐和痛苦之间的接
线变得模糊不清,甚至开始将痛苦与高潮画上了等号。

  妈妈马晓川的残酷训练,是妹妹思梦所无法想象的残酷。面对着劳尔和萨姆
两人不断的轮番折磨,马晓川的精神和思想随着日渐强化的摧残和调教,慢慢的
离开了马晓川的大脑,疲惫的身体,饱受摧残的精神,以及愧对女儿们的心情,
使得马晓川渐渐的迷失乐自我,越来越沉迷于高潮的快感,不愿意醒来。

  因为在马晓川保持理性和清醒的状态中,劳尔和萨姆会不断的告诉马晓川她
的女儿们正遭遇着怎样的凌虐和调教时,还不断的告诉马晓川,正是因为她又蠢
又笨还贪图虚荣的私心才使得她那两个无辜受到牵连的女儿们落到如此田地,以
此来唤醒马晓川那身为人母的愧疚与自责,让马晓川那饱受折磨的身心,陷入更
加绝望和无助的深渊。

  为了摆脱那对女儿日益增加的撕心蚀骨的愧疚,马晓川开始期待劳尔和萨姆
对她施加更加残酷的折磨,以此来抵偿自己对女儿们犯下的罪孽。

  或者让劳尔和萨姆不断的对自身施加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肉体在即将高潮的
边缘徘徊,让她除了想要高潮,再也想不到别的。

  再或者,让劳尔和萨姆不断的奸淫她,让她在连续不断的,一个高潮还未结
束,又迎来一个新的高潮中,彻底昏死过去,彻底摆脱良心的谴责。

  在马晓川深陷不断高潮的快感激情中,她的大女儿凌思雅却遭受着难以忍受
的凌虐调教。第一个晚上,凌思雅被连续折磨了几个小时后,身上的所有属于人
的权利被完全剥夺。胡安兄弟俩,给她的手装上皮革爪子,把双手牢牢的困在里
面,除了用来支撑身体,再也没有其他作用。然后兄弟俩又在思雅的双脚固定好
了一双高腰的恨天高。那脚背与地面垂直的设计,再加上与钉子一般,尖尖的鞋
尖与后跟,使得思雅根本无法走路,再加上恨天高的鞋面挤压使得在站起时,身
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脚趾上,那强烈的挤压感使得思雅根本不想站起来。

  胡安兄弟二人不但将思雅一直关在地牢的狗笼里,而且还不断的骚扰她,使
得思雅在最开始的几天里,每天只能安稳的睡上两三个小时。睡眠不足的思雅,
为了获得更多的睡觉时间,只能不断的提高性技巧,想尽一切办法来取悦胡安兄
弟,只为得到更多的睡眠时间。

  在这种睡眠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思雅生而为人的一切,包括人格,尊严,廉
耻,甚至是思想和生活都被胡安兄弟摧毁,已经困乏的大脑几乎宕机,已经无暇
再考虑取悦男人以外的事情。能做只是按照胡安兄弟俩的命令行动,按照他们的
意愿,不断激发自己的快感,让身体时刻保持着兴奋的状态,变成一头只想要满
足性欲的性感母狗。

  胡安兄弟趁着思雅困得脑袋昏昏沉沉时,不断的向她的大脑和潜意识灌输一
个思想,那就是她不再是人,只是一头等着满足男人性欲的母狗。她唯一的回答
方式就是狗叫,叫一声表示是,叫俩声表示拒绝。

  当胡安两兄弟聪思雅的嘴里将用于锻炼思雅深喉和口交用的假阳具抽出时,
思雅已经不再考虑如何说话,因为通过这一个星期,思雅已经将男人的话当成了
真理和法律,如果不能立即热情的满足他们的要求,她就会收到最严厉的惩罚,
例如被狠狠的鞭打,连续多次的巨量灌肠,筋膜枪长时间的刺激敏感部位,最让
凌思雅害怕的是不允许她睡觉。

  虽然凌思雅已经竭尽全力的提高自己的性交技术,拼命地迎合兄弟俩的命令,
来避免他们的惩罚,但无论如何努力,兄弟俩总是能找出她的不足,并且在惩罚
她时,把思雅取悦他们的方式和技巧贬低的一无是处。

  随着训练的进行,凌思雅的自我意识逐渐减弱,很快就变成了一头纯粹的反
应生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记了自己是人。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生命,就
是为了取悦胡安两兄弟,服从她主人和训练员。

  随着人性被剥夺,她对母亲的思念也开始慢慢消失,最后对母亲的那一点记
忆,就停留在对母亲的无限恨意上,唯一对母亲的印象就是恨母亲让她陷入这种
境地。唯一能够安慰思雅的,就是对妹妹的思念,并且祈祷妹妹不会受到自己这
般残忍的折磨。

  但随着训练和折磨的继续深入,思雅的理智也开始崩溃,她所有的注意力开
始集中在控制她的男人的命令上,对妹妹的挂念和对母亲的憎恨,似乎都是上辈
子的事情。

  凌思雅每天所经历的强制发情和连续高潮对她的精神也产生了严重的影响。
想要阴茎插入身体的欲望成了她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的事情。当男人们让她在训练
室里爬来爬去时,思雅竭尽全力的取悦他们,只为得到一次性交的机会。在性交
时,思雅能够想到的性交姿势,只有像母狗一般的后入式。对男人们而言,禁止
她面对面性交有助于灌输性母狗性奴的思想。但是对于思雅而言,这不但是取悦
男人们的性交方式,也是最能激发主人性欲,满足自己肉欲的,最简途径。

  当男人们发现凌思雅取悦男人的目的,从单纯的不想受到惩罚,变成了用肉
欲和高潮来麻痹自己的思想,逃避残酷的现实时。男人们将她带入了母狗调教的
第二个阶段,肛门开发。为了让凌思雅能够轻易的接受异物插入肛门,甚至是喜
欢上肛塞,他们为凌思雅准备了各式各样,不同尺寸的带着尾巴的假阳具。

  每当凌思雅经受过残酷的巨量灌肠后,她的调教员都会将假阳具塞进她的肛
门里。当凌思雅看到其他男人后,那些男人们都会开心的夸赞凌思雅和她的狐狸
尾巴。这使得凌思雅好像是穿着新裙子得到了别人的赞扬一般。

  这使得凌思雅那混乱的大脑,再加上女性的爱美天性,使得凌思雅总会想办
法在男人们面前,炫耀她又得到的新尾巴。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得到赞扬的方式,
即使男人们只是在夸奖她的尾巴好看。

  为了得到更多的夸赞,凌思雅很快克服了对灌肠那痛苦的恐惧,并且学着享
受灌肠时那肠道烧灼的痛苦,以及肛门被扩张时的撕裂感。

  男人们给思雅准备了一张好似双杠一般的操逼长凳,每当男人们对思雅说:
「母狗,上去。」思雅都会非常开心的爬到上面,扭着屁股和腰肢,晃动着她胸
前的那对大乳房,开心的对她的主人汪汪汪的叫唤。

  当思雅听到婊子,母狗,等词汇时,她的阴户就会变得湿润,当她爬上操逼
长椅时,她的身体也会进入兴奋状态。尤其是胡安兄弟在场时,思雅的意识都会
因为激动和兴奋,陷入朦胧状态。因为她可以在三人性爱中,一边吸吮,一边操
逼,享受三眼都被塞满的快感,她的高潮也会因为这三倍的刺激变成潮吹。

  凌思雅从来没有意识到她的身心转变有多么迅速,只是两周的训练,便让她
的行为和思想变成了母狗。当男人们要求她上厕所时,思雅会毫不犹豫的爬到准
备好的木桶旁,跪在上面排便,或者高高的抬起一条,像狗那样撒尿。

  在进食时,也会像训练有素的狗那样,叼着自己的饭碗,来到主人的餐桌旁,
将饭碗放在地上,安静的等待主人施舍给她吃喝,并且只用嘴巴来吃喝,双手对
思雅来说,只是用于爬行和支撑身体的工具。

  思雅在不断的调教中,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开始将所有生而为人的权利交
给奸淫凌虐她的男人们,甚至连排泄这样的生理需求,也交给男人们来安排,她
所要做的,就是专注于如何取悦男人们。

  由于此时的思雅对胡安兄弟表示出绝对的服从,所以,除了脖子上的项圈,
再也没有任何束缚,她可以用双腿走路,也可以开口说话。但这些对于已经忘记
了自己是人类的思雅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只会用行动和表情向她的主任们表达自己的想法和心情。凌思雅在调教室
里,当着他主人们面扭着屁股爬来爬去,向他们展示自己的淫浪和性感时,男人
们那开心的笑声,让思雅兴奋起来,于是,思雅便爬上她的操逼长凳,对着她的
主人们,高高撅起屁股,不断的摇晃着她刚刚得到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胡安来到思雅身后,一下扯掉了她的尾巴。当尾巴被扯掉时,早已习惯被撑
开的肛门感受到一阵空虚,凌思雅带着一脸困惑的表情看向胡安,不明白主人为
什么要剥夺她三穴都被填满的幸福机会。

  但是当胡安的鸡巴,插入思雅的阴道时,思雅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身体也
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曼努埃尔也趁着思雅张嘴呻吟时,将他的阴茎顺利的插入
了思雅的喉咙里,给思雅来了个前后包夹。

  就在思雅怀着一丝肛门没有被填满的遗憾心情,享受着两根鸡巴同时摩擦的
快感,等待主人允许她高潮的命令时,突然感到胡安抽出了她阴道里的鸡巴,那
下体强烈的空虚感,使得思雅发出一声充满哀怨的闷哼。

  「小性奴,你现在是越来越淫荡了。不被鸡巴塞着,是不是就全身不舒服?」
胡安淫笑着,用他那沾满思雅淫液的鸡巴,在思雅的大屁股上拍打几下。

  「呜呜呜,呜呜呜……」思雅扭动着屁股,发出充满祈求的哀怨呻吟。

  「急什么,今天给你个特别的礼物。」胡安说着,便将他的大鸡吧,插入了
思雅的肛门。

  「唔……嗯……嗯……呜呜……嗯……」思雅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从来没
有试过肛交的思雅,在鸡巴进入她的肛门时,还是产生了强烈的刺痛感,但是在
胡安抽插了多次后,思雅再次进入状态,而且感觉胡安那灼热的大鸡吧,比那条
硬邦邦的橡胶假阳具舒服多了。

  「骚母狗,这就是老子送你的礼物。你是不是很喜欢?」胡安一边抽插着思
雅的肛门,一边拍打着她的大屁股,兴奋的说道。

  「唔……嗯……嗯……」喉咙和嘴巴都被鸡巴堵住的思雅,发出几声欢愉的
呻吟,并且用力的收紧括约肌夹了夹胡安的鸡巴,表示肯定。

  「小母狗,再给你来点带劲儿的。」胡安说完,用力的挺动屁股,狠狠的撞
击起思雅的大屁股。

  「唔……嗯……呜呜呜……」凌思雅被胡安两兄弟的用力狠带入天堂,那强
烈的性快感使得思雅爆发出激烈的反应。

  她的俏脸变得赤红,身体疯狂的扭动,体内的媚肉拼命地纠缠着插入其中的
鸡巴。

  「哦哦哦,不行了。夹得好紧。」胡安感到思雅那收缩的肛门正在夹紧他的
鸡巴,使得他下体一阵麻痹,好似要融化一般的感觉,使得胡安兴奋的大喊大叫。
就好像拳击手做最後的进攻,猛烈扭动自己的屁股,更加用力的冲撞着思雅的大
屁股。

  胡安将精液射进凌思梦的肠道后,他与曼努埃尔换了位置。虽然凌思雅每天
都要经历多次的灌肠,使得她的肠道非常干净,但是胡安那抽插过肛门的鸡巴上,
依旧保存着来自她肠道的味道和气味。

  已经适应了肛交的凌思雅,当曼努埃尔的鸡巴插入她的肛门时,她那原本红
润的身体上仿佛涂上了一层红霞,身上的汗珠也变得晶莹剔透,脸上的表情充满
幸福和陶醉,尤其是她的嘴巴和肛门,迫不及待的再次缠绕上体内的鸡巴,不断
的用力挤压。

  第一次肛交就可以如此兴奋的思雅,让男人们肯定了她天生就是为淫乱和群
交而生的尤物,为了让思雅变得更加好用,胡安将一个更大的假阳具塞入了思雅
的阴道里,趁着思雅为曼努埃尔清理鸡巴上的肠道粘液和臭气时,将鸡巴再次插
入了思雅的肛门中。

  「唔……嗯呢……呜呜……」来自肛门的撕裂般的剧痛,肠道被不断拉伸的
感觉,以及伴随而来的痛苦,使得凌思雅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但是随着鸡巴在
肠道内隔着一层肉膜与阴道里的假阳具的激烈摩擦,凌思雅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
兴奋状态,那伴随着痛苦而来的强烈快感,很快就吞噬了凌思雅的理智,将她再
次推上了高潮的天堂。

  胡安和曼努埃尔发现了潜藏在凌思雅体内的优质受虐性,在接下来的数周内,
两兄弟更加兴奋的投入到开发凌思雅奴性的调教中。

  变得更加严厉的两兄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训练着凌思雅。那连续不断的高
强度训练,使得凌思雅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任何能让她安于现实的东西都被
剥夺,不管她想要什么,都必须像马戏团里的那些动物一样,用令人满意的表演
来换取。

  在这些高强度的训练下,凌思雅的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满足他们无情的要求
上。当凌思雅彻底陷入屈服的深渊时,她失去了逃离现在生活的希望,甚至连逃
离的想法,也在不断的调教中消失。就像她正在变成的母狗一样,她的存在就是
为了取悦她的主人,当她受到表扬时,她会表现出喜悦,当她得不到表扬时,她
会痛苦地呜咽。当她被严厉的处罚时,她会痛苦的呻吟哀嚎。唯一不会做的就是
违抗主人的意愿。

  凌思雅学会了坐下、乞求、翻滚,以及如何以各种方式展示自己的身体来取
悦他们。得到奖励成为了她在这地狱里的唯一目标,无论是吮吸鸡巴、被操,还
是得到狗饼干,都会让思雅开心。

  她被绑上了特殊的身体背带,由各种皮带和金属环组成。两个环被强行固定
在她的乳房底部,使乳房高高的鼓起。皮带缠绕在她的躯干上,将背带牢牢固定
住。在背带的顶部,皮带连接到她的铆钉项圈上,项圈上有一个挂牌,上面印着
她的新名字「骚婊子母狗,凌思雅」。但只要男人们喊一声母狗,或者婊子,凌
思雅就会迅速的给与他们回应。

  胡安在凌思雅的饮食中添加了大量的药物和激素,这些药物和激素开始慢慢
改变了凌思雅的身体和皮肤。不但使得凌思雅的皮肤变得更加柔嫩白皙,也使得
她的乳房更大更坚挺了,令她惊讶的是,当男人们挑逗她一直勃起的乳头时,她
的乳头竟然开始渗出乳汁。

  这个被征服的女孩并不知道,男人们对她身体所进行的改造,将会对她造成
怎样不可逆的损伤。即使凌思雅知道,也无暇顾及。因为凌思雅的所有精力和心
思全都放在了,如何才能更好的取悦主人,让她避免失败后的严厉惩罚。

  最让凌思雅感到害怕的惩罚是鞭打阴部,他们会将凌思雅的脚踝拘束起来,
将她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然后再将她倒吊起来,用一根短皮鞭狠狠地抽打她那毫
无遮掩的赤裸阴部和胸部,让她的身体感到最剧烈的疼痛。

  但即使经过严厉的鞭打,当鸡巴插入她的阴道或者肛门时,两根鸡巴隔着肉
膜摩擦时,凌思雅照样会变成发情的母狗,经过简单而粗暴的抽插,她照样可以
登上高潮的顶峰。慢慢的,鞭打身体上的敏感部位,变成了前戏的手段。

  那种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被插入的感觉,以及身体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肉
体间,被挤压摩擦时的痛苦,都会让凌思雅变得更加兴奋,也更加容易高潮。

  有一天,凌思雅在胡安面前,不断的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取悦他时,曼努埃
尔走进房间说胡安说:「主人想见见他的婊子,评估一下她的进步。」

  当凌思雅听到这句话后,一种对新奇事物充满向往和期待的兴奋感,在她的
性器官中涌动。她几乎忘记了她真正的主人,那个先是让她乞求性爱,然后又拒
绝她的男人。她蹲在胡安的两腿之间,爪子交叉放在被束缚的乳房两侧,双腿分
开成一字,像一只快乐的狗一样摇着尾巴,渴望为她真正的主人表演。

  「看看我们的母狗,摇着尾巴,开心地为她的主人服务,也许萨姆会对她的
进步感到高兴。」胡安说。

  曼努埃尔接着说道:「他希望她一小时后在他的书房可以看到这个小母狗的
精彩表演,我们还是快点帮她做好准备吧。」

  在凌思雅接受地狱训练的时候,萨姆和劳尔对母亲马晓川的调教用炼狱来形
容并不过分。萨姆和劳尔享受的马晓川的肛门,只是她遭受屈辱和凌虐的开始。
马晓川的身体被萨姆和劳尔以各种变态和卑劣的方式使用。巨量的灌肠,绳索拘
束捆绑,鞭打身体,肛交轮奸,假阳具的无休止的不间断抽插也成了每日的必修
课。

  马晓川在开始的几天里,被彻底剥夺了睡觉的权利,只能在连续不断的高潮
昏迷后,为自己争取到一些睡觉的时间。再加上她每天只能吃很少量的食物,这
让她的精神状态非常差,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女儿作为精神支柱,马晓川的精神早
就崩溃了。

  在训练的最初几天里,马晓川还试图以人权捍卫自己的权利,但是控制住他
的男人们只叫她老母狗,并且还叫她的女儿们小母狗。随着训练调教的继续深入,
马晓川也逐渐认同了自己老母狗的身份,过去曾经为人的一切,也渐渐的被淡忘,
取而代之的是不断追求性快感和高潮晕厥的本能。也只有在性高潮和昏迷中,她
才能暂时忘记对女儿们那深深的愧疚,以及现实的残忍地狱。高潮到昏过去,成
了马晓川在这地狱生活中的唯一期盼和安慰。

  虽然萨姆认为,年逾四十岁的马晓川体格还算健壮,身材也比一般女人匀称
性感,但是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柔弱,应该用适当的锻炼来为她那性感的身体,
增添一些必要的肌肉线条,让这个中年美妇的身材看起来更加匀称和性感,顺便
提升一下她的体能和耐力,让她可以为男人们提供更长时间的性服务。

  因此,萨姆在为马晓川制定的调教训练中设计了大量的健身运动。比如在跑
步机上慢跑时,马晓川的肛门和阴道里都被塞入了阴道哑铃,来锻炼她肛门和阴
道括约肌的收缩力。

  为了让马晓川尽快适应变态的生活,马晓川身上除了用于拘束的绳索以外,
不准穿戴任何东西。即便当马晓川在跑步机上慢跑时,她的双臂也必须以交叠的
状态,被拘束在后腰。这种在双臂被捆绑,大奶子还不断乱晃的情况下保持身体
平衡,对于运动细胞并不发达的马晓川来说,构成了极大的挑战。在学会跟上跑
步机的速度前,马晓川摔倒了好几次。每一次摔倒,都会受到十几鞭子的毒打,
但是这无疑加快了马晓川的学习速度,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马晓川终于可以
平安的在跑步机上,坚持半小时。可是坚持到底的奖励确是换上更高的鞋跟,然
后接着跑,或者是摔倒后受到鞭刑。周而复始,直到马晓川能够穿着很高的特质
恨天高跑完全程。

  跑步后,马晓川又被固定在一台特殊的机器上,这台机器将她的头抬高,双
手放在机器旁边,锁在木棍中。木棍固定在马晓川身体两侧,可以随着马晓川肩
膀上下活动的两根垂直杆上,她的双腿被锁链和脚铐固定在支撑住的底部。

  然后,她会被明令蹲在两腿之间一根短杆上安装的假阳具上,有时将其插入
阴道,有时插入肛门,或者插入她的两个洞里。让马晓川在做深蹲时,让那两根
鸡巴不断的抽插她的肉穴。

  每当马晓川累的汗流浃背、精疲力竭时,她的调教员总是用最毒,最侮辱性
的话语,来斥责她的无能,并用鞭打都方式,强迫马晓川继续下去。

  马晓川并不知道萨姆为了将她在社会里形成的人格和思想彻底抹杀,然后再
替换成萨姆最希望的性奴思想,准备了怎样可怕的计划,

  马晓川生活中的各个方面,都是为了羞辱和贬低她而设计的。

  他们会在调教马晓川时,不断的提起用最恶毒的言语,对马晓川的所作所为
进行全方位的嘲讽和贬低,将马晓川是个又蠢又笨,一无是处的荡妇印象根植在
马晓川的意识深处。

  但是相反的,当马晓川在他们的奸淫中表现出淫浪放荡,并且达到性高潮时,
他们会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对马晓川的淫乱和下贱大加赞赏,让马晓川在
内心承认自己就是个除了性交以外,毫无用处的淫荡母狗。

  不仅如此,男人们还会在马晓川休息时,不断的在她耳边叙述着思雅和思梦
在这座监牢里遭受着怎样的凌虐,并且她女儿们所遭受的无妄之灾全部归咎于马
晓川的贪慕虚荣。男人们利用马晓川对女儿们的愧疚,不断打击着马晓川那脆弱
的内心,让马晓川的内心和意识,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感,不断的否认自己。

  这样就可以利用马晓川对女儿们的愧疚,以及想要逃避现实的心理,让她自
己将过去所积累的一切经验,从人格到人性,从社会经验到为人处世,包括自己
是人类的认知也都一起否认。再加上监禁的生活让马晓川失去了追求的目标,自
己的所作所为,包括自己的存在也都失去了意义。

  然后再给迷茫的马晓川设定一个明确的人生目标,这样就可以真正成为他的
性奴,以他想要的任何方式为他服务。

  当第二周过完时,马晓川的人格重塑过程也开始了。马晓川现在要穿着将近
二十厘米的恨天高在跑步机上慢跑,还要在U 型假阳具上做深蹲,同时蹂躏她的
两个肉穴。为了让马晓川在锻炼时出汗和晒黑,男人们把马晓川的训练设备都搬
到了草地上。萨姆让穿着黑丝的马晓川停下来,她便香汗淋漓的站着,准备迎接
一场冰水冲刷身体的身体的洗礼。

  但萨姆却和颜悦色的对马晓川说:「想不想洗个热水澡?」

  马晓川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让她自己选择的事情,使得马晓川的大脑
一片混乱。居然问她要什么?这难道又是什么残忍的把戏吗?无所谓了,在这里
根本没得选。虽然这么想,但是马晓川的声音中却充满了希望:「是的,主人,
母狗想洗热水澡。」

  「我们一起洗吧。你也应该学学怎么给我洗澡了。」萨姆说着,解开了马晓
川的束缚。

  「谢谢主人。」马晓川心怀感激的跪在地上,亲吻萨姆的双脚表示感激。

  萨姆得意的看着马晓川背部训练出来的肌肉线条,然后就让马晓川跟着他走
向卧室的浴池。虽然依旧赤身裸体,但是没有了束缚道具的体验,还是让马晓川
欣喜若狂。因为自从和萨姆发生过性关系后,这是萨姆第一次没有虐待和羞辱她。
而且还让她洗热水澡,这对马晓川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满脑子想的全是那
久违的热水浸泡身体时的舒适。

  当马晓川按照萨姆的命令,为他宽衣解带时,马晓川经过严格调教训练的身
体,随着萨姆衣服的剥离,变得越来越兴奋,阴道里不停的分泌出淫水。虽然此
时的马晓川想的全是热水澡,但是她的身体却在为即将到来的性交做好了准备。

  来到了浴室后,萨姆让马晓川将水温调整到最舒适的温度后,便拿着淋浴头
往马晓川身上喷水,然后指导着马晓川用什么样的姿势沐浴才能取悦自己。当马
晓川做错后,萨姆会用巴掌拍打马晓川的屁股和乳房作为惩罚。但是这些拍打对
于马晓川那发情的身体来说,与做爱的前戏一样,每一下击打,都在她的心里产
生一阵波澜,让她的淫水流的更加汹涌,表情和挑逗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妖娆性
感。

  萨姆仔细欣赏着眼前这个发情的熟妇,她的身材在不断的高强度锻炼中,变
得更加健康和性感,四肢,腹部,以及背部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举手投足间尽
显女性的柔美。这视觉上的刺激,使得萨姆产生了兴奋。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等
待马晓川洗完。

  当马晓川完成洗浴后,一阵从未有过的舒适让马晓川对萨姆心怀感激,愿意
为他做任何事情。即使萨姆让她跪在双腿间,马晓川也欣然照做,即使她每天都
在萨姆的虐待中度过,而且当马晓川看到萨姆那条大鸡吧时,马晓川的精神居然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感觉阴道瘙痒难耐,双眼中充满对阳具的饥渴,身体也被
浴火烧出一片淡粉色。

  「骚母狗,给我好好的吸一吸。」萨姆命令道。

  「是,主人。」马晓川兴奋的回答一声,先亲吻了一下萨姆的大龟头,然后
把整根鸡巴都吸入了她的喉咙里。尽管马晓川的双臂没有任何束缚,但马晓川还
是习惯性的把双臂在后背上交叠。

  马晓川现在已经成为口交深喉的专业人士,不但轻松地将整个鸡巴塞进她的
喉咙,还会用舌头和口腔挤压阴茎,并且在阴茎插入喉咙时,也能发出美妙的呻
吟。

  萨姆看着马晓川的表情,对于马晓川的忠诚来自于真心而不是恐惧,感到非
常满意。他的阴茎被她的唾液浸透后不久,他命令她站起来坐在他的阴茎上。

  阴道里那饥渴难耐的空虚感,早就扩散到全身,使得马晓川感觉身体好似都
被掏空。于是在得到萨姆的命令后,她迫不及待的跨坐在萨姆的阴茎上,嘴里不
断呢喃着「谢谢主人」,将滴嗒着淫水的阴户按在了萨姆的大龟头上,随着鸡巴
破开褶皱的噗嗤声,马晓川也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

  马晓川跪在椅子上,开始前后摇晃起腰肢,阴道的媚肉也好似蟒蛇般,紧紧
的缠住了萨姆的阴茎,不停的挤压着。

  萨姆看到马晓川已经兴奋起来,伸出双手抓住马晓川的乳房,不停的揉抓挤
压,让她发出更加兴奋嘹亮的叫喊。

  虽然萨姆听不懂马晓川那无意识下喊叫的中文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从马晓川
脸上的狂喜表情,双眼的迷离,身体的滚烫温度,以及越来越激烈的腰部晃动中,
不难猜出其中的意思。

  「老母狗,你想高潮吗?」萨姆揪扯旋钮着马晓川的乳头问道。

  「想,主人,老母狗想。求求你,让,让老母狗,高,高潮。」马晓川兴奋
的叫喊着,快速的抬起屁股,扭动腰肢,让萨姆的大鸡吧在阴道里搅动。

  「那就尽情的高潮吧。」萨姆说着,双手伸到马晓川后腰,将马晓川紧紧的
搂在怀里。

  「主人,太好了,您真的太好了。」马晓川的声音里充满感激,身体变得更
加激情,阴道里都媚肉开始快速痉挛收缩。已经陷入高潮快感的马晓川已经顾上
别的,只求登上那快感的巅峰。

  就在这时,早就等在一旁的劳尔来到了马晓川的身后,赤身裸体的劳尔,挺
着他那条涂满了春药润滑油的,粗壮如可乐瓶一般的大鸡吧,顶在了马晓川的肛
门上。

  当马晓川意识到自己的肛门被一条巨大的鸡巴插入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劳尔的大鸡吧整根都插入到马晓川的肠道时,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上被顶起一
条明显的凸起,她那瞪大的双眼也随之反白,大张开的嘴巴更是好似被鸡巴堵住
一般,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当两根鸡巴全都插入下体后,马晓川感到感觉下体好像要被涨破一般,散发
出甜美醉人的麻痹感。久经训练出来的受虐体质,燃烧起熊熊火焰,将那些难以
忍受的撕裂感变成了令人狂乱的性快感。再加上萨姆和劳尔那老道的玩弄经验以
及完美的配合,使得马晓川的身体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随着两根鸡巴同时抽插,马晓川都一边浪叫着,一边痉挛着的同时,将身体
向后用力的弓起到极限,使得两根鸡巴在插入的时候,获得更加强烈的摩擦和挤
压感。

  马晓川的乳房被不断的舔弄揉搓,阴蒂也遭受着不断的挑逗,屁股也被用力
的冲撞,在两个男人的暴力抽插下,马晓川那不堪重负的身体早已香汗淋漓。但
是叫喊呻吟声越来越高吭,阴户和肛门因为本能的反应已经变得越来湿润,越来
越柔软,身体也变得滚烫赤红,散发出浓烈的女性体香,精神和理智也无法抵抗
地被卷进快感的旋涡。

  劳尔和萨姆在看到马晓川那激烈的反应时,都露出会心的淫笑,相互配合着,
开始了一插一抽的交替奸淫。

  萨姆的双手用力的揉抓着马晓川的乳房,萨姆开始剧烈的刺激马晓川的阴蒂,
那强烈的快感使得马晓川发出一声浪叫,用力的弓起后背,全身也变得僵硬,连
脚趾都紧紧的攥在一起。

  马晓川爆发出一次高潮后,尽管男人们的动作都越来越粗暴,但是他们却感
觉到阴道和肠道里的肉褶热得快要沸腾。张大的嘴巴和喉咙里发出越来越亢奋的
呻吟。全身嫩白的肌肤布满汗珠,腰臀也更加猛烈的摇晃着回应下体的交替抽插。
成熟而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受意识的控制,飘飘欲仙地向着第二次快乐的绝顶开
始沖击。

  被劳尔和萨姆前后夹击的马晓川,变得越来越疯狂,肉棒在女阴里面被媚肉
紧紧包裹,快感让两个男人觉得全身都酥掉了,全都不停的疯狂地耸动着屁股,
用力的奸淫着马晓川。

  马晓川那连续不断的高潮痉挛几乎连在一起,好似一次超长时间的痉挛。连
续不断的高潮终于耗尽了马晓川的体力,而劳尔和萨姆也在媚肉的痉挛挤扎下,
爆发出三次喷涌。

  当马晓川被一阵阴户间的剧痛唤醒时,发现自己被头下脚上的,倒挂着绑成
了一个大字,劳尔正站在她的身旁,手里拿着马尾鞭,用力的抽打着她的阴户。

  「啊啊啊…啊呀呀呀……」来自阴户的剧痛,让马晓川不断的发出惨叫。

  劳尔抽打了马晓川的阴户足足三十下后,将两根巨大的震动假阳具插进了马
晓川的阴道和肛门,然后转身离去,将马晓川独自留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

  当马晓川被倒挂在那里,专心致志地按照命令把那两根嗡嗡震动的巨大假阳
具夹紧,维持在她的身体里时,她想着刚刚跟劳尔和萨姆做爱时的事情。虽然她
还是在被奸淫后,被捆绑和鞭打,但是感觉跟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在马晓川那早已混乱的思维中,她已经接受了成为性奴的事实。所以她想,
如果自己毫不迟疑,并且忠实地服从萨姆和劳尔的命令,那么她一定会享受更多
与萨姆和劳尔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一想起劳尔和萨姆,马晓川体内的浴火再次被唤醒,插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
已经无法满足她那高涨的性欲。渐渐的,身体里那欲求不满的空虚和瘙痒,让马
晓川的脑子里只剩下劳尔和萨姆的那两条硕大的鸡巴,以及那两条鸡巴在同时摩
擦媚肉时的迷醉感觉。

  凌思梦此时正笔直的跪着,期待着卡蒂娅快点回来,因为她的阴道已经瘙痒
难耐,等不及想要体验一下来自卡蒂娅的新奇刺激,捆绑也好,鞭打也好,抚摸
也好,只要是卡蒂娅带来的就行。

  凌思梦并没有意识到,在这短短的两周时间里,凌思梦已经变成了一个非常
会用嘴巴和舌头让同性登顶快感巅峰的高手。而且在和卡蒂娅的朝夕相处中,凌
思梦也喜欢上了取悦卡蒂娅,以及将卡蒂娅送上高潮时的兴奋和成就感。也非常
喜欢卡蒂娅用嘴巴和舌头舔弄她的阴户,让她体验那种舒服的,好像奶油融化一
般的甜美快感。

  凌思梦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逐渐沉沦在肉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拔。而且更可
怕的是,她已经丧失了自由意志和独立思考的能力。每天要做的只是等待卡蒂娅
的命令,然后按照她的命令完成任务。

  卡蒂亚让凌思梦穿什么,她就穿什么。卡蒂娅让她穿上十八厘米的恨天高,
忍着痛苦站立走路,凌思梦便将那双高筒靴套在了脚上。卡蒂娅说穿上这条黑色
的渔网紧身衣,凌思梦便毫不犹豫的将它穿在身上。当卡蒂娅说弄破胸前的遮挡,
将乳房从开口里暴露出来,可以让我兴奋,凌思梦便开心的照做了。当卡蒂娅告
诉凌思梦把裤裆剪开,暴露出你被贞操带封闭起来的阴户会让我发情时,凌思梦
便再也没穿过可以遮挡隐私的东西。卡蒂娅还告诉了思梦很多性奴必须要遵守的
礼仪和规矩,凌思梦也都开心的记在脑子里以便随时都能取悦她的女主人。

  所以,当卡蒂娅离开房间时,虽然没有命令思梦跪的笔直,但思梦还是按照
性奴的标准姿势,等待着她的女主人给对她发号施令。

  随着时间的流逝,思梦越来越渴望卡蒂亚赶快回来。当她们第一次在这个房
间的地板上缠绵时,卡蒂娅那妖媚的吸引力就对思梦产生了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当卡蒂娅回到思梦的面前,并且向她的宠物凌思梦展示萨姆主人赐给她的那些宠
溺的鞭打伤痕时,这种吸引力进一步增强。虽然思梦还不理解卡蒂亚被虐待时的
快乐,但思梦确实对这个被鞭打的女孩产生了同情和好奇。卡蒂亚利用她的同情
和好奇心作为工具,让思梦这个心灵和精神都干净的好像一张白纸的处女,慢慢
的屈服于她的意志。最终思梦将会屈服于她主人,萨姆的意志。

  在第二次性爱中,卡蒂亚让思梦舔舐和亲吻她那布满伤痕的身体,两个女孩
开始建立起紧密的联系。现在,经过数十次淫荡的性爱,思梦感觉自己已经爱上
了这位活泼的小性奴。卡蒂亚离开后,她依然留在原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与
卡蒂娅的下一次性爱。不知何故,这种除了服从之外没有任何责任的新生活,在
凌思梦看来远比她以前的生活更加充实,更加幸福,更加有意义。

  不得不说,卡蒂亚很好地完成了她的工作,思梦的思想意识,以及她的心理
和生理,正在慢慢的变成一名真正的性奴。

  当卡蒂亚终于回来时,思梦立即感到两腿之间开始发痒,身体里的那种空虚
感开始吞噬她的身心,她现在非常渴望再次感受到主人柔软的身体贴着她用力的
摩擦。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卡蒂娅回来时并没有那什么情趣道具,而是推着一辆
放着液晶屏幕的小推车,来到思梦面前。

  「我的小宠物,感觉怎么样?」卡蒂娅看到思梦跨间不断流出的爱液,伸手
揉搓着思梦那对既坚挺又丰满的雪白大乳房问道。

  「非常好,女主人,今天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思梦带着一脸既期待又害
怕的表情回答道。

  「你相信我吗?」卡蒂娅严肃的问道。

  「是的,女主人。」思梦严肃的回答道。

  「那么你仔细的看看屏幕,顺便猜一猜你们姐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卡
蒂娅说完,便打开了屏幕开关。

  当思梦看到母亲站在萨姆面前大跳艳舞和脱衣舞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根本不敢相信,屏幕里那个骚媚,性感,淫荡的裸体舞娘,是自己那个贞洁又保
守的母亲。

  卡蒂亚看到思梦那绝望且愤恨的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流出时,她感到一丝内
疚。这样欺骗思梦让她感觉很困扰,但这是萨姆主人的命令,她必须服从。

  然后,卡蒂娅按照剧本对不停流泪的思梦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相信
你目前的处境都是因为你母亲的安排。她想要把你们姐妹都变成跟她一样的荡妇
母狗,才把你们都带到这里接受性奴训练。虽然你肯定不信,但是,我还是要告
诉你,这都是你母亲安排的。」

  「我不相信,」哭泣的女孩喃喃道,她感到一种无法理解的深深的背叛。

  「我们的主人理解你得知这一消息后的痛苦,当你准备好将自己献给他时,
他保证你的母亲会为她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卡蒂娅将思梦搂在怀里,
安慰着她。

  「奉献我自己?」她问道,对卡蒂亚刚才说的话感到困惑。

  卡蒂娅真诚的看着思梦的眼睛说:「你有一件很棒的礼物可以送给他,当你
这样做的时候,你就可以和我一起永远为他服务。」

  凌思梦突然明白了,她和卡蒂亚在一起的时候暂时忘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是
萨姆。现在她看到了萨姆能做什么,她对母亲的愤怒在她心中燃烧,她想让母亲
为此受苦。当她陷入沉思时,卡蒂亚松开了束缚,开始抚摸她的阴蒂,让这个被
贞操带束缚的女孩兴奋不已。

  「你确实想感受到主人的男子气概吧?思梦,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你也会
向我这样为他着迷的。」卡蒂亚低声诱惑着脑袋不太灵光的思梦。

  「是的。我想。」思梦充满愤恨地说,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看着萨姆的鸡
巴在妈妈的阴道里不断抽插的场景。妈妈那骚浪的扭动,醉生梦死的表情,不仅
震惊了思梦,也让卡蒂娅的话在思梦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再加上思梦的性欲现在
非常强烈,当她看着萨姆刺穿她的母亲时,潜藏在思梦心底的叛逆,使得她对母
亲的羡慕变成了疯狂的嫉妒,又从嫉妒变成了疯狂的痛恨,心中的那个声音也变
得犹如狂风般嘶吼:「臭婊子,骚母狗,在那里的人本来应该是我,是我,我才
应该在那里,而不是你,是我,不是你,是我,不是你……」

  屏幕里母亲被萨姆奸淫的画面丝毫没有阻碍思梦的性欲,相反的,母亲的迷
醉表情,疯狂扭动腰肢,快速挺动屁股套弄萨姆鸡巴的画面,使得思梦爆发出更
加强烈的性欲。

  「你现在想要怎么做,小宠物。」卡蒂娅看到了思梦眼中的愤怒和对母亲的
失望,趁机问道。

  「我想侍奉我们的主人,然后让他惩罚我的母亲。」当卡蒂亚的手指拨弄着
她勃起的阴蒂时,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真是个好宝贝。」卡蒂亚一边抚摸着思梦的阴蒂一边低声说道:「现在
为我高潮吧宝贝,尽情的释放吧。」

  思梦感到自己的阴部抽搐起来,再也无法抗拒卡蒂亚的命令,何况此时的思
梦也不想抗拒。她呻吟着,一边继续看着屏幕里的萨姆奸淫她妈妈,一边爆发出
比以前更加强烈的高潮。她不仅想让他的鸡巴夺走她的处女之身,还想让她妈妈
看着这一切发生,希望这会给母亲带来痛苦。卡蒂亚把嘴唇凑到思梦的嘴唇上,
两个女孩的身体和舌头扭在一起,用肉体的缠绵和摩擦抚慰着思梦那受伤的心灵。

  当卡蒂亚终于挣脱,将贞操带重新系在思梦的双腿之间时,这位奴隶学员的
热情一如既往,渴望将自己的处女献给主人。虽然思梦已经对卡蒂亚言听计从,
但现在她才意识到谁是她真正的主人,她想跪在他面前,献出自己的一切来取悦
他。

  卡蒂亚让思梦回到笼子里,锁上门,笑着对她说:「我会通知我们的主人,
你已经准备好将自己奉献给他。」然后她留下梅格独自一人继续观看母亲不断堕
落的场景。

  思梦看着自己的母亲以各种方式被主人奸淫,在强烈的嫉妒和仇恨中,她想
知道阴茎插入阴道是什么感觉,也想体验一下肛门被抽插的快感。

  虽然她开始认为自己也是女同性恋中的一员,但这一幕对她的影响证明她渴
望得到阴茎的抚慰。随着她刚刚达到的高潮开始消退,一种新的欲望在她体内滋
生,她不得不去探索这种好奇心。即使是过去务实的思梦也永远不会意识到她是
多么容易被人操纵思想,控制着她的意识,引领她进入了一种全新的精神状态。

  胡安牵着他的思雅母狗走进萨姆的书房时,思雅累的气喘吁吁并且香汗淋漓。
当思雅母狗看到萨姆时马上表现出狗狗看见主人时的兴奋,呼呼喘气,不断摇着
尾巴。

  胡安把思雅带到书桌前,把牵着的狗链递给萨姆后,萨姆便发出了他对思梦
的第一个命令:「母狗,祈求我。」

  思雅马上蹲在地上,双腿分开成一字,双臂折叠紧紧的夹住挺直的身体,吐
着舌头。萨姆看向思梦的跨间,发现思梦的阴户因为被交给新主人的兴奋刺激,
正不断的滴落着粘稠的爱液。胡安和曼努埃尔把她训练得很好,在她心里,她已
经准备好作为萨姆的宠物性奴为他服务,并且非常愉悦的渴望着感受到被主人主
宰的感觉。

  萨姆看到思雅那渴望的眼神,便开始对思雅进行测试和评估。萨姆先命令思
雅摆出十几种淫秽下贱的姿势,专心观察着思雅那性感的胴体,以及脸上的表情
变化来判断她是否具备了积极取悦男人的意识。

  随后,萨姆开始抚摸思雅的身体。他摸索着思雅那大馒头一般的坚挺乳房,
只是稍加揉捏,思梦那粉色樱桃般的小乳头就坚硬的勃起,随后,萨姆又无情地
扭动起思雅肿胀的乳头,这,那剧烈的疼痛使得思雅发出痛苦且快乐的呻吟,脸
上也浮现出分不清苦乐的表情。

  然后萨姆又命令思雅向他展示她的屁股。思雅毫不犹豫的转过身体,将她那
如煮鸡蛋一般坚挺白皙的大屁股对着萨姆高高撅起,并且还用双手将屁股掰开到
极限,暴露出下体的淫穴。萨姆将思雅的肛塞尾巴一下拔出,这使得思雅禁不住
发出一声充满痛苦和幽怨的呻吟。

  当萨姆的中指和食指插入肛门后,思雅便发出一声充满激情的迷醉呻吟。萨
姆慢慢的抽插旋转手指,对思雅的肛门进行了一番细致的延展和敏感度测试。就
在思雅完全沉醉在肛门的快感中时,萨姆便将那条粗长的肛塞一下插进了思雅的
肛门里。

  开始对思雅的阴户进行测试,当萨姆的手指按在思雅那光洁白皙的阴户上时,
思雅的身体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当萨姆拨动思雅的阴蒂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
触电般痉挛了一下,当手指插入思雅那粉嫩的阴道时,思雅居然发出了抑制不住
的激动呻吟。

  就在思雅不停的浪叫呻吟着快要高潮时,萨姆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丢了到
了墙边,然后一边抽插着思雅的阴道,一边拍打着思雅的大屁股,对她命令道:
「贱母狗,给我把笔拿回来。」

  思雅毫不犹豫的扭着屁股,冲向钢笔,然后用嘴叼起,快速爬回萨姆面前。
萨姆对用嘴叼着钢笔跪在面前的思雅伸出手,思雅便像真正的小狗那样伸出脖子,
张开嘴巴让钢笔掉落在萨姆手中。

  思雅那性感的身材,以及服从性和敏感度得到了萨姆的认可,微笑着向思雅
点了点头。当思雅看到萨姆的满意微笑时,她那还在燃烧的浴火,变得更加旺盛,
烧的思雅的脸颊通红,身体也浮现出兴奋的淡粉色,跨间的淫水不停的滴落在地
板上。

  「你想尝尝主人的鸡巴吗?」萨姆一手摇晃着自己的鸡巴,对思雅说道。

  「汪,汪,汪。」思雅的眼神里射出渴望又兴奋的光芒,开心的回答道。

  「那就来吧。」萨姆说着,向思雅招招手,开始测试思雅的性技巧。

  凌思雅马上屈身向前,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用她所学过的所有技巧舔着、
吸着。思雅现在的意识已经沦落到,脑袋里只剩下如何竭尽全力的取悦男人这一
个想法。男人们在她的服侍下爆发,就是她不断追求的目标;将男人们的精液含
入嘴巴,吞入身体,就是对她最大的奖赏。

  她思雅轻松地将萨姆那粗长的大阴茎深深地插入她喉咙的同时,她那灵巧的
舌头依然可以有条不紊的舔弄着青筋累累的阴茎。如此娴熟的技巧,使得萨姆对
思雅的进步连连称奇。不知道是来自母亲的天赋遗传,还是后期的努力。但不可
否认的是,思雅的口交技巧暂时还比不过她的母亲。

  享受了思梦的口交技术后,萨姆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用手扯着思雅的头发,
让她吐出了嘴里的阴茎,然后用脚拨拉着思雅的脸蛋和身体,让她转过身去。

  思雅露出一脸黯然的表情,极不情愿的离开了萨姆的鸡巴,并且转过身,跪
在地上挪动了一些距离,然后将屁股对着萨姆高高撅起,还用双手掰开了自己屁
股,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全部暴露在萨姆面前。并且衷心的希望萨姆主人可以看
到她那可求着插入的肛门,以及可求着插入的,滴答着淫液的黏腻阴户。

  萨姆主人也并没有让思雅母狗失望,一根坚硬如铁的灼热肉棍很快就来到了
剃光了阴毛的白皙饱满的阴户前。鸡巴上那灼热的温度,烫的思雅那丰满的阴唇
好似融化一般,身体也因为即将到来的插入,而激动的不断颤抖。

  在思雅那漫长的等待之后,萨姆的鸡巴终于插入了思雅的阴道,并且隔着一
层肉膜,与深深插进肠道里的假阳具,产生了令人迷醉的摩擦感。

  萨姆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需要用双手扶着思雅那丰满的翘臀,那性感的
艳奴就会撅起她的大屁股,用力的向萨姆的小腹上狠撞。萨姆看得出,思雅是比
马晓川还要是淫性十足的荡妇。她的母亲需要一定的引诱,而思雅却不需要任何
挑逗,只是一根鸡巴,就可以让她变成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但萨姆也计划让思
雅和马晓川都学习一些其他技能。

  萨姆喜欢女人毫无顾忌地对他坚硬勃起的阴茎发情,然后被他的阴茎抽插的
高潮连连,潮吹不断。但在思雅即将高潮的时候,萨姆却残忍的命令她停下来。
即使思雅被即将高潮的渴望折磨的痛苦不堪,但是她还是服从了主人的命令。让
她停,她就停,但萨姆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处于高潮边缘,即将高潮的快感使得
思雅的身体不住颤抖。她回头望着萨姆的双眼射出强烈的哀求和渴望。

  于是萨姆在思雅的大屁股上扇乐一巴掌,并且对她说:「转过身。」

  凌思雅迅速的服从了萨姆的命令,并且用她的嘴巴再次包裹住了萨姆的鸡巴,
随后胡安的鸡巴便从思雅的屁股后面插入她的阴道。

  当萨姆用精液射入她的喉咙时,胡安活塞式的抽插运动,将思雅送上了一次
高潮。思雅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三个洞都被同时塞满的快感,以及主人在嘴
里射精的自豪感,触发了思体内那还未爆发的高潮,使得思雅直接冲上了性欲的
巅峰。当胡安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与肠道里的假阳具相互摩擦时,思雅爆发出第
二次更加强烈的高潮。

  高潮过后的狗奴思雅,在清理完萨姆和胡安阴茎上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液后,
思雅又带着一脸贪婪的神色,趴在地上,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将那些从阴道里
滴落地面的精液全部舔舐到嘴巴里。思雅那对于精液和高潮的渴求,使得萨姆非
常满意。当思雅再也找不到精液可以舔舐时,她便主动的爬到萨姆脚边,摇着屁
股舔舐起萨姆皮鞋上的污垢。

  思雅的变奴性和服从性让萨姆非常满意,于是打算开始对思雅进行第二阶段
的调教训练,于是萨姆用鞭子拍了拍思雅的大屁股,对她说道:「我的小宠物还
没有取悦女人的经验,对吧,小母狗?」

  「汪汪,汪汪,汪汪。」思雅马上看着萨姆,大声的回答道。

  「那么我们就开始下一个阶段的训练吧,以后就把她她锁到院子里,然后让
她学习如何取悦女人。」萨姆对胡安说道。

  「好的,先生。」胡安回答完,抓紧手里的狗链,牵着思雅的项圈将她带离
了书房。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4-12-25 09:4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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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雅和思梦这对双胞胎姐妹虽然是一母同胎,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和经历。姐姐思雅活泼开放,妹妹思梦则温柔保守,性格偏内向。人设挺好的,就是看白人淫棍干华女,心里还是有点抵触,最好还是华人大棒子贯通异族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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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回复一下,玩尿道,弄膀胱,阴部穿环目前还没打算,不过会有这么一篇滴。还有两篇,一篇打算写个,席芳婷会成为后宫性奴,另一篇打算写凌少带着李白鹤母女玩弄白人女性,把白人女富豪变成后宫性奴之一,供全家人淫乱。穿环,玩尿道,膀胱憋尿……可以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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